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闪啾
江一北水篇 毛茸茸的白色大妖兽本质是呆萌男妈妈剧情
“江一,江一回来啦!”团雀们站在树枝上啾啾地叫,圆滚滚的小鸟长得可爱,叫声也不吵人,是唯一还能留在北水的洞府边充当报信员的鸟类。不远处蜷成一大团的白色大妖听到声音,抬了抬眼皮,露出一双黑亮的杏形瞳仁。这只妖兽长得有些像狐,又有些像狼,四肢修长,毛发洁白,蓬松柔软,趴伏下来又像极了一团膨胀的云。
江一抱着一大筐的红果进了他的窝。这是个很漂亮的姑娘,看着脸嫩,皮肤白皙,眼神清澈,笑起来带着两个甜甜的梨涡,走起路来还一蹦一跳的,说是十七八也不会有人怀疑。她刚一放下筐子就扑进他软绵的怀里,再献宝似的拿出一颗赤红色的果子。
“看!”江一伸直了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俏俏带我去的,她说她怀崽的时候吃这个可舒服了!”
大妖也伸出爪子,用软乎乎的肉垫把江一往自己怀里拢,吻部轻轻地拱了拱她的下巴,眼睛一眨不眨,很配合地听着。
俏俏是山里的一只虎妖,前一窝的小虎崽都被江一抱过,和她很亲近。北水虽知道妖和妖之间是不同的,但也不愿意浪费江一的心意,听她讲完了,就张开嘴巴叼走她手里的果子,吃了下去。
北水本不叫北水,北水原是这处山头的名字,后来山林日月的灵气里孕育出一只天生开了灵智的妖兽,顿时鸟兽四散奔走,互相呼告,北水有大妖,小心大妖,小心北水。于是后来北水就成了大妖的名字,北水就叫了北水。
但北水却是一只性情温和的大妖,不许林间凶兽伤及无辜,又以自身威压震住山间妖邪,久而久之,北水山又变成一块福地,温顺的小动物们就喜欢在此安家搭窝,便是父母不幸早逝的幼崽,北水也都会把它们捡回窝里,养到幼崽能独自生活为止。
江一是北水从山脚下的江畔边捡来的,小小的婴儿被裹在襁褓里,虚弱的哭声都被江涛的声音淹没,恰逢北水路过,听见哭声,觉得人类的幼崽也是幼崽,于是就叼到山上。
北水没给其他的幼崽起过名字,在百兽之中,只有厉害的妖才会有名字。但是他有时候也会幻化人形进城走走逛逛,所以他知道人类都是有名字的,就兴致勃勃地想要为这个孩子起一个,可他也不会起名字,鸟儿们叽叽喳喳贡献了不少道听途说的凡人姓名,北水最后听烦了,说既然是江边捡来的,就叫大江吧!
后来发现是个女孩,很娇小的一只,就变成了小江,再后来小江长大了,该学一些人类的知识了,就被北水送去山下的学堂读书,回来说姓里没有用小开头的,北水绞尽脑汁,说那就叫一条小江吧!江一还不会写条字,再划掉了小,学堂的先生说有江这个姓,于是一条小江就变成了江一,江一就成了江一的名字。
江一从小就知道她和别的孩子不一样。学堂里的孩子生活在小镇里,有爸爸和妈妈,自己却生长在山野之间,身边没有父母,只有北水和一群整日上窜下跳的小动物。但是江一却也不曾羡慕,因为养她的北水是这个世界上绝无仅有的唯一的白色云朵。北水会接她下学堂,如果她不想住在镇上,他就带她到无人的郊外,然后化形成为白色的巨兽,把江一驮在背上回到山里。
北水有着软绵绵毛茸茸的身体,周身萦绕的妖气会自发洁净白色毛发上的脏污,本体大得出奇,小小的江一可以摊平四肢躺在他背上,飘在天上也不用担心掉下来,北水就是在天空中那朵最漂亮最柔软最干净的云。
山里的鸟兽们也知道江一是北水养大的孩子,都不敢欺负她。北水虽然养过很多幼崽,但成年了都要被赶出北水的大窝,可江一长啊长,长到二十岁,在镇上人口中是嫁不出去的老姑娘的年纪,北水也没让她走,反而在自己的洞府里多了很多人类要用的家具器皿。
后来大家就都发现了,江一是最特别的那个。北水会纵容她用木梳给自己的兽形梳毛,躺在他暖烘烘的肚皮上睡觉,还可以肆无忌惮地摸他的爪子和尾巴。
不行的呀,不行的呀!见多识广的鸟儿们叽叽喳喳。江一都是大姑娘了,江一也要嫁人的呀!
北水就不太高兴地拍拍地面,尘土都被震了起来:她还那么小呢!
已经成年了,已经成年了!鸟儿们虽然怕北水,可是又爱看北水和江一的热闹,飞在半空中盘旋,一边大叫一边溜得飞快,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上门说亲的都是被你搅黄的!幼崽长大就是要离家!
鸟儿们撺掇着江一离家出走,回到红尘世界多多历练,不要总赖在这一只大妖身边。山脚下的小镇拢共才几口人家呀,江一还没有见过这大千世界呢。江一好像是被它们鼓动起来了,背起小包袱,和北水软磨硬泡了半年的时间,说要去独自历练,只让北水在她身上留下一股神识以防危险。北水像是被抛弃的老父亲,眼巴巴地看人走了,在自己的洞府里坐立难安,最终隐去了身形,悄悄地跟踪上了江一。
江一一个妙龄女子孤身在外,难免会被人盯上,江一有北水的神识护体,自己也有些身手,倒也不怕,只是这身手还没来得及施展,就频频遇上英雄救美。江一是被北水山野间的天才地宝养出来的小姑娘,水灵漂亮,气质干净,什么江湖侠客名门望族,有男有女,扎了堆的往江一身边凑,江一也不介意,和他们相处得其乐融融。北水看得气闷,觉得这些人都是骗子。一时冲动,便幻化成了俊美的男性人类模样,决心要给江一一点教训,省得被人骗走。
具体发生了什么,北水山的鸟兽们都无从而知。只知道半年之后江一带着一个男性人类回来了,宣布自己要大婚了——凑热闹的小动物们叽叽喳喳地围过来,然后大惊失色:这分明是北水那个大妖呀!
江一点头:是呀是呀,小江不流外人田!
没有什么人类道德观的小动物们想了想,觉得似乎是有点道理,也就欢呼起来。只剩下北水一只大妖晕晕乎乎,觉得好像是被江一骗走了什么,但那半枚妖丹是他为了救她自愿给的呀,那到底被骗走了什么呢?
后来又过去了很久很久。久到江一旧日学堂里的玩伴都已经离开人世,久到山脚下的小镇上无人认识江一这张年轻的脸。江一骑在北水的背上,去了很多地方。和北水一起踏在皇都高高的屋檐上,看着远处熙攘的人群,星星点点的灯火,还有绽放在天空中的绚丽烟花。这朵雪白洁白的云在她身边一起一伏的呼吸,温顺黑亮的瞳仁里映出江一的眉眼。
江一抱住北水:北水,一起生个崽子吧!
于是三个月之后,北水山上又是一阵鸟雀惊叫:苍天呀大妖揣崽了——!!
是的。北水揣了江一的崽。
北水虽是只雄性妖兽,但对于天生灵智修为浑厚的大妖来说,雌雄阴阳和孕育子嗣是不相关的事情,即便是雄性化身的北水也有雌性的孕囊,交合之后亦能受孕。但山林里的小动物们还是惊得掉了下巴,这么一个小姑娘,在大妖面前才丁点大,真是勇得很哦!
丁点大的小姑娘其实也没传闻中的那么勇。她只是怕痛,初夜里就哭哭唧唧的,自己就是娇嫩极了的小崽,哪里还有这样的能耐生小小崽呢?这只性情温和的大妖就又开始惯着她了。
怀崽后的大妖总是懒洋洋的,他用人类的化身同她结合,肚子里的崽子也从丁点大的小种子开始发育出凡人的骨骼血肉,就需要用北水的血气滋养,五个月后又渐渐孕出妖脉,就又摄取起北水的妖力。所以大妖总觉得倦倦的,维持不住人身,化出原形,蜷在自己的洞府里睡着懒觉。
江一摸摸他的肚子,雪白的肚皮毛茸茸的,看不出来很明显的弧度,但是江一的手一放上去就能感受到肚皮里面有力地跳动,很有活力。江一趴在他的肚子上和崽子进行日常沟通,养你很辛苦的,要听话,要当爸妈的小乖乖!江一抱着这团软绵绵的北水云哼起轻快又温柔的歌谣,北水的尾巴在半空中有节奏地摇晃,认真附和,前爪蜷起来,像是呵护宝贝一样把江一藏在胸口。
北水虽然喜欢落单的幼崽,但也从来没有把谁家的幼崽当成自己亲生的小孩,这样的怜爱感更像是人类养起小宠,说是养育,实际上也是把与幼崽同族的母兽揪过来充当保姆,提供的更多是一种大妖的庇护。更何况,即便是不开灵智的动物们也能感受到北水身上那股来自大妖的威压,天生便敬畏它,一旦敬畏,就很难谈上亲近。北水就这样做着镇守北水山的大妖,高高地盘踞在山顶,温柔强大又形单影只。
江一就是山里唯一不怕他的。她太小了,什么都不懂,山里又只有这一个人类婴儿,北水从鸟兽之中讨教不到经验,只好化作人形,到镇上偷偷学习了一番,再手把手地亲自养育,江一小时候又喊他爹爹又叫他娘亲,后来再懂事一点,知道北水是大妖,自己是捡来的,就只叫他北水,但是仍然不怕他,每晚都要睡在北水的怀里,对着北水的巨大兽形吸吸摸摸。
北水觉得很充实。
虽然和江一去了那么多的地方,一只妖兽的思维还是很难懂人类之间复杂的爱恨纠葛,北水只认准了江一是他唯一的小崽,喜欢和江一长长久久地在一起,做所有快乐的事,哪怕要给江一生小小崽,江一也是自己最宝贵最可爱的小崽。
小江。
不知道是不是红果的原因,北水似乎恢复了一些精神,继而发出像小猫一样呼噜呼噜的声音,伸出粉红的舌头舔舔江一的手。舌头柔软,没有倒刺,有些痒痒的,像羽毛最嫩最细软的部分。怠惰的大妖讲话的时候就喜欢两个字两个字往外蹦,懒得动脑子组织人类的语言,但情人眼里出西施,江一觉得他这样可爱,所以北水偷懒得越发心安理得。
喜欢,摸摸,舒服。
“舒服呀?果子有用吗?”江一便笑了起来,伸手环住他软乎乎的毛脖子,双脚一蹬,在雪团子上熟练地打了个滚,用手指梳理妖兽长长的雪白毛发。在妖气滋养下的北水通体雪白洁净,往日里的毛发也都顺滑发亮,只是肚子里的崽子有些太能吃了,他现今只有半颗妖丹,妖力自是紧着要紧的来,妖兽又不是靠比美取胜的,北水也就倦怠了起来,反正江一也会帮他的。
江一乐意至极,抬起手来摸摸挠挠他的下巴,用手梳理身上有些打结的小雪团。北水继续呼噜呼噜,慢慢摊开修长的四肢,露出雪白的肚皮。山林里的飞禽走兽都敬畏北水,猛兽的威压,庞大的身形相当具有压迫力,但江一却只觉得这样的北水温柔又可爱,只要接近这只巨大的妖兽,就会明白他其实只是一个有些呆呆的,温吞吞,相当好脾气的家伙。
北水蹬了蹬后腿,被江一摸得眼睛都湿润起来,呼噜呼噜的声音变得急躁,用凉凉的鼻尖顶她的手心。
小江,热了,摸摸。
“看来真的有效果呀,这么快就有精神啦。”江一亲亲他软乎乎的肉垫爪子。北水软绵绵地哼唧了两声,体内的妖丹与江一的半颗交相呼应,在他的身体里发起热来,一股熟悉的暖意贯通全身,巨大的雪白团子慢慢地缩小,变成比江一高大一些的男性人类。俊美的男人白发黑眸,肤白胜雪,他手指一点,幻化出白色的毛绒巨毯,虽然少了一个雪白的云朵,周围却又多出一片毛茸茸的海洋。毛茸茸的耳朵和尾巴还没有收回去,在空气中敏感地一晃一晃。
他的人类化身此刻赤身裸体,被毛绒遮盖住的肚子终于显出分量,圆滚滚的,好像揣着一个小雪球。北水还是习惯像兽形一样先用脸去蹭蹭江一,有些生疏又认真地衔住江一柔软的嘴唇,把舌尖探了进去。妖兽虽在人群中生活过,可照旧没有人类的羞耻心,对调情也似懂非懂,只按照自己舒服得来,双腿不住地摩擦着,抓住江一的手往自己身下带。
热了——发情的意思。
妖兽虽本体是兽形,但仍然是集天地灵气生长的妖,不似普通的飞鸟走兽有所谓的发情求偶。但人类和妖兽的结合似乎紊乱了北水的身体,北水忽而开始了发情期,需要靠带着剩下半颗妖丹的江一安抚补充力量。可他的妖力又都拿来供养着肚里的小崽,北水没有精神,身体就热不起来,交合不了,就只能从江一身上汲取丝丝缕缕的力量,顶不了什么用,连人形都维持不了,于是变成了恶性循环。
所以江一这阵子就在努力研究如何让北水顺利发情——见他这样快就恢复了精神,只觉得欢欣鼓舞,一边亲他一边绕过肚子抚摸他已经湿润的下半身,复而直起身来,膝行几步,跪坐在江一屈起的双腿之间。
北水是雄兽,化身也是男性,但既是为了方便孕育诞下子嗣,便自发地维持了雌雄同体的状态,本是精囊和会阴的部位生长出女性的阴唇阴道,那两片薄薄的软肉全然包不住颤动的肥硕肉珠,艳红色的女穴翕张着,流出湿滑的清液。
江一虽然在学堂读了书,但夫子教的礼义廉耻之乎者也距离她的生活似乎也很遥远,她是在山野间长大的孩子,虽然成年后和北水一起去过很多地方,也在人群中生活,可她终究只是伪装得看起来像是一个普通人。她知道有些事情在凡尘俗世的法则下是不好的或者是不对的,普通人都会为此感到羞耻,但是她的内心却不会为此而触动,依旧我行我素,行为上和北水如出一辙。只是北水是真的不知道哪里有问题,而她是明知故犯。
北水实在是很纵容她,倒不像是威风凛凛的大妖,温柔又迟钝,呆呆地听凭江一摆布——比如那时还是个货真价实小姑娘的江一会抱着一公一母的两只幼崽研究,天底下都有两种性别吗?男人和女人又有什么不一样呢?
除了北水,北水山上找不出第二个可以让她看的男性人类。
北水就莫名其妙地被迫给她上了一节又一节生理健康课。
温顺的大妖滞留人间的时间尚短,路上走走逛逛,也不会有人教他这种事,只知道人类没有暖呼呼的毛毛,需要穿好蔽体的衣服。所以他也不懂人类女孩弯弯绕绕的坏心思,动物也不会有袒露性器官的羞耻心,江一要看就给她看了,顺便还要叮嘱江一自己不可以随便脱光,会冻坏脆弱的小身板。后来又要看女性的部位,那就老实地变出女穴,被她好奇地摸摸舔舔。
很舒服,又很奇怪,只有动物交配时才会做这种事,北水不让她碰,但江一说只是好奇,而且北水流出来的东西都甜甜的很好吃,北水犹疑着,在江一可怜巴巴的眼神注视下又稀里糊涂地松了口。
无法无天的坏心眼姑娘,北水拿她当小崽疼,小崽却琢磨着怎么上爹亲的床。
大妖中了小姑娘的陷阱,在二十岁的小崽离家出走那年,不知道什么是坠入爱河,却早就酸得冒出泡来,吭哧吭哧,绞尽脑汁,支支吾吾地叮嘱:不可以和别人做那种事呀。
哎呀,好的嘛。二十岁的江一表面上答应得漫不经心,内心已经放起了快乐的烟花。
现在,她也要继续做那种事了。没有别人,只有北水。
江一北水篇 吸奶舔穴指交尾巴自插潮吹人妖有别羞耻心
一对毛茸茸的尖耳在脑袋上抖了抖,不寻常的银白长发,雌雄莫辨的脸蛋,本就使这具人类躯壳生得妖异,此时胸口软肉鼓胀,肚腹圆润,白色的毛绒垫子堆砌起来撑着他的后腰,竟也不显得古怪,倒像是一副十分妖孽的美人半坐图。
北水抓紧了她的腕,稍有些性急,指腹不住地揉搓她突起的腕骨关节催促暗示,见江一的上半身凑上前来,就很自觉地挺起软绵饱满的胸口,乳珠挺立,粉嫩的樱桃裂开一道小小的孔,淌出乳白的汁来。江一虚虚地趴伏在北水身上,她的胯部紧挨着北水的大腿内侧,屈起的双腿分得更开,平坦的小腹与圆润的肚皮相贴,隔着几层皮肉都能感觉到肚子里的动静。江一空出来的那只手安慰似的摸了摸他的肚子,再慢慢下滑,揉捏到膨大的阴蒂时低头含住他的乳首。
虽是人类的血肉化身,可食山中灵草甘露的妖兽到底也并非寻常人类,流出来的乳汁味道自然香甜,不带一丝腥味,尝一口就使人口齿生津。北水也没觉得这样的行为有什么荒谬之处,喂养小崽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揉了揉她的脑袋,配合地张开手掌,用虎口托住柔软的乳肉,轻轻施力按压,奶水自奶孔滋出,更快更多地喂到江一的嘴巴里。北水捡到江一的时候也没怀崽子,自然没有奶水,是学城里的妇人,用羊奶喂大的江一。羊奶腥膻,也不会有这样的甘美,江一越喜欢吃他的奶水,北水反倒觉得是小时候亏欠了她的,不然江一怎么还要和自己的崽子抢口粮呢?那自然是要先补偿他最宝贵的小崽了。
江一就这样心安理得地吃掉拿来喂养自己崽子的口粮,大有一副吃干抹净的架势,奶水混合着唾液咕嘟咕嘟咽下。手指也没闲着,揉着他的肉珠画圈,中指时不时按着软嫩的肥穴,在穴口按捏搅动,下半身咕叽咕叽地冒水。北水舒服得轻哼,小声叫着小江,时不时亲亲她的额发。
江一用舌尖怜爱地舔舔被自己吸肿了的乳头,手指还在绕着他淌水的肉珠色情地打转,却和小孩似的用脑袋蹭他的下巴。
“好吃,”她说,“但是好像更饿了。”
饿?直来直去单纯质朴的大妖就算学会了人类的语言,也完全不会明白什么叫言下之意,只耳朵一抖,敏感地捕捉到了令自己关心的关键词,从快感中短暂地醒神,用手摸了摸自己雪白的胸脯,手指合拢,抓住乳肉挤了挤,奶孔微张,却吐不出什么东西来了,被江一榨得一滴不剩。他似乎有些苦恼地抿唇,带点为难的语气认真回应:“暂时,没有了,吃点果子?”
一只威风凛凛的大妖兽怎么会这样笨拙可爱?江一咯咯笑起来,伸长了脖子,仰起脸来有些孩子气地啾啾他的脸颊下巴,开始爹亲娘亲甜蜜蜜地乱叫一通。北水也摸摸她的脑袋,像在哄她。妖兽的心里也装不进什么纲常伦理,同样不会为这种称呼羞耻,只是很理所应当地觉得江一怎么叫都是叫自己。
她磨蹭一会儿才直起了上半身坐了回去,垂下眼睛,专注地看向他还在淌水的逼穴。不是刻意幻化出来给小崽玩的女穴,在孕期自然地生长变化,两瓣薄薄的软肉像蝴蝶摊开的翅膀,包不住中间颤动的肥美肉珠。阴茎虽然挺着,却吐不出半点元精,阴蒂暂时取代了它的功能,承受了大部分的快感。只要是在发情期阴蒂就会外突得明显,走路时都会因为腿缝间的摩擦而流水,流出来的爱液可以一路淌到足跟。
上半身的甜水流干净了,下半身却依然湿润。喉咙忽然就干了起来,她低下头来含住那颗甜蜜的肉果,整个舌面覆上去,舌尖微勾,自下而上,自左到右,灵活柔嫩的舌头探入肉缝里每一寸的褶皱,几近要熨平的力度,收紧双颊用力地嘬吸,一口蜜汁悉数流进喉咙。
北水身体一抖,捂住小雪团似的圆滚肚子,呜呜啊啊叫出了声,舒服得眯起了眼,挺起腰腹,双腿敞开,像是自投罗网,径自把一颗蜜果往小崽嘴里送。他讲不出话来,但一股神识却一直在江一的识海里笃笃敲门反复咕哝。好舒服,好痒,再咬咬。
江一自然也不会客气。灵活的舌尖抚平他肉缝里的褶皱,身体受不了这样的狼吞虎咽,连带着小腹腿根都跟着发抖。她纤长的手指也没有闲着,一直围着他的穴口打转,只轻轻没入了两个指节,空虚的小洞一含住就不松口,绞得死紧,被舔舐得酥麻的同时又充满了被填上的充实感,令逼口淌出更多水来。
他的脸上泛起漂亮的薄红,快感一股股地冲上脑袋,太舒服,但舒服得过了头,小伤小痛都是奈何不了这具人类化身的,余下的就只剩下加倍放大的快感,让他开始有些不安地扭动腰肢。江一的手腕还被他攥着,她也反手用拇指揉搓他的手心,像是安抚。
他有点晕晕乎乎。在认识江一之前,他还从来不知道交配是要这样漫长且舒服的事情。人类总是很奇妙,没有健壮的身躯和厚实的皮毛,细皮嫩肉,看起来很脆弱,寿命也不长,却用短暂的时间想出了无数可以充盈快乐的方式,连交配这样用来繁衍的活动都被他们玩出了新的花样。
他逐渐知道江一的舔舔摸摸是一种会让人完全舒展、快感连绵的前戏。江一总是在这样的时候格外耐心,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完全对她打开了。最初要和江一交合的时候,他是很紧张的,怕弄坏了小崽,人类的躯壳在大妖看来真是太脆弱了,浑身都是弱点——只生一个小崽就有可能会死掉的呀!以至于在发现江一更喜欢在床上担任丈夫角色时,还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放下了心头的一块巨石,甚至还隐隐有些得意地想,还好我是只大妖呢,就是连阴阳颠倒的事都做得,小崽跟我在一起才不会受苦呢。
“唔——酸、酸!”他还是忍不住轻叫起来,觉得下半身好像变成了一个巨大的酸胀水球,一戳就滋出水来。阴蒂被舔得酥酥麻麻,向上荡出一波一波的涟漪,爽得他腿根内侧一抽一抽的。美人抱着圆鼓的孕肚,眼角泛红,舌尖微吐,漂亮得有些禁忌。
下半身咕叽咕叽的水声始终没有停歇,被津液灌溉养熟了一颗甜蜜的肉果,硕大的蒂在空气里胡乱抖动。两条修长光洁的腿毫无保留地向外敞开着,因为孕期发情愈发红艳的肉逼看着勾人的淫靡。
北水又有些不安地咽起口水,虽然他此时已经完全不用担心会在床上弄伤小崽,但他还是会因为做爱而感到紧张。人类小崽实在是有太多稀奇古怪的花样,大妖根本招架不住。交配这个概念在他的脑海里不再只是生殖器的简单抽插,好像全身都变成了敏感点,在她嘴唇手指还有各种说不出名字的小玩具新场景面前被玩成了一滩软乎的泥。等到他怀孕了,江一拿他当人类呵护才不那么放肆,但这副人类身体好像又变得更古怪起来,会像普通的动物一样发情,敏感,多水,一被触碰就浑身发热。
这种无措在心头逐渐升起,在江一的两根手指没入肉穴之时达到了顶点。江一似乎看了他一眼,然后低头张口,用双唇完全含住整颗肉珠,与此同时手指向穴里顶进,没有直直地捅进去,而是向上弯曲。口腔榨干了空气嘬吸,手指勾动穴腔里的软肉,快速而小幅地搅弄。北水眼睛睁大,喉咙里挤出咕唔一声,因为这样的搅动而整个人震颤起来。
“唔啊啊——”好酸,好酸,酸痒感在整个穴腔里蔓延,下腹充盈酸胀,一股强烈的尿意使他的神经不安地砰砰跳动,好像对自己的下半身失去控制,湿热的穴肉绞得死紧,从隐秘的小孔里射出一股清亮的水柱。“呜呃!”
湿滑的水液溅在她的下颌和脖颈,淋到了蓬松的头发。江一反倒笑了起来,用干燥的手腕随意地擦了擦,毫不介意地舔了舔自己湿漉的手指。
北水的眼角又泛起了红,脆弱的人类躯壳承受不住这样过激的快感,喉咙里咕噜两声,露出有些茫然无措的神情,感觉好像做错了事情:“尿、尿了……小江去擦擦……”
“说过不是啦。”江一的手指还放在他不住抽动的肉穴里,没入两节指头慢慢地顶弄。“是喷水,和尿尿是不一样的,之前怎么和你说的来着?”
北水的脑袋晕晕的,老老实实地回忆,从脑海里的犄角旮旯里翻出了江一教过的话:“咕唔……是、小逼太浪了就会、喷水?”
“是啊。”江一说,“北水发情了嘛,没什么大不了的。”她还有话藏着没说,其实看着北水潮吹喷水是很有成就感的事情。下坠的孕囊压迫净府,发情期的北水更显得丰腴多汁,也时常会被玩到喷水,而在以往都是要江一花很大心思才能看到一次的。
北水毛茸茸的兽耳抖了抖,有点沮丧地耷拉了下去。虽然被江一这样说了,但也总觉得是小崽在体贴地安慰,那股水就是伴随着一股强烈的尿意喷出来的。有些人类的语言和大妖自己的语料库对应不上,比如他还是不能很好地理解诸如发浪发骚之类的淫词浪语,只觉得这具男性的人类身体是不是因为怀孕发情这种有违人理的事情坏掉了,否则为什么连尿尿都会舒服到高潮?更重要的是他没忍住,溅了她一身。小崽可爱干净了,北水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他有些为难地拧紧眉头,看起来还是有些不赞同,“太浪,不好,会弄脏小江。”
“不脏的,北水很干净。”江一笑了起来,大妖不明白她从那些人间话本春宫图里学来的东西,又或者她也没想让他明白,这样的北水看起来懵懂又纯情,不知道自己在说怎样羞耻的浪话,显得可爱又淫乱。她的手指抽插的速度又变快了一些,北水想说什么,又说不出什么成句的话来,呜呜啊啊地叫出了声,抱着肚子想躲的样子有点笨拙又可爱,但还是躲不开她灵巧纤长的手指,北水头皮发麻,腰腹一挺,就又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尿出一股又一股透明的水柱,淅淅沥沥地淋了一滩。
“呜——又、尿了啊啊啊——”他的眼睛也跟着变得湿漉漉的,嘴唇微抖,双颊泛红,看到江一摇头,傻乎乎的大妖又老实地改口,“是、呜呃、小逼太浪了……对不起……”
“笨北水,没有人会因为这种事道歉的。”江一见他实在抖得厉害,低下头来亲了亲他的肚皮,抽出了手指,又用掌心慢慢地揉了揉,像是安抚。北水的叫声小了下来,又挤出一小股的水液,有些沙哑地闷哼。让他混乱的情热因为高潮而有所收敛,长长的毛绒尾巴悄悄地拐了个弯,蹭起江一的小腿。他还没来得及开口,自己的神识就已经化作一个白色的小光点,在她的识海中热切积极地跳动:抱抱,小江,抱抱。
“好的呀。”江一的声音轻快又温柔,膝行几步到他身侧,伸出双手抱住北水。北水的脑袋紧挨着她的颈侧,有点困难地扭了扭上半身,双手环住她的腰肢,就不放她走了。他知道按照以往似乎就轮到江一去拿她那个万能的百宝箱了——有各种各样她从人间淘来的,乃至于她自己做的小玩具,全都能用在北水身上,每次江一都会玩得很开心。但是江一的气息好舒服,他不知道什么叫温存和爱抚,只觉得高潮后的身体是空虚的,只有江一的亲吻和拥抱才会把心脏填得满满的。
“不要别的。”北水黏起人来,“抱小江,舒服。”
有圆圆的肚腹挡着,又被他的双臂箍着,这个位置不便于她的手肘施展活动,江一看了一眼,又低下头亲亲他有些汗津津的额头,也没拒绝,只是说:“可是你还很痒的呀,还想要更舒服,是不是?”
北水像是怕她不同意似的,不怎么灵光的脑袋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把江一的手按到自己软绵绵的胸口,暗示性地挺胸。江一就扑哧一下笑起来,哎呀,这只单纯老实的笨妖呀——
“不用别的,用这个。”她一把抓住还在自己小腿边乱蹭的毛绒尾巴。小动物的尾巴里面布满了敏感的神经,妖兽的也不例外。北水的身体立刻条件反射地一僵,像是被江一把住了脉门,一时间也没反应过来她要做什么,呆呆地看着她拿起毛绒的尾巴尖,扫过坠在肉唇外的肥硕阴蒂和翕张的穴口。
“咕!”北水下意识地就要合拢双腿,却被她小腿一挡,勾住一边的脚踝,眼疾手快地镇压下来。蓬松的尾巴尖很快就被打湿成一绺,湿淋淋的,露出粗长的顶端,磨蹭着发热流水的下半身。虽然他确实热痒得出奇,还想要被舔舔咬咬,让江一插到小洞里,继续舒服,但绝对不是被自己的尾巴插呀!
北水难得地羞耻起来,却是江一这个人类小崽懂不了的羞耻。他脸色涨红,目露哀求,一边被毛发搔刮得呜呜啊啊,一边断断续续地支吾:“尾巴不、不行……”
但他又对江一生不起气来,尾巴被抓着,耳朵都敏感地立起来,时不时磨蹭着江一的下颌。有些慌张地病急乱投医,按住江一的手掌用力地挤了挤胸口的软肉,奶孔一张,又淌出几滴刚蓄好的奶水,笨拙地讨好求饶。“呜啊——崽崽不要玩尾巴,我给、给小江喂奶——”
可身体却不受控制,不断收缩的穴口诚实地把湿漉漉的尾巴尖吞吃了下去,肉穴湿滑软腻,弹性极好,就这样吃下去粗长的一根竟也没有任何痛楚。但北水却羞耻极了,尾巴上敏感的神经几乎能够感受到肉穴一下一下的张合吸吮,尖上稠密柔软的毛发搔刮穴腔的痒肉,双倍的快感让腰肢一挺一挺,舒服得有了尿意。正是因为这样的舒服,北水心里又是紧张又是茫然,被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抖抖耳朵,抽抽嗒嗒。
“不要呜呜呜——!小江,小江,想想办法,小逼又发浪了……”他吸着鼻子,脑袋有点委屈地埋在她的怀里,笨乎乎的单线程大妖又忘记了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他的人类小崽,“呃啊,痒,毛毛在刮,小逼好痒,酸,咕,酸!”
尾巴上的毛发柔软但坚实,被淫水打湿成一缕一缕,搔刮肉壁时就更是能感受到那股强烈的痒意,搅动着穴腔内每一根神经。他晃晃尾巴,想抽出来,但吸饱了水的尾巴尖哪有那么容易就脱落出来,反倒是因为逆了毛发的轨迹而进一步摩擦生了酸痒,一时之间进退两难。奶水又因为情动而溢出几滴,江一用手指接住,伸出舌尖不浪费地舔掉。
“呜啊啊,不要舒服了,会被、呃、会被尾巴插尿的——!”
“不怕不怕,回头小江给洗尾巴梳毛毛。”江一看出来他只是舒服得过了头,有些紧张不安,所以只是柔声哄他,扳起他的下巴,低头吻上他的嘴唇,一只手臂环住他的脖颈,一只手覆上圆鼓的肚皮,轻轻抚摸。是江一的气息。北水不管是兽形还是人形都喜欢把江一抱在怀里,如今更是用力地把她抱紧。他有些笨拙地回应着江一的亲吻,唇齿间不时泄出粗重的喘息,北水学不会换气,头脑发晕,但还是固执地不放她抽身。好奇怪,明明只是嘴巴和嘴巴相贴,心脏怦怦地剧烈跳动,填满了让人目眩神迷的快乐。
尾巴甚至已经不听使唤,本能地追逐快感,在肉穴里小幅度地抽动。软毛搔刮穴肉,尿意再度膨胀,从隐蔽的小口滋出清澈的水花。北水紧拽住她的手腕,双腿在亲吻中微微痉挛,腰肢一挺一挺,再一次喷水高潮。
他哭得鼻尖带红,这时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尾巴和耳朵是可以用妖力收回去的,急忙变了回去,被尾巴尖撑得发圆的小洞来不及闭合,又缓缓淌出一股热流。北水的声音还是哑哑的,认真地小声说道:“下次,不可以用尾巴。”
“好的嘛。”江一撒着娇,“但北水也舒服的嘛。”
“就是舒服才——”北水又害羞起来,自己的人类崽子没有尾巴,也不懂这是多么羞耻的事情,不好讲,好像会教坏小孩子,所以他最后只是闷声闷气地说,“就是不许嘛。”
“好啦好啦,”江一说,“但是真的很舒服,是吧?”
北水嘴笨,说不过她,干脆不说了,噗通一下变回毛茸茸的白色大妖兽,伸出爪子把人按进怀里,后腿蹬蹬,长长的吻部拱得她在自己暖呼呼的毛毛里来回翻滚。江一又咯咯地笑起来,张开双臂扑进他毛茸茸的怀里。北水拍拍尾巴,喉咙和胸腔共振,发出餍足的呼噜呼噜,假装自己忘记了刚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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