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性一生 第二十一章 金瓶双艳

作者:大师姐

第二十一章 金瓶双艳

今天的戏是我与华哥的对手戏,华哥是圈中出名的靓仔小生,可惜星运不济,入行十年还是沦为三级片明星。这套戏名叫《金瓶艳史》他演西门庆,我演金瓶梅,己拍了三个星期,彼此之间己有相当的默契,也熟络了起来。

在化装间李大导向我们解析剧情时,华哥己对我毛手毛脚,李大导见状,便对我说。安娜,我们规矩是做假戏,但如果顶唔住要打真军,到时你咬华哥膊头一口,他便会明白的了。华哥听罢,对我说一会记得要咬他膊头,我娇嗔地轻打他一下说;“你就想啰。”

跟住是化妆师来给我化妆,大雄是个四十多岁的老实型的男人,很多时为了剧情需要,他要替女演员的下体化妆,可以说他是很有眼福的人。不过他似乎很专业,给我下体打粉时并没有毛手毛脚,我倒是被扫得痒麻麻的,刺激到些微湿滑的水流了出来。他正经地替我躺在地上化妆时,我偶然望上去,透个裤管,居然被我闪过的眼光瞥到那一双毛茸茸的大腿之上,里面更有过人之长。我心中一动,灵机一触,作状想扶手起身,却把手在他下面一捞,果然不出我所料,大雄是身怀异宝,待有机会必定会多多亲近。

今天是那大闹葡萄架的一节戏。开始时因为天气热的缘故,西门庆与我饰演的金瓶梅一同漫步在后花园中,他己脱去上衣,赤着上身,露出阔硕的胸肌,我只穿红肚兜,让胸前双丸在薄薄的红布内跳跃住,双乳的乳头、大小和轮廓、清晰地勾划在胸兜上。粉红色轻纱亵裤。短短紧紧的,将我小腹下胀鼓鼓的牝户,凸显出来。牝户中间那条肉罅、清清楚楚的浮现出来,连裤裆中间都凹陷了一条三、四寸的缝隙,非常诱惑。我露出了整个背脊,他一只手揽住我的膊头,一路行一边拨着纸扇,风花雪月地与我闲谈。不多时我们来到葡萄架旁,我便将携来的草席铺在草地上,坐在葡萄树阴下稍作休息。西门庆说要到池塘解手,我便由得他去,自己整理好草席。忽发奇想,不如趁这个机会给西门庆一个惊喜。

我脱掉轻纱裤,卷起来当抌头般放在颈下,睡在席上。西门庆回来时,只见我卧在席上,我没穿内裤,下身赤裸,惟有拉低红肚兜来遮羞,谁知这红肚兜布料不够长,遮得下面连上面乳尖也突了出来,变成三点轮流露,两条肉腿正在撑来撑去尝试遮掩那迷人的花蕾,正在拉上扯下之际,连颈后及背后面的绳结也拉松了。

西门庆只顾坐在葡萄架前的石凳上,举起酒杯饮酒,观赏我的窘态。不一会,淫兴大发,他行到我跟前,捉住我双脚,欣赏我的金莲小腿,吻来吻去。随即解下我的缠脚布涤,扎住脚跟吊起腿来挂在旁边的葡萄架上,一边一涤,两脚分开,变成大开中门。他还不止,除下他的头巿,当布涤用,扎起我的手腕,又是一边一涤挂在头侧对上的两旁葡萄架上。

我整个肉体是大字形的吊起来,只有背脊和屁股轻贴在席上,其余四肢,分别指向四方。我中门大开,华哥定睛看着我的小穴,不过观众是没有福气看到的,李大导只拍了个远矩离的侧影,况且洞口也有块小胶布贴住,以免春光外泄。

西门庆坐回石凳上,拿起酒杯继续饮下去,又拿起一串熟透的葡萄,边吃边吐核。看着我的媚态,他把一颗葡萄掷向我,一颗葡萄不偏不倚地正中我的肉壶。莫说那是细小的葡萄,一击中后引起很大的反应。镜头当然只能影我肉体的侧面,但每次葡萄掷中肉壶,我全身抖动,四肢争扎地扯一下布涤,这样我便全身抛起,屁股一上一下跳动。西门庆掷得愈快我便抛得愈快,弹跳得更高。不消十数下,还遮在身上的红肚兜便给我跳荡的乳房抛在一旁。我晶莹的胴体便一丝不挂毫无遮掩地呈献在华哥及观众之前。我的乳房抛出不断旋转的乳波,岭上的红梅与地上的红葡萄互相辉映。搅到华哥目不转睛的望着我微笑,裤裆撑起了一团来。

李大导这时叫华哥除掉裤子,来个大特写,当然不是影他前身,乃是影他背部,他一步一步的走前来跪在我撑开的双脚中,一手抱着我的大腿,另一手则把酒壶的酒倒在我的花瓣上,然后屈起背,低下头,吻我的花瓣,啜我的肉壶,搅到我全身非常炽热,由头到脚都呈现一片泛红,引人入性,非常可爱。

我这时毫无遮掩地将胴体扭来扭去呈现在他眼前,咀里呐呐地念着;「亲哥哥,上来吧。」这娇嗲的声音传入他耳中,他真的有点支持不住。但,他一想到自己是西门大爷………于是,他爬上前来,俯下头,用他的发尖,不断地挑拨着我的两乳,更刻意地用头发刺激我的乳尖,我被他搅得死去活来,拼命地用口咬他面颊,啃他。

此刻,李大导下令说,「你们可以假戏真做」我再也忍不住,听了他说便咬了华哥膊头一口,随着在水银灯和十多位工作人员众目睽睽之下,真的做了起来。华哥用手指将我那粉红色的乳头夹住,不断地拨弄搓揉我的全身,我星眼迷朦,头发散开,口中叫出,

「嗯……唔……」在我长呻短吟之际,他手向下移,经过那微突的小腹,来到那柔软乌黑的阴毛上。他慢慢轻抚着我的阴毛,仿佛在安抚一只美丽的波斯猫一样。经此一摸,更令我欲火高涨,阴道痕痒痒的,春水溢出洞口,泛滥到两腿旁,但又不能出声求慰,只有强忍着。华哥的中指,己揭开我遮闭洞口的胶布,轻轻按我阴户顶端,矫艳欲滴的阴蒂上。我全身一震,咀里发出一声矫呼。他好像得到鼓励似的那中指再也不肯离开,在洞口附近磨墨似的打起转来。「呀……唔……哎……。」我全身乱颤,纤腰急扭,咀里不时泄出断断续续快乐的呻吟,有时真想大声的叫出来,但又碍于在镜头前,惟有强忍。后来我实在把持不住了,干脆把阴户挺高起来,迎合他中指的动作,左摇右摆旋转起来。我拉紧缚着四肢的布条,这样凌空打转,镜头从我头上影下去,双乳大幅度摇来摇去,这动真是引人入性。没一会,阴户里流出了黏滑的淫水,滴下在草席上。

华哥一边做戏一边望着我。我则一面摇摆粉臀,一面嗲声嗲气的望着他叫道,「公……公子……不……不要左勾……右摸了……真是……前世……快些……进来吧」华哥听见了很想一挺阳根,直捣我的花心,但李大导刚才吩咐必须营气氛。所以他不能自顾其乐,必须按兵不动,更相反地​​加速手指转动,害得我丰臀乱转,咬碎银牙,狂抛狂扭。

我柔声央求道:「哎……哎哟…我的公子……求…求你……不……不要再……折磨奴家……了…嗯」华哥听而不闻,只顾演戏。「唔……公……公子……奴家……奴家…快…受不了……了……哎」我急声断语地说着。「莲儿我那里有折磨妳呢」「那……。那你就……快…入来…吧。我……难过得……要死……啊」我催他说。「可是,我是在调情呀!」他调戏我说。我气喘急攘地说,「哎。。。。。。奴家什么…。都…。都肯给…公子…你了,还要…调什么情呢?」他淫笑地问:「你肯给我什么呢?」我说:「奴家……什么…都肯,只要…公子…。你喜欢」他说:「这是妳自己说的,以后不可怪我」

我连忙点点头。立时华哥双手稍微托起我的粉臀,把他阳根对准我两腿之间的迷穴,将龟头先放在洞口阴唇上转了数圈。等到整个龟头都沾满了淫水,他才猛力地往阴户中一送。滋!的一声。喏大的一根阳具,全部被我鲜红的阴唇吞噬了。哎呀。我轻呼一声,下体顿感充实无比。我满足地嘘了口大气。

华哥开始了有节奏的抽送,加上两手找紧我腰枝,密切配合前后的移动。我也连忙急挺丰臀,迎接閵进来的生力军。嗯…呀。美妙的呻吟,加上撞击时发出的声音,令在场的工作人员,都快把恃不定。肥李大导露出满意的笑容。华哥粗大的阳具,不时的进出在滑如奶油,无可措手的阴户中。

呀…唔…嗯…。我不住的矫呼。摇头摆臀,引得华哥见我如此淫浪,愈发抽送得起劲。我的臀部,被他撞高升起,阴道与他前身相碰。我两手一拉布条,整个身躯便凌空离地,向头顶方向移动,这样一升一降,令我有点像半空做爱的感觉。这个剧烈动作,令我双乳不断上下摆动,乳头发出的波浪,引得华哥用手不住地楂搓,将那两团肉压扁又放开。我快感不断加增。

哎呀…。公子…。嗯。我暗自使劲,收紧阴道。他立即察觉,集中精神,毫不懈怠,全力抢功,他攻我守,他来我顶,战况激烈。片刻闲,华哥插得我娇喘不己,媚眼紧闭如丝,鼻子里嗯嗯的呻吟着。

淫水一阵阵的被阳具带出,我相信我此时媚态毕露,迷人极了。他愈干愈性起,拼了命抽送。我的反应也愈来愈激烈。全身一阵乱扭。典来典去。我嘴里不断依依哦哦地乱叫,身躯的扭动接近疯狂,这是我高潮将至的预兆,华哥也感觉到,连忙将龟头拼命抵住我的花心,出力急磨。噗滋…。噗滋…美妙销魂的节奏,源自那神秘的桃源洞。呀…。唔…。咬…我咬紧牙关,强忍着,是自己的呻吟,不致于太过大声。但是我的下体,却毫无顾忌,挺阴送臀,迎合华哥粗大的阳具。

阴户里的淫水,越来越多,他的那根大肉棒,浸在淫水之中,极速抽送,左冲右撞,为所欲为。令我里面感到似酸非酸,似麻非麻,舒畅愉快。连气都喘不过来。他看了我的媚态,好不开心。

我芳心乱跳,秀眉紧皱,玉齿紧咬,双唇微张,鼻子里断断续续发出吟声。。他见我的模样,露出一个征服者的快感笑容。我顿时一丝妒意,闪过心头,我还记得我还是男性时,从来未有个他那般快感。噗滋…。噗滋…美妙的声音,越来越快。

我感到阴道内不断颤抖,腹肌收紧,高潮淹没,一阵热液由花心深处,突然涌了出来。我感到华哥的阳茎被我阴道紧紧索住,欲退无从,惟有向前直推,正中了我的美人计。他的龟头被我一夹一放,再夹再放,不消几下,但脊骨微麻,阳茎在我深处弹跳,抖颤,阳精立时直射出来。我全身瘫痪,头软软地垂下来,他也精尽力疲,伏了下来,紧抱着我。

李大导说cut。非常满意收货。当华哥从我阴道抽出来时,把一滩阳精淫水洒在我的小腹上。李大导看见,还加插一个特写镜头,影着这滩阳精淫水在我起伏的小腹上慢慢向旁流下的温馨情景,意味着一埸肉博之后的战果。

这天刚好是我的好友影星丹娜小姐来探班,丹娜也是一位脱星,但她男人女人都一样喜欢,所以我和她成了闺中密友,经常玩假凤虚凰的游戏。今天相约到片场来,待我收工后,再云雨一番。谁知过了半小时,她还未到。我愈等愈心痒,醒起几天前见过大雄的潜质,便去探探大雄现时的情形。现时是晚上十一时了,我静静来到宿舍,不见有人,相信都回市区家中去。忽然听见浴室有水声,莫非是大雄在出浴。我蹑着手脚,悄悄地从窗口向内望。果然那强建如牛的大雄,赤条条他站在花洒下淋浴,他那微侧的身体,刚巧露出那男性魅力,虽然仍在正常壮态,但顶端已垂在大腿上。我浑身为这过人之长的防暴警棍感到酥麻,两腿之间,有种湿而痒乎乎的感觉,空虚的洞窟似有千万只蚂蚁在爬行,真吃不消。我一对眼像要喷出欲火,胸脯急剧地起伏。再看他正在洗那犀利的武器,一只手拿着香皂擦着,竟刺激他蠢蠢欲动,继而成为昂首九吋的大丈夫。

我看到这里,已忍耐不住,我想在这情形下撞进去见大雄,相信他不会拒绝接受。但以防大雄万一临阵退缩,倒不如先行脱清衣服,先发制人。我除掉衣裙,再脱掉胸罩,发觉乳蒂已经硬突了起来。我羞涩地暗自嘲骂自己真像个淫妇,再顾不得什么,脱剩一条粉红色厘士三角裤,便闪身进入浴室内。我向大雄喂了一声,把正在沉迷于自慰快感的大雄吓个半死!“啊…安娜小姐,妳怎么进来?”当他定睛看我那两粒突起的岭上红梅时,心里已明白了大半。不过他觉得自己是化妆师,配不上肉弹明星,老实的他有点自卑感,低下头去,同时背转身。我一只手搭在他肩头,他问;“小姐,妳想做什么?”“我很热,想和你淋过痛快嘛!”说完便把滚烫的身子向大雄的背脊贴了上去,那坚挺的乳球,触及大雄丰厚的背肌上,硬硬的颗粒就像小石子似的。他顿时顾不得自己的丑态,转过身来,实行混水摸‘乳’。他粗糙的手沾到了嫩滑的鸡头肉,爱不释手,更凑了咀巴下来,啜住我的杜鹃红,另一只手则脱下了我的三角裤,我整个人软了。我娇喘咻咻地呻吟着,手搓他强壮的部份,我挺起小腹,急于拿他坚硬的身体来充塞自己。

我手臂勾住大雄的颈子,迷迷糊糊地叫;“吻我,大雄,吻我!”他大着胆子吻我,唇上的短髭,刺得我的嫩唇习习作痒,但又亢奋万分。我激动地蠕动着、扭摆着,把我又滑又香的舌头伸入他的咀里给他吮,让一双兴奋至顶点的乳房向他结实的胸肌挤擦。我里面似有虫行蚁走,极不舒服。我把大雄的擂桨棍朝向自己空虚的部份捣动。但他牛高马大,我是娇小玲珑,不得不跷起脚跟来迁就他,可是仍是格格不入,不能成其好事。“噢…大雄,你来俯低一些吧。”他顾不得什么,双臂用力钳住了我的腰肢,硬生生的把我托起来。我娇呼一声,悬挂在大雄身上,我灵活的两腿,急急分开来,从两边夹住他粗壮的腰部,我下身那灼热小咀,拼命贴上去,终于准确地与他接了笋。一经衔接,我享受到说不出的舒服和刺激,他的手指捏着我的臀肌,又痛又痒,他的先头部队是热轰轰的,仿似一个大拳头,那一撞,几乎叫我中拳昏迷过去。

“哎唷…真是硬得要命。”我脱口浪叫,紧紧地揽住大雄的颈背,胸脯不断地向他辗磨,下体左右扭动希望将大冬菇头更纳入一些。但他深知自己天赋过人,只得捺住性子,循序渐进。幸好得了肥皂泡及淫水的双重润滑,虽然涨得很紧,他还是颇为顺畅地深入腹地,进入那水深火热之处。“唷…大雄!你不要全塞进去啊!”我紧张地伸手去摸,摸到了却难以相信,原来他还有一大截留在外面。他继续没命的冲刺,“噢…噢…快停,你想弄死我么!”我痛得要咬他的膊头,他吓得身体一缩,谁知退得太突然,竟然是全军尽退。我乍觉一阵空虚,这感觉居然比刚才火辣辣的胀塞更难受,我急起来,不由自主地捉住他的大擂浆,拖到自己身上来试图填塞那真空,那热腾腾的命根子已给我并吞了半节,烫得我极之舒服。我媚眼如丝,贴着大雄剧烈地扭动,我也学乖了,用手来樽节,控制他的长短,因此他虽然劲猛,气势虎虎,但只能将一半输送进去,但我的感受,已经非常满足。大雄粗壮豪放,最妙的是他肿胀的头部,在我深处抽搐起来时,一推一撞,简直带走了我的三魂六魄,那富节奏感的神秘水声,加上我的浪叫,使我高潮如涌,快乐的水份,源源自我满溢的溪涧中渗出来,流向臀部四周,使大雄的一双大手板也弄湿了。他也感到刺激,当我一阵阵痉挛起来时,他牛喘着,软倒下来,搂住我倒在地上。

我们在地上搂着休息了一会,他抱起我来,到睡房的床上去,他睡的是木板床,上面铺着一块新草席,我躺下去,初时有点不习惯,背脊觉得又冷又硬,可是当大雄那蛮牛似的身躯压下来时,木板床吱吱作响,才觉万分刺激。特别当大雄向他进攻,虎虎生威,拳拳到肉之际,我更觉妙不可言。我匆忙地迎接,小腹使劲地挺起来,用我饥渴的咀来吞吐,嚷着;“嗳唷…你想笃穿我吗?”“我只进了—半,你快张…开腿来。”我生怕他全笃进去,因此又像方才一样握住他一半,紧握到令他透不过气来。他说“你放心吧,我不会随便来的。”他停了下来,我见他注目在我两颗大肉弹上,跟住,他腾出手来,抓住我温暖中透箸弹力的肉球。“你这两个大奶子,引诱死人了!”他说着,弓起身子,伸了馋涎欲滴的嘴巴,还加上一条粗糙的舌头,去舐吻那小红豆似的乳蒂,我被他搅到全身痉挛,浪劲全被诱发出来。我身内像有无数虫蚁在爬行,使我极之难受,拼命抖动想摆脱它们。但无论怎样抖动,也无法抵销这种酥麻的感觉。这时大雄泰山压顶,凌厉的攻势源源不绝,那木板床是硬蹦蹦的,没有退缩余地,我唯有尽量把自己扩张开来,一双肉光致致的大腿,交加在他的背上。可是这还是不行,下边是火辣辣的,他不断抽插,没办法,我只好拿一双手把自已的大腿屈曲起来,膝头几乎压到胸口的乳尖上面。这中门大开的姿势,对任何一位女性而言己经是极度伸展到尽处,然而,大雄的冲刺力,仍是有增无已。我畅快得很,他忽然对我说;“我还有一大截空在外边,那滋味不好受,妳可以让我全进去吗?”我蠕动盘骨,丰臀抵着木板,利用这份弹力,使我下盘一耸一耸地,向他的大象拔,作逐分逐寸的侵吞。可是再也塞不下了,我惟有利用那凫臀的弹性,徐徐耸动,吐纳之中,忽而旋转着,忽而一阵颠簸,我逐渐步向高峰,结果尖叫一声,颓然败倒,大雄仍然坚挺竖立不倒。

“你们鬼鬼祟祟在这里,都做得好事多了!”忽然有人说话,原来丹娜不知在何时站在床前,祗见她不知何时,已经换了性感蝉翼睡衣,又短又阔,仅仅遮住了肚脐,粉红薄纱中隐约可见二颗诱人的菩提,又高又挺。而白皙的玉腿上,仅有一条窄窄的红色三角裤,被她发达的臀部撑得快要爆裂出来了,连那迷人的花阜,贲起得令人透不过气来,甚至小三角的中央,也出现一道陷缝,凹凸分明,性感万分!丹娜是大雄多年来的性感偶像,一见到她便举旗致敬。不久之前,大雄看过丹娜演的一套电影,看到她斜躺在床上,跟一个小生偷情,小生剥脱她的长裙,内里没有穿底裤,整个美臀及裸背横裸在银幕上,又白又圆,把大雄看到欲火直冒,一散场,便急不及待地走上招待所找个小姐来解决。

此时,丹娜已经采取主动,拉着我们到隔邻的片场,那里的布景是一道小溪和水床,今天天气很热,丹娜叫大雄在这清凉的溪水中坐下来,然后她坐住他大腿,大雄双眼望实那对大乳房。丹娜的盛臀,缓缓的辗磨着他的大腿,两片极具弹性与热力的臀肌,不断磨擦着。她的玉手,从大雄大腿向上滑行,到顶端时,五指忽然合拢,两人颤抖地搂在一起,他索性将湿透了的轻纱脱掉,他的手指又大又粗,擦住丹娜的鸡头肉,乳头上的颗粒,却兴奋地翘挺,呈现迷人的鲜红。他的粗糙手掌,同时占据了丹娜的两座玉峰,她一双手却露骨十分的向大雄进攻,甫经接触,它便颤巍巍的,仿似在水中站起了一个红光满面的酒肉和尚,喝到醉醺醺,立足不稳,在水中拼命挣扎。丹娜见如此粗壮的大秃驴,眼珠也突了出来。他弯腰俯首,再不犹豫,樱唇半张,就把那秃驴生吞活剥。

这突然其来的举动,真把大雄吓过半死,她是高贵的女明星,竟然在他面前作出这举动,不是做梦吧?可是丹娜热情洋溢的口腔,是完全无空间的包藏箸他。还有那个销魂的吮啜,分明是活生生的。他亢奋起来,蛮牛般粗喘,浑身颤动。丹娜给他迫得透不过气来,口腔里完全给他热情粗犷的肉柱充满,她虽然有丰富经验的妙舌,也无所施其绝技。可是她一双手却不甘寂寞,由顶至踵地摸索,终于找到两枚硬壳果,邹折的表皮,带来一阵异样的快感。她轻捏、揉搓,然后口腔把大雄释放出来,一条细微的口水丝从口角连带到玉柱尖端,非常色情淫荡。这时在流动的溪水中,出现一根中流砥柱,丹娜仔细观赏,此柱上粗下幼,形格奇伟,柱顶是原子弹爆发时的形状,火伞高张。丹娜捉住大雄的手去磨擦她的粉乳,她渴望被他大力擦损,这可从她两颗红莓的茁壮情形看得出来,她故意用莓子去碰大雄的手掌,争取最高快感。他一只手抓拢丹娜膨涨的肉弹,另一只手,不再老实,贴着她滑腻的肚皮,钻入那紧窄的红色小三角裤里去,绷紧的裤子裂开。丹娜见状,主动将烂裤撕去,也来一个“鲤鱼翻身”反身挪腾到溪水中水床之上,两条肉光晶莹的雪白腿子,稍微分开搁在床缘。在微弱灯光掩映下,丹娜最神秘的关隘向他舒展着。

他握着玉柱,正想一往直前,埋门一脚之际,怎知丹娜伸手搭他肩头,示意他跪在她身下。她毛发浓密,像一片原始大森林,她等得极不耐烦,好比身无寸缕的一条大白蛇,在水床上蠕蠕而动。最诱惑的,是她一只手,伸到高阜之下,关隘之前,为大雄拨草寻穴,当那精彩绝妙的门,在草丛中乍现之时,大雄才真正不顾一切的奉上了焦灼的唇和粗糙的舌头。他厚厚的咀唇磨擦她的樱桃小咀,他揩擦幼嫩的肉壁,她浑身发痒,把头乱抛。他抓住丹娜的丰臀,使她每一个细胞都痒起来,大吃不消。丹娜一摆玉腿,跨住他,一只手把火箭的头部,热烈的塞向洞口。洞口很滑,也很热,大雄是不禁连连战抖着,抚摸丹娜的豪乳,昂首喘不过气来,他粗犷气息,使丹娜情不自禁,她扭动屁股,想将他的大头头囫囵吞枣。她把更多的浆汁擦到大头头上,并亲手为他打开门扉,扫除障碍,好不容易,才吞掉那驴子的头。只是,她发觉胀得要命。同样,他也仿佛遇上了箍颈党,勒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舐着香喷喷的肉弹,激动地吵着;“妳真妙,要箍死我啦!”大雄怕伤着她,不敢鲁莽顶撞,只是捧了她大而又圆的月亮,轻快的,然而充满雄浑的男性精力的他,继续向她侵进,输入火棒的热情。大雄被那紧凑的圈套迫紧,挤得他神经紧张,感觉自己的铁臂,被她逐渐蚕食、侵吞。在大雄的感觉中,丹娜竟可以全数照收。其实他不知道,这时丹娜被他挤迫到失魂魄落。当他徐徐退出时,又重重震撼下来,她的身子像一道拱桥般弯曲起来,把他抛上抛下。丹娜索性叫他躺下来,看见他一柱擎天,威风凛凛,她浑忘了一切,跨开双腿,没头没脑笼罩下去。接着,她意气风发驰骋起来,那一双豪乳剧烈跌宕,大雄犹如进入迷离境界,他也不甘雄伏,拼命要把女骑士抛落马下,可是丹娜骑术娴熟非常,操纵自如,得心应手。那钢鞭使她又痛又快,很快巳支持不住,伏在他胸膛上喘息。大雄以为丹娜已完事了,摸着她的滑嫩丰臀,稍为放松身躯四肢。殊不知,他一旦放松控制,丹娜那把贪婪的咀儿,像鲤鱼吸水,一吞一吐,忽松忽紧,大雄再忍不住,作其急劲的终点冲刺!刹时间,水床掀动,波涛汹涌,床上的一双猛兽也斗过你死我活……我趁他们没留意时,静静地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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