作者: AMI
暑假,我跟舍友提前就约好去海边玩。
这个日子是提前就定好的,人也是找了七八个,结果到了集合这天只来了我们宿舍里的三个人,还有一个患了抑郁症的转学生。
孙振,王建飞,宁可,我。
其他人都因为突发疾病或者家里有丧事去不了。
集体火化是吧?
算了,来多少人都一样,不就是去度个假嘛。
宁可是下半个学期的时候来的,全身的毛发都是白色的。老师说她不仅抑郁症还患有白化病。因为不爱说话因此融入不进班级,说实话,她能被我群发邀过来我也很意外。
蓝海区南边有个度假村,坐车大概一天就能到,这是我们提前定好的地方。
但是我们到了那里就后悔了,因为那里是个渔村,里面环境实在太差而且非常的臭,没有一点大海的气息,全是浓浓的死鱼腥味,跟我们想象中差的有点大。
在那待了一天,孙振第二天睡醒,想打开窗子透气,结果猛吸了一口臭气哇哇倒头就吐,然后就嚷嚷着要回去。
一行人只能重新规划度假地。
蓝海区东边靠山那边有个人烟稀少的镇子,镇子也是靠着海,那边风景很好。宁可提议到那里去。
“那镇子离这远不?”我问。
“不远,步行半小时差不多。”宁可回答。
我注意到,她说这句话的同时脸上露出了罕见的笑容,一起同行了这么两天,我是她第一次看见她笑,很好看。
“那咱们就跑着去吧。”王建飞说。
“我叼,你自个跑别拉着我,我们打车你搁后边跟着。”孙振骂骂咧咧道。
这附近没有出租车,我们只能花钱找了个当地的人当司机,来载我们过去,一共才十几块钱。
司机的车长的很奇葩,被宁可笑称“敞篷拖拉机”。四个挤在一个车上,我旁边是孙振,王建飞挨着宁可。
去那镇子的路坑坑洼洼的,跟坐锅里颠勺似的,颠的屁股疼,宁可有好几次都不小心钻进了王建飞怀里,看的我心如抓挠。
宁可的长相在班里算是中上的,可惜就是不爱笑。从看见她笑起来的那时起,我就有点对她一见倾心的意思。
我挺喜欢她的。
没过半小时,我们就到了目的地。宁可说的很对,这地方的确不错,明明两个村庄相距不远,这边就是天堂,那边就跟地狱似的,凭啥那个就配叫度假村?
臭狗屎村还差不多。我恶狠狠的想。
这镇子的正面摆放着一块两人高的大理石,上面刻着三个鲜红大字,白雪镇。
看到这仨字我眼睛有点恍惚,突然想起来以前看过的一本恐怖小说,里面的那个可怕村庄名字跟这个村子一样,只不过那个村读起来叫白雪镇,写出来是白血镇。
所以神经过敏的我一下就提高了警惕,但很快就松懈了下来,小说总归是小说,现实怎么会有这么离谱的事情呢?
我是最后一个下车的,在宁可下去的时候顺便搭了把手,表面是帮忙,其实是动了点小心思为了摸她的小手。
而就在这时,我看到了她裙子里面掉出来的一个身份证。她想弯腰去拾,不过我比她更快,先行一步抓到手里,不过拿起来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宁可的胳膊一僵。
我没在意她的反应,瞄了一眼身份证上的信息,发现身份证上不是她,是一个名叫宁小乐的男人,乍一看跟宁可有点像,可能是她哥哥吧?我猜测。
“这是你哥的身份证?”我问。
“…嗯。”她低着头,似乎不愿谈起这个话题。
难道是有什么伤心事?还是说她哥出了事故之类的?想起来她还有抑郁症,我也不打算揭开她的伤疤,还了身份证,转眼就把这事给忘了。
过了这个小插曲之后,我们就顺便在镇子找了个地方住下了。
这镇子后面几百米处是一块断崖,下面是一片波涛汹涌的海浪跟暗礁,旁边竖着一个警告牌,应该是为了防止小孩跑这边玩。而断崖的两旁都是一片沙滩,倒是很适合玩耍,风景也不错。
在白雪镇,我们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待在沙滩上玩,每天吹吹风,晒晒太阳,玩玩沙子日子过的也好不快活。
在这里待了差不多一周,趁着这几天空闲,我厚着脸皮跟在宁可屁股后面,尽量跟她多待一会儿,因为她总是表现的很孤单寂寞,让我产生保护她的心理。
我能感觉到,她不讨厌我,也会很认真的听我说那无聊的游戏或者动漫话题,因此我很珍惜跟她在一起的时间。
再过两天就要离开这里了。吃过晚饭,众人纷纷回到自己房间。
我开始犹豫不决,不知道该不该跟她表露出一点爱慕之心,但我又害怕吓到对方,就在我踌躇的时刻,机会已经溜走了,因为宁可是饭后最早回到房间的一个。
我叹了口气,后悔的同时,也不知如何补救,只能趴在二楼台子上抽烟。
天渐渐地黑了,我困意越来越浓,干脆趴台子上闭眼歇一会儿,海浪的声音被风刮过来,听起来意外的助眠,很快我就睡着了。
呼——
突然一阵剧烈的风的声音把我吵醒了。
等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觉得两个胳膊冰凉发麻。
只想歇一下,没想到不小心睡着了。
“哎…”
我搓了搓手,正准备回去的时候,身后传来开门的声音,我赶忙趴下竖起耳朵去听。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或许是害怕吓到人家产生什么误会吧,毕竟这么晚了,我在这个旮旯里藏着,很难不引起别人怀疑。
如果我现在不动弹的话,正藏在黑暗里,旁边还有一个花瓶挡着不仔细看很难发觉到。
我竖起耳朵去听,开门声是从南边传来的,应该是宁可的房间。
她匆匆忙忙的就下了楼,不知道有什么急事儿。
我注意到她走路的时候很轻,几乎听不到什么声音,应该是光着脚。
她这个时间要去哪里呢?房间里也有厕所……难道是…幽会?
我心里像是有个小虫在咬,非常不舒服,怀着一头问号悄悄地尾随了过去。
宁可穿着一身睡衣,穿过村庄一路走向了沙滩,没有丝毫地停留,也没回头。我就远远地在侧面的灌木丛里跟着,尽量放轻步伐。
突然,一阵困意袭来,我蹲下打了个哈欠,然而下一秒我困意就全无,因为我抬头发现,她在沙滩上消失了。
我“唰”的就站起来了,仔细扫了一眼整片沙滩,什么都没有。
沙滩周围光秃秃的连个遮挡物都没有,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会突然消失了呢?
难道是钻海里去了?
她想自杀?
我被这个想法吓得不轻,脑子一出现这个想法,哪还有心思躲在这,撒开丫子就冲向了沙滩。
宁可,你可以千万不要做傻事啊!
随着我的接近,我在沙滩上隐约看到了宁可,准确的说是她的一个脑袋。
她整个人被埋进了沙子里,只有头在上面露着,看见我的身影开始大呼救命。
我火急火燎地跑过去,连睡衣都跑掉了,结果刚一靠近噗嗤一脚踩空,下半身跌进沙坑里。
“哎呦!”
我吓得叫了一声,赶紧展开双臂压着旁边还没塌陷的沙滩苦苦支撑。
陷坑里面是似乎是有一个柔软而又粘糊的活物,我感觉双脚下面踩着一坨软软的东西,好似沙坑下面是个巨大章鱼。
“这是什么啊!”我赶紧朝宁可的方向望去,然而她刚刚所在的地方只有一个圆形坑洞不见人影。
我想用力爬出去,沙坑里的章鱼像是发狂一般伸出粘糊滑溜的触手去扯我的双腿,很快我下身就沾满了恶心的粘液。紧接着就开始往我身上缠。
这东西似乎并不想把我拉下去,而是在往我身上爬!
我不知道坑里是个什么玩意儿,未知的恐惧,把我魂儿都吓飞了,只能不停地乱蹬想要挣脱那个柔软怪物。
噗叽,一个篮球大小的玩意儿挤到我的两腿之间,非常柔软温热,然后我就感觉到一个管状物包裹住我的生殖器,开始轻轻地吮吸和拉拽,动作恰到好处。
“喔~~”
我一瞬间想起来宁可的头和她的嘴巴,这感觉就好像有人在给自己口交一样,舒服的简直要上天。
“嘶——啊!”
没几分钟我就泄了,还没等我缓上几口气,那怪物口器又吸住开始吮吸,似乎要把我给吸干净。
“不行,停下啊。”
我意识到现在不是爽的时候,开始反抗起来,但越是挣扎那东西就越来劲儿,而且还分出一部分在往我尿道里钻,我还没反应过来,呲溜一下就钻了进去,似乎是个小家伙。
随后它就在膀胱里面不停蹦哒,疼得我用手去抓。
就在这时,我突然感觉自己菊花一阵凉意,紧接着一个柔软的肉棒似的触手湿乎乎地插入我的肛门肠道,它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样来回抽插而是一直往里面钻。
我去!
它要干啥?
起初我还有没有什么感觉,到了后面能明显感觉那东西进来的越来越深,越来越粗。
咕滋~咕滋~
柔软的东西还在往我的直肠内深入着,我只感觉肛门火辣辣地痛,排泄的欲望极度强烈,但那东西的猛烈进攻让我的括约肌形同摆设根本闭不上。
过了很久,它终于全部进去了,我只觉得双腿下面一空,身体一虚差点没跌入坑中。
我奋力往前爬,学着贝爷求生视频匍匐前进,没有了那个怪物的牵制,我很快就爬了出来。
稍微喘息了会儿,第一件事我就是查看自己的身子,这一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我发现自己的肚子圆滚滚的,就好像十月怀胎的孕妇,身体还重了好几斤。
这鬼东西全钻进去了?它进去想干嘛?
不会是想吃我的内脏吧?
这想法一出来我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开始用力去挤肚子,还想要用菊花排出来,但毫无任何作用。
“只能等死了。”
我闭着眼睛仰躺在沙滩上,关于宁可的踪迹我已经不再去管了,反正我马上就死掉了。
海浪在旁边拍着,我咬着牙静静等待死亡的来临。
然而出乎预料,十几分钟后我肚子里和膀胱里的怪物并没有任何动静,只是一直待着不动,它们似乎是把我的身体当成了公共房子寄宿了一晚,并不打算吃我的内脏。
一想到不会死,我就开始兴奋起来。
不过我还是害怕自己动作太大惊扰到它俩,只好捡起一旁的睡衣裹住身子,放慢速度一步一扭地朝村庄走去。
我知道,我现在这个样子已经没办法见人了,必须要远离我的伙伴。于是干脆连夜跑到另一个村庄租了个房子,假装不辞而别。
第二天中午,孙振他们发现找不到我和宁可,就开始给我打电话,我为了隐瞒这件事就告诉他们家里出了事连夜回去了,没告诉他们我就住在之前那个渔村,问到宁可的时候我只回答了“不知道”,就关了机。
挂了电话又过了两天,我一直待在租房里不敢出门,连饭都没吃,因为一直没有饥饿感,只希望身体里面的生物能住腻了爬出来去捕食。
不知道什么原因,我发现皮肤变得特别的光滑,乳头也开始肿胀起来,而且有了跟女性一模一样的乳晕。
我害怕极了,不知道什么发生了什么变化,更糟糕的是肚子里这俩小祖宗也不知为何一直没有动静,只是肚子变得小不那么大,小了一半。
又是一天过去了,我望着天边坠落的太阳,终于下定了决心。
期盼着它俩跑出来是不太可能了,这次我要亲手把它们逼出来。
但脑子里想的挺容易,到底该怎么去实施呢?
我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决定先用手尝试把它拽出来看看。
然而一个从没开发过的屁穴连两根手指都塞不进去,又何谈拽出最里面的家伙呢?
思索了一天,我觉得自己还得再次冒险半夜去一趟那个沙滩,希望还能再遇到一只,让它俩在自己身体里面打架,我渔翁得利。
说干就干,我翻遍了租的这个房子,终于找到了一把生锈的碎冰锥。
全靠它了!
剩下的时间就是等待太阳落山了。
我不停安抚着那颗焦虑不安的心,我想,这一切很快都会结束的——被我手里的锥子。
怀揣着忐忑的心情,我躺在床上慢慢地睡了过去。
在我睡着后,我屁穴里寄宿的那个生物开始悄悄做了些小动作,它缓缓分泌出一种让肠道松弛并有麻醉性的液体让我的肠道变软变薄,松弛的差不多了,它又从嘴里吐出一个透明很薄的管状物一直延伸到我的屁穴口。
这个透明管状物起初很细,随着这生物不停地吹气开始慢慢膨胀起来,同时慢慢扩张开松弛的肠道和肛门。
渐渐地,菊花扩张到了极限,随后已经变成薄膜的透明管状物外面的一层伸出无数的倒刺,紧紧扎入我的肠道内壁,然后慢慢地如呼吸般开始一张一合。
最终,这个管子化为一个肠道模具,与肠道紧密连接在一起,就像是菊花里插入了一个超薄超长的坚硬避孕套,还一直保持着扩张的状态。
做这一切,那个怪物切开模具的一头从我屁眼里爬出悄悄离去,过不久膀胱的小怪物也钻了出去。
躺了一下午,外面终于黑下来了,我用力坐起身,突然发现自己居然长了一头齐肩白发,小吉吉也变小了好几倍。
而且床下面湿漉漉的一片。
什么鬼情况?我尿床了?
我摸了摸床单,赶紧连滚带爬的下了床。
跑到浴室里,我先是对着镜子照了照,发现自己的全身毛发都变白了,肚子已经消了下去,脸像是女孩一样精致,看起来异常怪异,胸部又变大了一点,已经差不多有A罩杯了,已经看起来有点妩媚了。
糟糕,再这样下去,我可能真的回不了家了。
头发变了还好,可以染回来,但胸不能变大啊!如果胸变大还算什么男人?
这时,我的大腿突然感觉痒痒地,低头看了一眼,发现有团粘液从自己体内流了出来,好像是菊花那里?
我伸出一根手指去探了一下,发现自己的菊花正张开着…
而且张的很大,三根手指放进去都很自然!
怎么会这样…
我摸了摸肛门,发现不知何时内壁有一层坚硬的物质强行从里面扩开了我的肠道。
用力扣了扣,很痛,好像是一层硬胶皮黏连在我的屁穴内。
开什么玩笑?难道我的菊穴从此以后永远都会是张开的状态吗?
我猜测,肚子里的那个生物可能想长久在我身体寄宿,撑开我的屁眼只是为了方便它呼吸。
“这个混蛋怪物!”
我他喵憋死你!
我拿两根手指使劲捏住肛门,虽然能捏住,但一松手就恢复原状,因为这个肠道模具是硬的很富有弹性。
我折腾了半天最终放弃。
只能先这样了,比起这个其实我更害怕胸会再次变大下去。
今夜的沙滩上很安静,没有浪声只有平静的海风拂面而来,一个人也没有,我从一边走到另一边,也没看见一个沙坑。
它们不会搬家了吧?
我有点难受。
已经来回走了好几遍了,怎么那种生物一个都没遇见呢?
我皱了皱眉,决定换一种方式,反正现在这么晚了也没有人。
我缓缓褪下衣服,跪在沙滩上努力掰了掰自己的屁穴,撅着屁股感受着海风灌输在我的肠道里。
这淫荡的姿势就像是自然界里发情的动物。
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下意识就做了,对于这种无法用语言交流的生物,只能凭感觉来了,也不知道行不行得通。
“快点来吧…”
我闭着眼睛,不敢去看旁边的景象,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这姿势真的太羞耻了。
大概过了七八分钟,就在我以为那些怪物不会出现的时候,我突然听到耳边有沙子陷落的声音。
沙沙…
这种特别瘆人的声音在此时我却觉得特别悦耳。
“终于来了!”
我睁开眼睛握紧锥子,松开掰着的屁穴艰难地翻转过身。
让我难以置信的是,在我身后,居然出现了几十只类似八爪鱼的粘液怪物。
其中最大的一只脑袋上挂着七八个薄膜茧状物,里面都有人形的物体在不停挣扎。
我拿起手电筒照了照,发现那薄膜是半透明的,能清晰看出里面是一个个被紧紧束缚住的白发女生,她们都被迫大张着嘴巴,双手背在后面,被一根巨大的管状物深深插入喉咙。
不仅如此,包括她们的肛门、阴道都被那东西插着,塞的很满,其中有一个人正是之前失踪的宁可。
管状物不停扭动并来回在她口、菊、穴三个洞抽插,她的菊花跟自己一样,明显能看到都被一个透明的肠道模具撑开着。
那些管状物抽插的同时不停往她们体内输送着碧绿色的液体,每次停止输入,那些女生就开始扭动身躯似乎在哀求一样。
“不要啊!”
我惨叫一声拔腿就逃,我不敢想像自己变成这个样子的情况,只能不顾一切的向前跑。
然而那巨大怪物的管子轻而易举地追上我,它很随意的就将我抽翻在地,对准我的屁穴猛地一插,像是插头与插座链接一样,噗一声很顺利地就插入我的肛门内。
“呜嗯——!”
我瘫倒在地上赶紧伸手去抵抗拉拽,可惜那管子太滑溜根本捏不住,加上我菊穴的那个模具是有些硬的,它不需要晃动,只需要用力就能很轻松插入。
随着它的深入我的排泄欲望也愈来愈强,“呜…呜…不要再插入了…我好想拉…”
我下意识地掰开屁穴做出排泄的姿势,却不知这样反而会扩大屁穴,引起相反的效果。最后我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怪物往我体内插入了一米多的长度。
居然还在往里深入…
天呐!
被塞满了。
我斜躺在地上彻底放弃了,整个人不停地扭动着,因为这样可以更加舒服一点,我感觉自己像是被竹签插着的糖人,只能任人摆弄。
没过多久,一股滚烫的液体灌输入我的体内,我只觉得体内的五脏六腑像是化为一滩烂泥,四肢也软了下来,两眼翻白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
一根又一根柔软而又粗壮的管子缠绕吸附在我的乳头上,小吉吉上,喉咙里,越来越深。
“唔~唔~唔——”
好紧…好深…好痛…身体要被串起来了…
我感觉屁穴那根肉棒似乎要从肛门通到喉咙,疼痛、麻木、扩张感、不停从身体上传来,对于这些,我只能做出呻吟和扭动腰肢这种毫无用处的反抗。
等我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我已经不再是我了。
因为此时的我已经彻底被改造成了一个漂亮女生的模样,小吉吉消失了,被替换成了一个阴道,而且如屁穴一样,被那些怪物镶嵌入一个模具永远地撑开着。
……
我是在怪物内比较得宠的一个,或许是因为我一直有颗反抗的心吧,它们很喜欢一起玩弄我,把我弄得高潮不断。
我也真的很想离开。
但我已经永远无法脱离那些家伙了…
因为我的身体失去了不少正常人拥有的功能,甚至连内脏都被那些怪物给改造了,那群怪物为了不让它们的苗床离开而故意这么做的。
对我影响比较大的,首先牙齿,起因是我反抗时用牙咬伤那些怪物很多次,于是它们就强行拔下我的牙,再用一些柔软的胶状物给我重新装上,从那之后我无论如何都咬不疼它们,导致每次去咬反而让那些怪物更加兴奋,抽插的更加猛烈…也因此告别了绝大多数的食物。
其次,我的口腔和喉咙也被改造的很敏感,跟正常人不同,我不能吞咽食物,也很难做到喝水,就像是为做爱而生的。
我的胃也无法消化食物,再也吃不了那些正常食物,只能吃那些怪物的绿色体液或者让它们钻我肚子里帮助消化。
连屁穴也差不多,我觉得它已经不能叫屁穴了,因为它失去了作为排泄的能力,跟喉咙一样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性爱通道…
…
一般情况下,我的喉咙和肛门都会保持被管状物插入的状态,这样我就不会那么麻烦的需要进食和排泄了,这两根管状物直接就可以帮我做这两样事,非常方便…
我也很喜欢,不是真心喜欢,主要是我害怕麻烦…
每年的7月份是这些怪物的繁殖期,它们会挑出一两个像我这样被完全控制的人类(离开它们就无法存活),作为“狩猎者”在海滩上引诱一些新人来变成它们发泄的苗床。
由于我一直抗拒着那些怪物,处心积虑的想离开,甚至还计划实施过几次逃跑,因此从未被挑选出去。
甚至在第三次逃跑被它们抓到的时候,我还把它们彻底惹毛了。
我被那些怪物拿废弃铁环锁到沙滩巢穴的最底部,巢穴一共有六十二层,每一层都有一个怪物的发泄射精收集管,管道都合并在倒数第二层的一个巨大罐子里,那罐子满满当当的都是怪物的精华液。而我就因为连续多次逃逸,最终嘴巴小穴和屁穴被它们用管子连接在精华液罐子底部,我的食物从那之后不再是绿色营养液,而是它们浓稠的精液。
浓稠的精液像是胶水一般,进入屁穴内让我永远处于排泄欲望很强的状态,长达一年的底层折磨让我精神几乎崩溃,即使不停的求饶也无济于事。
一年后,
我被释放出来,再也不敢有丝毫逃出去的想法,我哭了很久,也堕落了一段时间,本以为永远都要生活在这里,却不想这个状况很快就改变了…
事情的起因是在半年后。
有一次我在地底乱逛的时候,看到了那个最大的boss怪物,它的身躯巨大浑身都是粘液,戴着一个黑色皇冠状物,触手和利爪都有,但没有眼睛。
当时的我闲着无聊,性欲强盛,就跑到它面前掰开屁穴调戏对方,引起对方注意然后从一个小的通道逃走,气的它连扒了塌了好几个沙坑。
结果我还没嘲笑它多久,就被其他怪物抓到它面前,然后被连续干了一天一夜,一轮下来我都直不起腰来。
它的精液比一般怪物的精液要更浓更黏,像是果冻一般,一下就塞满了我的屁穴,而且吸附在我的肠道内,加上没有排泄能力,因此无论如何都弄不出来。
交尾结束后不久,那boss又找到我,结果发现我并没有怀上小怪物,就亲自上阵把我带回它的窝在我的屁穴内改造了一个与怪物一模一样生殖器,并在我的大腿内侧用毒素烙了一个小印记,这印记会散发出一股香味儿,方便它找到我。
之后它又重新跟我做了一次长达一年的交尾,是的,连续一年三个洞都被对方插着,我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名贵的瓷器,被它紧紧抱着,无论如何它都不肯撒手。
交尾结束后,我很不适应,毕竟三个洞一下被拔出,很空虚,很想被插入。
等boss走后,我很快就跑出去勾引那些普通怪物,但可能是因为我被boss插过了的缘故,有它身上的味道,自那之后再也没有一个普通怪物愿意去跟我做爱了,我只能在借助它们帮我排泄或者进食的时候才满足一两次,虽然只是杯水车薪。
两个月后,
我发现自己屁穴很胀,同时奶子开始分泌乳汁。
这时候我明白,我终于怀上了那个boss的小怪物了。
我很害怕,我不想被那些怪物看到我怀孕,就偷偷地隐藏起来,准备找机会堕胎,结果没两天就因为涨奶而被发现。
那些普通怪物看到我怀孕很快就把我带出地底,无论我如何反抗都没用,强行拖着我进入了海底深处。
在海底我很轻松就可以呼吸,也可以看的一清二楚。
我不明白什么原因,也不想思考这方面的东西,因为我被改造太多次了。
在海里漂浮了很久,不知道是几天还是几十天,反正我也不会在意了,因为我又看到了那个boss,它看到我非常兴奋,我也很高兴能见到它,同时我下面的两个穴不停地在分泌一些爱液,我太久没有满足了,一见面就跑过去含住它的肉棒。
但boss却没有和我交尾的想法,而是把我带到个一处祭坛中,让我平躺上去,然后用柔软的触手压住我的四肢。
几分钟后,一个干扁的怪物突然来到了我的面前。
它穿着一身古代人的服装,我第一眼看见它吓了一跳,还以为是个人。
那家伙看到我表现非常高兴,手舞足蹈,还不停地哼着什么,简直跟人一模一样。
跳完了舞蹈,它趴我身上对着我的脖子吐出一条银色胶状的物质然后快速缠绕在我的脖子上,这东西非常的滚烫。
几秒后,这个环就完全僵硬住,它故意在我面前敲了敲,声音像是金属,而且这个环没有任何接口,我估计以后都摘不下来了。
剩下的时间它开始在我的小腹刺来刺去,又在我的私处、菊穴甚至舌头上位置都纹了一些怪异的符号。
弄得我浑身痒痒,像是有几百只小虫爬过痒痒触触的难受。
最后它拿起一根银针刺入我的乳头内,似乎是掺了什么药物,不一会儿我就昏迷了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身上已经多了一些“装饰品”。
双峰和阴蒂都被穿上了银色小勾玉,屁穴和菊穴的洞口处内部都镶嵌了一个银色圆环,连接的严丝合缝,无论如何我都拿不下来,不过我也不打算去拿掉,因为看起来还蛮好看的,反正自己也无法离开它们了。
回去的路上,boss拿着一个银色头冠要戴我身上,它的意思很清楚是想让我成为它老婆。
这太离谱了。
绝对不可能的,我强硬的拒绝了它,而且还捂着下体禁止它插入。
看到我的反应,
愤怒的boss一下就扑倒了我,三根巨物同时插入我的三个穴,我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最终堕入不断的高潮地狱之中。
之后它没有把我送回地底,而是没日没夜的在深不见底的海底不停操弄着我,一直不愿与我断开三个洞口的连接。
四年后,
我屁穴里的卵终于成熟了,一只又一只的小黏糊糊怪物从我体内钻出,乳头开始大量产奶的同时我的大脑也在分泌一种特殊的物质,那种物质让我对这些小怪物不在排斥。
我终于屈服了,不再抵抗,开始迎合着boss扭动着身躯,甚至还跟它玩一些高难度的动作。
被它操弄到高潮的时候也学会淫荡的发出叫声,仅此而已。
虽然变成了这样,
但我觉得自己还是保留着最后一丝作为人的理智。
这一次,我戴上银冠,被它送回了沙滩的地底。
为了防止我再乱行交配,boss又去找海底的巫婆怪物拿到两根适配我屁穴和小穴的白色圆柱塞子。
这两根东西的边缘处都有一个银色圆环,可以吸附在我双穴内的银环上,屁穴里的那根有个排泄孔可以插入小触手用来帮助排泄,除了boss没有任何怪物能摘下这两根圆柱形塞子。
也就意味着,我除了和boss做爱,下面的两穴永远都会被堵住。
同年7月份,我获得了“狩猎者”的资格,从沙滩走了出来。
重新作为人的我坐上车回到了自己的家门口,不过我最终还是没敢敲门,只将一封手写的信从门缝塞了进去。
刚转身没走多远,身后的门就开了,一个卷发的小男孩推门走了出来,手里正拿着我刚刚塞进去的信件。
“这个信…?”男孩问。
“你哥哥写的。”我撩了一下白发答。
“你是他女朋友吗?你知道他在哪里吗?我想去找他。”男孩兴奋地说,眼睛里放着光。
有一起玩的吗,伪娘小优1946094054
想要被調教
男,相当母狗,找主人调教
你个小母狗,想不想要老公操你的骚b?
老公,小母狗的骚b已经痒得受不了了,快用您的大鸡巴来狠狠地操母狗的骚穴吧
母狗想要老公的大鸡巴艹母狗的骚b,
母狗骚b里痒得受不了,求大鸡巴老公使劲的艹母狗
你报地址,我过去狠狠的干你
主人,母狗在上海
等着主人来干母狗的骚b
招男受,伪娘攻
我可以吗?
好想被操
那发个qq之类啊⊙ω⊙
QQ打出来
想当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