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人妖传6

第六十二章斗转

杨莲亭几乎就要趴在迟婉儿身上了,突然“啊”的一声惨叫,蹦了开来。捂着两腿之间,在地上乱滚,痛苦的哀嚎着。一会功夫地上已经染满了血迹,腿夹着双手,坐了起来,屁股底下流出血来,一脸愤怒的盯着迟婉儿。

迟婉儿扔掉手上血淋淋的黑物,在床上摸了两把。起身抬起玉脚,‘砰’的一下,踢在杨莲亭前胸,杨莲亭噗的吐了口血,喷在迟婉儿身上,瞪着大眼心有不甘的慢慢倒下,没了气息。

迟婉儿满是怨气,也不顾赤身裸体,满身是血,坐到床上,泛起愁来。

每个人都怕死,杀了杨莲亭虽解一时气愤,但自己真的打不过东方不败。想自己用了五年时间翻阅群书,竟还是败了。没有杨莲亭在场,外面那几人也是白给。就是自己去帮忙也不见的就能取胜。

得到伏虎十八掌后,迟婉儿苦思冥想,那后面九掌怎么才能用出,但是收获不大,不过还是暂时救了自己一命。当迟婉儿发出第十掌龙争虎斗时,勉强留了一丝内力,一切虚脱的表现只不过是做给东方不败看的,在他点自己穴道时,就用最后一丝内力运气金刚不坏神功挡在穴道上。

东方不败先前看自己太傻,也许郝刚就是叫他耗的没有一丝内力,被他羞辱致死,就大意的人为自己也是没有一点反抗能力了。

在他走后,迟婉儿不敢妄动,直到杨莲亭把自己扒光,扑了过来,才出手。

想他两人,一个为了权利竟要把自己送给东方不败;一个为了情人竟诱骗自己,难道自己就傻的不留条后路吗。

左思右想,还是没什么办法,拿起床上的东西在身上乱擦一通。突觉手上一件硬物,定睛一看,竟是那本《金刚经》,干才杨莲亭撕扯衣服时掉在了床上。

迟婉儿满是烦恼,重重的叹了口气,心烦意乱的翻了几页,就要把它扔掉。这本书自己翻了不知多少遍了,每个字都清楚的很,但自己手上的血迹摸在书上,那有血迹的地方竟出现了几句自己从未见过的字。

迟婉儿顿时心喜,这少林寺,易筋经如此,这伏虎十八掌竟也是如此,被弄上水才现形。不用水已经有了招式,谁会想到还有隐藏的。

急忙在地上摸了把血,擦了上去。仔细看来,“吾师徒三人,创出伏虎十八掌,但最后九掌消耗内力太大,无法长时间运用。经吾三人多年苦思冥想,终于找出运用之法。吾徒慕容博,家传绝学斗转星移,可以转嫁别人发来的内力为己用,在以同样的招式反打回去,乃是一名极为高深的武学。在它的基础上,又创出一名心法,取名斗转心经。它的用途没有斗转星移那般把别人的内力反弹回去,却能使自己使出的内力,反转回来。这样一来,就可以顺畅的使用后面的几掌了……”

时间不等人,迟婉儿赶忙修炼起来。这套心法是内力运转法门,迟婉儿武学修为,在藏经阁带的几年已经很高,不过小半个时辰,已经了然与胸。

心里有些底了,又翻阅了下《金刚经》见后面还有一套步法,名叫星移步。仔细一看,它本身并不比葵花迷影步高深,也没有那么诡异的速度,但它却是最后三掌的基础。迟婉儿怒道,这无名老和尚真罗嗦,一下都写出来不就行了吗,还藏着掖着。

把星移步记熟,迟婉儿来到屋外水池,洗了洗身上的血迹。又找了件东方不败的衣服穿上,稍事打扮,向前面走去。

进了成德殿一看,只见地上躺了一片人,东方不败正站在那笑嘻嘻的看着任盈盈。想来他是要给杨莲亭时间,来欺辱自己,哼。

“任大小姐,你长得如此貌美太羡慕你了…”东方不败话说一半,就听到迟婉儿的狂笑。顿时一惊呼一声:“莲弟。”向后面跑去。

迟婉儿并没有阻拦他,见任我行,向问天,令狐冲,曲非烟和任盈盈都倒在地上,迟婉儿几步窜到令狐冲身前,激动的伸手去摸令狐冲的呼吸。

任盈盈怒道:“不要碰他。”迟婉儿没有理会,见令狐冲还有气息只是重伤晕了过去,并没生命之忧,放下心来。

来到任盈盈身前,端详着她。任盈盈恼怒道:“杨莲花,哈哈,我还以为你是个好人,竟然和东方不败是一样的。枉费冲哥每日思念与你,要来黑木崖救你,你却躲起来,让东方不败杀了我们。在冲哥面前,我都没有结露你的底细,你个没良心的东西。现在看到我们被东方不败杀了,是不是很痛快呀!在也没有人知道你的底细了。”说着流下了泪水,痛哭起来。

迟婉儿见她这般模样,怜惜心痛。自己对令狐冲是有些情意,但说自己心里真正爱的还是面前这娇柔秀美的小姑娘。

迟婉儿平静了下心情,淡淡的说道:“我来到黑木崖是为找郝刚的,没想到他被东方不败杀了。我抵不过东方不败,被他擒住,幸好你们赶来,帮我引开他,不过我也险些被杨莲亭侮辱了。在我心里,真的很爱你。”

任盈盈怒道:“别再这狡辩了,我爹爹和向叔叔都死了。你说这些还有…”还没等她说完,迟婉儿把她抱了起来。

任盈盈惊恐的看着迟婉儿说道:“你…你干什。”迟婉儿向她屁股猛然一抓,任盈盈瞪大了眼,张着小嘴,不敢相信的被迟婉儿强吻了。

迟婉儿穿着东方不败的衣服,妖艳至极,却去吻一个不弱与他的女子。旁边重伤的曲非烟怒道:“变态,你个混蛋放下盈盈姐。”

任盈盈有一种窒息的感觉,迟婉儿轻轻的放下她说道:“刚刚我领悟了我那套掌法的真谛,刚猛果断,不能总想着退路,出手犹豫,该出手时就出手,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今日,我和东方不败已决高下。如若败了,那我们一起共赴黄泉,路上也好有个伴。”

任盈盈满脸通红木讷的说道:“真的吗?”

迟婉儿说道:“我的确不是什么好人,就因为我太过好色,做了些坏事。在我九岁时被别人陷害,师傅为了我以后好好练功,就把我那东西给切了。”

迟婉儿看了看目瞪口呆的两人,接着说道:“你很瞧不起我吧,像我这种人谁会喜欢。”迟婉儿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静静的等着东方不败的到来。

曲非烟‘啊’的一声说道:“怨不得你,调戏我。原来…原来你…你是…”说了半截不在说下去了。

任盈盈说道:“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些,东方不败还没回来,你带令狐冲走吧。”

迟婉儿仰头大笑,说道:“走,为什么要走。上哪去,郝刚视我为亲侄女,东方不败杀了他!我喜欢你,能看着你死在他手里吗?虽说我不是很么好人,但我也有的情感和尊严。在说我未必不是他的对手,想叫我不战而逃那是不可能的!”

曲非烟笑道:“没想到你,还有点大丈夫的感觉。要是你打败了东方不败,我就嫁给你,哈哈哈。”

任盈盈说道:“不可能的,真的不可能。你是个好人,我真心祝福你和冲哥,你走吧,不要在管我了。”

迟婉儿怒道:“不要说了,我不会走的。”

一个如鬼枭般阴森恐怖的声音说道:“走,你们一个也别想走。杀了莲弟,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就见东方不败回到成德殿,看他比痛欲绝的样子,迟婉儿阴着脸说道:“你也知道,失去至亲的滋味了吧。干才一战我输了,现在我们在公平的对决一次,生死无论。”

东方不败尖笑道:“上次你输了,这次你还是一样输。不一样的是,这次你必死无疑。”

迟婉儿不屑的‘哼’了一声,说道:“你的心情不对,连战两场。我也不趁人之危,你先休息一下吧。”

东方不败恶恨的盯了迟婉儿一会,坐在地上开始调息。迟婉儿点了点头心道,东方不败不愧为一代枭雄,在如此愤怒的情形下还能把持住自己的情感。

第六十三章妖斗

成德殿里东方不败盘膝坐在殿堂高台上调息,迟婉儿把令狐冲,任盈盈,曲非烟,还有任我行和向问天的尸体放到殿门口。任盈盈看着任我行的尸体,哭泣不止。曲非烟非常了解任盈盈的心情,自己也有过这样的经历,不想打扰她向迟婉儿问道:“你行吗?”

迟婉儿说道:“我心里也没底,不过要你帮下忙,你还能弹琴吗?”

曲非烟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我伤了经脉,要用那七弦无形剑怕是不行了。”

迟婉儿说道:“不用内力,只是平常的弹奏就行。我这套掌法要是气势非凡,豪气万千的好汉子使用,方能发挥其威力。而我却全然不是,根本不能发挥其威力。刚才所作的一切,就是调整自己的心态,唤出自己的豪情。大丈夫应坦然面对一切,我是阉人那又如何!”

曲非烟愣愣的看着迟婉儿说道:“感觉你怪怪的,难道你像个豪情的大丈夫就能打败他吗?好了,我听你吩咐就是,你叫我弹什么曲子?”

迟婉儿想了想,在地上写了一首曲子说道:“这对你也是一个挑战,曲子也要配合好弹曲子的心态,你若是似水柔情,就不能弹出其中妙处。”

曲非烟怒道:“我现在有那似水柔情的心吗,我只有怒火和仇恨。”

迟婉儿说道:“能不能弹出,就看你自己的了。不过仇恨不适合这曲子,叫你个小姑娘弹,这样的曲子真是乃为你了。不论成败,只要你尽心就行。”

“交代完后事了吗?”东方不败阴冷的说道。在看他已经没有了先前那妖艳做做的妇人神态。眼冒寒光,冰冷的表情,漠视一切的神态,枭雄的本质全部激发出来。

迟婉儿看了看他大声说道:“拿酒来。”并没人理会他。东方不败低声说道:“给他酒。”

一会一个紫衣使战战兢兢的,抱了一坛酒来。把酒坛向地上一扔,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迟婉儿说道:“今日能和天下第一一决雌雄,也不枉我学武一生。请。”说着脚一挑酒坛,撤开封印,单手抓住酒坛口,举坛过头,坛口向下,酒如撒水倒了出来,一仰头大口喝了起来。

东方不败带着一串迷影,向迟婉儿冲了过来,抬右手直抓迟婉儿的咽喉。不等他近身,迟婉儿酒坛一扔,狂笑着右掌平推,左掌自下往上打了过去。

右手似龙左手似虎,第十掌龙争虎斗,直扑东方不败。离东方不败还有一丈远,强烈的掌风,吹的他衣服烈烈作响。不敢硬接,收爪一闪,来到迟婉儿右侧,速度之快,是所罕见,就如同在迟婉儿身前消失,突然到了他右侧一般。

斗转心经,右手龙变左手龙,左手虎变右手虎,第十一掌虎变龙蒸向东方不败打去。

琴声响起,没有豪情,充满怨恨。打斗之中的两人,迟婉儿之感烦躁不安,那东方不败却是越显毒辣,身影如鬼魅一般,招招毒辣阴险,一时间迟婉儿顿落下风。

曲非烟学了吸星大法,又吸取了数人的功力,内力虽然深厚,但武学修为却是不行,看不出两人的情形。但她还是感到自己弹的曲子,不和迟婉儿的交代,知道这样帮不了迟婉儿。心里急躁,弹起来越是不和章法。

迟婉儿刚才所调节的心情当然全无,要运用斗转心法,就无法运起金刚不坏神功,要不是东方不败对这几掌没有了解,迟婉儿就险些被东方不败抓到。

就在这生死存亡之际,忽听琴声陡变,焦急的琴声渐渐有了一丝豪情,迟婉儿的心也随之渐渐平静下来。

迟婉儿对曲非烟交代之时,任盈盈都听在耳里。见曲非烟弹奏的不合迟婉儿的交代,止住忧伤,深吸了几口气,接过曲非烟的琴,看着地上迟婉儿写的曲子弹了起来。

“傲气面对万重浪,热血像那红日光,胆似铁打骨如精钢胸,襟百千丈,眼光万里长,我发奋图强做好汉,做个好汉子,每天要自强,热血男儿汉,比太阳更光,让海天为我聚能量,去开天辟地,为我理想,去闯看碧波高壮又看碧空广阔浩气扬,我是男儿当自强,强步挺胸,大家做栋梁做好汉,用我百点热耀出千分光,做个好汉子,热血热肠热,比太阳更光,让海天为我聚能量,去开天辟地为我理想,去闯看碧波高壮又看碧空广阔浩气扬,我是男儿当自强,强步挺胸大家做栋梁,做好汉用我百点热耀出千分光,做个好汉子热血热肠热比太阳更光,做个好汉子热血热肠热比太阳更光。”

迟婉儿慢慢找到感觉一般,伏虎十八掌的第十掌龙争虎斗,第十一掌的虎变龙蒸,第十二掌龙吟虎啸,第十三掌虎步龙行,第十四掌龙盘虎踞,第十五掌卧虎藏龙。每一掌打的越来越顺,掌风烈烈东方不败左躲右闪,见缝插针,两人斗的奇虎相当,一时间竟分不出胜负。

曲非烟见两人争斗,看不出谁胜谁负,连东方不败的攻击都看不出来,只感觉他如一红色绣球,被一龙一虎相互争夺。龙虎所过之处,一切脆骨拉朽,支离破碎,越斗越猛,但那绣球却是险而不惊,飘来飘去,叫人无法琢磨。

斗过千合,东方不败感觉自己的压力越来越大,那琴声听的越是心烦。知道迟婉儿应琴声才如此生猛霸道,徐晃一招就要去杀任盈盈和曲非烟。

就见红影向自己扑来,曲非烟顿时一惊,但任盈盈似是未见一般,用心沉醉在曲谱里。曲非烟扑身挡在任盈盈身前,生死之间索然无惧,希望自己一挡,能叫迟婉儿及时赶到,救下任盈盈。

红影未到,另一个红影已经挡在身前。单论葵花迷影步的速度,迟婉儿不输给东方不败,只是对战时步法的方位没东方不败运用的好。两人几乎同时扑出,但迟婉儿正在势头,东方不败却是心急,所以输了迟婉儿已成。

迟婉儿感到虽然自己的第十掌之十五掌,运用已经纯熟,和东方不败打个平手到还可以,想要胜他却是不行。若是在争斗下去,万一自己有什么闪失,任盈盈和曲非烟就要性命不保。

心一横,星移步展开,伏虎十八掌第十六掌,慕容复国,猛然打出。没了先前的龙虎相斗,也没了先前的霸气凌然,出掌无风,及不刚猛,也不果断。

就见迟婉儿身形一抖,一人化作三人,虚虚实实,让人眼前一花。只是刹那又成一人,但方位出了变化。迟婉儿瞬间挥出四十几掌,掌掌刁钻诡异,和其余的伏虎十八掌法大相径庭。

变化太过突然,毫无征兆。东方不败不愧是武林第一人,虽打了个措手不及,但他还是险险躲过,侧身就要从迟婉儿身边过去,直攻曲非烟。

第十六掌,慕容复国未能击倒东方不败,第十七掌远山绝笔,紧随打出。

没了先前的诡异,没了先前的人影,也没了漫天的掌影。只有一掌,一掌而已,一掌中含有万千的恼怒,痛恨,心碎。这一掌叫人无法躲闪,只能面对,在这一掌前,叫人感觉自己毫无还手之力,这一掌打出没有任何的退路。

东方不败想要穿过迟婉儿,去攻击任盈盈和曲非烟。当这一掌打来时,他感觉,不管自己躲到那,都会中掌。仓促之间,运内力值得和迟婉儿硬对一掌。

烟火一样灿烂,花朵一样鲜艳,没有任何悬念,武林第一,东方不败应掌,粉身碎骨。

终于结束了,心力交瘁的三人,都蹲在地上,回想着刚才惊险的一幕。鲜血红绸,铺洒在成德殿之上,一代枭雄就此凋零。

第六十四章教主

经过前后两场大战,日月神教损失惨重,前后两位教主东方不败和任我行身死。各堂主长老也是死伤一片,左使向问天,风雷堂堂主童百熊,白虎堂长老上官云都已身死。迟婉儿力战东方不败,虽已取胜,但用斗转心经使出伏虎十八掌那刚猛的掌法,已经是内伤。看着东方不败身死,迟婉儿噗的吐了口血,盘膝坐下,用金刚不坏神功调息起来。

任盈盈和曲非烟都是伤的不轻,若不是东方不败用心戏弄她们,她们早就死了,见迟婉儿开始调息,她们也闭目疗伤。

过不多时,就听成德殿外乱哄哄的来了一群人。来到殿外,不敢进殿,就听有人朗声说道:“属下青龙堂长老贾布,参见文成武德、仁义英明教主!”

过了一会见没人答话,贾布又朗声说了一遍:“属下青龙堂长老贾布,参见文成武德、仁义英明教主!我等护教来迟请教主责罚。”

过了一会还没听到回声,就听一个女子的声音说道:“到底怎么了,你不是说教主在里面吗,怎么没有回声?”

一个男子的声音说道:“我们哪敢进去呀?先是来了自称杨总管的妹子的来了,杨总管带他到后山去了。接着上官长老带来四五个人,把我们杀的落花流水,小的也是好容易才保住性命。接着东方教主把一个自称姓任的杀了,后来那杨总管的妹子好像和东方教主打起来了。我们哪敢进去看呀!”

就听那女子怒喝一声:“废物。”接着刚才的男子一声惨叫,那女子接着说道:“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进去看看吧。”

众人都是你看我我看你,没一个敢领先进成德殿。那女子怒道:“一群废物,要是东方教主或任教主还在,早就召见我们了。想来他们两败俱伤,进去怕什么。”说着领先进了成德殿。

一群人紧张万分的进了成德殿,见任我行等人身死,没有看到东方不败,那领头的女子朗声说道:“桑三娘参见文成武德、仁义英明教主!”见还是没人答话,众人的心稍稍放下。

见迟婉儿三人在运功调息,贾布说道:“属下贾布参见圣姑!”

旁边一个汉子说道:“什么圣姑,她父女二人伙同上官云,向问天几人犯上作乱,我等忠心圣教,应立即拿下这三名妖女,请东方教主发落。”他虽说但并不敢先动。

另一个汉子嘲笑道:“王长老怕什么,她爹已经被东方教主处死。三个女娃娃有什么好怕的。”说着就向任盈盈抓来。

任盈盈还没动,旁边的曲非烟猛然出手,抓住那汉子的手臂。就见那汉子浑身发抖,震惊的看着曲非烟。只感觉自己腕“内关”“外关”两处穴道中内力源源外泄。

慌忙中就要挥出左掌就要劈向曲非烟,身子这么一动,手腕上“内关”“外关”两处穴道便如开了两个大缺口,立时全身内力急泻而出,有如河水决堤,再也难以堵截。顷刻间只见他手足软软的垂了下来,只剩下一个皮囊。

众人都是惊讶的说道:“吸星大法!”曲非烟冷笑道:“东方不败十几年前篡夺任教主教主之位,已经被我等杀死。尔等若还执迷不悟,下场你们可是知道。”

一个老者阴笑道:“你爷爷身为圣教长老,勾结五岳剑派中人,已是被革除圣教。你一个丫头学了任贼人的吸星妖法,就以为可以在这耀武扬威吗?”

桑三娘怒道:“鲍大楚你什么意思,难不成你想当教主不成。既然东方教主一死,那教主之位就有圣姑继承,也轮不到你。”

贾布笑道:“桑长老说的及时,我看教主之位也应该由任大小姐继承。”说着走到桑三娘身边。桑三娘笑着点了点头,却冷不防贾布突然出掌把她拍了出去。

桑三娘吐了口血倒在地上,愤怒的盯着贾布说道:“你…你…”

贾布嘲笑道:“我圣教威震武林,怎能叫一个黄毛丫头来统领大局。”

见到桑三娘的下场,众人都是紧张防备着,谁也不敢妄动,生怕自己被偷袭,一时间成了僵局。

这时任盈盈站了起来说道:“一群乌合之众经都想当教主。既然你们想挣就挣吧,我们没功夫在这陪你们。”她爹任我行已经死了,她对教主之位可不感兴趣,不想在和这些人勾心斗角就想离去。

贾布说道:“不行,我们大家都在这耗着也不是办法。谁要是杀死谋害圣教教主的人,谁就继任教主之位。你们看如何?”

众人都警惕的防备着,没有应答。贾布笑道:“既然没有异议,那就这么定了。”说着抽出判官笔,向任盈盈点来。

听到贾布的意见,任盈盈和曲非烟都是一怒,心道这可恶的贾布,不是明白着要自己的性命吗!见贾布攻来,任盈盈虽调息了一段时间,但伤的太重,不敢硬拼,赶忙向旁边一躲,但贾布的判官笔攻到一半猛然回身。

贾布身后的几人见他攻向任盈盈,很有默契的挥起兵刃就向贾布攻来。贾布说是杀任盈盈,其实他只是引众人动手,谁也没想到他会回击众人,都是措手不及,又有一人被贾布击倒。

贾布冷笑道:“怎么,说好了谁为教主报仇,谁就继承教主之位。怎么都对我下手?”

曲非烟哈哈一笑,说道:“既然盈盈姐无心做教主,那教主之位我就坐了。”说着出手就向贾布抓去。她受伤也不轻,刚才调息了一段时间,加上刚才吸取了一位长老的内力,伤势好的差不多了。

贾布见曲非烟向自己攻来赶忙躲闪,他可不敢硬接曲非烟的攻击,刚才那位长老的死法就是最好的教训。贾布身法极快,围着曲非烟打了起来。

曲非烟虽学了吸星大法但武学修为太浅,要不是贾布担心她的吸星大法,用不了几个回合就可以把她擒住。而曲非烟之所以要抢教主之位,就是想以日月神教之力杀上嵩山,为自己爷爷报仇。

众人见两人打起来,谁也不加如他两人的战圈。慢步向任盈盈围了过来。

曲非烟越攻越心急,破绽越多,贾布心中高兴,这丫头看着学了吸星大法其实是个软柿子。猛攻几笔,见到曲非烟漏了一大破绽,大声笑道:“丫头给我躺下。”

众人听到他的笑声,都停下脚步,向他看去。只见贾布口喷鲜血,跌出五六丈远,倒在地上没了气息。一个红衣妖艳的女子站在了曲非烟身边。

就在惊讶这姑娘武功高强之时,红影一闪,没有任何反应就被打了出去。

迟婉儿运功调息,伤势基本控制住,要想痊愈还要十天半个月的。现在的实力也就有平时四成,但对付这群人却是绰绰有余。

迟婉儿打倒众人,除贾布外身死,其余并没下狠手。看了看任盈盈和曲非烟说道:“这是你们日月神教内部之事,你们自己处理吧,我先走了。”

任盈盈说道:“你去那?冲哥怎么办?”

迟婉儿说道:“我是什么人你也知道,不可能和他在一起,何必多问呢。希望你们两人过的快乐,我一只孤雁飞离家乡太远了,真是有点想念呀,哈哈哈哈!”迟婉儿狂笑着离开了黑木崖。

任盈盈把昏迷的令狐冲抱到她在黑木崖休息的房子,深情的抚摸着令狐冲的脸,满眼含泪说道:“冲哥,我们真的能在一起吗?”

昏迷中的令狐冲情绪激动的说道:“婉儿,小师妹离开了我,你也要离开我吗?”

成德殿内,曲非烟阴笑着,看着地上躺着的众人

第六十五章欲火

入冬第一场雪,下的很大。鹅毛般的雪片,簌簌落下,整个世界被铺上了一层厚厚的白色棉被,没有一点声响,只能听到雪花落地的声音。这场雪来的突然,树叶还未来的及落下,一片片的树叶如同一个个小手连成一片,把落在树上的雪花全部接住。厚厚的雪层,把树枝压弯了腰,脆弱的枝条不堪重负应声折断。一团红色的火焰从雪地上飘过,在这白茫茫的世界里那红色的火焰是那样的扎眼,与众不同。他飘过雪地,却未融化一片雪花,雪地还是洁白无瑕,平整如镜。

迟婉儿下了黑木崖,天已经黑了,天上飘起了雪花。为了不露宿雪地,迟婉儿运气轻功向最近的城镇赶去。

漫天的白雪,浇不灭迟婉儿心头的欲火。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更何况是一个曾经立志,向田伯光学习的混混呢。若是自己有如今的武功,没有被阉,见了笑傲第一女主角任盈盈,心中就只能有一个念头,就是硬上。

可现在迟婉儿有这样的武功,就是任盈盈也对自己不错,而自己却没有那样的功能,心中的烦闷可想而知。

自己现在像是女儿身,而那令狐冲对自己有情,虽说自己很喜欢和他一起喝酒扯淡,但真要是两人相拥,怕会有和杨莲亭在一起的恶心感,在说自己也不可能和他在一起。

不过要是和他在一起,也比现在强些吧,有火不能放,满脑子里就是自己和任盈盈的身影,较之在一起。那爆发的欲火想要毁灭一切一般,把自己的理智慢慢吞噬。

疯狂中的迟婉儿狂笑着,怒号着,如同上了性的妓女,找不到心灵的安慰,撕扯着衣服满街的找男人。雪地茫茫,别说男人,就连一只男鸟也没有。

见到前方有个城镇,迟婉儿强压欲望之火,恢复下神志,来到一间客栈。客栈还未关门,不过这场雪下的太大,店里没什么客人。小二和掌柜的抄着手,正在闲扯。

见迟婉儿进来,两人瞧见进来的是一个穿着妖艳的女子,两人都相视一笑。小二走过来笑道:“姑娘,这大雪天的,没什么客人。要是你实在是找不到客,掌柜的说,给你一贯钱,就陪陪我们几个吧。”

迟婉儿拍就给了他一巴掌,只是嫌他嘴碎,并没用什么力气。那小二,捂着脸,瞪着迟婉儿,就要还手。那掌柜见了笑呵呵的走过来,拉着小二说道:“姑娘闲钱少,那你开个价。这大雪天的,也没什么客人,闲着无聊,咱乐呵乐呵,身子也暖和些。”

迟婉儿白了他们一眼,这东方不败的衣服,是有点像风尘女子穿的衣服。换下这衣服时,到也没忘了把自己的银子拿上。掏出一定银子丢给那掌柜的,不耐烦的说道:“一间上房,给我炒几个小菜,弄壶酒,送到房里去。我要在这住一段日子,要是明天天好,去给我买几件衣服,要素点的。办的好了,银子少不了你们的。”

掌柜的拿起银子,掂量了掂量。对迟婉儿说道:“天字二号房,正好空着,姑娘上边请吧。小二快去给姑娘准备酒菜。”

小二苦瓜着脸说道:“知道了。”迟婉儿迈步向二楼走去,迟婉儿还没走几步,就听身后两人嘟噜起来。

小二说道:“不就是有几个钱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还不知道被那个花花公子给上了呢。”

掌柜说道:“管她呢,有银子转就行,过不了几天,没银子了照样是咱胯下之物,嘿嘿。”

两人说着就瞧向迟婉儿,见他也没迈步,就已经到了楼上。两人顿时一惊,掌柜的就如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去柜台算账去了。小二一溜烟向厨房跑去。

迟婉儿为了修养内伤,在这小店住了一个来月。每日好酒好菜,店里的人都知道他武功厉害,也不敢招惹他。日子过的还算清闲,但那欲望之火还是不能熄灭,而且愈演愈烈。

俯视天下,武林之中谁是自己的对手?但自己却没有独孤求败那种寻不到敌手的孤独感,只有找不到情人的孤独感。

“抓不住爱情的我,总是眼睁睁看它溜走,世界上幸福的人到处有,为何不能算我一个,为了爱孤军奋斗,早就吃够了爱情的苦……找一个最爱的深爱的想爱的亲爱的人来告别单身,一个多情的痴情的绝情的无情的人来给我伤痕,伤心的人那么多,我应该勇敢地过,不要爱过了错过了留下了单身的我独自唱情歌,这首真心的痴心的伤心的单身情歌,谁与我来合。”

“这是为什么!为什么!有女人而不能爱的感觉,谁能体会?有男人不能在一起的感觉,谁又能够懂得?都是,都是,都是…”

迟婉儿的伤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一个人在客栈的房间里,正跟被子较劲,就听见外边有两个人向自己的房间走来。走到门口却不进来,听他们的步伐,呼吸,内功非常深厚。迟婉儿心道谁来寻自己的晦气了,整了整床被衣服说道:“既然来了就进来吧。”

“阿弥陀佛,打搅女施主休息了。”接着推门进来一个老和尚,和一个老道士。迟婉儿心里怒道:方正冲虚两个老杂毛,我在这镇上住了一个月了,几乎没出过客栈的门,他们竟能找上门来。还偷听自己在床上发浪,是不是欠揍呀!

冲虚道长见迟婉儿代答不理的坐在床边,向方正大师笑了笑说道:“方正大师,我看我们来的不是时候,姑娘似乎不欢迎我们呀!”

方正大师说道:“阿弥陀佛,事关重大,我们也只好不请自来了。姑娘把江湖搅得一团糟,解铃还需系铃人,希望姑娘抚平这些争端。”

迟婉儿冷‘哼’一声说道:“别在那站着了,坐吧。省得别人见了,说我不知道尊老爱幼。我一小女子,有什么本事能把江湖搅得一团糟,就连武林的泰山北斗少林武当都摆不平。那我能有什么办法,要是没什么事我还要睡觉呢,你们请回吧?”

两人相识一笑,方正示意冲虚道长说,冲虚道长点了点头说道:“江湖盛传,姑娘盗的林家辟邪剑谱,在去华山之时把剑法教给了令狐冲。在洛阳,姑娘被林镇南父子攻击,令狐少侠舍身相救,但事后你却不知什么原因离开了令狐少侠。而一个月前姑娘被魔教掠去,令狐少侠为救你,不惜和那任我行一同杀上黑木崖。令狐少侠对姑娘的情谊可是不浅,为何你却躲在这镇上不肯见他?想那魔教任小姐也是喜欢令狐少侠,却不如你这般老是躲着他。她为令狐少侠疗伤可是请动了不少江湖人士。”

迟婉儿怒道:“谈情说爱是你没两个老家伙能懂的吗?你们是不是显得没事干,到这来当媒婆吗?”

冲虚道长笑道:“姑娘说的是,我也只是一时好奇,令狐少侠对你有情有义你为何避而不见。既然姑娘不想说,那我就不在提了。”

方正大师说道:“在黑木崖上发生了什么事,江湖人很少知道。只是知道令狐少侠和任我行向问天等人上了黑木崖,和东方不败相斗连败俱伤。东方不败和任我行都已身死,现在掌管魔教的好像是一个小丫头叫曲非烟,是魔教长老曲洋的孙女。曲教主和嵩山派有仇,想来她掌管了魔教,定会杀上嵩山派,江湖的不幸呀!当日黑木崖上的事情,姑娘可否告知一二?”

迟婉儿不耐烦的说道:“不知道。”

冲虚道长不悦的说道:“那嵩山派前些日子声称那有魔教琴魔攻打他们,请求五岳剑派支援,却劫杀恒山派弟子。定闲师太向另外三派修书向三位掌门陈述了左冷禅的行径,从此不在遵从五岳盟主令。这你可是知道的吧?”

迟婉儿说道:“你们既然知道,还问干吗。要是有什么事就赶紧说,别再这啰嗦些没用的东西。”

方正大师说道:“阿弥陀佛,姑娘在迎战嵩山派众位高手时,用过本门无上神功‘金刚不坏神功’是吧。不知姑娘从何出学来?”

迟婉儿心道:就为这事,学了又怎么样,你们乃我何。看了方正一眼傲气的说道:“我去藏经阁闲逛,看着这功夫好玩,闲来没事,练着玩。”

方正和冲虚“哈哈”一笑,迟婉儿纳闷,这两个家伙脑袋有病吗?自己偷学了他们的武功,竟然还挺高兴。

方正大师说道:“你既然承认学了我少林武功,那我们叫你帮个忙,那你也应当帮了是不是。”

迟婉儿心道,这两个家伙到挺滑,自己反正已经学了,就在跟自己计较也没用。俗话说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短,自己也不能白学了人家的武功,帮个忙还是要的。

要是自己帮了忙,那少林就会说,自己有恩与少林,所以传了一门功夫给自己。而不是他们太笨,被自己偷来的了。

迟婉儿点了点头,方正说道:“一个月前,恒山派的定闲,定静两位神尼被人偷袭致死。江湖传闻是嵩山派干得,定逸师太修书华山,泰山,衡山,请求他们一起上嵩山评理。虽然是四派但未必能斗的过嵩山派,我们不是五岳剑派中人,不好出手,而你却杀了几名嵩山派的人,其中还有嵩山十三太保里的邓八公。有你在也能镇一镇左冷禅的气焰。”

迟婉儿阴着脸说道:“你说什么?”

第六十六章变化

客栈天字二号房内,当世三大高手齐聚。迟婉儿下了恒山,游戏山间一个多月。直接上黑木崖跟东方不败大战受伤后,有在客栈养伤,修养了一个来月。前后两个多月没有接触江湖,这听方正大师和冲虚道长一讲,迟婉儿知道江湖中竟发生了几件大事。定闲师太和定静师太身亡,迟婉儿并没有料到。想那左冷禅,事情已经败漏,不可能明目张胆的杀上恒山派,那嵩山派就会成了武林公敌。

就算是暗示,也他也不肯能为之。定闲师太和定静师太武功也不弱,派去暗杀的要是人数少了,定杀不了她们。人数多了就和明目张胆的去杀没什么两样了。

方正大师说道:“两位师太德高望重,没料到被艰险之徒给暗算了。真是我武林一大损失呀!江湖中人相传两位师太被人用掌震死,江湖能有如此掌力的寥寥无几。要是和恒山派有关系的就只有姑娘了!当时都认为,姑娘被两位师太训斥,恼怒之下杀了她们!”

迟婉儿怒道:“胡说八道!”

冲虚道长说道:“你不要激动,林夫人的死,江湖相传是你一时愤怒所杀的,所以两位师太的死就怀疑你了。不过你当时在黑木崖所以大家就否定了这个想法,和两位师太有仇的就只有嵩山派了。所以大家都认为是嵩山派干的,不知道姑娘你怎么认为?”

迟婉儿怒道:“一群白痴的话也能信,你们来找我,定是已经知道了谁杀死了两位师叔。不要在这拐弯抹角了,有什么就直说,转的叫人心烦。”

冲虚道长笑道:“姑娘,你这样心浮气躁的,真不知道你怎么把武功练的这么高?那我就不转弯子了,杀死两位师太的人,我和方正大师都认为是华山掌门岳不群。不过这也是我们猜想,能够杀死两位师太而不被人发现,只能是两位师太的熟人,对他没多大防备。再者两位师太是被掌法震死,想来林镇南学了你的掌法,而那林平之是岳不群的徒弟,那掌法很有可能就被岳不群学去了。两位师太突然身死,对左冷禅没有一丝好处。虽然两位师太极力反对并派,但左冷禅对恒山的事情已经败漏,在出手太过明显,所以是左冷禅所作的可能性不大。而杀死两位师太的定是想统一五岳剑派之人,那有能力统一五岳剑派的除去左冷禅也只有岳不群了。他这一招,即可除去阻止并派的恒山派的两位师太,又能孤立他的竞争对手左冷禅,实在是深谋远虑呀!”

方正大师说道:“岳不群起初想嫁祸的人是你,只要你身死,岳不群就能说那掌法是华山派的绝学,你用辟邪剑谱和令狐冲换得。可惜你根本不在恒山,那左冷禅就成了你的替身了。不过怎样也怀疑不到那人称君子剑的岳不群。我们叫你去一时防备左冷禅,主要还是防备岳不群。”

迟婉儿讥讽道:“主要是你们怕五岳合并危险到你们是吧?”

两人笑,冲虚道长说道:“我们是有私心,不过江湖杀一点厮杀也是好的,姑娘你说是不是。”

迟婉儿哼了一声道:“你们坐山观虎斗,叫我去做这费力不讨好的事情,想的到挺美。”

冲虚道长说道:“我们也是来给你送个信,你若不去我们也不会强求。当日你去就恒山派,想来你和恒山派关系紧密,难道你不想为两位师太报仇。那令狐冲对华山派感情深厚,岳不群只要用心,就能利用与他,难道你还愿意看他被人摆布不成。那林夫人被人杀害,江湖中人都认为你干的,我们认为是岳不群所杀的可能性比较大,难道你就不想洗涮冤情,看着林家父子被人利用。”

迟婉儿怒道:“好了,不要在说了。你们这些人没一个好东西,就知道勾心斗角作弄人。上嵩山是吧,那好,我就去嵩山派杀光他们,在去华山派杀了岳不群,整个世界就清净了。你们也不用担心你们在江湖的地位了。行了吧?”

方正大师说道:“阿弥陀佛,老衲来是叫姑娘救人,而不是杀人。希望你能阻止这场浩劫,我们也不多说了就此告辞。”

冲虚道长摇了摇头,对迟婉儿的表现很失望一般,刚要起身又对迟婉儿说道:“泰山派的天门道长听说两位师太被杀,不知为何,竟激动异常,由他挑头去嵩山派。所以另外三派都要赶往泰山,这倒是和了岳不群的心意,既不用出头,还能成大事。不过我看你还是先去青城比较好,那林镇南父子前些日子已经去找余沧海了,他两父子势单力薄,希望你不要留下什么遗憾。告辞。”

迟婉儿虽不想听他们的,但他们说的也是事实。林家父子对不起自己,自己的干娘虽然不是自己杀了,可自己也有责任。干娘在天之灵,要是自己知道林家父子有事,而不去帮他们,会叫干娘寒心的。

不想和他们父子相认,迟婉儿来到青城山下,换了一身江湖汉子的打扮,蒙上面,向山上行去。刚走到半山腰,就见林镇南父子从山上下来。浑身是血,林镇南被林平之搀扶着,急速下山。后面一群青城弟子怒骂着,在后面追赶。

“平之,你快走吧,我不行了。你要在不走,我们就要都死在这了。”林镇南说道。

“我不走,林家没有怕死的。虽然没灭了青城派,但杀了余矬子,也算报仇了。哈哈哈…”林平之说道。

“龟儿子的,林家两个狗父子,卑鄙无耻的偷袭我师傅。你给我站住,用本事光明正大的和我们斗一场…”

“平之你快走吧,我们林家三代单传,你要不走我们林家就绝后了,快走,去找你婉儿姐姐…”林镇南冲林平之愤怒的喊道。

林平之怒道:“我就是死,也不找那害死我妈妈的忘恩负义的小人。”

“你们谁也走不了了。”说话间青城派的已经赶上了林家父子。

从树林里突然闯出一女子,闯过青城弟子来到林家父子身前,说道:“小林子,带伯父现在,我来拦着他们。”迟婉儿一看来的是岳灵珊。

林平之说道:“你来干什么,你不是要跟你爹去泰山吗?别在这假惺惺了。”

岳灵珊委屈的看了林平之一眼,并没离开。迟婉儿不想浪费时间,这三人根本不是青城派的对手,飞身冲了过去。

切瓜炖菜,三人还没反应过来时,青城弟子已经全都倒在地上。迟婉儿看了三人一眼,转身就走。

“婉儿,婉儿…”林镇南焦急的喊了起来,他伤的太重,噗的吐了一口血。

迟婉儿本不想在理会他,但心中也纳闷,这林镇南怎么不悔恨自己,难道知道是谁杀了干娘吗?

见迟婉儿站住,林平之跟林镇南说道:“爹,你叫她干什么。就是她救了我们,但杀母之仇不共戴天,她以为这样,我就能原谅她吗?”

林镇南怒道:“住口。”然后对迟婉儿痛苦的说道:“婉儿,是干…是我对不起你。镖局被毁,我里急呀,本想巴结那华山岳不群,可没想到,他,他却只是为了辟邪剑谱和你传我的那套掌法才,才假意和我们交往,唉”

岳灵珊想要反驳,林平之怒道:“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什么师傅,我们真心对他,在这身死之际他又在那?”

转头对迟婉儿怒道:“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盗了我们家的辟邪剑谱给你的那狗男人。却教我们这么垃圾的掌法,就叫我们感激你吗?”

林镇南痛哭说道:“平之,你不要说了。都是爹的错,都是爹的错,是爹害死了你娘亲。哇哇哇…”

林平之震惊的说道:“爹你说什么呀?你…”迟婉儿也是一愣,转身看着林镇南。

林镇南说道:“当日我想把婉儿嫁给你表哥,她不同意,还顶撞我,你娘护着她。我心中气愤,那夜她竟也不归宿,我又跟你娘炒了起来。当时我也是气昏了头,竟,竟失手打死了你…你娘,哇哇…”

林平之不敢相信的摇着头,盯着林镇南,脚一软蹲倒在地,“不…不…这…这不是真的…”

迟婉儿失声大笑,眼泪急速留下。林镇南说道:“是我对不起你们,平之他娘我来陪你了…”说着拍一掌拍在自己天灵盖上,身子一软倒下了。

东方不败死了,发现大家都没看的兴趣了。渴江也没心思在写了,这周结束本书

第六十七章妈妈

林平之扑到林镇南身前,摇晃着林镇南的身子,痛哭起来。“爹这不是真的,爹这不真的。你说话呀!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林平之泣不成声的喊着林镇南,他不敢相信,深爱自己母亲的父亲,竟是杀害自己母亲的凶手。

岳灵珊忧伤的蹲下身子,就要擦拭林平之的眼泪,“小林子,你不要这样。”

林平之手臂一挥,啪的声,打开了岳灵珊给他擦拭眼泪的手。怨毒的说道:“你走,不用你管,你们没一个好东西。”见岳灵珊并未起身怒道:“叫你滚,你听到了吗,滚呀!”

岳灵珊委屈的哭了起来,说道:“小林子,我那里对不起你了。你为什么这么对我,林伯父的死我也很伤心。为了你,我偷偷的跑了出来,我对你的心,你难道不知道吗?我们一起回福州吧,等你守孝三年我们就结婚好吗?”

林平之撇了她一眼说道:“我一个落魄子,武功又没你大师兄好,你爹会答应你嫁给我吗?不要在这假惺惺了,辟邪虎啸掌,你爹已经会了,我也没有辟邪剑谱,你还缠着我干什么?要是为了辟邪剑谱,你去找她呀!她不是已经把辟邪剑谱传给你大师兄了吗?叫你爹跟你大师兄要去呀,你大师兄不是挺喜欢你的吗!”

岳灵珊泣急道:“我和大师兄只是兄妹关系,你不要乱想好不好呀!我真的只喜欢你一个人。”

林平之不在理会她,抱起林镇南的身体就走。

岳灵珊喊了几声,都没理会她。走到迟婉儿身前说道:“婉儿姑娘,你的武功已经很高了,你就把辟邪剑谱还给小林子吧!”

迟婉儿看了她一眼,冷冷的说道:“我没有辟邪剑谱。”

岳灵珊急道:“你没有辟邪剑谱,那怎么教的大师兄呀?你就还给小林子吧,他父母双亡,难道你还忍心看他伤心吗?”

迟婉儿说道:“你不相信我,没关系。你竟连你的大师兄都不相信。”说着摇了摇头,转身就走。

随走随说道:“你大师兄学的是华山绝技,独孤九剑。想来你也没听说,因为那是剑宗绝技,你们气宗是不会的。那辟邪剑谱怎么能跟独孤九剑相比呢,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了。我劝你还是不要跟着,那个气量狭小,烂泥扶不上墙的林阿斗了。”

林平之听到迟婉儿的话,转头怒视着迟婉儿离去的身影。什么辟邪剑谱比不上独孤九剑?说我家的剑谱不如华山的剑法,还是在说我比那令狐冲差着十万八千里?我气量狭小?

岳灵珊愣在那自言自语的说道:“我们真的误会大师兄了?那他为什么不说,自己学的剑法是独孤九剑呢?他怕爹爹训斥他坠入魔道?看来是这样了。小林子等等我……”

自己干娘是被林镇南杀死的,打出迟婉儿的意外。但是结果没什么区别,只更能说明林家父子根本不值得自己可怜。

自己要去泰山了!十二年了!自己从未回去过!自己命运的开始,真不想在回那个地方。但从那里离开后,自己心底有一种呼唤,叫自己回去,去报仇,去杀人。虽然自己一直压制着,但从黑木崖下来后,这个呼喊越演越烈。那种想爱不能爱,想在一起而不能在一起的感觉,如万蚁啃食着自己的精神,叫自己癫狂,恼怒,怒喊着这是为什么,为什么,我要报仇,我也要叫你们来享受一下这样的滋味。

来到泰山脚下,迟婉儿仿佛看到,一群人围着一对男女,厮杀着。那女子身受数剑,命在旦夕,趴在地上挣扎着,鲜血染红了她清秀的脸庞,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喊道:“城儿快跑!城儿快!!”

旁边一个小男孩,哭泣着,看见自己的母亲倒在血泊里,惊恐的他声嘶力竭的呼喊着:“妈妈,妈妈……”,他心中唯一的愿望,就是不要自己的母亲离开自己。但随着那女子沾满血污的手,慢慢垂下,他的母亲渐渐的离他远去了,再也不能回到他的身边了,不能,永远不能了!

那男子看到自己的老婆死在血泊中,如晴天霹雳般,把他惊呆了!女子的生命慢慢远去,男子的生命像是被粘在一起一般,紧随其后,他怕失去,他不能和她分割,因为那是他的心,一个人心没了,他的生命也就没了。

在他离开这个世界,追随她去的时候,对那道长说道:“我也没多大的要求,只求道长受小儿迟百城为徒,也不求能为我们夫妇报仇,只要他在不想我们般人人宰割就好。”

迟婉儿眼睛里满是泪水,在自己受尽人间困难的时候才发现。这个世界上真正对自己好的人,在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时候,他们已经离开了自己。

他们希望自己快乐,希望自己无忧无虑的生活。不要什么绝世武功,不要什么天下第一,只要自己能够平安,幸福。但这一切,在十二年前的那个夜晚已经不复存在了。

迟婉儿自埋葬自己父母以后,第一次来到他们的坟前。看着那长满杂草,鼠虫乱窜的坟头,迟婉儿后悔了。悔自己当初太过放荡,悔自己没用来陪陪自己的至亲。

跪在坟前,迟婉儿泪如雨下,颤抖着声音说道:“爹!娘!儿子!儿子来看你们了,儿子好,好想你们,真的真的好想你们……”

深深的磕了三个头,迟婉儿站起身,清除坟头上的杂草。就见躺在坟里的父母,微笑着看着自己。他们没有因为自己不来看他们而怪自己,他们不会因为自己的样子而瞧不起自己,因为自己是他们心头的一块肉,是他们的心肝宝贝。

迟婉儿哭泣着,喃喃的唱起了那首歌;“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个宝,投进了妈妈的怀抱,幸福享不了。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个宝,投进了妈妈的怀抱,幸福享不了。没有妈妈最苦恼,没妈的孩子像根草,离开妈妈的怀抱,幸福哪里找。没有妈妈最苦恼,没妈的孩子像根草,离开妈妈的怀抱,幸福哪里找。”

痛苦中的迟婉儿,趴在坟头慢慢睡着了。他太累了,他太苦了,他想有个人的来安慰自己,关心自己……

睡梦里的迟婉儿,看到自己和父母在一起,很快乐,很幸福。她那带着泪珠,清秀,貌美的脸庞,露出了淡淡的微笑。那笑容是迷,是迷醉世间一切,倾城倾国的笑。是沉醉,是世人沉醉其中,不愿醒来的笑容。

没有人愿打破这笑容,因为她预示着快乐,她预示着幸福。当打破这笑容,那面临的只有灾劫,杀戮,血一样的世界。

睡梦里的迟婉儿,听到一个声音,一个领她疯狂的声音!一个如噩梦般的声音!一个她要毁灭的声音!

睁开眼,顺着声音找去。一对男女,正向泰山上行去,虽然天空的月亮被薄云遮住,虽然离他们还很远,但迟婉儿知道那个女子,那个女子正是紫玉!就是她变化在大,就是十几年未见,自己还是知道那人就是紫玉!自己真正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一个该死的女人!

第六十八章复仇

一个老道领着一个二十七八的女弟子,赶夜路向泰山上行去。后面尾随一二十一二的俊俏女子,她身法极轻,离那两人也就三丈远,却没被那老道和那女子发现。迟婉儿见到紫玉,就要出手杀她。但见旁边的那老道士,是玉玑子。不知这两人为何趁夜上泰山,反正已经十几年了,在等一刻她也飞不了,就跟在他们身后,悄悄看看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紫玉呀!这次去见左盟主,他老人家可是嘱咐好了,我们可别干出什么岔子来。”玉玑子说道。

迟婉儿心中嘲笑道,这玉玑子六十多岁的样子,那左冷禅可能比他还要小些,竟称他老人家。真是一脸奴才相,给泰山派丢脸。

紫玉怒道:“怕什么,就是不用计谋,那群人也起不了事么大风浪,用计只是以防万一。恒山派的就剩了定逸那老尼姑,剩下的都是一群臭丫头不足为患。衡山派的莫大,是个怕事鬼,加上那个金眼乌鸦鲁连荣做内应,也成不了大气候。泰山派天门这老杂毛,牤牛一个,明日我们就夺了他掌门之位,他门下弟子听话的还好,不听话的就直接杀了了事。只剩个华山派,有也是孤掌难鸣。一群乌合之众,怎能和我嵩山派相比。”

玉玑子赶忙说道:“紫玉说的是,不过听说那令狐冲又回华山派了。由他在恐怕不妥呀!”

紫玉瞪了他一眼道:“我看你是越活越回去了!我嵩山派十二太保,明日起到泰山,一个令狐冲有何锁具。”

玉玑子笑嘻嘻的盯着紫玉说道:“听说令狐冲和魔教任妖女走的很近,要是魔教趁机来捣乱可是不好呀!”

紫玉恼怒道:“你这老家伙也不怕累死,今晚不行,明天还要干大事,耽误了大事,可不是你能担的起的。”

玉玑子似是充耳不闻,仍是讨好般向紫玉谄笑道:“我的小心肝,就一次,耽搁不了大事的。”说着就像紫玉搂去,双手在她身上,不停的游走起来。

紫玉刚被抱住时,轻微的反抗了一下,见玉玑子真的憋不住了,怒道:“瞧你那猴急的样子,真是没出息。在这怎么做,就要到地方了,还是回去再说。”

玉玑子说道:“我的小美人,我的姑奶奶,可是急死我了。不用怕,这又没人。”

紫玉被玉玑子弄的衣服凌乱,诱人的肌肤漏了出来,她脸不红,也不急,伸手抓向玉玑子裆间,讥笑的说道道:“我不是怕人看,我是怕你自己摆不平老娘!别叫老娘正在兴头,你就蔫儿了。”

玉玑子‘呸’向旁边吐了口吐沫说道:“见你和那个个老东西在一起,我就恼怒。不过你放心,这次我绝对叫你满意。”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倒出一粒丹药说道,“瞧这是什么,这是我花重金买的,伟哥,绝对管用。”

紫玉淫笑道:“你怎么知道管用,是不是你用过了,哼哼。”

玉玑子赶忙说道:“没,没,我整日陪着你,那还有心思想别人呀,这都是那卖给我药的郎中说的。说绝对能坚持两个时辰。”说着就把那蓝色的小药丸吃了下去。

紫玉身上的衣服,就只剩了见布兜,娇媚风骚的躺在玉玑子怀里说道:“呵呵呵,时间越久,我越是喜欢你。你可不要叫我失望。不然我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迟婉儿看他们要行苟且之事心道,这样杀了你们,太便宜了。既然你们要在这表演,我就给你们找些观众来。

迟婉儿也不惊动激情燃烧的两人。害怕那玉玑子挺不了多少时间,自己带人回来,他两已经完事,那就不好了。全力运起‘葵花迷影步’急速向泰山派跑去,就见一串人影眨眼间消失在山路上。十一二年没来,但山上变化不大,迟婉儿也是轻车熟路。

来到山上,见并无灯火,显然都睡着了,只有几个弟子在巡夜。迟婉儿身法太快,就是在这些巡夜弟子身边擦过,也发现不了她。对于众人所休息的房间,迟婉儿也是记忆犹新。为了和时间赛跑,重游故地的心情也没了,只是每个房间逛了一圈,擒住一人,变向下一个房间行去。

一阵清风吹开房门,天门道长正盘膝在床上,闭目休息。感到一阵风忽然吹来,睁眼一看,就见蒙面人向自己攻来。刚要出手拦截,那人手太快,自己的手臂刚一动,就已经把点住了穴道。

天门道长心中一惊,这人武功太高了,虽说是偷袭,但自己身为泰山派掌门,竟连一招都过不了,这也太过骇然了。他夜袭我泰山派,自己被擒,那其余弟子也不可能是他的对手。想来已经叫他一一擒住了!他是谁,难道是左冷禅?

天门道人穴道被点,心中惊怒万分,认为是左冷禅如杀定闲定静师太一般,亲自前来杀自己。认为自己命在旦夕,有愧泰山派的列祖列宗,心中伤怀,对那蒙面人说道:“左盟主,没…”还没等他说完,就被点住了哑穴。

那人带自己就像外跑,出门见已有十来人被擒,分两落,叠罗汉般放在门外。

天门道长心道,罢了罢了,今天我们泰山派是栽了,那十几人正是泰山派的关键人物。都已被擒,泰山派颜面何存,何以在江湖立足?伤心欲绝的天门道长,就要强运内力冲断经脉,由此而解开被封的穴道,说什么也要搏上一搏。

迟婉儿擒出天门,把门外的两落人,用脚挑起,两肩,一边一落。这十来人,少说也有千斤。迟婉儿自负武功天下第一,但也是压的哼了一声。运起全部的内力,向山下跑去。

天门道人本要强冲经脉,听到蒙面人的哼声,竟是个女子的声音。刚才过于震惊,又先入为主的认为是左冷禅,就没大量这蒙面人。听到她的声音,再看,她身体纤细,个头不高,满身女儿的香气,定不是那左冷禅了。

天门道长见她身负十来人,还能箭步如飞,心中不由得佩服起来。心道,她既不杀自己,也不说缘由,就要把自己一伙劫下山去,到底寓意何为?江湖上什么时候出了个这么厉害的女子?她是谁?和我泰山派有何瓜葛?

天门道长被压在下面,紧贴这迟婉儿的脸庞。心中疑惑,就打量起迟婉儿来,心中一惊,是他。是我徒儿百城!他回来了!他到底想干什么!

天门道长猜出蒙面人就是迟婉儿,心中惊惶恼怒顿时全无。心情激动,想要喊迟婉儿的名字,但被点了哑穴,说不出话来。只是满是心酸的看着迟婉儿那娇小的身体,热泪盈眶。

就在这时,就听远方传来,男女淫荡叫床声。瞬间的功夫,就来到他们近前。身体一轻,就被放在地上。

迟婉儿轻手轻脚的,把劫来的众人,摆在地上。为了不惊动激情表演的两人,把这十来人放离他们两丈的远的放。

这十来人都是身负武功之人,虽是黑夜,离的也不是很近,但那两人的表演却是看的清楚的很。

众人见这蒙面人把自己劫下来,放在这里,么不吭声的找了块石头,坐下休息去了。众人心中都是一松,知道自己的性命不用担忧了,他把自己劫到这,点了自己的哑穴,就是为了看这场戏。

定睛向两人看去,见竟是玉玑子和紫玉,这十来人表情各异。有怒有喜已有惊骇,心道这人也太过滑稽了,强行打劫泰山派众人,就是为了看这场表演?

看到这天门道长更肯定这人就是自己的徒儿迟百城了。心中痛楚,看来他还是心中不能放下呀!自己真的错了吗?

第六十九章紫玉

紫玉身体丰盈,每一处都尽显女子微妙之处。二十七八来岁,动力十足。把玉玑子压在身下,近一个时辰,终于挺不住,趴在玉玑子身上。可能是那蓝色的小药丸,太过神奇,一个时辰,玉玑子竟还生龙活虎,翻过身来又战。

紫玉呻吟的求饶,那玉玑子那肯听她的。越是求饶越是凶猛,紫玉浑身无力的躺在那任其摆布。

“好了,时间不早了,要不就误了大事了,左盟主可不会放过你的。”紫玉没办法,只好用左冷禅来压他。

玉玑子兴奋的还管那些,不耐烦的说道:“误不了事,这药丸还真管用,哈哈哈。”

紫玉想挣扎的推开他,但她软的和泥儿似的,那有力气。怒道:“什么无不了事,十二年前,就显些误事,要不是左盟主,计算周全,当时不就误事了?”

玉玑子怒道:“那时候,又不是咱们的错,谁知道,去了替死鬼。那天门也是够狠,竟一剑把他那宝贝给砍了,嘿嘿嘿”

听玉玑子这么说,在场的十来人,都你一惊。有的黑着脸,心里埋怨玉玑子,办着事也胡说八道,口无遮拦。有的则是恼怒的看着玉玑子。天门道人更是心酸的向迟婉儿看来。

迟婉儿已经没心思在等下去了,身形一飘,解开众人的穴道。抓起地上两人的衣服,‘哈哈’一笑,窜入树林,看他们泰山派的好戏。

迟婉儿一笑,激情中的两人,顿时大惊。那十来人被解开穴道,表现个不一样。

玉音子,玉馨子,玉钟子等几个老家伙,都没有动,一脸阴笑的等天门道长处理此事。既然那人掠自己前来,定是和玉玑子或紫玉有仇。自己要是袒护他们两人,那绑架他们来的那人定是不高兴,既然能绑架泰山派众多高手前来,武功不自己高的太多,要是惹怒了他,自己也没什么好果子。要是为难玉玑子两人,一来自己和他们是一伙的,自己也有把柄在他们手里,到时来个鱼死网破,那可不妙。

天松,天柏,天乙等人都是怒骂这不去看那丑态百出的两人。心中恼怒迟婉儿绑架他们前来。见了这等事,要是和这两人又仇,直接杀了就好了。竟干这无聊的事,叫泰山派丢尽脸面,隐瞒不是,不隐瞒也不是,左右为难。心中随想,但不敢说,明明自己泰山派不好,要是在骂那多事之人,岂不是更丢泰山派的脸。几人都是满脸羞愧,要不是掌门师兄也在场,还为发话,他们就要离开这里了。羞愧怨恨的心里,只忘掌门师兄严加处罚这两个狗男女。

两人刚才激情,那有心思注意周围的情形。被迟婉儿一笑,紫玉赶忙慌张的护住自己的隐瞒之处,满地上找自己的衣服。衣服没有找到,就见十来位泰山派人站在不远之处,精神过度惊吓,缩在一旁,看这些人到底要干什么。

兴头上的玉玑子骤然软了下来,蹲着身子四下找衣服,见那十来人,就是一愣。阴险的看了玉馨子几人一眼,在他想来,定是他们出卖了自己,心中盘算这怎么度过此劫。

天门道长看了看地上丑态百出的两人,低声说道:“给他们两人衣服,回去在说。”说着转身就走。玉馨子等人跟在天门后面,上山去了。

天松道人几人,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愿理会两人。犹豫了半天,见掌门和几位师叔快要走远了,天松和天柏及不情愿的脱下外衣。看了看自己的外衣,都是重重的哼了一声。自己的衣服被这狗男女穿了,简直是在羞辱自己,无奈一下只好把衣服抛向两人。

就在这时,树林里突然窜出一人,抱起紫玉就跑。那人轻功极高,瞬间消失在树林里。

天松几人都没反应过来,不过他们也不心急。紫玉被人劫去,岂不更好,要是那人杀了她才好呢,省得给泰山派丢脸。

迟婉儿躲在暗处,见众人对紫玉两人的态度,和处理方式,即不满意。没有看到,那几人愤怒的骂的紫玉和玉玑子个狗血喷头,一点也不解气。心中想着,真该多弄些人来。恒山派,衡山派,和华山派前几日已经来到泰山,真该把他们也弄来!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树林里窜出一人,把紫玉劫走。迟婉儿顿时大怒,紧随其后,追了过去。

见那人内力轻功极高,在江湖上也是一等一的高手。迟婉儿心道,难道是左冷禅?这玉玑子和紫玉去勾结嵩山派,左冷禅不放心过来看看他们处理的怎么样,正好看见他们就把紫玉劫走了?

轻功在高又怎样,带着一个人。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吗?迟婉儿运起葵花迷影步,紧随其后追了过去。见前面的人身着泰山派的服装,就是一愣,泰山派什么时候出了如此高手?想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也没急着拦截住他,就在后面紧跟着他。

没有跑太远,可能没发现有人跟来,那人把紫玉放在地上。迟婉儿在他身后,看不见他的模样。

只见紫玉蹲在地上,满眼含泪,哭泣着向那人委屈的说道:“|你为什么救我,叫我死了算了。我被侮辱的时候,你却不来,叫人都见了,才出手。你是不是叫全派的人见了我的身子,才高兴呀!”

那人颤抖这声音说道:“你不要在装了,刚才你们在行那苟且之事时,几位太师叔和几位师叔就在旁边看着呢,你们说的话我们都听到了。你为了帮嵩山派的人,竟然陷害我师弟,现在有在这做这等见不的人的事。还有脸埋怨我?”

虽然六年未见,但这声音迟婉儿一听就知道是谁。建立,没想到建立武功精进如此之快。看来他吸了那魔教女长老的内力,没有白费。虽然平白增加了几十年的内力,但他要是不努力,也不可能有如此成就。想来这六年时间,定是苦练武功了。

他还是如此在意紫玉,自己这样做是不是太对不起他了?早知道就一掌打死他们了。

紫玉‘哼’了一声说道:“我一个师孙,怎能斗得过太师伯呢?谁愿意跟一个糟老头子做那等事情。你既然不信心我,为什么救我,叫我被掌门杀死算了。反正我也没脸在活在这世上了!呜呜呜…”

建立怒道:“被迫,你当我是三岁小儿,你当时的样子那有半点不情愿。”

紫玉哭泣道:“我的身子被人玷污了,你嫌脏是吧。既然如此,那就叫我死了算了。”说着猛然站起,去抓建立的长剑,似是要自杀一般。可还没摸到剑柄,好像脚下一滑,跌倒在建立怀里。趴在建立怀着就痛哭起来。

她赤身裸体,扑在建立怀里,是要以美色诱建立同情一般。建立哼了一声,让开身子,紫玉顿时扑倒在地。

“骗了我十几年了,到现在还要骗我吗?你巴结嵩山派,竟然出卖师门,这个时候还要和我在一起?你当我建立是什么人?”建立讽刺的说道。

紫玉‘哈哈’笑了起来,说道:“骗你?不错我是骗你,可我没有背叛师门。因为我根本就是不泰山派的人,何来出卖师门。”

建立怒道:“你说什么?”

紫玉坐在地上,撩了撩长发,也不遮掩,毫不害羞的看向建立。建立瞪了她一眼,脱下外衣丢了过去。

紫玉把外衣一扔,讽刺的说道:“你们这些臭男人,不就是想看我的身子吗。在这装什么君子。”

建立哼了一声,扭头不去看她,说道:“你既然不是泰山派的人,那你就是嵩山派的了?”

紫玉朗声说道:“不错,我是嵩山派的,而且还是左冷禅的私生女,哈哈哈,十五年前,他为了把我弄进泰山派,就在泰山附近,派了些强盗,乱杀人,我就是那时被你们这群白痴救上泰山的。左冷禅简直禽兽不如,那我娘的性命危险我,叫我来泰山做卧底。你们泰山派那些太师叔更是无耻之人,在我十几岁时就玷污了我。”说着两横热泪流了下来。

迟婉儿一听顿时大怒,左冷禅我叫你不得好死!

第七十章日出

紫玉说完哭泣起来,建立叹了口气说道:“不管你是被逼还是情愿,你陷害我师弟那都是事实。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也不想多说你什么了,你好自为之吧。”说完就要走。紫玉说道:“我已经没脸在见人了,既然你怨恨我陷害了你师弟。你就替你师弟杀了我吧。我活在这个世上也只能被人唾骂,还不如死了呢。”

建立仰头看了看天,眼里含满了泪水,叹了口气,迈步就走。紫玉猛然扑了过去,从背后抱住建立哭泣道:“不要抛弃我,我身子是脏了,可我心里真的很喜欢你。我们不要再理会江湖是非,一起隐居好吗?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给你生孩子,我们三口快乐的过日子好吗,建立不好抛弃我,呜呜呜”

建立摆脱她的手臂,说道:“十几年了,你说的话我能相信吗?就算你说的是真心的,我和你在一起,怎么面对我师弟。就算在也见不到他,我的良心能安吗?”不再停留,消失在树林里。

紫玉穿起建立的外套,朝建立离去的地方看去。嘲笑的说道:“白痴,要不是看你武功竟高到如此地步,本小姐会理会你?给你机会你不要,等明天嵩山派杀上泰山,看你还张狂到什么时候。”

迟婉儿笑着走了出来说道:“嵩山派很厉害吗?我怎么看不出来?哈哈…”

紫玉顿时一惊,恶毒的看向迟婉儿,怒道:“你是谁?敢管嵩山派的事,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说着猛然就向迟婉儿打来。

迟婉儿一侧身,伸手抓住她的衣领,向后一拉。紫玉还没反应过来,刚穿上的衣服,已经到了迟婉儿手中。

紫玉知道不是迟婉儿的对手,冰冷的看着她说道:“你想干什,我似乎不认识你。”

迟婉儿看了看手中的衣服,笑道:“我师兄的衣服,叫你穿上,简直是给他丢人。我看你还是光着身子比较好,反正你也不在乎,哈哈哈…”

紫玉怒道:“你到底是谁?”

迟婉儿在她胸前轻轻一抚,紫玉只是冷冰冰的看着她似没有发觉一般。迟婉儿笑道:“看来当时咬的你并不痛呀,竟忘了我是谁?”

紫玉一听仰头大笑,说道:“我说是谁,原来是你个阉人。没想到你还苟活于世,真是好笑,哈哈哈。”

迟婉儿也不怒,事情过去那么久了,在说面前的是一个死人,有什么好怒的呢。

迟婉儿说道:“你不怕死吗?你说我该怎么杀你好呢?”

紫玉冷笑道:“成王败寇,有什么好怕的。十几年前,我来泰山时就已经想开了。既然那个禽兽叫我来做卧底,我就已经想通了,只要有实力,什么不是我说了算的。泰山派近半数的弟子,摆在我石榴裙下,老娘这辈子也直了。哈哈,个阉人,永远别想享受到如此的畅快之事。”

迟婉儿冷哼一声,点了紫玉的穴道,抱起她向泰山顶峰玉皇顶跑去。

玉皇顶上,天蒙蒙亮,群山被云层遮盖,只有玉皇顶突出云层,像是云海中的一座孤岛。天边的云层染色成了橘红色,日出奇观就要来临。

只见紫玉赤身裸体的站在上面,迟婉儿坐在她对面,像是欣赏般看着她。这时正是初冬,温度在零下六七度,就是练武之人,在这赤身裸体也受不了多长时间。

紫玉冻的嘴唇发紫,浑身打着冷战,干才两人激情时没感到什么寒冷。现在被点穴,无法活动,身体都被冻的麻木了。颤抖着声音说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迟婉儿笑道:“美丽的景致,加上你这美人,可真是天下少有的好景色。你就常住在这玉皇顶吧,这玉皇顶可是福地,你能长此住在此地可真是有福了!想来后人来到这,看到如此美景,在加上你这美人,定会感谢我的,哈哈哈,我就不打搅你的兴致了,告辞。”

紫玉喘着粗气,愤怒的说道:“你,你,个阉人,不得好死。”

迟婉儿笑道:“是吗,可惜你看不到了。”

见迟婉儿真的要下山,紫玉赶忙喊道:“站住,你不能这样对我。我只是被迫陷害你,可我没对你做什么。你难道不想知道,嵩山派的要怎么对付你们吗?”

迟婉儿笑道:“不是我们,是五岳剑派的人,跟我没关系。”

紫玉说道:“你杀了我有什么好处,要是你不杀我。等我爹统一五岳剑派,定给你不少好处。”

迟婉儿说道:“什么好出呀?权力还是武功,哈哈哈,左冷禅那点功夫,我迟婉儿还没放在眼里。”说着迟婉儿忧伤起来,自己想要的谁能给自己?没人能!

紫玉一愣笑道:“你就是迟婉儿?我爹说过,他最想杀的就是你。你太多管闲事了,他杀刘正风一家,就是要逼莫大出手,好叫他落个把柄,叫莫大同意并派,你去多管闲事。他找封不平去当华山掌门,你却教令狐冲剑法,坏了他的好事。他去杀恒山三定,你又出手阻止,现在又来管泰山派的事,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要是你不杀我,我倒可以向他给你求情。”

迟婉儿讥讽道:“你当你是谁呀?他既然派你来泰山,就只把你当个棋子,还你为他真的把你当女儿看待吗?”

紫玉见迟婉儿根本不在乎这些,百般无奈之下竟哭泣起来,说道:“求你放了我吧,就是把我当牛当马使唤也好,不要把我丢在这,呜呜…”

迟婉儿一愣,说道:“你不是不怕死吗?怎么又哭起来了?”

紫玉只是哭泣,不再应答。迟婉儿看了看天边升起的太阳,忧伤的坐了下来。心道,杀了她自己快乐吗?好像有个家呀!

“我想有个家,一个不需要华丽的地方,在我疲倦的时候我会想到它,我想有个家一个不需要多大的地方,在我受惊吓的时候,我才不会害怕。谁不会想要家,可是就有人没有它,脸上流著眼泪,只能自己轻轻擦,我好羡慕他受伤后可以回家,而我只能孤单的孤单的寻找我的家,虽然我不曾有温暖的家,但是我一样渐渐的长大,只要心中充满爱,就会被关怀无法理怨谁一切只能靠自己,虽然你有家什么也不缺为何看不见你露出笑脸,永远都说没有爱,整天不回家,相同的年纪不同的心灵让我拥有一个家。”

迟婉儿轻轻的唱了起来,忧伤的歌声飘荡在玉皇顶,紫玉眼中狡洁目光一闪而逝,哭泣的说道:“我愿为怒为婢,侍奉你左右。就不要杀我了好吗?每日伺候你更衣做饭,定会尽心尽力……”

迟婉儿看了看着升起的太阳,映红了翻滚的云海,叫人心旷神怡,感慨万分。

长笑一声,出手点住紫玉的哑穴,在她惊讶的目光中,飘身下了玉皇顶。

下了玉皇顶,远远的就听到,泰山派里穿来打斗之声。

收笔真难,看来这个星期够呛了。本想写六十章,写写着就超了,新人呀!什么都把握不住,郁闷!

第七十一章回家

也许是时间太长,经历的苦难太多了,也许紫玉并非主谋,也许杀过的人太多了,这样折磨紫玉,迟婉儿心中并没有复仇的快感。就是听到泰山派里打斗的声音也没提起什么兴致,生生死死江湖事,自己哪能管的过来。自己的日子充满了孤独,无限的孤独。不知道去那,难道要学那风清扬一般,隐居在泰山玉皇顶,不问世事。两倒是有许多共同点,都是被人陷害,无脸见人,武功都是本派最高人。不同的是自己比他窝囊多了!

“你杀了她?”迟婉儿顺声音看去,见建立迎面走来。迟婉儿找块石头坐了下来。

“怎么,报仇了不高兴吗?”建立嘲讽的问道。见迟婉儿还是忧愁,没有任何反应,冷冷的道:“你不觉得,你做的太过了吗?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你这样做,叫我们泰山派颜面何存。师傅本就感到对不起你,你这样做不是更叫他难过吗?”

迟婉儿白了他一眼,‘哼’了一声,建立怒道:“你什么意思,你知不知道,刚才派内大乱。师傅被玉音子那些师叔祖臭骂,说派里出了这等事,都是师傅这个掌门带领不利,要换掌门。双方在另外三派的面前大大出手,颜面全无。师傅一人战三位师叔祖,虽然退敌,但也伤的不轻,这些你到底知不知道?你给我说话,噗”

建立越说越激动,刚才在内乱,权杖他和天门道长才镇住场面。现在他伤的不轻,在一激动,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迟婉儿眼泪在也控制不住,走到建立身边,去给他擦拭嘴角的淤血。建立恨恨的瞪了她一眼,一抬手,挡开了迟婉儿的手臂。

迟婉儿怒道:“这是我的问题吗?就没这件事,他们照样会起内讧。只不过我给他们一次机会吧了。那玉玑子根本就是他们一伙的,这些谋反的人都跟你那紫玉有过那种关系,怎么我杀紫玉,你不高兴了?恨我吗?你也有恨吗?你知道我为什么不高兴吗?因为我还没把害我的人都杀死!”

建立颤抖着手,指着迟婉儿,气的说不上话来。迟婉儿扭头不去看他,过了一会,建立平静了下心情说道:“哈哈,枉费我把你当好兄弟。没想到你竟如此绝情,你不是没杀够吗,那就杀了我吧。”

迟婉儿仰天长笑,忧伤的说道:“好兄弟?好兄弟?我那一点像你的好兄弟?我男不男女不女的,十几年了,谁能体会我的心情?你能吗?哈哈哈…”

建立看着眼前这娇媚,柔弱,忧伤的小女孩,心中酸楚起来。轻轻拍了拍迟婉儿的肩头说道:“好了,走吧,去见见师傅,他真的很想你。”

迟婉儿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动。建立微微一笑说道:“我的师弟十几年前已经死了,我的婉儿妹子走吧。”迟婉儿阴着脸看着他,说道:“你什么意思?”

建立叹了口气说道:“知道你真正身份的,就只有我和师傅。你怕什么?走吧,我们从今以后就是师兄妹好吗?”

迟婉儿深吸了一口气,自己的真实身份这世上知道的可不止你们两人呀!恒山派的师叔都知道,虽然定闲定静师太不在了,那定逸师太也不会揭露自己。但令狐冲也来泰山了,自己要去了,见到他,就不保证,任盈盈和曲非烟不会透露自己的是个阉人。倒是泰山派的人都是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

见迟婉儿还是不肯去,建立说道:“师兄求你了,师傅就是叫我来,叫你回去的。我请不会你去,是没脸面回去见师傅的了。难道你叫我和你都离开那伤心的老人家吗?”

建立推了迟婉儿两下说道:“走吧,看看我们两个谁的轻功高了!”微微一笑,转身就跑。

迟婉儿微微一笑说道:“师兄,我们还是不要比了。我跟你去就是了。”

建立一笑说道:“怎么,承认不如师兄轻功好了?好师兄就让着你,走吧。”

迟婉儿说道:“怕你?只是你现在有伤,输了怕你不服。等你伤好了在和你比。”

两人慢步来到岱庙,见四派的人都在大殿,正商议去嵩山派的具体事宜。天门道人坐在大殿首座,脸色苍白,看来伤的不轻。岳不群,莫大和定逸师太分两旁落座,都是满脸愤怒,四派的弟子也是站在他们身后。玉音子等人都是没在场,不知道他们是没脸来,还是另有图谋。

见迟婉儿和建立从外面走来,天门道人竟激动的站了起来。见天门激动的看向门外,众人都是随他的目光看了过去。

“婉儿姐姐。”“婉儿。”恒山派的姐妹见到迟婉儿到来,都欢呼的向迟婉儿打招呼,迟婉儿想她们笑了笑,定逸师太也是冲迟婉儿笑了笑。

“哼,天门师兄,她也是你们泰山派的人吗?”岳不群阴着脸说道。众人都是纳闷的看向天门道长。

天门道长知道自己表现过激了,坐回座位轻声说道:“不是。”

岳不群又向定逸师太说道:“定逸师姐她是你们恒山派的人了?”定逸师太知道天门道长为了不漏了迟婉儿的低,才不认她。但见他激动的样子,也不好抢迟婉儿来恒山派,只好说道:“不是。”

岳不群又向莫大说道:“那她是莫大师兄的弟子吗?”

莫大摇了摇头说道:“我不认识她。”

岳不群哈哈一笑,站起来说道:“此人杀害我徒儿林平之的母亲,可谓是我华山派的仇人。今天我们四派商议要事,我也不好处理此事。不过还请天门师兄请她下山。”

天门道长无言以对,看着迟婉儿尴尬的说道:“这…”

迟婉儿说道:“我本想欣赏下泰山的景致,没想到碰见如此晦气之人,告辞。”说完转身就走。

“婉妹。”令狐冲见迟婉儿要走,猛然喊出。迟婉儿听到他的声音,岳不群冷冷的道:“令狐冲,你还执迷不悟吗!”

令狐冲低着头说道:“师傅,我…”宁中则请求般的向岳不群说道:“师兄。”但岳不群扭头仿佛没听到一般。

迟婉儿‘哼’了一声就要离开,令狐冲走到岳不群面前,跪倒在地说道:“师傅,感谢您对我的养育教导之恩。我敢保证婉妹,定不是杀害林夫人的凶手。”说着磕了三个头,起身就要去追迟婉儿。

岳不群气愤的说道:“令狐冲呀,令狐冲。算我岳不群瞎了眼,还要重收你回华山门下,你竟为了一个妖女连十几年的养育之恩都不顾。”

令狐冲愣在当场,不只如何是好。就在这时就听门外传来林平之的声音,“师傅,婉儿姐姐不是杀害我母亲的凶手。”

众人都是一愣,见林平之和岳灵珊走了进来,林平之向岳不群行礼,岳灵珊冲迟婉儿笑了笑,跑到宁中则身边。

岳不群皱着眉头看这林平之说道:“平之,你刚才说什么?”

林平之说道:“师傅,杀我娘的另有其人。我已经知道了,具体事情,容后向师傅禀报。”

岳不群点了点头,一摆手事宜林平之退到华山派队列里。

定逸师太不悦的说道:“岳师兄,现在可一叫婉儿留下来了吗?”

岳不群一笑,说道:“这恐怕不妥吧!她不是我们四派中人,而且她的来路不明,似乎和魔教有些瓜葛。天门师兄你看…”

天门道长向迟婉儿一挥手说道:“婉儿过来。”迟婉儿犹豫了一会,走到天门道长面前。众人都是怪异的看着这两人,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

天门道长向岳不群抱拳说道:“前些日子,我就要收她为徒。既然今天岳师兄说道了,那我今天就收她为徒。你看可好?”

岳不群冷哼一声,坐了回去。说道:“这是天门师兄门内之事,我怎能干预。不过提醒天门师兄,收徒可要慎重。”

天门道长微笑着看向迟婉儿,强作镇定的说道:“你可愿意拜我为师?”

迟婉儿倔强的抽了一下鼻子,犹豫了半天,跪在地上说道:“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说着向天门道长拜了下去。

第七十二章掌门

岳不群之所以,收令狐冲会华山。他自己没有学到辟邪剑法,令狐冲剑法高强,可以作为他的一个挡箭牌。对于岳不群来说,控制令狐冲很容易。但迟婉儿却是不同,迟婉儿现在要拜在泰山派门下,成了他强大的阻碍。岳不群本来是,要捡左冷禅的便宜。左冷禅极力并派,当并派成功之时,他抢了左冷禅掌门之位。可现在不同了,恒山派的定逸师太没有死,左冷禅要并派却是不大可能的了。只能火拼,这不是岳不群想见到的。但现在他也没有别的办法阻止,心道,还是你们四派杀个你死我活,最后元气大伤,那时就是我华山派的天下了。

想到着,刚坐下的岳不群,起身,向天门道长,莫大和定逸师太一抱拳,说道:“此女,和魔教牵扯甚多。我不能那我华山派的百年基业做赌注。既然天门师兄收她为徒。那我华山派,只能离去。告辞。”说完也不给人反应的机会,转身就出了岱庙。

众人都是一愣,华山弟子赶忙跟上。令狐冲看了几眼迟婉儿,见迟婉儿并不理会他,只好跟着华山派走去。

莫大说道:“岳师兄,人称君子剑,做事谨慎了些。天门师兄既然收此女为徒,定是放心她的人品。唉,我们四派还未商讨出结果,先走一人,出师不利呀!”

定逸师太怒道:“什么君子剑,我看是怕了左冷禅了!没有他,我们也要去嵩山派讨个公道。要是莫大先生也怕了,那就请回吧。虽然我们恒山派都是女流之辈,但也不能看这我两位师姐冤死。就是剩我恒山一派,也要去嵩山派套个公道。”

莫大说道:“师太误会了,我五岳剑派和魔教仇恨甚多。我师弟和魔教曲洋勾结,却无谋害我五岳剑派之心,那嵩山派杀他全家却是太过分了。我当时没有想到,没能救下,他家老小。悔恨不已呀!”

天门道长说道:“人各有志,不能强求。随他去吧。”

迟婉儿讥笑道:“什么君子?定逸师叔,我两位师叔怎么死的?”

定逸师太一皱眉头说道:“那日我不在山上。回来山后,两位师姐竟已经圆寂,都是胸口中掌,震断筋脉而亡。那霸道的掌法,就如你用的掌法一般。要不是对你丫头有绝对的信任,我真以为就是你下的手。武林中能发出如此霸道掌法,就只有丐帮降龙十八掌,和少林七十二绝技里的掌法。但他们和我恒山派都无仇怨,不可能是他们干得。左冷禅武功在我五岳剑派是最高,想来,他用深厚的内功,模仿出如此的掌法。我两位师姐太过仁慈,虽然恼怒与他,但也想不到他会下狠手,就被他偷袭致死。”

迟婉儿说道:“谢谢师叔信任。不过我感觉,杀害两位师叔的另有其人。那样霸道的掌法,可不是武功高就能模仿的了得。更何况两位师叔武功也不弱。”

定逸师太激动道:“你知道是谁?”

迟婉儿说道:“天下会我这套掌法的就只有,我和林镇南。但林镇南武功太弱,根本伤不两位师叔。在说他和师叔也没什么仇怨。我被赶出林家,那林镇南定要将这套掌法传给林平之,那时岳不群就在那里。林镇南父子传掌法,岳不群在一旁偷学,他们定是发现不了。我来泰山前,去了躺青城,那时林平之就说岳不群已经会了这套掌法。”

定逸师太皱着眉头说道:“你是说岳不群杀了我师姐?不过我们讨论过这个问题,他说他那时正在思过崖练功。难道他在撒谎不成?”

天门道长说道:“婉儿,不要胡乱猜疑。岳师兄,为人和蔼,处处忍让与人。怎么会做出这的等事情。”

迟婉儿说道:“左冷禅,想合并五派,可不是叫我们群起攻之。前面的事情已经败露,在这样做不是明摆着叫人怀疑他吗。那岳不群杀两位师太就不同了。他以为我打退嵩山派的人,还逗留在恒山派,是想嫁祸给我,而不是左冷禅。他和左冷禅一样想并派,但两位师叔是他并派的阻碍,所以杀了两位师叔。却不是要嫁祸左冷禅,要是嫁祸左冷禅就会和现在一样,根本没法实现并派的想法。嫁祸给我,一是找个替罪羊,而来,他也忌惮我的武功,一举两得。”

莫大说道:“那为什么,不说只左冷禅想要嫁祸给你呢?是不是岳师兄,跟你有矛盾,所以你就记恨与他呀?”

迟婉儿怒道:“哼,随你怎么说,反正这岳不群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说了那掌法不是模仿就像的。要是左冷禅干的,那他就是蠢猪了!”

“哈哈哈,姑娘说的在理,我怎么会去杀害两位神尼呢。”迟婉儿刚说完就听外面传来左冷禅的声音。

众人一起出了岱庙,就见左冷禅带着嵩山派众人和玉玑子等人,把众人围了起来。

定逸师太怒道:“左冷禅,你竟有脸前来。带这么多人是不是想把我们都杀光呀?”

左冷禅冷冷的说道:“我可从来没想过杀害众位同人,老夫派人前去拦截恒山派,也只是,叫大家知道,合则力强,分则力弱的道理。杀害同人从何说起?我要杀光众人同人,魔教前来,我嵩山派势单力薄怎能挡住?老夫还没笨到这种程度。就如泰山派一般,玉玑子被人下了春药,而天门道长却不查真相,就要治罪,失做掌门的公道。弄的泰山派内部分裂,要是魔教前来,岂不是任人宰割?”

天门道人气的满脸通红,指着左冷禅说不出话来。玉音子说道:“你抓了我师兄,不问原因,就要逐出师门。而那陷害师兄的紫玉潜逃,你也不去抓回,你怎么配坐一派之主。要都是你这样不明事理,我泰山派岂不落败,你有何颜面向列祖列宗交代。我师兄弟几人一直认为你不配做掌门,还是把祖师所传宝剑交出来吧。”

定逸师太怒道:“左冷禅,天门道长对与错,也是他门内之事,你怎替那不要脸之人解脱。天门师兄不愿并派,你就想给泰山派易主是也不是?”

左冷禅冷哼一声,说道:“玉玑子身负冤情,我身为五岳盟主,当然要为人主持公道。若是天门道长有理,也说出来听听,既然说玉玑子有罪,那就把那紫玉叫出来对质。莫不是那紫玉就是你派去勾引玉玑子道长的吧?”

天松道人怒道:“他们在那行苟且之事,我众人都亲眼所见,那会有假?”

陆柏讥讽道:“他们行苟且之事,怎么叫你们看到?要不是你们有图谋,怎么会一起出现在现场,定时早有预谋。”

天松等人都哑口无言,自己都是被人掳去,这说出来没人信,那泰山派名誉就真的无了。

天门道长说道:“罢了,罢了。我的确是不配当掌门。让出也罢。”说着就从怀里掏出一柄黑黝黝的铁铸短剑。

天松等人都激动的说道:“师兄三思呀!”建心等人说道:“师傅,你怎么可以把掌门之位让给那,奸淫之人。”

玉玑子等人嘿嘿一笑,玉玑子说道:“既然你不当掌门,就把祖师的宝剑给我吧。”说着就向前拿剑。

天门道人手一缩,玉玑子抓了个空怒道:“在众人之前,你说自己退出掌门之位,又为何不把剑给我,难道你反悔不成?”

天门道人没理会他,向迟婉儿说道:“婉儿过来。”迟婉儿走了过去,天门说道:“我曾经说过你继承我掌门之位,从今天起你就是泰山派的掌门了!”说着就把铁剑向迟婉儿递了过去。

众人都是一愣,玉玑子大怒,伸手就抓铁剑。迟婉儿听天门传位给她,也是一愣。但见玉玑子夺剑,就是一怒,手指一弹,点在玉玑子手腕脉门之上,顺手就把剑接了过来。

迟婉儿心道,现在的僵局是自己造成的,既然师傅传位给我,那我就该承担这一切。自己做了掌门,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处置这些垃圾。索性就当了这掌门,等事情过去,掌门之位,在由师傅决定。

玉玑子怒道:“她是什么人,怎么能当我泰山派的掌门?”泰山派的众人也都是惊讶于天门的决定,不解的看着天门道长。

左冷禅讥笑道:“天门,我看你真是糊涂的很呀。这掌门之位竟传给一个丫头,可笑可笑!”

迟婉儿把剑一举,朗声说道:“此剑乃是我泰山派创派祖师东灵道人相传宝剑,我既接此剑,就是泰山派掌门。有谁不服?给我站出来,受死!”

第七十三章争斗

对于天门道人把泰山掌门之位传给迟婉儿,在泰山的的众人都很不理解。天松等师兄弟,虽然心中纳闷,自己师兄怎么这么武断,但在众人面前也没有多做表现,师兄定有他的道理。而建心等人却是很不服气。在这之前,最有可能继承泰山掌门之位的就是建心和建立两人。一个是大师兄,继承泰山掌门是理所当然的,另一个是同辈人武功最高的,也有机会继承泰山掌门之位。

而现在却传给一个刚入门,还没一个时辰的小丫头,众弟子当然没有一个服气的。师傅传掌门给这丫头,她竟不客气的收下了。而其张狂的问有谁不服气,不服气的出来领死,太目中无人了。要不是大敌当前,建心师兄弟们就要出来教训一下这个不只天高地厚的丫头了。

在场的知道迟婉儿武功厉害的人不少,恒山派的都知道,嵩山派的钟镇高克新等人都见识过。但那泰山派的人却不知道,玉玑子心中一乐,这天门真是个猪脑袋,掌门之位传给一个丫头,我们不更是手到擒来吗,于是嘲笑着对迟婉儿说道:“丫头,不是什么人都能当掌门的。我看你还是乖乖的把宝剑,给我。要是动起手来,伤到你这么水灵的大姑娘,我可真有点舍不得。”

迟婉儿冷哼一声,啪,就是一个耳光。那玉玑子跟本没反应过来,只管觉脸上火辣辣的,向天门,莫大,定逸等人看去,怒道:“谁,藏头漏尾,给我出来。”

在场的人只有,左冷禅,天门,莫大,定逸寥寥几人,只是看到婉儿手臂微微动了下。知道是迟婉儿打的,但也没看去她怎么打的。心中对迟婉儿的武功都是惊讶不已。而其余的人也不知道谁打的玉玑子,以为真有高手藏在人群里,出手教训玉玑子是的,左右环顾,找那出手之人。

左冷禅阴沉道:“天门道长,这丫头不是你们泰山派的人。你怎么能随便把掌门之位传个她?你这掌门做的是不是欠妥当了?这丫头杀害我嵩山派师弟邓八公等十来人,乃是我嵩山派的仇敌。你把掌门之位传给她,是不是把我五岳剑派的盟友当儿戏了。若是如此,就不要怪我嵩山派不讲情面。”

定逸师太怒道:“她为什么杀你们嵩山派的人,你不会不知道吧。要不是她,恐怕我恒山派早就被你嵩山派给灭门了。那个时候你们嵩山派可把我们当盟友?”

天门道长说道:“我收她为徒,刚才莫大先生,定逸师太,还有华山岳先生都在场。至于你们以前的恩怨,我是不知道。不过我的掌门之位已经传给她了,在场的也都看到了。要是左盟主要是找泰山派有什么事情,那就问我们泰山派的掌门迟婉儿吧。”

玉音子怒道:“你说传给她就传给她了。就算她是你的徒弟,也是最底层的一个,有何德何能继任我泰山派掌门之位。她会我们泰山派的武功吗?要当掌门,先要用泰山派的武功,打败我在说。”

建心等师兄弟,虽然恼怒玉玑子等人投靠嵩山派。但玉音子说叫迟婉儿练一下泰山派的武功,却说出他们想说又不能说的话,都是幸灾乐祸的等迟婉儿出丑。

迟婉儿手握短铁剑,挽了个剑花,用剑尖逐个点指玉玑子等几个泰山派的一代人物,藐视的说道:“你,你,你,你还有你,你们几个老家伙一起上吧,省的我啰嗦。”

玉音子怒道:“年轻人,狂是好的,可不要狂的没边了。”还没等玉玑子等人反对,左冷禅抢先说道:“唉,既然她要当泰山派掌门,定是有过人之处。你们一起上,也是应该。不过丫头,你可是继承泰山派掌门,就要用泰山剑法才能服众,若是用别派武功就是赢了,也不佩做泰山掌门。”

左冷禅前来,没想到会闹出这等事来。要是知道迟婉儿继承泰山派掌门,他定会和玉玑子等人说好,迟婉儿的底细。可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好要求迟婉儿用泰山派剑法威胁她了。在他看来,迟婉儿掌法随好,当剑法不一定同样厉害,更何况是泰山派剑法呢。五人其上,就是她武功在高,天门才收她为徒,先教已是来不及的。

迟婉儿冷冷的道:“请吧。”玉玑子等人听到左冷禅说叫他们一起上,定是有他的道理。不再犹豫抽剑向迟婉儿攻来。泰山派众弟子虽然不服迟婉儿,但几个太师叔一起向迟婉儿进招,都是骂他们不要脸。却也没有别的办法,自问就是自己师傅天门道人也敌不过呀!天门道人也是捏了一把冷汗,可迟婉儿已经说出去了,他也不好反对。

迟婉儿只会泰山十八盘的剑法,但跟风清扬对招,他用华山派平常剑法也是旁人无法比拟的,这正是,剑学修为高了,什么样的招式也能发挥出极大的威力。迟婉儿辟邪剑法可是江湖一绝,就算是没有达到风清扬的地步,但对方几个老家伙却是轻松的很。

泰山十八盘剑法,注重身法,忽左忽右,剑招越使越快。玉玑子等人对此剑法,在熟悉不过了。迟婉儿使出,几人微微讥笑,还以为她会使‘五大夫剑’之类的高等剑法,却没想用的是泰山派入门弟子学的剑法,不免有些轻视。

泰山派的弟子也是心中嘲笑。天门道人心中紧张万分,虽然听定逸师太说她武功极高,可是泰山剑法她去只会这一路。自己这么急着传位给她,虽是心中对他愧疚,给予补偿,也好留她在身边,不要在外流浪,但这么急着传给她,的确有些不负责任了。

玉玑子等人对这套剑法熟悉的很,师兄弟在一起经常切磋也用这路剑法,弱点也是知道。五人很有默契的同时攻来,玉玑子直击迟婉儿的空挡,玉音子出剑拦截迟婉儿,玉馨子等人抄袭迟婉儿的后路。

五人自认为百无一漏,天门道人等人心都提到嗓口眼了,但定逸师太却不以为然,她知道迟婉儿有金刚不坏神功护体,就算击中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更何况击不中呢。迟婉儿的步伐显然比玉玑子等人对练时快了许多,在他们形成包围之势时,迟婉儿已经闪开了。

迟婉儿也知道自当掌门,没有一个人服气。要是叫众人承认自己这个掌门,要以德服人自己那是没有可能了。心一横,既然不能叫你们佩服,那就叫你们怕,就用实力证明一切。

出手毫不留情,就在玉玑子等人认为百无一漏的杀招失败,一愣的功夫,迟婉儿手中的短剑飞舞,速度之快,没人看清她怎么出手。

迟婉儿收剑退了回去,那五人仍是愣愣的站在那。就在众人纳闷之时,五颗人头滚落在地,鲜血喷涌,尸体缓缓倒了下来。

在场的人无不惊恐,就连天门,莫大,定逸这些和迟婉儿一伙的人都感到,这丫头太狠了!

左冷禅冷冷的道:“你这掌门下手太狠了吧,如此心狠手辣的杀害同门,怎能坐一派之长?”

迟婉儿盯着他嚣张的说道:“我刚才说了,不服的上来领死。在说他们也不是泰山派的人,而是嵩山派的狗,杀几条狗而已。虽说打狗看主人,不过你我也没放在眼里。”

嵩山派顿时大怒,陆柏等人怒道:“好张狂的丫头,杀了自己的太师叔,竟然还咄咄逼人。你以为我们嵩山派和你泰山派一样垃圾吗?”

左冷禅一挥手,嵩山派众人都忍气不在说话。左冷禅脸阴沉的厉害,他要杀玉玑子等人,也是很轻松。但刚才迟婉儿最后一剑,他却是没看清楚。于是对迟婉儿说:“刚才那一剑,不是泰山派的武功吧?”

迟婉儿仰头大笑,刚才那一招当然不是泰山剑法,避邪剑法速度极快,威力极大,最后一招便是避邪剑法了。

既然左冷禅问了,迟婉儿傲然说道:“我是泰山派掌门,我用什么招,那什么招就是泰山派的武功。你不认得,那也只是你没见识吧了。”

托塔手丁勉对左冷禅说道:“师兄,还跟他们啰嗦什么。既然他们不同意并派,就叫他们知道我们的实力。”

定逸师太怒道:“终于要露本相了,你以为我们就怕你怕你们不成,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莫大说道:“左盟主,何必强人所难呢。要是你执意动手,莫大也只好对不住了。”

三派之人听丁勉一说,都是紧张怒气的吵嚷着,势必决一死战。

丁勉狂笑道:“你们运运内力看看,一群待屠的羔羊而已。”

三派人一运内力,竟都是提不起内力来了。众人都是愤怒的骂了起来。

莫大叹了口气说道:“原来左盟主早有安排,我等看来只能任你摆布了!”

定逸师太怒道:“怕什么,大不了就是一死而已。左冷禅枉费你身为五岳剑派盟主,竟用如此下流的手段,看你以后还怎么在江湖立足。”

左冷禅冷哼一声说道:“做这事的可不是我,而是泰山派的狗。”说着撇了一眼,地上死去的玉玑子等人。

想来,玉玑子昨晚去找左冷禅就是为了下毒。迟婉儿并没有在泰山派用食,并没有中毒。

见这紧要关头,只好擒贼先擒王了。收起短剑,龙争虎斗,向左冷禅直扑而去。

第七十四章成魔

泰山,南岳衡山和北岳恒山三派众人,中毒无人使用内力。好在左冷禅只想擒住众人,并不是杀光三派的人,所以的药也只是使人无法运功,来要挟并派,众人倒是没有生命之忧。但如众人不从,想那左冷禅还是会杀死,各派长者,震慑众弟子。迟婉儿孤军奋战,只能在嵩山派人拿三派性命要挟之前,擒住嵩山派的领头人物,好有砝码和嵩山派谈条件。

但左冷禅带领下的十几个高手,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为了不给他们反应机会,迟婉儿出手就是全力。一记伏虎十八掌第十掌‘龙争虎斗’向左冷禅打去。

虎啸龙吟,强大的气势,刚猛的掌力,迎面向左冷禅扑来。如此霸道绝伦的掌法,左冷禅在过自傲也不敢硬接,脚尖点地,赶忙纵身,躲了出数丈。左冷禅是躲开了,可他身后的弟子却是遭殃,顿时十来个弟子吐血飞了出去。迟婉儿也不停留,第十一掌虎变龙蒸紧随左冷禅打了过去。

迟婉儿一出手,嵩山派顿时大乱。只是几招的功夫,就有三十来人送了性命。丁勉等人想要去帮左冷禅,但迟婉儿气势太强,根本没法近她的身。他们反应也快,既然无法帮左冷禅,就都纵身,向三派人扑了过去。

三派之人都无法使用内力,只是几招就被丁勉几人擒住。陆柏高喝一声:“住手,不然我就把他们杀光。”一人保护几百号人,根本不是人力所及。无奈之下,迟婉儿只得罢手。

迟婉儿杀气腾腾的盯着,陆柏十几个威胁三派生命的嵩山派高手。左冷禅被迟婉儿刚才的强攻,一只躲闪,终于松了一口气。他本以为迟婉儿武功再高,最多和自己伯仲之间,可刚才几招,就知道迟婉儿的武功高过自己太多,根本打不过她。

左冷禅对迟婉儿冷笑道:“你的武功的确很高,不过最后落败的还是你,哈哈哈。”丁勉阴险的说道:“你自废武功,要不然我就杀光他们!”

迟婉儿一声冷笑,没有理会他们。定逸师太怒道:“嵩山派的真不要脸,要杀就杀吧。婉儿你只要给我们报仇就行,把这些恶贼都杀光。”天门道长也是怒道:“婉儿,我泰山派命该如此,你放手一搏,师傅不会怪你的。”

左冷禅阴笑的说道:“我只是,要他们同意并派,并无杀他们之心。不过你武功太高,有你在我可是很不放心。只要你自废武功,他们同意并派,我就不难为你们性命。”

定逸师太骂道:“如此卑鄙小人的话,婉儿不可相信,你如自废武功,他们定不会放过我们。杀就杀吧,大不了我们同归于尽。”

左冷禅对定逸师太说道:“师太,难道你就不顾及你恒山众弟子的生命吗?难道你想叫恒山派百年的基业从此断送吗?”

嵩山派钟镇,见迟婉儿迟迟不做决定,心中恼火。那去阻截恒山派时,迟婉儿叫他丢尽了颜面,在师兄弟面前抬不起头来。现在他恨不能迟婉儿立马废掉武功,让他碎尸万段。见到有机会对付迟婉儿,他在也按捺不住,迟婉儿怒道:“快动手把,不然下一个就是你师傅!”

钟镇说着,一剑刺向建除。建除武功没他高,现在又无法运起内力,建除连反应都没反应,长剑就刺进了他的胸口。鲜血喷涌,建除瞪大了眼睛,看了看胸口的剑,抬头看了看钟镇,又转头向迟婉儿看去。建除和迟婉儿的目光刚一相交,钟镇长剑抽回,建立手臂一抬,仰面倒地,没了气息。

四目相对,迟婉儿就如被闪电击中,浑身颤抖,精神一下进入癫狂的状态。建除是谁?建除是天门的二徒弟,迟百城的二师兄!迟婉儿下泰山时唯一牵挂的人!先不说建除为人忠厚,对众师兄弟极为热情,只是迟百城被阉,无人关心,就只有建除用心照顾了他,最伤心的三个月。建除被杀死了!迟婉儿如何不怒,建除被杀!迟婉儿如何不疯狂!血红的双眼,只有杀戮。

在迟婉儿最震惊,恼怒的时刻,她终于另类的领悟了伏虎十八掌最后一掌!‘我佛慈悲’不过她这一掌就不能叫‘我佛慈悲’了,应该称之为‘我欲成魔’。只见漫天掌影,直向嵩山派十几人打去。那本来发掌之时,掌风呼啸如口诵佛号‘阿弥陀佛’。现在的掌法却如同鬼哭狼嚎一般。

运起星移步法,十几人几乎同时面对迟婉儿的进攻,十几人根本没有反应,就已经中掌。若是‘我佛慈悲’中掌之人,也只是昏迷过去。而迟婉儿这‘我欲成魔’掌到人亡。只有那左冷禅,武功高过众人,加上迟婉儿主要针对的是威胁三派人性命的那几人,他才得以逃脱性命,不过也是身受重伤。见迟婉儿已经疯狂,不敢在停留此地,也不招呼嵩山派众人,转身运起轻功,使尽全部力气,向泰山下奔去。

迟婉儿杀性一起,也不管是嵩山派什么人。只要眼前是嵩山派之人,挥掌便打。吓的嵩山派众弟子,四散而逃。

三派之人见迟婉儿疯狂的样子,都是目瞪口呆。天门道长和定逸师太喊道:“婉儿,住手!”迟婉儿那听得见他们的呼叫,还是扑向嵩山派逃跑的弟子。

就在这关键时刻,忽听一阵琴声响起。

第七十五章建立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我心非我心,他心皆我心,我执非我执,空望天下事,空了何时空,心念有种种,忘了何时忘,佛也念众生,明月当头照,苦乐入禅中,生性当自悟,阴缺何时休……”琴声平静祥和,如一潭静水,无有争执,忘记烦恼,静心安神,婉儿渐渐的恢复了神智。在场的众人也由愤怒惊恐变的平静,坦然。

众人顺琴声看去,抚琴者乃是一名女子。三千青丝,垂散肩头,俏美白皙的脸庞,乌黑明亮的大眼,透出无限的忧愁,柔滑细腻的小手,轻抚琴弦。

见迟婉儿平静下了,琴声停下,向迟婉儿微微一笑,眼中含满柔情,哀伤。迟婉儿看了她一眼说道:“你怎么来了?”

姑娘说道:“非烟那丫头,非要给她爷爷和刘正风报仇。既然五岳剑派内乱,这当然是最好时机了。本以为你要淡出江湖,没想到却也来掺合这趟浑水。你是泰山派的人?”

三派中人人有认识姑娘的,有人开始喊道:“她是魔教妖女,任盈盈。”“妖女,你来这干什么?”……众人一听是魔教中人,都是愤怒不已,要不是中毒在身,就要出手,对付任盈盈了。

天门道长,定逸师太,莫大等人见迟婉儿和任盈盈关系不浅,心中顿时不悦。天门道长责问道:“婉儿,她是什么人,你和她什么关系?”

建心也是喝问道:“你竟和这魔教妖女有来往,而且杀人如此狠毒,怎么能为我泰山派掌门?”建立也随和道:“婉儿,魔教妖人,你怎么和她有来往,忘了我们是名门正派了吗?”天松等人也是质问连连。

嵩山派的人都走了,强敌一去。建心等人都开始质问迟婉儿,她有何德何能来当泰山派的掌门,武功虽高,但品行不良,根本不配做泰山派掌门之位。

任盈盈笑道:“这就是你门的名门正派吗?嵩山派为了合并五派,下毒威胁,你们见强敌一去,就要争抢,泰山派掌门之位,那左冷禅没走之时,你们为什么不来抢呢?这种行进和那卑鄙小人有何分别。我日月神教可做不出这等事情,谁是邪魔,谁是正派?我看都是你们自封的吧,可笑。”

泰山派众人,都是愤怒的盯着任盈盈,无言以对,其余两派都是羞愧的低头不语。

迟婉儿见天门道长,意是愤怒有带有羞愧,便对众人说道:“我也无意做这掌门,只不过刚才,看左冷禅咄咄逼人,才虚意接了掌门之位。既然他们一走,我也不会做这掌门之位。”说着把掌门铁剑,取了出来,向天门道长地了过去。

任盈盈笑道:“说的也是,做这掌门有什么意思。整日和这虚伪之人在一起,多不自在,让人憋屈。我看你就不该来这,还是快点离开的好,要是那左冷禅再来,你还不是跟这些人稚气呀。”

天门道长见迟婉儿把剑还给他,心中很不是滋味,这掌门之位刚传给她,就退回来。看她的样子和那魔教妖女关系不浅,这能怪谁?还不是自己害的她误入歧途,但派中人都不服她,那掌门之位怎么传给她呢?可要收回,派里人现在都不喜欢她,那她就又要离开了。不行绝不能叫她离开泰山派了。

天门道长义正言辞的说道:“迟婉儿掌门,你击退嵩山派,保全我泰山派,这掌门你不当,就没人可以当了。泰山派弟子天门,万万不敢接这掌门之剑。”

“师傅!”建心和建立同时喊道,对于继承掌门来说,也就他两人有机会。其余弟子对于掌门之位没有奢图,刚开始,对迟婉儿这个入泰山派不到一天的弟子继承掌门,心中不免有些不服。但迟婉儿的武功,叫人震惊,不能叫人不服,她当掌门对自已来说也亦无不可。所以天门一说,就不在多说了。

建心人不出迟婉儿,认为他是个新入门,加上他想继承掌门之位,迟婉儿对泰山派所作的事,在心底里认同呢。

建立本喜欢紫玉,但被紫玉戏耍之后,就对女子在心里产生了排除感。一心练武,只想继承泰山派掌门之位。虽然他跟迟婉儿关系不错,可自己十来年一直为泰山派努力,在天门的心里竟顶不上一个刚回来不到一天的迟婉儿。十来年的努力一朝被毁,他怎能忍受。

迟婉儿见师傅不肯收剑,就说道:“那我先收着,当选出新掌门,在决定。还是看看怎么把毒解了在说吧。”

众人一听也是,就开始寻找解毒的法子。其实此毒在江湖很常见,众人一会就恢复了内力。

迟婉儿见众人有法子解毒,也就不多管了。迟婉儿不喜欢和这些人在一起,那任盈盈更不用说了,和任盈盈对视一眼。离开了岱庙。

众人解完毒,建立满脑火气的向山下行去。天门道长喊了几声,他也没有理会。天门长叹一声,留下一个,又跑了一个!

第七十六章倾诉

迟婉儿和任盈盈离开岱庙,漫步来到天柱峰。迟婉儿问道:“你怎么把令狐冲放出来了,他师傅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任盈盈说道:“那天你走了以后,令狐冲醒来,就要找你。我好说歹说,他才在山上养好伤,就在也呆不下去了,我又有什么呢办法。”

迟婉儿看着任盈盈忧伤的样子,心中不怜惜不已。走到她身前,伸手搂住她的细腰,任盈盈瞪了她一眼说道:“你还是那么胡闹。”

迟婉儿笑道:“我看不是令狐冲要离开你,是你把他赶出来的吧?我可不认为我有这么大的魅力,让他日夜思念。你这丫头,心狠的厉害,要是你真的喜欢令狐冲,他不跟你,你不把他给杀了呀?”

任盈盈脸微红的说道:“胡说八道,我喜欢他还来不及呢,还杀了他。”

迟婉儿在她小屁股上一抓,笑道:“要是那样,你不去找他,怎么来找我,哈哈。我的盈盈还不好意思呢。”

任盈盈扭动身子就要摆脱迟婉儿,但迟婉儿微微一笑,双手齐上,抱的更紧。任盈盈索性不在挣扎讽刺道:“你以为我真喜欢你吗?一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哼。既然你愿意搂就搂吧,反正你也做不了什么。”

迟婉儿一听,立马松手,被一个自己喜欢的人说这个,谁还有心思和她玩笑。迟婉儿叹了口气冷冷的说道:“既然这样,你来干嘛!如若无事,请下山吧。我不想为难你,可毕竟你是魔教中人。”

任盈盈看她真的怒了,赔礼说道:“对不起,我只是没心情嬉戏,并不是故意伤害你的。你这人变化太快,时而豪爽的像个汉子,时而小气的像个娇惯的小姐,冲哥怎么会喜欢你呢。其实,冲哥找你,只是他要对你负责而已。”

迟婉儿不在乎的说道:“那你告诉他,我是个阉人不就行了,我不会怪你的,我也只是把他当成个哥们儿而已。哼,你是不是不好意思,叫我自己去亲口对他说呀?”

任盈盈说道:“去黑木崖之前,我不否认,是有这个意思。但去黑木崖后,我就犹豫不决了。”

迟婉儿撇了她一眼说道:“你不用因为,我杀了东方不败而不忍心。我也是为我自己而已,我杀了杨莲亭,他不会放过我的。杀他只是为了我自已而已。”

任盈盈叹息道:“你杀了东方不败,我也不会为此放弃冲哥。其中的缘由,等八月十五的时候,你去黑木崖,倒是我就会做好决定。如果我叫你在冲哥面前,承认你是太监,你会答应吗?”

迟婉儿说道:“既然没事,你就下山吧,到时我会去找你的。不是为了令狐冲,而是我真的有点喜欢你而已。”

任盈盈点点头,说道:“谢谢你!”转身下山去了。

迟婉儿仰头看天,叹息道:“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命呀!”不在多想,转身返回岱庙。

刚走没多远,就见令狐冲迎面赶来。见到迟婉儿闷闷不乐的走来,令狐冲一笑说道:“怎么了,婉儿妹子?”

迟婉儿心中感叹,能怎么,自己不就是想有个谈心之人,就连自己师兄建立刚才都那等表现,我还有和快乐可言。你又不能和我坦然相谈,又不是真心为我,只不过是责任而已。

迟婉儿无奈的笑了笑,说道:“令狐大哥,我们下山,饮酒如何?”

令狐冲笑道:“好!我正有此意。走。”

来到山下一间酒店,两人入座,也不说话,倒上酒先干了几杯。迟婉儿这才发现,令狐冲的心情也不怎么样!笑道:“令狐大哥,你似乎也不高兴呀!”

令狐冲笑道:“管他呢,咱们今天只喝酒不谈论其它。”说着有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迟婉儿见令狐冲不高兴,心情好了一些。终于有人和自己一样了郁闷的人了,真是痛快。倒上酒也是喝了一杯,笑道:“令狐大哥生性洒脱,怎么也会有烦心事呀?”

令狐冲说道:“我一浪子什么洒脱不洒脱的…散了散了,不说了。喝酒。”说着又喝了一杯。

迟婉儿说道:“任大小姐来找过我了。”令狐冲眼中光芒一闪即失,叹了口气又倒了杯酒,这次却是放在嘴边,犹豫不决的没有一饮而进。

迟婉儿摇了摇头说道:“你这人就是,太过蠢笨。何必太在意你师傅呢?其实他做的很多坏事你不知道吧了!”

令狐冲正色道:“我知道你对我师傅又成见,可你不要以你的心思来想我师傅。”

迟婉儿笑道:“你是说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你是个浪子,做事太没规矩。随说你得罪人的时候,都说是你自己所谓,跟华山没关系,可别人会那么认为吗?简直掩耳盗铃,既然你那么敬佩你师傅,为什么还这么肆意妄为,不听他的话呢,真是好笑。”

令狐冲说道:“你也挺好笑的,刚才还在埋怨我师傅。现在又替他教训起我来了。是呀,都是我做的不够好呀!辜负了他老人家的期望。”

迟婉儿说道:“对与错,时间会证明一切。你怎么没跟你师傅回华山呢?”

令狐冲道:“下了泰山,我们发现中毒了,索性中的毒并不要命,只是不能运用内力。解毒后,师傅猛然想到,定是那左冷禅要谋害大家,师傅就命我们赶忙回来救援。可来到山下,就见嵩山派弟子四散而逃,劫下一个才知道,原来是婉儿妹子大显神通,把他们打的屁滚尿流,哈哈哈痛快。干。”说着和迟婉儿捧杯一饮而尽。

哼,救援?想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才是吧。迟婉儿问道:“那你没碰到,魔教中人吗?”

令狐冲叹气道:“碰到了,魔教和嵩山派的已经打起来了。师傅仁慈,说嵩山派随做的不对,但也是我五岳剑派之人,就要帮他们对付魔教。可是我曾被魔教曲姑娘救过,不好和他们动手,就乘机溜了出来。”

迟婉儿哈哈大笑,说道:“你又给你师傅出难看了,我看你还是去找你相好的任大小姐,一起归隐山林算了。你根本就是左右摇摆,瞻前顾后,越做越两难,哈哈……”

令狐冲怒道:“休要取笑我,我令狐冲随是浪子,但也不是有责任不敢担当之人。”

迟婉儿脸色一变说道:“我只把你当兄弟,不用你负什么责任。去找你那任大小姐,我可没有死缠烂打。”

迟婉儿本想说自己和他是好兄弟,不用他负责。要是这样,他放下那次窥视自己的裸体,自己就不用说自己是太监,何乐而不为呢。

可令狐冲听她一说,就认为她又在耍小脾气了。微微一笑道:“婉儿妹子,你那都好,就是小心眼,很让人难受。”

迟婉儿噗哧笑了出来,令狐冲见她笑,说道:“这才是我的好妹子。”

两人喝了近百杯酒,大都是令狐冲喝的,加上他心情不好,令狐冲已有些醉意。迟婉儿本就是妖一样的美貌,喝了点酒,脸上泛着微红,在一笑,令狐冲痴迷了。

盈盈虽是美貌,却比婉儿妹子也有所不及呀!可她的性子,太过古怪,要是她们中和一下该多好呀!那不岂是仙女了吗!

令狐冲呀,令狐冲,你一个浪子,一个姑娘喜欢你,已经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了,竟要两个都要,真是好不要脸。

感到自己痴迷的看着迟婉儿,立马羞愧的低下头,又饮一杯。可心里总是按捺不住,想看她的感觉,心中越是谴责自己,越是想看,最后竟想起思过崖上迟婉儿赤身露体的样子。娇小的身躯,是那么柔滑多姿,粉红的脸庞娇艳迷人,总有一种拥抱她的冲动。

令狐冲呀,你怎么这么下贱,竟然想这些不知廉耻之事。可是既然连她身子都看了,看看她的脸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迟婉儿见令狐冲满脸通红,低头不敢看自己笑道:“令狐大哥,也不早了,我们走吧。”知道他对自己产生一丝欲望,心中欢喜,又忧愁。只好找借口打断他的思路。

令狐冲应了一声,付账后两人出了酒店。

两人同饮,也没注意时间,竟已过了近一天的时间。天已经黑下来,但心中烦闷去了不少。也不知道,嵩山派和魔教打的怎么样了,两人打算过去看看。

走在山间,就听前方有打斗之声,两人就要过去。就见前方一个泰山派打扮之人,抱着一个魔教打扮的姑娘跑了过来。

令狐冲不认识那泰山派的,却认识那魔教姑娘,正是曲非烟。不知道泰山派那人对曲非烟做了什么,害怕他对曲非烟不利,向前喝道:“放下曲姑娘。”

那人没有理会令狐冲,狠狠的瞪了眼迟婉儿,抱着曲非烟就走。迟婉儿心中纳闷,师兄建立抱着曲非烟干什么?

令狐冲见建立没有理会他,一迈步拦住了他的去路。建立怒道:“你干什么?”

令狐冲还没说话,迟婉儿问道:“师兄,你抱着曲姑娘干什么,她怎么了。”

建立怒道:“师兄,我可不敢当掌门大人。难道就之允许你这掌门和魔教人有瓜葛,我就不行吗?闪开!”

迟婉儿不由的心中一寒心,掌门?自己可不想当。再说自己的武功天下第一,当个泰山派掌门还辱没了泰山派吗?要不是自己,你建立能有今天的武功吗?不过当着令狐冲的面迟婉儿不敢说过激的话刺激建立,他可是知道自己的底细!

迟婉儿一拉令狐冲,示意叫他放建立过去。令狐冲见曲非烟昏迷不醒,可不放心建立把她带走,没有让步说道:“放下曲姑娘,去姑娘对我有恩,我不能袖手旁观。”

建立大笑道:“你想怎样,你不是和迟掌门好吗?还有抢我的人吗?不过也对,你那迟掌门可是个阉……”

迟婉儿顿时大怒,打断了建立激愤的说道:“建立,我那一点对不住你。不说十几年前的事,那是我自己倒霉。六年前,要不是我,你有今天的武功和在泰山派的地位吗?掌门之位我不屑于估,是师傅非要让给我。你要是不服,去找他理论去,掌门之位我可以让出,绝无二话。”

建立冷哼一声,说道:“少在这惺惺作态。让开。”他心里理亏,不想在此多呆。夺步就要从令狐冲身边窜了过去,

令狐冲见迟婉儿大怒,见两人似乎是熟人,有很多瓜葛,不想叫自己知道。但迟婉儿执意不叫他拦截建立,只好叫他过去了。

建立走后,见迟婉儿还是气愤不已,但担心曲非烟的安慰,只好问道:“他是谁?”

迟婉儿平静了下心情说道:“我师兄,走我们跟去看看。”

令狐冲点了点头,既然她不想多说自己也不好多问。两人向建立跑去的地方,跟了过去。

第七十七章心死

迟婉儿和令狐冲向建立追去。建立一直苦练轻功,令狐冲轻功却不是不如他。迟婉儿见追不上建立,对令狐冲微微一笑,伸手抓住他腰间,把他提了起来。运起葵花迷影步,急速追去。

令狐冲被迟婉儿提着,很是不自在。自己一个大男人竟叫一个女子提着,成何体统。可为了曲非烟的安慰,只好厚起脸皮。

看着周围树木一闪即过,四速之快,叫令狐冲咋舌不已。心道婉儿妹子真是武学奇才,掌法高明可跟风太师叔对招过千不落下风,那金刚不坏神功更是无人能及,这轻功竟然也如此了得。更重要的是她比自己还要小的多!

偷偷看了看迟婉儿清秀的脸庞,心中对她充满了敬佩。

待天萌萌亮,建立停了下来。放下曲非烟,盘膝而坐,为曲非烟运功疗伤。

迟婉儿和令狐冲静静的躲在一棵树后,见建立为曲非烟疗伤,都是纳闷,他们两个怎么在一起了呢?不过,对曲非烟的担心却是稍稍放下。

过了一个时辰,曲非烟慢慢醒了过来。看到建立问道:“你为什么救我?”

建立也是问道:“你为什么救我?”

曲非烟稍事调息说道:“我不是救你,我只是要杀光嵩山派的人。为我爷爷报仇。你是泰山派的吧,我是日月神教教主,你难道不想杀我吗?”

建立怒道:“泰山派的人?哼我已经不想在回去了。你既然是日月神教教主,能叫我入你神教吗?”

曲非烟笑道:“你要入我神教,为什么呀?”

建立满脸怒气,颤抖着身子愤然而道:“我十几年来,苦练武功,泰山派有事,我都踊跃担起,尽心尽力。可到头来,天门那老道士,竟把掌门之位传给了迟百城那个阉人!”

迟婉儿听到这里,脑袋翁的一下,就昏了过去。

令狐冲听到建立的话心中纳闷,迟百城?没听说过,泰山派掌门?不是迟婉儿吗?阉人?那婉儿妹子?想到这,令狐冲就是一惊!

婉儿妹子,时而如大丈夫一般,时而小气如女子一般,原来她是个阉人!怪不得她老躲着我,竟是因为这个。

曲非烟听建立一说,刚开始没注意,心道原来是争不上掌门,要叛变出来呀!可猛然想起他说是泰山派掌门,刚才和嵩山派打斗时,听嵩山派都如疯子一般说,泰山派掌门是个如饿虎一般的女子。饿虎一般的女子,阉人!那不是婉儿姐姐吗?

于是就向建立问道:“你可是说,泰山派掌门是迟婉儿?”

建立恨恨的说道:“迟婉儿?以为他该个名字,就没人认识他了吗?”

曲非烟讥讽的怒道:“婉儿姐姐怎么了?阉人又如何?她不到十岁就被,她师傅狠心的阉了。而她如今武功天下无敌,却也没有去杀了那无耻的师傅报仇。为什么?不就是她记怀,那人管了她几年的饭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嵩山派来泰山找事,要不是她,泰山派还存在吗?你还想当泰山派的掌门?你配吗?为了几年的饭,就能以德报怨,你们这些名门正派又有几人能做的到?你还想当泰山派掌门,简直无耻之极。”

建立一惊,说道:“你认识她?”

曲非烟哼了一声说道:“婉儿姐姐曾经救过我,她的事情,并没有隐瞒我。泰山派掌门?二流门派的掌门,有什么好当的。就是她想当我日月神教教主,我也双手奉上。跟你这无耻之人在一起,简直是在羞辱我,告辞。”说着起身就走。

令狐冲听了曲非烟的话,心中对迟婉儿的敬佩简直赶上他师傅岳不群了。如此人生,却能做如此之事,我令狐冲是自愧不如。

转头向迟婉儿看去,见她昏倒在地。赶忙扶起她,晃着她的身喊道:“婉儿妹子,婉儿妹子……”

曲非烟和建立听到令狐冲的声音,都是一愣。见令狐冲抱着昏迷的迟婉儿,都走了过来。

迟婉儿慢慢转醒,见令狐冲,曲非烟和建立都看着自己。迟婉儿没有任何表情的站起身,掏出掌门铁剑,递给了建立。建立木讷的接了过去。

迟婉儿说道:“师兄,没想到你对掌门之位这么执着。既然你想当掌门,你就当吧。跟师傅说一声,我走了。”

说完也不看令狐冲和曲非烟,转身就走。

令狐冲伸手要抓迟婉儿,“婉儿妹…”但手伸到半路,又缩了回来。他敬佩迟婉儿,也有些喜欢她,想对她说我真的喜欢你。可以想到她是个阉人,手就不听使唤的缩了回来。

曲非烟本向上前劝慰,但看迟婉儿太过伤心,还是叫她自己安静一下吧。

建立看着迟婉儿瘦弱,娇柔的背影。心中充满了哀意,是呀!当掌门真的吗么重要吗?小时候,自己和师弟可是情同手足。自己十几年前,为了一个女人,伤了他的心。这又为掌门之位,害了他的幸福,他却不埋怨自己,还叫自己继承掌门之位。建立呀,建立,你还是人吗!

建立满脸是泪的哀呼一声,“师弟,师兄不是人,对不起你。师兄不配在活在这个世上,希望你能原谅师兄的自私。”说着举起掌门之剑向胸口刺去。

剑尖还没到胸前,只听‘当’的一声,铁剑脱手而出。周围发现有人,只有他们四人。而曲非烟和令狐冲都没有救援,但见迟婉儿也没回身,这铁剑怎么会自己飞了出去,三人都是一愣。

却听迟婉儿说道:“师兄,我并没有怪你,你何必如此。事实便是事实,隐瞒又有什么意思。人都有执念,你有你的执念,我也有我的执念,你只是一时想不开而已,何必寻短见呢。”不在停留,消失在树林里。迟婉儿心中难过的说道,我合适有个家,有人关怀,有人疼爱……

建立满脸泪水,喃喃的说道:“师弟,师弟……”

令狐冲始终,下不定决心。是放弃,还是追?在看见那孤单,柔软的身影消失在树林中,他终于做出决定,飞身向迟婉儿追去。可是他那还来得及。

泰山一弈,嵩山派凋零。左冷禅,劳德诺临死前,结露岳不群杀害定静师太,定闲师太的事实。林平之呵斥岳不群为的避邪剑谱和辟邪虎啸掌,诬陷迟婉儿的事实。岳不群顿时翻脸,辟邪虎啸掌打杀几十人,最后被群雄刺死。宁中则羞愧的领华山弟子,返回华山,从此一蹶不振。

五岳剑派死伤惨重,魔教教主曲非烟得报大仇,回黑木崖隐居起来,江湖又恢复了平静。

还有一章,渴江不管别人到底认同与否,为了叫迟婉儿幸福,只好在‘雷’一下。莫要见怪。

第七十八章曲终

山间绿水青,市井人嘈杂。深山无人问,人间亦如是。猿啼鸟鸣笑孤人,你言我语观娇娘。他人看我似娇娘,何知我心欲断肠,举酒狂浇阉人愁,行尸走肉空度日,绝霸武功又如何,不及村姑笑欢颜。

迟婉儿独自一人漂泊世间半年多,心情一直烦闷不已。八月十五瞬间及至,独自坐在一家酒店,烦闷饮酒,去黑木崖还是不去?任盈盈叫自己去,无非是叫自己和令狐冲有所了断,那令狐冲依然知道自己是个阉人,去又有什么意思,无非给人讥笑,不去也罢。

郁郁寡欢的迟婉儿,本不想去黑木崖,可不知不觉的去来到了黑木崖附近的城镇。看了看天上的圆月,又向黑木崖眺望,想那令狐冲和任盈盈这时,定是在饮酒赏月,谈情说爱了吧,自己去了倒是碍了他们的好事。

一夜未眠,天已大亮,叹了口气,心道:我那玉箫坏了以后,就没有吹过曲子。这世间最好的曲子,《笑傲江湖》自己却没吹奏过,不免有些遗骸。自己上黑木崖就之位了任盈盈吗?去见一下曲非烟也是不错。

来到黑木崖山下,日月神教教徒见迟婉儿走来,赶忙请她上黑木崖。看他们的神情,似是出了什么事情,也不多想,反正已经到了,进去一看便知。

进了成德殿,就见曲非烟匆匆赶来,满脸焦急,眼中含着泪花,那建立竟然跟在他身后,也是神情紧张。曲非烟见到迟婉儿,拉着她就向后殿奔去,口里埋怨道:“不是说叫你十五来,你怎么到现在才来。”声音颤抖,带着哭腔。

建立本想和迟婉儿说话,但迟婉儿不喜不怒,毫无表情,也没看自己一眼,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

三人来到东方不败那后花园,就听见令狐冲哭泣着喊这任盈盈的名字。迟婉儿心中咯噔一下,任盈盈怎么了?天下间又谁能伤的了她?她在黑木崖,就是自己要伤她也不是容易之事,难道又有武功强似自己的来杀她?

走进房间,就见任盈盈绑在椅子上,清秀貌美的小脸,扭曲变样,样貌凝神恐怖。令狐冲附在她身边,哭泣不止,一老头和一老婆子站在一旁,老头子满头白发,口中念叨,似是着魔一般。

迟婉儿不只缘由,没有说话,可心里也很不是滋味,毕竟自己有些喜欢任盈盈,不知为何她却变成这般摸样。见迟婉儿进来,令狐冲强制痛苦,站到一边。

曲非烟进了房间,就对老头子说:“平大夫开始吧!”说着就拉迟婉儿到床上去。迟婉儿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没有动身,冷冷的说道:“干什么?”

曲非烟哭泣道:“你不是个阉人吗?盈盈姐姐叫平大夫为你做医疗,把你便成真正的女人。”话语急迫,似是怜惜迟婉儿,又似迟婉儿强迫任盈盈似的,含有怨气。

迟婉儿听了怒气顿升,自己是阉人不错,孤独无依也是不错,但说自己强迫任盈盈谈何说起?要是自己一心做女人,十几年前在恒山就叫定静师太给自己医治了,何必在来强求任盈盈。既然自己选择了这条路,就已经认命了。

迟婉儿手臂一甩,挡开曲非烟拉着的手臂,瞪了她一眼,转身就走。曲非烟就是一愣,没想到迟婉儿竟不愿意。迟婉儿还没出门,令狐冲猛然喊道:“婉儿妹妹,我求你了!你就帮帮盈盈了了她的心愿吧。”

迟婉儿站在门口,心道,我是阉人与她何干,怎么还了了她的心愿?就在迟婉儿愣神之际,就听任盈盈痛苦的怒嚎,如恶兽般疯狂,叫人不寒而立,声音越演越烈,最后如鬼哭狼嚎,恐怖之极。迟婉儿转身看去,见她欲要挣脱绳索,撕咬众人,疯狂之极,那还有人样。众人无不痛哭流涕,伤心不已。

虽然不知道她怎么,但迟婉儿本就心软之人,见她如此痛苦,哀伤的说道:“我该怎么做。”那老头说道:“你们都出去吧,老婆子我来来吧。”

令狐冲,曲非烟和建立伤心的不愿看任盈盈一眼,匆匆逃出了房间。太阳落下,迟婉儿静静的躺在床上,任盈盈惨白的面孔,带着一似微笑,眼角流下一滴眼泪,离开了人世。

令狐冲看着任盈盈凄惨的面容,伤心欲绝,众都默默的站在他们身后。过了半天,令狐冲知道已无法挽回,抱着任盈盈出了房间,众人跟随而去。

迟婉儿默默的躺在床上,心中也很不是滋味。一会建立走了进来,道:“师弟,你感觉怎么样。”迟婉儿看了看建立,说道:“我没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建立说道:“你走了后,我也没脸回泰山了。把掌门宝剑还回去后,就去找你。没找到你,见到令狐冲,他说你八月十五会来黑木崖,我就倒着来等你了。师兄对不住你呀。”

迟婉儿说道:“师兄,我又没怨你。这任盈盈到底怎么回事?”

建立叹息道:“听曲姑娘说,你们攻打黑木崖的时候,东方不败杀了任我行等人,却不杀任盈盈,只是戏弄她。那东方不败恶毒之极,竟强行叫任盈盈服食了魔教一阴毒之药‘三尸脑神丹’结果,任盈盈就成了今天这个摸样。”

迟婉儿叹了口气,心道,自己要是早一点,悟出伏虎十八掌后九掌,也不会是今天这种结果了。感叹一声说道:“她中毒身死,凄惨无比。没想到临死前还想着我,受这么大的痛苦还是要等我来,对我不薄呀!”

建立语言又止,迟婉儿一皱眉头问道:“师哥,你有事瞒我?”

建立说道:“唉,其实她不是为了你。”迟婉儿一愣,静静的看着建立,等他把话说完。

建立刚要说话,曲非烟走了进来,建立就闭口不说了。曲非烟见建立不说,就对他怒道:“怕什么,她知道是早晚的事情,你说了我又不会怨你。”

建立羞涩的说道:“非烟,你知道我和师弟的关系!”迟婉儿一看,心中一乐,感情他们两个,为杀左冷禅,互相出手相救,产生暧昧之意,半年多来,关系发现不慢呀!

迟婉儿取笑道:“恭喜师哥和曲姑娘百年好合。”

曲非烟白了迟婉儿一眼说道:“我们也不瞒你,反正这事对你也没什么坏处。令狐大哥和盈盈姐两人相爱,盈盈姐想为令狐大哥添一子嗣。没想到,八月十五已至,平一指却没能解除盈盈姐身上‘三尸脑神丹’。昨天你没到,但盈盈姐,为了肚中的孩子,在她清醒前,说一定要等到你来。无论如何也要保住她肚中胎儿,愿忍受这非人的痛苦。”说着,眼泪落下。

迟婉儿自嘲的笑了起来,声音凄凉,怨气。

迟婉儿用金刚不坏神功内力,不过几日身子便以康复。来到任盈盈墓前,见令狐冲烂醉如泥,痛苦的陪在任盈盈墓碑前。迟婉儿也没有理会他,对任盈盈墓碑鞠躬道:“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但我也感谢你,让我不在是阉人。”说完就下了黑木崖。

青野山间,一座草房,传出女人痛苦的叫声,声音痛苦又是幸福,不多时,婴儿啼哭。

美艳娇娘怀抱女婴,慈祥美丽的笑言,哄逗婴儿喂奶。山间有五人先母女走去,三男两女。

大江之上,一艘游船,头三男三女。一女吹箫,一女弹琴,众人欢唱。

“沧海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淘尽红尘俗事知多少,清风笑,竟惹寂寥,豪情还剩,一襟晚照,啦……沧海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淘尽红尘俗事知多少,苍生笑,不再寂寥,豪情仍在痴痴笑笑”

就在这时,船舱中跑出一女孩,机灵活泼,跟是得意的向吹箫的女子说道:“娘娘,林君子弟弟和正风弟弟,肚子下面都被豆虫咬了,我伸手就把那豆虫,抓了下来,可是这豆虫真是可恶,竟把两个弟弟的肚子都咬破了。”说这伸出手,向众人看她手中的‘豆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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