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大师姐
第一章 性的启蒙
我现在舒服地躺在手术台上,准备接受变性手术,望着头上的大光灯,我想起往事,麻醉师问我名字,我说;“麦震华”他叫我倒数由20开始,当我数到10,便想起我的童年。我家中有两位姊姊,我约两岁时,父亲去世,遗下的中药店由他的堂弟接管,他是老伙记,一年后,虽然他年纪比我母亲少两年,却作了我的后父,之后又生了一个比我少五岁的弟弟,生活虽不算富裕,总算过得去。
母亲因为要帮忙店务,加上姐弟四人,因此请了个佣人金姐服侍我们,因为没有其它地方,晚上她与我同睡一床,她约30岁,丈夫及女儿仍在大陆。我和金姐同睡的时候,她常常在有意无意之间,用手摸摸我的小鸡巴,而我有时也迷迷糊糊地抱着她睡,她也不以为意。那年夏天天气很热,我们睡在床上没盖被子,半夜我醒来,看见仰睡着的金姐,上衣的扣子,一个也没扣上,她胸前像两座高峰的乳房,被我一览无遗,尤其是那嫩红的乳头更是人见人爱,我忍不住伸手摸奶,又搓揉那粉红的乳头,搓了好一会,她才睡眼惺忪地醒了,知道是我在搓她,更按箸我双手大力搓,一会儿,又引领我手摸她两腿中间,在涨鼓鼓的小丘上往来轻抚。我用手把那鼓穴轻轻拨开来看,里面却是红红的,中间还有一个像红豆那么大小的阴核哩,他双腿夹往我的手,让手指在穴里挑来挑去,我感觉里面像有张咀啜我的手指一样。她一手握着我的小鸡巴套动,忽然她喘气,身子又抖动,大力夹紧我的拳头,然后一声长叹,便松弛了下来。我那时年纪还少,未有射精,我们以后每隔一周便这样玩一次。
她又喜欢把我装扮成小女孩的模样,大概是想念乡间女儿的缘故,我家里的人见到也未有阻止,因为他们觉得我这样很趣致,我什至拿了姐姐们的旧衣服来试穿,仿效电影中的女孩子媚态,举手投足也像个小花旦一样。如是者过了两年,直到我十二岁那年,一晚当金姐在大力套弄时,我打了个寒颤,鸡巴似乎流出小便。我情不自禁地加速猛弄了几下,把小便全谷射出去,但是这次玩却比小便痛快得多,原来是我第一次出精了。金姐连忙俯下头来,把精液舔干净了。不过不久我也无机会再和金姐玩了,因为不知何故,母亲把她辞掉了。金姐走后,我有空便自已玩鸡巴,看着色情小说及图片,穿戴住姐姐的乳罩及底裤,在床上压着鸡巴,一路幻想造爱姿势,直到喷精为止。
在我十三岁时,有次我半夜起身小便,经过母亲和后父的房间,看到他们在造爱,后父正在把玩着母亲丰盈的双乳,然后他取过一个枕头,垫在妈妈的屁股底下,分开双腿,露出迷人的小屄,对准,一挺腰,便把那约五吋长的肉棒插入妈妈的小屄。后父一面插,一面用手挤妈妈的双乳,妈妈也放浪起来,娇喘连声,承受着一波一波的冲击,一对美乳在胸前荡来荡去,她也忍不住兴奋地揉搓着自己的乳房。后父又把妈妈的身子转过来,撅起屁股,玩起了小狗式,他抱着妈妈的屁股猛插,妈妈也顶着屁股回应,最后呻吟声起,后父爬在妈妈背上,不动了。我回到房内,学箸他们的姿势,也双手挤自己微拢的双乳,自我陶醉一番才睡觉。我有机会便这样偷看他们造爱,然后自己再陶醉一番。有一天妈妈回乡扫墓,那晚我自己脱光了身子在自摸时,忽然一双手摸上我的膊头,我大吓一惊,回头一看,原来是后父,
“你经常看到我和妈妈常常造爱,你也可以享受的”他侧身伏在我的身后,抚摸着我的胸部微隆的双乳,柔声在我耳边对我轻声细诉。后父一向对我的态度很好,我信任他,相信他不会对我有恶意。
“你教我怎样做吧,我要像妈妈那样令你舒服。”
“那你听我的话,放松一点便可以了。”
他让我像狗一样趴在床上,雪白粉嫩的大屁股高高蹶起,他玩弄我娇嫩的肛门,用手指抚弄箸洞口,用舌头舔股肉,我禁不住摆动屁股,谁知这更挑起他的色欲,他让我双手扶床,撑起上身,他还用两手姆指挤开肛门口,让龟头顶在我的洞口上,下身向前一耸,鸡巴便插入我的直肠内, “你痛吗?我要抽出来吗?”
“哎唷,哎唷”我叫了数声。然后慢慢地适应了。我很喜欢那种用屁股包着肉捧的感觉,也像便秘时一模一样,我回过头来看他,他俯身吻我,又用双手挤我两乳,令到我也很舒服,他越插越快,终于射精在我的屁眼内,然后抱箸我在床上睡了。我便是这样把我的后庭奉献给后父,之后我们每隔一星期便玩这个游戏一次,在妈妈回乡扫墓的日子,我更整晚睡在他的床上,有他的呵护,我觉得很安全很舒服。直到我十四岁的那一年发觉有时自己玩鸡巴,有点力不从心感觉。 (后来才发觉是后父的诡计,他因为想亲生的儿子继承全部的财产,不惜在我自小便假借是补身汤水经常喂我饮些补阴汤,内中含有女性荷尔蒙,因此假以时日,我的鸡巴有些不听使用的感觉,而且胸部也逐渐隆起一团,声线也没有发展成低沉的男声。)
当时我家的药房新雇用了一位售货员,她祗有18岁左右,刚中学毕业,我和她很好倾,一天我们点存货时,看到那些壮阳药,便对她提起我的不举情形,怎知她说有机会便会帮我。终于机会来了,一晚放工后其它人去看戏,留下我们看铺。莎莉是个十分外向的女孩子,她以大家姐的身份对我说她在十四岁时已失身给当时十八岁的男朋友,现时的男朋友已经是第五个和她有亲密肉体关系的,她见我天真地问她有关男女关系的事情,她也很乐意解答。这晚趁着两人单独的机会,她嗲着声音问我,“你真的是个处男!”我面红耳赤地坦白告诉她我和金姐的事,当然没有提及后父和我之间的关系,她说;“那不算,那么你真是个未经人道的处男了。”
她两条粉臂像小蛇般爬上我的背脊,把我颈项紧紧缠住。她解开了恤衫,露出里面白色的乳罩,我禁不住伸手去摸他嫩滑的乳肉,滑不溜手,充满弹性的,我忙把嘴啜着它。最令我亢奋的,是当她把乳罩弄松了,让两颗弹性饱满的肉球跳荡出来,嫣红的乳蒂漾出美妙的花朵,他要我脱光全身衣服,我平时相当斯文的小弟弟,这时也忍不住举旗致敬。我帮她脱下那小小的三角裤,低头吻她的花草,一阵少女的香味,令我更神魂颠倒,把她全身抚摸一轮,特别吻她又软又滑的乳房,啜她娇艳的乳蒂。她纤纤玉手,带着我的小弟弟,在她那湿濡的小门外,擦着,磨着。我龟头的尖端特别敏感,与她的嫩肉接触时更引起一阵阵战栗,麻痒自心底升上。
“可以了,华仔,入来吧”莎莉闭箸眼轻叫,“对了,对了,再入一些,大力一点。”她手掌在我结实的股肉上,按着揘住,鼓励我更加出力,我切入后感到很滑很温暖,仿佛是暖水袋包住一样。这是我生命中的第一次!我进入这狭窄湿滑的小天地,会是如此美妙,我做梦也未想过,一个有血有肉,绝妙的世界。我自然地跪在床上,用腰力向前顶了几下,她的小腹,十分巧妙的向我迎上来,耸动得越来越励害,我稍停下来,支撑在那里,她动了一会,便停下来望着我,她揽箸我的颈项,示意我再行动。
我迈开步伐,按箸她的盘骨,勇往直前,渐渐,我感觉和她贴得非常紧密,我张大了咀,伏在她酥软的胴体上喘息,我打算稍为休息便会重整旗鼓,卷土重来,谁不知我不动她仍在动,小腹巧妙的旋转,我像堕入陷阱中,那个索紧我的圈套越来越热越紧,我想逃生也不能,我按捺不住,快要爆炸了,她也感觉到情况不妙,“华仔,顶住呀,唔好泻住,我就高潮来喇!”我箭在弦上,双臂如铁钳般绞缠住她温暖的胴体,身子像发动了马达的机器,急劲狂奔,盲打乱撞,莎莉也沉不住气,像八爪鱼般搂紧我,火热的胴体颠簸,耸挺,她的粉腿在我股上交加起来,发出一阵阵抽搐。我们状似疯癫,像两只野兽作殊死斗。我感觉灵魂像升上了天,忽然间好像一切都冰硬了,心跳也仿佛停顿了,然后不由自主的喷发了我的处男精液,骨头松开了,肌肉溶化了,真是奥妙得很,比与后父玩的后庭之乐,各有千秋,我静静躺在那里,还感到她里面像小口般吸我的精液。
在浴室里我们一起冲花洒,莎莉像对小弟弟般循循教导我怎样抚摸她,又说了许多关于女孩子方面的知识,并且以身作则,一边说一边指导何如何使女孩由冷淡变成热情。我和她肌肤相贴,心中只觉无限温馨。我摸着她的两颗蹦跳肉球,低下头啜住着敏感的乳尖。他俯身察看我的小鸡巴,“你的阳具的确比别人细小,为什么只得一颗睾丸,难怪你喷出来的浆液那么少!”她抚摸着我的小弟弟,不一会便硬了起来,我们很快纠缠在一起,互相抚摸身上敏感部位,他采取门户开放的姿态,我正想重归乐土之际,她忽然转过身来,像小狗般把白雪雪的凫臀朝我一挺,我摸不着头脑,便捉住了她的腰,要把她反过正面来。
可是,莎莉却坚持要我这样干。 “我要你这样吗!你真是蠢死了!”情急起来的她,一点也不客气,她的手弯到背后,做了一个十分淫亵的动作。我呆了一呆,才意会把身子凑上去,我看到她迷人的菊穴,嫩嫩的旋涡皱纹而陷进中间一个迷人的红心,随着她腹部肌肉的活动而产生一连串开开合合的效果,像向我招手欢迎一样。我禁不住想起后父肛交我的时候,是否也会看到这样的情景?她呻吟着,雪白丰隆的美臀,随着混浊的呻吟而耸动。我热烈地带领着有八成硬度的小弟弟,切入两片极具弹力的臀肌之间。这新奇的姿势,给予我无比的刺激,我顺利地滑进她灼热的小天地,只有在入关那一刻才感到有点阻滞,我带领箸先头部队,朝红心正中插下去,她像一头雌狗,低下头,跷起肥臀,把屁股扭动得像风车般旋转,我的小弟弟成为她旋磨的轴心,她拼命地争取享受,一次又一次她浑身痉挛地大抖。我感觉到她那里吸啜着我,她箍实我的小鸡巴,不放我出笼,我被她吮得麻麻痒痒的,只想吐痰,我连忙伏身下去,手臂自莎莉的胁下穿过,五指兜托着她两颗沉甸甸的乳房,用力揉她,捻着硬硬的小蒂,我一次又一次的大幅度冲击,骤然发觉和她洞穴脱离,我乱踫乱撞,找不到入口,才发觉小弟弟只得三成硬度。
莎莉见此,便想起那些壮阳药,她拿了那只来自西班牙的劲药给我,果然吃后不到十分锺,便重振雄风。这回她躺在床上,我抡起自己,在她迎合中,我涌进去,那是一座水深火热的城池,城中还有一口热水井呢。当我胀满了她那口井,水份就溢出来了,我听到销魂荡魄的水声,深深体会到一个女性的奥秘。她全身每一条神经都紧张起来,我的小弟弟勇猛地带箸她的嫩肉进出,像一股旋风,把她的灵魂儿卷到九霄云外去了。她的呻吟,变成了一声声扣人心弦迷失的娇呼。我把莎莉沁着汗的小腿捉住,分从两边将她屈曲了,缩到她的胸脯上。她媚眼如丝地颤声淫叫,“我来了,我舒服死了!”我急忙猛烈作最后的冲击,我不能再忍了,我不吐不快,小弟弟弹跳几下,我全身出力往下一锄,便伏在她身上,无数的子孙喷了出来,莎莉用她的肉包承接了。以后我们一有机机会,便会共赴巫山,云雨一番。而我和后父的不伦关系,亦持续下去。大概我还在寻找我真正性别的角色,尽情去发掘及体验,直到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