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一千鞭2

作者:纪尧姆.阿波利奈尔

第四章

乱子闹大了,报上整整一个星期都在谈论这一丑闻。库尔古琳娜、阿莱茜娜和维伯斯库亲王在床上整整躺了两个月。

痊愈之后,有一天晚上,莫尼来到蒙帕拿斯火车站附近的一家酒吧,里面专售烈性酒。这种「饮料」比其他液体更能刺激麻木的口腔。

亲王一边喝,一边瞧着其他的顾客。其中有一个满脸胡须的大高个儿,穿着巴黎中央英市场搬运工的服装,戴着一顶沾着面粉的大帽子,俨然一副准备完成一件英雄伟业的寓言中的半人半神式人物的架势。

亲王认为他就是窃贼柯尔纳勃。然后,他听见一声哄亮的「拿酒来」喊声。没错,是柯尔纳勃的声音。

莫尼站起身来,伸出手向他走去:

「您好,柯尔纳勃,您现在在中央菜市场干活儿?」

「我?」惊诧的大个儿说:「您怎么认识我?」

「我在普罗尼街214号见过您。」莫尼轻轻松松地说。

「您认错人了!」吓坏了的柯尔纳勃回答:「我不认识您,我在中央某市场当搬运工都三年了,许多人都认识我。您别烦我!」

「别瞎扯了!」莫尼反驳道:「柯尔纳勃,你的命捏在我手里。我可以把你送警察局。但我喜欢你,如果你愿意,你就当我的听差,随时随地跟着我。我让你跟我一起寻欢作乐。必要时,你将帮助我,保护我。然后,如果你对我忠贞不二,我将让你富有。干不干,立即回答我。」

「您是个好人,而且很会说话。一言为定,我听您的。」

几天之后,当上男仆的柯尔纳勃在打点行李。莫尼亲王被紧急召回布加勒斯特。他的密友、塞尔维亚副领事,刚刚亡故,给他留下他数目可观的全部财产,其中包括几年来产量丰富的几处锡矿,但莫尼必须加强监管,否则产量立即猛降下来。

如同大家所见,莫尼不喜欢独自享有金钱。他希望得到尽可能多的钱财,但只是为了只有金钱才能提供的欢乐。他把他的先辈的格言经常挂在嘴上:「一切都可以买或卖,只要给个价码就行了。」

莫尼亲王和柯尔纳勃乘上东方快车。火车的震荡很快便产生了效果。莫尼像个哥萨克人似的那玩艺儿硬梆起来,朝着柯尔纳勃投去火辣辣的目光。窗外是一片平静宜人的法国东部的迷人景色。车厢内几乎空寂无人,只有一位穿戴阔绰、患有足痛风的老者,哼哼唧唧地把口水流在他想看的《费加罗报》上。

莫尼裹着一件宽大的披风,抓起柯尔纳勃的手,拽进这件合适衣服的口袋那儿的缝隙,去摸他的那玩艺儿。高大的男仆明白主人的意图,他的大手毛茸茸的,但却圆呼呼的,比想像的更温柔。

柯尔纳勃的手指轻轻地解开亲王的裤扣,一把抓住硬挺上劲儿的那家伙。正如阿尔丰斯.阿莱的二行诗说得好:

火车的颠簸震荡。  弄得我们心扉荡漾。

这时,铁路公司的一名职员进来,说晚饭时间到了,许多旅客都去餐车了。

「好极了。」莫尼说:「柯尔纳勃,咱们先去吃饭!」

柯尔纳勃把手从披风缝隙中抽出来。主仆二人向餐车走去。亲王的那家伙仍旧勃起硬挺着。因为没有扣好裤子,因此衣服下面鼓起一个包来。

晚餐立即开始了,只听见车轮声、银制的、水晶的餐具的不同碰撞声,夹杂着突然响起的开酒瓶的声响。

莫尼餐桌对面角落的一张桌子旁,坐着两个俊俏的金发女子。柯尔纳勃对着她俩坐,便让莫尼看。

亲王转过脸去,认出了其中一位。她穿得比另一位朴素,是玛丽艾特,「大饭店」的风流女佣。莫尼立即站起身来,朝那两位女子走去。他先向玛丽艾特问好,然后向另一位浓妆艳抹的漂亮年轻女于致意。后者的头发用双氧水染过,样子很新潮,莫尼很感兴趣。

「夫人,请原谅我的冒昧。」他对那女子说:「鉴于在这列车上见到些我们共同的熟人不容易,请允许我来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莫尼.维伯斯库亲王,世袭大公。这位小姐,也就是玛丽艾特,想必是辞掉了「大饭店」的活而跟上您了。我还欠她一笔感情债,我想今天就偿还。我想让她嫁给我的男仆;我给他俩每人一笔婚嫁费,各五万法郎。」

「我看不出这有什么不好。」那位夫人说:「不过,这是什么东西,看样子挺不错的?您这是为谁准备的?」

莫尼的那家伙找到一条出路,在两只扣子中间露出红红的脑袋来,弄得亲王羞愧难当,赶忙把它缩了进去。那夫人见状哈哈大笑,说:

「幸亏您这么站着,谁也看不见……否则可就热闹了……不过,您还没回答我,它是为谁准备的?」

「请允许我对您那高贵的美表示崇高的敬意。」莫尼殷勤地回答。

「咱们瞧着吧。」夫人说,「这之前,既然您已经自我介绍过了,那我也自我介绍一下……爱丝泰勒.罗南热……」

「法兰西剧院的大演员?」莫尼问。

那女子微微点了点头。

莫尼高兴得发疯,嚷道:

「爱丝泰勒,我本该认出您来的!我早就是您的狂热的崇拜者了。我可是曾有过好多个晚上,在法兰西剧院看您扮演情人的角色的!为了平息我的激动,不让我当众射精,我只好用指头塞住鼻子!真过瘾!真过瘾!」

「玛丽艾特,去同您的未婚夫一起用餐吧。」爱丝泰勒说:「亲王,您同我一起吃吧。」

二人面对面坐好之后,亲王和爱丝泰勒便立即痴迷地对视着。

「您去哪儿?」莫尼问。

「去维也纳,为皇上演出。」

「那莫斯科那边呢?」

「我才不管那些哩,我明天就把辞呈寄给克拉尔蒂。他们把我晾在一边……让我演一些龙套……不让我演我们姆奈.苏利新剧中的埃奥拉卡一角……我走就是了……他们窒息不了我的才华的。」

「给我朗诵点什么……几句诗吧!」莫尼请求道。

服务员来换餐碟时,她便给他背诵了一段《邀请出游》。

随着波德赖尔揉进了一点他爱的忧伤、狂热的怀乡之感的绝妙诗篇在展开,莫尼感觉到女演员的那双纤巧的脚在顺着他的小腿住上去,直伸到披风下忧伤地垂着的那玩艺儿。到了此处,脚不动了,她巧妙地将它夹在两只脚里,奇巧地来回搓弄着。

莫尼的那玩艺儿很快变硬,在爱丝泰勒.罗南热的绝妙的鞋里来了劲头。莫尼随即感到快活极了,便向爱丝泰勒即席朗诵起下面这首十四行诗来;而爱丝泰勒在他朗诵的过程中,一直在用脚揉着他那玩艺儿:

《祝婚诗》

你双手将引领我漂亮的驴家伙,  伸进你大腿中间那神圣的洞府,  我要承认,只要你能快活,  我被你的爱灌醉,也毫无所谓!

我的嘴贴着你那可口的雪白乳房,  贪婪他吮吸着那无毒的乳汁,  我的精液将灌进你的阴户,  犹如金沙落进淘洗槽。

啊,温情的娼妇!  你的臀部,  征服了全部多肉果实的美味神秘,  征服了地球上无生殖器的可卑圆胖。

她的臀,极为空幻的满月,  当你蒙住眼睛,也能从眼中进出,  从星星中落下的那荒谬的光芒。

由于那家伙激动难抑,爱丝泰勒便放下脚来说:

「我的亲王,别在餐车上流水,否则别人会怎么看待我们?请允许我谢谢您那伟大的诗篇。尽管我正要离开法兰西喜剧院……但有关剧院的一切我都十分关心。」

「但是,您为弗朗索瓦.约瑟夫演过之后,打算干什么?」奠尼说。

「我的梦想是……成为歌舞杂耍咖啡馆的一个明星。」爱丝泰勒说。

「要当心!」莫尼说:「「中落下的荒谬的克拉尔蒂先生」会与您闹个没完的。」

「这你别管,莫尼,再朗诵点诗我听听,然后再去睡觉。」

「好的。」莫尼说着便即兴朗诵了下面的神话:

《赫拉克勒斯和翁法尔》

战败的翁法尔的臀部瘫软了。  「你觉出我那家伙锋利吗?」  「真带劲!狗弄垮了我!  是在做梦吗?挺得住不!」  赫拉克勒斯戮她屁股。

《比拉坶与帝斯贝》

蒂斯贝夫人发狂地说:  「宝贝!」  比拉姆弯着腰在捅她:  「亲爱的贝!」  美人儿说:「嗯!」  然后,她完全如同她的男人,  一样快活。

「真棒!带劲儿极了!真了不起!莫尼,你是一位最神圣的诗人,来卧铺车弄我,我已魂不守舍了。」

莫尼付了餐费。玛丽艾特和柯尔纳勃在无精打采地互相对视着。莫尼在过道里塞给卧铺车厢职员五十法郎;后者让这两对男女进了同一个卧铺间。

「您到时候同海关打声招呼,就说我们没什么可申报的。」莫尼对戴大盖帽的职员说:「到边境前二分钟,您敲敲我们的门。」

进到车厢,四人立即脱了个精光。玛丽艾特是第一个脱光的。莫尼还从未见过她光身子,但他想起了她的浑圆粗壮的大腿以及她那遮挡住凸现阴户的大片阴毛。她的双乳如同莫尼和柯尔纳勃的那家伙一样地硬挺。

「柯尔纳勃,我来戳这个漂亮姑娘,你来捅我屁股。」莫尼说。

爱丝泰勒脱得较慢,等她脱光了的时候,莫尼已经像猎兔狗似的捅进玛丽艾特的阴户里去了。玛丽艾特快活了,开始摇动她的肥臀,打在莫尼的肚子上,啪啪直响。柯尔纳勃把他那短而粗的家伙捅进莫尼的肛门。莫尼骂道:

「开车的蠢猪!我们都待不稳了。」

玛丽艾特像只母鸡似的咕咕着,并像葡萄园中的斑鹑似的摇晃着。莫尼的双臂搂住她,按住她的双乳。

他欣赏爱丝泰勒的美貌,她的发型出自高级理发师之手,她是一位各个方面都现代化的女子:波浪型的秀发用玳瑁梳子别着,梳子的颜色与其头发所染的绝妙颜色相得益彰。

她的胴体优美迷人。她臀部健壮,高高蹶起。恰如其分地化了妆的面部,给人以一种高级妓女的高傲神气。两只乳房微微有些下垂,但却十分相称,小小的宛如两只梨子。当你去抚弄它们时,那两只乳房柔软滑润,好像是摸着了奶羊的奶子。当她转身时,它们弹跳着,就像是两个卷成圆球的细麻布手绢,被人们在手中抛掷着。下身的肉块上,只有一小撮细如丝的毛。

爱丝泰勒上到卧铺上,一踢蹬,把两条健壮的大腿架在玛丽艾特的脖颈上,阴户正对着玛丽艾特的嘴。后者把鼻子伸到她的屁眼上,开始贪婪地舔了起来。爱丝泰勒已经将舌头伸进玛丽艾特的阴户里,同时在吮吸玛丽艾特火辣辣的阴户和莫尼那在其中狂乱地抽动的大家伙。

柯尔纳勃幸福无比地观看这一场景。他的那玩艺儿深深地插在莫尼多毛的屁眼里,徐缓地抽动着。突然问,爱丝泰勒开始发狂了,臀部在玛丽艾特的鼻子前面抖动起来,玛丽艾特也开始狂舔猛扭起来。

爱丝泰勒那穿着黑丝裤和路易十五式带跟鞋的两条腿,在左右两边地这么踢蹬着,突然柯尔纳勃的鼻子重重地被脚掌挨了一下,金星直冒,鲜血直流。

「婊子!」柯尔纳勃吼道。

为了报复,他狠命地捏莫尼的屁股。莫尼恼了,猛咬正在哼唧排卵的玛丽艾特的粉肩。玛丽艾特一疼,便一口咬住她女主人的阴户,后者歇斯底里地夹紧架在玛丽艾特脖颈上的两条腿。

「憋死我了!」玛丽艾特艰难地喃喃道,但没人听她的。

爱丝泰勒两腿夹得更紧了。玛丽艾特的脸成了酱紫色,吐着白沫的嘴停在其女主人的阴户上。

莫尼嚎叫着在没了生气的阴户里射精了。柯尔纳勃两眼暴突,一边在莫尼肛门里射精,一边有气无力地宣称:

「如果你怀不了孕,你就不是个男人!」

四个人全瘫倒了。爱丝泰勒躺在卧铺上,咬牙切齿地四处挥动着拳头,踢蹬着腿。柯尔纳勃对着门缝撒尿。莫尼在用力地从玛丽艾特的阴户里拔出他的那玩艺儿,但却未能成功,玛丽艾特的身子一动不动。

「让我出来。」莫尼对她说。他抚摸她,然后捏她的屁股,咬她,但全不奏效。

「来掰开她的大腿,她昏过去了!」莫尼对柯尔纳勃说。

莫尼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夹得贼紧的阴户里将自己的那玩艺儿拔了出来。然后,他们试图抢救玛丽艾特,但无回天之力。

「妈的!她翘辫子了!」柯尔纳勃声称:「没错儿,玛丽艾特是被她女主人两腿夹死的。她死了,救不活了。」

「我们捅漏子了!」莫尼说。

「是这个混帐娘儿们干的。」柯尔纳勃指着已经开始平静了的爱丝泰勒说。他从爱丝泰勒化妆匣里拿出一把头刷,狠狠地敲打起她来。刷毛刺着她,好像反而使她更加激动不已。

正在这时,有人敲门。

「这是约定的暗号。」莫尼说:「再过几分钟,就要过边境了。我发过誓,必须再干一次,在法国和德国同时进行。你来捅玛丽艾特。」

莫尼那家伙硬梆梆的,扑向爱丝泰勒;后者岔开双腿,热辣辣的阴户在恭候他。她嚷道:

「捅到底,喔!……喔!……」

她的臀部疯狂地拱动着,嘴里流着口水,与脂粉搅和在一起,弄脏了下巴和胸脯。莫尼把舌头伸到她的嘴里,并把头刷把儿捅进她的肛门。爱丝泰勒又一阵激动,狠命地咬莫尼的舌头,疼得莫尼把她掐出血来,让她松口。

这期间,柯尔纳勃将玛丽艾特的尸体翻转过来。她的面色紫得吓人。他掰开她的屁股,把他那大伙艰难地塞进屁股洞洞里去,随即疯狂地抽动起来。他用手大把大把地揪下死者的金发,用牙撕咬她雪白的脊背,鲜红的血喷涌而出,随即凝固,仿佛雪地红梅。

射精之前不久,他把手伸进尚温热的外阴,接着,整只骼膊捅了进去,掏出不幸女佣的肚肠来。在他射精的时候,他已掏出二米长的肚肠,围在自己的腰问,宛如救生带。

他边射精,边呕吐,既是由于火车的颠簸,也是因为他感到激动。莫尼也刚射精;他惊呆地望着自己的男仆在往女尸上呕吐。一片污秽狠藉,不堪入目。

「臭猪!」亲王吼道:「我答应你娶这个女子的,可你却奸污了她的尸体,你不得好死。如果不是因为我那么喜欢你,非把你像狗似的宰了不可。」

柯尔纳勃满身血汗,最后呕了几下,站了起来。他指指爱丝泰勒;后者睁大了眼睛惊恐万状地瞅着这可怕的场面。

「罪魁祸首是她。」柯尔纳勃说。

「别没良心。」莫尼说:「她给了满足奸尸乐趣的机会。」

火车正行驶在一座桥上,莫尼站在门前观赏莱茵河的浪漫景色。眼前一片绿油油的,渐渐舒展蜿蜓开去,直到天际。

现在是早晨四点,一些乳牛在草场上吃草,有些孩子已经在德国椴树下跳起舞来。一阵单调哀婉的短笛声,表明一个普鲁士团队的存在;单调的旋律与车轮过桥的轰隆声、以及火车沉闷的行进声凄惨地交织在一起。几座生气勃勃的村落使数百年城堡盘踞的河岸有了活跃的气氛,而莱茵河地区的葡萄园把整齐划一、宝贵精美的镶嵌画展现至天边。

莫尼转过身来时,看见残忍的柯尔纳勃坐在爱丝泰勒的脸上。他那巨大的臀部盖住了女演员的面部。

他握着一把刀,在爱丝泰勒颤动的肚子划着,使她的身子短促地弹跳着。

「等等。」莫尼说:「坐着别动。」

莫尼说着便躺在了爱丝泰勒的身上,把他那硬梆梆的阳具塞进了没了生气的阴户中去。他如此这般地享受被杀死的爱丝泰勒的最后痉挛。她那最后的痛苦大概十分剧烈。莫尼把双臂沾满肚子中涌出的热血。当他射精时,爱丝泰勒已不再动弹了。她僵直着,翻着白眼。

「现在得赶紧溜之大吉。」柯尔纳勃说。

他俩擦干净身子,穿上衣服。早上六点了。他俩跨出门去勇敢地躺在飞驶列车的踏板上。然后,柯尔纳勃一声令下,二人慢慢地落在铁路道碴上。他俩稍稍茫然地站起来,倒是没有摔伤,然后,向迅速减慢、远去了的列车高高地挥手致意。

「正是时候!」莫尼说。

他俩来到第一座城市,休息了两天,然后又乘火车去布加勒斯特。

东方快车上的两具被害女尸足足让报纸刊登了半年。凶手没能找到,此案只好算在嗜杀成性的剖腹杀人者雅克头上。

***    ***    ***    ***

莫尼在布加勒斯特接受了塞尔维亚副领事的遗产。因为他与塞尔维亚殖民地的关系,有一天晚上,他接受了邀请,去纳塔莎.柯洛维奇家参加了晚会。纳塔莎是因敌视奥布雷诺维奇王朝而被囚禁的上校的妻子。

莫尼和柯尔纳勃晚上八点光景到来。美丽的纳塔莎待在一间挂着黑帘子的客厅里。客厅里亮着昏黄的烛光,装饰着死人的胫骨和骷髅。

「维伯斯库亲王,您将参加反塞尔维亚王朝委员会的一次秘密会议。」美妇人说:「今晚想必是要确定处死卑鄙的亚历山大及其婊子老婆德拉加.马什内,并决定比埃尔.卡拉热维奇恢复其祖先的王位。如果您把您看到的和听到的泄露出去,一只无形的手将要您的命,不管您逃到哪里。」

莫尼和柯尔纳勃点头称是。反叛者们脱得一丝不挂;美丽的纳塔莎在展示她那绝妙的胴体。她的臀部光亮闪闪,肚子上覆盖着一片浓密的又黑又卷的毛,一直伸延至肚脐。

她在一张铺着黑床单的桌子上躺下。一位身着教服的东正教神父走进来,放置好圣瓶。开始在纳塔莎的肚子上做弥撒。莫尼待在纳塔莎身旁;她抓住他的骚根,在弥撒进行之中,开始吮吸起它来。柯尔纳勃扑向安德列.巴尔,捅他的屁股,而后者则风趣地说:

「我以这根使我快活无比的粗家伙起誓,奥布雷诺维奇王朝很快得完蛋。使劲儿,柯尔纳勃!你捅得我那玩艺儿硬梆梆的了。」

他站在莫尼身后,用自己那硬家伙捅进莫尼屁股,而后者正好将精液射在了美貌的纳塔莎嘴里。众反叛者见状,全都互相疯狂地捅了起来。整个屋里,男人的屁股里全塞满了大家伙。

东正教神父也被纳塔莎弄得射了两次精;他那神职人员的精液洒落在美貌的上校夫人的胴体上。

「把那对男女带进来!」东正教神父嚷道。

两个奇特的男女被带了进来;一个穿着衣服的十岁男孩,帽子在骼膊上晃荡着,由一个顶多八岁的娇嫩小女孩陪伴着。小女孩穿了一身饰有橙花束的白绸缎子婚纱。

东正教神父说了一通之后,让他俩交换戒指,使之成了夫妻。然后,大家要他俩行房事。小男孩掏出一根似小指头的家伙,而小新娘则撩起带有荷花边的衬裙,露出两条雪白的细大腿,上方是一条无毛小裂缝,粉红色的,好似刚孵化的一只松鸦张开的喙腔。

众人屏声敛息,静观小男孩用力地捅小女孩。由于久试不中,大家便脱去他的裤子,撩拨他,莫尼亲切地拍打他的屁股,丽纳塔莎则用舌尖舔弄他的小龟头和卵蛋。

小男孩的小鸡鸡硬了,可以捅破小女孩了。当他俩如此交欢了十分钟之后,大家把他俩分开。柯尔纳勃抓住小男孩,用他那粗大家伙捅他的屁股。莫尼憋不住了,要弄小女孩。他抓住她,让她骑在自己的大腿上,把他那硬家伙戳进她的小阴道里。两个孩子拼命惨叫,血在莫尼和柯尔纳勃的骚根周围流淌着。

然后,大家把小女孩放在纳塔莎身上。刚做完弥撒的东正教神父撩起她的裙子,拍打着她那雪白漂亮的小屁股。于是,纳塔莎站起来,骑在坐在一张扶手椅上的安德列.巴尔身上,把他那大家伙戳进自己体内。他俩便立即发狂似的干了起来。

小男孩跪在柯尔纳勃面前,热泪滚滚地抚弄后者的那家伙。莫尼在捅那小女孩;小丫头像要被人掐死的免子似的挣扎着。其他的反叛者一个个面目狰狞地都在互相捅着。然后,纳塔莎站了起来,转过身去,把屁股朝向反叛者,一个个轮流前来吻她的臀部。

这时候,大家把一个长着圣母似的脸的奶妈唤了进来,她那两只丰乳涨满了乳汁。大家让她四肢撑在地上,东正教神父便像挤牛奶似的给她把奶挤进那些圣瓶里。莫尼在捅奶妈那雪白发亮、绷得紧紧的屁股。大家让小女孩撒尿,灌满圣餐杯。众反叛者就着奶和尿领圣体。

然后,他们抓起胫骨,发誓要亚历山大.奥布雷诺维奇及其妻子德拉加.马什内的命。

晚会是以卑鄙下流的方式结束的。大家把一些老太婆弄出来,最小的也有七十四岁,反叛者们以各种方式玩弄她们。

莫尼和柯尔纳勃将近凌晨三点厌恶地退场了。一回到家里,亲王立即脱光衣服,把漂亮的臀部伸给残酷的柯尔纳勃;后者连续八次射精,但都没拔出来过。他俩称这每天的节目为「开心果」。

***    ***    ***    ***

一段时间里,莫尼在布加勒斯特过着这种单凋乏味的生活。塞尔维亚国王夫妇在贝尔格莱德被杀死。他们的被杀成了历史事件,而且众说纷纭。然后,日俄之间的战争爆发了。

一天早上,仿如精赤条条、美若贝尔维代尔的莫尼.维伯斯库亲王,正同柯尔纳勃在干六九式。二人互相贪婪地吮吸着对方的硬梆梆的家伙,骚劲十足地掂着与留声机的滚筒毫不搭界的圆筒。他俩同时射精。亲王嘴里灌满了柯尔纳勃的精液。

这时,一个衣着得体的英国男仆走了进来,把放在镀金银讬盘上的一封信递给莫尼。那封信告诉维伯斯库亲王,他已被任命为外籍俄国中尉,编在库罗派特金将军氅下。亲王和柯尔纳勃高兴得又互相捅了一番,然后他俩装备整齐,先去圣.彼得堡,再去其军中。

「战争很适合我。」柯尔纳勃说:「而且,日本人的屁股一定有滋有味。」

「日本女人的阴户肯定也很带劲儿。」亲王捻动着胡髭说。

第五章

「科科德里奥夫将军阁下现在不能接见,他在鸡蛋里泡他那玩艺儿哩。」

「但我是他的副官呀!」莫尼对门房说:「你们这些彼得堡人,你们总是疑神疑鬼的,真是荒唐可笑……您瞧我的军服!把我召来圣.彼得堡,我想,不是为了让我受看门人的刁难的吧?」

「请您让我看看证件!」那魁梧的鞑靼看门人说。

「喏!」亲王生硬地说着,用手枪顶着看门人的鼻子。后者吓坏了,躬身请莫尼进去。

莫尼磕碰着马刺儿,飞快地上到亲王科科德里奥夫将军府第的二楼。他将同将军一起去远东。二楼没人,莫尼只是昨天在沙皇那儿见过将军,他对此十分惊奇:是将军约他来的,现在正是约定的时间。

莫尼推开一扇门,闯进一间无人而又阴暗的大客厅,嘟囔着:

「天哪,真倒楣,既然事已至此,只好满世界去找了。」

他又推开一扇门;那门随即在他身后自动关上。他来到一间比前面那大客厅更加暗的房间。

一个女声在用法语问:

「费多尔,是你吗?」

「是的,是我,亲爱的!」莫尼悄声但坚定地说,心却在剧烈地跳动。

他迅速寻声而去,看见一个女子和衣躺在一张床上面。她狂热地搂住莫尼,舌头在他嘴里裹挟着。莫尼也百般温存,他撩起她的裙子,她也岔开大腿。她的两条小腿上光溜溜的,细腻的皮肤上散发出一股好闻的马鞭草香水味,夹杂着女人的体香。莫尼把手伸到她的阴户,湿漉漉的。

她喃喃道:「干吧……我憋不住了……坏东西,你都一个星期没来了。」

莫尼没有出声,而是掏出他咄咄逼人的阳具,爬到床上,把那玩艺儿捅进陌生女子那毛茸茸的裂缝中去。那女子立即动起屁股说:

「往里捅……好快活……」

与此同时,那女子把手伸到莫尼那抽动的玩艺儿下边,拍打着那垂着的两只蛋蛋。大家称之为睾丸,但正如大家众口一词的那样,并不是因为它们在充当做爱消耗的见证,而是因为它们像小脑袋似的蕴藏着膀胱颈物质,可以涌出精液、精子,正如脑袋含有脑浆,是所有思维活动的中枢。

陌生女子的手仔细地抚弄着莫尼的卵蛋。突然,她喊了一声,一扭屁股,把莫尼的那玩艺儿挤了出来。

「您在欺骗我,先生!」她嚷叫道:「我的情人有三个蛋蛋。」

她跳下床,扭亮电灯。

房间布置很简单:一张床、几把椅子、一张桌子、一张梳妆枱、一个炉子。桌子上有几张照片,其中有一张是一位粗暴的军官,穿着普雷奥布拉任斯基团的军服。

陌生女人个子很高。美丽的栗色头发有点散乱。她胸衣敞开,胸脯浑圆,两只透着青筋的雪白乳房,软绵绵地卧于花边乳罩之中。她的衬裙很好地穿着。她脸上流露出既愤怒又惊诧的表情,站在莫尼面前。后者坐在床上,那玩艺儿高高竖起,两手交叉着放在佩刀把儿上。

「先生,您的无礼无愧于您为之服务的国家。」年轻女子说:「一个法国人无论如何是不会像您这样,粗鲁地利用这么出乎意料的机会的。我佩服您。」

「我不知称呼您夫人还是小姐。」莫尼回答:「我是罗马尼亚的一位亲王,科科德里奥夫亲王参谋部新来的军官。我刚到圣.彼得堡,不知道该城的规矩;而且,尽管我是赴约来的,但门房却拦住不让我进,我是用手枪威逼之后才进来的,所以,我觉得,如果不满足一似乎需要那玩艺儿捅她阴户的女人的要求,就太愚蠢了。」

「您至少应该告诉我,您不是费多尔。」陌生女于看着莫尼那一弹一跳的壮实阳具说:「现在,您可以走了。」

「可惜!」莫尼嚷道:「您可是位巴黎女郎,不该这么假正经……啊!谁能把阿莱茜娜.热杜和库尔古琳娜.堂柯纳还我啊。」

「库尔古琳娜.堂柯纳!」年轻女子欢叫道:「您认识库尔古琳娜?我是她妹妹艾莲娜.威尔第埃。威尔第埃也是她的本姓。我是将军千金的老师。我有一个情人,叫费多尔。他是军官。他有三只卵蛋。」

这时候,只听见街上一片嘈杂。艾莲娜跑过去看看,莫尼便站在她身后往外看。普雷奥布拉任斯基团正在通过。军乐队在演奏一支古曲,士兵们跟着在凄凉地唱着:

啊,让你母亲伤心去吧!  可怜的农民,去打仗吧,  你老婆将让你牛圈中的公牛又捅又戳。  而你那玩艺儿却要让西伯利亚的蝇子搔弄。

每周五别让它们弄,  那是个斋戒的日子,  也别让它们有甜食有舔食。  那玩艺儿是死人骨头做成的。

让我们干吧,农民兄弟,去干。  军官的牝马。  它的阴户比鞑靼姑娘的小。  啊!让你母亲伤心去吧!

突然,乐曲停上,艾莲娜喊了一声,一位军官扭过脸来。莫尼刚见过他的照片,认出他是费多尔。

费多尔举刀致意,喊道:「永别了,艾莲娜,我去打仗了……我们再也见不着了。」

艾莲娜的脸像死人一样苍白,昏倒在莫尼怀里;他把她抱到床上。

他先解去她的胸罩,两只乳房挺了出来。那是两只漂亮的乳房,乳头粉红。他吮吸了一会儿,然后,去解她的裙扣,脱去她的裙子、衬裙和胸衣。艾莲娜穿着衫衣。

莫尼激动不已,掀起她的白衬衣,露出雪白大腿间的无可比拟的宝贝。长袜一直穿到大腿半中间;两条大腿好似象牙塔般的浑圆。肚腹下方藏着那神秘的洞穴,掩映在如同秋天那淡黄色的神圣树丛之中。那阴毛又厚又密,阴户的紧闭的阴唇,只能隐约见到一条细缝,宛如印卡人记时日的柱子上的帮助记忆的刻痕。

莫尼没有喊醒昏迷的艾莲娜。他脱去她的长袜,开始抚弄她。她的双脚很漂亮,肉呼呼的好像婴儿的脚。亲王用舌头先舔她的右脚趾。他惬意地细舔她拇趾指甲,然后再舔趾缝。他在十分小巧的小脚趾上舔了许久,感觉出她的右脚有一股草莓味儿。莫尼的舌头转而又去舔她的左脚,闻到一股有如梅昂斯的火腿味。

这时候,艾莲娜睁开了眼睛,动弹了一下。莫尼停止了舔弄,看着高大浑圆的漂亮姑娘伸懒腰,打呵欠。她张嘴打呵欠时,露出了象牙色的短牙齿间的粉红色舌头。她随即嫣然一笑:

「亲王,您把我弄成什么样儿了?」

「艾莲娜!我这是为您好,让您舒服地躺着。」莫尼说:「对于您来说,我是个乐善好施的人。好心总有好报,我得到美好的回报,看到了您迷人的胴体。您真美,费多尔真是个幸运的小伙子。」

「可惜我再也见不到他了!」艾莲娜说:「日本人会把他杀了的。」

「我很乐意取而代之,但遗憾的是我没有三只卵蛋。」

「别这么说,莫尼,你没有三只,这不假,但你所有的同他的一样地好。」

「真的吗,小母猪?等等,让我解开裤带……行了,把屁股冲着我吧……真大,真圆,真丰满……真像是一位天使在喘息……啊!我得打你屁股,藉以向你姐姐库尔古琳娜致敬……劈啪,劈啪……」

「哎哟!哎哟!哎哟!你撩得我好痒痒呀。我全湿了……」

「你的毛真浓密……劈啪,劈啪。我非得把你的屁股打红了不可。啊,它没生气,你一动弹,它好像在笑似的。」

「靠近点,我好替你解扣子。把这想到它妈妈怀里暖和的大家伙露出来。好漂亮呀!它的头红红的,没有毛,不过,根部倒是有点毛,又硬又黑。这个小可怜真漂亮……来,莫尼,我要舔它,吮吸它,让它射精……」

「等一等,瞧我来露一手……」

「啊!真舒服。我感觉到你的舌头舔在我的屁股沟里了……它进去了,在舔哩。啊……真舒服……你整个脸都贴上去了……啊!你的胡髭刺痒了我,你在流口水……蠢猪……你在流口水。把你那大家伙给我,让我来吮吸……我渴了。」

「啊!艾莲娜,你的舌头真灵活呀。如果你这样灵活地教拼音,你该是一位好老师……啊!你在用舌头舔我龟头上的洞洞……你在用热呼呼的舌头舔弄那缝缝。啊!你真无与伦比,我舒服极了!……」

「…………」

「别吸得这么厉害。你把我那龟头整个儿地含在你的小嘴儿里了。你弄疼我了……啊!你弄得我好痒痒啊……啊!别捏我的卵蛋……你的牙齿好尖啊……就这样,含住龟头,就对那儿下功夫……你很喜欢龟头吧……小母猪……」

「…………」

「啊!啊!……啊!……啊!……我……我……射,射精了……小母猪……你全吞进去了……喔,把你那阴户给我,我又硬了,让我来亲亲……」

「使劲儿……舌头动快些……你觉得阴蒂大了吗……捏捏……对了……把大拇指伸进阴户,把食指捅进肛门。啊!好舒服呀!……好舒服!……喔哟!听见了吗,我的肚子快活得咕咕的……就这样,使劲捏……舒服极了……喔哟!……混蛋!好极了……来捅我……快把你那玩艺儿给我,让我把它舔硬……」

「…………」

「来,你在我上面,咱们来个六九式……你那家伙硬了,蠢猪。没到底,往里捅呀……等等,毛给黏住了……亲亲我那儿……就这样,好舒服……捅到底,好,就这样,别抽出来……我夹住你了……我夹紧屁股了……真带劲儿……我快活死了……莫尼……你让我姐姐也这么舒服的吗?……往里……要捅到我的心窝里了……真的是快活死了……我憋不住了……亲爱的莫尼……我们一块排泄吧。啊!我憋不住了,我要泄了……要排卵了……」

莫尼和艾莲娜同时达到高潮。然后,他用舌头舔干净她的阴户;她也同样舔干净了他的那家伙。

当他俩穿衣服时,只听见有个女人发出惨叫。

「没什么。」艾莲娜说:「旺达在揍纳代热的屁股哩。旺达是将军的女儿,我的学生;纳代热是旺达的女佣。」

「让我看看怎么回事。」莫尼说。

艾莲娜穿了一半,领着莫尼来到一间没有家俱的阴暗房间,有扇玻璃内窗朝向一间闺房。将军的千金旺达是一个十七岁的挺漂亮的少女。她抡起一根哥萨克骑兵的马鞭,猛抽一位十分美貌的金发女子;后者四肢朝下,趴在她面前,裙子撩起。那金发女子就是纳代热。她的屁股挺美,又大又圆。鞭子似雨点,又细又密地打在她的臀部。每抽一下,纳代热便一弹一跳的。屁股好似肿得老高,留下了一个个的血斜十字鞭痕。

「主人,我再也不敢了。」被鞭打者嚷叫道。她站起来的时候,显出一个张得很大的阴户,掩映在一片浓密的无光的金毛之中。

「你滚吧!」旺达朝纳代热的阴户踹了一脚吼道。纳代热嚎叫着跑走了。

然后,旺达小姐前去打开一间小屋,出来一位十三、四岁的少女,单薄,褐发,一脸淫秽相。

「她叫爱达,是奥匈帝国大使馆译员的女儿。」艾莲娜对着莫尼耳朵悄悄地说:「她同旺达干风流事。」

果不其然,爱达把旺达推倒在床上,撩起旺达的裙子,露出一大片阴毛来。那还是一片处女地,长长的阴蒂显现出来,像一根小指头,爱达疯狂地吮吸着。

「亲吧,我的爱达。」旺达情意缠绵地说:「我的劲儿上来了;你大概也一样。再没有什么比抽打纳代热那样的肥臀更刺激的了。别再亲了……我现在得弄你了。」

爱达裙子撩起,靠在旺达的身边。后者的粗小腿与前者那细长结实的褐色大腿形成强烈反差。

「真滑稽!」旺达说:「我用阴蒂奸污了你,可我自己还是处女。」

她俩已经干将起来。旺达发疯似的接紧爱达。她抚弄了一会儿爱达那几乎尚无毛的阴户。爱达说:

「亲爱的旺达,我亲爱的丈夫,你的毛真多!弄我!」

旺达那阴蒂立即捅到爱达那裂缝里,她的美丽浑圆的屁股也疯狂地摇动。

莫尼为眼前的场面所激动,一只手伸到艾莲娜的裙下,娴熟地搔弄起来。艾莲娜投桃报李,一把揪住他的大尾巴,一边慢慢地抚弄着,一边看着旺达和爱达发狂。莫尼的那玩艺儿被弄得热辣辣的,他伸直腿,使劲捏弄艾莲娜那小肉肉。

突然,满脸通红、披头散发的旺达从爱达身上站起来,从烛台上拿起一根腊烛,完成了她那很发达的阴蒂开始的事业。旺达走到门口,唤来纳代热;女佣吓得要死。漂亮的金发女佣,在女主人的喝令之下,解开胸衣,露出两只丰乳,然后,撩起裙子,伸出屁股。旺达那硬起来的阴蒂立即往女佣那细腻的屁股塞,像男人似的抽动起来。

爱达上身已经裸露,平坦但却好看,她继续在做她那腊烛的游戏。她坐在纳代热的两腿上,很内行地吮吸她的阴户。这时候,被艾莲娜用手捏弄骚根的莫尼射精了,精液在隔着他俩的那玩艺儿上流淌。他们害怕被人发现,赶忙走开。

他俩搂抱着来到一条过道里。

「门卫跟我说:「将军正把他玩艺儿泡在鸡蛋里哩。」那是什么意思?」莫尼问道。

「你瞧,」艾莲娜回答。

通过一扇开着一条缝的门,可以看见将军工作室里的情景。莫尼隐约看到自己的上司站着,正在捅一个俊俏的小男孩。小男孩那栗色卷发垂及双肩,美丽的蓝眼睛透着古希腊的青年男子们的无辜:是众神让这些青年男子死的,因为众神爱他们;他那漂亮的雪白结实的屁股,好像只是羞怯地在接受颇似苏格拉底的将军送给他的那家伙。

「将军在亲自培养他十二岁的儿子。」艾莲娜说:「门房的暗喻不明确,因为将军不是在自我培养,而是找到了这一合适的方法,来培养造就自己儿子的思想。他在从根本上向儿子灌输一种我觉得比较牢靠的科学,而小王子日后可以不害躁地为帝国的准则效劳。」

「乱伦可创造奇迹。」莫尼说。

将军似乎快活到了极点,他那带有血丝的眼白在翻动着。

「塞尔日!」将军上气不接下气地喊:「这玩艺儿虽不满足于捅你,但也完成了把你造就成一个完美的男人的任务,这你感觉到了吗?要记住,索多姆是文明的象征。同性恋使男人变成神明,而一切不幸都是因两性声称互相吸引而导致的。今天只有一个办法可以拯救不幸而神圣的俄国,那就是,让男人相互做爱,而令女人学习女子同性恋的课程。」

将军快活地呻吟了一声,在他儿子那漂亮的屁股里射了精。

第六章

对亚瑟港的围城开始了。莫尼和他的勤务兵柯尔纳勃同勇敢的斯特塞尔的部队一起被围困在里面。

当日本人竭力突破铁丝网围着的城垣时,要塞的保卫者们对每时每刻都在威胁着其生命的炮击坦然处之。照样一个劲儿地光顾照常营业的欢歌笑语的咖啡馆和妓院。

那天晚上,莫尼在柯尔纳勃和几名记者的陪伴下,美美地进了一顿晚餐。他们吃了一块上等马里脊肉、港内钓来的鲜活鱼以及一些菠箩罐头,外加上等香槟酒。

实话实说,用饭后甜食时,没想到一颗炮弹炸开了,掀掉餐馆一角,炸死了几位顾客。莫尼遇乱不惊,镇静地就着烧着的桌布点燃雪茄,然后,同柯尔纳勃去了一家歌舞杂耍咖啡馆。

「那该死的科科德里奥夫将军。」在路上,莫尼说:「他想必是一位卓越的战略家。早料到亚瑟港要被围困,就把我给派了来,好报复我,因为他同他儿子乱伦被我撞见了。我得像奥维德一样,因眼睛之过而抵罪,但我是不会呜冤叫屈的,我宁可好生享受我剩下的时间。」

几颗炮弹呼啸着从他俩头顶上飞过。他们跨过一个被炸成两截的女人,就这么来到了「小爸爸的欢乐」咖啡馆门前。

这是亚瑟港最下流的一家咖啡馆,他俩进去了。满屋子烟雾缭绕,一位德国歌女,红棕色头发,浑身肉鼓鼓的,带着很强的柏林口音,正在唱歌;懂德语的听众在疯狂地鼓掌。

然后,四名英国姑娘,是些卖笑女子,上台跳起大腿舞,陪之以美国黑人的步态舞以及类似巴西探戈的玛琪希舞。这四位英国女郎美丽可人,她们高高地撩起沙沙作响的裙子,露出缀着廉价饰物的长裤。幸好,长裤是开口的,大家有时可以隐约看到亚麻布长裤里露出的肥臀,或者遮住雪白肚腹的毛。当她们竖起大腿时,长满「苔藓」的阴户便张了开来。她们在唱《我可爱的有棱角的姑娘》,比先前那位滑稽可笑的德国歌女更受欢迎。

有几个俄国军官,可能是太穷,嫖不起女人,只好睁大眼睛,一边欣赏这伊斯兰教意义上的天堂式的节目,一边在有意识地手淫。

不时地,一箭精液猛然射了出来,落在邻座的军服上,甚至胡须上。

几位英国姑娘演完后,乐队奏起一支响亮的进行曲,舞台上演出了一个惊人的节目。演出者是一对西班牙男女,他俩的斗牛士服给观众产生了强烈的印象。观众们和着乐曲跟着唱了起来。

那西班牙女子十分标致,四肢匀称。一张完美无缺的苍白的鹅蛋脸,两只乌黑的眼睛闪闪发亮。她髋部壮实;衣服的闪光片金光耀眼。

那斗牛士矮健粗壮,臀部也是棱角分明,想必是雄性使然。

这有趣的一对先是向大厅里挥动右手,左手却贴于弓形髋部,真是令人艳羡嫉妒的一对狗男女。然后,他俩以西班牙方式淫荡地跳起来。西班牙女子把裙子撩到肚脐上结好,露出肚脐的毛来。她的长腿穿了一双红丝袜,直到大腿的四分之三处,然后,用金色吊带吊在胸上。吊带上还结有丝带,拴着贴着臀部的一个黑丝绒半截面罩,遮住屁眼。阴户上覆着一丛微卷着的蓝黑毛。

斗牛士边唱边掏出很长很硬的阳具。他俩就这样跳着,肚子前挺,仿佛在互相寻觅,互相躲闪。西班牙女子的肚子像突然涌浪四起的海水一般扭动着,仿佛吃了春药,劲儿上来了。

突然间,像着了魔似的,这对男女的阳具和阴户对接上了,大家以为他俩干脆要在台上交欢了。

但并不是这么回事。

斗牛士用他那直挺的阳具,抬起双腿并拢的女子,使之双脚离地。他转了一圈。然后咖啡馆仆役们在观众头顶上方三米处拉起一根钢丝。下流的走钢丝演员走上去,就这么用阳具学着西班牙女子,穿过观众席。观众们屏声敛息。然后,他倒退着回到舞台上。观众席上顿时掌声雷动,对迷人的西班牙女子大加赞赏,因为她那遮挡着的臀部有一个个小孔,好似在含笑迎人。

这时,该轮到西班牙女人表演了。斗牛士弯下腿去。把阳具插牢在对方的阴户里,在钢丝上被举着走了一遍。

这走钢丝的奇思异想非常刺激莫尼。

「咱们去妓院吧。」他对柯尔纳勃说。

亚瑟港被围期间,有一家当红妓院尚在营业,名字挺好听,叫「快乐的日本武士」。该妓院是两个男人开的,以前是象征派诗人。在巴黎恋爱结合之后,来到远东,隐藏起他俩的幸福。他俩干起妓院这来钱的行当,日子过得很好。他俩打扮成女人,叹声叹气,但仍蓄着胡髭,保留男人的名字。

一个叫阿道尔夫.代雷,年岁较大。小的那位在巴黎出的名。有谁忘得了特里斯丹.德.维奈格尔那珠灰色大衣和脖子上的白鼬皮围巾?

「我们需要女人!」莫尼冲着收银女人用法语说。「收银女人」正是阿道尔夫.代雷,他开始朗诵起一首诗来:

一天晚上,在凡尔赛与枫丹白露之间,  我在沙沙作响的村中跟着一位仙女,  那玩艺儿突然硬起,伸向无毛之地。

它细长笔直,绝妙纯朴,  我捅了三次,陶醉多日,  我热呼呼地尿了一泡,上帝保佑诗人。  紫藤代替了我的毛,  魏吉尔尿在我身上,这凡尔赛的二行诗……

「够了,够了,」柯尔纳勃说,「妈的!让女人来!」

「这位是女监管!」阿道尔夫毕恭毕敬地说。

女监管,也就是金发男子特里斯丹.德.维奈格尔,优雅地走上前来,蓝眼睛盯着莫尼,以委婉动听的声音朗诵起这首史诗:

我的阳具值我青春妙龄,  因欢快而红晕,  我的卵蛋如同沉甸甸的果实,  在寻找水果篮子。

掩映我那长鞭的浓毛厚实密集,  从屁眼到腹股沟,从腹股沟到肚脐,  总而言之,四处滋生蔓延!

只露出我那稚嫩的臀部,  当我在极高的桌子上和冰凉的纸上  拉出我思想的热粪时,  屁股紧绷着,抽搐箸。

「喂,」莫尼说, 「这儿是妓院还是厕所?」

「客厅里所有女人!」特里斯丹一边喊,一边把一条毛巾给了柯尔纳勃,并且补充一句:「两人用一条,两位先生……你们知道……围困时期。」

阿道尔夫收下在亚瑟港嫖娼所需的360卢布。莫尼和柯尔纳勃走进客厅,等待着他俩的是一个无可比拟的场面。

众妓女穿着醋栗、大红、深蓝或紫红的浴衣,抽着好烟在打桥牌。

这时候,只听见一声巨响:一发炮弹洞穿天花板,像一颗火流星,正好重重地落在打桥牌的妓女们围起的圈子中心。幸好,炮弹没有爆炸。所有妓女全被震得仰翻在地,惊叫着。她们双腿高竖,露出了她们的黑桃A。

莫尼和柯尔纳勃贪婪地看着。展现在他们眼前的是世界各民族的鲜嫩美臀,因为这家妓院拥有各个种族的妓女。弗里斯女人的梨形臀,巴黎女郎的圆润,英国女子的绝妙屁股,斯堪的纳女人的方形后部,卡塔卢尼亚女子的下坠的屁股,大相迳庭,各有千秋。

一个黑女人露出一只坎坷不平的屁股,不像女人的臀,倒像是一座火山口。她一站起来,便宣称对方是大满贯。足见她们很快便习惯战争的恐怖了。

「我要黑女人。」柯尔纳勃说。

黑女人听见他指名要她,便和蔼可亲地说:

「你要吃我的大山药,将军大人?」

柯尔纳勃亲切地吻吻她。但莫尼对这伙西方女子并不满意。

「有日本女人吗?」他问。

「那得外加50卢布。」女监管抚弄着他那大胡髭说:「您知道,她们是敌方!」

莫尼付了钱,立即来了二十来个穿着民族服装的日本姑娘。

莫尼选了一个,十分可爱;女监管让两对男女进了一间专门为淫荡而设的密室。

黑女人叫柯内丽;日本姑娘名唤基利埃莫,意为「日本枇杷花蕾」。她们一边脱衣服,一边分别各自语言唱着。

莫尼和柯尔纳勃也脱掉衣服。

亲王让自己的男仆和黑女人待在角落里,而自己却一心专注于基利埃莫。这日本姑娘一股少年老成的美,令莫尼魂不守舍。

莫尼温情地吻她,在这良宵美景之中,不时地传来炮击声,炮弹轻轻的爆炸声,仿佛一位东方王子在施放焰火,欢迎几位格鲁吉亚的未结过婚的公主。

基利埃莫矮个子,但小巧玲珑。通体黄灿灿的,如同桃子。乳房小而尖,硬如网球。阴毛聚在一起形成又粗糙又黑的一小片,宛如沾湿的排笔。

她仰躺着,大腿缩向腹部,双膝蜷着,两只小腿像书似的翻开。

这种姿势欧洲女子是摆不出来的,令莫尼十分惊奇。

莫尼立即尝到甜头。他把阳具整个儿地捅进富有弹性的阴户里。那阴户起先还宽宽的,旋即惊人地夹紧了。

这个几乎尚未达到婚龄的小姑娘竟然像一只胡桃夹子。莫尼深深地感觉出来了。他还没快活几下子,便把精液射进了疯狂收紧的阴道里,把阳具的最后几滴精液全给夹了出来……

「跟我说说你的过去。」莫尼对基利埃莫说。这时,只听见屋角传来柯尔纳勃与黑女人的激战声。

基利埃莫坐了起来,谈起她的往事。

***    ***    ***    ***

我是弹萨米森的人的女儿。萨米森是一种吉他,在剧场里演奏。家父是合奏员,在舞台侧面的一个有栅栏的包厢里,演奏一些忧伤的曲调。朗诵一些有韵律的田园诗般的故事。

家母很美,人称「七月桃」,在日本剧作家写的那些长剧中扮演主角。我记得她演过《四十七位侠盗》、《美丽的西格奈》或者《塔伊戈》。

我们剧团一个城市一个城市地演出,我就是在这种美好的大自然中长大的。每当我做爱忘情之时,便想起它来。

我常爬那些巨大的针叶树。我常去河边看日本武士赤身裸体地洗澡。他们那大家伙,我当时并不懂有什么妙处。我还同前来替他们洗澡的漂亮开朗的女佣们一块说笑。

啊!在我那总是鲜花盛开的祖国交欢做爱有多美啊!在粉红色樱花下同一个健壮的武士调情,搂抱着跑下山去有多带劲儿啊!

有一天,我被我的一位表兄梳弄了。他是日本约森卡沙公司的一名水手,正值休假。

我父母正在演《大窃贼》,剧场里坐得满满荡荡。我表兄带我出去玩。我当时十三岁。表兄去过欧洲,向我讲述我未知世界的美好事情。他把我领到一个无人的花园,里面长满了鸢尾、深红色茶花、黄色百合花和莲花。那莲花像我的舌头,因为它们是粉红的,煞是好看。

在花园里,他吻我,还问我做爱过没有。我回答他说没有。于是,他解开我的和服,搔弄我的乳房,痒得我哈哈大笑。但当他把一根又硬又粗又长的东西放在我手里时,我严肃起来。

我问他:「你要干什么?」

他没有回答,却把我弄躺倒,扒掉我的裤子,把舌头伸进我嘴里,并把那玩艺儿捅进我的下身。我用力地喊了一声;这一声想必是惊扰了寂静花园中的禾本科植物以及美丽的菊花,但我立即感到有一种快感油然而生。

后来。一个军械师把我拐带走了。他十分英俊,必须虔诚地说一句,他那阳具好像是黄铜制的,永不枯竭。每晚做爱之前,我都觉得永不满足似的;但是,当我感觉到我阴户里被洒进了十五次热呼呼的精液时,我只好把倦慵的臀部伸向他,让他在后边得以满足。或者,当我太累了的时候,我便把他的那家伙含在嘴里吮吸着,直到他喝令我停下来为止!他遵照主子的指令被杀了。他完成了这一英雄之举,可是却苦了我,撇下我一人,孤独无助。

横滨的一个英国人收留了我。他像所有的欧洲人一样,身上一股死尸味儿,我对这股味儿老也不能习惯。因此,我总求他捅我屁股,免得去看他那张蓄有红棕色颊髯的兽性的脸。但是,最后,我终于习惯他了,由于他受制于我,所以我便命他舔我的外阴,直到他的舌头发麻,转动不了为止。

我在东京认识的一位元女友前来安慰我。我爱她爱得发疯。

她美得像春姑娘一般,我觉得她的乳房上老有两只蜜蜂歇在上面。我俩用一根两头削成阳具形状的黄色大理石棍相互戳弄着。我们永不满足,相互拥抱在一起,疯狂着,口吐着白沫,吼叫着,像两只想咬同一根骨头的狗似的。

有一天,英国人疯了;他以「征夷大将军」自诩,想捅日本天皇的屁股。

他被抓走了。我在女友的陪伴之下,做了娼妓。直到有一天,我爱上了一个德国人,又高大又健壮,而且还是个童男,我哭着拥抱他。最后,他赏了我一顿拳脚,然后把他那玩艺儿施舍于我。我疯狂地紧搂着他,像着了魔似的享受着。

有一天,我们乘上了船。他把我领到上海,卖给一个皮条客,然后,我那英俊的艾贡便溜掉了,连头也不回。我绝望地同妓院的妓女们待在一起,任她们笑话。

她们教会我如何卖笑,但当我攒下很多钱时,我就将从良,满世界去寻我的艾贡,再次去享受他那阳具捅进我的阴道的快乐,在向往日本樱花中死去。

***    ***    ***    ***

日本小娘子挺直腰板,严肃地走了,像个影子似的无影无踪,任随热泪涟涟的莫尼去思索人类激情的脆弱。

这时候,莫尼听见一阵响亮的鼾声,便扭过头去,只见黑女人和柯尔纳勃正经八百地搂在一起睡着了。他俩都是大块头。柯内丽的肥臀蹶着,反射着从开着的窗户里透进来的月光。莫尼从刀鞘中拔出腰刀,去戳她的肥臀。

大厅里仍旧笑语喧哗。柯尔纳勃和莫尼同黑女人一起走出密室。大厅里烟雾腾腾。来了几个酵熏熏的粗俗俄国军官,骂骂咧咧的,扑向妓院的英国女郎。她们厌恶这帮醉鬼的丑态,都在骂他们「混蛋」、「该死」。

柯尔纳勃和莫尼看了一会儿俄国人奸污英国妓女之后,趁这伙人正干得来劲儿之际出去了。阿道尔夫和特里斯丹.德.维奈格尔拼命在维持秩序,挥拳踢腿的,但因衬裙碍事,施展不开,十分无奈。

正在这时,斯特塞尔将军进来了,大家立即规规矩矩站好,黑女人亦然。

日本人刚刚对被围困的城市发动了第一次冲锋。

莫尼几乎很想回来,看看他的上司究竟要干什么,但只听见城垣那边喊声震天。

几个士兵押着一名俘虏来了。俘虏是个高个子年轻人,是一个德国人,是在防御工事边上正在扒尸体时被抓获的。他用德语呼喊:

「我不是小偷。我爱俄国人,我勇敢地越过日本人的防线,自觉自愿地前来为大家服务的。你们一定缺少女人,有了我你们会开心的。」

「杀死他!」士兵们吼着,「他是个间谍、小偷、扒尸贼!」

没有一名军官与这伙士兵在一起。莫尼走上前去问清事由。

「您弄错了。」莫尼对德国青年说:「我们有的是女人,但您的罪过绝对应该受到惩罚。您得让抓获您的士兵们戳,这是您自己这么坚持的,然后,您将被上柱刑。您像活着时那样地死去,这在道学家们的眼里是最好的死法。您叫什么名字?」

「艾贡.姆勒。」德国人浑身颤抖着说。

「很好。」莫尼生硬地说:「您是从横滨来的,您可耻地把自己的情妇给拐卖了,她叫基利埃莫。您这个间谍、皮条客、扒尸贼、男妓。您罪恶滔天,怙恶不俊,把柱子准备好,士兵们,你们来捅他屁股……你们不是每天都有这种机会的。」

大家把英俊的艾贡扒得精光。这小伙子确实美貌俊逸,乳房圆圆的,好似阴阳人的丰乳。众士兵见到这么个美人儿,赶忙掏出各自那贪婪的阳具。

柯尔纳勃心软了。他含着眼泪请求主人放过艾贡,但莫尼坚决不依,只是允许自己的勤务兵让那漂亮的德国人吮吸他的阳具。德国人蹶着屁股,让士兵们轮番地捅他那张开的肛门。士兵们一个个粗鲁而善良,唱着圣歌在享受自己的猎获物。

俘虏在被第三个人戳了之后,开始快活得发狂,他吮吸着柯尔纳勃的阳具,拼命地摇动臀部,仿佛还将有三十年可活似的。

这期间,准备上刑的铁制尖头桩竖了起来。

当众士兵都捅过俘虏之后,莫尼对着阳具被吮吸得十分惬意的柯尔纳勃的耳朵嘀咕了几句。

柯尔纳勃进到妓院,很快便领着年轻的日本娼妓基利埃莫走了出来。基利埃莫正在纳闷他要拿她怎样,她突然发现被大家刚堵上嘴、捆绑在铁制尖头桩上的艾贡。他扭曲着,尖桩正一点点地往他屁眼里戳进去。他那阳具硬梆梆、直挺挺的。

莫尼向众士兵指指基利埃莫。可怜的日本小娘子看着情人被穿桩,眼里的恐惧、爱恋和怜惜交织成一种极大的心疼。士兵们把她的衣服扒光,把她那小鸟似的可怜身躯举到受刑者身上。

他们拉开她的两腿;她朝思暮想的情人的阳具顶进了她的阴户。

可怜的日本小女子不知这种野蛮行径为了什么,但捅进体内的阳具却使她劲头十足。她像疯了似的摇来晃去,使得情人的身子沿着尖桩在渐渐地下沉。俘虏咽气时射精了。

年轻俘虏被堵住嘴;日本女子在他身上咧起大嘴在扭动着。他俩构成了一面奇特的旗帜……尖桩下流着一滩深色的血。

「士兵们,向死者们致敬!」莫尼喊叫着,并对着基利埃莫又说:「我遂了你的心愿……此时此刻在日本,樱花正在盛开,情侣们正在纷纷飘落的粉红色樱花地里迷乱疯癫哩!」

然后,他举起枪,打碎了日本女子的脑壳,脑浆溅在她情人的脸上,活像她是在啐自己的刽子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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