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timesee
柳叶菲菲(一)
柳叶菲菲,江南春早。
吴仁站在落地窗前,望着一池的春波,了无所思。
这是一天最闲逸的时光,池中的锦鲤慵懒的游动,水中落花无序的打着圈。
他感觉到腰间电话的颤动,却不想接,直到它又是唱又是闹的响起来:「老爸,有电话,老爸,有电话。」
「哪位?」号码不熟悉,没有记录……「是你?!」……「你在哪里?」男人的呼吸急促起来:「我一直联系不上你,这几天你到哪里去了?」……「出了什么事?」……「什么地方」……「好吧,我马上到!见面谈!」
*** *** *** ***
「郑哥!我们找到她了!在滨江公园!」
「大刘!开车!」
「小马,叫三儿从南门桥包过去!」
「好的!郑哥」。
*** *** *** ***
「他们在找我。」女孩在男人的怀里颤抖,当河风吹起她的头发时,才看出这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面色憔悴,布满血丝的眼睛中闪烁着恐惧的泪光。
「不要怕,有我在这里。」吴仁把女孩往胸前抱抱,抬头向四周看了看,公园里除了几个老人带着小孩散步,没有其他人。
「到我那里去吧!」男人捧起女孩的脸,女孩闭着双眼,轻轻摇头,泪水从眼角溢出:「他们会找到我的,会杀了你。」
「我知道,」男人点点头:「但现在除了我,你还能找谁?」
女孩忍不住点头呜咽,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是她,为什么她要到那个地方去。
*** *** *** ***
象很多大学漂亮女生一样,柳菲菲偶尔也会利用自己优势为自己挣点小钱,比如到展销会上去当几天促销小姐,为某品牌手机作作街头宣传,甚至到迪吧客串几小时陪酒小妹(陶陶生病的时候),但无论周围的男人怎么诱惑,菲菲都没有越过那最后的底线。
但那天晚上,不知道是魔鬼还是上帝让吴仁出现在她面前,她正穿着性感的工作服面带微笑坐在吧台后面。
「你不属于这里。」男人坐在她的面前,点燃一支雪茄,淡淡的吐出一口烟雾。
「先生你好,想喝点什么?」她直奔主题,自以为是的男人,她一向没有好感。
「到我的包间来吧。」男人看了她一眼,站起身向VIP 包间走去。
她讨厌这种把女人当玩具的男人,她冷冷的看着男人消失在灯光迷离的走廊尽头。
她并没有把男人的邀请当回事,但当她刚准备坐下时,老板出现在她面前,面带焦虑:「吴先生叫你,你怎么还不去!」
「谁叫我。」她问。
「吴先生,他在「春霖」。」
春霖是VIP 包间中最好的一间,据说长期被一家投资公司包下,几乎夜夜笙歌。
菲菲想起那个很酷的男人的邀请,开始有点害怕:「你知道的,我不去包间的。」
「我知道!」老板很肯定的点头:「但那是吴先生!」
*** *** *** ***
男人拥着颤抖的女孩沿着河边慢慢的走:「我真不该让你见到他。」他说,伸出手揩掉女孩脸上的泪水。女孩摇摇头,低声道:「这不怪你,是我自己,我太想证明自己了。」
*** *** *** ***
从第一眼看到菲菲,吴仁就有一种心痛心碎的感觉,一种说不出来的直觉让他觉得这个女孩命运的坎坷,生命的无奈。就是这种感觉让他站在涌动的人群中观察了她很久。直到他忍不住邀请她到自己包间。
他记得菲菲是很不高兴的推开包间的门,双手抱在胸前,大声道:「找我什么事!」那时候,他就笑了。
「如果我要女人的话,我会找一个成熟丰满点的。」当时他笑道:「所以你不必害怕,我只想和你聊聊天。」
「聊天,好哇,我可是很贵的哦。」女孩气呼呼的说,她忘了能够玩得起春霖的客人哪里出不起价钱的。
「给你自己开个价吧!」男人微笑着看着她「我是无价的!」女孩骄傲的宣布,男人表示赞同的点头:「是的,你是无价的。」
男人的赞许让女孩忍不住露齿微笑。
「这样吧,由于你是无价的,我只敢买你一小时的聊天时间,十万元怎么样?」
男人盯着女孩。
菲菲倒吸一口冷气,面色却冷淡下来:「你不用这样,用钱是砸不倒我的,照规矩,我只收你五百,但只能聊天。」
第一次聊天,两人什么也没有聊,菲菲一直在看电视,吴仁则坐在旁边肆无忌掸的看她,然后,时间到了,菲菲摊开手:「五百」吴仁掏出钱包,放了一张信用卡到她手上,「我只收现金!」女孩冷冷道。吴仁苦笑着搜遍全身,只找到两百元,最后还是老板进来,接了信用卡,到前台划了帐。
第二天下午,菲菲和同学下课后正向宿舍走去的时候,远远就看见那个讨厌的男人站在一辆奥迪A 8前向女生宿舍张望。菲菲在同学的掩护下从一楼阳台翻进了宿舍,然后躲在窗前,看那个男人从太阳西下一直站到华灯初上。
有人追的感觉很好,有成功男人追的感觉更棒,接下来的几天,菲菲玩着同样的把戏,而男人依然守候如故。
终于,有一天,男人没有来,菲菲一下午都怏怏不快。
第二天,菲菲在图书馆看书的时候,一个身影挡住了阳光,她抬起头,吴仁微笑着在她对面坐下,手里拿着一本《整合与购并》。
「我昨天到人文学院报名去了,你们学校办的经济学研修班。」吴仁说,在她面前摊开课本,埋头看起书来,两人就在那窗下,静静的看书,偶尔,菲菲抬起头,看看男人那张成熟的脸,那个下午,菲菲的心很宁静。
*** *** *** ***
「郑哥,吴叔和她在一起。」
「他妈的!不忙动她!」
「真搞不明白,吴叔是不是中了邪。」
「闭上的嘴!」
「那女的会毁了咱们!」
*** *** *** ***
「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吴仁不得不问这个问题。
「我……我,」女孩浑身冰冷,虽然在下午的太阳下仍然忍不住寒战。
「他们贩毒……陶陶死了……」女孩一把抓住男人的衣服,终于忍不住嚎淘大哭。
陶陶死了,吴仁想,这是意料中的事,那个女人知道得太多了,但菲菲呢,怎么办,大哥会要自己交出她来的。大哥一定不想事态扩大,搞不好自己的手机已经被监听了。
他抬起头,再次寻视四周,看不出什么名堂,但他却觉得不对劲。
「不能让她跑了」
「她跑不了,吴叔不会放了她的。」郑勇冷冷道,吴叔不会对组织没有交待地。
也许这就是她的命吧,吴仁低下头,看着泪眼模糊的女孩,这个可怜的小东西,他怎么下得了手。
这时候,他看见小郑正绕过一片红色的郁金香,向他走来,他脸色铁青,缓缓地扳开女孩的手。
「不要动她,我去见大哥。」他看着昏睡在车上的女孩对小郑说。
「是,吴叔,但我只能给你十二个小时。」小郑恭敬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挑衅的光芒。
*** *** *** ***
菲菲活下来了,但却不如死了好。
吴仁再一次看到她,已经是两个月之后,地点还是在那个迪吧,还是在那个叫春霖的包间。
「吴叔,我们给你安排好了,这个点子正!」
小郑恶笑着把一个女孩牵进来,那女孩头发被剃光,头上带着金色的假发,脖子上套着狗项圈,身上只穿着一身网眼装,内里一丝不挂。
他冷冷的看着,女孩跪在地上,慢慢的爬到每一个男人的面前,缓缓的解开男人的裤子,把男人的阳具掏出来,含在嘴里,职业的用舌尖挑逗,一个男人喷射出污秽的精液,女孩含在嘴里,被强迫吞咽后又被拖着脖链拉到另一个男人胯间,重复着刚才的动作。
终于,女孩爬到他的面前,抬起头,看着他的脸,他也盯着她的眼,那双曾经清澈见底的眸子,如今散乱着秽暗的幽光。如一头母兽,如一只鬼灵。
他缓缓的捧起女孩的双乳,让女孩站起身来,双手划过纤弱的腰肢,停留在女孩的小腹,柔软的小腹轻轻起伏,这里曾经如母亲般圣洁,现在却不知道填入多少男人精液。
他站起身来,挥挥手,示意所有人都出去。
他关掉了所有音乐,坐在沙发上,示意女孩爬过来。女孩如母狗一样扭动着雪白的屁股,仰着雪白的玉颈向他爬来,在黑色网眼中的双乳随着行进摇动。男人一动不动,任女孩解开他的裤扣,褪下内裤,然后一双冰冷的小手捧起他炽热的肉囊。
女孩低下脸,吐出粉红的舌尖,仔细的挑动他肉囊上每一根皱折,不时将左右球囊含入口中吮吸。
泪水从男人眼中流了出来,他闭上眼半躺在沙发上,下体一阵麻木。
从泪的迷雾中,他看着女孩将他勃起的肉茎全要吞下,巨大的阳物撑满了女孩的口腔,他感觉阴茎的头部已捅进了女孩的喉部。但女孩还在努力深吞,专心致致的吮弄着男人的下体。
一股愤怒从下体狂窜至大脑,男人猛的站起来,一把把金色的假发从女孩头上扯落,暴露出光秃秃的头顶,他双手紧紧的抱住女孩的光头,用力向自己下体压去,拉动,阳具在女孩口中愤怒的抽动,完全不顾及女孩的呜咽,男人象野兽一样嘶叫,疯狂的在女孩口中抽送。
在最后一刻,他猛地从女孩口中拨出,将阳物顶在女孩的脸上,一阵颤粟,从龟头喷射出一股股粘白的阳精,划过女孩的脸,射在女孩光秃秃的头顶。
他扯在女孩身上的最后一片网眼,洁白的裸体在他的胯下颤抖着蠕动着,他抓住女孩的脚后跟,把她拖到卫生间里,一手扯下喷头,打开热水,他不顾女孩的挣扎,强行掰开肉穴,将喷头直接插入。
女孩发出一阵阵惨叫,他狰狞的看着从粉红的肉缝中溢射而出的热水,直至水汽弥漫到整个浴室。
女孩已经无力动弹,男人呆呆的看着脚下的肉体,缓缓蹲下身来,温柔的将女人抱起。
夜风如冰,男人站在街头,身后是繁华的都市。
他没有把她带出来,他把她扔在那里了,因为她已经是属于那里。
他知道他不会再来这个迪吧,不会再看到她了。
在他的生命中,她已经死了。
柳叶菲菲(二)
「这就是小吴要保的那个女人?」黑暗中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
「是的。」回答是谄媚的,带着一丝淫邪的笑意。
「吴叔的眼光还是不错的。」
「哼!」那声音用冰冷的鼻音打断谄媚者,房间里静默了半晌又响起那低沉的声音:「好好看着她,少喂点药,不要让她死了。明天让她收拾一下,带到会所去,我要招待一个客人。」
「是。」
脚步声渐渐远去,铁闸门哗啦啦的降下来,一股刺骨的寒气忽然充满整个房间,仿佛那门隔开了人间和地狱。
菲菲斜倚在沙发上,穿着一袭黑色的长裙,她的光头在幽暗的灯光下散发出宝石样的暗光。她不知道这是哪里,这是一个很大的客厅,装饰很豪华,进门的左侧一排书架,在右边则是一个壁炉。有女仆给她送来一杯水,她拿在手上,慢慢的喝,她的脑袋里什么也没有想,就象她的头顶没有一根头发一样。
门开了,一个很气派的老人走了进来,老人身材高大,体态适中,站在门口看了她很久,然后反手关上了门。她没有注意这些,实际上,她的注意力已经很难集中在某件事和某一点上。老人走到她面前,充满怜惜的看着她,缓缓在她的身边坐下来。
她觉着老人把她的手握在手里,轻轻的抚摸,老人的手很细,温暖干燥。
「很可爱的小手。」她听见老人说,她的手被举起来,抬得很高,老人的手指轻轻划过她手臂的内侧,向下向下,停在她的腋窝。那里的毛发也被剃掉,白馥馥的好看。
老人用鼻子嗅着女孩的腋下,一丝甜甜的味道,让他想起小孙女小的时候躺在他怀里时的气味。他伸出手,把女孩的另一只手拿住,双手搭在自己的肩上,然后把女孩抱起,让她坐在自己怀里。
女孩顺从得如同一只小猫,在他抱起她的时候,女孩的头轻轻的靠在他的肩上。娇艳的脸庞贴在他苍桑的脸颊,光滑的头顶轻擦在老人的耳垂。
他闭目休息着,感受着女人柔软的身体在自己的膝上,他的手在女孩的身体上游走,抚摸着。他轻轻的挑开女孩的吊带,让那袭华贵的黑衣从女孩上半身滑落,他的大手擦拭着女孩纤嫩的腰肉,终于握住柔软得如云如梦的娇乳。
轻轻的向上推,然后放下,又向上推动,又放下,老人重复着这个动作,这让他能够真实的感受女孩乳房的弹性的柔嫩。
菲菲身上一丝不挂,躺在沙发上,头枕在老人的赤露的腿上,老人让她的脸贴在那根已勃发的肉根上,她的脸冰冷,那肉茎却如火般炽热。老人的手滑到她的胯间,手指轻巧的拨逗着她的玉户。食指和中指拨开肉唇,持续按压着湿润的肉缝。
忽然,老人的中指插入女孩的密道中,女孩全身一颤,玉道忍不住的一阵收缩,紧紧夹住老人的手指。老人得意的微笑,女孩的津穴出乎他意料的狭窄,正如鲤鱼的小嘴贪食的吮吸着他的中指。
他右手抚摸着女孩的下体,左手按着女孩的脸,让她对向自己的阳物,女孩侧躺着亲吻着那朝天的老枪,在枯藤盘旋的肉柱上,印下温暖的唇印。
老人闷哼一声,左手五指张开,控住女孩的后脑,让女孩保持着那樱唇微启的姿势,然后把肉根直直的嵌入双唇中间,形如吹笛的样子。
老人耸动屁股,让枯藤老茎在女孩柔嫩的嘴唇中间拖动,并低头观赏着这一淫秽的景象,女孩眼中的泪光也让他满是快意。
菲菲的泪,并无目的,她并不是因为心灵的耻辱,也不是因为肉体的痛苦,在女孩的内心深处有比这一切的耻辱更耻辱,比一切的痛苦更痛苦的东西盘踞在那里。这皮相的折磨,对她不算什么。
老人拉开女孩的头,让离自己的肉柱远一点,伸出两只手指插入女孩的口,向两边分开,女孩的嘴被迫张成O 型并被要求保持这种状态,就这样,老人一只手握住自己的阳具,一只手按住女孩的后脑,看着阳物一点点滑入女孩大张的口腔。
这场景异常淫靡,快感尖锐的刺激着老人的神经,他反复按压女孩光秃秃的后脑,让女孩侧吞的阳具在女孩腥红的口腔中进进出出,发出唧吱的水声。而同时,他的右手仍停留在女孩的下体,手指轮流搬弄挑逗着女人的肉蔻。
终于,老人将女孩洁白的肉体抱起来,向房屋中那张豪华的大床走去,他很放心这里,他来之前,他的手下已经对四周进行了侦测,确认没有监听监视的设备。他要在这个可爱的女孩子的肉体上彻底的放松,来调整宦海经年的郁闷。他知道这种彻底的娱乐是要付出代价的,但这是个他所愿意付出代价的女孩。
女孩静静的平躺在床上,四肢修长,秀乳娇翘,她的年龄不会比自己孙女大多少,但两个孩子的命运却是如此的迥然相异。老人站在床前,看着这个将要被插入的女孩忍不住浮想联翩。他很满意今天自己的状态,腹间那根老茎依然雄性的峙立,这是多年来没有发生过的现象了。
他双手分开握住女孩的左右足踝,轻轻向两边拉开,他的目光却盯视着女孩两腿间的变化,随着两腿的分张,那粉红的肉穴也被迫羞耻的张开小口,露出圆圆的洞口。
女孩呼吸难以控制的急促,双乳在胸前起伏颤抖。老人爬上床,在女孩张呈90度的大腿间跪下,他仔细的看着自己的肉柱缓缓的向那年轻的肉穴推进,赤红带黑的龟头轻轻抵在女孩的肉唇间,慢慢发力嵌入,在感觉到女孩热烫润滑的窒腔一口一口吞入自己肉棒的同时,他也享受着这奇异的视觉快感。
女孩的下体被男人的肉棒涨满,那连根插入的势力压迫着她的身体,男人抽动着,她空虚跌落,男人插入她充满溢胀。她的心是空的,而身体却忍不住充满着欲望。她肉体的反应远远超过了从前。她不知道反抗,也不知道争取,她顺受着,迎接着,给她的就是她的,排弃她的就是不该她的。她得不想要的,也无法拒绝不想要的,她只是一个可怜的充气玩偶,用她的青春的身体迎受着各种各样男人的刺入。
男人的阳具在她的体内变化着角度插刺,她能够感觉到它的变化,它在急速的膨胀,发热炽烫,它的头部钻顶着子宫。它就象一个跳舞的小魔鬼,一头钻进它渴望的肉乡,任意肆虐着。
她的小腹不时被顶得发痛,一瞬间,她的意识脱离了身体,飘浮在虚空,她看到了一个精瘦的老年的屁股在一具年轻眩目的女体上耸动,她的泪再次流了出来,但这次老人并没有注意到。
老人喘着粗气,下身加速抽动,已经到了临界状态,他用力撑起身体,猛然从女孩体内拨出阳具,抵住女孩柔软的小腹,一阵抽搐,空气中顿时弥散开蛋白质味道。
老人重重的吐出一口气,看着女孩狼籍的小腹,脸上一丝苦笑。即使是此时此刻,老人仍然不忘排在女孩体外,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他不能够轻易留给任何人任何证据,女人的子宫就是证据的盛载体。
老人坐起身,拉过浴巾围在自己腰间,低头看着女孩,轻轻用手爱抚她光润的秃头。女孩闭着双目,除了呼吸再没有任何生命的痕迹。老人呆呆的望着她的脸,那如同玉般的头颅。
老人洗完澡,穿好衣服,拉开房门的时候,回头看了一会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女孩,老人的目光中充满的怜爱。
如果有可能的话,他会把这可怜的女孩带走,但他知道,即使他权力再大,也没办法完全的真正的得到这个女孩。
老人穿过走廊,走到出口,侍者恭敬的为他拉开大门,外面阳光灿烂,修剪得平整的草坪绿得发青,一辆黑色的奔驰无声的滑到他面前,穿着便装的手下从前排下来,替他拉开后门,老人钻进车门前,回头又看了一眼那扇挂着闭光布帘的窗户,一声轻轻的叹息。
柳叶菲菲(三)
商务客舱里只坐着一个戴墨镜的中年男人,低着头睡觉,张菲注意到他只穿着一件薄薄的衬衫,相对客舱内的空调而言,这太少了一点,她站在过道上想了片刻,从身边的物柜里取出一条毛毯来。轻轻走到他身边,准备给他盖上。
突然一只冰冷的手一把狠狠地抓住她的手腕,她几乎就忍不住惊叫起来,才发现中年男人已经坐起来了,睁着一双怒目狠狠地盯着她。
那一瞬间,女孩感觉一种生硬而强势的力量插入她的心脏,让她连呼救的力量也消失了。她全身颤抖着,几乎就要在男人面前跪了下来。但这时男人的神情逐渐缓和下来,他知道他吓住了这个女孩,他生生笑了一下,放开了她的手。
「对不起。」男人低声道歉,他的声音有成熟男人特有的磁性。
张菲惊惶失措的拣起地上的毛毯,不知道还给不给他,男人已经发现自己所犯的错误,更加歉意:「谢谢你,我正需要它。」张菲的脸突然红了,她不知道为什么,但心里却扑扑乱跳。连忙转向走掉。
看着女孩撩开隔帘消失在经济舱的过道尽头,男人才回过头,忍不住用手碰了一下后腰的物件,硬硬的还在,这玩意其实也是个祸事,但干这行的,不带它是不可能的。廖老的人送他上飞机的时候还小声叮嘱过他,要他千万小心,南边的情况很不太好,崩牙驹不太听招呼。
他见过崩牙一面,那次还是陪大哥去的,就他们两人,慑于他们的背景,表面上崩牙客客气气,但骨子里却很不服气,他知道崩牙很想迈过大哥直接和廖老打交道,但看起来瘳老在故意装胡涂,他也许根本就不想和这么嚣张的江湖人打交道。这次到南边去的目的,大哥交代得很清楚,一是要警告崩牙,要听招呼不要再闹事;二是要保持住那条线,最好再开一条线。
在飞机停稳之前,张菲没有进商务舱,在下飞机时,她一直低着头向每一个旅客说:「欢迎你下次坐X 航的飞机」,但男人的脚在她面前停驻时,她的心却忍不住一阵狂跳,不知道是害怕还是羞涩,她仿佛听见男人低声道:「谢谢。」
送完最后一个客人,班组的姐妹们发出一阵快活地尖叫,今天是她们组轮休的日子,要整整五天后,才上飞机。张菲勉强笑笑,拉着行李箱走在最后。
「明天到哪里去玩?」有人回头大声问她,她懒懒地说:「睡觉。」
张菲的确选择了睡觉,不过地点不是家里,在三亚的家,只有她一个人,爸爸妈妈都去哈尔滨了,他们说要去看雪。她总觉得有些滑稽,在南下的飞机上,她总是看到那些北方人兴奋的宣布他们一个小时后就要看到大海了,爸爸妈妈在北上的老人团里怕也是这么自豪的宣称「就要看到雪了」吧。
她下飞机就没有回家,直接到了那个著名的海滩,在那家最有名的酒店里要了个房间,对于她们航空公司,只要不是旺季,可以得到外人想象不到的低至两折的房价,她不想回到那空空荡荡的家整整五天,也不想自己做饭,所以在这里休息几天,的确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早上九点,菲菲起床了,她拉开窗帘,窗外的海蓝得醉人,天空上缀着一朵朵的白云,都懒得象吃饱了的绵羊,一动不动。她赤着脚在房间的地板上走来走去,一会看看镜子中的自己,一会跑到阳台上去看那些在花园中散步的情侣,整个上午就这么消失掉,而下午她就坐在茶座喝茶,看书。当太阳快西斜的时候,她终于换了泳装,披着浴衣到海滩上。
由于正值淡季,又不是周末,沙滩上空无一人,格外干净,她选了一个草亭躺下,拉过毛巾搭在胸前,看着太阳,看着大海发呆,大海在沉稳的呼吸,她的心随着呼吸而动,却没有什么思想,这种感觉太棒了,是不是天人合一?
隐约间她听到一阵奇怪的有节奏的声音从身后的坡地上传来,待她回过头的时候,正看见一匹棕色的大马从十几米外的沙道上一跃而下,马背上跨坐着一个赤身膘肥的大汉,双腿正用力夹动马背,催动马儿快跑。
那马一路狂奔直冲向沙滩,大汉得意的放声大叫,从她身边跃过时,她注意到大汉的背上纹着一条狰狞的青色巨龙,在大汉结实的背部张缩跳动,仿若一触即飞。那马、那人骇人的阵势惊得女孩抱着毛巾和身坐起来,呆呆的注视着马和人在沙滩上一路狂突疯奔。
这是天下闻名的休闲海滩,本不该出现跃马狂飑的情形,这凶悍骑士的突兀出现和这平和海滩风光格格不入。正在女孩惶惑中的时候,另一匹马也出现在沙坡的顶部,雪白的骏马上稳稳的坐着一个中年男子,上身穿着一件宽大的休闲白衬衫,下身只穿了一条黑色泳裤。男人勒着马缓缓的迈下沙坡,在经过她的草亭时,淡淡地回头看了她一眼,女孩掩着嘴轻叫:「是你!」女孩兴高采烈地跳了起来。
男人疑惑的皱眉,仔细打量女孩,他显然难以把眼前这个泳装少女和那个穿着漂亮制服的空姐联系起来。
女孩却兴奋的叫起来,提醒他:「昨天!在飞机上,你吓了我一跳的。」
马上的男人一脸恍然,也笑了,一抬左腿,侧身从马背上下来。牵着马向前走两步,又停下,赞许的上下打量着女孩,微笑着点头:「真漂亮,你。」
男人的恭维让女孩又得意又羞怯,一时竟不知道如何开口。
男人接着问:「你怎么在这里?」
女孩撅撅嘴,道:「我怎么不能来,是不是只有你们这些有钱人才能来这里玩?」
「恐怕你比我有钱吧!」男人玩笑道:「这里一个房间就2000多,一个小空姐住得起?」
「我有我的办法,不过不告诉你。」女孩得意洋洋的咧着嘴笑。
「哦,男朋友吧!」男人暧昧的微笑,让女孩很生气:「为什么你们这些男人都以为女人必须依靠一个男人!」
「我不是这个意思,但这里的房价的确贵得离谱,连我都不敢住这里。」男人平和的笑起来:「我只敢住招待所!」
「你来玩还是出差。」南方的女孩一向很大胆、开放,菲菲也不利外,对于有好感的男人,她乐意和他多聊几句。
「算是出差吧」男人想,如果非要说的话,也算是出「公差」,这里面也有政府的意思。
「那人是你朋友?」菲菲理理被海风吹乱的头发,指着向着一边向着落日狂奔一边大叫的赤背大汉。
「算是吧!」男人深思着,如果他也算朋友的话。
「这马真漂亮。」女孩胆怯的向前走了一步,心里泛起想摸摸那马的念头,但却又害怕这庞然大物。这马和海南的本地小马完全不一样,马头扬起比她还高出两个头。
「这是军马。」男人笑笑,仿佛看出了她的心思:「不用怕,它吃素的。」
男人轻轻握住她的手,去抚摸那马的脑袋,女孩觉得自己身体忽然变得软软的,心口热热的想哭泣。
那马顺从的低下头,轻轻蹭着女孩的手掌,女孩根本感觉不到马,她的全身注意力都集中在男人的手上,冰冷坚定,沉稳厚实。
半晌,她才回过神来,男人已经骑上马背了,他要走了,那赤身的大汉已经从西边跑回来了,控着马缰在沙滩那边向这边狂叫招手。
她忽然向前跑了几步,又猛的站住,男人看出她的异样,疑惑的望着她。
她抬起头,看着男人的脸,说:「明天我还会这里。」
她忽然间羞不可抑,低下头接着嗫嚅着道:「如果你有空的话。」
「我还要再呆一段时间。」男人微笑着,一边控住缰绳,拉住跃跃欲射的骏马:「你一般下午出来?」
「是的」女孩仰着花样美丽的脸,展颜笑了:「我还不知道您叫什么?」
男人也回应的笑道:「我姓吴,你呢?」
「张菲」女孩道:「你叫我菲菲好了!」
多年以后张菲还记得吴仁听见「你叫我菲菲」这句话后的表情,那是一种她永远无法理解,永远无法感受的痛苦和狰狞,他虽然背对着落日的光芒,但女孩仍然感觉得到男人眼中喷射出受伤的野兽的怒光,她仍然可以从他刀刻般的脸部轮廓感觉到咬紧的牙齿的口腔。
残阳如血,白沙铺向天涯,那一骑白衣白马,就在这海天之间呼啸而去,留下一个困惑的女孩痴痴的发呆。
柳叶菲菲(四)
地上的这个女人曾经离他是那么遥远,他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JC,虽然这是吴叔、老大甚至那些不知名的老东西的剩菜,但对他来说仍然是格外的恩赐,他记得郑勇把她交到自己手里时,那双嫉恨得发红的眼睛,这双眼睛,在他刚才剥光女人衣服的时候还在他的大脑里晃动了一下,让他出了一身冷汗,但这次不同,这次是老大同意了的。是为了奖励他昨天干掉了「白鸽」。
「白鸽」就是白老幺,全国通缉的十大命犯。
但白老幺怕的并不是警察,他怕的是老大,所以他躲起来了,他躲在一个小城里,还开了一家发廊,给人理发。
他记起来了白老幺原来就是理发的,要不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小理发店不被小流氓骚扰,也许白老幺一直到老都只会是个小理发匠,但应该肯定的是他冷血的天性总有一天会暴发出来的。
当白老幺用剪刀插入那个倒楣的小家伙的屁股时,江湖上就多了一个叫白鸽的人物。不幸的是那个受伤的小家伙是叶三的亲弟弟,为了得到活下去,白鸽只好投靠了老大。
然后,有一天白鸽瞒着老大想要退出和一个小骚货去重操旧业时,他就成为了全国有名的通缉犯。
三儿解开自己的裤子,得意的看着地上的那条洁白的肉体,今天,她是属于我的,完完全全属于我,他想,他故意没有脱内裤,他想看着这个女人如何一点一点把他的羞物拿出来,并含在嘴里。
他大刀金马的在床上坐下,他早就听郑哥过吹噱过这女人是个妙不可言的玩意儿。
「爬过来!」三儿学着黄碟里的派头,命令。
女人缓缓的撑起上身,那娇弱的身体好象快要倒下一样,终于女人四肢着地缓缓的向他爬过来,女人低垂着头,露出雪似的粉颈,背脊的曲线优美的延伸到臀部,那雪白的两瓣玉股在行进之中左右摇动,充满了邪性的诱惑。
他伸出脚,踩在女人的肩头,挡住女人前进的路,然后他的左脚缓缓的移到女人的胸前,用脚背轻触那只翘垂的椒乳。女人轻轻颤粟,脖子上起了鸡皮疙瘩。
男人愈发得意,张开拇指和食指,夹住女人勃起的乳头,慢慢用力,女人咽喉中发出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感的啜声。
自从到会所后,菲菲并不常被用来招待男人,她隐约的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是个JC,曾经有过一瞬间,她想要呼救,但那个念头立刻在脑海中消失得无影无踪。她顺从的跪在男人的面前,她知道这个姿势会让男人很满足,相对而言她会轻松一点。男人的脚在她乳房上挤压,然后那臭烘烘的脚趾伸向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
三儿看着这秃头的美人,那清丽得让人忍不住日她的脸,心里怦然而动,他听说过她曾经是某所著名高校的学生,这在连高中都读得很勉强的他来说,本身就是一个很大的刺激。
这让他想起初三时他的班长,一个清高傲慢但却长得很好看的女孩,那时候她要是对他说一句话,他都会心跳一个下午,他记得她说得最多的那句是:「交作业了!」于是他就眼巴巴的把皱成一团的作业交到她的手上,看着她微微皱起的眉头,心里得意的笑。你不理我,我总得气气你,也许就是那时他的想法吧。
男人恶作剧的把脚趾伸到女人脸上,他咧着嘴笑,一边用大脚指去挑开女人的嘴唇,女人闭着眼,却出乎他意料的轻轻张开的樱线的小口。他有点犹豫,要不要把脚趾伸进去,总觉得不太尊重人。
但这念头立刻被快意的浪花盖过,先是大脚趾插进女人的口中,再食指、中指,他得意的看着女人嘴一点点被他胀开,张得大大的,甚至能够看到她的舌头。
男人用脚趾去按压女人的舌苔,女人发出一阵干呕,脸一下胀得通红。
菲菲无力反抗,她是如此绝望,这是她见到的第一JC,但却是最下流的男人,从来没有男人这样用脚侮辱过她,她却不得不含着他熏人的脚趾,一根一根替她吮吸,终于男人似乎厌烦了脚和嘴的游戏,站起来。就站在她的面前。男人指着自己只穿着内裤的下体:「用你的嘴把它弄出来!」
这个想法一直在三儿的脑袋里盘旋了很久,他从来没有享受过女人用嘴把他的宝贝含出来,何况是如此漂亮的女人。
女人抬起上身,一对娇乳在空气中颤动,女人的双手轻轻的抱着他的屁股,纤长柔美的手指缓缓的抚摸着男人的股沟,即使这样,男人的下体已经无可抑制的勃起,他甚至就想如此发射,难以抵挡的女人啊!
男人深吸一口气,低下头,仔细观赏着女人的脸慢慢贴近自己突起的内裤,雪白的玉齿轻轻叩开,咬住内裤的边带,女人摆动着粉颈,试着向下拉了一下,但很快发现男人硬梆梆的阳具已经死死的顶住了内裤,根本没法拉下来。女人试着用手去帮助那里解脱,但「啪」的一声碎响,女人的脸上被男人重重的一掌,顿时跌坐在地上,泪水痛得哗的流下。
男人又是一脚踢在女人腰间,狠狠骂道:「妈个X 的,老子叫你用嘴!当老子放屁?!」
「起来!再说一遍!用嘴!用你妈的舌头、牙齿!」
菲菲爬起来,她跪在男人胯间,隔着裤子轻轻的用舌头舔着男人的卵泡,男人闭目抬头,呼吸变得愈来愈沉重。渐渐,男人的内裤完全被口水打湿了,那硕大的阳物的轮廓也清晰可辩,女人的舌头从阳具的根部缓缓的向上刷到到龟头,在龟头盘旋停留,然后她张开嘴把龟头含住,慢慢的吮吸含压。她明白,男人会坚持不住的,这个腥臭的男人会在她脸上喷射出恶心的东西。
果然,男人一声低吼,猛的把阳物从湿淋淋的内裤中掏出来,一把按住她的秃头,一手握住阳根,重重的抵在女人的脸上,胯部一阵颤抖,从马口疯狂地喷出一股一股粘乎乎热烫烫的精汤。末了,男人还心有不甘的用龟头顶在她的眼睛上,试图把精液涂在她的眼球里。
女人再次被扔在地板上,男人则坐在床上喘着粗气,这只是开始,他淫笑着看着女人,这只是开始,我会好生享用你的。这是用一条命换来的奖励,我要操死你!
男人一把握住正在重现生机的阳物,忍不住想起白鸽临死前的一句话:「你干我,有人会干了你!」他妈的!想衰我?老子是就恶神,老子披了这身皮,谁敢干我?郑勇?只要老大不吱声,你他妈敢吗?!他摸摸塞到枕头下的冰凉的手枪,还在,我怕谁?那个杀人如麻的白老幺不是也被我以拒捕的罪名当场击毙了吗?谁他妈活得腻歪了?
男人恶狠狠的笑了,他的目光重新落在仰躺在地上的洁白的女体,那无力张开的双腿间,腥红的玉户正微微启露,一刹间,男人觉得胯下那根物件又雄性勃勃的耸立,他跳下床,象一只扑向垂死羔羊的野兽,一步步迈过去。
菲菲在泪雾中,看着那黑暗的身影向自己压来,她感觉自己被抱起,然后狠狠的扔到床上,然后她的双乳被用力的揉扭,当男人放开她的乳房后,她的双手被强行扭到身后。
男人从枕头下抽出一对手铐,她听见嚓的一声,冰冷的手铐扣住她的双手,她被迫抬起了下体,男人将两个枕头塞在她的屁股下,用力拉开她的双腿,让她的下身高高凸起,无毛的玉户变得格外的突出,鲜红的肉唇向两边披开。男人如同一只公狼一样蹲在那里,一手握住自己的阳物,一手扒弄着女人的肉唇。
终于男人伏下身,那粗大的肉柱毫无抵抗的连根刺入,在抽送中,男人的肉茎不由拖曳出肉腔中的嫩肉和汁水,男性器官和雌性器官的撞击声在整个房间响起。
那一刻,男人无所顾忌的狂啸,双手死死握住女人的乳球,下体牢牢钉在女人的两腿之间,一阵阵无忌的喷射,装满了女人的子宫。
男人倒下了,仍忍不住恶狠狠的侧脸看着女人,这是我的女人,他想,心中却止不住的悲哀,这是我的女人,却只这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