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游海南3

(十一)

打车来到集合地点,浑北新区政府前广场,看到妍妍的一些同事已经先到了,妍妍和各位同事打着招呼,同时把我介绍给各位同事。我微笑着说着好话,只是一时记不住陈大夫、高会计、于护士长、方姐还有李主任都是谁是谁。

“婷婷,这就是我的顶头上司,魏主任,你就称魏姨好了。”妍妍指着一位将近50的中年妇女说道。

“魏姨,您好!”我小声说道,姐姐的科室领导我记住了。“我常听我姐她提到您。”

“不对呀,张妍,魏主任的宝贝丫头来咱们保健院可称呼你是小张阿姨的,你怎么能让你妹称主任为魏姨,快改口称魏姐。”

“魏主任家千金称呼我为张姨,那是因为我跟主任是同事,而我妹她?”

“那也得称魏姐!”

“对对对,应该称姐,不能差辈!”

“魏姐。”称呼一位跟我父母年龄相当的妇女为大姐,我一时有些张不开口。

“我说张妍啊,这就是你的表妹啊,长得真俊啊!”

“张妍,我怎么发现你妹长得可比你好看多了,要身条有身条、要模样有模样。”

有人说一个女人等于500只鸭子,我作为新人,马上就成为众鸭子关注议论的对象和目标。本来我还害怕自己的1.72米身高在一群娘子军里鹤立鸡群,太显眼了,可是跟她们一见面,我才发现我的担忧纯属多余。你看妇保科主任兼保健院工会主席李主任长得人高马大,足足能有1.77米,跟妍妍一个科室的护士方姐也比我高个两三公分的样子,高会计身高应该和我不差上下,但由于我长得比她苗条些,就显得比她稍高一点。

“快看,马局、曲院长从机关大楼里走出来了。”有人提醒道。

“马局、曲院长,您们来了。”众娘子军纷纷献着殷勤,两位机灵的小大夫早已接过两位领导手中的拉杆箱。

“这位一定是小张的小表妹吧,叫什么来着?”曲院长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长相、气质都不错。

“是的领导,她就是我表妹,刘婷婷。”妍妍连忙介绍着。“婷婷,过来,这是曲院长,这位是马局长。”

“曲院长、马局长您们好,谢谢你们这次活动带着我。”看到两位领导伸过来的手掌,我连忙将自己的纤细右手伸了过去。

“不错呀,小丫头。”曲院长点着头说,“小张,你表妹长得可比你强多了,我看将来啊,她一定会找一位高富帅的老公,比你的那位什么IP工程师强百倍。”

“对呀小张,韩总监那次采访我,说你有男朋友了,什么时候能吃上你的喜糖?”马局长笑着问道。

“马姨,我妈她是不是巴不得我赶快出嫁啊?”妍妍笑道,“我可要响应您的号召,晚婚晚育!”

“这个小丫头。”

“车来了。”有人喊道。

一位自称李导的年轻女孩举着写有康辉旅行社的绿色三角旗走下大巴,跟保健院工会主席,也就是妇保科李主任交谈着什么,招呼大家上了大巴。

在座椅上,我偷偷地问妍妍怎么称马局为马姨,妍妍悄悄地告诉我,她是通过自己老妈跟马局的私人关系才得以进入保健院的。

大巴一路向南直达奉阴机场,停在二楼出港大厅。

每人都把自己的身份证交到李导手中,我除了把自己也就是刘婷婷的身份证交出外,还和妍妍一起,推着两个大旅行箱跟随李导办托运。

登机手续很快就办完了,我的登机牌是39A,而妍妍是39B。

开始安检了,妍妍将小挎包和旅行包以及外衣脱下,还按要求将笔记本从旅行包里拿了出来,然后将登机牌和身份证交到安检人员手里,电脑查询没问题后,顺利通过安检门和人工仪器扫描。

到了我这儿,我的心突突地紧张起来,生怕工作人员看出身份证上的人并不是我本人。

还好,女安检员冲我点了一下头,示意可以通过安检门了。

我学着妍妍的样子,将小挎包及外衣通过输送带安检,自己走到安检门那儿。

谁知刚一踏进安检门,警报声响起。

女安检员让我脱下高跟鞋,拿着手提仪器,在我的身上好一顿扫描,扯出我的项链看了看,又贴着我的双乳扫描一番。我可吓坏了,难道义乳里面有什么违禁金属成份?

“小姐,下次乘机时要提前解下项链。”安检女低声对我说着,“还有不要穿戴那种镶有金属饰物的文胸。”

“谢谢。”我满脸透红地应道。

“怎么了婷婷,她发现了什么?”妍妍看到我被安检人员拦下,也是一下子紧张起来。

“没什么。”我悄悄地说道,“她检查出姐姐给我买的胸罩上面有金属物。”

“你看看,光顾得好看了,哪想到那么多!”

“姐,你那旅行包还是给我背吧!”我看到妍妍正要将双肩旅行包背到身上。

“别,现在我是姐,你是妹妹。”妍妍笑着说道,“姐姐照顾小妹妹是天经地义的。”

“这,不太好吧!”看到妍妍背的有些吃力,我有些心痛。

“别跟我争了。”妍妍悄悄地说道,“再争执别人就会起疑心了。”

登机还算准时。18时30分,我们乘坐的海航航班仅仅晚点5分钟就从奉阴机场起飞了,据经常乘坐飞机的大姐们说这种情况可不多见。也许是现在这个季节属于旅游淡季,各家公司飞机安排的开吧?

坐在飞机上我才发现,导游李导和工会主席李主任坐在35排最右的两个座位,保健院的其她18个人坐在36-38排,只有妍妍和我坐在了39排。

妍妍坐在左侧靠窗的位置,我坐在中间的座位,我们两个小姐妹互相手挽着手说着悄悄话。谈的正起劲,空姐开始发空中食品时,我突然感觉我的右臀被人摸了一下。

我连忙将目光扫到我的右腿上,看到一只咸鱼手抽了回去,再看过道的这位,坐的可是一位戴着眼镜貌似正人君子的中年男子。

我狠狠地瞪了这位大叔一眼,可他却像没事人似地看起了空中杂志。

“怎么了,婷婷。”妍妍发觉了我情绪上的波动。

“没什么,姐姐。”我可不希望姐姐知道我被人家骚扰过。

好在空姐推着餐车过来了,我马上忘记了刚才发生的不愉快,支起小桌板。

“请问需要牛肉米饭还是猪肉饭?”空姐问道。

“猪肉的。”我连忙应道。

“不行,女孩不好老吃猪肉。给我们来两份牛肉的。”妍妍说道。“再来两个果汁。”

吃完空中餐,我和妍妍又开始说着悄悄话,而那位大叔的咸鱼手又伸了过来。

“你,……”我气愤地说道。

“你这个臭流氓你,敢欺负我妹妹。”妍妍立马明白我受到欺负了,愤怒地站了起来。

那些娘子军可不是好惹的,看到团队中年龄最小,可能也是长得最漂亮的小妹妹无端受到外人骚扰,一个个是义愤填膺,将东北大妈的彪悍作风发挥得淋漓尽致,把那位大叔骂的是毫无还口机会,连声求饶。

空中乘警走了过来,一下子就明白发生了什么,将那位大叔请到了飞机尾部。

一看到这种情形,我可得表演一番,于是就像一个受到委屈的小女孩一样,趴到妍妍的怀里哭泣起来。“姐姐……”

“婷婷,别害怕,有姐姐我呢!”妍妍安慰道。

“对,婷婷,你看你有这么多大姐在这儿,看谁还敢欺负你。”

“谢谢姐姐。”

“这座位安排的不对,怎么能把最小的两位小丫头单独安排到最后一排呢?”曲院长表示着不满。“李主任,赶快给小张和她妹妹换换座位。”

“不用了领导,马上就要到杭州了,下一个航程再说吧。”妍妍说道。

到了经停站杭州机场,我和妍妍携带着随身物品跟随大伙一起下了飞机。

“姐姐,我憋不住了,想上厕所。”我悄悄地对妍妍说道。

“飞机上有厕所,你怎么不去?”妍妍问道。

“还不是那位耍流氓的坐在我身边,我害怕。”我说道。

“那赶快去吧,正好我也想到卫生间脱点衣服下来。”

看我方便后出来了,妍妍对我说道,“婷婷,你觉不觉得热?”

“是挺热的。”我想了一想,“恐怕海口那边更热。”

“那还不赶快将毛衣毛裤脱下来。”妍妍笑道。

于是,我们两人互相帮着对方,脱掉了多余的衣物。

“婷婷,都说杭州丝绸挺好的,要不姐姐给你买一件?”妍妍潜意识中完全把我看成女孩了。

“机场的东西太贵了。”我说道,“再说,现在我也没有心情购物。”

“你说那个臭男人为什么专门骚扰你?”妍妍突然笑道,“对了,一定是我妹妹太靓丽了,那位大叔被你勾魂了。”

“姐姐又拿我开心了。”我不满道。

“好了,马上要登机了。”

杭州到海口这段路程还算顺利,因为我的旁边坐的是一位从杭州上来的女士。她坐下后,只是礼貌地冲我笑了笑。

海口当地气温将近20度,我们这些从东北过来的旅客一下飞机马上就感到一阵热浪来袭,纷纷在机场换衣室换上各种夏季时装。对比一下,我和妍妍就惨了很多,因为我们准备的夏季衣服全部打包托运了,一时还不能取出来。

对我来说,上身还好说,脱掉外衣只穿了一件碎花小衬衣即可,而下身,那条在东北可以御风挡雪的加厚体型裤在海南却显得是那么的不协调,只能忍一下,到了宾馆再说。

到了宾馆已经是下半夜了,匆忙安排房间后,交代了第二天的旅游事项后,各自就回房间休息了。

我和妍妍走进我俩的房间,每人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脱下厚厚的外裤。

“婷婷,赶快把脸上的化妆品洗掉。”妍妍说道,“带妆睡觉对皮肤不好。”

“姐姐你看,花了那么多的钱,还有那么长的时间才化好的妆,这么快就要卸掉,是不是怪可惜的。”我对着镜子欣赏着自己脸上的彩妆,真有些舍不得。

“好吧,就让你浪一回,明晚一定要给我洗干净。”

我和妍妍简单地洗漱后就先后进入了梦乡。

(十二)

第二天(3月3日)早晨醒来后,我的第一句话,就是祝贺妍妍生日快乐,因为今天是她的生日,尽管她平时在家过的都是农历生日。

“那我是不是应该再送你一件礼物?”我问道,“你看给你买的项链,现在……”说完,就要摘下脖子上的项链还给妍妍。

“项链么,就算姐姐给妹妹的奖品,谁让你这么漂亮,表现的还这么好呢”妍妍狡黠地笑道,“至于我的生日礼物么,我想要婷婷身上最宝贵的东西。”

“姐姐竟拿我开涮了,我身上哪有什么宝贵的东西?”我让妍妍的无厘头话给弄糊涂了。

“妹妹你仔细想想,作为女孩什么东西最宝贵啊?”妍妍开导道。

“女孩什么东西最宝贵,当然是生命啊!”我就像是一个木讷的人,根本就体会不到妍妍所指的是什么?

“那你就好好想想,如果你真想不出出来的话?”妍妍露出一丝不经意的诡笑,“姐姐晚上告诉你。”

吃完早餐,妍妍给我准备的服饰是白色轻薄透明的乔其纱短衫加黑色七分裤。摸着柔爽富有弹性,外观清淡雅洁的真丝雪纺,感觉特别透气、飘逸、舒适,由于上衣和胸罩都是浅色的,里面一对饱满的果实被衬托得更加好看。七分裤尽管显不出长腿来,却使我的还算丰满的秀臀更具有曲线感。考虑到今天要登山游览,因此,脚上穿了一双肤色短丝袜加粉色旅游鞋。

我不知道妍妍是什么时候给我购置的这身服饰,但我很快就喜欢上了这身打扮,从房间的换衣镜欣赏着青春靓丽打扮的自己,不由得有些自恋起来。

说实在的,海口对我的印象非常一般,城市规模很小,要是在我们关东省排序要在五名以后。今天主要参观的两个旅游景点,一是火山群世界地质公园,尽管被当地导游魏导说成是国家的什么4A级景区、世界级旅游品牌,但对于我这个外行人来说,的确不大感冒,妍妍她们一个个也直嚷着没意思。

另一个景点就是五公祠,由于是纪念贬官的,因此对那些在位的官员有所忌讳。这不,马局和曲院长就没进去参观,而是回宾馆休息。这五位被贬官员,只有宋朝的宰相李纲我还有些印象,说白了,还是拜托小时候听刘兰芳说的评书《岳飞传》。导游看出大家游致不高,解释道海南的主要景点在崖州,那里不会让大家失望的。

到了海南的第一顿晚餐就把我震住了,真没想到,保健院的娘子军们一个个真能喝,要么白酒古井贡,要么是长城干红,啤酒饮料根本不允许上桌。21人分成两桌,带长的和年龄大的一桌,我跟妍妍她们这些小医生、小护士一桌。

照例请领导讲话。曲院长首先讲述了本次红色旅游的意义,然后突然话题一转,说道,“今天,我们保健院有一位小寿星今天过生日,康辉旅行社特意为她准备了生日蛋糕,让我们首先祝贺小寿星生日快乐。”

伴随着“祝你生日快乐……”的音乐,康辉旅行社的李导和地导魏导将一个大大的生日蛋糕推进餐厅,摆放在妍妍的身前。

妍妍激动地站了起来,说着感谢大家的话,在众姐妹的喧闹声中,默默地祈祷着什么,然后吹灭了蛋糕上的蜡烛。

“张妍,告诉大伙,你祈祷的是什么?”有人引逗着。

“我不告诉你们。”妍妍朝着我挤了挤眼,俏皮地说道,“说出来可就不灵了。”

我心有灵犀地冲着妍妍会意一笑。

我本人根本就不能喝酒,白酒一喝就醉,而妍妍也许出身于军人家庭缘故,反正半斤八两白酒不成问题。也多亏了妍妍的照顾,帮我抵御住那些大姐们的狂轰乱炸,尽管这样,还是被逼着喝了两杯红酒,最后在半醉状态下,被妍妍搀扶着走回房间,躺到床上。

妍妍关好房门后,将我的外衣和鞋子脱了下来,给我盖了一件毛巾被,心痛地对我说道,“你怎么那么实在,逼你喝你就喝?”

“你说你今天过生日,我能一口不喝么?”现在,头疼的很厉害,我的两眼渐渐地就睁不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的头脑变得逐渐清醒起来,我感觉有一只手在我的胸前游动,不用猜就知道,一定是妍妍的咸鱼手又在那儿揉摸我的胸脯了。我朦胧着眼睛,假装无意识地将妍妍的手往身旁拨弄。

“婷婷,婷婷……”妍妍轻轻地呼唤着我。看到我没有反应,她把刚刚被我拨弄走的右手移到我的大腿内侧,开始由轻而重抚摸起我那健美的右腿,手掌抚摸的区域越摸越上,很快就触及到大腿的根部,手指伸到我的两腿之间。

妍妍右手继续向上游动着,隔着小内内开心地狎玩起我那隆起的阴部。

应该阻止她的动作了。“姐姐……”

“怎么了婷婷?”妍妍停止了在我阴部上的划圈运动,但没有立即将手收回。

“我想尿尿。”

“那赶快去吧。”妍妍轻声说道,“顺便洗洗,把脸上的化妆洗干净。”

解完手后,我拿起牙刷,刷了刷牙,然后脱下胸罩和小内内,简单地冲洗了一下身体,然后穿了一件浴袍走回房间准备换上干净的内衣内裤。

“婷婷,过来,到姐姐的被窝来。”借着床头灯的微弱灯光,我觉得妍妍的面颊好像红润,正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过来就过来,我难道害怕你欺负我不成?”我嬉笑着,一下子扑到妍妍的床上,钻进了她的被窝。

妍妍她一下子就将我搂到她的怀里,“婷婷,我爱你!”妍妍动情地说道。

“妍妍,我也爱你!”我回敬地说道,“为了你,我愿意付出一切,包括做你的妹妹。”

紧接着,我那阴部被妍妍的嘴唇紧紧地黏住,她的湿润滑腻的舌尖伸了进来,紧紧地绞缠着我的舌尖,一种旖旎的气氛弥漫在我们两人中间。我迎合着妍妍,柳枝般的柔臂盘绕着妍妍的脖子上,开始潺动着我的舌尖。

显然,我的迎合动作鼓励着妍妍,她将我轻轻地放躺在床上,说一声“婷婷,我想得到你”之后,就疯狂地褪下我身上披着的浴袍,将右手由下而上划过我的大腿、小腹和柳腰,伸到我高耸的胸前,交替地肆意揉捏抚弄起来我的两个晶莹圆滑的乳房,用揉、摸、掐、夹挑逗着那两颗葡萄。

“姐姐,不要……”我被妍妍挑逗着,于是也把手伸向妍妍的胸脯,想撩开她身着的外衣,却惊讶地发现她好像什么也没穿。

妍妍嫣然一笑,将我的右手扯到她的胯部,我吃惊地发现,那里多出了一件她身上的东西。

我惊呆了,不知道妍妍她想做什么?

由不得我多想,妍妍将右手掠过我贲起的山丘,用她的指尖拨弄着我那失去保护的小蚕豆,无助的小蚕豆口被肆虐地稍微拉开,又微微闭合。在这致命的撩拨下,小蚕豆口里深藏的小弟弟开始变得膨胀,向豆口方向挺进,似乎想冲破小蚕豆的束缚。

慢慢地,妍妍不满足一个手指的按摩,她用并排的四个手指摩擦着我蚌唇内的嫩肉,用指甲轻轻地刮着嫩壁,花瓣被恣情地玩弄,密唇被耻辱地拉起,揉捏,羞耻的私处完全被她这只猥亵的手所占据。手指挤入柔弱无骨的密唇窄处,突然偷袭着翘立的蓓蕾。我的下腹部不自主地抽搐了一下,纯洁的花瓣屈服于淫威,清纯的花露开始不由自主地渗出。

此时的我就像被人下了蛊一样,完全没有了反抗的意识,只是两手紧紧地抓住身下的床单,任由她在我身任其蹂躏,鲜红的脸颊上躺着泪水,眉头轻蹙,娇啼婉转。

可是这种无奈、娇媚的呻吟声音对妍妍来说简直就是一针催情剂,她用手将我的大腿向两边掰了掰,将脸埋向我两腿之间,说了句“真美啊!”就开始对我那隆起浑圆的山丘轻吻啮咬起来。

她的舌尖不停地舔着我门户打开的小花园,每添一次,我的身体就颤抖一次,很快,花园里流出透明的液体,由于我双脚张大,无法保护小花园,只能任由小妹妹被她的舌尖拨弄的瘙痒难忍,我双眼紧闭,小口微张,我的心在怦怦乱跳,痛、痒并存的那种感觉,真是说不清啊!

妍妍将她的胯下宝贝在我下体山丘下徘徊游走,时而磨搓小蚕豆,时而撩拨蚌唇,时而蜻蜓点水似的浅刺入口。毫无疑问,贞洁的肉体正遭受着她的侵犯。我的心窝砰然地颤抖着,像少女怀春一样,既期盼又紧张。

“妍妍,不要这样好么?”潜意识提醒我应该阻止妍妍的进一步动作,作为一个好女孩,应该懂得保护自己,慌忙将两手移到我那贲起小山丘,准备护住正受到妍妍肆虐的蚌唇。

“怎么了婷婷,你不爱我了么?”妍妍期待着。

“爱,我爱你,真的爱你妍妍。”我深情地应道。

“婷婷,姐姐也爱你,不管是男孩的刘立端,还是女孩的刘婷婷,我都爱。”妍妍身体顷了倾,吻了吻我的一对大白兔。“姐姐现在真受不了了,就想……”说着,轻轻地将我的两只手抓起。

“姐姐,不要欺负我好吗!我,我……”我哀求道。

“婷婷,姐姐不是欺负你,是爱你!”妍妍正处于激情燃烧的时刻,哪肯就此罢住。

“可是我,我,我怕痛……”

“别怕婷婷。”妍妍又将她的胯下宝贝抵到我的莲花口,“姐姐会轻轻地,就这样……”

妍妍还没说完,我就感觉我的下体传来一种万针钻刺般的剧烈疼痛。

“啊,痛,不、不要……”我发出一声惨叫,但并不能影响妍妍的动作。原来我还天真地认为假的终归是假的,应该不会给我带来什么疼痛,真没想到,女人所遭受的痛苦除了不能生孩子外我竟然几乎全部都享受到了。后来,我才意识到,假阴紧紧地粘贴到我的下体上,对她的任何冲击都会牵扯到我的肌肤。

我明白妍妍胯下那杆枪开始向我体内挺进了。

还没等这种感觉消失,接着我的下体又传来一下剧痛,连续几次,这种痛疼感才慢慢消退。我知道,妍妍的大本钱终于冲垮了我的最后一道防线,坚守了二十四年(实际上仅有几天)的花心被轻而易举的突破了,我的身子完全软了下来。

妍妍就像一个床上好手似的,对我的动作由柔和变得粗猛,她的那杆胯下长枪慢慢地由缓而急,由轻而重地百般搓揉着我的缝隙里的深邃。或抽提至头,或复捣至根,几浅一深,随着这一深,我的玉手节奏性地紧紧捏恰着她的双臂,节奏性地发出呻吟声,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一种类似剃胡刀的马达声音从妍妍下体发出。

也不知道被她干了多长时间,我被她拨撩得春心荡漾,早已忘记什么叫娇羞,主动地把我那光滑迷人的玉腿,伸到她的臂弯处,夹住她的小蛮腰,摆动自己的柳腰,主动顶、撞、迎、合。我现在是面颊绯红,小花园里的嫩肉激烈地蠕动收缩着,紧紧地将妍妍的本钱套紧箍住,我的下身不时传出“扑嗤扑哧”的潺水声音。

妍妍一只手继续对我的一只大白兔进行捏、压、挤、掐,另一只手不时在她的裆处做着什么,而她的胯下枪的挺进频率、力度越来越猛,特别是她的枪头,猛烈地搓磨着我那深藏在宫中的小弟弟,现在,小弟弟是那么的兴奋,一股激流涌到顶部,这时,只要在稍微给点力度,他就要一泻千里了。

突然,我感觉到大量的带有体温的液体从妍妍的阴道喷出,将我的整个蚌唇都打湿了,显然,妍妍她达到了女性的高潮。妍妍暂时停止了对我的冲击,在那儿细细地品味着美妙好时刻,片刻后,只见她将我的双腿猛地抬到她的肩膀上,使出最后的力气,将她的阴茎狠狠地抵到我的体内,猛烈地隔着导尿管研磨着我的小弟弟,小弟弟再也经不起这种刺激,一股散发着体温的白色粘液从小弟弟口崩出,突破我的小蚕豆豆口喷射到妍妍的阴茎上,同时妍妍长啸一声,几股热流从她的胯下枪口分几次喷出,全部射在我的花园口内。显然,雌雄同体的我第一次达到了不一样的高潮,这种高潮竟是那样的独特、美好、奇妙。

男女通吃的妍妍显然精力也消耗过度,趴在我的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还不忘将舌尖轻轻地舔一下我的两颗小葡萄。

“谢谢你,婷婷,让我真正做了一回新郎。”妍妍看了看我的下体,轻轻地吻了一下我的额头,“还是你婷婷的第一个男人,这就是我最想得到的生日礼物。”

到了此时,我才醒悟道,早晨妍妍问我的那句话的真正意思了,原是女孩最宝贵的东西是这个,我这个半路女孩却不懂得珍惜,轻易地就让妍妍捡了大便宜,一条项链加甜言蜜语就把自己给卖了!

(十三)

三月四日早晨,我是被妍妍摇醒的。

“痛……”休息一夜的我还是感觉下体酸痛,特别是胯部,感觉一种从未有过的胀痛。

妍妍眯着眼睛,看着我四肢无力的样子,竟嗤嗤地笑出声来。“怎么,还没有缓过劲么!”

“你说呢?”我埋怨道,“一点也不知道心痛人家,还有,你懂不懂安慰人,自己干完好事心满意足了,蒙头就睡。”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美不美,头一水啊!”妍妍发出得意的笑声。“怎么样,我那活儿干的挺漂亮吧?”

一想到昨晚被她跨在胯下蹂躏的情形,特别是我的女儿身轻易被她占有,羞愧、耻辱,当然也夹杂着一丝幸福的感觉一起袭来。一想到这儿,于是举起我的小拳头,对着妍妍的后背一顿乱捶,“妍妍,你坏,你真坏……”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妍妍笑道,“我这还不是跟刘立端学的。”

这下我可郁闷了。谁让我两年前对妍妍霸王硬上弓,搞得她哭了一晚上呢,真是一报还一报!

“别闹情绪了婷婷。”妍妍转移了话题,“赶快梳洗打扮,今天活动真挺丰富的。”

考虑到上午要参观红色娘子军纪念园,下午游览博鳌亚洲论坛会议中心,这两个地方都是比较庄重的地点,因此,穿衣打扮要正规一些。

妍妍为我准备的是一件深蓝色的短袖连衣裙,是那种前面一排扣子,没有腰带的那种,去年夏天我曾看到妍妍穿过,今天穿到我的身上,就显得下摆很短,只是到膝上十公分的样子,这样,穿着肤色连裤丝袜的一双修长玉腿就露出一大截。裙子很窄很贴身,把我那曼妙的身材暴露无遗。

脚穿一双深蓝色细带凉鞋,涂着红色甲油的十个脚趾隔着薄薄的丝袜,匀称而恰到好处地整齐地隐露出来,仿佛是十瓣贴上去的待开玫瑰花瓣。

妍妍将我两侧的秀发用紫色发卡拢到头后,然后给我简单地化了个淡妆,一个职业女性栩栩如生。

这是我第一次身穿裙装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我不由得一阵兴奋,用两只手触摸着自己的大腿,我特别享受这种润滑的感觉。

妍妍则在那边收拾着行囊,因为今晚要住在兴隆。她看到我自恋的表情,开着我的心说道,“婷婷,撅撅腚给姐姐看看。”

“姐姐,你净拿我开心!再这么说我就不穿它。”我面颊透红,因为我知道,如此短的裙摆在大庭广众下撅腚会达到什么效果,“对了姐姐,你怎么不穿裙子?我想跟你一样穿健美裤!”

“傻妹妹,姐姐哪有资本跟你争奇斗艳?”妍妍笑道,“妹妹身材苗条、臂长腿长,最适合穿连衣裙了。”

看到妍妍将一件血迹斑斑的毛巾装进一个塑料袋然后塞进旅行箱中,我不解地问道,“姐姐,这么脏的东西还带回去啊?”

“别瞎说婷婷。”妍妍嫣然一笑道,“因为这是你的处女血,姐姐收藏了。”这个毛巾昨晚被妍妍铺垫在我的下体底下。

“变态……”我骂道。

离开海口的第一个景点是地处海南岛东部琼海市的红色娘子军纪念园,也是我们这次旅游跟红色挂点勾的地方,因此放在第一站这个重要的地位。

一提到红色娘子军,那段优美的旋律就会在耳畔中响起,吴琼花、洪常青等英雄人物形象就栩栩如生,也更加怀念起去年刚刚仙逝的表演艺术家陈强。

导游告诉我们,现在依然健在的红色娘子军女战士,只剩下三位,她们最高的已是104岁高龄,最小的也已是99岁高龄了,其中两位就在纪念园里安度晚年。听到介绍,我们每人都由衷地发出感叹声,嗟叹时光的流逝。

在园区,我们跟随李导和魏导集体参观游览了和平广场、纪念广场、纪念馆、娘子军连部、歌舞广场、椰林寨—-南霸天旧居(南府)等景点。

在纪念园里,我还和众位大姐们一起,穿着灰军装、戴着八角帽,肩扛汉阳造,装扮起英姿飒爽的红军女战士,伫立在娘子军雕像、“常青树”前留影,脑海里游荡的是红色娘子军老战士当年英勇战斗拼杀的艰苦卓绝岁月。

来之前,妍妍她们几位小姐妹还准备了一些表演节目准备向老战士们慰问演出,被园区工作人员以不能打扰老英雄休息而婉拒,不能近距离与老战士接触而感到小小的遗憾,好在最后以革命的新一代传人名义给雕像、常青树送了花篮,算是稍微平息了一颗激动的心。

下午驱车去游览万泉河边的博鳌亚洲论坛会址。导游告诉我们说,再过几天,论坛会址就会闭门谢客,进行会场布置,以迎接下个月举行的博鳌亚洲论坛2013年会,看来我们现在来的正是时候,还挺走运的。

看到那个风格独特别致、通体乳白、锥形的建筑,第一印象就是挺拔而又有动感。会址周围被大片的绿色草坪所包围、点缀着亚洲各国的地图模型。在这里我充分体会到什么叫回归大自然。

我陶醉了,和妍妍尽情地在草坪上互相追逐着,喧闹着,跑累了,就懒洋洋地躺在散发着芳香的草坪上,享受着温馨的芳草香。此时的我,真像一个含苞待放的纯情少女,将两腿紧紧闭拢在一起,以防止春光外泄。看到我小心翼翼的样子,妍妍这个臭丫头竟开心地支起二郎腿,还要我跟她学学。

在中国地图模板前,妍妍用她的左手握着我的左手将我拉到她的身边,她的右手好似无意地捏了我的臀部一下,然后搂着我的右腰让她的同事给我们合影,这家伙,一有机会就会揩我的油。

真正给我带来震撼的是迷人的自然景观—-玉带滩。玉带滩位于博鳌水城东部,是一条自然形成的地形狭长的沙滩半岛,也是一条分割河海的自然长堤。我和妍妍互相挽着对方的胳膊站在玉带滩上,不由得发出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杰作的赞叹。我们姐妹俩面向外侧大海,看见的是烟波浩渺的南中国海一望无际,层层白浪扑向脚下。放眼远眺,海水的颜色分三层——略黄、浅蓝、深蓝直至天边,远处渔船星星点点,近处海鸥起起落落,正是一幅绝妙的南海风情画;转过身来,又见万泉河、九曲江、龙滚河三江交汇,不远处三岛相望,水泛银波,岛撑绿伞,渔歌起落,游人如织,沙美内海的湖光山色。内外相映,构成了一幅奇异的景观。一条窄窄的、长长的沙滩,千百年来任凭河、海冲刷,稳稳当当地卧于二者之间,你说不是奇迹吗?

当晚,我们就住在兴隆一家酒店。由于晚上还有旅行社赠送的鱼疗以及当地特色的一个自费项目红艺人演出,因此晚饭较昨晚就要简单得多了。

开始我和妍妍想当然地认为海南鱼疗跟东北鱼疗一样,属于泡温泉的项目之一,因此,吃完晚饭,我们两人兴奋地在房间换上游泳衣。我的这件天蓝色泳衣拥有休闲型泳衣所具备的低胸、胸衬,后面露背的特点,同时为了防止泳衣兜水又采用运动型泳衣的下部高开叉样式,这样的泳衣穿在身上,显得下肢格外修长,同时游泳时还可让大腿肌肉得以充分舒展,当然也会勾勒出我的完美曲线和性感。

一想到要将身体的大部分暴露在外人面前,我是既紧张又兴奋,用目光仔细地巡视着自己身上的义乳和假阴,生怕被别人看出与自身肌肤的差异,也怕春光泄露。

看到我心神不定的样子,惹得妍妍好一顿嗤笑,看到她那一双咸鱼手又向我身体这边伸过来,吓得我一顿求饶。

我和妍妍来到鱼疗池边,发现根本就不是泡温泉,更游不了泳,只是一帮形形色色的男女坐在热水池里,享受着小鱼的啄食。也别说,看到成群的小鱼啄食着我的白皙修长小腿,特别是涂抹着甲油的一双玉脚,真是惬意极了。

渐渐地,我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啄食脚掌的小鱼尾数明显多于小腿周围,也许是脚掌散发着什么气味?

开始时,我坐在水池里,眼睛只是专注地盯着自己的腿脚,根本不敢向四周观看。

“婷婷,婷婷,我跟你说话呢!”

看到别人好像并没有感觉我有什么与众不同,慢慢地就放下心态,和妍妍说着悄悄话。接着,我们团的那些大姐们陆续地走进温水池里,看到她们一个个胖瘦不一、肤色有深有浅的身躯,再看看自己那洁白的肌肤、窈窕的身躯,我就越来越自信,一种自豪感、幸福感油然而生。我这人属于天生骨架比较小的人,特别是肩宽很小,小到什么程度呢,反正妍妍的各种上衣我都能穿进去。紧张、害怕情绪一扫而空,于是仰起高傲的头,大胆的面对那被人观赏、羡慕的眼神。

(十四)

红艺人演出时间是在晚上十点。说起来今天下午在旅游大巴车上,我还冒出一句特别丢人的话,到今天还被那些大姐们当成饭后笑料。

那是海南地导魏导鼓动我们去观看红艺人演出,工会主席李大姐征求意见,那些娘子军们全部报名参加,引起魏导一阵欢心,那意味着可观的门票提成到手了。

看到门票高达120块每位,我竟然傻呵呵地嘀咕道,“就是听几首红歌,怎么票价这么贵?”

那些大姐们听到我的话,一时都愣在那里,突然爆发出一阵哄笑声、鼓噪声。

“婷婷,你真是一个好妹妹!”

“婷婷,你真天真,太有才了!”

“婷婷,你真萌啊!”

“婷婷妹,你知道什么叫红艺人么?”

“各位大姐,你们饶了我妹吧。她还是个涉世不深的小丫头。”婷婷连忙求饶道,转头对我悄悄说道,“不懂就别发表意见,红艺人不是你想象的那种!”

“那是些什么人?”我更加纳闷了。

“红艺人就是变性人、人妖!”妍妍悄悄地告诉我说。

“那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让我这么丢人现眼。”我不满道。我真不明白,看起来个个都是从事神圣事业的白衣天使竟会对这种艺术感兴趣,难道出于工作关系,对变性人的身体构造感兴趣,不对啊,妇幼保健跟整形也挂不上边呀?

光从演出效果上来看,整场演出相当不错,既有风情万丈的泰国舞蹈,也有各种流行歌曲演唱,还穿插着川剧变脸、时装走秀、杂技演出,谢幕曲竟是CCTV的保留曲目《难忘今宵》。当我看到身穿华丽霓裳的“女”演员们,迈着婀娜的舞步,闪烁着意乱情迷的眼神,扭动着纤细而白皙的肢体随着音乐的节拍韵动,如弱柳扶风,摇曳生姿,呈现着万千风情。

她们个个气质高贵,宛如下凡的仙女,她们从容颔首微笑,接受观众如潮的掌声。如果说与真正的女演员有什么不同,我只能说,她们身上除了具有女人的阴柔之美外,还不乏男人的阳刚之气。可以说她们的那种魔鬼般的身材让男人看了流口水,让女人看了心里嫉妒。对于观众席上的我来说,则是一言难尽五味俱全,因为此时的我,是男是女?她们真是变性人,也就是人妖么,我真不敢相信我的眼神。

演出结束之后,妍妍好像游兴未尽,拖着我近距离观看这些红艺人们,甚至还拉过一位“美女”站在我和她之间合影,当然小费不会白出的,我学着妍妍的样子,将手伸进红艺人的衣衫里,揉摸了几下红艺人的胸部。舞台上的她们个个雍容华贵,显得十分漂亮,而近距离欣赏,却发现长期服用激素的她们并没有彻底改变自己的男儿痕迹,身材高大,脸庞略粗,跟她们合影,完全就没有了先前那种美好的感觉,剩下的只有怪异怪异的了。

回到房间,梳洗后,妍妍兴奋地一时睡不着,叽叽喳喳回味着演出时的情景。

这时,床头电话突然响起。

我默默地拿起电话,只听了两句,就气愤地骂了句,“对不起,不需要。”扣下电话!

妍妍好奇地问道,“谁这个时候还来电话?”

“有人问需不需要那种特色服务!”我骂了句。“真不知道廉耻,四处推销自己。”

“你不需要我需要。”妍妍突然发出淫笑声,“反正现在我睡不着了,要不咱俩再做做功课”,说着,就把右手伸到我隆起的小山丘处。

“妍妍,你放手,你讨厌啊……不要……”我一想起昨晚她对我的侵犯,就害怕起来,连忙将两腿紧紧闭拢,用力捏着妍妍的右手推开。

妍妍并不生气,而是默默地将我的右手扯到她的小山丘后面的凹陷处,我吃惊地发现,那里已是濡湿一片了,显然她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做前戏准备了。

“婷婷,你看我真受不了。”妍妍说道。

“姐姐,明天,明天好吗?”我说道,“我现在肚子还痛。”

“昨晚是我不好,没有经验,弄疼了你。”妍妍内疚道,“再说,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

“为了我?”我纳闷道。

“是的,为了你。”妍妍狡黠一笑道,“你想啊,如果不这样刺激刺激你,你会达到高潮么?我可不希望憋坏我的小弟弟。”说完,妍妍干脆竖起手指,慢慢地插入我的小花园禁地。

她的第一节指关节在小花园里来回抠弄,而我的小花园似乎受到了什么指令,一下子就把它吸住,紧紧地包围她插进来的手指。

妍妍手指尖刺激我那有些感觉的小弟弟头,显然她也知道这个有一定硬度的嫩肉是什么。她一下子就找到了感觉,更明白应该怎样做会让它变得兴奋起来。

“啊,不要,痛。”我的双眼微闭,额头渗出一层细细的汗珠,头发散乱地散开着,很显然,我现在很享受这种既翘麻又酸痒的美妙的感觉。

“你看他都流水了,还说不想。”

“不想就是不想。”我开始矫情了。

“好了,不要勉强自己了,婷婷,你觉不觉得咱们这种爱爱,萌发出某种说不清的浪漫来了?”妍妍柔情地问道。

一想到昨晚那种别样激情,我瞬间脸颊通红,不好意思地闭上了眼睛。

“还不好意思了?真是一个可爱的小姑娘。”妍妍笑着说道,“那姐姐现在就再做一回男人,一个只跟婷婷好的男人。”

说完,就从抽屉里取出早已准备好的宝贝儿,捆绑到自己的腰部。

我好奇地睁开眼睛,默默地看着妍妍裆部那个比肤色稍微有些深的,头部猩红的大家伙。

妍妍伸出手来,将我的右手引领到自己的长枪上,“感觉感觉姐姐的小弟弟,是不是比刘立端的硬?”然后,又将手移到我的莲花处,揉摸着我那已经被露水打湿的莲花口。

我默默地揉摸着这个大家伙,真没有想到,世上还有这么逼真的爱情道具。

当看到长枪下竟带着一个肉囊,我好奇地将手伸到那里,准备揉摸那里的两个蛋蛋。

“千万别使劲按捏他。”妍妍嫣然一笑道,“那里可储存着弹药那,别走火了。”

听了她的话,我才明白昨晚她那杆长枪里喷射出来的东西竟来自这里。

“真没想到老妈那里还有这种好东西。”妍妍发出一种不可理喻的笑声。说完,将另一个较小的宝贝儿塞进自己的小洞洞里,下体里传来一阵“兹兹”的马达声响。

我明白,妍妍她又想男女通吃了。从妍妍的角度我理解她的举动,谁让我胯部那个曾经让我们萌生无限风情,共成云雨之欢的肉柱发挥不了应有的作用呢?

“好了,欣赏够了吧,姐姐我要进攻了。”说完,就把我的两腿向外掰了掰,双膝跪着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抓起我的两只手放到她的胸部,将她的胯下长枪抵到我的莲花口处,开始肆虐地侵犯着我那朵鲜嫩的莲花。

“姐姐,求求你,我受不了了。”看到妍妍两只手用力地抓着我的一对大白兔肆虐地揉摸着,似乎在给我暗示着什么,于是我也狠狠地捏揉着她的一对小白兔。

“对对对,就这样,用力。”看来妍妍很享受这种刺激。说完,将胯下长枪对准我的莲花口发起一阵冲击。

“啊,痛……不要啊……”钻心的痛从下体传来。我猛地掐住妍妍的两只胳膊,试图将她从我的身上推下来。

“不好,姐姐忘了要对婷婷温柔些。”妍妍说完发出一阵淫笑声,将我的两手推开,“婷婷爱姐姐吧。”

看到我默默地点着头,妍妍继续开导道,“姐姐也爱婷婷,就像爱刘立端一样。”说完,继续发动着更加猛烈的冲击,终于冲破了莲花口。

“婷婷,你这个小屄好紧啊,姐姐喜欢。”妍妍好像游兴未尽,竟又将阴茎从我体内抽出。

“姐姐,你坏你……”我明白婷婷的不怀好意的企图了。

“姐姐这么做,都是为了婷婷好,你说呢。”

我默默的将两手抓紧床单,准备迎接新一轮的攻击,再遭受二次的痛苦。

这回,妍妍动作更加夸张,甚至有些野蛮,将长枪一下子捅到底。

“痛死我了……”我发出那种类似绝望的哭喊声,仿佛整个下体都抽搐起来,莲花瓣更是不争气地死死嵌住妍妍的阴茎,我不得不承认,带给我疼痛的同时,一种说不清的快感并生,难道这就叫醉生梦死?

在她长枪对我体内的反复冲击、搓揉下,我禁不住全身阵阵颤抖,弯起玉腿抬到她的胳膊上,把小花园高凸,让她更彻底地深入。我体内的爱泉潺潺而出,在润滑着她的那杆阴茎,以利于她那杆阴茎的进出的同时,把我的两条大腿弄得湿漉漉的。

“姐姐我,我……”我禁不住发出娇嗲的喘息声。

“婷婷,坚持住,快来了。”

“噗滋噗滋,噗哧噗嗤,扑哧噗哧”,妍妍使出刘立端曾经采用过的九浅一深,左右插花等方式调弄着作为刘婷婷的我,不断地将身体前倾让自己的小腹冲击着我的阴胯,发出有节奏的“啪啪”声,而这种声音在夜静时分更显得那么被放大。

妍妍的右手继续在我那两只高耸的波波中耕耘着,在我的两个波峰之间游来逛荡去,对那两颗紫红的葡萄进行捏、掐,同时不断加快阴茎的挺进频率、幅度越来越大,力度越来越猛。

“不要么,不要……”此时此刻,我那深藏在内宫中的小弟弟越来越经不住这一轮轮猛烈地研磨,即将决堤的感觉涌来。“姐姐,我,我,快不行了。”

“婷婷,再坚持一下,挺住!姐姐马上就来了,来了来了。”大汗津津、满脸胀得透红的妍妍变得呼吸急促起来,明显感觉到她的心跳变得越来越快,突然她猛地挺直了身体,抓起我的两个大腿抬到她的肩膀上,我感觉到大量的带有体温的液体分别从妍妍的阴道和那杆阴茎中喷涌而出,现在,我的莲花口内外全都是这种黏黏的液体。此时的我,如同被最后一根稻草压垮的骆驼一样,再也控制不了自己,脑子一下子昏厥过去,阴茎开始激烈地抽搐着,大量的精液从我体内喷出。

很显然,妍妍和我完全交融在一起,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潮。

(十五)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被压醒了,看到体力消耗过度的妍妍竟趴在我身上睡着了。我试着将她从我的身上推开,竟推不动她,可她那胯下长枪还在我的体内硬挺着呢,根本就没有变软,特别是随着她的一喘一吸,我的下体还在遭受到她的磨搓。

我郁闷了,真没想到,仅仅才过了三天,我就痛失女儿身,接连遭受到她两次性侵犯,今后的几天真不知道还将受到她哪些凌辱呢。转念一想,又庆幸老天爷对自己还算眷顾,你想啊,如果真要给妍妍男儿身的话,长此以往,这种日子哪有个头啊?

“妍妍,快醒醒,咱们起来洗洗身子好么?”妍妍曾对我说过,作为女孩每次爱爱后都应该好好洗洗身子。

“我累了,明天早晨再说吧。”妍妍回敬了一句。

“可是,我……”我竟然发现这个家伙头一偏,竟又发出均匀的喘息声,继续做着周公梦。我是彻底被整的没辙了。

好在没有等到第二天早晨,妍妍就从我的身上自主地下来了,我相信这是因为趴在我的身上睡觉对她来说绝对是一项力气活。如果真要被她压迫了一晚,第二天我就甭想爬起来了。

我俩来到卫生间里,首先排泄着膀胱里的废液,然后仔细地擦洗着身体。自从那天被妍妍占有了我身体后,我一直觉得下体那儿有一种说不清的味道飘来,害得我要经常主动地往身上喷洒香水以抵消这种味道,而妍妍这个家伙竟开心地说我真正成了“骚货”!

妍妍看到我将两腿岔开后,抢过淋浴喷头,然后恶作剧般将喷头举到我的莲花处,说要好好给我洗洗小妹妹。她一边冲洗着我的下体,还一边用手揉摸着她们。

“你怎么不知道满足?”我不满道。

“告诉你婷婷,我永远不会做到知足,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应该听说过吧?可我现在刚刚二十五,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说完,竟不知廉耻地将那个大宝贝炫耀地举给我看。“你看我的小弟弟一直是日立,永远不会变成微软。”

“你那个小[dan_dan]可变成了松下。”正如我说的那样,小肉囊变得空荡荡地吊在那儿,那里面东西的去处不言而喻。

“那我就立即填满它。”妍妍发出淫笑道,“我现在正想尝尝梅开二度的味道,要不咱们试试。”

“你,你怎么变成大色狼了?”

“如果说这话的人是刘立端的话,我会说他在装逼,想当初是谁在我身上玩什么梅花三弄的?”妍妍坏坏地笑道,“可是现在你是刘婷婷了,你那里可是真逼、真逼!”

“我,我……”我是彻底缴枪了。

好在妍妍只是开个小小的玩笑,她看出我已经被她整的很狼狈了,因此,她就放了我一马。

可是我还是不放心,坚持跟她分床而睡,防止她说一套做一套,就她那个德行,趁着我睡着了给我来个梦奸也不是不可能的。

早晨起床后,我的感觉还不如昨天,特别是胯部,更有那种麻酥酥的感觉,仿佛整个腰都直不起来。而妍妍这个臭丫头,看到我的难受样子,竟然连一句安慰的话都没说。

今天是三月五日,妍妍为我准备的还是那件深蓝色的短袖连衣裙,脚上的鞋子也没变,还是那双深蓝色细带凉鞋。经过一天的试穿,我已经喜欢上了这种略带挑逗性的着装,特别是站在海边时,裙摆被海风微微吹起时,裙摆掠向大腿根部,一股凉爽的微风沿着大腿向小妹妹方向吹动,如果再自恋地摸摸自己大腿上顺滑的丝袜,那种清爽飘逸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对于那些臭男人们火辣的目光,我的对策就是故意装作无意识地把屁股扭给他们,然后漫不经心地弯着腰系一系鞋带,让他们心跳加快、产生幻念吧。

真不好意思,做了这么多天的女孩,胸罩终于可以闭着眼睛扣上挂钩了,尽管还不是特别的熟练,可是自己的一头秀发根本就不会梳理,更别提整出什么花样了,这时只能由着妍妍的心情来。

越往南走,温度越高,一头披肩长发的确有些捂得慌,最后在我的强烈要求下,妍妍说给我换一个新发型。她首先将我的秀发梳理顺之后,用右手扎成马尾状,接着将一个白色发圈套在头发束的顶部,左手将发圈撑开,右手将头发尽量向发圈的右侧边缘靠拢,……右手握着头发束,绕着里面那层发圈顺时针盘绕,绕到再也不能绕为止左手接过发束末端,右手将套在左手上的发圈向右侧拉,尽量把所有盘绕的头发都包绕进去.

“好了。”妍妍念道,“看看吧,是不是舒服些。”

我用右手摸了我的后脑勺,原来妍妍给我一头长发挽成一个发髻。

的确,没有披肩发的遮掩,自己的白皙脖颈显得增高不少。我将脖子扭了扭,体会着这种清爽的感觉。

今天上午,我们的旅游项目是万泉河漂流。说是漂流完全名不副实。也许我们漂流的区域接近河流入海口的缘故,河水流动的速度很慢,靠水流推动游船行驶根本不可能,实际上是船尾挂机漂流才对。也别说,不愧是国际旅游岛,当地人经营脑瓜够灵活的,每条船上驾驶员准备了很多水枪供游客朝对方船只上的游客喷射,当然,费用也很高,每个航次每支水枪收费高达10元。

看到载着我们清一色娘子军的游船行驶在河面上,立马成为其他船上游客攻击的目标,你想,谁不希望看到美女们被击中的快感呢,特别是我,登船时靠着年纪轻轻不懂得谦让,坐在船头中央,加上衣着醒目,一时间,无数的水弹冲着我袭来。

“婷婷,快打伞。”妍妍发现情况不妙,连忙提醒道。

我连忙举起手中的旱伞,可是已经晚了,不光是我,连妍妍在内,我们并排坐在第一排右侧的三个美女个个被偷袭者喷了个透心凉,特别是我,身上的连衣裙被水弹连续击中打湿后变得透明,紧紧粘贴着我的皮肤上,将我的胸部胸罩及臀部三角裤轮廓醒目地显露印了出来。

看到我的囧样,对面船上的臭男人们一片喝彩声、口哨声,紧接着,“妹妹坐船头,哥在岸上走,恩恩爱爱……”的旋律从他们船上传来。

还是妍妍有办法,连忙支起旱伞,撑在我的身前,防止我的春光外泄。

好在万泉河漂流项目时间仅仅一个小时,下船后,由两把雨伞左右保护,我才如丢了魂似得小跑着进到卫生间,换上一身干净衣物,黄色T恤衫、黑色健美裤。我埋怨妍妍道,“就怪你,我说要穿健美裤,你偏不让,这下可好……”

“怨我,我还怨你呢!”妍妍刮了一下我的鼻子,“我不还是沾了你的光,跟着挨浇。”

接着,旅游大巴将我们带进兴隆热带植物园。一走进植物园,刚才的郁闷的烦躁立马一洗而空,因为我仿佛穿梭在一个由奇特的热带植物花木组成的美丽的图画中,名副其实的画中游。在植物园解说的介绍下,我认识了以前从未见过的各种植物,有咖啡、胡椒、香草兰、可可、榴莲、山竹等,更缺不了代表海南的椰树了。实际上,过后我就几乎分不清它们的区别了,当然榴莲树和椰树除外。远眺着植物园傍依的黛绿青山,漫步在碧绿的潭水旁,呼吸着清新甘甜的空气,真仿佛走进一个现代版的世外桃源。在这种五彩纷呈极致生态的氛围渲染下,我的心态彻底被释然了,早晨还酸痛的四肢又焕发出崭新的活力。“到海南必到兴隆,来兴隆定去植物园”,在此,我给兴隆这颗绿色明珠侨乡做一次活广告。

到了植物园当然少不了品尝选购各种特产。咖啡、苦丁茶、椰子糖成了我和妍妍选购的重点,为了以后行程的方便,我们就地让商场给我们打了两个大大的包装箱。

离开兴隆,大巴带着我们向蜈支洲岛方向出发。由于抵达时间已经接近晚饭时间,因此就住在到对岸的蜈支洲岛旅游度假中心。

由于晚上没有安排活动,因此娘子军们又将战场摆到酒桌上。也许诸位大姐们看到我这位小妹妹的确不能喝,在妍妍答应代劳的前提下,就没像在海口那样逼我,因此我得以独自喝着椰汁。谢谢诸位大姐,更应该感谢妍妍对我的保护。

晚饭后,诸位大姐在房间里垒上长城,打起扑克牌。我就像妍妍的跟屁虫一样,坐在她的身后,看着她洗牌、摸牌、垒牌、打牌。

“婷婷,你在哪个单位工作?”坐在妍妍对面的方姐问道。方姐是儿保科的护士,比妍妍大个三四岁的样子,听她们互相交谈的话语我听出旅游回去后她就要结婚了。

“好了。”妍妍念道,“看看吧,是不是舒服些。”

我用右手摸了我的后脑勺,原来妍妍给我一头长发挽成一个发髻。

的确,没有披肩发的遮掩,自己的白皙脖颈显得增高不少。我将脖子扭了扭,体会着这种清爽的感觉。

今天上午,我们的旅游项目是万泉河漂流。说是漂流完全名不副实。也许我们漂流的区域接近河流入海口的缘故,河水流动的速度很慢,靠水流推动游船行驶根本不可能,实际上是船尾挂机漂流才对。也别说,不愧是国际旅游岛,当地人经营脑瓜够灵活的,每条船上驾驶员准备了很多水枪供游客朝对方船只上的游客喷射,当然,费用也很高,每个航次每支水枪收费高达10元。

看到载着我们清一色娘子军的游船行驶在河面上,立马成为其他船上游客攻击的目标,你想,谁不希望看到美女们被击中的快感呢,特别是我,登船时靠着年纪轻轻不懂得谦让,坐在船头中央,加上衣着醒目,一时间,无数的水弹冲着我袭来。

“婷婷,快打伞。”妍妍发现情况不妙,连忙提醒道。

我连忙举起手中的旱伞,可是已经晚了,不光是我,连妍妍在内,我们并排坐在第一排右侧的三个美女个个被偷袭者喷了个透心凉,特别是我,身上的连衣裙被水弹连续击中打湿后变得透明,紧紧粘贴着我的皮肤上,将我的胸部胸罩及臀部三角裤轮廓醒目地显露印了出来。

看到我的囧样,对面船上的臭男人们一片喝彩声、口哨声,紧接着,“妹妹坐船头,哥在岸上走,恩恩爱爱……”的旋律从他们船上传来。

还是妍妍有办法,连忙支起旱伞,撑在我的身前,防止我的春光外泄。

好在万泉河漂流项目时间仅仅一个小时,下船后,由两把雨伞左右保护,我才如丢了魂似得小跑着进到卫生间,换上一身干净衣物,黄色T恤衫、黑色健美裤。我埋怨妍妍道,“就怪你,我说要穿健美裤,你偏不让,这下可好……”

“怨我,我还怨你呢!”妍妍刮了一下我的鼻子,“我不还是沾了你的光,跟着挨浇。”

接着,旅游大巴将我们带进兴隆热带植物园。一走进植物园,刚才的郁闷的烦躁立马一洗而空,因为我仿佛穿梭在一个由奇特的热带植物花木组成的美丽的图画中,名副其实的画中游。在植物园解说的介绍下,我认识了以前从未见过的各种植物,有咖啡、胡椒、香草兰、可可、榴莲、山竹等,更缺不了代表海南的椰树了。实际上,过后我就几乎分不清它们的区别了,当然榴莲树和椰树除外。远眺着植物园傍依的黛绿青山,漫步在碧绿的潭水旁,呼吸着清新甘甜的空气,真仿佛走进一个现代版的世外桃源。在这种五彩纷呈极致生态的氛围渲染下,我的心态彻底被释然了,早晨还酸痛的四肢又焕发出崭新的活力。“到海南必到兴隆,来兴隆定去植物园”,在此,我给兴隆这颗绿色明珠侨乡做一次活广告。

到了植物园当然少不了品尝选购各种特产。咖啡、苦丁茶、椰子糖成了我和妍妍选购的重点,为了以后行程的方便,我们就地让商场给我们打了两个大大的包装箱。

离开兴隆,大巴带着我们向蜈支洲岛方向出发。由于抵达时间已经接近晚饭时间,因此就住在到对岸的蜈支洲岛旅游度假中心。

由于晚上没有安排活动,因此娘子军们又将战场摆到酒桌上。也许诸位大姐们看到我这位小妹妹的确不能喝,在妍妍答应代劳的前提下,就没像在海口那样逼我,因此我得以独自喝着椰汁。谢谢诸位大姐,更应该感谢妍妍对我的保护。

晚饭后,诸位大姐在房间里垒上长城,打起扑克牌。我就像妍妍的跟屁虫一样,坐在她的身后,看着她洗牌、摸牌、垒牌、打牌。

“婷婷,你在哪个单位工作?”坐在妍妍对面的方姐问道。方姐是儿保科的护士,比妍妍大个三四岁的样子,听她们互相交谈的话语我听出旅游回去后她就要结婚了。

“不好意思方姐,大学毕业将近一年了,我还没有找到工作。”我可不能把自己的真实状况告诉别人,于是装作不好意思地说道。

“不可能吧,这么漂亮的大学生竟会找不到工作?”妇保科陈大夫陈大姐说道。“那你现在干什么?”

“是这样陈姐,现在找工作,男生还只考虑什么985、211,我们这些毕业于普通院校的女生根本就没人搭理,简历给人家根本就不收。”我装作无奈状,尽管我毕业的关东大学是国家985、211学校,但我得装出自己是个笨女孩。“现在么,就是在电脑城里帮同学看看摊,卖点盗版软件。”

“婷婷说话在理。”方姐说道,“我那老公如果没有他老舅的关系,怎么能够进入机关,成为公务员。”

“我说小方,你结婚的伴娘都找好了么?”

“只找到了一位,张妍,另一位还没选好。”方姐有些急了,“我的那些大学同学、中学同学可都在外地,咱们单位除了张妍可都结婚了啊!”

“小方,你这叫自寻烦恼,常言说得好,远亲不如近邻,近邻不如对门,你就不会抬头看看,坐在你对面的还有谁没结婚?”有人将目光投到我的身上。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婷婷。”方姐连忙冲着我说,“婷婷,姐姐结婚那天,你跟你妍妍姐一起给我当伴娘吧。”

什么,让我当伴娘,那不是要了我的命啊!我连忙推辞道,“不行不行,我从来没有给人当过伴娘,也不知道到时要做什么?”

“太好了,我就希望找一个天真的妹妹做伴娘。”方姐欢喜道,“再说什么事不都是从第一次做起。”

“婷婷,你就别害羞了。”另一位大姐笑道,“当伴娘就是在结婚前陪着新娘化化妆,到郊外照个婚纱照什么的,再就是结婚那天全程陪伴新娘,帮新娘挡挡酒,必要时替新娘喝点酒什么的!”

“我可不能喝酒。”我连忙申明,“一喝就醉。”

“那好办,反正张妍她能喝。”另一位大姐说道,“我说张妍,让你妹给小方当伴娘你没意见吧?。”

真希望妍妍能够理解我的苦处,替我推掉这个难堪的差事

“没意见,我还希望我妹她从方姐老婆婆那儿讨红包呢。”妍妍明知我的想法,竟没有丝毫的推辞,还对我挤挤眼,“保证那天我给我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争取盖过方姐这位新娘。”

我的天啊,到那天我该怎么办好啊,作为伴娘可要全程为新娘服务,化妆、打扮还说得过去,可要帮助新娘穿婚纱晚礼服,那样的话,方姐的玉体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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