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化缘
看着溪水中嬉戏的那五六个俗家弟子,迟婉儿心里特不是滋味。随已经习惯了‘女儿之身’,内心却是一个穿越来的混混男青年。心痒的很呀!那个喊自己的是秦绢的师姐叫郑萼,和自己关系不错,和秦绢一样是个伶牙俐齿的小丫头。迟婉儿微微一笑坐在了河边,“怎么了,我们恒山的大美女也害臊呀!”郑萼取笑道,惹得那几个俗家弟子嘻嘻的笑了起来。“咦,那边的臭汉子,你躲在那干什么呢!给我滚出来。”迟婉儿突然向河对面凶狠的喊道。吓的那几个姑娘满脸通红,抱胸蹲在水了,紧张的看着迟婉儿喊的方向。过了一会发现没有什么动静,郑萼怒笑着捧着一把水向迟婉儿泼来,“你个臭婉儿,坏死了。”众人知道上当都松了口气,也是笑骂这向迟婉儿这边泼水过来。
五六个姑娘赤身裸体,肆无忌惮的向自己泼水。美丽的景象,顿时呈现眼前,迟婉儿内心痛苦的呼哈着:“苍天呀!救救我这迷途的羔羊吧!这样的煎熬怎是常人能忍受的了的。”
努力着不去看她们,脚尖点地‘嗖’的一下跳到一颗树上。坐在树枝上,煎熬呀!要自己走却是迈不开双腿。看到迟婉儿蹿到树上,惹得众人又是一阵欢笑,那铜铃般清脆的声音就如毒品般惹人上瘾,可越抽毒品越是上瘾。直到自己迷茫陶醉,深陷其中快乐痛苦的死去。
抽出玉箫,忧伤的箫声伴随着哗啦的戏水声嘻嘻的笑声,传当在恒山之巅。“在我年少的时候,身边的人说不可以流泪,在我成熟了以,后对镜子说我不可以后悔,在一个范围不停的徘徊,心在生命线上不断的轮回,人在日日夜夜撑著面具睡,我心力交瘁,明明流泪的时候,却忘了眼睛怎样去流泪,明明后悔的时候,却忘了心里怎样去后悔,无形的压力压得我好累,开始觉得呼吸有一点难为,开始慢慢卸下防卫,慢慢后悔慢慢流泪,男人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再强的人也有权利去疲惫,微笑背后若只剩心碎,做人何必惊得那么狼狈,男人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尝尝阔别已久眼泪的滋味,就算下雨也是一种美,不如好好把握这个机,会痛哭一回!不是罪!”
一曲而终,郑萼几人已经穿上衣服上岸来,你一句我一句笑嘻嘻的走了。郑萼看见迟婉儿还坐在树上就走了回来,“婉儿,你怎么哭了呀!”迟婉儿跳下树来擦了下眼泪,微微一笑说道:“没什么,萼儿姐姐真漂亮嘿嘿。”郑萼扑哧一笑:“丑丫头,没句正经的话。看你不高兴给你讲个笑话吧,你是知道的,我们恒山派大都是出家人。生活基本上都是靠众师姐妹化缘得来的。”
是呀,恒山生活太清贫了。泰山派的时候生活要比这强的多,泰山周围地界都是泰山派的地盘,都很多地盘都出租出去,挣不少钱,地方的小门派也有孝敬。想那嵩山,华山,衡山也应都有自己的产业,那像恒山派这样只靠化缘维持生活呀!就是同样是出家人的少林,他们的俗家弟子大都有自己的产业,恒山的俗家弟子都是女弟子,可没什么维持生计的本事。迟婉儿点了下头没有说话,郑萼接着说道:“去化缘,碰见好心人还好,要是碰到那种小气鬼,就会被骂出来。众师姐妹也只能忍着。最可恶的是有些下流的泼皮还跟师姐们动手动脚的。有次仪真师姐被惹急了动手打了个泼皮,还被师叔罚去念《观音经》呢。”随说这丫头也是忧伤起来。
去化缘和乞丐乞讨能有多大分别,自己在山上白吃白住了五年了!像到这心理真有些愧疚。“是呀!”迟婉儿应道。
郑萼微微一笑:“看我说什么呀!本想给你讲个笑话,结果说的你更不高兴了。其实这个笑话就是仪清师姐化缘去秦绢那丫头也跟去了,没想到那丫头却闹了个笑话。”
“是吗,秦绢那丫头挺聪明的,她闹了个什么笑话呀?”迟婉儿听到秦绢那丫头闹笑话,忧愁去了大半。
“仪清师姐经常到山下刘记豆腐店去化缘,那家店的老板,刘一手对我们恒山派很是敬佩,所以每次去都会给三刀豆腐。可去年的时候开是给两刀豆腐,今年只给一刀豆腐了。仪清师姐化缘回来的路上,唠叨道‘明年不用来这刘记豆腐店了。’秦绢不明白怎么回事就问仪清师姐‘师姐怎么明年不用到这刘记豆腐店来了呢,这里的豆腐很好吃呀?’仪清师姐说道‘每年少一刀,今年就剩一刀了,明年那还来干什么呀。’秦绢听了很气愤,这刘一手真是越来越小气了。就跑去和那刘一手理论,仪清师姐没拦住她。等赶去就听秦绢跟那刘一手说‘为什么我师姐来化缘你每年都少给一刀豆腐呀?’那刘一手说‘去年我娶了妻室,为了养老婆不得已只好少给师太一刀了,今年老婆填了个胖小子,也只能给师太一刀豆腐了。请师太不要见怪。’你知道秦绢那丫头说什么吗?”郑萼笑着问道。
“不知到,那丫头古灵精怪的谁知道她会瞎说些什么呀。”迟婉儿说道。
“那丫头说‘你怎么能拿着我们的东西给了别人呢。’哈哈…”郑萼笑道,“众姐妹听了后都是哈哈大笑,要是跟那丫头提刘记豆腐店她就跟谁急,笑死我了。”
郑萼见迟婉儿只是微微一笑,说道:“不好笑吗?山上的姐妹可都觉得好笑。也就仪琳小师妹不取笑那丫头,不过她说了一句话气的秦绢几天不离她。她说‘师姐,人家给我们已经很好了,我们怎么能强求呢,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当时你没见,仪琳那一本正经的样子,要不是都知道她的脾气,定义为她是在取笑秦绢那丫头。”
是呀,人怎么能过于强求别人。定静师太已经帮自己看起来像个女人了,至少别人就不会笑话自己了。怎么能强求用定静师太的生命变回男儿身呢!人生不足蛇吞象,要怪也只能怪那泰山派害自己的人呀!迟婉儿双眼顿冒寒光,不过一闪,又恢复了微笑的面孔。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笑着,就见山下上来一个二十多岁的道士,迟婉儿看一眼,不是泰山派的,应该是武当的派的人。来到近前,向迟婉儿和郑萼一抱拳说道:“武当灵真求见恒山派定闲师太,请两位女侠引荐。”
迟婉儿和郑萼互相看了眼,都不知道有什么大事发生。郑萼说道:“要见我掌门师叔就跟我来吧。”转身领着灵真向无色庵走去,迟婉儿也跟了上去。
“这位大哥,不知道你来恒山有何要事呀?”迟婉儿问道,那灵真本是板着脸,想来他是武当派的有些瞧不起恒山派,但看到迟婉儿清秀微笑的脸,也不好太做作说道:“我师傅冲虚道长,下月十五要己任我武当掌门之位,我是来向恒山掌门送请柬来的。”
“原来大哥是冲虚前辈的弟子,小妹失敬了。令师己任武当掌门一定请了很多武林人士吧,到时一定会很热闹吧。”迟婉儿笑道。
灵真傲然的说道:“那是自然,我们武当和少林是武林正派的泰山北斗,我师傅己任掌门大典,观礼的自然会有很多人了。”
“听说武当山有很多优美的风景,妹子去了大哥可要领我观光一下呀。”迟婉儿说道。
灵真面无表情的说道:“好说,好说。”在不说话。
一会功夫就到了无色庵正殿,郑萼说道:“请稍候我去通知师叔。”灵真点了点头,郑萼转身去请定闲师太了。灵真四下观瞧了下简朴的庵堂,很是不屑。迟婉儿看在眼里,一阵好笑,真是个势利的家伙。
“阿弥陀佛,武当弟子前来老尼定闲倍感荣幸,仪真快给施主沏茶。”就见定闲师太和定逸师太走了进来。
“多谢师太好意,我师傅冲虚道长下月十五己任武当掌门,特来给师太送请柬。我还有事就不在此耽搁了。”灵真说着掏出请柬递给了定闲师太。
定闲师太收起请柬,也不多看放进怀里说道:“既然施主有事在身,老尼就不在强留。阿弥陀佛,仪真送施主下山。”
“师太告辞。”说完灵真转身下山去了。郑萼说道:“不就是武当派的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定闲师太一笑:“既然施主有事,心急些也是应该,不要妄加责怪。”
“这冲虚道长已是不惑之年,己任武当掌门,看来武当也是后继无人呀。”定逸师太说道。
定闲师太说道:“冲虚道长己任武当掌门,到时个门各派都会去观礼。希望魔教教主东方不败不要去凑这热弄,真是个多事之秋呀!”
“他敢,到时武林正派都会去观礼,要是他去了定陶不到什么好果子吃。”定逸师太怒道。
“好了都去练剑吧,婉儿你跟我来。”定闲师太说道,迟婉儿跟着定闲师太来到定闲师太静修之所。
“五年快到了,不知你有何打算。”定闲师太问道,迟婉儿一皱眉头,没有说话。“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勉强你,不过进来看你整日闷闷不乐,看来你也是想下山去了。在山上你也没有学恒山派的武功,但我见你每日在山中练剑,也不是泰山派的剑法。那剑法虽威力气大,却有些偏激。你师傅天门道人,是个耿直之人希望你不要记恨与他,去找他的晦气。当处你没选择那医疗之术,却不知道是好是坏。这几年在山上我看你也是个善良的孩子,一切想开点吧。”
“谢谢师叔教诲,婉儿铭记于心。明日我向定静师叔告辞,就下山去了。”迟婉儿说道。
“嗯,一切好自为之。”定闲师太说道。
次日迟婉儿向定静师太辞行,下的恒山。回头看了看生活了五年的地方,叹息一声,去那呢?回林家还是去泰山呢。
第十四章打劫
迟婉儿下的恒山慢步走在林间的小路上,新的忧愁接踵而至,在山上的时候每日苦练避邪剑法,山上都是女子,随美女相伴却因此苦恼万分。下的山来,又不知如何选择。回林家,自己已经离开五年了,林家现在也没什么用的到自己的地方,在带些日子回去也无妨。去泰山,自己苦练避邪剑法是回去报仇吗?定闲师太临下山时的教导总是缠绕在耳边,定闲师太心地善良,无欲无求,乃是得道神尼,自己呢?看了看身上于嫂在自己下山时做的新衣服,穿上随不想农家妇女般老土,却也朴实的可怜。自己不是埋怨于嫂,她对自己可谓无微不至,如亲人一般。可以说恒山上的说有弟子都是善良淳朴的,却也生活的十分快乐。
而自己呢?自己是个混混!那有混混像自己是的穿的如此简朴!如果是没有能力还有情可原,自己呢,自己是武林高手!随不肯定说是武林第一,却也只有风清扬,东方不败,方正,冲虚,任我行,左冷禅,数来数去也就几人可以和自己比肩。有能力还如此朴实的也就自己这一个混混了!自己现在都感觉自己就是个贤良淑女了!奶奶个熊的,老子受不了了!老子要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穿华装锦服,带金佩银。就算没法夺得美女的青睐,也要迷倒世间众多男子。
唉,老生常谈,又是钱的问题。不管是离开泰山还是离开林家,自己都是两袖清风,这次也是如此。不管了老子要去偷要去抢,在也不过这穷苦的生活了。自己武功绝顶,却没偷过东西,这个不在行。那就去抢吧,‘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挺简单的,不过这身打扮却是不行,那见过一个小家碧玉去打劫的!先到镇上去看看能不能弄套行头。
胡思乱想的走着,突然就听见前方有人,而且还不少。哈哈,好机会,如此荒山野岭,不劫他们劫谁。也不多想,撕下衣服一角,蒙在面上,打劫的怎么也要装装样子,要不太对不起,被劫之人了。哼哼,迟大姑奶奶的第一漂就是你们了。可就在想向前去打劫之时,听到前方一个尖锐的声音说道:“嘿嘿,今天驼子手头紧,各位能否借几两银子给驼子花花。”接着窜来一汉子的的声音:“好说好说,不知前辈要多少呀?”
靠,居然有人捷足先登了,正好迟大姑奶奶全包了。运起轻功已经到了近前,定眼一看,就见打劫的是一个肥肥胖胖的驼子,这人脸上生满了白瘢,却又东一块西一块的都是黑记,再加上一个高高隆起的驼背,实是古怪丑陋之极,难道是塞北明驼木高峰那老儿。在看那被两帮人要打劫的倒霉鬼,迟婉儿顿时啥眼了。
一辆镖车,十几个趟子手,两个镖师,树立两根旗杆,旗杆上两面镖旗迎风招展。上面绣着一头雄狮,雄狮头顶有一对黑丝线绣的蝙蝠展翅飞翔。左首旗上绣着“福威镖局”四个黑字,十分威武。晕了,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己穷的打劫其自家的镖银来了。
这时就听驼子说道:“不多不多,来个五六万两就行。”带头的镖头说道:“前辈说笑了,我们这趟镖也就几千两银子,你要那么多,还不如把我们的镖都拿去散了。”迟婉儿认识此人,正是福威镖局的高镖头,为人忠厚,迟婉儿和他倒是很拉得来。不过他想的过于简单了,这驼子可不是一般的劫匪。一般的劫匪都是图银子,没有必要杀个你死我活,只要镖师不太小气,大都收了银子就放行。这驼子可是个心狠手辣的主,武功又高,可不会这么好应付。果不其然,驼子说道:“哈哈我正有此意,这趟镖我全收了,而等快滚吧。要不然就是剑下之鬼。”众人顿时大怒,纷纷亮出兵刃,护住镖车严阵以待。高镖头也抽出长剑,横剑与胸,立个门户。说道:“在下不要欺人太甚,我们福威镖局可不是好欺负的。”驼子“哈哈”大笑,“福威镖局,吓的了别人可虎不住驼子,既然想死就成全你们。”抽去一柄怪剑,剑不直有一弧形,人驼剑亦驼,乃是一柄驼剑。猛向前窜,一剑直指高镖头的咽喉,出剑只快,高镖头根本没有反应过来。
驼子呀,驼子!不知道今天你倒霉呀,还是我倒霉。一个要劫自家镖银,一个劫镖就要送命。驼子离高镖头十步左右,迟婉儿离驼子却又三十步开外,两人几乎同时出手。驼子的剑离高镖头还有两步之遥时,迟婉儿的剑尖已经抵到驼子的背上了。本可以一剑就把他解决,可迟婉儿却急忙收剑,错身道了驼子身前。剑向上挑,挡开了驼子的剑。
本是可一剑把驼子杀了,为什不杀呢?就在那刹那,迟婉儿突然想到,驼子的背可是戳不得的。一剑下去驼子死了,自己可不想和林平之是的变成瞎子。就是如此吓的驼子也是一身冷汗,自己出剑被人从后边赶上拦截住了。随是一时不防,可这人就在自己身后自己却是不知道,武功肯定不低。要是他一剑刺向自己的后心自己就交代这了。
定眼一看,却是一愣,来人竟是个女人。看年纪可定没超过二十,穿灰布长裙,花布短褂,蒙面布是也是块花布。短褂少了一角,看来是临时撕下做了蒙面布了。怎么看怎么不像是个武功高手,倒像那家还没出嫁的姑娘。高镖头也是一身冷汗,本以为命不保已。没想到一个姑娘挡在了自己前面。
“姑娘,驼子跟你没什么恩怨吧!何来管这等闲事。”驼子说道,迟婉儿懒的理他。要是不知道他是个什么人,还可以放他走。既然知道就没有放过之理,必死之人何必多说,举剑边刺。也没见迟婉儿有何动作,长剑已经到了近前,驼子赶忙举剑挡在胸前,两剑就要碰到一起,但迟婉儿剑向下垂,直向驼子两腿之间刺去。根本来不及挥剑格挡,直接来了个驴打滚。险险的避开迟婉儿的剑,可还是在大腿上划了一道,鲜血顿时喷了出来。一招之下就以险些丧命,驼子根本不敢在战,借着打滚之力,连爬带滚的窜入树林。
没想到这驼子到是真有些本领,竟能躲开这一剑,一招没要了驼子的命也不在追。打劫是不成了,还是闪人的好,也不和镖师招呼,闪入树林。那高镖头,还没反应过来,两人都已没了踪影,擦了一把冷汗。向后边的人说道:“先歇息下吧。”另一个镖头应了声,众人终于松了口气。
迟婉儿感到晦气的很,第一次打劫竟然失败了,本想一走了之。可又怕驼子去而复返,只得又跑了回来。很是无聊的坐在树枝上,看着准备休息的镖师们,听他们聊些什么。
“老高,奶奶的真他娘的险呀,差点就交代在这。这两人的武功实在是高的离谱呀。就是总镖头也不一定是对手呀。”说话的是另一个镖头,迟婉儿到不认的。高镖头说道:“谁说不是,我可是差一点就见阎王去了,这趟镖借的可是不值。想要打开山西这条道可有些困难了。”刚才那镖头又说道:“刚才那姑娘,看岁数也不大竟比那驼子还要厉害的多呀,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帮咱们。虽然她动作太快看的不是太清楚,不过刚才她用的那招好像是总镖头的避邪剑法里的招似的。”高镖头说道:“是呀,太快了没看清不过真像总镖头的避邪剑里的那招‘流星飞坠’想这也没用赶紧休息好,继续干镖。送完这趟还是劝总镖头不要在来山西开分号的好。”
自己本来用的就是避邪剑法,没想到叫这两人看出来了。这可不大好呀!自己去盗剑谱,要是不认识林家的人用了也无需解释,可是自己是他们的干女儿,到时看到自己用避邪剑法却是很难解释了!怎么办,学了不能用?那我还怎么救林家呀,别的剑法自己可是稀松的紧,就是练好了也不顶用呀。
就在迟婉儿胡思乱想的时候,就听一个趟子手说:“我到知道她为什么帮咱们。”众人都是一愣,那趟子手嘿嘿一笑,“我也是猜的不一定准。”迟婉儿定睛一看,心中顿时郁闷的要死,那趟子手不是别人,就是那扇了自一巴掌的林福,这个混蛋怎么也来了。
“快说吧,别买关子了。”那个迟婉儿不认识的镖头不耐烦的说道,林福洋洋自得的说:“我看那姑娘好像是咱大小姐。”“什么大小姐?”那镖头说道。“老陈呀,你来镖局晚,不知道总镖头有个干女儿。那干女儿五年前,不知去向,老总镖头和夫人都是伤心,所以都不敢提她。不过大小姐,那时才十岁,随然安岁数来说差不多。可林福你也没看到她长什么模样,就算看到样貌也应变化很大,你怎么可以肯定是大小姐呢。”
林福“哈哈”一笑说道:“我也没肯定是大小姐呀,我是说好像是。因为我看到她腰间插着柄玉箫,很像是总镖头送给大小姐呢那个。”
迟婉儿郁闷的摸了下腰间的玉箫,简直有把林福掐死的冲动。自己打劫失败不说还被人认出来了。
高镖头点了点头刚要说话,就听见一声怪笑。“哈哈,驼子看来回来的不算太晚呀,没想到众位还在等在下,谢谢了。”
众人都是一惊,赶忙站起身来。两个镖头垂头丧气,唉没想到这驼子这么阴险,竟又回来了。要是知道就该赶快赶路,休息个屁呀。高镖头硬着头皮说道:“前辈武功之高,我们无人能及。这趟镖是栽了。东西我们不要,您就放了我们吧。”
驼子仰天狂笑,“放了你们,驼子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大的亏,你们就到阎王那喊冤去吧。”
驼子呀,你真是倒霉倒到姥姥家了,不在留手。葵花迷影步运到极致,从树上直窜了过去,也不停留,直接向附近小镇奔去。
高镖头等人,正打算誓死一搏的时候,就见驼子的脑袋突然掉到地上,滚出老远。身体还在那站着,脖子猛的喷出血泉,竟有两尺多高,离的近些的都喷了一身血。
众人都是你看我我看你愣了半天,高镖头大声喊道:“谢谢婉儿小姐。”连喊数声没人应答,向众人说道:“还是快走吧。”
第十五章潇洒
来的附近的小镇上,迟婉儿已经被把蒙面的花布摘了下来。看了看于嫂送自己的衣服被自己撕去一角,打劫还失败了,真是得不偿失呀!天色已晚,住店没希望了,下山时没好意思收于嫂和定闲师太的钱。身上值钱的就是玉箫,和这把恒山派的佩剑了,一个是林家送的,一个是定静师太在临走是送给自己,说是她年轻时用的,现在用不到了就送给自己了。这两件东西可意义重大,可不能随便变卖。好在天色已黑,第一次打劫不成,希望这次‘化缘’不要这么晦气。四处乱逛,看看有没有可以动手的大户人家。这是个边远小镇,没什么太大的庄院,转了半天,就见到一个像样的庭院。红漆木门,挂两大红灯笼,院墙有丈余,青砖砌成。又拿花布蒙上面,纵身一跳,趴在墙头,向里观瞧。两排房子,东西各有厢房,第一排是客厅,后面还有个小院,厢房的灯没亮,客厅到是灯火通明。翻身进了院子,慢慢的靠在客厅的门前,在手上沾了下口水,在窗户纸上点了个空向里观瞧。
就见里面有四个人,正手太师椅上坐着一五十几岁的汉子,消瘦的身子,满脸笑纹,手里拿着两个弹珠在手里来回转着,穿着一身深红色的长袍。右边坐一中年妇人,身体有些富态,长的还算俊俏,身着很是华丽。下手坐椅二十来岁的汉子,一副公子哥的打扮,吊儿郎当的坐在那,显得漫不经心的样子。旁边站着个丫鬟,那公子哥时不时的瞄她几眼,那丫头好像很高兴的向那公子哥挤眉弄眼。
看来是用过晚饭,一家正在聊天。就听那妇人说:“咱家克儿看上那丫头是她的福气,明就给她家送聘礼,要收了还好说。不收就抢过来散了。”那老头子转着弹珠,发出“砰,砰。”清脆的响声,低着头,时不时的微微一笑,那公子哥心急火燎的说道:“啰嗦这么多干嘛呀,不就是一个穷鬼家的姑娘吗,还送什么聘礼呀,我也就是玩玩吧了。”
迟婉儿听到这也没兴趣听下去,推门走了进去。虽是个武功高手,干这是却头一次,心里不免有些紧张。四人听到有人进来都看了过来,老头子还是安然的坐在太师椅上,也不惊讶,哼哼一笑也没说话。那妇人怒道:“什么人,竟敢乱闯民宅。”那公子哥,先是一惊,见进来的是个十几岁的姑娘,穿着很土气,但略显丰满的胸部,纤细的小腰,微微翘起臀,虽是蒙着面,叫人一看感觉肯定是个美人儿。两眼直勾勾的盯着迟婉儿,满脸淫笑,哈喇子都趟出来了。“娘,那穷丫头不要了哈哈,我看这个妞不错。”说着就向迟婉儿走了过来,“姑娘不知来府上有何贵干,干吗蒙着面呀,摘下来叫本公子瞧瞧,嘻嘻。”说就想把迟婉儿的蒙脸布摘下来。
迟婉儿感到一阵好笑,自己这打扮的确不伦不类。不过一看就是不怀好意,这公子哥也太不把自己当回事了,心里的紧张顿时没了。见那公子哥的手就要神到自己面前了,右手一拨,一脚踢在他的后膝盖上,那公子哥顿时站不住跪在地上。把他右手向后拉,一脚踩在他跪着的小腿肚子上,那公子哥顿时动弹不得。“唉吆,姑娘清点,胳膊快掉了。”迟婉儿也不用力,只是擒住他不叫他乱来。随听他们的对话,知道这母子两人不是什么好人。自己却也没心情管别人的事,自己本来就想像这公子哥般的生活,换句话说自己本就不想当什么好人。天下不平事多了去了,自己可没功夫管那个。心情好点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没兴趣,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老头子站了起来,走了两步说道:“不知有何得罪姑娘的地方,将小儿擒住,若有何不对之处在下给姑娘赔个不是。何必动手动脚的,有伤和气,翠给姑娘倒杯茶,有话坐下来谈谈。”那丫鬟应了声就想像外走,迟婉儿“哼”了一声,说道:“沏茶就免了吧,老子来着就是为了银子,没功夫跟你们啰嗦。”声音清脆,却称自己是‘老子’叫人听了怪别扭的。那公子哥跪在地上仍是不老实,听到迟婉儿的声音又是一阵眩晕,“姑娘,银子咱家有的是,只要…啊!”迟婉儿他没句正话脚下一用力,顿时痛的那公子哥如杀猪般的嚎叫。
那妇人愤怒的叫道:“你是什么东西,以为这是开祠堂的吗。给我滚。”那老头子一摆手说道:“哈哈,原来是劫财的呀。”看来这老头以为是那家穷姑娘找人来对付自己的,没想到是个强盗。“这有二十两银子姑娘拿去花,若是不够在来找我。”说着在怀里掏出一定银子。这老头子够阴的,先叫丫头去沏茶,其实想去喊人,接着说这次不够,下次在来,那下次来就埋伏人吧。懒的跟他磨叽说道:“一千两,快点老子没什么耐性。”
那妇人顿时急了:“那来的贱货,在这撒野,来人…啊”还没说完就见脸上多了个巴掌印,嘴角鲜血流了下来。两眼泪汪汪的机会就要哭出来了,用手捂了上去,已经胖了一圈的脸,有是“啊”的一声惨叫。迟婉儿已经很不耐烦,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定不会痛痛快快的给银票了。老头子也没见迟婉儿有什么动作,自己老婆子已经挨了一巴掌。看儿子还是被她那个姿势擒着,顿时知道碰到高手了。“没想到姑娘武功了得,老头子看走眼了。你要一千两,我现在也没带在身上,容我取来。”
艺高人胆大迟婉儿也不难为他,说道:“快点,别给我耍花招。我可是一点耐性也没有,要是不老实小心你脑袋不保。”
老头子点了下头,出去了。一会功夫取来银票递给了迟婉儿,眼前一花,已不见人影。那妇人怨恨说道:“老爷,怎么就这样放了她。”那公子哥摇了摇头说道:“可惜了,这么漂亮的妞。咱惹不起呀。”那老头子赞赏的看了他一眼。
这次打劫是成功了,可惜那老头子是个老油条知道进退,没什么意思。想那么多干嘛,有银子就好。也没在这小镇多呆,连夜向下个城镇赶去,这镇上没个像样地酒店,实在提不起兴趣。
到了下个大城镇,天一大亮,来到钱庄换了些碎银子。找了家像样的客栈,走了进去。清晨刚开店没有什么人,店小二见进来个土姑娘,随长的挺好看,但感觉应该没什么银子。无精打采的说道:“姑娘请坐,想吃点什么。”迟婉儿连夜赶路,有些困乏。掏出十两银子向小二儿扔了过去,“找间上房。”小二看见这姑娘出手竟如此大方,顿时心花怒放:“好来,姑娘请跟我来。”领着迟婉儿到了二楼天字二号房,推门请迟婉儿进去。
四下打量了下,装饰的挺雅致,回头对小二说道:“没事别打搅我。”小二应了声关门出去了。迟婉儿到头就睡下了,一觉醒来已是晌午。起身出了酒店,在镇上转了圈,买了身衣服,金银首饰回到客栈换下衣服,向大殿走去。这正是酒店繁忙时候,二十几张桌子基本都坐满了,见窗前有张空桌子就走了过去,随口喊道:“小二,弄点酒菜。”小二赶忙跑了过来,先是一愣。仔细一看竟是早上那土丫头,现在换里一身装扮差点没认出来。知道迟婉儿出手大方,就热情的说道:“姑娘来点什么,我这店有上好的点心,素炝春不老、清焖莲子、酸黄菜都是姑娘们喜欢的菜。”迟婉儿说道:“来只烧鸡,半斤牛肉。”店小二心里纳闷,这么漂亮的姑娘点的菜咋这般老土,为了银子也没必要跟她计较,说道:“好来,姑娘想喝点什么,这有上好的碧螺春要不姑娘来一壶。”
“来壶好酒。”说着也不离店小二,向那桌子走了过去。店小二怪异的看了迟婉儿一眼,就去吩咐厨子做菜去了。刚才迟婉儿说话比较大声,整个店的客人都听见了。声音清脆如大小姐般,可说话的口气却豪爽的像个汉子。都像他看了过来,斯文的人都是看了一眼就自顾自的吃了起来,那些江湖上的汉子都是好奇的盯着迟婉儿。没有理会他们,迈着方步大摇大摆的走了过去,拉开凳子,坐下向窗外随意的看着。
从楼上下来到坐到桌前,一连串的动作使吃饭的的人都大跌眼镜。一个十五六的姑娘,眉清目秀,盘叠式发型,两缕青丝垂至腰间,金簪玉坠,淡紫色衣裙,绣淡金色菊花花边,皮肤细白,腰间插一玉箫,手拿一柄长剑,声音清脆动听,怎么看怎么像个富家小姐,但说的话做的动作叫人感到特别别扭。好事之徒都是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有甚者更是哈哈大笑。
奶奶个熊的真别扭,本想潇洒一回,结果给人当猴看。一会功夫小二把酒菜端了上来,管别人怎么看呢自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死下一块鸡腿,裂开腮帮子一口咬了下去,倒了碗就一仰脖灌了下去。“咳,咳,”前世也没怎么喝过酒,这世跟没喝过。本想像小说里那些大侠们满豪爽一会,竟是辣的把酒全呛了出来。惹的众人都是哈哈大笑,被人取笑谁也不会高兴,气的迟婉儿简直就要暴走,谁也不知道这迟大虾暴走会有什么后果。又倒了碗酒,这次不敢猛灌了,小口喝了下,辣的要命,奶奶个熊的,这么辣,这令狐冲真么会喜欢这东西,还不如来点果汁好呢。一时赌气,就喝起闷酒来。刚喝两碗就感觉满脸火烫,头也有些晕,眼也模糊。
吃饭喝酒的汉子都是瞪着眼直勾勾的看这迟婉儿,醉酒的女人简直太迷人了,满脸通红,娇滴可人。不少汉子都起了歪念,在他们看来,这定是个富家大小姐,一时脑热,想闯荡江湖行侠仗义的幼稚的小姑娘。就在这时,外面进来一二十岁左右,江湖打扮的汉子,向小二招呼道:“小二来点酒菜。”说话声音低沉,甚是悦耳动听。迟婉儿迷离着双眼看向汉子,身形魁梧,方形脸,落腮胡须,形貌极为雄健威武。黑色缎面披肩,走路四平八稳。嗯,我要是这副模样定可以豪爽潇洒一回,看那汉子走到迟婉儿旁边的桌子坐下。从进门到坐下,一串动作都是端庄大方,行事得体。看的迟婉儿好是羡慕,和自己进场简直天差地别,不由的欣赏起来,迷糊的头脑有种想过去和他同甘共饮,谈天说地的冲动。我这是怎么了?我会喜欢男人吗?不我喜欢的永远都是女人,不可能……
哈哈猜猜这男子是谁,虽然这章写的不强,不过我感觉,要是知道这个男子是谁,那会挺有意思的
第十六章惊魂
知道自己喝的太多了,虽然想过去和他谈谈,可是实在坚持不住了,掏出一定银子,放在桌子上。两步一晃三步一摇的向客房走去。众人都是看向迟婉儿,“姑娘行吗,要不要大哥扶你呀…”“姑娘来陪哥哥在喝两杯…”“小妞别走呀…”惹的满店都是“哈哈”大笑。没理会这些污言秽语,迟婉儿看向他,却见仍安然的坐在那里等着小二上菜,没有看到自己的意思,心中竟产生了一丝恼怒和不甘。就如一个小姑娘生气般“哼”了一声,走进房间,倒在床上。本以为醉了一会就会睡着,可是脑子里全是那男子的身影。越想越是心烦,自己怎么会这样呢,下定决心不去想他。但心砰砰跳的厉害,老有一种去和他搭讪的冲动!如果和他在一起那会很幸福吧,一看就知道是个正人君子,随不是个风度翩翩的公子哥,却给人一种男子的阳刚之美,身形魁梧非常有男子汉的气魄,叫人直的信赖,可以依托。情不自禁的想入飞飞,不时嗤笑几声。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终于忍受不住内心的冲动,“我要去见他。”内心大声地呼喊着。蹦下床,窜出客房,激动的向干才他坐的那张桌子看去。心中的失落感犹然而生,那人已经吃完走了,垂头丧气的回到房间,到头就睡着了。
头一次喝酒,喝太多了,一觉醒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只是感觉头痛的厉害。四下漆黑,应该是晚上了,回想了下自己喝醉酒时的情形,自己都感到惊讶。我怎么会对那个男子如此痴迷,真是好笑,摇了摇头,不在想他。走出房间,见客栈已经打烊了,口渴的厉害,想要喝点水,“小二,小二…”就听到别的房间传来叫骂声:“鬼叫什么…”“臭娘们,是不是思春了…”“奶奶的叫春呀…”
一会小二迷离迷糊的走了出来,“叫什么叫,这都什么时候了。”但看见是迟婉儿,就不在埋怨,这姑娘出手大方,可不愿断了财路。“姑娘,什么事呀?都打烊了,姑娘要…”没等他说完,迟婉儿掏出锭银子扔了过去:“给我打点水来,口渴的厉害。”看到银子小二眼睛接着亮了其来,“要水呀,姑娘等下,马上就来。”说着一溜烟向厨房跑去。实在是不舒服,就会房间。一会功夫就听见脚步声,定是小二打水来了,敲了下门,“姑娘水来了。”“进来吧,门没关。”迟婉儿说道。
小二推门进来,提着一壶热水和一青花瓷碗,把碗放在桌上满上水。一脸殷勤的说道:“姑娘喝吧。”迟婉儿端起水喝了口,就听小二说:“姑娘今天第一次喝酒吧,喝的太急了,那有像你这样喝的呀,头次都是慢慢品的…”
迟婉儿不耐烦的说道:“用你管。”小二不愿触迟婉儿的霉头说道:“姑娘说的是,没事小的先退下了,有时您在叫我。”说着就像外走。“唉”迟婉儿把小二叫住,“姑娘还有什么吩咐。”小二笑道。
“今天我喝酒的时候,那个黑衣男子是谁呀?”迟婉儿问道,“姑娘您说的的那个黑衣男子呀?店里人太多我也不知道那位客官呀。”小二一皱眉头说道,“那个长的很高大魁梧,有一脸胡子的那个…散了跟你说这些干嘛,走吧走吧。”迟婉儿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打听起这个来了!真是莫名其妙。小二想了下说道:“哦我想起来了,那客官看着人高马大,可说话却是很斯文的。是那个吗?”迟婉儿一听顿时精神一阵,“你知道他。”小二瞄了迟婉儿一眼,心里偷着乐道,“咱是干什么的,整天招呼客人,察言观色的本事可是一流的。从那汉子进来道,你一直盯着看,到你撅着小嘴生气的回房间。这些咱都看在眼里了。’“不认识,应该是外地人,头一次见他。”小二故作姿态的摇了摇头说道。迟婉儿叹了口气,喝起水来。小二又说道:“不过…”说了半截话,像是想什么似的愣在了那里。
迟婉儿一听就知道这小子又想要钱,从住进这家店可给了他不少好处了,这小子竟得寸进尺了。赶他走,可是手却不听使唤的又掏出了一定银子,白了那小子一眼。小二赶忙把钱收起来,说道:“姑娘怎么好意思呢,您看你就打听点事我怎么好意思在收你的银子呢。”嘴上说不好意思,但手却是好意思的紧,“姑娘,看那人是江湖人士,最近武当冲虚道长要即位武当掌门之位,江湖上十之八九都是赶往武当的,想他也是去了武当。您不妨去那找找。”小样,一个黄毛小丫头,毛还没长齐呢,先想起男人来了,看你这么大方的份上给你提个醒,要是被人给…可不管我的事。
迟婉儿也懒的跟这种小人计较,摆摆手叫他出去了。喝完水感觉舒服了许多,感到还是有些困意躺下又睡了,看来是口渴,渴醒的。清晨醒来,整理了下衣服,迈步走了出去。本是迈着方步,大摇大摆的走出去,可一想‘是不是自己太没有女儿子气,他才不离自己的呀。’于是放慢脚步,如小家碧玉般,踱着小步慢慢走下楼梯。这是怎么了,昨天喝了酒醉了,胡思乱想有情可原。现在我又没醉,干嘛这样委屈自己呀,可又想大步行走,自己就像是不会走似的,只能小步慢行。
小二见迟婉儿下来急忙跑过来,“姑娘感觉怎么样了,一定饿了吧,我给你弄点早饭去呀。”昨天喝醉了,也没吃什么东西真有些饿了,“好吧。”“好来。”小二满脸笑容的跑去给迟婉儿准备早饭去了。客栈以有几桌客人在用早饭,找了个没人的桌子坐了下来。但见有几个用饭的汉子时不时的瞄向自己,还一脸坏笑的嘀咕着。看来自己昨天的表现太过异常,引起了不少汉子不怀好意。
一会小二端来一碗阳春面,放在桌上。迟婉儿拿起筷子,小口吃了起来,就如一家大小姐在用餐般模样。看的小二一阵迷糊:“姑娘,这才像个大小姐吗,干嘛装那草莽汉子呀…”
掏出一定银子丢了过去,“去去,该干嘛干嘛去,别在这烦我。”小二拿起银子嘿嘿一笑,转身走了。临走时还回头瞄了迟婉儿一眼,多漂亮的丫头呀!可惜自己没那福分,看了看手上的银子,居然闻了闻,一脸陶醉的去招呼客人了。
吃完面,出了客栈,左右想着去哪呢?泰山自己是没心情了,怎么会这么牵挂那汉子呢?看来自己太孤独了,是该回林家了。小瓶子也不知道长啥模样了,一定很英俊了了吧,不知和这汉子比起来谁更好一些。天那!我完了,怎么光想起男人来了。想想恒山上那些漂亮的师姐妹多好呀!干嘛光想这臭男人。
心里烦闷,也不知道向那走去,只是顺道乱走。抽出玉箫,心烦意乱的吹了其来。“最近比较烦,比较烦,比较烦,总觉得日子过得有一些极端,我想我还是不习惯,从一个男孩变成女孩儿,最近比较烦,比较烦,比较烦,陌生的城镇何处有我的期盼,挥别了恒山的伙伴,现在的我更觉得孤单…”、
吹了半天,烦的是在是吹不下去了。运起‘葵花迷影步’一路狂奔,总是想在次看到那个人的身影。也不知道跑了多远,也没见到那个身影,看到前面有家小酒店,走了过去。
没什么人,找了个桌子坐下,一个四来岁的汉子迎了上来,“客官来点什么。”看了下,一家在路边临时搭盖的房子,能有什么好东西呀。“有酒吗?”迟婉儿问道,自己烦的很只想借酒消愁。那店家说:“有,上好的杏花村,客官来一壶。”
“好吧,在随便做两个小菜。”迟婉儿说道。那店家并没有去准备酒菜,站在那没动。迟婉儿看了他一眼,掏出定银子丢了过去。那店家满脸笑容的说道:“客官见谅,在这是小本经营。就怕那吃了不给银子就跑的人,我这就给你准备饭菜去,包您满意。”拿起银子,转身进了厨房。
这是什么年代呀!都这么势利。把剑放在桌上,随意的摆弄着玉箫。一会功夫,那汉子端着两盘菜,一壶酒走了过来。热情的说道:“来来来,客官尝尝小的的手艺怎么样。”说着把菜放在桌上,给迟婉儿满了一碗酒。站在桌前没有去忙什么,只是两眼直勾勾的盯着迟婉儿,不肯离去。
看的迟婉儿怪别扭,自己前世也是见了美女就盯着看。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这种待遇,不在理会,看就看去吧。自己一个武林高手还怕别人看吗?端起酒碗喝了一口,不敢猛灌,只是小口品尝了下。感觉还不错,夹起菜品尝了下,还别说这店家的手艺真不错。
那店家“嘿嘿”笑着问道:“怎么样呀?”迟婉儿说道:“嗯,店家的手艺不错。”说着又喝了一口酒。突然感到有些头晕,不会吧,这酒劲这么大吗。就见那店主“哈哈”大笑,接着厨房里也穿来几个汉子狂笑声,“哈哈,老李,今天咱们有福气了,竟来了这么个漂亮的小妞。”“看这丫头长的多水灵呀!咱那想过这等好事,这辈子值了。”
坏了,遇见黑店了。只觉的四肢无力,内力也提不上来,两眼发花,就要晕倒过去。要是自己真是个女子,被他们非礼了,只要不杀自己,醒过来定叫他们生不如死。可自己不是女人呀!要是他们知道了自己的秘密,好事不成一怒之下杀了自己怎么般。内心的恐惧猛然爆发,可还是顶不住那蒙汗药的发作,眼一黑晕了过去。临晕前模糊的听到那几个汉子狂笑声,“倒,倒…”
也不知过了多久,头还是昏昏沉沉的痛得厉害,四肢就像灌了铅一般,动弹不了,浑身上下隐隐作痛。愤怒恐惧充斥着整个心灵,怨恨的想要杀死光世间所有的人,可是提不起一点力气,连睁开眼都是那么困难……
渴江感到太失败了,本以为在过几章才叫主角知道那人是谁,没想到大家一下就猜出来了。渴江受不了了,简直要疯了,这么好的悬念没了,呜呜…
第十七章武当
过了好一会才感觉好些了,睁开眼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并没有什么异样。稍稍安了下心,四下打量,就见五个汉子倒在地上,其中一个就有刚才那个店家。挣扎着站了起来,看来是有人救了自己,不过自己晕倒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随知道有人救了自己,可不敢保证没有人发现自己的秘密。心里忐忑不安,妄自认为,自己已是武林高手,天下没有什么可以伤害到自己,没想到在这小店阴沟翻船。就在这时听见有人说话,“你醒了。”头脑还不大清醒,听的不太真切,不过在迟婉儿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管是不是你救的我,也不管你知道不知我的秘密,所有在小店附近的人都要给我死!!!
本有意放弃以前的一切,就连被阉的伤害,都放弃了去报仇的心思。江湖本就如此,每天都有人死,被阉比死要强吧!那些死去人的冤屈,有谁来伸张呢?可现在竟有人接自己的伤疤!不可饶恕,绝对不可饶恕!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绝对不可以,不可饶恕,绝对不能饶恕这些罪人!他们该死,因为他们惹了他们惹不起的人!我!!!
运了一下气,感觉稍稍好了些,猛然回头看向那个说话的人。怨毒的目光如恶狼见到待死的羊羔一般,射向那人。魁梧的身材,刚毅的脸庞,细细的胡喳子。是他,怎么会是他呢!苍天呀!你在捉弄我吗!欲哭无泪,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我要是个女儿!他救了我,那是皆大欢喜,可我不是,伤心到极点,泪水还是满满的流了下来,可惜我不女儿身呀!
镇定了复杂的性情,强忍着心中的仇恨,冰冷的说道:“你救了我。”那人低沉的声音又缠绕在耳边,“姑娘你太不小心了,一个姑娘家,出门多危险呀!还是会家去吧。”危险,也需吧!这样的危险也只能怪自己太不小心了!他叫我姑娘,看来没对我做什么,要不也不会在这和自己这样说话。随人心叵测,但他不知道自己有杀他的能力,要是知道自己的秘密早就走了,他是个正人君子,内心如此劝告着自己。为什么我还如此信心人,世上没有一个好人!自己受的伤害还不够吗!!!
慢慢的地下头,不知自己如何抉择!杀,还是不杀。杀!自己自问有这个能力,要是杀了!自己永远都会生活在仇恨猜忌之中,痛苦一生。不杀,自己的秘密就有可能被人发现,永远生活在嘲笑讽刺之中。
烦躁之中见他的胳膊留有血迹,定睛一看,他受伤了。“你受伤了,要紧吧,给我看看。”自己还是不能放弃!不能放弃那虚无缥缈的希望,世上终究是会有好人的。自己随不是完人了,但还会有人来疼自己,爱自己。就像定静师太,定闲师太,定逸师太那样真心爱自己的人存在的。
“没什么只是小伤。”那人说道,既然自己能抓住这样的希望,自己怎么能放弃呢!“给我看看吧,我这有上好的医治外伤的药。”说着迟婉儿把定静师太给自己,恒山疗伤圣药,天香断续胶拿了出来。
看了看他手臂上的伤,不是很厉害。有恒山的疗伤圣药很快就能复原。粗壮的手臂,生满了密密的汗毛,抬头看向他,他正看向天空。随是疗伤圣药,不过上药的时候还是很痛的。他连眉头都不皱一下,果然是条汉子。阳刚的脸庞,细细的胡渣滓。啊!就算他知到自己的秘密,也不在乎,自己能忍受他那粗糙的大手,任意抚摸自己的身体吗?不能!能忍受,那厚实布满胡渣滓的嘴唇亲自己吗?不能!因为那太恶心了!呕!世上没有比这更恶心的事了!
为他上好药,淡淡的说道:“谢谢你救了我。”
“没什么,既然姑娘没事了,那我就放心了。我还有急事要办,就告辞了。”那汉子说道。迟婉儿也没有挽留,看着那汉子慢慢的消失在山道上,握着剑柄的手,始终没有把剑拔出。叹了口气,慢慢的闭上眼睛,泪水慢慢的滑落,希望这次决定是对的,不要叫我后悔。把剑又放回了桌子,坐在凳子上慢慢的等待着。
也不知道到过了多长时间,半天?还是一天?就见地上醒了一个汉子,那汉子看了迟婉儿一眼,不知她在想些什么,左右环顾没有发现那魁梧的汉子。有些纳闷,赶紧把地上那四个汉子都叫醒了,四人起来都是差异的看着迟婉儿。在次确定,只有迟婉儿一人在这,紧张的心情都是一松。一个小姑娘而已,竟然还不走,看来自己还没倒霉到家,哈哈。
心中不解,也不敢过于放肆,那店家问道:“姑娘,还没走呀!可还要些饭菜?”
没有看他们,摆弄了下玉箫,“我问你们,灌晕了我以后,发生了什么事。”一个大汉突然发笑,“哈哈,你说发生了什么事呢。”旁边的一个汉子戳了他一下,那发笑的汉子瞪了他一眼,说道:“怕什么,不就是一个十五六的黄毛丫头吗。什么时候便的这么胆小了。”迟婉儿看向那汉子,“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时,才问你呀。”那汉子说道:“要不要大哥在做一次给你看呀!哈哈哈。”说着就像迟婉儿走了过来,没有说话,心里如冰冻了一般,煞白的脸,右手抖动着握着剑柄。那汉子看到迟婉儿的表现,以为害怕了,更是肆无忌惮淫笑着,伸手向迟婉儿的脸摸了过来,神到一半,突然向迟婉儿握剑的手抓去。看来他还是有些提防,可是这都是徒劳的。只听见“刷'的一声,长剑出鞘的声音,汉子的胳膊掉落在地。那汉子一愣,只听到长剑出鞘,但看向迟婉儿的长剑像是没有动过的样子,心中正是纳闷。就觉的手臂已没了知觉,齐膀落下。血顿时喷涌而出,嗷嗷的惨叫,吓的冷外四人都是,双腿不听使唤的跪了下来。
“说我晕了之后发生了什么事。”冰冷的声音,如来自地狱一般。恐惧如蚁群般啃食着这几个汉子脆弱的心灵,磕头如捣蒜,“姑-娘-娘-绕-绕命,您-晕了后,就来了个汉子,我-们不是对手,都-都叫他打晕了。”
事已至此,在问也没什么结果,长剑出鞘,人头落地。心存善念的迟婉儿,并没折磨这几个汉子,直接给他们一个痛快。不知道心里不放心,想向那汉子求证一下,还是想在看到那汉子的身影。迟婉儿最终还是决定到武当山去。
浑浑噩噩进一月的时间,终于来到武当山下。忧伤愤怒的心情,稍稍好转了一些。来到武当派山门,见江湖人士络绎不绝,都是来观礼之人。
刚走到山门,就本两个武当打扮的道士拦住了,“姑娘,有请柬吗。”迟婉儿一愣,是呀,武当掌门继任大典,可不容闲杂人等前来闹事,没有请柬肯定是不叫进的。
看见迟婉儿没有答话,就知道她没请柬,客气的说道:“姑娘,既然没有请柬,那就请回吧。”
请回,自己去那,自己为什么来武当。散了等晚上在说吧!就在迟婉儿转身想走的时间,武当山门里有人喊自己:“这不是恒山派,迟婉儿姑娘吗?”回头一看,是那去恒山送请柬的灵真道人。
“灵真大哥。”迟婉儿说道,“婉儿姑娘没和定闲师太一起来吗?”灵真问道,“没,我自来的。”迟婉儿说道。“哦,那里面请。”灵真说道。那两个看门的道士见灵真认识这姑娘就不在阻拦。迟婉儿跟着灵真进了武当派,就在这时,听道有人喊道:“嵩山派左掌门前来庆贺冲虚道长继任武当掌门。”“昆仑派乾坤一剑震山子前来庆贺…”“丐帮解大帮主前来庆贺…”“泰山派天门道长前来庆贺…”
师傅也来了!迟婉儿心里咯噔一下
今天有点喝多了,本想在多写点,可是写不下去了。不过渴江要说一句,大家不要想多了,人妖的爱情是没有‘结果’的。就是有也要等奇迹出现
第十八章冷夜
听到泰山派天门道人前来庆贺,迟婉儿突然站住,对身边的灵真说道:“灵真大哥,有事你先忙吧。不用管我了。”灵真见到迟婉儿前来,本是很高兴的。想带迟婉儿观光下武当的景致,刚要进山门,这小子就向门口那两个师兄弟挤眉弄眼,似是在说,“怎么样,不错吧。”在恒山时,装的自命不凡,没想到也是个花痴。“婉儿姑娘,我不忙,你有什么事尽管说,我能做到的一定帮你。”灵真急忙说道,要是刚来就不摆自己,那不叫师兄弟笑话死自己呀!太没面子了。没想到这小子如此热情,迟婉儿很是诧异,没有理会他,径直向山下观瞧。看到迟婉儿似是在等人,灵真说道:“婉儿姑娘是不是等定闲师太呀?”
自己进山门是灵真带进来的,也不好驳了他的面子。虽然最近很是心烦,还是向他点头笑了笑。看到迟婉儿妩媚的笑容,灵真这小子心花怒放,跌得不休的唠叨了起来:“婉儿姑娘怎么独自一人前来呀,一个姑娘家,行走江湖是很危险的,尤其是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儿。不过还好,没出什么意外。来我们武当,可要多住几天呀,我们武当处在南方,比恒山要秀丽的多……”迟婉儿心不在焉的应答着。
就在这时山下上来一群穿黄衫的汉子,领头那人五十多岁年纪。冰冷的面孔,就和死了爹似的。知道这人便是嵩山左冷禅,现在跟自己没什么关系,也懒的理他。山门的那两个武当弟子抱拳称道:“见过左掌门,山上请。”左冷禅一点头,没有说话,大步进了山门。
走过迟婉儿身边的时候,灵真向左冷禅一抱拳,“见过左掌门。”左冷禅已是点了下头,看那迟婉儿看着山门外没有理会他。皱了皱眉,却也没说些什么,擦身过去了。嵩山弟子都是极其恼怒的瞪了迟婉儿一眼,年少的弟子却是一脸坏笑的盯着迟婉儿,上下打量。
这时山下上来一群道士,为首的正是天门道长。迟婉儿怨毒的看着他,心如刀绞。“见过天门道长,山上请。”那两个迎客的武当弟子说道。天门道长笑着点了下头,迈步走了上来。随着天门道长离迟婉儿越来越近,迟婉儿心“砰砰”跳的愈是剧烈。手握剑柄,瑟瑟发抖。
“见过天门道长。”灵真说道。迟婉儿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就是他那一剑,叫自己做不成男人!就是他毁了自己一生的幸福!就是他叫自己一辈子没脸以真面目示人!就是他让自己痛不欲生,人不人鬼不鬼苟且于世间!要不是这不是武当山门前,要不是定闲师太教诲缠绕在耳边,长剑就已经出鞘。向灵真点了下头,看见一个十几岁的姑娘正盯着自己,天门道长停了下来。仔细的大量这迟婉儿,看着姑娘的目光充满敌意,心中纳闷,自己应该不认识这个姑娘。为何她对自己竟有如此敌意。“姑娘你可认识贫道。”天门纳闷的问道。
姑娘,哈哈哈,好一个姑娘!心好恨,心好痛。眼泪几乎要掉了下来,内心却坚持着,不叫自己落泪。看着这姑娘仍是怨毒的盯着自己没有说话,天门很是不解。旁边的灵真赶忙解围道:“天门道长,这是恒山派的迟婉儿姑娘,刚到武当,正在着等定闲师太呢。”
迟婉儿,迟,天门道长浑身打了个冷战。他是我徒百城,他是我徒百城,城儿还活着,我…深深的看了迟婉儿一眼,魂不守舍的向山上走去。迟婉儿并没有随天门道长身影向上看去,还是盯着干才天门站的位置,瑟瑟发抖。天松道人,天柏道人,建心,建除等泰山弟子都是纳闷的看了迟婉儿一眼,不知道自己掌门为何如此在意这个姑娘,还是随天门上山去了。
就见一个二十来岁的泰山弟子,并没有上山。站在迟婉儿面前看了起来。中等身材,一脸忧愁,随是六年未见,迟婉儿还是认出这就是自己的六师兄建立。见建立盯着迟婉儿看,灵真很是不高兴的说道:“这位泰山派的师兄,请上山去。”建立一愣,看了灵真一眼,转身向山上行去。
“哼,不就是太山派的吗,有什么好臭屁的,二流门派而已,呸。”灵真骂道,迟婉儿见泰山派的人已走,并没有看到紫玉那贱人。心情稍稍缓和了下,听到灵真在骂建立,心中好笑。冷冷的说道:“那大哥也是说我们恒山派也是二流门派了。”灵真顿时知道自己失言了,语无伦次的不知道说什么好。迟婉儿微微一笑;“灵真大哥,我只是开个玩笑。赶了一天路,有些累了。大哥可有歇息的地方。”灵真稳了下心神赶忙说道:“有,有婉儿姑娘请跟我来。”说着带着迟婉儿来到武当客房,找了间没人的房间,推门进去。说道:“婉儿姑娘,你就在这休息吧,要是有事就叫师兄弟通知我一声。”
“有劳灵真大哥了。”迟婉儿说道,“婉儿姑娘客气了,来到这你就我们的客人。我当然要进一下地主之谊。”灵真本还想啰嗦,迟婉儿说道:“谢谢大哥,婉儿真的有些累了,这就歇息了。”灵真“呵呵”道:“那就不打搅姑娘了。”掩门出去了。
躺在床上,看着房顶,迟婉儿心中苦笑。师傅认出自己了吗?建立认出自己了吗?都怪灵真这个混蛋,吃饱了撑的吗,跟天门介绍自己干嘛。认出自己又怎样,自己已经是伤痕累累,就是叫天下人知道自己是个阉人又能怎样。天下之大,又有什么人值得自己在意呢,可是知道自己是阉人,自己怎么面对小瓶子,怎么面对王夫人,怎么面对林老镖头…心里越想越是凄凉。
天色已黑,迟婉儿慢步走出了房间,看着无尽的黑夜。自己难道终日永远活在这漆黑的黑暗之中吗?不知不觉的来到天柱峰,远望层峦叠嶂的山峰。迟婉儿感觉它们都像是在对着自己嘲笑,清风拂过耳旁,就像是在讥讽自己。
就在迟婉儿沉浸在无限的痛苦之时,忽听传来一个熟悉厌恶的声音,“百城”回头看去就见天门道长不知什么时候来到自己身后,迟婉儿的呼吸开始急促,激动的心情使自己简直就要崩溃。“你真的是百城吗?”天门道人也是激动的说道。
“迟百城已经死了。”迟婉儿冲着天门道长吼道,眼泪终于不听使唤的飞流直下。“城-儿-真的是你。”天门道人激动的热泪盈眶,颤抖着双手,想要抚摸迟婉儿流泪的脸颊。猛的一挥手,打掉了天门道长的手,强自镇定的说道:“迟百城已经死了,我叫迟婉儿,听清楚了我叫迟婉儿。”
“城儿,是师傅对不起你。”天门道长羞愧的流下了眼泪,“我说了我叫迟婉儿,不叫迟百城。你现在道歉有什么用,难道还可以叫我做回男人吗!可以吗?”迟婉儿泣不成声的向天门道长吼道。
“百城,不要这样,师傅也是…”
“是什么?是迫于无奈吗?一个九岁的小儿,去强暴十五六的贱货吗,这就是你的迫于无奈吗?要保住你泰山派掌门的位子吗,保住你的声名,这就是你的迫于无奈吗?叫你的徒弟没脸见人,苟活于世,这就是你的迫于无奈吗?”迟婉儿愤怒的打断天门道人说道,心里越想越是委屈。蹲在地上双手捂脸,“呜呜…”的哭了起来。
看着地上痛苦的迟婉儿,天门道长心中很不是滋味。自己的七弟子,就是眼前这娇小可怜的小女孩吗?自己的七弟子应当是顶天立地的堂堂男儿,怎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我最疼爱的徒弟却被我折磨成这样,为什么!我当时那一剑为为什么会毫不留情的斩了下去。“唉,城儿。”天门道人叹息一声。
‘唰啦’一声长剑出鞘,实在是忍受不了心中的痛苦,迟婉儿抽出长剑架在了天门道长的脖子上,满脸流泪怨毒的看着天门道长。
看见冷冰冰的长剑抵到自己脖子上,天门道长欣慰的看了一眼迟婉儿,转头向天,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看着那面带微笑,憔悴的脸旁,迟婉儿握剑的手颤抖起来。师傅,自己穿越来就救了自己一命的的师傅,每日细心教导自己练剑的师傅,在自己干了坏事,总是责怪的瞪自己一眼,并不打骂自己的师傅,却也是害了自己一生的师傅。实在是下不了手,颤抖的收起长剑。
“你要是想死,自己捅死自己就行了,不要在这惺惺作态。我已经够命苦的了,你不要在来烦我好吗?”哭泣着向客房跑去。
看着那娇小秀气,如年轻少女般的身影,天门道长无奈叹了口气,‘百城呀!你怎么会这样呢,师傅对不起你,可师傅真的想把泰山派掌门的位子传给你呀。也许这样,你会幸福。师傅真心的祝福你,只要你想回泰山的时候,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师傅都会把泰山派掌门之位传给你,因为你才是师傅最喜欢,也是将来最有出息的徒弟。’
回到房间,迟婉儿趴在床上抽出着哭个不停,痛苦至极的她开始怀念林家快乐的生活,要是干娘在该多好呀!爷爷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他老人家慈祥的笑容是那样的使人感到温暖。小瓶子是不是还那样倔强,应该长高了吧,不知道我回去还认识我吗?好想有个人来安慰自己一下,可这都是不可能实现的奢望。不知道他来武当了吗,不知道他还记得自己吗?
迷离迷糊的睡着了,听到有敲门的声音,擦干了脸上未干的泪水,“谁呀!”“婉儿姑娘是我。你起床了吗?”就听门外传来灵真的声音。“灵真大哥呀,我还没穿衣服呢。”迟婉儿说道。“呵呵,对不起婉儿姑娘,看来你是太累了。今天是我师傅继任大典,定闲师太今早刚到。你快起来吧,定闲师太知道你来了向要见你。”“知道了,灵真大哥,我马上就去。”说着迟婉儿整理了下,凌乱的衣服,推门走了出去。
第十九章东方
“你来了。”定闲师太说道,“婉儿见过师叔。”迟婉儿说道。“坐吧,你师傅找过我了。”定闲师太说道。迟婉儿‘哼’了一声没有说话,既然灵真说自己是恒山派的,那师傅当然知道自己一直住在恒山了,来找定闲师太也没什么稀奇的。“人生遭次大事,一时想不开也是因该的。不过事情已经发生,人还是要好好活着的,你是个苦命的孩子,从小就没了爹娘,你师傅把你当亲生孩子看待,当时也是恨铁不成钢,一时气愤,你师傅也是悔不当初。他来也没别的意思,只是希望你好好活着。要是不想回泰山派,他拜托我收你为徒。不知你有何想法。”定闲师太说道。
“我离开泰山的时候,一心想着报仇。时间久了,也看开了。师叔教导使我几乎放弃了,可看到师傅,还是有些恨意。本上恒山是为了求药,叫人看不出自己是个阉人,现在想想也是多余的了。就是别人看我是女子,可我始终是个阉人,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师傅性情刚烈,听不进小人的嘲讽,我还能怪他什么呢。”迟婉儿叹息的说道。
“阿弥陀佛,师侄能想到这一点,天门师兄有你如此徒儿,真是师兄的造化。既然你一看开,叫迟婉儿或叫迟百城也是没什么分别的了。你的武功,现在也是一流高手,在恒山也好在泰山也好,都随自己的意愿吧。时间不早了,我们出去吧,继任大典也快开始了。”
迟婉儿和定闲师太一起出了房间,就见仪和师姐,仪真师姐,郑萼等恒山弟子,不知什么时候以在门前等候,但定静师太和定逸师太并没有来。“我们走。”定闲师太说道。
众人向真武大殿走去,郑萼等几个弟子看到迟婉儿也来了,诧异的跑过来,“婉儿小丫头,说下山去,其实也来武当。自己一个人跑来,也不跟姐妹们一起来,真是气死我了。”郑萼笑嘻嘻的埋怨的迟婉儿,还不规矩的用手戳迟婉儿胳肢窝。迟婉儿板着脸向郑萼的小腰扭去,“臭郑萼,别乱摸,小心我…”
“小丫头,几天不见涨能耐了,姐妹们,你说咱们该怎么收拾着这臭丫头呀?”郑萼也不甘示弱的向迟婉儿扭去,几个十几岁的小丫头在定闲师太身后,小声的闹了起来。定闲师太好像没听到一样,继续向前走着。就要到真武大殿前时,定闲师太干咳了声“咳”。众人都是你看我我看你,憋着笑容,不敢在嬉戏。
和众女的重逢,使迟婉儿的这进一个月,烦闷的性情好转了不少。来到殿前,见已经来了很多武林人士。迟婉儿基本上都不认识,看向泰山派的时候,就见天门道长正向这边看来,赶紧扭头不去看他。
就见真武大殿张灯结彩,殿前两侧个放了一排椅子,供前来道贺的各派掌门落座。恒山泰山同属五岳剑派,就在比邻,定闲师太和天门道人离的比较近,两人正在小声的说着什么。迟婉儿向泰山派看去,就见很多人都在交头接耳议论着,时不时的看向自己,有甚者竟还指点自己,心中顿是气愤不已。
“婉儿怎么了,被人看的不高兴了吗?哈哈,我们恒山的大美女被人看也是应该的,要是不看,那肯定是个瞎子了,哈哈。”郑萼逗迟婉儿说道,“死丫头,整天没正经,小心被那个大色狼把你,哼哼。”迟婉儿狠狠的说道。
刚穿越来的时候,自己就是想,笑傲里那些主要的女角色自己不可能有机会,要找美女要自己挖掘。看向郑萼,这小姑娘性情开朗,模样长的也不错,这不是自己的目标吗?自嘲的笑了笑,没成情人到成了好姐妹,命呀!
见迟婉儿盯着自己发呆,郑萼脸微微一红,“你个臭婉儿,坏死了。”迟婉儿‘嘿嘿’一笑,不在看她。就在这是,真武大殿走出几个道士,为首之人是为老者,胡须已是班白,但精气神十足。向众武林人士,以抱拳:“谢谢各武林同道不远万里,前来为贫道庆贺,如有招待不周之处,还请各位海涵。”
各掌门都站起身,拱手道:“冲虚道长客气了,恭喜道长继任武当派掌门之位,此乃真是武林之福,武当派定会在道长的带领下,百尺高杆更进一层。”
“哈哈,谢谢各位的赞誉。”冲虚道长向众人还礼,看他红光满面,满脸微笑。今天他也是非常兴奋呀!就算他是轻欲无为身形洒脱的修道之人,继任武当掌门,如此超然的地位,也是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难道权利真的这么叫人痴迷吗,也许只有令狐冲那样的浪子才会单薄名利吧。自己也是个浪子吗?师傅说把泰山掌门之位传给我,继任大典也会如此风光吗?我可以做泰山掌门吗?
“继任大典现在开始,请冲虚道人向殿前来。”就见傍边一个五十多岁的道士说道。冲虚道长向众人一拱手,转身跪到殿前。
“我武当派自祖师张真人,传承至今已有几百年,每任掌门都恪尽职守,为武林同道斩妖除魔,责无旁代。冲虚道人自今日起,继任武当掌门,定要紧遵武当门规,为武林造福。传剑。”
就见一年轻的道士从真武大殿走出,手托着一柄长剑,来到那五十多岁道士近前。双手拿起长剑,显得十分敬重,“此剑乃祖师张真人所用佩剑,剑名‘真武’历来都有本派掌门保管。冲虚道人接此剑即是武当掌门,定不能辱没了此剑的名声。冲虚接剑。”
双手捧剑递给冲虚道长,就在这时听到武当山下丝竹鼓乐之声响起,一个洪亮的声音从山下传来:“哈哈,今日是武当盛会,我东方不败不请自来,给冲虚道长前来庆贺,冲虚道长不会怪罪在下吧。”人离大殿几里远,那人的声音却如在耳边响起,可见内功及其雄厚。
殿前众人都是一阵骚动,冲虚道长站起身来,向山下喊道:“东方教主前来为贫道庆贺,乃是贫道荣幸,岂有怪罪之理。还要请东方教主不要怪罪贫道照顾不周才对。”
“好说好说,哈哈哈。”山下又传来东方不败的声音。两人一对一答,都是用上了内力。东方不败的声音充满了霸气,傲气,有藐视群雄的感觉。冲虚道长的声音,清幽,洒脱,就如和朋友交谈一般。两人截然不同,但内力深厚却是相同的。
迟婉儿自问没这个能力,就是在场的也没有几个向他们两个一样,能把声音传的如此之远,还如在耳畔一般。不知道东方不败是装的还是本就如此,难道他没修炼葵花宝典?他没有自宫吗?
自己修炼辟邪剑谱已经五年多了,可现在的内力交他两人差的还是太远。唉,本以为已近乎无敌于天下,看来自己还是小瞧了天下的英豪,自己简直是一事无成。
也就半碗茶的功夫,就见一队人马来到武当山门前,冲虚道长,方正大师等各派掌门都迎了过去。迟婉儿躲在人群之中向下看去。只见,魔教中人身着黑衣,两面大旗分两旁立起,上绣一日一月,日月神教四个大字。中间站一人,中等身材,一缕清须飘荡胸前,站在众人之前,泰然自若,胸有成竹,使人感觉天下为他独尊,众生皆为他臣服。
他东方不败?难道他真的没修炼葵花宝典?应该不会,他本枭雄,只是修炼了葵花宝典才变了心性。我俩几乎同时修炼,自己却变的这般模样,他还是如此霸气,自己和他的距离差的太远了。
“哈哈,少林方丈大师,丐帮解帮主,嵩山左掌门,来的人可是不少呀!众位掌门前来迎接在下真是在下的荣幸。”东方不败说道。
“格老子,真是恬不知耻。”就听一四川口音的汉子小声的嘀咕道,在场的都是武林绝顶高手,他说话声音虽是不大,众人却是听的真切。迟婉儿向那人看去,却是没看见人。想来那说话的应该就是余沧海了,这小子太矬,自己站在人群里当然看不到他。刚才东方不败干才只说了几个名,别人也不计较,只有这矬子心中很不平衡,知道自己不是东方不败的对手,也只能小声嘀咕,发些牢骚。
“冲虚道长,看来有人不欢迎在下了。不知道这是武当山还是青城山,要是青城山老子还不惜来呢。”东方不败说道。
“哈哈,东方教主说笑了,这自然是武当山了。东方教主前来,武当自是欢迎。但东方教主前来庆贺,却如此兴师动众,我看贵教几乎倾囊出动,不知寓意何为。”冲虚道长说道。
“哈哈,冲虚道长继任大典,我东方不败当然要来庆贺。可是怕那小小之人暗算与我,只好多带了些人来,以防不测。”东方不败笑道。
“东方教主武功盖世,怎会怕小小之辈。再说我武当之人行事光明磊落之人,怎会暗算东方教主。”冲虚道长当然不会相信东方不败的屁话,看他大张旗鼓前来武当定是不怀好意。
“武当之人形式光明磊落,可这在场的众位,可是有很多阴险毒辣之人,行事比我日月神教奸诈阴险的多了,不能不防呀。”东方不败嘲讽的说道,他这一句话就把在场的众武林正派人士骂了个边。
正派中人顿时一片怒骂,就见一个叫花子打扮的人说道:“东方狗贼,我等武林正派前来武当冲虚道长前来庆贺。你一个魔教妖邪却在这胡搅蛮缠,满嘴放屁。我劝你还是滚回你的黑木崖,我正派齐聚武当,怕你也讨不到什么好处。”
“哼,解老匹夫,你们丐帮是一代不如一代。到了你这一代更是酒囊饭袋,狗屁不是。竟敢在本教主面前猖狂,我看你是不知死活。”东方不败怒道,因为愤怒,说话的声音略显尖锐,不仔细听是听不出来。别人听不出,可迟婉儿一直都在注意他的言行,当然一下就听出来了。哈哈,这东方老儿装的可真像,不过他已经修炼了葵花宝典,不知镇派之中有谁是他的对手。方正大师?难,难不成要群起而攻之吗?看来到最后也只能这样了。
就见解帮主气的满脸通红,想要动手却是有些胆怯。魔教中人都是哈哈大笑,正派众人多数是气愤,可也手少数在那偷着奸笑。
没等众人说话,东方不败说道:“我本是前来向冲虚道长庆贺,可没想到自语正派的家伙,实在是可恶至极,竟然诋毁本教主,冲虚道长可要给在下一个交代。”
第二十章刚猛
“阿弥陀佛,东方教主此乃冲虚道长继任武当掌门的大日子,你就看在老衲的薄面上,不与其计较可好。”方正大师赶忙为冲虚道长解围道。“哈哈,方正大师乃是少林主持,在武林中也是德高望重,既然说了,本教主理当给你这个面子。”东方不败笑道,众人都是一宽,可他却话锋一转,冷冷的道:“但今天有人不给我面子,在下不才,受众兄弟推崇,坐了我日月神教教主之位。我到没什么,可我日月神教众兄弟的面子往那放,怎么叫他们立足于江湖。”
说的方正大师无言以对,只好说道:“阿弥陀佛,谢谢东方教主赞誉,老衲前来给冲虚道长祝贺,东方教主执意要讨回面子,叫老衲好生为难。看教主胸有成竹的样子,定时神功大成。老衲不才就此讨教几招,你看可好。”
众人看方正大师慈悲,可这东方不败却是得势不让人。对方正大师都满是敬佩,却也期待着正邪两个武功高手的对决。
“哈哈,既然方正大师想讨教,在下就悉听尊便,请。”东方不败傲气的说道,冲虚道长赶忙拦截道:“东方教主前来武当想要讨教我正派人士,我身为此方之主,方正大师乃是前来给我庆贺,我怎好叫他动手。既然东方教主有兴趣,那贫道领教东方教主高招。”
冲虚道长明白,东方不败前来定时有一定的把握。方正大师乃是少林方丈,正派的领袖人物。要是他输了,武林正派可就威名扫地了。自己先探探他的底细,也好叫方正大师心里有底。方正大师也不争执,向冲虚道长点了下头,退了回去。
东方不败还没说话,就听解帮主说道:“次事因我而起,既然东方狗贼,想要教训老叫花子,怎能视而不见。哼,既然你想教训在下,那我就称称你有几斤几两。”说着就站到了东方不败的面前。解帮主身为丐帮帮主,要是叫方正大师和冲虚道长提自己出手,那丐帮就不用在江湖上混了,随认为自己不敌,却也挺身站了出来。
东方不败藐视的看了他一眼,没有动手的意思。魔教众人一看就知道他的意思,就听魔教里有人说道:“臭叫化子,就凭你也想和我们教主动手吗?老夫就收拾了你。”只见从魔教中走出以进七旬的老者,随时满头白发,胡须班白,但身形高大,体格极为健壮。东方不败见此人出来笑着说道:“有劳童大哥了。”“哈哈东方兄弟客气了,这小虾米就给我打打牙祭吧。”童百熊笑着说道。
童百熊是魔教风雷堂堂主,在魔教也是老一辈的,和东方不败交情深厚,东方不败见他出场,也很是放心。
解帮主见东方不败不把他放在眼里,气愤的哼了一声,也没说什么,看童百熊过来,摆开架势准备动手。众人见他们站在当场,刚忙先后退开,让出他们动手的空间。童百熊“哈哈”大声笑:“臭叫化子,接招。”话音未落,大步向解帮主扑了过去,每落一脚,镇的地都是一颤,气势凶猛无比。差几步就到解帮主面前,猛的出拳向解帮主面门打去。迟婉儿看到如此勇猛的攻击方式,要是自己站在解帮主的位置,定会被吓的有些胆怯,出招也会有些迟疑,给对方可乘之机。
解帮主乃一帮之主当然不会被他的声势所吓倒,见他来势汹汹,出拳定是刚猛,也不想跟他硬拼,双膝一曲,缩头,想要躲开。可那童百熊拳出一半,化拳为掌,向解帮主拍了下去,躲闪已是来不及只好举掌自下往上,迎了上去。
“砰”的一声两掌相交,解帮主‘蹬蹬蹬’向后退了五步,才稳住身形,每步退一步地上都留一深深的脚印。解帮主随是仓促出手,可退五步才稳住身形,可见他的内力不及童百熊。那童百熊得势不饶人,“哈哈”大笑,大跨几步又向又向解帮主拍了过去。知道自己硬拼不是对手,解帮主脚尖点地‘嗖‘的一下向童百熊左侧跳了过去,跳起时,身子横空,出左掌向童百熊的左肋拍去。童百熊反应及其迅速,左手自上向下挡开了解帮主左掌。
解帮主身子横空,脚自然无法先着地,只好就地一滚。显得极为狼狈。不过刚一落地,斜着身子就向童百熊的后腰拍去。童百熊转身让开了这掌,起脚就踢了过去。
两人一个刚猛有力,每一拳都带着风声,一个左扑右滚,显得狼狈至极,却是已有空隙就还对方一掌。几十招过后,童百熊气愤的骂道:“你堂堂一帮之主,打架竟跟泼皮无赖一般,不知廉耻。”他自然知道虽然自己内力比对方强,可时间久了对自己越是不利。
解帮主不以为然的道:“我乃丐帮帮主,乞丐的老大,打架当然如此。”大家都知他硬拼不是童百熊的对手,这样的打法,也是提他感到不耻,可这解帮主说的却是在理,人家就是乞丐的头头,泼皮式的打法也是应该。
童百熊随是气愤也没办法,只好加紧出拳。就在解帮主刚落地之时,猛然扑了过去,双掌齐出,显然用上了全力。势必要和解帮主硬对一掌,解帮主在想躲闪却是困难,不过要躲还是能躲开。可他却左掌前屈,划一半弧,右掌由腰间向童百熊拍了过去。
众人都是一愣,这解帮主明知自己硬拼不是对手却还来硬的,看来他也不是全然不顾形象的了。童百熊见对方竟要和自己对掌,顿时心喜,也不变招硬拍了下去。
两人出招也就眨眼间,那解帮主的掌风却似是带有龙吟之声,童百熊反应过来时,两人的已经对上双掌。出乎大家的意料,解帮主稳稳的站在当场,童百熊蹬蹬退了三步,刚稳住身形却又扑了上去。势道仍是勇猛无比。可是也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的双掌几乎镇的没有知觉了,自己不好受那解帮主看似无事,可肯定也好不了哪去。好不容易可以和他硬拼,绝对不能放过机会。
见童百熊又扑了过来,解帮主微微一跳,掌自上而下对了一掌,这次对掌一样刚猛无比,可向后退的却成了解帮主。由于身体悬于空中解帮主没有借力之地,退了几步。刚才对掌,解帮主内力消耗过大,在用刚才那招,随可以重创童百熊,可自己拍是内力提不上,伤的比他更厉害,也只好凌空跳起,卸去童百熊的部分掌力。刚落地童百熊又已经扑了过来,在用前两招已是来不及,只好转身后退,反掌又迎上童百熊刚猛的一掌。
三掌过后,解帮主站在当场,满脸煞白,浑身打着哆嗦。刚才三掌他已经用劲全力,没有半点力气。那童百熊也好不到哪去,最后一掌他后退出十几步才稳住身形,“哈哈”一笑,“降龙十八掌果然刚猛无比,噗。”说了一半‘噗’的吐了一口血。
童百熊胜在内力雄厚,解帮主胜在‘降龙十八掌’刚猛无比。可现在,解帮主内力耗尽,提不起一点力气,毫无在战之力。而童百熊随是被‘降龙十八掌’镇出了内伤可他还可以继续再战。
在场的都是高手,场上的情况都是了然于心。解帮主刚开始的打法太过泼皮,这最后三掌却也提他挽回了颜面。不过输自是输了,怕童百熊在向解帮主出招,伤其性命。冲虚道长赶忙说道:“童堂主,武功果然了得。解帮主输了。”转身又向丐帮弟子说道:“青莲使者把你帮主扶回来吧。”
就见丐帮一汉子把解帮主扶了回去。迟婉儿叹息了一声,想那丐帮帮主乔峰,用‘降龙十八掌’就是当时的少林方丈也不是对手,丐帮帮主洪七公,用‘降龙十八掌’可称当时‘四绝’。在看看这解帮主,‘降龙十八掌’如此精妙绝伦的掌法,却只会拿来和人硬拼掌力。就连魔教一个堂主都斗不过,更别说教主东方不败了。丐帮没落了,看那‘降龙十八掌’精髓也只胜了‘刚猛’二字了。
两人都没有兵器,自己要是跟他们打斗,要是手中没有剑,自己也只胜了‘躲闪’二字了。看来要学一门厉害的掌法才行,用剑总是有局限的。
“东方教主,两人已经打过。东方教主的颜面可是保住了吧。”冲虚道长说道。东方不败“哈哈”大笑,“怎么,看冲虚道长好像要下逐客令了。我来此,一是给你庆贺,二来吗,就是想看看你们这些整天喊着降妖除魔的正派人士,怎么个降妖除魔法。既然你们到齐了,也省的我东奔西走。”
“听教主之意定是要和我们过不去了。”一个冷冰冰的声音说道,东方不败看向那人,“左掌门说的不错,几日就是来领教各位的高招,可不要叫在下失望,哈哈哈。”
正派之人都是铁青着脸,自己这边已经输了一场。看刚才两人的打斗,要是自己上场,也斗不过这童堂主。顿时一片沉默,魔教中人都是“哈哈”大笑,有甚者更是破口大骂。
就在这是正派这边,忽听一阵琴声响起,琴声凄凉,似是叹息,又似哀伤,跟着琴声颤抖,发出瑟瑟瑟断续之音,如是一滴滴小雨落上树叶,迟婉儿知道能弹如此哀伤的琴曲者定是衡山派‘潇湘夜雨’莫大师叔了。只见他走到场中,看他的样子,骨瘦如柴,双肩拱起,真像是个都会倒毙的痨病鬼,型容猥琐之极,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糟老头子。
停下琴声,莫大向魔教中人一抱拳说道:“衡山莫大向贵教讨教几手琴曲。”
东方不败‘哼哼’一笑,“曲阳长老,你每日弹琴,这莫大掌门想讨教几招琴曲,你就去陪陪他吧。”就见东方不败身后走出一老者,手托古琴,慢步走了过来。
第二十一章琴曲
曲洋长老走到莫大身前,微微一笑:“素问衡山派,通晓音律者颇多,莫大掌门更是曲中高手,今日能相先生请教,真是三生有幸。莫掌门请。”说着左手托琴,右手在琴弦上轻轻一抚,悠扬的琴声慢慢响起。曲洋长老用的是七弦琴,声音琴音和平中正,使在场的众人紧张的心情,慢慢放松下来。莫大人称‘潇湘夜雨’演奏胡琴向来哀伤,琴弓搭在弦上,凄凉的琴曲使放松的众人,一股悲伤之意涌上心头。随琴声响起,莫大慢步向前,忽然手中多了一柄剑,一柄又薄又窄的长剑,琴声不停,长剑已时刺出,直向奔曲洋长老左肩。
曲洋左手托起琴尾,挡开莫大刺来之剑,右手一抚琴弦,声音突变,‘锵锵’作响,使人猛然一惊,琴头已向莫大‘太阳穴’点去。莫大剑已还鞘,左手抬琴杆,挡住曲洋的琴头。右手握琴弓,向外拉弦,‘吱’的一声长响,如哭泣一般,弓把猛然点向曲洋‘中府穴’。曲洋抚琴转身轻飘的让开莫点来的弓把,左手托琴平胸,右手自上而下拨动琴弦,又是‘锵锵’之音,似有杀伐之意,余声未绝,右手推琴头,转琴点向莫大胸侧‘大包穴’。莫大抽身撤步,躲开琴头,右手中剑斜刺曲洋腹部。曲洋左手下底,琴尾挡住向莫大攻来之剑,右手抚琴,琴声犹豫,叫人感到忧虑迟疑,扰乱莫大出剑决心似的,使莫大急攻之剑稍是慢了些,正好刺到琴头。
两人过招,招招凶险至极,却还能使琴声不断。叫迟婉儿大开眼界,莫大师叔说‘讨教几招琴曲,当然不能施展衡山绝技‘百变千幻衡山云雾十三式’那等纯粹剑招,可弹奏之时还能出剑攻击,而琴声不断,当真了得。那曲洋长老只是用琴,一手抚琴,琴声还是悠扬婉转,时快时慢,扰人心神,以琴为兵刃,在辗转之间点击对方要害。两人出手如蜻蜓点水,一沾及离,招数虚实并进。和刚才童百熊与解帮主硬对掌力截然不同,却比他们凶险的多。
两人弹琴都已用上内力,听的众人都随琴声,时悲,时喜,时怒。如东方不败,方丈大师,冲虚道长等内功深厚者,亦无任何表情的看着两人争斗,却也是强运内力,抵挡两人发出的琴声。功力弱者,却是抗不住两人相斗的琴声,有细声抽搐,眼中含泪,有满脸通红像是愤怒不已,已有不顾场合的放声大笑。
迟婉儿经历大喜大悲,听到此幽幽凄凉的胡琴声,心头痛楚。看向旁边的各师姐妹,出家的师姐妹都是默‘‘观音经’抵制琴声,想来出家人心无杂念不被这七情六欲干扰,并无大碍。俗家弟子却是有喜有悲,定力不足。看那郑萼更是随琴声不能自己,想这丫头机灵好动,性情中人,怎能抵挡住这般琴声。迟婉儿抬起右掌抵在郑萼后心,帮她镇定心神,感到一股阴柔的内力传遍全身,郑萼稍稍定了下神,满脸通红的向迟婉儿小声说道:“谢谢。”动作极其迷人,看的迟婉儿差点陶醉其中。
不再理会郑萼,转头看向天门道长,见他满脸通红像是非常愤怒,几乎控制不住自己。自己师傅随是性情刚烈,可也是修道之人。功力也是深厚,怎么会有如此大的反应。顺他目光看去,只见他两眼盯着的是位魔教一女长老,迟婉儿大量了下,只见她已是六十多岁的年纪,打扮不是十分妖艳,脸上略有些皱纹,却也遮盖不住那魅力的脸庞,已是盯着天门道长,面带微笑,似是讽刺,又似挑逗。迟婉儿心中纳闷,自己师傅和这魔教女长老还有什么瓜葛吗?不过正派之人和魔教之间多有仇恨,自己是不清楚了。
莫大和曲洋两人攻击之时,都是琴声突变,扰乱对方心神。这样随好,不过分心两用,招数未免无法发挥最大威力,得不偿失。刚开始时迟婉儿还想像两人一般,用箫声饶人心神,看来这只是宵小之道,落人下称,实不可取,便打消了如此念头。
两人曲中相斗,已过几百招。看似轻盈,但内力消耗却是不小,莫大手中长剑削向曲洋头颅,曲洋也不后躲,仍是跨前一步,缩头抚琴,右手抚过琴弦,竟如叹息一般,手过琴弦并未停留,并中指,食指向莫大‘膻中穴’点去。莫大把琴杆微微向右一移当住曲洋攻来双指,长剑已是到了曲洋头顶之上,手臂微颤,莫大的长剑又薄又窄,一晃之下剑身弯曲,刚好削去曲洋头上发簪,连带一丝白发。只听‘锵’的一声,莫大的琴弦已是叫曲洋折断,两人同时向后跳去。
只见曲洋披头散发,单手托琴,莫大琴弓交与左手,一手拿胡琴,一根断弦垂落到地,两人已是停手。琴声顿时停了下来,丑态百出的众人,都恢复了神志,面面相窥,十分尴尬。
曲洋神色叹息,并没有比武失败垂头丧气的之色,“多谢莫大掌门手下留情,莫掌门胡琴一味凄苦,引人下泪,实在美中不足呀。”曲洋自是知道莫大手下留情,那软剑若是在抖动稍是弯些,就不是削掉发簪和头发的结果,整个脑壳就会被削了去。但莫大的琴曲他是大感不快,有些过于低俗,但也不好当面点透。转身回到魔教队中,莫大也看断了的琴弦默而不语,退了回来。
刚开始莫大说是请教琴曲,随莫大比武赢了,可琴曲却是被曲洋打断,谁赢谁输却是不好说。看到曲洋自肯认输,正派众人都面带喜色,魔教弟子却是骂声不断,“什么美中不足,简直就是在哭丧,难听的要死。”“说是比试琴曲,曲长老的琴曲比哭丧的好听多来,那哭丧的什么玩意呀。”
“莫大掌门武功略胜一筹,曲长老琴曲较为优美,各有所长。已是斗过两场,东方教主可是尽了兴致。”冲虚道长有些埋怨的说道,自己登基掌门的倒好日子,被东方不败闹成了正邪对拼,他心情能好到哪去。
“冲虚道长,这怎么能尽兴呢?他两人又弹又打,乱七八糟,实在是提不起兴趣。我教众弟子想要讨教众位的可是大有人在,萧长老你说是不是呀?”东方不败回头问向刚才天门道长盯着看的魔教女长老。迟婉儿想到,看来刚才师傅异常的表现,东方不败也看在眼里了,不过他说莫大师叔和曲长老两人的打斗,乱七八糟却是坡和自己的心思。
那姓萧的女长老,咪咪一笑,风骚至极,“教主说的极是,我看那泰山派的天门牛鼻子,对属下好像有些意思,就叫属下配配他吧。”随是上了年纪,声音却是淫荡的很。年轻的弟子都是满脸通红,兴奋异常。
她话音一落,惹的魔教弟子都是“哈哈”大笑,正派年轻弟子都用怪异的眼神看着天门道长。天道道长顿时大怒,气愤至极已是顾不得场面,破口骂道:“胡说八道,放你娘的狗屁。”
打斗场面太难写了,渴江受不了,今天就这么多了。
第二十二章箫声
迟婉儿心理纳闷师傅怎么和这妖女牵扯不清,转头看向傍边的定闲师太,似是感觉到自己的目光,定闲师太也看了过来。“你可是想知道,你师傅为何仇恨这魔教萧长老。”定闲师太小声的说道。迟婉儿点了点头,定闲师太微微一笑,“这要从你太师傅说起,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知道你太师傅是这魔教女长老所杀。具体情况你去问你师傅吧。”迟婉儿知道问不出什么,点了点头看向比武场。什么具体情况你也不大清楚呀!什么事呢隐瞒到了你老人家的,不就是你个出家人不愿道人是非;在着叫我去问师傅,和他和好如初吗,我是个什么事都追根到底的人吗!不过还是有些为师傅担心,魔教人都在嘲笑师傅,正派之人也有小声嘀咕他的。武当山上,现在基本上是江湖中人都到齐了,这不是叫师傅无法立足江湖吗。师傅的脾气又暴躁,正中了魔教的计策,不战就败了,无奈的摇了摇头。心理却有种叫这魔教女长老教训一下这暴躁的老头子得想法,这老头子就是这性子太烂了,也是这烂脾气害了自己,真不知道他怎么当的这掌门。
天门道长显然气昏了头脑,上来就是泰山派绝学,‘五大夫剑’。‘五大夫剑,是泰山绝学之一,剑招如泰山古松,苍然有古意,每剑如古松般‘虬枝斜出,苍翠相掩’内藏奇变。而那魔教女长老手持弯刀,招数尽显妩媚风骚,出招刁钻阴毒,出招之时面带淫笑,似是呻吟一般,惹的中男弟子心急火燎,女弟子都是满脸通红,低头不敢观瞧。
迟婉儿心中好笑,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这等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却叫这魔教女长老发挥的淋淋尽致。说来师傅的武功之中带有浩然正气,正是克制这阴险毒辣的招数。看两人斗的势均力敌,时间久了师傅心情平静下来,取胜的希望还是很大的。心中微微一松,可是却像隔了个石头似的,有些难受,总是有种叫这老家伙出点臭的心思。
看那方正大师冲虚道长,有些赞赏的点了点头。看来自己看法是对了,那东方不败却不以为然的看这双方的比斗,好像毫不在意。难道这魔教女长老还有后招,迟婉儿皱了下眉头。
两人斗过几百回合,天门道长渐渐站了上风。迟婉儿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在看那东方不败面带冷笑,好像是在嘲笑众人一般。迟婉儿总觉的有点不对劲,难道说东方不败练了‘葵花宝典’,天门道长的剑法在他看来太烂了,不值一提,谁胜谁败都无所谓。也不对,他随是练了‘葵花宝典’,可现在的性情还没大变,对争霸江湖还是有野心的,不会不在乎比斗的输赢,要不他也不会来着找碴了。
手轻轻转动了下玉箫,自己也猜不出来,顺其自然吧。反正就算师傅赢了这魔教女长老,也没什么光彩的,只会落个欺负女流之辈的名头,嘿嘿。
那魔教女长老已经没先前那般轻松,脸面紧绷不在淫笑。天门道长招招使得有板有眼,似是进入状态一般。众人也没了先前的嘲笑,都是神情紧张的看这双方的比斗。要知道正派这边已经输过一场,第二场算是和局,要是在输,正派面子上就挂不住了。魔教弟子当然希望场场都能取得胜利,使正派人士颜面丢尽,那多畅快。没想到这如此关键的比武却是在,嘻笑嘲讽中开始的,到了这节骨眼都是忘了刚才的表现,迟婉儿心中不由得开始诋毁众人,为天门道长打抱不平来了,人家生死相搏,你们却嘲笑与人,现在关系到自己颜面了,开始紧张了?开始担心了?都是些什么人呀!
忽然见那魔教女长老嘴唇一动,好像跟天门道长说了句话,迟婉儿顿觉不好!天门道长竟然一愣,剑招一缓,这样的高手过招,胜负就是刹那间的事,师傅这老糊涂,竟在这关键时刻脑子又进水了,真是个白痴,迟婉儿气得都不知道骂这老混蛋真么好了。那天晚上真该一剑杀了这老杂毛,竟给人丢脸。那魔教女长老瞅准机会,弯刀猛向天门道长的胸前砍去。
众人都是一惊,这一刀下去,天门道长不死也剩半条命了。方正大师冲虚道长都站在众人前方,武功又高,可是事出突然,两人都正欣赏的看着天门道长打的魔教女长老节节败退,那会想到这种事情。想要出手营救已是来不及了。东方不败看到那女长老对天门道长说话,似是知道天门道长会愣神似的,仰天大笑起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忽听一声箫声响起。箫声中似含有无比的愤怒,怨气,叫人感觉一头狂暴的老虎,张牙舞爪的向自己扑来,是要吞噬自己,撕烂自己一般,惊恐之意猛然升起。箫声一闪既失,那魔教女长老被这惊魂的箫声,镇的心头一慌,刀势缓了一下,而天门道长却是被惊醒,看到刀已到胸前,猛然后纵,却也是晚了些。弯刀在胸前留了一道半尺=长的口子,鲜血顿时喷了出来。
天门道长胸口中刀,踉跄的向后退了几步,样子极其狼狈。那魔教女长老想要上前要了天门道长的老命,可见方正大师冲虚道长已到了天门道长身后,挥起的刀有落了下来。“天门你和你师傅一样蠢,竟想吃老娘的豆腐,哈哈。”那魔教女长老又淫荡的笑了起来,众人都鄙视的看向天门道长,天松道长愤怒的骂道:“放屁,你这妖女,假扮正道中人,叫你那些魔教妖邪追杀你,我师傅仁慈出手相救,你趁机偷袭,伤我师傅性命,却在这大言不惭,胡说八道。”
那魔教女长老也不争论,怨毒的向刚才箫声传出的地方看去,可是人数众多,刚才她正在打斗,那有心思主要别的,却是找不到那吹箫之人,冷冷的‘哼’了一声退了回去。迟婉儿抬头却见东方不败正盯着自己,扭头看向天门道长,只见他已被建心建除扶到后边修养去了。
自己刚才看到天门道长就要中刀,气愤不已,心中怨恨自己怎么贪了个这么糊涂师傅。手握玉箫,请不自己的吹了一声,心情激动竟是用上了内力,没想到却叫师傅有了躲避的机会。随是一闪失,在场的人都在紧张的看着两人比武,没几个人知道是自己吹的,可却也躲不过东方不败的眼睛。叹息一声,低头不在管他。
“婉儿,还不给你师傅送些‘天香断续膏’去。”定闲师太说道,看迟婉儿很不情愿,“既然吹箫惊醒你醒你师傅,怎么还不愿去给他送药疗伤呢。”恒山弟子都是怪异的看着迟婉儿,她们随是知道迟婉儿并没有拜入恒山派,却没想到天门道长竟是他师傅。看到众人都看向自己,迟婉儿很不情愿的向天门道长走去。虽然他很不是东西,可他毕竟是自己师傅,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来到天门道长近前,众泰山派的都是围在他身边,看不到什么情形。“各位泰山派的师兄,定闲师叔叫我给天门道长送药来了。”迟婉儿哭丧着脸说道。
为天门道长疗伤的弟子都转身看向迟婉儿,天松道长说道:“谢谢定闲师姐有心。”说着接过迟婉儿手中的‘天香断续膏’。当众人转身之时正好看到天门道长,只见他鲜血染红了胸脯,脸色煞白,激动的看这迟婉儿,张了张嘴,但没有说出什么话。看着这年过半百的老人,迟婉儿眼睛一酸,几乎落下泪来。众泰山弟子看师傅似是想和这姑娘说话,在仔细看向迟婉儿竟是自己来武当那天,瞪这自己的那个女孩,心中都是纳闷。
“姑娘,这…”天松道长救人心切,听到有恒山圣药,就像立马给天门道长使用,却也忘了问,这药怎么服用的发子,药到手了才想起来,只好不好意思的问向迟婉儿。
平静了下心情,“我来吧。”说着拿过天松道长手中的‘天香断续膏’俯身,轻轻的扯开天门道长的衣衫,半尺长的刀伤呈现眼前,痛惜的看向天门道长,只见他激动的泪水已经流了下来。轻轻的把‘天香断续膏’涂抹在伤口上,那天么道长竟是没有知觉般仍是看着自己,没有一丝疼痛一般,这叫迟婉儿心中难受不已。
涂完药膏,建心建除脱掉天门道长的上衣为他绑扎好伤口。迟婉儿拿出‘白云熊胆丸’蹲到天门道长身前,伸手送到他的嘴边。天门道长看着迟婉儿纤细柔滑的小手,用只有迟婉儿可以听到的声音说道:“城儿,师傅好想你在身边呀!”
迟婉儿似是不耐烦的把药塞进天门道长嘴里,转身就走。刚回过身来,眼泪就像不值钱般飞流直下。就在迟婉儿给天门道长送药的时候,魔教中有很多人都骂了起来,“什么狗屁,五岳剑派。”“一个哭爹的,一个色狼,五岳剑派都他妈的废物。”“还五岳剑派呢,称早叫五岳泼皮派散了,哈哈。”
“哼,魔教妖人奸诈的很呀!比武不成,耍鬼计倒是厉害的很吗。我看东方不败也厉害不到哪去,比那任我行可是差的远了。”左冷禅冷冷道,身为五岳盟主,这些魔教众人胡乱辱骂,他的面子可是挂不住了。本无意出手,静看少林武当和魔教拼个你死我活。可没想到莫大和天门道长竟给他丢面子,尤其是天门这个笨蛋。不想为天门道长报仇,这老儿死了才好,干才那箫声真是多余的,可自己这盟主在不出头却是不行了,只好站出向东方不败挑战。之所以说东方不败不如任我行,也是他自持身份不想和魔教其他人斗,直挑东方不败。
“哈哈,左冷禅,本不想和你动手。你还没放到本教主眼里。既然你主动请战,那本教主就成全你。”东方不败嚣张的说道。
两人走到场中央,双方的人都是兴奋起来,都是期待这东方不败的出手。看东方不败并没有兵刃,左冷禅也不取剑,嵩山派随剑招厉害,但嵩山派的‘大嵩阳神掌’也不是吃素的。
第二十三章不败
这章很‘雷’人,看的时候可要小心,一点要求,别骂渴江。东方不败对左冷禅微微一笑,背手而立,似是在说你动手吧,本教主先动手怕别人笑话我欺负小孩。左冷禅等然不会上当,他是一代枭雄要是被这种藐视的表现所激怒,那和天门就没什么区别了。在他看来东方不败越是瞧不起他,他的机会就越大。
也不客气,举掌便向东方不败劈了过去,看那势道很猛,其实并没有用上内力。自从东方不败继任魔教教主,江湖传闻他的武功大进,左冷禅不干上来就和他硬拼,想先探探对方虚实。东方不败见掌劈来也不躲闪,左掌轻轻一挡,右掌向左冷禅胸口拍去,速度极快,左冷禅左手上撩也是极为迅速,可还是叫东方不败印在胸前。
出招时没用上全力见掌来时就开始撤步,东方不败这掌并未击实,仍然吓了左冷禅一跳。这东方老贼出掌太快了吧!不再多想,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又向东方不败进招。出招虚虚实实,忽掌忽指变化多端。东方不败站在当场,并不移动,只见他出手轻盈极为迅速,每次都能直点左冷禅的要害,使的左冷禅招数用到一半,就要变招回防。
方正大师和冲虚道长等正派武林人士,都皱起了眉头。虽知道东方不败武功了得,可像这般如大人和小孩打架般,轻松化解了左冷禅的攻击,太过骇然了。
要知道,左冷禅也是一派之主,更是五岳剑派的盟主,武功之高在正派人士中也就方正大师和冲虚道长能胜他一筹。可像东方不败般轻松化去他的攻势,方正大师和冲虚道长自认是不能做到的。
左冷禅越打越是心惊,这东方不败的武功竟如此之高。自己真不该触这个霉头,可现在也是骑虎难下,只好加快攻击,希望自己输的不会太惨。
转眼间,两人已过了四五十招。东方不败轻轻‘哼’了声似是不耐烦一般,脚下一动,忽然抢攻。听到东方不败轻‘哼’一声,左冷禅就知不妙,双手快速变招,只防不攻。每次东方不败攻到之时,左冷禅总是慢上一步,随是化去大部分掌力,可长此下去必会重伤。
迟婉儿一回到定闲师太身边,定闲师太似是太过关系左冷禅和东方不败的比斗并没注意迟婉儿。
不再想天门道长向众人看去,脸色满是惊讶之色,都感到东方不败的步伐太过诡异,方正大师和冲虚道长的脸色时而忽惊,时而似是松了口气般。看来是东方不败攻的左冷禅是险象环生,要不是左冷禅也是一代武学宗师,武学修为甚是高深,便化解不了东方不败的进攻。
东方不败的步伐对众人来说太过诡异,叫人不可理解。可对迟婉儿来说简直太熟悉不过了,‘葵花迷影步’当世也就这两人会用,可迟婉儿看那东方不败所运用的‘葵花迷影步’看样子并没有发挥到极致,可却能恰到好处的移到左冷禅的空档。
当然不是左冷禅武功太弱,没有必要把‘葵花迷影步’发挥到极致。当中的蹊跷,迟婉儿的武学修为太弱看不出门道,也只有日后多多和人过招才能增加自己的修为。
东方不败突然撤步左冷禅顿时松了口气,可还没等左冷禅这口气喘完,东方不败毫无征兆的又蹿到他的面前,毫无悬念的一掌拍在了左冷禅的胸口。
左冷禅蹬蹬退了几步,‘噗’的一口血喷了出来。东方不败并未抢攻,站在那冷冷的看着左冷禅。
“东方教主好功夫,左某不是对手”左冷禅微微提了口气说道,陆柏和丁勉赶忙向前把左冷禅扶了回来。
嵩山弟子都是惊恐的看着左冷禅,想来左冷禅在他们心中地位极高,那曾见过掌门如此狼狈,不敢向前探看他的伤势,都是怕惹他生气,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东方教主真是叫老道大开眼界,世间竟有如此精妙的武功。老道自认不如东方教主,可老道身为此方之主。也只好硬着头皮向东方教主讨教几招了。”冲虚道长说道。
慢步来到东方不败面前,左手持‘真武剑’向上提起,剑身横于胸前,左右双掌掌心相对,如抱圆球,太极剑起手式,内力急转。
看过左冷禅和东方不败的对决,自认招数上占不上什么便宜,只得蓄势,以求内力上能够胜过东方不败,左手剑缓缓向前划出,成一弧形,一股剑气,直逼东方不败。见冲虚道长攻来,东方不败向左一闪,冲虚道长剑交右手,寒光一闪,又向东方不败攻去。这一下快速极快,看的正派众人都说叫好,可东方不败身子忽动来到冲虚道长右侧,出掌攻向冲虚道长右肋。冲虚道长剑交左手,在身前划了两个圆圈护住全身,挡住东方不败的攻势。
东方不败运起‘葵花迷影步’围着冲虚道长左一掌右一掌的攻了起来,冲虚道长好像是不求有功之求无过般,运剑急转,只见一个圈一个圈的围绕在他周身。东方不败出手随奇快,却一时半会也攻不破冲虚道长的防守。
迟婉儿看了一会想到,张三丰创立太极拳,太极剑精妙绝伦,借力打力,四两拨千斤,以慢打快。但看冲虚道长使出感觉总是单一了一些,自己武学修为太浅看不出原由。可还是感觉,冲虚道长的太极剑法随的齐精髓,却也少了点东西是的。就如一朵鲜花少了绿叶的陪衬显得美中不足。
两人已过百招,冲虚道长就像个乌龟一般把身体都缩进壳里,叫东方不败无从下口。东方不败显得有些不耐其烦步法突然慢了下来,冲虚道长见空插针举剑急刺,剑气已达东方不败衣边。
只见他猛然移步,躲开了冲虚道长攻来的‘真武剑’,右手急探,擒住冲虚道长手腕命门,左手以指法点向冲虚道长‘膈门穴’。出招之快使众人都没法应过来,只见他身形一闪,就已经把冲虚道长手中的‘真武剑’夺了过来。
冲虚道长手腕被止,感到‘膈门穴’一麻,就知不好,赶忙松剑回撤。却也完了一些,浑身内力提不起一丝,站在当场动弹不得。方正大师赶忙上前,右手抵在他后背帮他打通穴道。过不多时,冲虚道长长出了一口气,脸色煞白,退回队中,闭目疗伤去了。
看过两场东方不败的打斗之后,定闲师太转头看向迟婉儿。目光带有询问之色,迟婉儿知道,看来定闲师太看了东方不败的武功和自己所练剑法颇有相同之处,感到纳闷。
迟婉儿平静的看了定闲师太一眼,低头不语。自己根本没法解释,只好沉默。
“婉儿,武功是其次,主要是看使用武功的人。你的为人师叔信的过,既然你不想说,那我也不勉强你。不过正邪不两立,你还要好好把持。”定闲师太说道,迟婉儿点了点头。
正派中的两个领袖人物都败给了东方不败,其余掌门自知不是对手,方正大师向前一步。
“阿弥陀佛,东方教主武功果然当世第一,连挫我正派人士两大高手,佩服佩服。老衲本不想趁人之危,可‘真武剑’乃武当镇派之宝,老衲也只能得罪了。”
“哈哈哈,方正大师客气,本教主还有的是力气。尽管来吧。”东方不败仰声狂笑,嚣张之极。
迟婉儿心道,自己练‘辟邪剑谱’不就是为了傲视群雄吗,这东方不败做到了自己行吗?
方正大师朗声送佛号,“阿弥陀佛,东方教主接掌。”轻飘飘拍出一掌,这一掌招式寻常,但掌到中途,忽然微微摇晃,登时一掌变两掌,两掌变四掌,四掌变八掌,直向东方不败盖去。
东方不败已把‘真武剑’抛给身后的魔教长老,见方正大师漫天的掌影攻来,身形一闪躲过去。
只见两人一个漫天掌影,一个身如鬼影,斗在一处。
两人武功放眼江湖,也算是第一和第二的位置,当然风清扬不在其内。
这样的对决,江湖鲜有,能够目睹两人的对决,是多少身为江湖人士一生以来梦寐以求向往,今生能看到如此旷世决战真是不枉此生。
虽然在场的几千号江湖中人,或者说所有的人除去几个人,没人能看出他们武功的精妙之处,可还是神情兴奋屏住呼吸,目不转睛的看这两人的比斗,不敢发出任何响声,生怕错过任何精彩之处。
解帮主这会已经缓过劲来,站在丐帮众弟子面前已然愤怒的盯着比斗中的东方不败,真是叫花子咬牙穷发狠。
迟婉儿微微一笑,看向左冷禅,只见他还是脸色煞白。不知是伤势未好还是心中不服,想着用什么阴谋可以学来东方不败的武功,以称霸武林,迟婉儿突然想到自己在他来武当时的脸色,呵呵,他的脸面本就是煞白,跟其它无关。
看那冲虚道长伤的不轻,却还神情紧张的看着两人的比斗,不肯去休息,想来最关心这场比斗的定是他了,自己继任大典,镇教之宝叫人夺去,可想他的心情坏到了什么程度。
在迟婉儿看来这场比斗,赢的定是东方不败。两人都是用掌法,自己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就不在看它。
要是方正大师败了,正派这边该怎么办,打群架?看那魔教来的人可是不少,在加上正派这边的领袖人物都败下阵了,气势定是不如对方,难道要向魔教俯首称臣?不大可能,《笑傲江湖》里可不是这样。风清扬来了?那更是胡扯。
就在迟婉儿胡思乱想之际,只听方正大师颤抖这声音说道:“阿弥陀佛,老衲败了。”
迟婉儿太头看去,只见方正大师脸上留有几处像针一样的刺伤,每处都是险些命中要害,哈哈,本以为东方不败只会用掌法对敌,没想到方正大师竟逼的他用上了‘绣花’绝学,实在难得。
东方不败“哈哈哈”大笑,尖锐的声音叫人头皮发麻,众人还没在这旷世决战中清醒过来,就被这怪异的笑声吓的浑身发抖,满眼惊奇的看这东方不败。
迟婉儿开始庆幸自己的决定,就算自己像东方不败是的,实现梦想忘乎所以的狂笑,也不会像他那样吓倒群雄。自己只会迷倒群雄吧?也许这也是‘葵花宝典’厉害之处,不用打,只要毫不遮掩的狂笑,就已经震倒群雄了何必再打。
就在众人惊愕之时,忽然传来一声低沉,悦耳动男子的声音,“教主武功盖世,文成武德、仁义英明当称武林第一人。”迟婉儿一听心头一震,是他。那东方不败听到此声也是一愣,停下笑声,向那人看去,只见那人,身形魁梧,方形脸,落腮胡须,形貌极为雄健威武。
真是他,他怎么是魔教众人,我的心里怎么会有些失落感。
在看那东方不败眯着眼看了那人许久,“哈哈”笑道:“说的好!本教主今天心里高兴,就放过尔等废物。”
向魔教中人说道:“今天教主心情大好,不想在呆在这令人讨厌的地方,回黑木崖。”
魔教中人都是一愣,心中纳闷却也不敢不遵从东方不败的号令,转身下山去了。
看到东方不败离去的身影,正派众人都是长出了一口气。
第二十四章莲花
第二十四章莲花东方不败带魔教弟子都离开了武当山,正派人士垂头丧气,没想到冲虚道长的继任大典叫东方不败给交了。武当镇派宝剑‘真武’被魔教夺去,这继任大典是开不成了。
随说冲虚道长颜面全无,可前来庆贺之人,没能帮武当夺回宝剑,也没面子在待在武当,众人都向冲虚道长一抱拳,告辞下山去了。冲虚道长仰天叹了口气,也不理会众人向真武大殿走去。
迟婉儿向定闲师太告辞,一个人下了武当。看完江湖上的巅峰对决迟婉儿感到自己的武学修为太过狭隘了,自己随是学了辟邪剑法,但要真正的发挥其威力,还要多多的跟人切成才能大成。
不过要找合适人选太难了,武功太弱的其不了什么作用,武功高的,那都是掌门级别的人物,很难和他们动手呀。
慢步走在山间的小路上,看着天边快要落山的太阳了,那美丽的夕阳散照大地,迟婉儿‘噗’的一声娇笑,‘日出东方,为我不败’这东方不败早上来的,一直打到夕阳下山,太阳就要落山,东方不败也该隐居黑木崖了吧。
就在迟婉儿胡思乱想之际,听到前方有吵骂之声,快步走过去一看。只见四五个魔教弟子,围着一个汉子正在训骂,迟婉儿走进一看,怎么是他?
“你他妈小子行呀?狗屁不是的东西,竟然然学会拍教主的马屁了。”
“臭小子,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呀,你只是一个圣教最垃圾的教众,还想攀教主的髙枝。”
说着那几个汉子七手八脚的向那人打去,几人在迟婉儿看来和不会什么功夫没什么区别,只是江湖上的莽汉。可他竟然打不过?他也太弱了吧。
那次救自己的时候,自己刚清醒,太过激动真没注意,那几个汉子也是武功不怎么样,他竟受伤了!
他是魔教中人,自己救他吗?当然不救,不是自己忘恩负义,也不只定闲师太说的“正邪不两立,自己要好好把持”,要是如此,自己也可救他一次,还了他的恩就不在理他就好了。自己对他有好感,也不会因为他武功太弱,救瞧不起他而不救他。
在武当山上自己已经感觉到他是谁了,杨莲亭。能叫东方不败如此深情的望着的除了杨莲亭还有谁呀。
也不怪东方不败能看上他,自己也感觉他长的有乔峰大丈夫般的摸样,可惜也只是摸样像而已了。既然他在这东方不败就在附近自己何必多此一举,人家美女救英雄,自己还是不要缠合进去不好,心中有些失望,轻轻叹了口气。
那几个魔教弟子听到有人叹气,都是回过头来看着迟婉儿。杨莲亭看见迟婉儿一愣:“姑娘是你”。
“你的小妞?”几个汉子问杨莲亭说道。
“我不认识她,姑娘这不是你呆的地方,快走吧。”杨莲亭义正言辞的说道。
“是吗,我还以为和我们杨兄弟关系呢。既然跟杨兄弟没关系,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说着就向迟婉儿淫笑这走了过来,杨莲亭赶忙拦在他们面前说道:“姑娘快走,我拦着他们。”
那几个汉子骂道:“臭小子,想英雄救美吗,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给我滚开。”
迟婉儿突然有点感动,这家伙到挺仗义,明知自己不是那些人的对手,却还硬撑。要不是他是东方不败的老公,自己道可以和他交个朋友。
不过也有些好笑,自己用他救吗?“你…”
还没等迟婉儿多说,杨莲亭着急的说道:“姑娘快走,我们都是圣教中人,他们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迟婉儿心想他不会有什么危险,自己也没有必要和他牵扯,转身想走的时候,一个汉子‘砰’的一拳把杨莲亭打的鼻子一歪,血定时喷了出来,一个踉跄,跌倒在地。
迟婉儿心头一怒,就想向前去救杨莲亭。只见眼前黑影一闪,面前突然多出了一个人,东方不败!看来这几个莽汉要倒霉了。
那几个汉子在魔教身份低微,东方不败高高在上,见他一面可是困难的很呀。也只是这次来武当才能一睹东方教主的风范,见他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都是激动恐惧的跪倒在地高声说道:“参见教主。”不敢抬头看他一眼。
东方不败慢步走到杨莲亭身边,把他扶了起来。
杨莲亭见东方不败把自己扶起来,激动的说道:“教主…”
东方不败看了他一眼,转身对那几个汉子阴沉的说道:“身为圣教教徒,打杀教中弟兄该当何罪。”
那几个汉子都是头如捣蒜,慌张的说道:“教主饶命,属下在也不敢了。”
“看在你们中心本教的份上…”东方不败低声说道。
那几个汉子激动的满脸流泪道:“谢谢教主,谢谢教主。”
东方不败却慢慢的说道:“给你们个痛快。”那几个汉子满面惊愕的看这东方不败仰面倒了下去。
杨莲亭看到这几个汉子被东方不败杀了,并没有惊愕,只是一脸平静,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东方不败看向迟婉儿面带微笑,看的迟婉儿浑身发抖,这老家伙想干什么。
他的武功比自己高,而其练的‘葵花宝典’和自己的‘辟邪剑谱’一样轻功及高,打不过,跑也跑不掉,怎么般?想找个高手过招,没想到第一高手来了,自己竟然先害怕了!自己的心境也太差了吧。他是当今武林第一人,又有谁不怕他呢?
东方不败看了迟婉儿老半天说道:“真像盈盈那丫头,她是你什么人。”
“禀报教主,他是属下的妹子。”杨莲亭说道。
“妹子好,妹子好呀,你妹子长的可真是惹人喜欢。”东方不败笑着说道。
迟婉儿心中一宽,要是杨莲亭说不认识自己或说朋友关系,自己可惨了。这东方不败定是认为自己是他的情敌,动手杀了自己。
感激的看了杨莲亭一眼,可下面的话简直把迟婉儿气死。
“教主看上妹子,是妹子子修来的福气,属下也提妹子刚到高兴。”杨莲亭恭敬的说道。
这个混蛋竟想把自己卖个东方不败,随他救过自己一次,但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竟能做出这等无耻之事,自己不是他妹子,救算是也不可能容忍这等可耻的哥哥,自己的眼睛也太瞎了,居然对这种人有好感。但面子上不敢有什么过激的表情,他的情人东方不败在这,自己是沾不到什么便宜的。
“哈哈…咳咳…噗”东方不败听了杨莲亭的话感到心中畅快,自己多虑了,干本没什么情敌。
可刚笑了几声,突然满脸通红咳了起来,竟还吐了一口血。杨莲亭赶忙上前,伸出衣角给他擦拭,“教主您;没事吧。”
东方不败轻轻扶开杨莲亭的手臂说道:“没事,冲虚牛鼻子的‘真武剑’果然犀利,剑气竟能伤了本教主,那方正秃驴的易筋经果然不是好化解的,哼,你叫什么名字?”本以为他是看上杨莲亭才不跟正派计较,原来他也受伤了。
“属下杨莲亭,这是妹子杨莲花。”杨莲亭说道,迟婉儿一直没有说话,这家伙还次着鼻子上脸了,杨莲花亏他想的出来。
东方不败点了下头说道:“你先回黑木崖吧,我和你妹子说几句话。”
杨莲亭似是警告是的看了迟婉儿一眼,“是教主。”转身走了。
“我是叫你莲花妹子好呢,还是叫你莲花弟弟好呢?”东方不败捏着嗓子,向花旦是的笑着说道。
“随你便,我反正不是那杨莲亭的妹妹,也不叫什么杨莲花。”迟婉儿心中一惊,他竟然知道了。
“不要这么无情吗,莲亭也是为你好,他是怕我杀了你。你是不是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吗。”东方不败斜着眼看这迟婉儿说道。
迟婉儿现在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盯这东方不败,生怕他突然偷袭,没有理会他的话。
东方不败转过头去说道:“你怕什么本教主不会杀你的,随然不知道你从那里学来的‘葵花宝典’,本是你学了‘葵花宝典’我该杀你,可既然莲亭说你是他妹子,我又怎么能杀你呢。你真是幸运,这么小的年纪就学了‘葵花宝典’样子长的真像女子,比我可好多了,唉…要不是你那声箫声可真被你隐瞒过去了。”
杀他吗,他已经受伤了,可是自己还是没有绝对的把握。不杀他他就要隐居黑木崖了,也没什么。只要他不动手也懒得理他,要知道他是谁!东方不败,就是受伤也是当今武林第一人呀!
东方不败从怀里掏出个东西,抛向迟婉儿,“好了,莲花妹子,用空来黑木崖看看你的大哥和嫂子,哈哈哈。”转身就走了。
迟婉儿接过东方不败抛来的东西一看,顿时一惊,一个黑糊糊的牌子上写这‘黑木令’三个大字。
这东方不败也太大方了,竟真是嫂子见小姑子般给自己个大礼。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呀!魔教众人见令如见教主,“哈哈哈”,自己可发达了。
收起黑木令,突然感到自己肚子有些饿了,在树林里抓了只兔子,捡来一堆枯树枝烤了起来。烤肉这活自己泰山上是经常干,也是轻车熟路。只是当时为的逍遥自在的享受,现在也只是为了填饱肚子了。
撕下一块兔肉,细细的咀嚼前来,忽听有人过来了,顿时一惊。可仔细一听,来人武功并不高明。唉,自己叫东方不败吓破胆了吗,江湖上不就一个东方不败吗!还是自己的嫂子!嘿嘿。
“迟百城。”一个愤怒的叫声传来,迟婉儿不用回头救知道是自己师兄建立。在泰山上时他就经常来抢自己的烤鸡吃,这等情景何等相似,可今天烤的是兔子,两人的关系也不是曾经的好兄弟了。
第二十五章兄弟
听到建立来了,迟婉儿的心倒是很平静。也许经历的事太多了,他已经没有什么好惊奇,激动的了。细细的咀嚼着兔肉,似是怕里面有刺一般,每口都是小心翼翼咬一小块。轻声说道:“吃吗。”
建立可没有他这种心情,又一次向迟婉儿吼道:“迟百城。”
迟婉儿慢慢的转过头去,只见建立满脸愤怒的盯着自己,细声细语的说道:“你是谁?”
“迟百城,你以为谁都认不出你来了吗,就是你化成灰我也人的。”建立狠狠的道。
“你是谁?”迟婉儿还是漫不经心的说道。
“你个混蛋,别在这装了,来武当的第一天我就认出你来了。”建立好像泄气一般,坐在迟婉儿对面,撕了块兔肉,狠狠的咬了下去。
迟婉儿见他也坐了下来,笑了笑说道:“你怎么认出我来的。”
建立咬了一口兔肉,随嚼随说:“和你同床共枕了三年,你小子身上长几根毛,我都知道,更别说脖子上那颗痣了。”
“亏你还知道,你我在一起生活了三年,情同手足,你竟然…不生我的气了。”迟婉儿瞪了建立一眼低头说道.
“就是知道你小子的德行,才不相信你呢!”建立不以为然的说道:“你小子刚上山的时候才六岁,我才十岁什么都不懂呢,你就跟我讲那个女人漂亮,怎么混去看女人洗澡,别人看你九岁什么都不懂,我可知道你小子不是个好东西。”
晕都是自己的不是了,“不跟你说这个了,你跟我来干嘛?不跟师傅回泰山。”迟婉儿责怪的说道。
一说这个建立这小子竟然气呼呼的说道:“你还知道师傅,我以为你小子早就不认人了呢。怎么不说了,你是不是心虚了。”
迟婉儿白了他一眼说道:“我是有不轨之心,可是我也要那个能力,要不是那个贱…”
建立不耐烦的说道:“好了,我知道,他们想坑害我,你提我顶了,兄弟欠你的。”说着建立竟满眼含泪,几乎落了下来。“你真喜欢她?”
迟婉儿试探的问道,不想提紫玉的名字,看建立的表情也不好意思的骂紫玉贱货。
“不提她了,师弟回泰山吧,师傅他老人家真的很想你的。”建立叹了口气说道。
“有你在师傅身边就行了,我不想回去。”迟婉儿说道。
一只兔子吃的差不多了,迟婉儿站起身说道:“师兄要不要在打一只?”
建立站起身说道:“不了,师弟,不管你变成什么样,你永远是我的好师弟,我们永远都是好兄弟。我也该回去了,师傅他老人家伤的真的很厉害,你有空就回去看看吧。”
迟婉儿心中竟然激动去来,自己的兄弟还是自己的兄弟。两兄弟俩闹闹别扭,那是正常的,到关键时候,还是自己的兄弟懂自己的心。点了下头,没在说什么。
建立伸右拳在迟婉儿胸前,轻轻锤了下说道:“好了,别哭丧着脸了。师哥在泰山上等你。”说着转身就走。
迟婉儿突然喊道:“等下。”
建立一愣接着一喜,“怎么师弟想通了,一起回泰山吗。”
迟婉儿没有看他,向他身后喊道:“看够了吗,出来吧。”
“哈哈哈”淫荡的笑声,从树林里传来,只见那魔教女长老走了出来,扭动着风骚的腰身,拍着手说道:“真感人呀,没看出来,你竟是个男子。”
上下打量着迟婉儿说道:“可惜呀,不是个完整的男人喽。”嘲讽的看了飘了迟婉儿一眼。
建立见她出来顿时愤怒的拔出剑,就要和他拼命。
“小家伙别激动,你不是阿姨的对手。”抛眉弄眼的对建立说道。
“我本跟着泰山派,看不能不能在跟天门哥哥亲近亲近,可是没什么机会,你们泰山派的太不近人情了,没想到你小子自己跑了出来。本想拦住你,可阿姨不是不近人情的人呀,就跟着你来了。没想到竟掉了条大鱼,丫头那箫声是你吹的吧。当时人太多没找到你,可还是叫我撞见了。”看了看迟婉儿腰间的玉箫说道。
建立也看了下迟婉儿的玉箫,抬头感激的看了他一眼说道:“师弟你先走,我拦着她。”
迟婉儿转头对建立眨了眨眼睛,看向那魔教女长老说道:“你知道又怎样。”
就见建立忽然看向那女长老的身后说道:“天松师叔你怎么也来了。”
“哈哈哈,小孩子的把戏…”那女长老识破了建立的诡计,仰天淫笑起来。
迟婉儿向建立眨眼睛就是想,叫建立哄骗她,自己出手制止她。可没想到这女长老竟不上当,得意的笑了起来。可不上当又能怎样,迟婉儿运起‘葵花迷影步’突然出手,点住了那女长老的穴道。
那女长老惊恐的看着迟婉儿,“你…你…”的说不出话来。
建立也是惊讶的看着迟婉儿,迟婉儿笑道:“师兄看什么看,是不是佩服师弟的轻功了。”
建立木讷的说道:“师弟轻功向来厉害,没想到你的‘攀山步’竟连到如此地步。”
那女长老气愤的说道:“什么‘攀山步’他用的分明是…”说道一半顿时闭嘴不说。
建立也没深究说道:“看来师兄还是要苦加练习呀!”垂头丧气的摇了摇头。
“师兄怎么办?”迟婉儿用下巴点了下那女长老。
建立回过神来说道:“她害死了师祖,又伤了师傅,还是魔教中人,当然是杀了,还能怎样。”
那女长老愤怒的说道:“老娘栽倒你们两个小鬼的手中,算老娘倒霉,给老娘个痛快吧。正派中人没个好东西,竟用些下三滥的手段害老娘。”
建立白了她一眼说道:“激我上当吗?身为长辈,你不嫌丢脸吗。”
那女长老‘哼’了一声,就像任命是的不在说话。
迟婉儿走了过去,伸手在她脸上胸上上捏了两下,阴险的笑了笑说道:“师兄,这女人虽然老点,可风韵犹存,这样杀了怪可惜的,也太便宜她了,我看师兄就…哈哈哈。”
“你…个妖人…”那女长老气的呼呼喘着粗气,建立也是气愤的说道:“师弟你什么意思,我堂堂七尺男儿,怎能坐那种事情。”
迟婉儿满眼含泪的吼道:“你是堂堂七尺男儿,我是什么。”
建立顿时没了脾气,低头含糊的说着:“师哥…是…对不起…你”
迟婉儿走到建立身边笑了一笑说道:“好了师兄,我已经习惯了,你既然知道师弟的喜好,师弟现在是没能力了。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我不是好兄弟,你就当是我,把她嗯。”
建立难为情的说道:“师弟别闹了,让师兄杀了她吧。”
迟婉儿嘲讽的看了一眼建立说道:“师哥你是不是第一次呀?这么害羞。”
建立怒道:“你个臭小子,开什么玩笑,这是我们泰山派的仇敌,简直叫师傅身败名裂,这样杀她是便宜她了,可她也太老了吧。”
“哈哈哈,谢谢师兄,我们兄弟之间没有什么不可以说的。就像现在一样,不用顾及什么面子,把心里的话都说出来多好呀。我又不会取笑你。”
“你个混蛋。”建立低声骂了一句,举剑就像那魔教女长老的头砍去。
“慢着。”那女长老慌张的说道。
建立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说道:“你还有什么遗言,快说。”
“迟姑…迟少爷,您看在东方教主的面子上饶了小的吧。”
建立一愣,看向迟婉儿,怎么自己师弟和东方不败有什么关系。
“东方老贼是打败了冲虚道长和方正大师,是天下第一,可他也不知道我们杀了你,看什么他的面子。”迟婉儿笑着问道,这魔教女长老看到自己的出手,以为自己是东方不败的徒弟了。
那女长老一听迟婉儿叫东方不败‘东方老贼’就知道自己猜错了,但还不灰心的说道:“你们泰山派的武功太烂,就是练一辈子也别想出头,要是你们放了我,我就可以帮你们找那东方教主练的武功,你看真么样。”
“哼哼”迟婉儿一笑,“就凭你,别费心机了,今天你必死无疑。就算你不是泰山派的敌人,也不是魔教中人。可是你知道了你不该知道的东西,就该死!”
女长老知道在逃难劫,闭上眼睛就在等死。建立举剑便砍,迟婉儿又拦住了他,“师弟,你干什,这么罗嗦。”
那女长老一听接着睁开眼睛,激动的看着迟婉儿,难道自己还有希望?
“师兄别生气,师弟进来手头紧,她身为魔教长老身上可定有钱,我先取出来,你在杀,别弄我一身血,嘻嘻。”迟婉儿笑嘻嘻的说道。
建立气得简直趴在地上,“快点。”
迟婉儿笑着向那女长老摸去,那女长老惊恐万分的瞪着迟婉儿,浑身颤抖非常害怕的样子。迟婉儿纳闷的看了她一眼,她死都不怕了,还怕自己拿她的钱吗,难道发财了,有什么宝贝,也不大可能呀?什么东西比命还重要。
也不多想向她身上搜去。摸了半天,就摸出几十两银子,和一本密集。哼,还以为有什么好东西呢,不就是本密集吗,自己都有了‘辟邪剑谱’还在乎这魔教长老的密集吗,魔教最好的不就是‘葵花宝典’和‘吸星大法’吗。她能有那两本密集吗。
拿了东西退到后边,示意建立可以动手了。那女长老好像很想叫建立杀了自己似的喊道:“混蛋,快点,难道你没杀过人吗。”
建立‘哼’了一声不理会她,举剑就砍,那女长老竟迫切的希望剑快些砍掉自己的脑袋。
可惜了,她的想法还是没能实现。就在剑离她脖子不到一指的时候,迟婉儿突然抓住了建立的手。
建立看着迟婉儿怒道:“师弟你还有完没完了。”
迟婉儿微微一笑说道:“慌什么,师兄看看这个。”
建立半信半疑的接过那女长老的密集。那女长老突然脸色通红,迟婉儿赶忙上前点住她数道大穴,以防她运内力冲断经脉和咬舌自尽。那女长老似是不放弃办努力运功。
迟婉儿笑了一声附在她耳边说道:“别费力气了,‘葵花点穴手’那是这么好破的。”那女长老怨毒的看着迟婉儿已是没了办法,‘葵花点穴手’神教最高密集‘葵花宝典’里的招式,自己是破不了的。穴道被制,想骂都骂不出来了。
看了一会,建立怪异的看着迟婉儿,“师弟这不好吧。”
“少废话,什么好不好的,想要就爽快点,没点男子汉的气派。”迟婉儿怒道。
“唉,师弟谢谢了,师兄就却之不恭了,不过我可是第一次,竟哈哈哈。”建立开怀的大笑起来。
迟婉儿刚才纳闷真么密集如此重要呀!便翻来看了看,一看吓了一跳。这武功密集没什么了不起的,叫‘刹女勾魂神功’威力也不怎么样,跟天门道长比武就知道了。
可练这功法却又要求,随不像‘葵花宝典’那么苛刻,却比那‘葵花宝典’更不能让人知道。
练此功,必须是处女,练了此功就不能和男子交合,否则内功都会流入那第一个和她交合的男子体内。
美丽的夜晚,一老一少,两个处子,在野外开始了世间最原始,最美丽的运动,娇滴的呻吟声,是她每次和人比斗都会发出的,年过半百才享受人家真正的快乐,也许是终于解脱了,那困扰她一生的枷锁,所以这次是她有史以来第一次发自内心最诱人的呻吟。
看着两个身躯扭打在一起,迟婉儿似是浑身是火无处发泄,烦躁不安。
五十多年的功力呀!要想消化可不是那么容易。建立平躺在地上,闭目不动,默运内功,感受着强大阴柔的内力奔腾的涌进自己的身体,几乎要把自己静脉冲破,根本无法享受着美妙的一刻。女长老兴奋的在他身上,上下起伏,脸上带着痛苦幸福的笑容。
怨恨感激又似炫耀的看向正痛苦不堪的迟婉儿,“你永远都不会享受到这美妙的事情,哈哈哈。”凄凉淫荡的大笑起来。
近一个时辰的剧烈运动,那女长老已经没了力气,趴在建立身上,呼呼的喘这粗气,原本略有皱纹的脸上,已经老的不像样子。
建立慢慢睁开眼睛,把那女长老推到一边,穿上衣服。感受了下浑身蓬勃的内力,转头看了那女长老一眼对迟婉儿说道:“放了她吧,怎么说她也是我的第一个。”
迟婉儿‘哼’了一声说道:“怎么,忘了她是魔教妖邪了吗?忘了她是害师祖和师傅的凶手了吗?”迟婉儿当然不是个绝情之人,可自己在这煎熬了近一个时辰,能有什么好脾气。
“杀了我吧,虽然我不知道你叫什么,我也不是情愿的,可你叫我知道什么是女人真正的快乐了,我不会让你为难。再说我已经功力尽失,也活不了多久了,于其在这世间受罪,还不如痛痛快快的死去。”女长老说道。
建立手起剑落,一剑刺穿了女长老的心窝。
对迟婉儿说道:“师兄走了,你可要保重。”
转身运起轻功向树林跑去,迟婉儿看了看地上的女长老,轻轻的替她把衣服盖上,忽然传来了建立的笑声,“师弟,你的胸部好柔软呀,哈哈哈。”
迟婉儿愤怒的咆哮着向建立离去的方向吼道:“建立你个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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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戏冲
迟婉儿看了看地上死去的魔教女长老,自己跟她并没有多大的仇恨,也就是她伤了师傅的时候有些恨意,不过这样的死法,自己感对她有些过分。她不死泰山派可能还有人会倒霉,杀她也是应该。反正人都死了,在想太多也没用。死人江湖上是很正常的事情,将来还会有很多,自己要勇于面对才行。
长剑出鞘,迟婉儿运起避邪剑法在树林里舞动起来。东方不败比武时的一招一式,犹若在眼前闪过。轻盈的身姿,绝妙的剑法,如穿越在树间的小鸟,欢快的飞来飞去。
迟婉儿站在女长老身前,平静的看着她,树枝慢慢落下,用剑一引,纷纷的落到女长老身上。不想她抛尸荒野,挑起一块烤兔肉时还燃烧的木棍,熊熊的烈焰吞噬了女长老的身躯。
“江湖笑,恩怨了,人过招,笑藏刀。红尘笑,笑寂寥,心太高,到不了。明月照,路迢迢,人会老,心不老。爱不到,放不掉,忘不了,你的好。看似花非花,雾非雾,滔滔江水留不住,一身豪情壮志铁傲骨,原来英雄是孤独,江湖笑,爱消遥,琴或箫,酒来倒,仰天笑,全忘了,潇洒如风,轻飘飘,江湖笑,恩怨了…”
萧声动江湖,送老西归去。一曲过后,迟婉儿向少林行去。
江湖中,最高,最全的武功密集,少林‘藏经阁’。
一是,感觉自己只会剑法,想学点拳脚,
二来,虽然东方不败现在对自己没什么威胁,可不敢保证以后不会,少林七十二绝技,看看有没有克制‘葵花宝典’的。
三来,自己不可能保林家一生一世,像林远图死了,林家就要遭殃。看看有什么密集可以传授给林家,也好叫他们有自保的能力。
“师兄,你别喝了。师傅知道了,又要挨板子。上武当的时候你就喝多了没去成,师傅还在气头上呢。”
“没事,我们在游玩一会,好不容易才下山一趟,急什么,怎么要玩够了在回华山,师傅他老人家不是正去探望天门师伯的伤势吗。等他回山的时候,我们早就回去了。”
迟婉儿来到山下一小镇上,就见前方,一个身着华山派服饰,拿一酒壶,随喝随走。看样子已经喝的不少了,走路都是摇摇摆摆,却还喝的高兴。
仔细一看,二十左右的年纪,身材高大,薄唇长脸,衣着松垮,满身酒气,一看就是个江湖浪子。身后跟一个十六七的华山弟子,肩头蹲着一个小猴子,很是可爱,怎么看怎像个耍猴的。
令狐冲,陆大有,迟婉儿接着来了兴致。
故意走向令狐冲,见他随是跌跌撞撞,却是碰不到路人。这小子随是浪荡,可悟性极高,喝着酒都能用起华山轻功。
可迟婉儿故意找茬,见他仰头喝酒的时候,忽然飘到他身前,两人顿时撞在一起。刚一挨身,迟婉儿就娇小的向后蹲倒在地,装着扭伤脚腕似的,捂着脚眼泪欲滴。
令狐冲感到撞到人,就是一愣。看见身前一十五六岁的姑娘被自己撞倒了,脚还好像是扭了。
赶忙站好,表情严肃的问道:“姑娘对不起,你没事吧?”一个浪荡公子,却装成君子的模样,叫人看了别提多别扭了。
迟婉儿心中都笑开了花,可还是娇声的骂道:“你这人怎么在大街上喝酒,走路还不看道,把人家的脚都撞伤了。”
令狐冲喝了口酒,转身向后便的陆大有说道:“师弟给姑娘看看,她的脚怎么样了,要是伤的厉害,扶她去客栈,我去找个郎中给她看看。”
陆大有一瞪眼说道:“师兄你自己闯的祸,为什么叫我去看呀。”
令狐冲振振有词的说道:“我是师兄,师傅不再,我叫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啰嗦什么呀,六猴儿,你是不是不服气呀!”
陆大有蹀躞着脸‘哼’了一声向迟婉儿走了过来。
这令狐冲太无耻了,迟婉儿气的不得了,冲陆大有说道:“你别过来,你那猴子我害怕。”
陆大有一听,接着幸灾乐祸的对令狐冲说:“师兄不是我不帮你,这姑娘怕我的猴子。”
“把猴子给我。”令狐冲说道。
还没等陆大有说话,迟婉儿怒道:“不行,他身上有猴骚味,太难闻了,你把我的脚撞伤了,还在这推三阻四,定不是个好人,你个大流氓。”
陆大有听迟婉儿嫌自己身上有猴骚味,接着不高兴的看向迟婉儿,迟婉儿说话的声音比较大,路上的人都用鄙视的目光看向令狐冲。
弄的他满脸通红,不知怎么是好,只好蹲下看迟婉儿的脚。
令狐冲看他的脚没什么伤,顿时不高兴的说道:“姑娘,你的脚没事呀。”
迟婉儿装着‘唉吆’了几声:“我回不了家了,呜呜。”竟然可耻的哭了起来。
令狐冲知道他是装的,可路人都看着呢,他也没办法,只好伸手扶起迟婉儿。
站了一站,如痛的站不起来一般,赖在地上不起来,附在令狐冲耳边说道:“太痛了,你抱我。”
令狐冲顿时大怒:“姑娘男女授受不亲,请姑娘自重。”
迟婉儿可不会绕过他,哭闹着喊道:“这个华山派的弟子欺负人了…”
令狐冲及其在乎华山的名声,要是叫人知道,华山派的弟子欺负一个女孩子,他师傅还不扒了他的皮。
无奈之下,愤怒的抱起了迟婉儿,转身就走。陆大有跟在身后恶狠狠的瞪着迟婉儿,他知道自己师兄的随是浪荡却从不开这种玩笑,师兄说这姑娘没事,她定是装的。
令狐冲抱着迟婉儿气冲冲的向城外走去,迟婉儿说道:“你抱我去那呀,我家不在这边。”
令狐冲说道:“姑娘,我当然是抱你去该去的地方,城外的小树林不错,姑娘长的如此水灵哈哈…”
迟婉儿当然知道他在骗自己,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搂着他的脖子说道:“令狐大侠是那种人吗。”
令狐冲一听,撒手就要把迟婉儿蹲在地上。只见迟婉儿一翻身,稳稳的站在地上,根本没能摔到他。
令狐冲狠狠的说道:“姑娘好身手呀,我说我怎么能撞到姑娘。原来是姑娘撞了我呀,既然姑娘没事在下告辞。”转身就走。
迟婉儿拦在他身前说道:“令狐大侠,怎么这么小气,开个玩笑而已,何必当真吗。”
令狐冲说道:“我可没时间陪姑娘在这开玩笑,请姑娘自重。”迟婉儿心道:“这令狐冲果然是个正人君子,平时嘻嘻打闹,可这有关伦理之事,从不开半点玩笑。”
不在嘻笑,一本正经的向令狐冲说道:“对不起,是我冒失了,令狐大哥别见怪。小弟请令狐大哥喝酒陪个不是。”
令狐冲和陆大有都是一愣,这姑娘怎么称自己小弟,不过也没深究。
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既然有人请酒喝,那当然是求之不得。
迟婉儿看他有些动心接着说道:“令狐大哥,陆大哥请。”
盛情难去三人来到一家酒店,点了几盘小菜,喝了起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令狐冲一抱拳说道:“谢谢,迟姑娘的酒菜。我们师兄弟还有事就此告辞了。”
迟婉儿也不在拦他:“令狐兄,陆兄慢走,请。”两人站起身形转身离开了酒店。
“师兄那姑娘怪怪的,明明是个女子,愣说自己是小弟。”陆大有说道。
“师弟何必管人家那么多干什么,回山后可不要乱讲话。”令狐冲警告说道。
两人急匆匆的赶回华山,刚到下一个小镇,令狐冲的酒壶空了想要打些酒喝,刚到门口就听里面有人说道。
“令狐大哥,陆大哥真巧呀,我们刚分别半日,又在这见面了。可令狐大哥是不是没酒了,小弟刚点好酒菜,过来一起吃吧。”
两人都是一愣,不过还是走了进去,令狐冲说道:“迟姑娘还真是巧呀,你请我们师兄弟喝过一次,这次就我们请你吧。”
陆大有瞪了他一眼,似是在说我们那有难么多钱呀。
迟婉儿笑道:“令狐大哥客气了,小弟有的是银子,不用客气。”
三人又是痛饮一翻,在两人互相谦让下,迟婉儿又付了酒钱,令狐冲那有什么钱呀,装样子而已,迟婉儿当然知道,也不好点破。
令狐冲和陆大有刚到一家酒店,就向酒店里喊道:“迟姑娘,令狐冲有要叫你破费了。”
里面果然传来了迟婉儿的声音:“令狐大哥赏脸小弟高兴还来不及呢,那会在乎那点银子。”
这已经第五天了,每次令狐冲到了酒馆,迟婉儿准时在那备好酒菜等着他。他也不矫情,既然有人请,他是不在乎了。
“迟姑娘,你我萍水相逢,你为何如此善待令狐冲这个浪荡子呀?”令狐冲终于忍不住问了起来。
“没什么,就是喜欢和令狐大哥一起把酒言欢。不过我还是希望令狐大哥叫我迟贤弟。”迟婉儿喝了口酒说道。
这几天,天天喝令狐冲喝酒,酒量大增,心中充满豪情,自己穿越以来还没这么痛快过呢。
“迟姑娘,你明明是个姑娘家,何必称自己为男子呢。”陆大有也是按捺不住心头的疑问。
“谁说我是姑娘家了呀,我只是长的像而已,穿成这样也只是想和令狐大哥开个玩笑。”迟婉儿笑道说。
很显然令狐冲和陆大有不相信他的话。笑了笑对他两人说道:“令狐大哥,陆大哥,稍等片刻。”
两人都是纳闷的点了点头。迟婉儿转身向客房走去,一会功夫换了一身书生打扮的服饰,踱着方步走了回来。
“令狐大哥,陆大哥。”说着坐了下来。
令狐冲和陆大有打量了他半天,陆大有说道:“看你还是像个姑娘。”
迟婉儿顿时大怒,伸手在陆大有头上敲了一下,说道:“六猴儿你个混蛋。”
三人这几天都混熟了,可像这样的举动还是头一次。令狐冲和陆大有都是一愣,迟婉儿却不以为然说道:“喝。”举杯就喝。
陆大有还是愣愣的看着迟婉儿,令狐冲却开怀的大笑道:“好,干。几天了看迟兄弟那个样子,真是爽快不起来。这样才过瘾吗。”
“令狐兄,我们随相识才不过五六天,可小弟和大哥特别头脾气,我们结拜为兄弟怎么样。”
迟婉儿听了令狐冲的话终于感到这才是笑傲江湖吗。豪情一起就有了结拜之心。
“好,看迟兄看的起令狐冲,咱们就结拜为兄弟。小哥年长二十又一,就不谦虚叫一声贤弟了。”令狐冲喝了口酒豪气的说道。
迟婉儿没有说话,看向陆大有。那小子还愣着呢,看迟婉儿看着自己不好意思的一笑朗声说道:“我陆大有,几日和大师兄,迟贤弟结拜为兄弟,我今年十七岁,就当了这二哥了。”也是一口酒喝了下去。
迟婉儿一笑,压低嗓音大声说道:“小弟迟百城,今年虚度十五个年头,今日和令狐兄陆兄结拜金兰,不求同年同月生只求同年同月死,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干。”说着也仰头喝了一杯酒。
令狐冲到没什么,陆大有‘噗’的一声把刚喝下去的酒喷了出来,“老三怎么看,你都像个姑娘。”
迟婉儿‘嗖’的一下把酒杯扔了过去骂道:“老二你要是在取笑我,我撕拦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