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在那以后……
十六年后,比利二十八岁。
他住在一个离城镇有几英哩远的豪华大宅,拥有一群庞大的部属和几乎可组成一个小舰队的轿车。
比利弯下腰,抚弄正跪在脚边的一名裸体奴隶。
他赤裸地坐在轿车后座,刚结束了工作与奴隶旅行,从城市返家。
每隔一星期左右,比利会去「採购」,他是这么称呼的。
这是一趟相当好玩的行程。
这名赤裸的坐在他身边,大胸脯红发奴隶,与另一名正在吸吮肉棒的东方女人,仅是这趟六个蒐集品中的两个。
剩下的睡在后行李箱。
比利轻弹红色奴隶长而尖的乳蕾,在她的呻吟中微笑。
她的名字好像是当娜,不过已是过去式了。
她的意识已被消去,改由一个奴隶的简单顺从所取代;此刻,当娜等於是死了。
或许,他还会让她有一段够长的时间恢复清醒,在那时候猛烈地强奸她;害怕与情绪剧变、大声尖叫和眼泪,通常是一个很大的兴奋。
但现在,她是只不过是一个奴隶。
比利揪起她左边的乳蕾,使劲扭转……用力……再用力……
「啊……!」
原来如此!
她对痛的忍耐力很强。
在当娜大声尖叫前,他的捏扭几乎使得乳房旋转了四分之三。
他把玩她的乳头,拉起、扭转。
比利推摇那对极有弹性的乳房,一手夹起两颗乳蕾,拉扯、扭转,看着她的脸,因为痛苦的表情而紧紧地扭曲。
放开乳蕾,他抓满女郎的阴毛,从红色的蜜处上撕下一小把。
仔细看了一会,他将它放入她嘴里,在一声细微呻吟后,比利打开女郎的嘴,命令她吞下,想像将於喉咙里感受到的奇痒与摩擦……一种微妙的痛苦。
又抓了一把,他展开手掌,再次喂入她嘴里。
他持续这动作,直到她的蜜处完全地平滑和泛红。
给了她痛苦而泛红的蜜处一巴掌,比利将女郎的手与膝盖转过来。
移开那名正在吸吮肉棒的东方女郎,把她放在这红发女郎的屁股后面,命令清理掉红发女郎屁股和蜜处的任何残余毛发,用牙齿,但不准吞下。
这是一件困难的工作,但这名东方女郎有一张妙嘴与尖锐的牙齿。
她忠实地执行,即使比利同时拉扯、旋扭她的乳蕾。
当这名东方女郎完成工作,比利把红发女郎拉得坐起来,让东方女郎坐在她膝盖上。
比利命她们彼此热吻。东方女郎将嘴里的阴毛传进红发女郎口中;后者尽一切努力吞下去。
当红发女郎的舌头,正清理东方女郎的口腔,比利拿起一些沉重的双面夹子。
使用这玩意儿,他将两头女奴的嫩奶夹在一起,之后用力拉扯,确定她们以给连成一串。
一会儿之后,他也对她们阴蒂做这相同的工作。强推东方女郎的稀疏阴毛,磨擦红发女郎灵敏的蜜处。
她们几乎大声尖叫在彼此嘴里,但还是继续深吻,没有要求停止。
他把这两个用乳头和下体连在一起的女人,推到水平的位置,让东方女郎在底部。
迅速地在肉棒上涂润滑油(为了自己的舒适;红发奴隶的舒适与否,对他没有什么意义),比利将肉棒推入正对开绽放的紧窄菊花轮。
这时,他真的听到红发女郎在大声哭叫,只不过被东方女郎的嘴封住。
不足为奇。
一个紧窄的处女肛门,突然被一个男人六吋半的肉棒撕裂;残忍地拉扯乳蕾,与身下的小女郎相互拉扯、夹住;她敏感的蜜处被拔光,和其他女人的蜜处夹在一起;而她灵敏、红色的蜜处,被东方女郎砂纸般的蜜处磨的火热。
嗯。
比利让肉棒插在肛门中膨胀,另外拿了个夹子,先分开两个女郎的头,夹子的一边,夹住红发女郎的舌头;他又拉出东方女郎的舌头,小心地夹在另一边。
两个女郎一齐呻吟,然后当比利继续抽送,她们再一次地喊进彼此嘴里。
比利大概花了十五分钟达到高潮。
红发女郎昏倒一次,但是立刻被挂在主人脖子上的护身符,强迫回到令人痛苦的清醒中。
在松开她们二个之后(当血液再进入她们身体各处时,欣赏她们的喘息),比利命红发女郎跪下,一如东方女郎先前的位置,清理乾净他的肉棒。
当她舔舐、吸吮那微微沾着鲜血、粪便的肉棒,比利开始赏玩东方女郎。
东方女郎很幸运,他们刚好进入比利庄园的范围。
*** *** *** *** ***
一个厚重的电动栅栏墙沿着周围启动,比利的特别警卫站在门边,警戒周围环境。
事实上,为比利工作的所有人都是『特别的』。
在自己的领地内,比利已经决定,除了他自己,没有一个男人被允许达到高潮。
所以,比利拥有这庄园一英哩内仅有的一对睾丸。
嗯,倒不完全真是这样。
他总是把睾丸还给属下们,附在一个徽牌上,让他们放在自己的床头。(他的属下其实也有睾丸──只是在床头的牌子上。)
有一些例外。
比利有许多儿子,但大多数没有留下(有些甚至跟着他们母亲一起消失),所以现在只有几个小儿子(四个是妈妈的,一个是爱美,还有三个是妹妹),才在学走路;他们是没被阉割的。
克理斯是比利破的一个例,他的童年好友;他被允许一个月中有一两次高潮。
比利从不对同性恋感什么兴趣,除了克理斯。
克理斯是唯一仍让他感到兴奋的男人。
喔,当然,比利偶尔会鸡奸年轻的男孩,但大部分都只造成痛苦,让他能开放地得到全方位的经验。
当每个为他服务的新人正在割除睾丸的时候,他也鸡奸他们。
在阉割的时候强暴,实在是一个大性奋。
(通常,他奸着他们的嘴,享受着当他们尖叫时,喉咙按摩着肉棒的感觉,但偶尔几次,他趁着这些牺牲者睾丸正在被割除的时候,非常小心地干着他们的肛门。)
但他仍然叫他们『男人』,即使没有睾丸。
相对来说,比利的庄园内没有『女人』,只有『妓女』、『母狗』,或是『臭屄们』。
他摇下窗户,警卫看见了,立刻肃敬立正,敬礼,打开宅门。
宅邸是难以想像的庞大。
十间卧室,五间仆人宿舍(每间大约二十张床),一间大厨房,用餐室,书房,藏书馆,地牢,游泳池,花园,和一个极大的游戏(居住)区域。
加上这六个新来的,屋里几乎有五十个女人、大约二十名男人与男孩。
牠们都是他顺从的奴隶。
司机在大门前煞车,二名男子和六个女人跑出来迎接他,站好位置后马上跪下。
男人,与这里所有男人一样,仅穿着紧身的短内裤。
女人全是裸体。
比利走下车,向前踱去,拍拍妈妈的头,宠爱她。
当比利回家时,妈妈总是在那边迎接他。
司机到后行李箱放出四个被塞在那里的女孩。
她们几小时前,被比利选中后,就已经睡着了。
比利不再同时在后车箱里放超过五个人。
自从有次他塞了七人进去,却只有三个活着出来后,就不这么做了。
(他不在乎她们死不死,只是惋惜他在她们身上花的时间。)
「晚上把她们锁起来,我明天会把她们放出来。」比利作了个手势,三名男仆(包括司机)和三名女仆带领新的奴隶进屋,下到地牢。
所有的新奴隶都会被铁炼栓物,度过第一晚。
老实说,并不是真的需要去锁住她们,或是释放她们。护身符会照料所有的事……而牠它常常做。
比利只是喜欢用吃力点的方法。
这比较具有传统性。
剩下三个女仆爬在他脚边,用膝盖在这条人行道上摩擦,直到他走屋里。
比利在门前止步,在「门槛」上面举起脚,让她把脚舔乾净。
为了某些原因,她今天的动作有些慢;所以当她完成工作后,比利往她脸上赏了一脚。
踢断了她的鼻樑,或许吧。
这没什么要紧。
她唯一的工作就是舔乾净主人的脚。
踢在她脸上的脚,已经踩过狗屎,尿,泥巴,蚁丘和砂砾。
她舔乾净之后,全部吞下,没有吐出半点。
(一个固定的房屋守则,任何人吐出什么东西都必须舔回去……除非比利生病)比利颇纳闷;她的舌头是不是已经磨掉了。
毕竟,她已经当了超过一年的『门槛』,对一个『门槛』而言,是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了。
回想一下……自己是怎么甩掉上一个『门槛』的呢?
啊!对了……给她一顿最后的狠干(上她的屁股;没什么好的感觉),然后踩在她头上,用自己全身重量压破她的头。
(这新的『门槛』,在处刑之后,已经将他舔乾净了。)
嗯……这次他必须用一个不同的方法。
他上次被一个头骨的碎片割伤他的脚,或许他可以只压碎她的脖子。
无论如何,这个想法还太早了,她也许还能撑个一、两个月。
就像『门槛』,比利还有很多头母狗仅执行单一的工作。
有一种是便器。
她只喝他的尿、吃他的屎,那现在是她全部的生命目的。
到最后,她的动作会不够迅速,来不及嚥下他的屎,然后呛到、噎死,就像她的前几任一样。
直到那时候为止,她唯一真正的营养是经过一个粪便滴滴下。
(毕竟,比利没想到屎尿之中,有那么多肉体的养分)当然,一个粪便滴有点奢侈;但知道她晓得除了他的排泄物以外,不会尝到别的东西,这是不错的。
他有一种纸巾母狗。
她的工作是吞下主人的鼻涕,用她的舌头清洁主人的鼻孔。
一个非常令人作呕,但不太苛刻的工作。
比利只有在感冒的时候,才真正地使用过她。
他有一种母狗专门被用在晚上。她们拥有柔软的腹部与乳房,一个充作枕头,另一个负责温暖主人的脚。
有一种是专门用在淋浴或洗澡的时候。
(偶尔,比利命人用舌头来把他舔乾净,但通常是使用一小群。如果一次仅用一头,那耗费时间太久,无法真的洗净。)
有一种是当作脚凳,另外的还有充作餐盘。
(他的『餐盘』的腹部,蜜处和乳房,被熟热的食物烫出许多烙印,但那不真的让她困扰,比利已经让她成为一头痛苦的母狗,一个真正的被虐待狂。
她也有因为偶尔举行烛光晚餐时,黑色蜡烬烫出来的伤痕;她必须以嘴和蜜处支撑着这些蜡烛。)
比利平常至少保有三或四头乳牛,他令女人持续怀孕,以维持她们的牛奶易於流动。
近三年,他的嘴唇从来不碰非人类生产的牛奶。
(比利没有考虑这些母牛的孩子是他的,他们只是未来的奴隶而已。事实上,男婴儿的睾丸还太小,不足以作为战利品,比利仅把它当作喂养妈妈们的饲料……一些劳动后的小点心。)
屋子里一个专任医生在看护们,但她被禁止在没有得到特殊允许下,擅自医治严重的肉体破坏。
严重的肉体破坏,可能是被故意施加的。
她同时也被严禁在没有得到准许的情形下,擅自配药、使用任何止痛药或是麻醉。
假如那时候比利没有想到要在母狗额头上,刺上她们在生活中的用途,每头母狗的不同工作可能因此而搞混。
『便器』,『纸巾』,『门槛』,『枕头』……等等,全都用高雅而引人的字母刺在她们的额头上。
当然,也有某些母狗;并没有某些特定的用途。
有一次,比利从一部黑社会电影中得到灵感,他将一头母狗封在水泥块中,只有她的屁股露出来。
她的呼吸,『进食』(如果喝液态食物能叫进食)和喝水全经过一个管,靠她暴露的生殖器排泄屎尿,整整两星期,过着被装箱,不能移动,完全黑暗的生活。
虽然刚开始这是一个刺激的主意,但是比利发现在干她的时候,摩擦生热的水泥块会刮着自己的大腿。
当比利终於厌烦她,他尿进她的供气管,直到她溺毙。
依照电影公式,她的尸体被扔近附近的一个湖里。
还有一只母狗,现在仍然活着,他暱称她为『有穴的玛丽』。
(不是玛莉?柏莱克……她还活在这里,不像她的母亲与姊姊,很久以前就已成为过去式了)她看起来不太像人了;仅是一个容纳比利肉棒的洞穴集合体。
事情的开始,是有一次她以牙齿意外地磨疼了他的肉棒。
比利当时心情不好,立刻把她拖给医生,拔光她所有的牙齿。
没有麻醉。
那真是一次狂野的猛干。
当医生拔出玛丽牙齿时,她的头与躯干被绑住,但腿和臀部是自由,可以任意的摆动,让比利非常激烈的干她。
在接下来的这星期,比利很享受干她的小嘴直到流血的感觉。
过了一个星期左右,比利有个更了不起的主意。
一个可以猛干她的小嘴,而不用经过嘴唇的主意。
玛丽再一次被绑起来,当比利干她的屁股时,医生从她喉咙底部切下了一块肉。
有点类似於气管切开术,但大的足够让肉棒进出。
他现在可以干她的喉咙,往上直到小嘴,就像字面上一样意思地干她的咽喉。
(老实说,比利必须留神,以免呛死她而失去全部乐趣)这个主意让他继续对她恶搞下去。
为了容纳肉棒,她的手被缝成了二个永久的手淫袖套。
她的脚也被缝在一起,而他可以常常干她的脚背。
(但缝住的脚仍然不会影响膝盖的张开,这样比利才能搆着密穴和肛门)
目前为止,比利的精心杰作是她的胸部(如果那还算胸部的话)。
他把玛丽的大胸部解剖成一体,形成一个大乳房(有两个乳蕾),中间有一个很好而且很紧的洞。
(一天中的大部分时间,她必须在乳房的洞里面插一根假阳具,以免这个洞口癒合),另外,虽然比利难得使用,玛丽的外耳还是被割掉了,两边各留下了一个可以容纳肉棒尺寸的洞。
到了这种地步,比利在她的鼻子加工。
鼻隔膜已经被移掉了,仅剩的鼻孔,最后被伸展到可以容纳肉棒进入鼻腔。『注:请想像骷颅头的鼻洞』
昨晚,干着她的肚脐(已经被外科手术加宽、加深,可以让他的肉棒进入她的内脏三、四英吋),享受她痛苦的哀嚎,比利已经开始对她的眼睛感到眼睛。
周末,他决定让医生挖一只眼睛出来。
将造出来的洞,可能还不会比他的龟头大;但这主意已经令他兴奋了。
无论如何,干一个正被施以外科手术,却没有麻醉的母狗,是很愉快的。
无法正常地走路与进食,玛丽生命唯一的目的便是提供洞来干。
最后,等到某天比利厌烦她了,他已决定如何来杀她。
他将命医生切开她的肠子,让他试试干肠子的滋味。
然后,当他再次勃起时,玛丽的胸部将被打开,这样比利就能干进跳动的心脏,直到死亡。
的确,他可能必须用部分麻醉来维持她的垂死生命,免得她死的太快,只要想到这个,比利就觉得自己开始发硬了。
但这可以等待。
可怜、卧床不起、痛苦挣扎的『有穴的玛莉』仍是他的最爱之一。
比利从不厌烦她的大声哀嚎。
也许……嘿!
他能在她舌头上钻个洞!
这样就能同时干她的嘴与舌头。
这将像是干她的尖叫声。
他必须小心别撕破她的舌头;但无论如何,比利心里已经把这加到将开的洞穴表单中了。
玛丽是活着的酷刑中,最明显的例子,但还有其他的,更传统的例子。
当他进入他的起居间,他看见三头传统酷刑展示母狗之一,吊带固定她的手腕、脚踝和腰部,将她水平地悬挂半空。
(其他的酷刑母狗分别被固定在他的睡房墙上,地牢的拷刑架上。)
当然,这些酷刑烂货、母狗(像是『有穴的玛莉』);她们没办法照顾自己,每个人都会被分配到一个女仆来照顾她们,喂食、洗澡、清洁排泄物、注射抗生素防止传染……等等。
屋里大部分地方是铺着上好的地毯,但在这些酷刑母狗的地方下,是一道坚硬的瓷砖,将血水排走以免染污地毯。
比利停止思考,开始检查她。
全部的脚指甲、包括两只趾头,都被拔去。右膝盖骨破裂,包紮好了。
她的左手没有指甲和小指,但她的右手仍然原封不动。
鼻子捣毁。一只眼睛泛黑、肿大。
一对牙齿已经没了。
乳头和蜜处被烧焦。
假如运气好,他还能让她多活个两三天。
他通常一周用掉两头酷刑母狗。
他转过一台在轮子上的小机器并拉出二条电线,一条是附夹子的,另一条则是在末端有一个小的金属制肛门塞。
他将夹子夹上她的蜜处,又把那个乾燥的肛塞推进她屁股。
猛力往前推,确定它们已牢牢地附着,比利走到这台机器旁,按钮开始发动。电量的钮可以定在低声呻吟的1;到刺穿耳膜的尖叫的8;或到失去意识的10。
电流不能固定,否则她将轻易地适应它。
所以电流会变动,但是「平均」起来,会落在设定的强度里。
比利只想要从这母狗身上得到一些背景「音乐」,所以他将刻度设定定在「3」和「4」之间。
当他移开后,负责照顾这个酷刑母狗的臭屄马上靠过去,手里拿着一个小瓶子。
在酷刑的过程中,她的工作是蒐集所有的眼泪。
热而咸的眼泪,是比利最爱的饮料之一,但要装个满满一杯,要花上一段时间。
倾听这母狗的大声呻吟,比利走过她,坐在他最喜欢的那张椅子上。
原本椅子是白色的,他以血将之沾染成暗红色,人类的血。
(他那张覆盖着古铜色人皮的椅子,实在太不舒服了,不过那张椅子应该还在房子的某处。)』他的『脚凳』立刻爬到该在的位置,让他把脚放在她背上。
二头母狗在壁炉前的地毯上,开始同性恋的69姿势。
比利总喜欢在做事时,背景有点表演在进行。
比利吹出口哨,妹妹闻声爬了过来,娇喘、摇摆她的美臀。
他的妹妹不再有任何人类的虚伪作做。
她的心灵已经是一只狗,一只不断散发热情的母狗。
一头金发非常地长,扫曳着身下的地板。
妹妹是一头他唯一允许不用刮除阴毛的母狗;她的阴毛非常的杂乱纠缠,而且很长,大概有个几英吋。
(但是,但他固定刮除她的腋毛和腿毛),妹妹是这里唯一被授权管理整栋庄园的母狗,她拥有许多公狗(真正的狗)养在外面,每天她都会和牠们干在一起。
妈妈跪在比利身下,温和地用嘴包裹住他的肉棒。
比利随手摸摸她的头,然后去触摸上她的丰臀。妈妈的肛门很大,主要是因为她每天和马一起干。她被命令每天和一头种马肛交,把精液留在肛门内,来让比利检查。
「好女孩,妈妈。现在去告诉大厨,一小时之内做好晚餐,然后把所有管教上的问题交过来。」比利道:「叫爱美送来。」
妈妈很不情愿地让肉棒从口中滑出,当她爬离开到厨房时,回头给了一个深情的微笑。
一会儿后,爱美用她的膝盖爬进来,垂直的。
爱美是这里唯一允许保有名字的女人,因为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
(妈妈和妹妹现在唯一的名字是……呃,妈妈与妹妹),比利没有在她头上刺下任何特殊字样,她的手总是被绑在背后,通常是用皮带或手铐。
那代表她必须挺直身体来爬行,在其他母狗之前带头,但这同时也代表,她用一只狗碗来吃饭后,要由别的母狗负责将她的脸舔乾净。
(大部分的女人都是直接在地板上进食,所以拥有一只狗碗也是很大的进步了),他曾想过动手术切断她的手臂,不过却舍不得。
(该死,但他没有办法。如果她做了什么错事,他会生气,然后切断她们的手脚作为惩罚。)
比利示意爱美靠近他的肉棒,她渴望地将之放入温暖的嘴里。
在等候任何管教问题被带进来的同时,比利暂时地把注意放在妹妹身上。
她以大而充满锺爱的棕色眼眸凝视哥哥,比利忍不住了。
将她的俏脸捧到面前,比利把舌头深入她的喉咙。
当他终於放开她,妹妹愉快地舔他整张脸,像高兴的小狗一样呜呜叫。
继续抚摸妹妹的长发,比利注意到妈妈,她再度爬回房间来,身后跟着两头哭叫的母狗。
第一头过去曾是女同性恋主从关系中的主人……直到比利发现她。
从她那边的消息,比利已将附近全部的女同性恋和主妇列了张清单。
他大约挑选了一个月。
比利让马克接触所有这些人的心灵,在他还没看过之前,通通留在附近。
至於这同性恋她自己,比利有特别的残酷处罚。
在让她对他的肉棒燃起极度的渴望之后,他拒绝给她。
呃,他曾经尿在她身上,然后让「便器」把她舔乾净,但仅只是这样。他不准她达到高潮,她只是其他母狗高潮的器具。
她通常被锁在其他母狗的营房,当她们的宠物。
母狗们在得不到比利爱宠之下,想得到高潮,唯一的办法就是其他母狗的嘴。
如此,她不断地被要求,很少能一次睡过半小时。
当然,比利拒绝喂养她。
这些母狗,为了保持她们的宠物活下去,必须保留一些她们的食物给她。
但自从她们到处爬以后,用手来携带食物成了一件难事。
所以一天两次,这些母狗会排好队,把她们藏在嘴里,已嘴嚼过的食物强迫吐进她口中。
假如护身符没有强制维持她神智健全,她现在已经发疯了。
显然,她的尖叫(不为痛苦,只是为了她的处境)在每天晚上吵醒了其他母狗。
她得到的处罚,比利决定,将是几乎不停止的鞭笞。
在下一周,这些母狗不靠比利而得到高潮的方法将会是,并非她们宠物的嘴;而是她的尖叫。
所有有能力鞭笞这宠物超过十分钟的母狗;将被允许得到一次高潮。
这些母狗将要小心别杀了她(为他们自己;比利才不在乎)。
他同时也将提供一个隔音的房间来进行鞭刑,如此母狗们可以得到一些睡眠。
比利命马克对母狗们的心智控制,做了必要的改变。
第二头母狗,是个十二岁的女孩。
她是一个记者的女儿;他试着要报导比利的故事。
虽然比利不在传拨媒体上出现,他非常的富有,偶尔必须防止自己的故事被新闻报导。
这名特别的记者,带着家人和他一起度假,藉此掩饰调查行动。
一名警察在比利的影响下(就像大多数的警察一样)把他带到比利的势力范围。
比利将他全家人送到大宅来。
他儿子是一个矮胖、丑陋的小男孩。
比利只是捆着他,屁股朝上,丢给厨房。
他的屁眼被当成垃圾桶,直到他死为止。
这对父母被四肢大张地锁在厨房门外的走墙壁上,彼此相对,而且完全能看到儿子的情况。
比利每天在其中一个人的注视中,强暴另一个。
更糟的是,他强迫他们哀求比利去强暴他们自己或是另一个伴侣。
比利也决定,他们应该彼此喂食,他们吃着彼此的残渣和排泄物。
但这还不够。
比利以彼此的生殖器来宴请他们。
他们在这里的第二天,妻子被迫嚼碎了丈夫的睾丸,慢慢地吃下。
丈夫之后咬断妻子的蜜处,嘴嚼她大半的阴唇。
第三天,妻子吃了她丈夫半根肉棒,而丈夫吃掉了妻子的一边乳房。
妻子在第四天死去,当她丈夫吃掉她令一边乳房时。
比利强迫丈夫一直吃完妻子的身体,直到他死。
(为了让日后的公众记录满意,他把尸体放进他们的汽车,推下一个远处的峭壁,确定它起火燃烧。他们仅剩的黑骨渣,将会在一个月后被发现,而比利确定,在正式记录中,女儿的尸体会和双亲在一起,即使她现在还在他身旁。)
这女儿,与她弟弟与父母是个明显的对比,以她十一岁的幼龄来说,非常可爱。
比利常在她家人面前狠干她,派她到厨房做事。
刚巧,她是最后一个塞东西进她弟弟肛门的人,在他死之前。
不幸地,她非常笨拙。
她常常因为煮糊了东西,或是打破盘子,一个月至少受罚两三次。
今天,她把面粉和苏打粉弄错了,因此搞砸了一批什锦饼乾。
比利歎息。
他气恼於失去一个如此美味的小母狗……嗯,美味……那倒是一个主意。
「好吧!母狗。」比利怒道:「自从你来这里以后,总是给我制造麻烦。我已经受够了。」
小母狗颤抖道:「抱歉,主人,我不是故意的……我很抱歉,下次不会了,我……」
比利打断她的话。
「你居然敢在我说话的时候插嘴!」
她畏缩惶恐,而且害怕。
她知道最好打断他,或者要求原谅。
比利转向妈妈。
「把她交给大厨。」
当妈妈爬开,比利轻抚着妹妹的头,闭上眼睛,听着这小女孩的哭声、抽噎,和后方酷刑母狗的呻吟。
假如他要甩掉这头可爱的小母狗,他最好还是给她一个特别的送别。
有些事是自己早想一试的……
他张开眼睛,看见妈妈和大厨(一个稍胖的「特别」男人,但手艺很好,)耐心地等待主人的命令。
「为这笨拙的小母狗,我们要办一个特别的送别会。」比利道:「明天,把她身上刮乾净,好好洗一遍,里面和外面都要。大家把她涂满口水,从她的阴部到嘴都是,然后烤了她当晚餐。」
比利往后作倒,倾听到她的尖叫、啜泣,当大厨将她拖往厨房。
或许自己可以安排,当她是被吐口水时,自己来干她的屁股。
想像一下她的味道会像什么。
假如如预期中的一样好;自己便将这列为一周例事。
这是一个可以去探索的全新感官领域。
*** *** *** *** ***
护身符中的恶魔,小心地维持主人的发展轨迹。
经由牠的计算,比利是现在世界上最邪恶的人。
再过个几十年,他可能会成功地变成历史上最邪恶的人。
好一根恶魔帽子(也被称为「地狱」)上的羽毛!
而最棒的部份是,最近五年,恶魔已不再主动地试着影响比利!
现在他完全凭自我意志做事。
有一件事,大部分的人都不瞭解,那就是,只有能真正认知自己的行为和后果的人,才能真正达到「最邪恶」的境界。
很多邪恶,都是被不了解自己所作所为之结果的人所犯下。
他们或许从没想过,自己的行为在别人眼里看来如何。
或许他们仅是无知、愚笨或精神错乱。
这些人可能构成「邪恶」的一部份,虽则他们终究去到地狱,但是他们本身仍然称不上是「邪恶」。
然而,比利看见了受难过程,心智和肉体上的,那个他正施加给别人的。
他狂欢於其中。
比利现在是邪恶,而且在通往邪恶的道路上持续进行。
即使有人向比利解释这一切,那也没啥用。
他的良心已死,而他享受了太多的乐趣,以致於无法改变。
假如很多年前,当比利接触护身符时,事先知道会有这样的结局,他可能会抛开护身符或是自杀,来阻止这样的未来,
但是,堕落已慢慢地、小心地进行,一次一小步。
经验这份冲刺,享受它,长期地沉湎於它,直到它开始失去它的效果。
没有决心去停下来,成为自己欲望的奴隶,比利将尝试更高一层的感官知觉,变得更凶残,更堕落,更具支配欲。
很快地,一个刺激不够,比利将自己全浸溺於新的感官刺激,探索他们,加速淹溺他的良心。
如此,就这样继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