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妍妍的老妈家住在奉阴西郊的空军大院。
这是一套200多平的四室两厅二卫居室，装修的相当豪华。
当我和妍妍气喘吁吁地提着大大小小的购物袋走进房门，连忙脱掉给我带来无比痛苦的皮靴，真有些解放了的感觉。
“婷婷，你穿谁的拖鞋？”，看到我脚上套上平时穿的蓝色拖鞋，妍妍提醒道，“注意你现在的性别。”
“那我穿哪双？”我在鞋柜里搜寻着。
“你先穿我那双。”妍妍的拖鞋是一双粉色半高跟拖鞋，“我记得节前老妈还买了几双新拖鞋。”
穿上妍妍的女式拖鞋后，连忙脱下外衣外裤，走进妍妍的房间，不由分说躺到床上去了。
不大会儿，妍妍也脱掉外衣，踏着一双女式平底绿色拖鞋走了进来。“快起来婷婷，咱们试试新买的衣服。”
“好姐姐，我今天可累坏了，明天，明天早晨再试衣好吗？”我哀求道。
“不行。现在就试。”妍妍不由得我的哀求。
于是，在妍妍的要求下，我在客厅里搞了一场时装秀，把刚刚购买的所有时装从头到尾穿了个遍。
“妍妍，你看都10点了，咱们是不是该休息了？”
妍妍想了想，“婷婷，咱们再走一次秀，我把摄像机打开录一录像，看看哪些地方需要注意。”
没办法，在高标准严要求的妍妍面前，容不得丝毫的马虎。我不得不重新从内衣开始走秀。
当我穿着大红色三点式走到客厅中央时，妍妍在沙发上发出指令，“挺胸，收腹、提臀，对，就这样。”说着，“咔嚓”一声，闪光灯亮起。
妍妍调出刚刚照好的相片，评价道，“好了，不错，够性感的，再换一身。”
这回穿的是粉色三点式。妍妍跪在地板上给我拍照，“注意婷婷，右手掐腰，对，造个型，照了啊！”“咔嚓”，闪光灯又一次亮起。
当我穿着婷美内衣出场时，妍妍又发出新的指令。“不对不对，穿婷美走秀不能穿胸罩和短裤，快回去脱了再来。”
时装秀终于结束了，妍妍将照好的照片输入电脑里，开始品评论足起来。
“你看婷婷，这件泳衣真适合你，你看你的优美曲线被完全勾勒出来了，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到时在海上你可要教会我游泳。”
“没问题。”我保证道，“长江边上长大的哪有不会水的！”
“别贫嘴，到时我们保健院可要在崖州搞海上活动，进行游泳比赛，到时你可得为我争取拿到几件奖品，化妆品。”妍妍说道，“对了，海南那儿温度那么高，去到那里要穿什么衣服，有了，连衣裙。”
“怎么妍妍，你打算明天还去采购啊？”
“这个季节上哪儿买连衣裙？”妍妍突然一拍大腿，“对了，婷婷，去年夏天我表姐从杭州过来玩，送给我一件真丝连衣裙，我穿着有点大，正想过两天送给同学，不知你穿效果如何。我找找看。”
不大工夫，妍妍取来一件乳白色碎花鸡心领连衣裙，让我只穿胸罩和小内内，然后套在我的身上。
“哇塞，我说婷婷，你怎么这么有福气？”妍妍羡慕道，“就像为你量身定做的一样，怎么这么合身？对了，穿连衣裙要穿连裤袜。”
说着，妍妍找出一件未打封的肤色连裤袜，取出后递到我的手里，“会穿吧！”
“连个袜子还不会穿？”我不以为然，“我哪会那么笨？”
我学着妍妍平常穿袜动作，将连裤袜穿到身上。
“走两步！”妍妍指挥着。“真好看，身材高挑，四肢修长，在海南就穿这件连衣裙。”
“这回该结束了吧？”我问道。
“别，再试试老妈这几件西服套装还有这几件时装，咱们到海南可不能光穿连衣裙的。”最后，选中了一套藏蓝色西服套（裙）装、一件带有裙摆的灰色时装上衣。
“还得带一套休闲装，正好老妈单位去年开运动会每人发了一套白色耐克运动装，我穿着稍微大些，你应该合适。再有，健美裤什么的你就将就些，这回就不买了，穿我的。这回支出可真够多的。”
“对了，我说妍妍，咱们今天支出可太大了，我算了一下，6000多块啊，够咱俩自费海南都有了，你说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得不偿失？”
“胡说，什么得不偿失？如果没有这个机会，我怎么知道你还有反串这么个潜质？你不觉得咱们玩出别致情调了么？”妍妍正色道，“再说，购买这些时装和宝贝属于固定资产投资，以后你还可以穿戴么！”
“我说妍妍，你什么意思？”我不觉得激动起来，“你是不是打算让我一直反串下去？”
“这倒不需要！”妍妍俏皮地说道，“有时你还得做些牺牲，比如开春我想找人陪我练瑜伽，这不正好你陪我一起去么！”
这回我是彻底无语了。妍妍她是不是做的有些过分上瘾了？
当天晚上我和妍妍睡在一起，说实在的，我这晚睡得可真不踏实，原因吗在妍妍的父母大床上，妍妍除了对我搂搂抱抱外，她那两只咸鱼手不时在我身上摸来摸去。一会儿，搂搂我的细腰，一会儿掐掐我的小腚，时而捏捏我的一对大白兔夹夹两颗小葡萄，时而将手伸进我的小内内里揉揉我的小妹妹，害得我好一阵紧张，生怕她捅坏我那完整的女儿身。也别说，对妍妍的挑逗，我是既紧张又兴奋，甚至还有些期待。
第二天早晨天还没亮，我就匆忙起身。
“怎么了老公，不，婷婷，起得这么早？”妍妍朦胧着眼睛问道。
“上厕所，大便。”我没有忘记用女声回答。
“那快披上我的睡衣。”妍妍喃喃说道，翻过身又睡了过去。
昨天晚上睡觉时，妍妍她不准我穿睡衣睡觉，只让我穿着胸衣和小内内就寝，现在我才知道她的目的所在。
披上妍妍扔在沙发上的粉色睡衣，直接进入主卧的卫生间，坐在了马桶上。
也别说，这件高科技宝贝设计的真是合理，一点也不影响大便，唯一一点缺憾就是尿尿时我一直有一种尿不干净的感觉，尿完后，从那个外观像A字型的缝隙口上还不时滴出尿滴，害得我小内内上一直要贴一块卫生纸巾。
用卫生纸将屁股擦干净后，站起身来准备提上小内内，无意中扫了一下小内内，突然发现护垫上有几丝红色印记，顿时窘迫起来。
“妍妍，快过来，不好了！”我急着喊道。
“怎么了婷婷！”妍妍裸着上身，仅穿一件小内内走了过来。
“你看！”我指着小内内说道。
“我看看。”妍妍看到护垫上的红色印记后，不觉笑了起来，“不就是大姨妈来了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人家这不是第一次嘛，我害怕！”我细声细语地说道。
“难道你以前没来过例假，这么说我家婷婷才来初潮？”妍妍恶作剧般说道，“你姐我不到十三周岁就来大姨妈了，婷婷你来的可够晚了，整整晚了十年！”
“姐姐，你，……”我急了，“你说怎么办吧！”
“怎么办，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妍妍嬉笑道，“别害怕，我的好妹妹，有你姐在，我这方面的经验大大的，等我出去给你拿条干净的短裤。”
“快点儿！”我偷偷地低头看了一下，发现好像还有血滴从我的下体流出来。
“好的，我来了。”妍妍拿来的是那条特买的红色三角形小内内，她在里面沾上一块带有两叶小翅膀的卫生巾，“快换上这条短裤。”
我机械地换上这件特殊用途的短裤。
“再穿上这条短裤。”妍妍手中拿的是那条四角小内内，“双层保护，万无一失。”
看我穿戴好短裤，妍妍好似很关心地问道，“告诉我婷婷，什么感觉，痛吗？”
“一点儿也不痛。”我摇了摇头。
“婷婷真幸福！”妍妍笑道，“一般女孩那几天都会肚子痛，特别是第一次，而婷婷你，却一点没有这方面的痛苦。”
“不对啊，姐姐。”我突然想起来，“康经理不是说，穿戴两天后才会流血的吗？”
“我想一定是昨天你活动过度，导致它提前来了。”妍妍笑着说道，“这宝贝真好玩，就跟真的一样，女人的功能它全具备。”
“不对吧，女人能生孩子，她能么？”我较真道。
“除了不能生孩子，其它的全部做到。”妍妍嬉笑道，“昨晚我偷偷地摸了一下你的小妹妹，手感跟我的一模一样。”
“你以为我不知道么？一晚上一直在吃我的豆腐。”晚上我也偷偷地摸了一下我的小妹妹，真如妍妍说的那样，手感跟摸妍妍的小妹妹几乎没有差异，但我还是愤愤地说道，“你昨晚在我身上做了些什么我全知道，将来会有报复你的那一天。”
“你敢！”妍妍吓唬我道。
“怎么不敢，你就等着瞧好了！”我哪儿能落下风。
“好了好了！咱们别呛呛好了。”妍妍继续问道，“你知道昨晚我还做什么了么？”
“做什么？”我仔细地想了想，“不知道。”
“跟我来！”
妍妍将我带到电脑旁，调出一张图片，“看看，这是谁！”
只见电脑显示器上显示的是一个赤身裸体的少女仰面躺在床上酣睡。我仔细地看了看少女的脸庞，我的天啊，这不是我刘婷婷么！
“你，你……”
“别激动，还有这张。”
这是一张少女阴部特写。黑色纠结的芳草、贲起的小山丘，以及它下面受其保护的蚌唇一览无余。
“这是大阴唇，这是小阴唇，这就是阴蒂，这是阴道，这两片薄片就是处女膜。”妍妍用鼠标指点着，“婷婷，你的小妹妹真像一只鲜活的大鲍鱼。”
“你，你怎么能这么做，你这是侵犯我的隐私和名誉。”我是彻底害怕了。
“别激动，婷婷。”妍妍哄着我说道，“我就是特别好奇，就想看看婷婷的小妹妹跟真正的女孩有什么不一样。因此我特意上网查了一下，可以说根本就看不出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你这么喜欢给别人照裸体照，相必你以前也给自己照过吧？”我没好气地说道，“我也想看看你的大鲍鱼照片。”
“我可后悔死了!”妍妍叹息地说道，“当初我怎么就没想过照一张我的处女身大鲍鱼照片？将来想回忆自己的青春形象都缺少素材。”
“这么说我还应感谢你了！”
“那当然了，这张大鲍鱼特写照片可要保存好。”妍妍好像很认真地对我说道，“处女身只有一次，婷婷你可要好好珍惜！”
（七）
吃完早饭，妍妍坐在电脑前欣赏着昨晚我的时装秀视频，不时发表着自己的意见。
“注意婷婷，你看你的坐姿，两腿开的太大了，容易春光外泄。”
“还有婷婷，女孩说话时眼睛应该目视对方，或者低头说话，不能两眼四处乱看，我说你听到没有。”
我没好气地回应道，“知道了！”
“怎么不高兴了婷婷。”妍妍瞧了一眼坐在她身后的我，不觉一阵好笑，因为我现在如坐针毡，上身挺直一动也不敢动。“你这是干嘛，坐的这么老实。”
“垫上那个玩意儿，一点都不舒服。”我恨恨地说道。
“你这从哪到哪？”妍妍嬉笑道，“作为女人都会经受这种磨难。”
“可是我，算了，别说了。”我想了说，问道，“你说姐姐，我活动身体的话，卫生巾会不会脱落？会不会包不住流出的血？”
“我的傻妹妹，卫生巾哪会像你所说的那样不经用。”
“那你说，这两天我应该注意什么？”
“那我告诉你，记住好了！”妍妍故意高声说道，“大姨妈到访这几天，要注意不能凉着小腹，不能喝生水，吃不干净的食物，不能跑步打球做激烈运动，更不能游泳，记住了吗？”
“姐姐你竟拿我开心。”我抗议道。
一阵手机音乐响起，妍妍拿起电话，“小点声，康经理的电话。”
“康经理，是我，我是张妍，你说找谁？”妍妍接着电话，对我喊道，“快拿笔记着。”
“市公安局户籍处证件科乔科长，他的电话是138400*****，你跟他说好了，太好了！我和婷婷马上过去。”
妍妍和我将准备的各种衣物鞋子装了满满两个大旅行箱。
“妍妍，这两个东西是什么？”我突然发现两个黑色塑料袋被妍妍塞进了大旅行箱里，里面似乎装着纸盒包装物品。
“不许看婷婷，听话。”妍妍交代道。
临出门前，妍妍给我描了描眼影，抹了抹口红，想了想，还喷了喷香水。“婷婷，你脸上唯一的缺陷就是眼眉有些粗，这样，临走那天到美容院给你修修眉。”
对于她的建议我不置可否，我也清楚，对她的想法我根本就没有反驳权。
还是由妍妍开着她的那辆红色雪弗兰科鲁兹，谁让刘婷婷我没驾照呢。
市府广场东侧的奉阴市公安局接待室。
“同志，我们找证件科的乔科长，我们约好的。”妍妍对接待人员说道。
“乔科长，有人找你。”接待员挂着电话，转身问道，“你们叫什么？”
“刘婷婷。”我连忙答道。
“乔科长，她们叫刘婷婷，……，好，我这就登记让她们上去。”接待员转身说道，“户籍科在五楼，529。”
“谢谢！”妍妍连忙拖着我走进公安局大楼。
529室前。“当当当”，妍妍轻轻地敲着门。
“请进。”
我和妍妍推门进去，看到一位30出头的警官坐在办公桌前。
“乔科长，您好！”
“两位美女好！”乔科长看到两位靓丽的少女走了进来，不觉得心花怒放。“你们谁叫刘婷婷？”
“是我。”我连忙应道。
“怎么身份证丢了？”
“是的乔科长，我的身份证昨天突然找不到了，明天下午我还要回合肥，你看……”
“是这样的，原则上临时身份证只能由户籍所在地公安部门核发。不过，”乔科长看了我一眼，“由于你们是老康介绍来的，我就特事特办了，下不为例。”
我明显感觉到“老康”两个字语气明显重些，但由不得我多想，连忙说道，“康经理是我的贵人，多谢乔科长关照。”说完，从挎包里拿出两包硬包装中华烟塞给乔科长。
乔科长稍微推辞一下，就把香烟收起。“好吧，现在跟我来。”
我和妍妍跟着乔科长走进旁边的办公室。
“小王，给这位女生办一个临时身份证，外地的，加急。”乔科长对着办公桌前聚精会神看着电脑的一位女警察说道。
“王晓惠，是你。”妍妍看到年轻女警察，突然惊喜地喊道。
“张妍，怎么是你？”王晓惠也感到有些意外。
“怎么你们认识？”乔科长问道。
“我们俩是高中同班同学。”妍妍和王晓慧几乎同时说道。
“那就好办了。”乔科长说道，“这是刘婷婷，她是你同学的……”
“表妹！”妍妍连忙说道。
“你给你同学她表妹办一个临时身份证。”乔科长强调道，“要核实一下身份。”
“好的！”王晓慧熟练地操作着电脑，进入全国身份证查询系统。“身份证号码？”
“3408**19890608**23”，我连忙答道。
很快，显示器中显示出老姐的身份信息，当然显示的照片是老姐的。
接着，王晓慧提问着姓名、地址、工作单位、婚否等信息，我对答如流。
“科长，信息完全正确，照片……”王晓慧抬头看了我一眼，语气加重说道，“也是她本人的。”
“那就好，那你就给她办个临时身份证吧！老康也真是，真实身份的也到我这里办证。”说完，乔科长对我们说道，“两位小妹，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们了。”
“谢谢乔科长。”我和妍妍连忙答谢道。
“怎么，以前找乔科长办临时身份证的都不是本人么？”妍妍不解地问道。
“我告诉你，你千万别对别人说。”王晓慧很神秘地说道，“经常有人拿着自己的照片顶替别人来办理临时身份证!”
“那干什么”妍妍装作不理解地问道。
“我想他们是不是都是执行什么特殊任务？”王晓慧一边说着，一边将一个密钥U盘插到电脑上，进入身份证制作系统。
“外地的正式身份证不能在你这办理吗？”我突然问道。
“理论上也应该可以的，只是我不知道对方城市飞公安局户籍的密码口令。”
“喔，是这样。”我突然有了新的想法。
“今天是个好日子呀，……”
“喂，我是王晓慧，啊，你是申通的。我的快递到了，我知道了。”王晓慧拿起手机，“快递让我取邮件，现在下楼，你们稍等我一会儿，多说10分钟就回来了。”
“请便！”我巴不得她赶紧出去。
看到王晓慧走出房门，我连忙坐到计算机前，“妍妍，快把门关好。”
“你要干什么？”
“你帮我听听外边有人来没有，别的先别管。”一边说着，一边打开全国身份证制作系统，进入安庆市公安局界面。
看到提示“请输入用户名、密码”指令后，我连忙将一个由我自主开发的密钥算法解密软件和用户名、口令解码软件的U盘插到电脑上。该软件根据密钥U盘里的奉阴市公安密钥，自动分析所选用的算法，推算并生成出安庆市公安用户所选用的密钥程序。
仅仅过了2分钟，软件就自动生成新密钥，并将用户名和密码输入到电脑上，界面进入到安庆市公安内网主页面。找到身份证制作模块后，迅速敲入老姐的身份证号码，选择“制作”，“咔嚓咔嚓”，旁边的一台专用身份证印刷机自动启动开始制作出一张二代身份证来。
“好了好了。”不到5分钟，作为计算机高手的我就侵入公安局办公系统，克隆出一张真正的身份证来。
当我把计算机界面恢复到原始界面后，我和妍妍悠然地坐在沙发上等了3分钟。
“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王晓慧走进办公室抱歉地说道。
“没什么。”妍妍说道。
“那我现在就给刘婷婷制作一张临时身份证。”
“不用了王晓慧。”妍妍笑着说道，“不好意思，刚才我姨来电话，说是我妹的身份证找到了，落在床底下了。”
“真的，太好了，身份证补办起来真麻烦。”王晓慧欢喜道，“只是没帮婷婷妹妹什么忙。”
“别这么说，晓慧，如果不来你这儿，我怎么知道你在公安局工作。”妍妍握着王晓惠的手，问道，“你是什么时候进入公安局的。”
……
妍妍和王晓慧俩人足足聊了半个小时才依依分手。
走出公安局大门。
“婷婷，你发现没有，乔科长开始还以为你是为了反串来制作假身份证的？”妍妍一把将我抱住，注视着我说道，“不光他不相信你是男孩，连我现在都有些怀疑你是不是做了变性手术。”
“去你的，找骂呀你！”
“那你现在算什么？”
“我这叫男性假两性畸形。”我想了一想，说道。
“净瞎说，男性假两性畸形怎么会有例假？”妍妍嘲笑道。
在学医的妍妍面前卖弄医学名词，我这不是纯在李时珍面前背《本草纲目》么。
“我就认为婷婷你就是个真女孩。”妍妍欢喜道，“太好了，你有了真身份证，这下走遍全国都不怕。”
“怎么样，我的手段高明吧！”
“那当然了。”妍妍不解地问道，“你说公安部门计算机系统这么容易就被黑客侵入，太可怕了。”
“常言说得好，堡垒最容易被人从内部攻克，如果没有你那位同学的密钥U盘，没有10天半个月根本就不能进去。”我继续分析道，“这也就是国内假证泛滥的原因之一。”
“你是说，制作假证的都有公安后台？”妍妍不解地问道。
“这可是你想的，我可没说。”我笑着应道，“你想啊，满街的非法制作假证小广告，如果公安部门真想治理，怎么就不会取缔干净呢！”
（八）
看看时间已经快到中午了，妍妍提议吃饭。
按我的意思随便找一家小餐馆填填肚子就可以了，可是妍妍不同意，说我昨天太累了，要给我补补。“我们单位附近新开了一家大连海鲜馆，咱们过去尝尝。”
于是，驱车来到浑北新区。
海鲜馆牌匾上写着“海底捞”，妍妍带着我走进门面，被服务生引到一张两人餐桌。
“两位大姐想吃点什么？”服务生拿着菜谱问道。
“两位大姐，我们就那么老么？”妍妍对着女孩开着玩笑，“我妹她还是个学生，学费、生活费还得跟家里要，经常跟我这个做姐姐的讨零花钱，而你都开始工作了，她应该称你为姐。”简直是一箭双雕。
“不好意思，我们老板不允许我们称呼你们为小姐。”小女孩红着脸解释道，“我刚来，真不好称呼你们。”
“算了姐姐，你看都快把人家小丫头说哭了。”我连忙转移话题，“我可饿了，姐姐，快点菜吧。”
“来两客海参捞饭，四个中鲍，一份海胆鸡蛋糕。”妍妍看着餐谱，“再来一份清蒸黄鱼，两听露露，加热的。”
听到菜名，我有些吃惊，因为这几道菜价格绝对不会便宜。看到服务生离开，我连忙对妍妍说道。
“姐姐，你点的菜？”
“是不是贵了点，别怕，今天姐姐我买单。”妍妍狡黠地嬉笑道，“妹妹昨天累坏了，还失血过多，今天姐姐可要给你补补。告诉姐姐，肚子真不痛吗？”
“姐姐，你……”我被妍妍的恶作剧气坏了。
“姐，小妹，海参捞饭、海胆鸡蛋糕。”女服务生改口还挺快的，她将海胆鸡蛋糕摆在餐桌中央，将两碗海参捞饭放在我和妍妍的身前，“露露打开吗？”
“打开打开。”
女服务生将露露打开，分别给我和妍妍各倒了半杯。
妍妍举起酒杯，“来，咱们庆祝一下，庆祝我们的婷婷成为真正的女孩了。”
“你……”我是被妍妍彻底整的没辙了。
服务生将四只鲍鱼端上餐桌。
“来，小丫头，吃海鲍。”妍妍满脸坏坏地笑道，“男参女鲍，女孩要多吃鲍鱼，特别是像妹妹这样正处生理期的女孩，大补！”
我现在懒得理睬妍妍了，埋头将两只属于我的鲍鱼吞到肚子里。
“怎么样，味道不错吧？”
“鲍鱼真没有什么味道。”我不以为然说道。
“别这么说。”妍妍笑道，“鲍鱼对女孩补血有好处，来，帮姐姐把这个鲍鱼也吃了！”
“为什么？”
“谁让妹妹正处于生理期呢。”妍妍悄悄地笑道，“还有，妹妹的小妹妹真像一只鲜活的大鲍鱼。”
“难道姐姐的大鲍鱼不好看？”我顶嘴道。
“你再胡说看不撕乱你这张小嘴。”妍妍假装愤怒状。
尽管吃饭时遭到妍妍的好一顿嘲弄，但我不得不承认，这顿饭确实对身体具有疗效，直观感觉就是不像早晨刚起床时那样昏昏欲睡了。
“下午姐姐要回单位，你怎么办？”妍妍问道。
“我也得回单位上班。”我应道。
“那好，我给你送到地铁车站，你坐地铁过去。”
“不行啊姐姐，你看我这身行头，怎么回单位。”我哭丧着脸说道。
“这么办好了。”妍妍想了想，说道，“咱们现在先回我住的地方，让你换回男装。”
“多谢姐姐！”
我和妍妍将两个旅行箱的物品拖进妍妍居住的一居室房里。
妍妍取出溶解液，一边看着使用说明，一边对着我说道，“躺到床上去，先把衣服脱了。”
我连忙将身上的衣物，除了一条小内内以外全部脱了下来。
妍妍仔细地寻找着义乳与胸部纹路的细小差别，只有这样才能确定义乳的边缘。一只手拿着一个医用棉球涂沾着溶解液，涂抹着我的右胸大白兔的边缘，用另一只手捏着大白兔往上揭，一点一点地将棉球慢慢深入到大白兔的里面。
随着“嘶啦”一声响，我不觉得发出“哎呀，痛……”的嘶喊。
“好了，揭下来了。”妍妍左手拿着大白兔举给我看。
“你就不能轻点，痛死我了！”我嚷道。
“真痛吗？”妍妍好奇地问道？
“这还有假？”我没好气地说道，“要不我把你的大奶子从你身上剥下来，看看你痛不痛。”
“看来真痛啊！”妍妍心痛地说道，“这回有经验了，下回注意。”
“你想啊，割下自己身上的肉，谁能不痛啊！”我的脑子彻底短路了。
处理左面大白兔就轻快多了，尽管剥离的一霎那还是有些痛，但由于有心理准备，感觉舒服多了，就像撕下身上贴的膏药一样。
“姐姐，处理下面可得轻一点。”一想到下体牵涉到命根子，我不由得有一丝叫苦。
“婷婷，让姐姐看看，你下体干净了么？”
“好像还没有。”我看了看小内内里面的卫生巾，说道，“吃饭以前刚换了一条，你看又红了。”
“那样的话，下体就没法处理了。”妍妍想了一想，说道，“要不，这两天你一直穿戴它！”
“那怎么行？”我急了，“我到单位怎么上厕所，再说晚上回宿舍睡觉，同事一定会发现我的臀围变化，那怎么好？”
“这好办，这两天你晚上就过来跟我一起睡，只是天天通勤乘坐地铁公交辛苦你了。”妍妍笑道，“至于上厕所，难道你们男厕所没有隔间么？”
“这……”我犹豫道。
“好了，就这样决定了。”妍妍下定决心说道，“还不赶快起来把衣服穿上，再不走上班就来不及了！”
“我穿哪身衣服？”我又有些不知所措了？
“当然里面是刚刚脱下的女式衣服，外面吗，为了照顾你的面子，可以穿上男装。”
“婷美是不是可以不穿了？穿上它特别勒肚子。”我哀求道，“再说，没有了小奶哪会有挺？”
“要的就是勒肚子，不然的话魔鬼身材怎么来？”妍妍正色道，“没有小奶，潜意识中要有小奶，赶快说十遍，我是长小奶的女孩！”
“我是长小奶的女孩，我是长小奶的女孩……”我不得不按照她的要求去做。
“这还差不多。”妍妍笑道，“我想了一想，婷婷，除了外衣，羊毛衫也不能穿女式的，你想啊，你脱掉外衣不就暴露了么？”
“还是姐姐想得周到！”
到了穿外裤的时候，我又郁闷了，因为我的男士西服外裤根本就穿不进去，原因吗还不是我的大腚突然变圆了吗。
“这怎么好，我总不能穿一条健美裤或者体型裤去单位吧？”我是没辙了。
“这有什么难处？”妍妍到底是机灵的女孩，她扔过来一条牛仔裤，“看看能不能穿进去。”
将牛仔裤穿在身上，正好包住浑圆的臀部，而腰身恰好地掐在腰上。
“穿是能穿进去，就是裤腿短些。”
“这是我的牛仔裤，当然裤腿短了。”妍妍笑道，“我把向里上翻的裤腿放下来，不就得了？”
就这样，我脱下戴了一天的披肩假发，上身内穿男士羊毛衫，外罩羽绒服，下身一件牛仔裤，脚蹬男士黑皮鞋返回单位。临走时，妍妍没有忘记要我好好洗了洗脸，说是将口红、眼影的痕迹去掉。
我们单位下午一点半工作，我是紧赶慢赶1点20才赶到单位。
“刘哥，你来了。”前台女孩朝着我打着招呼，同时两只眼睛紧紧地盯着我。
“怎么了，小李？”我不觉地问道。
“我说，你这裤子？”
“裤子怎么了？”
“你怎么穿了一条女式牛仔裤来单位。”小女孩笑着问道。
坏了，我和妍妍都忽视了一个问题，就是男式牛仔裤裤腿是宽松的，而女式的却是裹腿的。
“我有点情况。”突然间我的脸颊臊的透红，“千万别跟别人说。”
我连忙走进机房，脱掉外衣，穿上一件加长白大褂，也别说，白大褂将自己的肥臀完全盖住了，牛仔裤也仅露出很短一段裤腿，外人不是特别关注根本就发现不了什么，这样我就放下忐忑的心了。
“领导，我回来了。”来到部门经理室，我连忙打着招呼。
“我说刘立端，你小子是不是不想干了？”
“不是不是，这不是因为丈母娘要到京参加两会报道，我上午不是去机场送送她了么？”我连忙找原因解释。
“我说小刘啊，咱们可都是关大毕业的，当初可是我把你招进来的，你可不能给老哥我丢脸啊。”
“那哪能啊，我永远不会忘记领导的大恩大德！”我连忙说着恭维话。
“你小子不能光贫嘴，记住我要看业绩。”
“知道知道，我一定勤奋工作，给领导争光。”
“好了，回去工作吧。”领导突然皱了皱眉头，“对了刘立端，我怎么闻到你身上有一股香水味！”
不好，一定是妍妍给我衣服上喷的香水还没有挥发干净。“是这样，岳母临上飞机时，随身携带的香水被安检出来，不得已交给我女友，她就随意地喷了几下，可能我沾光了。”
“是这样啊？”经理想了想说道，“别说你身上的香水味挺好闻的，问问你的女友，什么品牌，在哪儿买的，我想买一瓶送给你嫂子。”
“那还不好说，什么买不买的，我跟我女友要一瓶，就算我送给嫂子的小礼物。”
两个小时后，一阵尿意来临。我连忙从文件包里取出一包独立包装卫生巾、一张湿纸巾、两张卫生纸巾，走进男洗手间。
我先在外边的洗手池稍作停留，观察了一下，看到便池没人，才冲进一个隔间里，关好门，褪下下身的衣物，解开婷美下部的三个挂钩，再将两个小内内褪到了关节处，然后蹲了下去。
“嘶嘶……”,“嘶嘶……”，我刚排出两起废液，突然听到脚步声，有人走近洗手间，我连忙停止排尿动作。我害怕异样的排尿声音让别人生疑。说实在的，我现在根本做不到一次性将废液排出体外，也不能控制尿道，只能任由它们直线垂直向下飞溅，更不能消除撒尿的声音，至于用抖动小弟弟方式排出最后一滴尿液更是能想而做不到的事情，没办法，谁让我的小弟弟被小妹妹包围起来呢。
“哗……”忽大忽小、不规则的撒尿声音传到我的耳廓，我已经有一天时间没有听到这种熟悉的声音了。
终于，小便的同事脚步声渐渐没有了，我又可以放心地排尿了。于是我又将力气发泄到小山丘下我那看不见的小弟弟上。
“嘶嘶……”，“嘶嘶……”，又经过几个回合，我才停止排泄运动，尽管我还清楚不能将膀胱里的废液完全排净，但现在我却无能为力。我知道作为男生如果长期不能排净膀胱里的废液，会导致增高膀胱癌发生的概率，但我现在是女孩，不能考虑的那么多。
我取出两叶纸巾，擦干了小妹妹缝隙周围飞溅上的液滴，然后又用湿纸巾擦洗了一下，将它们扔进了便池里，没办法，女生的东西扔进男厕所的纸篓里的确不合适。
看了看小内内里的卫生巾，我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不到四个小时，卫生巾的大半区域已被血迹染红了，我将脏卫生巾揭下来卷好放在地上，然后取出一块新的卫生巾粘在小内内的内壁，然后提起小内内，穿好下身衣物，用新卫生巾包装的塑料纸包好换下来的脏卫生巾。没办法，腥呼呼的赃物只能随身藏着，找机会再处理。
（九）
接着几天，我如此炮制，白天在单位以男生身份勤奋工作，晚上回到我和妍妍的爱巢。在她家里，由不得我的争辩，她又要我戴上假发，戴上胸罩，里面兜住两个义乳做起女孩。只是考虑粘贴、揭除太麻烦，没有固定义乳。
大姨妈整整折腾我三天，星期五回家后才完全停止。妍妍看到我带回来的脏物，分析说我这回的血流量比常人要多，考虑到我的初潮原因，还属正常范围，真是一派胡言的理论。
也许大姨妈到访的缘故，再加上义乳没有固定的原因，这两天妍妍对我的咸鱼手动作有些收敛，最多就是看电视时搂搂我的纤腰，捏捏我的肥臀，这样我就少了些情绪波动，要不四五天不释放能量，小弟弟不得抗议啊！
马上就到了期盼已久的成行日子，3月2日，这天是星期六。早晨太阳刚出来，我就被妍妍推醒了。
“大懒虫，快起来吧！”
“我再睡一会吧。”我嘟囔道，“春眠不觉晓吗！”
“小女孩哪好赖床？”妍妍故意刺激我的神经。
“男人靠吃，女人靠睡。”我眯着眼抗议道，“我现在是小女孩了，得多睡。”
“好了妹妹，今天事情很多的，上午要给你美容化妆，下午回来收拾收拾，四点钟就要集合去机场了。”妍妍真像个大姐姐，哄着我说道。
完成大小便后，按妍妍的要求，我们俩人在卫生间洗了一次鸳鸯浴，不对，应称为双姝浴才对。
“婷婷，你的皮肤真白，还很细嫩，四肢还很修长，我真觉得你的前世一定是个女孩，这回投胎投错了。”妍妍一边给我搓洗着身体，一边说道。
“姐姐也不错嘛，长了个小蛮腰。”我嬉笑着。小蛮腰就意味着腰部比较丰满。
“没办法，老爸是飞行员出身，身体必须强壮。我继承了他的基因，注定我不会太瘦。”妍妍叹息道。
“那姐姐为什么不穿婷美？”我疑问道。
“没办法，胎带的，瘦一时不能瘦一世，不能解决根本问题。”
“那我呢？”
“你呀，真是个美人坯子。”妍妍笑道，“你看你这小细腰，还有你这个性感的小腚，还有……”
“还有什么？”
“还有那个黑黑的大鲍鱼，姐姐真想给她吃了。”说完，妍妍突然用右手触摸着我的小妹妹。
“姐姐，别这样，我受不了了。”在妍妍的触摸下，我的小弟弟有些发胀。
“告诉姐姐，怎么个受不了？”妍妍好奇地问道。
“就是，就是想撒尿。”我可不敢向她坦白说男性情绪被她激活了。于是就准备坐到马桶上。
“不就是撒个尿么？”妍妍俏皮地一笑，“看着姐姐。”
说完，妍妍将两腿稍微张了张，身体向后顷了倾，一股清泉从两片岩石中间的缝隙中呈抛物线喷涌而出。
怎么女孩也能站着撒尿？
我学着妍妍的动作，果然，另一股清泉从我下体的山涧喷射出来，尽管尿道不能控制，还分几次断断续续涌出，但也证明了女孩也能站着撒尿。也许在猿人时代，无论男女都是站着撒尿吧。文明社会的妇女之所以不能站着撒尿，看来完全是衣物的束缚。也别说，此时的我明显感觉站着撒尿比蹲着或坐着要省力些，似乎膀胱里的废液也排干净了。
“怎么样？姐姐手段如何？”妍妍笑着问道。
“我说姐姐，你上辈子一定是男孩，要不你怎么会站着撒尿？”
“姐姐上辈子一定是男人，还一定是你的男人，这是毫无疑问的。”妍妍笑道，“至于站着撒尿吗，所有女人都会，如果你有机会到女澡堂子的话……”
“我可没有那么变态。”我抗议道。
“好了好了，洗完澡，就给你粘贴义乳，完成后找专业化妆师好好给你化化妆。”
上午九点，我就被妍妍带到世纪百合影楼，直接上楼走进康经理办公室。
“康经理，今天下午我们就要出发去海南了，我想……”妍妍说道。
“你们是不是打算给婷婷化化妆，修修眉？”康经理真是善解人意。
“就是这个意思。”妍妍笑了，“还有婷婷的这顶假发也请你们给清洗清洗，我在家怎么也梳洗不顺。”
“这样吧，先让婷婷到一楼请专业技工给脸洗个奶浴，做个面膜去去皮屑，然后修修眉，别说，婷婷的眼眉如果修剪成柳叶眉的话一定更美了，其它的，像眼影啊、假睫毛什么的，根据你们需求选择。”
“我们今天就出发，我可要婷婷靓装出场。”妍妍笑道，“最好做个全套的。”
“那好，我安排一下。”
半个小时后，脸部洗完奶浴、做完面膜的我坐在化妆躺椅上，接受着专业美容师秀美化妆。而妍妍没有闲着，在化妆间、摄影棚等不同区域闲逛着。
“我咨询一下，那位美发师正给新娘头上做什么？”妍妍突然走了回来，指着旁边化妆躺椅上的一位新娘问我的美容师。
“大姐，是这么回事。”美容师看了一眼，答道“那是给新娘接发。”
“什么叫接发？”妍妍问道。
“接发就是把头发接到自己的真头发上，瞬间就能达到从短发到长发的转变。”美容师解答道，“那位新娘马上要结婚了，就想将齐耳短发变成披肩发。”
“接完发后能不能被别人看出是嫁接过的？”
“大姐，现在都时兴无痕接发，根本就看不出是嫁接的，跟自己的头发一模一样，特别是如果嫁接过来的是真发，可以做到更加真实、柔顺，还很方便做染、烫操作并且易于洗护。对了，那位新娘选用的就是真发。”
“你说，我妹她能不能接发！”
“这位妹子的头发有点短，还好，最短处超过1公分了，尽管有些难度，但还能实现，只是接发是功夫活，需要时间，一般得需要两个小时以上，像这位小妹妹的短发时间应该更长些，好在她的头发丝少些。”
“接发需要多少钱，200块够了吧！”
“200块，200块仅够手工钱。”化妆师笑道。“那位新娘接发，由于她的原先头发较密，因此全套下来大约2000块。”
“那能不能打打折扣？”妍妍吐了吐舌头。
“那你得问我们经理。”
“你们经理是谁？”
“我们美发化妆部经理今天休息，影楼值班经理是康经理，你问问他好了。”
妍妍来到康经理办公室。
“康经理，我想给婷婷做个接发，嫁接真发，这样到海南游泳就不用摘掉假发了。”妍妍说着好话，“那种纤维假发一沾水就不好梳理，婷婷还反映老戴着闷得慌，头皮发痒。”
“你们想法挺好的么，我赞成。”康经理笑道。
“可是，嫁接费用太贵了，我和婷婷都是刚毕业不长的穷学生，可没有这笔额外费用。”
“那我可没有办法了。”康经理笑道，“原料成本在那儿，我有什么办法。”
“我求求你了康经理，帮帮忙，回来后，不现在我就让婷婷参加你的那个组织。”妍妍哀求道，“经理一定有办法，比如别人作废的原料。”
“废料可没有，如果出现废料那就是美发师技术不过硬，属于技术事故，美发师可要包赔损失的。我们这里的所有美容美发师都有技师证，业务能力、技术水平没说的，这种技术事故在我们影楼根本就不会发生。”康经理想了想，说道，“唯一的办法就是看看库房有没有边角余料。”
“什么叫边角余料？”
“是这样，由于每个人的头发数量不一样，多的十一二万根，少的七八万根，因此，每次接完发后，多多少少都会剩余一些发丝，积少成多，有时会积攒下来。”
“那就多谢经理了。”一听还有这种捷径，妍妍心花怒放。
不一会儿，康经理对我和妍妍说道，“刚才材料库清点一下，各种余料大约有七万多根，我估摸着够婷婷用的，只是它们长短颜色不一样，嫁接时比较费力，比如要将长的接到婷婷的头顶上，短的接到脑后下部，比较费力不说，接完发后还得焗油，不然的话各种发丝会有颜色差。这样时间比较长，大约得需要三个小时。”
“三个小时？这么长！”妍妍计算着，“这样结束时间就得在下午12点半。时间比较紧，还好来得及。那好，就请美发师给婷婷接发吧，不知费用？”
“费用吗，员工费这块儿不能省，再就是面胶费、焗油费等，300元，不能再少了。”
“太谢谢康经理了。”妍妍连忙称谢。
“看来你们时间真够紧的，这样，我再安排一位美发技师过来，接发、美容同时进行。”康经理说道。
“美容好了再焗油行么？”妍妍发出疑问。
“没有太大的问题，只要注意焗油时不要将焗油膏滴到脸部即可。”
三个小时时间够长的了，我在躺椅上几乎都睡着了。
“婷婷，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妍妍不知何时从外面买了KFC套餐。
“美容师呢？”我突然发现只有美发师一人在操作。
“早完工了，你没发现？”美发师答道，“再过十分八分钟，接发也要完成了。”
这期间美容师在我脸上做了些什么，我根本就不懂，也分不清，只是妍妍后来取笑我说我享受过新娘妆的待遇，说什么享受过粉底、闪粉、眼影、口红（唇彩）、腮红、眉粉、眉笔、假睫毛、修容霜全套服务，眉毛也被修剪成弯弯的柳叶眉，甚至指甲都被染成粉红色，脚趾甲被染成大红色。
（十）
一边吃着薯条、喝着饮料，一边享受美发师的服务，真是挺惬意的。
“这种接发效果能保持多长时间？”妍妍好奇地问道。
“保持三个月绝对没有问题，注意保养的话，最多可达六个月。”
“如果中途有其他原因要恢复成短发呢？”
“那更没有问题啦。”美发师答道，“用这种专用除胶液，去掉面胶上的胶液就可以了。”
“太好了。”妍妍发出声音，而我在心里同样默默答道。
“像你们这样要提前拆解头发的我还是第一次遇到。”美发师不解地说道。
“是这样，我妹她是学组合机床的，工作环境不允许她留有长发，因此……”妍妍真能胡编。
“原来是这样啊！那好，以后需要我的时候尽管来找我。”美发师长舒一口气，说道，“终于接完了。”
“下面干什么？”妍妍问道。
“给你妹的头发夹直板，要不显得长发不顺直。”
夹完直板后，美发师喊道，“小妹，请躺好，现在给你焗油了。对了，你准备焗什么颜色的？”
“最好是橙里透黑那种颜色。”妍妍交代着。
“好唻。”
焗完油，美发师又仔仔细细地给我洗了洗头，用吹风机吹干后，将躺椅恢复成座椅状态，让我端坐好，开始用剪刀将发梢修剪成长短一致，不时清理着头发上的杂毛。
“好啦。”美发师看了一眼墙上挂钟，“整整两小时四十五分钟。”
“谢谢您，师傅，辛苦了。”我和妍妍连忙道着谢。
“哇塞，婷婷，你，你真是太美了！”看到我站起身来，妍妍发出一阵惊呼。
“真的假的，用得着你这样夸张么？”我开始不以为然。
妍妍连忙将我领到化妆间换衣镜前面，“自己看吧！”
只见镜中闪出一位身材高挑、飘逸秀发顺直到腰、胸部双峰微挺、腰身纤细的摩登女郎，只见她暴露的明眸善睐、四肢细润如脂，脸上更是粉光若腻、螓首蛾眉、目秀黛黑。这是谁呀？我一时愣住了，这会是我吗？
“婷婷，笑一笑。”妍妍鼓励道。
我冲着女郎微笑着，只见女郎似乎含羞地也冲我抿了抿嘴，那一霎间，女郎的红唇皓齿在我的记忆永远无法抹掉。
“怎么样，看够了吗？”妍妍骂道，“你告诉我，你这个小妖精想勾引哪个小白脸？”
“小白脸没有，我可被婷婷妹把魂给勾引来了。”不知何时，康经理站在我的身后。
“谢谢康经理，我和我妹终生不忘你的大恩大德。”妍妍连忙谢道。
“终生就不必了。”康经理笑道吧，“只要现在婷婷能为我做一回模特，拍摄一组婚纱照我就心满意足了。”
“那就照吧，只是不允许用于商业目的。”妍妍想了想，说道，“也不许发到网上。”
“那当然，这么多天来你们还不相信我的为人和信誉？”康经理笑道，“我只是觉得现在的婷婷太美了，就怕过两年身材发生改变。你们知道，搞艺术的人就怕失去创作机会，见到好的模特哪儿肯轻易放弃和流失啊？”
于是，在摄影棚里，康经理以不同角度、不同姿势给我这位“新娘”拍摄我人生的第一组个人写真。我穿着雪白的婚纱和各种颜色款式的晚礼服，有肩带挂脖式超长婚纱、拖在地上的裙摆足足超过一米，也有那种袒胸露乳的性感婚纱，显得高贵娴雅、气质超群；而那种红底白花的旗袍和大绿红花锦缎高领旗袍，让我杨柳轻摆，如小家碧玉一般婉约而灵巧。在康经理的要求下，我忽而坐在凳子上、忽而躺在床上和地毯上，手里时而拿着鲜花、时而提着花篮。
为了追求效果，妍妍还从脖颈上取下前两天刚刚给她购置的心形坠项链挂在我的脖颈上，而左手中指上还被康经理安上了一个大大的戒指。毫无疑问，此时的我是美丽的，更是幸福的。最有意思的是康经理还让妍妍戴上礼帽、打着领带、穿上晚礼服客串回新郎。有我们两人并肩站在一起的，有我这个“新娘”依偎在妍妍这位“新郎”胸前的，还有我的一只纤手搭在我的“如意郎君”妍妍肩上的，当然更缺不了“新郎”妍妍亲吻“新娘”我的美妙瞬间。
最后，康经理还提议给我拍摄一组人体艺术摄影，我刚想拒绝，妍妍不知好赖地在一旁欢呼雀跃。没办法，在为艺术献身的理念下半推半地应允下来。康经理将他的灯光助手们赶出摄影棚后，取出一本华国第一网络红人姬筱雪的图片集，让我模仿她的那些大胆、前卫的姿势，从不同角度将我的身体拍摄了遍。特别是那种下身直立、上身平伸、头部回首的镜头更让我面红耳赤，不知是否应该坚持下去。我知道，从康经理的摄影角度，我的大鲍鱼毫无疑问是整个图片的焦点。我不明白，这种出位的摄影方式就是艺术？我跟第一裸模姬筱雪不同，我不是依靠展示身体生存，更何况，我还是“处女”身啊。只是两天后，我就对自己今天的所作所为没有丝毫后悔的了。
看到时间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我们就没有继续购物的念头了，于是驱车返回浑北新区。
“太好了，今天我可做了一回新郎官。”妍妍兴奋道。“还有婷婷，今天的你特漂亮，标致，你没看见，当你身穿婚纱拍照时，旁边那些新娘们嫉妒的眼神。你告诉我，你高兴么？”
“那当然了，穿上象征着纯洁的雪白婚纱是每个女孩的儿时梦想，往往是一生最幸福的时刻。”我得意道，“对我来说同样有效。”
“臭丫头，你这不是气我么？”妍妍笑着骂道，“我都做了24年的女孩，至今还没有穿过婚纱，倒让你这个只做了几天的女孩抢先了。”
“那还不是你怂恿的？”我笑道，“现在后悔了吧？”
“一点也不后悔。”妍妍眨着眼睛说道，“因为我是婷婷的新郎官。”
“对了妍妍，你说最后，康经理给我拍那组人体摄影，会不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我有些后怕。
妍妍想了一想，说道，“不会吧，婷婷，你想啊，现在新婚男女拍摄人体艺术照的大有人在，每天经过康经理相机的美女恐怕数不胜数，什么样的他没碰过？像今天那样拍摄大尺度的也不在少数，这就叫留下青春最美好的记忆。”
“可是……”我还是心有余悸。
“别害怕，婷婷。”妍妍安慰我道，“我今天观察了一下，康经理完全从艺术角度去为你拍照，特别是灯光啊、反光啊，造型等，真是做到一丝不苟，每拍摄一组都跟那位什么第一模的对比，连我都觉得婷婷你的身体特别优美，更别提从男人角度欣赏了。”
“我以前一直觉得康经理是正人君子。”我有些不满道，“今天我才发现他原来另有企图。”
“好了好了，你知足吧，他给了咱们那么多的优惠，还给你拍摄了这么多高品位的艺术照，而我呢，我得到什么？”
“你得到美人归。”我嬉笑道。
“对对对，婷婷说的对。”妍妍乐了，“失之东隅收之桑榆，没想到我张妍今日喜得美人。”
回到家里，在妍妍的建议下，我上身着粉红色胸罩，乳白色绣花衬衣，红色鸡心领羊绒衣；下身粉红色小内内，当然不会忘记垫上卫生护垫，桃红色长袖内裤，藏青色毛裤。外衣吗，黑色体型裤外罩短皮裙，上身穿着那件紫红色裘皮半大衣，脚上穿了一双粉色女袜外穿咖啡红高跟皮鞋。
“妍妍，给你项链。”我突然想起，项链还一直挂在我的脖颈上，“我取不下来。”
“取不下来就别取了，戴着么，你看项链坠正好显露在你暴露的脖颈上，多漂亮！”妍妍摆弄着，“我么，就戴老妈过年时送给我的这串珍珠项链。”
两只大号拉杆行李箱里装的满满的，有各色的衣物、鞋子，也包括那件天蓝色泳衣都叠放整齐放在行李箱里。当然各种化妆品呀、香水呀、洗漱用品都不能落了，甚至还准备了两把旱伞。
我和妍妍每人还斜背了一个小坤包，她的是黄色的，我的是橘黄色的。里面装着一些护垫、纸巾以及一片未打包的卫生巾等卫生用品和口红、粉影等简单补妆用品。手机和身份证以及各种钱币银行卡也放在小包包里。至于相机、笔记本、摄像机等，则单独准备了一个旅行包。
一直准备到下午三点三十分，我和妍妍才推着行李箱，背着双肩旅行包和小包包走出房门，临走前，妍妍和我每人脸上还架了一副女士太阳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