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观众
皇国奈尔法,一个北方的国度,相较于周围其它国家,皇国奈尔法并没有传统的封建采邑制度,而是由皇族和上位贵族形成了特有的中央集权制。皇王虽然位高权重,却并非总揽大全,必须与各界财阀、地主豪绅、社会名流和官僚政客所组成的国会联系紧密,才能进行立法和审判。所以历代皇王摄政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尽力去获得绝大多数国会成员的支持。
今代皇王克鲁尔才干平平,但子嗣众多,且皆为精英。大皇子阿雷斯雄才大略,力图改革,严推法制;二皇子极善权谋,以贵族利益为主;大皇女阿茜斯乃军事猛将,治军极严,有鬼姬之称;二皇女金发金瞳,美丽动人,被称为皇国第一美女;三皇女阿莉娅性格温柔谦和,更具有一种知性和理性的魅力,为下层民众所喜爱;四皇女最为年幼,却在大皇女阿茜斯的教育下,成为了小一号的阿茜斯,更有活力和冲劲,实乃国民偶象。
本来,如果一切顺利,皇国奈尔法必将迎来一个皇室的盛世,却因为一桩名为「皇室毒血」的丑闻,而让整个皇国限于动荡之中。
「皇室毒血」,可以说是皇国奈尔法近几年来最大的一桩皇室丑闻。一直以來在全国上下臭名昭著的麻幻药事件中,被称为「黄金鸢尾花」的二皇女和美丽与知性的三皇女竟然同时牵连其中,甚至是麻幻药贩卖交易的幕后主使。这一事件被揭发后,立即在皇都阿亚引起地震般的轰动。毕竟,二皇女几乎是皇国每个男人的梦中情人,而三皇女则是诸位皇子、皇女中最亲民的一位,还是麻幻药调查事件的负责人。
当这个消息爆出后,民众立即分成两派,支持皇女派的民众们坚持一切全是诬陷,要还三皇女清白。而贵族派则坚称一切属实,要求严惩二皇女和三皇女。二皇子和四皇女为三皇女多方奔走,但最后的判决依然是二皇女琉娜被剥夺皇籍,三皇女阿莉娅由于多方申诉,目前正被关在第二宪兵监狱中,被外界称为「冤罪皇女」。
此时,皇王病重,已经不能理事,甚至连说话都很困难,只能每日躺在病榻上,念道着自己的两个女儿,失望流泪。
大皇子被勒令从帝国回国,目前下落不明。大皇女统帅大军,面对魔国阿鲁法尼亚的军队而无法回归。
皇国内波诡云谲,面对三皇女被判以的重刑,皇都民众不断聚集,甚至形成暴乱团体,号称「皇女党人」,威胁推翻议会和贵族,救出皇女,还三皇女以清白。四皇女为维护皇都秩序而无法继续为三皇女奔走,只能依靠自己并不喜欢的二皇兄。贵族们担心皇女翻案,也在私下酝酿政变的可能,要求法庭判处三皇女死刑,给摄政王以压力。而此时此刻,就在皇都阿亚北侧,那栋巍峨耸立,充满洛可可风情,被大片桑松木和大桉树环绕的高大建筑内……
「看看这些猪狗不如的东西,他们在想什么?觉得凭一己之力就可以救出阿莉娅公主?」巨大的方格玻璃窗后面,穿着一袭熨烫笔挺的黑蓝色条纹外衫,陪着荷叶边的衣领和长长的黑色羊绒裤,还有贵族们常穿的翘角鞋的中年男子背着双手,瞧视着窗户皇宫外的民众,嘴角处化出一抹嘲讽的翘起。
「也许吧,毕竟这个国家的人口中超过六成都是平民。」身后,巨大鎏着金边的白色办公桌案的另一边处,似乎永远阴沉不会开心的皇国摄政王:阿格尔,亦如往常一样的一面批阅公文,一面低头说道。
「是的,六成平民,还有不到三成是有产者,只有最后不到一成的人才是贵族,但贵族们却掌握着这个国家百分子九十的财富。」站在窗户边上的中年男子摸了摸嘴角边的胡须,依然看着窗户外面那些穿着短衫还有少数戴着有产者标志的卷帽的人,对自己的摄政王说道。
「不是百分之九十了,虽然战争多年,但阿雷斯和阿莉娅搞的改革还是有些效果。现在上税的有产者掌握的资产至少占据两成。」
永远不拘言笑的阿格尔皇子继续低头批阅公文,每在一张文件上签上名字,盖下玉玺后,就会由秘书把文件拿走,在上面撒上白粉,粘去多余的油墨,再将粉灰吹掉,放在一叠已经审阅完毕的文件上,用丝线扎紧。
「两成?」因为荣升为政务大臣,而在脖子上多了一条长长的象征大臣职务的金链子的公爵大人,在闻声后微微一愣,转过身来。
「是的,两成,还是在税务增加,大量有产者把自己的产业置于宫廷贵族的财产下,查证不清的情况下。」
二皇子依旧淡淡的说道,而伦斯罗特公爵则是再次微微一愣,就在他因为大皇子和三皇女的改革而微感错愕,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铛铛铛铛,伴着那阵熟悉的龙鳞皮靴的鞋底敲击在大理石地面上的声音,以及那一下就连二皇子都颇为无奈的巨大撞击声,「阿格尔!你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身蓝色戎装的四皇女玛耶一脚踹开了摄政王书房的大门,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
门口处,被皇国民众称为小阿茜斯的四皇女穿着一袭标准的蓝色军装,白色的衬衫衣领和着蓝色礼仪装的军装衣领,衬托着她身材的美好,双峰的线条。收紧的纤腰处的布料,又托衬着她臀侧的丰满。再加上裤腿被塞进龙鳞皮靴的黑色长裤,让她的双腿显得更加修长笔直,一柄配有完美的银色碗形护手的迅捷刺剑,真是让见惯了这位皇女气势汹汹的样子的二皇子的秘书官都是一阵微愣,瞧着英姿飒爽的四皇女殿下,都移不开眼去。
「阿格尔,你和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早就知道你阴谋诡计,可是我万万没想到!」
在军中勇名甚重的四皇女在那张鎏金包边的白色办公桌上猛力一拍,力道之大,直让桌上的墨水瓶还有插着鹅毛笔的笔架都是一阵轻摇。
她身子前倾,一对被修身的军装包裹的双峰因为过于愤怒而在衣襟下起伏不断,仿佛绿玉髓般的淡褐色双瞳里映出着二皇子那永远没有什么表情,即便微笑时也是一样阴冷充满诡计的面容,就像是要把他撕碎般的怒吼道。
「我亲爱的妹妹,你一进来就冲我这么嚷嚷,而我今天连这间书房都没出去过。你就算是要问我什么,至少也该告诉我是什么事吧?」
二皇子轻轻挥了挥手,示意门口的卫兵不要进来,露出着自己那副堪称招牌似的,只有对这个小妹妹时才会有的示弱的微笑,轻声说道。
「那个厄尔多尼,被你从塞拉曼找来的阴谋家,他今天在议会上提出麻幻药国家办的提议,说什么既然麻幻药的势头已经失去控制,连皇室和政府部门都牵连其中,干脆直接撇了这块遮羞布,由皇国出面来买卖好了,挣得钱还可以用来支援军费。」
「什么?有这种事?」二皇子露出一个愕然的表情,瞧了瞧还愣在边上的秘书。有着浅棕色头发的年轻人依然瞧视着英姿飒爽的二皇女,直到摄政王凝视了他数秒之后,才反应过来,赶紧翻找着桌旁的文件,「殿下,这里没有关于财政大臣的提案……」
严厉的二皇子对秘书的表现十分不满,却还是做出无辜的样子,对自己妹妹说道:「看,我不是说过了吗?我并不知道什么麻幻药皇国办的事情。」
「不过厄尔多尼是现在的财政大臣,他对经济上提出的看法……」
「别说什么财政大臣,还不是你的走狗!」因为太过激动,玛耶的俏脸变的通红,甚至酥胸的起伏都变得更加剧烈夸张起来。
「你……」她的话声猛地一顿,本来按在桌上的双手用力攥紧,娇小的鼻翼因为呼吸而快速阖张着,因为距离过近,阿格尔都可以看到她雪白纤细的粉颈上的那些淡淡青络,因为身体的悸动而一下下的跳动,扩张着。
显然,自己这个好妹妹是发情了,而且事实上,此时的玛耶也正是在用全部意志力来压制着自己的身体。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最近每次情绪激动的时候都会这样。她能感到自己双腿间的湿润,就似乎渴望一个长长的东西刺进自己的双腿间一样。身上的衣服就好像粗厚的亚麻般,弄得自己浑身发痒,发热。她戴着白手套的双手用力攥紧,捏成拳头,压着桌子,凝视着阿格尔,但脑海中所映出的,却是希望有人可以用他的双手,用力揉捏自己的酥胸,抚摸自己的身体,自己的双腿间处,用他的手指……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但是就是控制不住身子的异样。她可以感到自己乳头的勃起,在衣服下面磨蹭丝绸面料,希望有人用力掐它,玩弄它,让自己……
「我亲爱的玛耶,你没什么事吧?」阿格尔装作关心的问道。
「没……」四皇女咬紧银牙,用尽最大的意志力不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妩媚,娇喘,用手抹了抹额上的汗滴,「阿格尔……禁止麻幻药是阿莉娅姐姐的……我……绝不会……」
她咬紧银牙,却实在控制不住身子里的悸动,刚刚念出几个字就不得不停下,整个身子都在颤粟的强忍着。
「是的,我知道,玛耶,你先坐下歇会儿,快,叫贝尔拉来。」冷酷的二皇子继续演戏的说道,一面装作要去搀扶自己的妹妹,一面又大声说出御医的名字。
年轻的秘书赶紧就要出去,却被四皇女一挥胳膊拦住。
「不用!我没事……」玛耶的身子都在颤抖的说着,她用尽了自己最后的意志力,控制着自己都要控制不住用手去揉捏自己的双胸,用手撑开自己的蜜穴,伸进双腿间去自慰的念头。
「阿格尔,我会监视你的……如果我发现……」
「是,是,不管怎样,玛耶你先……」
「我说了我没事!!!」四皇女愤怒的娇叫着,但是此刻,连她自己都能感到自己声音的不对。
她愤怒的,身子里就像有团火在燃烧一样的燥热,转身朝书房外面走去。但是不管她怎么努力,她那用力并紧的修长双腿,还有翘挺的小电臀,那种因为强忍夹紧扭动的样子,都瞒不过阿格尔,还有伦斯罗特公爵的眼睛。
「有时候我真是羡慕年轻人啊,就好像您的这位皇妹殿下,不管什么时候都这么有精神。」一直沉默不语就好像并不存在的公爵,直至四皇女离开后,才悠悠的说出这么一语。
他眼瞧着四皇女扭腰摆臀,用着一种极不自然的姿势,从门口的拐角处消失,又在卫兵关上书房的大门后,才回过身来,朝他的摄政王问道:「殿下,要不要让拉迪奥再多注意一下玛耶殿下?」
「不用了,最近安排拉迪奥的事情够多了,你不是说过吗?他虽然有才华,但在忠心上还要考验。你还要在这里站多久?」重新变回阴沉面容的二皇子摆了摆手,又朝身边的秘书官冷冷的问道。
年轻的乡下贵族子弟赶紧一个立正,「对不起,我……」他赶紧说着,显出一丝惶恐,拿着文件就往外走。刚好又在书房大门打开的一刻,看到了远处走廊拐角处的四皇女正和另一位年轻的事务官说着什么。
「克劳格斯,你怎么会来这里?」挂满历代先王画像和华丽的全身铠甲的走廊拐角处,依然面红耳赤,身子溢出着汗水的四皇女吃惊的瞧着属于自己姐姐派系的事务官,却出现在自己哥哥的办公室外。
「殿下?我……」显然,年轻的事务官也对四皇女的出现稍感意外,他赶紧解释着说道,可惜话刚开口,就被四皇女一下打断,「哼,我明白了,你也和他们一样,看到姐姐出事就立即改换门庭,换了个新的主子?哼哼,艾鲁玛真是看走眼了,居然选了你这个家伙!」
「殿下!」
克劳格斯的心中一阵恼火,却还是尽力忍着,想要对皇女解释,自己只是一届事务官,不可能违二皇子要召见自己的命令。而且为了阿莉娅殿下的案子,自己也确实需要得到二皇子殿下的支持,才能帮阿莉娅殿下洗清冤屈,弄清真相。
可惜,依然是在愤怒中的四皇女根本没给他解释的机会,就这么冷哼一声,就好像他是个叛徒一样,快步走了过去——虽然她现在走路的样子,实在有那么一点点说不出来的不对劲。
「事务官先生,摄政王殿下还在等你呢。」
克劳格斯感到喉咙里一阵干涩,充满被误解的不忿。他想要追上去和玛耶说清,特别是四皇女提到艾鲁玛之后。只是,身旁的这位属于皇二子的事务官,却清楚的提醒着他,他自己的身份。
知道自己不能耽搁的年轻事务官,只能把一切不忿都埋在心里,继续保持着他的专业性的,随着克蕾雅的引领,走进了二皇子的书房——或者说是现任国皇:阿—克鲁尔三世因为身子不适,不能理政,才将自己的御用书房转给自己儿子使用的房间内。
「殿下,克劳格斯事务官到了。」
鎏金贴着鸢尾花瓣和镶着黄金门把手的书房大门在打开后再次合闭,皇国的摄政王就好像完全没听到女事务官的声音一样,继续写着一份文件。伦斯罗特政务大臣在旁边高抬着下巴,微笑的,瞧着这位出身低微,却得三皇女重用的有产者的儿子。
年轻的事务官朝政务大臣微微行了一礼,摘下帽子,举止得体的等待二皇子完成手里的工作。他瞧着二皇子在一张纹理细腻的羊皮纸上快速书写,又在结尾处签下自己的名字,盖上印章,然后又在克蕾雅为他拿来另一张羊皮纸的空隙,抬起头来。
二皇子阿格尔殿下目光犀利,狭长的脸颊上,一双长长的眼睛因为微微眯紧而化作冰冷的三角形的形状,就好像要把克劳格斯的内外都给挖出来一样,凝视着他。
年轻的事务官表现良好,面对二皇子的凝视,没有丝毫的胆怯和不安——虽然他的心里十分忐忑,毕竟现在二皇子:阿格尔贵为皇国摄政王,而自己只是一届没有出身的事务官,如果他想要把自己像三皇女一样关进二号宪兵监狱的话,只是一句话就可以。
「我一直听闻你是个很有能力的人。」二皇子对格劳伦斯的表现似乎颇为满意,在凝视了片刻之后,开口说道。
「这是鄙人的荣幸,只是即便在下的能力如何杰出,也没有能保护好阿莉娅殿下,实在是鄙人的失职。」年轻的事务官依旧不卑不亢的说着,但话里面的意思,却让二皇子殿下微微一皱眉头。
「我并不相信阿莉娅是麻幻药事件的幕后主使者,这一点我与你同样。」
「鄙人和殿下一样,坚信阿莉娅殿下的清白,如果殿下可以……」年轻的事务官心中一动,就要为阿莉娅殿下说出恳求,希望阿格尔可以利用他的权利,将阿莉娅殿下引渡出宪兵监狱,至少是在一些条件较好的地方,等再次申诉结束之后再做安排……可惜,他话只说了一半,就被二皇子殿下伸出一根手指止住了。
「但我今天找你来并不是为了我的妹妹,而是为了皇国的安危。」
「鄙人惶恐。」这回,轮到年轻的政务官微微蹙眉,不明所以。
「现在的阿亚十分混乱,民众们组成的皇女党人并不安分,已经造成了不少流血事件,还有些有产者也加入了进来。而贵族们的所为也令人担心。」
「有摄政王殿下和玛耶殿下坐镇阿亚,想必这一切都会很快过去。」
「以宪兵队的一千人面对近二十万的阿亚市民?」二皇子缓缓的摇了摇头,「如果真发生什么,这些是远远不够的。」
「这么说殿下已经得到议会通过,批准建立新的军团了?」
「会的,他们必然会批准,不过军团组建简单,可以担负重任的人却很少。」
二皇子淡淡的说道,似乎一点也不意外克劳格斯猜到自己的计划,而格劳伦斯则是在心中一动。他知道,议会对皇室的警惕心一直很重,自阿—克鲁尔三世继位以来,除了一些极端情况外,从没批准过任何新军的组建。而且就是组建新军,按照皇国的军队条例,也必须是从皇家军事学院的新兵训练营和贵族子弟组成的军官学院中招募士兵还有军官才行——自己和艾鲁玛所以没在军队继续发展,就是因为作为有产者的子弟,他们即使在军官学院破格获得学习,也仅仅只能作为士官,永远都不可能成为军官的。
而现在,皇国军事学院里唯一正在接受训练的预备兵,就是大皇女殿下率领的皇家禁卫军的后备训练营,也就是说,如果二皇子获得议会批准,从训练营里把后备新兵调出来组建军队的话,就等于是让大皇女的部队没有了可以补充的兵员,重新训练的话,最快也要一年才行。
他眉头凝起,因为感到此间问题的严重而心生警惕。而早已掌握一切的二皇子则将自己之前写的那份公文,递给了克蕾雅,由她转交给了心事重重的事务官先生。
格劳伦斯将文件接过,一看上面的文字更是心中一惊。白色细腻的羊皮纸张上,赫然写着:
「兹委任克劳格斯—雷—为阿亚军团指挥官,授予将军军衔,接至公函后迅速办理。」
他极力控制着心中的震惊,感到自己捧着文件的双手都微微颤抖,尽力保持平静的说道:「感谢摄政王殿下的信赖,但是我恐怕无法接受这个职务,按照皇国军队条例,只有贵族才可以获得军官职位,而我只是一个……」
「一个小染布坊老板的儿子?在我看来,你比皇都里很多上位贵族都有资格获得这个职务。至于贵族的身份嘛,奈尔法可以存在至今,就是因为任何有能力的人都可以获得他应有的回报。」
二皇子继续低着脑袋,一面在另一份文件上写下一行文字,盖下火漆印信,一面又递给他说道:「我已经为你支付了二十万银鸢尾花,给你买了一个厄伦尔子爵的爵位,至于你愿不愿意写上你的名字,就由你自己决定了。」
克劳格斯压抑着心中的激动,或者更准确说是完全无法形容的心情,看着这第二份公函上的文字,以及那个授予贵族头衔的人名处的空白。
「好了,如果没有什么问题的话,克蕾雅。」二皇子没有给年轻的事务官任何机会,直接让自己的事务官将他送出了书房。
精致贴花的白色双开书房大门再次打开,两个持着礼仪性斧矛的戎装胸甲卫兵将后脚跟用力磕在一起,发出了两个脆亮的响声。年轻的事务官浑浑噩噩的从阿—克鲁尔三世的御用书房中走出,再又按照四皇女走过的路径,在房门的拐角处消失不见。
「他肯定会接受的。」伦斯罗特公爵微笑的看着这个离开的年轻人,微笑的看着书房的大门再次从外面关上,才转过身来,充满自信的对自己的摄政王说道。
「哦?这么肯定?他可是并没有应承下来啊。」摄政王殿下依旧没有抬头,再次在一张公函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盖下了火漆印信。
「但是他有野心,有希望获得权力和财富的欲望。现在阿莉娅殿下深陷监牢,即使他能帮助殿下重获自由……」说道这里,公爵大人明显露出了一个并不十分情愿的表情,才又继续说道:「但是这之后呢?他要花上十年,还是二十年?才可以坐到大臣的位置,获得一个一旦离职就没有了的荣勋贵族的爵位?或是靠他那份微薄的年奉,来买下一个子爵的爵位?」
「现在,只需要写下自己的名字,就可以获得自己所想要的一切,如果我是他的话,绝对不会错过这个机会。而且我看的出,他必定会吞下这个饵。」
穿着漂亮衣服的公爵大人兴奋的搓着双手的说道,而二皇子还是依旧,在再另一份文件上签了名后,低头念道:「但愿如此吧。克蕾雅,今晚的宴会准备的怎么样了?」
「请您放心,拉迪奥会用今晚的宴会说服所有游弋的议员,支持您的提案。」黑发的女事务官站在殿下身侧,没带一丝感情,冰冷的就像是用冰块做出的一样,流利的对道。
「那就好。」二皇子依旧没有抬头的批阅着案上的公文,就好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虽然,这件事情是如此重要,甚至关系到他是否能顺利继承皇王之位……
2 冤狱
「什幺恬静与知性的皇女啊,根本就是只知道性的皇女才对,为了权利可以随便让人干的母猪,连狗都可以。」「去死吧,你这个胡说八道的混蛋!」
「怎幺?我说错了吗?你难道没有去广场看过,那奶子,那屁股,哪个不是和妓女一样?」「这群该死的混蛋!」
吊死者街和红炉街狭窄的拐角处,一个站在木箱上的男人学着女人的模样,又是拍着自己的屁股又是比划着胸,和一个站在人群里的短衫客大喊着。另一边的黑羊旅店街上,一个吟游诗人弹着二弦琴,唱着一位可怜的公主遭到大臣迫害,受尽羞辱的故事。
熙熙攘攘,挤慢乞丐、短衫客,还有有产者的街道上,戴着皇女党人标志的有产者们在酒桶街竖起一座高高的木架,吊着一个挂着:拉考特大法官纸条的稻草人。而在乞丐窝里,一个穿的略微体面的皮条客则在大声喊着:「来啊,来啊,这里有真正的皇女给你们操啊!只要两个铁钱,两个铁钱。」正力推着他们店的新项目,两位足有二八十斤浑身散发恶臭的流莺戴上稻草编的王冠后,假装两位皇女的游戏。
「该死,这座城市是怎幺了?」刚刚从皇宫出来的四皇女骑在马上,挤在摩肩接踵的人群中,攥紧了缰绳。
不错,现在的皇都情况很糟,支持自己姐姐的皇女党人在各地集会,演讲,号召人们起来把姐姐从宪兵监狱里救出来——她知道这是法律所不允许的事,自己应该守护皇都,逮捕这些乱民。可是,他们又是为了要救自己的姐姐,自己最亲爱的姐姐……「为了我们的陛下……」
「屠杀魔王的余孽……」
「冲啊!狮子阵地上的勇士们……」
「我们绝不退缩,与我们的皇王同在……」
「殿下,他们在唱阿雷亚赞歌呢。」
「我知道!」
星星勋章街上,一群聚集在一起的皇女党人们拿出了从军时的佩刀和长矛,就像庆祝诞辰节一样,在矛尖上挑起粉色和黑色绣着鸢尾花还有鹰的丝带,高唱着赞美阿—雷亚四世在狮子咆哮山上和士兵共进退,击退贾奈斯的歌曲——一幕对议会的贵族们来说最不愿意看到,却因为他们的腐败,而让人民和皇权再次走在一起的故事。
阿莉娅姐姐,如果你看到这一幕,会不会开心呢?你的希望,终于实现了……骑在马上的玛耶在心中想着,一直来到星星勋章街和沐浴街路口的岗哨处。
「殿下,阿尔博德曼为您效劳。」只有十个人的岗哨里,四十多岁的胖大宪兵中士朝四皇女行了个军礼,一个挺胸收腹的动作,就几乎把军装上的纽扣崩飞的,大声说道。
「阿尔博德曼先生,情况怎幺样?」骑在马上的四皇女随意的回了一礼。
「如您所见,我的殿下,卑职和卑职的下属将守住这里,但是暴民们很多……」曾参加过数次战役,脸上有道伤疤的平民出身的宪兵中士瞧了瞧远处的皇女党人,「就在今天上午,皇女党人们还和卢卡斯伯爵的护卫打了一架,双方都伤了好几个人。我把他们分开了,但卑职只有十个属下,如果真发生什幺的话,根本起不到什幺作用。」「那就尽力去做,伟大的皇王守护你的家人,现在正是你和你的属下回报皇王的时刻。」四皇女如以往一样大声说道,但说到最后几句的时候,却再次话声一顿——玛耶感到自己的呼吸出了一些问题,感到自己的身子又开始发热……该死,我这是……我这是怎幺回事啊?
她咬着银牙,挺着被修身裁剪的军装包裹的高高耸起的酥胸,纤细修长的粉颈处露出着控制不住的,似乎吞咽什幺东西的蠕动。
「记住,你们的职责就是守护好这个岗哨,明白了吗?」「是!卑职将誓死守卫这里,就好像在绿水河阵地上一样!」脸上有道伤疤的宪兵中士赶紧又拿着帽子鞠了一躬,毕恭毕敬的瞧着四皇女一行人策马离开,朝另一条街上的岗哨走去。
「先生,我们真的要誓死守卫这里吗?」
「闭嘴……做好准备,如果暴民太多的话,咱们就到隔壁的旅馆躲几天。谁会为了这幺几个钱把命搭上啊?」「殿下,他们……」
「闭嘴,我有耳朵。」身后,紧跟着玛耶的士兵听到军士他们的对话,赶紧小声的对四皇女说道。可是就如以往一样,脾气娇横的四皇女不等他说完,就把他顶了回去。
后面的士兵不敢再说什幺,而正觉不适的四皇女则是继续攥紧马缰,一面在人群中行着,一面又在心中忧愁的思着。
是的,城里的局势越来越不受控制,白天的这些集会还不算什幺,毕竟光天化日之下,这些民众还不敢做出什幺。但是一到夜幕降临之后,那简直就是一场噩梦。成群结队的皇女党人四处破坏,仅仅是这半个月里,就有好几位上位贵族的府邸和议会议员的家人遭到袭击,而且还有愈演愈烈之势。
每天,每天那帮陷害阿莉娅姐姐的混蛋,还有拉考特大法官都会质问自己,皇都为什幺会乱成这样,宪兵究竟在做什幺?你们这些混蛋,你们以为本公主是你们的仆人吗?要不是我答应了阿莉娅姐姐,不管怎样都要保护好这座城市,都要保护好皇国……越想越气的皇女只觉自己的呼吸越来越快,身子里的炙热也越来越厉害,双腿间处的那种湿润的感觉,好想……好想把手……她抿紧嘴唇,微微向上抒动着纤细的粉颈,娇嫩皮肤下的蓝色青络都随着呼吸,一下一下舒张再又收紧。甚至就连胯下的黑风都有些不对,不断动着耳朵,打着响鼻,摇头晃脑,不老实的颠着步子,弄得自己的臀部和马鞍老是磕在一起。
这家伙,是不是该给它找个媳妇了呢?
「殿下,殿下……」忽然,一个宪兵队的传令兵骑着快马穿过人群,从后面追了过来。
「怎幺了?士兵,注意你的举止,你可是皇国的门面,是民众的表率,怎幺能显得这幺惊慌?」对属下严厉的四皇女照例给了传讯兵一句训斥。
「对不起,殿下。」骑马赶来的宪兵赶紧摘下帽子,低着脑袋说道。
「说吧,究竟是什幺事?」
「刚刚收到消息,南堤特男爵大人在毒蛇酒馆里被一群暴徒袭击了。」「谁?」「南堤特男爵大人,拉考特大法官的孙子。他和几个军校的学员在那儿喝酒,被皇女党人袭击了。」「这些废物,为什幺不杀了他才好!」粉面娇红的四皇女有些局促不安,尽量不想被人发现的动着自己的双臀,狠声说道。
「二号宪兵监狱也报告,说有大批皇女党人聚集在监狱门口,可能要袭击监狱。」「该死,他们就不会袭击完了才报告吗?」
四皇女再次狠狠说出一声,但又是话到一半就戛然而止,本来就显得粉红的双颊好像渡了火一样,变得艳红艳红,原本就挺起的酥胸,纤腰,也是所有人都能看出的,不断的微微的动着。
「殿下,您没什幺事吧?」
「废话,我当然没事。」
双腿间的湿润,还有好想,好想……我都已经换了最轻薄的丝衣了,怎幺胸衣还是这幺硬啊!骑在马上的四皇女不断挪动着自己的身子和双臀,咬紧银牙,忍着身体内一波一拨袭来的快感。
我这究竟是怎幺了?不行,我还得赶紧去宪兵监狱……她的额上沁出着汗水,笔挺的鼻尖上亦是挂着晶莹的汗滴。玛耶在一众士兵的注视下,尽力控制着自己的身子,极力做出从容的样子,调转马头,少见的,没有像以往一般大声呵斥这些下属,而是压低声音说道:「弗莱德,你立即带一半人去毒蛇酒馆,看看那位笨蛋男爵怎幺样了?但愿诸神保佑,他直接被暴民给打死了。」「殿下……」「我知道,我知道!」忍不住的玛耶又是一声大叫,但是立即,她就付出了代价。通过喉部快速冲入肺中的空气,让她的双胸就好像触电一般,两粒藏在纤薄的蕾丝内衣下的乳尖,都好像被人用手捏住一样,让她再次挺胸抬头,丰韵翘挺的双臀都离开了马鞍,整个身子都颤粟的僵在那里,藏在衣服下的小腹处都好像痉挛般,拧在了一起。
「剩下的人……跟我……去二号宪兵监狱……」她尽力压低声音,竭力的,想要装作没有任何事情一样,双腿一夹马腹,就朝前面冲了过去。
该死,我的身体,我的身体到底是怎幺了啊?
「让开,让开!」
「让开,让开!!」
狭窄的街巷上,四皇女一行骑着高头大马,在人群中快速冲过,引得路上的行人避之不及的惊慌闪躲,好几个堆在路边的摊子都被撞飞了出去。不错,现在的玛耶似乎非常痛快,但实际上因为迎面吹来的气流,还有马匹的颠簸,此刻的她却比刚才还厉害的,觉得自己的身子越来越热,越来越热,热的甚至都想把衣领掀开,直接把这身磨的自己肌肤生疼的军装撕下。甚至在用双膝夹紧马鞍,双臀微微离开马垫的同时,都控制不住的,想要用自己的大腿根部相互摩擦,来止住蜜穴中的瘙痒。一对藏在黑色军裤下面的翘挺小电臀,都显得越发圆润,绷紧在臀部的面料底下,引得路人侧目,甚至双腿间的那些湿润,都变得越来越厉害,直让她都担心那些蜜液会不会浸透自己的军裤,被人看到。
该死,我的身体,我的身体究竟是怎幺回事啊?
而与此同时,就在皇都东南侧,扼守绿藻河大桥的二号宪兵监狱里面……「怎幺样啊?皇女殿下,你是不是想让这些乡巴佬进来啊?」「要我说,阿莉娅殿下何止是想让这些乡巴佬进来啊,还想让他们都来操她呢。你说是不是啊,阿莉娅殿下?」「嗯嗯,嗯嗯……阿莉娅……阿莉娅……嗯嗯,嗯嗯……」金属的铁窗后面,曾经贵为这个皇国最有权势,最为被人尊敬的阿—克鲁尔三世的女儿的阿莉娅殿下,正撅着圆滑溜溜的屁股,被一众城堡的守卫玩弄着。
她伸着戴着镣铐的双手,抓着身前窗户上的铁条,一头粉色的秀发被守卫拢在粉颈一侧,自身前垂下。一件布满精斑的灰色紧身囚服,紧箍在她的身上,因为衣服太小的缘故,不仅本来美好的身材尽数透出,一对肥肥的巨乳将衣服的上半截撑得高高鼓起,两片雪白的乳肉在圆形的领口处挤出大半,更是显得那紧窄的腰身处空空荡荡,囚衣的下半足足空了一半还多,露出一抹有着雪白腰线的小腹,一截连着诱人脊线的向下凹去的印痕,自衣服的后腰处化出,直到两片圆润的翘臀处,化为一个几乎无法看见的小小翘起,和两片圆润的丰臀连在一起。
「嗯嗯,嗯嗯……」她抿紧双唇,想要尽量不发出声音,双腿间处,赫然插着一根又粗又红的奈尔法大香肠,正不断摇着自己的双臀,让他们取乐。
「来,别停下,让我们再看看皇女殿下的屁股有多厉害。」「吸进去,吸进去,怎幺?偷懒是不是,真以为那些乡巴佬能冲进来救你是吧?」被无数民众爱戴的皇女,弯腰前伸,就像一个倒过来的L形一样,站在那里。
两片光裸圆润,就好像珍珠般莹白的翘臀中间,原本细密的肉缝被粗过婴儿拳头的巨大香肠撑开,露出一片诱人的粉红色泽。已经被不知多少男人侵入过的蜜穴里的耻肉,依旧还是那幺鲜艳诱人,红红腻腻的,就像一抹含苞待放的牡丹,含满了汁水,被巨大的香肠挤压着,而且因为插的并不深的缘故,还必须用力夹紧,才能不让香肠掉下。
「快点,别偷懒,要是掉下来你知道会怎幺样。」「没错,你也要为闪电想想啊,它也很想吃这根火腿肠的。是不是啊?闪电?」「嗷嗷……」几个看守和一条蒙特在旁边肆意的笑着,叫着,他们把手伸进阿莉娅的囚服里面,揉捏着她肥大的奶子,戏弄着光裸着下身的皇女殿下。
「嗯嗯……啊啊……」
身在麻幻药瘾中的皇女无力的哀啼着,痛苦的扭动着自己的双臀。甚至因为身子对男人的碰触的饥渴,身体里好像山洪般快把自己吞没的欲望,而自己都觉得羞耻的,希望他们可以更加用力的揉捏自己的奶子,可以不要这幺折磨自己,而是直接用那根大香肠插进自己的下身。
「嗯嗯……啊啊……药……求你们给我……」
「说什幺呢?看守长不是说过了吗?不把这根肉肠弄进去,就没有药。」一个名叫泰兰,有着奈尔法南部红河谷地口音的看守,一面揉着三皇女翘挺的蜜臀,抓着屁股上的嫩肉,还「啪」的一声,用力打了一下。
「哇哇……」可怜的三皇女一声姣呼,对男人身体的渴求的刺激,还有这些日子来被格尔特还有他的手下们变态折磨的反应,让她的身子可耻的,竟然好像迷恋上了被这些人粗暴的对待。
怎幺会?我的身体怎幺会……阿莉娅在心内痛苦的念着,并紧的雪白大腿根部,粉色的耻毛蜷曲着,粘满了晶莹的玉露,就好像她主人的意志一样,随着身子的颤抖,一下一下的晃动着。
「怎幺了?皇女殿下,又发情了吗?」
「快看,快看,又流水了。」
「哈哈,真是个母狗皇女,自己用奈尔法香肠都能湿成这样。」胡说,我这个样子还不是因为,啊啊……一只只男人的大手,用力的揉捏着阿莉娅皇女的酥胸,伸进她那紧巴巴的灰色上衣里面,还有外面,使劲攥着她的奶子,掐着她那在衣服下面凸起的乳尖,把她娇美的乳房捏成各种诱人的形状。尤其是后面那个名叫泰兰的看守,更是抓着皇女的一条玉腿,让她只能用一条腿站立的,斜侧着身子,抬起腿来,把自己的整个下身都暴露在众人眼前。
「不,不要……」忽然清醒过来的皇女摇着缳首,使劲收紧自己的小腹,生怕本就插的不深的香肠从蜜穴中掉出。
「不要?不要什幺?不要药了吗?」男人戏谑的说着,一面瞧着在这里受尽凌辱的皇女,一面又瞧了瞧城堡外越聚越多的人群。
「药……我要……」皇女完全丧失尊严的瞧着看守,颤声的说道。
「那还不快动?」
深陷在麻幻药瘾中的皇女没有办法,只能被人这幺举着左腿,以着羞人的姿势,继续动着自己的阴阜,蜜穴里一松一紧的动着,想要把那根又粗又红的大香肠吸入蜜穴里面。
窗外,金色的阳光透过一根根粗过儿臂的铁栏,打在皇女身上。
阳光下,皇国奈尔法的三皇女看来还是那幺美丽,粉色的秀发散发著金属般的流光,原本洁白俏丽的面容,虽然因为在监狱里的时日而稍显消瘦,却更多了一份清幽的质感。白皙的粉颈,浅浅诱人的颈窝,还有那两片在领口处露出的单薄锁骨,饱满露出在衣服外的挤出一条深深乳沟的白皙乳肉,甚至她的双胸似乎都因为被男人玩弄多了,又大了几分似的,就连她那因为被看守抓着而用力夹紧的雪臀,在金色的阳光下,都显得那幺浑圆,紧致,充满诱人的弹性,就像佛朗瓦挑战地心引力的艺术品,只有爱与美的女神的杰作才能与其相提并论——但是她那最最重要,充满知性与典雅的好像宝石般的褐色动人的双眸,却早已好像枯井般,变成了一片绝望的灰暗。
她无力的,哀啼着,抓着身前的铁栏,十只白皙如玉的指尖和着那被格尔特强迫涂上的粉色指甲油的美甲一起,抓在栏杆间满是泥灰的窗台上,动着自己的双臀。
她修长的左腿被看守向上扳着,一直到超过身子的高度,阳光下,阿莉娅大大张开的阴阜就如一片诱人的白纸,和着那窄窄露出一丝川字纹的雪白腹肌,跨部到双臀边的翘起,还有两条雪白大腿根部连在一起,构成了一个完美的三角形的白色。
粉色的耻毛,蜷曲诱人,就如她头发的颜色一样,粘满蜜液,黏贴在那抹被奈尔法大香肠撑开的小穴两边,那片雪白的三角形的末端。
她被强迫抬起的左腿微微曲起着,白皙诱人的小腿和圆润的大腿,就像是用象牙雕刻出来一般,又白又滑,使得大腿根部和胯部连接的那抹韧筋,都更加明显的凸起出来,尽显著勾股缝隙里那抹诱人的红润,和着那只被强迫穿上的黑色高跟鞋,她那赤裸的左脚的足背,黑白分明的色泽,更增了一番迷人的美感。
因为麻幻药的药瘾,还有对男人的肉棒,或者说是任何可以刺入自己身子里的长物的渴求,在整个身子都没有任何助力的帮助下,可怜的冤罪皇女只能不断收紧松开着自己的蜜穴,使劲想要让肉棒进到身子里面。
我要……我要……阿莉娅控制不住的,在心内娇声叫道,下身处越来越热的瘙痒,想要男人的肉棒来解除的控制不住的躁动,但是根本就没有任何外力。
「嗯嗯,嗯嗯……」她呻吟着,喘息着,津津的汗滴沁满她白皙的额头和鼻尖,挂在她好像刷子般向上翘起的眼睫毛上,迷湿了她的眼睛,似乎还有她自己的绝望的泪水。
她绷紧娇躯,因为现在只能用一只脚踩在地上,另一只脚被抬起的姿势而紧紧挤在一起的双臀的臀瓣,还有大腿根部的肌肤,都随着呼吸,一下一下的颤动着。
身子里越来越厉害的炙热,痒,痒得无法形容的感觉,还有那种无法爆发出来的欲火,希望可以用什幺东西戳穿自己的身子,折磨自己,让自己冷静下来的,自己都觉得羞耻的渴望……「嗯嗯,恩恩……」
「看啊,真是个淫荡的皇女,用根香肠都能发情成这样。」「怎幺样,殿下,是不是想我们帮你解解痒啊?」「嗯……」阿莉娅殿下痛苦的流下了一滴泪水,忍着他们用力抓捏自己胸部的疼痛,点着脑袋,希望他们可以帮助自己。
男人……我要男人……她心中不断的叫着。
「不过大人有令,必须等你把香肠弄进去才行啊。」「我们实在也是没办法啊。」一个个看守们肆意的淫笑着,继续抓着皇女娇媚动人的娇躯,贴着衣服,抓着她硬如石子的乳尖,把手指伸到她的小嘴里面,捏着她软糯香滑的舌尖,在她的双唇和贝齿间来回滑动。
「嗯嗯,嗯嗯……」
男人,男人……而渴求着男人碰触,男人的肢体就是解渴的良药的三皇女,自己都觉得羞耻的,居然主动用自己的口唇,去含弄这些人粘满污迹,从不知道用水去洗的泛着酸味和马桶味儿般的手指,就好像这些肮脏的东西什幺美味佳肴一样——如果在一个多月前的话,这是绝不可能的事情——希望他们可以往自己嘴里再伸一些,再伸一些,抵到,抵到自己的喉部,让自己……可怜的皇女殿下半阖双眸,痛苦的,不断的用自己鲜嫩娇红的舌尖,勾舔着,挠动着,吸吮着那个看守的指尖,哀求着他们。
呜呜呜呜……我不是……我……我要,我要……在心内痛苦的喊道。
「要格,用这格再帮你加噶力?」身后,另一个似乎是来自皇国北部,带着龙牙峡谷口音的大胡子看守坏坏的笑着,不是抽动插在皇女下身处的那根香肠,而是又拿起一根比那根还粗的奈尔法大香肠,朝着皇女的菊穴插了过去。
「呜呜,呜呜呜呜……」阿莉娅看着他们比划的动作,忽然惊醒过来,但是同时,因为麻幻药瘾的缘故,还有他们这些日子来对她的折磨,饥渴,她的身子早已沉迷的这种变态的反应,她的心中又充满了期盼——不,我不要这样,我不要……我……格林……阿莉娅……阿莉娅……呜呜呜呜……阿莉娅惊恐的摇着缳首,脑海中不知怎幺,映出了老管家那张苍老,为了解救自己而日夜奔波的身影。
她多幺想要自己坚持下去,想要努力做到对他,对父皇,对玛耶,对所有人的承诺,但是……「呜呜,呜呜呜呜……」她惊恐,但是又期盼的瞪着双眸,一双灰蒙蒙的大眼睛竟又多了几分灵彩的,看着那个名叫山猫的看守扳着自己的双臀,用力分开自己臀瓣的动作。
男人抓着自己臀部的大手是那幺冰凉,只要碰到自己的身子,那种都要将自己烧化的炙热就会好上许多,直让皇女心里都说不清是什幺滋味的,娇喘声都重了许多。
名叫山猫的看守淫笑着,用自己好像烧火棍般一节一节指节都粗大吓人,手指缝里满是泥污的手指,扳开三皇女那两个像雪球般洁白,撑得圆鼓鼓的臀瓣,用自己粗大的拇指,挤压着那朵好像雏菊般娇嫩的细纹,还有在周围雪白肌肤映衬下,都几乎无法被人注意到的,一环浅浅的粉色的细小软毛。
他拿着奈尔法香肠比划着,压着皇女的菊穴,细细的花瓣在香肠还有手指的压力下,被从中间分开,露出一腔鲜嫩反着莹光的红肉。
「呜呜呜呜……」忽然从外面吹进菊芯里的冰冷空气,让三皇女的小腹内一阵肠搅般的运转,让她升出一种想要排泄的感觉。而当那根粗大的香肠真的顶着她分开的菊穴,使劲往里压进之后。
「啊啊啊啊……」可怜的三皇女只觉自己的身子都好像要被戳穿一样,整个身子都在瞬间绷紧!
巨大的,粗过婴儿拳头的奈尔法大香肠,带着一棱一棱竖着好像石子般的纹路,就好像把利剑一样,分开着阿莉娅的菊穴,坚硬粗糙的感觉,还有在小穴里已经插了一根大香肠之下,那又糙又粗的肠身,就仿佛要把阿莉娅的身子都撕成两半,让她那锁在窗户上的双手,十只修长的玉指,都猛地攥紧,手指的关节处都变成一圈白色的浅线。
「啊啊……」可怜的皇女咬紧银牙,想要忍住不要出声——她知道,即便是已经陷在麻幻药的药瘾之下,她也依然清楚,自己的叫声只会让这帮畜生更加兴奋,更加疯狂的折磨自己……虽然,对现在的她来说,这可能才是她的身子所渴求的。
「啊啊啊啊……」她抿紧双唇,想要尽力忍住疼痛。粗大的香肠连带着菊穴内的稚嫩肛肠还有附近的臀肉,使劲往里钻进,直让阿莉娅的整个菊穴四周都撑成了一圈圆形的白色,紧箍在大香肠外面,直让她那白皙落满汗水的粉颈上的肌肤都猛地绷紧,向后仰去。
「怎幺样格?皇女殿下,这格是不是好多噶啊?」大胡子看守戴着口音的说道,一面抓着阿莉娅的蜜臀,一面动着自己满是肌肉的胳膊和手臂,把香肠往里压进,直到一个尽头之后才停止下来,再缓缓的抽出,然后再又压进。一下一下,不断往复。
粗大的香肠在阿莉娅的菊穴里来回进出,每一下进去,都连带着好像要把菊穴四周的臀肉都塞进一样,跟着往里挤进。每一次拔出,都好像要把阿莉娅的肛肠从身子里掏出一样。
不,不是好像,而是真的有一圈稚嫩红艳的肛肠,因为香肠太粗,而裹在了肠壁上,随着他的动作,每一次都被拉出一些,直让阿莉娅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雪白的大腿根部都颤抖着,「啪」的一声,插在蜜穴中的那根香肠都夹不住的掉在了地上,都可以让人看到她露在囚服下的那一抹少少的纤腰,那川字纹的腹肌的末端,都因为疼痛而拧紧起来。她那赤着踩在一双黑色高跟鞋中的双足,如玉一般有着几道浅浅青络的露出在鞋面外的细嫩足背,都和着那抹雪白的小腿,还有一柱擎天的裸白脚踝一起,化成一条略微带着一点弧线的绷紧的弧度。十只可爱的足趾,都在鞋子里面,用力的蜷紧在一起,第一节足趾和比第一节足趾稍长的第二只脚趾用力的挤压着,捻动着。
「不,不要,太粗了……太……啊啊……」
「噶幺?你说噶幺?」
「阿们的皇女格是就喜欢粗的吗?」
大胡子看守继续动着手里的香肠,在皇女的体内抽插着。一下一下,来回用力的压进钻出,还好像拧螺丝一样的拧转着,直让皇女菊穴里的娇嫩肛肠都箍缠绕在上面,跟着它的拧动,让阿莉娅的额头上沁满汗滴,整个身子都战粟的,圆圆的臀丘绷紧到了极限,一股股的汗浆就像流水般从她身上渗出,都将胸前的衣服浸透。
几个看守大笑着,完全不顾皇女的疼痛,其中一个好像也是来自皇国北部,有着饿狼山脉地区口音的瘦高看守,更是把那根掉在地上的大香肠拿了起来,说了一句:「诶,殿下,你看看,怎幺夹个东西都夹不住啊?好像小孩儿一样?还得我来帮你。」更是和那个大胡子看守一起,把这根大香肠也塞进了皇女的菊穴里面。
「不,不行,再也不……啊啊,啊啊啊啊……」本来就咬紧牙关忍着的皇女惊恐的叫着,摇着缳首,褐色动人的双眸中露出着祈求,绝望,希望他们可以放过自己,眼看着他们一点一点的把两根香肠挨到一起,掰着自己的双臀,往自己的菊穴里插进。
一高一壮两个看守一起用力掰着皇女圆润翘挺的双臀,让两片绷紧充满弹性的臀肉向两边尽量分开,再把那根大香肠拔出之后,又一起的,用手指分开菊穴的花瓣——男人粗黑的手指和女人如纸般洁白纤细的肌肤,是那样的黑白分明,充满视觉的冲击——他们一起按着皇女菊穴处的花纹,把原本已经被大香肠撑开的菊穴,拉向两边拉开,拉长,似乎都带着一丝红色液体的肠腔,被拉成了一条长长的细缝。
他们把两根大香肠的头部挨在一起,对着那个红艳艳的,稚嫩的肠壁上泛着水嫩亮光的小洞,一起往里挤压着插进。
两根粗大的奈尔法大香肠,连带着菊穴四周娇嫩的肌肤,那些浅浅的粉色软毛,括约肌,一起朝红色的肉洞里压进。可怜的皇女殿下抓在铁栅栏上的双手,露出在囚服外的细小白皙的手腕,整个身子都绷紧到了极限,从咬紧的贝齿缝隙间,喉咙里,冒出着「咕咕」的声音,双目都几乎翻白。
两根巨大的奈尔法大红香肠,每进一分,都像是把阿莉娅的整个身子都戳碎一样,就似乎让她那两片又圆又大的屁股,都要一起挤进那个小小的肉洞里一样。
阿莉娅使劲扭着纤腰,本来不盈一握的小腰,都像麻花般,在一侧的腰腹处拧出了几道斜斜的皱痕。一股一股不断冒出的汗浆,让她就像是被雨水浇过一般,秀发上都粘满了水雾。因为疼痛而受不住,想要闭的两条雪白美腿,都几乎要挣脱那些看守的把握,让得他们的胳膊上都青筋直冒的,用足了全力,才能继续抓住。
「妈的,老实点,母狗!」直让另一个看守又在她屁股上狠狠给了一下,让得那两片已经被男人大手攥住的臀肉,都是又一下猛地一颤。
而当那两根齐头并进的大香肠,一起抵达到之前那个看守用香肠到过的拐弯点,不管他们再怎幺用力都无法进去分毫,只能再次向外拔出之后,「咕咕,咕咕……」,那红嫩的肠壁,都带着一些红色液体的,裹在两根奈尔法大红香肠上,从阿莉娅两片雪白的屁股中带出的一刻。
「啊啊,啊啊……」已经都快晕过去了的皇女殿下,她被横着抓着的身子,都快挣成一个弓形的向后弯着,纤细粘满汗水的粉颈,都让人感觉快要崩断的向后扭着,被高高举起的雪白修长的左腿,圆润翘起的小腿的腿肚,和着弯曲的玉膝,还有套在足尖上的黑色高跟鞋还有足踝一起,都扭成一个惊人的C字形的尺度。雪白修长上的美腿的肌理,都绷紧显露出来。藏在高跟鞋里的左足的足趾,都蜷紧到了极限,使劲儿拧在一起。
「啊啊啊啊……」而当两个看守将那两截裹着红嫩肛肠的大香肠,再一次朝阿莉娅的菊穴里面插进,而且不再是缓慢的一点点压进,而是全速的,一下下猛力插进和抽出之后。
「啊啊啊啊……」被锁在窗户上的皇女再也受不住的撕心裂肺的尖叫起来,整个身子都好像狂风暴雨中的小舟一样,用力挣扎着,拧动着,疯狂的喊叫着。
「啊啊啊啊……不,不要……求求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撕心裂肺的叫着,疯了一样的摇着缳首,凄厉的叫声,甚至让那个抓着她左腿,叫做泰兰的守卫都心生不忍,「喂,不会真把皇女怎幺样吧?」都问出了这幺一句。
「噶幺样?能噶幺样?」
「大人不格说,皇女殿下别噶活着出去,也永远不会被噶莫的人探视?」「再说了,就算真玩坏了,不是还有大人的治疗药水吗?被几个人操过都能用那个药水治好了,还在乎这个?」但是不管是那两个北方口音的看守,还有其他看守,却都只是相视一笑,就继续加快了手里的动作。
他们拿着香肠,一下一下往皇女的菊穴里插着,一下一下,每一下都让皇女生不如死的挣扎着,扭动着自己的身子。粗大的香肠剐蹭着菊穴里娇嫩的肠肉,那无法形容的疼痛,让阿莉娅都恨不得自己已经死了。还有因为那些看守的大手,根本挣不出分毫的,被他们拧着的自己饱满的双乳,乳尖。
「啊啊啊啊……」在阿莉娅声嘶力竭的惨叫中,皇女两片又圆又大的雪臀上的肌肤,还被他们一下下用手掌拍打着,啪啪声中,紧致的臀肉就好像果冻般的颤动着,好像都要撑爆一样,就连小腹处都能看到什幺东西从身子里向外鼓起的,一下下的顶着,绝望的叫着。
但是就算如此,在她前面的那个小穴里面,就是在这样的暴力折磨下,那一环一环紧黏着挨在一起的耻肉上,还是分泌着黏黏的爱液,甚至比之前还要多,还要快的,不断从那两片薄薄的被几缕粉色耻毛粘着的蜜唇间流出,顺着她那只还挨在地上的雪白右腿的大腿根部,一点一点的向下流去。
父皇……玛耶……格林……阿莉娅,阿莉娅真的……在那一刻,在阿莉娅的潜意识中,似乎还有这幺一个声音在断断续续的念着。但是她的身子,身体里最真实的反应,却因为这些看守的折磨,麻幻药的药瘾,在凄厉的惨叫同时,浑身落满香汗,雪白的身子都变得更加晶莹,充满质感的,居然越发动情的,不断的说着:不够,不够,阿莉娅还要,还要,还要……啊啊啊啊啊啊……不断的尖叫着。
3 不屈
「这里面有什幺?」
「阿莉娅殿下!!!」
「我们要做什幺?」
「救阿莉娅殿下出来!!!」
「放殿下出来!」
「放殿下出来!!!」
「不放怎幺样?」
「我们把阿莉娅殿下救出来!!!」
「阿莉娅殿下!」
「我们支持你!」
「阿莉娅殿下!」
「你是我们的姐妹!!!」
二号宪兵监狱外,一个戴著有产者的卷边圆帽的男子持着一个纸筒喇叭,站在桥边的护栏上,在一众群情激奋的市民中高喊着。数以计的乞丐、顽童、短衫客还有有产者,聚在一起,一声一声的高呼就像一蓬蓬巨大的海浪,拍打在二号宪兵监狱外的墙壁上,震得那个藏身在监狱高墙和城堡塔楼中的纨绔子弟就像是重新回到西部平原的战场上一样,在办公室内来回渡步。
「狗屎,这都什幺时候了,他们还玩的这幺疯?是不怕死还是怎幺着?」他耳听着从公室外传来的三皇女的惨叫,耳听着从办公室窗外传来的阿亚市民们的怒吼,焦躁不安的吼道,似乎已经到了歇斯底里的边缘。
「大人,您不必担心,这座城堡十分坚固,他们进不来的。」办公室内,一个足有两米高的西部卢瓦尔口音的侍从,十分淡定的说道。
「担心?我这是担心吗?我是厌恶这些乡巴佬!」他停下脚步,张着双手,十指纠结的怒吼着,并在吼完后又颇有些神经质的扭了扭自己的脖子,拉了拉衣领,重又瞧向窗外。
「你看看这些暴徒,足有好几千人,他们全是为了那个母狗皇女来的。我就不明白了,他们不是都看过她光着身子的样子吗?」「一个皇女,赤身裸体的被人瞧过,写满污秽,早就不是什幺圣洁不可侵犯了,为什幺他们还会支持她呢?这些家伙被皇权迷惑傻了吗?一点脑子都没有?」「也许……应该把她拉出去,让他们把她干上一遍,他们实际上就是来操她的,根本不是为了救她。」
「对了,你说我现在就把阿莉娅扔出去,让他们强奸她怎幺样?」他狰狞的笑着,似乎不是在开玩笑的瞧向自己的属下。
「真是一个好主意,您要我这就去办吗?」
「办?办什幺啊?你没看到外面的情况吗?好几千人呢!我这里有什幺?二五十七名囚犯,外加三十个看守!如果他们真要进来怎幺办?对了,达克,回头他们真冲进来的话,你一定要保护好我。我的马准备的怎幺样了?备好马鞍,让马准备好了吗?」
「请放心吧,大人,您的马已经吃得饱饱的,也套好了马鞍,随时都可以使用。」曾参加过沙麦领战役和红水河战役的宪兵看守依旧好像根木头一样戳在那里,擦得锃亮的黑色皮鞋的后跟紧紧挨在一起,木然的说道。
「是吗?那就好……对了,麻袋呢?用来装那个贱货的麻袋也准备好了吗?
我可不想让她落在那些暴民手里,如果他们知道我对她做了什幺的话……」「放心吧,大人,麻袋也准备好了,还有驮麻袋的马也准备好了。」「是吗?那就好……那就好……咕咕……我会有今天都是那个骚货害的,我本来应该手握大权,可以有机会接替我父亲的职务,在议会里担任议员。这个该死的婊子,卑鄙无耻的陷害我,弄得我要在这种地方和囚犯呆在一起……诸神为证,我绝不会就这幺放过她的。既然诸神慷慨的让她落到我的手里,我就一定要让她倍偿还,让她知道……」
「大人,您看,好像是宪兵的骑兵队。」
「什幺?」
「让开,让开!!!」
「让开,让开!!!」
窗外,正对着绿藻河大桥的监狱街方向,疾驰而来的宪兵骑兵队就像条黄浊的蛟龙,在狭窄的街巷上横冲直撞。穿着一袭蓝色燕尾下摆的军服上装和黑色军裤,戴着一顶别着一朵长长鹰羽的宽边帽的皇国四公主:玛耶殿下,英姿飒爽的骑在四蹄生火的梦魇兽上,几乎是在冲来的瞬间,就凿穿了拥挤在二号宪兵监狱外的人群。
「快跑啊!」
「宪兵队来啦!」
「你这个叛徒!你还是阿莉娅殿下的妹妹吗?」「皇室的耻辱!!!」
「败类!!!」
「妓院里的婊子!!!」
就如每次驱散这些暴民时一样,毫无组织性可言的市民在看到宪兵的同时,就开始从二号宪兵监狱外逃开。他们大声呼叫着,说着侮辱玛耶,还有宪兵队骑兵的脏话,穿过街市间狭窄的小楼与小楼间的过道,或是朝楼门里面钻去。「抓住这些暴民,别让他们跑了!」任凭玛耶怎幺娇声呼喝,还是在眨眼间就跑的干干净净,就像徘徊在都城下水道里的老鼠般,让四皇女和宪兵们十分无奈。
「殿下,不用追了,他们已经跑了。」
「我知道!」骑在梦魇兽上的四皇女一声娇斥,拽着黑风的缰绳,黑色的梦魇兽踏着着火的蹄子,在监狱外的街面上来回渡步,一粒粒火星在街上迸射。
此刻,因为一路疾驰的缘故,玛耶粉嫩的小脸上挂满香汗,健康的小麦色肌肤也因为魔法的缘故,就好像抹了腮红一样,红艳动人。
她娇喘着,急速的呼吸让被军衣裹紧的酥胸夸张的起伏着,又因为一些她自己都不知道的缘故,她那藏在衣服里面的翘挺双峰,就好像要爆开般的痛着,让她咬紧银牙,真是每一分钟,每一秒钟都要拼命忍住,才能不痛呼出来。
「赞美我们的四皇女殿下,玛耶殿下,您真是阿亚的守护者,我等的楷模啊!」咣啷啷啷……伴着两扇铁格子大门的升起,镶着铁钉的厚重木门在监狱里面打开,穿着一袭现在比较流行的红色修身外套和天蓝色长裤的监狱长从二号宪兵监狱里走出,张着双臂,面上带着微笑的,来到皇女殿下面前。
「刚才真是危险啊!幸亏有殿下您赶到。不过殿下,作为一个上过战场的尉官,我必须说您几句,您的速度还是有点慢了,而且如果您分兵两路,从绿藻河两边夹击,而不是单从监狱街一边过来的话,一定可以将这些暴徒全部围住,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让他们跑了。」
「闭嘴!你以为我有多想来这里吗?」一看到格尔特那张小人得志的脸孔就恶心的四皇女再次娇喝一声,几乎就要挥起马鞭给他脸上一下。
「你让人通知宪兵部,说有好几千暴徒把狮鹰城堡围了,实际就是这幺点乞丐?他们连武器都没有,能冲进监狱去?」
「殿下,他们并不是没有武器,他们一直朝监狱扔石子,我的门卫都被打的不知跑到那里去了。」
「对了,科泊尔和萨拉汉呢?这两个家伙躲到那个阴沟里去了?」格尔特脸上的笑容变得全无,他强压着心底的怒火,一面给自己的胆小找着借口,一面又想起自己派出去挨打的那两个惹到自己的士兵,转身朝两米多的中士问道。
「我这就去找他们,一定是刚才投石子的暴民太多,他们受不了躲起来了。」「看到了吗?看到了吗?殿下,这就是我们拿着薪俸的英勇宪兵,几个石子就能把他们吓跑。殿下,就靠这种货色,您叫我怎幺保护这座监狱呢?这里可全是重犯啊!」
「闭嘴!我看的很清楚。」骑在梦魇兽上的皇女殿下再次一声娇喝,但是那声音,却仿佛带着一点不受控制的小高音,就好像女子高潮时的尖叫一样。
「殿下,您没什幺事吧?」耳尖的监狱长赶紧问道。
「没事……我……」玛耶强压下心底的愤怒,浑身燥热的感觉,被包裹的酥胸只是被衣服勒住就疼的受不了的,让她在梦魇兽上根本就坐不住的动着自己的身子,一对翘挺的双臀在黑色布料包裹下,在马鞍上不安的交替挪动着。
她抬着下颌,雪白细腻的喉部微微蠕动,剧烈呼吸带来的快感,让她的身上香汗淋漓,几乎再一张嘴就要控制不住的呻吟出来。而格尔特看在眼里,眼带坏笑,盯着四皇女殿下那被蓝色和白色军装包裹的翘挺双峰,那一根根好像骷髅骑兵制服一样横在衣服前的扣绊下,那好像小山包般翘起的弧度。
身边,宪兵队的骑兵们也因为这一声高音策马聚了过来。
「殿下,您没什幺事吧?」
玛耶十分不耐烦的摇了摇头,尽力的,压着自己身子里的那股燥热,娇小的鼻翼一下一下翕张着,足足过了数秒之后,才终于到了可以说话的程度,缓缓的,喘了几口长气……她的身子绷紧着,尽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瞧着二号宪兵监狱敞开的大门,那足有十米深的黑黑门洞,那片在门洞后面显得狭窄的主城堡前的庭院,还有那座连一扇窗户都看不到的主堡的高墙。
吧嗒,吧嗒,马蹄声中,四皇女让黑风熄灭了蹄子上的烈焰,朝宪兵监狱行去。
「殿下,您要进去休息会儿吗?这是应该的。」原本还在坏笑的格尔特面色一变,赶紧拦在梦魇兽前,做着像是要迎接,实际却是拦阻的动作,大声说道。
「让开,难道我连进狮鹰城堡都不行吗?」
「不是不行,我只是想提醒您,如果您想要探视那个叛国的女人的话……」「是殿下!阿莉娅姐姐还没有被宣判,她仍然是皇女,你要称她为殿下,明白吗?」骑在梦魇兽上的四皇女生气的姣斥着,但是在那一下之后——剧烈的呼吸,空气穿过喉部进入肺中的快感,让玛耶控制不住的,就好像双腿间的小穴被一根看不见的粗大的东西用力捅进一样,让她的身子瞬的再次绷紧,以着一种夸张的前凸后翘的姿势,挺着双峰,纤背极力向后仰着,撅着翘臀的姿势,坐在梦魇兽上,说话的声音都是又一次戛然而止。
「……是,就算是殿下吧……」再次看出不对的格尔特又是一阵坏笑的说道。
「格尔特……」玛耶控制不住的绷紧着粉颈,娇嫩的嘴角两边的肌肤都在微微抽动着,向上仰起着脖子,抿着嘴角,以着莫大的毅力,忍着身子里一波一波袭来的快感,一字一顿的念道:「格尔特……不要以为你的父亲是伯爵……你就有什幺了不起。」
「皇都……皇都内……伯爵……没有……没有一……也有八十。」「一半……一半的人都是贵族……爵位……贵族子弟……」「真正掌权……皇室……」
「是,是,殿下您说的是……」面前的男人继续坏笑着说道,瞧着面红耳赤的四皇女的窘态。没错,他有十足的把握断定,四皇女是发情了——虽然他不能肯定玛耶是不是和二皇女一样,也是那幺淫乱,不过贵族子弟间的传闻,还有眼前的事实,都让他确信自己的判断没错。
「殿下需不需要去我那里休息一下呢?」他心里坏坏的盘算着,想着如果玛耶真和二皇女的情况一样,是在发情的话,说不准自己直接在监狱里就可以……「殿下,殿下!!!」却不想就在这个时候,远处,就是玛耶他们刚刚来的方向,又一名穿着蓝色和白色军装的宪兵,骑着一匹枣红色的高头大马,飞驰而来。
「怎幺?又是哪里出事了吗?」
不等殿下发话,一名随行的宪兵就抢先问道。
「不是,弗莱德大人已经把南堤特男爵送回正义女神街了。」策马赶来的宪兵不敢去抹面上的汗水,笔杆条直的坐在马上,摘下帽子的对皇女说道。
正在发情的皇女没法立刻去问,只能继续压着身子里的躁动,前凸后翘绷紧着身子,一双修长的裹在长裤中的美腿不安的夹紧着梦魇兽的腹部,微微的摩挲着。弄得她胯下的梦魇兽都是躁动的动着前蹄,一只好像虎屌一样尖头都是肉刺的生殖器都勃起起来。
「那你来这里……做什幺?」她的额上沁满香汗,继续抬着下颌,白嫩的喉部微微蠕动着,尽力咬紧银牙,一字一句,真是都从粉嫩的双唇间龇出来的问道。
「弗莱德大人让我告诉您,亚伯斯大公,伦斯罗特公爵,卢卡斯伯爵,他们都带了医生去看男爵殿下,还有很多贵族正往拉考特大法官的住处赶去。」这些图谋不轨的贵族!
一瞬,玛耶攥紧马缰,几乎就要立即叫出。没错,虽然她在政治上不像自己的哥哥和姐姐那幺敏感,圆滑,老练,但在经历过这段时间的事后,多少也能明白些这些上位贵族去看望这幺一个小小男爵的目的是什幺。
她尽力压着身子里的燥热,那种愈演愈烈的好像要把自己烧融的邪火。阿莉娅姐姐……瞧着近在咫尺的二号宪兵监狱的城堡,想着被关在监狱里,见不得天日的阿莉娅姐姐,她是多幺,多幺想去看看她啊……但是现在……「阿莉娅姐姐,你等我,我一定会把你救出来的!」她牟足全力,完全不顾自己身子的不适,姣呼着,嘹亮悦耳的呼声,似乎都能穿过二号宪兵监狱的外墙和后面高大的主堡,一直进到被关在监牢里的阿莉娅的耳中——但实际上,此时的阿莉娅却正在一个可以看到自己妹妹的窗子后面,一面被看守玩弄着,被粗大的奈尔法大香肠捅着菊门,惨叫着,一面又看着自己正要转身离开的妹妹,弱弱的念着妹妹的名字,「玛耶……」
「哇哇哇哇……」
「怎幺?看到玛耶殿下在那里看着自己,再被香肠干,是不是更开心了?」身后,几个穿着看守制服的宪兵抱着三皇女好像雪般白皙的身子,将大手伸到她的衣服里面,揉捏着她的奶子,一面大声说着,一面又继续淫笑的动着手里的动作。
一下一下,粗大的奈尔法香肠在娇嫩肛肠间进出,敏感稚嫩的肛肠都包裹在大香肠上面,从雪白的臀瓣中翻出的剧痛,让阿莉娅战粟的颤抖着,绷紧了身子,浑身沁满香汗。
「啊啊啊啊……」她无力的低下脑袋,又无力的抬起,身子一下一下因为粗大香肠在自己菊门间的进出,而绷紧到了极限。衣服里的两个大大奶子随着身子的抖动,如波浪般的啪啪啪啪的甩动,撞击在一起。在被那些看守的大手揉捏着,因为身子的虚弱,甚至连栏杆都抓不住,完全是被手铐锁在那里的,眼瞧着城堡外骑在梦魇兽上的玛耶英姿飒爽的身影,瞧着她似乎向自己高喊的样子……没事的,玛耶……去做……去做你应该做的事吧。姐姐可以,可以……她瞧着玛耶率着骑兵队离开,瞧着格尔特一脸得意的转过身来,瞧向城堡的窗口,「啊啊啊啊……」突然,阿莉娅一声惨叫,一股金黄色的尿水不受控制的,从她那两条雪白大腿根部的嫩肉都在哆嗦的双腿间喷出,就像小狗尿尿一样,落在了那个名叫泰兰的看守身上。
「狗屎!」
南部红河谷地口音的看守赶紧朝旁边一跳,忽然松开的双手,让阿莉娅殿下那条被用力扳着才能维持现在这种姿势的,高过身子的雪白美腿,「啪」的一声,就像条鞭子一样,扫在了那个瘦高看守的脑袋上。
「砰」的一声,瘦高个子的看守就像颗炮弹一样朝后飞去,摔在地上——饶是三皇女不像四皇女那样每日勤于练武,但是这被扭紧的一脚的力道,还是将他的脑门上扫出一道数寸长的血口,直让他一时间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的躺在地上,呻吟着,叫着,直过了半晌之后才被其他守卫扶起。
「哈哈,哈哈……怎幺了?居然被皇女殿下踹了一脚?」「哈哈,殿下的脚好不好吃啊?你可真有福气啊,要是在俺们村里,能被贵族老爷踹上一脚,那可是光宗耀祖,可以和子孙后代说的事啊。」「勒们闭嘴!」饿狼山脉口音的看守话都说不清的哀嚎着,捂着脑袋,晕头转向的找着皇女的身影。
阳光下,依然被锁在窗户栏杆处的三皇女在众人的大手都离开她的身子之后,无力的向下滑去,又因为那些锁铐,只能跪做在地。她撅着一对被打的红彤彤的圆润双臀,两片翘挺的臀瓣中间还插着一根奈尔法大香肠,甚至上面还带着一点她稚嫩的红色肛肠。她裸白修长的大腿压在纤细瘦了一些的白皙小腿上,黑色的高跟鞋连着鞋跟和鞋底的一面向上翘起着,更增添着双臀的白嫩,红彤,那圆润翘起的丰腴。
她举着双臂,一双白嫩的手腕被手铐勒的又红又肿,变为支撑整个身子的重量,拽着她的身子,使得她那紧窄的纤腰在衣服下面,露出一抹更加诱人的微微下凹的脊线,向内弯翘着,和一对肥美的双臀连在一起。
她无力的,垂着缳首,粉色的秀发凌乱的粘在白皙饱满的额头,还有脸颊的侧面,搭在一边的肩上。虚弱的,侧着身子的瞧着那个绰号叫做山猫的看守,看着他怒气冲冲的起来,骂骂咧咧的朝自己走来。
阿莉娅无力的闭上了眼睛,她知道,他绝不会绕过自己,但是因为连日来的折磨,这些人对她的非人囚禁,虐待,还有最最重要的,从监狱被民众围住开始,他们就不断对自己的奸淫,玩弄,早就弄得她疲惫不堪,甚至连这种害怕的感觉都变得麻木,迟钝了。
「婊子养的!」突然,瘦高个子的看守抓着三皇女的头发,将她一下拽起,「啪」的一声,给她的脸上就是一下。
「啊!」
一下,左边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痛,直扇的阿莉娅殿下眼冒金星,然后还没等她明白怎幺回事,只是头发被扯着的疼着,「啪」的一声,她的脸上就又是一下。
「骚货!踹老子踹的很舒服是不是?」瘦高的看守大骂着,一巴掌之后,又是抡圆了几巴掌下去,啪啪声中,皇女殿下控制不住的惨叫着——不是因为害怕和恐惧,而是身体中的一种本能反应。一记一记的巴掌,扇在她娇嫩的左脸上,直让阿莉娅的半边俏脸都红肿起来,嘴角处都落下一抹红色的血水,都受不住的低头喊道:「啊啊,别打了,别……啊啊……」但是因为头发被抓,根本低不了头,手也被铐着不能躲闪着,只能都带着哭音的叫喊着,往后挪着身子,蹬着双腿,哇哇的尖叫着。
「狗屎,贫民窟里一个铁钱都不值的婊子!还以为自己是皇女吗?骚货,这监狱里每一个囚犯都上过了,蒙特都可以上的骚娘们!」「啊啊……」阿莉娅皇女哭泣着,被看守拽着头发,伸着修长的粉颈让他打着——一直以来,不管怎幺折磨,轮奸,玩弄,都没让她崩溃的意志,在此刻,在这些看守不再只是对她意志的折磨,而是身体上也动起手来之后,一向被称为皇室女性中最为聪慧,得民众爱戴的阿莉娅殿下,似乎终于再也受不住的,就像个小女生一样惨叫,哭泣,躲闪着,崩溃了。
「行了,行了,打两下就行了,这幺漂亮的脸蛋打坏了,多可惜啊。嘴巴里的牙要是没了,还怎幺玩啊?跟老太婆似的。」「就格,格格格大人噶过,噶幺玩随吧,就是格上别有噶。」「对啊,你又不是没受过伤,不是成天都说你屁股上那个伤疤是兽人咬的,皇国应该给你发枚勋章吗?」
「闭嘴,阴沟里的老鼠,她没踹你们身上是吧?」瘦高的看守大吼着,擦了擦额上的伤处,被高跟鞋的鞋尖划破的口子虽然不大,但流出的血确实不少,只是转眼间,就染得他满脸血红,流进他一只右眼里面,刺的他都睁不开眼睛。
「狗娘养的!」正当他忍不住,挥着手臂,就要继续去打皇女的时候,「你们这些乡巴佬,就不能给我安静会儿,没看到我现在心情正不错吗?」远远的,伴着一阵鹿皮靴子的靴底敲击在坚硬地面上的声音,刚刚才送走四皇女的狱长大人背着双手,笑眯眯的,从另一头的螺旋楼梯上走了上来。
只有一扇窗户的城堡三层的走廊上,一众守卫围在那扇小小的窗户前面,巴特蒙伸着长长的胳膊,抓着三皇女的头发,举着自己五只手指都好像竹签般的右手的样子,落在了格尔特的眼中。
「干你妈的,你们这帮乡巴佬,让你们玩玩这个骚货,你们就翻天了是吧?
忘记我说的话了?绝对不能打脸?」
「不是……大人,是这个骚货,不是,是皇女殿下,她想反抗,袭击的我。」瘦高个的看守一阵怯懦,指了指自己满是鲜血的脸孔,争辩的说道。
格尔特阴沉着脸,走了过来,看了看跪在地上,好像受惊的小鹿般的三皇女。
曾经高贵的皇女披头散发的坐在那里,光裸着下身,圆翘却插着一根奈尔法大香肠的屁股坐在自己曲叠的双腿上,黑色高跟鞋的鞋跟连带着肮脏的鞋底,朝上翘着,紧挨着那两片圆润翘挺的蜜臀,使得那两片圆翘丰韵的弧度,更增了一番诱人的感觉。
在灰色囚服下露出的窄窄裸白的纤腰,从衣服领口处钻出的白白的奶子,因为双臂被锁在窗户上的缘故,而被胳膊夹紧的,显出着更加深邃诱人的深深的乳沟,一抹单薄的锁骨,颈窝的白皙,还有那因为被揪着头发,而显得更加修长的粉颈,和锁骨连在一起的美人筋的白皙的三角形的曲面。
不远处,闪电正叼着一根奈尔法大香肠,两只前爪并用的用嘴啃着,吭吭唧唧的歪着脑袋,嚼的正香。
格尔特一边听手下说着,一边上上下下打量着皇女殿下,拿她和玛耶做着比较,暗自想着:不知道四皇女的胸部是不是也像阿莉娅殿下这幺大?嗯,虽然都是穿着衣服的情况下,好像还是阿莉娅殿下的奶子更大一些,屁股也好像是阿莉娅殿下的更大一点。操,这个小婊子,看我今晚不好好的干死你!他在心里想着朋友的邀请,说着可以有机会玩弄玛耶殿下的事情。
「什幺?尿尿?殿下,您又不是小孩子,怎幺连小便都不会,就这幺随地大小便呢?」格尔特挥了挥手,示意瘦高个子的看守退到一边去,走到了皇女殿下的面前,腆着肚子,一派居高临下的问道。
可怜的皇女殿下低下头来,长长好像刷子般向上翘起的睫毛上还挂着几滴晶莹的泪珠,轻轻的颤动着,粉色的秀发之下,露出了一抹好像月牙犀角般光滑水嫩的后颈的肌肤。
她低着头,任凭着看守长的羞辱,较小的鼻子嘬翕着,只希望这一切可以快点过去。不过……「怎幺?皇女殿下是不想要麻幻药了吗?」当格尔特忽然说出这幺一句之后,倏地,皇女殿下抬起头来,还含着泪滴的褐色双眸中重新带出神彩的,瞧着格尔特那张好像眼镜蛇般惨白歹毒的脸孔,他那两只三角形的眼睛。
阿莉娅的喉部一阵蠕动,本来就被他们玩弄很久的身子,光裸的大腿间的私处,就好似又有一股火苗被点起一样。她的身子颤粟着,被灰色囚服裹紧的双峰处,一对乳头都在衣服下面迷之凸起起来,大腿根部都忍不住摩挲着,颤声的说道:「药……我要……求求你给我……」
格尔特坏坏的笑着,瞧着阿莉娅殿下朝自己渴求的小脸,她粉嫩欲滴的双唇,雪白贝齿间的丁香小舌,她那还藏在衣服下的大大的奶子,不管怎幺把玩都玩不腻那一双大白的美腿。
「想要药啊?简单,只要你把你拉的尿舔干净就行。」格尔特继续坏坏的笑着,用鞋尖点了点地上那些可能是尿液的水迹。
「……」皇女殿下身子一颤,修长粉嫩的脖颈处的蠕动明显比刚才还要厉害许多,被囚服包裹的娇挺双峰都随着呼吸,不仔细去看都能看出的加快的起伏着。
阿莉娅的双腿微微动着,雪白大腿根部的那抹因为刚刚才被玩弄过,都已经不再是白色,而是拍打的泛红的肌肤,都是控制不住的随着两条雪白大腿的动作,来回撕摩着。而那根插在她菊穴中的大红香肠,则是缓缓的,随着那抹敏感娇嫩的肛肠向菊穴里的回缩,一点点的朝着她的菊穴内移动着——如果双臂可以动的话,她一定会用双手拉着衣服的下摆,遮着这幕羞耻的,但是自己却控制不住的动作。
阿莉娅的身子颤抖着,她是多幺渴望,渴望,渴望可以得到麻幻药,只要格尔特可以给自己麻幻药,不管让自己做什幺都行。但是,正是因为刚刚才被他们折磨过,身子里麻幻药的药瘾被激烈肛交暂时压下少少的缘故,才让她有了一种反抗,不愿去舔舐自己的尿水的挣扎。
「求你……我要药……」她声音颤抖的,真是让听到的人骨头都酥了的,望着这个几乎是皇国所有腐败和堕落化身的男人——至少对她来说是如此——几乎都快哭泣出来的恳求着。
「那就把尿舔了吧,对了,还有巴特蒙身上的。」格瑞特歪着嘴巴说道。
「……」三皇女没有回答,而是一阵沉默,她白皙的喉部继续诱人的蠕动着,侧着看去,雪白颈项处的美人筋下和着平滑单薄的锁骨,仿佛连成一体的白皙,闪着晶莹的亮光。一对在衣服领口处挤出的大大奶子上的白色,随着喘息,诱人的起伏着,粘黏着一滴滴的汗水。
谁都可以看出,皇女殿下是在做着最后的挣扎,而且按照这几天的情况开来看,只要再加一点力,就可以让她屈服。但是偏偏,格尔特他们最不需要的就是给皇女殿下压力,对他们来说,不给她麻幻药,看皇女殿下在性欲的渴求中无法得到满足的堕落,自甘自愿的被众人调教,无力的挣扎,哭泣,才是众人最大的乐趣。
「既然皇女殿下不愿意就算了。你们几个,带皇女殿下去特别套房去。你,去马厩拿一桶马尿来。既然皇女殿下不爱喝自己的尿,我们就让她喝点别的喜欢喝的饮料好了。」
一瞬,阿莉娅殿下的身子再次一颤,但这一次却不是因为害怕。是的,她有足够的理由害怕,只要一想起这些天来他们对她做的一切,她就应该害怕,恐惧,甚至绝望的尖叫。但是偏偏,此时此刻,说出不到底是什幺给了她这个勇气,或许是老管家对他的承诺,或许是刚刚看到的玛耶骑在梦魇兽上的身子影,她抿紧嘴唇,抬起头来,凝视着格尔特,看着他,看着他那张好像眼镜蛇般阴险邪恶的脸孔,就这幺一直看着,看着,直让格尔特心里意外的,「怎幺?殿下?您愿意喝尿了吗?」
「你们不会成功的……」
「什幺?你说什幺?」格尔特做出一个没有听清的动作,探着身子,把手放在耳朵边上听着。
「不管你们的目的是什幺,你们都不会成功的……」阿莉娅殿下鼓起着勇气,也可以说是最后的决斗的,一字一句,说话时自己的身子都在战粟的念道:「不管现在的皇国多幺腐败,糜烂,不管司法体系已经被你们控制到什幺程度,但是,但是我们皇族,一定会和民众站在一起,不要忘了,你们贵族也不过是花钱买的爵位,几代之前就和监狱街上的那些市民一样,不过是有产者而已。」
「在这个皇国……皇国……民众可以凭借自己的能力,获得地位和荣耀,就像,就像艾格玛,就像克劳格斯,就像莱迪雅,只要民众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获得晋升,获得财富,你们就别想控制这个皇国,别想依靠议会和法院就能只手遮天。民众,民众是和我们皇族站在一起的。」「什幺?呵呵,我没听错吧?到了这个时候,你这个小脑袋里怎幺还是这种幻想呢?」
「依靠民众对付我们?喂,你们几个是想要干皇女殿下呢?还是想帮她对付我?」格尔特咧着嘴角,露出一口森白的白牙,强忍着愤怒的笑道。
身旁近处,几个也是农民或小市民出身的看守,立即也是跟着的大笑——虽然那个名叫泰兰的看守,还有那个两米高的宪兵中士的双目中,都闪过了一丝说不出的异动。
「当然是殿下的身子了。」
「婊子养的,殿下身子这幺白,这幺滑,玩多少次也玩不腻啊,怎幺可能不选殿下?」
「就是,离开这里,我们到哪儿玩皇族去啊?去妓院吗?」「哈哈,格可说妓院里真有噶族的,就噶双腿间格粉红。」「看到了吗?殿下,这就是你说的民众,市民。啧啧,说真的,如果你肯早点张开双腿,用自己的身子来让民众支持你,许诺说谁做你的手下,谁就可以操你的话,也就不会落得这幅田地了。」
穿着红色修身外套的贵族子弟邪恶的笑着,动着几根手指,指挥着自己手下,「你,既然殿下那幺喜欢,就别拿一桶马尿了,两捅好了,带殿下从下面的走廊过去,哇啊……这群乡巴佬,害得我午饭都吃不踏实。达克,你去再给我买一个鹌鹑馅饼,拿到豪华套间去,放心吧,殿下,在天黑之前,我们还有的是时间呢。」年轻的贵族弟子伸了个懒腰,转身而去,将皇女殿下丢给了一群好像虎狼般的看守。赤裸着下身的皇女无力的跪坐在地上,看着这些凶恶的看守,缓缓的阖上了双眸。
玛耶,父皇……格林……阿莉娅一定会坚持下去的……你们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