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夏天,二十岁的我刚退伍,内心充满了对未来的惶惶不安;然而,时间是不会为了我而停驻的,带着军中弟兄们的祝福,我离开了部队,准备回家。
记得,是个星期一的午后,屏东下着大雨,台汽车站冷冷清清,我搭上往台北的国光号,选了司机后方最后一排厕所边的座位坐了下来。临开车前,只有再上来一位先生,便无他人。由于这班是直达车,也就是说,到台北之前,是不会有人再上来的。车上了高速公路,司机将车内的灯转暗,外头倾盆大雨,让人有点昏昏欲睡。
这个时候,坐在中间的那位先生,往后方走来,只见他打开了我旁边厕所的门,似乎正准备上厕所,奇怪的是,他却没有关门。这引起了我的好奇心,偷偷的望向他,他是个身材黝黑且壮硕的中年人,约莫四十岁出头,他拉下裤前拉炼,就着马桶小起便来。小完之后,他突然转身,面对着我,拉炼也不拉,粗大的阳具晃荡地暴露在我的眼前。我吓了一跳,两人就这么对峙了近一分钟,不知怎的,我就是移不开目光;他略垂的五寸阴茎,满布浮露的血管,巨大的龟头,兀自滴者尿液,看着看着,我竟亢奋起来。那位先,望着我发红的脸庞,微微地笑了笑,一股脑地就往我旁边的座位挤了过来,我也不知道拒绝,他向我示了示意,一下便把我的头塞入他的胯下,燥热的我再也顾不了这么许多,握住对方的阴茎,口吞入整个龟头,我的头情不自禁地上下套弄着,吸允起他的阴茎来,不一会儿,他的阴茎整个胀大成七寸,他扶起我的脸庞,用力的吻了过来,左手搭着我的肩膀,另一手解开我的衬衫,丢置一边,并且把我的休闲裤及丁字内裤全部脱了下来,这时候的我已经全身赤条条。
他没有脱衣服,只露出原本就掏出来的阴茎,然后把我弄成侧坐面向着窗,浑圆的屁股略翘地对着他,他又吐出和我刚接吻完的混合口水抹在龟头上,左手将我的头撇过来继续深吻,右手伸向前来套弄着我的阴茎,他趁我人因兴奋而松懈的时候,整根阴茎一下子便没入我的屁眼中,我痛的想叫出来,可是嘴巴却被他的深吻堵住。他抽插了一阵子,我也渐渐适应且舒服起来,回过头看着他均匀卖力的干着我的画面,加上他右手不断地套弄着我的阴茎,如此亢奋的画面,没多久便让我射了精。
他见我射了精,加速抽插,不久,也射了一大堆精液在我的肛门里。完事后,他边帮我擦身体、穿衣服,边跟我聊了起来,这时,我才知道他姓陈,是个建筑工人,已婚,有两个儿子,家住屏东,现在人在新店山上的别墅工地工作,奇怪的是,他竟然不是同性恋!我困惑地问他,为何对我有兴趣?他坦承,刚刚在车站的时候,曾经看到我上厕所,当时是,他不小心看到我上完大号﹙不好意思﹚起身要沖马桶的背影,那时我裤子尚未拉起,他于是看到了我整个像女人的臀部,阳具竟勃了起来,上车后,他实在按捺不住,决定试试我,没想到可以钓上我。
我也向他承认,我是同性恋者,还满喜欢他的,曾经在军中有个男友,但因退五刚分手,现正准备回台北的家。他听了似乎很高兴,问我急不急着回家,邀请我去他新店山上的工地做客,我想到爸妈正好去美国探望已出嫁的姐姐,要一个礼拜后才会回来,家中反正也没人,便答应了他。
到了台北,他在后火车站牵出机车,我坐上他的机车跟着他往新店山上而去。
车骑了两个小时,终于到了他的工地,整片工地其实还在整地,由于这些天大雨,机具也还没运齐全,所以工人都放假一个礼拜,下山回家去了,他则只回家两天,因为太太还怀孕大着肚子,觉得无聊,把太太交给母亲,迳自北上。我和他步上工地边的工寮二楼,那里是工人们睡觉的大通铺,这个时候果然一个人影也没有,我脱下鞋子把背包放下,他说肚子饿了,我看看錶,也已经七点了,便找向厨房弄了两碗泡面和他一起吃,吃完之后,才休息没多久,他突然凑过来抱紧我,说他还想要上我,我也觉气氛不错,便点头答应。
我在脱衣服时,却看到他打开手提袋不知道拿出什么东西,没想到他拿出之后,往我这儿走近,我才发现竟是女人的全套性感内衣,我愣了一下,问他要干嘛,他才告诉我,这是他买给他老婆穿的,这几个月老婆怀孕,没办法再穿,他便把内衣带在身边,晚上拿来自慰用的,他觉得我的身材腰是腰,屁股是屁股,比很多女人还好看,穿上内衣,不但适合而且也可以助兴。我拗不过他,虽然觉得怪怪的,也只好穿上;内衣分三件,都是红色,一件几近透明的外罩薄纱衣,一件胸罩,一件阴部开洞的高腰丁字三角裤,我把它们全穿上,并且在他的面前「骚首弄姿」 一番,只见他猴急地扑向我,要我像母狗一样跪着,屁股向他,就着还遗留在肛门中的精液,一下子便整根没入,他大力的抽插着我的屁眼,加以穿上女人内衣的异样快感,使得我和他都兴奋莫名,这一次没多久,我们两人便一起达到高潮同时射了精,性交后,我们互相擦拭彼此身上的精液,他爱怜地抚摸我的脸,直讚我的脸也长的好看,说着又回过头去,从手提袋中拿出更怪的东西,一顶女用长束大波浪卷假发,一盒化妆品。这回我可吓呆了,不知道他又要搞什么鬼,原来他这些东西也都是他老婆託他买的,他今天回台北时,在屏东车站附近百货公司闲逛的时候,刚好看到,就先买了下来,准备下次回家再带回去;现在看我既然穿的这么漂亮,干脆全部打扮成一个女人好了。
听完他的话,我想想也满好玩的,拿起长发和化妆盒,便往浴室走去,面对着浴室的长镜,仔细地把头发扣戴起来且打上粉底,擦好樱桃色的口红,梳理刚完,他也偷偷走进浴室,从后面一把抱住我,直呼太美了,听到他这么说,我也有几分得意,我看着大镜中的自己,浑圆的屁股,修长雪白的双腿﹙我有拔腿毛的习惯,因前任男友不喜欢腿毛之故﹚,长发披肩,大眼细眉,丰唇微张,的确女人味十足。两人走出浴室,又嬉闹一阵,毕竟一天连做了两次爱,不一会儿,他光着身体,我全身女性装扮都还在,两人就这么沉沉睡去。半夜时分,突然感到有手摸着我的身体,对我上下其手起来,昏沉中我还在想,他实在厉害,兴致这么高,摸着摸着,没多久,我也兴奋地呻吟起来,摄护腺液流满整个龟头,只是,这次他一反以往习惯,把我双脚打开,从正面干起我来。夜色中,也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知道,没多久他便高潮,用力射了一堆的精液在我的肛门里,办完事之后,我又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早,我迷迷糊糊的醒来,肛门口都是干掉的精液,正想起身去浴室清洗,赫然发现身旁除了老陈之外,竟还多了一个人,这时,老陈也醒了过来,他从我惊讶的表情,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笑笑说,没什么啦,旁边睡的是我的同事,忘了跟你说,他是单身汉,姓李,要我叫他李叔,也是四十出头,昨天只是下山买点补给品而已,深夜就会回来。旁边的李叔,也醒了过来,他也惊讶地发现原来我是男人!
昨晚,全身性感的女装打扮,尤其高腰开洞的三角裤,包住我的阴茎,露出多毛的会阴和肛门,他根本不知道我是男人,还以为是谁带回的应招女郎哩,想说不上白不上,搂住我就干了起来。听完之后,我也颇为无奈,心想反正还满舒服的,且对方也诚意道歉,便不再追究了。看大家都起床,我也暂不清理了,很自然的先去弄大伙的早点,吃饭的时候,大概是都熟了,也有说有笑,吃完之后,我去洗碗,洗好之后,正准备去浴室清理自己,并且脱去一身女性内衣时,只见老陈和李叔坐在通铺上把我叫唤了过去。
老陈告诉我,他们两人都很喜欢我,但他们也都很矛盾,因为他们并非同性恋,喜欢的是着女装的我,希望我能留下来陪他们,并且能够以女装打扮,他们保证会很体贴地善待我的。他们说完之后,其实我很矛盾,前任男友离开我之后,感情一片空虚,退五之后,原本想重考大学的,但退五之时联考刚过,私下打算明年初春再上补习班,那么就有长达半年的时间是空白的,今天有两人能真心待我,虽然他们不是同性恋,但也都能够接纳我,自己本身其实也是同性恋中的零号,以往虽没穿过女装,但昨晚一试,其实还满舒服的,考虑再三,便点头答应了。于是老陈和李叔便下山帮我再添购几套性感内衣,至于若是外出时,我还是坚持穿原来的男装的。
就这样,我住了下来,同时,我也写信回家,告诉父母暂住南部的朋友家,一时不北上了;当晚,我依旧是妩媚的扮演情妇角色,和他们两人巫山云雨的激烈性交着,我像只淫贱的母狗,跪趴着做爱,口中吸允套弄着李叔的阳具,后面插着老陈粗大的阴茎,老陈更握抓着我的臀部,激烈的拍打着,三人沉重的喘息呻吟声,充塞了整座工寮……不久之后,同事们都六续回来,也都知道我的事,大家都相处的很愉快,只是,我可惨了,从此以后,只要在工寮里,我不但只能穿着性感内衣以及全部女装打扮,十几个大男人,更是吵着要上我,在老陈和李叔的默许下,我也只能一一应付,屁眼和直肠常被插得红肿,所幸,他们都很纯朴,待我很好,只是个个孔武有力,性欲惊人。
有时,我在准备中饭,也总是有人会偷溜回来,从我背后一把抱住,要我屁股抬高,双手扶在水槽边,拨开我的屁眼,就着满龟头的口水,整根阴茎就这么抽插起来,总把我弄得欲仙欲死,甚至,还有两个人一起溜回工寮,轮流干着我呢。另外,他们最喜欢在假日的夜晚,叫我准备一桌酒菜,盘腿围坐一圈,痛快的干着杯,只是往往酒过三巡,大伙淫兴大发,又把我拉了过去,叫我背对大家蹲着,屁眼自然地打开,从后面把我抱着,一个轮一个插着我,我的肛门也就包住每个人的阴茎,我让他们抬着我的臀部,上上下下地套弄着他们的阳具,然后一个换一个,直到每个人都射精……这样的「恐怖」夜晚,常让我虚脱殆尽,只是不知怎的,和大家做爱完之后,躺在他们的怀中,产生的竟是幸福的感觉……
半年后,我告别我十几个「丈夫们」,回到台北的家,不久之后,我便顺利考上一所位于中部的国立大学,也认识了现在的男友,我们很相爱,性生活也很美满,那段淫乱的时光,将成为我心中永远的祕密;只是,偶尔想起,阴茎总会不自主的勃起,而斯情斯景,还是会令我亢奋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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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从深夜里醒来,这对于我来说已经是常事了。我觉得寂寞是个挺好的东西,虽然我也渴望着能有一个女人常伴身边。卧室的窗帘很少会被拉上,因为这样我在深夜醒来就可以看到月光,她懒懒地洒在我的窗台上,或者洒在一部分的床单上,这种感觉不错。这个时候我就会点上一支烟,看袅袅上升的白色烟雾在深蓝的夜霭中慢慢消散开去……我常常这样发着呆,什么都想,又什么都不想,烟灰留的很长,有时候掉到被单上,我便会马上掸掉并暗暗地吐出几个脏字,然后熄掉它,再点上一支……
昨天晚上的妞不错,乳房很大很圆,只是相貌一般,这段日子没有女人只能找她了;当时说好300块钱,可是当我扒光她,掏出绳子的时候,她不干了;我又加了300块,看得出这个骚货决定赚这笔钱了;她很不情愿地反剪着双手让我紧紧的捆起来,我开始用手打她的屁股,她惊恐不已,害怕地哭了起来,当我打她的大乳房时,她哭的大声了起来:“求你放了我吧,我受不了了——”我没有理她,把她的内裤团起来塞到她的嘴里,然后捏着她的乳头贴着她的耳朵说:“靠!贱货!你再叫就让你更疼!”她显然被吓住了,她开始抽泣,浑身抖动不已,大颗大颗的泪珠滚了下来,这令我兴奋起来,我开始干她!她呜呜的叫着,剧烈地摇着头,渐渐地呜咽声变成了呻吟,后来就是越来越兴奋的呻吟,她开始进入了高潮,被绳子捆绑的肌肤绷地紧紧的,两只乳房无比尖挺地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她全身无法控制地颤栗着,随着她的一声很长、很享受的呻吟后,我迅速地抽出了我的下身,她整个身体便不由自主地抽动了几下就瘫软了下来……她的目光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恐惧和怨恨,我拿出她口中的内裤后她竟然露出一丝害羞来,妓女也会害羞?我没理她,竟自趴在她的两只乳房上……过了不知多久,她摇醒我:“喂,醒醒!天亮了,给我松开吧。”我发现我的口水流了她一身。松绑后看着她满身的绳痕,我扔给她1000块,她竟然不要,抽出六张后贴在我的耳朵旁说:“靠!你*** 别不把人当人呵!”
(2)
我一直都很自卑,因为我喜欢的东西很难让人接受。我做爱的时候喜欢用绳子、夹子、鞭子……我知道这很变态,可是没办法不做,我的老婆因此离开了我,我无所谓,虽然现在我仍然很爱她。我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喜欢这些东西,只是记得小的时候就喜欢玩打仗抓俘虏的游戏,最喜欢抓女俘虏,把小女生的双臂反剪的时候,小鸡鸡就莫名其妙的硬了起来,那种感觉很奇妙,也很上瘾;现在有了网络,才知道象我这样的人很多,我们一起生活在社会的边缘,虽然很不入流,可是我们就这么存在了,也知道了这种爱好有一个名称:SM!
我的业余生活几乎全花在网络上了,开始的时候我整夜地浏览关于SM的网站,看女人被捆绑虐待的图片和文字,这常常让我情欲难耐!我开始手淫,这让我整天精疲力尽……当我有一天开始进入SM社区,并且认识了好多迷恋SM的同好时,我开始幻想和她们见面:“那该是多么令人激动的情景呵!”
QQ上那个声音甜甜的女孩子住在离我不远的一个小城市里,坐火车2个小时左右,她有一个很诱惑我的名字“谁来捆我!”我们认识了3个多月了,我只知道她高中毕业后在当地一家商场做营业员;一个周末,我说:“我们见面吧。”没想到她竟然答应了!于是,两个多小时后,我便来到了那个小城,这里我来过无数次,站前一个小广场,周围是一些脏兮兮的小饭店,一群拉客的出租车司机象苍蝇一样讨厌!我穿过人流,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一个大大的诺基亚手机广告牌下的她,她一袭白衣,有些瘦弱的样子,我径直走过去,她有些慌张地看着我,我伸出手去:“你好,我是阿澈!颜明澈!”“哦,我是……我是……”她小巧的嘴巴很好看。“我知道!我一眼就看到了你了,呵呵!”我轻轻的搂着她的肩,她没有拒绝。“我们先吃饭吧!”我尽量拉近我们的距离。
这间餐厅不错,装修也蛮别致的,我们找了一个最偏僻的桌子坐下,我们都自然了许多,她说她点菜,我同意了。等菜上来时,我笑了,这是一个很体贴的女孩子,菜品很清淡很实惠,菜量刚刚好;她也笑了,露出白白的牙齿:“我不吃肉,嘻,你不会吃不饱吧?”
“你的样子和声音很配的呢!”我恭维她。
“呵呵……”她只是笑。
“你见到我,感觉怎样呀?”我逗她。
“呵呵,差一点呢……”她吃吃地笑出声来……
我把QQ上的话题又重复了一遍,而她几乎再没主动说过什么话。接下来的事情是在当地最好的宾馆里做的,绳子是她手提包里带来的,红色的,纯棉的;皮带用的是我的,她很耐打,我的皮带很宽,声音很响,痛感可能差一点,不过她的屁股已经有些微红肿了;她自始自终没吭一声,我在捆绑她的时候她好象也没什么反应,很配合地背过手去,这让我多少感到有点无趣,我草草的射了,是事先说好的,射在脸上,她没有遵守诺言,吃掉我的精液。无所谓,反正我要走了。她送我的时候我给她买了件礼物,她没有说一句挽留我的话,也许我们都知道我们之间不合适,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你说什么是SM呢?”
“不知道,”她轻轻的说:“我只是想让我的男人把我捆起来打!”
(3)
“寂寞的双手”的闯入很突然,这个名字我在大院就从来没见过。这是个30岁的女人,她一进来就要和我双工。
“你会网络调教吗?”没见过这么直接的。
“呃……”我一时不知说什么了。“你喜欢网络的……”
“是呵”她声音有些沙哑:“你行不行呀”
“我不行,我喜欢现实的。”我有些恼怒。“你在哪里啊?”
“这不重要吧,我要找人调教我!”她笑了一下。
“这样不行,你在命令我调教你?!不会吧?这样你也算M?!”我说道。“我觉得和你聊天我象M!”
“呵呵”她显然被逗乐了“也是呵,呵呵,对不起,我心情不好。”
“为什么?”我问。
“我男朋友不要我了!”她声音轻了下来。
“我以为多大事呢,再找一个不就得了?”我说的轻巧。
“可是3年了呀,怎么可能说放就放下呢?”她叹了口气接着说“还是他带我来这个圈子里的呢……可是现在我终于知道了,你们这些所谓喜欢SM的男人也不是什么好男人!”她开始哭了:“你们更自私,更专制……”
我插不上嘴,只好打了一行字:“哪里都有坏人呵,是你看错人啊!”
她顿了一下,似乎看到了我的字:“是啊!我看错人,不过你们都一样,你们利用SM玩女人,你们滥性却说自己为了排泄所谓社会压力!屁!你们指定游戏规则,让女人做你们的性奴,你们要我们对主人忠心,可是你们却可以有好多奴……”
“冷静一点好吗?我想这里的男人不都这样的,别哭了好吗?让我抱抱你吧……”我不得不打断她了。
这句话很管用,她不说了,开始大声哭起来。
我说:“你哭吧,我听着呢,你哭完……”
“……”那边没了声音,一会儿,她打出一行字来:“谢谢你,你是一个体贴的男人,今天我的心情很坏,对不起,我要下了,再见!”
她象来的时候一样,突然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那个晚上我没怎么睡着,我一直在发呆……
我想好了,下一次再见到她的时候我告诉她:其实你别怨恨男人,也别怨恨SM,我们都是凡人,SM也没什么特别的,它跟生活中其他的感情游戏一样:凡是男女之事,就是一个人寻找另一个自己。
(4)
北方的春天很干燥,我一般都会在傍晚出去遛遛弯,这个时候关于SM的东西会占据我的整个大脑,我有时候会幻想:如果把刚才从身边走过去的漂亮女人绑起来会是什么样子?她会不会喜欢SM?这时候我极尽无聊、天马行空,胡思乱想,但有时候也会可笑地思考一些认真的问题,诸如:SM到底是什么东西?它必须要动感情还是不需要感情也可以呢?我到底要在SM里寻找什么东西呢……
这个圈子里大多数的男同好都整天在SM社区里象群发情的公狼一样以各种方式在嚎叫,我和他们一样也在寻找一个所谓的“红颜知己”。一个以SM高手自居的同好告诉我,把自己身边的女同事、女同学、女朋友调教成女奴才是SM的时候,我汗颜!我目前无法做到!我担心被熟悉的人嘲笑,怕被人骂是变态!如果和我上床的女人拒绝了我,那就太尴尬了!
不过这不算什么苦恼的事,我想我可以找到一个同好,既然社区里有好多女同好,我为什么就不能碰到一个互相喜欢的呢?我有这个自信。
其实我有喜欢的女M,有两个,一个见过两次面,很漂亮,身材也比较匀称,离我的城市大约有600多公里,我很喜欢她,曾经梦想和她永远在一起,可是她对SM有种莫名其妙的理解,她要求的捆绑和鞭打令我害怕,我下不了手!她对淤血和剧痛十分迷恋,叫我不要考虑她的反应!天!这让我不知所措,我看到她反剪捆绑的双手发青、发凉,看到她的屁股和乳房淤血红肿,我无法继续下去了!她竟因此而鄙视我,她走的时候告诉我:“阿澈,你是个好男人,可是我不需要男人的爱!我要的是痛!是屈辱!你不懂,你也给不了我要的,不过我路过你这会来看你,陪你玩,不过我不属于你这样的男人……”
你不知道我当时的心有多痛!我知道这个女人的内心一定受过很重的伤!可是我不相信她不需要爱!真的!我曾经告诉过她,你累了,倦了,就回来,可是她一直在漂,偶尔我们会在QQ上遇到并聊一会儿,可是我知道,这样的女人会有怎样的结局。
就在上个月,她在QQ上留言:“我找到了我的男人,他有一间刑室!我喜欢他的酷刑!……他是一个真正的主人!”
我很不好受!以至于那天晚饭根本没胃口吃,天知道他们这样的关系会维系多久呢?
(5)
我和红尘根本没见过面,她远在千里之外,认识她快两年了,她一直都是别人的M,所以我也从没想动她的心思。只是后来熟悉了,和她调情的时候就内心有愧,仿佛在勾引别人的妻子一样;我和红尘的初识完全不涉及SM,所以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们更象老朋友一样无话不谈,红尘是很真实、而且有点刚烈的女子,我们从来没谈起过什么时候见面的问题,照片也不曾想过;就是后来谈话涉及到SM的时候,也是很自然,没有别扭和造作的感觉,我们从来都不掩饰自己,也许正是这种开始的平淡,感情竟然偏得地积累了下来;于是我在某一天的深夜,红尘下线以后,心里感到空荡荡的,这个时候我突然感到可能爱上了她!从此,有了红尘的存在,就有了我的快乐,我的寂寞,我的思念……
我从不奢求什么时候见面,这不重要,哪怕一生也不见!
我的生活杂乱而无聊,少许的快乐掺杂其间。我的SM里什么都有,有我需要的母性、友情、爱情和亲情,也有我需要的放纵、保守、禁锢和free……
我的生活不复杂,很简单;我只是在等一个女人的出现,我会和她作一个约定:当两个人都老了,没人要了,我们就搬住到一起,这个约定没有违约条款,可它长期有效,期限就是我们两个人中活的最久的那个人的一生……
这就是free……
真的。
作者:晓秋
档案001 秘书小甄
早上八点三十分,准时出现在公司的更衣室,是我的习惯。
打开内务柜,将披在身上的黑色长外套给褪去,套上衣架,挂入内务柜中;看这内务柜门里的镜子,映照出我甜美且精神洋溢的脸蛋,以及垂置两肩的亚麻色头发。身上穿着浅粉色的制服和短裙,里头是白衬衫与淡灰色的领带。
望着镜中的自己,稍微整理下些许移位的领带,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握住双拳自言自语地鼓励说:「今天也要好好加油!」
「嗯!今天一样要辛苦你了。」
后头出现嘉许的声音,马上镜子就照出声音的主人。绑着发髻的秀丽墨发,挂着黑色胶框眼镜,年纪约三十五岁左右的轻熟女,一身和我相同的套装制服,提着提袋,笑瞇瞇地走向我来。
「主任,早安!」我赶紧转身,恭敬地问好。
眼前的女人是人事部主任,姓许,公司里资深的元老。想当初我来面试的时候,她是我的考官之一。
「你也早啊,小甄。」她的笑颜不变,接着说:「总经理说等等先到他那边报到,要我先知会你。」
「好,我知道了,我等等马上过去。」
「不过,去之前,总经理有交代我说要检查过你的服装仪容…」她轻推鼻樑的上眼镜,「…你知道的,他对服装仪容向来管理很严格……」
接着,她把手伸进提袋里摸索,对我说:「……可以开始了吗?」
「…唔,好的……」
说起总经理,是名年约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酷爱运动,身体健朗。就算已有年纪,体型和体力仍维持相当好。不过由于公司的压力之故,头发有些苍白,脸上也有皱纹出现。
公司管理上,以严厉出名。不仅事必躬亲,全权代表公司处理外头的案件,连对于员工也相当要求,除了工作业绩外,品德操行、服装仪容也是他要求的范围内。
由于早晨许主任的通知,所以打完卡后我便依照指示前往在总经理室。
原来是因为今天有位重要的客户过来协商合约,难怪总经理要我一大早就到他办公室报到。这时,我恭敬地站在总经理的身后,用录音器材协助纪录双方对谈的内容,方便后续整理建档之工作。
双方对谈的同时,三不五时就看见对方客户偷瞄我,商谈过程中也有些恍神,还不停地吞口水,甚至在对话结束离开前,还忍不住往我这边看,彷彿要将我生吞活剥似的。
我很清楚为什么对方会心神不宁,或许应该说对方的忍耐力十分惊人,特别是看到我如此的模样后,还能把持住自己的理智,实在是令我佩服。
我的双手被反捆在背后,手腕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麻绳的紧涩与粗糙;上半身的乳房被两条麻绳一上一下紧紧勒住,胸前的釦子早已解开,蕾丝边的粉红胸罩完全裸露出来,好让撑爆的乳房稍以舒缓。
下半身更是毫无放过,窄裙被拉高到小腹部位,被一条麻绳给固定;里头则是麻绳制的丁字裤,让私处的阴毛没有遮挡能力,尤其是隐藏在阴毛底下的私处,有一条绿色的电线由内而外地窜出,蜿蜒至小腹的麻绳处,连接长方形的电池盒。很明醒,开关闪耀的红色光芒,代表着电池盒的另外一端正在运作,打从双方协商的开始。
这场商谈唯一比较像样的,只剩下夹在我乳沟处的录音笔,意指我会出现在这里的主要目的。
「小甄,辛苦你了。」总经理说话同时,我感觉到在体内的跳蛋变换了速度,从缠绵地水流变成一波波的海浪。想必,是总经理动用他口袋里的专用遥控器来调整之故。
跳蛋从震动转化成扭动,有如活物般不知疲惫地运作着。乱窜跳动地感觉蔓延全身,才知道早上许主任在帮我「检查仪容」时,为何会露出一脸暧昧的神情。
「唔喔…」我忍不住呻吟出来,有点扭捏地夹住大腿,声音依旧甜美地说:「…总经理,您才辛苦……嗯…一大早就要跟客户商讨……喔……」
总经理走向我,将先早放在乳沟中的录音笔给拿出,接着又交代说:「等等别忘了拿录音笔到会议室给许主任,她会告诉你怎么处理里面的录音资料的。」
他按住开关,录音笔的萤幕闪出光亮,结束方才的录音。然后再选择一次录音模式,进行新一段录音后,又插入我的乳沟里。
「好的…呼…我知道了……」跳蛋扭动地速度似乎又变得更快,身体的欲望正缓缓地沸腾冒泡起来。我发现到脸开始发烫,两腿也快站不住了。
娇躯在麻绳的这段时间的束缚下,就算我看不到衣服底下的情形,也能知道那勾魂诱魄的绳痕,佈满我的身体,交织成美艳的图形。尤其是配合着呼吸起伏,一点一滴地帮我的肌肤染上嫣红的色彩。
很紧,不过却不会感到难受。毕竟,我还穿着制服。
这时,总经理拉起我胸口的绳索,我顿时就有如被圈养的动物,轻而易举地被他给带领,来到刚刚客户所坐过的单人沙发边。他用手指指着沙发,我马上就理解他的意思,随即乖巧地坐上去,而且不用总经理的吩咐,自行打开双腿,挂放在两边的扶手上。
这是总经理最爱的姿势之一,大开的M字腿。他超爱我这个姿态,总是喜欢在一旁欣赏,用他充满淫欲的眼光。
每当我用这姿势和他对视的时候,他炙热的视奸眼神,透视到我的瞳孔深处,点让我体内的引信,瞬间欲火焚身。他光是用看的,不需任何动作,我足以赋予我欲望,不自觉地喘息。彷彿只要他插入进来,我就能马上高潮。
「很好,小甄。」总经理用手抬起我的下巴,讚许地对我说:「…看来你已经很习惯这份工作了。」
「谢谢…总…经理……夸奖。」在总经理眼神以及温柔地话语下,令我不自觉地害臊起来。
「接下来,该知道怎么做了吧?」总经理问着。
「啊!」我点点头,努力地把嘴张开到最大。
除了总经理喜爱的M字腿习惯外,每次要和他做爱的时候,他一定会把我的小嘴给牢牢塞满。一来是他喜欢我被堵嘴后发不出声音的委屈神情,二来是怕我的呻吟声过大,从总经理室传出,会有损他的面子。
「很聪明。」他微笑点头。
今天,堵嘴用的道具是肉色的丝袜,只见总经理把丝袜揉成一团,慢慢地把我的嘴给塞满,直到整团丝袜全数塞入,把我的小嘴堵得死死,连吞嚥口水的动作都难以执行。接下来,他拿出一卷捆行李用的土黄色胶带,撕下一段贴在我的嘴上,以避免丝袜在做爱的时候被我下意识给吐出。
绳索还有胶带,让我不由自主地联想到电视上绑架犯的戏码。楚楚可怜的女性,即将要遭受男人的汙辱。一切的抵抗徒劳无功,反而让男人添增性欲。
「呜呜……」总经理这一系列动作之后,我只剩下低鸣呻吟的能力。
他相当满意,拍拍我的头讚叹地说:「你知道吗?在我所遇过的女人里面,被堵嘴的你是最美丽的……柔弱可怜,足以激发出男人的兽性。」
这个时候,我觉得总经理散发出庄严的气息,彷彿一个顶尖的艺术家,刚完成一件完美地艺术品。不过,这仅限于他的上半身;因为同时,他从容地把自己的西装长裤给脱掉,裸露的下半身只剩下脚上漆黑光亮的皮鞋,尤其是他身为男人的本能骄傲,与上半身的庄严形成强烈的反差。
不大不长,但坚硬且持久。多次下来,总经理让我见识到他身为在上位者的自尊,每每下来,首先都是我忍不住而求饶。
专属于他的紫红色龟头,冒出青筋的干身,一股男人的费洛蒙气息,扑面而来。
「嘶……」我深深地吸口气,让这股气味顺着鼻腔流入肺部,充满肺部里的每个肺泡。是总经理想发泄的气息,也有我发骚渴望的味道,使整个身体变得兴奋无比。
总经理的肉棒也随之愈来愈近,他的双手压在我的脸庞两侧,接着我眼角余光就能看到阳具拨开麻绳,龟头顶在我已经湿淋的阴户上,随时准备叩关破入。
(要被插入了……)我心里冒出这股声音。
我挺起上半身,两腿更加分开,我能感受到两片阴唇被慢慢分开,火热的龟头已经入侵一些些。
「呜唔……」我发出轻轻地呻吟,眉头皱了起来。当总经理的阴茎牴触到我的密处时,就彷彿一把火点上燃油,一发不可收拾。我感觉到我的两片阴唇不受我控制地开合收缩,祈求肉棒快点进入。
慢慢地,故意地,总经理用肉棒上下滑动,在我的洞口外徘徊不进。望着阳具前端开始沾黏起我的爱液,整根变成闪闪发亮的模样,存心挑逗我的欲望。
「嗯!」我用鼻音表示不满。试图扭动腰部,想用自己的力量让总经理的阳具给侵入。
「呵呵。」总经理浅笑,「小甄,想要了喔?」
噗滋!
无预警下,阴茎长驱直入,顿时填满我渴望许久的空虚私处。我满足地扬起头,眉头整个舒缓开来。藉由重力和体重,清楚地感受到总经理的阳具在我充沛的淫水下,没有任何阻碍地在我的小穴里抽插。原本在体内的跳蛋,也跟着被推入到最深处,紧贴在我的子宫颈上头。
喀!
马达随之从扭动又变回剧烈震动,一股酥麻从体内深处向外传出,瞬间充斥我的神经,把小穴的快感传送到我的脑袋。刺激感比我想像中还要激烈,惹得我呻吟连连,总经理的表情也是十分满意。
但总经理像是故意般,给我一点甜头后,马上就把肉棒给拔出,然后又是在洞口外上下磨蹭,我正想抗议,总经理又冷不防地猛力一插。
「唔!」我的抗议声顿时化为缠绵地「嗯……」。
瞬间的空虚以及瞬间的填满,总经理的两面手法就好像胡萝蔔与大棒,玩弄着我这只退化成雌性动物。
不快不慢,不疾不徐,总经理经过几次戏弄后,就开始进行抽插运动。他不需要接吻前戏,或者亵玩我的乳房,只光靠腰部的抽送,就足够让我疯狂。
他很有节奏性,不像一般小夥子的猛冲猛干;且深知女人阴道内舒爽的敏感地带,技巧性地赋予快感。例如浅进慢拔,有一种随着进入的深度,产生的逐渐被入侵的感觉。感觉到总经理一点一点的进入体内,有种献身或是被佔有的快感;紧接着是快速的一下子的进入,狠狠地插差,会有种难以形容的快感。原本里面又麻又痒的渴望,在肉棒顶入到身体的最深处时,一下子得到了满足。
两种截然不同的反差,加上还有一颗毫不疲倦地跳蛋,多重刺激下,就算整个嘴被塞满,也会忍不住放声淫叫。
「呜呜!喔……嗯…嗯喔!啊……啊呀!」
接着他撑起身体,把我横挂在扶手上的双腿给提起,推向沙发。我整个胴体大幅度地弯曲,膝盖快要碰触到胸口。如此一来,我的阴部扩张地更大,也更容易使我看到总经理一进一出的情形。红紫色的肉棒,随着进出的同时,沾满银亮的黏液,闪耀出妖艳的光芒,更显得淫秽。
而且这个姿势,比刚刚才要深入。插入的时候,会让我觉得龟头的伞部先是摩擦到我的G点,然后插入到最深,好像和跳蛋合而为一,整根肉棒变得更长更有侵略性。我彷彿认为,阳具会破开我的子宫颈,闯入到我的子宫内。
重点是,总经理的速度依然没有落下,和刚才比较起来,仍保持着相同的节奏。他微笑地对我说:「小甄,舒服吗?」
「唔……」我点头,并发出声音还应和他。被欲望支配的身体也下意识地扭动起腰来,迎合总经理的动作。
啪搭啪搭的声响不绝于耳,没多久就因为总经理的抽插,让我氾滥的蜜汁在沙发上到处喷洒。途中,总经理也变换其他姿势,像是把我的两腿给合并,抱住我的腿,摆动自己的腰部;或是左右扭动,让阴茎在我的体内里乱窜。
更不用说,他要我大腿合并,小腿分开,令我表现出想被侵犯又要装矜持的害羞动作,搞得我呻吟不止。
「呼……呼……呼……」
「呜……嗯……喔……」
我们彼此的声音,在总经理室,交杂成奇特的交响曲。直到总经理的额头冒出汗水,他的动作才稍稍迟缓下来。
我娇弱弱地身体炙热火烫,在寒凉的空调下仍无法抑止。总经理的肉棒却比我阴道里的温度更高,每次的抽插都能感受到其火热与勇猛。而且,有逐渐变大的趋势。
在这样地摧残下,一波波的快感涌入脑海,我整个人都呈现着欢愉的神情,放荡的呻吟也持续叫着,喊到整个喉咙都觉得干热。反观总经理依旧是雄风稳健,如野兽般的肉棒依然昂首傲威,如同把我搞死才能熄灭他的欲火。
啪搭!噗滋!啪搭!噗滋!啪搭!噗滋!啪搭!噗滋!啪搭!噗滋!
肉体的纠缠声响,夹杂淫水喷洒,让整个总经理室,都弥漫着淫邪的气味。接着,我感觉到自己的欲望似乎快要到达顶点。
(快……再给我……对……我要快到了……)
总经理也察觉到我的反应,他先是停下动作,把阳具拔出。接着,他粗鲁地抓住我胸口的绳索,把软弱无力的我从沙发上给拉起,让我在高潮前硬生生地停止下来。
(这……真是太过分了……哪有…这样糟蹋人的……)
再来,他翻过我的身体,要我趴在沙发,两脚依旧摆在扶手上,抬起我的屁股,摆出这种最能令女人感到屈辱的交尾姿势。
「小甄,屁股翘高。」总经理命令着说。
啪!
他一掌拍在我的屁股上,吃痛地我忍不住喊了一声:「呜!」
「对!就是这样!」
「哼……」我气呼呼地回应他,这掌打得相当用力,马上屁股就出现红通通地掌印。不过,总经理的命令我仍然要执行,轻声地抱怨后,勉为其难地把臀部给翘起,方便他的阴茎能够顺利进入。
总经理双手扶住我的腰,接着,他的龟头就挤了进来。
「真紧。」他赞叹地说。
「唔!」他说话的同时,我马上就感觉到阴道口被撑开,阴茎用这个角度进入让我的阴道内被撑得又酸又麻,感觉虽然没有刚刚的姿势舒服,但是刺激感却较为强烈,十分过瘾。总经理的肉棒缓慢地深入,更使我异常兴奋,阴道的肌肉不听使唤,不停地收缩。
「小甄,你真好色耶……」总经理拍拍我的屁股,嘲笑说:「我才刚要进入,就拚命地夹起屁股。来呀,在多几下,我才要开始动喔。」
「呜呜……」我发出哀鸣,乞求总经理不要欺负我。
「呵呵。」
毫无徵兆的,总经理猛然地动了进来,我没有任何准备,一时间被他插得哀叫连连。整个阴道被塞得满满的,那种被塞满的感觉真是美妙,就算方才快高潮而被打断,但快感马上就恢复过来。还有跳蛋的辅助,令我浑身发抖。
「啊呀!」我喊了一声。
总经理过分地拉起我后背的绳索,瞬间的拉扯让紧束感更加强烈,连呼吸都有点不太顺利。上半身整个被拉起,使我没有施力点可以支撑,惟独剩下跪在沙发扶手上的双腿。这样的状态下,就只剩下牢牢地用阴道夹入总经理的肉棒,才能稳定住身体的平衡。
这时,我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阴道上头,就算看不到,也能清楚地体会总经理抽送的过程。感觉到它在体内进出,进去的时候就很舒服很满足,出去的时候就着急,就特别的想要。
「哈…呼……」总经理的嘴里发出满足的喘息,从猛蛮的冲撞,改为长而有力的抽送,速度更是超越先前,让我佩服他的旺盛体力。
我的阴道也紧紧地包裹住他的阴茎,随着他破坏力十足的进攻,每一次的有力的冲击,快感一点一点的积聚,从阴道逐渐向全身扩散,浑身上下变得异常敏感,直到快受不了。
快感累积地更加迅速。我明显地感觉到才没几分钟,小腹和下身就开始抽动,一股酥麻的快乐由阴道深处涌出扩散到身体每一处。
我知道,我快要高潮了……
同时,总经理的动作也异常地到位,每下每下都能赋予我刺激与快感。总经的阳具彷彿变得特别的硬且特别的大,动作更是异常的到位。
「哈啊!」总经理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果然,总经理有如神力灌入般,发狂似地对我进行抽插,同时,我也被总经理射精前的动作带出高潮──阴道收缩、浑身颤抖、神志不清,像被电击了一样。
接着,总经理猛然一刺──
火烫的白浊灌入到我的阴道中……
他的身体一阵抖缩,缓缓地停下动作,享受在我体内射出的余韵。
「呼……」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伸出手撒开我嘴上的胶带,掏出里头浸满口水的丝袜。
「哈…呼…哈…呼…」我感觉到喉头发干,精神迷濛,同样品尝着高潮给我的愉悦欢乐。
啵!
阳具从我的体内拔出,接着跳蛋也跟着被总经理给拉了出来。白白的精液同时从我的阴道口流出,流到沙发上,和我的淫水混在一起。总经理拔起我乳沟里的录音笔,结束录音后,又插回原位。
接着,他整理自己的服装仪容,淡淡地命令说:「小甄,把沙发的东西处理干净后,到会议室去找许主任。」
「是……」我有点脱力地回答。
由于双手仍是被绑状态,我只能扭动自己从沙发下来,然后伸出小舌,默默地把沙发上的秽物一点一滴,吞进口中……
当奴隶的感觉,真好!
第六章 浮生地狱
这种类似虫鸣的吱叫声听来极不舒服,甚至可说令人毛骨悚然。我现 才弄清,它竟来自一个如精灵的少女。
——原IWC世界重量级女王 流藤惠子著
摘录于《战斗中的女神们》
“职业摔角新闻~!快报!…XI1!各位电视机前的观众,大家好!我是体育记者服部,现在为您播报最新的摔角消息。IWC统帅、也是世界重量级女王的茱丽亚与神秘蒙面女珊达的一对一单挑赛就要举行了。珊达在上次比赛中曾轻易击溃IWC排名第二、号称“响尾蛇”的萨托。据报导,茱丽亚表示很有信心击败珊达,目前茱丽亚正在积极筹备比赛中,有任何最新状况,本台都将有最快的报导……”
* * * * *
抓娃娃机器中,抓臂在缓缓下降,目标是许多可爱的布娃娃。
挟住其中一个娃娃的大腿,抓臂合拢上升,微微震动着,但娃娃仍被挟得紧紧,直到最后掉入出口的洞中。
“哇!钓掉了!”
珊达忘形地欢呼起来,路上的行人纷纷投以好奇的目光。
惠子觉得很不好意思,满脸通红着。
珊达完全没注意到惠子的尴尬,迳自拿出娃娃。
那是个约20公分长、有着流行的卡通人物的甜蜜造型。
“惠子!你看!好可爱噢!”
看珊达这付手足舞蹈的模样,羞红了脸的惠子,也不禁噗嗤她笑出声来。
今天惠子和珊达难得休假,俩人相偕逛街购物。
珊达穿着藏青无袖牛仔套装,显得非常清丽潇洒。
脸上仍是那付金蓝线条的闪电面具,面具下涂着朱砂色的双唇,露出少见的灿烂笑靥。
珊达还只是个天真俏丽的女孩子,惠子想着。
自从与珊达联手打败“响尾蛇”萨托后,惠子就未曾吃过败仗,这样的成绩让惠子自己都感到意外。
现在她被视为世界重量级的顶尖选手,这一切都是因为有珊达在身边,与她在一起的时光是如此充实快乐,特别是在晚上……想到这,惠子不自觉地偷瞄珊达,脸更红了。
原来自从那晚以来,那种结合搏斗特训的床上运动就没停过。
“惠子,你怎么啦?”
“没…没什么”忙收起自己的遐想,傻笑着。
“那让我们吃点东西去,肚子饿死了!”
惠子想,珊达自从跟自己在一起,变得更坦率活泼,跟以往完全不同。
不仅惠子这么觉得,大家也都有同感。
刚才第一次钓到娃娃,乐成那样,自己才是钓到个真娃娃呢!不禁莞尔。
“惠子,一个人在偷笑什么啦?”
“没什么。”
连忙掩饰自己的失态。
但不禁又想到珊达还是有什么秘密瞒着大家,她究竟是谁呢?她对IWC为何恨之入骨?
不,别去想!在这么美好的假日想这些,人煞风景。
“那么珊达想吃什么?”
“去吃拉面。”
“不,难得出来,我们去吃大餐!”
“该吃什么…”
“烤肉如何?”
“惠子,你又来了!每次烤肉都让你一人吃光光,我再不受骗…”
两人笑闹成一团,岂知残酷的命运之神已悄悄来到,战斗又将展开。
* * * * *
“对了!珊达,我还有点事,你先回去。”
在地铁出口处她们道别。
目送珊达走出大厅,她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人群中。
惠子转身循原路走去,她要去找刚才在橱窗瞥见的项炼,作为与珊达第一次约会的纪念。
“第一次约会”……,珊达会很乐意地收下它。
惠子觉得醉心不已,仿佛已经亲眼看见珊达收到礼物时又惊又喜的模样。
“咦……?”
就在惠子买好要出来时,门口站着一个身着黑色西装、身材高挑的金发美少年。
他两眼炯炯有神地盯着惠子。
“请问你是流藤惠子小姐吗?”
惠子警觉地想避开他走出去,她怀疑在少男清纯的外表下,藏有由IWC所付托的不良意图。
金发少年不放松,反而走进店裹,在他身后紧接着另一名更高大魁梧的银发青年。
他走向女店员,低语几句,只见她满脸惊恐地跑了进去,店裹就只剩下惠子和那两名陌生男子。
“啊!不好!IWC……”
惠子来不及多想,金发少年已冲向她,从口袋拿出一罐不知什么东西,“咻”
地朝她喷去。
惠子眼前一黑,丧失意识,她手中的项炼盒松开,掉落在地上。
* * * * *
不知从何处传来嘎吱的巨响声,空气中满是混合油脂的海腥味…。
在昏暗中惠子逐渐清醒,缓缓张开眼。
她环视四周,房间不很大,白色的墙壁,铺木条的地板上,随意唯有惠子不认识的器材。
虽有几个小窗口,但因拉上黑色的窗帘而无法看到外面。
惠子感到自己像随着什么,在不断摇晃着。
“这一定是在船上。”
惠子对自己怎么到这裹完全不记得。
“醒来了吗?”
从角落传来一女声,惠子吓了一跳,望去。
原来在房内的另一边,早站着一女三男。
更令惠子吃惊的是他们怪异的装扮……二个男子显然是把惠子抓来的金发、银发少年,但他们身上的西装只剩下腰际问的黑丝巾。
在黑暗中,惠子仍能清楚辨识他们自皙的肤色与腿间巨大的隆起。
女子与他们相比娇弱许多,肤色更白皙,银色的长发发出金属的光泽,是个精灵般的美少女……。
她苗条修长的身躯,只披一件白色透明的纱衣,留得极长的指甲,涂有黑色的寇丹。
惠子心中发凉。
“嘿!你好!我们第一次见面。我是“黑暗女王蜂”碧克,欢迎来到克丽丝皇后号……。”
“克丽丝皇后号……?”
好热的名字,原来就是IWC集团的总部。
惠子脑中浮现这座豪华客轮的模样。
“你们……你们要做什么?”
“别担心,惠子小姐,听说就是你和“雷女”珊达联手击败“响尾蛇”萨托,是吗?”
“……”
“那我们更该好好招待你!好好享受吧!”
她转向两个少年说道。
“亚琉沙、尤利,把她的衣服剥光。”
叫尤利的银发少年神情严肃地逼近惠子,并用结实的臂膀架住她,亚琉沙动手剥她的衣服。
“唉啊!不…快停手……”
惠子嘶喊着,同时拳打脚踢、拼命抵抗。
因为对方是两名深谙摔角的高手,其中的亚硫沙,更是连“深仇双姝”纪子与梨加都斗不过的人物,惠子只好屈服,她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剥下,只剩下薄薄的内裤。
尤利把她拖到墙边,将她的手固定在由天花板垂树下的铁杆。
按着,拨开她的双腿,用锁固定在墙上。
惠子的身子呈现XI型,隐密处毫无遮蔽地暴露出来。
她感到万分羞辱,低着头不敢正视他们。
碧克则恣意欣赏眼前的美色。
“哈哈……,真美!东洋女子充满神秘绮丽的风味,而惠子你更是众花之冠……”
说着就以风速撕裂惠子的内裤。
“啊!不……”
惠子本能地要伸手去遮,但那容她有半点动弹,她的手脚早被牢牢绑住。
碧克把头凑近她的下身,惠子感到她的鼻习正撩拂自己那簇芳草,不禁想缩起身来。
碧克的鼻尖还不时碰触她敏感的坚果核。
“嗯……开始氾潮了,今天虽不是蓬门始为君开,但也还没太多人走过这密径……”
碧克品评般论道,惠子更羞愧地藏起自己的脸。
“别担心,今天就让我多教你几招……”
碧克把惠子的脸扳正,开始用手指在她耳根、颈脖和肩膀间游移,与珊达在床际作“特训”时的感觉涌起,且越来越强烈。
最后,碧克干脆抚弄起她粉红色乳晕簇拥的乳头。
“碧克,请你停止吧!……”
“现在试试这儿……”
碧克的手指往下滑,到达惠子的腹部,在那儿稍作嬉戏歇息后,就猛地戳住密处。
“啊!……”
因这突来的一击,惠子不禁叫出声来。
碧克把身子更移近惠子,同时两手分别侵入她的前后庭。
惠子感到背部一阵电击传来,固定手脚的金属锁具叮叮当当响着。
“嗯…啊!……”
碧克更加速动作着,惠子花丛裹蜜汁满溢,纤细的腰肢不住乱颤。
“啊!受不了……”
惠子极力抑制体内澎湃的欲海,但只是越荡越高、越荡头越晕。
她随着波浪哼喘起来。
“啊!珊达!珊达……”
在心中狂喊,混杂了绝望与狂喜。
突然,惠子的身子射弓似往后一仰,凝结片刻后,又颓然倒下,她的头失去意识地低垂着。
碧克走向一旁,伸出手,亚硫沙立刻用毛巾为她擦去残留的黏液。
“嗯!虽然嫩了点,来日大有可为……”
忽然,碧克邪淫她笑了起来。
“尤利,去把“王座”准备好,节目还没结束呢!”
尤利走向惠子,解开锁具,把略呈昏迷的她抱到一张似床的台座上。
把手放在头上交叉好,固定起来,按着是双腿……。
惠子恍惚地睁开眼,发现自己好像躺在手术台上,臀部下力被什么金属物顶住,双脚呈V字型被高高架着。
碧克使个眼色,亚琉沙走到惠子身边操作起来。
忽然马达声响起,惠子感到微微的震动,按着双腿就不由自主、往左右被拉扯开。
“不!快放开我…快停下……”
隆隆的马达声盖过惠子的呼喊。
她的双腿被完全打开,腿根处的青筋浮现出来。
碧克走近惠子,并把脸凑上她大敞着的双腿间。
“啊啊!~真不赖!可说是一览无遗……玉门被不是很浓密的芬草覆盖着,真令人爱怜。”
碧克说着,就把手指插入她女性的秘洞,惠子发出痛楚的呻吟。
她的下半身被牢牢地抬高固定,连稍微移动一下都不可能。
碧克的手指抽送着。
“啊……!啊……”
神秘泉口中缓缓流出香醇的蜜液。
“……这个小穴还末被开启吧!”
碧克抽出手指,顶入惠子的后室。
“不!住手……求求你停下来!”
“傻姑娘!滋味到了就会懂得享受……”
因为碧克的手指还缠绕着黏稠的爱液,她恨轻易就侵入惠子的后花园。
惠子发出悲鸣声,那种在紧绷的道内的抽搐感受,是完全不同于纪江那次恶作剧似的闯入。
“哎呀~啊!啊……”
“来吧!小淫妇!喊出来……”
碧克的手指开始只是慢慢地抽送,后来越来越快。
“不!……”
某种类似排便、但更强烈、更持续的快感让惠子全身抽搐,她觉得自己好似发疯般整个崩解了。
“啊!啊呀……噫!啊……”
突然,碧克抽出手指,惠子解脱似地身子一松,向前倾下。
碧克满意地舔舐起自己黏湿腥热的指头。
“先让你休息一下,待会好戏才要上场。咦!看来有不速之客……”
碧克说着,并朝门外望去。
尤利去开门,珊达如电光般一跃而入。
“雷女珊达?……”
“惠子!”
顿时房内陷入一片沉寂。
忽然,惠子大喊道。
“不!不!……珊达!不要看我……”
“惠子!你怎么了?”
就在珊达要走向惠子时,亚琉沙和尤利出其不意地从背后抓住她,按著『啪”
的一声,碧克撕裂珊达的金蓝线条的闪电面具,露出那对一直隐藏的双眼。
“…萨托说得对,果然是“那时”的小婆娘……”
碧克的脸因惊愕而抽搐。
“右眼青色的瞳仁……真是你!……”
“对!从那天起,我从未忘记过你们!”
惠子看见珊达眼中喷出的愤恨之火。
“碧克。斯莲亚琴……”
“喔!记起我的名字啦~”碧克的脸上再度现出淫逸的笑,珊达仍是满腔愤怒。
“茱丽亚在那里?”
“臭婆娘,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余地……”
碧克手一挥,抓住珊达的亚琉沙和尤利开始动手扒她的衣服。
“喂!快住手……”
“别乱动,再动就有你好看……”
碧克走向珊达,把手指插进她的后径。
“啊~!啊……”
珊达痛得喊叫起来,不再反抗。
碧克笑了。
“哈哈哈!这才乖,小姑娘……”
珊达的衣服就这样被剥光了,只剩下脸上残破的面具。
亚硫沙拿出绳索紧紧捆住珊达,碧克的脸因邪淫的笑而扭曲。
“啊!珊达!你可是比“那时”更美了……”
碧克走近珊达,把她压倒在床上。
然后使个手势,亚琉沙和尤利漠然地解下腰间的黑巾,分别接近珊达和惠子。
当惠子看到尤利腿间胀大的鼓凸处时,发出惧怕的哀号。
“快停止!不要对那个女孩下手……”
珊达喊叫着。
“臭婆娘!你管得还买多……”
碧克不耐地说,松开珊达,亚流沙把珊达拉起来,从后面搂紧她,并用手猛烈捏弄她的双乳。
尤利正对着惠子,用硕健的手肘去碰触她高吊大开的双腿。
“不!珊达!救我……”
“请你们快放了那个女孩吧!”
珊达的语气一变而为哀求,碧克更兴奋了。
“喔!现在才真是压轴!让你们见识欲仙欲死的销魂吧……!吱吱吱~”类似虫鸣的吱叫声又响起,它听来极不舒服,甚至可说令人毛骨悚然。
惠子全身战栗着,她现在才弄清,它竟来自一个如精灵的少女。
* * * * *
火红的夕阳缓缓落人远处西方的地平线,它最后一道光芒映照停泊在东京湾的克丽丝皇后号上,发出绚丽的华彩。
浮生地狱之夜,才正要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