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器官
「先来说说性别的形成,在受精卵发育成胚胎后,在第6周时男女两性胚胎都具有两套生殖管,即中肾管和中肾旁管,叫做原始生殖腺,若原始生殖细胞及生殖腺脊细胞膜表面均具有组织相容性Y抗原时,原始生殖腺向睾丸方向发育,反之,就向女性器官发育。」他停了停,继续说道:「进入性别分化期后,若体细胞和原始生殖细胞的膜上无H-Y抗原,则未分化性腺自然向卵巢方向分化。
卵巢的形成比睾丸晚。
人胚第10周后,初级性索向深部生长,在该处形成不完善的卵巢网。
若生殖腺分化为卵巢,因缺乏睾丸间质细胞分泌雄激素的作用,中肾管逐渐退化;同时,因缺乏睾丸支持细胞分泌的抗中肾旁管激素的抑制作用,中肾旁管则充分发育。
中肾旁上段和中段分化形成输卵管;两侧的下段在中央愈合形成子宫及阴道穹隆部。
阴道的其余部分则由尿生殖窦后壁的窦结节增生而成的阴道板形成。
阴道板起初为实心结构,在胚胎第5个月时,演变成管道,内端与子宫相通,外端与尿生殖窦腔之间有处女膜相隔,到此,女性的内生殖系统完全形成。」
「你在我身上到底做了什么?」我从来没听过这样的理论,但对自己身体内出现的变化感到好奇。
「接下来就是最关键的了,男性生殖系统与女性的刚好相反,间质细胞分泌的雄激素促进中肾管发育,同时支持细胞产生的抗中肾旁管激素抑制中肾旁管的发育,使其逐渐退化。
但根据我的理论,尽管演化成女性器官的中肾旁管退化了,但其残留组织会一直存在,直到成年也是如此。
经过很多次的解剖寻找,我终于在靠近膀胱的地方找到了这个几乎看不出来的组织。
这让我很激动,因为这样就意味著,只要在这个组织移植上正在发育的中肾旁管,并给它适合的发育环境,它就可能发育成完整的女性内生殖器。
但我苦于没有实验物件,因为这需要一个女性胎儿新鲜的发育良好的生殖腺,而且,这个胎儿跟受体一定要有很亲密的血缘关系,才有可能移植成功,一般的手术者很难满足以上条件,但我发现樱儿怀上了你的孩子,而且是个女孩时,这个机会终于降临了。」
「你真疯狂!」我骂道。
「科学家就要疯狂。」他笑著说,「等胎儿5个月时,我算准了时间,故意激你,让你到我医院来。
为你做了阉割手术,然后给樱儿引了产,并在胎儿身上成功分离出了已经发育的中肾旁管,通过你的肚脐,用内窥镜在你的中肾旁管残留组织上移植了你女儿的生殖腺。
其实这时候你体内早就存在大量雌激素,加上失去了睾丸,体内的激素环境和你的年龄促使女性生殖腺以惊人的速度成长,你有时是不是觉得下腹部有些隐隐的痛?」经他这么一说,我倒记起来真有这么回事。
「这是你体内的新器官高速发育带来的不适,速度快得连我也没有料到。
根据这样的速度,现在你已经是第一次来月经的十二岁小姑娘了,再过几个月,就会成长为跟正常同龄女人一样。」
「你是个杀人犯!」我怒道。
「你应该感谢你的女儿,她的器官永远活在你的体内,让你成为了百分之百的女人。
现在开始,没人会说你是男人,也没人会认为你是阴阳人,你就是一个女人,真正的女人!」
「滚!你给我滚!」我生气地把枕头扔向他。
「你会感谢我的。」他又说了这句话,也不生气,笑笑,带上了门。
樱儿来安慰我,我呜呜地趴在她的肩头哭泣。
第二天,就出了院,出院前雅美给我换的药,她慢慢从我的阴道里抽出纱布,带出很多凝结的血块,脏脏的。
下面的腔道有些痛,当她把纱布全拿出来的时候,我感到那儿有一种空洞的感觉。
「丽丽,你的阴道真窄!」雅美说。
「人家还是十二岁的小女孩呢!」樱儿抿著嘴笑道。
「真是太奇妙了!这可是真阴道呵!里面还能看到粉嫩的子宫口呢,以后能生小孩吧?」雅美一边冲洗我的阴部一边说。
「对,让你也尝尝女人怀孕的痛苦。」樱儿调皮地对我说。
回到家,休养了三天,就恢复得差不多了。
我自己端了一盆温水,蹲在上面洗阴部,以前雅美也是这么洗的。
用手把水泼上来,然后用手指沿著大阴唇小阴唇的方向轻拭。
我轻轻地抚著自己的阴部,那儿似乎变得比阳具时柔嫩多了。
阴道口的四周很敏感,一碰到就有点痛,可能是刀口还未完全愈合的缘故。
有一些血丝样的东西从阴道里面流出来,把水都染红了。
雅美跟我说,这些是上次月经时留在我子宫内的血块,完全排出后,下次月经就不会那么肚子痛了。
我看不清自己的下体,只知道那儿多了一个洞,当我蹲下时,阴部有一种微妙的感觉,我可以明显体会到腔道的存在,而站起来后,就没有这感觉了。
这条腔道的最里头,真的是子宫吗?身体里突然多了个器官,难免觉得有些怪怪的。
而这原本应该长在我女儿身上的器官,竟长了在我身上,就像一株被嫁接的树枝,抽出了芽,长出了新叶,可能不久,还会开花结果,这感觉让我羞耻得想死。
但我没有勇气死,甚至没有勇气去反抗徐海鹰,从男人到女人,好像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让我一步步走向这完全改变的道路。
有时候人生就像多米诺骨牌,只要最前面的倒了,下面就再也由不得你。
「你现在是真正的女人了,接下来的任务,就是让你变成女人中的女人。」徐海鹰这么对我说。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会让你在心底里承认自己是女人,喜欢做女人,而且不是一般的女人,是超级尤物。
我要让你像个荡妇般喜欢男人。」
「你能改变我的身体,然道还能改变我的思想?我告诉你,不管怎么样,就算成为女人,我也是一个女同性恋,我也不可能喜欢上一个男人。」
「你说得没错,光靠激素,是不能改变一个人的性向的,有些国家的科学家做过实验,在昆虫和低级动物身上,如果阉割了雄性器官,给予大量雌激素,那些动物就会改变雄性习性,而表现为雌性的动作和行为,但在人这样的高级动物身上却不行,就算给予再强大的雌激素,也不能改变一个人的性心理。
但我们有了新的发现,这个发现能够不用吹灰之力,就能改变你的心理。」
「什么发现?」
「现在不能告诉你,以后会让你知道,从今天开始,你就慢慢体会做女人的快乐吧!」此后,我仍旧和樱儿一块儿去逛街、跳操,过了一个月,觉得这种生活很没意思,也许是由于太习惯了的原因,就算在女人堆里,也不能引起我的激动。
在一次跳操结束后,换好衣服回去,走在街上,突然觉得阴部一热,有液体流了下来,第二次月经毫无防备地来了。
樱儿连忙带我到公厕。
「都给你准备好了。」她笑著说。
从包里拿出「安尔乐」卫生巾和底裤。
她教我怎样用卫生巾。
卫生巾贴在底裤上夹在腿间,温热的经血一流出便被吸收掉,阴部感到有些湿热。
我的腰有点酸,整个小腹部下坠似的。
「这是正常现象,休息一两天就好了。」
「做女人真麻烦!」我说。
但与此同时,我突然觉得耳根一热,除去上次的不算,这是我的第一次月经,月经就意味著女人的成熟,意味著如果万一有哪个男人的精子进入,我就有可能怀孕生子。
「怎么了?脸一阵红一阵白的。」樱儿问我。
「没什么。」我说,但我的心里很恐慌,为什么会产生有男人精子进入这个可怕的想法,而且想到之后,还有一种异常的感觉,仿佛体内热乎乎的,有些痒。
我不敢再想下去,和樱儿回到了家里,一个人对著窗外发呆。
青春期的少女也常常这样发呆,以前我总是不理解她们,现在总算明白了,也许她们的身体在这段时间发生的变化太大了,而且会想到一些男女间害羞的事情,所以常常会出神,而现在的我就像她们,经常会看著窗外出神。
11舞厅
这天下午,上次在公园碰到的我以前的老客户,那个叫陈军的夜总会经理打电话给我,约我晚上去他的夜总会玩,也不知他从哪里弄到我家的号码。
「怎么样?王小姐,赏光吗?」他说。
我犹豫了一下,答应了他的邀请,因为这段时间,我觉得很心烦,也有必要去放松放松。
晚上,雅美也没有晚班,我和她,还有樱儿打扮了一下,一起去明珠夜总会。
陈军见我们来了,很高兴,陪我们去舞厅,说是他请客,叫了很多零食。
舞厅里的灯光很幽暗,优美的舞曲缓缓飘扬著,有四五对男女在舞池里跳慢三。
我今晚穿了一袭紫罗兰的长裙,陈军一见面就说我太漂亮了,后来又说了好几次有气质之类的话,说得我很不好意思。
坐了十几分钟,几个男人过来约我们跳舞,雅美和樱儿都去了,我婉言谢绝了他们的邀请,因为我根本不会跳女步,而且也不想跳。
不一会儿,一个风度翩翩的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来到了我的桌旁。
「哦,我来介绍一下。」陈军站起来,「这位是我们夜总会的老板,罗峰。」
「很高兴认识你。」我礼貌地说。
「这位是我朋友王力的妹妹。」他突然想起还不知道我的名字,有点窘。
「我叫王丽。」我说。
「王力?」陈军不解地看著我。
「是美丽的丽。」我连忙解释说。
「你们兄妹的名字读音真相近,吓我一跳。」陈军笑著说。
「王小姐,很荣幸你光临我的夜总会。」罗峰微笑著说,一边坐了下来。
「我们见过面。」罗峰说。
「哦?」这么一说,我倒是真觉得有些面熟,但实在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他。
「上次在公园。」他提示说。
我记起来了,原来上次跟陈军一起的男人就是他,怪不得有点点面熟。
「想起来了?」他像长者一样看著我。
「对,在公园见过。」我说。
我们开始东聊西聊的,他问我家里的一些情况,我就半真半假地告诉他。
不过跟他聊天很轻松,他的知识面很广,而且善于诱导。
自从我变成女性以来,今晚是第一次和一个男人这样尽情地聊天,我发现自己笑得特别多,我做男人时是不这么爱笑的。
「你笑起来很可爱。」他说。
「不笑就不可爱了吗?」
「你任何时候都很可爱,但笑起来更可爱,我喜欢女人的笑容。」
「是吗?可是人不能老笑著。」我说,抿了一口果汁。
「可以请你跳支舞吗?」他说。
「不,不,不好意思,我不会跳舞。」我连忙推脱。
「我教你吧!」他站起来,彬彬有礼地说。
「那,好吧!」我犹豫了一下,但看到他的眼光,我仿佛不能不答应他的请求,那双眼睛让人难以拒绝。
他牵著我的手来到舞池,第一次被男人以这样的方式牵住手,心中有点惶恐。
舞曲开始了,是慢四,灯光更加幽暗。
他的手搂上了我的腰,我的左手自然地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我们贴得如此近,都能感觉到对方的呼吸。
我有一种想逃走的感觉。
但他已经带著我缓缓地踏起舞步,我以前也会这种简单的交际舞,但对于女步来说,却很陌生,他好像是个高手,对我说了几个要领,便轻松地带起我,我只要跟著配合他就行了。
女人的舞步原来很轻松,一曲下来,我已经熟练起来了。
「你跳得很好!」他在我耳边说,热气吹得我的耳根痒痒的。
我笑了一下,回到座位上,雅美和樱儿已在那儿了,原来刚才她们都看著我。
我不好意思地坐下。
罗峰跟过来,我向他介绍了我的两个女伴。
「丽丽,有进步呵!」樱儿向我扮了个鬼脸,我知道她在说什么,脸红了一下。
「你少来了。」我对她说。
我们一起坐下来闲聊。
后来罗峰又请我跳了两支舞。
「不知丽丽小姐在哪高就?」一支舞后,他问我。
「没事做,在家闲玩著。」我说。
「我正想招一个秘书,觉得你挺适合的,能不能过来帮忙?」我以前就是读文秘专业的,虽然后来改了行,但一提起专业,还是很亲切。
现在在家里也闲得无聊,很想找点事做,他的这个提议倒是值得考虑。
「让我先考虑考虑吧!」我说。
「好,我等你的好消息。」他说。
几曲下来,看看时间不早了,我和樱儿她们就决定回家,是罗峰开车送的我们。
晚上,雅美留宿在徐海鹰房里,我和樱儿一起睡。
「被男人搂著有没有感觉?」樱儿小声问我。
「你还说,我都起鸡皮疙瘩了。」
「好像没那么严重吧?我觉得你蛮高兴的,还有,那个老板好像很喜欢你。」
「想到哪儿去了!不理你了!」我说。
「还不承认呢!」她笑著说,「你不知道吗?你现在的样子比真女人还嗲呢!」
「我有吗?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喜欢女人的,不信我做给你看!」我说著,就去摸樱儿的咪咪。
「你想搞同性恋吗?」她笑著,不让我摸,躲了开来,我就去追她,两个人一起摔倒在床上,我压在她上面。
我们的脸离得很近,我试图去吻她,樱儿也并没有反抗,我们火热的嘴唇贴在了一起。
但突然间我觉得很紧张,不知为什么,心中有一种犯罪一样的感觉,似乎她的身体也不那么诱人了,根本勾不起我的性欲冲动,而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心里烦闷,从她身上滑了下来,仰面躺在床上,下腹又有点胀痛,我现在可以明显地感到,那痛的中心部位是我体内的子宫,而阴道还在流血,经血浸染著卫生巾,感到小肚有些重重的。
「怎么了?你!」樱儿问我。
「有些心烦,肚子也不舒服。」我说。
「是经期综合症吧?过几天就好了。」她从包里拿出一小瓶药片,倒了两粒给我。
「是治痛经的,你吃吧!」我就著水吞了下去。
「做女人好麻烦!」我去换了卫生巾,晚上用夜用护垫。
「习惯了就好,做男人有什么好?值得这样怀念吗?」樱儿一边吃著薯片一边说。
我不知怎样回答她,是呵,比起做男人来,做女人,尤其上是做漂亮女人,更加令人注目,也有很多「特权」。
但我知道,这些「特权」是建立在男人身上的,男人始终是这个世界的主宰。
就像樱儿一样,她的一切还不是建立在徐海鹰的基础上,离开了他,她还能这样悠闲自在吗?她甚至可以为了他忍受另一个女人的争宠。
我把去当罗峰秘书的事告诉了樱儿。
「就算做女人,也应该自立才是。」我说。
「但这件事海鹰不一定答应。」她说。
「你帮我说说吧!我在家里实在闲呆不下去了。」
12姐姐
第二天下午,徐海鹰把我叫到了他的卧室。
「听说你想去工作?」他看著我说。
「是的。」
「什么样的工作?」
「秘书。」
「不行!」他说。
「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让你去!」我生气了,说道:「你以为你是谁?你摧残了我的身体和灵魂,还想关住我?」
「你说错了,我不是摧残你,而是重塑了你,给了你新生,我不让你去,也是为了爱护你!」
「笑话!你爱护我?你真不知羞耻!」
「丽丽,只要你听我的话,我会给你注射解药,只要三十天,你就能摆脱药瘾了。」这个诱惑很大,虽然这个药物目前对我的身体没有很大的危害,反而让我体内的雌性荷尔蒙达到比一般女人更高的水准,但长期这样,对精神和肉体肯定会有重创。
而且一旦摆脱药瘾,我也就摆脱了他的控制,重新获得自由。
「你没有骗我?」我说。
「说的是真话,只要在三十天内,你完全按我的话做,三十天后,你就可以恢复自由。」
「好吧,你想让我做什么?」我说。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我不知道他搞什么鬼,但也只能听他的。
他开著车子驶出了城市,在路上近一个小时,来到了一个小镇上。
「这是我的老家!」他说。
「老家?」
「是的,我的童年和少年时代都在这儿度过。」他的眼中有些湿润,我第一次发现他也会软弱。
车子到了一间两层小楼,停了下来。
「这就是你家?」我问。
「不,这是一个女孩的家,一个好女孩。」他有些伤感地说。
我们下了车,他用钥匙打开门。
「这个地方连樱儿都不知道,你不要告诉她。」
「好的,我保证不说。」里面的家具很普通,但好像很久没有住过了,有些灰尘在上面。
我们来到了二楼靠阳台的小房间,里面却十分整洁,一看就知道是女孩子的闺房,墙上还贴了刘德华和周惠敏的宣传照,是很早以前的了,视窗挂著风铃。
他打开窗,风铃就丁丁当当地响了起来。
「这是谁的家啊?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我奇怪地问。
「你看看桌上的相片!」他说。
长方桌上有一排相片,相片上的女孩很青春婧丽,大约十七八岁的高中女生模样,有些面熟。
「她是谁啊?好像在哪见过。」我说。
他笑了一下,打开衣柜,柜门的后边有一面镜子,正好映著我。
我呆在了原地,镜中的我,分明跟相片里的女生有七八分相像,只是显得成熟了些,怪不得总感到很面熟。
「她和我好像啊!」我脱口而出。
「是呵,刚见到你时我还以为你们有血缘关系。」
「说不定哦,我记得妈妈曾跟我说,我有个姐姐,小时候送给一个叫王铁的同乡人,后来到城市去了,然道,她真是??」我心中一惊,难道她就是失散的姐姐吗?「有可能!丽丽和她父母长得没相似的地方,而且我也听过她是带来的这个传闻,她的爸爸确实叫王铁。」
「她也叫丽丽?」
「也叫王丽,跟你现在是一模一样的名字。」
「她现在在哪儿?」
「她死了!」徐海鹰黯然说道。
「什么?她,她是怎么死的?」我大吃一惊。
「自杀的,十五年前的那天,她割了腕。」我心里突然很痛,好不容易找到了姐姐,却原来在十五年前就死了。
「她为什么要自杀?」我坐在床上,眼泪滴了下来。
「丽丽在一次火灾中毁了容。」徐海鹰叹息道,「没有什么比一个漂亮女孩突然毁容更令人接受不了的了。」我看著徐海鹰,忽然觉得他并不像以前那样令人憎恶了。
「你跟她是什么关系?」
「我们是初恋情人,交往得很好,如果不出这事,也许我们已经结婚了吧!」虽然我已经猜到他们间的关系,但从他的口里说出来,仍有点吃惊。
「到现在我都忘不了她,我从她父母手上把房子,包括她的所有遗物都买了下来,就是为了纪念她。
我还选择了整形美容专业,拼命攻读,就是想填补这遗憾。
我爱她,想找个人代替她,她的胸很丰满,所以我找了樱儿,但她不能代替丽丽。
后来碰到了你和樱儿这档事,我就有把你改造成她的计划,计划很顺利,你变性后的容貌连我也感到吃惊,简直太像她了。
女性的你比樱儿好多了,不是光指肉体上的,还有精神上的,你的气质和她很像。」
「你让我来,就是想让我扮演姐姐?」
「本来是有这意思,但我以前不知道你就是她弟弟,我在无意中犯下了错误,现在,她肯定在恨我,恨我对她弟弟做出这种事。
我们还是回去吧,我会给你解瘾的药。
以后我不会干涉你。」他叹气说。
我看著相片,许久没说话。
「我决定留下来,想更了解姐姐。」我说。
他抬头看著我。
「抽屉里有她的日记,你可以更了解她,我先走了,明天我来看你。」他说,给了我两千元钱作为生活费。
他开著车走了,看著他远去的车影,我感到他挺令人同情的,爱一个女人爱到这种程度,完全出乎了我对他的了解。
而这个女人,却是我的姐姐。
房间里剩下我一个人了,我抚摸著相片上的女孩,她正甜甜地笑著。
姐姐啊!这真是你吗?心情稍稍平静后,我整理了一下房间,柜子里,姐姐的衣物摆得整整齐齐,包括内衣内裤,还有乳罩,那些用过的遗物仿佛还带著她的体香。
我冲了个澡,从柜子里取出她的一件白色纯棉底裤穿上,还选了一只乳白色的乳罩,姐姐好喜欢白色啊!她的各种衣物白色的占了大部分。
我找到了她在相片上穿的那件白色高领羊毛衫和九十年代初很流行的黑色弹力健美裤,穿上后,又照著她的样子在脑后束了个马尾辫,然后来到镜子前旋了一个身,竟仿佛出现幻觉,好似相片中的女孩活在镜子里。
在街上吃完晚饭回来,我拧亮了台灯,从抽屉中取出了一本粉红色封面的日记本,感觉手里沉沉的,那是姐姐的过去,都在这小小的本子上了。
我翻开第一页,上面画了两颗重叠的心,大约是象征爱情吧!我向下看去。
「1991年8月22日,星期四,晴。
今天是我的生日,我的日记就从今天开始记起吧!晚上,丽萍、珊珊陪我过了一个很高兴的生日,在餐厅里,我们都喝了酒。
这是我第一次喝酒哦,好辣!我都咳嗽起来,真佩服那些男生,可以喝那么多。
丽萍说我的脸红扑扑的,像个酒鬼,其实她们不也是一样?我可没醉,我还发现一个小秘密,在角落里,一个长得很帅的男生正在偷看我呢!也许是我自作多情了,但当时是有这样的感觉,不知是喝多了酒还是紧张,我的心一直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说起来真难为情,我第一次对一个男生的注视感到心跳呢!」
「1991年9月3日,……和他在学校碰到,原来我们是同一个学校的,他看我时好像目光很不同呢……」
「1991年9月18日,……学校里举办了抗日战争教育展,他是讲解员,原来他是高三的学兄。
我们第一次说了话,我问他要有关的小资料,因为我们要写作文,结果下午他拿来了一大叠,这人真可爱!……」我一页一页地翻下去,从他们怎样相识,怎样约会,如何第一次接吻,如何吵架,又如何重归于好,都有了清楚的了解,姐姐的心地很纯洁,完全是那种初恋的少女情怀。
读著读著,我仿佛也沉浸到她的喜怒哀乐中去了,窗上的风铃在晃响著,我想,姐姐当时也是这样在灯下,一边听著风铃响,一边写日记吧。
日记写到1993年1月3日,突然没有了,我想那时可能就发生了火灾这事,姐姐毁了容,她的精神被击跨了。
那时的她该有多痛苦,选择这样的方式告别人生,不是每个人都有勇气做的。
我的泪情不自禁流下来,滴在日记本上。
在我合上日记本时,我意外地发现最后一页上写有字,是几行大字:「我爱你!海鹰,请原谅我,让我来生再做你的新娘!」上面似乎还有泪水的痕迹。
姐姐那么爱这个男人,如果不出这事,他们真是一对佳偶,可这该死的火灾,不仅害死了姐姐,还让徐海鹰的心灵受到了扭曲。
我觉得姐姐是可怜的,徐海鹰也很可怜,樱儿就更可怜了,她一直不知道自己是别人的替代品。
还有我和雅美,也是那么可怜。
晚上,躺在姐姐的床上,盖著姐姐曾盖过的被子,我失眠了。
13初吻
第二天早上,我被楼下一阵自行车的铃声吵醒,掀开窗帘的一角,出人意料,是徐海鹰骑著一辆崭新的脚踏跑车停在下面,穿著T恤,像个大学男生。
「喂!小懒虫,太阳都晒到屁股上了还不起床!」他冲著我喊。
我记得姐姐的日记中经常写到假日里他骑著车来接她的情景,也是喊这话。
我脸上红红的,不知怎样回答。
很奇怪,我对下面这个男人,怎么也恨不起来了,也许是姐姐在日记中把他写得太好了。
姐姐在日记中写道:「每当这时,我就会回敬他一句:大馋猫,你又想偷腥了!」
「大馋猫,你又想偷腥了!」想著姐姐的话,口中却不知怎的脱口而出,一出口,我立刻感到羞耻万分,用这样的话回答他,就说明我已经承认自己是姐姐的替代了。
徐海鹰大笑了起来。
「我恨死你了!」我说,却忍不住卟哧一笑,没想到这一笑,却像一个转捩点,让我的男性心理结构像小孩搭的积木般彻底垮了。
我红著脸给他开了门。
「丽丽,你猜我给你带来了什么?」他一脸神秘地说。
「什么?」
「你最喜欢吃的酸梅。」他从袋子里取出两大包酸梅给我。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酸梅?」我也挺高兴,我似乎天生就喜欢吃这个,以前别人都笑我怎么像个女生,现在才知道,也许是遗传基因的问题。
徐海鹰已经把我当成了姐姐,这个可怜的男人,我不禁对他动了恻隐之心,为了让他的梦幻不至破灭,我也只能充当我姐姐了。
「海鹰,谢谢你!」我第一次这样叫他,但却是真情实意的。
他很高兴,等我梳洗完毕,我选了一套姐姐的衣服穿上,坐在他的自行车后面,去镇上的小吃店吃早餐。
虽然是冬季,但温暖的阳光照著大地,好像一切都在闪光。
他带著我沿著河边骑,出了小镇,来到了一大片田野上,我们把自行车停下来,坐在岸边的草地上。
弯弯的小河像金带般通过广阔的田野,四周没有一个人,空旷得像在梦中。
「他带著我来到田野的河边,那儿风景好美,我们坐在岸上,默默看著对方,谁也没说话。」我记起姐姐的日记。
当时,姐姐也是在这里和他约会吧!我发现徐海鹰在看著我,却不能像姐姐那样也看著他,把目光移向别处。
这里的空气好新鲜,就像家乡一样。
我闭上眼睛,尽情呼吸新鲜空气。
突然,我的脸颊上印上了湿湿热热的东西,吓得睁开眼,却发现是徐海鹰吻了我。
「你,你做什么?」我惊慌地问。
「丽丽,这么多年,你一点没变!」徐海鹰深情而热烈地看著我。
我觉察到情况不妙,站起来想走,可他已经抱住了我。
「丽,我想得你好苦!」他说著,把唇向我的嘴唇压来。
「不,不要这样!」我想推开他,双手却使不上力,他的唇成功地按在了我的唇上,那种肉感和热情让我在一瞬间几乎窒息。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跟一个男人接吻,以前想想就觉得恶心,可现在,心里却仿佛有个柔性的声音在劝服我,让我停止反抗。
挣扎了一会,我终于放弃了抵抗,他的吻那么热烈,让人没有喘息的余地。
不一会儿,他用舌尖撬开了我紧张的下颌,湿滑温热的舌头像一个不速之客般闯了进来,和我的舌头缠在一起。
他用舌尖轻轻扰动著我的舌边,那是一种别样的快感,让我的全身颤栗了一下。
为什么?为什么我没有感到很强烈的反感?这一切是那么自然,好像水到渠成的样子,而且随著热吻,我竟有一种迷醉的感觉,大脑里晕乎乎的,心跳得厉害,这体验比以前第一次吻女人时来得更强烈。
不知不觉间,我已被他压倒在草地上,而且手也不知何时和他紧紧抱在一起,下腹部有一种紧张的感觉,好像要发生什么事一般,我本能地紧紧夹紧双腿,那种热热麻麻的感觉从子宫所在的位置向全身蔓延,让我的身体酸软。
我竟然和一个男人在野外疯狂地热吻,这种事连我自己都不敢想像,但事实上却发生了,就像一场狂风鄹雨,没有丝毫心理准备。
好久,我们才从热吻中分开,他仍然在我身上,我们的脸靠得很近,都能感到对方因喘息喷出的热气,他的下身在裤子里挺出来,硬硬的顶在我的阴阜处,虽然隔著衣裤,但那种异样的感觉仍让我很新奇!我明显得感到我的阴蒂组织发胀,阴道湿润,第一次深刻地感到这个腔道鲜活的存在,全身的皮肤变得好敏感,这些从未有过的体验让我有些害怕,又有些激动。
「对不起!」他好像回到了现实里,从我的身上爬起来。
我坐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
刚才那一幕仍让我胆战心惊,我的大脑里还是一片空白。
他推来自行车说:「我们回去吧!」我坐在后架上,在回来的路上,一句话也没说,我看著他宽阔的背,久久地看著,离我那么近,仿佛一堵墙似的。
刚回到姐姐的家,樱儿打电话过来,她说一天没看见我,怕我出了什么事。
我没有告诉她我跟徐海鹰在一起,只是说去郊外散散心,住在旅馆里。
「回去还是留在这儿?」徐海鹰问我。
「再住几天吧!」我想了一下,说。
他从包里拿出一盒药丸递给我。
「这是什么?」
「解药瘾的药,只要连续服上十五天,就可以了。」他说。
这药拿在手中无比沉重,为了这药,我经受了多大的痛苦,现在终于可以摆脱药瘾了。
「谢谢你!」我说。
「对不起,因为我的自私,让你变成这样,如果你回家,打个电话来,我接你。」他说。
我苦笑了一下,问:「还能变回男人吗?」
「想变回男人?」他反问。
「有这可能?」他摇了摇头,说:「不能,这是不可逆的。」我平静地点了点头,不知为何,反倒有一种轻松感,好像心头的包袱突然放下了。
14 蜕变
他走后,我扑倒在床上大哭了一场,仿佛要把这许久压抑的痛苦全释放出来。
哭完之后,整个人就像虚脱了一般。
我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站在大镜子前,镜子里面的姑娘多么漂亮,哪里还有半分男人的痕迹,我想现在的身段连大部分女性都会羡慕。
我用手轻抚著乳房,又向下滑去,抚摸著腿间的两片,在阴道口那儿还有点湿润,敏感得有些发痒。
我是个女人,不折不扣的女人!在草地上,我的女性神经像火药一样被点燃了,从心里讲,我喜欢这种被吻,被人压在身下的感觉,这种感觉只有女性才有。
我果然像徐海鹰说的那样,连心理都会女性化,我又一次失败了,而且败得那么彻底,是被他亲自挑逗起女性的感觉。
这种感觉一旦触动,就像一株极强生命力的植物,在我的心田上扎根,而且却扎越深,占据了我的整个心灵。
但我不愤怒,一点也不愤怒,甚至还有种脱胎换骨的感觉,第二次有这样的感觉,前一次是在肉体上的,这一次,却是灵魂。
我吃下了解药,上街吃了午饭,在房间里看了一下午的书,这些书都是姐姐留下来的言情小说,以前我总是认为这些书很无聊,但真正融入情节里去,也被里面主人公的感情故事而感动。
晚饭后上街,一群年轻的小伙子从酒吧里出来,一个长得蛮帅的小伙子朝我吹了声口哨,醉熏熏的跟他的朋友们说:「瞧,这妞挺正点的!」我的心跳得厉害,低了头,不理他们就走。
「喂!大奶妹,做我马子怎么样?」他们哈哈的在背后调笑。
我急匆匆地回到家里,关上门,还有些紧张,放松下来后,来到楼上躺在床上。
大奶妹!我平躺著,看著挡在眼前的两座山坡在随著呼吸上下起伏。
他们叫我大奶妹!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个称呼,我又羞又有点激动,今天晚上跟以往不同,看那些小伙子,不再像以前那样没有丝毫感觉了,而是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理,想了好久,才知道那是刚刚成熟的女孩对性感男孩,那种又羞又怕,又有点蒙胧性吸引力的感觉。
我的心理在短短时间里,正在沿著女性成长的各个阶段变化。
我的男性性心理正在急速退化,就像当初鸡鸡萎缩一样,我想这变化在跳操时就开始了,那时我已经对一大群女性包围没有多少感觉了,起初不过是以为因为习惯成自然,现在才知道,变化已经在大脑里开始了。
我突然发现现在的自己对女性已毫无性趣,甚至一回想起以前跟樱儿和雅美亲热的场面,就觉得很不舒服,有一种强烈的负罪感,这种不舒服的感觉跟我刚被男性动手动脚或调情时那种不适感一模一样。
现在,反而对男人的调情有一种本能的快乐,这转变是180度的,但几时天平开始斜向另一方,我却一无所知。
为什么会这样?「我会让你在心底里承认自己是女人,喜欢做女人,而且不是一般的女人,是超级尤物。
我要让你像个荡妇般喜欢男人。」徐海鹰以前说的话又回想在耳边。
再发展下去会怎样?我会对男人产生爱情吗?他说的「不是一般的女人」,意思到底在说什么?正想时,手机响了,是罗峰打过来的,他问我考虑的怎样了?我说现在还不行,等过几个月再说,又聊了一会天,他的声音很沉厚,而且像个哥哥般说话,让人听了很舒服。
三天后,我打电话让徐海鹰接我回去。
我带回了姐姐的全部东西,樱儿和雅美见了都很惊讶,我就跟她们编了谎话说我找到了以前失散的姐姐,她因为要嫁人了,东西全给了我。
虽然这谎说得不怎么样,但总算搪塞过去了,徐海鹰在一旁闭口不言。
「喂!我觉得这五天你变了很多。」整理东西时,朱樱儿小声对我说。
「是吗?」我微笑著说。
「是啊,连动作都女人味了很多,还有,你跟海鹰的态度好像也改变了不少。」我没有回答她,把最后一件衣服放入我的衣柜里,现在,我的衣柜也挂满了衣物,跟樱儿的不相上下。
晚上,樱儿跟徐海鹰住,我跟雅美一起睡。
我们在床上看了一会电视,就关灯睡觉。
在黑暗里躺了一会。
「老公。」雅美开口说话,在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她还经常这样叫我。
「以后不要叫老公了,叫我姐姐就好了。」我说。
「你还恨我吗?」她说。
「不恨,我现在谁也不恨了。」
「也原谅海鹰了吗?」
「每个人都有值得原谅的地方。」她把手放在我的小腹上,轻轻抚摩。
「你的肌肤和以前完全不同了呢!比真女人的还光滑。」
「还提以前干什么?」我说,把她的手轻轻放下。
她翻了个身,把半个身子靠在我身上,在我的脸上吻了一个。
「不过,你永远是我的老公!」她说,又把手放在我的小腹上,并向上抚摩,一直摸到乳房。
随著她的抚摸,我体内有什么东西触动了一下,好像从大海的深处翻上来沉渣。
那是男性的本能。
我翻过来把她压在身下。
「你还是个男人!」雅美笑著说。
「吻我吧!」她闭上了眼睛。
看著她久违的红唇,我有一种已变得很陌生的冲动,但当我真的把唇贴上去的时候,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
我从她身上翻落下来。
「怎么了?」她睁开眼睛问。
「我不能这样做。」我说。
「为什么?」
「因为我已经不再是男人,我办不到。」
她吃惊地坐起来,看著我。
「不可能,然道你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跟女人这样做,我有一种同性恋的犯罪感和不道德感。」
「就算是真女人,也未必像你这样!」她说。
「我也不清楚,但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那么对男人呢?」
我把头埋进被子,说:「不要再问了,我什么也不知道!」
第二天午饭,我们四个人破天荒的坐到了一起。
以前我总是躲著徐海鹰,但这次,他坐下后,我并没有起身离开。
樱儿和雅美都很吃惊。
「丽丽,下午我带你去再检查医院一下。」徐海鹰说。
我低声应了一声,樱儿和雅美面面相觑,好像这是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事情。
下午的检查结果很快就出来了,我的内生殖器已长到成熟水准,就是说跟一般的成年女性毫无二致了,徐海鹰又带我去做了脑深层扫描,我不明白做这个是什么意识。
「事到如今,我也跟你直说了吧!为什么你会渐渐认同女性灵魂,而排斥男性灵魂,因为在大脑的丘脑下部,有一个性认同区,包括交配中心和行为中心,一般来说,男人的这部分会大点,而女人的则比较小,也就是说,这部分越大,人就越表现为男人气,而反之,就会认同为女性,越小就越女性化,相应的性欲也比较强。
我给你的药物中掺入了促使这些区域变小的药物,加上体内大量雌激素的催化作用,现在,你的这部分脑组织只有原来的三分之二,这已经低于一般的女性,换句话,你将变得非常非常女性化,我想你已经觉察出这些变化了,这也是我说的不是一般的女性的意思。」
「原来是这样。接下去,我会变成怎样呢?」我说。
「你大脑的交配中心已在改变之中,接下去,这些脑组织会变得越来越小,你会无法控制地喜欢上男人,你会变得很女性,女性性欲会急速膨胀,这一点你要有心理准备,因为我无法控制这种改变,其实我并不想让你变成这样的女人,因为我只想让你代替丽丽,但这种机制一旦启动,谁也改变不了。」他叹了一口气说。
「你的意思,是说我将会是一个非常淫荡的女人?」
「可以这样说,但你也会加倍迷人,就像一个天生的尤物。
当你的性认同区脑组织最终会降低到只有一般女性三分之一左右,这时你的性欲会非常强烈,而且难于满足,基本上会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女子色情狂,整日追逐性感!而且到那时你对女性同性恋的行为也不会排斥,因为就是说,如果找不到男人,你也会很乐意与女人性交并从中得到快乐!」
「这太可怕了!」我颤抖了一下。
「除去道德上的问题,你会在其中感到快乐,一种极度的快乐。
你会变成什么样的人,就要看你在道德和本能间如何平衡了。」
在接下来的几星期里,我逐渐体会到了徐海鹰的预言在我身上的实现,特别当我洗澡时,发现全身的皮肤更敏感,用手抚摸时,会有很舒服的性的感觉,而乳房会发胀,阴蒂也会经常硬起来,希望被人揉摸。
当在电视上看到色情画面时,大脑很兴奋,阴道竟有一种微微蠕动的感觉,子宫里也很温热,然后水就下来了,有时会弄湿底裤。
我开始偷偷手淫,用手掌揉搓整个阴部,或把被子夹在大腿间挤压,在床上翻来覆去,一边摸自己的乳房。
激动的时候,还会发出连自己听了都难为情的呻吟。
看到英俊的男人,就会怦然心动。
但这一切我不敢跟任何人讲,只能尽量克制自己。
那是火一样的欲望,我体会到了什么叫真正的欲火难熬。
现在我已经完全停止了服药,药瘾也解除了,徐海鹰说我的卵巢正处在分泌最旺盛的时期,是一个完全成熟的女人。
星期六,雅美不知从哪儿弄来两张晚上越剧的票,徐海鹰还在实验室,我又对越剧没兴趣,就让樱儿陪她一起去看。
晚饭后,她们结伴出去了,两套房子就剩我一个人,我冲了个热水澡,穿上粉红色的绸丝睡衣,把卧室空调打得暖暖的,独自靠在床上看电视。
我跟所有的女人一样,对时尚娱乐类的节目越来越感兴趣,而且也学会了看肥皂剧,也许因为太无聊了吧!反正不用工作。
这时传来开门的声音,她们这么早就回来了?
15征服
「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我在房里喊。
卧室的门打开了,竟是徐海鹰,我赶紧整了整睡衣。
「下班了?」我问。
「是的,今天的一个项目顺利完成了,跟同事喝了几杯。」他说,脸上果然红红的。
他走过来坐在我身旁。
「她们呢?」
「去看越剧了。」我说。
我们一起看了会电视。
「你身上好香!」他突然说。
「是吗?没涂香水啊!」我红了红脸。
「真的,一种淡淡的兰香味。」他看著我,「今晚你特别美!」我不敢直视他,只是自顾看电视。
「能不能穿上丽丽的衣服?那套素白蓝边的淑女裙?」他问。
「又想我姐了?」
「答应我吧!就算安慰我一下。」
「好吧!你先出去一下。」我答应了他,他乖乖出去了,我从衣柜里找出那套衣服换上。
「进来吧!」打扮好后,我又变成了姐姐清纯的模样。
他一见我,眼睛就一亮,好像看到了梦寐以求的东西。
「丽丽,丽丽!」他急步走上前来,搂住了我。
我心里一阵慌张,但并没有挣脱。
他用脸轻轻摩著我的脸颊,我发现有些湿湿的。
「你哭了?」我吃惊地问。
「答应我,不要再离开我。」他说,他又一次在我唇上狂吻起来。
「你答应我啊!」他喊。
「我不离开你,海鹰。」在这个时候,我只能这样回答。
「不,叫我老公,我喜欢你叫我老公,以前你总喜欢这样叫我的。」他激动地说。
我记起姐姐日记里确实提到这些事,当时只是好玩,但也是心中柔情的自然流露。
可我怎么也说不出口。
「老婆,亲亲的老婆,你让我等得好苦,上次,你拒绝了我,今天,不要让我们再遗憾了!」他喃喃地在我耳边说。
姐姐的日记里曾写到,有一次他们俩差点就发生性关系了,但到最后关头,她拒绝了他,她说还要等等,结果,没几天就发生了那件惨事。
我心里一惊,徐海鹰说这句话,他的意思很明白,就是要和我发生那种关系。
可我根本没有心理准备。
「不,不行!」我推开他。
但他很快追上来抱住了我。
「丽丽,我知道你很爱我,让我们不要有遗憾了!」他说,一把把我抱起,我在他的臂间挣扎,两脚凭空乱踢。
「不可以的,不可以的!」我喊道。
他把我扔到床上,像泰山一样压了下来,开始狂热地吻我。
我很快没了挣扎的力气,自从变成女性后,力气衰退了很多,变得非常柔弱。
他拉开了我束腰的带子,我急忙护住裙子不让他翻上去。
可只听得嘶的一声响,那裙子竟被他从中间撕裂开了,他用两只手向两边拼命一撕,就像扯开礼品盒的纸包装,只几下,里面的东西便一览无余了。
「丽丽,你好美!」他看著我的身体说。
我又羞又慌,但这样被他暴力地撕开衣服,却有种莫名的快感。
我停止了挣扎,他也不像刚才那样凶猛,而是十分柔情地俯下身子,轻轻地吻我的唇,我的鼻,我的额头。
我闭上了眼睛,他用舌尖轻触我的眼皮,又吮吸著我的耳垂。
我感到很紧张,但本能却在我的身体里蠢蠢而动,我用手护著胸部,不想让他往下去。
「不要啊!海鹰!」我低声说,用手推著他,但这话是多么无力,反而更激起了他的欲望。
他拉开我的手,推上乳罩,一下子用嘴吸起我的乳头。
「啊!」我叫了一声,一般电流从那里波动开来,从来没有感到如此激动。
他开始用手揉捏我的奶子,那种力度让乳房好舒服,他用舌头在乳头边上打圈,又痒又酥,体内的女性本能很快就调动起来。
我的呼吸急促起来,当他从乳房吻到小腹的时候,我感到子宫里有异样的感觉,阴道里像有什么流出来,只好拼命像憋尿一样憋住。
我紧夹住双腿,不让这最后的防线暴露在他面前。
他的唇终于到了我的耻毛处,用嘴含住,轻轻地向上拉,埋在阴阜下的阴茎组织被他这一拉一压的,很快就有了快感,我感到它在里面发胀。
他仿佛很了解我的反应,用嘴在那儿重重的一按,然后向下,用唇剥开阴蒂上的包皮,舌尖抵住了我的那一粒。
我轻呼了一声,终于忍不住了,阴道一松,感到淫水立刻就充盈了阴道口,还流向肛门。
「让我好好看看你的小穴!」他说,一边用手扳我的大腿。
「不,不能!」我惊呼著,要是让他看到我的小穴湿成这样,我仅有的那一点尊严,就这么都完了。
我推开他,缩著身子,用手紧紧保护著阴部。
但他的手却从我的屁股后面探进来,我一惊,前面的两只手早被他抓住,而他的的另一只手已经滑入我的阴部。
「都湿成这样了,还装矝持!」他呵呵地笑了。
「不,不是这样的。」我说,满脸通红。
他抽出手来,把湿湿的手指展示给我看,说:「你看,这是什么?还不承认吗?」我羞得不去看他,是的,那是我的淫水,我感觉流出来的比雅美要多得多,甚至比樱儿还要多。
「你的水真多!比樱儿还多!」果然,他在我耳边轻语,一边用手轻抚著我的全身,然后,打开了我的两腿。
我的阴部彻底暴露在他面前。
我没有再躲,只是觉得身子一阵悸动,心跳得厉害。
「太完美了,这是世界上最完美的阴户。」他说,像看一件艺术品一样近距离看我的阴户。
而事实上,这确实是他的艺术品。
他用舌尖轻轻舔了一下中间的那条缝,强烈的刺激立刻传到我的大脑中枢。
我禁不住啊地叫了出来。
然后他开始熟练地为我口交,吮吸我的阴蒂和阴道口,在大阴唇和小阴唇间的折皱快速上下滑动,那是从来没有过的快感。
那种快感一波一波地冲上大脑,让我情不自禁闭上眼睛,去享受这海浪般的感觉。
我开始发出呻吟声,身体也不像刚才那样紧张了。
反正事到如今,我也什么都不再想了,我不断对自己说,我是个女人,我现在正在跟一个男人性交,这是女人的天性,没有什么可以感到羞耻的。
徐海鹰的嘴从我的阴部挪开了,我睁开眼睛,看到他正在脱衣服,我像做梦一样看著他脱成裸体,看著他胯间那段粗壮的肉条在我面前晃荡,这是我这么多月以来第一次看到鸡巴,它却生在别人身上,我甚至已经渐渐忘记了以前长在身上是什么感觉,就像是男性时,常常想女人两只奶子挂在胸前是什么感觉一样,现在,我已经熟悉了胸前的乳房,倒对突然看到的鸡巴,觉得有些陌生和怪异了。
我知道接下去马上会发生什么了,心中又紧张起来,我想起了第一次和初恋女友雪晴性交的那个夜晚,她是不是也是这样的感觉?第一次的感觉隐隐从回忆里泛起,那时的她一脸娇羞,我脱掉了她的衣服,我们光著身子互相抚摸,然后,我的鸡鸡便笨拙地寻找她阴道口,她的水并不多,经过了好长时间的努力,终于进入了,那种温暖湿润的包围我现在仍记忆犹新,然后我开始抽动,她说很痛,我们就这样缓缓地抽插,她紧紧抱著我,咬著嘴唇。
「第一次,是什么感觉?」事后,我问。
「有点痛,但又有些快乐!那东西里面是不是有骨头的?」她说。
我说没有。
「可我明明感到它有。」她用手摸著我软掉的鸡巴,好奇地说。
「真奇怪!这种感觉。」我想像不出她的感受。
我沉浸在回忆中,而现在,徐海鹰跪在了我的双腿之间,他用手托起鸡鸡,硬硬的抵著我的阴户,上下摩擦,男人的鸡巴在我中间的那条缝上蹭著,我知道他的龟头沾满了我的爱液,这是一种很奇特的体验,像是一种挑逗,仿佛男人的阳具重新回到了我的胯间,却是换了一个方向。
他用龟头挑弄著我的阴蒂,然后轻轻拍打我多水的阴户,发出令人难为情的淫秽的啪啪声。
「我要进来了!」他说。
虽然我心里早有准备,但当这时刻真正来临时,我仍感到害怕和惊慌,就像一个掉入大海的人。
他的阴茎抵住了我的小穴,像一个准备起跑的运动员,我感觉到我的阴道口正被缓缓挤开,一根棒子一样硬硬的东西慢慢捅进来。
我不由自主地紧紧抓住他的手,阴道被撑开了,那样从外面到里边,慢慢地充塞腔道。
那东西有点温热,又是很实在的,硬里面带著些柔软。
「痛,有些痛!」随著他的深入,我的阴道有快要撕裂的感觉,一种火辣辣的疼痛从阴道壁传来。
「第一次都这样,等会就好了!你的小B好紧!好舒服!」他在我耳边说。
那东西真的好像有骨头。
我咬著嘴唇,闭上了眼睛,现在我明白了雪晴那晚的感觉,我想著她,心里却仿佛自己就是她,渐渐抱紧了徐海鹰。
徐海鹰的腰一挺,那儿发出啾的响,我轻呼了一声,他的阳具竟然齐根没入,这回倒没觉得很痛,只是有种好像突然被人刺穿的感觉。
他在我里面停留了一下,我感到鸡巴很充实,很热,我可以感觉出它在里面膨胀和跳动。
那是男人的鸡巴啊!简真像做梦一样,它现在在我的体内,跟我紧密地交合在一起,而我正情不自禁地分泌出爱液好让它一展雄风。
我曾经是一个性欲很强的男人,跟我做过爱的四五个女人,都曾对我的鸡巴赞不绝口,我也曾这样在她们的体内弛骋,现在,这样的阳具正缩成了一条小小的虫埋在我的阴阜中,羞答答地露出一点小头接受男人的抚爱,而别人强大的阳具却骄傲地挺入了我的体内。
这个现实真难以让人接受。
他的屁股微微一翘,慢慢拔出阳具,将要到阴道口的时候,又插了回来。
我知道抽插运动开始了。
开始时什么感觉都没有,只有火辣辣的疼痛,我强忍住痛苦,原来女人第一次的感受真的不怎么好,男人就没有这样的痛。
他开始吻我,把舌头伸入我的嘴里,我只有和他狂吻,才能缓解这种疼痛。
过了两分钟后,火辣辣的感觉似乎不怎么明显了,阴道好像变得很顺滑,每一下,都发出啾啾的充满阴道的声音,还有他的阴囊因为冲击拍打在我的屁股上的啪啪声。
我惊奇地发现,我有了快感,跟以前做男人时阳具的快感很不同,但又有点相同。
做男人的快感是集中在鸡巴上的,而现在,随著每一次他的抽动,那快感就像水波一样荡漾。
这种非常令人快乐的神奇体验让我忘记了所有的事情,那快感一波一波地袭来,越来越强烈。
我闭著眼睛,开始享受起这能让我摆脱所有烦恼的快乐。
原来女人的性爱是如此美妙,人们都说女人是水做的,我现在更真切地感受到这话的真谛了,我现在就像在温暖的水中,和水融在了一起,分不清界限了。
「造爱时的女人是最美的。」徐海鹰在我耳边说,他的热气喷在我的耳后,痒痒的。
这话我承认,我做男人时也这样想。
他的抽插速度渐渐加快,深深浅浅的,抽得我的小穴啪答啪答响。
我开始呻吟起来,那是不受我控制的呻吟,因为唯有这样,才能让我越积越深的快感释放出来。
这种呻吟并不是每个女人都有的,雅美和雪晴都没有这么大声的呻吟,只有樱儿会这样。
当他的速度越来越快,我就像被抛到了云雾里,落下,又上升,一阵强似一阵的快感让我的头脑一片空白,我只有紧紧地抱住他,把双腿高高抬起来架在他的腰上,让自己的阴部跟他更紧密地交合在一起,然后感受他每一次撞击带给我阴蒂和阴道的双重快感。
从呻吟到叫床只有一步之差,我终于忍不住,啊啊叫了起来,阴道内的爱液就像泛滥一般。
他突然停了一下。
「不要停,继续……」我脱口而出,根本没有经过大脑的思考。
「叫老公!」他说。
我睁开眼睛,看到他满头大汗,正在色迷迷地笑著。
那快感来得太突然太强烈了,就像突如其来的台风,大大超过了我的想像,当他停下来后,我突然感到很慌,比没有做爱前更慌,开始是怕他插进来,现在是怕他抽出去。
「叫老公啊!」他重复说。
可这样的话我怎么说得出口。
他慢慢从我的阴道里抽出阴茎,当他快要全部抽出时,我终于用低得连自己都听不见的声音叫了声「老公」。
他的龟头含在我的阴道口里。
「什么?我听不清楚。」他说。
「老公。」我终于说出清晰的两个字,羞耻得不敢看他。
「这才是我的乖老婆!」他笑著说,腰往前一挺,又齐根没入了我的体内。
在第二轮的冲刺里,我就什么也不顾了,尽情地享受性爱的快感。
我开始迎合他,配合他的节奏。
我们的身体纠缠在一起,阴道紧紧裹著阴茎。
我感到肉体似乎不见了,只有灵魂在震颤。
这种美妙的像吸食毒品般的感觉是我以前做男人时根本没有体会到的,我不知道别的女人会有怎样感受,但对于我,女性的性快感如此完美,大大出乎意料。
我甚至冒出了早该做女人的想法。
我迷醉的浪叫、徐海鹰的呻吟、床的吱吱声,还有肉和肉的摩擦碰撞,形成这小房间里的协奏曲,在一片火的升华里,我感到我们在燃烧。
我感到阴道和子宫在抽搐,一波更强烈的快感像洪峰一样袭来,然后淹没了我的意识,我有一种马上就要死了的感觉,只有像抓住救命稻草般紧紧抱住他,而在此同时,他把腰一挺,发出痛苦的叫声,我感到阴道里的阴茎突然膨胀,然后,一股热流从子宫口涌入了我的子宫,我能感觉到那微妙的压力和热量。
他的阴茎在抽搐著,在强劲的第一射后,紧接著持续射出三次精液,一次比一次无力,终于,他像虚脱般趴倒在我身上。
他并没有立刻拔出阴茎,我们就这样静静躺著。
我是个女人,现在,我更有理由相信,我是个完整的女人,不是变性人。
他在我里面射精了,女人就是这样接受一个男人的精子,我现在似乎还能感觉到那些粘稠的液体在我子宫内的重量。
也许这是一种幻觉,但它的确在那儿。
然后,液体里那些蝌蚪一样的无数精子会争先恐后地寻找卵子,接合成受精卵。
我想像著它们的活动。
我会不会怀孕?这个问题让我从性快感的余温中冷却下来。
他的阴茎在慢慢变软,最后终于从我的阴道内滑了出去,阴道内有液体不断往外流,流过我的股间,滴在床单上,那是我的爱液和他的精液混在一起的液体。
他从我身上爬了起来,低头吮吸了一下我的左乳头。
「太棒了,我说得没错,你是天下第一尤物,我从来没有这么爽过。」他微笑说。
「跟樱儿也没有吗?」我问。
「没有,完全不一样的感觉,你也跟她做过爱的,应该很清楚男人的感受。」他说。
「你又不把我当成我姐了?」
「丽丽,在跟你做爱的时候,我知道,我的那个丽丽已经离开了,而你是实实在在的,我喜欢现在的你。」他说。
然后靠近我的耳边私语:「并不是每个女人都会叫床的,我知道你也很快乐。」我羞红了脸,心里却不知怎的也恼不起来,反而有一种被人道破不用再遮掩的轻松,对眼前这个男人,竟有了一种莫名的亲切,以前都说女人把第一次献给了一个男人,就会对这个男人产生归属感,原来这是自然而然的本能,现在我也有这种感觉,好像自己就是他的人了。
「我会怀孕吗?」我问。
「应该不会,因为我不知道,移植生长的器官会不会成功受孕。
如果你怀孕了,那就证明我的实验获得百分之一百的成功,因为你已经成为百分之一百的女人。」
正在这时,卧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了。
雅美和樱儿出现在门口,她们脸上的表情僵在那儿,惊谔地张著嘴巴,看著床上祼体的我们。
「你们,你们……」樱儿接接巴巴的,却怎么也说不出下面的话来,我知道她们绝对想不到这一幕。
「我和丽丽做爱了!」徐海鹰从床上爬起来,说。
「可,可她是男人啊!」樱儿恼道。
「以前是,现在不是,她是女人,比女人还女人的女人。」徐海鹰边穿短裤边说。
我穿上睡衣,起来对她们说:「雅美,樱儿,对不起,我必须承认,我是个女人,你们以前不也这样劝我吗?」
「那么,你喜欢做女人了?」雅美惊道。
「是的,喜欢,非常非常喜欢!我不会对以前有任何留恋了,我要做一辈子的女人。」我坚定地说。
「以后,你们三姐妹就互敬互爱,一起把这个家和我照顾好就行了。」徐海鹰笑著走过来说,他已经穿好了衣服。
樱儿还在怔怔发呆,雅美却乖巧地拉著我说:「现在好了,我们又是一家人了,你以前是我的好老公,以后永远是我的好姐姐。」
「你们都疯了,也快要把我弄疯了!」樱儿说。
「樱姐,不要这样,其实我们谁也不想,但今天既然走到这一步,也只好顺其自然了。」我劝她。
她一屁股坐在床上,呜呜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