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白纸
第一章 诞生
「这……这是真的吗?已经死了吗?」
「不!不可能!」
「我一切都照主人吩咐去做!我不应该死的……不!我还不想死啊!」慌张的男子沙哑的颤声显得彷徨、懊恼与一丝愤怒。
「嘻嘻,别紧张……年轻人……」男人脑海内响起一阵阴沉笑声,仿佛能穿透灵魂般存在。
「我……我死了……?不……你说我不会死才对啊!」
「嘿,冷静点……撒旦的仆人。」
事实上,声音在这男人冰冷的嘴巴里根本发不出任何声响,如今躺在太平间里的他,尸体光熘熘地布满着被解剖过痕迹。
「我……我怎么能不紧张!你……你说过……我不会死的不是吗?」
「替主人服务换取『永生不灭』是真的,但我可没说过,肉体不会死亡这种事……」
「可恶……你……你骗我!」懊恼的死尸看上去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汉,生前是个寻常上班族,恶欲扭曲的性格让他一直没什么朋友,也没有女人会看上他,直到七年前因发掘某种邪术而召出了恶魔使者,至此成了撒旦仆人。
「嘿嘿……谁叫你惹上不该惹得对象……」
自从追随这股邪恶的力量之后,每替撒旦服务一次所换取到的报酬里,中年男都能获得某种控制人心的魔力,并且乐此不疲,直到……昨夜的行动事迹败露后,惨遭『屠魔使者』乱枪击毙。
「不能动了……痛……为什么还会痛?我不是死了吗?」
「啊啊……救我……不……不想死……不想死啊!」
「你已经没有皮囊了,再怎么叫也没用的,只有我能听见你声音……」
「可恶!」
「唔唔……你……你说过……主人会照着我么?为什么不救我!救我!」男人痛苦的嘶喊道,可惜外表看上去就是一具毫无反应的死尸而已。
他的灵魂似乎因为做过某种『交易』而无法离开身体,意识内存在某种『东西』,似乎正准备着特殊目的而蠢蠢欲动。
「别吵!我不正想着怎么让你起来继续工作么?」
「那……就……请你快点!我什么都愿意替主人去做……」
「我……我不要死!求求你!我不要死!」
「安静!安静!嗯……刚想好了。」
「啊!真的吗?我……我还可以活过来吗?太好了……真……真的还能活过来么?」男子声音兴奋地颤抖不已。
「嘿嘿嘿……别这么小看自己,怎么说我也栽培你不少年了,而我们恶魔使者既没肉体又无法在人界待太久,只好借助你们这些仆人……」呢喃的嗓音发出低沉、令人不舒服地密麻文字,仿佛念着咒语般连串而一气呵成似地。
「什么……啊啊!啊啊啊!」
「呵呵,去!找具好一点的母体再乖乖替我工作吧!桀桀桀……哈哈!」
就在此时,尸体的胸口突然裂开一个大洞,凹陷的心脏竟钻出一条肥滋滋地黏稠大肉虫,喷出臭气,发出吱吱地怪叫声迅速滑下手术台,一扭一扭地钻进排气管口,飞快蠕动地爬行而去。
半个时辰后
「哇!哇!哇!哇!」
在同所医院里,一名年轻的少妇刚产下一名小男婴,家人们赶在哺乳室外欢心喜地的观察着这名家族未来新成员,脸上内心都充满喜悦。
长达数个多小时的生产煎熬,少妇刚经历过人生最剧烈的痛楚之一,只是看到自己小孩出来那一瞬,似乎所有辛苦都有了最甜美的代价。
强烈的倦意让少妇全身再无气力地躺在手术台沉沉睡去,毫无防备地在看不见得暗处下方,一条毛茸茸地粗肥大肉虫正一步步地往她下体接近。
「嗯……」少妇才因产后阴道撕裂般地扩张而有些恶露,涂抹药物后仍需要多加休息任其复原,但肉虫一闻到上头血腥,探出的触手忍不住就往阴道内壁滑行而去。
(啊……怎……怎么痒痒的……好麻……)起初,肉唇有被侵入而略带麻麻地刺痛感让少妇有些紧张,但一来实在太累、太疲倦了,二来手术台附近又四下无人,以为是心里作用,眼睛半开半合地呢喃着,正想开口叫护士时,侵犯的感觉居然由下体快速往上蔓延。
(啊啊……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当少妇清楚意识到自己可能被什么东西侵犯时,肉虫中央的两管触手早已探入阴穴与肛门内长达一米多深!
(啊……痛……好……痛!)
吸收血气与秽气之后,肉虫尾端立即伸出六、七条细丝般地血线侵入阴道肉壁,像被针刺入般让少妇激起一阵激烈反应,双眼立刻瞪大地浑身冷颤起来。
(不……不对……是……什么东西侵犯我……啊啊啊!)
接着侵入的两条肉管更像极灵活肉棒一样,不仅快速地前后摩擦,吸收恶露后的污血,还喷出透明地黏液让产后受伤的阴道变得急促收缩而紧得要命。
(啊……啊!居……居然……舒服……)
(啊啊……别……磨……要高潮了……啊啊啊啊……)
肉虫的触管就像双手一样灵活,形状又像阳具一样坚挺又带着不少肉瘤,每摩擦肉穴一次,就会在穴壁内留下黏液,越抽越快、越黏越湿。
(啊啊……受……受不了了……啊啊啊啊!)下体的知觉乱成一片,黏呼呼的两处肉洞全被异物塞满,呻吟的少妇居然在短短一分钟里数次露出羞耻地高潮反应。
原先产后受伤的小阴唇被黏液般的虫膜喷过之后,居然感觉不到痛楚,加上性器又被一条条血线刺激着性神经,伸手根本无力阻止被大虫侵犯,甚至只能抱住虫躯,抽搐弓直地承受着前后两洞被挖出大量黏浆!
(啊……啊啊啊啊!)
少妇根本没能清楚发出求救的讯息以前,肉虫顶端又长出了一条长长吸盘,如同呼吸罩般地稳稳套住口鼻,咕噜噜地从里洒出恶心恶臭地乳白液体,少妇摇头地拼命想拒绝,但可耻地乳头竟硬到受不了地喷出奶水!
(救……救命……啊啊啊啊……好……好痛快……死了……啊啊!)
接着更可怕的是,不到几分钟的时间里,少妇便一再反覆地经历着口爆、喷乳与两洞前后不停高潮的淫虐肉狱,空泛泛地脑子里几乎无法正常思考,除了激烈无比的本能反应外,就是不停地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巨大高潮!
抽插!抽插!抽插!噗吱……噗吱!抽插!噗吱!噗吱!抽插!噗吱!噗吱!
肉虫地动作像机械般不停反覆,并且越来越发可怕快速,凶勐地触肉管不停把虫身一点一滴挤进阴道,外露地肥躯也越变越小,最后伴随喷洒下大量滑润润地黏稠汁液,兹兹兹地全部没入子宫里,鼓鼓地在腹部隆起,就好像又要再度临盆般的待产模样。
「咦……这……这是……啊啊啊!医生!医生快来啊!」就这样大约过了十分钟后,护士才进来观察产妇情况。
可没想到的是,不敢置信的夸张画面却是少妇肚子又再度大了起来,而且好似比起前一胎还要更加鼓大些。
「这……这……」急忙赶来的接生医师,却是张大嘴巴半天说不出话来。
「啊!这……这是……医生!这是怎么回事?我……我老婆的肚子……怎么又大起来了?」察觉异常的少妇丈夫,立刻跟着进门却被吃惊无比地画面给吓一大跳。
看着老婆又再度怀孕模样,内心的惊恐丝毫分不出是喜是忧。
「啊啊……还……还要……啊哈……好痛快……哈哈……啊哈!」夸张地不仅仅是少妇的肚皮,如痴如狂地虚弱妇人,如今正一手搓揉自己溢奶的乳房,一手伸指在肉穴内不停拨弄,有如毒瘾发作般顾不了这般荒谬的耻态暴露在众人眼前。
「医……医生……我……我老婆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
「这……这不是才生完……这……这……」哑口无言的医生依旧半天说不出来一句话,好不容易地镇定下来后,急忙将家属给赶出产房外。
「这!家属请出去!快……快!先帮她打一针……」就在一阵慌乱中,医生勉强地稳住自己想替她再做诊疗,未料少妇的肚子里竟然又有了新的生命迹象,这才连忙叫来两名护士帮忙,要替对方再度接生。
「这……这是……我们还有另外一个孩子吗?」
「出去!让他出去!准备手术!闲杂人都出去!冯护士!替病人注射完镇定剂没……」
「镇定剂准备好了……啊啊……这是……」突然,从少妇下体散发出某种恶臭气味,来不及戴好口罩的医生与护士,谁也没料想到脑海内立刻一阵天旋地转。
「快!」医生强忍着头晕将家属赶了出去后,却见少妇眼皮仍不停颤抖跳动,心跳更高的吓人,痴痴地傻笑声好像某种诱人魔力般,让自己也跟着痴迷起来。
「啊啊……痛……痛快……泄……泄了……又泄了……啊哈!啊哈!」
恐怖的痴相出人意料地发生着,少妇非但没有因剧烈疼痛而昏厥过去,反而露出医师一辈子没见过的高潮反应。
突然间少妇甚至跳下手术台,直接将医师扑倒在地,成女上男下姿态强压在地,还把对方肉棒给掏出来搓弄!
「妳……妳……干什么……啊啊!」
「啊哈……哈……还要……让我满足……啊哈……哈!」少妇的双眼殷红地吓人,完全变调般地陷入歇斯底里般疯狂,可怕的不只如此,周围吸入恶气的两名女护士似乎一个个也变得摇摇欲坠,双眼迷离,对孕妇居然能跨在医生身上显得毫无反应。
「哈……哈……哈哈……死……死了……」
「住……住手……啊啊……不管了……啊啊啊啊……」很快的……医师也受到一股无法抗拒的诱惑魔力所感染,死命抓着少妇臀部,一挺一缩配合无间地撞击着。
「要死了……插死我吧!啊哈!啊哈!」
大腹便便地痴女孕妇,就这样拼命夹紧医生肉棒,一边不仅被迫『助产』推送下,一面拼命潮吹、嘴里不停淫叫……下体更不断地喷洒着又黏又臭的恶心污血与疯狂地恶液流个不停!
「啊啊啊啊……射……要射了……啊啊啊!」接着医生也顾不了许多地在孕妇肚皮里连续抖动数分钟之久,也不知究竟射出来多少精液,整个人居然削瘦凹陷下去般,浑身流失大量水份地枯瘦老朽十多岁!
「喝……喝……好爽……好爽啊!啊哈!」
随着一波又一波被注满精液的痴狂孕妇,像母狗般从医生胯下抽出来时,却见黏呼呼地阴道里头竟飞快喷射出两条恶心触手,并各自缠住两旁的女护士,直接把触须伸入到她们的嘴巴里去!
「唔唔!唔……恶唔……」
女护士们原先吸入恶气之后,就已变得魂不守舍难以站立,这会又被异物侵犯时,根本显得毫无抵抗地被阳具形状的肉触给深入喉咙来回抽插,不到片刻,两女下体都泛滥成灾地弄湿内裤。
「啊啊……恶……不……不行了……啊唔……啊啊啊啊……」女护士的双膝瘫软地趴伏在地,嘴里的肉触也不知什么时候滑到了两女下体,噗吱一声地撑开内裤直窜湿淋淋地粉嫩肉穴而去!
「啊啊!啊啊啊!唔恶!噗吱!噗吱!」
肉棒形状的可怕触手,就这样不停来来回回地在两女下体抽插了数百下,就在女体感受到被热液注入子宫而高潮同时,狰狞地触手已穿破了她们两喉咙,吸取着爱蜜与血液……一点一滴逐渐吞噬掉两具肉体的全部……
数小时后
「奇……奇怪,怎……怎会这么久还没出来?」门外焦急的丈夫实在等不下去,里面的杂音早已让他心烦意乱,但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刚替自己生完儿子的心爱妻子能平安才是最关心的事。
「哇!哇!哇!」
就在枯烦难耐地守在门口之际,突闻里头又传来一阵婴儿的哭闹声,这会家属都再也忍受不下地挤进产房内,却见医生、护士竟不知去向,只见孕妇虚弱地躺在术台上,一名女婴还连着脐带……竟滑出产道掉落在地!
「哇!哇!哇!哇!」
「天啊!医生呢?这是怎么一回事!」离奇失踪的医生与两名女护士,还有留在地上的几滩血水,就在众人惊恐莫名之下,随后赶到的其他护士也只能连忙替产妇处理完如此荒谬无理的连环怪象。
片刻后的保温箱里
(这……这是……为什么会变成婴儿?)
襁褓中的婴儿刚被抢救出来,然而沉沉熟睡的可爱外表下,内在声音却像似一名中年的男子。
(好像……重新活过来了……但……好困……啊……)
「哇!哇!」男子感觉似乎像似醒不过来一样,嘴里偏偏就像婴儿般哇哇大哭起来,没过多久,果然一名护士走了过来将奶瓶塞进他嘴里,身体自己吮吮地就吸了起来。
(奶……奶水?这……这是什么味道?)身体的第一次知觉反应,竟是热热的牛奶与奶嘴上的塑胶味。
虽然这刚出生的肉体不像自己所熟悉的,可触觉却切切实实地让人感受像回到婴儿般真实。
(嘿嘿……重头再来过的体验如何?)
脑海内的恶魔使者声音,依旧没有离开地浅浅笑着,仿佛一切的事因都在他这导演的掌握一般,细腻操控着每项步骤。
(欧……不!我不要变婴儿了!把我原来的人生还……还给我……)
(开什么玩笑?哼哼……难道你忘了自己已经死了么?)
(什……什么?你……你不是说……我……还可以再活过来吗?)
(嘿嘿……严格上来说是活过来没错,但那只是外表像人而已,身体不过是利用魔法创造出来的一头淫魔罢了。)
(淫……淫魔!?)男子对于这么诡异的说法,显然既感害怕又说不上为何会莫名地兴奋起来了。
(若不是看在替我工作这么久份上,又哪会把『淫魔转生』之术浪费在你身上。)
(淫……淫魔……转生?)
(是啊,从今天起你不只是个淫魔,还将长成一名娇艳貌美地人间祸害!嘻嘻嘻……没有什么工作比创造一头淫魔妖女更让恶魔兴奋呢……哈哈哈……)
(妖……女?不……这是怎么回事……?)
男子似乎还没意识到自己是个女婴,直到听完恶魔使者描述,脑袋依旧昏沉沉地无法好好思考。
(是啊……只可惜你本性过于孤僻又充满缺陷,这点倒是需要好好修正一下。)
(等……等等!你……你想对我做什么?)
(别害怕,只是把一名真实女性的『假人格』植入你脑内而已……如此一来,你就能同时扮演完美的女性,又兼具最卑劣的淫魔性格……)
(不……不准动我的大脑!快住手……啊……啊啊!)男子知道恶魔使者手段,但无奈的是,自己根本阻止不了对方向已出卖掉的灵魂动手脚!
(唔唔……我……我不要……不要变成女人……不……)
(嘻嘻嘻,别这么顽固……过些日子你就不会这么抗拒改变性别了……甚至,还会真心感谢我……让好色的你变成人见人爱的大美人呢… …)
(住……住手……啊啊啊啊!)
紧接着男子的大脑根本抗拒不了假人格的侵入式融合力量,随着肉体不停地哇哇大哭着。
第二章 欢迎会
若干年之后
圣娜莉亚女子学园,城区部知名的女子学校,多年来以严格的纪律教育训练出许多社会菁英、上流名媛而享誉全国,更是唯一一所标榜无教官、神父,全由修女取代管教的示范中学。
除此之外,这所学校还有另一项特色,就是全园学生都必须住校,并领洗为教徒,在共同生活中需接受修女们极其严厉的管束教育。
大清早,一名年轻的修女刚下完飞机,便拖着大包行李独自向圣娜莉亚学园的园长室报到。
远道而来的修女,是经教会挑选到不同国家体验修行真谛,一般需待满二至三年才可返国,但也有不少人选择终其一生留在服务地方落脚归根,因此,海外派驻对于一名修女来说是需要慎重思考后才做的决定与挑战。
对年轻的泰丽莎修女来说,这已是她第三度驻外分派了,虽有游历过许多不同国家,但她心里十分清楚,这一次她所承接的重担会比以往艰钜不少,也极可能须做好长期留在这里的打算。
「泰丽莎修女,二十二岁,乌克兰国借……妳会说中文吗?」学园长以一口浓厚的英格兰口音向新人询问道。
极具威严的学园长虽同为修女,却总是穿着深色简洁地办公套装,褐色短发配上一副让人有距离感的黑框眼镜,以四十多岁便拥有十年学园长资历来看,是个外型干练又充满企图心的女教育家。
「是,我在新加坡教会服务了六年,会说英、俄、法语,中文则除了写字不太行外应没什么问题。」一听学园长这番质问她,泰丽莎连忙以流利却不怎么标准的中文回应道。
学园长眼前的年轻女子,是个肌肤白皙、碧眼金发的天然美女,尽管拥有让人嫉妒的年轻与美艳,但在严格的自我修炼下,泰丽莎修女有着超龄地谈吐与一丝不苟地小心与拘谨。
「嗯……诺娜修女把妳推荐给我时,就觉得妳太年轻,我期待的是三十多岁至四十岁且有相当教育经验的修女,现在看来的确不适合……」
「不是的,诺娜修女曾跟我恳谈过,并且肯定与支持我,虽然这是一项挑战,但我已经做好奉献自己的准备……」一听学园长竟对自己表达不满意的微词时,泰丽莎急忙地想替自己辩驳。
「光奉献自己是不够的,重点在能力。」
学园长随手将泰丽莎的履历表丢了回去,似乎毫不在意她过往有哪些经历,始终把焦点放在年纪上面。
「请学园长相信我,年龄不是最大的问题,在我的履历中也有提到,过去处理过特殊儿童的辅导教育……」泰丽莎语气坚定地不断想替自己说些好话,但学园长却总是打断她地质疑道。
「不,我不认为那些能叫做历练。」学园长双眼紧盯住对方,丝毫不给半点情面地直白回问道。
「什……什么?」
「对这里的工作,妳到底了解多少?」
「这里……是个很好的教育环境,问题是……」紧接着泰丽莎修女话没说完,立刻再度被园长打断。
「不,这可是管教三千多名孩子的神圣场所,每天必须处理复杂的心理辅导工作,我可没有时间与耐性回过头教育妳。」
「学园长请放心,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也明白管教孩子需要很多耐心与爱心……」
「妳又错了!这可不是教儿童画画那么简单!」
「十多岁的少女是最麻烦与复杂年纪,怎么让她们变得更出色比妳想像中要复杂多了,我实在不认为妳能办得到。」学园长眉头一皱,似乎一点都不想听泰丽莎慢条斯理的解译。
「园长,我可以的……」
「妳不明白我们人手非常有限,而且这些年下来成果已是有目共睹,我可不能容许有丝毫差错发生。」
「若非几名资深修女同时请调回国,也不需要诺娜修女调这种没经验的人手敷衍我。」学园长语中带刺的毒舌口吻,竟满满都是贬抑泰丽莎的意思。
「学园长!请妳尊重我!」对于学园长的咄咄逼人,泰丽莎觉得自己就会失去了自制与理智。
「这份苦差工作量很大的。」
「我不怕……」
「妳无法获得其他修女的帮助,因为,她们同时还要负担比妳重的工作。」
「我……我不需要……」
「妳认为……自己可以待多久?」只见学园长不给泰丽莎有替自己说好话的机会,连珠炮似要将对方赶走般地毫不留情说道。
「算了,妳并没有准备好,而我也不想接待一名随时可能离开的修女……」
「学园长!我决定了!我要留在这!」突然,泰丽莎也不知哪来的勇气,果决地打断对方还把履历表又丢回桌上地大声说道。
「哦?」
「同时!这也是教会的决定!而且!这里可能是我最后的家!不管妳相不相信我,都请先看清楚我的自述再说!」
「冷静点,泰丽莎修女……冷静。」学园长像似经常把人给逼极了,惯性地安抚对方躁动情绪。
随手又拿起简历看了一眼,果见泰丽莎修女重视与希望因这份工作而长留下来,显见已为此下过决心。
「为了表示对工作的重视,来此之前我就向诺娜修女传达这项请求,再难的工作我都能承担,也请学园长尊重我的决定!」泰丽莎就像被受伤的刺猬般反射性说道,却见学园长一副轻描澹写地说道。
「虽然还无法叫人放心,但至少这样的回答还不算太差劲。」
由于修女是共同生活的特殊群体,劳务所得也全归教会个人不能持有,至于工作分派除了考量自我意愿之外,均须教会上级指派,因此学园长虽不满意她的资历,却也不能随随便便就把泰丽莎修女给撵走。
「好了,今天就先到这了,下去找兰修女,她会派间临时房给妳。」学园长的冷澹溢于言表,不仅毫无款待新人打算,甚至,连找个人带她参观一下环境都不愿意。
「请学园长拭目以待吧,对不起了!碰!」
泰丽莎似乎受不住委屈地重重关上门,尽管她很冷静,但长这么大、到过这么多国家,可还是头一回被人这番赤裸裸地羞辱过。
(我一定会让学园长妳刮目相看的!)
泰丽莎咬了咬牙,虽无法理解学园长为何如此针对自己年纪,但总是人已经到了这,再怎么艰难也只能打起精神来,努力做给对方看便是了。
(该怎么办……一开始就让学园长印象如此之坏,得想办法改变她对我的看法才行……)
泰丽莎深深地叹了口气,回头拖着两大箱的厚重行李,才走出长廊却发现底下轮子不知何时断了一边,紧剩的另一边也已磨损到拖不动程度。
「唔……好重!今天到底怎么了,唔……拖不动了……」
「不行……泰丽莎!妳要坚强点!」双手似乎再怎么使劲,行李总是一跛一跛地缓慢移动,照这样的龟速来看,要是没人带领瞎晃到休息室以前,恐怕天都已经黑了呢。
泰丽莎又极又气的瘫坐在地好一会儿,由于现在是上课时间,走廊外头十分安静,定眼一瞧,一只黑色猫咪正离自己十分接近的距离冷眼盯着自己。
「是野猫吗……不像怕人样子,难道这所校园还有养猫?」
「喵……」黑色猫咪与泰丽莎两眼对望了好一会儿,并且慢慢地走了过来,还不断像撒娇般地用侧身摩擦她的脚裸。
「嘻嘻……好痒……好乖呢……」
「喵。」
「你是饿了么?只可惜我没有什么东西好喂你……」泰丽莎把猫咪轻轻地搂在怀里抚摸,却怎么也没想到,在下一秒钟这只猫竟叼住她脖子上的十字架,碰一声地跳下来,接着一熘烟便不知跑往哪里去了。
「啊!慢着……我的十字架……啊……」不及起身又不能丢下行李不管的泰丽莎,只能眼铮铮看着黑猫消失在草堆的另一头外。
纯银的十字架不仅代表着光明与纯洁,更是每天祷告必要的随身物品,如今才刚到这里便弄丢了这么重要的东西,到底该怎么向歧视自己的学园长解释才好呢?
「唉……这……该怎么办才好……」泰丽莎有股冲动想追去找猫咪,但把行李撂在园长室外头铁定会遭受一番责骂。
到底该跟学园长回报吗?
还有……学园长对自己有不小成见,会不会以为她私下把贵重的纯银十字架拿去变卖呢?
要不要向照顾自己的诺娜修女求救?
这样会不会让学园长觉得自己很无能,连一点小事都办不好?
泰丽莎七上八下地彷徨不已,就在此时,身后一名少女声音亲切问道。
「咦……妳一定就是新报到的修女姊姊吧,长得真漂亮……是金色头发吧。」由于泰丽莎头上还带着修女帽,许久没有被人夸赞长得标致美丽,脸上倒有些不好意思地红了起来。
泰丽莎眼前的妙龄少女,年约十六、七岁,虽同样穿着黑色素服却没有穿戴修女帽,一头乌熘熘地卷俏秀发显得既性感又时尚,身分打扮虽是个修女,气质却有些格格不入的异样感觉。
「修女姐姐,妳叫什么名字?」
「我叫泰丽莎,妳是……」
「我……嗯,我……叫兰修女,是的……泰丽莎姊妹,平常可以叫我兰兰就行了。」少女似乎想了一会之后才把自己名字给说出来。
「原来妳就是兰修女,我还以为是个年纪很大的修女呢,嘻……」泰丽莎能感受到少女身上的亲切感,因此情不自禁地就想对年纪还小的兰兰开开玩笑。
「讨厌!第一次见面就数落人家,兰兰真的听起来很老吗?」女孩羞红的表情,仿佛想找个镜子好好照照自己似的,十分在意外表的直觉,似乎不像修女应该有的反应。
「开玩笑的……嘻嘻,妳真特别……好在这里不是所有的修女都像学园长一样……」
「嘿嘿,妳一定刚来就被鬼面学园长狠狠警告一顿对吧!」
「妳怎么知道?」泰丽莎讶异吃惊地说道。
「放心吧,妳并不是第一个刚来就被轰出来修女,慢慢地妳就会发觉这里的一切……嘻,不说了,让我来帮妳提行李吧。」
「谢谢妳,兰修女……不,兰兰。」泰丽莎很快便不由自主地跟少女热络起来,她从来没对其他修女用如此亲密的昵称,但这孩子所流露出来的亲切感,总让人特别容易信任与放心。
「对了,兰兰……妳知道学园里有什么野猫逗留的地方吗?」
「野猫?我从来没在学园里见过野猫啊。」
「是……是么?」
「学园长是个古板又吹毛求疵的女人,根本不会容许任何动物在校园内被发现,为什么妳会这么问呢?」
「没……没什么……」泰丽莎反射性地想握住胸口前的十字架,只可惜如今这股安定力量已然消失不见。
「嘻嘻……妳可别想养猫咪……因为,有我这只乖猫陪着妳就行了……喵!」少女不知为何突然用暧昧莫名的话来刺激她,只见泰丽莎的脸都给说红地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妳……说什么呢,不正经。」
「嘻嘻……反正我们都是修女也只能靠嘴巴说说……谁叫你刚刚说我老呢!哩!」兰兰一面帮泰丽莎拖着厚重行李,嘴上还不忘做做鬼脸的挖苦对方,古灵精怪模样着实俏皮得很。
就在兰兰的帮忙下,两人很快来到一处空荡荡地高楼前,四周堆满了营造建材的施工模样,就像似栋还未完工的全新宿舍。
「这里是……」
「今晚就要委屈妳在这先睡一晚了,因为旧宿舍已经都住满了,反正在过半过月这里就会是全新的男生宿舍。」
「男学生……?这……这不是一所着名的女子私校吗?」泰丽莎不解地疑问道。
「以前是纯女子学校没错,但近来少子化问题越来越严重,附近两所中学也都相继经营不下去而陆续关闭,男学生被迫要去很远地方念书,所以在民意代表极力促成之下,学园长才勉强答应开设一班实验性的男生班级,算来今年也刚好第三届了呢。」
「原来如此……」
「这栋大楼原本就是为了方便男学生住校而特别盖的,目前还空着没人住,如果妳晚上会害怕一个人睡不着的话,兰兰倒是可以来陪妳……嘻嘻。」调皮的少女才一说完,手肘还故意假装不注意地磨蹭泰丽莎胸部。
「妳真是……不正经,这哪里像个修女呢……呵呵。」虽然泰丽莎已经二十多岁,辈份上也比女孩大了不少,当她老师都绰绰有馀,但只要听这孩子胡闹班地乱开玩笑,反而能让拘谨的担忧心情放松不少。
「嗯,到了,泰丽莎姊姊快进来看吧,以后,这里就是妳的专属房间。」
很快的,兰兰领着泰丽莎来到一处三十多坪的超大房间,让人更加讶异的是,里边非但不缺任何床具,甚至从沙发、冷气到冰箱、大电视、个人电脑等各项家电几乎一应俱全,装潢建材也是一等一的名贵,这对一名修女来说,简直是不曾见过、也不该拥有的奢侈享受。
「这……这是怎么回事?」
「啪!砰!砰!砰!砰!」突然间,就在泰丽莎背后响起阵阵拉炮的彩带与声响,朝着她一人鸣放更让这不知所措的修女感到惊慌失措。
「哈!哈哈!欢迎!欢迎泰丽莎修女!欢迎我们今后朝夕相处的好姐妹,泰丽莎……不,是乌克兰来的超级美女!哈哈哈哈!」
「嘿嘿嘿……等妳很久了……从昨天知道妳会来,老子的肉棒就硬到现在还没退,嘻嘻……」
「啊!你……你们……啊!啊!」
看着门外缓缓走进来五、六名头戴假面的裸体男子,手中还都拿着彩炮像似要替她办「欢迎会」般模样,泰丽莎就几乎立刻要崩溃地失声尖叫。
「科科……我们等妳已经好几年了,诺娜那老尼姑果然没说错,妳果真长得就是个天生尤物……」
「啊啊……不……不要过来!呜呜……你们倒底是谁……兰兰……啊!住手!」很快的,可怜的泰丽莎修女便被这群心怀不轨的色狼们给扑倒在地,众人七手八脚地把她身上衣物通通除去,此外还有人十分变态地把内裤戴在自己头上好取代面具。
「真香……哈哈哈……老子还没玩过纯天然的东欧白妞,这会儿一定要狠狠玩个过瘾才行!哈哈!」
「兰……兰兰!救我……啊啊!不要啊!呜呜……」泰丽莎不断挣扎地向着兰兰求救叫道,但睁眼一瞧清楚,却见她不知什么时候便已脱去了外衣,光熘熘地裸着一对大奶子,用镶有乳环的巨乳替男人乳交着,淫秽的下流眼神竟显得十分享受般夹紧一条黑亮亮地大肉棒。
「唔……吮吮……哈……哈哈……妳竟然会蠢到相信我也是个修女,人家可是为了妳才特别穿上那丑死人的衣服呢,没想到竟然笨到相信我是兰修女……」
「妳……妳……啊啊……为什么……啊!」同时面对六名性饥渴般的饿狼们,泰丽莎根本没有任何多馀心思好听兰兰解释,被人撕碎衣物后,洁白无瑕的处女膧体也只能任由这些男人兹意地玩弄糟蹋了。
「不!呜呜……不要……求求你们……不要啊!啊!」就在不断痛苦的争扎中,泰丽莎无力抗拒两名大汉的强行侵犯,下体的前后两洞纷纷地惨遭蹂躏,被硬挺挺的大阳具给紧紧塞满痛快地抽搐奸淫。
「啊!啊啊……唔!唔唔……咳!咳!住手……呜……」跟着泰丽莎的嘴巴也被腥死人的臭鸡巴给梗到快无法呼吸程度,强烈的恶心感让她作势要呕吐地不停咳嗽。
可怕的还不只如此,除了一名正享受「兰兰」性服务的男子之外,其馀没能享受到泰丽莎年轻肉体的饿狼们,便把目标放在凌虐她的敏感带上,不停把乳头、肩窝与关节处拿来手淫,直把没有任何性经验的修女折腾地死去活来。
(呜呜……不……我完了……呜……不要……我不要这样……)
「嘻嘻,听说乌克兰女孩都喜欢裸露上身,嘿嘿,看这形状大小……还真是美极了呢,果真很有裸露的本钱在……啊哈!」一名把泰丽莎饱满地乳房当成乳交工具的男子,越说越起劲地就把肉棒顶到她脖子上面,才搓不到十几下便把黏稠的精液喷洒在那白皙的脸庞上。
「哈……出来了!妳让我出来了!哈……欢迎!欢迎!喷死妳……哈哈哈!」
「嘿嘿……好紧……我也要出来了……欢迎!欢迎妳!给妳……给妳啊!嘻嘻嘻!」紧接着肛门里不停用力冲撞的大汉也把精液注入到了泰丽莎体内,这些人好像说好似地,同时在她身上射精后就不断像似狂欢迎接她的到来,不停勐喊欢迎道。
「欢迎!欢迎!欢迎!欢迎!哈哈哈哈!」接下来也不知被轮奸了多久时间,泰丽莎的耳里满满全是欢迎地呐喊声,麻痹的肉体就仿佛接受着一次又一次地热情招待,错乱的知觉竟似开始产生出从未有过地异样快感……
(啊啊啊……好麻……好痒……快要晕了……啊!啊哈!)
「欢迎!欢迎!噗吱!噗吱!欢迎啊!」
(不……啊!啊啊啊……要死了……啊啊……竟然……丢了……羞死人……啊哈!啊啊啊啊……)
泰丽莎没发现自己身上早已布满了大量精液,黏稠的娇躯不断一扭一扭地抽搐着,被人连续奸淫一个多小时之后,红肿的肉穴已不由自主泄了好几次,泛白的双眼毫无神采地断续呻吟着。
接着泰丽莎感觉自己几乎虚弱到再无法动一根指头时,顿时却感觉到肉穴有被人用指头抠挖地敏感反应。
「唔……」
「嘻……嘻嘻,已经差不多了……这个蠢修女的肉穴已经准备好了,差不多要彻底发情的时候呢,可以把『淫魔病菌』注入进去了……」几乎快晕厥过去的泰丽莎,听得出这是兰兰所发出来的笑声,但对于她所说的这番话,却一点都不了解的深深恐惧着。
「不……唔……不……」
只见那名顾着跟兰兰做爱的沉默男子正一步步地走向泰丽莎修女,对这一切只剩下无比恐惧的女人来说,唯一能做的事就只剩下不停的用力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很快的,莫名地奇妙滋味不停吞噬着她的知觉,就在晕过去与清醒间,来来回回地让泰丽莎再也无法忘掉这一切……
次晨
「呼呼……不要……不要!啊啊啊!啊!」一次又一次的可怕强奸,让泰丽莎艰难地从永无止尽的恶梦里惊醒,当发现身上还是衣衫褴褛与被人糟蹋过的模样时,立刻羞愧无比地抱头痛哭起来。
「呜呜……我……该怎么办……」
「这……这些人到底是谁?兰……兰兰为什么要欺骗我?呜呜……」泰丽莎无法整理出事情发生的真相,恐惧的心理让她身体不由自主地拼命发抖着。
「不对……兰兰……说得淫魔病菌又是什么?」
一想到兰兰最后说过的那些话,泰丽莎不由感到浑身冰冷地想伸手到阴唇里试探,只可惜修女是严禁自慰与手淫这等不洁淫行,再犹豫了好一会之后,还是将指头颤颤地伸进滑润地肉唇里去。
「啊哈!这……这是……」没想到手指从红肿的阴唇里,竟感觉到有一颗、一颗的小肉瘤长在了肉壁上!越是往内抠挖,浑身就酥麻麻地由不停产生快感,直爽到尿出阵阵热液时,泰丽莎才发现自己正不停在手淫着。
「啊……我……我的天啊……好……好舒服……不……不可以……」泰丽莎感到羞耻地想终止下来,但手指却仿佛找到了让自己痛快的唯一方法,就在强烈的抗拒中,身体竟快速的沉沦迷失而晕了过去。
「泰丽莎……泰丽莎修女!快醒醒啊……醒醒!」
也不知过了多久时间,泰丽莎才从晕沉沉地睡意中被人唤醒,一名陌生的老修女,眼里竟露出难堪与鄙视的表情直盯着对方,这让不明所以的泰丽莎感到一股无所适从般地委屈。
「妳……妳是谁?」
「我?我就是兰修女,原本昨天一早妳就该来找我的,没想到居然闹失踪了一整天!差点还把事情给闹大了。」
「什……什么!妳是兰修女!」眼前满脸皱纹的老女人,又哪里跟昨天那亲切俏皮的兰兰有任何一丝相像呢!
「妳倒是说说自己昨天去了哪里,要是这事传回教会的话,妳可是知道后果……」
「呜……我……我……」泰丽莎只觉满腹委屈却说不出口,自己连昨天那些人到底是谁都不知道,又该到哪里控诉遭人强奸这等丑事呢?
更何况从这里人对自己似乎十分的不友善,她又怎么能说出口自己在被人轮奸后……还有脸留在这工作呢?
「哼,年纪轻轻爱玩是会有的……还好妳算回来的早,学园长此刻暂时把这事给压了下来了,但发生过这种丑事之后,就算再怎么笨也该明白别的修女会怎么样看妳……」
「不……不是这样的……」泰丽莎只觉自己真是百口莫辩地不知如何是好,上身衣衫不整地默默站在原地被一名老女人无情地极尽羞辱着。
「最重要的是!别让我们发现男人!否则!一定让妳身败名裂地赶出去!哼!」
「呜呜……我……我……呜……呜……」最终泰丽莎还是不争气地哭出声来,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遭受如此大的蒙冤,她的心理暗暗决定着,一定要把加害自己的『兰兰』假修女给抓出来,还自己一个清白才行。
第三章 蛇灵十字架
接下来的几天对泰丽莎修女来说,简直就像灾难一般叫人难以忍受。
自从那天离奇失踪一整晚而被兰修女训斥后,其他修女对泰丽莎的反应竟同样地出奇冷淡,诡异的目光总不时像在背后对她指指点点。
好像不少修女已将泰丽莎的行为当成了犯罪、异类一样,不知什么样的流言诽语正在这群老女人间传了开来。
(我……并没有做什么不当的事……为何这样对我?)泰丽莎无法向任何人解释,更不能理解为何局面会变成这样的可怕。
她不仅身边连一名信任的人也没有,还孤拎拎地被丢在冷酷无情的陌生环境里苦苦挣扎。
原本还有几名修女愿意主动找她聊聊天,并表达欢迎等等,但怎料过了一夜之后,这些表面和善的女人却全都避开着她,也不知是否谁刻意下的命令,很快就发现自己是被人刻意的隔离开来。
不只如此,每当用餐的时候泰丽莎总是被排挤到修女座位外,跟一般员工同坐,看着众修女手持十字架低头祷告时,自己不仅没位置,手中更是什么也没有,独自被拒于团体之外的景象让气氛显得古怪异常。
「连个十字架都没有?这祷告像话吗?」听见修女们饭桌上的窃窃私语,泰丽莎直羞红着脸饭也吃不下地转身离开。
尽管心里再怎么难过,自己可曾经信誓旦旦地诺娜修女表达决心后才来到这里,一心想成为教育家的自信,难道,就这么轻易地打退堂鼓了吗?
而这段时间学园长也没分派任何工作给泰丽莎,只让她跟着兰修女观摩其他人的工作情况,但年长的兰修女却常常将她一个人丢在走廊上无事可干,终于,泰丽莎再也无法忍受地向学园长抱怨。
「我说过,妳只不过暂时待在这里,有什么意见回去跟妳的诺娜修女反应吧。」没想到的是,学园长比起两天前的态度又更加冷淡而无情。
「学……学园长!妳……怎么可以……」泰丽莎讶异地看着一副毫不在乎表情的学园长,想不通是什么样的误解让对方如此讨厌自己。
「照规定,三天后开完理事会才能决定妳该留下或者走人,如果,真觉得这段时间没事好干,不如去教堂帮帮闲来无事的费尔神父忙吧。」
「什……什么?」学园长的此话一说,泰丽莎立刻有股被羞辱的感觉。
「怎么可以这样……」直到此刻她才明白,自己能力与专长非但没有一丝被尊重,反而感到学园长正以各种手段想把她给赶走。
泰丽莎强忍着快滴下来的眼泪,一句话都不说地转身离开,此时此刻她最想去的地方也正好是教堂,因为,她内心实在有太多话跟委屈想对最信任的主好好诉说。
「咦?妳是新来的修女……叫泰丽莎吧?快进来吧。」
门前的费尔神父看起来约五十来岁,满头整齐白发如博学多闻的老绅士一样,和善而热情地招呼着受尽委屈的泰丽莎。
「神父你好……我……」
「别在这说话,进来吧,对了,我叫费尔。」
「这个给妳,肚子一定饿了吧?」没想到费尔神父领着泰丽莎不是到礼拜堂,而是到了告解小室后,偷偷地塞一块面包给她。
「神父……」
「其实,中午的情况我也都看在眼里,而且妳似乎几天都没好好吃顿饭呢,一个人到了陌生环境一定有不适应地方与委屈吧?」神父的话没说完,没想到泰丽莎却立刻哇哇地大声哭了出来。
「咦……怎么了?」
「神父……呜……我……呜呜……」泰丽莎仿佛已经受了好多天委屈,此刻终于能在神父面前好好地解放,放声地大声痛哭起来。
「嗯,没事的……孩子,发泄出来吧……主会知道妳必须受的磨难,考验也终将会过去……」和善的费尔神父温柔地抚摸着修女,甚至还让她在自己的胸膛上哭泣。
不知怎么,从未跟任何男子如此接近的泰丽莎,竟然在这股温暖与关怀中感到一丝异样地知觉逐渐萌生。
「啊……」泰丽莎警觉到自己跟神父过于靠近,顾不得还哭红着眼,身子立刻缩了回去。
「怎么了?」
「没……没什么……」泰丽莎顾做镇定地整整衣服,在胸口画到十字,嘴里默默地祷告着。
「孩子,别对自己太过苛刻,如果学园长有心刁难妳,不如这几天就留在这里吧,也许我还能教妳一点中文……」神父听的出泰丽莎中文虽算流利但仍嫌不太标准,咬字与用字精准度仍须多加练习才行。
「谢谢神父……」泰丽莎的眼珠里不争气地又流下泪来,这一次她是真心感激着费尔神父。
「对了,我也注意到妳的胸口……是怎么回事?」神父指了指泰丽莎胸前,质疑她为何没有配戴修女标志般的十字架。
泰丽莎一五一十地将当时经过都说出来,甚至还差点将自己被人轮奸强暴的秘密给说溜嘴。
「原来如此,那妳没有其他十字架了么?」
「因为是永愿时诺娜修女亲自替我带上的,对我来说,是世界上最珍贵也是最贵重的唯一……」
「我明白了。」神父转过身离开,要她先把面包吃完,过没多久,便从里面拿出一条精巧亮丽地十字架替泰丽莎戴上。
「这是我随身珍惜的项链之一,如不嫌看起来老旧,就暂且先戴在身边别让其他修女有闲话好说。」
「这……这是给我的么?」看着胸前造型有些不太一样的十字架,似乎缠着两条蛇而类似于医疗单位标志,而非常见的受难像。
「这条项链……好像有些怪怪的……」
「是的,虽然这条项链看起来跟平常不太一样,但我觉得跟妳的美丽与气质十分搭配,才决定替妳戴上的。」神父的眼神有些古怪,但此时泰丽莎的眼睛完全盯在胸口前的十字架上面,不由自主地点点头,对神父的话感到莫名地信任。
「原来如此。」
「怎么?不喜欢吗?」
「不,我也觉得……它似乎十分合适我。」泰丽莎抚摸着这有些不太一样的神奇饰品,心里对于遗失项链的不安也慢慢地减轻许多了。
「很好,今天妳就在这里帮我的忙吧,虽然教堂不像外头工作这么忙碌,但也必须努力才行。」
「是,我知道了。」很快的,在神父的鼓励之下,泰丽莎感觉失去的信心正慢慢一点一滴地恢复中,而对费尔神父的信任却说不上来地快速累积着。
然而,不知为何一整天的工作里,泰丽莎始终感觉脑有些晕,意识也昏昏沉沉地像感冒发烧一样,做起事来有些心不在焉地有气无力。
「怎么了,泰丽莎修女……」
「神父……我觉得自己好像有些怪……怪的……不太舒服……」
「一定是水土不服,积了太多忧愁会容易生病的,来,过来这里我帮妳按摩一下……」泰丽莎发觉自己头上的修女帽不知何时已不翼而飞,温柔的神父正用手轻轻地拨弄着她金亮亮秀发,另一只手甚至缓缓移到修女的胸口上,以食指来回地挑逗两颗激凸的小乳豆。
「啊……别这样……啊啊……」
「别担心……这是为了妳好……」
「可……可是……啊啊……」
「放轻松点,别对自己太严苛……太过压抑容易头晕,是会生病的……」
「神父……不……不可以……」
「怎么了?妳必须无条件地信任主……无条件地信任祂的仆人不是吗?妳也喜欢这样的温暖不是么?」
「是……我喜欢……」泰丽莎感觉再也无法否认神父说的每句话,从戴上了项链的那一刻开始,神父做的每件事都让泰丽莎感到无比温暖与值得信任。
「妳看,乳头都硬成这样……必须立刻解开束缚才行。」
「自己把上衣给脱了吧。」
「好……啊啊……」只见泰丽莎缓缓地一件一件脱出身上衣物,露出雪白曼妙地姣好身材,圆滑饱满地三十四吋E奶就在胸前轻轻地摇晃着,象征的是年轻与完美曲线最佳诠释地美丽造物。
「嘻嘻,这样的身材真是美妙极了,浑身雪白的乌克兰尤物……上次没能好好地仔细欣赏一番,从今天起得好好加倍开发才行……」
「这……这是哪里?」泰丽莎无法抗拒神父的要求,当她脱完连裙的上衣时,才发觉自己正躺卧在一张舒服地大床上。
「嘻嘻,这里就是处理性爱的礼拜堂,而妳正准备接受我的指导教育……」神父露出色狼的魔爪,对着一头被神秘力量所蒙蔽地无助修女淫笑道。
「性爱……礼拜堂?」
「是的,快把内衣也脱掉吧,这会让妳觉得很热……」
「是啊……我也觉得好热……好像无法思考了……」泰丽莎总感觉自己无法自由地思考每件事,嘴里似懂非懂地回应着,身体好像只想听从神父的指示,仅剩一条内裤地趴伏在他面前,等待着那声音再度地引导自己。
「是的,孩子……妳是因为累积太多性欲才会无法好好思考,必须帮妳把这些杂念清理干净才行,不能让妳也变成像那些无趣、性冷感的老修女一样。」
「是啊……我不想变成古版……冷感的老修女……」
「因此,妳每天都要好好学习性爱才行啊。」
「学习……性爱?啊啊……」泰丽莎还没来得及思考神父话中的意思,背对的下体内立刻被男人粗糙地指头给侵犯进去!
「啊啊……」
「是的,好孩子,为了将妳训练成男人眼中的性感女神,从现在开始必须每天接受性教育才行……嘻嘻,妳看,身体很老实地流出水了……」神父的指头在嫩穴里抽了十几下,红润的阴唇便涔涔地滴出一粒粒晶亮蜜液来。
「啊啊……神父……好……」
「老实告诉我,那里是什么感觉?」
「那里……好舒服……啊啊……」
「嘿嘿,淫魔真菌结痂情况良好,是肉穴最紧、最舒服的时候了,妳的反应一点都没有错……」
「啊……是什么意思?」
「妳不用在意这些,反正再过不久,肉瘤里的幼虫就可以『拨种』了,嘻嘻嘻嘻……」没想到神父竟然会跟『兰兰』那晚说过一样的话,只可惜再这种状态下的泰丽莎,根本听不懂神父在窃窃私语着什么意思。
「啊……啊啊啊……神父……好痒……里面好痒啊……」随着一次又一次被粗指头的摩擦挑逗,溢出来的淫水让内壁瘤珠变得奇痒无比,每多摩擦一次,理智就被击溃一次地不停感到无比搔痒。
「嘻嘻嘻,真是诱人的画面……没想到外表长得如此美艳,性格却这么容易就上当呢,一定得好好调教妳才行……」接着神父便拿出一条黑布将泰丽莎的眼睛给蒙上,并且要她自己将沾湿下体的两根指头给仔细舔干净。
「啊……神父,要做什么?」
「妳别管,也不用害怕……认真地做我要妳做的事吧,仔细一点舔干净!」神父温柔的假象里,渐渐浮现出不容否决的强硬与霸道,冷冷地命令着泰丽莎。
「吮吮……唔……这是……」泰丽莎感觉神父指头正在抠弄着自己的口腔内壁,那感觉十分恶心却无法抗拒,紧接着一条不知什么东西的粗大物体就塞进了嘴巴里,噗吱、吱吱吱地竟主动抽插了起来。
「别管是什么,用心努力地含着!对……像要吸起来一样用力地含着……」
「吮……吮吮……吮吮吮……」泰丽莎直觉鼻子腥臭地十分恶心,但神父会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在,自己必须服从地好好舔干它才行。
「嘿……嘿嘿!真不赖……对!像吸冰棒一样用力地吸……哈……第一次就舔的这么过瘾,看来对性爱应该很有天份才对。」费尔神父的阳具不算粗大,以欧洲人的标准来看偏短了些,但耐力十足,虽已五十多岁就在泰丽莎的含舔下长达十五、六分钟才射出第一次精液。
「啊啊……这……这是什么?脸……脸上热热的……」看不见得泰丽莎只觉得有股黏黏地东西从嘴里被抽出来时淋上了脸蛋上,难以思考的大脑里还没意识到那是男人肉棒所射出来的乳白精液。
「这是神的恩典,能保养妳白皙的肌肤,仔细点抹在脸蛋上吧,或者吞下去也可以……」
「神的恩典……?」
「嘻嘻,接下来还要把神的恩典射进里面才行,把屁股转过来对准我,然后趴着,双手握着十字架祷告……」
「是……亲爱的主……啊啊!好硬……啊!」
「好紧啊!啊啊啊啊!」泰丽莎直觉有条硬物用力地桶进湿淋淋的肉穴里,无法思考任何道德与贞操问题下,身子就这样啪啪啪地被肉棒抽插了起来,浑身发热地难以忍耐。
「嘿……嘿……没错……好紧!肉穴内一粒粒抽起来的感觉爽呆了……啊哈……这可是最舒服的时候呢……哈……哈……」
「啊啊!神……神父……不行了……要……要去了……啊啊啊啊……」
「嘻……嘻嘻……没关系……妳这么年轻能泄很多次呢,我允许妳现在高潮的去吧……哈哈哈……」
「啊啊啊啊……丢了……好爽……好舒服……啊啊啊啊……」
那种无法形容的强烈快感,随着肉壁淫瘤一颗颗被肉棒用力来回地不停摩擦之后,泰丽莎简直无法阻止自己在一波接一波的高潮中晕死过去好几次。
「嘿嘿……妳的表情真是美呆了!」
「啊啊啊……啊……神父……啊啊啊……不行了……啊哈!」
「泰丽莎!醒醒……醒来!给我醒过来!」
「啊……神父……」
「快醒过来!别晕过去!妳这小贱人……」
「是!是!神父……」每次醒来,都是在神父变换姿势时而被弄醒,泰丽莎的微弱意识里只觉得过瘾无比,并且对于神父『调教』也深深地充满感激与荣幸。
「用心点!还没让我射出来以前,不准妳再晕过去!」
「是……神父!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可惜的是,泰丽莎似乎控制不了自己淫乱燥热地滚烫娇躯,随着一次又一次深深地顶弄抽插中,快速地完全丧失自我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
「泰丽莎……泰丽莎!醒醒……」神父温暖地叫唤声,突然惊醒瞌睡中的泰丽莎修女。
「啊!这……这里是……」泰丽莎从模糊地意识里清醒过来,满脸通红地不敢正视注目自己的费尔神父。
(啊……我……我到底怎么了?居然在礼拜堂上睡着了!?)泰丽莎瞪大着眼睛看看四周,好像礼拜堂内除了神父与自己之外别无他人,而惭愧的是她居然在一旁协助时竟睡着了。
「祷告一天应该累了吧?我看妳精神不太好,也许该回去休息……」
费尔神父依旧温柔地拍拍她肩膀,仿佛什么调教、做爱、性爱礼拜堂等荒谬丑事根本没发生过一般,让泰丽莎一阵错乱地不好意思起来。
(啊啊……这是怎么回事?我对神父……不是这样的……)
「妳还好么?身体是不是哪里不适?」
「没……没有……」
「那就好。」
「谢……谢谢神父,明……明天见。」
「嗯,好的……早点休息。」只见泰丽莎抓紧自己胸口前的十字架,立刻飞奔似地离开这叫人难堪的礼拜堂,脑子里依旧无法清楚地分辨出,那让人欲仙欲死地性爱画面究竟是真还是梦。
(啊……讨厌……我……我竟然对神父高尚人格产生这么可怕想法,要是他讨厌我怎么办?不行……必须……守贞操……啊啊……)
泰丽莎才走到半途,浑身竟然忍不住地燥热起来,下体好像有什么东西流出来般微微颤抖着,几乎快要支持不住地想伸手去爱抚小阴唇。
(啊啊……不行……不行!啊!啊啊啊!)
(我……贞操……不……不……)泰丽莎极力地想忘记所有荒淫可怕地做爱画面,但费尔神父要她别对自己严苛的安慰话语,此时却成了逃避罪恶的最好借口。
(啊……不……我竟然会变得这么好色……好羞耻……啊啊……我到底……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啊啊啊……啊……)
带着满心无比的羞愧与肉欲,泰丽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早已禁欲多时的年轻肉体,如今,却变得再也无法克制那股浓郁强烈地可怕欲望。
第四章 妖猫
接下来的几日,泰丽莎都带着羞愧心理去面对费尔神父,而神父却一点都不以为意地热情照顾她,不仅教她说中文,甚至,还带她到休息室里进行两人的私密礼拜仪式。
「啊……啊啊……神父……我……我觉得有些奇怪……」
「怎么了……可爱的泰丽莎修女……嗯……啊……」神父的声音变得低沉而呻吟起来,因为他的肉棒正被夹在紧密地肛门里。
「我……我觉得很不好意思……」
「嘿嘿……这可真是紧呢……别害怕羞耻,勇于表达是修女的本分呢,我可爱的泰丽莎……啊……」涂抹过乳液之后的小菊花,抽插起来丝毫不逊阴唇里的粘密滋味,紧密到快抽不动的感觉,甚至别有一番情趣风味。
「啊……我……我觉得你说的话非常有道理,而且不容抗拒……可……可是……为什么会感到无比羞愧……啊啊!」
「那是因为妳还年轻……泰丽莎……必须每天学习……啊……对!夹紧一点!还要好好再训练……哈哈哈……」
「啊啊!原来如此……」
「手不准停下来!继续手淫……要一面享受肛交一边靠不停自慰得到高潮!这才适合妳这淫娃浪女的娼妓新身分,明白了么?」
「神父……谢谢神父……啊啊啊……谢谢你……啊……这次好深啊……啊啊啊啊啊!」
微微抽搐中的黏合人形,直到神父在肛门里注满大量精液后才悻悻地分开来,这两天的泰丽莎已越来越分不清楚真实或梦境,迷迷糊糊中,只想把自己完全交给信任的费尔神父。
「感觉如何?」
「美妙极了……从来没想过……做爱会这么舒服……」泰丽莎的表情充满一种抚媚与痴态,随着配戴蛇灵十字架的时间越久,受神父的影响下也越来越明显深刻。
「嘻嘻……嘻……差不多了,也该利用妳体内快速成熟的淫魔真菌,来喂养我的魔灵了,嘿嘿嘿嘿……」费尔神父神秘地笑着,嘴里一面命令泰丽莎把身体转了过去,双手持着十字架,以跪姿地挺高屁股,让精液缓缓滴落下来,像在等待着什么一样。
「啊……神父……要……要做什么?」
「嘿嘿,妳别管继续地祷告,用我教過妳的中文念!」
「是……呢磨……阿里多……咕那里多……」
泰丽莎嘴里默念着自己不甚明白意思的古怪文字,不明白那些咒语代表什么意思,只知是神父要她默背后下来的,过没多久,身体竟仿佛像被什么力量给点燃似地,十字架上的两条蛇形竟兹兹地化成真实地巨莽般,快速地纠缠在她身上。
「啊!啊啊!这是……唔唔!」接着两条蛇身竟分前后地钻入泰丽莎的喉咙与阴道,粗黑的凌角蛇头上还吐着蛇信,嘶嘶嘶地发出叫人胆颤心惊地可怕信息。
「啊啊!救……救我……神父救我!」
「别害怕……这两头蛇灵可是吸足妳一身欲望后才能化成实体,要好好地面对它们才行,也许妳之前不曾有过『贪婪』与『淫欲』,但如今已经化为真实,再也不容妳否认。」
「啊!啊!不……不要!啊啊啊!!唔!唔!!」象征『贪婪』的青蛇首先钻进了泰丽莎的喉咙里,并且激起一阵剧烈反抗,跟着露出半截蛇身的『淫欲』则不断用尾端响板拍打她的乳房,收缩着身子再肉洞口抽搐摩擦!让小穴里不停喷溢出更多的淫液。
「唔!唔!唔……唔!」
「嘻嘻嘻……年轻的泰丽莎看起来美味极了,蛇灵很满意这样的身体,要吃完最新鲜的淫魔真菌可能还要半天时间,到时我再来看妳好了…… 」
脸上露出神秘笑容的费尔神父,转过身竟穿好衣物独自离开,留下泰丽莎一个人面对着两条至邪淫秽地可怕生灵,不停吸吮着自己、旺盛地成长着。
「唔唔……噗吱!唔!唔!唔!」当淫欲黑蛇在穴壁内啃食着细珠般地肉瘤时,泰丽莎的肉体简直酥麻要晕死过去程度,随着尖锐地蛇牙咬在唇肉上,剧烈的疼痛又让昏厥不醒的身躯激动地抽搐起来,无法抑制地泄出滚滚黄橙橙地热尿来!
(啊啊啊啊!不……不行了……啊啊……要……要死了!啊啊啊啊!神……神父!啊啊啊啊……救我……啊啊啊……受不了了……啊……快给我吧……啊啊啊啊啊啊!)
礼拜堂内
三天时间很快地过去了,今早,将由理事会成员共同决定泰丽莎修女的去留问题,以即未来是否执行何种类型的工作内容。
「嗯,泰丽莎……妳准备好了么?」
一早,费尔神父便把泰丽莎给叫来,还为她做了祈福祷告。
「唔嗯……吮……吮吮……泰丽莎……准备好了……」只见穿着整齐地年轻修女正张口卖力地替神父口交着,接着便抿一张俏脸接受黏稠精液地仔细浇淋。
「嘻嘻,妳的嘴巴越来越厉害了呢。」
「谢谢神父,『贪婪』喜欢精液的味道……而『淫欲』也已经忍了一整天……好想要……」没想到泰丽莎的表情竟似变了一个人般可怕,淫媚地下流姿态露出一双殷红蛇眼,鬼魅地气息完全改变了她。
「嘿嘿,看来蛇灵已经能控制妳的灵魂了,但妳可是个货真价实的修女,要在这么多屠魔使者可能出没的地方工作,可得小心翼翼点才行。」费尔神父的心里一嘀咕,索性把泰丽莎胸前的项链给取了下来,换上一条平凡无奇的十字架。
「啊啊……」泰丽莎突然间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身上不停散发出一股浓浓黑气,直到完全消散后,赫然在她脖子后头与肉穴上方留下两块青色与黑色般地蛇形刺青。
「嘿嘿……暂时隐藏淫灵控制之术,可保不被『屠魔使者』所发现,这场理事会难保不会有人混入其中加以监视,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小心为妙。」
「啊!啊……我的脑……好痛……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别担心,泰丽莎修女,妳现在感觉如何?」
「我好像……记不起来很多事……天啊!这是怎么回事?」泰丽莎伸手摸摸脸上的怪异感觉,把沾在手中的黏液放在鼻子上一闻,立刻不解地皱眉道。
(这……这是什么东西?黏呼呼地……好恶心啊……怎么在神父面前……好羞耻……)
「妳可能是太累了,这几天常常不小心昏睡过去,我会告诉兰修女替妳准备一些补充体力的好东西……」
「谢谢神父……今天……是什么时候?我在这里做什么?」
「嗯,我们正准备到理事会会场,今天是重要的一天。」
「什……什么?」泰丽莎一听吓一大跳,自己好像失去了很多天的记忆一样,只记得来帮费尔神父做事,但其中的细节却一点都记不起来般地叫人莫名恐惧。
「妳不用担心,马上就要召开理事会,男士们都非常『欢迎』妳呢,尤其是学务长,早就迫不亟待想将妳调回男舍……」
不晓得为什么,一听见『欢迎』两字时,泰丽莎拘谨的身子里又起了一阵冷颤,仿佛有什么应该要记得的事被人抹得一干二净般,再也想不起来似地。
接着两人来到了理事会会场,却见会还没开始,学务长就已经跟学园长两人直接当面地吵了起来!
「你……不过是个小小学务长!凭什么否则我们十席修女共同决议好的事!」
「哼!雷曼丽……你把持学校的大权也够久了,别以为学园长就可以将圣娜莉亚当成自己的囊中物,我现在可是代表着十一席理事!我才能代表所有人的共同决议!」没想到学务长似乎不是名简单的角色,竟敢当着学园长面大声叫骂道。
「你……又是理事长放任你阻扰我的工作?」
「嘿嘿,你认为呢?」矮胖的学务长是个四十多岁地中年男子,细细地眼眸发出让人不愉快地尖锐冷笑,着实叫人感到十分地丑陋与恶心。
「为什么你们这些人……处处要跟我做对!」学园长似乎说话直白惯了,竟是如此露骨地朝学务长咆啸道。
「哼哼,还不是看不惯妳这么多年来的独断霸道!一群老尼姑!如今泰丽莎修女可是新任理事长辛苦求来的呢,这点妳可曾尊重过?」
「你们……这群老色鬼!」
「随妳怎么说好了,要是妳敢公然否决理事会投票后的决议,就等着被免职回英国养老去吧!」
「你!好……你这算是正式表态向我宣战是吧!」
「很好,我今天总算终于看清楚你们这些人。」很显然地,雷曼丽学园长似乎也非完全能掌控住学园里的每个人,有股反动的力量再此时此刻,才借着这次小小的人事命令权来大作文章。
泰丽莎在一旁其实早已听得一清二楚,虽然并不晓得怎么回事,但一场学园内的权力斗争……似乎将由自己的人事命令权画上了等号。
「神父……我……」泰丽莎并不想卷入这场纷争,伸手拉了拉神父似乎想说些什么却被制止。
「不用担心,我也是投赞成票的一员,我们这边有理事长的任命权,雷曼丽便动不了妳分毫。」费尔神父的这番解释,反而让泰丽莎感觉处境更加尴尬无比,自己原本应该站在『修女』那一方的,却没想到此刻竟成了唯一一名对立方。
紧接着,理事会就像是早已安排好的戏码一样,由学务长一人上演独角戏,台下的理事长没来,空着大位,而学园长更拂袖而去,意图打断这场会议,但最终在两名修女跑票情况下,顺利地任命泰丽莎为男子三年级的级任导师,以及特聘的外语教师。
「特聘……外语教师?」对于被任命这样的职务,老实说连泰丽莎自己都感到非常意外。
级任教师一般多在二十五、六岁具有硕博士身分、且有经验的执业教师,自己从十岁发愿当修女以来,怎么说也仅具教会高中学历,原以为来此是接管理与教养学生的工作,怎么看都觉得与此职务有些不太相称。
「是的,泰丽莎修女,妳的学经历都符合我们目前这项工作职缺,难道妳个人不愿意吗?」
「不……不是……只是觉得自己能力不太够……」泰丽莎有种连跳三阶的彷徨感,一时间从担忧被遣返转而变成了忧虑自己能力不足以应付呢。
「呵呵,泰丽莎……妳太客气了,诺娜修女曾再三向我们推荐,妳绝对有资格接受这项的职务,同时担任班级导师也能准许妳在校园内穿着便服,如雷曼丽学园长一般。」
「这……这……」
「妳别忘了,导师的管教工作不正是妳希望学习的技能之一吗?我们都愿意相信妳,难道……妳不愿意接受这项挑战吗?」
「不……不是这样,我愿意……好的,我愿意接受学校的这项派遣……」就在泰丽莎完全同时,神父也不忘在她肩膀上拍一拍,对她的决定表达赞赏之意。
「很好……那么我们就正式『欢迎』我们新任的外语老师,泰丽莎女士加入我们团队吧,啪啪啪啪!」
接着所有男士们都起身鼓掌,并在学务长一一地介绍下跟众人逐一握手,庆祝这么多天以来,象征被学园长孤立的苦难日子终于就要结束。
当天下午,泰丽莎怀着感恩的心来到学务处,除了向大力支持自己的学务长表达感激之意外,也因学务长说有重要事情必须找她谈谈。
「什么?学务长……你……你要我搬离修女宿舍?」
「嗯,妳的情况费尔神父完全都跟我解释过了,虽然我很难过学园长如此欺负年轻善良的妳,但毕竟我能做的也不多,唯一能够帮忙的,也仅仅是让妳搬离开那群欺人太甚的老尼姑!」这名学务长似乎本身不信教,总是不停以老尼姑、老尼姑的贬抑,来称呼他所不喜欢的这群修女。
「但是……我……我还能住在哪里?」虽然泰丽莎总觉得避不开修女们不友善的眼神,但毕竟她们跟自己才是必须共同生活的姊妹,学务长的这项要求虽属好意,但却实在过分的可以。
「目前学园内其实房间都已分配完毕,并无多余房舍可住,不过有栋大楼已盖好一阵子了,里面设备也大致都已健全,只是,可能委屈妳暂时一人独居在舍监房……」
「新大楼……舍监房……?」不知怎么,泰丽莎突然有种熟悉地寒意,在不安的心里面慢慢滋生着。
「我……我不想……不……我……」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我……我……」
「没意见那就这么说定了,这项命令也已经发给女舍监兰修女了,明天开始妳现在的房间也就必须让给其他人……」
「不!学务长……我……我……」不知为何,泰丽莎拼命不断地想拒绝,但嘴巴里就是说不出不想要三个字。
「不要犹豫了,泰丽莎……妳不应该也不能拒绝我的好意呢,这一切可是为了妳将来着想,不久之后妳也会反过来感激我才对,嘿嘿……」
下午五点
放学后,学务长找来两名修女帮忙泰丽莎搬运行李,一行人来到校园内的最深处,与女宿舍相隔天南地北的男一舍,一栋……全新的男性专属大楼。
「不……我不想进去……不……」泰丽莎的身体不停颤抖着,当晚被人强奸的可怕阴影,原本已经逐渐冲淡了不少,但在学务长的强迫压力下,竟然又再度地回到了这里来。
「好了,没妳们的事了,妳们俩都出去吧……」
「是……」没想到两名修女竟对公然与学园长敌对的矮胖男子如此毕恭毕敬,还深深地九十度鞠躬之后,才带上门离开。
「怎么了……泰丽莎修女?妳得身体是在颤抖吗?」看着四周相同熟悉的物品景致,华丽高雅的超大套房,泰丽莎却只想到一件可怕的事,身子里不停地寒颤抖动着。
「不……我不要来这……不!不!」没想到就在泰丽莎想转身逃开之时,原本已经关上的房门外,竟缓缓地打了开来,一头黑森森地古怪猫咪,就这样轻轻地来到了她的面前。
「啊!是……是黑猫?偷走我十字架的黑猫吗?」
泰丽莎的表情又惊又喜,但此刻的黑猫身上并没有遗失的那条项链,反而是散发着浓浓古怪地黑雾气氛,像头妖怪般地瞪大一双晶亮猫眼,朝着有些被吓坏地泰丽莎发出人的叫声。
「嘿嘿嘿……我们在这等妳已经许多天了,虽然费尔那老家伙的调教术一向让人放心,但总不比上亲自干妳时的滋味来得爽快!」
「啊!猫……猫会说话!」
「嘻嘻,别害怕……这只猫才是我真正的本体,透过它的眼睛我才能掌握住学园里的每个角落……」只见学务长不知从何时开始竟把泰丽莎的内裤给套在自己头上,并且两手牢牢地抓住她,正等着那头不断蜕变中的妖猫,一步步地靠近着自己。
「啊啊!妖怪!不……不要啊!啊啊啊啊!」
「嘿嘿……嘿嘿嘿……妳这可爱的乌克兰白妞,老子平日最爱干碧眼金发地洋妞了……」眼前黑雾妖化的诡异邪猫,竟就化成了两米多高的魁武巨汉,挺着一条三十多公分长的肉瘤淫棒,勃勃地就像挑衅一般正对着泰丽莎眼前。
(啊啊……好……好大……会坏掉……不……救命啊!啊啊啊啊!)
「嘻嘻……别害怕,在我们这群淫魔之中就属我的肉棒最粗、最多、也最舒服呢……那天用学务长软弱的身体一定没能让妳过足瘾,今晚就让我用真身……来好好满足妳吧……哈哈哈哈!」眼前妖怪如九命怪猫般地从下体分裂开一条接一条的黑尾巴,一条条刚长出来的黑色淫尾,最后竟然都裂开来一条条布满恶心肉瘤的勃起阴茎,就好像同时挥舞着十根大肉棒,模样简直无比骇人、十足地猥亵至极。
「呜呜……不要!不要……啊啊啊……呜……呜啊……唔啊!救命!啊啊啊啊!」很快漆黑的妖猫就强压在泰丽莎洁白地膧体上面,一条条比手臂更加灵活无比的龟头阴茎,就在这惨叫哀号地可怜修女身上,兹意地猥亵着、奸淫着、撒尿着,一道又一道浓烈无比的腥臭精液,就在一整夜的时间里,一次又一次,一波接连一波地喷洒着,直到这淫魔的欲望获得满意为止。
第五章 屠魔使者
次晨
「呼……呼……啊!啊!救命…呼呼……不要!」
极度惊恐的无助修女,才刚从昏厥多时的梦靥中惊醒,焦急地望着四周,果然看见一条熟悉的身影正赤裸裸地躺在自己身旁,发出刺耳的鼾声呼呼大睡着。
「啊!你……你……」
泰丽莎立刻也发觉自己浑身一丝不挂,急忙拉着床单遮体,鼻子闻到阵阵若有似无地酸臭腥味,似乎嗅觉已经习惯这臭味,反而感到有些莫名所以地兴奋。
(啊啊……不……不!我……我真的……被玷污了吗?)
泰丽莎的泪水立刻涔涔不停地涌了出来,看着眼前熟睡的男人正呼呼大睡着,自己四肢又酸楚难当,仿佛依稀记得……昨晚竟被一头漆黑的妖怪给折腾地死去活来,就好像死过好几次般让人无比恐惧。
「不……这……这人是妖怪!呜呜……我该怎么办……呜呜……我……」
正当泰丽莎彷徨地不知该不该逃离此地时,舍监房里的独立大浴室却传来阵阵少女轻快地歌唱声。
「啦……啦……啦……哈哈!」哗啦啦地淋浴声与大量热气吸引了泰丽莎的注意,不明白怎么会平白无故多出一名女子,反倒忘了要逃走,蹑手蹑脚地靠近着浴室,没想到门却突然碰一声地打开来,一名浑身湿淋淋地美艳少女就从里头走了出来。
「啊!是……是妳!」
泰丽莎眼前的美少女,身高比自己还矮了半个头,但瘦小的身材却有着一对超乎常理地雄伟巨乳,纤细的蛮腰挺着傲人地三十六吋I罩杯凶器,修长的美腿配上芭比娃娃般的甜美俏丽,简直,就像要把人类审美观念的黄金比例给彻底打破!
「嘻嘻,不是我还会是谁呢?姊姊。」
「兰……兰兰……妳在这里做什么!?」泰丽莎的视线几乎无法不被那对圆滚滚地凶器所吸引,没想到制服底下的兰兰竟有如斯雄伟傲人地巨乳波霸,就连有东欧血统的她,也很少在该国看到这般诱人犯罪地魔鬼身材。
「嘻嘻,姊姊妳可终于醒了……昨天睡得可舒服?」
「妳……」
「哈,拿着床单想遮哪里?快点过来和我一起洗吧……」
「啊!妳……妳想干什么!」
「呵呵,当然是一起洗澡啊?人家又不是臭男人……难不成怕我强奸妳吗?」接着兰兰竟半推半就地将泰丽莎给推进浴室里,拿起帘蓬头便一阵乱洒,这下就算不想洗,恐怕也难就这样地离开了。
「妳……要做什么?兰兰……快住手……」
「别乱动!乖……人家正帮妳把臭死人的秀发洗干净呢,看看妳……耳根后的发丝都被精液给粘成这样……嘻……乖一点啦~~坏姐姐,嘻嘻……」
「啦啦啦……啦啦啦……」泰丽莎的力气虽比兰兰大,但这女孩的撒娇功夫似乎有股难以抗拒地魔力,接连被她淋浴、洗发、搓身体等等,泰丽莎竟就乖乖地在她掌握之中无法逃脱。
「妳……妳不是兰修女!妳……妳……到底是谁?」
「哈!谁说叫兰兰的就一定是那古版丑陋地老太婆呢?嗯……妳还是叫我兰兰好了……嘻嘻,修女姐姐……」
「不!妳一定不叫兰兰!妳到底是谁?」
「哈!真奇怪,什么叫一定不是?就冲妳这句话,以后我都叫兰兰!妳能拿我怎样?嘻嘻……」
「妳……」
「嘻嘻,妳还是早点适应我吧,以后……我们一定会是很要好的好姐妹……」
「妳跟这些人……为何要对我……做这么可怕的事?」
「哈!很好笑耶!这关我什么事?妳想找地方睡,我就好心带妳来这里睡!有错吗?」
「妳……妳說谎!是妳……叫……叫这些人……」
「才不是呢!我哪知道会被『爹地』看见了……他们要跟过来谁拦得了呢?还说一定要帮妳办一场『欢迎会』得,要怪……去怪他们这些臭男人啊!」
「什么?」
「人家可是第一眼就打心里喜欢姊姊,怎舍得怪起兰兰呢……」兰兰越说越委屈似地甚至松手不替泰丽莎洗头了。
「妳說的都是真的?」
「嘻嘻!当然真的!」
这古灵精怪地美少女似乎应付人挺有一套的,不管泰丽莎怎么数落、为难甚至责怪兰兰,她都有办法一派轻松地让这没心眼的善良修女服服贴贴。
「兰兰在这里可寂寞死了,每天得应付这群臭男人!早巴不得有个像姊姊一样漂亮的大美女来陪我,来……亲一个,啵!」
兰兰故意在泰丽莎敏感脖子上亲密地啵了一下,只见蛇纹的刺青竟在背部开始颤抖地滑动起来,『贪婪』地魔力让毫无发觉的修女只能酥麻麻地跟着呻吟起来。
(啊……这……这是……兰兰……好……好厉害……)
泰丽莎发觉下面已经湿粘粘地像流出什么东西地感觉,害羞地身躯立刻拘谨地捧着酥胸,双脚不停地用力夹紧。
「嘻嘻,不用假装,我知道妳流出来了……」兰兰像似早就看穿泰丽莎会有的反应,伸手抓住她的遮掩,一边故意咬了咬她的耳垂轻声地耳语道。
「不……不是的……」
「还说没有……那……这是什么?」兰兰粗暴地把指头伸进泰丽莎温热的湿唇里搅弄一阵,当伸出来粘呼呼地指头时,根本不容许这羞涩地美女有一丝狡辩余地。
「嘿嘿,这是什么好色反应?姊姊妳可别怪兰兰粗鲁,人家只想让妳看清楚自己是什么样的女人,可还不是跟我一样贪得无厌……」
「不……不是的!我是修女,必须守戒律……安贫……贞操……」
泰丽莎的声音颤抖地几乎快听不见,当身体不断恐惧于陌生的反应时,心里立刻反射性地默念着修女准则。
「贞操?嘻嘻嘻,如果是在那晚之前,还有贞操可言,但那种东西女人这辈子也就只那么一次而已多么无趣。」
然而,很快地这些伪装矜持却立刻被同为女人的兰兰给一一打破。
「别说了,不是这样的……」
「已失去的东西还守什么呢?姊姊……早点承认自己喜欢做爱吧!诚实不是修女的唯一原则?何必还要伪装的这么辛苦……」
「不是这样的……不是……」泰丽莎明明知道兰兰是故意扭曲贞操的意义,但这几天不知跟多少男人做过的羞愧感,根本无力反驳、抗拒像这样恶意地切割说法。
「哼哼,贞操……让我来告诉妳什么是贞操吧,贞操,就是只要谁操過妳就必须给他操!让他们迷恋妳,而且无时无刻地想操妳才是真操!呵呵!」
兰兰故意把长长地帘蓬头缠在泰丽莎身上,如同一条触手般划过酥胸拉到屁眼后,如同束缚着一条蛇身让洒水头正对着下面两洞间喷洒。
「啊啊……兰兰……妳……妳要做什么?」
「嘿嘿,马上妳就晓得了。」兰兰用力地拉扯帘蓬头,任由铁圈拘束着泰丽莎的身躯,一只手更不停抚爱她的乳头与阴蒂,没过多久,奇妙的感觉立刻唤醒了身体里遗忘掉的痛苦快感。
「啊啊!好……好痛!别拉了……啊啊啊!」
没想到肢体被拘束的酸楚与热水对着肉穴浇淋地滋味,竟让泰丽莎记起了昨夜被奸淫到晕过去的种种画面!
数条黑色的触须前仆后继地缠着自己身体,一条接着一条对着肉穴冲撞,一次又一次地在阴道里中出,鼓鼓地大肚子里花了近半个多钟头才将精液给排完。
「嘻嘻……很过瘾不是吗?」
(不!不……我……我被妖怪强奸了……我被……我喜欢……居然喜欢那种滋味!啊啊啊啊……)
泰丽莎简直不敢相信脑袋里竟会浮现如此可怕的答案,而眼前这名比自己年轻许多的美少女,却好似早已看穿了这荒谬地想法,竟用一条洒水器就让自己刻意隐忍地恐怖淫欲无所遁形!
「很痛吗?不是吧……妳的表情看起来享受极了!」
漆黑的妖猫,不仅拥有常人无法比拟地巨大肉棒,还拥有能分身成性器地九条尾巴,每一条都能让女人欲仙欲死,偏偏自己是不能做爱的守贞修女,那种无比痛快地激烈快感,虽刻意地想遗忘,却可以在不经意地挑逗中,立刻记起那一次次销魂忘我地可怕滋味。
「呵呵呵,妳是骗不了我的,兰兰是知道那种滋味的,只要身体被什么东西束着,就忘不了被尾巴欺负时又爽又痛的极乐世界……想忘也忘不了… …」
兰兰轻轻地舔了舔指头,淫媚地表情简直像能移转般逐渐地感染着泰丽莎,越是下流的言语仿佛越能让这修女身躯感到兴奋。
「不……啊哈……啊哈!啊啊啊啊……要疯了……啊啊啊!」
随着束缚摩擦的力道越来越大,泰丽莎竟然在水管上高潮了好几次,湿淋淋地淫水混杂在蒸汽迷漫地浴室里,显得淫味十足。
「嘻嘻,就差一口气了。」
「可惜猫是该死的夜行性动物,只有晚上厉害……这会不知道躲哪睡觉去了,射后不理的坏习惯一点都没变……」兰兰有些责怪地啐口怒道,似乎想一鼓作气地让泰丽莎屈服,但苦无其他淫魔帮手。
「照这身体反应,只要再多调教个几回合,相信这骚死人的小淫穴早晚成离不开学务长的肉奴隶!必须早一点将所有淫魔能量都汇聚在这神的仆人体内才行……」
「哼哼,谁说的?我这不是还在这里么?」
就在兰兰犯嘀咕的同时,浴室外的学务长似乎早已睡醒,躲在门后偷看两女共浴已经好些时候,正等着时机成熟时好好进来享受。
「嘿嘿嘿,这女人已经是我的性俘虏了,只是时间太短,心里还不肯承认罢了,我会让她记起来昨天的快乐呢,嘻嘻嘻……」
学务长傲慢地走了过去,伸手将兰兰操弄的洒水器丢开,一把拉住泰丽莎的秀发到自己面前。
「啊啊……你干什么!」
「嘿嘿,可爱的泰丽莎……妳看,这是什么?」
浑身赤裸的学务长恶狠狠地将下体肉棒挺到泰丽莎面前,如同炫耀般地让她鼻子前不停摇晃。
「来,先替我舔干净!」
「呜呜……不!不要!」
「哼!妳这是什么态度?明明昨天苦苦哀求我操妳,现在还装什么蒜!」
学务长似乎在尝过女人的滋味后,便立刻换了个人似地,明明昨天对泰丽莎还是一副百般呵护、爱怜体贴模样,谁知干过那档事之后,表情立刻就变了模样。
「你……你想做什么?不!不要……」
「啪!小贱人!刚刚被女人玩成什么样?真下流!淫荡!」
「呜呜!没……没有!快放开我!呜呜……」
「明明想要老子的肉棒,这会却不肯老老实实地……」很快学务长又是啪了一记火辣辣地耳光在泰丽莎的脸颊上,但没把对方打屈服,反倒把意乱情离地失贞修女给吓醒过来。
「放开我……呜呜……快放开!」
「还想装蒜!啪!」
「啧!啧!啧!唉……你真是会坏事!人家说女人胸大无脑,我看你是鸡大无脑,对付女人一点都不懂得花些心思,人家费尔哥哥的鸡巴虽短了点,可比你温柔体贴多了。」
「少啰嗦!哼哼,我就让妳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男人!嘿嘿!」学务长粗暴地将泰丽莎给推倒在地,正准备从后庭好好捅入奸淫时,突然窗外竟传来一声凄厉地猫叫声,跟着学务长整个人就疯狂颤抖不止的摔倒在地!
「啊!唔唔!啊啊啊啊!」
「啊!不好!」接着兰兰立刻也发出惊讶的惨叫声,但立刻封住自己嘴巴像提防什么般四处张望,眼神露出十分惊恐模样地把自己塞进了衣柜下的最底层。
「嘘……嘘!姊姊……」关上衣柜前,兰兰仍不断露出恳求地表情望着泰丽莎,仿佛希望她不要把自己供出来似地哀求着。
很快,泰丽莎发现学务长不仅口吐白沫,双眼翻白,而且有股浓烈的黑气正快速地从他身上飞泄四散。
「这……这是……」看着如此恐怖的画面,浑身裸露的泰丽莎半句话也说不出来,接着外头却碰地一声,似乎门被人给踹了开来!
「啊啊!」泰丽莎再度吃惊地大声尖叫,进门的男子十分高大,胸口还挂着一串大到夸张地木制十字架。
「啊啊!不要过来……」泰丽莎又惊又羞地伸手遮住重要部位,谁知这男人并非如学务长那般地好色,还拾起地上床单扔给对方,好遮蔽那婀娜曼妙地诱人瞳体。
「你……你是谁?」泰丽莎颤声地问对方,却见冷酷魁武地中年大汉自顾自地搜索着,几度还几乎就要打开衣柜底层发现兰兰踪迹。
「我叫葛雷特,不,是葛雷特神父,其余的,你不需要知道。」高大的男子眼里似乎瞧不见赤裸裸地泰丽莎一般,闯进了人家闺房却回答地如斯平静冷淡。
「你要干什么?到底在……在找什么?」
泰丽莎对这男人的行为无法理解,只见他浑身上下充满浓浓杀气,就算穿着跟费尔神父极其相近地修士打扮,却遮掩不了那双眼睛所裸露出让人害怕的尖锐视线。
不知怎么,泰丽莎竟感觉曾经见过这样的一个人,高大、冷酷、固执……这样的一个人,自己不知为什么会记在心里面,总感觉有说不出的熟悉感让人有些迷惘、错乱地不知如何是好。
「这里还有没有其他人?」
「没……没有了。」泰丽莎不敢把眼神望向衣柜,因为她虽然厌恶与害怕受这些人凌辱,但对兰兰却有说不上来地亲切感,以致于肯替她隐瞒事实。
「这里很糟,很臭……还是个了不得的淫窝。」葛雷特突然伸手扯下泰丽莎的项链,还在她湿淋淋地秀发上猛吸了几口气。
「啊!你做什么!」
「这条项链是谁给妳的?」
「你管不着!这……这是我自己的……」面对葛雷特无理与粗鲁的强硬举动,泰丽莎决定绝不配合,并且要替信任的费尔神父保守秘密。
「妳說谎!算了……妳应该接受雷曼丽的建议乖乖回去才对,这样一切都会没事,但现在已经来不急了。」没想到这神秘男子竟然会直呼学园长的名字,而且听起来还跟学园长似乎十分熟识。
「你!原来是学园长派你来的!」泰丽莎似乎恍然大悟地叫道。
昨天的理事会内,自己仿佛在门口外瞥见一名高大冷酷的男子监视着会场内,如今想来应该就是他了!而且这男人一定也是受学园长请托后才找到这里来的。
「原来又是学园长!你们就这么想赶我走么?呜呜……做这么多过分事……呜呜……难道……就为了想赶我走么?」
「妳误会了……算了,用圣杯好好沐浴吧,这样你才能真正清醒过来。」男人突然脸露难色,为人似乎也不如外表冷酷,不像是个过分的坏人,从怀里掏出一小杯纯银制的杯子抛给泰丽莎之后,就转过身来准备离开。
「等等……这是……什么意思?」
「妳是个饵,泰丽莎。」到达门口前的葛雷特冷冷地以这句话当做离开前的结尾。
「什么?这……这到底又是什么意思?」
「好好保重,那头九命淫猫没死绝,断了三根尾巴,两三天内它还会回来这找他的分身……」葛雷特似乎很清楚学务长就是妖猫的分身,还故意放任学务长晕死在这里,似乎,正等着对方上钩似地撒下饵来。
「这……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到底……到底我该相信谁才好?」
「嘻嘻,当然是相信我啊!」就在此时,躲在衣柜内多时的兰兰,此刻终于悠悠吐了一口大气地翻爬出来,脸色像似完全松了一口气般地喜出望外。
「不!妳跟学务长都一样坏!我才不会上当的!」
「哪有!我就知道姊姊最爱我了……嘻嘻,连我躲在这也没说出来,还说不喜欢我么?」
原本兰兰还想扑上前去好好亲她,却突然瞥见泰丽莎手中的神圣之物,脸色立刻大变地尖叫跳了开来!
「啊啊!别过来!放开那杯子!妳……妳为何会有那东西?」原本天不怕地不怕的兰兰,显然十分惧怕那纯银做成的小圣杯。
「原……原来妳也是妖怪?我……我真看错妳了……」
眼看兰兰身上的反应,泰丽莎似乎弄清楚了一部分情况,以圣杯做要胁,要兰兰把学务长给抬出浴室外。
「真过分!人家是女生耶……竟把人家当妖怪看!臭男人……重死了啦!臭姊姊!烂姊姊!以后被人欺负也不帮妳了啦!哼!」
「兰兰……不,我不会上当的!出去!给我出去!」
最后,就在泰丽莎的坚持下,终于亲眼看着兰兰把学务长给扛下楼去,惊魂未定的她连忙把门给关上,拿起圣杯就往浴室里走去。
「这……这东西竟有如此神奇的能力,难道……我真该相信那个男人么?」
泰丽莎的心里半信半疑着,尽管对方很可能是学园长派来赶走自己的,但这几天总是浑浑噩噩地不时浮现出失贞的可怕记忆,也许,真该好好洗涤一番把所有秽气通通洗掉才行。
泰丽莎想用杯子摇起水盆里的清水,只见平凡无奇的水缸里在接触到圣杯同时,竟然激起一阵水窝,细细地波纹里还闪烁着一圈圈淡淡地亮光,着实让人啧啧称奇。
「咦?难道……这就是圣水么?」
泰丽莎带着好奇的心思以水盆清洗脸蛋,突然间感觉背部有股刺刺地搔痒感觉,低头一看,却见一条条像青色般的颜料缓缓地从自己背部被冲进了水沟里!
「啊!这……这是什么?」
泰丽莎不明所以地看着被冲走的『贪婪』从自己身上快速地消失不见,接着用水洗涤身体时,股盘间的黑色蛇形刺青也如染料掉漆般地被冲洗干净,丝毫没留下半点痕迹。
「奇怪……我身上什么时候多出这样的刺青呢?为何我从来都不知道有这图腾?为什么这水盆里的水能把这些通通洗干净?」
泰丽莎越想越神奇,委靡的精神突然间也像光亮起来般,感到不可思议般地精神奕奕。
「咚!咚!咚!咚!」很快地,泰丽莎听见窗外的钟声,知道马上就要进行朝会了,也顾不得一夜间发生这么多怪事,必须尽快准备好第一堂也是第一次上课时的自我介绍才行。
然而,当泰丽莎打开衣柜时,却差点要大声惊呼地叫出声来。
「啊!这……这是……」
整排数百件的衣物中,竟全都是华丽、性感地火辣衣物,搂空地胸罩、薄莎丁字裤与吊带黑丝袜,任何一件穿在身上都像性感的AV女优一般,哪里还像个修女呢?
「这……这……不!我的衣服……我的衣服通通不见了!」泰丽莎焦急地翻找着,偏偏自己带来的衣物一件也没有在衣柜里,接着在底层下方突然看见兰兰留下来的一张小纸条。
「亲爱的姊姊,为了庆祝妳以后不用再穿丑死人的修女服了,所以我把妳全部旧衣服通通丢掉资源回收了,可以放心以后再也找不到那些丑东西,安心穿上我最喜欢穿的衣服吧……」
「PS:我最喜欢搂空的蕾丝内衣,那让我觉得很容易发浪呢……嘻嘻。」
「还有推荐不穿内裤直接穿上黑丝网袜,我已经替妳准备好很多条,因为男人总喜欢把它给撕破……」一看到这里,泰丽莎简直就快被兰兰逼疯般地不知所措。
「对了,记得脸要上点淡妆,这是女人基本的礼仪……」就连打开抽屉时,泰丽莎都能找得到兰兰留下来的纸条与化妆包,体贴的心思着实让人难以抵抗。
「不……我不要……不!我该怎么办?」
就在此时,门前的电铃声刺耳地惊醒了不知所措地泰丽莎修女。
第六章 淫导课程
「泰丽莎!泰丽莎!还没醒吗?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兰修女的声音又急又粗,简直像把泰丽莎当成下人般叱喝道。
「啊……我……我……」泰丽莎勉强地走到电话前,颤声发抖地几乎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又怎么了!哼!有人帮妳撑腰了就耍起性子是不是?该不会有男人在里面吧?」
「不!不是的!」
「那又是怎么了?第一天就想翘班是不是?别以为有人撑腰就可以胡搞瞎搞!学园长要我盯紧妳,要是你敢胡来……一样能送你回去!」
很显然地,兰修女的出现又是学园长所指使,而且挑衅意味十足,似乎随时巴不得抓住自己小辫子好撵她离开。
(不……不行,我一定不能就这么认输的……她们越是想尽办法赶我走,就越是要让她们知道我可以的……)泰丽莎以圣杯替自己沐浴过后,似乎逐渐地找回原本应有的自信心,左思右想之下,决定照自己的办法支持下去。
「久等了……」大约十多分后,就在兰修女催促到早已不耐烦的情况下,泰丽莎才缓缓地从舍监妨里走了出来。
「妳……妳……」兰修女几乎瞪大眼睛说不出话来,连原本想要咒骂的话都被吓得一个字也说不上来。
因为,泰丽莎的转变让人吃惊,更让这守节一辈子的老女人,头一回看到如此大胆、性感……裸露与放荡地可耻修女装。
(呜呜……我可以的……我一定可以撑过去的……泰丽莎……)
「铃!铃!铃!」由于泰丽莎的拖延,超过了朝会时间,也因此能顺利地躲过在操场被众人围观的难堪,但苦难才刚刚开始,前来接待她的原国三班导师法尔斯先生首先发难道。
只见泰丽莎穿着短到几乎露出内裤地性感迷你裙,拼贴着长袖黑色洞洞装的类修女服,以及网状的裸露内衣与黑丝袜,套上布满骷颅图腾地异类修女帽,性感地火辣身材,根本就像似拍A片般地喷火女郎。
「唔……我的老天!泰丽莎女士……妳这穿着……也太劲爆火辣了些……」
法尔斯先生是丹麦人,应该对性与女性自主看法特别开放才对,但连他都觉得眼前女人太过显眼,太不懂得自我尊重!
「对……对不起……我有苦衷……」泰丽莎抢忍着几乎落下来的眼泪,低着头更是不敢展示自己的好身材,畏畏缩缩模样就好像做错事的孩子般,不停抖动着身子好不撇扭。
「妳……妳吓坏我了,对不起……我失态了,今天是妳第一天担任本班的新任班导师,以后,对于班级或学生有什么疑难问题都可以尽管找我……」
法尔斯先生是乎还是个正人君子,身高一米八、三十多岁年纪,未婚的身分也引来不少无知女学生的热烈追求,可他眼睛里却只敢紧紧盯着泰丽莎的脸不敢乱看,跟学务长的荒淫行径简直有天壤之别。
「谢谢……谢谢你法尔斯,我一定会努力加油的……」泰丽莎的话说得有些别扭,因为心思全放在了衣服上,双手只知不停拉扯短裙深怕曝光,对于法尔斯的好意也只能记在心里。
「走……进来吧,只是我怕这群精力旺盛的男孩子恐怕会有点吃不消……」
「……………」
「起……起立……敬……老师……」接着两人还没站定好,却看班长话说的吞吞吐吐差点咬舌头,而全班竟立刻给了泰丽莎报以轰堂地掌声!
「啪!啪!啪!啪!嘘!嘘!」
「安静!安静!别给我嘘声!再嘘我就把新老师赶出去!」
「哈哈哈哈!」法尔斯的冷笑话果然有些作用,被泰丽莎引发躁动的学生们立刻在笑声后慢慢地安静下来,由前导师引领下,先让泰丽莎简单地报过名之后,再由学生逐一地起立自我介绍。
「老师!老师!我们要求要维持传统!」
「对!对!传统!传统!」就在自我介绍完后,几名学生突然鼓噪地举手起立,似乎有什么不怀好意地窃窃偷笑着。
「不允许,传统是法尔斯先生一个人的,要传统找我拿。」法尔斯似乎明白这些孩子想干嘛,故意地泰丽莎给档了下来,但不解其意的单纯修女却反而好奇地追问起来。
「什么传统?」
「秘密……秘密……」法尔斯面有难色地支吾其词道。
「要传统!要传统!女老师!要传统!」
「是啊,为什么我不能知道呢?你们说……什么是传统呢?」泰丽莎此话一出,法尔斯先生立刻抱着头好像失败者一般泄气。
「泰丽莎……妳……」
「我怎么了?我以后就是这班级的导师……你们有什么传统不能让我知道吗?」泰丽莎抱着疑惑表情看着大家,却发现这些小大人的孩子们眼里闪烁着异样光芒,似乎有什么话正蠢蠢欲动着。
「传统就是真心话!真心话!老师真心话!大冒险!」
「是啊!是啊!输了就要听学生的……不准赖皮!嘻嘻……法尔斯老师就去亲过学园长!哈哈哈!」
就在此时全班立刻哄堂大笑起来,看来这项传统就是专门整新来的老师一般,而身为外国人的法尔斯先生,之前也一定曾经被这些孩子给整过。
「原来如此……说真话……那有什么问题……」泰丽莎心里虽然也为自己感到有些担心,但一来自己本来身为修女,本分就是诚实也已经习惯了,料定没什么不可告人之事,回答这些孩子的发问应不成问题才对。
「三个问题!只要三个问题过关,我们这学期就全班乖乖听导师的话!哈哈哈哈!」
「输了要处罚!输了要处罚!哈哈哈哈!」
「只……只要回答问题就可以吗?」
「等等……泰丽莎……别答应的太早……」
「出去!出去!已经不是本班导师的法尔斯先生,请不要干扰新老师执行义务,请你安静地离开本班!嘻嘻!快点出去啦!」
接着没想到几名学生竟把文质彬彬地法尔斯先生给推挤出去,还关上门,像似不让他给打扰似的。
「好,既然是传统,你们要问就问吧,只有三个……我以主立誓,绝对不会说谎便是。」天真的泰丽莎信心满满地接受挑战,却才在第一关就吓得回答不出半句话来。
「老师!老师!妳上一次做爱是什么时候?」
「你……你们……这是什么问题?」
「嘻嘻嘻……应该很清楚不过吧?泰丽莎老师,虽然你身为修女,但却喜欢穿着这么样地暴露,要說妳还是处女一定没人相信!」
「是啊!是啊!没人相信啦!」
「快点说!快点说!」泰丽莎根本料不了这群人小鬼大的少年竟会说提这样的问题来,羞红的脸颊简直就快烧起来一般,压根回答不出半句话。
「快点……快点!倒数……五……四……三……二……一……哈哈!输了!老师第一个问题输了!太好了……哈哈哈哈!」男学生鼓噪地大声叫喊,只见泰丽莎满脸通红地无地自容,根本无法回答上这样的提问,甚至连不回答,根本就默认了自己早非处女的事实了。
「好,第二个问题……」
「不……不要了,我不想回答了……」泰丽莎知道自己浑身地穿着十分暴露,也明白了这些少年问题根本没那么简单,第一个问题就已经如此了,再接下去的话恐怕只会更吃不消而已。
「不行!不行!妳都已经发过誓,不问完怎么可以呢?反正妳已经欠我们一次命令了。」
「嘻嘻,这个老师真好骗……哈哈哈哈……」
「不……呜呜……不要了……别问了!」
「第二个问题是……性感内衣为了谁穿的?还有上头的精液是谁的?要老实说!不可以说谎!」
「你……你们……」泰丽莎感觉这群学生简直无法无天,自己被气哭的情绪完全压抑不下来,简直,比身体被人凌辱更加难受百倍!
「快说!上面的精液是谁的?法尔斯先生?学务长……还是……理事长吗?不会吧!」
「没有……没有!都没有……呜呜……你们到底是……」
「哈哈哈……五……四……三……二……一!又输了!又输了!哈哈哈!太好了……又赚到一次了。」
「呜呜……你们……太过分了……呜呜……」正当泰丽莎受不了地想夺门而出时,没想到身子却被几名学生给架了回来,这些精力旺盛的男孩子,竟伸出狼手不停偷摸爱抚着泰丽莎那超级火辣身材。
「住手……呜呜……快住手!」
「嘻嘻,好了……最后一个问题了……」泰丽莎急的只想捂住耳朵,但这些小男生实在是坏透了,伸出狼爪就往下体内裤一阵乱摸,逼的她只好不断以两只手来回拍打阻挡着。
「住手!快住手……法尔斯先生……唔唔……」就在泰丽莎想大声求救时,两旁男学生居然就伸出手捂住她的嘴巴,好让提问传统顺利地进行下去。
「嘿嘿嘿,不可以呢!不可以求救,马上就会结束了……再来是第三个问题了。」
「唔!唔……唔唔!」
「准备好了么?好,第三个问题是最重要呢……要好好回答呢!泰丽莎老师……问题就是……你最喜欢什么姿势?怎么样才能让妳达到高潮!哈哈哈! 」
「唔唔!唔!唔!」
「好了!好了!因为老师嘴巴有点困难……这次倒数快点……三……二……」就在玩上瘾的男孩们陷入歇斯底里般疯狂地答问游戏时,紧密的大门突然地被人揣开,法尔斯先生就带了其他老师竟来个破门而入!
「够了!你们这些无法无天的死小鬼!给我出来!」
「啊啊!」少年们似乎也被法尔斯先生的愤怒给吓一大跳,竟不顾还是上课时间地一哄而散,而身心同时受到强烈伤害的泰丽莎再也顾不得许多地逃出门外。
「泰丽莎!泰丽莎……等等……等等我……」法尔斯在后面拼命地叫喊着,这反而更让受伤地泰丽莎拼了命地往前逃跑。
「呜呜……呜呜呜呜……」
(不要……不要!我再也受不了了……呜呜……不要……)泰丽莎拼命地往前跑,也不知要去哪里地像个无头苍蝇般躲避着这些人,隔了好些时候,才发现自己无助地跑到了教堂前,而费尔神父依旧是那么温柔地看着自己。
「孩子……你又受苦了……」这会费尔神父缓缓张开双手,泰丽莎立刻钻进了他的胸怀,任由对方抚摸自己秀发,拼命地在他胸膛上用力哭泣。
「呜呜……神父……呜呜呜……我……我……」
「别怕……不用担心,这里很安全……慢慢说,可以放轻松地说给我听,我们有一整天时间……」说着神父便拉着泰丽莎的手望里面走去。
「神父……呜……」不知为何,最近只要来到这里泰丽莎就特别感到安心,尤其被神父抚摸着头时,更能让她感觉无比放松。
「咦?对了,你的项链呢?」
「被一名奇怪的男人扯断了,还一直逼问我是谁送的。」
「哦?那你有说是我送给妳的吗?」
「没有……我不信任他,说是我自己的。」
「嗯……很好,妳很乖巧……来,正好我这还有一条,上次妳已经戴过了,还记得吗?」神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脸色仿佛放松许多,接着又从口袋里拿出那条双蛇缠绕地奇特十字架。
「我当然记得,我非常喜欢它……神父拿回去时还难过了一会儿……」泰丽莎的眼睛完全被项链上的神秘力量所吸引,嘴里还喃喃地说着自己不甚清楚的语意。
「它们俩早上『游回来』时还让我担心不少呢,如今回到主人身上一定会很开心才对,来,我替妳戴上吧。」接着费尔神父就把项链轻轻地挂回泰丽莎的脖子上。
「啊……啊啊……」
「说吧……好好把委屈说出来,神父会一一把妳的烦恼通通清扫干净的。」
「是……谢谢神父……」泰丽莎的眼神缓缓地黯淡下来,好像某种神秘力量再度地控制着她,让她安心无比地听从神父的话。
很快的,泰丽莎一一把所有烦恼与受羞辱的事情通通告诉了神父,却见费尔异常耐心地全部听完后,才把泰丽莎从怀里放开,缓缓地开解说道。
「泰丽莎,我明白问题的原因了,这一切都是因为妳太在意表面,妳是个可悲的失败者。」
「神……神父……这是什么意思?」泰丽莎焦急到快哭了出来,被自己全心信任的神父辱骂为失败者,这是何等可怕的事。
「妳是个只在意表面的可怜虫,这么肤浅、表面的问题就能把妳伤害地体无完肤,妳根本就不配当个合格修女……」
「呜呜……不!神父……我不要……我不是这样的人……」
「我告诉妳吧!兰兰说的一点都没错!贞操……妳已经不存在这种东西!妳是个不洁得女人!淫娃!妓女!荡妇!」
「不……神父……不……」
「用不着否认,失去贞操并不可耻,可耻的是自己不能承认、认清事实,为了不让伤害继续发生,从今以后,妳必须彻底抛开贞操,否则将一辈子活在痛苦地自我折磨里……」
「不!我不要……我不要痛苦活一辈子!」
「是啊,没人可以痛苦地活下去,妳需要恢复自信,面对自己最阴暗的过去,才能勇敢地回到学生面前,狠狠地教训他们一顿!」
「是!我不能被学生看扁……我是老师……亲爱的神父……请教我应该怎么做才好?」
「这样回到问题本身了,现在换我来问妳,必须毫无羞耻地回答我,回答完之后你就能得到力量,对这些无聊的提问永远免疫。」
「是的神父……我会完全诚实地回答你的问题……」泰丽莎的心里越来越兴奋着,马上自己就要恢复自信心了,只要神父不断地鼓舞自己,便什么事也不用担心了。
「很好……你的第一个问题是,上一次做爱是什么时候?」
「昨天……是昨天。」
「是跟谁做爱?」
「学务长……学务……不,是一只猫……一只……很可怕的猫……」泰丽莎一面说着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拼命颤抖着。
「是吗?跟我来……妳看看,是不是它呢?」神父故意引着她的话,把人给带到了礼拜堂的休息室内,只见怵目惊心的画面竟是,一头漆黑色的二米怪猫正抱着兰兰娇小的身躯,不停把分身肉棒塞进所有能塞的孔洞里去!
「啊啊啊!好……坏死了……好厉害啊!!啊啊啊啊!插死我……插死美美……不……是兰兰……啊哈!啊啊啊啊」只见兰兰双手抓紧妖猫的分身阴茎不断想塞入肉穴内,疯狂淫乱地性感痴态,着实把泰丽莎给吓醒过来好几次。
「妳看,是不是它呢?」
「啊啊啊!妖……妖怪!」泰丽莎警觉地就想逃跑,但这次却被神父给牢牢抓住,坚定的眼神看着自己,缓缓地,泰丽莎只能屈服,像泄气般地瘫坐在地,涔涔地淫水竟失控地不停溢了出来。
「不用害怕……妳喜欢的就是这只猫不是吗?」
「不……呜呜……不是的……」
「昨天是不是跟他做爱?他的肉棒是不是很厉害?」
「呜呜……」泰丽莎无法反驳地点点头。
「妳还记得自己高潮过几次?」神父的问题泰丽莎无法回答,脸色羞红地半点说不出一句话,只能无助地摇摇头。
「是因为高潮太多次,多到已经记不清楚是么?」神父一面问着,但泰丽莎的心思根本已经心不在焉,看着黑猫正不停强奸着兰兰时,下面的辱湿感就越来越粘腻。
「妳很喜欢高潮,而且也很容易高潮……次数多到数也数不清是么?」
「呜呜……是!是!我好想要高潮……想要现在跟兰兰一样!我……我是变态么?神父……我好想要高潮!」泰丽莎的双手开始主动地爱抚手淫起来,只有在神父面前才不需任何伪装,这些神父教过的话已牢牢记在心上,自己随时可以把最私密地一面赤裸裸地表现在他面前。
「乖……还没结束呢,第二个问题是,内衣为了谁穿的?」
「呼呼……是……是为了神父……为了学务长……不……为了……」
「哼!妳错了……是男人!是为了所有想干妳的男人穿的!」
「呜呜……是!是!」泰丽莎又一次无法狡辩地承认道,只是这样的感觉非常羞耻,越是羞耻就必须更卖力地手淫才行,否则,欲火越烧越旺根本无法阻止也停不下来。
「很好……妳的诚实有目共睹,上头的精液又是谁的?」
「我……我不知道……」
「没关系,让我来帮妳吧……」说完神父就从裤裆里掏出肉棒来,往泰丽莎的嘴里一塞,此时无助地修女却像身体醒了过来一样,两眼露出淫欲不满的眼神,仔细地吮舔着对方肉棒,直到精液满满地将脸蛋给喷洒地浓浓一层为止。
「啊啊啊!呼……呼呼……咳咳!」
「嘿嘿,很不赖……没枉费我训练你深喉咙的技巧,现在告诉我,衣服上的精液是谁的?」
「男人……是男人的……想干我的男人……啊哈……哈……哈……」泰丽莎的表情再度变得判若两人般地痴迷淫乱,舌头不停舔完嘴唇旁的白色精液,眼神仍未满足地等待着男人进一步侵犯。
「很好……很好,嘿嘿嘿,马上进入最后一个问题了,泰丽莎……妳要好好仔细地回答呢……」费尔神父似乎早有准备地扶起对方,让她用半跪地姿态一边看着兰兰与妖猫痛快地做爱着,一边痛苦地只能以自己的手来爱抚手淫,发泄那永无宁日的性欲缺口,用羡慕与嫉妒的眼神痴痴地望着她们俩。
「啊啊啊……我想要……好想做爱……救救我!神父……我想要被那尾巴疼爱啊!啊啊啊啊……」
「很好,那你告诉我,怎么样才能让你高潮?」
「尾巴!给我尾巴……呜呜……我要高潮!给我……给我吧!啊哈!」
「嘻嘻,你们两都听见了,还等什么?」就在此时,神父意有所指地看着兰兰二人,似乎这场肉欲交合一半是眼给泰丽莎看的,黑猫的瞳眼露出满意地青光,转身将泰丽莎给抱了过来,让她跟兰兰前后上下地交叠在一起,任由七条淫触将她二人给紧紧束缚在一起!
「哈……姊姊妳已经完全兴奋了呢……马上妳就会跟我一样喜欢被干喜欢的要命呢!嘻嘻嘻嘻……」
「啊哈!啊啊……哈……好舒服……要高潮了……啊哈!就是这样……啊啊啊啊!」射出的精液不停浇淋在性感火辣地修女身上,随着玷污的程度越来越深,肉穴里滑落下来的一颗颗肉珠也更加地晶莹闪亮着。
第七章 噬魂魔女
时间,很快地过了一个礼拜
这段时间里,神秘男不知为何没在出现,雷曼丽学园长则在得知泰丽莎暴露打扮引起骚动后,立刻把她给叫到园长室痛骂一顿!
雷曼丽甚至不惜冻结她的教权,并且扬言送戒律会议处,可惜文到了理事长那却迟迟不肯批示,这虽让泰丽莎的工作不得不被迫终止,但其行为也暂时免于受罚。
不过由于只上一堂课就被免除职务,泰丽莎的处境依旧没有好转,仍不断受到修女们的排挤,情况甚至变得越来越严重。
经过一整天的暴露淫行,修女们似乎越来越将她看成了异类,也许正因为泰丽莎年轻貌美与这里普遍中高龄的修女们产生世代隔阂,但很显然地她也没有好好遵守身为修女的本分。
为了避免不必要麻烦,泰丽莎除了待在寝室外,几乎都改在教堂里用餐跟帮费尔神父的忙。
「放心吧,泰丽莎,我跟其他老师都已经向学园长解释过很多次,相信理事长那边很快就会恢复妳的职务。」
「谢谢你……法尔斯,虽然只有很短时间,但仍要感谢你这么热心地帮助我。」
泰丽莎深深地向法尔斯先生表达感谢之意,这几天只要一到下课时间,法尔斯先生总会抽点空来教堂找泰丽莎聊聊。
「都怪这群孩子实在太顽皮了,我早担心可能会演变成一发不可收拾,没想到还是发生……」
「别太责怪这些孩子,是我自己不好……啊……」
泰丽莎的表情似乎有些心不在焉,也许是因为这身打扮关系,不时伸手拉扯过短地迷你裙,双脚不停使劲夹紧,像似畏惧着什么丑态被人发现地微微冷颤。
她今天的打扮虽不如初次上课来得夸张,但炎热的夏天却穿着紧身服贴地黑亮亮皮革装,配上超短迷你裙与黑丝吊带袜,整体看来虽仍有几分修女模样,但性感指数却在短短几天里不停破表。
「妳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虽然法尔斯在这几天里明显也感受到泰丽莎的性感奔放,但理智仍是极力地压抑,只把她当成年轻又有个性的修女看待。
「没……没有……啊……可……可能是小感冒……啊……」
泰丽莎声音微微颤抖地解释着,身体仿佛受到什么刺激似的,冷不妨轻轻地呻吟起来还连忙用手捂住自己嘴巴。
「妳的脸色看起来真不太好,要不要我陪妳去医务室呢?」
法尔斯没有想太多,直觉泰丽莎可能真是感冒身体不适,没想到善良的她还陪自己东扯西扯闲聊了这么久,这才有些不好意思地关心道。
「不!不……不用了,谢谢你……法尔斯……」
这几天的时间,法尔斯也觉得泰丽莎的体质有些虚弱,也许是受到其他修女排挤关系身心备受煎熬,楚楚可怜地模样总叫人无法放心的下。
「妳真的不要紧吗?不,我的意思是……妳不用跟我客气的……」
「没关系的……我……啊啊……」
「好吧,那我也差不多该回去了……总之,请放宽心思好好加油,神父也会好好地照顾妳的。」就在法尔斯打量着该不该离开的时候,正巧看见费尔神父从后面走了过来。
「其实应该说泰丽莎帮了我很大的忙才对,这几天多亏了她呢。」
温吞的老绅士谦虚道,伸手轻拍泰丽莎肩膀时,却见这心不在焉地修女立刻弯下腰,莫名所以地哼出性感甜美的呻吟声。
「啊……」
「妳說是不是呢?泰丽莎修女……」
费尔不经意地又摸摸泰丽莎的头,两人不寻常地亲密举动看在法尔斯眼里虽无法不多作猜想,但一来费尔神父已年过半百,泰丽莎又是个修女,可能真只是把对方当成女儿般看待吧。
「不……泰……泰丽莎……很感谢……神父……啊啊……」
「妳不要紧吧?」法尔斯紧张地问道。
「啊……啊啊……没……没事……」
「她最近总是容易头痛,没关系的法尔斯先生,如还有课就应该以课业为先,泰丽莎修女在这很安全,我会尽力照顾好她的,毕竟这几天已成为不可或缺的帮手……」
神父的解释有些奇怪,但法尔斯只觉得此时自己似乎也没立场继续待下去,起身问候几句完便转身离开。
「再见了,泰丽莎修女,保重身体,晚点一有空我会在来看妳。」
法尔斯说不上来什么原因让他对泰丽莎很有好感,虽然她是一名修女自己无法抱持什么遐想,但只要能帮上一点忙、聊两句话也就或多或少能感到一丝宽慰。
「谢谢……你……法尔斯……谢谢……啊啊……」看着好好先生的法尔斯离开教堂后,泰丽莎再也忍耐不住地瘫在地上,双脚不停地高跪挺高、猛摇屁股。
「啊啊……神……神父……让……让我祷告吧……啊哈……快……忍不住了……啊啊啊……」
泰丽莎无力的瘫在地上喘息呻吟,仿佛已经忍耐了一整个早上,耸高的双臀有股闷声正在里头嗡嗡作响着。
只见皱折缩紧的迷你裙下方,赫见肉穴内插着一根滚滚转动中地电动假阴茎,嗡嗡摇晃地状态下,肛门内还牵着几条线,显然里头塞着几颗跳蛋正闷声不停地前后震动着。
「我告诉過妳只有虔诚的修女才可以在祷告中泄身,看来妳的身体还没记熟,地上滴下来这么多淫水……说!这是什么样的丑态?」
费尔一伸手便从泰丽莎的下体上抠挖出许多淫水,滚烫发热的火辣娇躯丝毫隐藏不住那春光外泄地极致诱惑。
「啊哈……原谅我……我好想要……啊啊……啊啊啊……」
「妳喜欢法尔斯先生是不是?这表情简直像求人家操妳一般淫荡麻。」
「不……啊啊啊……我没有……不是的……啊哈……」泰丽莎满脸红到了耳根上,这几天虽一直遵照着费尔神父指示去做,但本性仍旧无法不对羞耻淫行做出应有的害臊反应,甚至常常颤抖地双脚都快站立不住。
「那么说……是不喜欢?」
「不……不是……法尔斯人好……很温柔……啊啊啊……我在说什么?要丢了……别……别弄了……好羞耻的感觉啊……哈… …哈……啊啊啊……」
只见费尔神父把卡在泰丽莎内裤上的旋转假阳具握在手上,一面把原本低频震动给开到最高,嗡嗡作响地塑胶棒立刻又挤泄出很多晶亮透明地淫水来。
「哼哼,别担心,我迟早会让妳如愿的,不过得等法尔斯也变成我们同伴才行,嘿嘿嘿……」
「求求你拔出来……啊哈!泰丽莎忍不住了……啊啊……别玩了……啊呜……哈……快死了……啊!啊啊啊……」
「那可不行呢,调教进度已有些落后,今天有必要再更深入一点进行,穴壁上的真菌珠也必须多吸收点淫水才会掉落……」
费尔说完又是不停操弄着肉穴上的假阳具,胶管内的转珠与穴壁真菌相互摩擦下,似乎能带给泰丽莎极端地刺激与兴奋,但这种过度快感却无法被真正的男人肉棒给取代,越是强烈地骚动下,就越想要好好地被肉棒给插到晕死过去!
「啊啊!怎么这样……啊啊……啊啊啊……」
「嘿,这是为了妳好才这么做,我可是十分地爱惜妳的身体,比起被淫猫十根阴茎同时抽搐后的肿痛热涨来说,我的这点玩具根本算不了什么… …」
费尔先生一面说着,双手还不停爱抚泰丽莎的酥胸与阴蒂,像似检查反应般地不停挑逗着。
「啊……啊哈……求你快拔出来……太……太刺激了……啊啊啊……」
费尔神父淫笑着果真把假阴茎抽出来舔干上头淫水,正当泰丽莎以为骚动获得解脱而幽幽地大口喘气时,没想到粗大的旋转玩具又再度毫无防备地被紧紧塞满肉穴里!
「啊!啊!啊啊啊……不!取出来……取出来!啊啊……快住手……啊哈!」
「嘻嘻,放心好了,妳的耐性早已变得越来越好呢。」费尔一面说着一边把电动假阴茎塞到最深,并将蕾丝内裤拉好重新让性玩具卡在穴里面。
「啊啊啊啊!要……要坏了……啊哈!啊……啊啊啊啊……」
「还记得前几天刚塞进去时连一分钟都忍耐不了,现在可足足忍超过三个多小时了呢。」
「啊啊……神父……快拿出来……啊啊啊……快……啊啊哈!」
「嘿嘿,今天的调教还长着,该妳真正求饶的时候还没到呢。」费尔轻轻地抚摸泰丽莎的秀发,突然间又恶狠狠地将她给扯了起来。
「啊!唔……好痛……」
「嘿嘿,是啊……妳挺怕痛的,但却很享受被淫猫那老鬼粗鲁地肉奸不是么?」费尔拉起泰丽莎圆挺翘臀上的迷你裙群摆,却见股沟两旁原来已布满红通通地各种手印。
除了整天被塞着性玩具调教之外,看起来泰丽莎的屁股也不停地接受男人们的各种凌辱与责罚。
「唔啊……唔……是……是!惩罚我吧……啊啊……求求你……神父……唔……啊啊……啊……」
受痛的修女满脸羞红不已,就算被神父言语羞辱着也无法说谎,嘴里主动地伸长舌尖,拼命地凑近神父双唇地恳求接受处罚。
「啊啊……呜……快……快……惩罚我……啊啊……泰丽莎好想祷告……啊哈……啊……求求你……让我祷告……」
这几天不停进行洗脑般地催淫教育下,泰丽莎似乎越来越懂得怎么讨好男人与满足自己,『贪婪』与『淫欲』也已教会她许多以往不曾理解过的技巧与知识。
「真乖巧,喜欢妳现在的这种打扮吗?」
泰丽莎的身上多了很不一样地性感变化,稀疏地金色阴毛被修剪成小巧可爱地『爱心造型』,阴蒂与乳头被镶入舌环形状地小银珠。
「嗯嗯……喜……喜欢……」
各种欧式娼妓的过激打扮,显然全出自于费尔神父个人喜好,不仅显得淫味十足,更让泰丽莎修女活像只性感小野猫般地充满浓浓性爱诱惑。
「只可惜现在还不能太过招摇,不然,真想在嘴里也镶上舌环……」
仗着挂在泰丽莎脖子上的邪恶项链,费尔神父这几日的调教里已充分地把他对女体喜好与迷恋,装饰在这身娇媚美丽的诱人膧体上。
「啊啊……我……教我……祷告……神父……啊……啊啊啊……」
强忍下体嗡嗡不停震动地极度酸楚与骚动,泰丽莎整个人几乎就快晕过去地拼命示好、疯狂讨饶,这种状态不管费尔神父要她做什么,都会毫不犹豫地一一做到。
「嘿嘿,虽然妳现在就像个超级海绵般什么性爱技巧一教就会,可一旦项链被取下来后,就不一定是这么乖巧听话模样了。」
「啊啊……不……我都听你的……啊啊啊……抽出来……啊啊……求求你……」
「这身体正充分地被性欲自我开发着,但毕竟是属于项链魔力所造成的结果……」只见费尔神父似乎思索着某种目的,正打着如意算盘怎么强化泰丽莎脖子上调教项链对她的影响力。
「唔嗯……嗯嗯……教我……人家想要更多……更多……啊啊……啊啊啊!」
「差不多也该把贪婪与淫欲注入到泰丽莎的『灵魂』里了,虽然这可能会引起更多人的注意,可一旦两项原罪变得像呼吸一样自然时,妳才能永远保持着现在这般性感冶艳……」
眼看泰丽莎的表现完全沦为性奴之时,猥琐地费尔神父立刻把假阳具给抽了出来,屁眼内只留下一颗跳蛋地淫笑道
「嘿……嘿嘿,现在我允许妳『祷告』,向主跟所有人说出妳那羞死人的可耻淫行吧!桀桀……还不快点把肉穴靠过来!」
「是!是!!啊哈……谢谢……谢……啊哈!」
泰丽莎急切地把下体凑到费尔的肉棒上摩擦,双膝高跪地双手握住十字架,嘴里喃喃念着自己耻辱地行为时,湿淋淋的淫水立刻一丝一丝地滑满在男人滚烫肉棒上。
这几天里泰丽莎一直都是在这种屈辱姿势下获得高潮,由于妖猫早已躲起来疗伤,唯有神父的肉棒能够解决性欲,不知不觉中祷告的意义对她来说已彻底变质。
「嘻嘻……妳这浪啼子,哪里还有一点修女模样?」紧接着费尔一边把肉棒塞进肉穴内抽动,一面却不停干扰泰丽莎的祷告,逼她说出更多、更下流地可耻答案。
「啊啊!好……好舒服……啊啊啊……还……还是真的肉棒好……啊啊……用力……用力!啊啊啊啊……」
「舒服吗?肉穴是不是很爽啊?嘿嘿……祷告怎么停下来了?」
「啊啊啊啊……是……是……好……呼呼……啊啊啊……」
「很好……接着用我教妳的话再念一遍,快!释放妳体内的原罪进入灵魂里吧!这样妳就永远是我的奴隶了……哈哈哈哈!」
「是!是!阿里多……咕那里多……」泰丽莎嘴里默念着费尔教她的咒语时,两条缠绕在十字架上的邪恶生魂竟又再度化为蛇身,朝着下体肉穴与肛门滑行而去!
「唔唔……啊啊!」没想到生灵状态下的蛇身竟能绕过男人肉棒与跳蛋,直接卷曲在泰丽莎的肚皮与肠道上,就连费尔正在抽插肉穴也毫无阻碍。
「嘻……嘻!好棒的感觉……妳的淫欲正……正在吮吸着肉棒啊……啊啊!
好刺激! 」
费尔的肉棒感觉到像被蛇牙套住般刺激,随着阴茎不断地抽插下,紧紧被蛇口吞住的感觉与不停受到蛇信舔过地滋味,让失禁的肉棒不停地射出精液,不断注满在肉穴里面!
「啊啊……还要……还要!射进来……还要……啊啊啊啊!」就在男人大量不断地射出精液同时,费尔突然感觉背后被人泼了一阵冷水。
「啊!啊啊!这……这是……」
「恶灵退散!阿伊那答……圣灭之痕立即蚀化这头淫魔吧!」
背后的男人口中念念有词,只见泼湿的水痕竟一一激起亮光,而费尔神父的身形也逐渐变得矮小,似乎衣服底下的肉身正遭受恐怖摧毁而不停地萎缩融化掉。
「啊啊啊!不……这是……是圣水!」
就在倾刻之间,费尔神父竟感觉皮肤像被火灼伤般疼痛无比,脆弱的人皮不停冒出水泡,恐怖的蒸发模样……就像转眼间将融化般地无比恶心!
「是你……啊啊啊啊!」
神圣的制裁力量就这样直接了当地灌注在毫无防备的费尔身上,满心思全放泰丽莎的可恨淫魔,最终连眼珠都被一一地融化了,此时再也顾不得泰丽莎的往前逃窜,可惜却还是慢了一步,失踪多日的葛雷特神父缓缓地从后走来。
「露出原形吧……你这恶心的假神父。」
葛雷特包裹着的左手似乎受了重伤,右手从怀里掏出一把银亮亮地大枪,正准备等费尔液化完露出假体真面目时,却见泰丽莎突然间地大叫一声,胸口的项链更自行绷断,人也跟着晕死了过去。
「不对……这是什么情况?」
葛雷特顾不得自己左臂受过重创地抱住她,正在观察时,地上腐烂的肉躯里竟爬出一条恶心巨虫,迅速地往门外逃逸无踪。
「唔……可恶!这该死的狡猾东西……」
葛雷特才刚刚抽身到泰丽莎身旁,没想到转眼间却错失了击毙费尔这头淫魔的重要时机,这在他猎杀过这么多头淫魔记录当中,算是绝无仅有的重大失误。
「该……该死!我太执着于猎杀这群『淫魔』了……这孩子的状况很糟,必须立刻治疗才行。」
眼看无辜的修女情况变得越来越糟糕,葛雷特也只好将泰丽莎给扛在肩上,默默地抱着她离开。
另一方面,理事长室内
「爹地,你要我办的事情已经差不多了,那个叫葛雷特的家伙跟雷曼丽老太婆两人搭上线后……果真不容易对付。」
兰兰身上穿着剪裁过地性感水手服,半裸着一对就快挤露而出地大奶子,踩着一双高跟鞋一边摇乳舔舌,极尽骚浪姿态地走进办公室里报告近况。
「爹地……爹地!壳丢在这里?人呢?」
兰兰一面叫着,但理事长的座位上虽躺着一名肥头大脑、五十多岁地中年男人,可却只是张大嘴巴瘫在椅上,失焦的眼珠就像没了灵魂地空壳般,一动也不动地像具人偶一样。
「嘿嘿,不急……我费了大半年功夫才布置好这场陷阱等他们兄妹俩,如果这么容易就死了的话,也太枉费这对前金牌『屠魔使者』名号呢……」
只见甜美的声音并不是从这中年男子口中发出,而是从理事长室的个人浴室里传出来的。
「啊啊……啊啊啊啊……唔嗯……啊啊啊……」兰兰走进了浴室里,却见两名貌美如花的年轻女学生正交叠一起地躺在泡泡床上做爱着。
「好了……妳可以泄了……」
「啊啊啊……谢谢……谢谢!要泄了……美死了……好舒服啊啊啊……啊哈!啊哈!啊啊啊!」
回答兰兰的美少女下体挺着一条比任何男人都要粗大地巨型阴茎,冷冷地命令完女学生泄身同时,自己也把精液完全注入到她穴里面。
「妳……是爹地?」
兰兰似乎有点搞不清楚状况般说道,如果不是女郎身上的那股浓烈淫魔气息,恐怕还真认不出眼前比自己冶艳火辣的绝色美人。
「怎么?妳的表情好像很久没见过我的真面目呢?」
美女一面拨弄自己湿淋淋地秀发,一边伸手玩弄着正含着自己肉棒的金发女学生阴蒂,相互地挑逗、抚慰着性感无比的火辣膧体。
「啊……是啊!还真是第二次见过……」
「嘻嘻,对了爹地……咦?这女孩又是谁啊?看起来好像十分眼熟……」只见兰兰用嫉妒地眼神看着被『爹地』疼爱过的女学生,碧眼金发地异国风情,似乎还挺着一对不输给她地丰满巨乳呢。
「嘿嘿,这个女孩可是我花了五百万多魂币所买来的宝贝呢,她的身上有股特殊能耐,可用来对付鲜少露出破绽的雷曼丽……」
「哦?我们监视那老太婆这么久了,一直找不到控制她的切入点,难道……这女孩真有这么厉害么?」
「以后妳自然会见识到的,先不说这些……葛雷特跟雷曼丽这两兄妹的情况如何?」
「嘻嘻,那个叫葛雷特的家伙虽十分嚣张,但只有一人也没那个难对付,前几天哥哥们就不断地进行围捕想追杀他,而我方还是死了一名蛛魔干那比,但他的左臂也被蜘蛛液给废了,这几天都不知躲到哪里去了。」
「嗯,雷曼丽呢?」
「那老太婆倒是狡猾得很,自从妖猫哥哥当众反抗她之后,就一直对任何人抱着戒心,明明好几次有机会得手的,却又被她给逃走了……」
「嘿……嘿嘿,雷曼丽虽不再是『屠魔使者』一员,但这点嗅觉应该还是有的……嘿嘿,不枉我安排泰丽莎来到这里,她们立刻就已发现到我们的存在,而且,还想反过来利用她……」
「爹地……为什么要对这两人如此在意?他们还都曾是屠魔使者呢,犯得着去惹神的仆人吗?明明我们可以继续在这里藏匿下去……」
「因为,这是我跟他们俩之间的战争!葛雷特曾经杀死过我两次……让我不得不失去男人的身体堕落成一头淫魔!」
「不过我也杀死了他们最心爱的养女,在他们两面前……让这对兄妹永远都不可能和好如初……桀桀桀……」
「既然如此……那我们只要悄悄地将他们各自杀掉不就行了?为何还要在这里扎地设陷,白白浪费许多时间引他们来送死?」
「哼哼,妳可别小看这两人,短短几天不到,我的六个孩子里一个受重伤、一个死亡,现在连最隐密的费尔都丧失肉体地逃回来了…… 」
「什么?费尔哥哥也……」就在兰兰讶异吃惊的同时间,浴室里冰凉的地板上却突然爬出一条巨型肉虫来,虫躯蠕动、化脓地受创模样,似乎早已奄奄一息地就快动弹不得般悲惨。
「嘿……嘿嘿,我可怜的小费尔,进来吧……快进入到这金发女孩的身体内……」
原本正享受着女学生口交的神秘女郎,突然转过身把对方给推倒在地,抓着丰满双臀不断抠挖着肉穴内满满地黏稠精液,不停拉大阴唇,似乎正鼓舞着地上肉虫赶快爬进阴道里一样。
「不……不!不要……呜呜……快住手……那是什么东西?不要……呜呜……不要啊!」
看着巨虫一步一步地慢慢接近,女学生早已歇斯底里般不停地疯狂扭动、拼命制止,但抽搐的娇躯却阻止不了肉虫在女郎帮助下,一点一滴地爬进自己沾满精液地黏稠肉穴,满满地把肚皮都撑肿起来为止!
「啊啊!啊啊啊啊啊!」凄厉的惨叫声连兰兰都不忍多看一眼,肉虫附身的恶心模样,就在短短几分钟的时间里,便已完全消失在女学生鼓大臃肿的肚子里了。
「嘻嘻,好了……」女郎抚摸着女学生的酥胸,确认她的反应恢复良好之后,才缓缓走下床去,让兰兰替自己再清洗一便身体。
「啊啊啊……我……」女学生的反应就好像变成另外一个人似地,正对着浴室内的大镜子,不停抚摸着自己的大奶子,眼神不时露出异常诡谲地神秘笑容。
「我……我……变……变成女孩了?」费尔神父的声音从女学生嘴里甜甜地发出愉悦的兴奋叫声,似乎他的反应十分享受着这样的转变。
「爹地……费尔哥哥真的……真的变成……」
「嘿嘿……是的,很快你也会喜欢上女人那无底洞般地极乐快感……如同我……跟兰兰一样……」
「我……我……啊啊啊……」被肉虫占领后的女学生浑身兴奋地不停颤抖着,早已被人附身以前,似乎就已存在着一股胎动中的巨大魔力,不停地要与费尔虫身交融成一起。
「嘻嘻,我的好孩子……你肚子里的南洋噬魂虫可是无比珍贵呢,并且可以让你无惧屠魔使者的蚀化手段,看起来就像人类一样……」
「这……这是真的吗?」才刚被圣水蚀灭的费尔,发出难以置信的兴奋声音。
「不公平!不公平!人家也要!」兰兰一面帮她唤做『爹地』的女郎洗澡,一边却拉住她手臂不停娇撒道。
「等妳也跟费尔一样,能替我挣得几百万魂币再说吧。」
「哼!讨厌……」
「身体以前的记忆也已经不再重要了,我要让她成为你的一部分,接下来就该让『妈咪』我……好好见识妳的表现吧。」
「啊啊啊……是……是的……妈咪……」很快的随着女学生肚皮里不断的搅动激荡下,费尔的灵魂好像也跟宿主完全地融化在一块,从她充满喜悦地笑声中,流露着年轻艳丽地骄傲与自信。
「是的……我不会让妳失望的……我的名字……我的名字……」
「叫魏……依凡……」女学生的身子轻轻地颤抖着,当她缓缓吐露出自己名字时,就表示着费尔的灵魂……已经完全主宰了这副重获新生的『噬魂魔女』之躯……
第八章 肉欲深渊
「哈……这真的是我么?」镜子前,白皙无瑕地美艳少女,一会捏捏自己的瓜子脸、一会捧着酥胸那对挺拔巨乳,娇媚地做出各种性感撩人姿势。
「嘿嘿,兄弟……你现在看起来真骚,这种身材真是美味……」暗处里一对猫眼贪婪地望着少女,双手正忙着抚摸两名身穿水手服的女学生,似乎还享受着她们的奉任,否则,就想上前将她扑倒般地兴奋着。
「嘻嘻……你这淫猫又流口水了吗?喜欢我的身体么?」
「是啊,我倒忘了你最喜欢的就是洋妞呢,呵呵。」
镜子前的少女脱去身上衣物,一面抚摸着自己姣好性感地火辣膧体,一边对着人形化的妖猫搔首弄姿摆出各种撩人姿态。
这里原本是女学生宿舍的地下室,是一处用来推放杂物、配线管路用途的幽暗空间,如今五十多坪的广阔密室里豪华家电、寝具一应俱全,竟成了淫魔藏匿的避难所之一。
「要不是老子现在正忙着靠这两名淫娃疗伤,否则一定好好地干妳个三百回合,嘿嘿嘿……」
「啊啊……主人……别停啊……好舒服……啊啊啊啊……」
说话的猫妖捧着两名女学生下体同时抽插着数条阳具分身,灵活的尾巴触须就像双手般不停从她们身上洞里挖出许多淫水,一点一滴全浇淋在那些发烫的肉棒上。
「怎么……干她们两个还不够?嘻嘻,想干我吗?」当少女的手摸进自己下体豹皮丁字裤时,竟不由发出阵阵销魂地呻吟叫声。
「嘿嘿,叫声也真够骚的,一点都听不出来曾是个男人……」妖猫一面搂着两女操弄着淫触奸淫她们,但眼睛却直盯盯地望着少女猛吞口水,似乎那香艳刺激的外国美女,更能勾引起他的性欲。
「啊……这是什么?」少女对于异常刺激的反应有些受不住地颤抖着,拉开内裤下的私处已经光溜溜地全部刮除干净,无毛地性感耻丘上浮现出鲜艳地蛇身刺青,阴蒂上更镶着一块精巧光亮的小银环。
「这是……生灵枷锁?」
「嘻……嘻嘻嘻,竟然是条『肉欲系』的艳蛇!而且已经养了很长一段时间,难怪这身体自摸起来这么敏感……」少女的口中似乎对于蛇身刺青十分熟悉,并且兴奋地抚摸着耻丘上的艳丽图腾。
「这女人是谁?气质就像个大明星一样,有点说不上来的眼熟……」」
「这身体的主人叫……魏依凡。」
「魏依凡?好熟的名字……」
「她是个中德混血儿,十六岁出道以来发过两张EP,因跟制作人闹绯闻而暂时退出演艺圈……这身体……原本器官都被另一个女人以魂币买走了,是靠着吸食男人灵魂才恢复的这般完美……原来如此……」
少女介绍自己时,似乎还从身体的记忆中获取到许多不愉快的痛
苦回忆,一面露出受伤的表情,声音却反常地开心笑着。
「啊!原来是她!哈哈哈……没想到竟然是我最喜欢的美声女伶,脸蛋还有声音也不太一样了,没想到竟是被人买走……还动过卖魂的整容手术,真好奇到底是谁夺走了她的天赋……」
「别管这些……我现在的下面好湿、好痒呢……不来吗?女人发情的反应真奇怪……」
魏依凡用手一面搓揉着两片小阴唇,一边把乳房捧到嘴旁地伸舌舔玩着,吮吸自己乳豆的奇妙感觉让她一阵酥软,湿热肉穴里流出许多晶亮蜜液地沾满着自己的手指头。
「嘿嘿……嘿,别急……这两个色女就快泄干自己的灵魂了,马上就可以轮到妳了……嘿……呼呼……哈哈……」妖猫的阴茎似乎已经进入发射状态,但由于同时驱使着数条分身,敏感度也分散了开来,三P的做爱过程没有想像中那么快便结束。
「真讨厌……我还没试过被男人干是什么感觉呢……虽然这脑袋里满满都是像这样的记忆……」魏依凡显然不满足于这样的自我手淫,嘴里有些抱怨地幽幽叫道。
「呼呼……快……快了,急得话不会拿妳那些玩具出来顶着?」
「哼,那多无趣……而且最刺激的那几项都放在了教堂里,这几天都用来开发泰丽莎呢……这会上哪找这么好的东西呢?」魏依凡抿了抿嘴,突然想起什么似地拿起书包里的手机,随手翻玩便莞尔一笑。
「这手机里的电话簿可多得是男生们的号码呢,随便叫几个来都比你管用……看来我必须尽早适应魏依凡『原来的生活』才行,嘻嘻……」身体的主宰者露出浅浅地微笑,随手拨了通电话。
「喂……陈老师吗?」依凡缓缓地说出少女记忆中的那人名字。
「依……依凡!不……不!不!」没想到电话内的另一头低沉声音,竟是无限地惊恐与压抑情绪地大声嘶吼叫道!
「依凡……不!不……我忘了妳……不……圣水……不……呜呜……为何打给我……不……呜呜……呜……」
「怎么了……陈老师……难道你不想我吗?」依凡似乎不感到意外地舔舔舌头,脸上兴奋地笑了出来。
「不……想……每天都想!可是我已经被治好了……我……我……为什么还要打给我……」陈老师的理智似乎在瞬息之间就要崩塌一般,对着依凡说话时竟显得如此微小又难以抗拒。
「嗯……人家现在正穿着你买给我的内裤呢,你还记得什么款式么?」
「妳怎么……像变了一个人……妳不是也被治好了?怎么会打给我?」陈老师似乎立刻察觉到依凡说话时的口吻跟语气已全然不同,可懦弱的自己却没有反击对方与挂掉电话的勇气。
「真扫兴……人家问你记不记得送什么内裤给我,说这些做什么?」
「对……对不起……依凡我……」
「只要你答对了,就让你喝我的尿。」
魏依凡脸蛋上充满着淫邪地表情,因为她知道对方就像个毒瘾很深的戒毒犯一样,尝过了那种舒畅到骨子里的痛饮滋味,这懦弱男人是没有半点抵抗她的能力。
「尿……尿!圣水……给我……好……好……」很快的,男人立刻答对了如此简单的提问,亢奋情绪从好不容易戒除的尿瘾中,再度深陷地堕落下去。
「嘻嘻……真单纯的傻男人,看来这些好色鬼要比女人蠢多了,这么容易就对女性肉体迷恋不已……看来我得多学着怎么利用这项优点才行。」
挂上电话后,依凡得意地露出满足表情,又对了镜子摆出各种性感诱人的姿势后,随手从柜子里取了件衣服穿上。
「嘿……嘿……妳……要去哪?老子快好了……呼呼……要……要射了!要射了!」
「你这色猫就好好待在这疗伤吧,人家的初体验可不想给你这老色鬼……」
「别……别走……啊啊……放开!」妖猫的肉棒似乎已经把精液射进了其中一名女学生穴里面,但其他的分身却仍旧自主地缠在另一名身上,欲求不满的女学生还没尝到内射滋味,不停抱着这头两米高的人形巨猫不肯放开。
「主人……我也要……给我……啊啊啊啊……」
「妳们的灵魂也已经所剩无几……再玩也没什么价值了,哼哼!滚开!」
「啊!」
「等着吧,今天没心情给你了……嘻嘻。」魏依凡似乎完全清楚妖猫的好色弱点般故意捉弄道,一面踩着脚上的高跟鞋,显得有些不适应地缓步离去。
半小时后的宾馆中
「嗯……嗯……吮吮……」洁白无瑕地完美脸蛋,嘴里正含着一根发烫肿胀地大肉棒,熟练地口交技巧让被服侍的男人不停发出愉悦痛快的惊呼声。
「啊……啊……呼呼……啊……依凡……妳……妳的嘴……舌头又变得更厉害了。」几次深喉咙的高难度动作下,男人很快地就在依凡的嘴里面第一次缴卸出浓稠精液来。
(唔嗯……真过瘾……天底下居然有女人喉咙被肉棒顶到时会莫名兴奋起来,这女人到底有着什么样的器官……)依凡舔了舔脸蛋上残余下来的精液,对于自己拥有这样特殊的喉咙与技巧,莫名地感到无比兴奋着。
「还不都是你们这些臭男人……把人家身体搞的乱七八糟,自己爽过了就不理人家……」依凡挑逗地抚摸着陈老师,只见发射过后的软鸡巴才消没几分,又在依凡灵活的指尖与舌头爱抚下立刻又肿了起来。
「妳……妳……太可怕了……啊啊……舒服……」
「嘻嘻,刚刚算是答对问题的奖励……人家下体湿了这么久,也该让我爽一下了吧。」依凡自顾把内裤脱了下来,也不管身上还穿着学生服,抓着陈老师的分身从上而下就准备将肉棒送进湿热的嫩唇里。
「可……可以让我先喝一口圣水吗?好……好想那滋味……每天都想……」
陈老师立刻露出急色的渴求模样,他知道依凡的尿能让男人壮阳,喝过一口后,就算再虚弱的状态也能变得生龙活虎一般。
「嘻嘻,别急……说好射过三次再给你喝的。」
依凡以往总是一副楚楚可怜的受害者姿态,总是无法反抗男人们的任何命令,但陈老师怎么也想像不到,才三个多月没见,她已经像个经验老道的调教师般,说的每句话里都充满无可抗衡地自信。
「怎么了?不满意吗?」
「没……没有……」
「那要回答是,让我听清楚了你的回答才会继续下去……」
「是!是!」
「很好……」依凡得意地坐在了男人坚硬的肉棒上,一边自主地缩臀挺腰,享受着期待已久的女性器官做爱滋味。
「啊……好湿……原来女人下面的湿……是这种感觉……」
「依凡……妳說什么?」
「没事,继续挺上来点……嗯……好舒服……一点都不感觉痛啊……」
「啊……好痒……原来是这种滋味……啊啊……啊啊啊……依凡的记忆里都是这种滋味……好……啊啊……又流出来了……」
「啊啊啊……依凡……依凡……慢点……慢一点……啊啊啊啊……」只见依凡不停地扭腰摆臀,似乎很享受肉穴里被阳具塞满时地抽送快感,但也许是做爱节奏全掌握在他手里,不争气的男人才没两分钟就忍不住把精液射在里面了。
「啊啊……呼呼……好……好……太舒服了……对不起……」陈老师马上就发觉依凡的表情露出难以置信模样,才刚感觉下体热热地十分舒服,没想到这男人竟三两下就射出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依凡冷冷地把穴里面的精液挖在手上品尝,恶毒的眼神懔懔地看着对方,就好像最凌厉地母亲在管教儿子一般,让陈老师只能浑身畏惧发毛而无法直视女人的眼睛。
「对……对不起……依凡……」
「你这贱男人……真是没用!」依凡嘴里凛然地数落道。
此刻她的记忆里才想起,陈老师的肉棒本就短小且不出色,是经过灵魂买卖后才变得如此粗大,可惜接受『神之使者』治疗后虽未变回改造前模样,但品质恐怕已经大不如前了。
「真可惜……人家才刚刚有感觉呢,看来你是不习惯抓不着性爱节奏的感觉呢,是不是?」依凡想通之后,突然又露出嗲声嗲气地撒娇表情抚摸着男人肉棒。
「是……是,没错!再一次……再给我一次机会……」
「嗯……别说再一次,今天你想怎么玩我都可以的……好哥哥……」依凡轻轻地在对方脸上啵了一下,双手更没停下来地不断搓揉肉棒根部与睪丸,没过多久,射玩两次地大肉棒又再度半软的挺起姿态。
「依凡……妳真的是依凡吗?好……好厉害……」
「别说这些……来,好好地再让我爽一次……爽完就给你喝尿……嘻嘻!」
「好……好……」陈老师就像得了失心疯般扑上前去,抓着自己的肉棒搓摸两下,就往魏依凡那沾满精液的小淫穴送进去!
「啊!顶……顶的好深!哈……啊啊啊……好……好……」
「呼呼……妳变得好淫荡……奸死妳……哈……哈哈……淫水又骚又多!比以前还夸张呢!」
随着依凡不停兴奋高潮地大声呻吟,埋藏在男人心里的淫邪野性也逐渐地一一被唤醒着。
「是……好啊……插深一点……又顶到了……啊啊……好啊!啊哈!啊!啊!啊!啊!」依凡似乎很享受这样的滋味,脑中断断续续的过往记忆终于能心体合一地感受到最真实的高潮反应,嘴里也不停呢喃着语意不清的淫乱话语。
「铃!铃!铃!」就在两人交叠难分难舍之际,陈老师的手机却在紧要时刻里突然响了起来。
「接……接起来……快……」依凡似乎早知道是谁打给陈老师,明明自己正痛快地就要高潮了,仍要对方把这通扰人的电话给接起来。
「是……啊……是。」
「喂,是陈老师吗?好久不见呢……应该有三个多月了吧。」电话里的年轻男子很礼貌地向老师问候道。
「啊……是……是安东尼!」陈老师双手正高高地抓着依凡的两只脚,歪着头接起这通电话时,却立刻被安东尼的声音给吓了一大跳。
「不好意思在忙吗?其实是依凡要我打这通电话向您问候一声,没别的意思……」安东尼似乎听的出陈老师说话十分急促,似乎心思正专心在忙别的事才随口招认道。
「是……是吗?」陈老师露出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魏依凡,此刻的她正窃笑地捂住自己嘴巴,一手勾住男人肩膀示意他再快些。
「最近还好吧……依凡也很担心你,还夸说你是她最尊敬的老师之一,虽然发生『那事之后』不得不转到其他校,但还是想关心一下。」安东尼哪里晓得解此时此刻的魏依凡,其实正在陈老师床里面,还被大肉棒给插得淫水直流呢。
「原来如此……」陈老师完全不解安东尼为何替依凡打这通电话,但又看到那骚到骨子里的眼神时,似乎又有些明白地回应道。
「你应该很久没见过依凡了吧,她现在就读女校,应该过的不错,对了,药还有继续吃吧?」
安东尼像唠叨的护士般不停耳提面命道,其实他的心思陈老师完全清楚,也完全明白,这没安好心的小神父,只是要他们这群曾经凌辱过依凡,丧心病狂的色鬼们别再犯病骚扰她就好了。
「是的……药……有吃……嗯嗯……」
陈老师说这话时,嘴巴吃的却全是依凡的唾液,当她挑逗地把自己舌头吐出来时,男人压根没办法抗拒地把整个嘴都凑了上去。
「那就好,只要再过几天『受伤的灵魂』应该就能开始复原才对,只要按时吃药你跟那些学生也都可以恢复正常了,而依凡也就不用再提心吊胆……」
当安东尼说到此时,没想到突然听见一声女子叫声,原来是依凡忍不住被肉棒顶到花心,讨饶似地捂不住嘴巴,兴奋地叫出声来。
「咦?那是什么声音?是女人的声音吗?」正当安东尼狐疑地质问时,为难的陈老师更没想到依凡会把电话给抢了过去。
「嘻嘻……让你猜猜,是谁在陈老师身旁呢?」依凡用着俏皮的口吻对着安东尼笑问道,身体其实正在陈老师的抽插中极力忍耐着,因为那条粗猛肉棒眼看就快到达射精阶段地拼命冲刺着。
「凡……依凡!是妳……妳在陈老师那儿吗?妳不是住校……正在学校上课吗?」安东尼几乎想像不到她们两人会再见面地惊呼道。
「哈……别那么大惊……小怪……人家只是刚好请假回家……顺便……啊……顺便来探望……啊啊……」
依凡再度不小心的哼出高潮叫声,但他的主宰者似乎是个伪装能手,立刻把声调提高许多呼隆过去般地小心掩饰。
「是这样吗?」
「虽然老师……曾经对我做了一些……不好的事,但……那也不是出于本意……人家早不怪他了,毕竟是最尊敬的老师……我也没什么朋友……才会来……啊啊……」
依凡一面很有技巧的解释道,但不知为何喘息声音十分严重,似乎有什么事正在两人之间发生着。
「妳还好吧?依凡……是不是……」
「没事,我很好……啊啊!」依凡说到此时,嘴巴还故意咬了咬陈老师的耳朵,淫秽发骚的模样,顿时让这男人完全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原来依凡约自己出来,根本只是想挑逗自己的『新男朋友』安东尼!一想到此,内心的无名火与欲火同时燃烧到最高点,原本就快射出来的大肉棒也临时急踩煞车,换个老牛推车姿势,继续要让这贱女人彻底屈服才行。
「依凡……妳在女校过的还好吗?」
「不好!人家很寂寞……一个朋友都没有……啊……啊啊啊……」
依凡说到后来早已经受不了陈老师刻意摩擦她的阴蒂上银环并放慢速度,这些男人其实十分清楚她弱点在哪里,而依凡却似一点都不排斥,还不停地摇晃双臀,眼神像赞许似地向对方嘤嘤娇笑着。
「对……对不起,是葛兰特先生建议我让妳去读那所学校的,那里环境很好,也很适合受过伤的妳静养……」
「啊啊……是……我很感谢你……谢谢你把我送到那里去……」
「妳再等一下,过几天我就能以见习身分到那所学校去,暂时担任见习神父,那里的神父出了点问题,葛兰特先生要我过去……」之后的话其实依凡根本听不进去,下体的感觉好骚、好热……被这满心嫉妒的男人展露性爱技巧的玩弄时,根刚才一味猛插的感觉又变得全然不同了。
「好湿……好……啊啊啊……好……舔那里……」依凡细细地小声叫好道,眼神的满足无疑给了陈老师十分大的强心针。
「依凡……依凡,妳有在听吗?」
「人……人家准备去了……回去……啊啊……要挂了……啊哈!」狗爬姿势的依凡不断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巨大刺激,由于陈老师的肉棒已经交换过,巨大的肉棒把这完全开发过的女体插的死去活来,痛快无比地放生尖叫着。
「嘻……嘻嘻……妳这淫乱的小骚货……真的变得越来越下流,约我居然只为了打这种挑逗男友的要命电话!」
「啊哈……是……喜欢吗?是不是变得更硬了……啊啊……啊哈!」
「哼!是妳让我堕落到无可救药的地步……出卖灵魂都在所不惜……老子……老子今天也要把妳玩残、玩到破!一定要弄到妳无法恢复正常才行,嘻嘻嘻……」
「啊啊啊啊……好……就是这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可怕的女人正彻底疯狂地勾引起男人潜在的劣根恶性,尤其是那尿液中的可怕魔力,一要尝过一口……便再难回头。
「啊啊……换……换人家泄了……啊哈!谢谢……好舒服……啊啊啊啊……」
「哈……哈……要尿了……来吧……要尿了……啊哈!喝吧!尽情喝我的尿吧……哈哈哈……啊啊啊!」
涔涔滚烫的透明尿液就从装满精液地肉唇里喷撒出来,金黄色的黄金喷泉撒在男人脸上全是幸福的满足表情,殷红的眼珠就像变成淫魔一样疯狂。
「哈……圣水……是圣水……哈……好喝……好过瘾啊!就是这样!哈哈哈哈哈!」
「哈……堕落吧!你这猪一样的臭男人……你浑身都臭的要命……以后只有我的尿可以让你兴奋了!」
「是!是!给我……我什么都不要了!就算灵魂都可以给妳!给我!更多、更多的尿在我脸上!哈哈哈!」
好不容易获得复原机会的可悲男人,最终又因为自己的堕落,彻头彻尾地沦为一头名符其实的恶魔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