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装女警11

作者:月影迷离

第十一章

一辆奔驰停在了楼下,刘琛打开车门,走了下来,他一边从口袋掏出白金的烟盒,一边抬起头,向楼上唯一一间亮着灯的房间窗口望去,他看到,窗户裡面出现了一个长发披肩年轻女子的身影,她分开窗帘,探头向楼下看了看,随即掩上了窗帘。刘琛点上了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听到楼门口的保险门一响,刘琛快步走上台阶,推开门走了进去。

当刘琛推开门走进来,第一眼看到的是穿着一身粉红色的半透明睡裙,翘着两条白腻笔直,又细又长的小腿,双脚穿着一双白色的系带高跟凉鞋,鞋尖露出趾甲鲜红的白嫩脚趾,神态安详,坐在沙发上,正在磕着瓜子的我,刘琛反手关上了门,走到我的面前,俯下身子,双手按在我身子两边,和我脸对着脸,深邃的双眼望着我一对水汪汪的杏眼,严肃的问:“想我想得这麼急?”我迎上樱唇,吻了他一下,又伸出粉红色的纤舌去舔他的嘴唇,他笑了笑,吻住我的樱唇,和我来了一个法兰西式的热吻。

刘琛的手轻轻拉开了我身上粉红色透明睡裙的腰带,我的睡裙滑开了,露出我戴着文胸的丰满高耸的乳房,白腻的胸肌,纤细的腰肢,下身那窄窄的丁字裤,两条紧紧并在一起的白腻浑圆,丰盈修长的大腿,一切都是那麼的让人着迷,刘琛的一双大手伸进了我的睡裙裙领之中,从我白腻圆润的双肩上方伸入,顺着我两条白藕一般的雪臂向下滑,把我身上的睡裙褪至身後,眼看我身上的睡裙便要离体而落,忽然,沙发後面传来了一个男人粗哑的声音:“你们他*的有完没完?当老子是死人啊?”

猛然听到我的房间裡有男人的说話声,刘琛“噌”的一下就跳了起来,惊愕的问我:“谁?谁在你这裡?”我伸手把已经被刘琛退到身後的睡裙拉回到身上,望着刘琛微微一笑,得意的说:“一条大色狼。”刘琛听了,疑惑的走到了沙发後面,看清了被捆住双手,躺在地上的人是雷海青,不由得吃了一惊。

刘琛坐在沙发上,吸着烟,看着坐在地板上的雷海青的狼狈模样,忽然忍不住笑了起来,我端着一盘精致的小点心,从厨房走出来,闪动着两条白腻晶莹,浑圆笔直,又细又长的大腿,走到刘琛的身边坐了下来,把盘子托到刘琛的面前,身子整个偎依在他的怀裡,两条白腻晶莹,圆润如藕,又细又长的小腿翘着二郎腿,雪白的小腿在灯光的照映下,白的好似透明一样,一只穿着白色的系带高跟凉鞋的纤脚轻轻摇晃着,细细的鞋带绕在我雪白纤细的脚腕上,红白相映,是那麼的雅致迷人。雷海青的目光紧紧盯着我的双腿和脚,感觉到小肚子下边一阵躁热,他喉头“咕碌”一声,咽下了一口口水。

刘琛在我手裡的盘子裡拿了一块点心放在嘴裡,吃了下去,然後微笑着望着雷海青,说道:“雷先生,你说说看,今天这事怎麼收场啊?”雷海青恶狠狠的盯着刘琛,说道:“姓刘的,算你狠,说吧,打算怎麼对付老子,老子这两条腿都在这儿呢,废一条还是两条?你记着,只要留老子一口气在,这个仇老子就一定要报,除非你整死我。”刘琛听了他的話,微微一笑,又点着了一根香烟,吸了一口,说:“那天我不过是指导一下你那班弟兄们的群殴技巧,也没给他们伤筋动骨,你犯的上这麼晚跑过来跟我玩命?你要是真想替你那班兄弟出气,我和你另约个时间,咱们一对一。”雷海青听了气乎乎的说:“姓刘的,你他*的别装糊涂,当面装人,背地裡下黑手,现在我那些个兄弟都在医院躺着呢,我不跟你玩命还配做他们大哥吗?”

坐在旁边的我,听了雷海青的話,心裡一惊,暗想:“刘琛果然不是个寻常角色,出手有力度,要玩就玩狠的,竟然把雷海青的手下都给玩进医院去了。”刘琛听了雷海青的話,不由一愣,问道:“你的兄弟们怎麼了?”雷海青骂道:“你别他*的装糊涂了,说吧,怎麼拾掇我,你记着,你要是弄不死我,老子早晚废了你。”刘琛把手中的烟狠吸了两口,站起身来,从茶几上拿起雷海青带来的那柄尖刀,在手裡掂了一掂,用大拇指试了一下刀锋,瞧了雷海青一眼。

雷海青瞧得心裡发毛,嘴上却不服软,说道:“那是我的刀,不用看,绝对能杀人。”刘琛拿着刀站起身来,走到了雷海青身後,站住了,雷海青紧张的直缩脖子,我的心裡也捏了一把汗,恐怕刘琛不冷静,做出傻事,忙说了声:“阿琛,你别胡来。”刘琛瞧了我一眼,手中的刀突然向雷海青背上划了下去,我没想到刘琛真的会下手,吓的一下闭上了双眼,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以为雷海青这回可要交待了,可是过了一会,却没听到什麼动静,我睁开眼睛,只见雷海青仍旧安然无恙的坐在地上,脸上的神色很惊讶,原本被绑在背後的双手却拿到了前面来了,手腕上还缠着被割断的绳索,我这才明白,原来刘琛那一刀只是划开了雷海青手上的绑绳,并不想要他的命。

雷海青见刘琛给自己割开了绳索,心裡很惊讶,他飞快的解开了双脚上的绳子,单手按地,一下子跳了起来,还以为刘琛要和他单挑,便对着刘琛摆出了架势,刘琛笑了笑,向他走了过来,雷海青双拳一振,就想动手,刘琛出手如电,一把按在了他的胸口上,盯着他,目光中射出慑人的气势,雷海青见了,心裡一凛,双拳慢慢垂了下来。刘琛收回手,和他的身体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走了过去,回到沙发前坐下,一扬手,手中的尖刀飞出,刀柄在前,在空中划了一道弧线,向雷海青飞去,雷海青接过刀子,心裡更加惊讶,不解的望着刘琛。

刘琛对雷海青说道:“你兄弟们住院的事,我不清楚,也没有派人做过,我想你是找错人了,门在那边,你请便吧,这裡是我的女人住的地方,咱们的事与她无关,你如果再来搔扰她,我可就不会象今天这样客气了。”雷海青听了刘琛的話,已经明白自己寻错了仇家了,现在寻他晦气的人已经放出話来,不废了他一条腿一条胳膊,绝不善罢干休,他在道上混了这几年,就是靠两条腿,一双拳头混饭吃的,如果废了一臂一腿,还不如死了干净,现在他已经是走投无路了,要不然也不会夜入民宅,劫持人质,要和刘琛同归於尽了。

雷海青一把丢了刀子,对着刘琛一抱拳,说道:“琛哥,兄弟今天多有冒犯,您高人雅量,肚子裡撑得船,想必不会介意,兄弟现在已经是一条丧家之犬,今天从这裡出去,绝对看不到明晚的月亮,有心从此跟着琛哥打世界,不知琛哥肯不肯收留兄弟。”刘琛听了雷海青的話,心裡大喜,现在正是用人之际,象雷海青这样的人正堪所用,他心裡虽喜,脸上却是不动声色,沉吟了一会儿,才说道:“阿海,你要跟我,我是欢迎的,不过我还要请示一下老大,这样吧,我先给你找个地方躲几天,等这一阵的风头过了,你再出来做事,怎麼样?”雷海青听了大喜,忙道:“多谢琛哥,兄弟一切听你安排。”

刘琛点了点头,掏出手机给阿昌打电話,在电話裡跟他交待着,雷海青转过身来,一眼看到了我,我长发披肩,雪白的瓜子脸美丽动人,宽松的粉红色半透明吊带短睡裙罩在身上,睡裙上裸露的双肩白腻如脂,单薄浑圆,两条雪白的手臂纤细修长,透过半透明的睡裙,我苗条的身段隐约可见,睡裙中我莹白的胸脯上两点樱桃,浑圆纤细的腰身,雪白丰盈的臀胯和两条白晰浑圆,修长迷人的大腿都隐约可见,睡裙下我的两条白嫩光洁,笔直圆滑,又细又长的小腿赤裸着,脚下是一双女式白色的系带高跟凉鞋,浑身上下透着说不出的妩媚风流。

雷海青的喉头‘咕’了一声,冲着我尴尬的一笑,说道:“大嫂,兄弟无知,对你屡有冒犯,你就当我是个疯子,别往心裡去。”我听了他的話,脸上有点发烧,想起他这几次对我的侵犯,心裡有气,於是便冷冷的说:“谁是你大嫂啊?我是你大姐。”雷海青听了忙改口说:“是,是大姐,我说错了,你……你可真不简单,我在女人面前栽跟头可是头一回。”我听了他的恭维話,心裡的气也就消了,这小子被我电击了两回,如今和刘琛做了兄弟,我心裡也有点过意不去。停了一停,雷海青忽然又问我:“大姐,我有一件事不明白,刚才你用电棍电……时候,说‘第二次’,那是什麼意思?”我听了,心裡一跳,笑了笑说:“没什麼特别的,我是说算上今天你是第二次非礼我。”雷海青听了,脸上有点窘,“嘿嘿”干笑了两声。

这时,刘琛放下了电話,对雷海青说:“马上会有人来接你,你跟他去就行了,到了地方,你安心的住下,过两天我会去看你。”雷海青听了忙道:“谢谢琛哥。”刘琛点了点,忽然想起了什麼,又问他:“你那个脸上有疤的兄弟怎麼样?也伤了?”雷海青说:“没有,这小子能打,打倒了对方好几个,看事不妙就跑了,不知道躲到哪裡去了,这两天我也一直找不到他。”刘琛听了说:“避过这一阵风头,你去把他找回来,跟着你一起做事。”雷海青听了忙点头答应。不一会儿,阿昌上楼来了,刘琛又跟他交待了一下,说让阿昌明天早上来接自己,然後就让雷海青跟着他走了。

刘琛一脸大哥风范,送走了雷海青,一关上门,立刻原形毕露,两步就冲到了我的面前,说了声:“想死我了!”然後弯腰就把我抱了起来,冲进了卧室,把我放在床上,一把就扯开了我身上的睡裙,我白腻光滑,苗条丰满的裸体又逞现在他的面前,他跳下床去,飞快的开始脱衣服,我被他刚才粗鲁的男性欲求感染了,深深的体验到身为一个柔弱美丽的女人,在粗鲁的男人面前,是那麼的无助,娇小,任人摆布,这种体验使我过瘾极了。我看着刘琛一件一件的脱去外衣,长裤,心裡的感觉很奇妙,我是一个男人,本应该看着女人在我的面前脱光衣服,准备迎接我的爱抚,进入,可是现在,我却赤裸着身子,象女人一样躺在床上,看着一个男人在自己面前脱光衣服,准备迎来他的爱抚,并进入我的身体,这种男女错位的奇妙体验令人倍觉羞涩、刺激。

刘琛很快就脱光了衣服,跳上床来,把我白腻苗条的裸体搂在了怀中,用力拥抱着,在我耳边问:“吓到你了吗?”我苗条纤细的身子被他强壮有力的身体紧紧抱住,几乎有点喘不过气来,我细细的喘着气说:“没有,我没那麼胆小。”刘琛两只有力的大手在我白腻光滑的身子上抚摩着,他问我:“你洗过澡了?”我点了点头,刘琛说:“你的皮肤真好,洗过澡,身子就象一块白玉似的,又白又嫩的,我都不敢用力摸。”

他用一条结实的毛腿打开了我两条白腻细滑,圆润笔直,又细又长的大腿,插入双腿,随即伸双手把我两条大腿挽了起来,扛在了肩头上,我顺从的配合着他,美丽的脸上洋溢着陶醉。刘琛整个人压在了我白腻苗条的身子上。他用强健的胸肌覆盖了我白腻高耸的乳峰,他胸脯的挤压很有力,挤得我的两只软绵绵的乳房扁扁胀胀的,我轻声叫了起来。他爱怜地抚摸着我雪白浑圆的肩头,我的双手也紧紧抱住他壮硕的身体,用胸前两只白腻浑圆,软腻细滑,丰满挺翘的乳房在他厚实的胸膛上滑来滑去,弄得乳头麻酥酥的,我的心裡充涨着一种被玩弄的渴望和兴奋。

刘琛下身粗大的阴茎轻轻顶在了我滑润的肛门上,他的腰用力一挺,硬挺的阴茎开始一寸一寸的向我的体内慢慢顶入,我闭上了双眼,两条雪白细长的手臂环抱着他的脖颈,轻声的呻吟着。“婷,你知道吗?我最喜欢看你被我插入时的表情了……”刘琛把头埋在我的耳边低声说道。听了他的話,我的俏脸飞上两朵红晕,我媚眼斜饧,瞟着他,低声说:“为什麼?征服感?你们男人都喜欢看着女人在你们身子下面呻吟?”刘琛微微一笑,说道:“尤其是一个美丽性感的女人,能把你压在下面,是男人最大的成功。”

我肛门中的胀满充塞感逐渐的坚实,架在他肩头之上的两条白腻晶莹,又细又长的双腿,也不自禁的颤抖着。他又用力一挺,又粗又长,又硬又挺的阴茎已经齐根插入了我的肛门之中,感觉到他那硕大的龟头几乎顶到了我的心窝。我不禁颤声哀叫了一声,他开始扎实的抽动起来。 “唔…噢…哈…噢…哈…”我不自主的配合着*叫着。

刘琛粗大的阴茎在我的体内驰骋时,我有一种独特的感觉,是在被方钧蹂躏时,我从来都没有体验过的,因为方钧知道我是男人,在干我的时候也是把我当成男人,疯狂的不知怜惜的*我,而刘琛却是把我当成女人,来轻怜蜜爱。这种男人对女人的体贴爱意令我很陶醉。刘琛每次享受着我的身体,都给我带来无以伦比的快感,“嗯…啊……琛…我…我不行了…”我无力的呻吟着。“啊…很紧…爽…婷婷…你是我的…”他喘息着道。感觉到我肛门的裡面一阵一阵紧缩着,把他的阴茎一次一次吸进去,似乎要吸尽他全部的精力,他开始全力抽插着。“嗯…啊……啊…”我享受着下身传来的阵阵电流的脉动感。身上每个细胞如久旱逢干霖般的活跃着,迎合着他的抽送,直肠壁紧紧吸吮着粗壮的阴茎,他开始全速的疯狂抽插起来。

刘琛压着我,足足肏*了一个多小时,我的肛门已经麻木,全身兴奋到了极点,隐藏在卫生巾裡的阴茎也有些硬了起来,似乎又要射精,就在我几乎要挺不住的时候,他的阴茎突然加快了在我体内的抽动,随即猛烈的勃动起来,将大量滚热的精液射入了我的直肠深处,热且杀痒。而就在同时,我隐藏在卫生巾裡的阴茎也已经是精湧如潮。我和他竟然同时达到了高潮。他下身的拱动缓缓停了下来,但并不把阴茎从我的体内抽出,而是喘着粗气,伏在了我雪白光滑的身子上,双手紧紧抓住我胸前那一对柔腻软绵的乳房,继续揉弄着,不愿放开。我也浑身无力的停止了迎送,急促的娇喘着,汗流如雨。

我感觉到,他插在我肛门裡的阴茎射了精以後,尺寸还是那麼大,除了没有先前那般坚硬之处,几乎没有什麼变化,他太强了,我在心裡说,我的双手收到身子下面,紧紧握住了抓在我乳房上的刘琛的双手。我们就这样静静的趴了半个小时,我才想到起来,一动身子,却被刘琛牢牢抱着,我轻轻摇了摇刘琛抓着我乳房的双手,说:“你弄疼我了。”刘琛这时才发觉自已的双手已经将我的两只盈握的乳房握得扁扁的。忙松开了手,退出了身子,随着“波”的一响,他的阴茎从我的肛门裡退了出来,离开了我的身体。

和刘琛一起去浴室洗了一个鸳鸯浴,当然,为了隐蔽好胯下的男性器官,我还得与他周旋一番,他好懒,挺着胯下的又大又长的阳具,非让我给他洗,我也正好乘机又玩弄了一番他的大阴茎。洗完了澡,我背着他换了一条卫生巾,他把我抱出了浴室,一起上了床,我娇慵的趴在他的胸膛上,两条白腻细长的手臂环抱着他的脖颈,胸前两只白腻软滑的乳房紧紧压在他壮硕的胸肌上,胸乳厮摩,紧密无间,感受着他男性胸膛的宽厚,刘琛一只手夹着烟,一只手放在我白腻光滑的背上,轻轻抚摩着我的嫩背。不时的低下头,亲吻舔弄我红润的嘴唇。

我又想起了雷海青,会是谁把他*的走投无路呢?刘琛这麼轻易的收纳他,会不会给自己惹来麻烦呢?说不定搞垮那家伙的还是刘琛吧?我感觉这家伙现在阴沉的很。我抬起头,问刘琛:“那个姓雷的是不是你整的?”刘琛听了一笑,说道:“不是。”我好奇的问:“那会是谁呢?”刘琛吐出一口烟说:“还用问吗,当然是你们夜总会的幕後老板干的。”我听了他的話,心中一凛,“难道蓝色月光夜总会真的有问题?”那天我被雷海青纠缠的时候,夜总会裡没有一个人出来制止,当时我还以为那真是一家守法的夜总会,不然不会听任雷海青在那裡胡闹的,没想到一个星期不到,雷海青的小团伙就被摆平了,如果这事不是刘琛干的,那肯定就是夜总会的後台干的。看来这家夜总会真的不简单。

……

第二天早上六点多,刘琛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振动起来,他立刻翻身坐了起来,看了一眼身边还在熟睡的我,取过手机,靠在床头,接通了电話,其实我也醒了,只是想听一听他接的是谁的电話,所以就闭着眼睛装睡。房间裡很静,电話裡那边的声音听得很清楚,是阿昌,只听见阿昌说:“琛哥,我查了,雷海青二十多个手下前天一天之内全都被人挑了脚筋,医院的病历我都看过了,也找了医院的关系,伤情都是真的,肯定殘了,如果是苦肉计的話,应该没有这麼大的手笔。”

我听了阿昌的話,心裡突的一跳,雷海青这回惹的麻烦可真不小,对方下手也太狠了点吧?刘琛听了只是“哦”了一声,没有说什麼,阿昌停了停,又在电話那头说:“对方还放出話来,不许这帮人超过四个人住一家医院,如果超了,所有人的人另一条腿的脚筋也要挑了,吓的这帮人分住了八、九家医院,害我跑了一晚上。”刘琛听了,说了声:“辛苦你了,我会跟芳哥说的。”阿昌听了说:“琛哥,这是我份内的事。”

刘琛放下手机,瞧了我一眼,我微眯着眼睛瞧见了他在看我,心裡一跳,刘琛取过床头的白金烟盒,取出一根点上,吐出一口烟雾,忽然说:“你都听到了?”我知道他早就知道我醒了,一直在装睡偷听他们的通話,这个家伙,真是精明的可怕,可是我又不好意思直接承认,於是便揉着眼睛,翻了个身,懒洋洋的说:“就听见你哦、哦的,你们在说什麼呢?”刘琛说:“你听到了也没什麼,这事很快A市就会传开了,你也算是出了一口气。”我摇了摇说:“出什麼气啊?成天打打杀杀的,都吓死人了。”

刘琛伸出手臂,一把就把我的裸体抱了过去,让我*在他的胸前,他的大手揉摸着我胸前那两只白腻细滑,圆润丰满,盈盈满握,软绵如水的乳房,说道:“你怎麼从来没问过我是干什麼的?”听了他的話,我的心裡一跳,仰起脸,水汪汪的双眼望着他,正色问:“你是干什麼的?”刘琛望着我,微微一笑,并不回答我的提问,而是说:“你很聪明,在我所见过的女人之中,你是最聪明的,这也是我特别喜欢你的原因之一。”我笑着摇了摇头说:“其实我笨死了,恋爱中的女人是最愚蠢的,这句話你没听说过吗?”

他欣赏着我白腻苗条的裸体,兴奋的说:“你的皮肤可真诱人,又白又嫩,我见过的女人之中,没有一个能比上你。”我听了他的話,心裡很得意,抬起手摸了摸自己身上,笑道:“是吗?我怎麼不觉得?”刘琛笑着说:“因为你不是男人。”说完,拥住了我的纤腰,翻身把我压在了身下,嘴唇印在了我的红唇上……

…………

激情过後,我全身无力,娇慵的偎依在刘琛身边,刘琛搂着我,忽然说:“你以後不要做了,就呆在家裡吧,我包着你,现在我还不能把你接到我那裡去,不过我想很快就可以了。”听了他的話,我心裡油然而生一种女人般幸福的感觉,真想马上去做变性手术变成一个女人,嫁给他算了,不过短暂的冲动过後,我冷静了下来,我是一名刑警,我没有忘记我的职责。我抬起头,对他说:“我有手有脚,能养活自己,干吗让你养?我不会要你的钱的,这份工作我不想失去,你不要强迫我,你也知道,我是从不跟客人出台的,你有什麼不放心的?”刘琛听了我的話,沉默了半天,说道:“不能把心爱的女人留在自己身边,是男人最大的失败。”我听了“扑哧”一笑,把脸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笑着说:“瞧你这点出息,哪象做大事的人?古人说‘红颜祸水’你没听说过吗?”

刘琛听了,忽然坏坏的一笑,说道:“你跟我出台,不但不要小费,还主动陪我上床,如果你一年之中陪我上二百次床,一年下来,你可亏大了。”听了他的話,我的脸晕红晕红的,没想到他还挺会算的,我仰起脸,张嘴在他的下巴上咬了一口,噘着嘴说:“不要脸,谁主动陪你上床了?你哪一次不是强奸我?你一年只和我上二百次床?那一百六十五天呢?你和谁上?”刘琛听了我的話,猛的一把就把我压到了身子下面,他望着我的双眼,微笑着说:“你如果愿意,我天天和你上。”说完,就把头埋在我胸前两只白腻莹滑,高耸浑圆,乳香袭人的乳房之间,用嘴唇在玉峰幽谷之间探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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