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ckty293
第一章 开幕式
太阳西下,夜幕低垂,上班族们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家,而夜晚的灯红酒绿才要展开,如此的生活日復一日——只有一天除外。
在这奇异的星系裡,卫星与恆星的运转面是相同的,因此每个月都会有一天极长的日蚀,那就是夜落日,也是夜落俱乐部开张的日子。
与其他的调教俱乐部不同,夜落俱乐部每个月只营业仅此一天。付出高昂的会费,却只有一天能享用,看似是笔不划算的买卖。然而夜落俱乐部独特的调教体验,使每个付得起、也愿意付出这代价的会员,打从心理觉得值回票价。
在悠扬的钢琴声中,今天的活动揭开了序幕。在巨大的舞台上一隅,少女琴师正在演奏,纤纤素手在黑白琴键上优雅地舞动,像两隻精灵在林间跳舞,清新柔美的音符,像山涧涓涓淌流出来,缭绕在幽暗的会场中,渗人心脾。
少女名夜蓝,身材纤细修长,穿着以蕾丝点缀的蓝色抹胸礼服,只露出一双玉手和少许酥胸,端庄的神态让人难以联想她是俱乐部的奴隶。
但在礼服的长裙摆下,是暗藏机关的琴椅。椅子上的两根细长管子,深深地插入了她的穴口和尿道,穿过处女膜上的小孔,直至没入子宫与膀胱。在少女坐定后,表面便伸出许多电极,附着在她娇嫩的阴道、子宫壁和尿道壁上。
每个钢琴琴键,都对应到其中一枚电极,当优美的音符在少女手指下翩翩起舞的同时,电流也在她下身的敏感点上欢腾起来。白键被连接到阴道壁,黑键是子宫,而中央 C 自然是已切除包皮的阴蒂了。
在这样的刺激下演奏,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但不必担心,当少女不慎弹错键时,尿道就会被狠狠电击。惩罚的电击比普通琴键的电击强数倍,尿道又比阴道娇弱敏赶得多,能给夜蓝刻骨铭心的激痛体验。久经调教的少女为了避免被惩罚,努力展现着琴艺。
身为本市最高级的女僕俱乐部,统称为“主人”的夜落俱乐部会员们,皆是达官显贵。现在台下已经快要坐满,诺大的厅堂裡位子不多,这每张真皮沙發下都有滑道,方便主人调整位置。
沙發下方有个开口,方便女僕舔肛,扶手上则摆着一具 VR 眼镜耳机组,及俱乐部专用的平板电脑。舞台上除了大萤幕外,还隐藏许多摄影机,配合 VR 眼镜能让坐得较远的主人也清楚观看。
当然,在前排座位就近观赏,仍是最受欢迎的方式。因此等级较高的会员,可以优先挑选前排位置,而第一排则是对俱乐部营运作出过重大贡献的 VIP 们专属。
至于平板电脑,只安装了三个 app 。第一个是点菜板,除了各国美酒佳餚外,也有补充精力的药物及各种性玩具可以选择,都以俱乐部的电子代币支付。
每个会员会依照等级,在月初得到不等数量的代币。不能直接向俱乐部购买代币,但可以在会员中互相转让,为女僕评分或参与投票也会得到少量代币。由于已经支付了高额会费,即使是较低级会员,每月的免费代币也是很充裕的,代币制度主要是一种游戏性质,鼓励会员参与活动。
第二个 app 则是浏览器。可以用来控制 VR 眼镜的显示器,也可以查询俱乐部女僕的各种资讯。例如台上的夜蓝,身上就植入了许多感测器,主人们可以随时确认她当下的心跳和呼吸速率、累积淫液分泌量、离高潮还有多远、阴核与乳头的充血程度等。
第三个则是投票、评分用的 app。如果大家听腻了目前的曲目,可以在此选择想听的背景音乐,若有新曲目获得半数支持,曲名就会以摩斯密码编码,让夜蓝的膀胱遭到几下长短电击。她必须自行解读编码,并无缝地淡出转换手边的曲目,否则也会被惩罚。
每排座椅前,都有一条长绳子,将大厅两侧的许多门口连接起来。女僕们走在绳子上,鱼贯进入大厅,再由另一侧出去。
女僕会从哪边入场、哪个女僕走在哪一排,都是随机安排的,只是越靠前的绳子,走过的女僕越多。换句话说,高级会员的选择较多,但低级会员也有机会遇到最优质的女僕,不会出现别人吃光了肉自己只能喝汤的情况。
夜落俱乐部的女僕人数过千,但每次活动只会派出两到三百人。一般而言,主持人会尽量挑选类型不同的女僕,从十五岁到三十五岁、高挑或娇小的,丰满或纤细的。已经过彻底调教,还没入场小穴就开始收缩等待主人插入的;或是没入部多久,行走时双腿颤抖,只是靠着对惩罚的恐惧才勉强前进的。各有偏爱的主人们,都能找到自己的心头好。
偶尔也有巨乳之夜等特殊活动,几百名 F 罩杯以上的女僕排队入场,甚是壮观。但那不是今天的主题,暂且不表。
第一轮入场时,女僕都是穿着俱乐部的标准制服:黑底白框,在腰间束紧的马甲女僕服,脚上穿着十公分的细颈高根,脖子戴有刻有 QR code 的金属项圈。胸部没有任何布料,让主人能随时品评玩弄,裙子则是刚好能在走动时使小穴若隐若现的长度。
女僕的装束只有两处不同:首先,由于女僕高矮不同,绳子却是同一条,个子小的女僕走绳起来难受得多。为了“公平”起见,高个子的女僕阴蒂被繫上棉线,另一端以银环扣在绳子上。这样在绳子因走动震动时,她们的阴蒂也会受到充分刺激。
另外,有些女僕穿着乳环,有些没有。乳环又分为金、银、黄铜三种材质。没有穿乳环的三十名女僕是处女,而乳环材质代表的意义容后表述。
当女僕走过面前时,主人可以自由玩弄她们的乳房、大腿及臀部。有些人会加购皮鞭、戒板等工具来责打,不过在资深会员中,此阶段以自己的双手测试手感,被认为是较高尚的品味方式。
若看到中意的女僕,用平板扫描项圈条码,支付一百枚代币后,就能将女僕从绳上取下,进一步调教取乐。除了处女需要双倍代币外,环肥燕瘦的佳丽,在俱乐部裡皆是均一价格。
扫描条码后,该女僕的资料就会录入平板中。除了基本的年纪身高三围外,她所擅长的服务、推荐的玩法、最长连续高潮秒数(刷新纪录的主人可得到代币奖励)、各性感带的敏感程度,以及进入俱乐部前的身份等等,都会有详细记录。当然,推荐玩法只是建议,只要不造成永久性损伤,要如何玩弄她们是悉听尊便。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额外的影音档案:身分证或学生证、进入俱乐部前的生活照、在俱乐部中第一次高潮的喊声、被惩罚的哭叫声、宣读奴隶誓言的影像,以及过往调教纪录的精华剪辑等。
一边欣赏女僕青涩的学生模样、或职场上严谨的套装照,一边让她在底下吞吐阴茎,并在乳环上加装方便拉扯的链子,是很受欢迎的玩法。
被选上的女僕,整夜只会服侍一人,当主人玩得尽兴了,遣散后便可以下去休息,不须再次进入会场。若是得到主人的五星好评,还有三天假期作为奖赏。
虽然结果很可能是被灌饱膀胱后夹着按摩棒,整晚不许排泄和高潮,或是将双乳拉长到极限后,锁在地板上的扣环上,跪在沙發底下舔肛一夜,可为了在每日严酷的调教中得到喘息,女僕们无不盼望受到主人的青睐。
在夜落俱乐部中的女僕们,放在外面世界若非模特,至少也是众星拱月的班花等级。不过人比人气死人,美女们排排站开,仍多少能分得出高下。
身材外貌最佳的当然是抢手货,今夜出场中最年轻的、奶子最大的和身高最高最矮的也都会在第一轮被挑走。处女及戴金色乳环的也是普遍热门选择。
而那些没被选上的女僕,就没那么好运了。她们带着乳房和屁股上的红印子,在绳上走入大厅另一端的暗门,在调教师和今天没出场的女僕协助下,换上新的装束。
不同于第一轮的整齐划一,此刻女僕穿着五花八门,爆乳护士服、两边高开衩的旗袍、窄裙衬衫配上黑丝袜、紧得让人难以呼吸的马甲等等,这些都是女僕们事先选择的,认为最能呈现自己魅力的服装。而共通点是:她们的膀胱都被灌入了 100 毫升的稀释醋酸,高跟鞋也换成了十二公分。
每次出场而未被选中,女僕都会换上新服装和更高的跟鞋,并在膀胱裡注入液体。若是到极限无法再灌,就再追加辣椒水浣肠,鞋子也换成在脚踝处有长钉,只能用脚趾撑起全身重量的极限高根。
为了避免变成这可怕的状态,女僕们无不挺起胸脯扭腰摆臀,尽力展现作为雌性的魅力。有些人在口中插入超长假阳具,展现自己的深喉潜力;对自己的美乳有自信者,用麻绳绑成了后手缚,强调出傲人的双峰;做过舌繫带切除的,也表演起能舔到鼻头的特技。
那些没有明显特长,又只有青铜乳环的女僕,只好乖乖掰开两瓣大阴唇露出穴口,拨开阴蒂皮,忍受着绳子的直接摩擦,希望这样顺服的姿态能获得主人垂青。
就这样,淫乐的飨宴持续进行。奴过三巡,女僕们脚上的高跟鞋已经到了十六公分,膀胱也至少充盈了一半,对于充分调教的女僕而言,这种程度不算什么,较青涩的新人们却已哭得梨花带雨,小腿紧绷起来,括约肌也隐隐痉挛。可走绳得持续下去,否则等待着她们的惩罚只有更为残酷。
大多数的主人已经在第一轮选择女僕的口中、小穴或肛门裡發射了一两次。刚被开苞的原处女女僕们低头趴跪,双手高举,捧着金银铜三对乳环及穿环手针,请求主人帮她们完成穿环仪式。
这是一生一次的机会,在开苞之夜没能取悦主人,以至于主人不愿意亲手穿环的女僕,不但会被其他女僕看不起,还会成为稍后惩罚节目的主角。
幸好,今天的主人们十分宽容,只有两名女僕得到这种待遇。在夜蓝柔美的琴声,与两名少女崩溃的哭喊中,其他的原处女们陆续进行标准的仪式:跪在主人面前,抬头挺胸,用双手捧起乳房,双腿微微分开,只用阴道壁肌肉的力量,将一颗跳蛋夹在穴口不掉下去。
当她被跳蛋刺激到高潮边缘时,必须一字一句清晰说道:“谢谢您愿意成为我的第一个主人。无论这具身体未来变得怎样,我会永远记得这一晚。我最紧緻的处女贞洁永远属于您。”
然后鬆开穴口,只凭着没麻醉的乳头被手针刺穿的痛苦,达到高潮。
其后主人可用平板查看仪式过程中女僕的状况,如果系统判定确实是在刺穿的瞬间达到高潮,没有偷偷夹紧双腿等刺激,宣誓的音量和咬字也足够精准,便会判定合格。如果主人也对女僕今天的初夜表现满意,就会替她戴上金乳环。
若是系统判定合格,但主人不完全满意时,就戴上银乳环;而没能成功达到高潮,或有其他失误者,就只能戴黄铜乳环了。
被戴上金乳环的女僕们纷纷喜极而泣,银铜的虽然有些失望,也暗自鬆了一口气。儘管在未来的竞争中少了些许优势,她们的命运比那两位没能被穿环的要好上太多了。
夜蓝忍着阴道中的电击,奏起舒伯特的军队进行曲,为今晚的表演揭开了序幕。一名少女从后台走出,身穿与夜蓝同款式的黑色低胸礼服,高跟鞋在舞台上踏出清脆步伐,立刻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各位尊贵的主人你们好!欢迎来到夜落俱乐部!”她一手拿着麦克风,一手拿着一台遥控器,用清脆欢快的声音说道:“我是今晚的主持人理纱,请大家多多指教!”
会员们报以热烈的掌声,当然,在这裏鼓掌是指用力拍打女僕的乳房或屁股。
“非常感谢各位的支持!”理纱嫣然一笑,将礼服往下拉,一对雄伟的巨乳弹了出来,在黑色礼服的衬托下更显耀眼:“我听说道谢时要露出胸部,请各位主人笑纳。”
众人哈哈大笑,气氛一下子活络起来,老会员中有几名理纱的粉丝,纷纷吹起了口哨。
“那么就閒话少说,让我们开始今天的节目。”理纱把礼服重新穿好,“但在重头戏开始之前,先介绍一下今天的特别来宾:夜蓝小姐!”
理纱带出的综艺节目气氛下,古典钢琴乐显得有点格格不入。理纱按下手中的按钮,夜蓝尿道和阴部中的电极都缩了回去。她颤巍巍地起身,小心把两根细管拔出来,管子通过尿道时不禁打了一个哆嗦,椅子上留有一大滩透明水渍,靠近大腿根部的礼服也湿透了,变得有点透明。
“我⋯⋯我叫夜蓝。主人们好。”她与理纱站在一起,对台下深深一鞠躬。穿着同款服装,骨感的身材和能一手掌握的椒乳,和丰满的理纱成为鲜明对比。
“哎呀妳这样不行,声音比奶子还小啊!”理纱捏了夜蓝胸部一把,又引得台下一阵哄笑。“各位主人,你们给夜蓝今天的表现几分啊?”
众人打开平板上的评分 app,上有一到五星的评分选项,以及各种统计资讯:
演奏总时长:2 小时 15 分。
弹奏音符总数:23156 个。
膀胱被惩罚电击的次数:9 次。
弹过的曲目列表:23 首。(下列完整曲目,并可下载本次演奏录音或对个别单曲评分,但仅作为参考,与总体评分无关)
高潮次数:0 次。(旁边的按钮可刷表情)
下面还有三围身高、社群网站帐号,甚至爱吃的甜食等等跟评分毫不相干的的杂项资讯。
“我们看看我们看看⋯⋯”九成五的主人投完票后,萤幕上出现乱数滚动的数字,最后停在了——“四点四颗星!还有点进步空间啊!”
夜蓝整晚紧绷的身心稍微放鬆了些。虽然有人会为了想看女僕被惩罚恶意负评,大多数会员都有默契要公正给分。正确的回馈能让俱乐部方调整经营方向,调教出更符合会员口味的女僕。
另一方面,要训练像夜蓝这样琴艺高超,忍耐力又强的女僕,即使以夜落俱乐部的实力也非易事。这是主人们怜香惜玉的一面——虽然脚踏二十公分的鞋跟,挺着饱涨的膀胱走过的女僕们恐怕不会认同。
平板上的评分介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投票选项。对于夜蓝而言,只要取得三颗星就算及格。一颗星以下会被卖到隔壁市的“珍味俱乐部”,一到两颗星是發配到夜落俱乐部的研發部,成为药物实验样本,二到三颗星则是贬为普通的女僕。
取得四点八颗星以上,可以选择放假一周,或在下次演出时不戴尿道的电极,不过她从没达成过这个分数。
三到四点八颗星之间,则是让会员们投票选择惩罚方式,越低分所提供的选项也越是残酷。由于夜蓝达成了四点四星的高分,出现在平板上的都是较轻度的调教方式。
“今晚小夜蓝的命运,由你来决定!”理纱欢乐地说,将麦克风凑向夜蓝:“请妳大胆猜测一下,主人们的选择是什么呢?”
“这⋯⋯”夜蓝脸上一阵红,要她自己说实在有点尴尬,“希望是后、后门的调教。”毕竟她的小穴与尿道今晚已经受够了折磨。
“可惜可惜,猜——错啦!”理纱一把扯开夜蓝的礼服,把小巧玲珑的乳房展示在众人眼前,胸膛下清晰浮现肋骨的形状,“第一名的选项是催乳针唷!看来主人们也都嫌妳奶子小呢。”
她用食指轻弹夜蓝粉色的小乳头,又要待命女僕取来麻绳,将绳打了个圈挂在她的脖子上,穿过两腿之间绕到背后,来回几次交叉,转眼间完成了一套非常严实的龟甲缚。
这并不是选项的一部份,只是理纱在主持人权限的允许范围内即兴發挥,毕竟对夜落俱乐部的女僕来说,这种普通紧缚还称不上什么惩罚。
待命女僕端来一个精緻银盘,上面有一支针筒和药瓶。这是研發部特製的类泌乳激素,与人体天然的泌乳激素有稍微不同的化学官能基,效果也猛烈的多。直接对乳腺注射几乎是立刻见效。
理纱捏起夜蓝的左边乳房,精准地刺中乳腺,打入了一整瓶药。待命女僕立刻会意,又拿了一罐让她注射进夜蓝的右乳。
也许是心理作用,但两隻椒乳看上去已经大了一圈。理纱爱怜地抚摸着,说道:“因为小夜蓝猜错了,我注射了两倍的剂量,开心不开心?”
夜蓝无奈地点点头。理纱又说:“我故意没绑着妳的手,但妳可不准自己挤乳哦。”
理纱让她在舞台边分开双腿,以只有膝盖与脚趾着地的方式跪下,双手如被绑缚一般收在背后不动,又替她戴上了耳罩眼塞,让她在隔绝感官的寂静中,充分体验乳房的胀痛。
“那么,再来就是今天的正式节目——啊呀,主人们见笑了!”理纱突然娇呼一声,有些会员面面相觑,不知道發生什么事了,但老油条资深会员们却露出会心的微笑。
理纱再次半脱礼服,展示一对豪乳,不同的是,豔红充血的葡萄上,竟滴落一滴白色奶水。
此时萤幕上显示出理纱的个人资讯,原来她和夜蓝是异卵双胞胎,相貌身材大异其趣,却有着极其稀少的同调体质:电击或鞭打之类物理手段不受影响,也没有心电感应,但当其中一方注射药物时,会在另一方身上产生同样的效果。
不消说,老会员们是见她们两人难得同台,才有志一同选择了催乳剂。气氛一时高亢,主人们大力拍击身下女僕的双臀,七嘴八舌赞叹着女体的奥秘,第一次见到此奇景的会员纷纷在理纱的页面上刷起惊讶表情。
在众人鼓噪声、女僕的呻吟声、她们乳房和臀肉被拍打的啪啪声、以及台上两女乳汁滴落的隐约水声中,两名没能被穿环的原处女哭着被押上了舞台。
“重来一遍,再来就是今天的正式节目——为了两位低贱的、无能的、令本俱乐部蒙羞的女僕小姐所举办的,‘乳房纪念日’!”
第二章 阴道秋千
在理纱的命令下,两名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僕走到舞台中间,面对观众。她们香肩不住颤抖,两腿间流下一丝方才破处的血迹和淫液,一名待命女僕在她们面前蹲下,用舌头帮她们把小穴清理乾淨,并递给理纱一条马鞭。
后方的萤幕及主人们的平板电脑上,显示出两位女僕的资料,以及投票选项。
与先前对夜蓝的惩罚不同,这次节目的惩罚并不由主人们投票决定,但在人气投票中落败者,必须以不利的条件参加游戏。
“那麽,就让我们开始今天的节目吧!”理纱开心地说,一边用马鞭轻轻拍打她们的大腿内侧。
与柔若无骨的妹妹不同,理纱的手臂看似纤细,但由于主持时总是穿着无袖礼服,为了在举起手时腋下线条好看,上臂肌肉锻鍊得十分紧实,若她用全力鞭打,没有几个女僕承受得住。
当然,现在的鞭打并非惩罚,只是製造节目音效的方式。她的手法十分娴熟巧妙,打在大腿最有弹性的部分,被责打者只感微痛,悦耳的鞭声却能清晰地传到麦克风裡。
夜落俱乐部除了负责在每次活动中服务主人的一般女僕,还有五名负责在节目上表演的高阶女僕“五佳人”。五佳人各有不同专长,例如夜蓝专攻音乐,理纱则是擅长主持节目,不出场主持时,就在俱乐部内部兼任调教师。
一些受虐倾向较强的待命女僕,听到迴响在场内的鞭声,阴部都不自觉渗出爱液,暗自希望自己也能领教理莎的手法。
然而没有人会羡慕台上的两位女僕,毕竟在游戏中落败的残酷惩罚,是连以受虐倾向作为卖点的女僕也害怕的。
“两位‘嘉宾’请自我介绍一下。”理莎把麦克风推到两人面前。
左边较高的女僕止住了抽泣,率先开口:“我叫雪梅,今年十七岁,身高一米七四,三围 97/62/88,擅长的性——”
啪!理纱一重鞭打在雪梅的乳房上。人如其名,她的乳房雪白娇嫩,留下的红印子格外醒目。“谁叫妳说这个?这些萤幕上都写了,妳当主人们不会看吗?”
“理纱姐,对不起,我⋯⋯”雪梅又哭了出来,支支吾吾地说:
但她还没说完,右边的女僕就抢过话头:“我是可可。今天将处女献给主人后,清扫口交时不小心用牙齿碰到了主人的阳具,因此主人不愿意帮我穿环,赐予我身为俱乐部一员的证明。”
“非常好!”理纱捏了一下可可的乳头,以示鼓励:“听到没有?雪梅妳得学着点。”
雪梅欲哭无泪,因为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哪裡让主人不满意了,毕竟主人给女僕的评价,完全是依据个人的主观好恶,并没有一定的准则。
其实真正的原因是,俱乐部的档案上,显示雪梅的阴道性交评价为S。也许是第一次登场太紧张,在走绳时没有进入状态,她的处女穴被主人插入时,并不是完全濡湿的。虽然蜜穴十分紧緻,阴道壁嫩肉上的沟壑也堪称名器,但按照俱乐部的标准,这样的体验只能算是A级。
所谓严师出高僕,当责调教师在内部评价时不够严格,往往反而害了女僕。
可可瞥了雪梅一眼,心裡暗自得意,起码在第一印象上赢了她。可是她没能高兴多久,理纱便接着问道:“那可可妳该怎麽办呢?”
“我⋯⋯我⋯⋯”可可不情愿地说:“我会在无麻醉的情况下,自己拔掉门牙,换成不会咬痛主人的软胶牙齿,以保证我不会再犯,并将拔掉的牙齿送给今晚的主人纪念。”
台下不少人拍起女僕的臀部,对可可这番自我批判大表赞赏。理纱也轻声笑起来:“说得很好!那麽今晚的奖励就是拔齿了!”
奖励?可可和雪梅对望一眼,一时间忘了自己是节目上的竞争对手。
“我没说错啊,这是胜者的奖励。”理纱俏皮地眨眨眼,妩媚的长睫毛轻轻颤动,“怎麽,妳们不会认为败者惩罚是可以自己选的吧?嗯?脑袋长在这吗?”
她用马鞭抬起雪梅的巨乳,台下一阵大笑。于是在两名女僕恐惧的颤抖,及理莎热情的宣告中,今天夜落俱乐部的游戏正式展开。
“那麽,请让我简易地说明一下游戏规则。”理纱说道。先前打在夜蓝身上的催乳剂,使得她的乳头不断漏奶,现在舞台上已经湿了一片,但她却像没事一样继续主持,语气一如既往地欢快。
附带一提,被龟甲缚后放置在角落的夜蓝,小巧玲珑的乳房已经肿胀起来,却没漏出一滴奶水。同样药剂在两人身上的不同反应,也是这对姐妹组合为人津津乐道的特色。
“游戏共进行三回合,每回合会有不同项目,有机会取得零分到十分的分数,总分较高者为胜。”理纱说明道:“如果其中一方在第二回合就赢超过十分,就视为完美胜利,不用被拔牙齿。另外,由于节目时间有限,平手时不进行加赛,而是由投票判定胜负。”
“说到投票,各位主人都投完赛前人气了吧?让我们来看看结果!”
萤幕上显示出双方的票数:雪梅 16 票,可可 33 票。原本以雪梅的傲人上围,在第一印象具有优势,但刚才自我介绍的环节让可可争取到不少支持。
“毫不意外的结果呢!”理纱笑道:“看来小雪梅得来点不利条件囉。”
理纱让待命女僕拿来导尿管和稀释醋酸,在雪梅的膀胱裡,毫不客气地灌入 500 毫升。雪梅的阴道能力出色,但膀胱容量只有 600 毫升,虽然比一般女人高得多,在俱乐部裡只能算是中下级别。
换句话说,她必须在膀胱超过八分满的情况下开始游戏——而这只是第一场而已。如果理莎的搭挡
是五佳人中最重视传统的银枫,可能会制止这种有失公平的玩法,但今天只有在角落被剥夺感官,努力忍受乳房胀痛的夜兰,也就没人能阻止理莎放飞自我了。
“如果节目过程中有人高潮或失禁,该项目就算零分,小雪梅得注意囉。”理莎用马鞭头轻轻抚过雪梅涨起的小腹,让她一阵颤抖,但姿势没有动摇。
节目的两位主角停止哭泣,收拾心情准备面对眼前的竞争。两人在舞台中央站定,除了一双十公分的俱乐部标准高跟以外一丝不挂,两腿微微分开,将背部反弓起,骨盆向前倾,并用手指分开大阴唇,好让摄影机进行特写。
雪梅有着雪白的肌肤和丰满的上围,一双G罩杯的巨乳几乎能和理莎分庭抗礼,上面微微浮现刚才被鞭打的红印。及腰的黑髮披散下来,有几绺髮丝落到了胸前,更凸显了一对雪乳的白皙。无毛的阴阜下,修长的手指将穴口暴露出来,能看到被调教得恰到好处的阴道,虽然没有插入任何东西,却在缓缓收放着,像是要迎合主人的进入。
她的面容细緻,皮肤光滑得看不到毛孔,额上却已满是冷汗,毕竟她正努力忍受膀胱裡的尿意。
一旁的可可则是眼神锐利,完全不像刚上台时哭哭啼啼的样子,似乎有了觉悟。她有着健康的小麦肤色,比雪梅年轻一点,脸孔还带着几分稚气,身材却已發育得相当不错,C罩杯的乳房在这台上有几分逊色,但纤细的腰身和修长的双腿足以弥补这点。
她的大腿与臀部不像雪梅般柔软滑腻,而是有着分明的肌肉线条,如果穿上短裤,完全就是女子田径选手的风范。只有俱乐部裡的人知道,在两瓣紧实的臀大肌中间,有一枚连浣肠时都必须苦苦忍耐以免不小心高潮的菊蕾。
一名待命女僕走上前来——她的双手被绑缚在后,乳环上吊着一个银盘,上盛有两根半透明、类似玻璃材质的棒子。与马鞭、导尿管之类的普通道具不同,这是俱乐部开發部门为了今天的游戏,特别开發的有趣玩具,因此必须以这种方式运送以示庄重。
理莎拿起玻璃棒,棒身上佈满一些微小的、肉眼难以辨识的起伏,拿起来触感有点怪异。在中心处有几片绿色装置,疑似某种计算机芯片。除此之外,接近棒子的两侧末端,还有一红一蓝两道刻度。
“大家久等了!”理纱拿起棒子对着镜头:“这就是今天的第一场节目,‘阴道秋千’!请两位参赛者把道具插入,红色朝外蓝色朝内⋯⋯嗯,我应该不用解释插哪裡吧?”
可可暗暗叫苦,第一关竟然就是比阴道,这对阴道评价S的雪梅自是大大有利。幸好她刚才赢了人气投票,勉强算是四六开。
两人照着理莎的指示做了。棒子大概一寸多粗,比男人的平均阳具细一点,插入后表面似乎开始震动,但比一般电动假阳具轻微的多。对俱乐部的女僕而言,用阴道夹住这种东西只能算是基本功。
“好的,请保持这个姿势不动,将它退出,直到能看见蓝色刻度为止。”理莎一派轻鬆地说。
两人继续照做——但立刻就皱起眉头,面有难色。由于刻度已经接近棒子末端,要维持能看到蓝色不动,能施力处就只有阴道裡一小段棒子末端。两人的大腿内侧都紧绷起来。
“现在把它往上吞回去,直到看不到红色刻度为止,这样就算一分,达到十分可以先休息。短棒落地扣一分,且必须接受十五秒的电击才能继续。妳们有十五分钟内可以争取分数,开始!”
萤幕上出现倒数计时及两人的分数,可可和雪梅的脸上则是充满不敢置信。一时间,双方看似没有任何动作。
这是当然的——既然要维持短棒不动都得用尽全力了,又怎麽可能把短棒倒着往上拉?就连阴道壁力量过人的雪梅,面对难题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等待时间一秒一秒过去,膀胱的尿意也一点一点上升。
雪梅姑且如此,阴道性交评价只有B+的可可就更不用说了,她的棒子不但没有往上,还在以非常慢的速度退出,很快就要掉出穴口。
眼看就要失去一分,她不顾一切地问道:“理莎姐,可以用腿夹吗?”
理莎举起马鞭,刻意戏剧性地等待了几秒,再重重打到可可的背上,这一下力道之大,把她打得重心不稳,向前跪倒在地,小麦色的背上立刻出现一道鲜红血痕。
可可双眼含泪,不只是因为痛苦,更因为她的短棒在刚才的冲击下已落地。
台下嘘声四起,萤幕上的分数即时更新:可可 -1,雪梅 0。
“小可可自我介绍时的表现不错啊⋯⋯怎麽就这样浪费了呢?我说‘保持这个姿势不动’是哪个字妳没听懂?”理莎扶起可可,轻轻亲吻她的乳头,然后接上电极。
在可可的惨叫抽搐中,时间又过了十五秒,游戏开始已经三分钟了,双方都还没获得一分。有些主人开始不耐烦了,开始骚扰那些还在走绳的可怜女僕,用代币购买和理莎同款的马鞭后,抽打她们的小腹直到失禁。
可可看着这番景况,心裡很是焦急,毕竟以负一分输掉,即使最终能获得胜利,之后的日子肯定也不会好过的。
雪梅则紧闭双眼,完全没在看台下,毕竟她要同时夹着短棒,还要对抗膀胱裡的尿意,根本无暇分心。
就在理莎盘算着找什麽藉口鞭打她们,好让比分起码动起来时,战况有了变化。
可可的短棒又开始缓缓滑落,她赶紧猛力一缩,却没想到这一用力,短棒没有被夹住,而是更往外退了出去。理莎开心地露出笑容,再次拿起电极。
可可 -2,雪梅 0。然而在乳头被电流穿过的前一瞬间,可可竟然也露出微笑。少数注意到的观众一时譁然,不懂到底發生什麽事了。
早在就在插入短棒的瞬间,可可就注意到它的触感和震动都和普通的假阳具完全不同,但直到现在她才想通裡头的机关。
短棒不平的触感,其实是大量的玻璃纤维,这些纤毛极短且有弹性,不会插入阴道的嫩肉裡,甚至都很难感觉的出来。
而短棒的震动,事实上是纤毛在变换方向——纤毛由中央的芯片控制,全部都会朝同一个方向倾斜,当纤毛往下时,阴道的压力会使得短棒往下滑,反之纤毛往上时才紧缩,就能将它向上拉。如果一直用同样的力道夹着,当然只会感到短棒上下小幅度震动,而无法真的移动它了。
这就是俱乐部最新的玩具“阴道秋千”,就像秋千只在最高点施力才能盪得高一样,不能一味靠蛮力,必须配合纤毛的方向来收缩或放鬆腟肉,才能使阴道秋千上下来回。
明白运作原理后,可可的阴道有节奏地收放着,很快秋千的红色刻度就没入穴口,取得一分。
“看来可可已经抓到诀窍了!”理莎大喊:“还剩八分钟,雪梅领先一分,但她目前还没取得过任何分数!比分会就这样拉开下去吗?”
现在萤幕上显示出广告,包括阴道秋千的三维模型、运作原理解说,以及开發部门的实验女体使用的影片。只要一千五百代币,就能把研發部门的精心杰作带回家!
“有点贵啊⋯⋯”“七个半处女?五十个特价女僕?”台下有些人开始抱怨。这其实只是参考标准的问题,不是玩具太贵,而是在俱乐部裡让女僕服务是天经地义的事,自然不能收太多代币了。
听到这些窃窃私语,雪梅骤然领悟了现场状况。她睁开双眼,转头看向后方的萤幕。
啪!理莎一鞭打在她白皙的美背上。“我不是说保持这个姿势吗?妳们怎麽都听不——哦!”
聪明的理莎立刻会意,雪梅从主人们的反应,知道萤幕上正在打这玩具的广告,因此冒着犯规的危险偷看,以获取情报。就连会被鞭打也在她的意料之中,因此已做好准备,没把短棒掉出来。
“啧啧,小雪梅蛮精啊⋯⋯我收回刚才的话,看来妳不是在用奶子思考啊。”理莎赞赏道,把拿起的电极又放了回去。
在双方都摸清门道的情况下,比赛的关键就是对阴道肌肉的控制力,即使膀胱已经快要满溢,雪梅还是比可可强上太多。
时间只剩下一分半,分数来到可可 3,雪梅 5。在秋千的刺激下,两人的下身早已汁水四溢,爱液顺着大腿流到地上。可可的阴道毕竟训练不足,在连续拿下五分后已是后继无力,而雪梅却是急起直追。
可可内心暗自诅咒,恨一开始刚才失了两分,否则现在起码是平手。更恨的是她的小穴,评价输给雪梅就算了,还在短棒纤毛的刺激下不住分泌爱液,使得摩擦力变得更低,得分也变得困难。
但可可不知道的是,表面上胜负已定,雪梅只要维持眼前的分数就好,却是有苦说不出。雪梅的阴道能拿到最高评价S,并不是性交技巧好或足够紧实就行了,容易高潮也是评鑑的标准之一。而饱满的膀胱使她的敏感点被挤压的突起,更是让她受到比可可更大的刺激。
此刻,她离绝顶只有一步之遥。如果继续夹紧短棒,再几秒她就会达到高潮而失去所有分数。于是雪梅鬆开了穴口。
短棒铿然落地,时间只剩下半分钟。比数变成可可 3,雪梅 4,但可可显然已无力再战,不可能在半分钟内拿到一分,因此雪梅还是惊险获胜⋯⋯
“妳是这样打算的,对吧?”理莎平静地说,将电极接在雪梅的下腹。
“咦,怎麽不是乳头⋯⋯”雪梅一脸困惑。
“我只说短棒落地要被电击十五秒,可没说电击的位置与强度,对吧?”理莎说:“节目效果嘛。”
“理、理莎姐,求求妳⋯⋯”
“好好忍住哦。”理莎嫣然一笑,开启电流。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伴随雪梅的惨叫,她的膀胱彻底失禁,尿液与被灌入的醋酸激射而出,在舞台上喷得水花四溅。同时解放的快感也将她推上高潮,一起喷出来的还有潮吹的淫液。她早已无力维持原本的动作,但理莎温柔地托着她的身体,掰开她的阴唇,好让镜头特写她各种液体齐喷的盛况。
时间到。可可瘫软在地上喘气,脚边已经累积一摊汗水与淫液的溷合物,但跟雪梅的惨状相比,她是货真价实的胜利者。
“第一回合结果:可可 3 分,雪梅 0 分!让我们恭喜可可!”理莎高声说道:“两位参赛者都辛苦了,我们先进入特价时间,十分钟后再进行下一段节目!”
此时萤幕上出现讯息:特价时间开始。现在取下绳上的女僕来服务,只要三十代币而不是原本的一百。这是俱乐部的小小心思,由于节目过程难免出现空挡,此时就会启动特价时间,鼓励主人们多点几名女僕来玩。
虽然是对主人的福利,事实上还没被临幸的女僕都比主人们更期待特价时间——否则她们可能就得穿着极限高跟走上一整晚了。
一时间台下又活络起来,有些主人懒洋洋地享受着数名女僕的协力口交;也有些人方才已经充分休息,又再次抽插起新的女僕来。
理莎命令几名待命女僕上台,用嘴巴将已是一片泥泞的舞台清理乾淨,又拿来浸冰水的毛巾为可可和雪梅擦拭身体,清洁之馀也让她们亢奋的性慾冷静下来。
但十分钟真的很短,还没能喘息多久,第二回合的竞赛又要展开⋯⋯
第三章
休息时间中,可可和雪梅四肢无力,摊在舞台上喘息,而理莎则是有点无聊地用马鞭拨动夜蓝的乳头。夜蓝的乳腺已因催乳剂的药效奶水充盈,她暗自希望姐姐能狠狠来上几鞭,至少挤出一些奶,稍微缓解乳房的酸胀,但理莎只是上下逗弄勃起的奶头,完全没有要鞭打的意思。
俱乐部的会场空间挑高,大约有普通建筑物三层楼高,在会场后方二楼有一些包厢,是给只想看表演,无意赏玩出场女僕的人租借。很少人会没事花大钱成为会员,却不享受女僕们的奉仕,包厢主要是让俱乐部的调教师们使用,让他们可以现场看看自己手下女僕的表现。偶尔也出租给其他外地俱乐部的调教师观摩,互相交流御女心得。
其中一个包厢裡,一男两女,以及数名穿胶衣的待命女僕,正居高临下看着整个会场。
男人的称号叫拉弥亚,是俱乐部的资深调教师。他大约三十多岁,穿着宽鬆的浴袍,悠閒地坐在躺椅上,上身半裸,露出凋像般精壮坚实的肌肉,胸口上盘踞着一条黑蛇刺青。
所谓的“躺椅”,是由三名待命女僕组成。一名四肢着地趴着支撑男人的臀部,一人以头扣地跪在面前,让他把双腿放在背上,最后一名则是站在他的后方,支撑他的背部,并将双乳放在他的脖子两侧。背后的女僕双手拿着瓷盘,一边放着一壶清酒,一边放着调教师用的平板电脑。
三人的全身被紧身胶衣包住,包括五官也被复盖而与外界隔离。胶衣是深黑色的,有一定厚度,乳房上的部分却是极薄的粉色乳胶,连皮肤下的静脉都能看到,乍看之下不像胶衣,反而像是除了乳房外都涂上了黑色的人体彩绘。
研發部门如果听到自己的心血被拿来和人体彩绘相比,可能会气得七窍生烟。这是经过多年开發才製造出来的“应力分布胶”,只要伸手把玩,就会發现这薄如蝉翼的设计,并不只是装饰品而已——乳房在胶衣的压力下被压缩,变得极具弹性,与天然的柔软脂肪触感大不相同。如果让这女僕坐在会议室裡,双乳往桌上一放,是会弹起来打到她自己下巴的。
而胶衣的妙处不只如此,它能吸收外界来的应力,分散到整件胶衣上。这使得喜欢下重手鞭打、甚至拿棍棒痛殴女僕的玩法也变得可行,更重要的是,它大幅简化了人体家具的製造流程。
人体家具是俱乐部的传统调教项目之一,在女僕背上放上玻璃平面当桌子,把女僕头下脚上捆着,在小穴裡插入烛台的自动滴蜡台,注入大量催乳剂后再把乳头以阀门锁起的加乳器等等,都是很常见的装置。然而,技术上的挑战却来自一个看似平凡的项目:椅子。
普通的少女,根本无法长时间支撑一名成年男子的重量,为了好好把女僕当椅子坐,俱乐部想了很多变通之道:用好几名女僕轮流替换、将两名体型相近的女僕捆在一起、植入陶瓷辅助骨架、以药物强化女僕的肌力等等。最后一项作法导致了灾难性的后果。
十年前,一名在俱乐部记载中称为“鸢”的女僕,对肌力增强剂产生了异样的反应。一般来讲,肌力强化最多也就是做到与普通青年男子相当,鸢在注射后昏迷了三天,醒来后竟發现自己拥有了超人般的力量:她只深吸一口气,就将穿在身上的金属马甲给扭曲了。
更不巧的是,鸢不是俱乐部从小培育的雏女,而是从外部诱拐进来的素体。此时她的调教历只有半年,精神上还没彻底服从俱乐部。
她编了个藉口,谎称马甲本来就是瑕疵品,假装自己的肌力只被稍微强化,骗过了当责调教师,并继续努力扮演好一张人体椅子的角色。凭藉着额外的耐力,她可以轻易忍受对一般女僕有危险的虐待玩法,尿道括约肌也被强化,能比别人憋更多更久的尿,收缩有度的阴道更是轻易在内部评鑑中拿到高分。
鸢很有耐心,在所有的项目都只做到比普通女僕强一点,完全不逾越正常人类的范畴,并擅长装出满头大汗痛苦难当的样子。调教师们都备感欣慰,认为她全心将自己增强的力气用“正途”,也就是更好地服务男人上。很快地鸢就从银环升到金环,甚至有人提出要打破五佳人必须是处女的传统,破例将鸢列为第六名佳人。
只有少数调教师抱有疑虑。在鸢的膀胱被灌入 1500 毫升,乳环上挂着铃铛,阴道中的硃砂尺缓缓抽动,驼着当责调教师在俱乐部的长廊上走过时,年轻的拉弥亚就有种不好的预感。
硃砂尺是一种阴道调教用具,在俱乐部的历史中设计有过多次变化,但与鸢的故事无关,容后再提。
“前辈,这样真的好吗?”拉弥亚问。
“当然不好,我应该拿着一束花,邀请她去高级餐厅,在浪漫的夜景下共进晚餐,是吧?”调教师讽刺道,一脸横肉不悦地抖动。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拉弥亚脸红了。此时的他还只是个菜鸟。
“那你是什麽意思?你想说我太招摇了吗?前几天约翰那笔订单,竟然直接就在圣菲尔德校门口绑人,不知道很多会员都是校友吗?这叫他们面子往哪摆?那才叫他妈的招摇!”
拉弥亚叹了口气,他确实觉得俱乐部的调教师有时太急于表现自己了,他为了精进调教之道,放弃了许多人羡慕的金融业职位来到这裡,看到的却仍是争功诿过、派系斗争。
“我只是希望做个详细检查,你知道的,肌力增强剂还是很新的药物。”
“哼!我看你是眼红!”调教师用鼻孔对着他喷气,“你自己当责的那隻小雀,叫什麽淫空的,是哪天才能上场?”
“是银枫,前辈。”拉弥亚不卑不亢地说:“我对她很有信心,只是她太年轻了,情况也比较特殊⋯⋯”
“我的也只大她一岁,但是你看看!”调教师用马鞭轻拍鸢的外阴。
“谢谢老师。”女僕口中的主人是指俱乐部的会员,而调教师则以老师称之。鸢边说边扭动屁股,一滴晶亮的淫液滴落下来。
“妳离高潮还有多远?”调教师问道。
“大约在八成五左右。”鸢回答。拉弥亚打开手机应用,查看她的即时监测数据,慾望指数为 87%,可说是相当接近。
“如果让妳选的话,一次高潮和释放膀胱,妳想要哪个?为什麽?”
“高潮。”鸢不假思索地回答:“因为我的膀胱已经非常满,如果现在高潮的话,几乎肯定会失禁。努力忍住会是个很好的教育机会。”
“怎麽样?你能教出这种女僕,再来对别人的工作说三道四也不迟!”调教师说完,骑着鸢离开了,走廊上留下一道淫液轨迹。
那天稍晚,拉弥亚写了一份报告,表达他对肌力增强剂的担忧,以及针对像鸢这样强化过的女僕,不应依赖硃砂尺之类外部调教工具,还得在嵴髓植入电极来控制等建议。
而那天深夜,知道自己已经引起警觉的鸢,用她力道能扭曲铁条的阴部紧紧夹住了调教师的阴茎,要求他交出俱乐部的卡片及密码,否则命根子不保。
隔天早上,大家發现调教师倒在自己的房裡,下体血肉模煳。
而鸢却永远地消失了。
拉弥亚躺在女僕被乳胶包复的粉色双乳间,从回忆中回到现实。有了应力分布胶,女僕能轻易支撑一名男人的体重,主动施力时却还是只有少女的柔弱。人体家具的發展,在受到鸢事件重挫后,又重新因新發明的出现而兴盛起来。
即使有应力胶的帮助,当人体家具也绝不是什麽轻鬆活。当拉弥亚坐上去时,重量分布在各处,让整件胶衣往内收紧,再加上胶衣内部有着密密麻麻的小刺,等于是全身敏感带都被扎着刺激。
比起来,负责背后的女僕就幸运得多。她只要支撑上半身的部分重量,并且把双乳好好架在老师的脖子两侧就行了。这份好差事是金环女僕才有的殊荣,想到这裡,她的乳头便骄傲地翘起来,穿透胶衣后的乳环闪闪發光。
可是在这包厢裡,她金环的身份什麽也不是,连名字都不会被提起。因为除了老师外,还有两名地位远高于她的女僕在场。
矮个子的金髮少女穿着黑色皮衣,双乳裸露,除了沉重的金属项圈外,脚踝、大腿根部、乳房及乳头都有黄铜环,腿上的两两扣在一起限制了她能活动的范围,双乳上的则是紧紧勒住,让她D罩杯的乳房被箍的更加挺拔。一般人如果被这样束紧,皮肤会因为缺氧变成紫色,她的乳房却仍然白皙娇嫩,小巧豔红的乳头昂首立起,待人採撷。
她本来就很瘦,腰部被皮衣束起后更是不堪一握。手肘被弯向后方,锁在一根金属横槓上,而仔细一看,这金属横槓竟然是穿过了皮衣与她的后背,把整件皮衣锁死在她的身体上。
这就是所谓的“瘘”,是一种特技魔术手法,避开主要的神经血管,在身体的肌肉中慢慢鑽出一个“隧道”,长久下来隧道的壁上癒合后,能表演被剑或长针刺穿而不流血的戏法。
“那个婊子⋯⋯”她咬牙切齿道。
“注意用词,薄凐!这是在老师面前呢!”旁边的高个子女人喝斥。
她穿着绚丽的大红振袖,领口露出白内襟,黑色长髮在后方高高挽起,穿过一根有俱乐部标誌的镀金髮髻。与俱乐部中大多数女僕不同,她只化了素雅的淡妆,身上也没有其他金属製品或性玩具,连浅金腰带和脚下的软木屐都是正常尺寸,而不是细腰高跟的典型俱乐部风格,可说是刻意隐藏身体曲线的打扮。
不过,她超过一米八的高挑身材,以及即使在厚厚的腰带上方,仍显得相当突出的胸前布料,可是藏不住的。
“妳又懂什麽了,高龄处女!”薄凐回嘴道。
“真没礼貌,果然还是小孩子⋯⋯”
“好了好了,妳们两个!”拉弥亚笑道,并未因两人有失庄重的斗嘴而生气。
“老师、银枫姐,你们评评理,理莎刚才明显是偏袒啊。”薄凐想指着舞台上的理莎,但由于双手都被拘束在背后,她只能用眼神狠狠瞪着。
银枫心裡贊同薄凐,但没有说出来,而是转向拉弥亚:“老师,您认为呢?”
“也许有点不公平吧,但妳们看这个⋯⋯”拉弥亚拿起平板,调出了两位参赛者的资料。“雪梅有容易潮吹的体质,我想理莎是考虑到这点,才不想放过让她淫液和尿液一起喷發的机会。”
“嗯⋯⋯我承认视觉效果不错,可是⋯⋯”薄凐还想反驳。
“这是综艺节目,可不是搞升学考试,让会员看了开心比公不公平重要多了。”拉弥亚说:“何况,理莎为什麽要偏心呢?据我所知,在这之前她和雪梅可可都没有什麽交集。”
“那当然是因为她嫉妒雪梅的大奶!”薄凐不假思索地说:“那个婊⋯⋯女人以为奶大就可以为所欲为,看不惯比她更大的!”
拉弥亚轻笑了两声,银枫暗自摇了摇头,她是看着薄凐长大的,她的心思自然逃不过她的法眼。
薄凐原本是五佳人人气投票的常胜军,但自从理莎和夜蓝药物同调的特性公开后,理莎就以高达三成以上的得票率碾压众生,而薄凐只能和夜蓝争夺第二名的位子。她说理莎嫉妒,其实只是反映出自己的心态而已。
“算啦,下次看到理莎,老师帮妳好好赏那对奶子几鞭,好吗?”拉弥亚的语气不能再敷衍。
“啊——真是的,还把我当小孩子!”
“妳就是小孩子。”拉弥亚说:“现在我们要做大人的事了,小孩子不要看哦。”
说完他看向清酒壶。银枫立刻意会,拉开和服的前襟,将两团乳肉裸露出来。她一手将乳沟挤出适当空间作为杯子,另一手拿起酒壶,在胸前的乳杯中斟满酒,再凑到拉弥亚嘴边。
不用说,在最快十五岁就要献出处女,初步肉体调教更可能在第二性徵發育前就开始的夜落俱乐部,没有什麽未成年不能喝酒的规定,拉弥亚只是在拿薄凐寻开心。她鼓起双颊不说话了,只是看着银枫微微弯腰,服侍拉弥亚喝酒,白嫩的乳房和椅背乳胶女僕的粉色肉球互相挤压。
在三名乳胶女僕,以及穿戴众多拘束具的薄凐之间,银枫的装扮显得异常朴素。
她身上唯一的科技产物,就是和薄凐一样,阴道裡插着的硃砂尺。如果掀开和服的长下摆,就会看到一小节晶莹红色玉石,从她的穴口冒出头来,底端精细地刻着一组二维码,以及她的名字“银枫”。
最原始的硃砂尺,只是一根细长红玉,可以穿越处女膜中间的孔洞,并在顶端涂有使子宫口开放的肌肉鬆弛剂,用来在不弄破处女膜的前提下,测量新进女僕的阴道及子宫长度。
随着技术發展,开發部门不断改良硃砂尺,成为多功能的测量及调教用具。表面已经改成人造多孔树脂材质,只是刻意加工成玉石般的质感,而内部的计算机芯片更是极端複杂。硃砂尺的每一节都能分别缩放,可以在不破坏处女膜的同时填满整个阴道。配合放电功能,能要求女僕以一定节奏缩放腟肉,否则就会被电击惩罚。
它还能引导经血排出,检测女僕阴部的卫生健康状况,以及最重要的——离高潮还有多远。普通女僕平日受训时,是绝对禁止私下高潮的,当快感达到绝顶的 95% 时,硃砂尺就会發出警告音,如果女僕还不知悔改继续推向高潮,便只能来个从穴口到子宫的彻底电击,并将违规纪录回报当责调教师,待其發落处置。
最后,硃砂尺能将女僕阴道及子宫内的景緻投影出来,或扫描成三维模组档案。用这些档案製造的女僕倒模飞机杯,是俱乐部对外贩售的周边热门商品,让负担不起会费的芸芸众生也能过过乾瘾。
感谢现代技术及生产力,除了入会时第一次检查用的标准款,女僕平日配戴的硃砂尺,都是按照个人身体状况、阴道与子宫尺寸及调教师所选择的教育方向订製的,没有任何两把硃砂尺完全相同。
银枫的硃砂尺,至少据薄凐所知,没有什麽太特别的功能,只是上面的二维码和名字,不像其他女僕是用雷射刻字,而是银枫用芒凋的手法亲手刻上的。
至于薄凐本人的硃砂尺,那玄机可就大了。
她的硃砂尺在内部有三个钩子,两个勾住子宫颈,借助本身的重力,以非常缓慢的速度扩张宫口,并将子宫往下拉,另一个则夹住最深处内壁,将整个子宫的方向拉正,另有额外的感测器,要求她稍微用力对抗子宫降下的趋势,以免被惩罚。
两年的配戴下来,其结果就是薄凐的子宫比常人低得多,与阴道成平行而非一般女性的角度,子宫口也被扩张到能让阴茎勉强穿过。得益于密切的监测与训练,她的阴道与子宫仍弹性充盈,和老化造成的子宫脱垂不同,只是位置被强制改变了。
而薄凐还是处女。换句话说,未来夺取她贞操的幸运男人,可以在第一下插入时,就同时将她的阴道和子宫开苞。
虽然用外科手术移动子宫,也能做出类似效果,但像薄凐一样慢慢改造出来,能给人更自然的触感,后遗症也较少,就像是天生拥有一个适合插入的子宫一样。更重要的是,她对自己心理所做的改造。
薄凐和理莎一样,身为五佳人兼调教师,在俱乐部内有许多特权,她不但可以对其他女僕的调教方式提出建议,在调教师每月的会议上有發言权,她还有权决定自己何时高潮。
硃砂尺内的钩子每隔三小时就会鬆开,稍微改变位置再重新勾上,以免长时间的拉扯让娇弱的子宫壁受到无法復原的损伤。而薄凐给自己的挑战就是:只在这短短的几秒钟内,用子宫口的刺激达到高潮。
一开始这似乎不可能,事实上,在决定调教方针后的头一年半,薄凐没有获得任何高潮。假日时能自由高潮的金环女僕就不用说,即使是铜环,也偶尔能在出场服侍主人时被赏赐高潮,因此薄凐的日子是很难熬的。但不如普通女僕的处境,只会让好胜心强的她意志更坚定。
这半年来,她决定按部就班,先採用类似于处女女僕穿环仪式的方法,挑逗自己的阴蒂直到濒临绝顶,再用子宫口的痛觉达到高潮。对于她不算困难,但在成功一次后,她就主动封印了这种手段,毕竟,这与普通女僕同等级的做法,有失她五佳人的身份。
第二阶段是使用药物,先在硃砂尺上涂增强敏感度的药剂,再挂回子宫上。一开始很难抓准份量,把她痛得在地上打滚,但随着经验累积,薄凐慢慢能恰到好处地达成子宫口高潮。可是依赖药物仍不是理想的做法,因此她持续降低剂量,试着以心理暗示取代药物。
而上个月开始,她终于进入了第三阶段——完全不使用敏感催化剂,而是先进入深层的冥想状态,再逐步脱离,一边幻想着自己双手被锁死在背后,被主人威武的阳具插入,连续突破处女膜和花心,直捣子宫深处的情形。在意识完全被献出阴道与子宫双重处女的喜悦充盈时,硃砂尺开始动作,而薄凐被推上云端,达成了完美的子宫高潮。
她知道,离卸下五佳人这荣耀与重担的日子不远了。她已经在编纂一份名录,列出有潜力接替她的处女,以及她们可能适合的调教方案,等待俱乐部其他调教师审阅。
可是在那之前,她还有两件未完的事。一是从理莎——那个可恶的婊子——手中夺回人气投票第一的宝座,二是银枫的处女拍卖。
银枫已经二十四岁了。为了照顾不同主人的喜好,俱乐部提供的女僕包含至三十五岁为止的熟女,她并不算年长,但二十四还是处女?就算不是史无前例,在俱乐部裡也算是异常了。
薄凐和银枫常常斗嘴,但她们的感情其实很好,在调教艰苦得令人难以忍受的时刻,是银枫的鼓励让薄凐坚持,最后爬到了五佳人的地位。让薄凐主持银枫的处女拍卖,是她们两人心照不宣的愿望。
这并非薄凐能作主,而是银枫的当责调教师拉弥亚说了算。
银枫无疑非常漂亮,单论容貌可谓五佳人之冠,乳房只比理莎略小一点,水滴胸型浑然天成,即使不穿戴马甲也往上翘起的粉色乳头,更是令众女僕称羡。可是由于身高太高,加上俱乐部的会员多半是喜欢重口调教、改造女体的,以自然胴体登台的银枫,人气投票的成绩不尽理想。
他到底在等些什麽?薄凐不忿地想,难道还要加上年龄这个不利因素吗?虽然不知道银枫的想法,对薄凐而言,处女拍卖的金额就是到目前为止人生的价值,绝对不愿意见到银枫落了个低价。
银枫仍在服侍拉弥亚喝酒,她捧起双乳,缓缓地让酒流入老师的嘴中,刚好与他拿杯子喝的速率相符,因此不需要吸吮,也不会被呛到。银枫的动作轻柔而流畅,以她难以掌握的尺寸,要一手挤出合适的空间作为杯子,同时一手拿起酒壶添酒,是很困难的动作,她却没有一丝停顿,也没有洒出一滴酒来。
薄凐想了想,在踏脚的乳胶女僕旁跪下。因为双腿被环拘束着,她得先屈膝弯腰,然后再同时把两腿折成跪下的姿势,看起来有点笨拙。
“老师,请准许我精进自己的技巧。”
拉弥亚大笑。“怎麽,我们的毒舌女僕吃错药了?”
“什麽话!”薄凐有点尴尬,“我是调教师,但也是女僕啊,老师不想在这‘毒舌’上發射吗?”
“真是鬼灵精。”拉弥亚伸出一隻大手,摸摸薄凐的头,“以为我不知道妳图的什麽?妳想问我银枫的处女,对吧?”
这下薄凐的脸涨得通红,心思被识破的她看向一旁,银枫放下酒壶,斥责道:“薄凐!这不是妳该管的事!”
“呵呵,无妨。她话太多了,让这张嘴有点事做也不错。”拉弥亚拿起平板,扫描了薄凐的项圈,以资深调教师权限放鬆了她身上的束具——三秒钟,然后调得比原先更紧。薄凐有点怨怼地看了他一眼,但没再说什麽,用牙齿脱下拉弥亚的裤子,伸出小舌服侍起来。
下方的舞台上,理莎正宣佈第二段节目开始,但三人的心思早就不在那了。拉弥亚将手伸到后方,把椅背的两团乳肉调整一下,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又从银枫的乳杯中喝了一口酒,才慢慢说道:“这得从头说起了⋯⋯”
“妳们听过‘鸢’的故事吗?”
第四章 穿衣扑克(上)
短暂的休息时间结束了。雪梅和可可再次回到舞台中央,但这次她们的双腿可以稍微休息一下。待命女仆搬来了新的节目道具:一张桌面上有绒毛毡的木桌子丶一小叠扑克牌大小的卡片丶两张金属椅子,以及一个有多层抽屉的衣柜。
理莎命令两人面对面坐下。在方才阴道秋千的项目後,她们看到这套桌椅都不安起来,生怕椅子下方会突然通电,电击她们刚被秋千玩弄过丶娇弱而疲累的阴部,或是理莎会拿起长针,把两人的乳头钉在桌面上之类。
她们的担心是多馀的,桌椅真的就只是桌椅。除了她们在休息时间被冰水擦拭过的赤裸身躯,接触到椅子金属的冰冷时稍微有点发抖外,没有内藏什麽特殊机关。
理莎走到可可身後,按住她的双肩,柔声说道:“小可可,妳很冷吗?”
“我⋯⋯”可可害怕说谎会遭来惩罚,“有一点。”
“那——麽!”理莎一个轻快的踮步,跳到舞台正中央:“有好消息要告诉两位!今晚的第二个项目是‘穿衣扑克’!”
穿衣?脱衣扑克倒是听过,穿衣扑克是啥来着?台下一片困惑的交头接耳。当然,雪梅和可可现在一丝不挂,要玩脱衣扑克也玩不起来。
“规则非常简单。”理莎指着萤幕,向台下解说道:“两人各出一张牌,同时翻开,五分钟後判定胜负,数值大的就赢了。”
五分钟後判定胜负?除了极少数见识过同类赌局的资深会员外,台下观众的疑惑更深了,可可与雪梅也是莫名其妙。正常来讲,开牌後胜负便一翻两瞪眼,为何还要等五分钟?
理莎无视於这些询问的眼神,继续解说:“赢家可以得到一分,输家则不扣分,但要多穿一件指定服装。一人出牌後,另一人必须在五分钟内出牌,否则也算输。”
“与刚才的比赛不同,不需要保持同个姿势不动。妳们不可以直接或间接碰到对手的身体丶对手身上的衣物道具或纸牌,当然也不能离开舞台或脱下自己的衣物。除此之外,妳们的行为基本没有限制。”
“另外,由於目前可可以 3 比 0 领先,为了让雪梅有追赶的机会,可可将以穿上一件衣服的情况开始比赛。”
理莎解锁衣柜最下方的抽屉,拿出了给可可的衣服:一件蓝色的运动短裤。
可可从理莎手中接过短裤,里面没有什麽假阳具丶阴蒂跳蛋之类的玩意,也不算多麽紧身,真就是一条女学生上体育课穿的普通短裤。
可可在来到俱乐部以前,是知育学园的女高中生,那里穿的就是这款式短裤。如果她不是第一轮就被主人开苞,之後也会穿上知育学园的体育服走绳,来提高自己被挑中的机率。
但她正准备要穿上时,却发现这件也未免太眼熟了,连腰上脱落的线头和褪色的部位都和记忆中一模一样。这不只是一条同款式的裤子,而是她当年穿过的那条!
“怎麽了?快穿上啊?”理莎笑着说。
可可的内心一片混乱,她来到俱乐部时,是穿着普通的便服,之後就再也没机会出去了,这短裤到底是哪来的?
此时萤幕上出现几张照片,一栋外观平凡无奇的灰色水泥平房,从周遭环境看来属於中等收入住宅区;银色的厨房流理台,内有一个装满水的大锅,泡着几个盘子,水上浮起一层油污;一个明显是女性的房间,格局有点拥挤,狭小的空间内摆了一张木头书桌丶几个衣柜和床,床单是粉色的,床头摆放着去年流行过的卡波拉兔子娃娃,床上没有棉被,书桌上已经积蓄了一层薄薄的灰。
可可的肩膀颤抖着,呼吸急促。这些照片拍的分明是她家。或者该说,她曾经的家。
“你⋯⋯你们⋯⋯”可可瞪着理莎,除了入职的第一天还不懂事外,她从没敢用这种眼神看着俱乐部调教师。
“我们怎麽了呢?”理莎的笑意不减。
“你们明明说过只要在俱乐部工作,就不会伤害我的家人的!”可可大叫,彷佛完全忘了自己身处何处。
“别担心,小可可,妳的家人非常健康平安。”理莎说:“当然啦,女儿失踪让他们难过了好一阵子,不过他们已经习惯了。他们打算等妳哥哥明年上大学後,就把妳的房间清空,好整栋房租出去呢。”
“不⋯⋯不要说了⋯⋯”
“反正都要被丢掉的,我们就把妳的旧衣服都借来啦。”理莎说,“来而不往非礼也,所以我也准备了一份要给妳家人的礼物。”
理莎从衣柜中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她轻轻打开,展示里面的内容物:一张高容量记忆卡,上面用烫金字体写着“可可的调教纪录”;几张特写照片,分别是她在俱乐部中第一次高潮的表情特写丶穿环并勃起的阴蒂特写丶被朱砂尺调教了一整晚後大阴唇外翻露出腟口的特写丶以及插入超大尺寸肛栓的肛门口特写;最後是一个小试管,装着今晚上台前,待命女仆从她体内刮出的精液与落红。
理莎将盒子关上,交给一名女仆。她迅速地退入舞台後方离开。
“明天早上,这盒子就会出现在妳家的信箱里。”
可可激动地颤抖着,紧紧握住扶手,金属椅被晃的铿铿作响。她压抑着不顾一切追回那女仆的冲动,好半晌才吐出一句话:“如果我赢了的话呢?”
“唉呀⋯⋯”理莎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有点无奈地说:“我再说一次,明天早上,盒子会出现在妳家的信箱内。我没说这和输赢有任何关系。”
“不!”可可崩溃大叫,倒在桌上哭了起来,台下一片叫好。
对桌的雪梅看到此情此景,表情却没多大起伏。两年前,她离家出走,到网友的家里借住,谁知这网友竟是俱乐部的“里人资部门”的员工,专门在网路上寻找潜在猎物,诱骗到俱乐部中调教成主人们的玩物。
这不是说雪梅对家人没有亲情,或对外界的生活毫无留恋。可以选择的话她绝对宁愿回到那个管束严格的家庭,让她的巨乳在制服的包裹下,成为圣菲尔德学妹们羡慕的对象,而非在俱乐部里流着乳汁,夹着主人的阴茎摩擦。只是本来就与家人关系淡漠的她,在长达两年的调教中,早已认清了命运,不再抱持能回到外界的期望。
在她看来,可可有点激动过头了。既然再也没有机会相见,外界的家人对她而言和死了也没差别,不管是调教纪录还是别的什麽,看不看也无所谓了。
可能是落後的压力激起了她的危机意识,也可能是刚才在阴道秋千项目中高潮过,心情反而平静了。连雪梅自己都很惊讶,平常容易紧张丶话都常常说不好的她,现在头脑竟如此清醒。
雪梅看向微笑着的理莎,猜测她的意图。刚才理莎说要给她“追赶的机会”,大概就是指让可可在不利的心理压力下开始比赛。
然而,这领悟没有让雪梅感到一丝安慰。俱乐部当年开始调教她时,没有说什麽“只要乖乖的就不会伤害妳家人”之类,调教师知道那对她不是决定性的诱因。无论俱乐部展现任何外界的人事物,即使是拿她父母的命来威胁,自己都不可能受到与可可同样程度的心理打击。
那麽,抽屉里的其他服装,当然是要折磨她的肉体了。
理莎耐心地等可可哭完,慢慢地穿上那件体育短裤,才正式宣布比赛开始。她没有对可可拖延比赛的失态行为作出任何惩罚,可可无神的双眼说明了,现在开始是让雪梅有机会追上三分的最好时机。
一名待命女仆拿起中央的牌堆,在两人面前各发了五张。她神情凛然,服装也与其他的待命女仆不同,是荷官常见的白色商务高领衬衣,外搭黑色背心及领结。每一张牌都刚好在参赛者面前停下,整整齐齐一丝不乱。
可可拿起牌,在刚才的冲击下,她的脑中还在嗡嗡作响,眼前因泪水一片模糊,几张纸牌有如铁板般沈重。
她的心思还被理莎那盒子占据时,对面的雪梅竟然已在桌上盖了一张牌。
这麽快?可可一惊,稍微取回了一点专注。她勉强擦了擦眼,定睛看着牌面。虽然背面图案很像扑克牌,正面没有花色与数字,而是每张牌各写着一串文字:
荷官过去一年寸止的次数。(寸止:濒临高潮但被强行阻止)
雪梅的乳容,以 ml 计。(乳容:不使用束具时乳房能积蓄多少奶水不漏奶)
可可的乳头长度,以 cm 计再乘以 100。
夜蓝今天被鞭打的次数。
我(出此牌者)今天尿道被抽插的次数。
这⋯⋯都是些啥⋯⋯?可可愣了一下,但立刻想起雪梅出牌後她必须在五分钟内出牌的规定,她没有时间磨磨蹭蹭。
可可的脑袋努力运转着,她在校时不但是阳光体育系少女,成绩也算名列前茅,立刻看出一个简单的事实:她能确定的只有两个数字,自己的乳头约 2.0cm 长,乘以 100 是 200 上下;以及她的尿道还无法容纳男人阳具进入,虽然平时偶尔有调教项目会用到,但今天的主人没有玩过那里,那张卡的数字是 0。
问题是,雪梅出的是什麽牌?她连雪梅手上是哪五张牌也不知道,唯一的线索是雪梅刚才非常快就决定好了。
除了尿道那张外,其他的数字都是数百左右,假设雪梅手上有一张近千或破千的牌,确实可能不假思索地打出来。按照可可手中纸牌的逻辑推断,雪梅可能有这种牌吗?
雪梅的胸部很大,至少是G罩杯,屁股也是相当丰满。不难想像“雪梅的胸围(或臀围),以 cm 计再乘以 10”这种牌,就会是一千上下的数字。可可手上只有荷官的寸止次数可能在此范围,但她也不敢确定哪个较多。
“剩下十秒!十丶九丶八丶七⋯⋯”五分钟一下就过了,理莎开始倒数。
可可只好放手一博,打出一张盖在桌面。她选择的是等於 0 的尿道次数牌,理由很简单,既然无法保证获胜,不如出最小的牌,以消耗掉雪梅潜在的王牌。
“双方下好离手,不可再动纸牌!”理莎大声宣布:“开牌!”
荷官女仆翻开两人的纸牌,萤幕上也显示出对应的内容与数字。
可可:我今天尿道被抽插的次数 (0) vs. 雪梅:可可过去一年高潮的次数 (65)
什麽?可可大惊,为什麽雪梅迅速打出的会是这张小牌?
理莎嘴角上扬。她没有偷看牌面,但按照在俱乐部所属赌船“夜落号”上主持同类赌局的经验,开牌前已大致猜到结果。雪梅立刻出掉这张的原因其实可想而知:她不知道可可今年高潮的次数,所以早早把这带有不确定性的烫手山芋脱手,把自己能把握大小的牌留到後头。这不一定是最佳策略,却是很自然的反应。
两人的数值下方,显示一个倒数计时。4:59 秒丶4:58 秒⋯⋯
可可这才想起,开牌後要五分钟才判定胜负,可是这段时间内她又能干嘛?她回想着理莎刚才说的规则,不能碰雪梅丶也不能脱掉短裤,那麽就代表⋯⋯
她站起身,冲向舞台上的大衣柜。她着急地想拉开抽屉,但除了理莎刚才拿出体育短裤的那一层外,其他全都上了锁。她能打开的,只有最上方的直立柜部分。
里面有一根横杆,挂着许多衣架,而衣架上挂的当然不是衣物,而是琳琅满目的性玩具。
她扫视一遍,最细的假阳具也有 2 cm 粗细,但至少有个收窄的尖端。衣柜里没有润滑油。可可拿下假阳具,又想起脱掉短裤是犯规的,只好将手伸进有点紧的裤子里,一手尽量分开阴部使尿道露出,一手缓缓将假阳具的尖端塞入尿道内。
可可的“内三围”是 1.5 / 4.2 / 7.0 ,分别代表了她尿道丶阴道及肛门,在放松肌肉的情况下,能安全插入的最粗直径。虽然她优秀的肛门可说收放自如,对只经过轻度调教的尿道而言,2 cm 还是有点粗了。何况她还处在紧张状态下,肌肉没有完全放松。只塞入了前端,尿道壁就传来剧痛,迫使她停下动作。
她看向萤幕,3:30丶3:29丶3:28⋯⋯透过短裤薄薄的布料,能看到假阳具发出些许白光,萤幕上开始直播可可的尿道口影像。
而她所出牌面的数值:0,还是动都没动。
可可闭上双眼,全神放松自己疼痛的尿道。一股尿液从她膀胱流出,沾湿了运动短裤,也提供了些许润滑,假阳具一点一点推进着。她知道自己的尿道壁已经受伤了,在流出的尿液中一定混有血丝,但此刻她无法顾及,只是尽可能地向前插入。
终於,除了最末端方便抓握的膨大部分,整根假阳具没入可可的尿道中。她已满身是汗,胸口迅速起伏,当她将假阳具拔出时,一声轻柔的提示音响起,而萤幕上代表她的数值也从 0 变成了 1。
有那麽一瞬间,可可竟然有点庆幸。她想起了自己的当责调教师崔四娘丶她严格的责骂与鞭打丶以及她是如何在可可的肛门里插入各种常人难以想像的粗大玩具时,也不忘了偶尔扩张尿道。如果可可的尿道和普通女孩一样,面对这 2cm 粗的假阳具根本没有任何机会。
而代表剩馀时间的数值变成了 0:00。
“时间到!”理莎喊道:“可可 1 对上雪梅 65,雪梅得分!”
可可发出绝望的哭喊,双膝瘫软跪倒在地。她明明那麽努力了,可是时间根本不够⋯⋯
理莎不知如何,轻松打开了上锁的第二层抽屉,拿出可可要穿上的第二件衣服:知育中学的体育短上衣,和裤子是一套的,以及一个乳晕环,上面挂着她的学生证。
她按照理莎的指示穿戴好,将上衣掀起露出乳房,再将学生证扣在左边乳头上。可可的上半身颤抖着,不是因为这套令人羞耻的服装,也不是因为红肿的尿道,是她害怕理莎又会如法炮制,说出什麽把调教纪录寄给她的旧同学,还要在课堂上播映之类的话。
幸好,她的担心没有成真。这套服装的意义,单纯只是台下宾客看了养眼。当然啦,乳晕环正在不断束紧放松,折磨她小巧的乳头,但相比起前面的心理压力,这对可可不算太糟。
她冷静下来,观察对桌的雪梅。雪梅目前还是全裸,领先她两件服装,但总分是可可领先两分。即使剩下来的四局只拿一胜,分数也还能打平。
按照理莎重视节目效果的思维,双方的纸牌数值应不至於一面倒,否则就没可看性了。可可最大的王牌,未必赢过雪梅的王牌,但不至於比其他四张牌小,所以可可首要的目标,就是不要用王牌硬碰硬。
除了乳头长度那张是 200 外,可可剩下的三张牌,哪张才是王牌呢?
首先是荷官的寸止次数,铜环女仆普遍被要求一天自慰到濒临高潮再电击阴蒂三次,一年下来就有 365 x 3 = 1095 次寸止,这张牌很有潜力。然而也有风险:从荷官女仆脸上凛然的表情丶纹丝不动的站姿,和她发牌的熟练手法来看,较有可能是训练有素的金环女仆。就算是铜环,当责调教师也可以依调教方向不同,调整规定的寸止次数。
下一张是雪梅的乳容。没有特别经过调教的女人,无论乳房再大,乳腺都只能容纳最多 50~100ml 的奶水。但按照常理,至少是俱乐部的常理,雪梅这样大奶的女仆,通常是被长期注射催乳剂或强迫增生乳腺,以供主人挤乳玩乐。姑且可以假设这张牌在 300~500 之间。
最後剩下夜蓝今晚被鞭打的次数。可可看向被放置在角落的夜蓝,她头上戴着耳塞眼罩,双手交叠摆在後颈上,娇躯被龟甲缚捆得严严实实,没有任何鞭打的痕迹。
方才夜蓝弹钢琴时,尿道和阴道插入了可与钢琴键连动的电极“阳春尺”与“白雪尺”,如果牌上写的是被电击次数,这是无庸置疑的王牌,可惜鞭打次数很可能是 0。
等等⋯⋯可可又想到,理莎说明规则时,只说不能直接或间接碰到对手,没说不能碰夜蓝啊?那麽这张牌的数字其实是“五分钟内她能鞭打夜蓝几次”?
想到要鞭打地位比自己高的五佳人,可可有点惶恐,但调教师责罚女仆时,要求其他女仆作为助手也是很常见的,无论位阶高低。既然符合理纱的游戏规则,那鞭打夜蓝应该是被允许的吧。
她刚才得把整根假阳具都深入尿道,再抽出来才算一次,恐怕鞭打也是一样得尽全力,轻轻拍打是不会算数的。这样不可能打得多快,五分钟最多也就是 100 下吧?
雪梅出牌了。不知道她到底是思考速度更胜一筹,还是胸大无脑随意出牌,总之时间压力又落到可可身上。
可可又想到,在这场游戏中输掉是要“穿上”衣服的,如果下一件衣服是手部的拘束具,那她就无法鞭打夜蓝,鞭打次数这张卡也就废了。趁现在双手还能自由活动,快点打出才是上策。
“双方下好离手!开牌!”
可可:夜蓝今天被鞭打的次数 (0) vs. 雪梅:我今晚阴道内被射精的次数,乘以 10 (30)
可可在心里做了个握拳的动作,雪梅的阴道触感再舒服,一人短时间内能发射的次数毕竟还是有限的,今晚操雪梅的主人也没服用什麽奇怪的助兴药物。现在,她只要在五分钟内抽夜蓝三十鞭就行了⋯⋯
雪梅迟疑了几秒後,走到舞台边缘,双膝跪下,手放在大腿上,深深地向前磕头,并说:“雪梅⋯⋯雪梅的阴道评价是S。这两年多来,她一直接受严格的训练,每天都收缩着小穴,渴望被主人的肉棒进入。请给我一个机会,上台来狠狠地操雪梅又湿又紧的小穴吧!”
“理莎姐,这丶这可以吗?!”可可完全没料到雪梅还有这招,不禁惊呼。
“我只说妳们不能离开舞台,没说主人们不能上台啊。”理纱耸耸肩。有好几名会员已经推开身旁的女仆,意欲起身上台。理纱又说:“等一下等一下,抱歉扫主人们的兴了,但雪梅也就一个穴啊,请用代币竞标吧,一人出价一次。”
会员的平板电脑上出现一个输入框,在活动中使用竞标来解决纷争是常事,因此早就写好了通用的竞标程序,理纱按个键就能呼叫出来。
可可赶紧翻找衣柜,想找出一条鞭打夜蓝的合适工具。但她愕然发现,诺大的衣柜里有那麽多假阳具丶尿道塞丶乳夹乳链等性玩具,却没有半条鞭子。
竞标结果一下就出来了。一名会员以五百枚代币的价码胜出,走上台来,完全没浪费时间,让雪梅弯腰站着,一下子长驱直入,毫无保留地从後方干她的阴道,而雪梅也主动向後推着腰,努力缩紧小穴,口中发出她今晚最魅惑的娇吟。
毕竟规则就是规则,这场快餐性爱的时间只有五分钟,雪梅希望主人尽快射精,最好还能射个两次,主人也不想炮没打完就被被请下台,败兴而归。
可可这下急了,她环顾舞台,唯一的鞭子就是理莎手上的马鞭。两人对上目光。
“怎麽,这麽急着想打我妹妹啊?”理莎笑嘻嘻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