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riyaaaaaa
第五章 白莲花
爱理妮娅在我的胯上狂乱地舞动着腰肢,她微微吐着舌头,哈出潮湿的热气,双眼迷离的渴求着我。
我抓住她的柳腰,请求她稍慢一些。然而这可怜的请求对饥渴的魅魔来说毫无作用,她把腰扭得更快了些,让肉穴里的褶皱更加刺激地撕咬她可怜的猎物。
快感到达了极限,我一声呜咽,将滚烫的精液注入在了魅魔的体内。
魅魔的肉穴就是她们捕食的工具,她们的肉穴复杂而刺激,天生就是为了榨取精液而存在。无论我先前已经和爱莉妮娅做过多少次,我也没法在她的小穴下撑过三分钟。
“但是我还没吃饱……”爱理妮娅迷失在食物的甜美中,她抓住我的手,把我的手摁在床上。她俯下身,深情的注视着我。
我凝视着她,她的双眼溢流情欲,凝视着我。她再次开始用餐,上下翻动着雪白的臀,粉嫩的小穴将我吞进吐出,肉体和肉体的碰撞,混合着粘稠的声音敲出淫靡的鼓点。
因为射过一次,我的龟头比先前更要敏感,爱理妮娅的穴如同猛兽一般,撕扯着身下的猎物。快感变成痛苦,痛苦变成快感。
我无法忍受了,娇喘出声来,我挣扎着,爱莉妮娅便把身体俯下,柔软似水的乳蒲紧贴着我的胸膛,抓着我的头,吻向我的唇。魅魔的长舌头善于性交,入侵或是吞噬都是她的拿手好戏。她的舌轻轻撬开我的牙齿,细细舔过每一寸口腔,卷起我的舌头,吸进她的嘴里,舌尖,舌面,舌根,一点点被她温润的小嘴吞没。
我半眯着眼,感受着肉棒和舌唇的双重性交,我恍然失神,将体内的精液射得一滴不剩。
爱理妮娅噙住我的唇久久不放,我知道她应当是吃饱了,然而她还需回味一下,她需要我的体液来做饭后甜点。我们长久地亲吻着,相互交换体液,感受对方的味道。爱理妮娅是魅魔,人们都说魅魔是所有种族中最污浊低贱的,她们看见精液便会发狂而忍不住要性交,她们连自己的本能都无法控制的动物。然而爱理妮娅,我甘愿做她的兔子而不逃跑,她的身上有甜蜜的香气……
她不断地捕食我,而我不断地被她捕食,因为我是兔子她才是狮子,因为她是狮子我才是兔子,这是多么美妙的关系啊。
我瘫软在床上,喘着粗气。爱理妮娅坐在床边,略带愧疚地看着我说:“抱歉,我还是没能控制好。有点太过火了。”
“不……”我累得无法说话,只喘着气。然而我想告诉她,如此这般的被榨取又何妨呢,我一直尽力的给你我能给出的一切。
烛光照亮着她曼妙的酮体,她光洁的黑色翅膀和犄角在反射着微光。我想更长久地看着她,然而劳累已经不允许我再支撑我的视野。
似乎是看到了我朦胧的眼,她躺在我的身旁,手抚上我的胸膛,温柔说道:“晚安,道尔顿。做个好梦。”
……
因为劳累而睡得太沉,我险些错过这一周的礼拜日。我昏昏沉沉地来到教堂,在一片肃静无声中坐下。身旁一排白的圣衣和十字架,我也穿着白的圣服,拿着十字架混入其中。
与我坐一排的多是与我一样的出版社小职员,为了不使出版物有亵渎上帝的内容,被安排在此聆受圣音。身前身后则多是修女与神职人员。跟随着神职和修女滥竽充数地诵读经文后,偌大的教堂便一片静肃了,人们正襟危坐聆受圣音。
神父作为上帝的发言人登场了,他捧着经书站在正中讲台上。他嗓门洪亮道:“诸位圣徒,我聆听上帝的声音,将他的指示向你们陈述……”
我眉眼沉重,听一句没一句,教堂的回音在耳边絮叨,反倒比寂静更能使人昏沉。我强撑着瞪大眼睛,强迫自己认真听下去。
“上帝,我们的主,万物的创造神。他平等地待我们,平等地怜爱我们,平等地怜爱他的一切造物。他与最纯洁的圣女生下了神子。
神子为我们所有人受难,他爱所有人如同爱他的孩子一般。他甘愿把苦难留给自己,而给我们带来所有的,绝对的正义和善良。
他的奉献是神圣的,他因为纯粹地爱着我们人类,而甘愿经历苦难和牺牲。神子把一切都奉献给了我们,我们的幸福来自于他的苦难。
你们信仰我们的神吗?你们信仰我们的神子吗?你们能用你们的生命去爱上帝吗?神子因为爱我们所有人而丢失了生命,我们难道不应当用我们所有的生命还于同等的爱吗?他的爱为我们带来了善良与良知,我们难道不应当嫉恶如仇吗?那些恶的物,被神子审判而定罪的物,他们是上帝的敌人,是神子的敌人,是我们所有人类的敌人。
魅魔,她们犯下了色欲之罪。她们沉溺于交欢和奸淫,她们践踏上帝赋予她们的圣洁而堕落为淫秽的魔物。
巨龙,它们犯下了暴食之罪。它们将一切都吞入它熊熊燃烧的咽喉中,它们妄图要将世界甚至天堂都吞咽进胃囊之中。
矮人,他们犯下了贪婪之罪。他们贪小便宜,将金钱视作他们的至高者。他们不识体统,妄图用金钱挑衅上帝的美德。
妖灵,它们犯下了懒惰之罪。它们抛弃了所有上帝赋予他们的责任,它们抛弃了对上帝的爱,故而也抛弃了上帝对他们的爱。
兽人,他们犯下了暴怒之罪。他们把复仇视作他们所有人生的追求,他们无理地欺凌弱者,无端地进行施暴和伤害。
人造人,他们犯下了嫉妒之罪,他们嫉妒人类拥有更完美的身体和心灵而对我们心生怨恨。
精灵,他们犯下了傲慢之罪,他们藐视上帝和神子,藐视天庭和律法。他们对我们的主毫无敬畏,他们是撒旦的仆从。
这些上帝的敌人们,将会被上帝和圣子亲自审判。上帝将降下圣火,洗刷这尘世间的罪孽……”
神父仍在喋喋不休地说着,然而他遗忘了数十年前,这间教堂中,精灵,矮人,兽人,妖灵,人类,人造人……他们拥有同样的信仰,他们聚集到一起歌颂上帝。如今这些在一起祈祷的同道者竟变成上帝的敌人了。
是上帝抛弃了对他们的怜爱吗?难道是这些虔诚的人侮辱了上帝吗?上帝他真的有平等地爱着他的所有造物吗?
我固然是爱着上帝的,然而我没法把我的命交给他。我已然这样认为,便已经是懈怠了上帝。而且我与魅魔同居,也早已与魅魔多次交合,他难道也要对我这样的沉默者加以审判,降下圣火吗?要对我这样的从未对世间犯过罪的人施加惩罚吗?
我的心里未免有些慌张起来,若那审判确实,圣火将要燃烧我的躯体和灵魂,我该如何是好呢?
“但是,来到这里聆听上帝旨意的人们啊,你们,我们人类,是上帝最完美的造物。上帝说,你们值得拥有赎罪的机会,你们的罪当被赦免。然而你们不能容忍罪的发生。你们应当为上帝清除凡间的罪。”
原来我不至于被圣火灼烧,这确实令我安心许多,然而我如今对上帝有罪,然而对上帝有罪便又意味着对爱理妮娅有罪。我该如何去赎罪呢?这个问题使我陷入两难了。在思索中我的眼皮愈发沉重,在响亮的絮叨中渐渐沉睡过去。
……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回到房内,爱理妮娅已经做好晚饭了。她厨艺一向很好,即便她不需要依靠食品来摄取养分。
她微笑着盯着我吃的样子,我也朝她笑,说:“好吃。”
她不再掩饰她的喜悦了,喜笑颜开地给我拥抱。她的体香诱惑而甜蜜,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身下的器官不自主的挺起了,隔着薄的面料,顶到了爱理妮娅光洁雪白的大腿上。
她会心一笑,手抚上我的阳具缓缓摩擦。我的手也抚上她傲人挺拔的肉蒲,肆意揉捏着那一片柔软。
她熟练地褪去我的腰带,脱下我的长裤,我的阳具挺立在空气中,充血肿胀,粉红色的龟头半露着,一颤一颤地颔首渴求,流淌着欲望的汁液。
爱理妮娅俯下身,亲吻我的阳具。她灵巧的舌头伸进龟头和包皮的缝隙中环绕着,轻轻一顶便把包皮褪下,将敏感的龟头露出。
她的小嘴含住我的龟头,舌头用最温柔的力度细细舔舐。我感受到舌苔在摩挲着我最敏感的部位,口腔的黏膜传来温润的紧贴感。
她的小嘴忽然紧了,潮湿和柔软四面八方裹挟来,将我的阳具吸入泥沼深渊,又被缓缓拔出。爱理妮娅熟练地吞吐着我的阳具,她的舌头在我的龟头上狂舞。
我舒服得几近要叫出声来,但我还是双手紧紧捂着嘴。因为我在犯罪,我生怕发出一点被上帝听到的声音。我不断小心翼翼地提防着上帝,又被爱理妮娅小嘴中强劲的吸力拉扯回到现实中。
爱理妮娅忽然紧抱我的臀部,将整个肉棒吸进嘴里。我终于忍不住,把我的所有小心和快感都射进了那个温润的泥潭当中。她的舌头不断顶着我的尿道,不想放过任何一滴残存的精液。
我翻着白眼,意识飘飘然了,我忘记了上帝,忘记了罪,忘记了善恶。
爱理妮娅将我的阳具紧紧地吸出,她双眼溺爱地看着我:“多谢款待。”
我们二人都进食晚饭后,夜幕也悄然降临了,月亮高高挂起。
我和爱理妮娅在烛光旁看书。我给她讲今天早上的事,我给她讲当世的局势,和她讨论新王的暴政,和她讲上帝和信仰。
她说:“你信上帝吗?然而你为何要与我交欢?你已经被定罪,上帝不会再爱你。”
我回答:“我希望赎罪。我对上帝有罪,因为我背叛了他的律法。然而我对你也有罪,因为我信了上帝。”我继续说:“我希望被惩罚,然而我害怕圣火焚身,如果受罚可以让罪得到减轻,那么我希望行刑者是你而不是上帝。”
“你仅仅是信,却未有信仰。”她说。
“是的。我相信他的存在,我相信他此刻在注视着我并最终定我的罪。然而我没法爱他胜过自己的生命。”
“你又为何选我做行刑者呢?你是想说一个魅魔的手要比上帝的手要肮脏么?”她声音大了些,似乎在呵斥我,她可爱的脸上已经写上了不悦。
“不……”我说:“因为我想得到你的宽恕要比上帝的宽恕更多。我认为我于你的罪更深重于对上帝的罪。”
爱理妮娅吃惊地捂着嘴,半晌,她微笑着,可爱的脸颊贴近我的耳畔,轻声说:“今晚你可以好好期待一下你的刑罚,我的小宝贝。”
深夜,万籁俱寂,窗外一片黑暗和沉静。我和爱理妮娅互相依偎,亲吻。她一件件的脱下我身上的衣物,直到我赤身裸体。她抚摸我的胸口,轻柔地把我推倒在床上,她霸道地骑上我,用麻绳把我的双手捆在床头,丰润的大腿坐在我的腿上,我不得动弹。
她准备了一盆润滑的树脂,用小手舀起一捧,温柔地抚上我的阳具,轻轻地握住,上下撸动起来。她的手法熟稔,手指规律且适宜的挤压摩擦着我的肉棒,这种熟悉的感觉让我感到安心。我的龟头慢慢充血肿胀,树液在她柔弱脱骨的手中发出淫荡的声音。
她上下撸动的速度逐渐加快,淫靡的节奏也随之加速,龟头的快感一浪接一浪地传递。我达到高潮,将污浊的液体射在了爱理妮娅白皙的手上。
我喘着气,然而我清楚这只是行刑的一个环节,真正的审判要在后面。我无比激动地期待着,爱理妮娅会给我怎样的刑罚。
爱理妮娅站起身来,“罪人道尔顿啊,你爱着魅魔的同时爱着上帝。爱上帝便意味着不能再爱着上帝的造物,爱造物便意味着无法爱上帝。你没有全心全意地爱上帝,你的爱被他的造物分走了,你的爱残缺而污浊。”
爱理妮娅数落着我的罪行,我羞愧地静默着。
“而你的爱人,爱理妮娅,将要对你进行洗礼,用神圣的刑罚将你爱中的污浊洗净。”爱理妮娅拿起一片白纱布,在粘稠的树液中浸染透彻,随后跪坐在我的腿上,一双残酷的眼睛俯视着我:“接受审判吧,道尔顿。”
她的双腿夹住我的肉棒,拉开纱布,在我的龟头上快速地摩擦。强烈的辛辣感和刺痛感顷刻传来,我尖叫出声,激烈的扭动着身体。
爱理妮娅冷着眼,把她所有的愤怒发泄到那根充血的可怜肉棒中,我第二次看见她如此残酷的神情,似是在与什么搏杀似的神情,通过我在向她搏杀的物发泄魅魔的所有兽性和残忍。
“在人类掌权之前,魅魔时常会用这种方式来对待捕获的猎物。”爱理妮娅舔舐着嘴唇道:“她们用带有荆棘的树枝来抽打猎物的肉棒,用粗糙的布料摩擦猎物的龟头,用脚践踏男人引以为傲的阳具。她们享受男人的惨叫和哀嚎,享受男人卑躬屈膝地求饶,她们将这些作为进食之余的娱乐。”她似乎不再作为一个爱人,而作为一个曾经令所有男性闻风丧胆的魅魔,耻笑着我,羞辱着我,对我说:“我给你求饶的机会,人类。”
我忍着快感和刺痛说:“我不求饶,因为我愿意屈膝在你足下,爱理妮娅,我愿意还清我对你所有的罪。”
她听罢,目光顷刻由冷酷而变得怜爱起来。她还是那个我熟悉的,温柔,可爱,大方的爱理妮娅。她温柔而欣慰地微笑着,她变成一个充满怜爱的处罚者,继续着她的刑罚,而我也甘愿地做着她的受刑人,一如既往。
“差不多了吧。”爱理妮娅似乎是感受到肉棒的颤动,她加快了摩擦的速度。刺痛感和快感愈发强烈,我双手抓着床单,浑身止不住地颤抖。我感受到一股暖流,在我的肉棒汇聚,随后携带着许多液体喷涌而出。
我潮喷了,如同一个极致高潮的女人一般。我惊声尖叫,体内的液体抑制不住地射出。
“啊哈!”爱理妮娅扔下纱布,用手左右摩擦鲜红的龟头。
我的体内源源不断射出圣水,在爱理妮娅的手里溅出,圣水挥洒在我和爱理妮娅的身体上,为我和她进行神圣的洗礼。
终于我的圣水之泉也枯竭,我们受洗的身子也不需要再清洁,房间弥漫着圣洁的味道,爱理妮娅躺在我的身侧,伴我入眠……
等醒来已经是长日当空了,爱理妮娅不在我的身侧,我的手也已经松绑,我揉揉惺忪的眼坐起身来,才发现爱理妮娅抱着双腿坐在房间的一角。她动人的眼睛竟泛着红。
“怎么了?”我走近她,心里无比关切。
她见了我,带着哭腔说道:“对不起,道尔顿,我也有罪。我应该离开你,离得远远地。”
我不免震惊,问:“为什么要离开?你难道是惧怕上帝吗?”
“不,我不惧怕上帝。”她说:“但是我怕那些上帝的信徒,我怕他们会找到你,会发现你和我之间的关系。你说最近人类种族主义的势头猛烈,如果他们发现你和魅魔交欢,他们真的会用上帝的方式来审判你的。如果我离开了,你或许能避开上帝的视线。”她眼神里带着悲伤和绝望地道:“但是……对不起,道尔顿。我做不到,我做不到离开你。”
我心里绞痛,抚摸她的头:“这怎会是罪……我亲爱的爱理妮娅……”
“不,从我遇上你的那一刻我便已经对你犯了罪。”她泪眼婆娑,神情激动地说:“还记得我第一次遇见你吗?我为了躲避帝国军和圣教徒的残害,埋伏在你房间的暗处,等你工作回来以后就把你摁倒在了地面,我强奸了你。我本来想直接把你榨取至死,但我想把你的屋子作为我逃避人类眼线的洞穴,我一开始把你当做一个会自己定期提供的食物,我把你当成了一个蠢货。”
“我强奸了你,我逼迫了你,我愚弄了你,我囚禁了你,我压榨了你,我寄生了你。我对你从始至终都有罪……”她声嘶力竭地说着,眼泪流淌在她绯红的脸颊,她最后用令我极度悲哀的语气说出这句话:“我不值得被你爱……你放逐我吧。”
我没有说话,走近她,将她紧紧拥抱。
“我不是说了吗,你若是困于高耸树冠下的飞鸟,我便成为天空,你到我这里来,我必使你的羽翼丰盛。
你若是困于干涸浅滩中的游鱼,我便成为海,你到我这里来,我必使你的鳞片润泽。
你若是困于荒凉戈壁上的马儿,我便成为草原,你到我这里来,我必使你的铁蹄健硕。
我和我的所有都愿意成为你栖息的居所。你是无罪的,你是最圣洁的女孩。”
她呜咽着,随后在我怀里,放声大哭。
……
在这次事件发生之后,我们更加依偎彼此,我们的性欲如同烈火,无休无止地燃烧着。早晨时爱理妮娅用小嘴帮我处理晨勃,工作回屋后第一件事便是做爱。我们在屋里所有的地方,所有时间里做爱,客厅,沙发,灶台,窗口,门框,浴室……早晨,晚饭前,晚饭中,晚饭后,夜晚,睡前,午夜……
我们彼此共生,每离开对方一刻都是煎熬。但工作回到屋中看见爱理妮娅可爱的脸蛋,我的心便又置于安定的狂热之中了。我把她摁到窗前,迫切地进入她的体内。她摇摆着雪白的屁股,迎合我的抽插。窗外那萧条破败的街道驶过几辆马车,装载着许多兽人,精灵,半身人……几个穿着军服的人类领着头,大抵这些非人类是要送去集中营做苦役或是屠杀了——我很快把窗帘拉上,继续着我和爱理妮娅的极乐的二人世界。我抓起她的手臂,深深地挺近和抽出,我顶进她的子宫,她间断地发出诱人的娇喘。
然而我很快在这刺激而复杂的魅魔阴道中败下阵来,爱理妮娅欲求不满地看着我,她用尾巴捆绑住我,细长的尾巴紧紧勒住我的已萎的肉棒让它再度充血,再次插进她的榨精小穴之中。
她的手快速抚摸着她的阴蒂,眼睛半翻着,突出粉红色的舌头狗一般哈着气。我知道她快要高潮了,我憋足了气,狠狠地将已经射过一次的肉棒用力顶到她的子宫之中。
“呜啊啊啊啊啊——”爱理妮娅失声尖叫,浑身颤抖着。而我也再次射精,我们一起无力地躺倒在地板上,一边感受着对方的体温,就这么睡到第二天……
我们沉浸在这二人的极乐世界中,在这片封闭的空间里,我们相互依偎,谈笑,交欢……我们绝对自由地享受对方的心灵和肉体,时间在这里变得甜蜜,我们无比快乐地做着一切我们想做的东西,我们的灵魂在这里迸发着生机。
然而这丰水的绿洲之外是怎样的一片荒芜和死寂啊?残酷已变得单调和习以为常的黄沙上已经容不得生命的存在了。上帝普照下来的光已经变成了杀死生命的硫磺之火焰。我算是明白了,离开爱理妮娅便是上帝为我降下的圣火。
上帝的拥趸向我说:“你没有全心全意地爱着上帝,所以你才会受到来自天上的惩罚。看哪,你的灵魂在折磨你,你的灵魂不够臻至。你没有为了你的信仰投入你的爱,你没有生命可言。”
“放你妈的狗屁!”我忍无可忍,怒斥办公室中传教的奴才:“我的生命正是被你这些屁话毁了,正是被这些加之与我的罪责毁了,正是被上帝毁了。你口中的爱还不如我到妓院去干一炮来的实在。”
那奴才瞪大眼睛,似乎颇惊讶于我的转变了:“你竟然敢如此侮辱我们的主?我与你共事许久,你一直都是信着主的不是?几个月前你还是可救赎的,但如今你已经背弃主,污蔑主了!你的爱从高贵的精神之爱堕落到了肮脏的肉体的交欢。你的精神已经被魅魔寄生了!”
精神?难道我的精神不是从我的肉身中生长出来的么?我的身体属于一只魅魔,而我的精神也永远被她占有着一个位置了。
“我真是受够了你们这些人的说辞,你们这些人正是把这些莫须有的罪加之我的身上。你认为现在的我没有生命吗?不,我如今正感到我的生命前所未有地显现着,因为我挣脱了这些所有的负担。”我向他大吼。
他只一个劲地摇头:“你完全不懂得生命和信仰。你不如多点把盘踞在此的精灵,矮人一类者揪出,这好赎你的罪。它们是上帝的敌人,近来帝国军已经杀灭了许多。看那些来往的运送非人类的马车!听那绞刑架上矮人和半身人的哀嚎!闻闻在街边处决的精灵和兽人的血腥!那些罪恶在颤抖,在恐惧着恸哭着呢!上帝在清除罪恶,实现自己的威严呐!”
疯了,完全疯了。难道上帝的信徒,已经丧心病狂到把疯狂视为惩戒罪恶的正义的执行了吗?
我不敢再多说了,我恐怕多说,触怒了神,他便要以正义的名义把我从世上抹了去。
我沉默了一个白日,黄昏时分才终于返回到那一片可以畅所欲言的净土。爱理妮娅照常给我做了晚饭,我们享用晚饭后,亲吻彼此。在她清洗厨具时,我在她身后轻柔地抱住她,揉捏她的肉蒲。她扭捏身子,臀顶着我的阳具,引诱我进入她。
我们就在那做了一次,随后我们照常,她在房间中看书,而我则在烛光下抄写报告和文书。工作完了,我便陪她读诗,散文。我和她诉说许多净土外的光景,说被成批运送的非人类,说被捆绑手脚被军官用鞭子抽打的精灵,说被随意侮辱和杀害的魅魔,还有见到和未见到的许多许多。我聊起今天发生的事,聊起上帝和他疯狂的信徒。
她的眼睑始终下垂,眼里有许多悲哀。我知道她想了很多,然而无力也无能。
我也跟着她悲伤起来,我身为文职应当如同那勇敢的精灵诗人一般发出声音,然而我甚惧怕,我因而长久沉默。我所能做的只有维持这片净土。
“今晚,我可以做你的女人么?”我问她。
“怎么如此突然?”她反问我。
“我无力做你的男人……你的男人应当是勇敢而尖锐的。他的声音应当如狮吼,他的笔锋应当如闪电。我……发不出声音,也写不出文章。”
“你怎会生出这般无由的罪来?你收养留存我便已经冒了许多风险。”
“然而……”
“不,我今晚便要惩罚你。”她说:“我今晚要让你做我的女人,我要让你知道何为男人,何为女人。”
我的心里似乎平静至于欣慰起来。
夜晚,爱理妮娅戴上一根金属的假阳具,她命令我跪坐在她的身前,给她口交。
我张开嘴,舔过她阳具上的每一个角落,把前端含在口中。我生疏地前后吞吐,牙齿和金属不断发出磕碰,如果这是真的肉棒,恐怕爱理妮娅要被我弄得很痛。
我仰视她,她俯视我,仅仅是这个眼神就能让我兴奋激动,我仿佛在她的眼睛中看到我自己,随后又看见爱理妮娅给我口交时的眼神。我的肉棒便抬起头来了。
爱理妮娅抓住我的头,尝试把金属的阳具捅得更深,那生硬的触感填满我的喉咙,我止不住地反呕。然而她全然没有理会,直往更深处捅进,反复抽插,我的咽喉在发出粘液搅动的声音,过了一会,她把阳具抽离出来,我应激性地干呕和咳嗽,我的唾液流了一地。
她让我转身,俯下身,挺起屁股。我便照做。
“我要舔你的‘小穴’了,让你插入时不至于很痛苦。”她说着,掰开我的两片臀,我忽的感到我的菊穴被温热湿润的异物入侵,它不安分地搅动着,四处寻觅,随后它找到了我的潮点,便用力地舔舐和刺激着那个地方。
爱理妮娅一边细细的舔着,两只小手抚摸着我的睾丸和阳具。伴随着舔舐的用力而揉捏和撸动。
我埋着头,菊穴和肉棒传来的强烈的快感让我不由自主地呻吟。爱理妮娅如同挤牛奶一般撸动着我的肉棒,没过多久,我惊叫一声,把热牛奶一股劲射了出来。
忍耐和高潮消耗了我许多体力,我喘着粗气,爱理妮娅不允许我有任何歇息的机会,她的阳具搭在我的股沟上摩擦稍许,便用前端对准了我经过润滑的菊穴。
我仍埋着头,心里即疲惫,又无比期待着爱理妮娅的进入,期待着她把我像一个处女一样肏哭。
她抓着我的腰,狠狠地挺近我的体内。我的菊穴和直肠一下子被冰冷的东西沾满,即便经过润滑,菊穴依然传来剧烈的疼痛和撕裂感。我估计我是如同一个处女一般流血了。
爱理妮娅俯近我的耳边,轻声说:“我要把你肏翻,小女孩。”她说罢,便开始抽送起来。
我不由得怀疑她做男人的经验比我更甚,她把她的阳具快速地整根抽出,又整根挺进,我的臀部被大开大合地拍击着。她就如同一只暴虐的野兽,把所有的兽性都施加到我的菊穴中。
剧烈的疼痛不断袭来,我的手紧紧抓住床单,然而我很快无法把意识从疼痛中抽出了,我惨叫出来,双手扒拉着想要逃走。
爱理妮娅抓住我的手把我拉起来,她平常柔软的手此刻如苍鹰的爪子一样有力地锁住我的双肩。我的视野被水朦胧了,泪淌过脸,我才意识到我哭了。
爱理妮娅见我哭泣,没有为我拭去泪,她更加粗暴地动着腰,把金属阳具捅得更加深入。肉体剧烈碰撞发出声音,我更加撕心裂肺地惨叫。
然而随着爱理妮娅的抽插,剧痛中的那一丝快感也被渐渐放大了,我的肠液在润滑着阳具,而阳具的凸起也给我的前列腺以猛烈的刺激。
猛烈的快感和疼痛融为一体了,爱理妮娅的每一次捅如都带来脊椎触电一般的酥麻快感。我的意识融化在其中,我知道我依然哭泣和惨叫着,但我已经意识不到了。我的精神消散在肉体里,我失神了,我没办法再说话,没办法再知道,没办法再组织理性。
随后,我高潮了,我把所有东西,所有的精神和意识都射到外面了。我翻着白眼,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到,一切感知都没有了……
天亮了。
我缓缓坐起,屁穴依旧隐隐作痛。爱理妮娅赤裸着身子睡在我身旁,那沾血的假阳具已经被洗净放到柜台了。
爱理妮娅平常要起得早,昨晚估计是动得累了。我在爱理妮娅的脸上轻吻,忍着痛起身,小心翼翼地没有吵醒她。
我洗了个澡,穿好衣服便出门了。
昨夜爱理妮娅是真的生气了。我心想,这是她第一次把她所有的粗暴发泄在我身上。并非是作为魅魔暴虐的本性,而是真切的愤怒。
然而她的粗暴到底是要向我传达什么呢?
我停下抄写文本的笔,埋头思索。
忽然办公室的门被打开,我抬头望去,四个穿着军服的人竟向我快步走来。我惊恐地想要跑,然而他们中的两人已经走近,死死钳住我的双臂。
“你们干什么?怎么不由分说地便随意捉人?我到底犯了什么错?”我惊恐地朝他们失声大喊。
“你还要扮傻么?”一个王国军的人说,踢开我的椅子,抓着我站起。“走!”他们命令我,随后便抓着我把我推出办公室的门。
他们带我走上街,街边走过的人便都看着我。我如同一个刑犯被他们押送着。然而目的地并不是哪一处监狱,却离我的屋子愈发地近了。
爱理妮娅,快跑啊!
我的内心绝望的大喊,然而我的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来。我的绝望和沉默,是由于我知道他们是先发现爱理妮娅,才会来捉拿我。
我万念俱灰,跟随他们走近那间小屋。他们粗暴地破开门,抓我进去到了房间内。房内站着三个帝国军的人,他们的一旁是那个在办公室传教的,上帝的信徒!
爱理妮娅被两个军人反拧着双手,头发散乱,她见到我,泪顷刻掉了下来,哭喊着我的名字:“道尔顿……”
“爱理妮娅!”我大叫着,要冲过去把她从那军官的手里抢回来,身后两人把我死死拉住,我的膝盖忽然被踩了一脚,身体不由自主跪倒下来。
“这魅魔还有这藏魅魔的人类,都得死。”一个军官说。
“军人,魅魔是罪的化身,她是必要死的。”信徒说:“然而这人类此前信仰上帝,我相信他是因为被魅魔诱惑,才要背叛主的。然而我们要审判他,要审问他对上帝是否保留忠诚。”
那个军官表情里闪过一丝不悦和蔑视,但似回想到军令也在因为宗教而做出了调整,便说:“也好。”
“道尔顿,你这被魅魔附身,被肉欲熏心之人啊。”那教徒举起十字架,对我念着词,“你丢弃了你的所有精神和高尚的灵魂而堕入到低贱的肉体快乐中,你背叛了上帝和所有高贵的追求。你可知道你的罪吗?人是上帝依自身所造之物,你可知道你低贱的思想有辱上帝的名吗?”
“你是在借上帝之名侮辱我和爱理妮娅!”我朝他怒吼:“我和爱理妮娅的感情没有一分一毫的虚假,我真心待她一如她真心待我。难道我们之间肉欲与罪恶相连吗?难道不是你在侮辱这些高尚的情感和灵魂吗?是你在使上帝蒙羞!”
那信徒暴怒,跳脚道:“你这罪人,恶已经深居你的灵魂!也怪不得我见得你屈膝在魅魔的足下,你竟还愿意当魅魔的女人,让她捅穿你的身体。你不知羞耻,不成体统!”
我心生震惊,随后是极度的厌恶与愤怒,这假装高洁的卑鄙小人,竟然跟踪到我的屋子,在夜里偷窥我和爱理妮娅的房事!
“你这偷窥者,神因你感到羞耻!”我大骂道。
“上帝一直在看着你犯罪,我仅是代做他的眼。”他说。
一个军官带着戏谑地看我,并说:“原来已经到了新王统治的时代,还有人相信自己能和魅魔产生爱情?魅魔就是见到鸡巴和精液就会发情的孽畜,你以为她对你的百般侍奉是因为喜欢你?她只是贪念着你的阳具和你的精液,想要将它吸食殆尽。她们根本不存在什么人性,她们的脑里只有捕食和残忍。”
他说罢,走近爱理妮娅,他脱下腰带,褪下裤头。另一个军人也带着耻笑,抓住爱理妮娅的头发。随后,那军官竟在爱理妮娅的脸前撸着他的肉棒。
“你好好看着,等我把精液射到她脸上,她就会立马发情求着我要给她肉棒吃,乞求我要肏翻她。”那个军官脸上的笑容极度扭曲。
“爱理妮娅!”我愤怒地大吼,我身后的两个士兵将我死死摁住。我质问那信徒:“在审判的时刻做这种龌龊的行为,难道上帝就不管理吗?难道上帝就选择闭着他的眼吗?”
那信徒仍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这只是审判的一个手段罢了,上帝会允许这样的行事。”
你们就只会下跪,并把跪这件事用言语粉饰得漂亮。
我咬着牙,愤怒,不甘,悲哀……极为痛苦地目睹这一切。
那军官低吼一声,把精液射在了爱理妮娅精致的脸上。爱理妮娅抿着嘴,紧闭着眼,她在忍受她魅魔的本能,还有这羞辱给她带来的痛苦和耻辱。
“你他妈的!”我大吼着要冲上去与他扑杀,那军官冷眼看我,说:“让他安静会,把他手折了。”
我的两个手臂猛然一震撕心裂肺的剧痛,我痛苦地惨叫着,我看向我的手,它们被反转折叠起来,衣服上渗着血迹。
“道尔顿!”爱理妮娅含着泪大喊,她转向那些人类军,“你们放道尔顿走,你们要我怎样都可以。你们要如何折磨我都可以,但求你们要放他走……”
那军官看到爱理妮娅还带着污秽的,淌泪的脸,没有半点喜悦,只显露出失望和闷恨。
她又转向那个信徒:“看在上帝的份上,求你放过道尔顿吧。我是魅魔,我是淫欲之罪,我应当去死,是我欺骗了他,附身了他,他是无辜的,求你看在上帝的份上饶恕他吧……”
不,爱理妮娅。
你的仆在上帝的面前站了起来,你怎么可以因为仆而去跪拜了上帝呢?
你对我教导,什么是男人,什么是女人。你用你的所有粗暴和凌虐向我诉说。而我如今也终于明白了你的意思,懂得了你的气愤和悲伤。
我说我不配做你的男人,我说你的男人应当勇敢而尖锐。但你向我说,那不是你的男人,那是所有人的男人。
而所有人的男人,他什么也不是,他只让所有人都变成女人,他只能带来罪恶,暴虐,压迫和奴役。
所以你不希望我变成所有人的男人,你告诉我,我只能是你的男人。
而现在,你的男人向你发话了:
“站起来,爱理妮娅。”
“你不应因为魅魔的名而受罪,也不应因你的仆而受罪。你的男人对你说:你的罪已经被我剥夺,你身上已经没有罪了。”
“你不需要向任何人跪拜以求宽恕,因为你本就无罪,你的男人对你说:你是最圣洁的女孩。”
“站起来,爱理妮娅,如果你还爱我的话,如果你认为我是你的男人的话,站起来吧!让那些定罪者,让那些可鄙的下跪者,让那些想让你得罪的一切在你生命的光下颤抖。爱理妮娅,站起来!”
爱理妮娅惊讶地看着我,她缓缓站起,稳重而坚定。
“你从何而来的权力要逾越上帝的戒律赦免一个魅魔的罪!你是要违了造物主的法么?你是要违逆天道吗?”信徒焦急地叫嚣着。
然而他为何不问上帝为何要造了魅魔呢?为何要造了精灵,兽人,半身人呢?为何要造了物又要把罪给定于他们呢?
难道他没意识到上帝在立至善的法时,他已经把全部的罪恶产生了出来么?他难道没意识到上帝在立法时,他自己已经违了他的法,生发了所有的罪了吗?
上帝已经死了,他因为生发所有的罪而被我们判处了死刑。
爱理妮娅,一个曾生活在昏暗地穴中的魅魔,一个曾背负罪名的非人类,站直了身子,含泪的眼睛散发着坚定柔和的光。
那军官似乎对爱理妮娅失去了兴趣,转而看向我,他向擒着我的士兵说:“把他放开。折了你的手,这算是你犯罪的惩罚。我可以放你离开,我不会再追究你的罪。然而如果你敢触碰这魅魔一下,或是在我杀她以后触碰她的尸体一下,你必定要死!”
“把这魅魔也放开!”他大声喊,那些士兵便听话地松开了爱理妮娅的手。那军官脸上扭曲着病态的笑,张狂地摆开手,似乎在欣赏一幕戏剧:“来!选吧!让我看看你这人类和魅魔会怎么做!”
我缓缓站起身。
“官长认为你仍可救赎,上帝正在庇佑你,你难道还要背弃他而犯罪吗?”那信徒朝我大喊。
我向爱理妮娅走近了一步。
“你若回头,上帝便可以不记你的罪而继续赐福与你!你难道还要向这罪恶的深渊越走越近吗?”
我又朝爱理妮娅走了一步。
“你若碰她,你必死无疑!你难道可以为了触碰一个魅魔而放弃你的命吗?”那信徒声嘶力竭地大吼。
我又走近了一步。
那信徒神情惊恐地举起十字架:“我以上帝的名义命令你!速速回头!”
“道尔顿!”爱理妮娅哭着朝我跑过来,把我拥抱。她顾不上我浑身的血迹,我也顾不上她脸上的污秽,我们相吻在一起。
那信徒张大了嘴,双手抱头,疯了一般怪叫着跑了出去。
军官瞪大双眼,神情呆滞,随后又转为嫉恨和狂怒。
然而一切外界的都已经不重要了。我们相拥,相吻,我们感受着对方的存在和温度,那是我们活生生的生命,即便死亡也无法将它埋葬,即便是死亡也永远无法将我们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