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破夜魔骑士
第二章 灰色的早晨
薰好像有听见引擎发动的声音，可是那时觉得头还是很重，昏昏欲睡。
又过了几小时，时钟指着十点钟，他终于发现自己睡倒在这沉闷的空气中。
“嗯～”伸伸懒腰，吸几口空气，觉得蛮闷的。慌忙起身的他，坐在散满空瓶空罐的沙发上，悠闲的点了根烟。
“真是最烂的20岁生日～”他嘟哝着。
店是中午12点开始营业的。总之，他现在很想赶快逃离这个令人闷的慌的环境。
“去洗把脸吧！”
说完他站起身，却瞥见桌上有张字条：
“对不起，以后就拜托你了。户原！”
“真难得，还会跟我说对不起，每次不是都我在帮他收拾嘛！要表示歉意，就买个礼物就好了嘛！”
阿薰也不是很在意就走了出去。
新袋是全国知名的欢乐街，各种想得到的风化行业全都聚集于此，有泰国浴、按摩女郎、陪酒女郎…等。但是这几年因为经济不景气的关系，好多店都关门停止营业了，当然这里多少也有受到波及。
走到一家柏青哥店前，有个人拍下拍阿薰的肩膀。
“喂、阿薰，近来好吗？”
那个手劲不是很大，但可能因为阿薰前晚喝醉酒的关系，他觉得冲击力蛮大的，差一点就要被拍倒。
“讨厌、你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不、没事～只是有点痛，阿霞！”
“很有威势是年轻人的权利吗？”
“所以我才叫你不要喝那么多嘛！我看不好的是你的头脑！”
“你说什么，老爱说些损人的话！”
“年纪轻轻地就这样生活糜烂！”
阿霞老是一副很老成的样子，很喜欢训人。
“对了，现在不是该准备开店了吗？”阿霞看着他问。
“还有一点时间。总之该出来走走让酒醒醒吧！一身酒臭味，客人哪敢来！”
他话还没说完，阿霞就要走开，不晓得要去哪里。
“哼、真是任性的家伙！”
小薰想喝杯咖啡解解酒，于是就走到附近的芳邻餐厅。
现在离吃午饭的时间还很早，所以店里没什么人，全是空坐到位子上，点了杯咖啡，拿根烟出来。
“我还是戒不了烟啊！”
说完抬头，看见对面包厢坐了个认识的人。
同时对方也认出小薰来，正大声很有礼貌地打招呼：“早、大牟田先生！”
但是在这个时候、这个场合是该有礼貌的。
这宏亮的声音直接侵袭着小薰充满酒精味的脑袋，小薰赶紧挥手叫他过来：“小友，求求你小声点。”
“啊、怎么了？”
“对喔，昨天你很早就走了。”
“生日派对怎么样？”
“谢谢你们啦～”
小友才来公司一星期，还算是个新人。剪了一头短发，戴副眼镜，穿了件很朴素的洋装，一点都看不出来像是从事风化业的女郎。
也不晓得为什么要进这一行，但她好像还没遇见很可怕的客人。可是有趣的是，像这么朴素的女孩子却特别有客人缘。
在这种风化界里，新人都会很受欢迎。只要跟客人说“下次会有新人来”，客人就会无条件地指名要她们坐陪。
小友长得蛮可爱的，而且身材也不坏，所以才有人缘吧！
“啊、朋友在等我，我过去了～”说完，小友就离开。
小薰离开餐惊后，到了公园。
应该说是路过吧！从餐厅回到店里的途中就有个公园，他在里面闲晃。
有个小孩在公园里。
“哥哥～”那个小孩发出声跑了过来。不、不是小孩，竟然是个19岁的姑娘。
“理惠，你又打扮成这样～”
“嘿嘿、不好看吗？”
理惠和阿霞都是“榶果屋”里的红牌。
她个性开朗、活泼、乐天，看起来永远精神奕奕，所以任谁看了都喜欢。
但是客人都是些有怪癖的人，所以对她来说，可能会觉得疲于应付吧！但是她可爱的模样的确很受欢迎。
但是想不到她们都将小薰当成哥哥。
将酒意赶走后，小薰觉得肚子饿了，他想吃点东西。
“理惠，上班前要不要跟我去吃个饭？”
但是理惠却摇头拒绝：“不、我有事，跟人家有约了！”
“跟谁？难道是男的？”
“嗯！”
“好吧，那要准时12点到店里喔！”
于是小薰想那就干脆去便利商店随便真个便当就回店里吃好了。
可是便利商店的便当却卖完了。
“真是伤脑筋，没吃东西就工作，真可怜！”
于是小薰看见一家24小时营业的居酒屋，感觉上并不讨厌。
“现在这时候，应该不会做那种生意吧！好，进去看看吧！”
他打开门。
“哈哈哈！”里面传来阵阵狂笑声。
“啊、有！”
小薰正想赶紧拔腿就跑，但已经太慢了。
“小薰，你要去哪里？”
他抬起头看，面前坐着三、四名像在工厂上班的太太，有个人在帮她们倒酒，那个人就是小渚。
她不说话的话，是个好女人。蛮优雅的咖啡色头发，太太的眼睛、红润的双唇，均匀的身材。但是她身上却总是有股酒味，她有很严重的酒瘾。
所以除了固定客会找她外，不太有什么新客人。
接着，“小薰，我就知道你会来！”她的声音很撒娇。
小薰觉得一股厌恶，身体都变硬了：“我带不够钱来！”
“你又那个了？”
“哈哈哈！待会就麻烦你了！”
“喂、喂、等一下、小渚！”
但是小渚就和那堆太太从小薰身边溜出去了，剩下微笑的老板和小薰。
“多少钱？”
“5 万元！”
“什么？！”
“五。万。圆！她们还叫了威士忌跟白兰地！这样已经很便宜了！”
“是～这是五万！”
“也真辛苦你了！”
“嗯、真是的！”
老板那不怀好意的笑，让小薰忘记他是来吃饭的，结果没吃到半点东西就出去了。
“没办法，我先回店里去了！”
走出店门，就见到两名和一般人很不一样的男子。
“啊？他们在搞什么！”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像这种居酒屋是属于连锁店，需要向上级缴专利金，所以会有这种人出现并不稀奇。因为“糖果屋”的直营老板是网代，自从小薰来上班以后，就没见过像这样的人物出现。
但是这两个人好像不是要进去居酒屋店，小薰也不想理他们，就迳自往自己的店里走去。
然而他们好像认得小薰，脸上露出个险恶的微笑，叫住了小薰。
“喂、你是在那间店工作的人吧？”
“是、是的！”
“我有话要跟你说。”
“那可以请你们等店长来再谈吗？”
“不，这种事一定要跟你说才行！”
“你们两位是谁？”
“我们是网代先生派来的。”
“咦？”
因为就要开始营业了，没办法小薰只好带他们到办公室的招待室里。
户原到现在还没有出现。
其中一名在脸上镶了个串珠、留长发的男人开口了：“有好消息，也有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小薰也不晓得该选哪个才好，但一般人都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吧！
“那就先听好消息吧！”
“嗯，那就恭喜你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这家店的店长了。”
“什么？怎会这样？”
“想要知道原因就要听坏消息，要吗？”那男人的口气显的很无关紧要。
“好！”
“你们以前的店长昨天不见了！”
“？”
“他卷款逃走了！”
怎会有这种事！竟然敢拿走黑道老大的钱逃走？
“所、所以～？”
“就这样你被自动升级了，但是～”男人的眼光突然变的很锐利：“当然是有条件的！他拿走的那一千万，你下个月就要还来！”
竟然有这么霸道的事。
这家店一天的平均营业额是150 万，再扣掉给小姐的钱和一些费用，纯益约是80万，只要两个星期就可以还清了。
但是那男人又说：“不会提供任何援助！”
“！！”
这可不是在开玩笑吧！昨天正式员工还少了两人，现在才只有四名小姐啊！而且剩下的多半是新人，还没有固定的客源。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你只好自己想办法减少各种开支了。”男人又接着说：“怎样？要结束营业也行！”
“咦？”
“本来网代先生就想结束这家店了。如果再没客人来的话，这家店一定会完蛋的。”
怪不得昨天户原的态度那么奇怪，他早就想逃离这里了。可是如果我不答应，这家店就真的完了。
“知道了，我尽力就是了！”
“OK！有胆识！”
“咦？”
“现在就把命卖给工作了！”
“什么，把命卖给工作？”
“你知道我们是做哪行的吧？”
“如果营业额未达一千万的话，送些铁脚踢给你也不算奇怪吧！”
“不要开玩笑了。”小薰整个脸都胀红了。
“不会对你那么不好的。网代先生说的条件虽然严苛了些，但如果达到要求的话，也会给你额外的好处的。”
“该开店了，好好努力吧！”男人笑着走了出去，留下小薰一个人呆在那里。
不久，所有的小姐都到齐了。小薰很后悔刚刚为什么那么轻易就答应人家，他开始在想对策。总之今天还是要照常营业，没有正式员工的话，起码营业额的1 ∕3 或2 ∕3 可以当纯收入吧！如果她们知道现在的情形，说不定会要我付违约金，然后都不来上班了。
不能再让小姐少人了。总之户原失踪的事要保密，现离开店时间已经迟了。
目前是12点开始营业，根本没有空去分清楚早晚班，营业时间是到凌晨3 点，所有女孩子都得全天候上班。
小薰正在沉思时，理惠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偷偷溜进了办公室。
“哥哥、早！”
“宿醉好了吧？”
小薰正在思考着怎么回答时，阿霞走了进来。
“早！咦？今天的小姐怎么都迟到了！”
“哼！”
“啊、小薰，户原先生呢？”
“咦？啊、这～”
小薰支支吾吾之时，小渚走了进来。
“终于赶上了！”
小薰突然点了点头。
“怎么了？”
“我看他还在醉吧！”等小渚气不再喘时，小薰开口说话了。
“嗯、有点事要跟各位说。”
“已经开始早会了吗？户原先生呢？”说话的人是阿霞。
小薰不理她，继续说：“因为我们的老板网代先生要户原先生去帮他的忙，有一个月时间不能来店里，现在起由我代店长之职。”
“什么？怎会这样？”只有阿霞一个人有反应，其他人是无动于衷。
“还有从现在起小姐就是只有你们几位而已。”
话一说完，大家就七嘴八舌了。
“怎会这样，为什么帮忙的人不来了？”
“这样我们会很累的！”
“不要吵，我还有话要说！”
“什么？”
“这个月如果营业额能够达到一千万的话，大家会有特别奖赏。”
这样一说大家就不再闹了。
阿霞发言：“小薰，你还记得上个月是多少吗？”
“两千万吧？没达成吗？”
“那时有几位小姐？”
“本来有六个，再加上一位临时调来帮忙的，共有7 位吧！”
“所以你自己算算看就知道了，即使将营业额标准降至一半，可是小姐却不到当时人数的一半，这样怎么有可能达到目标吗？”
“没问题的！”
“为什么？”阿霞抬起头看着小薰。
“阿霞你上个月连生理假，共休息了6 天。”
“是的！”
“小友是3 天、理惠是5 天，小渚是6 天，再加上迟到、早退，所以算7 天！”
小渚很不好意思地笑着说：“那天我是睡过头了嘛！”
但是小薰的表情相当认真严肃：“就只有这个月就好了，以后大家天天都来上班！”说完，他跪了下去。
这个动作连阿霞都被吓住了：“但是…连生理假也没有吗？”
“请各位有这样的心理准备！”
“别开玩笑了，那种时候怎么服务客人嘛～”
“我知道。不过你可以事先跟柜台说明！”
小薰的态度是那么诚恳，阿霞只好点点头。
“好吧，我们试看看了，这也不算是什么无理的要求。”
“谢谢你们！那现在大家就快去工作吧！”
“对了，从现在起也没有早班晚班之分，还有～”
“又有条件？”理惠好像快哭出来般。
“要达戚这个目标必须很努力，各位如果有什么好点子，请尽量提出来。”
“搞什么嘛，这样好像是在企划，根本不像是在风化店上班！”阿霞苦笑地说。
“好像以前上班公司的早会一样！”
“嗯，很像读书时开班会一样！”小渚说。
总之，现在就好像是新生开学典礼一样，一切重新开始。跟往常一样，没有半通预约电话。
但是小薰却不断重覆说着相同的话：“是，啊、久美子小姐已经离职了，我们其他的小姐也很好啊～啊、是吗？那请再多加指教！”
“糖果屋，小舞小姐已经离职了，啊～”
连直接来到店里的客人，在看指名照片前，也都是先问道：“小舞小姐没来吗？”
“对不起，她已经离职了。”
“是吗？”
“那要不要看看照片选别的小姐？”
“啊、不用了。”
到了晚上客人多了就忙了，没有客人的小姐就要接电话。
终于忙碌的一天结束了。关掉了招牌霓虹灯，简单地打扫一下，小渚走了过来。
“小薰，怎么办？连最后的客人也说要指名小舞！”
“是吗？那可真伤脑筋，是不是你酒味太重了？”
“咦？怎么这么说，我不喝酒怎么行！”
“真是有够凄惨！”阿霞边说边走了过来：“连我的客人很多都说”如果有久美子或小瞳在就好了！“。”
“可是阿霞，你的预约客人本来就不多了。”
“不过也不能这样说我吧～”
“对啊！”小渚也附和着。
两人一见面就吵嘴，这样子也是很消耗体力的。
看来小友和理惠也是很累的样子。
“对不起，我会想办法的，大家可要互相帮忙！”小薰又对她们敬个礼。
但是尽管小薰百般拜托，小姐们也很努力，可是营业额就是很惨。
“小渚4 个客人、阿霞2 个、小友也7 个，理惠3 个，总共才十几个客人。”小薰拿着糖果屋的费用表在说明。
入会费、指名费各2000圆
基本消费（45分钟）10000圆
包括制服、包厢费在内
短时问（30分）7000圆同上
长时问（60分）15000圆同上
5点以后增加3000圆
选项
撕破丝袜3000圆
将内裤拿回家5000圆
撒尿5000圆
导管3000圆
手铐、脚镣2000圆
保险套2枚3000圆
3P（30分）＋10000圆
今天的状况是，指名的只有阿霞和理惠，各有2 名。而客人有选项的很少，就是要手铐和弄破丝袜的客人各一个。更惨的是客人都选30分的短时问。照这样下去的话，起码要半年才能赚到一千万。
为了打破这样不好的局面，只好教育小姐们让客人选择撒尿和导管这两项。并且要她们提高服务品质，多增加指名的客人与选择长时间服务的客人。
小薰很认真地思考着这些问题，他是该有个决定了。那时店里的四位小姐正在居酒屋聊的起劲她在谈未来的事。不过还是个无聊的对话，根本也讨论不出结果来。
“我看我们以后要开放些了！”小渚边倒酒边说。
“为什么？”理惠问。
“再不开放一点，就没生意了。可是看到那些客人就觉得很反胃，跟他们相处个30分钟就快要受不了了。还要硬拖到60分钟！”
“我一看到那个客人就想吐！”小渚说。
那个客人看起来只有30几岁吧，是个上班族，胖胖的。那个客人本来说好只是来洗澡的。但是他却对小渚毛手毛脚。
“不要！不行！”小渚赶紧露出个很职业的微笑拒绝。
但那客人还是不死心。他说：“没关系，让我也帮你洗。”边说边碰小渚。
小渚赶忙一边闪躲保护着自己的身体，一边小心的帮客人洗。
“那，等一下请到游戏室！”匆匆忙忙就结束了洗澡的工作，带客人到游戏室后，换上客人指定的衣服。
总算将客人带进游戏室了，但是客人却突然对小渚攻击。
“我要看你穿衣服。”
平常都是换好衣服再跟客人碰面的，小渚很想拒绝，但是想起早上的事，只好勉强答应了。所以还是让客人进了游戏室，突然就跟小渚说“要来真的了”。
他很粗暴她扯去小渚身上的衣服，还到处爱抚着小渚的身体，并要强吻她。根本还不想那样就强吻的话，一般说来是可以抵抗的，但因为起码是个选30分短时间服务的客人，小渚只好应付着他。
于是那男人竟然将小渚的胸罩脱掉，还咬了她的乳房。
“好痛，不要！”
“你说什么，我要让你有感觉！”
但是小渚的下体也没湿，乳头也没变挺。客人更得寸进尺，还用手指去搔小渚的下体。小渚只觉得痛。
“那我要来真的了！”
“不要！”
“没关系，只是碰一下而已～”
为什么每个想要来真的客人，都会说“只是碰一下”而已？
“不行！”
“为什么？”
“你想要那种服务的话，就该去那种店！”
最后那客人好像有点拿小渚没办法，就说：“那你要让我达到高潮，两次就好！”
因为时问还很够，他还是来真的。
“真可怜！”
“嗯，他还对我口内射精呢！”
“碰到这种客人就该叫小薰来了！”
“可是早会不是才说过吗？小薰一个人要忙店里那么多事，哪顾得了那么多！”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客人太过份了也不行。”阿霞最喜欢挑起战火。
“算了，看在有额外报酬的份上！”回话的是小渚。
她们两人平常就不喜欢阿霞老爱倚老卖老。
“不过要我们一个月的营业额达到一千万，也未免太过份了。而且户原先生怎么会突然不见了呢？”
“这个嘛～”
“去帮网代先生的忙？虽然说是老板要他去帮老板做事，但至少也应该打个招呼，况且一不在就是一个月的时间，未免太久了吧！”
“你说的也没错，真的是很不可思议！”小友也不禁提高嗓门。
“可是。有小薰代理的话，应该没问题吧？”
“小渚那么喜欢小薰当然这么说了，我对他可是一点信心也没有。”
“才不是这样，哥哥他人很好的。”理惠也发出抗议之声。
“可是像现在这样的话，连基本营业额可能都达不到。”还是阿霞比较冷静。
“小薰说他会努力的，我们大家都要帮助他啊！”
“是啊！”小友也附和小渚。
“小友，我看你是最该要努力的人。”阿霞以锐利的眼光扫视着小友。
小友显得很害怕，一脸惶恐。
“虽然说我们店里有四名小姐，但是你还是个新人，根本还称不上战力。户原先生上过你几次课？”
“两次！”
“那还只是初级阶段吧？还要多几次实际临场经验才行！”
“是！”
“好了，别老是倚老卖老，老爱说教！”小渚很不屑地说。
“反正我跟公司有签约，这个月就辛苦一下吧！可是如果小薰不能把店撑起来的话，那我就要辞职了，小渚你怎么样呢？”阿霞问。
“我？我会支持小薰，我会借钱给他。”
在柜台的老板听见了直点头。
“我也要支持哥哥。可是如果太忙的话，我可能也要辞职了。”理惠说。
大家都将眼光投注在默默不语的小友身上，她歪着脖子说：“我虽然还是新人，对这一行还不是很了解，但是我会努力的。”
“好了，我们现在就是站在同一阵线上的人了，为了我们的店要好好努力！”小渚说完，阿霞才露出微笑。
“好，我收回刚刚的话。如果小薰没办法救我们店的话，那我就代他当店长。”
在三人惊讶的眼光下，阿霞比出个胜利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