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公园的故事8

(8)

已经过了9 点了,但对讲机仍然没有动静。徐莉焦急地看着吴刚,吴刚焦急地看着湖中,这时那家伙已经转到被吊在树上的方依依的身后,正在一进一出地强暴着她。他虽然看不到方依依的脸,但他知道,那个姿势是很难受的,心里十分着急,但一点也没有办法,只能盼着对讲机快点响,好尽快结束这一切。

终于,对讲机里传来了呼叫声,徐莉飞快跑过去,把对讲机拿到手,又向吴刚身边跑去,可能心情有些紧张,她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但仍连滚带爬地把对讲机送到吴刚的嘴边。

就是这个摔倒的情景被水中男人无意中看到了,接着,他又看到了对讲机到了吴刚的嘴边。他脸色大变,他意识到,他的骗局就要被揭穿了,他不顾一切地甩开方依依往岸上奔去,想阻止这一切。

徐莉看到水中的男子正向岸边跑来,心里更加紧张,“怎么办?先说话还是先给你松绑?”

吴刚深深喘了口气,使自己镇静下来,对徐莉说:“别紧张,按下‘发送’键。”

吴刚尽量模仿着男子的口气,故意有气无力地说道:“收到,老板请讲”。

“你到哪了?”

“镜湖。”吴刚尽量简短。

“他妈的,属王八的,这么慢,赶紧取货,按第二方案执行。”对讲机里骂着。

“第二?”

“你他妈的脑子进水了,不是你的主意吗,带着那个大学生,其他的都干掉。快点,关机,11点再联系。”

一切都清楚了,徐莉脸色大变,愤怒扭曲的脸转向正在玩命往岸上冲过来的小陈,然后冲过去把手枪拿到手。

吴刚大喊:“快过来放开我。”

但徐莉已经完全被愤怒覆盖而失去了理智,什么也听不进去,只想找那个欺骗她的小陈算账。

那个小陈快走到了岸边,看到了徐莉愤怒的眼睛和手里拿着的手枪。他急忙解释,“徐姐,把枪放下,你听我说,听我解释。”边说边继续往岸上走。

徐莉根本不听,两手紧握着枪大骂道,“你这个骗子,流氓,混蛋。”

吴刚被绑在树上无法帮助她,而姚湘还被五花大绑地躺在地上,嘴里还塞着个假阴茎,眼睁睁地也无能为力。

吴刚急得大喊,“徐莉,快开枪,不能让他过来。”

徐莉双手握着手枪,嘴里还在骂着,“你站住,为什么要害我,为什么?!”并没有理会吴刚。

男子摇摆着手,“徐莉姐,你误会了,听我解释,快把枪放下。”边说边依然在往前走。

“站住,不要往前走,我要开枪了。”

但那男子继续往前走。

急的吴刚大喊,“快开枪,不要听他的,快开枪。”

男子依然往前走,已经走到徐莉跟前,但徐莉的枪还没响,可能是她过于激动,也可能她根本就不会使枪,她手里的枪一直也没响。只见那男子飞起一脚把徐莉手中的枪踢飞,并顺势把徐莉推倒在地,接着一纵身压在徐莉身上,虽然徐莉奋力挣扎,但女人的力气根本无法与他抗衡,很快就被他制住,他冷笑着,仰起拳头,朝徐莉的头部打去,嘴里还骂到,“臭女人,想跟我作对,骗你又能怎样,你有警察朋友又能怎样,他们现在都自身难保,我要把你跟他们捆在一起,好好地折磨一番,然后再送你们去地狱,你们到那里再一起玩SM吧,哈哈哈。”

吴刚痛苦地闭上眼睛。

几拳下去,徐莉已经没有了动静,男子这才直身站起来,转身去捡地上的绳子。

这时,就听“砰”地一声枪响,那男子晃了一下,惊诧地转过身来。

他看到了一双坚定喷着火的眼睛,原来是姚湘侧躺在地上,嘴里塞着一个翘得高高的硕大的假阴茎,被紧紧捆绑的双臂用力的支撑着赤裸的身体,从身体和草地之间露出一个黑洞洞的枪口,难道这打中他的那一枪是这个全身被捆绑着的女人射出的?一脸不相信的表情,但很快他就相信了,因为那个黑洞洞的枪口火光一闪,又是一声巨响,他被一颗子弹重重地打倒在地,而且是准确地击中了要害。

仿佛一切都停止了,好几分钟大家都没有动静,吴刚被绑在树上,眼睛紧盯着地上躺着那男子,不敢相信他们几个在地狱门前姚湘还能翻盘;徐莉仰面躺着,眼睛直盯着天空,她好象已经没有了思想;姚湘瘫倒在地,手上的枪已经滑落在草地上,她把力气全用尽了;方依依在远处的水里撅着屁股依然被吊在树上,她浑身已经散了架,全身的重量被加在了那根吊绳上,她无力招呼其他人,只能祈望他们不要忘记她。

大家就这样静静地待着,好象在让时间来检验事情是不是真的过去了,我们是不是得救了,只要那个叫小陈的男子,两手张开仰躺在草地上,他是彻底地结束了。

半个小时过去了,这个美丽的镜湖岸上出现了很大的变化,三个女人一个男人,都沉默着在湖水洗了身子,然后或躺或坐晾着身体和衣服,最后大家穿戴整齐,就象没有发生过什么事似的。

吴刚说,“各位,大家收拾一下,我们往回走吧。”这是事情过去以后,几个人说得第一句话。

一路上,大家依然说话很少,不到一小时,他们又回到了小山下的岔路口,往右是上山的路,往左就可以到镇上了。

吴刚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回头向落在后面的三个女人招呼,“我们休息一下吧,往这边走就可以很快到镇里了。”说完,卸下背包,拿出水来喝着。

三个女人也依次慢慢走过来,随便地坐在地上。

吴刚看大家情绪不高,就说:“事情都过去了,不要这样无精打采的样子。”

姚湘扭头说:“我们没有无精打采,我们只是休息一下,养养精神。”

吴刚觉得话不投机,便不再理她们,从大石头上滑坐到地下,背靠大石头,闭上了眼睛。他在心里想,经过这件事情,她们是不是再也不会对捆绑感兴趣了,是不是也不对我感兴趣了,想着想着,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时间不长,他感觉到有人来到他身边,睁开眼看到了几只脚围拢在自己身前,不用猜就知道是她们,他抬起头,果然是徐莉、姚湘、方依依三个女人依次围拢在他身边,背着手,已经看不到无精打采的表情了,甚至可以说是神采飞扬,吴刚心里琢磨,这三个女人已经缓过来了?

只见三个人都眠着嘴,一脸的笑意。

吴刚糊涂了,望着她们,“你,你们有什么事情吗?”

“有。”

“什么?”

“我们商量了,我们不想回镇上。”

“你们要去哪?”吴刚站起身,坐在了大石头上。

“上山,去那个小屋。”

“什么?”吴刚不敢相信。“你们又要唱哪出啊?”

三个女人互相看了一眼,把背在身后的双手拿到前面,每人的手上都棒着一捆绳子。

徐莉声音不大但清楚地地说:“扒光我们。”

姚湘:“捆绑我们。”

方依依脸红着吃力地说:“强奸我们。”

吴刚也象被子弹重重的击中一样,从大石头仰面跌在地上,这棵子弹就是“狂喜”。

三个女人否决了吴刚的“到山上小屋后再玩”的建议,要求虐戏从现在就开始。吴刚耸耸肩,“我是为你们好,其实我更愿意现在就把你们收拾了。”

三个女人都在撇嘴,“还不知道谁收拾谁呢。”

姚湘说,“怎么玩我们要听徐姐的,她主意最多了。”

徐莉谦虚道,“我也以为我主意多,但净是馊主意,这次我就把你们害苦了。”

“这次虽然惊险,但也很刺激啊。”姚湘说。

“我也这样想。”方依依也附和着。

徐莉不再推辞,“我们让吴刚当坏蛋绑架了我们,然后绳捆索绑,押到山上的监狱,就是那个山上的小屋,然后我们就被这个坏蛋拷问、折磨、强奸……,随便他干什么,都由这个坏蛋任意摆布了,你们说怎么样?”

吴刚说,“总是我当坏蛋,我就不当一次好人吗,我当警察,你们三个当坏人,我对你们抓捕、押送、审讯。”

姚湘同意,“今天我们亏了他才没有丢掉性命,我们听他的,就按他的意思吧。”

“行,我没意见,反正我们当坏人当好人都一样。”徐莉很爽快。

“好,从现在起你们要听我的了,现在把身子转过去站好。”

三个女人转过身子,并排站着。“我们准备好了,坏……,噢不对,警察先生。”

“我是警察,举起手来。”吴刚开始了。

三个女人互相看着,举起双手。

“现在把手放到头上。”吴刚又命令道。

两个女人把双手抬起抱着头,只有徐莉可能是听错了,也可能是急着就绑,她没有把手放在头上,而是把手反剪身后。

“喂,你的头张屁股上了。说你呢。”

徐莉看了旁边,才知道自己错了,“这臭小子,我以为绳子马上就上身了呢,抱头干嘛。”说着把双手放到头上,抱住后脑。扭头问姚湘,“警察抓人是这样吗?”

“大概是吧。”姚湘模棱两可地说。

“用你管抱头干嘛了,就你事多。”吴刚近前来,把徐莉双手一抓,顺势反扭到身后,抖绳就绑。

“哎哟,我给你手让你绑,你不绑,现在又拧的人家生疼。”

“别乱动,因为你不老实,所以对你就得来硬的。”随说着,绳子就已经在徐莉身子飞舞着,很快就被五花大绑起来。

“这小子,捆人越来越利索了,哎呀,你往哪抓呀。”原来吴刚把双手从徐莉身后一把抓住了她两只乳房。

“搜身,看你有没有藏着什么。”吴刚说。

徐莉已经安静下来,任他轻薄。转头问姚湘:“警察都是这样搜身的吗?”

姚湘说,“别人不知道,对你应该这样,警察老公,要好好搜啊,我知道,她那里藏了两个地雷。”

“什么地雷,明明是两块豆腐,你这个警察老公要吃我豆腐。”徐莉假装抱怨。

“我这个警察老公啊,是豆腐就吃,他才不管是谁的呢?这样的搜身待会儿我们两个也跑不了。”姚湘扭头对方依依说,“你说是吧。”

方依依正聚精会神地看着吴刚捆绑和抚摸徐莉,突然见姚湘对她说话,一时没反应过来,答道:“对,对,我早就等着了。”说完脸不由得红了。

很快,吴刚也把姚湘和方依依也用五花的方式捆绑起来。

“为什么不搜姚湘的身?”徐莉抗议。

“她是我老婆,她有什么我很清楚,不用搜。”吴刚跟姚湘对视笑着故意气徐莉。

“那小依依呢?她也是你老婆?”徐莉不依不饶。

“她能有什么?”

“她两腿之间有东西。”徐莉发坏了。

“没有,没有。”方依依扭着被捆的身体往姚湘身后躲。

姚湘笑着劝她,“让他搜一下,省得有人说闲话。”

其实方依依何尝不想让吴刚“搜身”啊,她只是还放不开,听姚湘这样讲,就把身子从姚湘身后挪过来。

吴刚把五花大绑的她揽在怀里,手往下面摸去。很快,方依依就脸胀得通红,身体开始扭动起来。

“搜到了吗?”徐莉在旁边问。

“什么也没有。”

“不可能,她把一支水壶藏在那里了,你可要轻点啊,小心漏水。”

吴刚稍松开搂抱方依依的手臂,低头问:“有吗?”

方依依抬头,红着脸,轻声说,“有,已经漏了。”

吴刚对三个女人一通吃豆腐式的“搜身”,三个女人意犹未尽,希望吴刚继续往下做,但吴刚并没有继续,故意让她们无法满足。后来把她们的内裤脱掉,堵上嘴,再给她们都绑上丁字裤,把绳结勒在阴蒂处,继续加重性欲的折磨,然后用绳子把她们连成一串,驱赶着朝山上走去。

进到屋里后,吴刚把她们松了绑,四人都休息了一下。

吴刚把她们三个女人顺序一个一个脱光衣服,用日式的高手缚捆绑起来,然后命令她们跪坐在床上。

“乖乖地这样呆着不要动。”

三个女人并排跪坐在床上,看着吴刚在忙活。他在床四角都绑上绳子,又在柱子上缠绕着绳子,又往房梁上挂上绳子,还把两把椅子背告背并在一起,用绳子捆绑固定……

“吴大哥他这是干什么?”方依依问。

“这还看不出来,这是为他说的要‘收拾’我们做准备啊。”徐莉告诉她。

“他把两个椅子并在一起也是为我们准备的?椅子能干什么啊?”方依依又问。

“反正不是让你坐着休息的。你问姚湘,让她跟你说说,她知道。”

“我不知道,这方面我可没你见识多,还是你说吧。”

“我说就我说,小妹,他要把你就这样光溜溜地绑着,然后坐在那椅子上,全身的重量就会集中地压到你那下面,有个名字叫”木驴“,听说过吗?”

“啊。”方依依愕然。“那能受的了吗?”方依依虽然害怕,但下边却又开始“漏水”了。

方依依看看椅子,又看看梁、看看床上、柱子和周围到处摆放着的绳子,神情开始恍惚,她既盼又怕。

“徐姐、姚姐,我们待会儿是不是要受很多罪啊?”

姚湘笑道:“害怕了?”

徐莉却说:“依依,你错了,接下来受罪的是你那个吴大哥,该我们收拾他了。”

方依依不解地望着徐莉。

徐莉挪动着被捆的身体,探头向方依依,“刚才在山下和走在路上,他捆绑我们,你觉得是受罪吗?”

“不,我跟二位姐姐一样,也喜欢吴大哥绑。”

“那你是不是兴奋了?”

“是。你们不也是吗。”方依依不好意思地说。

“我们都一样,可我们有了欲望,他却不满足我们,还一个劲地招惹我们,继续刺激我们敏感的地方,你说他坏不坏。”

“路上也没法做那事啊。”姚湘替吴刚说话。

“对啊,那现在呢?”

“噢,我有点明白了。”姚湘若有所思了。

“我们进了房间,别看梁上、床上到处都是绳子,好象又是我们要受罪,实际是我们可以满足了,我们可以放开了,我们可以痛痛快快地做那事了,就凭我们三个人,到时候累垮的是他,你们信不信。”

“明白了。”方依依也算过账来了。“他对我们又绑又捆又吊,是他累,我们只是受着。”

“对啊,他还要干那事啊,别看他身体好力气大,但经不住我们三个轮番上阵啊。”姚湘也说。

“对,干那事可是个重体力活啊。”

“哈哈哈……”

三个被绑的女人高兴地说笑着,正忙活着的吴刚奇怪地回过头来,心里想,她们又犯的什么病啊?

实际结果果然就象徐莉所说的,不用了解在小屋里一晚上的情况,只看他们四人回到城里后的情景就明白了。

两天的惊险和放纵,虽然使三个女人消耗了很多的体力,但个个红光满面,精气十足;而吴刚虽然也没有垮掉,但却是萎靡不振,腰酸背痛。

三个女人在大酒店找了个豪华套间,在大浴缸里用热水泡了三天,才把满身的绳痕退去,虽然不时地骂着手太重心太狠的坏吴刚,但大家嘻嘻哈哈,打打闹闹,一脸地心满意足。而吴刚连续三天去看中医,大夫说“内伤”太重,虽然他经常回忆起香裸体绳红妆的美娇娘,但在家里哼哼唧唧,又补又养,躺了十天才缓过来,心里还一个劲地嘀咕,到底是做S 好?还是做M 好啊。

夏天就要过去了,这天,吴刚突然接到通知,让他去省厅出差,参加一个会议,省城在海边,这样的美差一般是轮不上吴刚的。

吴刚心里想,局里不深究那天的事情,让自己休养了好几天,现在又给了个旅游的差事,太美了。

晚上,吴刚按通知上的地址到了省城某大厦。

报到房间是2608,高速电梯很快把他送上26楼,房门开着,他探头探脑看了看,这是一个很大的套间,外间摆了一圈沙发,一台液晶电视。

他进了屋,没有人招呼他,就看见一位女警察背对着他站在大窗前,眼睛在聚精会神地望着窗外,大概也是来参加会议的。

她没有回身,可能正被窗外的夜景吸引着,他想,从这么高的地方看风景应该很不错,他也想到窗子跟前,但又觉得会失礼,就自己坐在了沙发里等着会务组的人来。

坐下后,他顺便拿起一张报纸看着,但眼睛总被窗前的女警的背影吸引,身材高佻,细腰丰臀,过肩的秀发扎在一起垂落在身后,一身合体紧身的警服,下边穿的警裙,在修长的圆润的腿上,很少见地套着一双高腰靴。

他在想,她是不是会议的接待人员啊,身材这么好,正面也不会差吧。他在胡思乱想着。

这时,站在窗前的女警把左手从身后弯过来抓住自己的右肘,她作这个动作十分的自然,也是很多女孩子喜欢作的姿势,但在吴刚看来,一股热血往上涌,他的双眼象盲人一样固定着,接下来的情景更是让他无法自持,那个女警把左臂也在后面弯曲,抓着自己的左肘,这个身材性感的女警把双手完全背到了身后,肘部弯曲成90度,两小臂互相平行叠在一起。

吴刚心里说,“妈呀,就差一根绳子了。”

女警可能没有注意身后有人,还在把两手向上伸去。他实在坐不住了,只好挪动着身体,变换着姿势,以掩盖自己的窘态。脸虽然别向一边,但眼睛却仍然斜着在看。

“你是在看我吗?”一串温柔的话语从窗子那边传来。

啊,是她在说话,而且是在跟我说话?可吴刚没有回答,也根本无法回答。

“你心里是不是在想……一根绳子?”细细的嗓音,柔柔的语调,可在他听来,就象一声巨雷。

他跌在沙发里。

她转过来身了,是双手反剪着转向了他。

他一看,大吃一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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