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Grin

第七章

「开什么玩笑！哎哟！」

我按了一下自己的脸皮，又刺又痛的。

既然心里没有主意，只好暂时接受现实，话又开始多了起来。

「小心喔，现在是第二阶段，肌肤还很敏感，为了稳定基因变异，我们会让妳服用药物，以减轻妳的不适。」

「什么药，我才不吃咧！」

我朝杰吐舌头，然后开始懊恼自己怎么会做出如此女性化的动作。

「咦？伊凡说妳已经吃了呀？」

我和他对看一眼，然后发出惨叫。

「晕机药！你们这群骗子，难怪我吃了一点『感觉』也没有！」

杰哈哈大笑，拍着额头说：「我真是服了妳，遇到这种事妳还睡得着喔！不会害妳啦，口服药真的能让妳舒服些。还有，二十四小时内肉体的可塑性很高，可以顺便整型或塑身，像是脸啊、身材等，丰胸抽脂之类的都可以唷！」

「为什么你一脸兴奋的样子啊？」

我恨不得扁他一顿，却感到自己力量减弱，早已手无缚鸡之力。杰则是无视我的话，兴味津津地打量着我。

「我第一眼就猜妳是个美人胚子，果然没错，妳的脸已经很完美了！真羡慕妳，东方人的皮肤好好，那像我们西方人过了青春期就显老得很快……」

杰近距离盯着我猛瞧，突然间，我感到自己被那张帅脸电得七荤八素。

「你！给我……保·持·距·离！」

我用力推开他，把毯子拉到脖子上。

杰刚刚目光就落在我的胸口，虽然不大，但裸露出半球的乳房早被看光了！

他蹲下来，笑眯眯地对我说：「这样的胸部是很可爱啦，不过妳还有时间考虑增大喔！」

「要你管！唔……胸部……胸部的事我又没写出来，你怎么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

本来我想赏他一巴掌，但看着他好看的脸，心又软了，只轻轻拍了他一下额头。

「都能让妳的身体构造彻底变成女人，分析脑波也不难啊。」

杰握住我的手说：「人脑很复杂，所以这未必是妳最后的决定，我才说妳可以再多多考虑。」

女朋友是属于丰满型的女人，因此我一直对平胸女生充满好奇，然而当自己拥有这种身材时，又深深感受身体的确是女人自信的来源。听到杰说二十四小时内还可调整时，我马上就心动了，只是一时间不好意思说出口。

回过神来我才发现，不知何时杰竟把我的手捧在他掌中，暖意沿着手腕一路延伸过来，感觉好舒服。我低头呆呆看了几秒，才急忙抽回手藏进毯子里。

对比之下，我才发觉自己原可掌握女友罩杯的手缩水了，而且又白又细，被杰握住时，看起来就像大人和小孩的手一样！

杰以为我还在为身体变化的事不高兴，连忙继续往下说明。

「别气了，人体剧烈变化时很难受的，哄妳吃药是为妳好嘛。妳的新器官已经开始运作，所以妳可以自体分泌女性荷尔蒙了，只不过在内分泌获得平衡之前，若不透过药物辅助，妳的身体会感到异常混乱，那可比时差还痛苦多了喔！」

连女性荷尔蒙都开始分泌了，也就是说我有卵巢了？

这样的话，子宫也应该有了吧……

所以说我将可以生小孩，而即使是这样的飞机场也能分泌出奶水啰？

「妳怎么脸红了？」杰伸手抚摸我的脸颊问道。

歇斯底里的尖叫声压过周遭此起彼落的呻吟，而我就是那可爱女声的主人。

杰一把捂住我的嘴巴，试图让我镇定下来。

我拼命挥手，但空气越来越稀薄……

杰手臂上的金色体毛搔过我的脖子，一股浓烈的体味窜进鼻腔，像电流般开启了不知名的开关。

我以前总觉得西方人的体味很重，闻起来不能说令人舒服，所以喷古龙水或香水是很日常的礼貌。

为什么现在闻到杰的体味时，感觉像吃了麻药一样，令我四肢萎软……

「别乱叫啊……被上面注意到的话，我就不能对妳偏心了，搞不好还会被换掉耶！」

杰紧贴着我的耳边轻声说道：「别大惊小怪，答应我才放手，好吗？」

我呼吸窘迫，也只能猛点头，杰这才松开他的大手。

「呼啊！」我用力吸饱空气，同时也吸进满满的杰的味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害羞，我接下来的动作很自然就把头给整个蒙了起来，直到听清楚杰的窃笑声，才又钻出去瞪着他看。

装腔作势的同时，我心里纳闷的是刚才身体瞬间酥麻的感觉。

「妳害我很想玩打地鼠……」杰遮着嘴忍笑道。

「笑屁啊！幸灾乐祸……你不怕做久了跟我们一样变成女人吗？」

杰一定是有很多玩女人的机会才舍不得离开，但我没有真的说出口，一方面觉得太刻薄，一方面觉得自己现在处境不利，不适合说那种话，否则杰生气把我硬上了怎么办。

没想到杰出乎意料地冷静，显然不是因为性爱才做这份工作。

只不过接下来的话更令我震惊。

「当然不怕。其实我们这些空少，以前都是女人喔。」杰淡淡地说。

出乎意料的回答，害我嘴巴都阖不起来了。

既然起了头，杰看起来也不想隐瞒，开始说起他的故事。

「我出生于天主教家庭，从小就不认同自己的性别，不认为自己应该是个女孩，十六岁离开了波士顿，只身南下到费城工作。虽然费城是个友爱之都，我也在那里交过好几个女朋友，但我知道那样不够，我的愿望还未真正实现。」

杰坐在地板上慢慢说着，我把手递出去，被他紧紧握住，再次感受到那是结实多肉又温暖的大手，让人安心，只是没想到这双手的主人原本是个女生。

「我辛苦工作了三年，打算把所有积蓄拿来做变性手术，结果我被骗了，有个混蛋不但把我的钱全部拿走，还下药迷昏我，把我强暴了……」

「醒来后，我惊觉自己遭遇了什么，哭得跟普通女孩一样伤心。后来我找到他躲藏的地方，用金属球棒打断他的手和几根肋骨，还差点踢烂他的命根子。」

「噢，杰，我很遗憾……」

我同情地握紧了他的手。

「我以为自己会被送进女子监狱……我宁可进一般监狱，我可以照顾好自己……不过那些后来并没有发生，有个我偶尔会去活动的两性基金会保释了我，他们主导的一项计划让我重生了，而那项研究计划就是这个的前身。」

杰不好意思地笑着，说话时不断温柔地搓着我的手，让我觉得很放松。

「每个人的故事都不一样，妳可以把我们当成心理辅导员，我们会很乐意分享各自改变的过程，包含了调适心情，以及未来如何重建人际关系……」

我把手抽回来，指向外面，打断他的话说：「可是我看到的是那种事情喔！」

「哈哈，那是因为多数人比较老实嘛……」

杰尴尬地笑着解释。

「这话是什么意思？」

见鬼，好像我不正常一样！

我有点生气，但说也奇怪，以前我的情绪会这么敏感吗？

杰惊讶地问我：「难道妳对自己的身体不好奇吗？」

怎么可能不好奇！可是被他这样一问，我说不出口啊！

我死鸭子嘴硬回道：「谁跟你们一样，只想做那种事啊！我问你喔，如果我反悔，想要变回男人怎么办？」

「这一点妳可以放心，每个人的基因库都已建档，技术上可以准确还原，只要另外约时间就行了。不过妳看起来似乎不太高兴，真的不想尝试看看女孩子的生活吗？」

杰的嘴角微微上扬，仿佛看穿我真正的心思，却故意说反话。

「当然不想！」我不加思索脱口而出。

但其实我非常心虚……

「毁约的话会有惩罚条款喔：没有通过心理测验，或是一年内反悔并恢复性别的人，三年内将不能再接受性别转换。不过由于名额远低于想尝试的人数，所以当事人几乎可说是再也没有机会接受这种服务了，这样妳能了解吗？」

「这些事情怎么可能合法，Fda每年审核我们的申请龟毛得要死！」

一想到跟美国食品药物管理局周旋的事，我火气就冒了上来。「况且好歹我也是生技产业的人，这些技术开发的消息我竟然完全没耳闻过！」

「呵呵，有两件事是万能的，那就是钱和人性。」

杰捏着我的手臂，让变化中紧绷的肌肉获得了舒缓。「这技术发展很久了，只不过有很多……嗯，妳懂的『东西』在里面，所以一直是极机密。」

我料想得到这其中有庞大的利益，不过听起来这不是只有钱在里头了……

杰笑着补充：「跟妳说件真人真事，妳一定想不到柳文丝基是我们的客户！当年她还曾发电报给基金会董事长，感谢他们帮她追到了柯林顿！后来因为事情闹太大，她被逼得变回男人躲起来，否则很少客户会因为不满意而毁约的。」

「回到问题的根本，我并没有签署正式合约啊！」我抗议道。

「再重申一次，测验本身就是合约，妳的回答就具有效力了唷。」

「哪来的效力，政府法律有赋予你们吗？」

「虽然不是官方的，不过这背后的靠山比政府更庞大。」杰眨眨眼说道。

可恶，一副我能拿他奈何的模样！

「你们是随便找人当白老鼠吗！？」

「当然不是呀！」杰皱眉问道：「难道妳不是自愿者？」

我气呼呼地回答他：「怎么可能，我不是说过我一无所知吗！」

「这就奇怪了，等等先让我查查看。」

杰拿出Pad开始调资料，这中间他的表情变得越来越困惑。

「妳的送件申请流程查不出任何异常耶。」他搔了搔头说。

「我根本没有被征询过意见的印象！」

「所以妳真的不知情？」

杰又问了一次，我用力点头。

他努力思考，但还是跟我一样毫无头绪。

突然间他笑了起来，对我说：「没关系，即使妳事前没有准备好，但心理素质完全符合，也就是说妳本身具有强烈的变性欲望，即使非自愿也没什么关系！虽然目前心理上会强烈排斥，但只要交给我们好好辅导就行了！」

我不是在说那种问题啊！

看着心思单纯，又一副兴高采烈的杰，我完败了，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那就这样啰，我得先去忙一阵子。」

冷不防杰用手指戳了戳我柔软的鼻头，这调情似的触碰根本犯规，一下子害我的心脏噗通噗通跳得好快！

是是是，忙着去搞女人！那种像是吃醋一样的心情又升起了。

「啊，对了！」

杰跨出去一半又突然折返，重新把布帘拉好后，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两个粉红色纸盒塞进我的手里。

「这是什么？」

我警戒地看着手上的东西。

「如果会不舒服的话，就用这个吧！」

杰微笑着，但躲开了我的目光。

「我才不要！」杰的笑法令我觉得不太自在，我没多想，马上把盒子给推了回去，但杰抓起来后，硬是塞进了我的毯子中。

「收着啦，免得想要的时候后悔！」

喂喂喂！不会是我想的那种东西吧……

杰带着古灵精怪的贼笑，迅速消失在我面前。

明明有张俊美好看的脸庞，行为却幼稚得可以。

可是乱可爱的耶……

糟糕，一定是女性荷尔蒙作祟，害我脑海里烙印着刚才和杰聊天的画面！

其实刚才我一直在仔细观察杰，记住他每个小动作和各种神情，那种雀跃的心情就像以前在海边沙滩欣赏比基尼美女的感觉一样……

我红着脸在毯子里扭动，一时忘了那两个内容物不明的小盒子。

第八章

老实说，获得了女人的身体，怎么可能不想探索嘛。先前是因为身体骤变，一时间难以接受而陷入错乱的情绪，如今逐渐接受了现实，自然而然再度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

人真是可悲的生物，正如「饱暖思淫欲」这句话的含意，当没有其他更重要的生物需求时，此刻驱使我的本能就只有肉欲了。

和女朋友做爱时，她常说被我弄得舒服死了，虽然我不会算她高潮的次数，但整体持续时间都不短，跟最多只能享受十几秒射精快感的我相比起来，此刻的我会充满兴趣也很正常吧。

然而心理分析说得对，其实我很龟毛，当同机乘客尽情玩乐时，我反而更难融入其中。

在同事之间，我是公认的闷骚人物，然而一旦放开之后，却又玩得比任何人都疯狂。现在越是灌输我适合做女人的想法，我便越不愿意去想像性爱之事，怕的就是沦陷下去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不过已经太迟了，我感到内分泌的改变已经发挥效果，空少们俊帅的模样历历在目，不断让我产生粉红色的遐想，其中又以最常交谈的杰出现频率最高。

到目前为止，我一直靠意志力努力忍耐着，可是到底能忍多久？

杰离开我之后，我据有的这一方小小空间再度归于宁静，然而这样的描述并非正确，少了对象是我而且是活生生的磁性男声后，封闭的空间感重新被细微的杂音缓缓渗透、占领、放大、然后细节变得清晰。

仿佛置身于音响发烧友建置的音场，环场音效来自四面八方，而每个音源都异常立体，足以让我辨识……

甚至想像……

男人的叫声比较缺乏特色，多半是赞叹、嘶吼或喘气，不过区别不同的口音和惯用词句也相当有趣，凭经验还可猜测他们正采取着什么体位和卖力的程度。

我忍不住舔了舔嘴唇，我缺少的只差在亲身体验的感觉……

再继续听下去，女性同胞的欢愉声就十分多样化了：有细长的呻吟，也有短促的尖叫，还有微弱的呜咽，更有气势惊人的呼吼！

而且可以保证，她们一定都是初体验，所以只会遵循本能淫叫，绝不可能像电影「当哈利遇见莎莉」里的名场面一样，有像梅格莱恩一样几可乱真的演技！

如果是我呢？我的本能会让我的叫床声听起来怎样呢？

由于这是从美国起飞的班机，登机乘客以欧美人士居多，因此我听到的性爱互动还是以西方人的风格为主。

就像大家可在欧美成人片中看到的一样，西方人对身体有强烈的自主意识，女性的主动程度并不输给男性，甚至喜欢主导，乐在其中。她们和男伴在性爱过程中属于合作关系，反映在声音上，传达的是自己的投入度，以及对男伴的鼓励和支持，所以自然给人自由豪放的感受。

相对地，日本AV女优的叫声细柔绵软，矜持娇羞，却又充满了欲拒还迎的声音表情。

虽然多半是演技，但毕竟东方人较为含蓄，女性成长过程中也不断被灌输美德的观念，因此性事方面相对压抑，在床上得先经过一番内心交战，以致于呈现出和西方迥然不同的淫靡风貌。

在这一点，台湾和日本十分相似，所以当然也是我喜欢的。

听到那种仿佛忍耐不住而不得不吐出的淫语，我肯定可以马上硬起来！

悲哀的是，现在这副身体是不可能办到了。

不过……我可以叫出那种感觉吗？

如果可以的话，跟我原本外在的男性形象反差也太大了吧！想像原本一百八十多公分的男子汉，变成娇小的女子后，发出娇柔的叫声……

心脏噗通噗通剧烈跳动，我突然有股跃跃欲试的冲动。

「嗯……不……别摸那……啊……」

我试着挤压咽喉较深处的肌肉，模仿女人闷绝的呻吟，但勉强为之的结果不仅很假，还让自己感到可耻极了，脸颊仿佛热得可以煎蛋。

音质是合格了，但一点情绪都没有，以声优而言就是「棒读」吧。

如果真的被男人玩弄呢？

搞不好有可能……有可能自然地叫出那种声音也说不定！

抱在怀中……剥开衣裳……亲吻……爱抚……然后……

笨蛋笨蛋笨蛋！我这个猪头大笨蛋！到底想到哪里去了啊啊啊！

竟……竟然跟还没有性经验的少女一样……思……思思思思思春！

我开始想办法补强隔音措施，然而交欢声还是不断嘲讽我的耳朵。

可恶，身体不禁微微颤抖，下体也有种鼓涨感，和习以为常的勃起不太一样。难道这就是空虚难忍的征兆，我的新身体开始感到饥渴了吗？

虽然想压抑冲动，却是来不及了，放任自己胡思乱想，怎料到意志力稍一松懈，湿意便在腿根处扩散开来，甚至蔓延到了毯子上。

我局促不安地扭动屁股，想摆脱黏答答的窘况，而臀部增厚的肉感却像是富有弹性的座垫，一动就牵动两腿间的敏感部位。摩擦到耻处的阴毛时，感觉微微刺痒，带来奇妙莫名的感受。

我轻吐著气，品尝那种微妙的刺激。

「嗯……嗯……」突然间被自己无心发出的喉音惊吓，连忙端正坐好。

应该是下意识的模仿吧……我哪有可能真的叫出那样诱人的音色！

身体微汗，紊乱的心跳好一阵子才稳定，但体温还是很高，全身热得发烫。

想到我用灵活的手指就能让女友泛滥成灾，不止一次想把手往下探去，但我能承受自己的指功吗？每当回想起女友气喘虚脱的模样，总会有极大的成就感，然而要我亲自体验那种未知的刺激时，我的心情却是既畏惧又好奇。

说不定我自己根本玩不起来，稍微弄一下就像女友那样的话，是不可能一直持续的，所以只能依赖别人才能享受女人的乐趣啰？

不对，女人也会自慰啊！不过……如果能让男人来的话，又有何不可？

念头一转，我的男性自尊瞬间瓦解，思维朝性别的另一端开始运作。

那种快乐到底是什么感觉？一想到，情绪就高昂得无法镇定。

我熟悉插入女友放肆搅动的快感，却无法想像让男人插进来。抱持这种想法的我，跟未经人事的处女没什么两样吧。濡湿的私处给了我准备好的信号，可是我的内心还在挣扎。就算不排斥变成女人，也不该这么容易向欲望屈服啊。

要是有人能推我一把，我就不会有罪恶感了。

带着便宜行事的心情，实际上还不愿意负责，不想面对真实赤裸的自我。

思考面对男人的同时，我的底线已经放宽，开始用双手探索自己的躯体。

腰围显得异常纤细，带着柔和的曲线，原处于腰部两侧的骨头往下沉降，让臀部变得圆润而丰满，同时提高了腰线，并拉长了腰部和屁股间的距离，在其中形成宽大的骨盆，提醒我拥有了孕育生命的空间。

手指传来滑脂凝露般的触感，告诉我这是一名女子的裸体，而肌肤传来轻微麻痒的刺激，则告诉我这是属于我自己的胴体。

我错乱了，不确定自己是否应该为爱抚女人的身体而兴奋。滑顺的手感令人心旷神怡，可是因被抚摸而挑起的快感也令我害羞不已，两相比较之下，后者远胜于前者。

自己既是饕客，也是美食，真是难以形容的感觉。

手指即将潜行到腿间时，耳机响起熟悉的测验语音，迫使我停下了动作。

「又有题目了啊？」

我抽出电子板等待题目，像是被制约的小白鼠。

虽然有点懊恼好事被打断，但也有些庆幸，测验及时挽救了我的理性。

将测验当成打发时间的消遣，透过这种形式，或许能更了解成为女人的自己也说不定。话虽如此，我还是刻意把想使坏的一只手放在腰间待命。

到目前为止的体验已经够刺激了，休息一下才能再继续吧。我努力说服自己，暂时停下不安分的手，收起纷乱的心情，把注意力放回电子板的萤幕上。

「一位单身旅行的女子在月台上等车，她的鞋被手提箱遮住了，妳认为她会穿怎样的鞋呢？」

看不出来题目想分析的是什么，答案中有高跟鞋、平底鞋、凉鞋和运动鞋。

我才不会穿高跟鞋旅行折磨自己呢，准备运动鞋好像是为了走很多路，而凉鞋显得太随便了，于是我最后选了平底鞋，悠闲地旅行才是我想要的。

「妳可爱的外表让人看不出妳是一个贪欲极强的性欲望者喔。」

答案令我大吃一惊，手不知不觉伸进了腿间。

「咦……啊！」接触到坟起的耻丘时，尖锐的刺激使我敏感地轻叫出声，新鲜感让私处开始微微发胀，甚至感觉到清楚的性器轮廓。

原本想把手抽出来的，大腿却着魔般地紧紧夹住。

算了，老实说有点舒服，就这样放着好了。

稀疏的阴毛摸起来竟觉得很可爱，埋藏其中的指尖似乎有点黏黏的感觉。指腹随着起伏轻轻划过，勾勒出清晰的外缘，内侧则有着潮湿的嫩肉，摸到最后，酥麻的感觉集中在手指停下的点上。

这是女性生殖器的构造，也就是说，我刚刚第一次摸到自己身体的入口……

确认以后，我反而不敢再乱摸了，强迫自己专心看下一题。

「难得的年假，妳决定上游艇好好解放工作压力。当妳在一艘又大又豪华的游艇上观赏大片海景时，妳会有何感觉呢？」

既然是难得的机会，当然要研究游艇的特性啰。

这答案应该很男性化吧，我对自己仍保有男人的特质而感到沾沾自喜。

填完答案后，分析很快就出来了。

「这道题目是测验妳的爱爱恐惧指数，妳完全不害怕接受性爱，性的积极度无人能比！妳可能因为刚开始接触，或者正与另一半热恋，所以现在妳的生活里，性爱是非常重要的喔！妳在这方面也充满了好奇心，目前对爱爱还未到满足的程度。不过妳的程度异于常人，搞不好妳正在思考和另一半尝试性爱的新形式，以满足妳的好奇心呢！」

「这……这什么问题和结论嘛！」

我脸红心跳，思绪在内心纠成一团。

受到分析的影响，埋在腿间的手指忍不住轻轻回勾，竟陷入了一个指节。

「性爱真的很重要吗？」

我咬着下唇，手指一动就停不下来了。

「才没有……觉得舒服呢！」

中指指腹停在方才酥麻集中的突起部位，秘裂由此处往下展开。只不过稍微轻拨一下突起物，难以形容的快感便炸了开来。

「会好奇是当然的吧……又还没试过……」

龟头胀痛般的感觉累积在那里，食指也加入了战局，一推一夹，更敏感的小肉芽便好像探了头出来，直接接触的刺激不断冲刷着我的意志力。

难以抚平心中亟欲探索的欲望……都是因为变成女人的关系……

中指滑进了体腔，小手贴紧饱满的私处，指腹轻移，熟悉着自己。

「跟真的阴道一样……这些折襞……」

温暖潮湿的嫩肉包覆手指，有着熟悉的触感，然而从肉壁传上来的感觉却全然陌生。

我练习将手指挤出去，再重新插回体内，等刺激感稍微消褪后，以扭曲的姿势阅读下个问题。

「假如妳会跳交际舞，在舞池里，坐在妳旁边不远处是一位妳心动、心仪或暗恋的男子A。男子A没有舞伴。这时妳喜欢的舞曲响了起来，他还没有起身邀请别人，而一位妳不太喜欢的男子 B即将走到妳的身边，想要邀请妳跳这支舞。妳会怎么做呢？」

「一定又会做出奇怪的分析吧！」

此时我的脑海中不时浮现出杰的身影，于是把他代入了男子 A，而将一位讨人厌的同事当作男子 B，思考了很久，最后还是选择「不好意思拒绝同事」这个答案，毕竟我的个性不喜欢得罪人。

等候答案时，我无聊地用食指搔弄起那颗敏感的小肉芽，大腿不由得夹了起来。其他手指则开始探索裂缝周围像是息肉的构造，几秒后我便恍然大悟，那些肥厚的组织是我的阴唇，而且已经因为性兴奋而膨胀肿大了。

获得这个发现之后，下体不禁急促地猛烈抽动，造成的体腔收缩紧紧夹住了我的食指，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语音在我魂不守舍时宣布着结果：「在个性方面，妳随和细腻，温柔而且善解人意，缺点是性格软弱，依赖心强。」

「在人际关系方面，妳是个大好人，时常扮演倾听者，处处为他人着想，不会轻易生气或说话伤人。多愁善感，心思细密。」

「在爱情方面，妳需要较长时间才能定下来，很会照顾老公和家庭。有时会缺乏主见，不懂得拒绝别人，因此容易受骗，被对方的外表迷惑而失情或失身。」

「在性爱方面，妳是典型的保守派，对一些大胆的行为较不能接受，所以需要长时间摸索，才能体会到性的乐趣。妳最好能藉由男方引导，解除心理层面的障碍。不过也有一些人具有双重性格，在性方面毫不含糊。」

「啊……啊……」我发出自己不愿承认的微弱呻吟，食指一再拨弄产生的强烈刺激，让我确定那颗小肉芽就是我的阴核。特训过的手指正屈服于欲望，违背主人的意志，不停执行着专业的动作！

我瘫软在座椅之中，弓着下半身只想退开，坏坏的手指却如影随形。

「当然会这样……因为……因为是自己的手嘛……啊……」

我承受一波波的强烈刺激，渴望有谁能来救我，温柔地带我上天堂。

「讨厌……为什么停不了……我真的要变成双重人格了啦……」

第九章

起初的挣扎感觉起来度日如年，然而其实只有短短的几分钟。

没有真的变成双重人格，但无法评断是好是坏。原有的男性技巧和女性心理渐渐融合，使内在矛盾暂时平息，不仅可以分神继续进行测验，可称之为「手淫」的行为也不曾中断。只是……模式的转变让我在有些不好意思。

因为小弟弟没了，所以不再是紧握棒状物打手枪，而是用抠的……

「有一辆跑车停在草原上，请想像这画面中的角色正在做什么？」

我没有花太多时间思考，选择「情侣躺在树荫下相互拥抱」的答案后，专注力随即放回手指抚弄下半身的动作上。

几秒之后，语音开始分析：「妳强烈期待着罗曼史，特别是来自平时梦中情人的甜蜜诱惑。如果妳正在热恋中，妳会想更进一步，像是一起旅行，或者看完电影之后到饭店休息，接着当然是做爱做的事。此时的妳，性欲正浓！」

又被说中了……我知道自己正在发情，无处宣泄真的好难受啊……

藉由这段时间的实验，我发觉手指果然不像过去一样灵活，毕竟玩弄的是自己的私处，太兴奋就会不自觉地下来，无法专心攻击。加上角度不顺手，手指不容易完全进入体内，尝试抽插有些辛苦。

但要对付阴核就很方便，只要按上指腹，轻轻揉弄肉芽，阴蒂很快就会变硬探出来，感觉很像在摩擦龟头，可是敏感度和快感乐胜。玩弄的时候要非常小心，否则突然过于刺激反而会产生反效果。

只是温和地轻轻擦过，火苗便迅速蔓开，有如从下体窜出电流，又好像乘着云霄飞车从顶点往下俯冲，心脏都快从嘴里跳出来了，舒爽的体感是男人远远比不上的。

我停下手指，忍过短暂的强烈快感后，迫不及待地酝酿着下一波。

断断续续的喘息配合著手淫的节奏，微弱的喉音也不时失控。

左手顺着平滑的小腹往上巡行，一碰到柔软的突出物，手掌便反射性地盖上去揉捏了起来。平素习惯了女友 D罩杯的手感，摸到贫乳时感觉相当新鲜。

我现在的手跟以前比起来迷你多了，所以乳房虽然不大，摸起来也算是刚刚好。

即使是贫乳，敏锐度也没有打折扣，微隆的脂肪受到挤压时，敏感的刺激便沿着放射状的乳腺往中央集中，摸到挺立的乳头时，来自胸前和阴核的双重快感立刻让我失态地轻叫出声。

我咬住毛毯，弓起身子不断发抖，在快感的驱策之下，我继续出手，但先把重点放在胸口，下半身则是暂时休兵。

原来贫乳的女人，乳头和乳晕也都比男人大得多。我掀开毛毯看去，乳晕的大小跟五十元硬币差不多，色泽比皮肤稍深，呈粉红色环绕着俏立的乳头，外缘有许多浅色突起的白点，摸起来跟乳头一样敏感。

我想起以前误以为那些是乳腺，后来女朋友纠正我，乳腺开口集中在乳头，乳晕外圈则是分泌油脂的导管，目的是让婴儿吸吮乳汁时润滑乳头，提供保护的效果。

这些记忆再度提醒我今后也许有怀孕哺乳的可能性。

以往我可以尽情把玩女友的乳房，欣赏性感诱人的线条在我手中七变化，如今却成了让人享受爱抚乐趣的对象。而且我的梦想之一是以后和自己的小孩抢奶喝，如今角色丕变，心里头真是五味杂陈。

虽然一边懊悔，我还是将技巧施展到自己的身上，像是抚摸乳头让快感慢慢累积，或是捏住乳头体验那种想尖叫的冲动。女友被我吮弄时，总会浑然忘我，不自觉地发出动听的呻吟，只可惜我吸不到自己的乳头，否则还真想试试。

初步摸索过自己的乳房后，我持续刺激乳头，并且再度发动右手在阴核上画圈。一旦承受不住，我就停下来休息，等感度下降再继续测试忍耐的极限。

在喘息的空档间，我会继续回答问题，顺便让自己恢复体力。

「房间的床单脏了，妳打算买一套新的替换，请问妳会选择哪一种？」

决定答案后，分析结果告诉我：「这道题目透露妳潜意识里最喜爱的炒饭姿势！素色或没有图案，代表妳不拘泥于特定的体位，妳喜欢时常变换，因为每种体位都可能为妳带来快乐，不断尝试是妳享受鱼水之欢时最常做的事！」

我一边阅读，一边忍不住微笑。

我做爱时确实喜欢尝试各种花招，通常都是由我搜集各种资讯，和女友讨论可行之后，再一一使用在她身上。曾听人说，如果射手座和处女座能克服个性上的冲突，其实会是绝配，床上总是射手座决定，处女座全力配合，想一想果然真的很准。

这样说起来，男人的我好像很好色，变成女人也一样吗？

「很难讲吧……啊……好像有可能更严重耶……」

虽然有想否认的企图，但很快就被自己身体的反应给出卖了。

快感在全身流窜，扭动的双脚不时悬空，随着体内的悸动不规律地颤抖。

自问自答之后，我干脆把双脚抬到椅子上，两腿张开呈 M字型，让紧绷的肌肉得以休息，手指也能更从容地活动。如果这时有人把我身上的毛毯抢走，门户大开的私密部位可就要见客了。

越来越有手淫的架势了……不对，这种姿势根本是为了迎接男人……

这种姿势是女友要我提枪上阵的信号之一。

只要回想起来，情绪就会跟着亢奋，但现在我已经变成女人了，上哪里找男人上我啊！我才不要……我才不会跟外面那些无节操的「女人」一样呢！

明明知道不可能也不可以，饥渴的身体仍不断需索着……

「我……想被填满……」

我忍不住发出呻吟，同时回想起女友对我撒娇的淫乱神情。

「现在的我……看起来也像那样吗……」

我把电子板放到面前，萤幕中反映出我细致的五官，只不过像是着了魔似的，少了第一眼见到的优雅气质，取而代之的是满脸娇羞，神情恍惚，一副沉浸在性刺激之中的陶醉模样。

当确认那是属于我的表情时，强烈的亢奋感席卷而来。

「不可以……再继续下去的话……我会变得……变得不是自己了……」

可是我的手指依旧在两腿间为所欲为。为了认识更真切的自我，面对不断对我种下性暗示的题目，还是克制不了欲望，被制约似地乖乖作答。

我开始愿意相信，真实的我也许是个不折不扣的女人。

「妳和情人约会，还不知道要吃什么晚餐，这时妳会选择？」

随便啦，吃什么都好，重点是吃完饭要做什么才对吧！

两腿间仿佛浮现出杰的帅脸，于是我夹紧毛毯，幻想用双腿勾住他的背。

「每个人选择炒饭的地点都不一样，有些人一定要在家里关灯做，有些人特别喜爱刺激。妳选择的是异国料理餐听，代表妳是一个能在各种地方享受性爱的女人！只要随性所致，妳都会想拉着对方尝试一下，在可能被人发现或危险的地方做，越能够激起妳的性欲！」

像是在飞机上？

不想跟外面那些「女人」一样放荡，这样的念头已经动摇了，如今我不排斥顺其自然，如果有人愿意和我……

好可怕，我在想什么？

想像就算了，再怎样也不能跨越肉体的红线！

才刚变成女人，如果被不知名的男人触摸身体，会恶心是必然的吧！

紧接着闪过脑海的又是杰的面孔。

「哼，也才刚认识而已，我才没有……没有喜欢他咧！」

心虚地碎念之后，我突然想起了他硬塞给我的小东西。

「不舒服就用这个吧！」

杰确实那样说过。

我在毛毯中摸索了半天，最后湿淋淋的手指在屁股旁摸到了其中一个。

「……免得想要的时候后悔。」

我怎会不懂杰的意思，打开纸盒一看，果然不出我所料，是情趣用品……

椭圆形的银色跳蛋静静躺着，电线连接着开关，而电池已经装好了。

我也曾送过女友跳蛋，她说真人比较好，号称从没拿出来用过。

我只是不愿戳破而已。去年底她去法国出差，当时我帮她整理行李，粉红色的跳蛋就藏在保养品的夹链袋里，也许她以为我不会动她的化妆品吧。

「我……我才不会用它呢！」

话才刚出口，我就想起女友收到礼物时也讲过一模一样的台词。这可不妙，我不想在杰的面前像女友一样心虚辩解！不对，我不是说我是他的女朋友！

失控的想像恣意妄为，纷扰我的思绪，右手中指浸润在温暖潮湿的阴道中，是为了填补体内的空虚，在不知不觉中自然采取的行动。

可是我的左手不该也出现在那里，更不该抓着跳蛋放到阴核的上面啊！

「不……这才不是我的意思……我一定是被控制了……」

跳蛋被塞进右手掌的下方，紧密地压住了肉芽。

然后……左手忍不住打开了开关……

伴随着羞死人的低周波震动，跳蛋运作的声音在小小的密闭空间中不断回响。

嗡──嗡──嗡嗡嗡──「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呀啊啊……」

有别于能自己控制施力轻重的手指，跳蛋的震动规律而强烈，毫不留情地敲打着敏锐的阴核。

突袭的剧烈刺激害我松开手，让开关滚进了座椅边缘的缝隙里。排山倒海的快感冲撞着腹部，我急着想赶快切断电源，却怎么也摸不到那小小的控制器。

我用喉音哽咽着，绷紧的身体缩成一团。

其实我明知道放开跳蛋就没事了，但却紧紧按住了它，因为不需出力也能获得巨大快感的感觉实在太棒了！强力震动不断压迫着阴核，使我渐渐沉沦在机械装置带来的刺激之中。

下个问题出现时，我不成声地复诵着「杀人鲸」，然后虚弱地按下答案。

屁股不由自主地来回蠕动，泛滥的私处放送着羞耻的响音，跳蛋制造出来的女性快感早已超出了我的理解范围。

怎么这么舒服呢……要是早点投降就好了……会让人上瘾啊……

过度刺激让我快崩溃了，于是我拔出手指，想先休息一会儿，没想到下面过于湿润，让运作中的跳蛋藉由震动顺势填补空缺，滑进我的阴道之中！

「啊！怎么会这样啊！」

我焦急地拉扯电线，却因为角度关系使跳蛋卡在洞口，从内侧猛震阴核！

好不容易顺着电线摸到了开关时，我却舍不得关机了。

除了刺激阴蒂的舒爽之外，内壁上方有一小块区域感觉特别舒服，而且不断在收集由阴蒂产生的快感，慢慢累积，好像体内有座小型火山正在酝酿，兴奋之余竟让我隐约感到恐惧。

前一题的答案揭晓，男声带着强烈的性暗示说道：「妳想观赏的猛兽是杀人鲸，表示妳天生拥有优秀的性爱技巧，难度对妳不算什么，是炒饭的花式女王。妳乐于每回尝试不同的性招式，那为妳带来新的刺激，激发新的想像。」

题目似乎又告了一段落，而 Tsc系统已经达成了它的目的。在这段短短的时间里，我的性欲被激发出来，女性意识也开始启蒙，甚至还初次品尝到当女人的滋味。我感到自己耽溺于其中，难以自拔。

「不够……那里越来越空虚了……」

我关掉开关，从阴部拉出湿淋淋的跳蛋，然后伸手摸索着另一个纸盒。

「这是……蝴蝶吧？」

我以前只有上网看过，没有买回来给女友使用。它和电动按摩棒不太一样，虽然也有矽胶材质的假阴茎，以及前后刺激阴蒂和后庭的构造，却是在假阴茎里植入跳蛋，以达到类似的效果。感觉上，最大的好处是可以穿戴固定在下体，比用手拿着跳蛋或电动按摩棒都要方便许多。

会震动的阳具替代品……现在对满脑子都是性的我简直是当头棒喝……

我红着脸把蝴蝶放进两腿之间，一手将肥厚的阴唇分开，另一手将假阴茎对准了阴道口，缓缓地往里头推进。多亏自己分泌了大量淫水，藉由足够的润滑，让假阴茎顺利滑进了我的体内。

「啊……好舒服……」

我把手指举到眼前，潮湿的大拇指和食指间牵连着黏稠的丝线。

「这是我的……真的是淫水耶！」

我兴奋地一边叹气，一边观察，然后凑到鼻子前闻了闻味道。

手上确实有雌性的气味，淡淡的的腥味中有股微酸，和女友是一样的，不过我的味道比较微弱，有可能是因为还没有性经验的关系。

我还注意到一件事，变成女人以后，我对这种味道似乎不再感到兴奋了，反而还有点嫌恶，甚至觉得很羞耻。

我鼓起勇气舔了一口……没错，真的是鼓起勇气。

和男人时的心情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味道有点涩，一点也不特别。奇怪……我以前怎么会觉得可口呢？

我开始调整蝴蝶的角度，当阴核被抵住，肛门也同时被异物入侵时，感觉实在太诡异了，更别说有根不小的棒状物正塞在自己的体内！

我忍住脱掉它的冲动，把像丁字裤的黑色带子系在腰间，然后将上头的魔鬼毡黏牢，于是紫色的蝴蝶便完美地固定在我的两腿之间了。

如果还继续纠结自己的味道，感觉就像变态一样了。不过不管原本有多少羞耻心，在启动蝴蝶的开关以后，全都被我抛诸脑后了。

「这是什么！」我大口吸气，身体不停蠕动，一刻也静不下来。

「好奇妙的感觉……还好……还好有把玩具留下来……啊……」

蝴蝶搅动着蜜穴，产生的震动也同时刺激着阴蒂和肛门，性器官上密密麻麻的神经回应着巨大的快乐，使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弯曲变形。空出的双手移动到胸前，对自己的乳房做出更多的刺激。

怎么办……情趣用品正在带我走上有去无回的不归路啊！

我拿起最初启蒙我的跳蛋，沿着身体线条逐步探索，原来女人的性感带遍布全身，火花不断在不同的部位炸开，让我充满惊喜。

但还不够，我的身体在呼唤着野兽──更强大……更火热的野兽！

当跳蛋走到沾满爱液的股缝时，禁不住诱惑的我稍加施力，跳蛋便滑溜地挤进了肛门，而我居然一点儿也不嫌它肮脏，反而对崭新的体验跃跃欲试！

恣意搅动的小坏蛋们隔着薄薄的肉壁前呼后应，一点一滴蚕食我的理智和所剩无几的男性意识，规律的互撞令我难以自持，不断发出充满色气的娇喘声。

按住勉强可能有 B罩杯的乳房，却不再在乎男人重视的手感，来自乳房被挤压的喜悦和满足更为重要！我持续微调按摩的力道和揉搓的位置，直到乳房感受到最舒服的手劲，连我都快被自己的手玩弄得快受不了了。

「我以前太嫩了……原来乳房……可以这么舒服呀……」

要是可以补偿女友，我一定……唉，现在想这些已经不切实际了。

藉由这次男女立场交换的机会，我终于开始认识到，原来女人的感受层次如此丰富，令人叹为观止。除了体会到书中所说的前戏对女人的重要性之外，女用情趣用品为什么会琳琅满目，也终于得到了解答。

越想像越糟糕，我竟渴望体验各种我所知道的淫具，以及看过的 A片中，男优用过的所有手段！如果用在变成女人的自己身上，一定比男人进行单纯的活塞运动要有趣吧……

「怎么办……越来越想要了……」

我用力搓揉乳房，不断咬着下唇，焦躁地在座位上翻滚蠕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