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年代1

公元前八世纪晚期,欧洲大部份国家仍旧采取皇室专政制度,社会出现阶级差异及贫富悬殊。

直至维京人的侵掠,战火更弥漫欧陆多个沿海国家,导致平民百姓的生活每况愈下。

在那个奇异的年代,贵族们无视民间的疾苦,仍保持著穷奢极侈的生活,战争的金钱及人力需求仍是转嫁到平民身上。

普罗的平民生活潦倒,他们多数栖身于黑暗肮脏的横街陋巷,屈居于那些连老鼠亦能饿死的鬼地方。

当时除了低下阶层的穷人以外,更存在著一种再要低贱的阶级,这就是人类历史上最引以为耻的名词──‘奴隶’。

在这遍烽烟四起的国度里,只要有钱就可以买到任何东西,上至国家或军队,下至人类的身体或灵魂。

道德;在这个年代只是一种粉饰的玩意,是皇室及贵族用以掩饰可怕骇人真面目的面具。

这个年代,史上称之为‘黑暗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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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正义

夜深,在昏暗迷雾的街道上传来扰人清梦的马车声,节奏感丰富的马蹄敲击在石地之上,于宁静的深夜里并奏出诡异的乐韵。

在马车窗框的帘幕中,隐约可见内里一张满脸乌丝,头顶光秃,年龄介乎五至六十岁老汉的脸庞。

他徐徐拉开马车的窗帘望往这条街道,阴沉的双眼不期然地泛起回忆与自豪。

曾几何时,他亦是住在这个乌烟瘴气的旧街里其中的一只老鼠。

数十年来,他不择手段地赚取每一个钱币,践踏数不胜数的尸身攀上了今日的地位,成为英伦帝国内首屈一指的商人。

及后,他更利用金钱与女人作贿赂,成功获得尊贵高尚的爵士称号,脱离了下贱的平民身份,踏足彷如另一个世界的上流社会。

今时今日,他的名字不论在上层社会或是草根平民亦会懂得。

其名字叫西蒙?艾士比。

他本身是一位商人,亦是一个机会主义者,只要有钱赚的生意他都乐于参与。粮食、财货、佣兵、禁药、奴隶、雏妓甚或是杀手,他也有得出卖。唯一没有的,大概是一种叫良知的东西。

西蒙拿起手上的白银酒杯,摇著内里尤如鲜血一样的葡萄酒,放到唇边漫不经心地品尝。

从透进马车厢的月光照明下,一具赤裸而性感的女性肉体正跪伏在西蒙两脚之间,她的双手及双脚被锁上了乌黑色的拷镣,雪白的皮肤上分布著一道接一道清晰可见的暗红鞭痕。

除了红色的鞭痕,她那圆大肥美的臀肉更刺上了刺青,写上了“奴隶?艾士比家所有”的青绿色字样。

她现在是一名奴隶,虽然她曾经是一名贵族。

“口交的技术越来越成熟了,玛利亚。相信再过不久,即使最烂贱的婊子妓女亦及不上你。嘿嘿嘿嘿嘿???”玛利亚呆然地望向西蒙,嘴里可仍是含著他乌黑的阳根,闪闪发亮的唾液从嘴角缓流出来。

她那双美丽的眼睛现出一丝笑意,似对西蒙下流的比喻感到高兴。

奴隶没有自由,更没有名字,就像她身上重重的拷镣一样,是奴隶自然而然的标记。

她已经很久没听到主人称呼她的原名,几乎连她自己亦快忘记掉了,她深信她主人今晚的心情一定很畅快。

这位连衣服亦没资格穿的下等奴隶,曾几何时是苏格兰内某位候爵的么女,体内流动著尊贵的血液。

她的样貌亦继承了贵族血缘的美丽,加上自小培育的高雅气质,不论是外表还是举止也同是女性中难寻的极品。

可是当战火波及苏格兰时,玛利亚庞大雄厚的家族被毁于一旦,而她更落入了西蒙这名奴隶贩子的手上。

西蒙的财产有近两成是由人口贩卖得来,而他自己亦是一名专门调教奴隶的出色大师。

他是玛利亚的第一手主人,亦是他首先调教开发她的奴性,在他数以千万计的奴隶当中,就只有这位珍宝般的女孩子能讨其欢心,脱颖而出地留于他的身边侍候著他。

现在的玛利亚才不过十九岁,可说是女性一生中最灿烂耀眼的岁月,西蒙是位懂得享受而且富有品味的男人,他要彻底拥有这位出众女孩最珍贵的青春。

在享受著玛利亚口交的快感当中,马车仍是静静地驶向路上尽头的一座古堡。

当马车到达古堡的门口时,西蒙发出了叹息的声音,男性腥臭的精液往腿间的棕发美女口里猛灌。

玛利亚努力地吸吮著,用心地收集身前这老人的精液。

口交的工作完成了,玛利亚恭敬地跪拜作为完结,可是含在口里的男精仍不敢擅自咽下肚去。

除了这份含精的能耐,连带她口交的技巧,玛利亚就曾为此吃过不知多少苦头。

“母狗,不要咽下去,你就留在这里含著它,直到我回来为止。”

玛利亚一声不响地跪伏于西蒙之前,叩下了一个响头为作向主子的回谢。

西蒙笑著把手中的一条幼小钢炼,扣上了玛利亚幼细勃子上的银色钢环上,把另一端扣在马车车门的手柄,就似是锁上了一条狗般,才悠然地打开了车门步出外边。

刚巧古堡的一名年轻仆人打开了古堡大铁门,他正要出来迎接客人之际,亦瞥见了马车厢内这位赤裸裸的美女。

他一脸愕然地僵在当场,完全失去了应有的反应和礼仪。

“我叫西蒙?艾士比,依时约见威廉?艾弗逊公爵。”

年少的仆人眼光仍无法从玛利亚雪白的身躯上移开,就连精神也集中在她那成熟而性感的胴体上,西蒙的说话他当然没法可以听得入耳。

玛利亚白晢幼滑的面皮现出了苹果般的可爱红色,尴尬的面孔却不敢胡乱垂下头来,反而仰首向那位少年礼貌地点头微笑。

作为一头专门服侍男人的母犬,她必须学懂高尚严格的礼貌,然而廉耻却是遥不可及的奢侈品。

她知道主人的癖好,他想让陌生人观看到自己非凡的样貌和裸体,利用她的身躯得到其他人的嫉妒及敬畏,从中享受一点点的优越感。

为此,玛利亚就要表现出奴隶那份无耻的礼貌,除了让这陌生人看光她的身子,还要以微笑来给对方一个好印象,这才不失她主人的面子。

奴隶,比起妓女更加不如。

西蒙带著自豪和不屑的眼光看了一眼面前的小伙子,轻轻地掩上了车门后咳嗽一声。

“噢,啊!对不起,我??我立即为阁下引见。”

仆人怀著不舍地收回目光,转身为西蒙作引路。

通过古堡广阔的花园,西蒙跟在仆人的身后进入古堡之中闲逛。他就像在自己的家园里漫步一样,在这所宏伟的古堡里游目四顾。

这座古老的城堡里摆放了为数不少的古董和名画,如果不是在这个战乱的时期,这一堆珍品应该可以用好价钱来出手。

两人来到广大的中厅,西蒙立时被某些东西所吸引著。

在深红地毯尽头处的楼梯级上,正挂著一幅巨大的油画,在两旁燃点的蜡烛映照下,现出画中一位美丽绝伦的金发女子。

西蒙仰望这幅挂画,即使他阅人无数,仍不禁为这位美女而著迷。

她长长的金色秀发犹如是真正黄金般耀眼,眼眸之中的海蓝色瞳孔晶莹剔透,洁白更胜霜雪的肌肤,配上雍容华贵的五官,结合出一张倾倒众生的容颜。

画中的女子正是这座古堡已过世的女主人,曾以美貌及贤慧传颂英伦帝国的皇家第四公主。

正当西蒙因为这位已成绝响的美女而嗟叹时,从楼梯上方传来了稳重的步韵。

一名身穿深蓝色华丽衣裳的女子缓缓的拾级而下,当她经过挂画时西蒙不禁眼前一亮。

身为画中公主的亲生女儿,她拥有不逊于母亲的绝色美貌。

体内流动著一半皇室血统,举止气质不经意下依然流露出高贵气派,不愧是人称英伦三朵鲜花的‘黄金蔷薇’,第四公主的唯一所出──苏菲亚郡主。

除了苏菲亚郡主,她的背后亦跟著一位很标致的女子,年纪比苏菲亚大上少许,大约二十岁左右,她是苏菲亚的贴身保姆兼侍女。

西蒙毫不忌讳的欣赏眼前这朵黄金蔷薇,而苏菲亚亦发现了西蒙的目光,她面上闪过了不屑和鄙视,冷著面孔落至中厅。

“尊敬的苏菲亚郡主,郡主越来越美丽动人了。”

西蒙轻轻伸手拿起了苏菲亚的玉手,礼貌地向她的手背亲吻。

这个普通不过的礼仪却激起了苏菲亚心内的尊严,她的玉手往后微缩,可是却挣不脱西蒙的大手。

无奈之下,苏菲亚放弃了挣扎任由西蒙吻在她的手背上,可是厌恶的感觉却使她几乎呕吐。

身为伟大的日不落帝国公爵与公主殿下的亲生女儿,苏菲亚除了是看不起出身市井的西蒙之外,她更经常听闻有关于西蒙的种种恶行。

对于这个淫行昭彰的狡诈老头,她是打由心底之内厌恶的。

“西蒙男爵晚安,请问爵士阁下因何这么晚到我家来呢?”

“美丽的苏菲亚郡主,小人约好了公爵大人商议要事。不知能否劳烦郡主,带领小人进见公爵大人?”

苏菲亚黛媚轻皱,她实在不愿意跟这名奸商亲近。

可是她亦明白,在现今的英伦之内,这名不起眼的老人家却拥有庞大的财力与及佣兵团,而她最敬爱的父亲更必须倚重西蒙的力量,才能守卫领土,保护百姓。

别无他法之下,苏菲亚露出妥协的神色,领著她的保姆和西蒙一起到城堡之上的书房。

在城堡的顶部,是这遍领地的领主-威廉?艾弗逊公爵的私人书房,亦是他平时工作的地方。

“咯咯??”

“谁?”

“父亲大人,西蒙男爵求见。”

“进来。”

苏菲亚留下了保姆推门而入,西蒙则跟在她的身后,进见房间之内的男子。

房内端坐的男子年约三十多岁,英伟而挺拔,从身上暗透出不怒而威的逼力。

然而他却满脸倦容,显然已经工作了颇长的时间。

在他身旁还有两位穿著齐整军服的中年汉子,犹如两枝铁柱般刚毅坚定地侍立两旁,从他们胸膛上闪亮生辉的勋章,一望而知是高级的军士。

坐著的那位俊美男儿正是此地的领主,苏菲亚最尊敬的父亲──威廉公爵,而在他身边的两位男子就是他最得力的军官亚历士和约翰。

“亚历士,约翰,你们先回去吧。”

“末将遵命!”两人同时应诺,引退出房间之外。

“西蒙男爵请坐,这么夜了还要阁下前来,实在很抱歉。”

“公爵大人言重。公爵大人为了百姓的安危而努力,小人实在万份敬佩,相信今次大人命小人前来,一定是击退了维京人的侵略,可以把粮食和船只归还小人了。”

威廉的脸容一紧,原已疲惫的面色更增添两份憔悴。

与维京人的战斗,英伦帝国消耗了大量的兵员、粮食和战船。为了支援前方的战线,保卫领土不让维京人骚扰,威廉已经投入了大量的物资。

可是单凭他的领地根本没法可以支持得住,加上皇室官员做事散漫,应该到步的补给品却迟迟没有运送来,威廉只好跟西蒙借用了粮食和大船来应急使用。

“对不起,西蒙爵士。阁下为帝国付出的努力,威廉仅代表皇室向阁下致谢。可是皇室传来了汇报,物资要多等五日才能抵达,所以威廉斗胆想跟阁下再多借五日的粮食应急。”

西蒙垂下了头沉吟半晌,房间之内一时变得沉默,威廉和苏菲亚两人心急如焚地等待著。

如果没有西蒙的支持,英伦军就只能撤退,而这个近海的领域将可能受到战火波及。

“公爵大人,并非西蒙不想帮忙,可是生意人始终要遵守做生意的规矩。之前公爵大人已将城堡作抵押,可是今时今日我的粮草船只仍是归还无期。如果公爵大人还要再借,不知道公爵可以再用什么来作抵押呢?”

威廉软软地坐在巨型木椅之上,原是锐利有神的目光逐渐变得软弱,同处一室的苏菲亚看得心如刀割。

一班当朝的皇室公卿就只懂声色犬马,对前线的战争毫不上心。可怜他的父亲为了领土与百姓心力绞碎,就连自己的城堡亦作为了抵押。

在她心目中,父亲威廉是世上最慈爱的父亲,更是真真正正的贵族。

苏菲亚忽然痛恨起自己,为什么她是女儿之身。如果她是位男子汉,她一定会执起宝剑上前线作战。

不是为了名利,亦不是为了皇室,纯粹是为了他父亲伟大的愿望。

“西蒙阁下,实在??很抱歉,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抵押。如果男爵不嫌弃,威廉可以把??领地割出来作为回报。”

“父亲大人?!”

威廉声音沙哑,即使强忍心酸,然而英雄之泪仍渐现于眼眶边缘。

只有他的女儿苏菲亚,和他已过身的妻子才能明白他,他对这遍领地的热情和眷恋有多么的深厚。

这份无止境的心痛,苏菲亚感同身受,一丝不漏地埋于芳心之内。

“公爵大人,小人不敢要求阁下的领土,但如果可以的话,请让苏菲亚郡主到舍下暂住作个担保??”话还没说完,威廉已经飞快地从椅上弹起身来,更拉出了墙上的配剑直指西蒙的鼻尖。

“没有人可以伤害我的女儿,即使什么理由也不可以!”

毕竟西蒙亦是见惯风浪的老商人,虽然内心为威廉的凛然威势而害怕,可是表面上仍能保持平静。

面对与他脸庞不足一寸的剑尖,他深吸口气后把话说下去。

“请公爵大人不要误会,我只想请郡主到我家作客,我以人格保证不会损她丝毫。到五日后,公爵大人偿还了小人的船货以后,小人会恭敬地送郡主回来。”

威廉的配剑仍旧指向西蒙的鼻子,暗含杀意的眼光狠狠盯在他的面上。

如非要保卫老百姓,威廉根本不屑与这种卑鄙肮脏的奸商打交道,更莫说要他低声下气去恳求。

现在这个卑污的老头居然大胆到打他爱女的主意,他抑压已久的不满和怒火终于失控。

“父亲大人,请让苏菲亚到西蒙爵士处暂住吧。”

“苏菲亚?”

“请父亲大人放心,苏菲亚可以照顾自己的。”

无坚不摧的宝剑始终无法刺出去,威廉无奈地望著这位最亲之人,心内最为珍爱的美丽女儿,苏菲亚报以坚决而动人的笑容,父女俩的心意早已互通。

他缓缓收起配剑,望著西蒙满带笑意地跟苏菲亚一道离开。

房门合上的一刻,威廉终于不支瘫软椅上,英雄的泪水终也脱眶而出。他有一个可怕的预感,他跟苏菲亚将不会再见面了。

可是,他还有什么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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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诡诈

黎明以前,四周浓雾深锁,苏菲亚独自站在一户大宅的阳台,默默面对外边陌生的环境,就像是她那渺茫而不可测的命运一样。

不知不觉之间,已经过了三日的时间,可是威廉却没有任何的行动,只有交带下人传来慰问的口讯。

西蒙的住宅虽然不及她长年居住的古堡宏伟巨大,可是室内的布置和室外的景色仍然毫不逊色。

然而苏菲亚一点欣赏的心情也没有,被逼来到西蒙老头的家中作客后,方发觉此处跟她家里差异极大。

她家中虽有十数位服役的侍女仆人,可是西蒙家里除了仆人以外,竟还有一位经常一丝不挂的女奴。

虽然她经常都听到‘奴隶’这名词,可是她却从没看过或接触过,甚至从来没法去想像。

身为女性,居然连蔽体的片缕亦没有,只有身上那叫人不寒而栗的颈环和拷镣,终日全身裸露地在男人们的眼前工作,这个情景带给苏菲亚前所未有的震撼。

只有十七岁的这朵黄金蔷薇,对于迷茫的前途固然烦恼,可是那名女奴的存在更燃点起少女内心深处的强烈好奇。

自少聪颖的她知道,在她眼前的只是冰山一角,但外边的真实世界到底会是怎样的世界,是否一个她无法想像的世界。

一股奇异的感觉充斥于细小的芳心之中,是否单纯的好奇?为什么在这个时间仍会有这种心思?就连她自己亦找不出答案。

当苏菲亚沉入了混乱的思潮时,在她的背后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请问是谁?”

“打扰了,苏菲亚郡主。我是玛利亚。”

声音传进耳内,年轻的芳心不禁产生了涟漪。是那个叫玛利亚的女奴?为什么她会来找自己?

是否门一打开,就会看到她光裸美丽的胴体?

苏菲亚不禁泛起一份刺激的感觉,双脚自动步近了房门。微微颤抖的纤手把房门打开,在她眼前果然出现一尊性感丰满的女性肉体。

她从没试过如斯接近地观看别人的身体,高尚的教育告诉她,这是可耻的行为。

可是她的本能,她的好奇,与及一份她不明白的冲动,却让她想去细心欣赏这位好看的女孩子的身体。

眼前的玛利亚不独生得非常漂亮,而且她的优美胴体更散发出不可思议的魅力。

相比一般妇女略高的体型,彷如吊钟般优美的丰满乳房,成熟而妖艳的嫣红乳首,细腻纤巧的蜂腰,乍看很有弹性的微隆小腹,还有那对曲线完美的洁白长脚。

这样的一具身躯,莫说男人会为其著迷,就算身为女性的苏菲亚亦被它深深吸引。

可是最叫苏菲亚惊讶的是,玛利亚竟有著不差于自己的气质学养,这跟苏菲亚想像中低等粗俗的奴隶形象有著很大的出入。

发现苏菲亚的目光正盯著自己的胴体,玛利亚仍落落大方地挺立著任由她观看。

西蒙喜欢把她的胴体暴露人前,她也早已习惯了露体,甚至还有点喜欢这种变态的感觉。

敏感的胴体似对苏菲亚的目光产生反应,玫瑰红的乳首就在苏菲亚的注视下自动而明显地勃起来。

不单是那双产生性徵的鲜红乳头,玛利亚的脸蛋转红,眼现水光,连说话语气亦充满了女性性感,她竟然一边站著对话,一边进入发情的状态。

苏菲亚愕然地凝望著玛利亚,她一时不知所措。

“苏菲亚郡主,我家主人有请。”

酝酿著浪荡魅力的胴体,却保持著淑女高贵的举止,玛利亚向苏菲亚行了下人的礼仪,接引著发呆的她去西蒙的办公室。

一路上,苏菲亚想要把视线移往其他地方,可是她的注意力却只能集中在带路的玛利亚身上,尤其是那个刺在圆浑洁白臀肉上的刺青。

就像畜生一样打下烙印,一生一世亦没法抹去的印记,这就是‘奴隶’吗?

在西蒙的办公室内,除了西蒙之外还有另一位高大威武的男子在等待著。

甫看到这位男子,一直拉紧心弦的苏菲亚终于可以放松,他就是苏菲亚的大伯,威廉的亲兄──东尼?艾弗逊公爵。

东尼同样是英伦的公爵,亦是贵族之内当红的官员,掌管著实权和军权的大将军。

从小到大,除了父母以外,就要数这位伯伯最溺爱苏菲亚。

为了逗这位小郡主一笑,东尼甚至瞒著威廉偷偷教导她剑术,为了让这朵小蔷薇高兴,他更带著她骑马到军事禁区的城楼之上观看日落。

在苏菲亚的房间里,更挂有跟东尼一起的画像。现今世上最能令苏菲亚放心者,就只有她的父亲和这位伯伯了。

“东尼伯伯?!”

“苏菲亚!”

得见重要的亲人,苏菲亚已经往东尼雄伟的胸襟扑过去,紧紧抱著这位疼爱自己的伯伯。

“让你受苦了苏菲亚,放心吧,一切已成过去。”

“伯伯……我……”

“你很勇敢,苏菲亚。你是我们艾弗逊家的荣耀,伯伯永远都以你为荣!”

“伯伯。”

东尼轻轻把苏菲亚推开,慈祥地扫著她软若柔丝的秀发,眼中流露著真诚的父爱。

当他的大手轻抚在苏菲亚的脸蛋时,多日来的恐惧终于获得释放,她忍不住流出了晶莹的泪水。

“皇室的军粮和补给已经接近,相信在这两日就会抵达。西蒙男爵,本爵希望你可以好好照顾我的亲侄女,不要让她受到任何的困扰。”

身为威廉的兄长,东尼同样拥有摄人的气魄,一对虎目投射在西蒙的面上时充满了大将军的虎威和气势。

“当然,当然。小人一定尽力照顾郡主,请公爵大人放心。”

毕竟男爵之位是买回来的,在东尼的威势之下西蒙自然回复其市井的一面,十足一头在主子面前摆尾讨吃的看门狗。

东尼温柔地拉著苏菲亚坐下来,更小心的慰问她近日的生活。

两人交谈了数十分钟,东尼因为军务烦忙而急著离开,苏菲亚满怀不舍地目送著他的离开,可是心里却仍保存了他留下来的温馨。

西蒙恭敬地送东尼离开府第,还用马车亲自送他离开。

在马车厢中,东尼全程满怀心事,郁郁寡欢的视线只静静地眺望窗外。

西蒙之所以有今日的成就并非只靠运气,从东尼苦涩的表情就猜到一丝端倪。

“西蒙听闻,皇室中有人开始向东北部置业了。”

“……”

西蒙笑而不语,他清楚英伦海军并非想像中勇猛善战,以平常心去看待,他其实更为看好纵横七海的维京人。

其实不止是他,皇室亦有不少成员有此看法,故此才打算移离交战的南部。

从东尼的反应看来,实际的战况跟他的推测非常吻合。

“公爵大人,请问前线的情况到底如何?”

对于西蒙的询问,东尼只是以沉默来回答。

西蒙人老成精,心下已暗暗盘算著自己的安全。他早就把自己的家财秘密运送到偏远的地方,只要前线不支战败,他可以立即开溜。

“公爵大人,小人有一条妙计可以让大人不用对战事负上责任,只不知大人有否兴趣?”

东尼眉头一挑,冷冷望向西蒙。

“前方的将士努力作战,可是后防若果有人侵吞军粮???”

“西蒙,你的意思是??”

“在作战之初,威廉公爵曾经把粮食分配给战火中的难民,虽然只有少许,可是……”

东尼伸手叫西蒙停止说下去,他已经知道西蒙的意思。

前敌失机,是因为千丝万缕的问题,而最重要的是皇室的政令缓慢。

可是问责者正是皇室自己,责任只会加在他们作为指挥的将领身上,搞不好更会被送上断头台,连他的家人妻女亦会变成官妓,任由过往敌对的政要报复及渔肉。

可是威廉是他的同胞亲弟,苏菲亚更是他仰慕半生的四公主之女!

“黄金蔷薇?”西蒙的嘴角掠过一个淫欲的笑意,只微微唤出了‘黄金蔷薇’四个字。

作为男人,东尼当然知道他在跟自己作交易,眼中突然闪过一种恍然,原是正义而威严的面孔,在这瞬间却与西蒙看齐,化成同样邪恶的魔鬼微笑。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黄金蔷薇?”在远去的马车之中,传出了连树林亦害怕的可怕笑声。

五日以来,西蒙故意派遣玛利亚侍奉苏菲亚,增加两人接触的机会。

初时,苏菲亚的确感到尴尬和困惑,可是当她与玛利亚交谈后就开始习以为常。

在她见过了东尼以后,苏菲亚的心情明显松懈下来,更秘密地询问玛利亚关于她日常的事情。

玛利亚如实地告诉苏菲亚,作为西蒙的奴隶非但没有穿衣服鞋子的资格,更要经常戴著手拷和脚撩。

在晚上除了会跟西蒙性交以外,还会有鞭打和骑木马等虐待的玩意,有时更会跟一些不认识的土豪权贵过夜等等。

苏菲亚毕竟年轻,当她知道玛利亚曾经亦是某地的贵族时,她的惊讶著实无以复加。

除了对当中她不认识的性爱感兴趣外,更被玛利亚夸张渲染了西蒙的性能力,对西蒙的印象亦产生出著奇异的变化。

苏菲亚一方面鄙视西蒙的卑劣作行,可是另一方面又对他的事情感到好奇。

可惜这份轻松的心情只维了两日,到第六日却传来了噩耗。

军粮虽然依时运到,可是却被地方官员刻扣了大半。

而且前方的军队亦因为欠缺军粮而士气大减,战况陷入了不利的状态。

皇室果然追究责任,把罪名按到了负责统筹粮草的威廉身上。为了下属著想,威廉只有写下了遗书上吊,把一切罪名全揽到自己身上。

受到这个打击,苏菲亚当场晕倒。

“苏菲亚郡主!”从痛苦与迷茫之中渐渐苏醒,苏菲亚张开了疲惫的双眼,入目的是一张美丽可爱的俏脸。

当她昏迷时,一直都是由玛利亚负责照顾她,她醒来时亦只有玛利亚在她身边。

“父亲大人!”

“郡主!”

如果可以,苏菲亚实在不愿意苏醒过来。可是她始终也醒来了,又或是堕入另一个更可怕的恶梦之中。

苏菲亚突然感到双手异常沉重,细看之下方发现手腕之上已多出了一个乌黑的东西。

手镣?

此时的苏菲亚竟然跟玛利亚一样,勃子上被锁上了一个奴隶环,与及手和脚亦上了重重的拷镣。

就是原本所穿著的华衣美服,现在竟都变成了短小粗糙,几乎无法遮掩身体的暴露麻衣。

苏菲亚的内心不禁泛起了千百样味道,愤怒、悲哀、痛心、羞辱和绝望等一一充斥于她的芳心。

没想到堂堂公爵的女儿,帝国的名花,今日竟沦落成为奴隶。

胡思乱想之际,房门突然打开,没有理会苏菲亚的怒骂喝止,西蒙悠然地步进了房间。

跟平时的西蒙不同,此时的西蒙以贪婪猥亵的目光不停游走苏菲亚性感的身体。

他那带著色欲的目光,不禁让苏菲亚毛骨悚然,自她懂事以来从没试过在一个男人面前,穿著得如此暴露失礼。

“你醒来就好了,我也有话要跟你说个清楚。你的老爸已经死了,是畏罪自杀的,真是一个可耻的男人。”

“闭嘴!!你这个臭老~~啊!”

苏菲亚的话还没说完,西蒙已经偿了她一个耳光。

突如奇来的耳光,换来了无以名之的恐惧。

在家里从来只有人爱护她,在外边亦只有绅士们追求和保护她,但却从没有人胆敢责骂她的,更莫说是对她动粗。

就是这记耳光,彻底打碎了她一向的自尊,使她明白了今时今日的情况。

“没有我的命令,你别多嘴说话。今次赐你一巴掌,下次将会是一顿狠狠的鞭打,明白了没有。”

可怜的苏菲亚垂下螓首没有正视西蒙,纤幼的手指紧紧抓抱自己的手臂,眼里夹杂著悲哀与愤恨。

父亲威廉是位责任心强的老实人,她绝不相信他会畏罪自杀。她深信摰爱父亲的死一定跟眼前这天杀的老头有关系。

“我刚才问你,明白了没有?你哑了吗,干吗不回答我?”

“……明白……”

“哼,真是贱人。你那无用的老爸已经死了,连尸体亦都烧了,但他欠下的一屁股债却无人清还。他生前把城堡和你都押给了我,可是皇城那群狗??官员已经借机查封城堡,可以变卖的古董油画尽被取走,害得我血本无归。所以从今日起,你不单是我的奴隶,除了要用你的所有来满足我之外,更要为我赚回失去了的金钱。”

苏菲亚的心在淌血,牙关咬紧,凭她的冰雪聪明,自然听出西蒙有意思要她出卖肉体。

可是她的眼神依然坚定,身为艾弗逊家族的女儿,她绝不容许自己痛哭于人前,尤其是西蒙这种她卑视的人。

想到艾弗逊家族,原是绝望的心灵死灰忽然燃起一个希望。

“等等……我……我还有伯伯,请你找我伯伯??他一定会赎我回去。”

“东尼公爵吗?你那个无耻的老爸偷掉军队的粮饷,这可是诛连家族的大罪,你以为你的伯伯会出面躺这浑水吗?而且你的死鬼老爸欠我的债项可不是小数目,连本带利恐怕东尼公爵亦消受不起。”

“这……这……”

“别这这那那了,总之从今日开始,你就是我的私人财产。别忘记,你爸爸用你作抵押的借据是有法律效力的,如果我心情不好,我可以把你卖到最下贱的妓院里去,相信帝国出名的黄金蔷薇一定有很多男人想嫖一嫖的。”

西蒙大笑著离开房间,只余下玛利亚和苏菲亚两名美貌的少女,与及一片沉重的愁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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