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安图明

第一章 心死前夕的救赎

选择，只是因为无处可逃。
——祝北

泛着黄色的羊皮纸卷轴，放在桌子中央已经很久了。

与陈旧的卷轴不相符的是，上面绑着崭新的深红色绸带，静静等着某个人去开启它。

只是空间中没有任何涟漪，整个房间只有夕阳照进来的光，映着些的微尘。

西阳渐下，开门的声音打破了寂静。一个男孩推门进来，在玄关处换下了鞋，慢步走来，停在卷轴边上。

“えと……衣服已经到了。”

男孩拿起卷轴，揉了揉有些干涩的眼周。

他的名字叫祝北，正是初二，方十三岁。

“不知道会不会合身……”

祝北在桌前坐下，身上有些许的脏。

从布满刀痕、涂鸦与补丁的书包里，拿出了一个黑色塑料的包裹，里面是今天才到的衣服。

并不着急开包，先放在了一边。将卷轴平放在面前，祝北长出了一口气，缓缓的将深红色的丝带拉下。

卷轴缓缓展开，平铺在桌面上。从未见过的文字排列成行，纸面上隐约可见浅色的魔法图纹。

签下它，代表着要否认并抛弃自己的过去，成为一个全新的自己。

——淫魔契约，将卷轴交给他的人是这样说的。

签订的方式非常简单且常见，那便是将自己新鲜的血液滴在上面，并且亲口说出誓词。

［我已经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摸了摸书包上新添的刀痕，祝北下了决心，从桌下拿出来一个黑色的木盒，打开。

里面躺着一把三寸长的精美短刀。

它的来历和淫魔契约相同。

那人说，这是礼器，签订契约时，要用它来给自己放血。

缓缓的把刀拿出来，刀锋贴在左手腕上，对准契约。

［如果是假的，就当作是借此自杀也不错。］

小男生终于露出了一点笑容。

“我甘献出自我，抛弃种族、血统、过去、身份，以此身与我为祭，奉侍我主——莉莉亚娜。”

随着誓词的宣读，从刀锋处流下的鲜红血液亦落于羊皮纸面上，沿着若隐若现的魔法图纹遍布整张卷轴。

直到话音落下，契约——成立。

从成形的魔法图纹中，数道触手激射出来，缠住了祝北的双手，沿着手臂逐渐爬向身躯。

祝北呆呆看着这一切的发生，也不惊怕，即便触手已经蔓延到喉唇，从身体的各个部位侵入……

“好孩子，安心，睡一觉吧。”

仿佛有什么人从背后抱住了他，抚摸着他的头。

“睡一觉，等你醒来，一切都已经好了。”

“这个完成度，很高嘛。”

窸窸窣窣的，还有人在说话。

“嗯——”

有人在动自己的身体，不自觉的发出一声呻吟。

“敏感度……不错，营养结构也有所改变。这里，这里……很好，作为契约种来说，是个好苗子。”

在说什么……

伸出手，什么也没碰到。

——安静下来了。

空气沉寂了数秒，祝北睁开眼，看着有些斑驳的熟悉的天花板。

“我还……活着。”

从地上坐起来，自己还在之前的桌旁，附近凌乱一片。

祝北伸出左手腕在眼前，上面光洁一片，并没有伤口，连丝毫的疤也不存在。

不仅如此，四周围里，血迹也没有，契约卷轴也没有，被称为礼器的刀也没有。

［梦……吗？］

有点吃力的站起来，脚边似乎踢到了什么，且看去，是个黑色的木盒。

再不远处，有条深红的绸带。

［——不是梦。］

一缕发丝落下来，挡住了视线，祝北下意识的将其撩到了耳后。

［长发……］

恍然，仿佛才真正醒来。低头看，是两只不小的白兔，被原本男生的衣服紧紧箍着。

——有点喘不过气。

一只手将扣子解开，白花花的肉便跳了出来，点缀着粉红色的乳头……

“嗯？”

乳头的形状也有点不对，祝北将手指伸到乳尖上，轻轻的拨开，纤长的手指很轻松的就插了进去。

“嗯哼……”

从未尝过的快感当即蔓延开来，令祝北忍不住娇吟一声。

“是了，昏迷之前，这身体似乎，到处都被开发过。”

将衣服脱下，祝北刚走两步，所穿的裤子也很自然的滑落，卡在腰臀间，轻轻的踢了两下，成了全裸的状态。

祝北不太在意，踢开了裤子，蹒跚着走向浴室，一路碰倒了不少的东西。

在浴室里，洗手台上有个半身镜，祝北站在镜子前，桃色的长发有些许的乱，发丝间可以隐约看见尖长的耳朵。

“桃色发……怎么变成这样了。”

捋了捋自己的长发，露出的尖耳朵微微颤了一下。

“这样子，根本不能好好上学了啊。”

她当初只被告知会变成女生，会失去曾经的身份。至于其它的……就只有“淫魔契约”这个一听起来就不会纯洁的称呼。

双手托起自己的乳房，乳首比之寻常有些许的肥大，却如布丁般水润娇嫩。

“……买的衣服，小了。”

祝北脸颊微红，回想起刚才的感触，食指不由地又插入乳穴当中。

“嗯哈……”

乳头被轻微扩张开来，祝北浑身微颤，但手指却如同不受控制那样，整根地没入了乳孔内。

从乳孔传来异物插入的感触，食指也被乳肉完全包裹，顺滑而紧致。

有些想就这样持续下去，另一只手无意识地移向下体，只是轻微触及，便传来未曾体验过的极大快感。

却使她蓦然惊醒，忙撤回手，深入乳孔的食指也拔出来，喘息，且回味着。

——连带着对未知感触的一点恐惧。

待身体稍微冷静，祝北抬起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稚嫩的容颜、淡粉的长发、品红的瞳、浅色的唇，还有那不符合年龄的下作乳量。

……乳头和私处也是漂亮的浅色呢。

沉默着，祝北的手抚向小腹，在那里，有着粉色红边的线组成复杂纹路，漂亮地勾绘出神似子宫的图腾，下至耻丘，上至肚脐。有两圈弧纹裹上肚脐，又一条直纹沿腹中线刺到胸腔下。

很漂亮的淫纹呢。

随着情欲从心中发起，似乎微微有点发亮。

不行不行。

祝北深深地呼吸，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让自己稍微冷静一点。

现在的情况可不是给自己抚慰身体的。

对于自己身体的变化也只能接受了。

怀着复杂的心，祝北理清了自己当前的情况，现在要做的事情无非有两。

一是确认当前的时间，二是弄到能穿的衣服。

一手抓了一下自己的乳房，这个大小是她所没想到的。

拖着蹒跚的步伐，对自己当前的新身体还不是相当的习惯，往回向大厅的方向走去。

从窗外看见的天正渐白，祝北猜测自己是睡过了一个晚上。

从脏破的书包里拿出用了两年的二手手机，虽然保护得很好，但还是曾被人故意摔破了屏幕。

试着解锁屏幕，却发现已经关机了。

指示灯亮起红色，是没电的信号。

有些疑惑，祝北爬起来找到一直插着插座上的充电器，为手机充电。

这玩意一时半会想要开机并不容易，祝北回到桌前，拿起黑色塑料包裹的衣服。

要解包裹，心里想着，得有一把刀。

一股热的感觉从小腹处发起，传过全身，最后从手中闪过黑色的异光，汇聚成一把黑色的匕首。

匕首的刀身弯曲成浅而优雅的弧度，却有着狰狞而逼人的锋锐，有镂空的血槽，又有粉色淫秽的图纹刻录在上。

略显花哨的挡手处镶嵌了一大三小的粉色桃心，刀柄则是黑色的皮质粗绳一圈圈细密地困了住银色的金属柄身。

尽管与记忆中的外形已经大相径庭，但祝北还是有那种感觉，也有理由相信，这就是之前，自己用来割腕，完成仪式用的，被称为“礼器”的刀。

只是此时，礼器与自己的契约也悄然成立，原有的外形已无意义，而将成为最适合自己的模样。

也正是通过契约，祝北才笃定手里的匕首正是之前的礼器，可以随时封存在自己体内，又随时召唤出来。

故今后的礼器也不再是礼器，而是契约魔刃，祝北有权为其取一个自己喜欢的名字。

不过她还没这个心情，一刀划开了快递包装，取出其内的新衣。

而那魔刃，也在她松手的那时化作流光，重新回到了她的体内。

新衣其实有两套，一套是女装的衣裙，还有一套这是大件的黑色兜帽斗篷。

首先是女装，原本预计为c的大小如今穿在身上，却怎么也无法好好的扣上扣子，估计自己的这对人心，至少有E的规模。

得知契约后会成为女生时，打算购置衣服的祝北也问过那个人应该准备怎样的大小，得到的回答却是：

“因人而异，我也不知道具体会变成什么样。”

“不过正常来讲有c的话应该差不多吧，我女儿还是个贫乳绝壁呢。”

这样的话。

听信了那个估测而卖了c大小的衣服，如今却基本穿不上了。

放下上衣，祝北拿起长裙，比划了两下，然后穿上。

长度刚好盖过了膝盖，到了小腿肚往上一点的位置。将裙子扣好，跳了跳，还算合身。

此时的自己已经有点习惯这个身体了，至少走起路来不再踉踉跄跄。

于是到了房间里，找出一件校服外套。

当初不知道为什么，到手后的外套比预订的大了两码，导致穿起来像挂了块大布。

如今却正好够自己穿上，好好的把胸前的拉链拉上了。

下摆也长长的包裹臀部，连一半的大腿也被遮住。

艰难地将手从衣袖里伸出，袖摆宽宽大大的，让祝北莫名想到了企鹅。

回到客厅，祝北将自己的头发从衣服里掀出来，不合身的衣服没有给人笨笨的感觉，反而衬托了祝北身材的娇小。

只是祝北自己并没有注意到这点，估计着手机电充得差不多了，于是去拿起来，开机。

首先确认了时间，7:13，如果不是周末，已经迟到三分钟了。

好在自己有预想这种可能，选择了在星期五放学时签订契约，不然此时的自己就要……

等等，4月24日，星期二？

一股冷意从祝北背后爬上来，一向乖巧老实的祝北慌慌张张地解锁进入桌面，未接电话处一个红点写着43的数字。

父亲和老师的电话都有，最后一个未接电话在4月18日上午八点。

自己所记得的契约日期是4月13日星期五，这样算来……

自己在昏迷中度过了将近11天。

祝北的心随之冷了下来，惊惧之余却又变得冷静。

自从契约签订，自己变成这副模样，便已不可能再回到正常的生活去了。。

有些自暴自弃的，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好想把今天的课也翘掉。

但想着这种事情是越积越多的，祝北将手机收好，看了眼凌乱的客厅，捡起自己的书包正准备走。

临开门时，从自家的铁门上看见自己的倒影：

桃色的发，尖的耳朵，品红的瞳。

这样子怎么去上课啊。

回过头，目光落在那黑色的兜帽斗篷上。

……虽然很可疑，不过还是试一下吧。

用斗篷将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确认了没有桃色的头发还在外面，挂上破破烂烂的书包。

一个娇小的身影离开了她的家，踏上了登校的路。

第二章：死亡与新生与爱

无尽的忍耐中，压抑，引人走向未知的悬崖。
——祝北

“出门了。”

一个穿着兜帽卫衣的银发萝莉出现在祝北家门前，小鼻子轻轻嗅嗅：“还不是太远。”

判定了方向，追随着，顺着留下的气息而去。

刚刚离开家门没多久，祝北就发现问题了。

她并没穿，也并不持有着，作为女孩子而需要的内衣裤。

提醒她这个问题的，是她的乳头。

在稍稍急切的步行中轻微晃动着的胸部，使她的乳头与校服的衣料反复地摩擦，本就敏感滑嫩的乳头和肌肤隐隐传来弱而明显的快感。

祝北悄悄拉起衣襟查看，乳头高高立起，因充血而更显红润。

察觉了这种事情的祝北一时间也没有好办法，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将书包从斗篷外挎在身上，一手拉紧斗篷，一手抱紧胸部以减少晃动和摩擦。

低着头，试图避免自己的面貌暴露在外。

终于，勉强来到了车站，期望着去学校的车能尽快到来。

等待的时间，从书包里拿出了交通卡，与她的校牌扣在一起。

不知道是不是身体改变后的心理原因，祝北总是觉得身边的人在用奇怪的眼神看自己。

虽然低着头没有去确认，但这种感觉十分的清晰。

也对，毕竟自己的装扮可以说是十分的可疑了。

在这种环境下，等待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让祝北感到无比的煎熬。

所幸，在下一辆车来时，祝北抬头一眼，便看出是自己要坐的车。

车站一半的人都排起了队，祝北在几乎是队尾的位置，耐心的等着，艰难地上了车。

“滴……学生卡。”

车上已经没有座位，站着的人也有点挤，勉强移步到车后门的位置，确保自己在到站后能及时下车。

太高的吊环以祝北的身高完全无法够到，只能扶着座位旁的杆子，在摇晃的车内艰难站立。

此时她还不知道，一种淡淡的，微甜的气息，正从她所在的位置散发，逐渐占据了车厢。

公交车忽然缓缓停下，这个点正是交通繁忙的时候，许多人都赶在这时上班的。

公交车所停的位置，是个经常塞车的路口。

很不巧，被祝北碰上了。

由祝北身上所散发的气息，悄然撩拨起周边人的情欲，一股原始的冲动，从每个人的心中升腾而起，开始冲击因早起而不太稳当的理智。

……很快，一张大手就搭在了祝北身上。

戴着兜帽的刚好从车边经过，通过透明的车后门，看清了里面的状况。兜帽下的小脸，狡黠，轻微，而短暂地一笑。

确认了车身上的站牌，那身影掠过车而前行，转眼间，已经不见。

祝北并没有注意到车外的这点事情，其他人也没有。她现在浑身紧绷着，死死抱住栏杆，感受搭在身上的大手，心下祈祷着，告诉自己：

只是车里太挤，只是个意外。

祝北仍未意识到，她已经将车厢内一半的人，都化作了忠于欲望的兽。

受影响的人被她身上的气息吸引着，无声息地向她靠近，围成难以逃脱的人墙。

淫魔不受控制的气息对女性影响低微，女士们得幸能够保持清醒。在察觉到气氛不对的同时，远离了男人站成的圈，还有几个人拿出手机进入拨号界面，以便发生问题之时能够第一时间报警。

可她们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甚至看不见被男人围住的罪魁祸首，那个披着黑色斗篷戴着兜帽而不知面貌的可疑孩子。

一只手，两只手，三只手……

祝北尽力拉紧自己的斗篷，男人们已经不满足于简单的接触，一只只手在她身上摸索着，巡游着，寻找突破口……

终于，祝北的手腕被人抓住，强硬地拉开，那保护着自己的斗篷兜帽，也都掀起卸下。

桃色微卷的长发和幼嫩却自带妩媚气息的面容随之暴露出来，所有躁动的男人都因此而屏息，停顿。

作为淫魔而天生的娇媚气质，祝北自己是感觉不到的。

她出门时披上斗篷，不得不说是个正确的选择。

……如果她懂得控制自己的本能的话。

男人们只是停歇了一息，本就压抑的欲望在看见祝北面貌后顿时被点燃，祝北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个男人抱起。

“呀——唔……”

刚刚惊叫出声，呼救的话还没出口便被一只手堵在了嘴里，

斗篷被扔在一边，校服外套的拉链被拉开，刚买的长裙被粗暴地撕下，随着布帛声响，明显变得不能穿了。

只是一转眼，祝北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清理干净，成了几乎全裸的状态。

她尽力的挣扎着，踢蹬着小腿，却被人抓住脚踝，男生时穿的有些大了的布鞋被轻易地脱下，露出光裸的小脚。

就连她那扣在一起的校牌与公交卡，也被人悄悄收入囊中。

“呜，呜……”

被捂住嘴而呜咽，祝北看见，已有人掏出了肉棒，恐惧爬上了眼底，摇着头试图远离。

一只手搭在了她的小腹上，抚摸着她色情的淫纹，明明只是普通的触摸，可一阵阵的快感却从小腹处传来，令她抑制不住地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甜美的娇吟。

“只是摸一下就不行了吗，哈……真是淫乱的小家伙啊。”

喘着粗气的男音在她耳边响起，另一边，一个男人来到她身前，露出的肉棒高高挺立着，鲜红的龟头突破了黝黑的包皮，彰显着其雄壮与精力。

那男人两只手抓住她细而饱满、紧致的大腿，往两边掰开，露出她娇嫩，且干净无毛的浅色肉穴。

“不、不要——呜……”

羞耻的地方连自己都还没观察、抚慰过，此时却门户大开地暴露在陌生男人眼前。极度的羞耻与恐惧，使祝北在嘴上的手稍微松懈之时得以叫喊出声，随即很快又被重新捂上。

车内空调吹出的冷风拂过，她的身下一冷，轻微颤抖，却感觉小腹，腔内，子宫——都热起来，分泌出淫液，从小穴处滴落出来。

“不要？明明是你，带着这样色情的身体出来，连内衣都不穿，甚至还有着下流的淫纹——”

声音从右边传来，最后一句话时还在小腹处狠狠捏了一把。

“哼呀——”

“你听听，多么可爱的声音，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这个声音从身后传来。

［不是的，不是的，这只是——］

祝北想要辩解，又想不到辩解的理由，而且被捂住嘴说不出话来。

她打算在这种情况下艰难发言，刚要说话，捂住她嘴的手忽然放开。她的脑子放空了一瞬，身体下意识地尽量呼吸。

“先用你的小嘴，好好服侍我吧！”

小脸被粗暴地捏起，正要说出口的话被肉棒堵在了喉咙里，祝北双目大睁，而喉咙里开始传来令她神醉的触感。

［不，不是吧……］

“嗯噫——！！”

大脑尚在迷乱中，下身前的男人趁机挺身侵入了她已泛滥的小穴。突如其来的刺激叫她发出了被肉棒堵住而沉闷的声音，身躯因喜悦和兴奋而高高弓起。

［没想到刚刚成为女生，处女……这么快而草率地——］

失去了。

祝北残存的理智，在身体的冲动下艰难维持着。

破瓜而带来的痛感，出乎意料的只是一瞬，刚刚还有点酥麻，现在已经被快感完全覆盖。

“嗯呜——！！！”

有人一口咬上了她的右乳尖，两遍插入的肉棒也开始抽插起来，猛烈的快感登时冲击起她的大脑，最后的一丝理智也摇摇欲坠。

正干着她小穴的男人双手松开她的大腿，抱上了她的腰。

抽插她嘴的男人也一手伸到她肋下，一手扶住她的后脑。

——就像使用飞机杯一样。

肉棒深深地插入喉咙，祝北几乎无法呼吸，头脑逐渐变得朦胧。

而这远未结束。

她感觉到自己的脚被人抓在了手中，而火热的阴茎随之贴上。

她感觉到自己的手也被人抓住，握在了跳动着的肉棒上。

她感觉到，感觉到自己的周围，还有更多的肉棒，贴着她的肌肤，贴着她的手臂，围绕着她，蓄势待发。

——想要！

这是作为淫魔的本能。

她最后的理智，在此刻，终于崩断。

想要！！！！！！！！！！！！！！！！

她的眼神变得迷媚，瞳心中微微散发出光，双手主动的握住了肉棒。

她能感受到，肉棒的热度和形状，还有那潜藏睾丸里的精力。

她能感觉到，握住肉棒而从手上传来的快感，贴住肉棒而从脚心传来的快感，被肉棒、手和嘴、牙玩弄，而从乳房、乳首传来的快感。

她感觉到了，自己的手臂，自己的肌肤，自己的每一寸体肉，只要被肉棒蹭着，贴着，就能有令人心醉的快感传来。

——还想要更多！

她鼻间嗅到，自己因发情而散发出的甜腻气息，嗅到男人阳具的气息，嗅到前列腺液，和即将要喷薄而出的精液气息。

她的大脑变得狂乱，变得渴望，变得欲求不满。

……我，全，都，要。

受到欲望而指使，祝北的身体开始索求，作为淫魔最原始的能力开始展现，小嘴也主动吸吮起口中的巨物。

此时，公交车开动，只是参与到淫乱中的人们，罔闻不觉。

在祝北主动的刺激下，她口中的肉棒第一个到达了顶点，在男人低沉的轻吼中，肉棒全根没入于她喉唇，在食道上喷发。

——终于，第一发精液，饮下了。

作为淫魔而获得了第一股精液，带来极大的刺激与满足感，将她送上了第一次的高潮。

她的身体因高潮而紧绷，小穴紧紧绞住肉棒，不断渴求着，也使其在她体内深深地刺入，在最深处中出。

两只可爱小脚的脚趾蜷起，脚心内收，两手将两只肉棒紧抓，同样使其缴械了，更胜平常的温热的浓厚精液一股股落在了她的手臂上，身躯上，校服上，侧乳上。

身体内外的精液一次次给她带来最高的刺激，将她引入更深的高潮中去，直到激烈的快感将她的大脑冲刷从一片空白——

祝北迷乱的双眼恢复了清明。

她的理智，在这一刻，回来了。

清醒后的祝北感受着自己的处境，深入喉中的肉棒令她呼吸困难，一跳一跳的仍在输送着精液。

喉咙下意识的还在吞咽。

身下的温热也不断击打在子宫上，她仿佛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自己的子宫，都在欢呼，在雀跃。

就连手臂上温热粘稠的触感，也在将快感升温，逐渐加强。

她没有挣扎，也没有作出别的反应，任凭身体在快感与高潮中，颤抖着，痉挛着。

口中的肉棒是第一个射完的，余势未减的肉棒仍坚硬着，从祝北口中退出来。

她并没有表现出不适，而是咽了一下，呼吸两口，然后盯着还挂着精液和她津液的肉棒。

另一边小穴里的肉棒也退出来，而那温热还封存在腹内。

令她感到十分的满足感与安心感。

鬼使神差的，她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刚刚还在欺负她的肉棒。

握着她腰和托着她背的手都已松开，她从地上坐起来，双膝跪着，挺直了身子，握住刚刚的肉棒，慢慢将它含入口中。

吞吐着，用小小的拇指去挤出还在尿道里的精液，不放过最后一滴。

刚刚才泄过的肉棒被她刺激起来，男人红了眼，按住她的头便粗暴地捅了起来。

毕竟已经射过一次不久，肉棒还很敏感，第二轮精液很快就在祝北口中射了出来，将她的小嘴填满。

祝北的小脸因为精液而鼓起来，她吞咽不及，将龟头吐出，剩下的精液都尽数落在了她的脸上、头发上。

嗅着鼻翼边精液的气味，祝北又迎来了一次小的高潮。

在射精结束后，她又一次清理了肉棒，并且用她的小嘴唇贴在龟头的马眼上，深深地吸了一口。

她的行为，彻底的引燃了剩下所有人的浴火，刚刚满足了两次的家伙被推开，男人们挺着他们的肉棒扑向了祝北。

祝北再没有慌乱与逃避，她的眼底闪过了一丝的欣喜。

——她已经，无法拒绝了。

此时公交车正好在车站停下，一个娇小的卫衣萝莉独自上了车。

“继续走。”

她在公车司机身边耳语道。

第三章 告别，向曾经的生活。

当刀刃割开手腕，就算没死，也已经不能回头。
——祝北

车子不知何时已经停下了。

祝北身下骑坐着一人，令他的肉棒欺负自己的小穴。

身后也有一人，正在进攻自己的后门。

身前亦站着一人，粗暴地使用着自己的喉唇。

最后一人站在身侧，自己用手去抓握、抚慰着，感受那火热在手中跳动，刺激自己因发情而敏感的掌心、指节……

男人们在射过两三发后都沉沉睡去，在公车的地上横七竖八躺着。

具体多少人，没数，大概有二三十吧。

现在这四个人是最后还醒着的了。

随着手中肉棒的一阵颤抖，身侧站着的人最先宣泄，一股股精液打在了祝北的长发上，身腰上，肩膀上。为已黏在上面，有些干硬的精液更添一层。

宽大的校服外套也已脱在地上，染遍了白浊。

祝北感受到身上的温热，口中加剧刺激，很快就使其在自己口中喷发。她努力吞咽着，仿佛不舍每一滴浓精。

但她的嘴还是太小了，精液仍然从嘴边溢出，流过嘴角下巴，滴在双乳间。

尽可能的从尿道中吸出最后的精液，祝北刚刚松开，男子就后退两步，瘫坐在地，压到了两个人。

已然昏昏睡下。

她发觉自己能感受到别人的身体状态了。

比如是睡眠还是昏迷，生命力是否旺盛，都能清晰地感觉到。

“嗯啊——”

身下与身后的两个人同时震颤，两股精液同时射入自己的前后两穴中。祝北也被带入新一轮的高潮，略有些失神地发出娇吟。

在失神中，时间不知流逝了多少，祝北在高潮的余韵中醒来，又两个男人陷入沉睡。

……满了。

原本深深插入的肉棒拔出来以后，马上就有精液从小穴和菊穴中溢出，而身体却很快、自然地收紧，仿佛故意要将精液保存在体内。

她的手抚摸在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淫纹绽放起漂亮的粉色光芒，图样也有着些许的变化——新的白色桃心图纹占据了“子宫”的中央，代表其内部已经灌满。

感受到精液占据自己身体的充实，祝北看向最后还站着的人，不自觉地微微笑，身若游蛇般寻去，将刚刚有点疲软的肉棒含在口中。

或许是作为淫魔的本能，也或许是曾经身为男性的经验，祝北非常了解应该如何让肉棒舒服，舔弄吸吮之间，刚刚才泄过的肉棒很快又变得坚硬了。

她的牙轻轻从肉冠处划过，感觉到男人全身一颤，很满意这个效果。

软小的舌尖从底部滑到尿道口，试图往里面钻，尝到了先走汁的咸味。

她深深吸了一口，男人低吼一声，按住她的头，往自己身下压。

“唔……”

喉咙再次被肉棒顶开，然后自然地任其深入，肉棒的轮廓在小小的脖子上凸起，因男人的抽插一进一出着。

祝北已经习惯了口交时被支配的呼吸节奏，喉咙尽力地去取悦肉棒。大约过了十多分钟，男人的呼吸越发急促，按着她头的双手狠狠压下，肉棒一进到底，深入食道中射出。

娇嫩的脖子凸起了肉棒的形状，跟随肉棒的跳动而起伏。射精持续了近三十秒，才慢慢从她喉咙里退出，从她嘴里拔出透明的丝。

还没有更多的动作，男人摇摇晃晃，倒在地上，又是睡下了。

有点奇怪，在她眼里，每个睡下的人都还有很充足的精力。

“终于爽完了？看起来，你挺适应的嘛。”

带着点奶味的幼女声音忽然响起，祝北一惊，抬头看。

身披灰色卫衣的娇小女孩坐在公交车的塑料椅子上，两条小细腿交搭在一起，黑色的过膝袜勒住肉腿，大腿根被黑色短裙和卫衣下摆遮住，只露出一点雪白。

“不用那么失落，这些人今天射的量够他们半个月硬不起来了，再任你吸下去少说得丢掉他们半条命。”

小女孩拉下她的卫衣兜帽，露出精致幼气的小脸，雪白的长发，还有额头两边红黑色的小角。

一边的刘海遮住了右眼，血红瞳色的左眼随着小女孩抬头轻轻看向祝北，一种上位者与压迫的感觉从小女孩身上散发。

她是冲着自己来的。

祝北很快就明白，对方大概的身份。

当初给自己淫魔契约的那个人，有在自己面前展露过一刻的真身，是有角，有翅膀，有尾巴的。

祝北看了看小女孩的黑红小角，又看向耳朵——也是尖而长的。

啊，耳朵，动了一下，好可爱……

不对。

排除掉内心奇怪的悸动，祝北继续想：

就算没有证据也不确定，但对方的身份也一定和当初给自己契约卷轴的人有关。

“我母亲说你很有潜力，要我来抬你一手。”

小女孩搭着的脚抬起，放下在地。于空中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

她穿着黑色的圆头低跟皮鞋，坠有银色的星星坠饰，一脚踝处还绑着蓝色的丝带，点缀在黑色的丝袜上。

她走到祝北身边，从地上捡起那已经被精液浸透的校服外套，扔给祝北，说：

“我们先快下车离开吧，你已经玩了七个多小时了，给整辆车维持［正体不明］的术式那么久还是很累的。”

小女孩说着，小手一挥，公交车的后门就自动打开。

祝北不顾身上和衣服上满满的精液，把校服外套穿好，下了公交，赤裸的脚踩在地上。

“我的鞋……”

“你那破鞋完全不合穿嘛，又难看。”

小女孩打了个响指，那双轻易被脱下的帆布鞋还有已经变成两块破布的半长裙子都漂浮到半空，顿时燃起白色的火焰，转眼间便已燃尽，连一缕灰都不剩下。

祝北还没反应过来，一切都已经发生了。小女孩又将黑色的斗篷抓在手里，一手使术，将车内淫靡的气息都洗净，地上的狼藉却不管。原地站了半响，才下车，一拉祝北的手，说：

“我带你去学校。”

祝北只感觉一股力量包裹自己，风景顿变，转眼已在校园。

“哈啊……”

小女孩两步走到一条石椅旁，脱下她身上的卫衣，伸起个懒腰，一对紫红色的肉翅也完全舒展开，颤了颤，然后用力拍打两下。

“舒服啦～”

她的衣服是中间细两边宽的黑色丝带，宽的部分在胸前打成蝴蝶结勉强遮住胸部，背后只有一根细线，整个肚子和背基本没有任何布料的遮挡。却比起色情，更多的还是一种可爱而诱人的感觉。

完全露出的小腹处，漂亮的淡粉色淫纹微微发亮，白色的图线充斥着淫纹中央。

下身是勒住半个屁股遮住大腿根的黑色短裙，后腰下可以看见露出的尻沟，两侧漂亮的小腰窝边上就是肉翼的根部。

［好、好大胆……］

祝北脸上有些羞红。

目前看起来，小女孩并没有穿着内衣的迹象。

这样子穿着，真的没问题吗？

小女孩往石椅上坐下，缠绕在左腿的尾巴也放松，拿在手中按摩着。

高筒袜裹住半截大腿，在黑色的短裙与丝袜间露出白皙的腿肉，小有肉感的绝对领域因色差的衬托而显得更加亮眼。

祝北忍不住想要一看究竟，眼睛试图往里面探。但小女孩交叠的双腿和明明很短的裙摆，却正好遮住了最关键的部分。

“你……想看吗？”

小女孩轻易地察觉到祝北的眼神，被发现的祝北脸一红，眼神飘向别处。

“可以哦。”

小女孩带着奶味的声音，以一种诱惑人的音调，驱使祝北看向她。

仿佛身体被控制了一样，随着小女孩慢慢的张开双腿，一只小手拉起短裙，祝北的眼不受控制地看去，看向那一直被恰好遮住的幽密之处。

在那短裙下的双腿间，是嫩白的萝莉小穴，明晃晃暴露在空气中。

一如她刚才认为的那样，里面什么都没穿。

祝北感觉自己胸口有些热，女孩子幽密的地方展示在她眼前，有晶莹的液沾在上面。

“好看吗？”

小女孩的声音顿时把祝北从半魅惑的状态拉了出来，看着小女孩幼齿的小脸上挂着色气的邪笑，反应到自己刚才产生的冲动，反有一丝恐惧爬上心头。

在这家伙面前，自己的情绪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不用那么害怕。”

小女孩把手指伸到自己身下，拉起一丝淫液，到自己嘴边，伸出小舌舔上一口。

两条腿重新搭在一起，短短的小裙恰盖住了幽密，变回了仿佛稍微一探就能看见，却始终抓不住的状态。

“怎么，觉得我衣服很色情？”

小女孩翘了翘她穿着黑丝和小皮鞋的脚，向祝北示意，玩味说：

“你现在穿的，可能更加诱人哦。”

这时的祝北才反应过来，低头看自己的身体。

松垮垮的深蓝色校服外套简单的穿在身上，尚未完全干涸的精液在上面黏糊糊的呈现出白与淡黄的浊色。

两条白皙的大腿被校服盖住一半，同是占满了男精，两腿间还渐渐流下了透明的淫液。

赤裸的双足也不能避免，而已经将地面打湿，又在足底沾满尘污。

看着自己狼狈不堪的模样，祝北脸上有点发烧，而下意识将双手抱在了胸前。

“现在才害羞吗，你知不知道……之前在车上的时候，你是什么样子？”

小女孩揶揄的声音拉得很长，一下一下击打着祝北的心防，回想起自己刚才的表现，每一丝的触感都无比清晰，而越发羞愧了。

“初生的淫魔在接触精液的时候会陷入欲求状态，或者说……发情？此时的你虽然意识清醒但是无法抑制欲望，你理解为正常的生理现象也是可以的哦？”

“生理……现象……？”

祝北抱胸的双手渐渐舒展，看着自己身上的狼藉，精液的气味似乎都在刚才的闲聊里有些习惯了。

“当然，淫乱下流的，淫魔专有的，生、理、现、象。”

小女孩故意用着直白的词汇，字字句句，将已经发生的现实刻进祝北的心。

“淫魔……不，不对！我，我本来只是想……”

祝北抗拒着，无法接受小女孩口中的自己，心生的罪恶感更甚，为自己辩解起来。

“我只是想脱离他们……只是想，想有力量，只是想，只是想……”

“想改变，对吗？”

稚嫩的声音此时忽然有了魔力，瞬时使陷入混乱的祝北安定情绪。祝北抬头看，小女孩正一手托腮，血红的左瞳仿佛有光，恰与祝北对视。

“在你签订契约之前，我已经观察你许久了。几乎是在母亲见过你后的第二天……她就将我派来，观察你，等待你，等待你作出选择，是回收契约书和礼器，还是引导你的未来。”

空气静静的，仿佛时间已不流动。

“这些天的观察，我也了解到你，了解你的遭遇，了解你的诉求……所以我知道你想改变什么，我也理解，什么是弱小，什么是无力。”

“你的选择……并非我的期待。但既然你已选下了这条道路，那我也会执行我的任务，助你能在这条路上，摆脱迷惘，找到方向，成为独当一面的……存在。”

“今晚我会在你家等你，我的身份……你便视我作你的前辈。”

“我叫……星左，虽非最初之名，但我只剩下这个名字了。”

余音袅袅不绝，待祝北回过神来，小女孩已经不在，她所坐的石椅上唯留一块黑布，是自己出门时所披的斗篷。

“即使生而弱小，又如何不能以自己的力量来改变这一切呢。”

城市的一角，小女孩有一下没一下地提着石子走路。

她望向天，天被高楼大厦分成了井字形。

“饿了……”

颇为无奈地一叹，小女孩脱去身上的卫衣，露出娇小的身躯和暴露的衣着，无视行人讶异的眼神，走向一名男士，血红的左瞳仿佛有光……

“这位叔叔，请问可以送我回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