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女主英雄奴3

作者:智叟

第三回敢问英烈谁高下哪怕肥哥武艺强

(上)

她又抽了二十鞭左右,看到我不再拚命的喊叫,兴趣便有些索然,最终放弃了鞭打。

你怎么不叫了?她凶巴巴的问。

我说:是我错了,既有这么漂亮高雅的主人,就不该再对那个小黄毛献什么殷勤,是我对主人不忠,理所应当受到惩罚,打死我也是罪有应得!

老色鬼!还想吃嫩草!——听到她的叫骂,我万分惭愧,无言以对,低下头,不敢再正视她。

她走进前来,用手轻轻地抚摸着我身上的鞭伤,目光里露出一丝爱怜之情。

我觉得我的心跳在加快,血要沸腾,真想让时间就此打住,让叶子的身体永远紧贴着我,让叶子的手永远抚摸着我。我这时才真正体会到了做奴的幸福。叶子紧紧把我抱住,她的乳房就贴在我的胸膛上。而后她又用嘴先后吸吮着、轻轻地咬着我的胸脯,让我感到了一阵阵快感。我闭着眼睛尽情的享受着这一切!

有个主人真好!有个体贴关心爱护你的主人更好!

她忽然松开我,道:去死吧!而后大步走到系绳子的那边,解开绳子,我以为是要放开我,谁知她却是拉紧了绳子,使我的双脚彻底离地,把我真正的吊了起来。她对我说:今天晚上就这样吊你一夜!然后就走出了地下室,灯也给闭了,地下室里立刻漆黑一团,什么也看不到了,但我的眼前,却还晃动着她那健美的背影。黑暗可以让人孤独,让人寂寞,但黑暗也可以留住美好的影像,让人回忆,让人品味。对于我来说,黑暗就是第二种。

黑暗真好!

我知道她是在吓我,因为她是一丝不挂赤裸裸地出去的,怎么可能不回来呢!

这点小伎俩休想骗倒我!黑暗中,我感到,我的身上被鞭子抽打过的地方火烧火燎的刺痛,真的希望有人抚摸按揉,于是就想到了叶子刚才的抚摸,那温柔的手,那种感觉真好,叶子真不愧是个好主人!

伴着这种幸福、甜美的品味,还有手腕上阵阵的剧痛。这种久违了的剧痛,还是在幼时曾经体验过。我想起了小时候那一个个令人陶醉、难以忘怀的夜晚,我常常用绳子或电线将自己吊在室外厕所横杆上,有一次还差一点被过路的邻居发现。后来工作了,住进了楼房,也就没有这样的条件,再也没有吊过。在大院中看到那些被吊的奴,真让我血脉喷涌,多次大声疾呼,我也想做个被吊的奴!

今天这个愿望终于实现了。虽然手腕被勒得疼痛难忍,但痛并快乐着,我朝思暮想、日念夜盼、喜爱不尽、欢欣鼓舞的就是这种疼痛!

过了半个多小时,叶子还没有来,可是我的胳膊有点吃不住力了。其实胳膊到是不要紧,吊是吊不坏的,关键是手,被捆绑悬吊后,绳子已勒紧,手上便被止住了血,时间长了,就容易使手的机能丧失,这可是大问题。玩得尽兴,可不能不顾后果。叶子不会真的不来吧?我有点担心起来。我决定,与其没有把握的等下去,还不如自救。

我双手努力握住绳子,用力,收腹,提腿,脚便勾到那个穿过绳子的吊环,并使上劲,吊手的绳子便不再受力,我用嘴解绳子,但是因为黑,看不见绳扣,所以费了半天的力还是做的无用功。我抬手勾住吊环,想将吊环移动。但是吊环也被固定住了,同样解不开。这个时候,我才发现黑夜这么讨厌,如果不是看不到,我想,解开绳扣应该是没有问题。看来我真的就要被吊一夜了。

正在懊恼的时候,听见了外面的门响。我松了一口气,急忙把自己放下来。

灯亮了,叶子飘然而至。她看着我头上的汗,笑道:本想吊你一夜,又怕你受不了,果然,都出了满头的汗!我心里好笑,你哪知道我这汗不是吊的,而是累的。

但嘴里却还是口是心非的说:谢谢主人的关心和爱护!——反正哄死人不偿命,我管它那些!

她给我放下来,并解绳子。我故意装作很疼、很受不了的样子,呲牙咧嘴的,身子摇晃不稳,时不时的靠上她的身子,主要是想靠她的乳房——我实在是太喜欢她的那对乳房了!绳子很快就解开了,她却又让我去拿手铐和脚镣,我说,怎么,还有节目啊!她说:我好不容易收了个男奴,哪能就这样放过你!我只好过去拿镣铐。其实我对镣铐一点都不打怯,这毕竟只是拘束人的东西,不会给人带来疼痛感,我只是不喜欢没有疼痛感的玩法,觉得不刺激。

在放镣铐的地方,我选了一个最大的而且是连体的,大约有二三十斤,我相信,死刑犯戴的也不过如此。拿过来给她看,她果然很满意。她给我戴上锁好,上下打量着欣赏着,说,你果然很有个奴样!男奴就应该这样,深色的皮肤,健壮的身材,而且经得起任何酷刑的折磨。我选你果然没有选错,就是个子小了点。

听到她前面的话,我很振奋,几乎忘了身上的疼痛,胸脯也挺得老高,双膀一用力,显示出我身上的肌肉块。可她最后那句话,却让我一下子泄了气,这个子小,是我无论如何也弥补不了的缺陷,人称三等残疾,遗传所至,谁也改变不了,只能伴着我入土了,我那刚刚挺起的胸脯一下子又瘪了回去。但是我嘴上还是回了一句:你要是选个一米八以上的男奴,恐怕你也找不到做主的感觉!

她说:你刚才说的李玉和,不过是个唱戏的,据说有一段是戴着镣铐唱的,你既然是那个时代的人,应该会唱,要是说不会,那就该打,这段唱有多少个字,我就再打你多少鞭!

我一听,不过如此。当年八个样板戏,只要是京戏,我不但不分男的女的都能唱下来,而且其中几个男主角的唱段,更是唱得惟妙惟肖,几可乱真。我家窗前就是马路,我在屋里唱,往往屋外就渐渐地围满了过路的人。今天她这一说,恰恰挠到了我的痒处。

我说:唱可以,可是我需要酒。她问:什么酒?我说:啤酒就行,两瓶就够!

她拿来了啤酒,我也收拾好了场地,也就是选了一块没有地毯的地方。酒她已经打开。我拿出一瓶仰起脖子咕噜咕噜一口气喝光,道一声:我开始了,你听好!就走到了我收拾好的那块场地的一角,这个角落正是叶子视线的死角。我清清嗓子,抖动几下手脚上的镣铐,镣铐发出了清脆的金属撞击声。我高声唱道:

狱警传,似狼嚎,我迈步出监。

随后,我学着当年李玉和的样子,错步上场,出现在叶子的视野,然后猛的一甩头——可惜,我的头发短,是典型的板寸,不如演李玉和的那个演员的头发长,所以甩不出气派来——这也不怪我,我要是知道她会让我唱这出戏,我会提前六个月把头发留出来!我接着唱道:

休看我,戴铁链,锁铁镣,锁住我双手和双脚,锁不住我雄心壮志冲云天!

当年浩亮同志唱此唱段,声音宏亮,直冲云霄,显示出一个共产主义战士的英雄气概。今天,我却因受到一下午一晚上的折磨,于宏亮的声音中又略带一些沙哑,更加真切的体现出人在受刑之后的真实状况,我感觉会更加打动人心。果然,在我唱完李玉和的整段唱之后,叶子呆呆的坐在那里,目光空洞,一看就知道还沉浸在李玉和这段唱的意境中。

我缓步走到她的身边,轻轻的问:我唱得不好吗?她一愣神,回过味来,道:什么?唱得当然好!没想到,京戏这么好听,我简直被迷住了!我说:京戏,到了八个样板戏,因为是凝结了当时中国京剧界顶尖高手集体的智慧,因此达到了京戏历史上的最高境界,今后永远不可能超越!可惜,因为样板戏的策划者后来不受欢迎,样板戏就被打入冷宫。我只不过鹦鹉学舌,唱得不如当年那位演员的万分之一。她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你已唱得如此之好,人家演员当然更是无与伦比,可惜,我没有生在那个年代!我说:那有什么,你要是喜欢,我把那几出戏,从道白到演唱,全都给你演出来。她道:我喜欢什么?我只是在网上看到这一段是戴着镣铐唱的,所以我想体会一下其中的滋味,其它的我不感兴趣。我这才知道,她刚才离开这里,是到网上查李玉和了。

她让我搬了一条长凳放到十字架下,然后让我自己打开镣铐,坐到凳子上,她就把我反手绑在十字架的立柱上,腰也给固定在立柱上。随后,又把我的大腿根绑在长凳上。她问我:你知道你又将受到什么样的刑罚吗?我说:是老虎凳吧?

她道:你说对了。她在我的双脚下一下子垫了三块砖,看我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就又添了一块。我虽然感到韧带有些疼痛,但还是可以忍住,就说:你再来啊!

她见我跟她叫板,就说:那我就不客气了。就又往我的脚下垫了两块。我立刻感到韧带好像要被撕开了,疼痛无比。我看着她,她也在看着我。我当然不能示弱,就像当年的革命英烈李玉和一样,认可死也绝不投降!她用手抚摸着我的脸、我的身,问,怎么样,不行就不要硬挺,硬挺也只是你自己受罪!我狠狠的道:我受罪,我愿意!她轻轻的叹了口气,道:你这样坚强,那可怪不得我手下无情!

她又在我的脚上垫了一块砖,腿上的疼痛更加利害,我吭哧吭哧的,身上也在颤抖,带得十字架也是乱颤,头上立刻就汗流滚滚。我被反绑的双手用尽力气夹着立柱,头也紧靠在立柱上,跟立柱较力,以减轻腿上的痛苦。可是这样我还是忍受不住,心里说,我数十个数,到时候叶子要是不放我我就投降。叶子看我还能坚持,就说:我就不信你是钢铁战士!说着,就在我的脚下加了第八块砖。我「啊」的一声,就晕了过去。

(下)

这是我第一次坐老虎凳,我没想到它给人带来的痛感会这么强烈,叶子要是不加最后那块砖,使我昏死过去,我马上就会认输抱熊喊出安全词。在我的记忆里,革命英烈在老虎凳上最多垫过七块砖,我现在是八块,应该是破记录了,也应该引以为荣。就算是晕过去,那也是很值得夸耀的!

我醒过来时,脚下的砖都被撤掉,身上都是水,我估计叶子可能往我头上泼了凉水。叶子说:你很顽强啊,虽然叫喊不止,但是就是不求饶!我心里说,你哪里知道,我其实在第七块砖的时候,都已经快要承受不住了,即使不加第八块砖,再过一会我可能也认输。不过既然晕过去了,那么这一关也就算是扛过去了,不管怎么说,我已经赢得一个美女的敬佩。

她把绳子都解开,可我的手臂和腿都不听我的指挥,就要从凳子上跌到地上。

她一把扶助了我。我的头正好靠在她的两个乳房上,好温暖,好柔软。我说:我的手脚都不好使了,你就这样抱我一会,缓一缓。她哼了一声,道:美得你!就把我放到地上,她独自坐在凳子上。

地上湿漉漉的,而且也有些凉,身上的鞭伤遇到水就有些杀得慌,腿上的筋则感觉有些疼。叶子坐在那里,闲来无事,就用脚一会踩踩我的头,一会揉揉我的小弟弟。我因为手和脚都还没缓过来,虽然不喜欢她这样做,但是也只好听之任之。

过了十多分钟,她说:你还没完了!就拿过来一个大枷,给我戴上;又拿过来一个塞口球,也给我戴上。枷好重,足有三十多斤,但还可以将就。就是这个塞口球,让我感到不得劲,嘴合不拢,口水也咽不下去,总想往下流,我现在虽然不能算是绅士了,但是在一个漂亮女人面前,总是像个痴呆傻一样不断的流口水,成何体统,所以,我感到了羞耻和不安。我没有忘了我是奴的身份,虽然不喜欢,但也没有反抗。她牵着我,走到了笼子边上,打开门,让我进去。这是个不大的铁笼子,只有五六十公分高矮,五六十公分的宽窄,一米长左右。我戴着枷,团着身子,勉强挤了进去,也幸亏我的身材不是太大。她放下门,将门锁好,说:今天晚上,你就这样睡吧!我说:这样我今天会睡不着的,睡不着的话,明天我们可能就玩不成了!我眼巴巴的看着她,希望她能改变主意,可是她根本就不再理我,自顾自的穿上几件内衣,其余的抱起来就向外走。我知道,她这次可能真的一去不复返,就喊:灯不要闭。嘴里含球,当然只是呜呜的,什么也听不出来。听她走上了楼梯,就传来了开关的声音,地下室里又变成漆黑一团。

我叹了一口气,心想做奴的真是一点权利也没有,如果将来让我参与制定虐恋的法律,我一定要给做奴的争取到一点权利,不能一切都让主人说了算。想想一天来的遭遇,虽然吃了不少苦头,但毕竟真正尝到了被紧缚、被狠吊、被鞭打、还有老虎凳这类酷刑的滋味,真正在极度的虐恋中体验到快感和愉悦。虽然不知道以后的几天叶子还会怎样对我,但这些已经让我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而且叶子又这样漂亮,对奴也知道爱护和体贴,有这样的主人,即使做她的小狗,吃她的屎,喝她的尿,只要能终生守在她的身边,那也是无比的幸福。可是我在合同里却傻乎乎的写上了什么不做狗、不吃屎、不喝尿、不做侮辱之类的虐恋的条款,真是愚蠢之极,朽木不可雕也!我打定主意了,只要她喜欢,她让我上刀山,我绝不下火海;她让我上九天去揽月,我绝不下五洋去捉鳖。总之,她让我做什么,我就去做。至于吃屎喝尿的事,我虽然一千个不愿意,一万个不喜欢,但是,只要是她喜欢,我还是考虑考虑吧!

就这样半倚半坐在笼子里,反反复复的幻想着我和叶子今后会如何发展的问题,不知什么时候,睡了过去,当叶子把我叫醒的时候,我正在梦里发号施令,兴致勃勃,绑她的乳房,吊她的乳头,电她的小穴,捅她的后庭,忙得不亦乐乎呢!

——早上好!黑狐狸先生!我呜呜着,摇了摇头。她笑了,就像早晨刚升起来的太阳一样迷人,动手先摘掉了我嘴上的塞口球。我尽力舔净嘴巴周围的涎水,说:不怎么好。——为什么!——因为你打扰了我的美梦!——梦一般都是现实生活中实现不了的,就是打扰了也没什么了不起。——真是精辟,简直可以跟哲学家相比美。但是我嘴上却说:那可不一定,有些梦是可以成真的。我心里说:我这个梦就很容易实现,我要是把你按倒,捆住,吊起来,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你恐怕连招架之功都没有。即使你不喜欢做奴,那也无可奈何,只能屈辱的跪倒在我的脚下。只不过,我现在还没有要造反的意思,还是尊崇你为主人罢了,你以为你是谁啊?猫戏老鼠,老鼠又何尝不是在逗猫!

听说你昨天把肥哥放倒了?——小菜,那不算什么!——肥哥打仗在那条街上可是有点小名气,有一次三个小伙子吃霸王饭,还无理取闹,被他一顿拳头砸倒在地,乖乖付帐走人。他比你可是多了一百多斤啊!——别人怕他,我却不怕!

一百多斤怎么了,大象比耗子多出不知道多少个一百斤,不还是在耗子面前俯首称臣吗!——如果给你机会,让你报昨天被他吊打之仇,你不会怕吧?——我求之不得啊!

话虽然这样说,可是我昨天只是出其不意,而且还施展了擒拿的手段,才偶然占了上风,如果双方对峙,谁胜谁负还真的未必可知,他身大力不亏,毕竟比我多了好几个级别!——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继续蹲在笼子里,等我晚上回来,一个是去掉你的束缚,吃饭休息,下午去跟肥哥比试比试,你准备选择哪条?

这两条,我可都不大喜欢,跟肥哥比,我没有必胜的把握;囚在笼子里,这一天可也够受的,现在我就蜷得受不了,只想舒展一下。两相比较,我觉得还是自由重要,而且赢了肥哥,我在叶子心里的份量就会更重一些。

我选择第二条!

我看到叶子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把我放出来,去掉身上的枷锁,让我穿上衣服,说:家里的东西你随便吃,不喜欢就自己做,然后就休息,下午三点你到店里去,向肥哥挑战,记住,不要提我,完事就走。我心说,要是我被肥哥打倒了走不了了呢?你就那么自信,定准我就有必胜的把握?

不过,火烧眉毛,且顾眼前。我按着叶子的吩咐,洗了澡,吃了饭,喝了她给我泡的一碗人参汤,一觉就睡到了一点。起床后,活动活动筋骨,已然神清气爽,身轻似燕,全身说不清有多么透溜畅快——所谓虐恋减压,不为虚也!

时间还有一会,我信步在叶子的小二楼观赏。一楼是个大客厅,摆放着一些日常杂物,一架钢琴摆在一角,钢琴背后的墙上,挂着达芬奇名画《蒙娜丽莎的微笑》,再就是厨房、一个佣人的卧室,我就被安排睡在佣人的卧室里;楼上有两个卧室,一个书房,一个健身室。两个卧室很明显就可以区分出一个是大人的,一个是少儿的,因为少儿的卧室贴了不少动画片的卡通人物,而大人的则只有一幅画,是被缚的普罗米修斯。赤裸裸的普罗米修斯面色痛苦,被吊缚在悬崖上,一边是惊涛骇浪,一只尖嘴利爪的苍鹰正在啄食他的内脏。明知是画,而且是赝品,我的心仍然是受到了极大的震撼。这样的画摆放在卧室里,不知道叶子如何能睡得实成,睡得安稳?我隐隐感到,叶子似乎对男人抱有相当大的忌恨仇视心理。

下午三点,我穿着叶子的运动服,准时来到叶子的餐馆,叶子正在吧台里。

——我找肥哥。——你干嘛?昨天不是让你走了吗?找他干嘛——我要跟他单挑——就你?比个兔子重不了多少,跟肥哥比试,岂不是自找苦吃!——这就不用你管了,打得赢我打,打不赢我也要打,就看肥猪敢不敢!——

小燕子,你到里面叫肥哥,就说是昨天那个臭小子不服,又找上门来了。

小燕子在我进门时就显得格外紧张,听了叶子的话,急忙跑进后厨。紧接着,肥哥就拿着一把菜刀冲进了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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