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诗章02

作者: riyaaaaaa

第四章 静默狂想

希诺已经记不得自己被眼前的四个女性玩弄了多久,高潮了多少次,射了多少发浑浊的白液。

四个风姿各异的女性,用她们的纤纤玉手将他幼小的肉茎包裹在其中,规律地玩弄着。

因为前不久已经高潮过一次,龟头变得极度敏感,即便是少女们那如脱骨般润软的巧手,也只会让他生痛。

十四岁的希诺只觉得那阵触感令他难受,但那四个女性,即便是看到他女孩般精巧的脸蛋扭曲成痛苦的形状,发出娇嗔的嗫嚅,她们也不会放手。

她们只想让幼小的肉棒再次挺立起来,随后和他一一交合。

希诺早想在这痛苦中解脱出去,他几度想要逃离,但每欲起身,他便被女孩们摁倒在床。作为惩罚,她们对希诺进行了一场持久而粗暴的逆奸。直到他的意识都射到枯竭,她们才肯停止对他的侵犯。

这里除了自己,四个女孩,一张偌大的床,还有一片无垠的空间。没有门,没有道路,没有出口,没有希望……自己又能逃到哪里?

正如自己那根被团团把握住的弱小阳具一般,女孩们也早已将自己牢牢把握,自己根本没有逃离的可能。

她们似乎感到自己的肉茎开始挺立,便停止了撸动。她们的玉手抽离出来,那根粉嫩的肉茎就这么挺立在那边。希诺看着自己的阳具——幼小,虚弱,无力,却能让女性感到快乐……

一位白发的女孩骑到了自己身上,她瘦小的身躯好似没有重量,即便她的身体全部压在希诺的身上,只似一片纯洁的花瓣,静静的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女孩扒开了流淌粘稠蜜汁的粉嫩小穴,对准肉茎,毫无防备的就坐了下去。

“唔!”即便是已经多次和白发的少女交合,他也无法习惯她蜜穴那极度的紧致和吸力,他不由自主地发出声音。

白发少女挽过他的手,让希诺的指尖肆意在她的腰肢上游走。她领他来到那一片娇小却柔软无比的小山坡,让他在山坡顶端自由的打转。

少女领他抚摸自己的脸颊,感受她脸庞精巧的轮廓。感受这一张,和希诺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面庞。

随后,她猛地压住希诺的手,双唇噙住那另一片与她相似的嘴巴。

她温热柔软的舌在希诺的口腔里不断搅动,似乎是要将它全部占满。少女吸住希诺的舌头,好似吹在和舌头做口交,淫荡的舔舐着,紧紧吸附,似是要将对方融化在自己的口腔。

半晌,少女的欲望已经不满足于口腔这一片方寸之地。她的唇松开了希诺的嘴,向下游走,舔舐过他白嫩的颈脖,吮吸他粉嫩的乳头,在小腹游行少许,在那生育纽带断裂的深坑里驻足片刻,来到了更加神秘的地方。

白发少女用柔软的舌头,仔细舔舐着希诺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希诺知道,那是她在用她独特的方式,感受着自己。

她的舌尖仿佛一个探险家,徒步完了名为人鱼线的深谷之后,在尽头贪婪而尽情地品尝着两颗美味的圣女果。它并不把果子吃掉,只是放在嘴里搅动,以分泌更多唾液来欺骗大脑,为最后的最精彩的旅程做好准备。

希诺却全然感受不到冒险的乐趣,他只感觉自己最重要的两颗宝石被埋在了温热的泥沼里,被挖出来,又被泥沼吞进去,挖出来,又吞进去,被动的做着极限运动,而无法反抗。

终于,探险家松开了两颗圣女果,在高耸而柔软的白色火山上游走,在红色的火山顶上环行,往黑洞洞的火山口一看究竟。

最后,她直接将火山吃了进去。

“呜嗯!!”口腔刺激的触感让希诺不由自主娇喘,不安分的舌头四处搅动,将那不属于原主人的存在卷起,拼命地往里拉扯。而当它将肉棒送进喉咙,少女的一阵反胃又将肉棒吐出。

他看着少女的眼睛,感受着柔软的唇舌,就像是看着自己,感受着自己,自己吃掉自己,却又可悲的相互抗拒。

他在这种吸引和抗拒中,被相互撕扯的快感冲击得稀烂,他在这撕扯中挣扎,痛苦的流着泪。

他认得这个女孩,倒不如说无比熟悉。他第一次见她,也是哭泣,哭得更要惨烈。

“希诺,这是你的双胞胎妹妹,名字叫莉莉哦。”一个温柔得无以复加的女声在他的耳边响起。

他看到一个长相温婉的妇女,将一个白发的小宝宝摆在他的面前。

“呜呜……哇!”不知道为何,还是小宝宝的希诺就这么一下子哭出声来。

“哇!”几乎是同一时间,见到希诺的莉莉也大哭起来。

“诶诶!怎么……”妇女似乎被惊吓到,忙安抚两个小宝宝:“别哭了别哭了,妈妈给你们喂奶,有东西吃咯,不要哭咯……”

说着,妇女解开衣襟……

耳畔湿热的感触将希诺从潜意识拉了出来,一个样貌温柔的白发女性在他耳边喷吐着热气,伸出软舌,轻舐他的耳廓,随后缓缓深入,仿佛在用舌头教唆着一种独特的语言。

“嗯……啊……”耳朵触感和听觉传来无与伦比的快感,他直翻着白眼,一阵酥麻从头皮覆盖到全身,他无法再构建语言……只有听觉的快感与口交的快感形成一波波浪潮,冲击着他的大脑。他的意识承受巨浪的拍击。

最后,火山喷发,少女的嘴里反涌出白色的岩浆,随着火山爆发,一阵巨浪袭来,将希诺的意识拍个粉碎。

……

“哥哥,感受我……用你的口,用你的舌,我们从小一直这样做。”

“不……至少现在,我们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了。”

“为什么?我们就无法交合吗?”

“我们只是兄妹……我们是不同的……”

希诺看着一对几乎一致的少年少女,心里一阵愧疚。他走出房门,登上楼梯,走到外面一片绿茵地,那上面摆放着一口孤独的井。

他往那井下望去,白发少女就静静地浮在水上 ……一朵宛在水中的花瓣,离开了它的枝干,没有了归宿,找不到自己的认同,就这么飘在水中,孤零零地,等待着凋零。

她已经死了,这是他一生的创伤。

“乖……乖……让我来喂饱你。”

温柔的言语,将他从无意识中轻唤,他清醒过来。

脸上是软乎温柔的触感,带着乳香的肉蒲慵懒的趴在他的脸上。希诺渴求这种感觉太久太久,他不由自主地吮吸白馒头上点缀的樱桃。

温柔的白发女性轻柔的抚摸着希诺的头,给他授乳,修长的手臂摸索到他的阳具,帮他自慰。

对于希诺,从他记事来,这个女性就是特别的。她一头雾凇般的白发,比印象中的年轻许多,身姿婀娜,清秀的面庞满溢温柔,她似乎能将自己的一切都接受。他一直这样认为。

毕竟,这是他亲生母亲。但,她不是他的“母亲”。

”我知道的,你一直想要这个。”他的“母亲”将他轻柔的抱住,她将他的“私密”放在面前,掰开了那柔软的肉蒲,将他深深地埋在一片柔软之中。

那是无比温柔的感觉,肉蒲裹挟着自己,上下翻腾,却如若流水,仅是轻轻地接受着自己,让自己能在一片极乐园地中,带来一丝丝渐渐累计的绵密快感。

希诺一直认为,她理应接受一切。

“你这老女人,你他妈的知道不知道我在外面赚钱有多辛苦?你就带两个娃,还有资格对老子说三道四?”在简陋的客厅里,男人粗暴的抓住自己的妈妈,讲她雾凇一般的秀发弄得凌乱不堪。

他看到他的母亲绝望的尖叫,哭泣,抗拒着男人的拳打脚踢。但那无济于事,男人将她打倒在地,气愤的离开客厅。

希诺瞟向一旁的两个小宝宝,他们看着自己母亲被家暴,嚎啕大哭。

他的母亲缓缓站起,走向两个小宝宝,目光凄凉的看着他们,但顷刻又恢复了慈爱。她挽起两人,哼着不为人知的歌曲,让他们在温暖的怀抱里,随着旋律微微摇晃。两个幼儿渐渐收敛了哭声,睡着了。

希诺看着三人,却跟随着男人走到玄关,一个白发少年站在父母的房前。门后传来一个女性的淫叫,一个男人的粗鄙之语。门前的少年低着头哭泣,双拳紧握。

……

那理应接受一切的极乐园地,终究没能接受一切,她是如此悲哀,而自己却不能给她带来丝毫快乐。

意识到这里,原本似有似无的快感陡然增加,他进入了极限,希诺歪着头,呜咽一声,将浓厚的精液射在了这一片温柔的花园中。喘着粗气。

女性缓缓站起,那片花园褪下他已萎而绵软的阴茎。那条白色的粘液蠕虫,暴露在空气中,就这么卑微的软趴趴的低着头。

但就算是低着头,女孩们也绝不会停止对他的榨取。一个令人生厌的冰冷触感从肉棒上传来。一条纤细的腿,毫不客气的将那低头的肉茎踩在脚下。那玲珑的脚趾头,大拇指和食指分开,形成一个绞刑器具,将卧倒的犯人的头死死夹住。

希诺艰难的顺着践踏自己尊严的足往上看,一条瘦长却不失力量感的大腿,然后是滚圆的翘臀,再往上是流淌着两条马甲线的水蛇腰,然后是贫乏的乳房,最后是一头黑发,男孩子气的脸,向希诺投来居高临下而戏谑嘲弄的目光。

充满力量,无法哺乳,盛气凌人,专横跋扈……不论哪个方面,希诺都无法将眼前的黑发少女看作是一位女性……

除了她无比鄙夷却又求而不得的东西,那个她唯一没有的东西,“阳具”。

那白皙的玉足夹住软虫许久,但少女似乎不满足于仅仅让它窒息,她渐渐施力,似乎在享受这条软虫在自己脚下被慢慢踩扁,随后又因为滑溜的粘液让它从自己脚下溜走,而她又可以再次享受新一轮的折磨。

她乐此不疲,那已经疲软的肉棒在不断的挤压和逃脱之间,发出粘稠而淫荡的声音。龟头在指缝的摩擦中变得红肿。

“不要……不要……”希诺嘴上抗拒着,却无意识的感受着被挤压和摩擦的快感,满脸潮红的喘着气。

不要……嘴上如此说着,内心里也因为这种凌虐和创伤而感到愤怒和羞辱。但为什么,自己的潜意识却在喜欢着这种创伤?

“不要再欺负她了!”一个少年的声音让希诺的精神一晃,他此时站在小镇的一个后巷,眼前的白发少年张开双臂,将一个粉发的少女护在身后,眼神坚定地看着前方。

“不欺负她?哈哈哈哈哈……”几个女孩的笑声在希诺的身后响起,他转过身去,黑发少女和她的几个小跟班正堵着这一条巷子。

恶霸雅恩娜,在镇子里生活的小孩子们都这么称呼眼前这个黑发少女。

“不欺负她可以,但这里有一笔交易。”“恶霸”细致的观察着白发少年那好似瓷娃娃一般的脸,舔了舔嘴唇。

“什么交易?”白发少年质问。

“12号巷转角有一个废弃的仓库,你去了便知。”雅恩娜向少年丢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就离开了。

希诺知道这里就是十二号巷,因为巷头上的标牌就这么写着。他于是往巷子的深处走。巷子的拐角是一片偌大的空地,空地上堆放着许多垃圾,垃圾围绕着一个破破烂烂的木仓库。

那木的仓库忽然裂开一道渗血的口子,希诺眼前的空间骤然扭曲,那道口子将他的视线吸入到了仓库内部。

在那昏暗的空间里,几个女孩将赤裸的白发少年摁倒在一张桌子上,雅恩娜也浑身赤裸的站在桌子的一边,她穿戴着一副硕大的假阳具,臀部一前一后剧烈的蛄蛹着。

她此时作为一名男性,侵犯着白发少年。

“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凄惨凌厉的尖叫充斥着仓库,少年满脸淌泪,眼神绝望地拼死挣扎着。但几个女孩足以将他弱不禁风的身体压制得无法动弹,他只能任由巨大的木棍将他的菊门撕裂,将他的内脏搅动得一塌糊涂。

雅恩娜的瞳孔中倒映着少年痛苦的脸,那一张如瓷娃娃一般精致的脸,因痛苦扭曲,却只是少女一样惹人怜爱的脸。她先是欣赏,然后嘲笑,随后鄙夷,最后心生嫉妒和愤恨。

“喂,你说,有鸡巴真是好,对吧?”雅恩娜说着,暂停了对少年的侵犯,“有了这个东西,就可以去随意去肏女人,随便肏任何人。”

少年没有说话,只是偏着头,在这一场粗暴的性侵中微微喘息。

“你就不配有这个东西!”雅恩娜无征兆地勃然大怒,她狠捏住少年的腰,向菊穴内猛地挺近,她近乎疯狂地扭着腰,声嘶力竭的质问少年:“为什么你和我都长了一张女人的脸,就你有那玩意?凭什么!这不公平!不……你没有……你根本就没有这东西,你的这条东西是假的!是假的!”她狂笑着,将少年压在身下,双手扼住少年的颈项。

那假的阳具像是一把刀子,在少年的菊门,还有内心,疯狂而残忍的捅得面目全非。那创伤无比痛苦……却带来扭曲的让人窒息的快感,让人无比沉迷。

痛苦的快感突破了自控,少年,还有希诺……他们一起高潮了。

在黑发少女的践踏中,精液从少女玉足和红肿的龟头之间爆了出来,把周遭的一切玷污得一塌糊涂。

这一次喷射,将希诺残存的所有体力也一射而空。他软绵绵的瘫在床上,像是一只任人摆布的布娃娃。

一只柔如脱骨的手,轻轻抚上他的额头,希诺艰难的往上看去,一个粉发的少女,满溢温柔的微笑着,轻抚他起伏不定的胸膛。那手中传递的温暖,与他心中的缺失是多么相像,他在这种安抚中感到无比平静。

粉发少女沿着床,猫咪一般爬到希诺的腰间。她满面潮红,看着自己胯下那男人的象征在逐渐显灵。

她不知为何自己无法显灵,她也无法解释自己为何而满面潮红,为何分泌蜜汁。她或许应拥抱它,即便这一条软弱的玩意让她产生的快乐微乎其微。

少女掰开了蜜穴,那里面一片随潮水涌动的粉色花海,花蜜不断分泌流出花园的大门,滴落在希诺的阳具上,散发着独特的香气引诱它进入。

少女缓缓坐下,一朵朵花便拥簇着亲吻这个闯入花园的不速之客。用最甜腻的花蜜,用最舒适的按摩,温柔而体贴的服侍着这位客人。那客人想要离开,它们便拉扯着挽留。当他要更深入,它们却又轻轻推搡着不让他再往前走。

这是交合的温柔,这种温柔,欲迎还拒,歇斯底里,琢磨不透,可正因如此,更让男人痴迷和疯狂。

少女俯身,伸出舌头,无比柔软的温热轻轻舔舐希诺的耳廓。激烈的快感从希诺的头顶涌出,像一股股浪潮不断冲击着他的身体。他的意识所建构的图像,声音,语言,被这快感的浪潮撕裂,拍击成一地的碎块。

他不断地翻着白眼,脑子里只剩下一片空白。

忽然,那一片纯白忽然碎裂,裂成无数的无边界的碎块,那些碎块又被拼接整合,重新构成了一副图像。那是故乡的小河,落日的余晖在小河的波涛中幻化为跃动的碎金,白发少年和粉发少女在桥上面对面的僵持着。

“我不懂。”粉发少女低着头。

“因为我喜欢你……所以……”少年紧抿着嘴,像是在忍受着痛苦的创伤。

“我不懂……虽然你说你受侵犯是因为喜欢我,虽然你说一切都是为了保护我……但是我不理解啊!”少女紧握着拳头,声嘶力竭的叫喊着。

少年沉默了,他紧咬着牙,但最终没忍住泪水。

少女见状,心里一软,走去安慰:“至少,我们仍能像以前一样相互取暖。这样就好……不是吗?”

少年哭了许久,夕阳西下,灰黑淹没了山头,淹没了河水,淹没了桥,淹没了少女。少年在灰黑中低着头,缓缓走着。希诺也随着少年的脚步,一并跟随上去。

少年忽然停下脚步,他从一片灰黑中打开一道门,随后一步踏入了自己的家。门后,一个男人——他的父亲,赫然站在他的面前。希诺依稀听见两人的对话,大抵是男人质问少年为何不按时回家。少年顶嘴两句,男人便勃然大怒,一把抓着少年的头发,扯进屋内,举拳殴打。

两人相互拉扯扭打,但孱弱的少年根本无力反抗。他被仰面摁在桌角。少年本能的四处扒拉着,忽然,他的指尖摸索到一个冰冷的触感,他毫不犹豫的将其抓起,狠狠向男人的颈项扎去。

那是一把小刀。

“你!……呃啊!”鲜红的血液不断飞溅,那个男人还没来得及说出一句话,便应声倒地。

少年惊恐的怔在原地,随后,他看到那个加害着自己母亲的男人,却又能让母亲快乐得如痴如醉的男人,像一条蛆虫,在地上扭动,随后彻底断气,死在冰冷的地板上。

半身染血的少年用最鄙夷的眼光俯视着那具尸体,“……你也不过如此。”少年俯下身,褪下了男人的裤子,拿起小刀,将男人的阳具整条割取下来。“哼哼……哈哈哈哈哈哈……”他拿起那个血淋淋的器官,发出诡异的冷笑。

“啊啊啊!”门外进来的白发女性,看到这副场面,吓得双腿发软,坐倒在地,惊恐的尖叫。

“妈妈?”白发少年望向女性,喜出望外。他拿着那个器官,一步步向自己的母亲走去,“妈妈,我现在终于能给你带来快乐。来吧,我们来交合,我们来融为一体。”

白发女性看着脸上挂着扭曲微笑的少年,宛如一个恶魔在向自己一步步走来。恐惧在她心中瞬间蔓延到全身,“你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她尖叫着,最后竭尽全力,将靠近自己的少年一把推出。

少年踉跄两步,坐倒在地上,他震惊地看着自己的母亲,不知所措。他愣住了。

“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半晌,少年抽泣两声,忽然大哭起来。

白发女性看着少年,宛若一个出生未久的小宝宝,被母亲隔绝,无助地哭泣着。

我的孩子……

她顾不了少年满身的血迹,毫不犹豫地将少年拥入怀中,轻轻抚摸着他的头。“乖……乖……”她在少年的耳边低语,给予他尽所能及的最大的安心感。

母亲身体传来的温暖是如此让人沉醉,少年甚至一度想在溺死在温暖之中。但他知晓,她虽然是他的母亲,但她并非是自己真正的“母亲”。两人的拥抱,让少年终于注意到母亲身后的景象。

那是由万千肉瘤和无数丑恶触手组成的空间,这片大陆的恶魔之主。被它所俘获的人类,思想会被它的意识魅惑,肉体会被它的器官消化。而这片空间正不断扩张。唯一能阻止它向外侵略的武器和手段,唯有魔剑“欧西里斯。”

魔剑每一年都会在大陆上选择一位勇者,去完成镇压魔主的崇高使命。这一年,魔剑选中了一个落后小镇里的白发少年。而少年的心意决绝坚定,他手中的小刀变成了魔剑,他离开母亲的怀抱,走向那片丑恶的空间,投身到崇高而光荣的使命之中。

希诺看着手持魔剑的少年一步步走向满是触手和肉块的空间,走向满是陷阱的地狱。

“你仅是这样看着。就以为可以站在我的角度,去看到关于自己的一切?真是有够可爱呢。”白发少女用手遮掩嘴鼻,却似在窃笑。

“你所看到的不过是我的投影,我怎会把自己展现出来?”白发的女性意味深长地注视着希诺。

“你想看清自己,却根本无法看到自己。你似乎什么都没做,但仅仅是这样便已经产生了暴力,你和我没什么不同。”黑发少女面向希诺,神情轻蔑。

“你这种做法……”粉发少女的表情像是要将希诺吃掉,四个女性一点一点向希诺逼近。

“可真是淫荡呢。”她们一拥而上,将希诺扑倒在床,疯狂地渴求他的身体,贪婪的舔舐他光滑的肌肤,感受他的每一寸肉体。她们用软舌入侵他身体的每一个洞口,嘴穴,耳穴,菊穴,像是把洞当做庇护所的泥鳅一样要将希诺整个占满。而她们也接受希诺的入侵,用最柔软的穴肉将希诺的阳具紧紧包裹,与他进行最让人陶醉的交合。

无条件的插入,无条件的被插入,如此一来,就能够融为一体了吗?但不论如何交合,无论如何被入侵,他和四个女性却永远无法拼成一块。他心里的那一块空缺,自出生便遗留至今,永远无法被填补。他终于意识到,那一块丢失的拼图,便是出生后就永远无法再次交合的女性。

“妈妈……”希诺喃喃着,缓缓站起。他没有在意四个女性的挽留,于是四双紧攥着希诺的手只得让他从指尖溜走。希诺面朝着无垠的白色空间,意念驱使着他向前走去,他踏出一步,便回到了自己的家。

一切都那么稀松平常,破旧的墙壁,木质地板,发黄的挂画,烧得正旺的火炉。一个白发女性坐在火炉旁的木椅上,她的脸上已经长出皱纹,年纪也已不算年轻。

她看向自己,充满温柔地歪头一笑:“欢迎回家,我的孩子。”

“妈妈!”热泪夺眶而出,希诺张开双臂,不顾一切的冲上前,将他的母亲紧紧拥抱。

“乖,乖……”他的母亲轻柔的抚摸着他的头。

一道光在两人之间升起,在这道光中,两人的时光一并倒流。他母亲的皱纹渐渐消失,皮肤变得水润,容貌变得年轻。而希诺则在光中慢慢变回孩童,变回婴儿,变为胚胎,直至最后消失不见……

光线消散,白发少女从光中走出,她坐在木椅上,抚摸着腹部,轻哼着希诺儿时熟悉的歌谣。

她已无需感到痛苦,亦无需再迷茫,因为她的儿子已然在她的耳畔轻声细语:

“妈妈,我们永远都在一起哦,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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