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女主英雄奴4

作者:智叟

第四回苦中作乐谁思蜀痛中求欢主夸强

(上)

叶子见状大怒,喝道:老肥,你挺有出息啊,对付一个武大郎还用得着拿刀,你怎么不把飞毛腿也拿出来!

我最不喜欢别人骂我是武大郎,叶子的话属实让我心中着恼,却也无可奈何,因为我知道叶子是想保护我,怕我吃亏。肥哥手中的刀被小燕子趁机夺下。

叶子说:不要在这闹影响,你俩单独到后院去分个高下,其他人谁也不许进去!

叶子给我创造了这样好的条件,我若再不胜,那可真就对不起她的良苦用心。

只是这一番世纪大战,无人观赏,太觉可惜,若是自己道来,又有王婆卖瓜之嫌,只好舍掉。晚上的庆功宴却是顺理成章的了。

菜是我做的。我虽然没有厨师票,但是做的菜保证比三级厨师强。所以,由我顶替佣人,是来之前我和叶子的既定方针之一。此时的我,穿着叶子的运动服,跑前跑后,服侍叶子吃饭,兴高采烈,小腿溜快,如同一只欢快的小狗,正是应了那句老话——人逢喜事精神爽,春风得意马蹄疾。

叶子也是相当满意,指点我拿出两瓶茅台,说是一人一瓶,必须完成。这样高品位的家,拿出两箱茅台我也不稀奇,我当然恭敬从命,并心中窃喜,你若是喝醉,那可怪不得我,我要上下其手,闻香抱玉。美酒,佳人,酒不醉人人亦醉,恍恍然几如梦中。

叶子举起杯,说:来,为我们的相识相遇,为你今天的得胜还朝,干一个!

我惶恐,胆怯,道:刚一上来就干,是不是太急了?叶子嘲笑道:你行不行啊,还是个爷们呢!说着,就把酒杯往我的杯上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

杯中的酒没有三两也差不许多,我为叶子的气慨所折服,这样的女人做我的主人够格、够味。我毕竟是个男人,不在女人之上,但也绝不能在女人之下,喝酒更不能落下风,万万不能丢老爷们的脸。我喝酒其实不算差,但是不能喝急酒,然事已至此,只好硬拼,有道是:两军相逢勇者胜。我横下一条心,咬紧牙,闭上眼,屏住呼吸,一仰脖子,将杯中的酒倒进喉咙——牛饮茅台,大为可惜,若是尼克松知道,定会痛心不已。当年他第一次访华,因为酷爱喝茅台,周总理慷慨施舍,也只送了他两箱。

叶子说:你这人,还真有些本事,会打仗,菜做得也好,不知道你还有些什么能耐。我道:我们那茬人,除了学习不行,其它的乱七八糟的本事都有些,我小的时候学过武,当兵后当过炊事员。那时候的大气候就是如此。——你还会些什么呢?——砌个院墙什么的,再就是二胡笛子之类的乐器,也还都行。——钢琴怎么样?——钢琴我没弹过,但是学生时,也试着弹过两回音乐老师的琴,勉强能找到键子。——我这有钢琴,你试试。

我推托,但被她生拉硬拽,终于还是坐到了钢琴前。东方红,太阳升——这是我们那个年代的人,学习乐器要练的第一支曲子。只是我用的是胡琴的底子弹钢琴,自然是半点钢琴的味道都没有。我汗颜,叶子却大笑:你真诚实,果然是属于只能找到键子那一类的。现在的男人啊,蚊子能说成是飞机,蚂蚁说成大象,像你这样的男人哪能吃得开,三十年的本科生只熬了个正科级,只好当厨师给老婆做饭吃了!

她把我推到一边,坐到我刚才的位置上,用手先在钢琴的键子上划了一下,然后略一凝神,十个手指便在琴上飞快的弹了起来,欢快、激昂的乐曲立刻充满了别墅里的空间——西班牙斗牛曲,这是我最喜欢听的曲子之一。我第一次听到这首曲子,是在电影《一江春水向东流》中,那时虽然不知道这首曲子叫什么名,但却被其优美的旋律所震撼,所吸引,萦绕在心,久久不忘,直到后来很久,才知道这是西班牙斗牛曲。

一曲弹毕,我们又回到了酒桌上,我看到叶子因为兴奋,面带桃红,真的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我不禁脱口而出:叶子,你不是人!叶子有些变了颜色,质问我:我怎么不是人?我说:你这样年轻,这样漂亮,这样有才,又这样有实力,凡人不可想象,只能是天上的神仙下凡。她听了,神色便有些黯然,道:因为我生了个女儿,婆婆就不喜欢我,还在月子里,就硬逼着老公跟我离了婚。我就赌气,女人怎么了,女人就一定比男人差吗?我一定要混出个人样来,给婆婆和老公看看。恰好赶上石油之类的东西越来越紧俏,我又有路子可以弄到指标,平价进,议价出,无本生利,拣钱都没有这么容易!我问:你现在条件好了,怎么还是单身呢?她幽幽的说:我见到男人就从心里反感,场面上应酬一下还马马虎虎,生活中根本就没法跟男人相处。

没想到,这样美丽高雅的女人,照样有她的苦恼。不说不知道,人生真奇妙。

终于将瓶中酒喝干,她只是脸色变得比刚才又红了些,我却是大汗淋漓。她看我不断的擦汗,就说:你把衣服脱了吧。我就脱,上身只剩下一件背心,她还让我脱,之后,她用欣赏的眼光看着我,赞美道:你的肤色真好,肌肉也发达,太有男人味了!我想起她昨天晚上的话,酸溜溜地说:可惜,就是个子小了点。

她可能已经忘了头天晚上说过的话,说道:男人最重要的是事业,其它方面一般就可以,你这样的身高已经足够用了。我的心里这才算是找回点平衡。

叶子还要喝酒,我劝她:不要再喝了,再喝我就要把握不住自己了。——把握不住自己你又能怎样?她眼神怪怪地眯视着我。我的心跳得利害,身上在发烧,不只是酒精的作用,还有她那怪怪的眼神,我怎么看,怎么听,都觉得叶子在挑逗我。我说:叶子,咱们合同里可是不许发生性关系,我不是柳下惠,也不是唐僧,咱们孤男寡女坐在一起,又要喝酒,又是虐恋,我能控制住自己的心魔,不去骚扰你,我自己都挺佩服我自己的。可是你又要劝酒,又来挑逗我,我可是要坚持不下去了,那个时候,你可不要怪我!——你要是能够经得起考验,那才更让我钦佩!——恐怕我没有那样的定力,辜负了你的期望。——这个好办啊!她就像变戏法试的,从身后掏出一样东西,我醉眼朦胧,也看不清是什么,就问,这是什么?她笑道:你把裤子脱了,把这个套上,就知道是什么了。我往上套的时候,才发现,这是一条男性的贞操带,连着两个手铐,还带着一个肛拴。我暗暗苦笑,但也还是穿上了。就是肛拴往后庭里塞的时候,有些疼,那是昨天让肥哥用胡萝卜插的。叶子帮我穿上,但只铐了我一只手,说是留着我那只手喝酒。

我看着放小弟弟的那个位置,有十余枚铜扣,金光闪闪,衬托着黑色皮质的贞操带,小弟弟套在里面,就像是大将军穿着铠甲,很是威武,真的不能说是辱没了它。

我看着她给我锁好,逗她说:我就是这一只手,也照样可以强暴你!她目光诡异,说道:恐怕不会那么容易吧!我抓住她的右手向后一扭,她的后背便已贴到我的胸前,我撤出右手,马上又夹住了她的脖子,嘴里便问,怎么样,服不服?

她挣扎着,两手用力掰我的手臂,却又怎么能掰开我那有力的手。她尽力用嗓子眼对我说:你放开我!我说,你要是说服了,我就放开你!她没有再求我,只是我那小弟弟身边的两个圆球忽然受了了重力的挤压,我疼得支持不住,只好松开,可是她却不依不饶,依然用力的捏着。我大叫:服了!我服了!我再也不敢了!

她恨恨地松开了手,回到了她的座位上。我用手揉着我的小弟弟,心里说:有多少个男人,就为了保护这个小弟弟,不知道有多少次心不甘、情不愿的低下宝贵的头。我抬起头,看到叶子似笑非笑、似恼非恼的看着我,又好像还有点讥笑,似乎说:你不是说一个手也能把我强暴吗?现在怎么了?我一步迈到她身边,一下子就把她连手带身子夹在胳肢窝下,一直把她夹到我住的那间佣人的小屋,把她扔在床上,一只膝盖压着她的上半身,一只手将她的裤子解开褪到膝盖之下,然后就对着她的白嫩的屁股狠狠地拍了二三十下。听着她的尖叫,更刺激我的欲望,而她那颤抖不已的身子也同样挑逗着我心底的恶魔,我就用那唯一可以活动的手,把她的上衣往上捋,捋到了胳膊上,她的脸也被蒙住了。(此处删去183字)她扭动,呻吟,浪叫,但这一切都是在配合我,迎合我。最后,终于忍受不住了,高声叫着:哥,你上吧,快上吧!我要!我要!我喝问:钥匙在哪?——在兜里。我找到钥匙,把贞操带打开,骑到了她的身上,把她的双腿分开,就要行那好事,谁知道,意想不到的事情出现了——

(下)

我那小弟弟,平时没事的时候,总是不太安分,见到美女,甚至只是看看图片和文字,也摩拳擦掌,蠢蠢欲动,总想枪指挥党,总想往前冲,今天却不知道为何,我这党指挥不了它那枪,就是不听调遣,缩着脑袋,一个劲的往后稍,和那好战的小布什、强硬的小泉截然相反。我把叶子的两条腿搭到我的肩上,以为这样会好进一些,可是照样白费力气。

叶子已慢慢的从刚才那种亢奋的状态中平静下来,她把上衣脱掉,看我还在她的身上做着不懈的努力,不由的叹口气,说:你下去吧!我羞愧万状地下去,心里真的感到,如果当时地上有个缝,我就钻进去。可是地上没有缝,我自然只能跪坐在床上。她坐起来,微微笑道:早知如此,我何必怕你强暴,直接献身多好!

这更让我无地自容。男人就怕女人说不行,她这明明就是含沙射影说我不行啊!我这时不只是小头,就是大头也都抬不起来,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酒是没兴趣再喝了,只好虐恋。她把我带到地下室,把我的双手从背后绑上,类似于五花大绑,但不是缠在胳膊上,这样的绑法不会瘀血,坚持的时间也长些。

她在绑完手腕,穿过脖子后面的那道绳子时,用力往上提了几下,以收紧绳子,我情不自禁的「啊」了一声。她问我:行吗?我说:挺好的,我从来也没有感到这么好!——真的,我以前都是自虐,没法把绳子收紧,就是进了大院之后,也始终没有学会怎样自己把自己捆绑得紧紧的,哪能找到这种感觉,而且还是一个美女在调教我,我的整个身心都像是云里雾里的飘了起来,恨不能以此了却一生。

叶子把我引到木马上,尾骨、肛门的骨头都被木马之棱搁得生疼。我想用脚支撑,可随即叶子就把我的脚用绳子吊起来绑到了手腕上,这样我只能实实在在的坐在了木马上。因为疼,我前仰后合坐不稳,便把身子靠在叶子的身上。叶子把我的脚吊绑完,让我伏在木马上,却又扯了一根绳子,拴在头上的横梁上,垂下来的末端,接了一个鼻钩,于是我的身子,就被这小小的鼻钩吊起,这下好了,我要是想减轻下面的痛苦,上面的鼻子就要多受些罪;鼻子如果受不了啦,想放松下,那屁股就实实在在的坐在木马上,那滋味自然也是受不了,真难为叶子怎么想出的这样的花点子。

因为鼻子被上了钩,嘴就不敢合死,只能「啊啊」的不敢说话,鼻子也被吊的发酸,眼泪就往下流。流到下巴,就和口水混到一起。叶子就站在我的对面,双手合抱,笑着问我:怎么样,这滋味如何?我「啊啊」着,轻轻的摇了摇头,意思不好受。就是这轻轻的摇头,也让我的的鼻子格外又多受了些罪。叶子说:我再给你加点码!她又拿出两个夹子,分别夹到了我乳头上。我依然「啊啊」着,全身绷紧,两腿用力夹住木马,以抵挡这新施加的疼痛。叶子笑着,用手拨动着夹子,我虽然不敢动,但感觉她如果在我身边,我的疼痛感就会降低,尤其是当她的肌肤跟我的肌肤接触时,我的疼痛感就会减轻更多。所以我希望她能长久的靠在我身边,支持我。叶子很坏,忽然两只手同时在夹子上又捏了下,这陡然增加的疼痛,使我全身一颤,结果鼻子和肛门又同时受到牵连。

叶子坏笑着,又拿来一根细细的电线,电线那一头是个小黑盒,可能是个变压器,直接插在电源上。她用手抚摸着我的小弟弟,说:你这个小弟啊,刚才是不是要犯错误啊,犯了错误就要受到惩罚啊!说完,她就把电线头插到我小弟弟的嘴里。现在我不是「啊,啊」了,而是长声的「啊」了,因为我的尿道里已经像针扎一样的疼。我的下半身努力挣扎,想要摆脱这新的疼痛的入侵,可是除了给身体别处又带来更多的疼痛之外,尿道里的疼痛依然如故。我的身上汗流成河,木马也已被汗水浸得滑唧唧的,虽然看不到,但我知道两只脚下肯定会出现一汪汗水。

叶子还是没有完,把细电线在我小弟弟嘴里固定好,又拿出一根电棍,手握着电棍的开关,叭叭发出清脆的响声。我透过泪水努力看去,恍忽能看到电棍冒出的兰色的火花。我想暗示叶子我不想做下去了,可是事先规定的暗号因为我被绑到这个程度,根本就做不出来。我想喊出安全词,可是嘴又合不上,只能「啊啊」的,就连我自己都听不明白我在说什么。于是乎,那冒着兰色火花的电棍,就毫不留情的落在了我那赤裸的身上。这一回,我真的感到世界的末日来到了,电棍每落到身上一次,我的身上都要不由自主的颤抖一次,而身子每颤抖一次,都会给鼻子、肛门、尾骨、还有那可怜的小弟弟带来新的疼痛。我这才知道革命英烈其实真的不容易做,假如现在要让我坦白什么,交待什么,我会毫不犹豫的坦白交待;如果有人让我说月亮比太阳亮,冬天比夏天热,我也会举双手双脚赞成!

叶子停下电棍,问我:怎么样?我这时的灵魂好像已经游离于躯体之外,虽然听到了叶子的问话,却就是反应不过来,只是想利用这一机会喘息休养。叶子见我不答,以为我还是个顽强不屈的英勇的战士,那无情的电棍就又落到了我身上,比刚才的频率还要密集。我终于承受不住,昏了过去。

醒来时,我是躺在她的怀里,我听她高兴的喊:你醒过来了,可吓死我了!

我哼哼着,觉得浑身好似虚脱一样,一点力气也没有。我听她说:你可真顽强,若是在战争年代,你也一定是个宁死不屈的共产党员!我心里惭愧,这一切其实都是不由自主,其实我早就想投降了,只是我没机会表达。我想跟她说,可是我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好假充英雄。

她扶着我洗了澡,又给我带上了一副小巧轻灵的镣铐,把我送到了她的床上。

她的床软绵绵的,飘散着女人身体特有的芳香。我看着墙上被缚的普罗米修斯,自我找到了不足。我只是皮肉疼痛就忍受不了,若像老普那样剜肠破肚那又当如何?我还是做不起英雄啊!什么青史留名之类的真的很难。

叶子也洗完了,赤条条的也钻进了被窝。她说,我太佩服你了,所以奖励你跟我一起睡。——你不怕我强暴你啊!不怕!我现在是主动献身!——我警告你,用葛优的话说:后果很严重!她亲了我一口,道:就算是严重,也值了!我求她:你好好的亲亲我,抚摸我,我会恢复得快些!她果然照做,一边用嘴亲吻我的嘴,我的胸,我的身体,一边用手抚摸我的全身。我闭着眼睛享受着,身体渐渐有了感觉。我说:你既然佩服我,是不是再给我点奖励,过去老百姓还给解放军送猪啊羊啊什么的!她笑着说:我都把我的身体给你了,你不要怪谁啊!——那我上了?——上!不上是狗熊!我哈哈笑着,翻身骑了上去,她立刻感到了不对头,一边扭动,一边推我,一边急切的叫停,可是我到了这个时候,那还有停的意思,心里想机会难得,即使你不让,我也要霸王硬上弓,想必你也不会把我怎么样!

可是她两腿紧夹,顽强抵抗,比当年国民党军队抵抗日本鬼子还要英勇顽强,我怎么拼杀也冲不进去,如果再粗鲁些,倒也能成功,可是我觉得那样做不是英雄所为,就停下,怨气冲天的质问她:刚才可是你说的把身体给我,怎么又变卦了?

叶子用手抚摸着我的脸,柔声道:我没有变卦,我是有两个事跟你商量,你要是同意,我随你!你要是不同意,那也随你!我不知道她要跟我商量什么事,但此时此刻,我却和天下男人一样,不管商量什么事,都是一路绿灯,没有通不过的,何况她又是软语相求,让你怎好意思继续粗鲁,那就有些太不是绅士了!我急切的问:什么事,说!

发表回复

您的邮箱地址不会被公开。 必填项已用 * 标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