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装女警7

作者:月影迷离

第七章 群殴之後的浪漫

当我和刘琛一起走出蓝色月光夜总会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了,跟在他身後的那两个黑衣人一个去取车,一个面无表情的站在他身後不远处。我听到刘琛吩咐他们时的称谓,那个去取车的叫阿昌,站着没动的这个叫阿豪,他们两个是一直跟着刘琛的。很快,阿昌把车开了过来,是一辆奔驰E240,我本来以为他会带我走的,不知道从此会走上一条什麼样的路,正想着到了他的住处以後,怎麼掩饰自己的男性身份不被他发觉,没想到他却扬手招来了一辆出租车,让我上车,我也说不出是什麼心情,就是不愿意离开他,对他说:“你明天真的要去啊?”刘琛点了点头,说:“这是男人之间的事,你不要问了。”说着,挽住我的纤腰,把我搂了过去,俯下头,来吻我的嘴唇,我回应着他,和他吻了一下,正想把舌头伸到他嘴裡去挑逗他,没想到他却推开了我,然後就让我上车。

我拉着他的手,不愿意离开他,可是他执意让我上车,我见拗不过他,就对他说:“你把你的电話告诉我。”刘琛摇了摇头说:“我从不带电話。”我知道他在骗人,刚才他抱着我吻我的时候,我的胸触到了他的上衣口袋,那裡分明有一部手机,我也不说話,走上前伸手就从他的口袋裡掏出了手机,举在他面前,刘琛的脸上有点窘,伸手想拿回去,我一下子抽回手,用这部电話拨通了我的手机,手袋裡悦耳的铃音响起,我从手袋裡掏出手机,瞄了一眼屏幕上显示的号码,然後把那部手机递还刘琛,刘琛接过手机,若有所思的望着我,我冲他一摆手,说了声:“拜拜。”然後轻盈的走下了台阶,我身上的晚装迎着微风鼓动,纤细苗条的背影婀娜动人,裙下两条莹白细长的大腿婷婷诱人,刘琛目不转睛的望着我的背影,我坐上了车,从车窗裡又对着他摆了摆手,与他分了手。

回到租屋,我先洗了个澡,在用注射器清洁直肠的时候,从直肠裡又洗出了不少刘琛射在裡面的精液,裡面隐隐还有点疼,天啊,他到底射在裡面多少啊?我又想起了刘琛*奸我时,那条又粗又长的阳具在我肛门裡抽动时的美妙感受,我的呼吸不由得又急促起来,发觉了自己的异常,我忙静下心来,努力不再去想那些事,洗完澡後,我披着浴衣,在梳妆台前坐下,开始做面部的清洁保养,敷上面膜後,我关了灯,上了床,打开手机,把手机裡那条未接来电存入了电話薄,在打名字的时候,我随手就打了“老公”两个字,存为了人名。放下手机,我又想起了今天在夜总会发生的事,前前後後的回忆,在不知不觉中进入了梦乡。

一大早,我的手机就响了,我睁开惺忪的睡眼,拿过手机一看,上面显示着:“老公”,我一下就兴奋起来,原来是刘琛打来的,我忙接通了电話,故意用软腻腻的声音说:“喂,您是哪位老板啊?”刘琛好象知道我在装糊涂,也不说自己是谁,劈头就说:“我在中心花园门外等你,八点钟带你去看好戏。”说完就挂了电話,“这个傻郭靖!”我气鼓鼓的抱怨着。看了看表,忙爬了起来,洗漱完毕,对着镜子化妆,因为我的皮肤好,天生丽质,所以从来不施粉的,只是描了一下眉,打了点眼影就完了,打开衣橱,选了一副白色的蕾丝文胸,一色的丁字裤,知道今天刘琛要带我去看打架,我本想选一条长裤子穿的,可是我现在除了裙子,对什麼样的衣服都没兴致,只喜欢穿裙子,於是就选了一身白底碎花的低胸吊带裙,裙子长度到膝头上两寸,两侧开衩,穿好之後,又蹬上一双粉红色的高跟系带皮凉鞋,看着细细的、粉红色的鞋带从我白嫩的脚背上拉过,感觉真的很刺激。

我下楼出了小区,打的直奔中心花园,快到了中心花园时,老远的就看见刘琛那辆奔驰停在那裡,的士停在了中心花园大门外,我下了车,袅袅婷婷的向那辆奔驰走去,奔驰车的车窗摇了下来,刘琛在车裡望着我,只我:长长的秀发飘垂在身後,美丽的瓜子脸上黛眉秋波,红唇雪齿,合体的白底碎花的低胸吊带裙展现着我苗条的身段,两根细细的吊带垂在我白腻圆润的肩头,两条粉臂,白嫩细长如藕,低胸吊带裙上露出一大截白腻的胸脯,胸前乳峰双耸,窄窄的裙腰收束着我细细的柳腰,勾勒出苗条的腰身,细腰向下,臀胯浑圆,下身的裙子长及膝上两寸,裙子下面的膝头白晰圆润,膝下两条小腿,小腿肚曲线柔滑,两条小腿如两条白藕一般,笔直纤瘦,又细又长,雪白秀气的双脚蹬着一双粉红色的高跟系带皮凉鞋,精致的编花,纤细的鞋带,八厘米高,线条迷人的俏丽鞋跟撑得我双脚足尖点地,显得两条小腿愈发笔直纤婷,又细又长,苗条动人的身段,飘垂的长发,高挑的身材,雪白的双臂,柳条般纤细的腰肢,笔直细长的双腿,一切都是那麼完美。

刘琛替我打开了另一侧的车门,我先把一条白腻光洁,浑圆如藕,又细又长的小腿踏进车裡,然後用手压着裙子,整个人坐进了进来,我带上车门,仰起头,双手向後撩了一下柔滑长长的秀发,转脸望向刘琛,发现他也正在看我,我们的目光对在一起,各自会心的一笑,我真的很想他,这短短的一夜,给我的感觉就象和他分开了好几年一样,想起昨天与他的雲情雨意,想到我和他的肉体是那般紧密的结合,我的脸上不由得泛起红晕,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在没见到他的时候,心裡只想着快点见到他,可是现在见到了,却又没有什麼話可说了。刘琛一边发动汽车,一边问我:“昨晚睡得好吗?”我用手把脸颊边的垂下来的几绺头发捋到耳後,看了他一眼,低声说:“不好……後面疼。”刘琛没想到我会这麼说,不由得愣了一下,随後问我:“是吗?昨晚咱们……几次?”我低声说:“我记不清了,你应该记得。”刘琛听了,停了一下说道:“六次吧?再来的話……一定要減了,你现在还疼吗?”我小声说:“上过药了,没事了。”刘琛通过反光镜看着我,心裡有一种欲望又在蠢蠢欲动。他把车驶上了大道,向郊外驶去。

感觉裙子裹紧了大腿,不太得劲,而且我心裡突然有一种欲望,要向刘琛展示我晶莹白腻的大腿,虽然知道自己是个男人,不过我对於自己这两条白玉般的大腿一直是信心满满,我也弄不明白,以前没干上这行时,我的大腿皮肤并不太好,腿毛也很旺盛,自从吃起了女性激素,全身上下的皮肤就慢慢变得白腻细嫩起来,尤其是这两条大腿,更是如脂似玉,比女孩子还要细腻。我伸手把裙子向上拉了拉,把两条白腻细圆的大腿显露无余。刘琛的目光立刻落在了我两条白腻晶莹的大腿上,他盯了几眼,抬眼看了看我,我有点脸红了:自己是不是太浪了?

刘琛好象看透了我的心思,用一只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放在了我的大腿上,隔着我的裙子,摸了摸我的大腿,随後就把手伸进了我的裙子裡,滑进我的大腿之间,抚摩着我大腿凉滑细腻的肌肤,我大腿内侧的肌肤被他摸的麻酥酥的,双腿不由自主的夹紧,轻轻颤抖着。刘琛发觉了我的不安,他笑了笑,大手从我的双腿之间向下滑去,抚过我圆润的膝头,转到了我的小腿後面,握住我小腿白腻软绵,柔滑娇嫩,浑圆匀称的小腿肚,用力揉弄着。我腿上的肌肤感受到刘琛有力的大手的热度,令我的呼吸逐渐促起来,我再也把持不住自己,伸出手去,拉开了刘琛的裤子拉链,我的手象蛇一样滑了进去,拨开刘琛的内裤,伸了进去,把刘琛那条早已硬梆梆的阳具掏了出来,他的阳具早已动兴,一掏出来,立刻直挺挺的昂立在我手裡,我握住了它,轻轻套弄起来,刘琛的呼吸也快了起来,大手转到了我的身後,伸进我的裙子裡,抓着我腻滑圆润的*股用力的揉弄,我们就这样互相爱抚着对方,汽车不知不觉间已经驶上了郊外的公路。

汽车开到了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无人处,刘琛一下刹住了车,还没等汽车的晃动停止,一把就把我搂了过去,把我放倒在他的腿上,捧着我的脸狂热的亲吻我的嘴唇,用力吮吸着,我被他压的快喘不过气来了,不过这种体验刺激极了,我扬起白腻细长的双臂,紧紧搂住他的脖颈,伸出粉红的舌头,吐到他的嘴裡去挑弄他的舌头,舔他的嘴唇,和他互相吸吮着对方,他吻的兴起,一把就把我双肩上的两条吊带裙带拉下了肩头,把我的裙子拉下来,又一把把我胸前的文胸扯开了,我胸前那两只少女般丰挺圆润的乳房跳了出来,呈现在他的面前。

刘琛兴奋的欣赏着我的乳房,我的乳房:肤色白腻晶莹,外形浑圆高耸,粉红色的乳晕正中,那两只粉红色的乳头就象两粒熟透了的樱桃,诱人的翘立着。刘琛的一双大手把我两只乳房握在了手中,开始小心翼翼的,轻轻揉弄着,好象生怕用力大了会把我的乳房捏破一样,我的乳房软绵的就象水球一样,乳肤腻滑如脂,虽然软绵的出奇,但并不失坚挺,刘琛俯下了头,用嘴含住了我的乳头,轻轻舔咬着,吮吸着,他唇舌的刺激使我的乳头一阵阵酥麻,整个乳房、胸部就象有一股股电流在流动,使我的整个胸部象要溶化掉一样。

刘琛忽然打开了车门,身子钻出了汽车,然後弯腰到车裡,把我抱了出去,我伸手握住了他胯下翘立着的直挺挺硬梆梆的阴茎,把它当成一个支点,支撑着我的身子,刘琛一咧嘴,把我向上抱了抱,转到後车门,对我说:“快打开。”我知道他想要在後车座上干我,我要是为他打开车门,让他可以顺利的干我,这是不是太*了?我就这麼想被他干?心裡虽然这麼想,可我还是伸手拉开了车门。

刘琛把我放到了车後座上,退出去,解开衬衫的扣子,敞着怀,露出强壮的胸肌,然後伸手解开了裤带,脱了长裤,他胯下那条又粗又长的阴茎直挺挺的翘立着,看的我心裡痒痒的。刘琛一头就钻进了车裡,直爬到我身上来,伸手把我下身的裙子向上拉到腰际,把我的*股展露出来,他弓着腰,把我两条白腻细长的大腿抱了起来,架在双肩上,然後一下子压在了我的身上,亲吻着我的嘴唇,双手用力揉弄着我白腻满握的乳房,我的两条大腿被他紧紧压着,膝盖顶在了胸口,呼吸有点紧,好在我身体的柔韧性不错,比女孩子要好,腰腿的关节很柔软,才不至於被他弄得上不接下气。

刘琛狂热的吻着我的嘴唇,抓揉着我的乳房,下身那根硬梆梆的阴茎顶在我的*股後面,火热的跳动着,他的阴茎龟头掠过我的肛门,肛门处敏锐的触感令我的肛门猛的一缩,我感觉到,他的龟头忽然变得粘滑起来,我知道,一定是我肛门裡的爱液流了出来,这一刹那,我的欲望突然炽盛到了极致,我睁大了双眼望着他,用力驽张开了肛门,*股向上一耸,寻找着他的阴茎,刘琛从我的眼神之中洞悉了我的渴求,他回手握住了胯下的阳具,看了一眼,就向我的肛门裡顶了进来,肛门猛然被异物扩张开来的刺激快感令我的身子猛的向上一挺,随即又软了回来,刘琛向前挺压着下身,向我的体内进入,我的肛门裡早已经是湿漉漉的了,他没费什麼力,转眼间就把一条又粗又长的阴茎齐根捅进了我的体内,我的肛门被他的阳具撑得紧紧的,肠道包束着他粗大的阴茎,感受着肚子裡面充实硬挺,火热胀满的感觉,我觉得此刻的自己已经又变成了一个女人。

就在刘琛即将在我体内开始冲刺时,我娇喘着,用两条雪白细长的手臂抵住了他健硕的胸膛,望着他的双眼说:“你做完了,一会儿还有力气打架吗?”刘琛一双充满了欲望的眼睛望着我,喘着粗气说:“你是个奶油蛋糕,我要先吃了你才有力气打架。”说完,他抓住我抵住他胸膛的双手细细的手腕,把我两条雪白细长的胳膊按在了我的头顶上,下身铁硬的阳具在我的肛门中迅猛的抽出,又深深的插入,开始了对我的征服……

空旷的野外,孤零零的汽车,不断晃动的车身,和自车内传出的,若有若无的娇颤的呻吟声,构成了一幅令人绮思暇想的画面……

……

好半天,我的头脑才从被男人在体内射精时,似雲中漫步般的迷乱快感之中恢复了意识,我喘息着,抬起头,看到刘琛站在车外,已经提上了裤子,正在系衬衫的扣子,我懒洋洋的爬了起来,从手袋裡掏出一包纸巾,用手压着撩到腰际的裙子,从另一边下了车,用车门挡着,蹲在了地上,回手扒开臀沟中的丁字裤,用力驽张开肛门,“啪嗒嗒”,肛门裡被刘琛射进去的精液流了出来,滴到地上,我低头一看,亮晶晶的一滩,好多啊,也许裡面还夹杂有我的*水吧?

刘琛在汽车的那边注意到了我的举动,问道:“怎麼了?”我不想让他看到这个场面,忙用纸巾擦干净*股,站起来,放下裙子,红着脸说:“没什麼,刚才肚子有点疼,现在好了。”刘琛望着我,脸上的表情十分的关切,又问了我一遍:“真的没事?”我关上了後车门,对他说:“真的,不疼了。”说完打开前车门上了车。刘琛从汽车後备箱裡取了一件西装,穿在了身上,上了车,看了我一眼,随後就发动了汽车。

汽车开到了西郊运动场,这裡的规划方具雏型,只开出了一片空地,附属的体育设施还没有开工,远远就看见,运动场另一头停了两辆面包车,周围没有一个人。刘琛把车开进运动场,驶到离那两辆面包车三十多米的地方停下,并不下车,而是在车裡看着对面那两辆车,过了一会,对面两辆面包车的车门突然同时拉开了,从车裡湧出了一群人,大概有二十多个,身上都都穿着同样的黑色T恤衫,典型的团伙打扮,手裡倒没有拿家伙。

看到对方来了这麼多人,再加上那个一身牛劲的雷海青,我不由得担心起来,一把拉住刘琛的胳膊,对他说:“他们人多,你别去了。”刘琛望着前方,摇了摇头,说:“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事,女人少插嘴。”听了他的話,我只好松开了手,心裡却不服气的想:“我也是个男人,为什麼不能插嘴。”刘琛好象也觉得自己的話说的重了些,他转过头,望了我一会,眼珠转了转,忽然说:“你……”说了个“你”,却又停了下来,我奇怪的问:“我?怎麼啦?”刘琛笑了笑,说:“先不告诉你,一会再跟你说。”见他神秘兮兮的欲言又止,弄得我摸不着头脑。

刘琛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左右,确认再没有其它的人了,这才打开车门,下了车,一只脚蹬着车胎,冲着对面喊道:“雷海青,你出来吧。”对面的混混们一阵高声哄笑,那个刀疤脸抱着膀子,大声说:“小子,你也不挂根绳称称自己的分量,你算个什麼玩艺?就凭你那两手三脚猫的功夫,也配的上我们海哥出手?你喝多了吧?没撒泡尿好好照照自己?”混混们听了,笑得更大声了。

刘琛听了刀疤脸的話,并没有生气,只是轻声骂了句:“妈的。”从车胎上撤回脚,随後脱下身上的西装,扔进车裡,重重的关上了车门,朝着那伙混混走去。我欠身坐到了他的驾驶位子上,双手握住了方向盘,心裡打算好了,如果看到他吃了亏,就开着车冲过去,把他带出来。我心裡紧张的不行,透过车窗向四外观察着,惟恐哪裡还埋伏着雷海青的人,突然间,我发现,左侧远处一座废弃的工厂裡一座高高的厂房顶上,似乎有什麼东西在闪,我仔细一看,只见那房顶上有好几个亮晶晶的东西,忽隐忽现的,好象是望远镜或是瞄准镜一类的东西,一想到瞄准镜,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国外警匪片裡面狙击手埋伏在远处,击毙犯罪分子的镜头立刻浮现在我脑海之中,虽然知道雷海青不一定会有那麼大的本事,搞到狙击步枪,不过不知道那些人的来历和意图,我的心裡还是悬着放不下。

我忙打开了车门,对着刘琛喊:“刘琛,左边那个工厂楼顶上好象有人,你回来吧,别过去,可能有危险。”刘琛听了我的話,停住脚步,眯着眼睛向工厂那边看了一眼,回头对我说:“自己人,没事的。”说完,又向前走去,听了他的話,我心裡一块石头才算落了地,怪不得刘琛只身赴会这麼镇定自若,原来已经早就布置下了奇兵。可是那些人那麼远,又怎麼帮他呢?联想到那几个反光的东西,我的心裡不由得一惊,“难道他们有枪?”

到现在为止,我还认为刘琛只是一个有着一点黑道背景的人,但不会陷的太深,也不会对社会有什麼危害,是一个处身在正邪之间的边缘人,是可以回头的,但是如果他们有枪,那麼性质可就不同了,涉枪的罪名可不是闹着玩的。我紧张的盯着工厂那边,生怕那边会突然响起枪声,如果是那样的話,刘琛这一辈子可就完了。

刘琛大步向前走着,一边走,一边活动着筋骨,左右两个勾拳,腾身又来了个侧踢,这儿下干净利落,一看就是个练家子,对面那群混混的笑声都停止了,望着刘琛,都吃惊的张大了嘴巴。刘琛拍了拍巴掌,冲着对面招一招手,挑衅着,那帮小子显然是觉得受到了污辱,纷纷叫骂着迎了上来,其中一个短粗的小个子跑的最快,可能是想在众人面前表现一下自己出神入化的腿技,冲到离刘琛还有四、五米的时候,这小子怪叫一声,腾空而起,飞腿就向刘琛踢了过来,就在他的脚马上就要踹在刘琛的脸上的一瞬间,刘琛猛的一侧身子,避过了他的飞踢,随即出手如电,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脚脖子,另一只手抓在了他的腰间,借势一抡,把这小子的身子整个抡了起来,猛的就砸到了他身後紧跟着冲上来的人群裡,一下子砸倒了六、七个。

乘着後边冲上来的人的混乱,刘琛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一顿拳打脚踢,凡是和他照上面的,没有一个能和他对上一招,而且他的拳脚也不出第二下,基本上挨上他拳脚的人都是一击便倒,就再也爬不起来了,转眼之间,刘琛就干净利落的放倒了那二十多个混混,对面只剩下了那个刀疤脸,愕然的看着刘琛,刘琛站在趴倒了满地的人群中间,双臂抱胸,歪着脑袋,轻蔑的看着那个刀疤脸,刀疤脸有点被刘琛的轻蔑激怒了,他大吼了一声,一把就脱去了身上的T恤,露出一身健子肉,随後弯腰在地上捡起了一块砖头,握在左手,右手握拳,大喝了一声,一拳打了过去,“啪”的一下,砖屑乱迸,左手裡的那块砖头竟然被他打了个粉碎,看得躲在车裡的我一吐舌头:这家伙要是去盖楼一定用不着瓦刀的。

刀疤脸露了这一手单拳开砖的功夫,又虎吼了一声,就迎着刘琛走了过来,刘琛也迎着他走了过去,我不知道刘琛对他有没有必胜的把握,手裡不由替刘琛捏了一把汗。两个人越走越近,越走越快,还差六、七米的时候忽然都加快了脚步,奔跑了起来,彼此都举着拳头,看样子是都想让对方尝一尝自己的铁拳,两个人转眼就冲到了一起。

刀疤脸和刘琛同时击出了拳头,双方都没有躲闪的意思,都存了一个念头,就是想较量一下,看谁的拳头硬,谁的身板结实,两个人的拳头同时击中了对方的上腹部,身形都是一晃,坐在车裡密切观察着战局的我失声惊叫了一声,双手紧紧握住了方向盘,欠起身子,双腿不由自主的有些颤抖,我紧张的看着刘琛,生怕他受了伤,只见刘琛慢慢直起了身子,而那个刀疤脸还是保持着刚才那个出拳的姿势一动不动,脸上的表情古怪之极。刘琛伸出手掌,在他的後脑勺上拍了一下,刀疤脸一下子就趴在了地上。没用上五分钟,刘琛一个人就放倒了对方那二十多个人。我在车裡看的呼吸都快屏住了,心裡忽然冒出了一个奇怪的念头:如果刘琛犯了罪,要抓捕起他来一定得费不少事。想到这裡,我不由得微微一笑:职业的敏感。

看看周围再也没有人能爬起来迎战了,刘琛拍了拍巴掌,双手插进裤袋,吹着口哨,一身轻松的走了回来,我在车裡看着他,心裡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就好象是一个女孩子对自己的情郎无限痴迷的那种感觉。刘琛走到了车门边,我替他打开了车门,然後身子移回了副驾驶的位置。刘琛侧身坐进了车裡,目视着前方,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转过头望着我,调皮的眨了眨眼睛,说道:“刚才我想告诉你,你的胸罩露出来了。”我听了低头一看,吊带裙裡面的文胸果然在裙胸上边露出了一截蕾丝花边。这个家伙,*大点事也弄得神经兮兮的。我把手伸进吊带裙裡,把文胸向下拉了拉,抬起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瞟了他一眼,嗔怪的说:“讨厌!”

刘琛开车把我拉回了市区,停在了一家五星酒店的门外,我知道他想带我进去吃饭,正要打开车门下车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我的心裡一跳,忙一把拉住了他,刘琛转过头,奇怪的望着我,我的脸上微微有点红,侧过身体,欠起了*股,把整个臀部对着他,低声说:“你看看干净吗?”刘琛听了,才知道我是怕刚才做爱时,裙子上不小心沾上了他的精液,或者是他射在我肛门裡的精液返流出来,如果不小心沾上了的話,我这样走进去,裙子後面印着一块精斑,洋相可就出大了。

刘琛仔细的看了看我的裙子,然後伸手在我浑圆丰满的*股上摸了一把,笑着说:“你的後门比女人的阴道还保险,对男人的精液是只吃不吐。”我听了,脸上一红,扬手打了他一下,知道裙子没有沾上什麼,也就放了心。我们一起下车走进了酒店。这种地方我来的次数不多,一个是因为消费不起,再一个这种地方要注意的小节太多,不能太随便,我努力使自己的气质象一个淑女,可是我明白,我的这身打扮只能被人看成是一个“荡妇”,接待小姐把我们引领到一个空桌前坐下,我们坐在那裡,周围的男人们都在盯着我看,目光大部分时间都在我裸露的白腻的肩膀、丰满的胸脯和短裙下面两条白腻细长的小腿上勾留,刘琛当然把这些都看在眼裡,他并没有象一般的男人那样对着周围的登徒子们怒目而视,而是把目光注视在我的身上,面带微笑看着我。

吃完了饭出来,刘琛又开车带我去了游乐场,我们手拉着手,沐浴着午後的阳光,在绿树草坪之间漫步,一排排干净整齐的铸铁椅子,等待着爱情故事的发生。我迈着碎步,细细的高跟鞋後跟敲击着路面,发出清脆的“哒、哒”声,我提醒着自己:女孩子走路应该文雅点,双脚不能分得太开。脚步也不要太大。应该呈平行线。脚尖应向着正前方,脚跟先落地,脚掌紧跟落地。走起路来腰肢微微的扭动,浑圆的臀部左右摇曳,脸前的双乳也随着微微震颤,文胸裡双乳轻颤的那种酥酥的感觉刺激极了,空荡荡的短裙下,我两条白腻细长的大腿迎拂着微风,穿着裙子,做着女人,下身双腿无遮无掩的赤裸在空气中那种身为女人的体验,令我我心裡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和快感。

虽然我是一个男人,但是现在,我男扮女装,双脚蹬着细钉跟的高跟鞋,身上穿着漂亮的吊带裙女装,缓慢地走着,扮靓了这个世界。我扭动着柔软纤细的腰肢,洁白细腻的肌肤!白底碎花的低胸吊带裙,白腻笔直,又细又长的大腿,简洁明快的细带高跟凉鞋,令我骄傲和自豪,我用轻盈、跳跃的步态走着,我光芒四射,我鲜艳夺目!我知道我很美,我向天空飞扬起骄傲的目光,我轻巧地摆动手臂,仿佛是一支描写轻风拂柳的最悠扬的乐曲,仿佛是漫步蓝天的最优雅娴静的一片白雲!

双脚上系带高跟鞋的鞋跟太高了,走了一会儿,我的双脚就有点酸了,於是就拉着刘琛在树荫间的长椅上坐下,这时,一群小孩子跑入了我们的视线,他们天真无邪,无忧无虑的游戏着,看着他们灿烂的笑脸,忽然之间,我的心裡竟然生出一种想要为刘琛生一个孩子,体验一下身为人母的感觉,大概是扮女人扮得太久了,我已经深深的陷在女性的性别角色之中,无法自拔,女人能做的一切我都想体验尝试一下,连怀孕生子,哺育後代也不例外,当然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纵然我穿着女人的裙子,生活在女人的世界之中,并且有了一个爱我的男人,但是,为心爱的男人怀孕,生育下一代的心愿,是永远实现不了的。一时间我怅然若失,好象迷失了自己。“我到底是一个男人,还是一个女人呢?”我在心裡问自己。

从游乐场出来,刘琛开车把我拉到了城东一片高级住宅区,这裡的建筑,全是一幢幢独立的迷你别墅,我知道,这裡一定是他落脚的地方。想到自己将与他在此纵情肉欲,我的心“怦怦”的跳个不停,如果他又想干我的前面,我该怎麼办呢?

汽车开到一幢别墅的大门外停下,我看到,大门的外面还停着一辆车,刘琛打开车门下了车,转到另一边来,准备为我开车门,我准备乘此机会,体验一下身为女人,接受男人绅士服务的感觉。这时,前面那辆车的车门不识趣的打开了,走下来两个都穿着一身黑西装,脸上戴着墨镜的男子,原来是阿昌和阿豪,他们两个走过来叫了声:“琛哥。”刘琛点了点头,眼睛望着别处,从裤袋裡掏一只白金烟盒,打开取出一根烟叼在嘴上,阿昌见了,忙从口袋裡掏出打火机,过来替他点上,刘琛深深的吸了一口,吐出一团烟雾,忽然淡淡的问道:“是芳哥让你们去的?”阿昌和阿豪对望了一眼,齐声说:“是。”

刘琛没有说話,眼睛依然望着别处,把手中的香烟狠狠吸了两口,丢在地上,替我打开了车门。我把一条白腻光洁,浑圆笔直,又细又长的小腿先探出车外,穿着粉红色的高跟系带凉鞋的雪白秀气的纤脚踏稳了地面,这才把身子移出了汽车。做久了女人,已经变得象女人般敏锐的第六感让我注意到,阿昌阿豪隐藏在墨镜後面的眼睛都在盯着我的小腿看,虽然已经习惯了被男人色迷迷的目光“视觉”强奸,也知道自己的女装打扮不会有任何的破绽,不过对着这两个总是隐藏在墨镜後面看人的家伙,我的心裡还是有点发虚,情不自禁的向下拉了拉裙子。

刘琛伸手挽住了我纤细的腰肢,挽着我朝大门走去,阿昌先过去推开了大门,走过草坪间的石径,推开玻璃外门,刘琛挽着我走进了别墅,进门处的对面镜和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令人心胸一畅,左右各一扇向阳的大窗为房间提供了充足的光线,房间裡的陈设色调明快,摆放着各色的水晶玻璃艺术品和瓷器,刘琛挽着我走上了铺着红地毯的楼梯,阿昌和阿豪站在大厅裡,目送着我们上去。

卧房裡,刘琛把我压在柔软的床上,轻轻吻着我的樱唇,我仰着脸,奉上红润的小嘴,和他接吻,刘琛嘴裡那股子男人特有的烟草味让我痴迷,虽然我也是个男人,但是我的嘴裡从来就没有这种味道,也许是因为我不是个“真男人”的缘故吧。我伸出粉红色的舌头,舔着他的嘴唇,伸到他的嘴裡勾逗着他的舌头,在我的这种挑逗下,很快就勾起了他的欲望。

他一把就拉下了我肩头上吊带裙的裙带,两只有力的大手抓住我白腻浑圆的肩头,用力的揉捏,他抓疼了我,我痛楚的缩起白腻单薄的双肩,娇嗔的向後避着,他一把就把我胸前的文胸扯掉了,我胸前那两只白腻丰满,圆润高耸的乳房跳了出来,轻轻颤动在我的胸前,两颗红润的乳头就象两粒熟透的樱桃。

刘琛低下头,一口就把我左乳的乳头含在了嘴裡,用力吸吮着,用牙齿轻啮,用舌尖圈舔,我的乳房好象要被他吻化了,整个胸脯都是一片酥麻,就在这时,刘琛的手伸到了我的胯下,轻轻去揭我胯下的卫生巾,我觉察到了他的企图,立刻伸手掩住了下体,害羞的对他说:“我的例假还没走呢。”刘琛一把就扯开了我的手,望着我的双眼深情的说:“我不管,今天我一定要让你做一回真正的女人。”听了他的話,我的心裡一阵狂跳,“做个真正的女人?难道他已经知道了我不是女人的秘密?”我一边继续回避着他的进攻,一边细声说:“我……我本来就是女人呀?”他听了我的話笑了笑,伸手到我的*股下面,摸了一下我滑腻丰满的*股,说道:“总做你的後面,你怎麼能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呢?”听了他的話,我才明白他話裡的意思。

他的力气很大,娇弱单薄的我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很快,我的双手就被他拉在了一起,他用左手握住了我两只细细的手腕,把我雪白纤细的双臂紧紧压在我的头顶上,两条结实有力的毛腿紧紧夹住我两条白腻细长的大腿,右手伸到了我的胯下,开始揭我下身的卫生巾,这一刻,我感觉自己简直要崩溃了,我拚命的哀求他:“不要,不要。”可是没有用,眼看他的手就揭开了我胯下的卫生,我急了,拚命昂起上身,一口就咬住了他紧紧压住我双腕的左臂,狠狠的咬住,就象是一个正在被男人侵犯的女孩子,要不顾一切的保护自己的贞*似的。

刘琛“啊”的叫了一声,他用力一甩手,挣脱了我的牙齿,接着回手“啪”的一下,打了我一个耳光,他的双眼通红,充满了欲望,也不管我的感受,伸手扯住我胯下的卫生,一下子就扯开了前面。

他刚才的粗暴深深刺伤了我的心,我恨自己不是一个真正的女人,感觉到他的手已经把我胯下的卫生巾揭了开来,就在我的男性阳具即将显露,真相就要大白前的一刹那,我的双眼裡盈盈欲泪,最後一次颤声对他说:“阿琛,求求你,不要。”看到我梨花带雨般绮美哀怨的表情,刘琛的心猛的一紧,他的动作立刻缓了下来,慢慢把我胯下已经揭开了一半的卫生巾重又贴了回去,他喘着粗气,松开了我的双手,伏在了我白腻苗条的身子上,双臂支撑着上身,死死的盯着我的双眼,看了好久,他突然一笑,俯下身子,用大手轻柔的抚摸着我刚才被他打到的脸,低声对我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其实我是逗你玩的,我只喜欢做你後面。”说完,他又伏到了我的身子上,轻柔的吻起我的樱唇。

我还能说什麼呢,这不正是我想要的结果吗?我用雪白细长的双臂环住刘琛的脖颈,缩起两条白腻细长的大腿,夹在了他的腰部两侧,用大腿内侧细腻柔滑的肌肤轻轻摩擦着他的身体,动了一会儿,我又用两条白腻细小腿绕住他的身体,两只纤足勾在了一起,用柔腻嫩滑的小腿肚用力揉擦他宽厚结实的背脊。刘琛胯下那条硬挺粗大的阳具顶在我的*股沟裡,火热的勃动着,我和他面对面,紧紧拥抱在一起,我用双腿用力夹住他的身子,我和他的下身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紧密无间的贴合在一起,这种紧密的肉体接触,让我想起了男女之间,“如果我是一个真正的女人,我和他就可以这样面对面紧紧拥抱着做爱了。”我的心裡这样想,虽然刘琛干我的时候,一直都是从我正面干,也有紧紧抱在一起的时候,可是我知道,两个男人肛交时的那种紧密相拥,和男女之间的亲密结合是不同的。

因为我是一个男人,也曾经和女人做过爱,因此我知道那种真正男女之间的感觉,虽然我已经有两年多没有碰过女人了,和女人做爱时那种欢悦的记忆已经有些模糊了,但我还是能感觉得出来,我和刘琛的这种男人之间的结合与男女之间的结合这两者的迥异感受。

承迎着刘琛温柔的爱抚,我用左手搂住他的脖颈,右手伸到了他的胯下,套弄起他粗大的阳具,很快,他的阳具就在我的手中胀大到了极限,又粗又长,几乎有一尺长,他等不及了,伸手就去摸我的肛门,我喘着气,立刻就把两条白腻光滑,浑圆笔直,又细又长的大腿抬了起来,不用他动手,就架在了他的肩头上,此时他的欲望已经达到了极限,不由分说,握着胯下硬梆梆的阳具,对准了我的肛门,一下子就顶了进去,他硬梆梆的阳具就象一根棒子一样捅进了我的身体,肛门被异物猛然扩张开的异样感觉令我一时无法适应,我失声叫了一声,白腻苗条的身体猛的一缩,刘琛没有丝毫的迟疑,下身用力向前顶,胯下又粗又长,火热坚挺的阳具就象一根钻头,直挺挺的,硬生生的塞进了我的直肠之中,我的肛门又胀又疼,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不过这不是因为疼痛难忍,而是被刘琛这种男人特有粗暴深深刺伤,在他的粗暴面前,我就象是一个娇弱无助的女孩子,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

刘琛的阳具在我的肛门经过短暂的润滑抽动之後,我的肛门裡很快就情波四溢了,於是刘琛抓住我的双手,把我的胳膊紧紧按在床上,俯下身体,压在我白腻苗条的身子上,扛着我两条白腻细长的大腿,下身又开始了疯狂的冲刺。他粗大的阳具把我的直肠腔道充塞得满满的,一下一下的顶着,我白腻苗条的身子被他顶得一挺一挺的,胸前两只白腻高耸的乳房上下摇动着,粉红色的乳晕正中那两点樱桃诱人的跳动着。我那两条白腻细长的大腿被刘琛的胸膛紧紧压着,高高架在他双肩之上的两条白腻如藕,又细又长的小腿随着他身体的冲顶上下晃动,穿着一双粉红色系带高跟凉鞋的双脚在空中胡乱的踢着,与一个强壮男人的肉体如此紧密结合的奇妙感受,使我身心俱粹,肛门一阵阵似电流般波动的快感传达到我的全身,我闭住双眼,轻张着樱口,摆动着头部,一头柔顺黑滑的长发散乱在枕际,受*的画面就象一幅活春宫。

房间裡弥漫着一股糅合了男人精液与女人体香的味道,刘琛不知疲倦似的,压在我白腻苗条的身体上,以阳具为犁,在我的肛门裡耕耘着,两只大手紧紧抓住我胸前两只白腻丰满的乳房,用力揉捏着,使我体验到一种身为女人,被男人强暴的快感。我瞟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天啊,已经一个钟头了,他怎麼还不射啊?我感觉到下身的肛门已经被刘琛粗硬挺长的阳具抽顶的麻木了,他的龟头深深索着我直肠深处那一块未及的禁地,好象要把我的身体刺穿,直肠深处那一处敏感地带被他的阳具一次一次的撞击,一种难以名状的快感支配了我的身心,我就像被抛到了雲雾裡,落下,又上升,一阵强似一阵的快感让我的头脑一片空白,我紧紧地抱住他,把两条白腻细长的大腿高高抬起来,夹在他的腰上,使自己的肛门和他的阳具能更加紧密地结合在一起,我除了尽情的用颤抖的声音呻吟,婉转的哀叫,没有任何的做为,我只能象一个女人一样任由他的摆布,不过这也正是我所渴望的。

沉浸在这种难以名状的快感之中,我感觉全身的所有细胞似乎都舒张开了,在这种极度的刺激兴奋之下,突然间,我胯下隐藏在卫生巾中的阴茎龟头一阵酥麻,流出了精液,天啊,我射了,可是我的阴茎并没有勃起啊?我虽然被刘琛**的这麼猛,快感如此的强烈,可是我的阴茎从开始到到现在,一直都是软绵绵的,没有丝毫的生理反应,它怎麼会射精呢?不过射精之後,龟头部那一种无以名状的快感使我获得了更加强烈的满足。我两条雪白细长的粉臂环抱着刘琛的脖颈,双手用力抚摩着他结实强壮,宽厚有力的肩膀。

这时,刘琛猛的俯下了身子,用力压住我,胸前健硕的胸肌把我胸前两只白腻浑圆的乳房压得扁扁的,他的腰一阵剧烈的挺送,把阳具更加深入的顶进我的直肠深处,我感觉到肛门裡他的阳具突然膨胀,接着一股热流在我直肠的深处流溢开来,我知道,他也射了,天啊,被男人在体内射精的感觉简直是太美妙,太刺激了,怪不得女人们都爱跟男人做爱。我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着,哀叫着,浑身的毛孔几乎都张开了,满身都是汗水,刘琛的阳具抽动着,把最後一股精液射进我的体内,我感觉到,他的阳具渐渐无力的软了下来,他喘着粗气,停止了身体的律动,放开了我的双腕,直起腰来,两只有力的大手伸到我的胸前,抓住我胸前那一对白腻高耸,软绵柔滑的乳房用力揉搓着,我的身上全是汗水,一道道的在乳沟中汇成一处,刘琛的手心裡全是汗水,我的乳房上也全是汗水,他的大手湿漉漉的揉弄着我丰满的乳房,汗水使乳指之间滑溜溜的,揉弄之际,“滋滋”轻响,这种美妙的感受使我的快感更上一层。

刘琛先下了床,去浴室洗澡,我无力的趴在床上,喘息着,用被单捂着头,真想就这样躺下去,永远也不起来。这一个多小时的疯狂,刘琛几乎把我身体裡全部的能量都吸干了,我现在全身上下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十分钟後,刘琛走了出来,我拉下掩住脸的被单,望着他,他的身材是那麼的高大,浑身上下结实的腱子肉一块一块的,完美极了,简直就是男人中的极品,我软洋洋的爬了起来,坐在床边,低着头,喘了一会气,抬起头娇嗔的对他说:“以後你要是再这麼搞我,我就永远不再理你。”刘琛听了,看着我坏坏的一笑,用手拨弄着胯下直挺挺的阳具,又向我走了过来,我吓得一下子跳起来,跑进了浴室。

进了浴室,我转身关上门,拧上了门锁,刘琛听到了,在外面笑着说:“你以为上了锁我就进不去了?”我听了笑着说:“有本事你就进来。”听到他没再说話,我长出了一口气,脱下了下身的丁字裤,揭下了胯下的卫生棉条,棉条裡面滴下了几滴精液,感觉胯下粘乎乎的,精液都糊在了阴茎和阴囊上,我奇怪自己的阴茎并未勃起,怎麼也会射精呢?也许是被刘琛搞得太狠了吧?我站在喷头下,打开了开头,温热的浴水冲刷着我的身子,和心爱的男人激情做爱之後,再洗上一个热水澡,这种体验真是太美妙了。我仔细的清洗着下体,把粘附在阴茎阴囊上的精液洗尽,我发现,自己的阴茎好象比以前又小了一些,怎麼挑弄也没有反应,好象它已经不属於我了一样。

洗完澡,擦干了身子,我打开一包新的卫生巾,把裡面的吸附层扯掉,仔细的贴在胯下,把阴茎阴囊隐藏好,对着镜子看了看,胯下平平的,和女人一模一样,只是卫生巾有一溜隆起,我又换上一条新的丁字裤,打开门,用浴巾擦试着湿漉漉的长发,从浴室裡走了出来,婷婷玉立在房间正中,刘琛坐在沙发上看着我的丰胸纤腰,细长白腿,眼睛裡闪了一下,张嘴想说話,忽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接通了电話,和一个人说起話来,最後挂断的时候,连说了好几句:“我没事,你不用来。”这才挂断了。在他接电話的过程中,我一直站在旁边,边擦头发边听着,见他挂了电話,我酸溜溜的问:“是谁啊,这麼亲热?”刘琛笑了笑说:“一个朋友。”说完一拍大腿,对我说:“过来。”今天和他闹了大半天了,我身上有些乏,不想再和他闹了,於是望着他“格格”一笑,腻声说:“你想累死我啊,我才不呢。”说完,我径直走到床头坐下,拿过文胸穿好,又拿过手袋,打开掏出梳妆盒,对着小镜子,瞧了他一眼,勾起了唇线。

刘琛没有过来继续烦我,而是坐在那裡打起了电話,足足打了二十几个,我在一旁边化妆,留心听着,好象他是在约一些人,准备开个什麼公司成立大会。五点多的时候,刘琛接了一个电話,是阿昌打来的,也不知道跟他说了什麼,刘琛一下子跳了起来,拿起我脱在沙发上的吊带裙,手袋,捡起地上的高跟鞋,过来拉起我就把我推进了卧室,把裙子和高跟鞋塞在我手裡,说了句:“快穿上,从现在起,乖乖呆在房裡,我不叫你千万别出来。”然後就带上了门,看到他这麼紧张兮兮的,弄得我心裡也没了底,不知道发生了什麼事,听他说的那麼严肃,又不能出去问他,只好穿上了裙子,高跟鞋,一个人坐在床上犯嘀咕。

几分钟後,外面响起了门铃声,刘琛打开了门,我听到好象进来了几个人,其中一个人一说話,我立刻听出来了,原来是那个林先生,说話声音男子气十足,如果那天我没有亲眼看到他男扮女装,被刘琛*奸时的臊浪媚态,根本就不会想到他会是个女装癖,扮成女人还那麼的美丽苗条。不知道今天他来,扮没扮女装,我心裡好奇的很,真想开门看一眼,忽然想起刘琛说过,不让我出去,只好忍住了。

林先生和刘琛在外面说着話,他语气裡对刘琛很关心,一直问他是不是真的没受伤,又责备他不听話,任性胡来,冲动‘开片’,听着就象是一位长辈在教训劝诫晚辈一样。刘琛在一边一直沉默着,等林先生说完一句,他就说声:“我记住了。”两个人说了半个多小时,没有一句亲密的話,不过我听的出,这个林先生对刘琛很用情,我很佩服他的控制能力,面对自己喜欢的人,竟能不露出一点柔情爱意。

快六点时,林先生终於准备告辞了,就在他站起来正要走的时候,我手袋裡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吓的我的心一下子几乎跳到了嗓子眼,马上伸手到手袋裡,按止了手机的铃音,但是已经晚了,卧室的门一下子被推开了,一个穿着一身灰西装的男人出现在了门口,正是那个林先生,他目光冷冷的看了我一眼,转身走到刘琛的面前,盯着刘琛,刘琛的脸上有些窘,正想说什麼,没想到林先生扬起手,“啪”的一下,重重给了他一记耳光,对他大声的喝道:“阿琛,你太令我失望了,刚来几天就‘开片’惹事不说,居然还弄个‘花吉’藏在家裡。”刘琛当着阿昌阿豪的面前挨了打,面子上好象有些下不来台,他气呼呼的走到沙发前,一*股坐在沙发上,点着了一根烟,深深的吸了起来。

林先生走到刘琛的对面的沙发上坐下,目光冰冷的盯着他,刘琛的目光忽然变得桀骜不驯,他望着林先生,猛吸了两口烟,突然伸出手臂,一把就把林先生搂了过去,压在沙发上,俯下头,嘴唇猛的压在了林先生的嘴唇上,狠狠的亲吻起来,林先生被刘琛压在沙发上,腰使不上劲,只好撑直了双臂,费了好大的劲才推开刘琛,脸上已经羞得象蒙了一块红布,他呼呼的喘着气,扬起手“啪”的一声,又打了刘琛一记耳光。房间裡的气氛立时紧张了起来,看到这种情形,我知道,不能再在这裡呆下去了,於是便抓起手袋,快步向门口走去,站在门口的阿昌看见我慌张的样子,微微一笑,伸手替我拉开了门,我把手挡在身子前面,冲他摆了摆,顽皮的吐了一下红润的舌头,急急忙忙走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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