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闪啾
01 简单人物交待哄一哄宝贝殿下
知春又候在书房外了。门里传来茶盏摔碎的声音,不知道里面又说了什么,犯了太子哪门子的忌讳。
太子的脾气就是这样,三天两头,没有个不发作的时候,虽说太子只是气性大,看着动静吓人,倒也不会随便磋磨下人,是个赏罚分明的好主子,但主子到底是主子,宫里人不敢来触他的霉头,只盼大宫女知春来收拾局面。
东宫里确实倒也不乏一些嫉妒知春的闲言碎语。知春最早先只是个被遣来教太子经人事的侍寝丫鬟,年幼时就已有几分清丽姿色,做事又乖觉规矩,便被管事的嬷嬷挑上,带在身边调教,拿去送给太子,太子果然满意,甚至满意得过了头,不再叫旁侧的丫鬟再近身。只知春一个贴心的,三番五次地宿在太子宫内,伺候太子起居。
宫里人便私下偷偷说知春不知道是哪里来的狐媚子,使了一些妖媚手段,太子年纪轻轻就被小宫女勾了魂;又都幸灾乐祸,奴才便是奴才,床上献媚罢了,哪里做得了飞上高枝的美梦,侍寝多年连个妾都捞不上,再过几年人老珠黄,等太子倦了,就又是另一副光景了。
说是这样说的,但嫉妒也是真的嫉妒。知春虽然成不了妾,但这东宫到底也没有个正妻,知春就是这东宫最得宠的御侍女官,不管是一同入宫的或是先前就在宫里的下人,也都要看知春的脸色做事,被知春教训起来,心里多少是不服气的,编排她的闲话就也没有断过。
知春是知道的,不过她对这些闲杂小事都不甚在意,东宫之中到底是只有太子一个主子,旁人是不敢公然置喙她的不是的。再者,就算是沈遇星来又怎样呢,她好像生来就是一副宠辱不惊的性子,不爱攀附也不会谄媚。她十三岁入的东宫,迄今也有十年了,因为太子一直不曾纳妃,又只留她一个侍寝的缘故,皇后先前也担心过她有什么不安分的心思,但如今她连他的妾也不是,看她举止,也不似是个会争宠的,渐渐倒也安心了,觉得兴许只是这宫婢得用罢了。
知春这女官的位置便坐得更稳当,就也更显得喜怒不形于色。知春拿着一等的月例,不愁吃穿,没有什么欲望,只不过要小心沈遇星又发作他的太子脾气。思及此,知春也不由得有些烦恼,她知道沈遇星是想纳她做妃的,也时常为这件事同她发作。
他是主子,她是宫婢,尽心尽力地侍奉倒也算是本分,在她看来也不过是当一份职,领个月例的差事。其实若不想伺候了,凭她自己在宫里打点的关系,瞒天过海地顶替出宫也不是什么做不得的事,也合该到了宫女能出宫的年纪。若是跨了这道界限,夫不夫妻不妻,顶着妾的名分,伺候着太子和太子妃两个主子,争宠献媚还得谨小慎微,知春觉得麻烦。
只是又不能让沈遇星知道她有这等心思,知春虽是拿不准太子心里的百转千回,但和他相处这么多年,这点眼色当然是有的。沈遇星只想绑住她,想绑她一辈子,可是天下哪有人能事事遂心的,知春心里过着些以下犯上的叛逆念头:你都是太子了,差一步就能当上皇帝老子,这等好的投胎都叫你碰上了,天底下还能尽如你意不成?那还叫不叫我们这些下人活了。
初冬的天气,人在室外维持一个姿势站久了便觉得阵阵冷意。知春低着头,跺了跺脚,思绪飘忽了一会儿,想到翠莺今早给递来的信儿,暗示二皇子看好了她,又想到沈遇星那双桀骜不驯的眉眼,冷若冰霜的俊美,美得伤人伤己。
她不自觉地轻声叹息,书房的大门恰在此时被吱呀一声推开,知春立刻后退一步,低眉垂眼,入目见到金边勒线黑蟒外袍,那衣袍的主人停了一下,转过身去,只甩下一句“过来”。知春向他身后的几位大人弓身行礼,跟在太子身后走回寝殿,一路进到温暖的内室。
直到只剩下他们二人了,知春便上前替他解开外袍,沈遇星微微低头看她,只说,“可听见了?”
知春拢起他的衣袍,闻言有点茫然地抬头看他。东宫的大宫女生得秀丽貌美,肤白胜雪,秀气的鼻头冻得微微发红,眼睛圆润明亮,倒影出他的影子,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他就又觉得气闷,只噙出一丝冷笑,“给孤参谋参谋,是娶宰辅家的千金,还是太后表家的二小姐?”
“……奴实不知。”知春心里又在叹气,倒不是因为他尊贵的身份就觉得畏怯,只是看他紧咬绷起的下颌线,多少有些心软地叫了一声“殿下”。沈遇星盯着她看了半晌,到底只是说:“孤肩膀有点酸了。”
知春便很顺从地站在他身后,一双柔荑按住他僵硬的肩头,伏案许久的肩背要用力按一些才能松快,知春按捏得熟门熟路,只消片刻就让太子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浅淡的熏香松懈心神,沈遇星半眯着眼睛,像只被揉捏得舒服浑圆的狸奴。发冠一摘,如瀑的青丝散落下来,垂在肩头。
沈遇星抓住知春的手指,半转过身子,把头枕在知春的腹间。知春侍奉太子久了,身上都是太子寝殿的薰香。很淡,很柔,像女子柔软温暖的怀抱。
他有点泄气,闷着声说:“孤要沐浴更衣。”
知春只是用手抚过沈遇星的眉眼,捋过他柔顺的青丝,柔声应好。
沐浴更衣,便不可能仅是字面的意思了。在知春的安排下,宫人已然把一切准备妥当,悉数退下了。知春点了一把催情的香,又钻回床上,拉起床榻外白色的纱帘。她拢起沈遇星半湿软的发,松垮地系了一根发带,不至于披散得恼人。沈遇星的身体又有些紧绷,像是紧张又像是防备,刚放松的肩头又变得僵硬,最开始总是这样,知春习惯了,也晓得怎么去应对。
她的身体从他背后贴过来,下巴抵在他的肩头,手指则从腰膊间的空隙伸出,抚摸那勃起的肉根。
“嘘,嘘,好殿下,”她说,“放松些,交给知春。”
那熟悉的酸痒感又顺着尾椎骨直冒上天灵盖,沈遇星像是怨她似的轻哼,低声说:“你惯只会在床上说些好话。”身体却很诚实地放松,知春嘴上挂上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但她的内心的确升起了一股隐秘的快乐。
她的拇指在他圆润红亮的龟头打转,四指上下套弄着,不消一会儿那肉根便兴奋地吐出清亮透明的水液,粘腻湿滑,沾了知春满手。沈遇星的呼吸重了一些,微微仰了仰脖颈,知春呼吸带出的热气尽数洒在耳廓,她含住他的耳垂,舌尖舔了一口,耳根便立刻敏感地发起烫来。
“殿下是不是又流水了?”她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讲着话,“每次我一咬您的耳朵,殿下那处就骚得像发了大水一样。”
“……真是放肆。”沈遇星的训斥不痛不痒,实在没什么分量,单看他绷紧的腿根,微微绞紧的双腿便能看穿他被说中了的窘迫。知春的手指从肉茎的头部向下摸到根部,小小地画着圈,只说,“该知春检查一下了。”
当朝太子最大的秘密便在此了。这般俊美无俦的人物,竟是一个阴阳同体的怪胎。
02 口交偷情性幻想指交玉势失禁
知春十五岁被嬷嬷教导如何服侍太子,原是继皇后见太子这些年不近女色给送过去让太子通晓人事的,宫人按宫里一贯的安排点上给女子催情的薰香,以防这些初经人事的小丫头表现得不够让皇子们尽兴。可知春幼时家里困苦,发育便迟了,闻到这种薰香只觉得莫名发热,像进了蒸笼。只苦了沈遇星,女穴阵阵地热痒,被勾得情动,那晚本该叫知春滚出去的,却又稀里糊涂地让知春留了下来。太子的女穴发了浪,本该是泄欲工具的知春没被太子破了处,倒是懵懵懂懂地拿手指开了太子的初苞,嬷嬷教她的那些活计,竟尽数用在了太子身上。也就是在那之后,她就留在了太子身边。侍寝是真的,只不过不是旁人以为的什么狐媚手段,倒不如说太子才是那个总企图把人往床上勾的狐媚子罢。
随着年岁渐长起来,沈遇星的身体便更是时常会觉得燥热。被开过苞的花穴早早地得了趣,几日不疏解就干渴难耐,一夹腿都要绞合得流水,只想按着知春蹭个爽快。但总又舍不下面子,知春就像是没有欲望似的,也不会跑来主动谄媚争宠,只要他不提就决计不会主动,他就忍不住暗暗同她置气,但最后憋不住落败的也是他,翻来覆去的,脾气倒越发磨人了。
他半倚到床榻边,慢慢地在知春面前张开了双腿。那朵早就湿漉的小花在知春的注视下缓缓张合,流出一股透明的热液,浸湿了身下这一层的缎面。知春的手拨开他肥厚的花唇,露出那颗楚楚可怜的红润豆子,置在空气中瑟瑟发抖。
知春俯下身来,伸出一截软舌,舔上了他湿漉的花蒂。
沈遇星微弓腰背,闷哼了一声,手指把身下的床榻缎面抓出褶皱,小腹一酸,几乎来不及反应,穴里一小股潮水就激流而出,直直溅到知春的面颊,竟是刚被舔上阴蒂就小高潮了一回。知春不做停顿,灵巧的舌尖嘬吸着那颗腥甜的肉豆,混合着穴里喷涌的水吞吃得凶猛。
沈遇星脸上的寒霜被一点点完全地消解,冷傲的神情慢慢崩塌,只咬着牙小口地抽气,又急速地吐气,喘息间露出逐渐沉迷的神色,紧实修长的双腿张得更开,像是春宫图上极尽献媚下贱的荡妇,逼穴一刻不停地激动地流着水,整个人被知春舔软了,发着浪,穴里饥渴地一张一合,只想要知春把她的手指都狠狠地捅进去,捅个痛快。
“呃、知春……”他咬着牙喘气,像是命令似的,但因为断续的语气导致力度大打折扣,“进……进来!”
知春狠狠地吮了一口他的花蒂作为回应,指尖拨弄了一下红艳的花瓣,中指在穴口没做停留,直接一口气捅了进去。
她慢慢抬起身体,另一只手支在他的胸口,手指揉捏着他挺起的乳粒,一边在他穴里抽送着手指一边伸出舌尖舔掉唇边残留的液体,都是他喷出来的逼水。
“殿下是在求着奴操弄您呢,”她说,“您就算是太子,床上求人也不能这么硬邦邦的。”
他其实根本没听清她在说什么,单是知春舔唇的那个动作就让他下腹发酸绞紧了穴,被刺激得大脑空白。这个平日里乖顺的宫女,到床上方才露出大逆不道的一面,胆敢羞辱身份尊贵的太子殿下,好像他只是她手底下被调教的狗。
“知春……嗬、嗬……再快些……”
“殿下,”知春伸出手指来用力掐了一把他的乳尖,又痛又爽,“得说点好听的才能被操啊。”
“呃啊……真是越来越大胆了、嗬、嗬……孤、孤求知春进来——”
“殿下真乖。”知春将食指也一并挤了进去,她的拇指按住那肿起的花蒂,另两根手指按住腿根内侧的嫩肉,并不提前打好招呼,几乎立刻就激烈地抽插起来。一大股一大股的淫水几乎是被带动着喷洒出来,梨花木的床柱上都溅上几滴晶莹的水液。
“呃啊啊——知春、知春!好、好、啊——就这样操,操本宫的屄!”他爽得神智飘忽,全然忘了方才端正孤冷的太子模样。但凡是在床上,在知春的手下,他就好像变成了一个淫贱的婊子,哪里有什么尊卑,只有知春和沈遇星。
“殿下的小逼渴成这个样子,可怎么去操太子妃呢。”知春扳住他的下巴,嘴巴张合间,一道透明的涎水便流淌出来,她露出一个带点天真甜媚的笑来,“到时候您一边操太子妃,不会还要求着奴操您流水的穴吧?”
“您的太子妃知道殿下得被奴操着才能射出来吗?”她绘声绘色地描述着画面,“殿下到时候就把太子妃压在身下,逼穴露给奴看,奴悄悄地,绝对不会被发现,就这样插到殿下的水穴里面——”
他被她描述的画面羞辱得浑身发抖,不是气愤,而是可耻的兴奋。那个不在他未来计划里的太子妃模糊着面容出现在他的身下,他的肉根抵在那个女人的穴口,却只能撅起屁股挨操,被知春的手指捅进他的屄里,才能一点点硬起来,埋进女人的体内。多可悲啊,堂堂的太子,未来的天子,却连单独操一个女人都做不到,必须要他的大宫女狠狠地操弄他饥渴得发痒的逼穴,挨着操才能操到女人。
“呃、啊啊——知春、都是、都是你害本宫变成这样……呜……”
“殿下怎么乱怪罪奴呢,宫里可都说您明辨是非,是个赏罚分明的好主子呢。”知春佯作惊讶地嗔怪,她的手指从恋恋不舍的穴口抽出,一手按在太子的腰间,一只手拍了拍他大腿根外侧结实的肉,啪啪两声脆响,带起肉浪,沈遇星不做反抗,便顺从地被她带着翻了个身,跪起双腿,趴伏在床上,只高高地翘起臀部。
她拉开床榻边的暗柜,从中翻找出一根通体暖白的玉势,一边揉着他的花蒂,一边将玉势慢慢地推进到他的花穴中。
“都怪殿下这么淫乱才是,”玉势推到底了,她再开始慢慢地抽送,相比她的手指,这根玉势当然是要大得许多,所以她便不好再像刚才用手指那样横冲直撞,一边拨弄着花蒂刺激着逼穴流出更多淫水润滑,一边用言语羞辱他,“广纳妃子,为皇家开枝散叶不是您的职责吗,怎么连打种灌精这种活儿都需要奴来帮您了。”
她一口一个奴的自称,每一句话却都在羞辱尊贵的殿下。
“殿下看看,那太子妃就这样跪在您身下呢!哦呀,就是和您一样的姿势呢,”玉势结实、饱满,一次次地抵到他穴里的软肉,“她还不知道您是被捅着假鸡巴才硬起来的,还等着被您灌种呢——”
“殿下可要小心一点呢,”她说,“可别浪叫些什么不该叫的,叫您的后妃知道殿下是个挨着操才能射精的浪货。”
“呃啊啊啊啊——混帐东西、不许再说!”他咬着牙闷哼,身体诚实地摆胯挺腰,一前一后地吞吃那根温凉的玉势,顶得他肉根又膨胀了几分,硬邦邦地弹跳着,溅出些许清液。他偏生着魔了似的幻想着她讲述的画面,绝不能在那个陌生的妃子面前浪叫出声,不可以、不可以,知春操得他再舒服都不能叫出声来,否则她就会发现所谓的太子只不过是只在知春身下一心求操的母狗。
不能叫、不能叫、可是,知春操得他好爽、好快乐,饥渴了一天的小逼终于挨上了操,好满足,再快点、再快点、要疯掉了——
他喘着粗气,忍不住喃喃地叫起知春的名字。啊,怎么能在太子妃面前叫知春的名字呢,这样就会被知道了,知道他只想要被知春操弄,不想着他的宫女就硬不起来,堂堂皇太子,怎么会颜面尽失到这般田地。他只想要知春,知春、他的知春,为什么就不肯爱一下他呢。
“嗬、嗬、嗬……滚开……孤不需要别的女人……”他压抑着低声喃喃,脊背弓起,虬结结实的背肌紧绷出漂亮的形状,声调又猛然地拔高,甚至带了一丝哭腔,“知春——啊啊!”
“好了好了,现在没有别人了,只剩下知春和殿下了。”知春的手指把住他硬挺的肉根,她的心又软了,这个别扭的家伙是她的太子殿下啊。没有人比她更熟悉他的身体了,这具漂亮的、让人生起妄念的身体,已经被她操成这样烂熟又缠人的情态。她低下头,在他的尾椎骨节处落下几个轻轻的吻。“乖了,只有知春在操殿下。”
“呜呃——要射了、嗬、啊、啊、被知春操到高潮了——!”
马眼猛地张大,一股一股的白浊随着知春的上下套弄直直地射到床面,甚至还有些许溅到了他的小腹乃至下巴上。沈遇星的腿绞紧又松开,腿根绷直打颤,腰背失了力气,下塌得更甚,只剩下挨着玉势操弄的屁股高高撅起,整个人趴伏到床上。
他的身体已经因为迅猛的情潮不停发抖,可知春知道他最强烈的高潮还没有到来,那是只要见过一次就会忍不住想要反复品味的美妙光景。因此她的手仍没放开,只是握住他肉茎的手更轻柔地抚摸着,像是怕给他过多的刺激,但把着玉势的那只手却加快了速度,抽插得更加激烈,摩擦带出的水液拉着丝一滴滴地垂落到柔软的缎面上。
沈遇星只觉得一股又一股让人酸麻的水在下腹打着转,积蓄膨胀,找不到出口,糟糕的预感震得他尾椎骨都一阵酥麻,慌张地出声阻拦。
“不、不要、呃啊、知春!不许继续了!”
“很舒服,很舒服的,殿下喜欢的。”知春坚定地说道。
他羞耻得耳根通红,情潮在他的体内堆叠,很快就要释放,那样的高潮比任何时候都会更强烈……不、不要,那样太失控了……会在知春面前丢脸的!他不要!
“不、呜、不可以……知春……太难看了,不要、呃啊……快要、尿出来了……”
知春的手指抚摸过他的肉茎,从根部又慢慢摸索到湿漉颤抖的花蒂,几根手指并在一起揉弄着比肉茎更敏感也更容易感到快乐的阴蒂,“不是的,那样好漂亮,知春喜欢看。”
“啊、呃啊啊……知春,喜欢吗?”
“喜欢的。”知春说,“殿下看起来也很快乐呢,不要否认了。”
“你这个、混帐东西……唔……”他嘶嘶地吸着气,酸胀感快乐得让人不安,让他流下热泪。可是知春、知春喜欢……喜欢看他乱七八糟的样子……这个小混蛋!“再、啊、再快点!知春!”
酸胀感越积越高,越堆越满,知春抽送玉势的速度加快了,揉弄阴蒂的手掌湿滑一片,滑溜溜的,几乎摸不住了。知春也觉得手臂有些酸软了,不过不管怎么样还是值得,她的目光扫过沈遇星披散的青丝,赤裸的紧实的肌肉,持续战栗的躯体。双腿跪伏着,腿根分得极开,好似一头要被受精的雌兽。真好看啊。她想。像一朵开得最艳的牡丹花。
她将玉势重重地顶到他穴里的软肉上,沈遇星整个人都向前一颤,随即全身僵直,腿根大大地岔开。像是雌兽似的哀泣和嘶鸣,统统压抑在被手掌捂住的唇齿之间,只从下颌处流下透明的涎液。
“嗬、嗬、呃啊啊——尿出来了……呜……混帐东西……孤、孤被操出尿来了……”
何止是尿出来这么简单,也还好沈遇星被高潮冲击得头晕眼花,没真正看到自己身下是什么场景,那肉根只是挣扎着挤出了几滴近乎透明的尿水,旋即那隐蔽在深处的女性尿道口便直直地涌流出淡黄色的液体,随着玉势的抽出,潮吹的透明体液也宛如泉水一般喷涌,地板上都溅起一道清晰的水声。两道小口齐喷的场景,让知春都忍不住惊叹出声,沈遇星羞愤得直让她闭嘴。
“可是真的很好看嘛,殿下,”知春蹭到他的身边,也浑然不在意他身下的那些狼藉,只揽过他的肩膀将他半扶半抱在自己怀里。知春知道,傲娇的太子殿下现在最需要大宫女的哄骗了,不然怎么还能有机会再玩得这么激烈呢。唔,也算不得骗嘛,毕竟说的都是真心话。“殿下真厉害啊,知春真喜欢殿下的身体。”
“你还想……嗬……喜欢谁的身体!”沈遇星没好气地训她,“给本宫老实待着。”
“哦,知春知道了。”她乖乖应答。
沈星遇微微抬起眼来看她,脸上因为方才的欢愉而露出些许柔软的倦意。
“过来,”他说,“低下头来。”
知春便低下头,沈遇星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力道却很轻,轻得像是怕把人捏坏了一样。他凑过去,在知春的唇边留下一个清浅的啄吻。
03 吃口醋书房舔穴小失禁一波
知春又是一连几天宿在沈遇星的寝宫,贴身侍奉。旁的宫女们都有些羡慕嫉妒,觉得是同人不同命,她知春不过就是当年被嬷嬷挑中了的侍寝丫头,占了个先,换自个儿也定能服侍好殿下。只是知春一来,就找不到半点机会沾殿下的身了,好不容易找个端个茶递个点心的殷勤功夫儿,太子只会头也不抬地问人:“知春呢?”
知春在御膳房里躲懒呢,整天围着太子转也得找着空喘口气儿的,翠莺一留她她就顺水推舟了,反正端茶送水这活儿有人自愿去跑腿,知春乐得清闲一会儿,猫在角落里偷吃几口翠莺给自己私藏下来的点心。翠莺见四下无人,踱着小步过来,递给她一个香囊,只支吾说之前承了她的人情,自己缝来送她做谢礼。知春见香囊用料讲究,缝线精细,便知道不是翠莺肯用起来的,但她也不说什么,只先笑着收了。一转身出了门,表情便又平淡下来。
翠莺和她是先后被卖进宫里的,有一些儿时同乡的交情,不算多,但认出对方来了又总不好装不熟,翠莺表现得也热络,时不时给她送些小礼物小点心,她也就多少照顾她一些。但是今天的香囊送得还是有点唐突,也不像翠莺平时会送的东西。她摸了摸香囊,直觉这事儿和翠莺之前的暗示有关系,但具体是什么关系,一时又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的事就先不去想了,知春快走几步,替了小宫女的位置,走回书房门前候着。刚站定沈遇星的声音从里面传过来,叫知春的名字。知春便老实推门进去了,书房里只有沈遇星一人,单只手枕着下巴,挑起一双丹凤眼,只淡淡地一瞥,“过来,给本宫研墨。”
知春说是,刚站到沈遇星身边,下巴就被沈遇星抬手捏住了,拇指指腹擦过知春的唇边,抹掉她没擦干净的一小点点心碎屑,然后说道:“长本事了,当值的时候跑去偷吃,本宫还亏待过你的肚子不成?”
知春知道他没生气。他其实是个好主子,尤其对于知春而言,虽然看起来气性大,嘴上总爱训她,但又真没罚过她,像是这种坏规矩的事情知春做了一就有二,但沈遇星也从来没跟她计较,知春打着他的名义干了一些事,沈遇星还会不动声色地给她打掩护。是以,知春只是表面上的乖觉懂事,心里到底是被太子惯野了。
知春便一边研墨一边慢吞吞地说:“知春听人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觉得吃也是一个道理。”
“荒唐,”沈遇星拧着眉,手指稍稍使了点劲儿捏她的脸颊,“谁教你说这些浑话?都是些不可理喻的歪理,听了都污耳朵。下次你想吃什么,和孤直说便是。”
“知春省得了。”知春撅了撅嘴,狡辩道,“也不是奴非要去偷吃的,是有人要找奴。”
“怎么,谁还找你?”
知春没怎么犹豫就和沈遇星说了,她觉得太子殿下总是比她脑子好使的,这事儿如果关乎二皇子,那早晚是要告诉他的,如果只是知春多想了,反正殿下又不会怪罪,最多嘴上亏她几句。她从翠莺前些天的暗示说起,交待到今天的香囊时,沈遇星的脸色已经全黑了,只冷着声音道:“香囊呢?”
知春就把香囊交到他的手上,沈遇星一手把住香囊端详,一手揽住知春的腰,轻轻一带把人搂进怀里,坐在他的腿上。沈遇星把香囊放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蹙着一双眉似在思忖,搂着知春的那只手臂越发地紧了。知春觉得再勒下去她怕是喘不过气了,赶忙献计献策:“殿下,会不会香囊里面装着东西?”
沈遇星用拇指按了按,刚“嗯”了一声,知春就把手伸过去拿过香囊拆线,借机调整一下坐姿,挣开他越收越紧的手臂。沈遇星看她这副毫不留恋辣手摧香囊的架势,脸色又好了一些,只是还绷着声音问她:“这种事怎么不早告诉孤?非要等孤问了才说!”
“殿下日理万机,理这些作甚,”知春专心致志地拆香囊,“知春又不会答应,自然什么事都没有啦。”
沈遇星被她的话哄得心里熨帖了几分,但那股暗火还是在胸口烧灼着,东宫里又没那些腌臜,知春也想得简单,她哪里知道有些事情即便是她不愿意男子也有一百种办法让她“自愿”。二皇子未必是看得出知春在沈遇星心里的分量,只是想借机诱哄一个太子的身边人,连个妾都当不上的侍寝丫鬟罢了,想必给些更大的好处就能让她为自己做事了,比如事成之后封个侧妃当当——
惯会用些歪门邪道的蠢货。他心里厌恶更甚,只觉得他的知春在暗处被人窥视着,用像掂量货物贵贱似的眼光打量着,单是这种想象就让他怒火中烧了,恨不得叫人把他的眼珠都挖下来。
知春一堆草木香料里扒出一个叠得四四方方的小块,好奇地展开,是一张小楷写作的信笺,知春一眼就认出来她的名字写在上头。
知春基础打得晚了,识的字还不多,但知春这两个字是被太子手把手教了很久的。太子会从背后环住知春,握住知春的小手,在宣纸上一笔一划地写下自己的名字。那是太子嘴巴上都不会不饶人的时候,也不会嘲笑知春拿不稳毛笔写狗爬字,手掌心很温暖。啊,对了,知春想起来,知春那之后还用了干净的毛笔插到太子殿下的花穴里,狼毫吸饱了淫水,留下淫靡的水痕,知春在太子微颤的腿根上一笔一划地写下透明的“知春”。
知春想得有些远了,看起来就像是拿着一张小楷写的情诗信笺发呆,神色还很柔和。沈遇星的怒火一时间变了滋味,酸溜溜的,像倒了几瓶白醋。他知道知春现在的识字量是看不懂这一首情诗的,充其量识得自己的名字,和诗句中的几个字,但知春看情诗露出这种表情就让他烦躁,哪怕这诗上的倾慕之情都是假的,但也许真的有人喜欢他的知春呢。他这下双手都环住了知春,硬是把知春的脑袋按进自己怀里,不许她再看,语气有点凶巴巴的。
“看什么看,孤写你的名字不是好看一百倍?”
“知春没有看,知春在想事情,”知春不好意思说她刚刚在脑内回味在书房里操弄殿下的滋味,就脸不红气不喘地撒了个小谎,“奴只是在想,藏得这样深,就没有想过奴发现不了吗?”
“不用你去考虑这些事,”沈遇星把脸埋进知春的肩颈,声音闷闷的,语气还是有点凶巴巴,“知春只要把这种来路不明的礼物都交给孤,就能避免今天的事情了,知道了吗?”
知春“嗯”了一声,也懒得再去思考了,反正交给太子就好了,殿下肯定能摆平,她一个小宫女想这么多做什么呢。于是她卸了一层担子,又轻松起来,闻不到沈遇星心里的醋海滔天,只是她和沈遇星相处的年岁久了,有一种小动物一般的直觉,下意识地也像往常一般抱住殿下,安抚似的拍了拍沈遇星的后背。
她猜得出信笺上会写些什么,不过还是装傻:“殿下,上面写的什么?知春一句话都没看懂。”
沈遇星哼了一声,手下干脆利索把那信撕了,眼不见心不烦:“平时孤教你,你又总躲懒,现在就合该一句都看不懂。”
“哦,”知春眨眨眼,“那殿下给奴讲讲?”
“你想得美。”沈遇星又发火,“不是什么好东西,撕碎了烧成灰都晦气。”
知春莫名地有点想笑,但又不知道自己要笑什么,只忙说那知春不想听了,一辈子都不听。沈遇星又气又酸的,心里怪不讲理地想,你不听这个就算了,还一辈子不听,那孤写的你也别听了,可又想,知春说不准就是不想听呢,知春连他的太子妃都不想当。这个念头搅得他心肠都绞起来了,气息逐渐不稳,他堂堂一个太子,干什么就为一个宫女这样要死要活的呢!
“你能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平白地编些话来唬本宫,还不知你想什么想得入神了,自己笑了都不自知!”
啊呀,我笑了吗?知春有点心虚地想,殿下别不是来诈我的吧。见沈遇星气得一双美目带上水光,终于是怕这位祖宗把自己气狠了,赶紧低头认错。
“殿下,好殿下,别气了,知春错了,”知春哄道,“但是知春真的没有想那信呀,知春刚才在想殿下,只不好意思教殿下知道。”
沈遇星呼吸一顿,神情似是有几分不情愿,硬邦邦地发问:“想孤什么?”
知春凑到他耳边,软声细语地讲些小话。“奴看到信笺上知春的名字,就想到殿下在书房里教奴写名字的样子,想到殿下教奴,又想到奴用毛笔蘸上殿下的穴水,拿您的大腿练字,一时想得有些开心了……”
他一听到她这样说,身子便先软了半截,若是知春只是现编出这些话哄他他怕是也认了。沈遇星脸上还是冷冰冰的,绷着声音问她:“真的?这便值得你开心了?”
“千真万确,好殿下,不然叫奴今后都吃不到枣泥糕了!”知春用自己心爱的糕点发誓。有点幼稚,但沈遇星这下却踏踏实实地信了,态度就跟着软下来了,只是嘴上还硬着:“呵,反正就是仗着孤总也短不了你的吃食。”
知春兀自一笑,隔着几层衣物都能感受到太子胯间那硬物抵着她的大腿,就知道这事被她摆平了。
书房到底是清净之地,知春平日里也是不敢胡作非为的,不过她今日存着哄人的心思,表现得就更殷勤一些,仗着身体娇软藏进书桌底下的空隙里面。太子上半身仍穿得端正,外袍一裹,只在底下露出一双光洁紧实的腿来,臀部悬空,只尾骨抵在椅边,双腿一分,将那道水汪汪的小穴现了出来,已经湿了。那肥美的蚌肉被知春用手指剥开,艳红色的肉豆泛着水光,气息腥甜,在知春的注视下羞得打颤,眼见着膨大起来。
知春只把脑袋凑过去,像舔麦芽糖似的转动舌尖,吸溜吸溜地舔起这肉缝里的果子。沈遇星压抑地闷哼了一声,一只手枕着下巴看向案上书卷,似在沉思,另一只手却是悄然握住硬挺的肉根,不徐不缓地上下套弄,竟是在自渎。
没有他的同意,旁人是不可随意闯入书房的,但候在书房外的宫人却不会少。是以二人并不敢公然发出声音,可只想着门外有人,太子的身体居然更诚实地兴奋起来,昨夜刚做了个尽兴,穴里却像是没被喂饱似的,只翕张着,径自地向外吐着淫液,一滴一滴地淌到地上。
知春也觉得更燥,殿下平时叫得淫浪极了,情动时止不住的呻吟尽数都憋在了喉咙里,想来也是委屈极了,手掌一摸便是一手的水,放在平时早就什么屄穴好痒、知春快操进来之类的乱叫一气了,如今却只能可怜地忍着,只泄出几声猫儿似的嘤叫。可怜得紧,也可爱得紧,燥得她心里发痒,甚至颇有几分坏心思地想,倘若自己再卖力点,殿下那被一操弄就发昏的样子便现出来了,怕是有几个宫人在他前面站着都会不管不顾地高潮呢。
她便舔得更用力了,花蒂被舔得酸爽麻痒,感觉蔓延到四肢百骸,让身体微微哆嗦。手指只在他湿滑的穴口打转却并不进去,痒得那小穴一张一合,喷涌出潮水,这水怕是够知春在沈遇星腿上写下几十遍的知春了。他上下套弄着那通红的肉茎,却有些不得其法,几分难耐地蹙起了眉。说来却觉得有些羞耻,往往是要女穴得了趣,这处方才能被操射出来。知春说他是要挨操才能操起来女人的,确实是也没说错。是以穴里更觉空虚,直想要知春捅进那骚穴里止了这股痒意。
可他仅剩的理智又拦着他不出声,否则难保自己一时发昏叫出什么得不了的浪话,就只能主动着把那穴往知春手指上凑,让她进来。这水穴已经淌得他腿根都觉得湿凉了,知春却只用手掌揉那软烂的穴口,像是嫌他发骚似的,一扬手拍了一个巴掌,麻得他腰背都绷直了,可知趣儿的身体却往前凑得更前,双腿大开着,尤嫌不够似的,只巴望知春再多打上几次,直到咬着袖子腰部悬空,就这么抖着小喷了一次。
等到知春的舌头舔上那口水穴时,他脑子里就已经不剩下什么了,满脑子只想着知春操我,那两条修长的腿被架在桌角,分得更开,整个人是半仰在椅子里的,但凡有人闯进来,就只能看到当朝太子面色潮红,胸口起伏,双腿大张着被他的宫女舔着淫乱的屄穴,喷出来的水近乎打湿了女子的衣襟。
他决计是不会让人看到自己这副光景的,但不妨碍他去想象——知春就总爱描述这种下流的场面羞辱他,堂堂太子只不过是会被宫女舔着小逼就高潮喷水的下贱货色,于是更因这想象而全身打起了哆嗦,知春的舌头虽比不过手指的纤长,一截软舌又热又灵巧,而且拿舌头去舔又是比手指肏弄更亲密的事,他便因着这份亲密而更是情动,只咬着指关节兀自地压下呻吟。
这花汁淌了知春满嘴,尝起来有点甜丝丝的, 知春其实是喜欢的。这水好像总也吸不完似的,知春有时候也怪好奇的,不知道太子哪里来的那么多的水,但知春总是跃跃欲试,想榨空沈遇星的汁水。她甚至还挺大逆不道地想在御花园里试一试的——她知道有些不当值的宫女侍卫会趁夜里在花园里私会,倘若太子殿下肯在那儿和她来上一遭,喷出来的水就全当作伺弄花草的养料了,倒也有趣。她在脑子里这么漫无边际地想着,就没把控舔舐的力道,一下比一下来得凶,没发觉沈遇星的腿根越绷越紧,花穴跟着一阵抽搐,紧接着便是腰肢一挺,微微悬空,那清亮的淫液尽数涌出穴口,溅了知春一脸。知春见那穴口仍一收一缩,像还是渴得紧了,只又把脑袋凑上去,舔上那抽搐的红艳水穴。
“唔、呃……!知春……”他终是忍不住地小叫了一声,手背半掩着唇齿,目光似是迷蒙了,身子又从椅子上滑下来一截,腿就张得更开,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那处的水就像总也流不完地往外喷涌,那柔软的小舌舔得软肉熟烂,淌了满地的水。他单手摸着知春的脑袋,她头上的簪花跟着知春身体的起伏微微晃动,他的穴里又一阵阵地绞紧,下半身酸胀得紧,只想着把那股子让人发酸发痒的骚水都统统泄出来。
“呃、啊啊……嗬……本宫的水、就这么好吃?喜欢就再多舔些,全都是你的……”知春不答,只埋头吸吮他淌出来的汁,舔得他腰背微弓,手指抓紧知春的肩,屈起的骨节隐隐发白,只剧烈地喘气,“唔、好、继续、继续,小屄被舌头操得好舒服——唔唔——”
知春见他真是情动得发昏了,只觉得太子真是好骗,若不是遇上知春,只用这身体就能要挟了他,这样想着,心里却是软了一下。这副身体除了她是断不能被别的人看去的,她的舌头挤进肥厚的花瓣最后舔了一下颤栗的肉豆,随即微微直起身体,在松软的穴口感到空虚之前迅速插进了三根手指,指腹熟练地直直顶进那突起的软肉抽送,在他拔高声调之前就用另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沈遇星则像是抓救命稻草一般地紧抓住她的腕,脸上潮红,一双美目泛起泪光,下腹拧着全身都哆嗦起来。好像全身上下就只有那么一处是有感觉的,又痒又酸,像是要失禁的快感激得他头皮发麻。他想收起腿来,可两条腿都这么搭在桌子上,维持着一个姿势久了,僵硬无力得不听使唤,只能有几分难堪地窝在椅子里,双腿大敞着,如同任人刀俎的鲜美鱼肉。那刚刚已然射出来的肉根又已半勃了,在胯间乱晃,似是羡慕那女穴似的,流出几滴透明的泪。
知春的手指操进来了,呜呃,捅到舌头操不到的地方了,好爽、爽得好像又要尿出来了、呜啊啊、孤的小逼又要丢了——
那比之前更汹涌的潮水霎时间喷射而出。透明的清亮水液就在知春和沈遇星的眼前,直直地从那双腿的肉缝之间射出一小道水柱,喷溅到桌子上。沈遇星“嗬嗬”地喘起粗气,本该觉得羞臊,但脑子又舒爽得一片空白,双腿垂了下来,竟是身体一颤,又淌出一道浅黄色的尿液,淅淅沥沥地滴在地上。
知春见他双目失神,下身狼藉,却不由更生一丝不自知的爱怜。只仔仔细细地替他用手指梳好凌乱的发丝,将他揽进怀里,让他慢慢地平复狂乱的呼吸。沈遇星只闭上眼,鸵鸟般地缩进她怀里,假装忘记了方才的狼狈,沙哑的声音有点有气无力。
“可开心了?”
“开心。”知春老实点头,那什么香囊、二皇子之类的,早就被丢掉脑后忘得一干二净了。她更开心地朝着沈遇星献着殷勤:“殿下去榻上歇会儿吧,奴保证把这里打扫得干净。”
“说得好像这不该是你打扫一样。”沈遇星却还是懒懒地窝在椅子上,伸出手抱紧了知春,心里却又盘算起要怎么搞起那个蠢货,总之余下的,就不该是知春知道的事了。
04 花灯节假扮寻常夫妻大部分剧情肉前奏不感兴趣可跳
太子在年关将至的时候秘密地离了京。涉及一些天家的机密,太子又素来是个做事稳妥的,事急从权,皇帝翻来覆去地想,觉得交待太子去做才能确保万全。不过若是赶不回来赴新年的宫宴,总是称病借故不出,就又要搅起一些波澜,左不过人心浮动罢了,正好揪出一些碍事的尾巴。沈遇星领了命,心里只觉得轻松,回了寝宫就问知春:“知春,想出宫吗?”
那自然是想的。主仆二人高高兴兴地收拾起行囊,好似不是去执行任务,而是要去郊游一般。对知春来说确实是如此了,她只是一个贴身伺候的,又没有领什么命,费不了什么心神,沈遇星出门办事大多时候也不会带她,大发慈悲地放她的假,知春闲来无事就能去街上瞧瞧逛逛。沈遇星简装出行,租了间普通的院落住着,私心只带了知春一个贴身宫女,其余的都是侍卫,知春找不到人说话,独自玩了两三天,一个人又走不远,逛完一遍就觉得有些腻了,沈遇星天天早出晚归,害得知春买回来的糕点都放硬了,食之无味,也就都扔了。
懒得出门,索性就窝在房间里绣起香囊上的纹样。知春的手艺算不上差,但也不算惊艳,平日在宫里这些也都不是她的差事。但不知怎的,知春这些天总会想起沈遇星为那枚香囊发作脾气的事情,老是在想象中把那天的沈遇星幻化成一只张牙舞爪的狸奴,怕是不教人害怕的,只心里有点痒痒的,像是被狸奴的爪子挠过,心念一动,就想着做一个香囊出来。纹样肯定是不如专业的绣娘精致的,但知春也没有工期,只想起来的时候就在私底下一点点慢吞吞地做,一半的心思在纹样上,一半的心思飘远了,悄悄地发着呆。
知春猜测这次的事情是有些棘手的。以前也不是没有被沈遇星带着出宫过,只是也很少见沈遇星这样披星戴月的,一回来就靠在榻上,等知春用湿热的帕子细细地擦拭过他的脸颊手指,这位爷早就合上眼睛眯过去了。自然也没有什么多余的时间亲热,只被沈遇星揽腰抱在怀里,就安静地相拥入眠了。
知春不讨厌这样,一个人打发着时间,绣香囊,看天,看鸟,总比宫里自在,日子过得慢悠悠的,但久了多少也感到有些寂寞,就开始跑去和留守在前院的侍卫大哥搭话,但侍卫大哥又是个寡言少语的性格,虽然说话会“嗯”“啊”这样的回应,但总也没个下文,不把话题再抛回来。无聊也是真的无聊了,知春锲而不舍撬动这蚌壳,天南海北地找着话题,终于在她说到沈遇星的时候让侍卫的表情产生了些许松动,原来这人是太子殿下的忠实拥趸,知春自觉找准了脉门,兴奋起来,绞尽脑汁地夸起太子殿下,说到最后脑袋也有点麻了,一不留神,把心里的一小点腹诽也讲了出声,诸如什么气性虽然是大了点但是就和狸奴哈气是一个道理,未必真心想咬你。侍卫大哥的嘴唇动了动,脸一下子五颜六色,变得十分精彩。
知春终于是意识到了什么,福至心灵地转过身,只见太子正站在自己身后,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啊,怎么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知春暗暗心虚,任由沈遇星把自己提溜回了屋。沈遇星心情还是很好的,看知春蔫蔫的,就刮了一下她的鼻梁,嗤道:“真是长本事了。”
知春觉得自己除却最后那一点的不完美,今天说了一箩筐的太子好话,多少是可以功过相抵的,想明白了,倒也没那么气短了,若无其事地转移了话题:“爷怎么今天回来得这么早?事可是妥了?可用过晚膳了?”
“不急。”沈遇星把背在身后的那只手拿到身前,手指一抖,摊开,终于叫知春看清了,是套女子的新衣裳。他心情很好地催促她:“快去换上,今天带你去逛花灯节。”
知春有些许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在这处待得久了,竟是差点忘了每年年关都会有的节日盛会。知春一眼就认出来这套新衣是现做出来的,用料极好,是官家小姐也会用上的料子,再一试,裁剪得也很合身,像是为知春量身定做的。她对着铜镜左看右看,像是新年的时候收到新衣的小孩子,觉得这份喜悦来得有些唐突。沈遇星对外只称说是商人,穿得不比在宫里时讲究,两个人站在一处倒也不像是主仆了。
沈遇星挑了支簪花给知春簪上,看得也满意,带着知春出了门。出门的时候已是华灯初上了,花灯已在大街小巷的屋檐围栏上一盏盏地挂了起来,夜市也早早地支了起来,做起了热腾腾的糕点小食。知春终于又找回一些刚要出宫时的快乐了,他们原就是想在宫外过节的,只是沈遇星前阵子因为公务忙得乱套,知春见他没什么心思,也跟着就忘了。
主仆二人在街上一前一后地走,知春时不时就要被什么新奇玩意儿吸引了去,无意识地落了几步。沈遇星发现了几次,忍无可忍地抓住知春的手要训她,远处刚好有小孩拿着串糖葫芦大哭,身边没有大人,一看便是走丢寻不到父母了,他就指着小孩给她做范例:“跟紧点听见没,走丢了还要哭鼻子。”
“知春才不会哭呢,起码知春记得回去的路。”知春顶了他一句,沈遇星就臭着一张脸,说那你就是打算留我一个人看花灯了?知春就只好又服软哄人,把他说得高兴了,拉着她往前走,走了一会儿又不得劲,总觉得像是在带小孩,只把知春拽到他身边来,和他并肩。
知春很少能和他并肩走的,主仆有别,她也习惯看他的背影认路。这会儿多少有一些不自在,不过摊位上的东西有趣精致,很快就吸引了她的注意力,逐渐也就忘记了这件事。沈遇星在卖面具的摊前停下,挑了张半遮脸的,给两个人都戴上,隐在人群中就更放松了。
只是沈遇星身姿挺拔,一眼看过去便气度不凡,知春也是做一等女官的,仪表自不会落了下风,身段便是和寻常百姓人家不同的,是以虽然遮着容貌,却留给人更多的想象空间,隐秘的打量目光时不时落在他们身上,但不带恶意,只带着些许歆羡和向往。
知春也不在意这些,这里不比京城的花灯节,但第一次来也有新鲜的乐趣,她只和沈遇星穿梭在夜市当中,又聚在人堆里看过了花车巡游。过了宵禁的点,放飞的孔明灯却仍然把天空照得很亮。知春痴痴地看完了巡游,再一转头,突然发现手里空了,沈遇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沈遇星当然是不会走丢的,知春也知道这个,只不过她想起先前沈遇星的话,觉得要是不赶紧找到他,保不齐殿下又得发会儿脾气,就从人群中抽身出来,往四周瞧了瞧。不远处是便是一道细长的河,星星点点河灯漂流而下,远远地看过去犹如天上星辰。知春不自觉向前迈了一步,不期然被人从后面抱住,鼻尖萦绕着一股熟悉的冷香。
“看什么,”他说,“人又不在那儿。”
知春余光里瞥见光影,低下头去,只见沈遇星提着一盏兔子灯,放在她的手边。知春伸过手去接住,提到眼前看了看,瞧着可爱,忍不住笑了笑。
远离密集的人群,稀稀落落的几个人影散在各处,都是两两成对的亲热在一起,他们融在其中,倒也不显得突兀。沈遇星把她正面扳到自己怀里,上拨面具,斜斜地挂在额发一边,露出知春一张清丽俊俏的脸来。
烟火自知春身后的天空燃起,照亮沈遇星的眼睛,他的手指抚住知春的下巴,只低声说:“你看这两边都是成双的,单只我一个是主子,孤零零地看灯,未免也太难看了些。”
知春眨了眨眼睛:“那爷今天不做主子了吗?”
沈遇星在她唇边落了一个吻,又说:“入乡随俗,孤和知春做对寻常夫妻。”
民间寻常的小院,比普通人家的气派些,但省吃俭用地攒一攒银两,也不至于到买不起的地步。知春小时候随着爹娘去镇上就能看到这样的院子,在小镇上算是大户人家所有的了,她十来岁的时候偷偷攒银子,便是梦想过出宫后能买下这样的院子来住,兴许可以再挑个好人家,夫妻和美地过日子。
在知春曾经梦想的小院里,今晚忽然多出了一个沈遇星。
花灯节的热闹还没有散尽,院子里其余的灯却都已熄了,只剩下正房的蜡烛还燃着。那盏兔子灯也还亮着,支在房里那张八仙桌上。
沈遇星早已湿了,但只压着知春接吻,他们是很少亲吻的,知春不会做,沈遇星因为知春的不主动也常常硬犟着不肯主动。不过今晚太子找到了由头,扮夫妻便要扮得彻底些罢,这样想着,就心安理得地放纵起自己来。
知春的眸子里也水光潋滟,刚沐浴洗过的湿软发丝铺在枕间,好似精致的黑色绸缎,越看越是喜欢。她单只腿微微屈起,膝盖骨抵在他湿漉的花瓣间,倒也不动,只紧贴着那处软肉,沈遇星便闷哼一声,不自觉将腿分得更开,亲吻时的呼吸乱了一些,吮着知春柔软的唇瓣,越是吻她越是情动,下半身耐不住地微微摇晃,一前一后地蹭着她的膝盖,直露出膨大的花蒂来,在白嫩的膝盖留下透明的水痕。
“知春,”他说,“今晚该怎么叫我,嗯?”
知春看着他的眼睛,还是那样美得发狠的眉眼,看上去很凌厉又很矜贵,美得像是在云端似的人物,这样的人怎么会和知春结成夫妻呢,大抵是幻梦罢。
但知春是个随遇而安的主儿,知道是梦也是愿做一场的。所以她的手臂环住沈遇星的脖颈,女子的身体柔软,声音也是娇软的,轻轻吐出两个字来。
“相公。”
沈遇星微微一抖,腿根夹紧,只不住磨蹭着她的膝盖,突出的花蒂反复地撞上来,那处儿的水一上来就流得汹涌,直往下淌。
“好知春……”他贴在她耳边轻喘,舌尖舔上她的耳垂,“呼……孤的、好娘子。”
知春的手指顺着他的腰背向下滑,穿过两人身体距离的间隙,轻柔地握住了那硬挺的肉根,上下套弄。沈遇星去亲她的脸颊,复而又再次吻上她的唇瓣,许是今天的气氛实在太好,又或者是身体前些阵子素得久了,肉茎竟很快来了感觉,腰背绷紧,胯向前挺,流露出想要高潮的前兆。
知春却在此时松开了手,肉根只寂寞地弹跳两下,被中途打断的空虚让穴里跟着瘙痒,翕张,又淌出一股热流。
知春抱着沈遇星在床上打了个滚,二人上下调了个儿,让知春俯身在沈遇星之上。知春仗着今晚的夫妻之由,大着胆子行事,亲亲他的脸颊,说道:“知春今天想要玩很久呢,好相公,可不能这样早就去了。”
“你……!”他的脸一下子红了,耳根也是烫的,但又因为知春这番举动有些心旌摇荡,唇齿生津。只觉下腹发紧,肉茎直直挺着,花蒂酸胀起来,那水就在穴口处堵着,手指随便进去搅一搅就要喷了,怕是忍不了许久。
他用指腹抚过知春被亲得水亮红润的双唇,轻笑起来,“好,那就看看娘子想玩出什么花样。”
05 开发后庭缅铃两穴流水高潮失禁again
枕头垫高腰背,沈遇星半倚在床上,双腿屈起,腰胯舒展,知春的手指熟练地摸上那已摊开的软烂花瓣,脑袋埋在他的胸口,含住挺立的乳首,软热的舌绕着乳晕打转,舔舐乳尖的同时吮住胸口肌肤的软肉,带来些微的麻痒与舒爽。她的口腔湿热,吸吮时用力地榨干空气,胸口就也跟着涨涨的,像是真能被吸出什么东西来似的。沈遇星的手指抓起身下的缎面,指关节紧了又松,像是在隐忍,只从唇齿之间泄出几声轻哼。
知春的指腹按住他湿漉的花蒂小幅度地画着圈,唇舌在吮吸间带着水声啧啧作响,上下处的痒就涌起来,一同聚到那空虚翕张的花穴,穴口饥渴地淌着水,馋着那抚在花唇上的手指,直盼着被好好地用力地捅一捅。但此刻又温情得紧,身体盼着一番狂风骤雨,心里却依恋着这样的缱绻缠绵。沈遇星的手指捋着知春的发尾,腿根不自觉地合拢,去蹭她的手指。
下半身只湿得更厉害了,转着圈的揉弄虽不刺激,但却让身体持续地兴奋,水源源不断地流下来,没一会儿竟打湿了腿根臀缝,只觉得下身处的缎面都湿滑一片。知春当真越发地会磨人了,他的手指松松地环着知春的细腰,在小小的腰窝上摩挲几下,更多了几分难耐。
“呼……怎么还不进来,又要相公、求你不成?”
“这就来了,”知春说话间将中指挤进那早就渴久了的穴中,不顾痴缠地兀自抽送,她不再磨他,只笑着说,“只盼相公接下来受得住才好,可别在求饶前就叫哑了嗓子。”
相公二字便宛如定身咒术,他身体绷紧,心头狂跳,眉眼之间少了几分不近人情的凌厉。他将要说些什么,知春只如一尾灵活的鱼从他怀里滑去到下游,一边将食指并入穴中,一边舔上那已被揉得红肿的蒂,于是那话便成了猝不及防的呻吟。上半身挺得更直了一些,手肘支着床榻,分开双腿方便知春的玩弄。
那处终于得了抚慰,极是缠人,绞着手指便不肯松口。知春的唇舌像吸吮乳首一般地吸食那涌出的花蜜,灵活的舌尖不断地逗弄那膨大的豆子,上下绕转,又冷不丁地吮住,榨空了周围的水和气。又酸又胀,只持续地流水,一股股地浇在指尖。
前些阵子总找不出空闲来欢爱,如今无事一身轻,可算是如了意,只觉得舒爽。带出来的侍卫都是他亲自调教出来的,别说被他远远地打发在一边了,就是真的看到听到也绝不会对外多说一字,从这种层面上讲,这间普通的民间小院要比森严的皇宫更加安全,也更让沈遇星自在。那总要被压抑着的呻吟也逐渐放开,宛如寻常夫妻的欢爱,快活放荡。
“唔啊……好、好舒服!屄里好痒……娘子多捅一捅骚屄、呃啊、逼水被吸出来了……”
知春吮着那颗肉豆,并不答话,但手指宛如回应般地捅得更深,微屈起指节顶在那处酸胀的软肉,更快地抽送。沈遇星下腹一抽,“嗬嗬”两声,腰腹一挺喷了潮水。知春的唇舌不依不饶,直舔得那豆子抽搐发麻,穴口比以往更用力地绞紧手指,沈遇星足弓都已然绷紧,抓着皱起的缎面,含糊地叫了声“要去了”,腰腹几度悬空,肉根泄了精,又挤出几股透明的水液。知春的手指仍堵在穴口,那穴中的水像倾泻下的瀑布,形成一股冲劲,直推着手指抽离,顺着手指和穴肉间小小的缝隙挣扎着往下滴,水蓄得下腹都发起胀来。
“唔啊啊……手指、堵住了呜……好胀……知春、放开!”
“无情死了,坏相公,”她的手指还直直地捅着,顶撞深处那块最敏感的软肉,手指像浸泡在一汪温泉之中,随意搅一搅就能咣当出水声,“刚才不还盼着知春进来的吗?”
“水、呜呃……是相公屄穴里的水太多了……要喷出来些才好、再插进去——啊啊啊!”
被知春堵得久了,潮吹的水液涌得极凶,他脖颈后仰,腰背悬空,脚趾抓地,几道透明的水柱从穴口急速射出,宛如透明的尿水,直溅到那床脚的木板上,顺着木板的雕纹簌簌地向下流。只这一回就觉得小死一次,双目失了神,四肢放软了,无力地躺在床上喘息。
知春的唇舌又贴上那艳红的花瓣,知道他此时的敏感,只用柔软的唇轻轻地吻住阴部,舌面贴着抽搐的花蒂,不再吸吮,只安抚似的慢慢舔舐,带来一阵酥酥麻麻的快活。他顺从地摊开双腿,放空思绪,接受高潮后的抚慰,没留意到知春的手指揉捏起那两片臀瓣,浸满淫水的手指一点点探到那隐秘的后庭。
“知春!”等到他惊觉哪里不对劲的时候,女子纤长的手指已然没入了半截,他本能地僵住了身体,脸跟着胀红,露出些许抗拒的神情。他又不好南风,虽然知道后庭自有后庭的妙处,但那都是些小倌娈童没有女子的阴穴才走的门路,本是不该用以欢好的地方,他也从未想过这处。
“呼,呼,您放松点,”知春另一只手安抚着花蒂,浅浅地插进女穴当中,“这处也是舒服的,最初有一点疼,马上就好了。”
“不要……太、脏了……”他还是有些许抗拒,但身子又因为方才的高潮无力地瘫软着,只默认了知春的举动。
“不脏的,哪里都干净。”知春把枕头塞在他腰下,又垫高一层,双腿便悬空着屈了起来,身体折叠成弓,手指在后穴中没入得更深。花穴像是有所感应似的羞耻地张合,知春俯身舔咬,身体在她熟练的抚慰下涌起一股熟悉的酸痒,让沈遇星慢慢地忽略掉了那股滞涩带来的不自在。
知春的手一点点地顶进那紧窄的后穴,花穴水流得太多,淌到臀缝间,就势沾了润滑。中指的指腹往里探入,知春回忆着最初拓开太子花穴时候的感觉,微微弓起了手指,顶到一处突起的软肉。
“唔!”他身体本能地一颤,那疲软的肉根起了反应,在胯间半勃。知春就知道是找对了地方,忍不住微微一笑,顶弄得更加自如。
沈遇星耳根发红,虚虚地握着自己的阴茎,感觉到那处缓慢地勃起,直至完全硬挺。后庭被顶弄的滋味不同于女穴的酸胀,更麻痒一些,多顶几下前端就会流出些清液,那处终是被知春拓开了,他隐约不安,感觉到了一种危险,预感到身体似乎要失控地沦陷到一种无可挽回的深渊,但——
是知春,因为是知春在做的事情,所以在这种不安之中又生出一种兴奋,一种刺激头脑的快活。
知春见他潮红着一张脸,微咬着唇闷哼,她的手指在后穴里的进出不再滞涩,慢慢顺畅起来,那花穴的水不用知春抚弄仍自发地流,就知道那处已是得了趣。她从床边的暗格里取出一个匣子,里面是自宫里带出来的一些小玩意儿。知春取出一根碧青的玉势,女子两根手指一般的粗细,顶头圆润,整根细长,那处紧窄,这个粗细用起来刚好。
玉势很轻易地便送入后庭,知春把住玉势的根部肏弄起来。玉势比起手指更长,顶弄得也深,头部又圆润,知春就不怕指甲弄痛了娇嫩的穴肉,放心大胆大开大合地抽插。
“唔——哈啊……后面也被肏开了……”他目光迷蒙起来,半眯起眼睛,手指握住肉根上下套弄,后庭被顶弄的快感新奇微妙,越是被顶弄,那前端就胀得越是厉害。以往他都是在女穴处寻了乐趣,反倒掩盖了肉茎泛起来的快感,如今这处的存在感越发鲜明,肉柱上的青筋一鼓一鼓,清亮透明的黏液淌出铃口,龟头红润水亮。他用指腹轻轻搓弄那头部,舒爽得叹息。浑身像浸在碧波之中,伴随潮水一起一伏。
知春只觉那玉势顺畅得出奇,多捅几下竟然都有些滑溜溜的,她便将手指又探进去一根,试了试,原来是得了趣的后穴竟自发泌出润滑的肠液。知春曾经也是和太子一起偷偷看过春宫图的,什么乌七八糟的话本子,沈遇星脑子一昏都在床榻上给知春读过,是以知春的脑海里非常自然地跳出两个字来。
“知春还不知道相公这处竟然是……会流水的名器。”她说着,还献宝似的把沾满淫水的手指拿给他看,“刚开了初苞,就发起浪来了。”
“……胡言乱语、呃……”沈遇星的耳根都是红的,发起浪的穴里却更绞紧了那温凉的玉势。屈起的腿勾住知春的腰侧,将女子夹在双腿中间。
“是真的。”知春的手指扶住玉势,又向里推送,只重重地一顶,激得他身体微微起伏上挺。她低眉垂眼,轻轻用帕子抹掉他小腹处湿滑的狼藉,看起来很温顺,露出一个更娇媚的笑来。“是相公发骚了,两处都急着挨操呢。”
他被羞辱得从脸红到脖颈,想去否认,花穴却因这羞辱兴奋得向外吐水,还未来得及反应,穴中就被塞入了一个圆球状的小物。
“呃啊……知、知春?”
知春的脸上还带着笑意,像只偷吃到米油的小鼠。“嗯,是缅铃呀。”
是前个把月进贡到宫里的新奇玩意,不知内里置了什么金属,受了热就会嗡嗡振动,不知疲倦。沈遇星和知春只玩了那么几次就没再碰了,因为缅铃不知停歇,穴里越热振得越快,知春的手解放开来,不会因为长时间的抽插动作酸软,就做得更兴起,每次一用上缅铃知春都要把沈遇星玩到彻底失态,连尿水都被榨空了,做完腰酸背痛的,处理政务都精力不济。实在是有些怕了,沈遇星就把这东西藏了起来,只说得了闲或者知春做得好时再来奖励知春用这个,谁知道这次出宫知春打点行囊时竟然翻找了出来,就这么直接用在了他身上。
缅铃刚一进入湿热的女穴就隐隐地振动起来,那种危险的预感又生了出来,可身体到底情动了,他一双美目微眯,看向知春,只咬了咬下唇,轻骂道:“小混蛋。”
知春知道他同意了,低下头有些爱怜地摸摸那湿漉颤抖的、还不知要面对什么命运的可怜花穴,一边按住玉势再次抽送起来。
沈遇星当真是有些怕缅铃这东西的,这一个小玩意儿就能让他昏了头,宛如失控发情的淫兽,他心里还忌惮着,身体却已食髓知味地躁动,绞着那越振越快的缅铃,细密的叮铃声闷在穴肉之中。
脑袋就逐渐地热了、空了,只觉得那两处穴都被女人操开操化了。下半身没有一处不酸痒的,岔开着双腿盼着知春揉弄。
“好知春……啊啊——用力、再、再快些、屄里一直在振……呜啊——好酸!”
知春摸了摸那后穴的穴口,玉势缝隙的交接之处竟也已湿滑得摸不住了,淋了她一腿的水,知春觉得今日的烟火像是在脑海中炸响一样,绽放出一种绚烂多姿的快乐,一时之间也忘了什么扮演、什么夫妻或是主仆,只乱说一气。
“怎么就又发起浪来了呢,好殿下,”她从匣中取了一根更粗大的玉势,把先前那根湿淋淋的丢到一边,三根手指试探性地拓了拓,就一鼓作气地把这根推了进去,“拿根更粗的来喂饱相公吧。”
“呜呃、后穴被填得好满——”声音变了调子,抖着,说出一些轻贱的浑话来,“好知春、操得为夫好舒服……两个穴都被操出水了、啊啊——不要、呜、一直在振!不要……啊啊、要、要尿出来了呜……”
他最怕的,也是缅铃最大的妙处便是越是高温振得越快,穴里持续地发热,缅铃也振得猛烈,又不像知春一般能看他的反应调整节奏快慢,只无情地振着那酸胀的软肉,小小的一个,不如玉势一般能堵住这口女穴,却总要振得钻心的瘙痒,下腹阵阵的酸带来持续的失禁感,恍惚之间就觉得有什么东西要漏出去,像是管不住尿水一般。
“没有尿没有尿,”知春像是安抚似的摸了摸他的小腹,细腻的肌肤触感让她的手指又忍不住向上摸去,揉捏起那微微鼓胀的白皙胸肌,“只是在流水呢,好乖乖,放松放松。”
“一直在流……呃、啊啊……”腿下意识地想夹紧,但中间却挤着一个知春,合不拢,只能勾着腿缠在她腰上,像是想忍住一样闭合起穴口,但却被振得更凶,只嗬嗬着粗喘,那穴口微微张合出一道艳红的缝隙,就喷出一小股的水流,“呜、忍、忍不住……要被操漏了啊啊……”
脑袋一发昏就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异想天开的浑话了,知春也不管他,知道太子一被操神智就容易不复常态,她嗯嗯啊啊地糊弄着,一边捏着他的乳尖一边把玉势往后穴里捅,那花穴就被缅铃伺候着,时不时就颤抖着喷出一股水流。
“知春、呃、知春、不行、不行……”男子光洁紧实的躯体在女人的手掌下微微颤栗,他的手抓着她的皓腕不愿松手,指关节隐隐发着白,像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又、又想喷了……呃啊,会坏的……”
“不会坏的,殿下的身体一直都很耐操。”知春的手指抚过他的唇边,抹去流出的透明涎液。这副失神的表情真美啊,知春不知道多少次地想着,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变得更快,手肘都酸软了也没有停下,只目不转睛地看着男人美丽的身躯在手下颤抖弹跳,肉根直直地吐出半透明的精液,高潮的时候像是一朵被春雨淋湿的牡丹。
“知春一直都很喜欢这样的殿下啊。”知春说,“能多让知春操一下就好了。”
她不想做太子的妾,但她也确实喜欢他。若是能像寻常夫妻一样一双人过一生就好了,但知春知道太子不会是知春一个人的太子,太子是一定要做天子的,这样才能让无数寻常的夫妻过上平淡幸福的一生。知春想明白了这个道理,也越发的坦荡了。
沈遇星却只觉得脑内又炸开了一道烟火,只攥紧了她的手指,“好、好……都给你操、只给你……呜啊——好知春,好姑娘,里面实在是太痒了……呜啊、孤求知春操进来、堵一堵屄水……”
知春松开把着后穴玉势的手,摸上那被振得颤抖喷水的花穴,手指刚一扒开穴口就被迎面浇上一手掌的水。
“呜——知春!操进来!呃啊啊、不要——先取下来!”
知春的指尖被缅铃振得发麻,却无视了沈遇星的叫喊,只按着那缅铃往穴肉上撞,比方才顶得很稳、更直接、更狠,一点点彻底绷断了脑内绷紧的弦,激起了身体的淫性,魂儿都要被捅飞了,止不住地流水,呻吟也愈加放浪。
“好痒、再捅一捅浪屄……知春再操一操——呃啊会、会尿……尿了——”
叫到最后便不知道是被爽哭还是羞耻哭的,只有那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直往下流,一双美目水光盈盈,眼角飞红,好不可怜。被知春反抱在怀里,坐在床上正对着正房的大门,只要一推开就能正面迎上那双修长的腿,敞开的小穴,花蒂熟烂,后庭处都饥渴地塞着一截碧玉。女性的尿道口张合一瞬,簌簌流出一小股淡黄得几近透明的尿水,飞溅到眼前的地面上。
只数不清是多少次的高潮了,只记得最后是沈遇星自己趴伏在知春身上,自己的手按住后穴的玉势抽插自慰,知春的指尖直直抵着那振得越发欢快的缅铃,那肉根挣扎着弹跳,只挤出了几滴清液,就这样被送上高潮。
“不可以再闹了,禁欲一周。”沈遇星浑身酸软地泡在浴桶里,非常严肃地警告知春。
知春“哦”了一声,只体贴地拿出消肿的药膏:“那一会儿还要知春上药吗?”
“不……算了,过来,老实一点……唔!”
番外01 孕期play边干边吃奶娇娇太子殿下
避暑庄园内。
露天的庭院外是高耸的树木,绿荫遮着午后的阳光,只映在雕梁之上,泻出几道斑驳光影。透着凉气儿的冰鉴远远地放着,聊胜于无。沈遇星半卧在美人榻上漫不经心地看书,余光时不时瞥向在另一头忙碌的知春。即便已经身为太子妃,知春也能在下仆们不在身边伺候的时候轻松熟练地安顿好沈遇星的生活起居,不如说知春觉得这比学习贵女礼仪如何操持后宫事务要快乐得多。
她一边哼着小调一边用院中清凉的井水将葡萄一颗颗洗净,端着送到沈遇星的身边,剥了皮,隔一会儿喂一颗给他。沈遇星吃了几颗就不想碰了,知了叫得他有些心烦,只放下书,脑袋偏到另一边去。知春早就习惯了他这一阵阴一阵晴的情绪,更是对此时的太子殿下充满了无限的包容和关爱。她还是个小宫女的时候就常听人说起怀孕的娘娘们一个比一个挑剔难伺候,脾气大得很,骂都骂哭了好几个下人,那些做事的小丫头不知道怎么就会冲撞了贵人,只能偷偷半夜里抹泪。
所以相比之下,既要帮着皇帝处理国事又要偷偷揣崽儿的沈遇星那脾气真是好了不止一点半点,知春多少带了点盲目,只觉得冲着臣子们发火还要反复深呼吸偷偷摸肚子怕动胎气的太子殿下是一等一的可爱。
她只放下手里的瓷盘,把沈遇星垂在肩上的青丝拢好扎紧,露出被汗打湿的脖颈,用帕子擦去被热出来的细汗,手指抚摸上圆润白皙的肚腹。
这个孩子是沈遇星要来的。原本知春是不想要太子妃这个位置的,她虽然爱沈遇星,但知春知道爱是天底下顶顶不靠谱的,她如果只是个侍寝宫女,有朝一日失了宠也不过就是带着自己攒的银钱偷溜出宫,从此天高皇帝远,如果真的要做他的枕边人,即使愿意按照沈遇星的安排改头换面成太子母家的远房表妹沈知春,有了贵女的身份和地位,可如果到那时候知春再没了沈遇星的爱,知春也会没有办法做自己。
所以知春总是在找借口推脱,卑微的身份,朝野的反对,以及——知春怕痛,不想生孩子,又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但最后知春还是成了沈知春,成了太子妃。虽然那个时候沈遇星也没当真能做到生个孩子,但剩下的所有一切问题都被沈遇星解决好了,然后他写了一封放妻书交给知春,把如何处置财产安排知春出宫生活都讲明了,当着她的面念完,就无声地红了眼睛。
所以知春到底心软了。虽然她清楚坐到那个位置也不可能再靠一封放妻书就一走了之,可她到底更信沈遇星这个人,相信他身上有一些无论身为当朝天子还是普通百姓都不会改变的东西。
知春不想生孩子,那就不生,沈遇星原本是打算过继一个来的,但心里到底残存着一丝念想,一来是想要一个属于他和知春的孩子,二来是只有太子妃有所出她的位置才会更稳当。
后来无意间寻访到一位在江湖极富盛名的云游神医,赠了一枚能够逆转阴阳的奇丹,只说最初制作它的人是为了报复那种玷污女儿闺名的采花贼人,此丹能在男女交合时逆转体内阴阳,强行使得男子受孕。这让沈遇星忽然起了心思。他的身体本就与寻常男子不同,这枚药丸解决了其中最关键的一环,余下的反而都顺理成章了。
借口太子妃有孕请诊探脉,沈遇星把神医留下来的徒弟安插在御医当中学习医术查漏补缺,既给神医卖了一个好处,又保持了联系的中介。只是神医能保住腹中孩儿康健,但可照顾不了剩下的问题。
随着月份渐长,天气也越发热起来了,沈遇星只觉在这见鬼的天气里还要随时随地怀揣着一个小西瓜的重量,原本身轻如燕的挺拔身姿在此刻也显得越发笨重,做什么都不方便。但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借口到行宫避暑躲会儿清闲,否则还只能束着带子在宫里掩饰身形,应付着没完没了的公事。
沈遇星此刻穿着最单薄的里衣,解了一半的扣子,半坦着已有七月份大小的肚腹。他一燥肚里的小孩就也跟着不安分,像是感受到知春的触碰,兴奋得拳打脚踢,踹得他蹙眉,抱着肚子吸气,瞪了知春一眼。
知春也皱着眉,看着他的肚子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这样不听话,等你从爹亲肚子里出来娘定要狠揍一顿……”
“他又不懂,你计较什么。”沈遇星只把她的手攥到掌心,眉头略略舒缓了一些。
“可他太折腾人了嘛。”知春立刻表起忠心,示意夫君第一崽子第二,惹殿下生气的崽子就不是好崽子。未来的皇孙还不知道自己在将来会被自己的父母如何磋磨,沈遇星却被这话哄得高兴了点,却又别扭地板着脸,说好像那不是你的小崽一样。
天大地大怀崽的沈遇星最大。知春显然已经经历了无数次这样的小脾气,此时心态良好,只非常体贴地用沾了些凉水的帕子给他擦身,亲亲圆润的肚腹,又凑过去亲亲他的嘴唇。美人就是美人,发作脾气时是美人,大着肚子也别有一番美色,脸上身上都多了一层软乎乎的丰腴的肉,少了几分张扬的戾气。
沈遇星果然被亲软了态度,只抓着知春的一只手不放,贴在脸颊边,抱怨的语气都软得像撒娇。
“烦。”
“怎么烦了?知春去把让殿下烦的都教训一顿。”
沈遇星轻嗤一声,反过来说她幼稚,拽着她的手让她上来的时候倒又不介意热了,知春蹬了鞋,也半解下衣裳,左右四下无人,即便是两个人赤身裸体躺在庭院中也没人在意。他抓着知春的手指把玩了一阵,又没忍住,放到唇齿上惩罚似的咬了一口,不太高兴地数落她的罪状。
“昨晚嫌热,大半夜非要跑去小榻睡,今早一醒来就没看见人影,竟还想爬去树上摘果子,真是反了天了……”
知春“嗯嗯啊啊”应付着认错,沈遇星的尖齿又咬了一口她的指腹,终于在最后不情不愿地点出重点:“都三天了,嗯?”
都三天没碰他了。沈遇星烦闷得紧,虽然孕期的确不宜情事,但对于这样重欲的身体而言也真的是一种折磨了,又馋又渴,随便动一动念想就得流水了。知道知春是为他好,也不想为了这档子事闹到医生面前,但道理是这个道理,沈遇星还是要任性,还是要发作,自打他怀了小孩,知春的脾气是越发的好了,搞得他老是觉得知春是在向着崽子,很没有道理地争风吃醋。你不碰我是怕伤了小孩子,那你怎么不管我这个爹亲馋不馋、饿不饿?
沈遇星就很不高兴,语气都凶巴巴的,倒是说出来的话怎么听怎么带着一股爱娇的哀怨劲儿,“只操心你那崽子好了,管叫我难受死呢。”
“哎呀,好殿下,知春真的又要冤死了,这哪里是为了崽子嘛。”知春觉得这些年自己的心真的被沈遇星搅得越发软和了,说出去谁敢信呢,那个能使着雷霆手段越发叫旁人忌惮的太子,对着太子妃就成了被宠得娇娇气气的美人了。但知春就是吃沈遇星这一套,又爱闹别扭又爱娇的,当真是可爱极了。
所以她一边伏下身来亲他的鼻尖,一边摸起他有些柔软的脸颊。“又是哪里难受了?告诉知春,嗯?”
他这才似满意了一点,终于不再别扭,咕哝道:“你都几天没碰了,我这儿又涨得厉害。”
他拉着她的手摸向自己的胸口,久不见光的肌肤白皙细腻,软得出奇,鼓胀起来,宛如少女的鸽乳。与寻常女人有孕不同,从前阵子起这处就开始涨奶,疼得他半夜睡不着觉,乳首肿得不敢着衣,险些发起了炎症,知春又吸又咬的,下了狠劲才通了奶孔,之后涨久了不吸出来就会溢奶,一不留神连衣服上都会留下奶渍。
从最开始的疼痛过后,就也慢慢得了趣,一边上面被知春吃着奶一边下面发起大水,就老借口涨奶缠着知春往下做。知春看穿了他的心思,不肯天天帮他,说实在涨了就自己挤出来,沈遇星就发起脾气来,说知春当他是乳牛,乳牛还要饲主挤奶呢,知春对他就不管不顾的,他不肯自己动手,也赌着气不让知春碰,只后来实在涨得狠了,才娇气地掉几滴眼泪,求知春吃奶,这才算消停下来。
现今果真是涨得狠了,知春的手刚轻轻一揉,那奶孔就微微张开,溢出乳白色的汁水,淌了自己一手。沈遇星一手插入知春的发间,一手抚上自己的肚子,放松地呼气,小声呻吟。
乳首这些日被迫地胀大,成了两颗红肿艳丽的果子,浅色的乳晕也加深些许,向外蔓延,只显得双乳也越发丰满。知春吮住一颗红果,稍稍用力一吸,那充沛的奶水顿时涌进口腔,混合着口水咕嘟咕嘟地喂到自己肚子里。吞咽声激得他越发情动,只抱着知春的脑袋,想把她一直按在自己胸口,吸空掉胸口积蓄的奶水。
“啊啊,好舒服,还要……!知春再吃多一些……哈啊,另一边也涨得好难受,知春快挤出来……”
知春舔了舔嘴角残留的淡甜奶水,两指捏住那红肿颤抖的乳尖,用力一按,一道细小的乳白色水柱径直地从奶孔滋出,在沈遇星的呜咽尖叫中落到知春的舌尖。知春没咽下去,反而是去亲沈遇星的嘴巴,让他自己也能尝到自己喷出的奶水。
知春一边揉他的胸口一边亲亲他的耳垂,舌尖搔刮他敏感的耳廓,渡了一口热气:“小奶牛。”
那次闹别扭之后,他早就默认下这个有点羞耻的称呼,此时只顺从地接受了,越发主动地献起了身。
“唔啊……小奶牛还有、好多奶水……都喂给主人……啊啊——”
“别人家的小奶牛可不会一边挨操一边出奶呢。”知春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旁边的抽屉里摸出了一根木雕的阳具,慢慢地塞进他艳红熟烂的肉穴中。饥渴的穴立刻热情地绞紧。沈遇星半坐在榻上,腰背后垫起了软枕,屈起的双腿大张,敞开自己馋紧了的肉逼。知春紧贴在他旁侧,一边吮着他的乳头吸奶,一边按住玉势根部往里推。推到一半就任由着那穴肉自发地收缩挤着那阳具发浪,知春怕他涨得厉害,先顾着上边,那两处的奶水都吃空了才罢休,沈遇星的女穴被那玉势填补着空虚,上头吸得越狠,下面就绞得越厉害,又馋又痒,只被吃着奶水就盲目地发起骚,情难自禁地抱住肚腹,屁股不住地往斜上方挺送,饿极了,想再吞深些。
等到知春差不多吃得干净,就已经动情得昏了头,娇娇地掉了几滴泪来,直缠着要知春操逼。美人榻虽能勉强容下两人,多余的却难以施展,知春也起了一点怀心思,只轻轻揉搓了一下他膨大流水的女蒂,就不再碰了,把他抱扶起来,哄他说回到床上才好操他。
沈遇星连这点时间都不肯,耍起赖来,非要在这里做,但他在朝堂上能用手段让人臣服,在知春面前却哪有半天皇家威仪呢。若是月份再小点,兴许他也就自给自足了,但如今也只能连名带姓地骂沈知春,说她故意使坏,但因为带着情动的哭腔,也只能显得委屈巴巴哭哭啼啼。
知春不管他,对他威逼利诱,还要他夹着这根东西回床上,若是不掉下来,今天知春就在下身绑上假阳具把他两穴都操开。这条件是着实吸引人了一点,沈遇星又哼了几声,最终还是站起来了,往里间走。
一起来就知道中了知春的圈套,穴里实在是湿滑得很,要是想要夹住需得费上一番力气,可穴肉一夹,木头下坠摩擦穴肉的快感又让他流出更多的淫水。
他刚走回里间就实在是走不动道了,手扶着后腰捂着肚腹喘气,又馋又渴的,急着挨操,但一动木头又要掉,急狠了,又委屈地掉泪。许是人在孕期情绪就很不稳定,又很需要知春爱他,被养得越发娇里娇气。
知春一直虚虚地半抱着他,一根手指从尾椎骨摸到后穴位置,捅进了被肠液湿润的后庭。这一下被操得腿都有些软,后穴食髓知味地吸着知春的手指,穴里滑得又要往下掉。沈遇星怨知春折磨他,但又情不自禁地晃动腰肢呻吟。
“先不要插、呜……要掉下来了!啊啊啊,捅我后面,好舒服,前面、前面小逼一直在流水……真的夹不住了呜呜——”
被情欲烧昏的头脑里也在天人交战,既想要知春现在就捅进来,让他就站在这儿在她手底下高潮喷水,又馋着盼着知春能带上阳具肉贴肉地亲自操他。全都想要,一时之间为难地哭了起来,娇得很。
“好了,好了,乖乖,”知春早知他走不完全程,只看够了这副媚态,再好好地哄了他,“都给你,夹不住也给你。”
得了承诺,身体这才放松开来,呜咽着浪叫。后穴在孕期里早被开发得完全,求着知春再往里捅那处软肉,插到最后身体便已被操软了下来,一手撑着墙壁,一手抱着肚腹,上半身微折,双腿分开,只拱起那怀崽后越发丰润的臀部。一边挨着操一边呜咽着大哭,像是缓不过气儿似的抽泣两声,便抖着身子要高潮了,腿分得更开,木雕的阳具跟着涌流的水液一起滑落出体外,木头骨碌碌掉在地上打滚,又被浇了一柱身。
知春见他胸口也激动地喷出一小股奶水,也把脑袋凑过去,含住一边的乳首安慰似的抚弄。
到底是男子,虽是被操得腿软,又是有孕之身,但只抱着知春在原地歇了一会儿,就喘息着缓过劲来,走了几步终于回到床上,一边喝知春递过来的水一边用指关节刮太子妃的鼻子,责怪她的坏心眼。
知春的手指覆上那雪白的肚腹,亲他的时候又显得乖巧温柔起来。
番外02 放置play羊眼圈play温情告白
知春的吻都是很温柔的,嘴唇和舌尖都柔软,沁了甜味。她越发能领受太子殿下的好了,不再像做宫女的时候总与沈遇星远远地隔着一层,像是被养熟了,终于透出更真心的好来。沈遇星慢慢止住了情动时的生理性泪水,后知后觉地羞赧起来,不太自在地轻咳了一声,红起耳根,又有点别扭地小声催她继续。
知春又咬住了他的乳尖,尖尖的犬齿给未出乳的胸口带来一丝痛痒,还未来得及反应,下半身湿软的穴口就又塞进去了一根全新的木雕玩具,同前一根面临着一样的命运,刚一进去就被浇得柱身湿淋。高潮之后的身体反应很玄妙,还未被满足,但又恐于过多刺激。知春只用手指缓慢地揉搓花瓣,揉得花瓣自然地舒展摊开,露出被玩得酥软的阴蒂,淫水汩汩,艳红色的屄肉泛着亮晶晶的水光。肉根虽是立起来的,但也许是孕期的身体为了生育更趋向于向女性的一面调和,无论是情动或者是高潮都只能象征性地吐出一些近乎透明的清液,快感越发地聚集到女穴之中,时而敏感得因为走动摩擦而流出水来。
快感又像浪潮一样阵阵起伏,逐渐掀起波澜,沈遇星开始小声地轻哼,听上去就知道是很舒服的。他岔开腿任由知春玩弄,一阵阵地流更多的水,将刚喝水补充好的水分又毫不客气地消耗一空。孕期的身体比以往更敏感,却也更空虚,喷出来的淫水比以往更多,却也始终未见得满足至极的高潮。
“殿下的水可真的越来越多了。”知春像是感叹似的呼了一口气,抽出手来,给他展示自己湿淋淋的还往下滴水的手指,雪白的肚腹挡住了视线,他既看不到身下的狼藉,也不知道孕期里的那朵女花变成了怎样熟烂红透的模样,此刻像是刚知晓自己的淫乱一般地红了脸,知春的手指放在他的唇边,沈遇星顺从地张口,舔尽手指上自己流出的腥甜淫水。
知春有时候便想,是不是话本里吸食精气的狐媚妖精便是太子殿下这样的呢。这等稀罕的美人,眉目含情的时候的确是恨不得把人魂儿给吸走了一般,连身体的奇异之处都可作为是妖非人的佐证,在床上都时而用一些骚狐狸、骚小猫之类的话来调情,沈遇星娶到知春为妃后就越发难以摆出那种强硬冷傲口是心非的姿态了,闻言也只会似嗔似恼地瞪她一眼,没一会儿又要呜呜求饶。
“还没见过哪家怀孕的小母猫还会发情的呢,”知春又这样说他,像是说着什么情话似的,贴在他的耳边吹着热气,“好猫猫,猜猜看,知春今天要怎么玩?”
沈遇星不自觉把她的手指含得更紧,淫水和着口水连连吞咽,脸泛潮红。知春抽出手指,亲了亲他,变戏法一般地从身后抽出一根深色绸条,蒙在他的眼睛上,再拿出两根,分别将手腕绑在床柱两端,取出一枚缅铃塞进他的后穴。随后起身披了件外衫下了床榻,说让他先想着,她想起来有东西没拿,说罢再亲亲他,抚过脸颊,起身离去,脚步声也渐行渐远了。
新的小把戏已经开始了。沈遇星心知肚明,又无可奈何,像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或像个自愿献身被人玩弄的小倌,半倚在床上,只仰躺着动弹不得,只有些隐忍地咬起了唇,等待着热潮涌动。泌出肠液的后穴热切地绞紧冰凉的缅铃,缅铃受热振动,也连带起女穴内的那根木棒振动肉壁。轻微,却又持续。
早就习惯被粗暴顶弄到最里面的身体只能感受到浅尝辄止的快乐,像是胡萝卜永远挂在离自己一尺远的地方,始终吊着胃口,只能索求更多,用更多的量来填补欲壑。
但多做是不好多做的,知春就折中想了一个法子,虽是不能更粗暴用力了,但花样总是可以玩出来新意的。每次一出新把戏沈遇星的精神都会比以往更专注紧绷,耗费心神的性爱带来的身心双重疲倦亦能让身体饱足。
他脑子里胡思乱想,都是一些情欲上涌来的联想和幻想,想着他们最近新玩的把戏。宫女,太监,民间话本,知春也有他不知道的门路,有他作为太子永远也不可能接触到的爱欲把戏。一个正经女儿家知道这些东西是相当有违廉耻的,但沈遇星纵着她,知春也对这些事情的实践乐此不疲。
知春对性爱的观念想法好像从被他拐上床的时候就不知不觉长歪了,身为一个女人却只会从操男人这件事上得到快感,这都是沈遇星一手带出来的,他也觉得很好,不如说他真是喜欢知春为他身体着迷的样子。她喜欢操弄男人,他有两个穴都可以供她玩弄,这让他觉得知春的爱会因为这份独特而更久一点。
他们在御花园里做过,宫人不远不近地垂首站着,太子妃从身侧环住太子殿下,宽大的裙摆遮住宫人的视线,没有人意识到太子坐着的冰冷石凳上立着一根玉势,火热的穴肉裹着那根粗壮的造物摩擦,在青色的石面上留下一道道深色的水痕;在御花园的假山后,他半敞着衣袍露出孕期圆润的肚腹,叉开腿站着被她的手指操得欲仙欲死,宫人的脚步声不远处匆匆经过,暴露在人前的紧张和快感让他险些高潮失禁。
再比如让他垫上厚厚的绵垫,含着缅铃坐在轿子里颠簸,等到回到东宫垫子也亦被淫水湿透;宫人还在外间忙碌时,他隔着屏风半坐在知春的腿上一点点吃进那根绑在她身上的假阴茎。
只这样想着,津液就不由自主地泌出,缅铃和木雕隔着一道肉壁共振,却又振不到痒处,只觉得浑身难受得厉害。越想就越渴,越渴就越想要知春操他。他渐渐地分不清知春是真的要去拿东西还是有意晾他,只难耐地摇晃起有些笨重丰腴的身体,借着体内的两个玩具把自己玩得不断淌水。那个幻想中的,或者说是回忆中的自己都教他馋得眼热,他想象着知春如何抚弄拧动他肿大的阴蒂,拧得他尖叫喷水,用舌头舔弄不安分的花穴,直到他哭着求她她方才大发慈悲地送进一根玉势,骂他在床上是个只会喷水潮吹的婊子,只能敞着大腿和肉逼蹲在床沿像是女子小解一般簌簌地流水流到床下,被她肏得眼睛翻白,只能呼哧呼哧地喘气。
他忍不住夹紧了双腿,像是幻想自己正在挨操似的绞紧那振动不休的玩具,似是委屈又似是渴望地呜咽呻吟,喃喃地叫着知春,他听见知春的脚步声走近了,她好像站在他面前又停住了,却不碰他,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
他仿佛是被她的目光强奸了,只觉得花蒂都跟着酸胀,下腹一抽一抽地激动,他被她晾在原地,袒露着这副有孕的躯体,不以为耻,反而依凭着幻想而流水高潮。
“知春、呜啊啊啊,你在看是不是——呜、你这个、小混蛋……!就这样、看着孤高潮吗……啊啊啊,知春,呃啊,好想要、好想要……”
“呀,殿下单靠自己一个人都能高潮呢,”知春的声音里带了笑意,“是不是趁知春不在的时候想了什么坏事?”
“想……想着知春操我、玩我的逼……呃啊,混蛋……真的、呜、要丢了啊啊啊——”
就这样靠着幻想和注视高潮了。蒙在眼上的布条似乎也遮住了仅剩的羞耻心和自尊心,沈遇星岔开大腿,腰背向上挺直,双手不自觉捏紧了捆绑住双腕的布条,浑圆的孕腹小小地震颤,舌尖都不自觉吐了出来,露出一副自甘被玩弄的淫贱姿态。
知春单腿半跪在床上,环住他颤抖的上半身和他在高潮时接吻。在高潮前怎样玩弄羞辱都没关系,但男人一旦高潮就会迅速地落入孤单不安的境地,这种反应到孕期时尤为明显,高潮多了就会要哭,需要亲亲抱抱的哄慰。特别是今天又晾了他这么久,沈遇星亲她的时候像是恨不得活吃了她,用唇舌紧紧相缠,津液顺着嘴角流下。
“去哪儿了?”他小声问。吸气呼气的声音里都带着鼻音,有点脆弱又有点娇气。
“有样东西。”知春一边说着一边扒开他的穴口,拿走仍在热情振动的缅铃,“殿下挨操的时候就知道了。”
他只软绵绵地呻吟一声,撒娇似的抱怨,本宫已经没力气了。
“那殿下就好好躺着吧。”知春又给他松了绑,抽走他背后的枕头,只在腰间再垫高几层,仰躺着,用余光看见知春半跪在他胯间,按住他的腿根,将他的双腿分得更开,身体弯起的弧度更大。
她先是揉了揉那高潮后显得有些萎靡疲软,歪斜地垂在胯间的男根,再低下头来舔弄了几下软烂的花瓣,湿乎乎又软乎乎的逼穴口还被木制的假阳具塞着,阴蒂没有防备地袒露在外面,被舔得舒舒服服,舔出沈遇星小猫儿叫似的呻吟,全身酥软成了一滩水。然后终于兑现了她先前的承诺,给自己的腰胯系上绑带,这根木制的假阳具甚至是比照着沈遇星的尺寸做的,知春很喜欢,不过做事的工匠又怎么能想到这根东西最终会用在谁的身上呢。
她不慌不忙地又在胯下的这根东西上套了一环绒毛似的圈,按住沈遇星的膝盖,一边操进后穴一边和看不到动作也不明就里的太子殿下解释。
“殿下记得羊眼圈吧?知春偷偷找人做的呢,还交待他们要用上好的羊睫毛,裹着一圈,毛发密实极了,保准又痒又麻——”
“呃啊!”他惊叫一声,万没料想她竟去翻找出了这样一件物事。这还是他们一起从话本上读到的民间房事之物,知春没见过,却觉得很有意思,竟然默默地记了下来,还做了出来!
但他立刻就无暇顾及这等小事了,那浓密的毛发沾上了淫水,自动地缕缕分开,也因为吸水湿润而更重更有力度,搔刮着本就饥渴的穴肉,痒得他毫无理智可言。
“啊啊啊不要,不要!太痒了,呃啊啊,知春,好痒,受不了,呜呜……”
后穴那处本就不是用来做床上这档子事的,更敏感也更脆弱,知春怕用女穴太狠伤及腹中胎儿,孕期里多是操后穴,早就把后门这处给玩透玩熟了,此刻穴肉的感觉更是敏锐,只觉一腔酸水在下腹里搅得发热,痒极酸极,这种感觉并不痛苦,但却让人觉得害怕,像是快感到了顶,又一下子过了头。
他似乎有点挣扎着想起来,身体像离水的鱼儿弹跳一般地往上挺,但又因沉重的肚腹重重落下,只能有些笨拙地扭动腰肢,似是要逃离,但腿却勾上她的身体。
知春没想到他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也吓了一跳,怕他是不舒服,一手握住沈遇星抓紧被单的手指,交缠相扣权作安抚。她试探着想出来,那毛发逆向地搔刮却又让他喘息起来,穴肉死绞着不放。
“太、太痒了……”他轻声呢喃着,“多捅一捅就好了,再快些,再快点儿操我,呜——”
知春知道他是舒爽得过了头,倒也不怯了,更放开了一些。她锻炼得少,腰力比不得男人,只扶着沈遇星的腿借力,使了巧劲儿,不顶深,一前一后地小幅度迅速抽送,羊眼圈上的一层柔软毛发已经被水泡得透湿,发尾尖尖正反方向交替地刮着穴肉,知春的腰腹往前一挺偶尔也要撞上花穴里塞着的那根木头,前后都跟着一起拧劲儿,搅得他脑子和身体一起发起痴来。
“好酸、嗬啊啊啊,穴眼里被捅得好酸好痒,知春再操操逼穴,呜啊啊啊……”声音也逐渐地拔高,带着一种虚幻的满足感,只觉被操透操痴了,“咕、要被操死了,操飞了,啊啊啊——”
若说太子殿下平日里在床上便是放荡,那此时的放荡程度也要乘以平日的几倍,他面泛潮红,眼睛几度翻白,津液顺着软舌淌出,一只手紧抓着知春的手指不放,另一只手时不时揉捏几下胀起的胸口挤出几滴奶珠,又时不时虚虚地搭在肚腹之上,像是还勉强记得自己怀着崽儿似的,有孕之身却只敞着肉穴挨操,就更显得放浪淫荡。知春的眼睛落在他艳红的女穴上,穴眼被假阳具堵着,但从缝隙处流出的水淌到她的腰胯与他的臀肉相贴处,竟汇成一道浅浅的水沟,随着皮肉相撞的啪啪声响溅起半透明的水花,越湿越响。
知春把前头的木塞拔了,只见穴口一张,霎时涌出大量的热液,总也流不完的,且越流越多,好像没有了高潮低谷,时时刻刻都在情动潮涌,知春在后穴里顶一下他就叫一声,穴里也就小小地喷出一股水来,直到他后来叫都叫不动了,只身体打挺发抖,知春有些怕他受不住,揉他抽搐的腿根,亲亲他的大腿内侧。
“还要不要插这里了?”知春说,“殿下的小屄如今也娇嫩,还受不受得住?”
“要……要的,”沈遇星只呜咽着,被肏开的两穴都不住翕张着,露出被操出圆形的洞口,“知春都……说好了的!”
“算了,指不得殿下,”知春放弃了,揉揉他身下越发通红肥大的花蒂,“现在满脑子都只想着挨操了。”
她把腰胯间这根东西又慢慢地送进沈遇星的肉屄当中,只稍稍抽送这处就得了趣儿,一股股地喷出比先前更多的水,潮吹也没有停歇,高潮好像是到了,又马上来了下一个,中间没有停顿,也不需要休息。沈遇星又开始上气不接下气地掉着泪,叫得嗓子都哑了,又乱七八糟地喊了一通,小逼要被操烂操死操丢了之类的浑话,感觉已然魂飞天外了,只会哭,啊啊哀叫两声,像只砧板上大着肚子费力弹跳求生的鱼,真的觉得自己要被操死了,只哭着求饶。
“呜、不要了、不要了,怎么一直在去……我、我有些想尿了……呜、会弄在知春身上的……好脏……”
他被操得狠了就容易失禁,如今胎儿越大越会压迫净府,只平常时日也有些憋不住尿水,流出几滴,若是不自觉失了禁也就罢了,但下腹酸胀充盈,能忍却快要忍不住的时候难免就有些好面子,不想把尿水弄在知春身上,却又因着快感而憋胀,又急又慌又委屈。
“乖,乖,别忍着,对身体也不好的,”知春只继续插着,却不介意这些,她磕磕绊绊地翻过医书,又听那些医生稳婆之类的讲过,女子有孕失禁实在是再平常不过的事,生产时排出秽物也是很常见的,这些本该是知春需要承受的,沈遇星却代她做了。知春又怎么会觉得这种事脏呢,在这种时候她是怎么也不会嫌太子的,“知春不觉得脏的。”
她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因为知春爱您呀。”
爱。这实在是一个很少提及的字眼,沈遇星心里爱她一千遍也羞于直白表达,而知春也用了很久很久才终于敢相信她可以依靠于爱而非其他。
若是在其他地方说,这应当是一个很温情甚至会让沈遇星铭记于心的时刻,但是他的脑袋都被情欲烧晕了,愣愣的无法反应,身体还缠着吸着将要高潮,只觉一股酥麻的暖流顺着尾椎直直地冲进脑子,他觉得必须要回应,又反应不过来,急得又开始撒娇一般地哭。
“唔啊啊,怎么还有你这样、边操人边说这种话的——回头你、你要重说!呃、啊、不行了,又要、又要去了,啊啊啊,忍不住了——”
那潮涌的爱液从两穴齐喷,他开始发着抖,身体打摆,大敞着两处被操圆了的穴口,脚趾不由自主地蹬地,腰胯稍稍离了高枕。
他呜咽哀叫,知春用吻堵住了他有些凄凄惨惨的沙哑叫声,他抓着她不放,抽噎着,身体猛地一颤,流出憋闷已久的黄色液体,尿水混合着淫水簌簌地淌着,连着涌了好几股才慢慢停了下来,只剩下身体还不住地抖。
腹里的崽子也似被闹醒了,恼他们不顾自己的折腾,拳打脚踢了好几下,知春隔着肚皮好一顿安抚加恐吓。沈遇星倚在知春怀里,微微蹙着眉,似是疲倦地把脸偏向一边,又像是在故意同知春告状,你看他,故意同我作对。
知春伸出手指去揉他微微拧起的眉心,问他:“可解馋了,殿下?”
沈遇星抬手抓着她的腕,只轻哼一声,“刚才的话,你一会儿要重说。”
“知春现在就可以说。”
“不要。”他说,“都说男子在床上的话最不可信,孤觉得女子也是一样的。”
知春忍不住笑了起来,她语气软绵绵的,带着女性特有的那种柔软的宠溺。“好。”
“等一会儿再……不,孤要你每天都说。”他带着鼻音的声音也显得娇里娇气的,看不出霸道,倒觉得娇蛮可爱,“孤都要给你生崽子了,难道不值得天天听上一句这个?”
“好呀。”知春纵容他,“殿下不要听烦了才好呢。”
“不会的。”他说,又侧了侧身子,把脑袋埋进她的怀里。“知春,你要多疼一疼我。”
知春又回了一句“好”。她想,爱人不是一件易事,但兴许也算不上有多难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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