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西装的正义使者抓着我的手,我不假思索的拿起放在流理台上的水果刀。
瞬间耳朵内充斥着痛苦的悲鸣,活生生甜美的香味刺激着我的鼻子,乳白色的地板染上了鲜血,滴滴答答的溅湿我的鞋面。
千鹤用一种极近冰冷的目光回过头看了我一眼。
好像我是被这个世界所遗弃的人一样,那眼神还带着某种程度的怜悯。
四处充满了沸腾的悲鸣,然后渐渐的远去退开。我的眼前好像降下一层薄膜,让我的世界瞬息间完全黑暗。
早知道会发生这种事,当初如果选择适合自己的人生就好了。在那个用暴力渲染一切的世界,如果活在那个能让自己的欲望正常化的世界就好了。
谁抓着我的脚?我向下看,磁砖地板消失了,我只能飘浮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得不到任何救赎。
从黑暗的深处冒出了一双青白色的手,紧紧的抓着我的脚。
我不断挣扎却是徒劳无功,那双青白色的手将我的身体拖进黑暗的深处,我大声的求助着,但喉咙间只有风声呼啸而过。
我乘着速度,慢慢的堕向黑暗深处——
似乎听到了什么。好像是在呼唤我。但这并不是我的名字,而是一种呼唤我的神秘暗号。
主人…主人…主人…主人…是在叫我吗?我是主人?主人到底是…?
一道刺目的闪光划过,我睁开眼。
在灯光的逆反射下,佇立在我眼前的是麻由美的身影。露出焦虑的眼神,她担心的呼唤着。
「主人…主人…」
我躺在沙发上,怎么会又梦到当时的情景呢,真是令人不悦的梦魘,我的脚踝还残留着被紧抓的感觉。
我推开担心的麻由美,站起身。
拿起一旁桌上的玻璃杯,将浮着薄冰的威士忌一口气全灌进肚子里。
「近藤先生已经将宫舞主任带来了。」麻由美说。
今天是宫舞回国的日子。为了完成千鹤的调教工作,我特地派近藤去把宫舞带了过来。
「宫舞现在在哪里?」
「一样是在四楼的房间。」
他就是激发出我的本性,将我推入黑暗中的男人,宫舞现在就在我的附近…身体中的血液突然沸腾起来。
「很好,我们可不能让重要的客人等太久了,他可是个把时间当生命的男人呢!」
我立刻朝宫舞的方向走去。
***
真的是相当悲惨,宫舞完全失去了平常的气势,他要求近藤帮他鬆绑,但还是徒劳无功。
宫舞的脸被压在地板上,他惊惶的一动都不敢动。
我走到他身边,由上往下的鄙睨着他。他的双手被捆在身后,我不会像对千鹤一样简单的就放过他。
我不会输给这个男人…
刚才的梦魘再度涌上心头,我怒目相向的看着宫舞。
「你到底要睡到什么时候!」
我的脚比思维更快的踹向他的腹部,宫舞痛苦的惨叫了一声。
「好可怜啊,宫舞主任。」
一阵激烈的咳嗽声后,宫舞终于看向我了。
宫舞因痛苦而两眼发红,但还是一付除了自己之外,其他人都是白痴的精英份子姿态。
「…你是…黑田…」
宫舞似乎已经恢復了意识。
「好久不见了,真高兴你还记得我啊!」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那时候实在麻烦了你很多事啊,所以我想回个礼给你。」
当我说到「那时候的事」还故意加强语气,宫舞大概也已经知道我所指为何,脸色突然沉了下来。
但他的脸上已经充满一条条红红紫紫的伤痕,所以我实在看不太出来他的表情变化。
「不是的,那是有理由的…我并不是…」
「无所谓,你不用解释了。」
我伸手摀住宫舞想要辩解的嘴。
「我已经不恨你了。那与其说是恨,倒不如说是感谢。」
对我温暖的语气,宫舞的脸上霎时布满了不可思议,那是因为他并不了解我话中的意思。
「我现在过得非常充实,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跟以往上班族的生活比较起来,实在是快乐多了。」
这句话倒是真的。
「…这样啊。这样的话,为什么你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我刚刚不是说了吗,我不论想要什么东西都能得到手,现在过着十分快乐的生活。你也动动脑筋嘛,当个上班族,难道除了工作之外,什么都不会花脑筋去想吗?」
被绳子绑着的手已经发麻酸痛,宫舞稍微弯了一下身体。
「真没办法,那我就给你一个提示好了,你所拥有的东西里面,我最想要的是什么呢?」
宫舞沉思着,突然惊讶的睁大冒着血丝双眼。
「难道说…你…」
「你蛮聪明的嘛,在你到马尼拉出差的这段时间里,我已经好好调教过你心爱的女人了。」
「我就觉得奇怪,为什么打了那么多通电话回来都没有人接?」
好像能听的见他恨得咬牙切齿的声音。
「再说什么都已经嫌太晚囉,现在千鹤已经成为我的肉奴了,我已经开发出她那不为人知的淫荡本性,你一定也没有看过吧!」
「…你胡说!」
宫舞颤抖的大叫,似乎也没什么自信。
瞧他瞪着我的模样,就知道他从没有满足过千鹤的性欲。千鹤和宫舞的生活一定没有充分的得到过性的喜悦。
「这可不是胡说的哟,因为千鹤和你的夫妻生活从来没有得到满足,她是这么告诉我的啊,这也没办法,她喜欢的人不是你嘛!」
「搞清楚你自己的立场,你这个丧家之犬…千鹤才不会屈就于你呢。」
「你被说的很糟糕呢,Bon.」
赤城从我身后发出了似乎很兴奋的声音。
他生平最讨厌像宫舞这种一脸青菜的精英份子,早就希望能好好教训他了。
比起虐待眼前的这个男人,我对千鹤最后的调教远比较有兴趣。
千鹤将会在今天的调教下完全脱颖而出,而宫舞则是这场游戏中的最后一步棋。
「近藤。」
我下达命令,近藤走到宫舞面前,得心应手的把布团塞进宫舞嘴里,再贴上一层胶布。
宫舞大力的呼吸着,反正他也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了。
「就这样绑着他吧。」
将麻绳悬吊在攀附在墙壁的瓦斯管上,双脚也没有被放过,宫舞现在真的是除了呼吸之外什么都不能做了。
「就用眼睛看清楚吧,老头!」
近藤说的没错,看清楚是很重要的。
没有动的必要、没有说话的必要。但,等一下所发生的事,我要宫舞睁大双眼好好的看清楚。
宫舞被关进特製的置物箱中,我也不忘留了一点小缝,让宫舞能看到外界所发生的事。
全都准备好了。
我什么都没说,赤城已经自动的抬起置物箱走出房间,他一直都很喜欢看到别人的痛苦悲惨的样子。
还没吸完手中的这枝烟,赤城已经抬着千鹤进来了。凌乱的长发遮住她的乳房散在她的胸前。
「千鹤小姐,妳觉得怎么样啊?」
对我的问题,千鹤只是低下头,静静的摇摇头。
「请你…请你放了我吧…」
千鹤用极细微的音量自言自语。
「我知道了,今天我就会放了妳。」
「真的吗?」
千鹤的脸瞬间变得明亮。真是太美了,看着她,我不觉倒抽了一口气。
「是真的,因为是妳想要离开我。」
我的回答让千鹤的表情又变得复杂,她正盘算着怎么说才不会伤到我吧。
但她马上就不会有多余的精神去想这些无关紧要的事了。
待在这里的几天,已经让千鹤体内的M 女潜质觉醒了。
看到我使的眼色,赤城和近藤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整个房内都是他们的笑声。
转过头看着我的千鹤,眼神中带着不惜己身的好色期待。
「所以,请妳跪在我脚边侍奉我吧。」
「可是…」
虽然有点抗拒,但千鹤立刻就走到我身边跪下来,将手伸向我的股间。
我听到她吞口水的声音。
「妳看,很想要吧。拉下拉链,里头有妳渴望的好东西喔!」
千鹤抬起头看着我,立即又羞耻的垂下眼睛。只有那双白色的青葱玉指继续动作着,慢慢的拉下我裤子的拉链。
看着其中硬挺高耸的肉棒千鹤倒吸了一口气,一脸很想舔舔看的样子。
「很想舔舔看吧,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等不到我的命令,千鹤用舌头包含着肉棒,让它顶在喉咙的深处。
然后慢慢的,充满爱与温柔来回的舔舐着。
噗啾噗啾噗啾…
啾嚕啾嚕啾嚕…
曾是不屑我的高傲女人,现在却变成肉奴侍奉我,还一脸高兴的舔着我的肉棒。
真是太愉快了,比起身体的愉悦,心理上的满足似乎更胜一筹。
边舔舐着肉棒,千鹤的双颊也泛起一阵红晕。
她一直很期待能舔舔看这枝硬挺巨大的肉棒吧,所以现在才会那么兴奋。
这也没办法,被监禁在这里这么多天,一直都没日没夜的被我淫虐污辱,但今天还是这么多天来第一次嚐到活生生、又硬又挺的肉棒。
我用眼角的目光扫向堆积着一堆杂物的置物箱,从箱子的空隙中朝我和千鹤的方向扫来一股灼热的视线。
宫舞正看着我们呢,千鹤已经变成我的所有物了哟!
「妳已经湿了吧?」
舔着肉棒的千鹤已经堕入綺丽的梦境中,一点都没有发觉到我说的话,只是一昧前后的摆动着头,精神已经到了恍惚的状态。
我稍微抬了腰,肉棒从千鹤的嘴中滑出,顺势打到我的腹部发出啪答的声音。
「啊…」
千鹤不小心泄了声,马上发现自己的唾液还闪着光牵着丝和我的肉棒难分难舍。我又摆了摆腰,千鹤一边慌乱的调整呼吸一边对我投射不满的眼神。眼睛湿润,身体却因兴奋而不停颤抖着。
「打开妳最羞耻的地方让我看看吧,一定已经洪水氾滥了吧?」
「这种事…」
千鹤闭上嘴,就算没有用手摸也知道自己的双股间已经湿透了。
「妳不听我的话吗?那么,这次的调教也结束了。」
千鹤看着地上思量着,最后终于下定决心似的躺在地板上。
从这个地方-比起从水泥砌成的调教室中解放,千鹤却有了更渴望的东西。
比起自由,千鹤却在我眼前以这种屈辱的姿态选择了我。
肉欲已经征服了理性。
「啊啊…请不要再让我等待了…」
千鹤搓揉着自己的乳房对我张开双腿,柔软的脂肪丘上乳头已经可怜的硬立勃起了。
「怎么?妳已经不再坚持了吗?」
「…是的,我…我已经不再坚持了。」
千鹤的手从乳房滑落湿润的丛林中,玩弄着自己小小突起的花蕾。
淫秽的媚肉间流出了白色黏稠的爱液。
「妳想要我怎么做?告诉我吧?」
「请你进到我体内。」
「用什么?」
「…你巨大的肉棒…」
「插进哪里?」
「啊啊嗯…」
千鹤受不了的抬起腰对我扭摆。
「我的肉穴,好想要黑田先生…好想要主人那又硬又大的肉棒啊…」
「妳真是个淫荡的好色女啊…」
「是,我是淫荡的好色女。我最喜欢粗大的男根了,所以…拜托你,请快点插进来啊。啊啊…请你快点插进来吧!」
自己用手指前后抽送玩弄着,千鹤痛苦的向我恳求。这就是千鹤的人格完全崩坏的瞬间。
「好,我知道了。」
我站在在千鹤大开的双腿间,用肉棒的前端顶住她温热潮湿的洞口。
千鹤从下面用激动欲情的眼神望着我。
「请快点进来啊!」
「我知道了,妳这隻发情的小母猪…」
腰静静的沉默着。千鹤毫无抵抗,我慢慢的滑入千鹤的身体中。里面彷彿是燃烧般的灼热着。
「哈啊啊啊…」
千鹤对我发出了喜悦的呻吟声。
千鹤所等待的就是这个瞬间。我也是,曾经在梦中多少次插入千鹤,今天终于实现了。
那迟来的温柔感触紧紧的吸吮着我。千鹤的肉穴好像是独立的生物一样,腔室内的黏膜蠢蠢欲动,对我的侵入感到一股莫名的喜悦。
「怎么样?妳喜欢吗?」
「啊啊啊…好喜欢,我好喜欢…」
千鹤的鼻孔剧烈的收缩着,除了贪图快感之外,千鹤已经无法再去思考任何事。
对那只置物箱,千鹤完全没去理会。
但宫舞可是在现实中无可奈何的面对着,他现在一定双眼充血,却只能静静的看着吧。
我开始前后慢慢的摆动着腰,千鹤颤抖激动着。
想要快点达到高潮,就会变得不耐。只是轻咬她的耳垂,她便发出淫乱的呻吟声。
我来回舔着千鹤的身体。这个身体,还有她的心现在已经全是我的了。
我赢了,我得到了一切。
这已经够了。
就在此时,千鹤正喜悦的接受成为我的奴隶的命运。
但这一切并未结束。
「麻由美!」
等候在门外的人立刻开了门,麻由美探出头。
「主人,您在呼唤我吗?」
麻由美单膝跪在还在千鹤体内抽动的我身边,等着我的命令。
千鹤的视线在一瞬间和麻由美交合,她立即闭上双眼,继续沉迷在一波波冲击而来的快感中。
「叫赤城他们过来!」
并不是自己幻想中的命令,麻由美有点失望的站了起来,快速的离开房间。
「该我们上场了吗?」
赤城走进屋内,跟在他身后的是近藤,然后,在他们两庞大的身躯下,惠理也在。
看到我身下夹得快要断气的千鹤,惠理讶异的发不出声音,只能睁大双眼,感觉到这股异样气氛的千鹤,拾起头看向门边。
这次她并不能像无视麻由美的存在一样无视惠理,「不…」千鹤发出短促的哀鸣转过头。
但身体中的欲望火燄并不是那么简单就能熄灭的。
我有规律的摆动着腰,千鹤便在亲生妹妹面前发出发狂般的喘息与淫叫。
我用眼神示意着一旁的置物箱。
赤城的脸立刻浮起了残酷耻笑容,大步走向置物箱,用力的把它踹倒。
一团黑影飞出置物箱,最后趴在地上。没错,他就是宫舞。
「哥哥!」
惠理惊讶的叫出声。
感觉到这声线中难抑的惊慌,千鹤的视线也移向房内的角落。肉壶瞬间收缩,也增添了我的快感。
「妳知道他是谁吗?」
我的肉棒在肉穴中肆无忌惮的摆弄着,询问着静静看着宫舞的千鹤。
「…不要…不要…不要…」
千鹤甩着她无力的头。
宫舞好像已经精疲力尽,只有双眼还闪耀着一丝光芒。
支撑着他的,就是对我的憎恨。
「真可怜哪,居然被你看到这么刺激的场面,现在就让你也好好爽一下吧!」
赤城高兴的说着,顺便帮宫舞解开了身上的麻绳。
绑着手的绳子,绑着脚的绳子,还有贴在嘴上的胶布都被赤城粗暴的剥了下来。
宫舞吐掉嘴里的布团,忿恨的对我狂吼。
绝不原谅你、我要杀了你等等,一向以知性取胜的宫舞居然会说出这种话,实在太有趣了。
「麻由美,好好安慰宫舞主任。」
麻由美对我的命令露出愉悦的神情,缓缓走向宫舞。
「阪木小姐…妳为什么…」
麻由美没有回答宫舞的疑问,只是自顾自的拉下他裤子的拉链,将他短小的肉棒含进嘴里,宫舞霎时安静了下来。
「不用再装了,其实你也觉得很爽吧…」
宫舞带着悔恨的眼神睨视着我,但身体却使不出任何力量。
「别这样…」
麻由美将宫舞硬起的家伙插入自己体内,一旁的千鹤终于忍不住大声叫了出来。
「妳自己不也正享受着吗,怎么可以破坏别人的好事呢?」
「呜…」
宫舞呻吟着,跨在身上的麻由美慢慢放下腰,宫舞黑色的肉棒已经进人麻由美雪白的双股中。
「哈啊啊啊…」
麻由美呻吟着上下摆动着腰,附和着啾叭啾叭的声音,白色黏稠的爱液慢慢的流向宫舞的肉棒。
「这个女孩也想要跟你们好好搞一搞哪。」
近藤把惠理抓到宫舞面前。
其实这并不是随便说说的。
连日来的调教已经让惠理体内的淫乱本性觉醒,惠理湿润的眼睛正凝视着隐藏在麻由美身体下宫舞的肉棒。
「…惠理。」
惠理不知所措的走到宫舞面前。
「请…请让我加入你们…」
说完惠理立刻跨过宫舞的脸,将湿热的花卉对着他。
我看不见宫舞到底是做了什么,但惠理却发出喜悦的呻吟,十分享受的将下顎抬起来。
赤城又将自己的肉棒塞入惠理的口中,近藤也依样把自己的家伙送进麻由美嘴里。
一群裸露的男女就沉溺在疯狂中开始交配,完全的拋开这世界上所谓的道德,仍继续着这令人做呕的行为。
千鹤自动的摆起腰想藉此刺激我的神经,我看向她,她的眼里居然也充满着欲望的凝视着我。
「请你更激烈的搞我吧…」
看着自己的丈夫与同事交欢,还像狗一样舔着自己妹妹的耻穴,千鹤也想更达到高潮的向我请求着。
我默然的从千鹤的肉壶里拔出肉棒,和千鹤分开的身体间还牵着如丝般的爱液。
「不要拔出来…」
千鹤红着眼眶向我哀求。
「有没有搞错啊,妳可是我的奴隶喔。奴隶是没有立场要求主人的,妳懂了吗,妳是我的奴隶啊!」
千鹤玩弄着自己的花蕾,不甘愿的看着我,就好像快哭出来似的。
「…对不起…」
真像个耍赖的小孩,千鹤一脸渴求着肉棒的样子。
「如果想要我插进出的话,就做一个哀求我插入的动作来看看吧!」
听到我这么说,千鹤立刻像小狗一样跪在地上,将流着爱液的股间对着我。
千鹤把手伸到两片花瓣前将它撑开,殷红的内部已经充血,爱液濡湿了腔内的黏膜,正闪着妖魅的淫光,一闪一闪的诱惑着我。
抬高臀部,千鹤歪着头看向我,她似乎是打算以自己的美貌和淫秽的阴部来勾引诱惑我。
「宫舞在看呢,妳无所谓吗?」
房间中央的赤城和近藤采推车体位淫虐麻由美和惠理的阴户,而两个女奴则相争舔着宫舞的肉棒。
虽然身体舒爽,但像苦行憎般的宫舞却流着泪,痛苦的看着千鹤淫荡的求爱姿势。
「…千鹤…」
千鹤回应似的看了宫舞一眼,立刻又面向我,边振动着白嫩的屁股边说:「我…我已经是你的奴隶了…」
宫舞仰起头像野兽般的嘶吼,就好像是打从心里发出的狂笑一样。
千鹤边喘息呻吟着,边用双手撑开自己的阴户。
淫秽妖魅的肉窟正满心期待着我的插入。
「千鹤…我可爱的奴隶啊…」
「啊啊……主人。」
我将肉棒顶住她裂开的洞口,用龟头感受她温暖的湿热,缓缓摆动着腰,我慢慢的进入千鹤的身体中。
身体彷彿被撕裂一般,千鹤从嘴角溢出满足的呻吟。
声音透过水泥墙的反弹,再度在身后响起。
感受着媚肉强力的吸吮,我开始前后摆动着腰,堕入綺情的世界。
终章
那一天,我在宫舞面前完全解放了千鹤,让她成为一个完整的肉奴。
这是在梦醒时所看见的瞬间。
宫舞流着泪一直看着我与千鹤的交欢,却仍与麻由美和惠理陷溺在无止境的肉欲中。
这个曾带给我屈辱的男人扭曲着脸,以往社会精英的形象再不復见。
那一天在场的四个男人叁个女人都已经堕入永不停止的淫魔饗宴中,只是不停疯狂的食求肉体的快感。
于是宫舞崩溃了。
隔天,赤城送宫舞回家。我让他看了当天的饗宴和千鹤的调教录影带,当然我也十分清楚如果他将这捲录影带送到警方对我会有什么影响。
但就算不这么做,精神已经被完全崩坏的宫舞也做不出什么威胁我的事了。
千鹤并没有随他回去。
惠理也留在这里。
后来曾听麻由美提起,宫舞连续一个月拒绝与人接触,当然也没有去上班,已经遭到解雇了。
我和这叁个女人组织了一个普通的家庭,她们仍等待着我无情的玩弄。每天都继续着相同的事情,我也为了让更多女人蜕变为肉奴而努力的调教她们。
但等到这些女人完全顺从了之后,我的乐趣也慢慢被剥夺减少,所以现在我正研发新的淫虐方法,希望能更上一层楼。
我现在正考虑着是否要再回復到一般的上班族的生活,重新寻找猎物。
现在,我正坐在书桌前写着下个公司的履历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