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眼前张贴的这张招聘广告,无奈的有些心动。刚刚学完烹饪专科的我满怀希望来到C市已三月有余,就因为我没有工作经历,至今仍未找到相关的工作,数着身上仅剩的碎银子——快把毛钱,哎!真是饥不择食的感觉,试试吧,也许我也可以哪。
呃偶!这电话打通了,还真有人接!接电话的是一位口气和蔼的女士,应该就是那位浦女士了。她哈哈笑着,大概是她感到很新鲜和好奇就答应约见了我。
这里便是浦大姐的家,浦女士放下电话冲着她屋内的另两个女人狂呼着:“嗨!准备开工了,明天有客人要来了!”
“嘿嘿!我敢说这次来的一定是个男的。”
“果然如你们所料是个男孩,偶要女的却偏偏来了个男滴,多新鲜呀?我答应见他了!”
“是新鲜呀!女保姆想必你也用烦了,如果可以建议用用这个啦?”
“可他是个男滴,偶是个女单该怎个用法嘛?”
“哈哈哈哈哈!可一途多用嘛,哈哈!我倒是有个办法……”一阵耳语。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
:进了浦大姐的家我感觉特别豪华和宽敞,我无心对这一切细细观赏,殷切的用期盼的目光看着她,她看着我哈哈笑着说:“你能干什么?我这里需要的可是女保姆呀。”这位浦女士是一家私立医院的老板,她个大敦实,步履敏健,嗓音洪亮,外貌颇像电影里的虎妞,也是穿着一件中式大襟枣红色丝绒旗袍,但就是身上散发着一股子医院里消毒水的气味。在我回答她这个问题时不得不抬头仰望着她,我先简要的做了自我介绍,然后用双手捧着一份烹饪毕业证书递到了她的手里,因为我唯一的专长就是烹饪呀。感觉她看后稍感满意,扬起头随口对我说:“那你就先试试吧,也许我会破格用你的。”
浦大姐先要我们每人做一份家常菜,端上来品味,比比能耐。
呵呵!这可是个机会。时间还早,我开始静下心来,这才发现这里已经有好几位年轻姑娘坐在沙发上等候应聘了,我不由得又紧张了起来,想不到连做保姆都有竞争啊。
经过一番比试,我和一位从乡下来的姑娘暂时被留了下来,我被留下来的理由就是我的烹饪技术好,正和浦大姐的口味,她喜欢我做的美餐,而对于其他家务方面的料理我却一窍不通。而那位乡下姑娘看上去与我正好相反,无论洗衣、打扫卫生、整理房间、衣物等方面均是强手,看上去也很健康,红扑扑的脸蛋上总闪动着两个贼亮的大眼睛,感觉特美。而浦大姐却不喜欢她做的饭菜,说她做饭的质量像个农民工的厨子。
现在,浦大姐看着我,她拿起电话,用本地方言面露喜色嘻嘻哈哈,叽里咕噜的打起了电话,我一句也没听懂她在说什么,我只听得懂普通话,而那位姑娘好像听懂了什么,因为我看到在浦大姐打电话时她却忽然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捂着嘴在偷笑,想必浦大姐电话里的内容一定和我有关。几分钟以后浦大姐终于打完了电话,转过头来对我们说,过一会有两个她的好友来做客,品尝我做的饭菜。我听侯吩咐不敢怠慢,赶紧奔进厨房去做准备了,那位姑娘也随我进了厨房,悄悄地笑着告诉我说:“刚才阿姨说她喜欢你,如果可能的话就把你强奸了,呵呵!”我听了这话不以为然,只当是个玩笑而已。这时蒲大姐又把那位姑娘先打发走了,叫她以后不用来了,看来她们商量定了只留我一个人。
她的两个客人很快就到了,屋子里立刻传来三个女人嬉闹的寒暄,原来是两位女客。一位是服装厂的女老板王大姐,她身材苗条匀称,穿着紫色贴身长裙,习惯性不满足的意思常常挂在她的嘴角;另一位是张姐,是本市房地产正当年的女商人,她个大但丰满,长发柔柔的盘起,是个妩媚的熟女,看上去就是一个十足的家庭太太,怎也和房地产大亨粘不到边。她们三位不光是生意场上互帮互助的好友,也是私生活无话不说的闺中密友。在一旁仔细端详她们三个都觉得挺面熟的,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真是奇怪!
约莫过了个把钟头,我将尽心做好的饭菜端上了桌,请他们入座。吃饭的时候,三个大姐一边品尝我做的饭菜,还不时的用好奇的目光瞅我,一边依然叽里咕噜嬉笑着的商量着什么事,反正我一句也听不懂,不过看得出来,她们商量的事肯定和我有关,一定是喜欢我做的美餐。好久,其中那位王大姐转而用普通话招呼让我坐到到她的身边来,我怯怯的走到他的身边,她拉住我的双手细细的打量着我,怪腔怪调啧啧赞叹着说:“哎呀!你的手艺挺不错的嘛!年纪轻轻,真是前途无量啊!可你是个男的,怎就愿意做个保姆啊?要知道,浦姐可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又是个单身女人,留你这样一个男人在家会有流言蜚语的,那又该怎办那?”我被他说得哑口无言,只好对她讲明了我的苦衷。
“啊呦!想必你是有为难之处,瞧你人长得这么白净秀气,呵!瞧这双小手也是细皮嫩肉的,细长细长的真惹人疼啊!不要你吧也怪可惜的。哎!我倒是有个主意,如果你不见怪的话可以扮作女人呀!让我们帮你,把你打扮成一个小姑娘,这样不就两全其美了吗?”王大姐的话一出口就使我感到眩晕,瞧她说这话的时候漂亮的嘴角边还淌出了两滴口水,一边还来回的抚摸着我的手心手背,弄的我心里痒痒的,好难受。
“这样做是有点不妥,其实也没什么,不就是想遮人耳目,避免流言蜚语吗!想要做保姆就要有保姆的样子,瞧你现在的样子在一个单身女人的家里进进出出算怎么回事那?说你是个保姆吧,却一点 ‘姆’的感觉都没有,还不被人笑掉大牙啊!”张姐也嘻嘻笑着这样劝说着我。
片刻,张姐看我很犹豫难挨的样子就叫我坐下来慢慢考虑考虑。接着浦大姐缓缓走到我的面前开始谈起了正事。
一、待遇方面蒲大姐给我包吃包住,但没有工资现发,理由是考虑到我的前途和发展,不可能一辈子做个保姆,答应贷款给我贰百万元,一年内投资股市,在保姆闲暇时间自己炒作,所有盈利归我所有作为工资和奖励的补偿,只需偿还其本金贰百万元,若要亏损过半,我将承认自己的无能,十年内任其发落作为偿还其本金的代价。
二、在浦姐的家里即为保姆,必须女性身份无可选择,期内蓄留长发,不可随意修剪。
三、……。
天哪!还三耶!光前一条就使我头晕目眩,激动不已了。初次涉世我哪见过这么多钱哦!有了她的铺垫,胜算在握。至于男扮女装那点委屈又算得了什么?我似乎明白了她的道理,浦姐真是个好人那!
:我认真的与她签了约,三人皆感欣喜。赶忙招呼我入座和她们一起用餐,热情的争相给我碗里夹菜、斟酒,并关切地询问我的家境和嘱咐我今后该怎么做,看起来真是皆大欢喜。
吃完了饭,我收拾了碗筷和餐桌,她们继续坐着闲聊,浦姐让服装厂的王姐给我量体裁衣,准备给我做几套女保姆的衣裳和打扮。为了量的更准确,她们让我脱光了衣服,只剩下一件短裤头了,这样在三个漂亮的大姐面前很难为情,只好用双手护住了自己已经挺起胀大的男根,却没料到浦姐走上来用手随意撩拨了一下隔着裤头挺起的男根说:“没关系,咱们都是自家人了,有啥难为情的?这东西我又不是没见过。以后我可要把你当作和我同类的女人,伺候我穿衣洗澡了。”
浦姐的脸皮真厚,说的倒是轻巧,经她随意的这么的一撩拨,我的JJ胀的更大了,我还没有这样被女人触摸过,受过这样的刺激那,真是难以忍受。
“呵呵!瞧啊,人家还是个刚刚发育起来的雄性稚雏那,没关系慢慢就好了哈!”
“是呀!习惯为常嘛!哈哈!真好玩!”
王姐和张姐说话间冷不防相继伸出手来也摸了摸我的大JJ哈哈哈挑逗般开心的大笑着,我低下头慌忙向后躲闪。在一旁的浦姐也许怕我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就赶忙把我推进了卫生间叫我去洗澡了。
洗完了澡,我内心被撩起的激浪终于平静了下来,慢慢走出了卫生间。浦姐见我出来了就赶忙叫我站好,说现在开始为我量身。
王姐边量边认真的记录着尺码,自言自语地说:“1.66米身高,合适!只是这身材体型和女孩差别太大,没有女人的臀和胯,也没有阴部,这该怎办那?”
“来!让我看看你的脚。”
她发现我的脚小,和她那女性1.6米身高的脚差不多一般大,蒲姐惊讶的随手拿过一双红色高跟皮鞋让我穿上试试,我羞红着脸慢慢将双脚先后伸进那双高跟鞋里。
“天哪!不大不小正合适,还是36码的那!”
“真是奇迹,看来你只配穿女装了,这足以证明你天生就该是个女孩。还是我们做得对吧?我们有信心把你打扮成一个漂亮的小保姆。”说着话,浦姐转身从衣柜里随便找出了一件新乳罩和花裙子,还有一件有弹力的女式小红背心要我把它们都穿上。浦姐的乳罩真大,穿在我的胸前,就像呼啦圈上下左右左右的乱串,情急之下张姐灵机一动,奔进厨房拿来了两个大馒头左右各一个塞进了我的乳罩里,我顿时像女人一样挺起了胸膛,立时满堂哈哈大笑起来,我也忍不住笑了。
等到穿上了弹力背心,乳罩就不像先前那样左右乱串了。接着浦姐帮我穿上了那件连衣花裙,这裙子是落膝下的花边高领、长袖,裙子的身后有一排布包的很漂亮的小纽扣,足有十七八个。王姐也走到我的身后帮我一一系着那些小纽扣。这时她们看着我说,就这样随便打扮一下我就已经很像个女孩了。浦姐说这几天先将就一下这样穿着,等过两天小保姆的新衣裳做好了一定会让我喜欢的,没有女孩子的长发就先给我买个漂亮的假发代替吧。
王姐一边为我系着身后的纽扣一边很认真地嘱咐我说:“做了小保姆就要想个保姆的样子,乖乖听主人的话,要遵章守约。主人要你做什么,就必须做什么,你对主人好,主人也会对你好的。”
“还有,记着你现在可是个女保姆了,在家要叫我们姐姐,在外要叫我们阿姨,声音要温柔,要尽量学女孩子的发音呀!要尽力讨主人的欢心,不然你的日子可不好过了呦!”张姐也凑过来指手画脚地这般嘱咐的告诫我。
我听了她们的话,自然的抬头看着已经成为主人的浦姐,发现浦姐也正冷眼关注着我,我明白了,此刻她分明是等待着我明确的表态,我赶忙真诚地轻声对她说:“浦姐,你们是我出门遇见的最美最漂亮的姐姐,你们不光给了我一份工作,还为我的前途着想,这样的机遇打着灯笼也难找啊。我一定好好做,做个你最称心,最喜欢的女保姆。”说罢我不由得羞红着脸低下了头。
“啊呦!瞧这张小嘴还蛮会说话的嘛!有这诚心就好。”浦姐高兴极了,暧昧地看着我忽地一下楼抱住我,脸贴着脸和我亲昵。过后浦姐说她从前用过好几个真正的女保姆,还从来没有对她们这样的亲近过那!
这时天色已晚,王姐和张姐起身告辞,我和浦姐目送着她俩晃动着窈窕的身躯扭扭地各回个家了。看着俩人走远了,浦姐回过头来故意探询的问我说:“你看,做个女人好吗?”
我随和着点了点头说:“嗯!”
我也不敢说不好呀,因为她就是个女人。
现在就是我和浦姐两人了,抬起头望着浦姐问她现在我是否可以脱下女装和这双令我很不方便行走的高跟鞋时,浦姐坚决反对,用严厉的目光瞪着我说:“不行,从现在起你不许再男装了,什么时候你才能变成个像样的女保姆啊?不穿女装我敢用你吗?”浦姐转身果断地收起我所有的男装卷成团,扔进了楼道的垃圾洞里,而后又不屑一顾的侧目看着我冷冷地说:“如果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明天再给你买套新男装赔你,以后就不用来了!”
“浦姐,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不习惯,想明天再穿。”
“这就更不行了!做人都要懂得忍耐和吃苦,做保姆就更应该如此。你连这点都受不了,还能干什么?”看浦姐真的动了怒,我有点不知所措了。
“浦姐,我错了!原谅我吧!向你保证今后一定听你的话,百依百顺!”
“呵呵!知道错就好!可你知道错在哪了吗?要使你成为一个像样的女保姆,我额外是要花费很多时间和代价的,你要懂得珍惜,讲究效率,抓紧时间练功啊。学习女装打扮只是你成为一个女保姆必备功课的一部分,你以为很简单吗?想穿就穿?”
看着我老老实实半响不语的,浦姐气不打一处来的样子冲我微微招了下手:“去!给我端茶来!我要龙井茶。”
我连忙转身就去沏茶,不一会就将茶泡好把茶具放在托盘上,由于穿着超高的高跟鞋,身体遥遥晃晃的用双手端着送到浦姐的面前。
“你看看你,也就穿了一双高跟鞋就把你弄成这个样子了?你要多锻炼呀!立正,抬头、挺胸、收腹,站好了!没叫你就不许动!”浦姐凶巴巴的看着我,然后一仰头转身走进了她的卧室。
入夜,我穿着这超高的高跟鞋、花裙子一个人笔挺的站在这漆黑的客厅里真真的不敢动,因为我知道这鞋的后跟钉的是铁锭,在这宁静的夜里稍有动作就会敲响地板,惊动浦姐,我怕。
唉!第一天就受到如此的礼遇!站的久了,脑袋里一片空白,看着窗外的美丽的月亮,就想起远方妈妈关爱的眼睛。这超高的后跟,使我踮起了脚尖,欲望丛生,不由得伸出双手向着天空——“月亮啊,月亮,等等我!”月光将我女装的侧影映照在白白的墙上,使我浮想联翩——呃!那不是我,是嫦娥奔月美丽的身影!
“喂!你还站着呀?快进来吧!”天亮了浦姐才叫我到她的卧室去,浦姐头发凌乱睡眼惺忪的样子从门缝里塞出半个脑袋看着我。
拖着疲倦的双腿和被高跟鞋憋痛的双脚进了她的卧室便不顾一切的躺倒在她的床上,沉沉睡去。
“小傻瓜!让你立在哪儿,你还真就给我站了一夜。真乖!”她抚摸着我的头呐呐的说着,一边轻轻的帮我盖上了她的被子,被子充满了她的体香。
睡梦中,浦姐轻轻地掀起了我下身的裙子,然后又轻轻的慢慢地扯掉了我的内裤,浦姐一边抚摸着我的大腿,一边轻巧的伏卧到我的身上,困倦中这一切都使我感到别样的轻松和舒适,不由得舒展了身体任由继续……。
一波接一波的激情,一浪高过一浪的摇撼终于惊醒了我,我睁开疲惫的眼睛看见浦姐赤身裸体的骑跨在我的身上,汗水淋淋、神采奕奕的发出郎朗的笑声。我知道我已经射了,肯定不止一次,但见我的根依然坚挺的插在她的洞穴里微微的颤动,我惊讶的不知如何是好,下意识的用力将浦姐推向一边,瞬间她滚到了床下。
浦姐没料到我对她如此的反应,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顺手抓起她的一件内衣一边擦着她满身的汗珠,一边气急败坏的说:“嗨!宝贝,我喜欢你!忘了吗?昨晚是你发的誓,向我保证今后一定听我的话,百依百顺!我还以为你也喜欢我那?”
“我即便是做保姆,又不是来找女人的!”浦姐听见我这样说愣愣的看着我无语,自知理亏的样子:“我错了,宝贝!就算我误解你了。你接着睡吧,好好休息!收拾一下我也该上班了。”说罢,她走近我予要搂抱亲近,可被我坚决的拒开了,她无奈地默默走出了卧室。
浦姐临出门上班前给我留了一张字条,甩在我的枕边——亲!如果你还是我的保姆,就请你把晚饭做好,我会奖赏你的!一切等我回来。
浦姐走了,就剩下我一个人,心中仍激荡着被她撩起的激情,闹得痒痒的。呃!我原本白纸一样的青纯少年就这样稀里糊涂被一个大我十岁的成熟女人点了句号,真不明白该怎样理清这男欢女爱的伦理。无奈的自我安慰自己,无论怎样我也是个男人,人家一个女人尚且如此,我还有什么好怕的那?
话说这浦姐出门走在上班的路上便生气的给她的好友王姐打了电话:“呵呵!你可真行呀!怎样?爽吗?他愿意吗?”
“是爽,是偶把他弄乏了趁其不备。嘿嘿!可他不愿意,这该如何是好呀?偶挺喜欢他那。”
“呵呵!不光你,我也很喜欢他那,不要急!等我把他的特制小保姆衣裳做好了,不怕他!我有办法。”
“哈哈!那好呀!那你可要快点啊!”
我一个人躺在浦姐的床上,一觉就睡到了下午3点。早饭和午饭都没有吃,肚子饥肠辘辘的急,摸着胸前的“大乳”,呵呵有了!就手掏出乳罩里的一个馒头狠狠的咬了一口,不一会我就变成了一个平胸的女人了。
吃饱喝足,我开始保姆工作了,收拾房间打扫房屋,擦擦洗洗,弄得我满头大汗,穿着红色超高的高跟鞋和长裙子在屋子里忙绿的运动,浦姐的屋子真多,房间真大,总有做不完的事。到了傍晚6点多浦姐回来了,我赶忙迎上前去接过她手里的挎包,打开鞋柜拿出一双她平时常穿的高跟拖鞋放在她的脚边请她换上,浦姐见我对她的态度好转,脸上有了微笑。
吃完了我做的晚餐,她从挎包里拿出来几本新买的书籍,笑盈盈的双手捧着递给我:“来!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啊!原来浦姐不光为我投资股市买了这些投资入门基本常识的书籍,还为我在证卷交易场所用我的身份证件办了相关的手续,这正是我所需要的那。浦姐说从现在开始我不光要做个好保姆,还要努力学习炒股知识,一年内尽快投资实战,不辜负她对我的帮助和期望。
这夜,浦姐和我一起聊了很久,她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和我一起商讨着书中的问题,很晚我们才分开睡觉。临睡前浦姐将我安排进了她们家的保姆屋,粉色的墙壁,红色的窗帘,温馨的小屋。这屋离厨房很近,离她的卧室比较远。正在我四处张望这间小屋时,浦姐突然发现我平平的胸部,奇怪的问我:“你里面的馒头那去了?”
我毫不客气的对她说:“吃了!”
她哈哈笑着骂我说:“妈的!你真坏!女人没有胸部很难看的。”转身走进厨房又拿了两个比原先馒头更大的菜包子,毫不客气的坏笑着亲手塞进了我的乳罩。
“这回你再弄掉!就强迫给你弄成真的,叫你永远也去不掉,别忘了我可是美容医院的专家!”
这一夜,我睡的很安稳,就是胸前那菜包子的味道呛得我直打嗝。在开始几天的日子里,每天都是早起晚睡,除了抽空努力学习以外,也渐渐熟悉了做保姆的事情,洗衣、做饭、擦洗、整理房间。感受着穿着这裙子和高跟鞋的异样,渐渐经受起了高跟鞋的磨练,步伐走的稳健轻巧了,裙子在忙碌中偶尔轻轻的飘逸,撩起阵阵清风。干活也有了耐心,把这房间里各角落无论是“胳肢窝”,还是“脚趾缝”都清理的干干净净,每天都能得到浦姐比较满意的夸奖。
这天,她刚下班进门就拉着我的手说:“哎!我的小保姆,告诉你个喜讯!”
一听说有喜讯,就踮起高跟鞋小蹦一下问:“什么喜事呀!”
“你王姐把你的小保姆衣裳做好了,今晚她们就送来可以试穿了!”
我还以为是什么好消息那,原来是这。“怎么?送你漂亮衣裳你还不愿意?那可不行!等会人家来了,你可得好好谢谢人家,不得无礼。否则我坚决不答应!要知道人家多辛苦”
“嗯!”我无奈的轻轻点了下头。
浦姐吩咐要我下厨再多做几个好菜招待要来的客人。浦姐的兴奋情绪倒也渲染了我,讨好似的扶她坐下,给她揉了揉肩,槌了槌背。她轻松的看了我一眼催促说:“好了!快去做饭吧!”
转身离开她时却又见浦姐骚情脉脉的拉着我的手舍不得这美好瞬间似的。
“呦!这大热的天我怎浑身起鸡皮疙瘩呀?”
“去你的!”浦姐脸红着歪我一眼。酒菜上席了!眼下没别的事,就等客人来了。浦姐趁这会闲着就端来一个精巧的化妆盒端坐到了大包真皮沙发上,她分开双腿指着她的下怀用命令的口吻对我:“过来,到我怀里来,蹲下!”
我不知道她要做什么,稍迟疑了一下就乖乖的照办了。浦姐粉面桃腮,一双大眼睛非常迷人,涂着黑色睫毛膏的眼毛长长的翘着,淡淡的秀眉,性感的红唇总是似笑非笑的抿着,鼻子和颧骨稍有突出,憨憨的就像电影里的虎妞,她穿着一件长款枣红色丝绒无袖旗袍,高领下前胸桃心型的敞口袒露出丰满雪白的大乳,我还是头一次这样近的贴身在她的面前感受着她这使我茫然的香粉气息,乖乖的蹲在她的面前低着头。
浦姐夹紧双腿将我紧紧围在她的怀里,她用双手抚摸着我的脸,托起我的下吧叫我抬起头来,挺直腰杆,开始给我修眉了。浦姐说我现在穿着漂亮的裙子和高跟鞋却是一副男孩的面容和发型,样子好恶心,她已经忍了多日了。她说现在给我的女式衣裳做好配齐了,就应该把我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这样才配做她的保姆。
这哪里是修眉啊,纯粹是拔眉。浦姐用她的医用止血钳一根一根小心地拔着我的眉毛,每拔掉一根,都感到钻心的痛,可浦姐先前告诫过我做保姆要能吃苦耐劳,我牢记她的教诲无论多痛都忍着。每拔掉一根,她都要在那根的毛孔上抹点药膏,说是止痛消炎的,浦姐说以后还会再长出来的,我所以才豪迈的:“拔就拔吧!”
后来我才知道,这药膏其实是清除毛囊永不长毛的药剂。从那时我也才知道止血钳也可以这样用啊!眉毛拔完,我美男子的大刀眉就不见了,光秃秃的,从前男子汉的英气荡然无存,心里觉得怪怪的挺难受,浦姐说等明天带我到她的诊所去给我做个新眉毛,现在先用眉笔给我画了个弯弯细细的柳叶眉,我依然相信不久我还会长出原先的大刀眉。
浦姐双手捧着我的脸,细细端详着给我画的眉毛得意的微微笑着,猛一下紧紧将我搂在怀里,使我的脸深深的埋在她那对丰满柔软的大乳里,不顾一切的要和我接吻亲热。哦!我还有呼吸,我还有理智!毅然奋力推开拒绝了她,浦姐无奈,充满怒色的看着我一阵拉拉扯扯。忽然,门铃响了,一定是客人来啦!我借机挣脱了她的怀抱去开门迎接给我送女装来的王姐和张姐了。
王姐和张姐嘻嘻笑着进门了,后面还跟了两个男工抬着一个大纸箱,我接过王姐和张姐手里的大包小包,然后请她们一一入座,哪两个男工将大纸箱放在浦姐指定的位置后就走了,我指着纸箱好奇的问浦姐“这是什么?做什么用的呀?”浦姐哈哈笑着告诉我说:“这也是送给你的礼物呀,是张姐和王姐专门为你设计订做的好东西那!先别动,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更加好奇的欲要打开那纸箱,浦姐断喝一声:“你这臭保姆!怎不听话啊?快去招呼我们就餐了!”
“刚才我还是香的那,转眼就臭了?”
浦姐没好气的小声训斥我:“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
刚入饭桌,王姐就拉着我的手说:“哎呀!不用招呼了,都是老熟人了。来!小保姆坐到我身边来。瞧你几天不见现在稍有变样了,比刚来那天的样子好看多了。”
张姐也拧着脑袋仔细地看我说:“是呀!漂亮许多了,是不是修了眉呀?”
我感觉好狼狈,不好意思地愤愤答道:“嗯!是浦姐拔光了我的眉!”
“这就对了,还是现在的样子好啊!等会吃完了饭我们就帮你换上漂亮的衣裳,好好多的样子呦!保证会让你高兴的喜欢。”
“先不说这些,我们先吃饭吧。”浦姐高兴地对她们两人客套。
吃完了饭,浦姐吩咐让我先忙家务清理餐厅和厨房,她就拉着张姐、王姐进书房商量什么事去了,这时候书房的门紧闭。我天生就是好奇,可就不知她们在里面干些什么?苍天啊!菩萨呀!求你告诉我这三个女人是不是好心肠呀?
其实很简单,这三个女人进了书房就关紧房门,于是三个漂亮的脑袋立马就紧凑在了一起,浦姐难过地说:“怎办呀?只有一次奏效,以后几次试探他都不从,说不定现在我已怀了身孕了那!”
“是呀!这可怎办那?”听她这说,王姐瞪大了眼睛白痴一般的愣神。“这种年轻男性英俊,文质彬彬,善良憨醇,成人后在女人面前定是腼腆多情。想让他主动,恐怕咱姐妹花儿早就凋谢了,更何况这样的男人向是百年难遇的抢手货。且一旦失身于你,成为你的人,就一定会对你忠心耿耿,至死不渝。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先下手为强,趁咱们青春正在,找个合适的机会,做了他。”还是张姐这位房地产大亨见多识广,只一下就拨醒了在座二位,频频点头称是。
“那什么时候是机会呐?”浦姐问。
“还找什么机会呀?今晚就是机会!把他打扮成花儿一般,叫他行动不便,再给他下点……”
王姐如女大将般智勇双全的样子双手插着杨柳腰,高挺着丰满激动的双乳果断的献计。
“好!”三人拍掌定策。
约有四十分钟三人才从书房出来,王姐和张姐甜甜的叫我:“来啊小保姆,快来一起欣赏你的新衣裳。”打开大包小包,满是女孩的各式漂亮裙装和各式的高跟鞋,她们三人围着我一一将那些衣裙抖落开,展在我的眼前嘻笑地赞叹,真不敢相信这些衣裙是给我穿的,呵呵!瞬间脸颊潮一般涨的绯红轻轻的推却。
“哎!这些衣裳可都是按照你的尺寸定做的,不穿可不行啊!”浦姐说罢就帮我脱衣,不由分说三个人七手八脚一会就把我剥个精光,一不小心乳罩里的两个菜包子随之滚落在地,我心痛的将菜包子捡起,“这可是粮食啊,还可以吃那!”
“都已经捂了七八天,快成药引子了还吃?不嫌恶心呀!”
“这有比菜包子好十倍的那!”张姐从我手里夺过菜包子撅起鼻子嗅了嗅,只见一道闪亮的弧线,菜包子飞出了窗外,好远,好远……
呃!我的菜包子。
“呵呵!你怎猴似的浑身长着毛啊?”
“没毛那是男人吗?”
“可你现在不是呀,是保姆。看,像我们女人这样多好!”
浦姐乍起她那雪白光滑的大腿比划着说, 然后三人一起将我推进了浴室。我抢先进去转身将浴室的门反锁了,真怕她们也进来帮我洗澡。浴缸里浦姐早为我备好了温温的热水,一个人舒适的在里面足足泡了一个多小时才洗完,奇怪,我身体上原本所有男性的汗毛都不见了,皮肤变得和女人一样光滑顺溜,定是浦姐预先在那水里下了药。她们三人在浴室的门外侯的早已不耐烦了,一见我出来就扯下我紧裹着的遮羞浴巾,上下看着我没毛而又光滑的身体很满意的嘻嘻窃笑不语。面对三个美丽而又凶悍的女人,已无任何私密而言,任何遮挡和抵抗都是徒劳。此刻我所能作的只有顺从,使我羞涩的“小将军”在她们温暖的小手里随意的摆弄,一会就消隐不见了,裆下平平如女人一般,低头看见的只是密密的三角黑色丛林,宛如女人心一般的深不可测。真是妙也!原来男人也可以这样啊!
浦姐说今后我只能蹲着小解了,未经允许不得随意恢复原状,否则就将它割了。暗暗思量那东西反正又不会永久消失,管他那!
接下来王姐和张姐将我摁到床上,在我的臀部牢牢粘上了女性肥硕的硅胶假臀,啪!啪的拍了下粘好的臀后示意我翻身面朝上要给我隆胸了。我紧张的看着她,王姐甜甜的对我说不要怕,拿过两个漂亮的粉红色乳罩一手一个要我握在手心里,伸展了两臂。捏着粉红色乳罩的双手更使我羞红了脸,又一个大红色绣花的乳罩紧紧地蒙住了我的双眼。浦姐用她那柔软的小手在我的胸脯上涂抹着什么,罢了又一件异物铺在了我的胸部,接着在我胸部的异物上就是一阵用力的揉搓和按摩。已是热血沸腾了,浦姐和王姐用力将我拉起来站立,张姐站在我的面前看着我现在已被改造成女人身体的样子捂着嘴狂笑不已。
摘下眼罩我才发现胸前已有了一对富有弹性呈葡萄状鲜嫩的大乳,哦!这乳的色泽和触摸竟然和我的皮肤似乎一样真实,用手掂来这对足有五斤牛肉的分量随着我的身体俏皮的颤动,捏着这粉嫩的阴道我忍不住好奇,情不自禁好学上进的口吻脱口而出:“我这是不是也可以喂奶了呀?”
哈哈哈!三人一阵止不住的捧腹大笑。
“笑什么呀?不懂才问嘛。”
“可以啊!心诚则灵,过去不是也有好多保姆后都做了奶妈了吗!只要你愿意,我巴不得那!”浦姐坏坏地说。
“嘿嘿!”我也傻傻的笑了。
这奶子太令我着迷了,还有这丰臀和蹲着小便的说法简直是太神奇了。忽然发现浦姐、王姐和张姐看着我自顾自欣赏喜欢的样子,她们更是暗暗好笑、得意,会心的相互交换着眼神,我顿觉不好意思,立马羞红了脸。
“快让我穿衣裳啊!难道以后就让我这样子啊?”
“不是呀!呵呵!实在是不忍心打扰你呀。”
“现在就穿,先那一件好那?”张姐殷情的拍着我的后背。
“当然是这件了!”王姐一步上前用她那粉嫩的小手指掂起一件肉色的连体紧身束身衣就往我身上套,这衣裳是密密的一排精小的挂扣在身后,浦姐和王姐再次叫我趴倒床上说是要给给我紧衣塑身了,她们开始搭扣这小挂钩了,感觉这连体紧身衣太小了,王姐和浦姐在两边用力使劲的拉紧才可搭上一个挂扣,她们每搭上一个挂扣都使我痛苦的喘息,渐渐呼吸急促,不得不哀嚎着渴求她们给我换个大码的,可王姐狠狠地说不小,要的就是这效果!浦姐叫我站起来活动活动,我痛苦的喘着气:“我有肠粘连,腰被你们弄得这么细,肠子怕是早断了吧?救命啊!”
“哈哈!放心好了,我是医生,肠子断了我用浆糊给你接上。”
“哈哈!就是!没见过你这样子的肠粘连,活蹦乱跳的。”
“忍着!这是女人专用的修饰物之一,我们女人为了美、为了得到男人真心的爱,似乎每天每时都甘愿忍受任何切肤之痛。小丫头,你这才是刚刚开始那,尝尝这滋味也没什么不好的,以后你会喜欢的,恐怕叫你脱还不乐意那!”
这是真的吗?女人呀!真是不可思意。相信女人之所以伟大,这怕是其中之一。
是呀!这件看起来小小的连体塑身衣,却能穿在我的身上改变了体形,做工精巧柔软,然而却似牛筋一般坚韧的弹性令我昂首挺胸阿娜多姿。哈!这真是‘祖传秘方,专治驼背’啊!接下来,她们开始给我美指甲了。瞬间我的手、脚的指甲被她们打磨修整的如葱管般的晶莹透亮、粉嫩的色泽使我恍惚,飘然若仙,忘乎所以的如她们的姊妹般靠在浦姐的怀里。
“瞧他这手背和我们的差不多,还有肉窝窝那,摸起来还挺绵的,真舒服呀!呵呵!”
“瞧!这大小也和我们差不多。”浦姐和王姐一边给我做着美甲,一边握着我的手这般的夸我,可真会忽悠,我抻起手来怎看也不像她们说的这样,到是大小和她们差不多。
修好了手和脚的指甲,我急不可待的要她们给我衣裳穿,因为大半天我还是只穿了一件连体塑身衣和高高挺起的阴茎,裸露的大腿和胳臂一次次和她们触碰,这太令我难受了。张姐她们趣笑说“急什么呀!慢慢来。”哼!这是什么话啊。一双薄如禅羽的肉色高筒丝袜套在了我的腿上;又一双粉红色超高跟的皮鞋套在了我的脚上;呃!一件袒胸露背的无袖长裙穿在了我的身上,这裙子的下半部分从细细的腰部开始像降落伞一样突然张开垂落地面,在它的周边是比较宽大的百褶花边活跃地翘起,那样式就像是西方古典美丽公主的穿着,在挪动脚步的时候,一不小心就踩上了自己这落地的长裙差点将我绊倒,我不得不弯下腰来伸手将裙子的两边提起来向前行走,王姐一边端详着我,一边饶有兴致地继续给我添枝加叶,在我的头上戴上了一顶长至腰部的假发,看着她专注的眼神,我忍不住对王姐说:“你真像我妈!”
“妈咪,我要吃奶!”我乐了,故意用黏黏的怪调撅起嘴作出要嘬奶的样子。
“哈哈!这是哪跟那呀!不许叫妈咪。”王姐似乎缓过神来,骂我厚颜无耻,她举起浦姐床上的一个花枕头向我头上猛砸,浦姐也趁机将我撂翻在床上,张姐也帮忙摁住了我的胳臂,动弹不得。
“妈的!叫你也尝尝被人吃奶的滋味!”浦姐狠狠的骂着猛扑上来压在我的身上,一手抚摸我的腿一手按住我的脖子,她的香香嘴立马扣在了我的唇上使劲的吸允。
救命呀!我嘴上又没长奶!忽然灯灭了!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只听得见一阵惊天动地的挣扎和我无助的呻吟,直至天明。
天已大亮,太阳当头照了。昨晚被人折腾一夜早已是筋疲力尽,这天我感冒了!从天亮开始才睡眠两三个钟头就感觉浑身发热,喉咙肿痛而微微睁开了眼,却见她们三个姐姐穿着很少的布片横七竖八的和我躺在一个大床上,浦姐睡的香甜,紧搂着我的大乳,压着我的呼吸;张姐依然抱着我的腿,大半个身体压在我的身上;王姐余尤未尽的闭着眼睛轻声沈吟,一条白嫩的小腿搭在我的肩上,五个红葡萄般的脚指头微微张开直冲着我的脑袋,看眼前,在想想昨夜的情景,气不打一处来,我使劲挠了一把她的脚心,王姐如八戒狂抖了一下怪哼一声才将腿挪下。这时,我用力如搬尸一样将她们一一从身上挪开。低头看看我的下身,她们享受完了又照例隐藏了我的“大将军”,还给我穿上了一件女式贞操带,上了锁。
真是太欺负人了!真想报警告发她们,可低头看着自己穿着漂亮的裙装和高高挺起的大乳和丰满的臀,呃!我昨晚一副小女人的样子被她们qiang jian了,这般羞辱实难启齿。
我急忙提起裙子跑进浴室想脱掉这身女装好好的洗个澡,可这大摆裙子的纽扣都在后背密密的一排,我根本就够不着,无法解脱。只好跑回卧室叫醒了正在酣睡的浦姐和王姐,让她们帮我。浦姐睁大眼睛看着我生气的样子嘻嘻笑着说:“昨晚上真对不起,亲爱的,我真的很爱你。没有你,我真的没法活下去。姐姐当初也就是图了钱财嫁给了一个只会打枪没有‘子弹’的男人,到如今他又远在天边常年不归,现在我是生不如死,始终也没能感受到一个女人应享有的滋味和幸福……”
“是啊!呜呜呜!我也是遭遇不幸,那个……”
“呜呜呜呜呜!浦姐别哭了,咱们都是苦命的女人,我的那个不也是只认钱……。”
天哪!这三个女人好好的,转眼间竟然抱团哀嚎一片,我还没哭那,她们竟然不用动员就先开起了诉苦大会。说实在的,我还年轻,从来没经历过这场面,看这没完没了的架势,感觉就是进了办丧的灵堂!真不知如何是好。着急地提着裙子,穿着超高的高跟鞋扭扭的围着她们打转,一会哄哄这个,一会劝劝那个,倒像是我对她们做了什么亏心事,在那赔不是了!唉!我冤死了!
浦姐终于带头停止了哭泣,缘由是她突然发现我感冒了鼻子有点囊,关切地一边抹着自己的眼泪,一边摸着我的额头说:“你是不是不舒服?在发高烧!”
“嗯!不要紧,就是嗓子痛,浑身难受,一会就好了。”
“那可不行,我是医生,我懂!必须现在带你去诊所。”她们先洗漱打扮好自己然后问我说:“你是想就穿着这件漂亮的西方公主裙出门还是另外换一套漂亮的裙子?”
“外面现在哪有穿这种裙子的,我又不是拍戏的。快点帮我脱了!”我一边提着裙子一边用急切而似命令的口吻说。
“啊呦!小保姆求人帮忙口气还这么大。有本事自己脱。哼!”浦姐怪模怪样地撇撇嘴,“是呀!女孩子求人嘴巴要甜,而且要挨个给我们每个人撒个娇。怎么做?你应该知道。”
“实不相瞒,你每件女装的每个纽扣都是特制的锁扣,没有钥匙是解不开的,只有每次按照刚说的要求做了我们才愿意给你打开。”
.这不是难为人吗?我憋了半天也没吐出一个字。浦姐无奈,看看时间不早了,只好转身给我拿了一套大红色的职业女装套裙,王姐拿出一串钢丝带齿的小钥匙插进每个漂亮锁扣的小孔里才将这件漂亮的公主裙脱下。换上了这套大红色的职业女装套裙,脖子搭上一条金色的项链,链坠直至裸露的大乳间,更添秀色。这套裙的上身小衣裳紧裹着我的胸和腰部,裙摆下端刚过大腿根,可以说是超短裙了。锁扣啪啪响,套裙穿好了。浦姐给我整理那件漂亮的垂至腰间的假发,浦姐说等我的头发在长长一点就不用戴这顶难受的假发了。不一会又给我沾上了长长弯弯的假睫毛、画上眼影、淡淡的腮红、勾上唇线、抹上唇膏。看着镜中自己瞬间变成了美丽的大眼睛洋娃娃,兴奋之情攸然而起,不好意思的怪浦姐:
“是去看病又不是逛大街,干嘛把我弄成这样?”
“你是我的保姆,当然每时每刻都要漂亮了!”
“行了!快走呀,还在那臭美啥那?”浦姐哈哈笑着,照准我的扭扭肥臀轻踢一脚然后挽着我的胳臂出门了。
原来浦姐开的不是诊所,是一家私立外科美容医院。浦姐的医院真大,两栋高楼还分门诊和住院部,所有和她迎面的人们都尊称她“蒲院长”或“蒲医生”。也有很多人看着站在她身边的我都问:“这位漂亮的姑娘是谁呀?”浦姐毫不犹豫地都回答说我是她妹妹,人们都夸赞“啊!你这妹妹可真漂亮。”可我在这大庭广众听了这赞美之词反而感到害怕紧着往她身后躲,都是王姐多事,一把把我推向前:“人家都在夸你那,怎不回个礼呀?快向大家问个好。我红着脸,挺着晃动的丰乳和扭扭的丰臀并拢穿着超高的高跟鞋的双脚微笑着对面前的人们说“谢谢!姐姐们好!”
“不对吧?听这嗓音怎像个弟弟呀?”没想到人们听见我这般标准的男孩子声音个个惊骇的张大了嘴。
“是呀!不好意思,她感冒了还发高烧那,许是声带受到了影响
我就是带她来治疗的。”浦姐说完,便匆匆告辞了各位拉着我直奔住院部。这时,浦姐的脸色苍白,一句话不说到了耳鼻喉外科,直接将我交给了一位漂亮的刘医生,刘医生会意的冲浦姐点了下头,只说了句:“放心吧!”浦姐她们走了,刘医生开始为我检查病情。“姑娘,告诉我你怎了?那不舒服?”
“浑身难受,发冷发热的喉咙好痛。”我不由得扭动着细腰晃动丰乳毫无遮掩的用男声回答,当时的样子好女人,可我自己并没有感觉到。刘医生看着我这完全女人的样子和标准男孩子的嗓音,只是微微笑了笑,轻声的问我:“你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
.这一问可真使我难堪,我真没有勇气说实话,想到浦姐对我那么好,不管怎样浦姐是有头有脸的女杰,我打心眼里佩服,不该因此扫了浦姐的脸面。这只是我和浦姐之间的游戏,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我就谎称是女人又能怎地?
“我是女人,女性。”我故意平静而肯定的回答.
“再问你一遍,你是男人还是女人?”刘医生好像没听清似的又大声问道。
“我是女性!是女人!不信你可以全身检查!”我也再次的大声回答说,其实心里直发虚,砰然心跳!依然表面镇静。
“那到没必要,是就好,没有人怀疑你的性别,你长的很漂亮。其实刚才问你就是在检查你的病情,看来你的嗓子病得很严重,需要住院治疗,等两天烧退了再给你做口腔喉部检查,放心吧!”
我确实放心了,轻松的舒了口气。刘医生专门给我安排了一个单间病房,看来还是浦姐的面子大,医生对我真照顾。不一会一位护士走进病房让我填了一张病历表,我毅然在那上面亲手写上:金妮,女性,20岁,汉族。天哪!我连自己的名字都改了,原本明明叫金泥,却改成了十分女性化的“妮”。为了谎言到底,为了哥们意气,我只好这样了。
晚上,浦姐忙完了工作到病房来看我了,王姐和张姐也相继来了,还给我买了好多好吃的食物和水果,浦姐听说我自己隐瞒了性别并改了名字连声夸赞我做的好!做得对!乐的很开心。受到浦姐的夸奖,我当时也觉得很开心。临别时,浦姐告诉我说,明天医生护士就开始给我打针治疗了,为了不暴露我的真实性别,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今晚必须给我换一件更好的塑身衣和假乳、假臀。
好无奈,只能这样了。我乖乖的听话,任她们摆布,首先,给我粘贴了一个硅胶新乳,比前一个更加饱满圆润挺拔,颜色完全和我的皮肤一摸一样,手感更真,粘贴的更加牢靠,天衣无缝。依旧又给我换了一件更加逼真雪白的丰胰的翘臀,完后竟然为我再次深藏了那东西,安上了一副十分相像的女性阴道,依然必须蹲下小解,浦姐让我再次分开双腿,给我在那部位安放了一条事先准备好的带血的卫生巾,好似我刚来过女人例假的样子,浦姐说这样更像个女人,不会引起怀疑。然后又给我换了一件塑身衣,比前一个尺寸更紧,显得更窈窕,感觉更邪乎。
浦姐退后几步细细瞅瞅,确认将我的身体改造的真假难辨,就放心的拿出一件蓝紫色的高领旗袍要我穿上。蓝紫色的旗袍更衬托了我皮肤的白嫩,这旗袍是无袖的,高开叉至大腿侧面根部,衣长直至穿着高跟鞋的脚背,衣领子平整考究,高高的挺起恰好裹住了我的脖颈,撑住了我的下巴。使我不得不时时保持高傲的神态挺胸抬头,更显高峰细柳、圆臀曲线,气质非常。
第二天一大早,刘医生就来了,随着好几个漂亮的护士。刘医生进门就乐,夸我今天真漂亮,美极了。她盯上了我身上的旗袍,对此赞不绝口,羡慕无比。还说她要照我身上穿的这件旗袍的样子为自己定做一件,不顾我仍然发着高烧难受的身体非要我站起来拍几张照不可,好以此照片按样定做。那一刻我还真有点兴奋和自豪,瞬间情不自禁的一股女人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般,美滋滋的任她拍照。刘医生拿出相机麻利地开始对我拍照,左一张,右一张拍个没完。“请把脸转过来,往我这边看!哎!好!微笑!好!”咔嚓!咔嚓!闪光灯真绕眼。
“再来!这样侧转身,好!头稍低一点,微笑!”咔嚓!咔嚓!
她忙完了拍照这才想起为我治疗,要我先脱下旗袍方便打针输液,我开始解扣脱衣,这旗袍的纽扣都是一字蝴蝶盘扣,在高领子上有三个,从此开始沿旗袍大襟曲线斜下至侧身直到大腿根部开叉处,足有三十多个盘扣,刘医生说我挺胸侧身双手叉腰,解衣脱扣的样子好女人,也很美!又开始给我抢拍这个动作的镜头,羞得我脸颊绯红低下了头。这纽扣太多我笨的总也解不完,刘医生等不及了,要身边的一位护士帮助我,那护士呵呵笑着就是不动手,只是看着我脱衣的样子乐:
“干么要这么多纽扣啊?多麻烦啊!”
我只好小声地随和说:“是很麻烦啊!”
“你这就不懂了,这是我们女人衣着的情趣!你说对吗?”刘医生诡秘的微笑着告诉我说。
“嗯!”旗袍终于脱下来了,不料却又引起了刘医生和在场护士的嘻嘻窃笑,原来我贴身除了束身衣以外似乎一丝不挂,连内裤也没穿,裸露的大乳和丰臀曝露在外。不过她们并没有看出来这一切都是假的,只是感到惊讶,这女人为什么不穿内衣那?啊!都怪浦姐昨晚没让我穿。可刘医生却欣喜异常,她又看上了我的束身衣,让我再站在原地要给我现在的样子拍照。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我羞得实在受不了,用双手遮住了脸,刘医生不顾这些,又开始了接二连三的抢拍。
我终于躺在了床上,刘医生帮我盖上了被子,这时她发现了我裆下有红的卫生巾,漂亮的大眼睛微笑着关切地问:“三……天……啦。”我支支吾吾地回答
“感觉好吗?”我又一次被羞红了脸,也不知该怎样回答,扯上被子蒙了头,刘医生看着我这傻样逗得哈哈大笑。
盖上了被子输上了药液,刘医生细心的将我的旗袍折叠好放在我的枕边。护士在我的床前留了药,嘱咐我好好休息按时服药。医生和护士走了,我一个人躺在被窝里蒙着头,回味着刚才经历的羞煞和兴奋,心中狂跳不已。
这是怎么回事?我明明是个男人,为什么因 此而兴奋?
管他那!反正穿着女装的感觉挺好,怎么好,我自己也说不明白。
两天过后,我的烧退了。刘医生告诉我,说我的扁桃腺发炎并且已经化脓了,最好实施手术切除,否则今后经常会引起头痛、感冒发烧等症状。刘医生还郑重其事的告诉我了一个不幸的消息,说我的喉结长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肿块,需要将这喉结和肿块一起手术摘除,否则它很有可能恶变而危及生命。开始,我不相信这是真的,还装模作样地极力争辩说我是女人怎能有喉结那?刘医生苦笑着对我说,无论男人和女人都有喉结,只是女人的喉结没有男人的发达。刘医生拿出了一套X光片让我看。天哪!我还年轻,什么事还都没有做,不能就这么死了!就在我犹豫不定,进退两难的时候,刘医生深感痛惜的安慰我说:“现在做手术最好,没有什么危险。以后再想做恐怕就来不及了!请放心,费用方面一切都由浦院长安排好了,你不用担心。”
是啊!我原本就已无分文,别说做手术了,就是打个喷嚏的医药费我都付不起。好在有浦姐的帮助,我还怕什么那!
又过了两天,护士让我换上了女式的病号服,我依然是丰乳大臀。刘医生和护士将我推进了手术室,先做喉结切除术。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被推出了手术室,进了病房。医生说我的手术很成功,浦姐激动地再三对刘医生表示感谢,并对我表示祝贺。医生说我现在还不能说话,等过一个多月才能发音开口说话,这期间的一个多月里,我痛苦异常,实在想不明白,好好的我怎么说病就病了那?浦姐、王姐、张姐轮番的照顾躺在床上的我,还每天都给我化妆、补妆,关爱倍至;刘医生对我也是姑娘长,姑娘短的关切问候。
两个多月过去,我终于恢复了手术的创伤,可以说话,下地活动了。
我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多亏了姐姐们!谢谢姐姐们的救命之恩!”可话一出口就觉得不对劲——音质尖细,柔弱如女,和我原来的声音大不一样。我再次的试着说第二次,依旧如此。我有点懵了,惶然不知所措地冲着浦姐尖细婵婵的叫嚷:“这是怎么回事啊?我的声音怎变成这样啦?我是个男人,不该是这个声音呀!这让我以后怎做人那?”浦姐深感惊讶和愤怒的样子冲着走廊的一位护士高声喊:“快去把你们刘医生给我找来!”
刘医生进门就遭到浦姐的一顿训斥,委屈地争辩说:“这不是我的错!这姑娘来时说话声音粗旷,音质纯粹是个地道的男人。开始我不相信她是个女人,是她自己一再声明是女人,而且看上去从里到外都是个女人的样子。所以我毫不怀疑地认为是她的声带出了问题,在这次切除喉结的手术中我顺便将她的声带做了处理,变回了女人的声音。难道我做的不对吗?”刘医生说罢拿出了事前和我的对话录音:
刘医生:“姑娘,告诉我你怎了?怎么不舒服?”
“浑身难受,发冷发热的喉咙好痛。” 我标准男音的回答
刘医生:“你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
“我是女人,女性。” 我标准男音的回答
刘医生:“再问你一遍,你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
“我是女性!是女人!不信你可以全身检查!”依旧是我标准男音的回答。
刘医生:“呦!姑娘来例假了?几天了?”
“三……天……啦。” 还是我标准男音的回答,天哪!
当众放完了这录音,刘医生又拿出了我亲自填写的病人病历资料表——金妮,女,20岁。还有那些刘医生亲自给我拍的漂亮美人照,一一摆在我的面前。
在这些事实证据面前,刘医生显得十分得意。弄得的我和浦姐哑口无言,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无处说。浦姐看着已是女腔女调,女模女样的我,无奈地转过脸对刘医生不得不表示歉意地样子说:“刘医生,你做的非常好!你真是为他人着想,医术高超的好医生。我要嘉奖你!”
刘医生呵呵地笑着:“没关系,这都是我应该做的。”继而走到我的面前,双手抚摸着我已被切除了男性大喉结如女人般变得粉白细柔的脖颈,用欣赏自己作品似的目光轻声的对我说:“你会感激我的,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我,对吗?因为我相信从现在开始你会有一个更好的新开端,对吗?”
我不明白她所说的新开端是什么,可浦姐在身后轻轻将我推到刘医生的怀里和她拥抱,对她表示谢意。趁我不注意,刘医生一边搂抱着我,一边和站在我身后的浦姐目光相视,狡黠地一笑。
人常说,听其声如见其人,除了相貌可见一个人的发声是人们识别其性别特征的重要标志,现在我由男声变成了女声即使外表纵有万般阳刚也难以让人相信我原本的性别。这该如何是好那?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不由得将愤怒的目光转向浦姐,浦姐愧疚的低下头,怯怯的转身走出了门外。
在刘医生的办公室里,浦姐忍不住生气地责问刘医生:“你怎么搞的?我们当初的意愿只是让你设个圈套将他男性的喉结切除,使他外表更适合女装,以免将来越长越大。并没有打算改变他的声音,现在倒好成了个男貌女声左右不是,这和变性有何区别?这玩笑恐怕会开大的,你说这该怎办那?”
“你错了,蒲院长!既然你喜欢他,更希望他女装的样子和你在一起,而且他也在你的熏陶下越来越喜欢女装了,那为何不做个十全九美?如果照他原本的样子男声男貌的女装生活我认为是不可能的,走出去很快会倾倒全城,反而会害了他和你自己。更何况事实上并没有给他变性,相信他在这种情况下只要还是个男人就会越来越喜欢女装,渐渐在他的心里埋下了这颗种子,只有男人才会庆幸自己有这种幸福和快乐感而长久下去,依然会以男性的思维方式接受这一事实。相反,假若真要变了性那倒失去了这种冲动,未必会喜欢女人的生活方式和女装,也不可能归属于你。”
“哈哈!你说的倒也是,可眼下该怎办那?”浦姐不知所措的摇头趸缴地样子。
“这小伙子很不错,他很讲义气,再下我们有证据证明所做的一切是对的,不必害怕。接下来就是时间了,我倒是有个办法……”李医生伏在浦姐的耳边一阵耳语。
一个多月过去了,我没见到浦姐的影子,据说是到外地出差了要两个多月才能回来。我是有气没出撒,依然不敢披露我的真实性别,依然是蹲着小解,穿着那件漂亮的旗袍和高跟鞋挺着胸,扭着圆圆的肥臀在病房里来回渡步。李医生专门派了一位护士小刘每个早晨来照顾我的起居生活,小刘长的清秀漂亮,言语不多但很温柔,每天主动帮我梳头整理发型,帮我穿衣打扮,敦促我按时服药打针。闲暇还叫上我手拉着手一起到楼下的草坪绿地漫步聊天,小刘听着我女声女姿的与其交流,丝毫也未曾怀疑我是个男孩,开口闭口的称呼我“姐姐”。
也不知为什么小刘说话我句句爱听,小刘常常夸我身材好,声音好听,就是批评我无论动作和感觉上颇有男孩子的气息——不好!对于这批评我一点也不在乎,权当是夸我,得意非常。可小刘直晃脑袋,她建议我扎个耳朵眼,佩戴双耳环,纹个秀眉,说这样会大增女人味。现在头发也留得很长披了肩,在小刘的建议下额头上还给我剪了女孩子般清秀的刘海,有时还给我别上发卡。我没法拒绝,我知道,我爱上了这个小护士,盲目的遵从就是对她的倾心。常常想,要是她知道我是个男孩还会对我这样好吗?
没多久,镶嵌着珠玉的耳坠,分别吊在两边的耳垂上,很有质感的散发出摇曳的灵秀,椭圆型的脸庞没有浓妆,洁净白嫩之中飞起一丝丝绯红,终于忍不住对小刘说
“小刘,相信吗?我是男人,喜欢你。”我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她的俏脸认真的出口婵婵的女声对她说。
“哈哈!多新鲜呀!哪有你这样的美男,男人还会来例假吗?呵呵!姐姐你真会开玩笑。”哦,天哪!这从何说起那!我内心真是叫苦不迭,下意识的弯腰双手捂住了肚子,
“呀!姐姐你不舒服吗?是不是又来例假了?你等着我去叫刘医生。”
“别啊!我不会……”我温柔婵婵的女声想叫住她,羞得满脸通红。不一会,刘医生来了,手里握着听诊器,戴着大口罩笑眯眯的吩咐我上床躺下,
“不要紧,女人都这样,我就算着这两天你该来月经了嘛,我给你揉揉肚子就会好点了。”
“不,不必了,我没事!”我慌忙的表示拒绝,刘医生不管这套。
她麻利的帮我解开了腰间的两个旗袍纽扣伸手贴近了我的肚皮开始揉搓,这与其说是按摩不如说是挠痒,逗得我忍不住哈哈大笑,笑声依然和女人别无两样。
刘医生和护士小刘都走了,一个人忍不住淌下莫名的泪水直到夜晚。
第二天,王姐和张姐一大早就来到了病房看望我,不一会护士小刘和刘医生一起也走进我的房间:“小妮姐姐,今天我想让刘医生给你纹个秀眉。走,现在就随我们去手术室吧。”一听说又要进手术室,我吓得直往后退。
““哎呀!你怕什么?不是手术其实就是美容制作,放心吧!”小刘撒娇般的搂住我已经变细挺拔的脖颈甜甜的劝慰我,不禁又飘飘然起来。
“是呀!这是好事,一定的做。快随他们去吧!”王姐和张姐一脸严肃的样子把我推向刘医生。
纹完了眉,又给我纹了眼影和朱唇,刘医生满意后就把我交给了王姐和张姐,说今天可以出院带我回家了,王姐和张姐欣喜意外的样子,又拿出一件长款的大红色锦缎新旗袍要我换上,说是穿上喜气在回家。
这旗袍和刚换下来那件紫色款式大体相同,是无袖的,高开叉至大腿侧面根部,衣长直至穿着高跟鞋的脚背,衣领子平整考究,高高的挺起恰好裹住了我已经变细白嫩的脖颈,撑住了我的下巴。使我不得不时时保持高傲的神态挺胸抬头,更显高峰细柳、圆臀曲线,气质非常。不同的是前开襟的蝴蝶大盘扣,扣的解结是个个闪亮的珍珠般的小圆球锁扣,锁扣竖排十几个直至我膝盖的上端。
走近镜子前看着自己这一身女装的模样当着王姐和张姐的面又开始欣赏抚摸自己的身体。其实,我喜欢看自己被旗袍温柔地裹住,似乎被旗袍裹住了自己也就软玉温香、柔弱无骨地温柔了起来。我也更喜欢看别的女人被旗袍裹住,因为我觉得一个穿旗袍的女人一定很温柔,一定很安静,一定很女人。我爱上了旗袍,也更爱穿旗袍的女人,由此想念浦姐,王姐和张姐穿着旗袍的样子,觉得自己也很配这旗袍。
离开病房前,锁扣啪啪作响,我膨胀的心和被撩起的激情也被满满地关进这红色里面。王姐和张姐一左一右拉着我的手,挽着我的胳臂向外走去,我留恋不舍的回头看看护士小刘,她像是目送一个普通女人的样子看着我离去。面对这一切改变,渐渐贴入,我不在怨恨,也不后悔,看来我只属于穿旗袍的女人,是她们的胆识和魄力将我裹入其中大开了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