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子敏,今年16岁,是个长得秀气﹑身裁娇小的男生。我有个大我5岁的姐姐。爸爸妈妈早死,姐姐子馨小学毕业就出来工作,16岁时更成了“公关小姐”。
去年,在机缘巧合下,姐姐当上了“职业女皇”,为有被虐待狂的男女提供捆绑﹑虐待服务。个别顾客可要求不同配套,如两人的穿着﹑虐待的程度,甚至角色扮演等。捆绑虐待过程通常不包括性服务,顾客如有这方面的额外要求则须加钱。
姐姐通常在旅馆裡提供服务,但偶尔也将某些熟客带回家来,在她的房间裡搞。在後面一种情况下,我总是听到姐姐性感的呼喝声,和顾客的呻吟求饶声﹑或被塞着的嘴裡发出的唔唔声,从隔壁房传来。血气方刚的我,阳具就不听使唤的站了起来,要用手去解决。我不知道,我是想扮演顾客,还是姐姐的角色﹖我知道姐姐不会让我参加,哪知道有一天……
“敏敏……来帮忙﹗快点﹗”姐姐在房裡叫道。
我刚刚午睡醒来,之前在睡梦中还隐约听到姐姐带了顾客进房。现在心裡纳闷,姐姐不是在工作吗﹖她总是警告我不准偷看她工作的。
我走到客厅,在门外叫道﹕“姐姐,甚麼事﹖”姐姐说﹕“不要紧﹗你进来﹗帮帮忙嘛﹗”我一听,还以为有甚麼非同小可的事发生,要不然她怎会让我进去。可听她的语气,是性感嫵媚,多於焦虑不安。
我一进门,第一眼见到姐姐,裤子裡的阳具又忍不住挺起来了。姐姐穿着一身黑皮--皮胸罩﹑皮束腰带﹑套上假阳具的皮内裤﹑皮长统手套﹑皮吊袜带﹑皮过膝长统靴,还有一双黑蕾丝长筒丝袜(蕾丝袜头露出长筒靴外)和蒙脸的黑色薄纱。姐姐的惹火身裁我是见过的--她平时常穿着连身内衣在客厅看电视,还若无其事的告诉过我她的三围﹕36B-23-35。但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一身“劲装”,“惹火”
或“性感”二词已不足以形容她的身裁……
我定了定神,问﹕“姐,甚麼事﹖”还不敢正视躺在床上的顾客。姐姐站在床边,说﹕“你看,銬在脚上的这个脚镣卡住了,有没有办法打开﹖”我望向这位顾客……咦﹖好像不是一般顾客,而是姐姐交往了几个月的男朋友凯文。凯文仰卧在床上,双手在头上被一隻肤色长统丝袜绑在一起,嘴上则贴了胶布,双脚则被脚镣銬在一起。
更奇怪的是,凯文身上只穿着一身红--一双长统丝袜﹑一条吊袜带﹑一件没裤襠的蕾丝小裤裤﹑一双红色长统手套。凯文的阳具在小裤裤中间昂然挺立,耀武扬威,至少有八寸长。我心中十分惊讶,平时看凯文雄纠纠的,原来有这种癖好--喜欢被女人捆绑虐待,而且还变装。又或者,是姐姐硬要他做的呢﹖不过,我竟忍不住想多看那根阳具几眼。我自问不是同志,但……怎麼回事﹖
还有,凯文居然没有半点阴毛﹑腿毛﹑腋毛和体毛……该不会是姐姐命令他剃的吧﹖他的全身被剃得干干净净的,只有眉毛和头髮还在。
凯文看到我,露出难为情的神色,但一点都不生气,可能是姐姐跟他说好,把我叫进来看他这付德性,好羞辱他这个没出息的小性奴。我说﹕“好吧﹗我试试看﹗”伸手尝试打开已插着锁匙的脚镣,没想到一打就开。
姐姐故做惊讶的说﹕“咦﹖这麼容易﹖那帮我用这个把‘她’的脚绑在一起。绑紧点,打死结没关係。”说着,她递给我另一隻肤色长统丝袜。我便坐在床边,把凯文的脚踝紧紧的绑在一起,打了一个很複杂的结。我以前不是没碰过丝袜,但从没把它们放在心上。但这一隻肤色丝袜特别柔滑,好像是亮袜,再加上握着凯文穿红色丝袜的腿,指尖上竟微微有触电的感觉。
不过,姐姐留意到我不时偷看凯文的擎天一柱。她说﹕“够雄伟吧﹖我第一次跟‘她’上床的时候,也是这麼觉得。”我的脸便红了起来。姐姐故意提高声调,让凯文听得一清二楚﹕“给你介绍我的小奴奴--凯莉。‘她’是个淫荡的女奴哦﹗”
然後,姐姐拿了一双黑色长统厚袜,迭在一起,矇上凯文的双眼,令凯文完全不能视物。姐姐又给凯文戴上耳机,接上放着重金属音乐的音响系统。然後,姐姐跪下来,把薄纱矇着﹑涂着厚厚的口红的性感小嘴凑到我的耳边,悄声说﹕“想不想摸一摸那一根﹖我不会告诉别人的。你的纤纤玉手可以骗得过我的小奴奴,让她以为是我的手。”我这时候已口干舌燥,睁大眼睛望着姐姐。
“去吧﹗”姐姐耳语﹕“坐在她的‘私处’的旁边。”我照坐了,眼睛依然盯着那根私处。姐姐走上前,坐在我的背後,握着我的手去碰它。我战战兢兢的碰了“她”的龟头,结果整根“私处”抽搐了一下。姐姐问﹕“喜欢吗﹖”我点点头。接着,姐姐要我俯身仔细看看那根“私处”,我照办了,还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她”的龟头。姐姐微微吃惊,随即把我拉起来。
我心下惊慌,不知道自己刚纔为甚麼会有这种反应﹖是不是惹姐姐生气了﹖不料,姐姐说﹕“敏敏,如果你真的这麼有‘性’趣,我可以让你在今晚跟我分享我的小奴奴。不过,你从头到尾都要照我的話做,而且不准开口说話,要不然我会像惩罚我的小奴奴一样的惩罚你。知道吗﹖”我现在已经开始用下半身思考了,当然是不假思索的点点头。
姐姐嫣然一笑,在薄纱的遮盖下,仍然如此楚楚动人。她把我拉进浴室,说﹕“如果你要代替我,舔小奴奴凯莉的‘私处’,‘你’就应该是个女孩子。现在,‘你’就是我的妹妹啦﹗……来﹗妹妹,把衣服脱光。”我照做了,脸上热烘烘的,这是我自五岁会自己洗澡以来,第一次让姐姐看到裸体。更“糟”的是,在亲姐姐的面前露出我的雄伟的阳具(只有大约五寸,不如凯文)。
姐姐脱下手套,拿了剃鬚膏给我抹了眉毛以下的全身。她说﹕“当你在和她肌肤相接的时候,她应该是以为是我在上她。知道吗﹖所以你的身上不应该有毛。还有,她会以为是我的内裤上面的假阳具在搞她,所以你的阴毛也要剃光。知道吗﹖”我又点点头。她便戴回手套出去了。
我花了好一会儿功夫才把自己剃得白白净净的。在这过程中,我听到姐姐的吆喝咒骂声和打皮鞭的声音。不过,姐姐说过她多数用一种打了会有一点痛,但不会皮开肉绽的假皮鞭,是拍电影用的道具--只有顾客要求,才会用真鞭。我猜打在“凯莉”身上的,应该是假鞭。
我走出浴室,姐姐就放下皮鞭,在我的身上喷上她用的香水,给我化妆﹑戴上假睫毛﹑红色假指甲﹑跟她的髮型一样的假髮(长髮披肩,直发)。她给我的胸口粘上B罩杯的硅乳,然後给我穿上跟她所穿的是一模一样的黑色系列行头(我跟她的身裁差不多)--蒙脸的薄纱﹑皮胸罩﹑皮束腰带﹑皮内裤﹑皮长筒手套﹑皮吊袜带﹑蕾丝长筒丝袜﹑过膝长筒靴。我往镜子裡一看,不禁一阵晕眩……镜中的女孩简直就是五年前的姐姐,清纯俏丽,而又有一点任性和放荡的味道。我猜既使把灯光调暗,解开矇着“凯莉”双眼的丝袜,她也会把我当成是姐姐。
姐姐牵着我的手,回到床边。“凯莉”还被绑在那儿,身上没鞭痕,显然刚纔姐姐用的是假皮鞭。凯莉的大哥哥已变回小弟弟,但看起来还是有五寸左右的长度。姐姐说﹕“妹妹,脱下手套,把小奴奴的‘私处’弄硬﹗”我点头,坐在床上,脱下手套,以一双玉手把玩着凯莉的“私处”。这时候,不止她的私处有了反应,我看着我的红彤彤的指甲包着她的私处,自己的私处也挺起了。
我俯下身,伸出香舌,舔着她的私处,并用手把玩着私处下面的两粒可爱的小圆球。不一会儿,我摘下面纱,张开两片诱人的红唇之间的樱桃小嘴,迎接我生平的第一根阳具。我已经忘了自己是那个小男生子敏,而是一个性感﹑贪吃的小淫女。虽然没有经验,A片是看得多的,所以我尽我所能的为她服务--吸﹑舔﹑吻﹑抚……没多久,我感到她的私处在我的嘴裡爆发。我将她的爱液含在口中,直到她爆发完了,才缓缓吞下。姐姐只是脸露微笑,薄纱底下的一对小酒涡特别的迷人。
姐姐叫我把手套戴回去,脱下内裤,然後俯卧在凯莉的“玉体”上--69的体位。这时候,凯莉的私处又在我的脸前,而我的双腿则搁在凯莉的头和手臂两边﹑手套裹着的双手握着凯莉被丝袜裹着的大腿。
出乎意料的是,姐姐先要我张嘴接纳凯莉的“私处”,然後拿了一条捆绑用的皮带把我的头和凯莉的屁股绑在一起固定,以致凯莉的私处成了我的塞嘴的道具,我只能像凯莉一样口发唔唔声。另一条皮带则绕过我的背部上端和她的背部下端,使到我的“乳房”隔着胸罩贴在她的小腹上。然後,姐姐取了几只肤色长统丝袜,分别绑着我的左踝和凯莉的右臂﹑我的右踝和她的左臂﹑我的左腕和她的右腿﹑我的右腕和她的左膝。接着,姐姐又取了一双黑色厚长筒丝袜矇着我的眼睛。下来,我感到姐姐取走凯莉的耳机。最後,姐姐撕下粘在凯莉嘴上的胶布,握着我的“私处”(这可是姐姐第一次碰我那已经勃起的阳具哦﹗)放进凯莉的嘴裡,又取了一条皮带绕过我的腰和凯莉的背部上端绑好固定。
这时候,凯莉或许满腹孤疑,明明是软玉温香的女主人子馨压在她的身上,怎麼又有人把她俩绑在一起﹖难道子敏也参加一份,成了男主人,而子馨和凯莉都成了子敏的小奴奴﹖
其实,我的脑子裡也大打问号。把我扮成女孩子,和凯莉绑在一起,这到底是姐姐还是凯莉的主意﹖如果是前者,凯莉事先知道吗﹖
但是,这些问题都不重要了,最重要是两个新生的女奴口含对方的“私处”。我开始舔吃凯莉的私处。凯莉犹豫了一会儿,也开始活动她的嘴了。我可还是处“女”,被她这麼一搞,就立刻射了出来,弄得她满嘴都是。如果凯莉不知道我不是姐姐,她这时候一定很惊讶。但她也和我一样,已经“忘了她是谁”。她在仍然含着我的缩成小肉球的“私处”的情况下,慢慢把我的甜丝丝的爱液吞下﹔这种吞咽动作
,使我的“私处”有了似要被她吞掉却又离不开我的身体的感觉,又把我弄得醉仙欲死。而我也更卖力的回报她,使她不一会儿就步了我的後尘,让我再一次尝到她的爱液。
姐姐阴阴的笑了几声,说﹕“我的小奴儿,你们姐妹俩今晚就这样睡。晚安﹗”我听到她脱鞋的声音,然後关灯离开房间。我们俩也含着对方的“私处”,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姐姐把我们放了,再用丝袜反绑我们的双手。她叫凯莉坐在床沿,我跪在凯莉的跟前再给她口交。然後,我们交换位置,由凯莉来为我服务。过後,我们洗了澡,凯莉恢复凯文的身份,穿衣回家去了。
而我呢﹖姐姐说﹕“我可不是故意要你当同志哦--当不当在於你自己﹗我工作的时候也不用你帮忙。你还是学生嘛﹗昨晚的事,就当是一夜情吧﹗”我说﹕“不要紧。”不过,有一句話,我一直说不出口。但那也没关係,我知道姐姐房门的钥匙藏在哪裡,而且姐姐因为工作,也经常不在家过夜。她的那一橱衣裙鞋袜嘛……
直到两个礼拜後,姐姐又在她的房裡叫我了﹕“‘妹妹’,快过来。手銬卡住了﹗”我即刻换上姐姐昨天买给我的银白色吊带连身迷你裙﹑黑色小裤裤﹑肤色长统丝袜,走去她的房间。她可是答应我不必在工作上帮她的,那麼床上的人是……
我还打定主意,今晚过後,要向姐姐提议﹕“每次都要等到你叫我了,我才开始剃毛变装,太浪费时间了。不如……让我一回到家,就当你的妹妹吧﹗”
我是个伪娘好喜欢被捆绑调教虐待各种道具都可以的特别喜欢戴着连体镣铐漫步在街道上被人搞起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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