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安图明
第四章
另一边
一切的痛苦都将被记录、储存,左右你的灵魂。
星左
在小女孩,也就是星左,带着祝北离开现场后不久,一名年轻男子出现在了公交车旁。
“终于找到了。”
男子皱着眉头,缓步走上报告中失踪已久的416路车。
“这是……”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淫靡的景象,数十个男人横七竖八躺成一圈,而在下车的门边则满地都是精液。
“这气息……是她?怪不得路上发现的女士都没有相关的记忆。不过……这样大量的采食,可不像她的作风。”
从空气中嗅到了熟悉的气息,他第一时间从记忆中锁定了一个嫌疑人,但又摇头。
男子上前去探明了每个人的生息,确定都无恙以后才松了口气。
“虽然比起以前都过激许多,但总算还是有点控制的。”
“罗尔,情况如亻……呀!!!”
一名白衣长裙的少女随着男子身后走上车,被车上的惨状惊到,躲了起来。
被称作罗尔的男人不为所动,只是解释道:“已经确认过了,这次失踪的男性都在这里,安全无恙。”
随后他稍微斟酌了一下语句,才说:“这里有那只魅魔的气息,但按现场来看,不一定就是她的手笔。”
说完,罗尔取出几个小瓶,戴上软胶手套,将现场能收集的液体尽量分类收集。
“魅魔,那个陈年小屁孩?”
少女听罢,悄悄又瞧了一眼车上的狼藉,鄙夷道:“这不就是魅魔干的事?除了这个种族还有谁会这么……变态。”
说完,又不悦,站起来质问罗尔:“之前你也和她交手过好几次了,怎么到现在也没抓到过她一次?你该不会是看那家伙长得好看,就包庇她吧。”
他一边无视少女的话,一边继续采样,全部收集封存好以后,才站起来,对少女说:
“那孩子此前并未造成过恶劣影响,也未曾害命,我自然没理由下杀手……更何况,圣力对她似乎并不是很有用,你若也与她交手,自会明白。”
罗尔说完,对现场施以清洁术,将那些污秽与狼藉都清干净,顺便洗了下车厢。
“这是?”
一个打满补丁,涂写着侮辱话语和粗糙涂鸦的,被划破的单肩书包。
内侧有一张课程表,书包里的书对应着周五的课程。
“七年级上册……”
罗尔环视一圈,并未从在场的受害者中找到年龄合适的人。
“把这个带回去。”
他将书包收好递给少女。
“或许会有线索,就算没有,能归还失主也是教会的善。”
“还能洗脱那魅魔的嫌疑不成。”
少女接过书包,皱起眉。
“就算她什么坏事也没做过,魔物的存在也是违背[圣教义]的,你如果要包庇魔物,可要注意后果。”
“那当然,我从未包庇过任何魔物。”
罗尔提起标本盒,走下车,回头:
“这次的事件,我也会[如实]汇报的。”
与此同时,另一边……
星左刚刚离开,祝北看着留在椅子上的斗篷,还在发愣。
直到下课铃声响起,把祝北从思绪中拉回来,听见教学楼里逐渐喧哗的声音,她一惊,便不多想,拿起斗篷披上。
“看看时间……”
想要从书包里拿手机出来,才发现书包已经不见了。
她心下一慌,回头望刚才的地方,空有长石椅,和地上的水渍,找不到书包。
只是稍微想想,必定是落在公交车上了。
但她根本不知道在刚才那段时间里,那辆车究竟停在了什么地方。
于是一阵焦急,但学生下课的响动已经不允许她再耽搁在原地了,只好捂紧了斗篷,缩着小脑袋,就进了教学楼。
初二的教室在三楼,正常上楼需要经过一楼大厅、教师办公室,和二楼的初三层。
当然,教学楼往往不只有一条楼梯。离祝北最近的,恰好离她教室最远。从这里上楼,还需要穿过六个教室的走廊才能到她的班级。
而祝北并未考虑那么多,因为这条楼梯通往的是偏僻侧,自然也少人走。她因此在楼梯里并未见过什么人,而到了三楼,面对长长的走廊和完全是下课状态,站满了走廊的同学,而发愣。
黑色的斗篷虽然给了她安全感,但在学生群里,却不免奇异,而突出、醒目。
事实上,她光是这样站着,已经被很多人注意到了。
“这是谁啊?”
“穿成这样……中二病吗?”
“初二病,确信。”
“好矮……”
“好像是个女生,就算裹着……好大。”
类似的言论和交谈不绝于耳,祝北红了脸,想着跑过去或许会更加醒目,反正已经被发现了。于是快步地走,尽量低头,掩饰着自己。
一路上吸引了不少的目光,甚至教室里的很多人都跑了出来,祝北刚刚走过四个教室,前面的路已经被闻讯而出的学生堵上了。
“呃……那个,能让一下路吗?”
她的声音显得紧张而急促,左右前进都不得路,才有学生让出狭窄的路来。
祝北对夹道的人致以谢意,然后从中意图挤过去。
却不想,一只手伸了出来,将她的斗篷扯下。
“呀——!!”
祝北受了一吓,她拽着身上被扯了一半的斗篷,顺着扯斗篷的手看去……是个熟面孔。
——她的同班同学,剃了个栗子头,右耳上的发铲了两道横杠。
是平时带头找她麻烦的几个人之一。
正常来讲,以她现在的面貌,应该没有人认识她的。
尖长的耳朵在空气中轻颤,祝北在众人的围观下而紧张、不安。
吵吵闹闹的围观人群此时安静了许多,同时还有其他楼层的人陆续赶来,使走廊上越发拥挤,而喧闹逐渐回归。
“那是什么……Cosplay?”
“不太像吧……穿着校服诶,那头发和耳朵……完全没有道具的感觉。”
“我靠,难道是真货?”
“奶子好大啊……”
“她的身上脸上好像粘着什么黏糊糊的东西,难道是……”
随着学生们的议论传开,祝北才想起来自己身上狼狈的模样。之前在公交车上被男人们的精液沾满了全身,到目前为止,几乎没有一丝皮肤是干净的。
人们陆陆续续认了出来,栗子头也大笑道:“原来是个痴女啊!这副模样你跑到学校里来干什么,找操吗?”
说完,也不顾祝北的反抗,将她身上的斗篷完全扯了下来。
失去了斗篷的保护,祝北身上只剩下一件及其宽大的校服,两条白嫩的大腿和裸足暴露在空气中,上面遍布着白浊的痕迹。
“这身校服……有点眼熟啊。”
栗子头捻起有些湿黏的宽大校服,很明显是按照最大码买的。上面还有缝补的痕迹,和或新或旧的侮辱性词汇拙劣的涂鸦画。
“这句没妈的好像就是我写的……这是祝北的校服,你……”
他仔细看了祝北好久,问:“你是祝北?”
祝北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
“我,我……”
往日的恐惧爬上心头,祝北极力想要否认,但是……
[对啊,为什么我要回来呢。]
想要改变地彻底的话,与这个地方完全断绝再不来往,才是对的吧?
[还是说,我还有什么,想改变吗?]
“我……我是。我是祝北。”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确实有那么点像,你这几天不见是去了塔国吗?”
塔利南国,是位于南方的一个小国,盛行人妖,有成熟的变性手术体系。
“快来看啊!祝北变成人妖跑回来了!!”
栗子头大声招呼着,越来越多的人围了上来,熟面孔也越来越多。
人们撕扯祝北的衣服,露出她沾满精液的赤裸身躯。
宽大的校服外套此时是如此的单薄,祝北并未能有效挣扎,转眼间已经被扒了干净。
她裸体地出现在了教学楼的走廊内。
双手均被人抓住,动弹不得,亦无法遮羞。
巨大的乳房、小腹处的淫纹,还有仍然滴着精液的小穴,均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呀!!!”
女生们大部分都惊叫着逃离,躲回了教室,只有少数几个按耐不住好奇,只是远离了些许,害羞地看着。
也因此,一时间内走廊里又空旷了些许。
却也只是一时,刚刚踏入青春的男生们很快就填补了空白,甚至比之先前拥挤更甚。
当然,还是有极少数的男生皱了下眉,离开了现场,回到教室。
随着栗子头的招呼,赶在最前面的基本都是她认识的人,对她发出嘲笑的声音。
“你肚子上那个是什么,纹身吗?”
有人伸手在她的淫纹上擦了擦,想试试看能不能擦掉。
“那是淫纹!笨。”
又一个人高声说。
“好下流的淫纹啊,没想到你还有这种爱好。”
他一边说,一边淫淫笑。
祝北羞地脸通红,身体却发热,只是早上那分泌淫香的被动却没有发作。
现场的人们都是以自己的意志来淫辱她的。
“你们都给我让开。”
作为学生中的混混头子,栗子头的话在普通学生里还是有分量的。
就算不是跟他混的人,也会因为忌惮他的报复而多让几分。
因此,栗子头很轻易地就让学生分开,走到祝北面前,右手直接伸向她的小穴。
“噫——!”
祝北害怕地缩了缩,栗子头大笑两声,问她:“你这玩意,是真货?”
“我,我不知道……”
祝北颤抖着说。
“是不是,我验验就知!”
栗子头一边说,一边就解下了裤腰带,于众目睽睽之下,在人们的惊呼中,将肉棒插进祝北的小穴……
有了带头人以后,接下来的事情也就顺理成章,祝北在校园所要遭受的轮奸,才刚刚开始。
此时,教学楼外。
离祝北不远的空中,一个衣着暴露的小女孩给自己维持着[正体不明]的术,正煽动着翅膀,将现场发生的一切看在眼里。
——正是采食完毕的星左。
第五章
无知催生愚昧,而亦催生恶。
——星左
“真他妈爽!”
栗子头下身一抖,浑身一僵,将精液倾泻在祝北的体内。
他拔出肉棒,祝北的小穴自然收紧,封存里面的精液。
此时是正位,栗子头一巴掌扇在祝北的巨乳上,疼痛与酥麻、热辣的快感使她一颤,发出可爱的呜咽声。
“不要,不……”
祝北口中说着,但身体却在渴求,使她拒绝的声音都迟疑而微弱。
“老子爽够了,是真货,你们想上就上!”
栗子头其实并不知道什么是“真货”,但用起来确实很爽,而且他也很享受现在“发号施令”的感觉。
即使没有祝北被动的催淫效果,但正值青春期的男生们依旧有着无处宣泄的一身活力,自然不会放过眼前的祝北。
于是,在栗子头全身而退以后,更多的人围上了她,很快就被一根根肉棒插满了三处小穴。
“哈哈哈哈!三穴同开啊,三穴同开啊!”
一个平时跟着栗子头混的男生,他是祝北的同班同学,拍着她的屁股大叫。
“我在黄片里都没见过这种场面!”
请原谅初中生粗浅的见识吧。
只是人们因此而更加兴奋,本来就殴打过祝北的人们如今更是尽情发泄他们暴虐的欲望,正在抽插祝北口穴的人用力掐住她的喉咙,下体只顾粗暴地挺动。
不同于公车上一定程度被自己有所控制的男人们,学校里的男生更加粗暴、更加野蛮、更加不知轻重。
亦不会顾虑后果。
身体被人殴打的疼痛,被肉棒抽查、掐住脖子的窒息感,在熟悉的地方被人凌虐的屈辱感,无不在加剧祝北的痛苦。
她眼边析出泪水,划过脸颊,混入脸上的精液中。
“真是缺乏风度。”
空中的星左对此说道。
她用力一扇翅膀,抬高身体,飞向高空,往祝北的家中而去。
这场凌虐维持了近半个小时,直到有老师上来,斥退了学生。
现场便只剩下了祝北,和她的同班同学,以及迟迟赶到的两位老师。
“你是祝北?”
提问的老师是年级主任,姓廖,一脸横肉。
祝北坐在地上,地上的精液不似公车上那样壮观。
没有淫香的加持,男生们只射出了正常的量,且最多两三次后就很稀薄了。
但胜在人数众多,祝北依然狼狈了不少。
只见她浑身赤裸,双眼通红,脸上精液泪水唾液混在一起,头发和皮肤没有一寸是干净的。
在人群散开后,才从地上捡起湿透黏滑的校服外套,裹在身上。
她看着老师,天然地对老师感到恐惧,尤其她现在刚做完“坏事”。
即使她是受害者。
面对老师的提问,她支支吾吾的,发出几个破碎的音节,既不敢承认,也不敢否认。
于是被几个学生指认而留下来的栗子头率先道:“对,她就是祝北。她承认过的!”
老师没理他,只是观摩祝北,虽然变化极大,但也还是能看见一丝以往的轮廓。
如若记忆中的男孩和眼前的祝北站在一起,说是孪生姐妹,估计没人怀疑。
——只要除却粉毛尖耳这类非人的特征。
祝北张了张口,还没说话,栗子头又说:
“是她先引诱我们的!你看她穿得那么骚,跑到学校来。”
他脸上堆笑,抓住祝北的手,强行扯开,又扯下校服,露出祝北的身子。
“你看看这奶子,还有这个……淫纹!对。她身上的精液……我是说这些东西,可是来学校之前就有的,是她自己贱!”
栗子头的声音越来越大。
“可不要怪我们啊,我们也是受害者。”
“不是,我……”
“行了!”
祝北想说话,却被打断。
廖主任呵道:“一个巴掌拍不响,你们几个,还有你!”
他指着祝北。
“都跟我到办公室来!”
说完,也不留余地,背着手走了。
另一个老师跟着离去,而几个同班的男生面面相觑,在原地犹豫了一会儿,也跟了上去。
最后只剩下祝北一人,在原地发呆。
靠窗位置的男同学悄悄往外看,祝北能感觉到他们的视线,就连教室内当课老师讲课的声音都显得心不在焉。
她从地上抹了一把精液,又在大腿边抹了一把。
全身上下到处都是精液,黏糊糊,满满的,靠手不可能抹干净。
她吮了一口还粘着精液的食指,自己并不讨厌这个味道,甚至有点喜欢。
浑身上下都是精液的气味,或许会有人说臭,但她此时却为之意醉。
窗户里传出来一些学生的讨论,提到了些石楠花什么的。
“我……”
祝北停住自己的行为,看着自己的身体,为之困惑。
为什么……
不明白……
她捡起已经被精液浸透的校服外套,上面白色与黄色的浊垢随处可见。
将校服穿上,衣服上的精液和身体上的精液贴在一起,第一时间又给她带来一阵凉意。
略显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身体上的部分精液沿着皮肤和衣料流下,却落不到地上。
祝北的心中甚至升起了“精液滴落的话就可惜了”的念头。
摇了摇脑袋,有些重的感觉。
然后踏着蹒跚的步子向前走,要往办公室去。
直到祝北完全离开后。
“你说她真的是祝北吗?”
“只看脸的话确实有点像。”
“哇,好臭,传到教室来了……”
讨论的声音,吐槽的声音,逐渐升起,音量愈大。
慢慢的,便成了沸水的锅。
直到任课老师的一声怒吼,才停下。
却还有点细微零星。
廖主任现在很头大。
在他的办公室里,几个男生围成一圈。
当头的栗子头眉飞色舞地说着话,唾沫星子在空气中飞扬。
不过廖主任还维持着一副严肃的神情,想让学生感觉到自己“不怒自威”。
配合那一脸横肉,确实有效果。
“祝北那婊子怎么还没来啊,谁上去拉她下来……”
一个男生开始抱怨,廖主任盯了他一眼,使他闭嘴。
“那个……”
巧也巧在,祝北正好到了。
“老……老师。”
她站在办公室门口,怯生生的,拽着湿黏黏的衣角。
她向来不太敢进这种地方。
以前因为男生们的“恶作剧”而没少来过,但处理结果往往相当于无。
“进来吧。”
廖主任沉声说。
祝北踏着赤裸的双足而入,留下一道精液的脚印。
“你不收拾一下自己的吗?”
廖主任不悦道。
“我,我没……”
祝北支支吾吾的,说不出完整的话。
“够了!”
廖主任大喝,声如洪钟。
“你来说说,刚才发生了什么。”
祝北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过了好久才缓过神来。
“刚才……”
她刚说了两个字,又停住,不知道从何说起。
“我,我被……”
“老师啊!”
祝北刚要说出的话音,被栗子头打断。
“我是说都是真的,她在来学校之前就是这副模样了!”
栗子头指着祝北“包括她身上的精液!”
“在我们还没动她之前,她就已经全身都是精液了!”
“是这样吗。”
廖主任看着祝北问。
“那个,那个是……”
“是不是!”
廖主任呵斥道。
“你只要说,是不是。”
“……是。”
祝北深深地底下头。
“我就说吧?!”
栗子头几乎要手舞足蹈。
“这半个月你去干什么了?”
廖主任瞪了栗子头一眼,进而问。
“我……”
祝北说不出话,支吾了半天,才蹦出一句:“我一直在睡觉。”
“在睡觉?”
廖主任眉头一锁,上下扫了祝北一眼。
“你的意思是,鬼混了半个月?”
“我是一连睡了十一天,也没有半个月……”
“你跟我说这个?!”
廖主任振声大骂,站起来,一指其余几个男生:
“你们几个先回去上课,我要好好收拾这个小逼崽子!”
祝北被这阵势吓得不轻,男生们一个个幸灾乐祸地笑着看她,说着羞辱的话,鱼贯般出去了。
待男生都出了门,廖主任把门一关,眼里一狠。
祝北还没反应过来,一只大手便劈了下来,她只来得及用手臂去挡,被扇倒在地。
“你个贱婊子!故意来学校找人操的吧?!”
廖主任心中燃着一股邪火,眼前娇小的女孩越看越气。
在学校里发生了学生间乱交这样的事情,不可谓不大。
一旦被上面知道,或者捅篓出去,自己这年级主任是绝对讨不了好的。
一定要想办法压下去!
但瞒是瞒不住的,廖主任几个想法在心底提溜了一圈,才打定了主义。
“听好了,你现在先回去。”
他喝了口泡得有些过久的廉价绿茶,浓郁的苦味使他的大脑也清醒了两分。
祝北不明情况,从地上爬起来,往门口靠近,看着廖主任。
“还不走?到时候有情况我还会叫你!”
“是……是!谢谢老师。”
祝北说完,忙不迭地走了。
确认祝北已经走远,廖主任一口饮尽杯中的浓茶,支起身来。
“我得先找校长说一下才行……至少要想办法把他也拖下水。”
此时的祝北还不知道廖主任打的什么主义,只是回到教室里,所有人都看向她。
此时是历史课,老师看了她一眼,轻微点头意示她进去,随即继续讲课。
她往自己的座位去,谈论的声音此起彼伏,交织在一起,辨不明白内容。
祝北的凳板上被人撒了一层黄土,干燥成灰。
她只停了一下,早已习惯了这种场面。提起凳子将黄土倒掉,下意识用手拍拍。
却被手上还未干涸的精液沾染。
这是她意料之外的,却很快接受,就这么坐下。
桌面上散落着虫子的残肢碎壳和铅笔屑,扫去后就能看清绘满的难看涂鸦。
曾经也有个女生在值日清扫教室的时候会清洁祝北的座位,后来被几个同学叫出去了一次,再之后那位女生便转学了。
留在座位的课本往往会被弄脏和损坏,因此祝北有了对照课程表带书的习惯。
她的课桌柜屉里因此只有垃圾。
“安静!”
老师一声大喝,停住了学生的私语,只剩下讲课的声音,给了祝北一阵清静。
老师看了看祝北空无一物的桌面,停了停,没多过问,继续讲课。
虽然同学们嘴巴是安静了,但依然很多人都在看向祝北,也有人传起了小纸条。
直到下课,老师离开以后,教室里才再次炸开了锅。
“你身上好臭啊!能不能去洗一下……”
最先发言的是祝北后座的女生,祝北因此而连声抱歉,“对不起”说个没完。
“你的耳朵是真的吗?头发的颜色也不像染的……是假发!?”
一个人伸手便扯祝北的头发,以此证明了假发说不成立。
“你真的是祝北?操起来可真爽啊……那个叫声你自己听不见吗。”
更多的人凑了过来,祝北比平时更加讨厌课间了。
终于熬到放学,身心俱疲的祝北不等老师离开,就匆匆逃出教室。
到了楼下,廖主任正站在不远处,和身边的西装大叔攀谈。
虽然祝北不太认识那个大叔,但从经过的学生口中一句句“校长好”不难得知,他就是这所学校的校长。
“你看,出来了,就是那个!”
廖主任指向祝北,大声说。
“你是祝北对吧?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