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在昏暗的房间裡,一男一女彼此紧挨著。
女人以快哭出来的声音道:「拜託~求求你~别这样~请您住手。」
微弱的光线中,可以看到男人的手在女人丰满的椒乳上来回巡行著。
「当初妳不是说愿意替我做任何事吗。」
男人的声音低沉有力,但是与缓慢的低语不同,男人的动作越来越激烈。
「不要~我的意思不是那样~~~请住手~~我是来当你的女佣、服、侍、你的~~不是要做这种事~~~」女人彷彿受到痛苦,断断续续的呻吟道。
「那妳就好好的『服侍』我吧。」
男人一把撕碎了女人身上洁白的女佣服。
「不要!!」
彷彿知道这是最后机会,女人奋力一推,男人坐倒在地上,女人就要趁机夺门而出。
「那我们的协议就取消了哦。」
男人毫不在意的拍拍身子,长身而起。
「…………怎麼可以这样,你这个恶魔。」
停下脚步的女人,转身颤抖道。
「决定权在妳。」
男人瀟洒的把手一摊。
「………」
静默良久,女人终於屈服了,低头以微不可闻的声音道:「那…请快一点。。」
说完流下两道清澈的泪水。
「很好,明智的选择,不过这种美妙的事怎麼可以快速糟蹋呢。」
听到男人的这句话,女人发抖更大了,不过却没移开脚步。
「啪。」
原本昏暗的房间忽然光明大亮,女人疑惑的看向房门出口。
只见一个绑著马尾的女佣,把电灯开关打开了。
「琴姐。」
女人一声悲呼,瞬间投向那位女佣的怀裡,大声啜泣著。
琴温柔的抚摸女人的头,轻声的安慰道:「傻诗织,哭什麼呢?」
诗织哭泣道:「主人……他……我……呜呜……呜呜呜呜………」
「给主人疼爱是很美妙的,妳该高兴才对啊!」
琴像大姐姐似的安慰,内容却是恶魔的耳语。
「!!」
诗织惊愕的抬起头,只见琴不慌不忙的打开小几上的盒子,拿起注射器趁诗织还在震惊时,将裡面的液体注射了进去。
「那是什麼……」
太多的震惊,诗织只能问最迫切的疑问。
「当然是令妳快乐的药啊,好好享受吧。」
很自然的,琴给诗织一个安心的微笑,将她往后轻轻一推,落入已经虎视眈眈的男人怀中。
「去準备一顿大餐,庆祝我们的诗织今天变大人了,顺便在镜之间放水。」
「是的,主人。」
琴施了一个礼,退下了。
灯光下的诗织,是个长髮及膝的美丽女子,约1米6的身高,恰盈一握的美丽胸部,略为清瘦的胴体,以及引人遐思的小蜂腰,跟胸部一样美丽的丰臀,和精緻修长的美腿。
姣好的面貌,令人惊讶的是她的年龄,说女人还太早了些,美丽的脸孔绝计不会超过18岁。
这些组合起来的女性只能用完美来形容,似娃娃一样的美丽。
诗织回过神来,双手掩面又开始哭泣。
「!!」
男人的手趁机侵犯那有美丽外型,浑圆丰满的胸部。
诗织顾不得哭泣,连忙要抓住男人作恶的手,但男人的手毫不停留的直逼那隐密的私处。
诗织大急,却没发现男人已经从背后抱住了她。
「唔。」
趁诗织分神的时候,男人一口吻住诗织的嘴唇,舌头更迅速的伸进去,大饱口舌之慾。
「哈……哈……」
诗织快要觉得自己窒息的时候,男人的舌头才满足的离开,淫靡的唾液在两人的舌尖闪闪发光著,牵出一道丝线。
诗织的眼睛披上一层朦朧,失神的望著男人。
「小淫娃,想要了吧。」
男人坏坏的笑著,右手更从私处抽出一道泛著淫光的体液。
「才没有这种事。」
女孩红著脸抗议,却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因为药力发作而脸红。
「还没有,好,那我好好『伺候』妳到想要为止。」
诗织来不及反对,就被男人轻柔的放倒在鲜红的地毯上,顺手除去身体的碎布。
男人口舌并用的进逼,双手用奇异的节奏抚摸女孩的双乳,挑起粉红的樱桃,并让它在口中变大,变硬。
「……………」
诗织打定主意不出声,作为对男人的抗议,男人毫不客气的恣意抚摸,大口吸吮,最后乾脆吸住美丽的花瓣,舌头在小穴裡面灵活转动,带给诗织一波又一波的衝击。
「嗯、嗯~~嗯嗯~~嗯、嗯~~嗯哈~嗯哈啊~~~~~~」诗织难耐的喘息慢慢地不受控制的从牙齿间传出,听到声音的男人更加卖力了,巨大的快感一波波的逐渐衝毁诗织的理智。
过了不知道多久,诗织已经抱著男人的头大声呻吟了,身体好像迎合或是逃避快感般不停的扭动。
「想要吗。」
听到这句话,诗织只能屈辱的点点头,双眼的瞳孔无神的张著,身体已经敏感的使不上一分力气。
男人满意的脱下衣服,露出巨大的分身,对著氾滥成灾的美丽花瓣,就是狠狠的奋力一击。
「啊~~~~~~」诗织惨叫一声,纯洁的证明从被撕裂的花瓣缝隙中流出,诗织手指深深刺进了男人的背部,诗织一边发抖一边闭上眼睛,準备接受男人无情的摧残。
与预期中相反,男人轻柔的开始抽动,三浅\一深的节奏,慢慢让诗织的呼吸又陷入迷乱。
男人的双手不休息的游走女孩的全身,轻柔的抚摸搓弄,更不时的与诗织口舌相交,在舌尖搭起淫靡之桥。
诗织忍耐不住了,大声的喘息著,身体更是开始迎合男人的动作,男人似乎察觉到了,抽动的动作开始激烈起来,淫糜的拍打声响彻整个房间。
男人将躺著的诗织转了过来,让她像小狗一样趴在地上,美丽柔顺的头髮垂到了地上。
「呜~~」诗织大声叫了一声,男人从背后猛力的抽插,像野兽的一样的交合姿势,带给诗织疯狂的快感。
「啊、啊~~这奇怪的~~感~觉是什~~麼~~我身体~好热~好热~~好像要融化了~~嗯、嗯~~嗯~啊嗯~啊嗯、嗯~~啊、啊、啊~~~~~」
「父~亲大~人、母亲~大人~~、我不~行了~~~对不起~~诗织~~真的受~~不~~了了。」
诗织哭泣的猛摇著头,说著断断续续,不成句子的话,而男人似乎没听到般,速度分毫不减的抽插中,巨大的阳根在狭小的处女之地奋力开拓著,带给男人征服的快感。
「呜~啊啊啊啊啊~~~~」诗织发出巨大的呻吟声,从穴中喷出快感的喷泉,浇的男人一阵舒爽,一个挺身,男人也将滚烫的大量阳精送了进去,诗织迷迷糊糊的道声:「好烫。」
就晕了过去。
(二)
安藤翔,是大诗织2届的学长,高瘦的身材,面貌清秀,以及脸上常掛著温柔的微笑,使得诗织在短短一年相处中,为安藤翔著迷不已,但是始终没有来的及发展成为情侣关係。
上野琴,是在诗织入学前的校花。
比诗织大一届的她,虽然她的锋头全被诗织抢走,但是琴却没有一丝同为女性该有的忌妒,仍然像一个好心的傻大姐般,温柔的照顾诗织这个学妹,对於常常招受同性同学妒恨的诗织来说,琴学姐是她在学校的珍贵的避风港。
安藤家,是地方上数一数二的豪族,但是因为生育极少和5年前的一场意外车祸,使得只剩翔一个人支撑整个家,幸好安藤家最多的就是土地,在继承上不成问题。
只不当过每次诗织经过安藤家时,都会觉得像翠梦馆这麼大的房子,翔学长他是怎样一个人住在裡面;但是想归想,却没有一次有勇气按下门铃,每次都红著脸跑步离开,却从来没发现过,在身后的屋子内,有一双眼睛注视著她离去。
今年诗织的父亲发生财务纠纷,欠下一大笔钱。
对方找来黑道来要债,扬言一个月不还钱就要抓诗织抵债,在家里一片愁云中,诗织想起了翔学长,而2年没见的翔学长豪爽的答应代为支付欠债,并且没有算诗织的父亲任何利息,只约定一个很长的期限而已,所以当翔提出要僱请诗织来帮忙管理翠梦馆时,诗织的双亲和诗织没有任何思索就连忙答应。
只不过,当诗织住进翠梦馆时,意外地竟看见早她一届毕业的琴学姊,也在翠梦馆帮佣,琴就像以前一样温柔的教诗织做各项女僕的工作,不过每次诗织问琴怎麼会来到翠梦馆工作时,琴都神秘的笑而不答。
虽然有很多的疑问,但是一想到可以跟2个最爱的人一同生活时,诗织就觉得自己真是幸福极了。
只是,偏偏事情通常不是这麼美好的。
当诗织在打扫书房时,随后进来的翔把灯关了,在诗织吓一跳的时候,就紧紧抱住诗织,大逞兽慾,随后一向当成真正姐姐的琴,居然帮助翔打了诗织春药,想到这裡,诗织就想难过的流眼泪。
「这感觉………是水。」
诗织勉强打开沉重的眼皮,首先映入眼帘的却是慵懒的自己,逐渐清醒的她,随即发现这是翠梦馆最豪华的浴室-镜之间。
不知道那裡的光源,照著四周的镜子一遍梦幻的色彩,舒适的大澡缸内,除了诗织外,还有翠梦馆的主人-安藤翔。
「为什麼这麼做?」
「因为我想要得到妳。」
「这样太过分了。」
面对逐渐激动起来的诗织,翔不改本色的微笑著。
「但是妳不是也很舒服吗?」
「那是,那是因为你叫琴姐打了那种东西。」
诗织委屈的叫道。
「什麼东西啊~小淫娃~那个祇是对身体有益的葡萄糖而已。」
「!!」
看到诗织吃惊的样子,翔很高兴的把诗织抱到自己怀裡,并且开始爱抚她。
「不要~~拜託请住手。」
诗织还想抵抗的求饶。
翔轻轻的在诗织的耳边说道:「顺从自己的渴望吧,我美丽的小淫娃,刚刚不是很快乐吗?」
双手不停地在诗织身上最羞人的地方来回抚弄著。
诗织听完后就慢慢放下抵抗的双手,任由翔在自己的美丽胴体上做恶,但是脸上却没有任何的喜怒哀乐,有的只是无声的空洞。
翔让诗织站了起来,朦朧的镜壁映出一个全裸的美丽胴体。
翔抚摸诗织那柔顺乌亮的长髮,因为水气沾湿贴在白玉般的肌肤上,摸起来有股沁凉滑溜的良好触感。
「真是美丽的头髮啊。」
翔讚嘆著。
「…………………………………」
「知道吗,在我第一次见到妳时,就为妳的头髮著迷了。」
翔似乎很认真的说道。
「……………………」
诗织小小的颤抖了一下,虽然很微弱,但又怎麼能瞒过肌肤相贴的翔。
「这麼美丽的头髮……」
翔露出恶魔的笑容,并且把诗织的长髮用力一拉,「如果我把它剪掉呢。」
「呜。」
诗织疼的滴出眼泪,双目透出恐惧的讯息。
「求求你别这麼作。」
诗织苦苦哀求道。
「哦~这头髮对妳很重要吗。」
翔不经意的问,双手仍不停的抚摸诗织的头髮。
「嗯。」
虽然不知道翔再打什麼主意,但是诗织仍然不敢不回答。
「妳这麼宝贝你的头髮,是为了什麼呢?为了这样吗?」
翔搓起一撮髮丝,当作刷子的来回扫动蓓蕾和花瓣,以及胸前敏感的突起。
「啊、才没有这种事~~嗯、嗯啊!」
诗织见到自己一向宝贝的秀髮变成淫秽的道具,强烈的刺激使她丧失了理智,陷入了翔的掌心而不自知。
「才怪,一定常常拿来做这种事,你看可以这样、还有这样,怪不得留这麼长。」
「呜、才、才不是这样的,嗯、嗯啊、哈啊、不要、不要一直扫那裡。」
诗织已经完全的陷入了迷乱,镜中的自己正随著翔的动作而激烈摇摆著,在潜意识裡诗织已经被说服了自己很淫荡的事实。
翔让诗织坐到浴缸边,然后蹲下看诗织那美丽的淫荡花朵。
「真是美丽啊。」
翔不由得的讚嘆著,诗织听到后身体颤动了一下,呼吸也变的更加急促了。
翔小心的撑开开花瓣,然后伸出舌尖轻柔的挑动花蕊,诗织马上感觉到刚才那动人的感觉又在侵袭著她,令她不由自主的嗯哈出声。
过了不久,诗织一阵哆嗦,喷出一道泉水,而含住泉水的翔站起身来,并且亲吻诗织,将含著的液体送进诗织的口中。
「这是你的爱液哦。」
听到这句话,诗织羞的恨不得有地方可以躲起来。
「以后无论在工作或是做爱,我都是主人,明白吗?」
翔低沉的声音,让人有不得不从的魅力。
「是的,主人。」
一连串的刺激,让诗织终於签下恶魔的契约。
◎◎◎◎
翔满足的离开镜之间,在旁等候多时的琴立刻服侍翔更衣。
翔在琴的耳边轻轻的低语道:「一个人自慰不会太寂寞吗?小宝贝。」
琴立刻羞红了两颊,动作更迅速的整理翔的衣著。
「等下送诗织回房间后,到我房裡来。」
翔下了指示。
「还有,记得别跟诗织说,刚刚妳打的的确是春药,等下去销毁它,那个对身体不好,而且没必要用了。」
「是的,主人。」
(三)
诗织悠悠的醒了过来,先前发生的事好像是一场梦境。
她躺在自己的房间床上,身上已经换了一件素白的睡衣。
但是下半身的刺痛感,提醒她这并不是梦以及她不再纯洁的事实。
「为什麼,为什麼他们要这样做……」
诗织眼眶又溢满了泪水。
「怎麼一醒来就又哭了呢,快要变成泪人儿了,哭肿了就不好看了哟。」
诗织连忙回头,只见两颊犹透著一丝嫣红的琴正走进房间来,手上还托著一个盛满食物的餐盘。
诗织缩起了身子,颤声道:「琴姐……你、你别过来。」
琴微微一笑,道:「现在还叫我琴姐,真是个好孩子。」
琴把餐盘放床旁边的茶几上,然后就坐在床沿凝视著诗织。
静默良久,诗织终於忍不住开口问道:「你们、你们为什麼对我做这种事…。」
「因为诗织很可爱啊。」
「!?」
「诗织很可爱,又很美丽,又很性感啊,真想一口吞了下去。」
听到完全出乎意料的回答,诗织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诗织的嘴唇红滋滋的,让人忍不住想亲一口呢;胸部圆圆的漂亮极了,又大又挺,让人很想好好抚弄玩耍呢;皮肤白白细细的,触感真是美极了,使人百摸不厌呢;………」
听到琴越来越淫靡的称讚,诗织大羞,脑中一片混乱的她,完全没注意到琴已经悄悄地接近了她。
「!!」
诗织睁大眼睛,嘴唇已经被琴封住,而且诗织感觉到琴的香舌已经侵入她的口内,正在四处挑逗她的香舌。
两个美女互相亲吻构成一幅淫靡的画面,除了偶尔琴让诗织换气传出来的「哈哈。」
的喘息声外,琴的双手也毫不閒著的伸进诗织的白色睡衣内,抚摸挑逗那比自己略小,形状触感却是超凡的胸部。
不知不觉间,琴已经压在诗织的身上,背对光源的琴没有平时的温柔大姐样,却有另一股妖媚美,躺在床上的诗织不禁痴了,眼光呆滞的看这位最亲密、现在却十分陌生的美丽学姊。
「哈、哈哈、~~~哈、哈。」
房间充满两位美女甜美的急促喘息声,琴终於饶过诗织,离开了她的嘴唇,并且停下了所有的侵犯动作。
琴拨弄诗织的髮丝,抚媚的问道:「琴姐的技巧比起主人如何呢?」
「哈、哈、哈~~」诗织还没能恢復过来,只能喘息以对。
「呵呵呵,小诗织真是可爱,琴姐真是爱煞妳了。」
琴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又低头跟诗织口舌相交起来,并且牵出一道银色的丝线。
诗织经过这一连串的刺激,脑中已经一片空白,以往对翔学长和琴学姐记忆正在逐渐破碎中,只能被动的反应琴的动作,胴体欲振乏力,快感一波波袭来却使不上半分力气。
「唉啊,诗织真是太可爱了,不知不觉就玩过头了。」
琴突然惊醒过来,站起身子整理自己和诗织的仪容,诗织只能呆呆的反应著。
「抱歉抱歉。」
琴又露出了那温柔的微笑,似乎那个傻大姐又回来了,诗织慢慢从打击中恢復,半主动的在琴的帮助下进食。
饭后,琴让诗织躺下,在她的耳边温柔的轻声道:「我都忘了主人没有怜香惜玉,这样跟妳玩的话会玩坏妳的身子的,暂时妳就好好休息吧,今明两天就好好休息哦。」
然后琴轻轻的在诗织的唇上香一口,道:「到后天主人和我再来好好疼爱妳吧,晚安。」
随著琴的离去,诗织渐渐陷入了梦乡,脑中只有一个念头:「以后的日子会变的怎样呢?」
◎◎◎◎
「唔。」
记不得这是第几次的蹲下,诗织只能绝望的接受下半身传来的快感。
一早起来,就被翔叫到房间。
诗织怀著忑忐不安的心情,来到了书房。
「这是…」
诗织睁大了双眼,看著翔所递过来的—–一隻可遥控的震动假杨具。
「今天一整天,都要戴著它工作。」
翔脸上的神情,是找不到开玩笑的认真态度,让诗织只能乖乖服从,没有那个勇气拒绝这羞人的要求。
「唔嗯、唔唔、嗯唔啊、啊啊啊啊、嗯、嗯哈、哈啊哈哈。」
诗织的身体丧失了支撑的力量,只能头靠在柔软的沙发上,美丽胴体随著假阳具的震动,作出令正常男人都会有反应的摆动,嘴裡不时发出难耐的喘息,神志随著一波波的高潮而逐渐丧失。
「这样不行哦,怎麼可以偷懒呢。」
诗织听到这句话,勉力抬头一看,只见琴面带微笑的站在自己旁边。
「琴…姐,主人他…,叫我要……,唔嗯嗯,我、我不行了。」
没来的及把句子说完,诗织的身体就一阵哆嗦,身体软软瘫下。
「妳说的是这个东西吗?」
「!!」
诗织惊讶的望著在琴的私处中,插著比自己的大上一号,正在快速震动的假阳具。
也许是这画面太过匪夷所思,或是太过淫靡,诗织慢慢把头贴近琴那湿漉漉的私处。
诗织轻声道:「琴姐、这麼大、妳、不痛吗?」
说完,好像是要呵护般,伸出小巧的香舌,轻柔的舔拭那快滴下来的淫水。
完全没想到诗织突而其来的动作,琴的身体也一阵哆嗦,一时间吐不出任何的字眼。
两个人喘息良久,互相彼此凝望著,不知是在享受高潮后的餘韵,还是继续体验那似乎永不止歇的震动。
诗织呆呆的看她的美丽学姊,细细的双眉,深邃的眼眸,端正的恰到好处又不失美感的五官,有一种成熟的美,脸颊上高潮带来的嫣红,衬托出让人痒到心理的抚媚。
彷彿配合多年,两个美人站了起来,开始激烈的拥吻。
「哈、哈…」
当舌尖分开时,牵出一条闪亮的银线,诗织迷醉的靠在琴的怀裡。
琴的手指彷彿会跳舞般,利索的把两个人的衣服脱下,并挑逗诗织每一吋敏感的肌肤。
如果说诗织的胴体是精緻的美,琴的身体就是丰满的媚惑,巨大令人无法一手掌握的丰胸,高挺不下垂,另见到的人都有停止呼吸的窒息感,连同为女性的诗织也不例外。
琴将诗织推倒在沙发上,拿掉在两人腿间震动不休的假阳具,从沙发下翻出一根女同志用的双头假阳具。
琴将假阳具放到口中润滑,然后将它穿戴起来,边害羞的道:「这是专门为诗织準备的哟。」
脑中纷乱的诗织没有仔细去思索琴的话意,她只是紧张的等待琴的下一步动作。
「哼哈。」
当琴突刺到诗织的深处时,两个女人同时快乐的哼哈出声。
「琴姐,好棒,就是那裡,再用力一点,诗织觉得好痒,琴姐,好快乐啊,姐姐,诗、织会不会很淫荡,呜呜,可是真的好爽,嗯啊、嗯嗯啊啊啊啊!」
「可爱的小诗织,琴姐我也觉得好痛快,唔,怎麼会有这样的感觉,呼呼,再来,这样的感觉好舒服,哈啊、哈啊、哈啊嗯、嗯嗯啊啊啊啊!」
琴和诗织的浪叫声,以及私处相撞的淫靡声,美胸的互相拍打声,组成了最淫秽、令人心跳的交响曲。
「嗯嗯嗯嗯、诗、诗织要不行了、啊啊、姐姐、我要洩了。」
「我也、也要洩了、一、一起到高潮吧。」
「啊啊啊啊啊啊!」
好像排练多时般,两个人同时发出高亢的声音,停下了激烈的动作,一时间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声和淫液的噗滋滴答声。
琴温柔的抚摸诗织的头,道:「下午记得去擦3楼的走道窗户哦。」
诗织迷迷糊糊的应声:「嗯。」
就疲倦的睡了过去。
琴看著诗织的睡脸,良久,才轻声道:「到目前都很顺利,可是以后呢?诗织,妳会让琴姐的希望落空吗?」
彷彿要驱逐不愉快的感觉,琴摇了摇头,稍微收拾了一下,替诗织盖好毯子,离开了起居室。
◎◎◎◎◎◎◎◎
诗织失神的擦著玻璃。
走道上是一片片的落地窗,是相当辛苦人的工作。
还没有从早上的香艳画面恢復平静的情绪,下体虽然没有假阳具的抽插(被琴带走了),但是却相当的湿润,腰更是摆盪出诱惑的频率。
突然间缓慢摆动的蜂腰被一双大手给握住了,诗织吓了一跳,连忙回头一看,翔正目不转睛的盯著她。
诗织瞬间红了整脸,带点恐惧的怯声问道:「主人……有什麼事情吗?」
翔在诗织的小耳后吐气说道:「大白天摇的这麼厉害,这麼想要吗?妳这淫荡的小妮子。」
诗织脸上红通通的,以细不可闻的声音道:「哪有这种事。」
「没有,那这是什麼??」
「啊!」
翔一手快速的脱下诗织的内裤,另一隻手毫不停滞的伸进了诗织的私处。
「嘖嘖,这麼湿了啊,妳跟我想像中一样淫荡哪。」
「呜呜、那、那是因为…」
诗织大窘,但是却说不出口早上的事,她深深的害怕翔会迁怒琴。
「那是因为什麼啊??」
翔终於找到花瓣中的花蕾,用食指和中指轻轻的夹起了它,开始慢慢的搓弄。
「没有…没有什麼。」
诗织觉悟了般,低下头忍受翔给她的快感,却没见到翔眼中一闪而过的奇异神采。
「嗯啊、嗯啊、嗯啊啊!」
也许是一整天的性爱刺激,诗织很快的就有了反应,开始喘息浪叫起来。
「真是个淫荡的少女。」
翔道。
双手从背后解开女佣服的衣襟,露出诗织美丽浑圆的胸乳,抚弄揉捏起来。
诗织受到另一波的攻击,娇喘的更大声了,她正想回头求饶,却突然发现她现在的处境不妙。
「主人,拜託请到房间去,呜、呜,在这裡会被人看到的,拜、託…」
「那可不行,我要让大家都知道你是淫荡的女孩。」
翔邪邪的笑了笑。
「怎麼可以、这、样、嗯啊哈、好、好过分。」
诗织急的快哭出来了,却被翔的魔手紧紧抓住。
「啊啊啊、不要、进来、唉、好烫。」
翔滚烫的分身一口气贯穿了诗织,有著人工阳具没有的高温,烫的诗织喘息不止。
诗织雪白的胸部压在玻璃上,双手被翔紧抓负在背后,臀部高高挺起,迎合著翔一波波的猛力拍打。
「主、人,求求你,不要在这裡,到裡面我会好好服侍你的,拜託,呜呜呜,诗织觉得好丢脸啊,呜呜呜呜。」
翔对诗织哭泣的请求置之不理,动作是越来越激烈。
「呜呜,主人是大坏蛋,这、这麼欺负诗织,唔啊、为、为什麼,我这、这麼的有感觉、我觉得好羞耻,可是也好…、啊啊、嗯啊啊啊啊!」
诗织的腰部不受控制的迎合翔的抽插,诗织星眸半闭,带哭音的拼命娇喘浪叫著。
「不行了、诗织、诗织要洩了、啊啊啊!」
彷彿要摆脱快感,诗织激烈的晃著头,喷出达到高潮的证明。
「嗯嗯、诗织、真舒服、我也、出来了。」
翔回应般的一阵哆嗦,大量的阳精喷出,一滴不剩的送进诗织的子宫,然后轻轻的将昏睡过去的诗织放到地毯上,为她穿妥衣服。
翔站起身子,看著窗外,琴正靠在庭院的雕柱上,面带奇异的微笑挑望著这裡。
翔喃喃的说道:「这样就可以了吧,琴。」
(四)
诗织从小就是被人注目的焦点。
因为搬家的关係,诗织入樱泉高级中学时,可以说没有半个认识的朋友。
也因为如此,几乎是个谜的诗织,各种流言就从不间断,也招致了各种误会。
尤记得那是一个炎热的下午,诗织被三个班上的女同学叫到校园阴暗处。
面对当中一个女同学的哭诉,相当怕生的诗织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件事。
后来那女同学的男友跑来,陌生的他却以诗织男友的口吻说话。
正当那女同学的巴掌要打到诗织的脸上时,传来一个轻柔却坚定的声音。
「住手。」
一个穿著弓道部的服装,气质温柔婉约的美女走近说道。
吵闹的诗织同学们,认出眼前的是校园名人—弓道部社长,二年级的上野琴。
三个女同学不敢造次的走了,男生本来打算拉诗织一起走,吓呆的诗织只能含著眼泪猛摇头。
善体人意的琴说有事情要跟诗织谈,打发走了男生。
那是琴和诗织的第一次见面。
◎◎◎◎◎◎◎◎
解救了诗织危机的琴,带诗织来到校园中最美丽的中庭。
两人坐在长椅上,微笑的她听完诗织的泣诉后,邀请了诗织加入弓道部。
在全是女性的弓道部中,大家都相当疼诗织这个可爱的女孩。
尤其是琴,她更是进一步地无时不刻的陪伴著诗织上下学。
随著一年级的入社,诗织也在社内交到朋友,各种流言也慢慢平息。
哦,不,成为琴跟班的诗织,是有两人是同性恋的谣言。
只是琴永远微笑以对,令所有想要证实谣言的人全都知难而退。
不过在诗织的心中深处,却是有这样也不错的念头。
◎◎◎◎
如同往常一样,诗织来到翔的卧室,打算叫翔起床。
一踏入房间,就看到一幅淫靡又刺激性十足的画面。
翔坐在床边,温柔的来回抚摸琴的头,而琴正趴在翔的胯间耸动著。
「哈、哈。」
发现诗织来到,琴难耐似的吐出翔突然怒挺的分身,转头微笑的看著已经呆住的诗织。
「来。」
琴轻柔唤道:「诗织你也必须来学习一下如何让翔主人快乐,快过来。」
脑中一片混乱的诗织依言走到翔的身边,跪在翔的跨前,眼前正是触目的肉棒,好像在示威似的挺立著。
「来、先轻轻舔它、再将它含在口中、用舌头抚摸它。」
琴凑到诗织的耳边吐气说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字语。
诗织红著脸点了点头,战战兢兢的伸出小巧的舌尖,蜻蜓点水似的舔了肉棒顶端一下。
「不行。」
琴没好气的笑骂道:「来,看我做,要像这样。」
琴在诗织的注视中,在肉棒的另一侧,伸出舌尖开始舔拭,滑过肉棒的包皮,火热的棒身,以及高突的筋脉,性感的舌尖来回在翔的分身上扫动。
琴舔的是如此专注,好像是在舔什麼最好吃的糖果一样,一遍一遍的来回舔拭著。
诗织不知不觉间看的有点痴了,不由自主的也把头贴近翔火热的分身,学著琴的动作开始舔拭起来。
「唔。」
也许是从未享受过两条舌头同时服务的翔,忍不住低呼了一声,忍受分身传过来的欢愉。
但是随著诗织的动作从含蓄到大胆,生涩到纯熟,琴慢慢的离开了翔的胯下。
琴很开心的看著诗织眼神朦朧的专心舔拭,脸上不禁露出坏坏的笑容。
琴脱下诗织的内裤、双手开始爱抚诗织的秘密花瓣,诗织一惊,连忙停下舔拭动作求饶。
「啊、琴姐、请不要、请住手、嗯啊、别碰那裡。」
「不行哦、为主人服务怎麼能分神呢、快继续舔、把主人的话儿含进去。」
诗织急的快哭出来,但是琴却毫不退一步的催促,诗织只能泪汪汪的含住翔的分身。
『好大、而且好热』诗织整个小嘴被塞的满满的,初次口交的她一时忘记琴正在侵犯她。
「套弄啊、用舌头转动它。」
琴整个人伏在诗织的背上,在诗织的耳边媚声说道。
诗织依言开始套弄肉棒,用舌头不时的给与肉棒爱抚,套弄之间不时发出淫靡之声。
「啊、啊!」
琴的手已经让诗织的蜜穴氾滥成灾,食指更是挑情的直插进去搅动,强烈的刺激让诗织吐出肉棒娇吟起来。
「吐出肉棒时,你这小淫女不要只顾得浪叫,要帮主人舔拭啊,等到回气了再含住爱抚,懂了吗?」
琴又在温柔的教育诗织了,只不过这次教的是淫荡的事。
「嗯。」
诗织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又将翔的分身吞回口中套弄,更不时的吐出来用舌尖舔拭。
「好孩子,这是给你的奖励。」
琴插入第二根手指,刺激的快感让诗织的娇躯颤抖不止。
一连串的服务,让翔的忍耐度到达顶点,他急促的道:「我…我要出来了。」
琴搂著诗织,道:「这是主人对你的爱,别漏出来,全喝下去哦。」
诗织闻言,头部不敢晃动的等待那盛大的喷出。
「呼。」
翔一声低呼,射出大量浓郁的阳精,全部射入诗织的口腔深处。
无法全部吞下去的诗织,从口中缓缓滑出精液,看起来淫荡动人至极。
琴连忙用舌头去舔那溢出来的阳精,然后两个美人就热烈深吻起来。
吻的迷迷糊糊的诗织,忽然感觉有人从前面把她抱起来。
勉力张眼一望,看到翔保持坐的姿势,将诗织自己跨坐在翔的腿上,而诗织那氾滥的私处毫不阻碍的接受了翔依旧怒挺的分身。
诗织大羞,以手遮脸道:「不要,主人,这姿势让诗织觉得好丢脸。」
翔笑了一笑,解开诗织胸前的束缚,吻上诗织的椒乳,以及吸吮那早已勃起的樱桃。
「嗯啊、嗯啊、这样的感觉、太、太刺激了、诗织好舒服、好快乐啊!」
随著翔的上挺动作,诗织的腰部也开始扭摆起来。
「诗织真是淫荡呢,动的这麼厉害。」
翔不怀好意的取笑著诗织。
「才、才没有这种事、嗯、嗯啊哈。」
诗织抗议般的否认著。
「真的没有,那好,我们就别做了吧。」
翔突然的停下了动作,冷冷的道。
突然的静止让诗织感觉好像快感急速被抽走,一阵空虚感填满了诗织的身心。
「主人、好主人、我错了、诗织错了、呜呜、诗织真的很淫荡、所以求你、求你继续爱诗织。」
诗织大急,不让翔离开的紧抱翔的头,哭泣的求饶。
翔好像听到想听的话,轻柔的解开诗织的手,盯著诗织哭泣的脸,然后温柔的一笑,吻去诗织的泪水,然后开始激烈的挺插。
「啊啊、好深、顶到了、呜呼、这、这个姿势、交合的地方看的好清楚、好奇怪的感觉、诗织好像快要升天了。」
诗织已经完全变成性慾的俘虏,娇吟著淫荡的字句。
看著两个人陷入自己的世界,琴微笑的站了起来,在翔的注视中离开了房间,并将房门关上,留下满室的春意。
◎◎◎◎◎◎◎◎。
诗织脚步虚浮,脸上高潮未退,愉悦的前往餐厅协助琴準备早点。
一进厨房,诗织惊讶的看见琴萎顿昏迷在冷冰冰的地板上。
诗织大惊,急忙奔到琴的身边。
「啊呀,好烫,琴姐你的头好烫,琴姐你振作一点。」
诗织扶昏迷的琴坐起身,焦急的叫唤道。
翔梳洗完毕正踏出房门前往起居室时,就听到诗织的悲呼,「主人您快来,琴姐昏倒了。」
没有片刻的迟疑,不过几喘息的时间,翔就迅速出现在诗织的面前,关心的急切问道:「发生什麼事了,琴怎麼了。」
诗织泣道:「我来的时候,琴姐就昏倒在地上,而且她的头好烫。」
翔探手测了一下,然后就把琴横抱起来,吩咐诗织去请医生。
在琴的房间裡,翔和诗织紧张的看著医师的动作。
医师收拾好器具,对翔道:「没事的,只不过是感冒,我已经给她打过退烧针,她很快就会醒来的。」
翔感激的道:「谢谢你,医生,我送你出去吧。」
随著两人的脚步,医生不忘的对翔嘱咐:「在她病好前,别让她太劳累了。。」
翔应了一声。
诗织端了一盆水,将毛巾浸湿了敷在琴的额头上。
琴悠悠醒来,她第一眼看到的是诗织那哭红的双眼。
琴虚弱的笑道:「怎麼了,哭成兔子眼了。」
诗织抱住了琴,抽抽噎噎的泣道:「我还以为失去了琴姐了,呜呜呜。」
琴摸了摸诗织的头,轻轻的说道:「对不起,让妳担心了。」
诗织抬起头,道:「医生说妳要好好的休息哦,所以诗织我啊,是绝对不会让琴姐你工作的哟。」
琴笑了笑,道:「嗯,一切拜託小诗织了哦。」
诗织高兴的说道:「一切包在我身上。」
看到翔走进来,就道:「我去弄点东西,琴姐我等下再来。」
然后就一溜烟的跑了。
翔在琴的旁边坐下,道:「诗织是个好女孩,她刚刚担心死了。」
琴露出奇异的表情,幽幽的道:「是啊,所以我才选她的啊。」
翔沉默半晌,道:「我们可不可以停止那个计画。」
「不行,我们已经中断一年了,我们不能失去诗织。」
「可是,琴…」
翔还想再说。
琴猛的翻身过来,盯著翔道:「这个计画是为我们好,难道你不明白吗。」
「……,我会一直在妳身边的,所以请住手吧。」
翔目光满是痛苦。
琴摇了摇头,转回身道:「这是你早答应我的。」
翔默然,低下了头,双手握的死紧。
诗织进了房间,端了份食物到琴的面前,道:「琴姐,这是诗织我特製的蛋酒和粥,对感冒很好的,吃完了在吃药吧。」
琴轻轻一震,拿起杯子喝了一口,眼角滑出一滴泪水。
诗织担心的道:「怎麼了,不好喝吗?我明明试过味道的。」
琴急忙说道:「不,味道很好,琴姐我太感动才会这样子的。」
诗织如释重负的吁了一口气,以手中的托盘遮脸,娇羞的道:「以后琴姐想吃的话,诗织随时可以做的。」
听到这句话,琴的头垂的更低了,只能以吃东西来掩饰。
诗织开心的看琴吃自己的料理,浑然不知这房间刚刚曾经有过小小的争执。
(五)
「过来这裡,脱下所有的衣服,并且把这个穿上。」
翔淡淡的说道。
翔打开桌上的盒子,拿出裡面的各式物件,放在诗织面前的桌子上。
那是扮装用的猫女服饰,但是只有项圈、耳套、手脚套、还有猫的尾巴,以及一组淫乐用的跳蛋。
「!!」
诗织有点吃惊,羞意立刻染红了她的双颊。
「这、、太丢脸了、我做不到这麼羞耻的事。」
儘管最近不停的性爱,眼前的事还是太过刺激,诗织双手遮面,摇头怯声拒绝。
「…」
翔默默的走到诗织的面前,诗织紧张的感觉翔下一步的动作。
出乎诗织的意料之外,翔并没有责打诗织,他只是轻轻的拿下诗织的双手,然后低头吻上诗织那红润的双唇。
与琴的极尽挑逗不同,翔的舌尖缠绕著诗织的香舌,如同爱人互相抚摸一样,互相缠绵温存。
「哈、哈、哈。」
接连几次的深吻,诗织呼吸已见紊乱,眼神朦朧的望著翔。
翔见诗织迷乱的样子,道:「你不是说为了让我快乐,什麼事都可以做吗?。」
诗织迷迷糊糊的应道:「嗯。」
「那换上衣服吧。」
「是的,主人。」
话说出口,诗织才惊醒过来,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害羞的低著头。
翔笑了一笑,把诗织拉到桌子旁边,开始为她宽衣解带。
「真是美丽啊!」
翔讚嘆著。
在昏暗的房间裡,诗织精緻的美丽胴体泛著雪白的光辉。
诗织的呼吸急促了起来,美好的胸脯随著呼吸上下起伏,但是三点却被害羞的诗织用手遮住了。
接下来翔不由分说的将桌上的物品穿戴到诗织身上,随著翔有力而坚定的动作,诗织不敢稍有反抗。
猫耳朵、项圈、猫手脚套、以及柄端是一根短棒的猫尾巴,被翔无情的插入菊穴;加上打开了开关,正在私处深处不停震动的跳蛋;随著锁链繫上项圈,诗织转眼间变成一隻俏丽的小猫女。
「唔。」
感受到菊穴传来的异物感和私处内跳蛋传来的刺激,诗织不安分的扭动,泪眼汪汪的向翔求饶道:「主人,这样好丢脸,求您拿下来。」
翔轻拍诗织的雪臀,不容妥协的道:「今天妳是淫荡的小母猫,不准说人话,给我趴著爬。」
随著翔的一下拉扯,诗织发出一声哀鸣,泣道:「不要,这样太过分了。」
翔轻拉锁链,扯动诗织雪白的颈子,道:「这可是妳刚刚答应的,妳这淫荡的小母猫,快照做,不然我会逞罚妳的。」
「呜呜。」
诗织随著哭泣声趴在地上,颈上的项圈,别著一个金色的铃鐺,正随著诗织的动作清脆的发出响声。
「很好。」
翔满意的点了点头,轻轻扯动锁链,道:「走,我们到院子散步。」
诗织闻言大急,虽然是安藤家私人庭院,但是行人还是可以看见裡面的,所以说什麼也不肯移开脚步。
「不听话的猫咪,是要打屁屁的哦。」
翔又是两掌下去,诗织吃痛,含著眼泪缓缓爬离开房间。
◎◎◎◎
「唉啊,好可爱的小猫咪。」
走廊上,诗织就遇到她最不想碰见的琴,窘迫的诗织立刻想躲在翔的背后,只可惜眼尖的琴立刻走了过来,蹲在趴著的诗织面前。
大羞的诗织虽然立刻想跟琴哭诉翔无情的命令,但是琴却吻住诗织的红唇,不让她说出任何一个字。
琴拨了拨瀏海,抚媚的道:「不行哦,宠物是不能说话的,去让主人好好疼爱你吧。」
然后俯身到诗织身边,在她的耳旁柔声说道:「不过,诗织这样子真是可爱呢,晚上就穿这样子来琴姐房间吧。」
诗织听完脸更红了,吐不出半点声音。
翔牵了茫然的诗织走了,琴很愉快的注视他们离去。
◎◎◎◎
诗织一面爬行,一面要忍受跳蛋的震动,还要避免花瓣被过高的青草碰触,和菊穴插著的猫尾。
诗织辛苦的爬行著,但是身体内也开始出现异样的快感。
爬著爬著,大阳光的持续照射刺激了诗织的肌肤,因为快感导致花瓣已经溼漉漉的,因为羞意让雪白的肌肤透著緋红。
「唔嗯、唔嗯嗯、唔嗯啊、。」
诗织终於忍耐不住的喘息出声。
「受不了了?那休息一下吧。」
刚好走到喷水池边,翔在池边坐了下来,看著诗织难耐的扭动。
诗织的身体颤抖不已,身体的蜜穴泊泊的吐出蜜汁,她以哀求的眼神看著翔,希望翔拿出跳蛋。
翔不经意的脱下拖鞋,放在喷水池裡洗濯。
良久,翔缓缓问道:「身体痒的受不了了吧,很想要吗?」
想起翔的吩咐,诗织红著脸点了点头,叫道:「喵。」
翔高兴的笑道:「真是可爱,这个先赏你吧。」
说毕,翔就把脚伸到诗织的花瓣中搅动,引起诗织一阵难耐的喘息。
下体传来的刺激,和恐惧被外人看见的羞耻,无情的烧灼诗织的理智,诗织已经渐渐沉溺於快感之中,动作也愈放浪起来。
诗织失神的解开翔的裤头,掏出翔的肉棒,开始舔吸起来,而翔随著诗织动作开始有了反应。
「唔,诗织你真棒,舔的我好舒服。」
翔难得的喘息著道:「不过你今天真是主动啊,在外面作比较兴奋吗?妳还真是个淫乱的母猫啊。」
亢奋中的诗织只能恍惚的应了几声,迷迷糊糊的想著:「要让主人更快乐,想要主人好好的疼爱,想要主人的大肉棒。」
「啊啊、嗯啊啊啊!」
虽然极度卖力为翔服务,但是诗织还是抢先一步达到高潮,从蜜穴深处喷出愉悦的淫水,将草披上银色的光辉,诗织软绵绵的摊下。
「做的真好,这是给妳的奖励。」
翔扶正诗织,取出跳蛋,从背后贯穿了诗织。
「啊啊啊啊、哈啊、哈啊嗯。」
还在高潮餘韵的诗织,很快的随翔强而有利的抽动又攀上灵慾的巔峰。
「告诉我妳的感受吧,我可爱的小猫女。」
翔抓住诗织迎合的蜂腰,示意她可以说话。
如逢大赦,诗织大声娇吟起来「啊啊啊,这太、太激烈了、好深、顶、顶到底了。」
「呜呜、这样的装扮、这样羞人的姿势、还在外面做这种事、为、为什麼我、我极有感觉。」
诗织已经陷入了狂乱,强力的索求翔的肉棒。
「诗、诗织果然很淫荡、嗯啊、又、又要洩了、嗯啊啊啊啊啊啊!」
随著诗织啜泣的叫喊,翔同时也一挺腰,送出大量灼热的阳精。
翔坐在喷水池池壁上,让诗织坐在草地上,头靠在翔的腿边歇息。
翔抚摸诗织的秀髮,问道:「舒服吗?」
诗织恍惚的喵了一声,就昏沉的睡去。
良久,翔才缓缓说出:「我也很舒服啊,真是谢谢妳了。」
◎◎◎◎
上午激烈的性爱,还在诗织的脑中激盪不休。
「诗织、诗织。」
听到有人叫唤,诗织猛的回神,只见琴没好气的站在面前。
「在想什麼。」
琴轻轻责骂道:「有人按门铃很久了,快去开门。」
「是,真对不起,我马上去。」
诗织红著脸欠了欠身,立刻小跑步离开。
来到门口,只听见铃声按的越来越急。
诗织开了门,只见一个冷艷的美女站在门口,旁边一个保鑣似的人正在按门铃。
那美女身材相当高挑,年纪看起来跟诗织差不多大,身体跟琴一样属於丰满型,容貌相当艷丽却带著不亲近於人的高傲感觉,穿著一套火红的套装,她似乎也正在评论诗织的美貌。
那美女不悦的道:「做什麼这麼久都没回应?」顿了顿,「对了,妳又是谁啊?」
诗织低头行个礼,答道:「真对不起,我是安藤家新来的女佣,叫我诗织就行了。」
美女微皱了一下眉头说道:「翔会请女佣,还真是稀奇。」
诗织试探的问道:「请问小姐妳是?」
那美女举步往翠梦馆走去,答道:「我是翔的未婚妻,去告诉翔我来了,我在接待室等他。」
诗织如遭雷殛,良久才清醒过来往二楼的书房奔去。
诗织在书房前碰到琴,诗织急促的说道:「琴姐,有位漂亮的小姐说是主人的未婚妻,现在正在接待室。」
说道末几个字,已经语带哭音。
琴厌恶的摆了摆头,说道:「是『前』未婚妻,大道寺丽美,她跟翔早在4年前就解除了婚约,妳去看她要些什麼,我去叫主人。」
说完琴就进入了书房,全身散发一股醋意,那是诗织从未看过的琴。
诗织来到丽美身边,问道:「请问两位要点什麼。」
丽美不耐烦的道:「随便来点茶,我也不指望妳会泡的多好,翔还没来吗?。」
「找我什麼事。」
丽美连忙回头,只见翔走了进来,平静的道:「我们一年多没见了吧,找我有事吗?」
翔在诗织的肩膀拍了拍,示意她去泡壶茶来。
虽然一千个不情愿,诗织还是乖乖的离开接待室,但是却见到琴烦躁的在走廊走来走去。
「琴姐。」
诗织唤道,琴连忙比了禁声的手势,诗织狐疑的看著全然没见过这种神情的琴。
只隐约听见接待室内…
丽美在翔的面前,高傲的神情好像溶解了一样,害羞的道:「我是来说我们婚姻的事情。」
「我们不是已经解除了婚约吗?」
翔不解的问道。
丽美急道:「所以才要先恢復婚约,再履行婚约啊,而且爷爷他也答应了,翔…」
翔道:「真对不起,大道寺小姐,我并不想恢復那个婚约,我也没办法跟妳结婚。」
大概是完全没想到会被拒绝吧,大道寺丽美整个人呆住了。
良久,她才幽幽的道:「你、你讨厌我吗?」
翔摇了摇头,安慰道:「这不是讨不讨厌妳的问题,我并不讨厌妳,但是我不能跟妳在一起,请妳谅解。」
丽美大小姐的脾气发作了,她气呼呼的道:「拒绝我是因为那个女佣吗…」
不想让丽美说诗织的坏话,翔打断道:「诗织是特别的,所以请妳别再说了。」
「我偏要说!还有你那位……」
「住口!」
翔站了起来「我送妳出去…」
丽美哽咽道:「不用你送。」
转身跑了出去,狠狠蹬了在走廊呆站的诗织,就像旋风般跑出了安藤家,保鑣慌忙跟在背后。
翔走了出来,无奈的摇了摇头。
琴从大厅柱子背后转了出来,醋溜溜的说道:「怎麼,觉得很可惜?」
翔连忙否认「才不是,绝对没有。」
琴整理翔的领口,说道:「没有最好,否则……」
「啊!」
翔一声惨叫,脚尖狠狠被琴踩了一下,痛的翔直跳脚。
琴全身放射著忌妒的光线,搂过诗织道:「走,我们不要理好色的男人。」
但随即在诗织耳边低声的说:「主人说妳是特别的,有没有很高兴啊,姐姐真羡慕妳哪,嘻嘻。」
诗织红著脸,从琴的怀裡逃开,断断续续的说道:「我去準备点心,失、失陪了。」
就跑著逃掉了。
而在她的背后,琴和翔互相注视著,交换著只有他们了解的讯息。
(六)
「为什麼?为什麼琴姐会对大道寺小姐吃醋呢?我跟主人在做那档事时,琴姐就不会这样,真让人想不透啊…」
诗织心不在焉的料理晚餐中,一边胡思乱想下午的事情。
「在想什麼?萝卜快被你切成泥了。」
翔不知道何时出现在诗织的背后,轻轻的在诗织的耳后细声道。
「啊!」
诗织吓了一跳,脸立刻羞红了起来。
诗织慌忙道:「对、对不起,我重新做过。」
接著就想往旁边逃离翔灼热的气息。
「!?」
可惜天不从人愿,翔的双手抓住了诗织的细腰。
翔道:「诗织的这个样子看起来非常宜家呢。」
诗织的脸更红了,小声的道:「真、真的吗?」
「是啊。」
翔高兴地一笑「这是给妳的奖赏。」
语毕,翔作恶的大手开始向诗织的美丽胴体上下进攻。
「啊!」
诗织大急,从衣服外抓住了翔的手,快哭出来的道:「主人,拜託,这裡是厨房啊!」
翔坏坏的道:「没错,所以要在这裡给宜家的小诗织奖赏啊。」
诗织的力气,又怎麼能制止翔的侵犯,翔毫不理会的揉捏诗织的椒乳,不时的用手指挑逗那逐渐突起变硬的樱桃:另一隻手深入花瓣,在逐渐湿润的花瓣中,找到敏感的花蕾,并不时的用手指弹打揉捏。
「啊、啊嗯。」
诗织开始发出难耐的喘息,快感带全被掌握的她,只能在一波波的刺激下沉沦。
上午的疯狂性爱,让诗织的身体变的异常敏感,翔挑逗不久,动人的感觉又出现在诗织身体的各个角落。
「哈、哈。」
两人唇分,彼此的舌尖牵出一道银色的丝桥,诗织已经迷醉了,热烈的反应著翔的动作。
翔将诗织的全身衣物脱下,却让她围著一件围裙,然后向后退了几步欣赏著。
「这个样子真是性感啊!」
翔讚嘆的道。
『这感觉好舒服啊、我很喜欢、虽然很丢脸、但是真的很舒服…』
『我该抵抗吗?可是、我真的并不讨厌做这种事、我的身体是如此热烈的迎合著』『我、我喜欢翔学长,我想让他快乐,想要他好好疼惜我』被翔深深注视著,娇羞的诗织一边想著以上的念头,一边作出了出卖自己的决定。
诗织眼神朦朧的道:「如果主人喜欢,诗织以后随时可以这样穿。」
,然后不等翔反应过来,逕自走道翔的面前跪下,掏出翔早已变硬的肉棒,开始忘神的吸吮起来。
「好诗织,妳进步的真快,好,就让妳好好表现吧。」
翔拉过椅子坐了下来,跨间诗织仍然不停的吸吮著。
诗织抬起了头,娇媚道:「是。」
就又开始了口交的动作,卖力的取悦著翔。
「唔。」
也许是诗织专注舔拭的样子太过吸引人,翔没多久就喷出灼热的阳精,飞溅在诗织美丽的脸上。
诗织将脸上的精液用手指刮下来送入口中,然后盯著翔依然怒挺的分身呢喃道:「好棒、还这麼的有精神。」
诗织站起来撩起围裙,用手指打开湿漉漉的花瓣,声如蚊訥的道:「主人,诗织已经这麼湿了,请你插进来好吗?」
翔满足的笑了,他让诗织转过身趴在桌沿,将诗织的双脚打开,就从后面开始激烈的抽动。
「好深、啊、啊啊、顶到了啊、这、啊、太、太激烈了。」
「这麼、激烈的动作、诗织会、受不了的、嗯啊、嗯啊啊、嗯啊哈。」
「不行了、慢、慢一点、不然我、我会又高潮的、啊啊啊、又射了、啊啊啊啊啊!」
翔的一轮激烈的抽动,让诗织呻吟著不成句子的喘息,让诗织达到好几次的高潮,渐渐无力的迎合著翔的抽动。
翔一挺身,将诗织渴望已久的阳精大量喷出,烫的诗织高声呻吟,再度送诗织上灵慾的高峰。
◎◎◎◎
时间回溯到3年前。
盛夏的某一日,到弓道部準备练习的诗织,被学姊告知全社员几乎都到足球场加油去了。
赶到足球场的诗织,在琴的示意下,替自己学校的球队加油著,那天正是跟别校的交流比赛。
在球场的球员们,以及週遭的所有人,都发现了樱泉最美的两位女性都在足球场边的情形。
为了给美人儿留下深刻的印象,樱泉的球员都很卖力踢球。
结果---很惨。
一昧的卖弄踅脚的球技,全队几乎没啥默契可言,上半场就被对手连下3分。
场中唯一配合传球的人,只有当时的中锋—翔,一再的给队友製造射门机会。
终场樱泉还是以2比5落败,得分的两位前锋吹嘘自己的得分时,做出妙传的翔未发一语的离开球场,给诗织留下极深刻的印象。
跟琴等人分手之后,诗织跑到市中心去买原本计画要买的CD。
在商店旁的电玩游乐场,她看到一堆人围在一台格斗电玩机器的旁边,好奇的诗织忍不过去看事怎麼回事。
人群中发出讚嘆声:「真厉害哪,40连胜了。」
诗织定眼一看,发现那个电玩高手正是满目通红的翔。
翔似乎把输球的愤怒都发洩在游戏上,挑战的人全都很快的被收拾掉。
若有感触的诗织,在翔走出围观的人群时,鼓起勇气拉住翔的手臂,半强迫的拉翔跟她约会。
诧异的翔,并没有拒绝这突而其来的艷福,2个人玩遍了游乐中心的每一项游戏设施,还照了大头贴。
分开前翔那有点靦靦的谢谢,诗织至今仍然歷歷在目。
从此,两个人就熟络起来,不过却没有再进一步的约会过,一直到翔毕业。
「唉啊,又梦到以前的事了、!?、糟了,快中午了,琴姐怎麼没叫我。」
诗织气急败坏的下床,火速的整理容顏。
来到书房,翔轻轻的斥责诗织:「虽然是我派琴去买东西,但是妳也不该这麼晚起啊。」
因为昨天2场激烈的性爱,体力尚未恢復的诗织,只能羞愧的直道歉。
「不行,我要处罚妳。」
翔不留情的道。
「是。」
诗织低下了头,有点恐惧的等待翔的处罚。
「!?」
出乎诗织的预想,翔脱下诗织的衣服,取出一条宽约1公分,很长的一条麻绳。
「这、这是。」
诗织害怕的问。
「惩罚妳的工具。」
翔很正经的回答,然后就开始绑缚起诗织。
翔先用手指划过诗织白皙的肌肤,然后才将绳子绑上,慢慢的,诗织已经分不清翔是在爱抚她,还是在绑缚她,当翔把诗织绑成ㄑ字型时,诗织已经满脸通红,气息紊乱。
「嗯、嗯啊、嗯哈、不、不要拉、我会疯狂的。」
翔轻拉绳子,让诗织发出一阵难耐的喘息,乳头旁的粗绳紧紧夹住了诱惑的樱桃,花瓣上的绳结更是深陷其中,虽然绳子并没有紧到留下红痕,但是却是恰到好处的给予诗织束缚的刺激。
「呜、呜呜、为什麼被绑住会这麼有感觉、我是怎麼了?」
难挨静默,诗织开始抽泣起来,哭喊著自己羞愧的感觉。
「有感觉吗?妳还真是淫荡啊,被绑住就湿成这样。」
翔像恶魔一样的调笑著诗织,手不空閒的东拉一下,西扯一下,彷彿在扯木偶般,诗织随著翔的动作开始放浪起来,发出令人遐思的喘息。
「主人、诗织、不行了,请给我吧,嗯啊、嗯啊啊啊!」
终於忍不住,诗织开始请求翔的插入。
「不行,我是在惩罚妳耶,怎麼能让妳乐呢。」
翔摇头乾脆的拒绝。
「主人、拜託、诗织好痒、真的不行了、请别欺负我、呜呜呜。」
诗织哭泣的求饶,身体失去了行动的自由,只能用水汪汪的眼睛注视著翔,渴求翔的怜悯。
「那妳要好好的拜託,看我会不会心软。」
翔停下挑逗动作道。
诗织几次深呼吸,却无法平息身体的慾火,片刻之后,诗织认命般,幽幽道:「诗织是淫荡的女人,所以请主人的大肉棒插入诗织的浪穴吧,诗织需要主人的疼爱才能活下去,所以请主人爱诗织吧。」
到末几个字,已是带哭音的高亢。
听到诗织的告白,翔很愉悦的将诗织摆正,调整绳子,然后就是一记直击。
「啊啊、嗯啊、嗯啊哈、啊嗯、啊、啊啊啊啊!」
身体不能迎合翔的动作,诗织只能激烈的晃著头,高声的浪叫。
「好深、主人的好大、诗织快被撑破了、嗯啊啊啊、我又要洩了。」
因为全身都被束缚住,只能被动的接受衝击,诗织的体力快速流失,很快的就娇喘不已,蜜穴更是大洩特洩。
翔解开绳子,恢復自由的诗织只能紧紧抱住翔,在翔的喷出后舒服的昏了过去。
翔轻柔的抱起诗织,将她抱回诗织自己的房间,将诗织放在床上,拉上被单。
翔默立片刻,最后轻轻在诗织的唇上一吻,转身离开。
◎◎◎◎
诗织做了噩梦。
那是琴的毕业典礼,被学姊们包围的诗织,好不容易才脱身,手心紧抓著琴制服上的钮扣,正想追上去送琴到车站。
追出校门口,在公园的绿荫大道中,诗织看到了…
琴正跟手裡拿著花束的翔忘神的接吻著。
诗织惊醒过来,眼泪却已经不听使唤的流出。
「那不是梦。」
诗织想起被尘封的回忆「是我太伤心了,所以把它忘掉了,我不觉得我被背叛,只是…」
诗织双手遮面,大声哭泣。
「那时候他们两人,看起来毫无可以容纳自己的空间。」
「所以后来无论是琴姐或翔学长找我,我都推辞不在,日子一久我终於成功忘记,但是,为什麼我又想起来了。」
「这是一个机会。」
似乎是想通了,诗织擦乾眼泪,站起身来「我一定要去确认。」
◎◎◎◎
翔正在把玩一个链墬。
突然间,一隻纤纤玉手取走了那个链墬。
翔惊愕的抬起头,是琴。
琴落落大方的坐在翔的大腿上,身体紧挨著翔。
翔想取回链墬,琴却先一步打开了它。
裡面是翔和诗织的大头贴。
翔结结巴巴的想解释,却被琴的香唇封住了。
一段热烈长吻,琴才甘愿的离开,抚媚的笑道:「别紧张,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语毕,琴按下暗扣,打开隐藏的另一面,是翔和琴的合照。
琴幽幽的道:「其实不必这麼麻烦的,照片,一张就够了。」
然后就把链墬放在桌子上,回头看正在怔怔看她的翔。
琴起身浪笑一声,解开马尾,任由长髮披肩,抚媚的道:「我要,给我吧。」
不等翔的回答,琴熟练的掏出翔的肉棒,让它在口中变硬,然后脱下自己的衣物,身体主动往怒挺的肉棒沉了下去。
◎◎◎◎
诗织循光线来到书房,看到琴正在翔的身上起伏耸动著。
脑中徘徊不去的,是1年多前琴和翔相拥亲吻的画面。
眼前衝击到的,是琴和翔的激烈交合。
相同的是,这两人的羈绊似乎仍旧拒绝诗织的存在。
过去、现在的衝击,让诗织留下寂寞的泪水,蹲在地上发出无声的哀鸣。
(七)
「哥哥、好棒、好深、再用力一点、我还要、我还要更多。」
琴一边喘息一边索求翔的吻,美丽的胴体不停地在翔身上起伏著,琴自己更是忘情的揉捏自身丰满的美乳。
哥哥?
琴突而其来的称呼让诗织暂时忘记哭泣,从门的缝隙往内看去,想知道那是性爱中的暱称还是…
在檯灯的辉映下,翔和琴的眉目依稀可以找到相似的痕跡,说明了2人相当大的可能具有血缘关係。
由於翔和琴在学校并不会相当亲近,两人的脸型更是有著相当大的差别,身边的所有人,包括两边都相当亲近的诗织,从来就不曾怀疑过这两人是否有特殊关係,但现在正在窥伺的诗织,意外的发现了惊人的事实。
「这、怎麼会?」
诗织不禁呢喃出声;敏感的琴听到声音,驀然回头,看见了脸上泪跡斑斑的诗织转身逃离的背影。
翔坐直身体,搂住琴轻柔的道:「怎麼了?」
琴嘆了口气,幽幽道:「诗织刚刚在门外,她可能全部听见了。」
翔脸僵硬了一下,良久才道:「跟她说清楚吧,说真的,这种事情我不想继续下去了。」
琴起身整理仪容,绑好马尾,背对著翔道:「可是哥哥,这也是你的希望不是吗?」
没有听到任何的回答,琴默默的走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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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
「诗织,琴姐能进去吗?我有事想找妳谈谈。」
还在床上发著愣的诗织,被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吓到跳起来,有点慌乱的道:「请、请进。」
琴推门走了进来,脸上温柔的笑容一如往昔。
琴拉了张椅子在诗织面前坐下,一切都相当自然,但是诗织却对眼前的琴感觉到全然的陌生。
琴开门见山的道:「刚刚的话,妳都听见了?」
诗织僵硬的点了点头。
琴眼光中透著一丝的绝望,低头缓缓道:「是的,我和翔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妹。」
诗织惊愕的以手遮嘴,静静的听琴缓缓道出两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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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和翔的母亲是个喜爱刺激的人。
在琴3岁时,她就带著琴离开了安藤家,改嫁给别人。
而被强迫分开的翔和琴,其实原本都不知道对方的存在,大人们自然都用已经去世的那套哄骗小孩。
但是琴的继父,是个好色却又沉迷於赌博的人。
在以甜言蜜语骗得琴母亲的芳心之后,没用几年就败光了琴的母亲所有的私房钱,然后一家过的相当清苦。
而悲剧,就在5年前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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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车祸,使得翔的父亲、继母、以及一些叔姨全部丧生,只有因为发烧没去家族旅行的翔逃过一劫。
获知这个消息,翔的生母和继父就急急忙忙带著当时国2的琴回去分家產。
可惜翔的父亲虽然一丝不苟,但是却是细心的人,有明确的遗书指定全部家產由翔继承,加上优秀律师的帮助,琴的父母终究没能分得半点好处。
对琴垂涎以久的继父,藉著无处可发的怒气,侵犯了琴。
他一边扯著琴的头髮,一边叫道:「妳已经没用了、妳已经没用了啊!」
狠狠的强暴了刚发育的琴。
而琴的母亲,同样气愤难消,并未对被摧残的不成人形的琴表达过任何的关心,甚至连责骂琴的继父也没有,像是琴完全不存在一般视若无睹。
那时动弹不得的琴,真想死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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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裡的琴,脸上表情已经是一片空洞,彷彿说的不是她的故事。
而诗织也早就已经扑到了琴的怀抱之中,并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她从来没想过外表如此开朗、坚强的琴,会有这样不堪回首的过去。
琴温柔的摸了摸诗织的头,继续道。
「但是当我身体能动的时候,我却不想用自杀这种手段来结束我的生命,因为,我不甘心!」
「可是,被父母这样对待的我,却不知道可以有哪裡可以去。」
「后来,我想到了哥哥,虽然没有跟我说过一次正常的谈话,但却是一直用温柔关心的眼神一直注视著我的哥哥。」
「所以我就想,哥哥会不会爱护我呢,会不会拯救我呢,会不会给我家人的温暖呢?」
「结果哥哥就像我想的一样呢,他疼我,关心我,爱护我,保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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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突如其来的门铃声弄得一头雾水的翔,很惊讶的看著以和上次见面时完全不能相比较的表情、服装出现在门口的亲生妹妹?琴。
而在弄清楚了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以后,翔他未发一语的就让琴住了下来。
之后,堪堪升上国三的他更展现了惊人的才干;透过律师将琴的抚养权转回自己的长辈那裡、给了上野家一笔钱言明划分界线、甚至还透过法院强制剥夺琴父母的接近权。
从此,两兄妹就在翠梦馆相依为命,翔用著他所能尽到的心意,悉心的呵护著琴。
而琴的伤口,也就在翔的溺爱之下渐渐地被治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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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露出凄凉及自嘲的笑容,道:「也许是继承母亲淫乱的血吧,或著是想与哥哥拥有更深的羈绊,隔年我就强迫哥哥跟我发生了性关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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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的胴体在月光下闪耀著白皙的光彩。
而面对被惊醒的翔,琴害羞的低下头,请求道:「哥哥,抱我。」
翔吓了一大跳,并连忙的将被单披在了琴的身上,急道:「琴,你怎麼了,我们不可以做这种事的啊。」
琴摇摇头,豪不退缩的道:「不行,你一定要抱我。」
「琴,我们可是亲兄妹啊,我们是不可以做这种於情於法都不容的事的啊。。」
「哥哥,我真的好不安,我知道丽美小姐说要你把我送到亲戚家,对不对?。」
「我绝对不会把妳送走的,妳可是我的妹妹,是我现在唯一剩下的家人啊。」
这时翔已经急的快要哭出来了。
一直以来以青涩的年纪跟大人们周旋,面对『好心』的叔叔伯伯们所给予的压力,当偽装的和平给妹妹无情的戳破,翔终於出现正常人该有的慌乱。
琴轻轻说道:「可是我如果不是你妹妹呢?我们长的又不像…」
「胡说,就算我们不相像,但我们长的像我们的双亲啊;更何况,还有血统证明,怎麼可能不是亲兄妹!琴,妳别胡思乱想了,妳永远都是我妹妹,永远都会是!」
翔已经激动起来,大声的试图改变琴的想法。
琴轻轻的搂住翔,让床单缓缓的滑下,露出了美好的娇驱,跟著,紧紧的贴住了翔。
琴道:「哥哥,抱我,求求妳,因为,我不要哥哥和丽美小姐在一起,我要哥哥跟我在一起。」
说完以后就闭上了眼睛,静静的等待著翔的亲吻。
翔悲痛的摇头,道:「琴,不要这样,我们之间不需要这样…」
琴缓缓的张开了眼睛,眼框之中已是热泪满盈,然后语带哽咽的道:「哥哥,我知道是因为我的身子被弄脏了,所以你不想抱我,其实你是讨厌我的,对不对?因为我被继父…」
翔激动的大叫;「没有,妳一点都不脏,我怎麼会讨厌妳!」
琴坚定的看著翔道:「那,哥哥,抱我。」
说完,泪水缓缓流下。
这时的翔也在哭泣,他伸出了颤抖著的双手,然后,紧紧的拥抱著琴,良久良久。
当翔的手停止颤抖之后,翔低沉的问道:「琴,你真的不后悔吗?」
「嗯!」
翔带点凄凉的微笑道:「那麼,就让我陪妳一起下地狱吧。」
翔亲吻琴,当两人的嘴唇接触时,琴就迫不及待的把香舌伸入翔的口中。
「嗯、哈、哈、哈。」
唇分,两人的舌尖淫糜的牵起一道丝线,滴落在两人的胸脯上。
琴害羞的道:「这可是我的初吻喔,能给哥哥,真是太好了。」
翔报以微笑:「这也是我的第一次,真的哦,我可还没跟丽美亲过呢。」
「真的吗?琴好高兴喔!」
琴紧紧的抱住了翔「但是,不要再说丽美小姐的事情了,我要你的眼睛只注视著我,哥哥。」
两个人又开始了激烈的拥吻,或许是血缘相同且心意相通的关係,两个人很快就上手了起来,配合的恰到好处。
「哥哥的吻好甜、好温柔呢、就跟哥哥的人一样喔。」
琴迷醉的呢喃著,并把身体往后挪了挪,打开了双脚,露出两腿根部那淫糜的花瓣。
「哥哥,你看,光只是跟哥哥亲吻,这裡就湿成这样了。」
琴害羞的道。
「好美啊,虽然是第一次看到,但是琴这裡真是太漂亮了。」
翔讚嘆著,并且低头去舔拭。
***
「嗯、嗯啊、哥哥不要、不要舔那裡、啊啊、那裡很脏、琴、琴会受不了的。」
双脚被翔抓住,琴只能上半身不停的扭动,发出喜悦的叫声。
「哪裡脏?哥哥来把它舔乾净,琴的蜜汁好甜,哥哥不想离开呢。」
豁出一切的翔,专心的舔拭著,翔的动作越发激烈了。
「咿啊啊、嗯啊哈、嗯哈、嗯啊、嗯啊啊啊、要洩了啊啊啊啊!」
被亲爱的哥哥如此亲密的舔拭,琴很快的就达到第一次的高潮,琴的蜜穴喷出透明的证明,一滴不漏的被翔喝了下去。
娇喘不止的琴,深怕翔就此结束,媚眼如丝的道:「哥哥,进来吧。」
紧紧抓住翔的手,绝不给翔有中止的机会。
翔只能默默的点了点头,脱下睡衣,把琴的身体摆平,打开琴的双腿,将肉棒对準琴的蜜穴,轻轻的道:「要去了哦,琴。」
到了关键时刻,琴紧张和害羞的回答道:「嗯,琴準备好了,哥哥请进来吧。」
深怕琴想起不好的回忆,翔缓缓将肉棒插入。
「我感觉到哥哥在我裡面了,哥哥跟我合一了。」
感觉到翔的心意,琴流下满足喜悦的泪水。
「哥哥的好大、好粗、好烫呢、塞的满满的、哥哥请爱我吧、狠狠操我吧。」
两人相拥在一起,琴在翔的耳边呢喃道,美丽胴体更是不安分的扭动,深深的刺激翔的感官。
翔开始猛力抽动,第一次做爱的翔技巧十分生疏,只能单一模式的抽插,但是禁忌的结合让两人异常敏感,很快的,喘息的两人就快要达到灵慾的高峰。
「嗯啊、好舒服、跟哥哥做好舒服、嗯嗯、琴觉得好快乐,好快乐啊!」
「再用力一点,再深一点,琴还要更多、更多。」
琴亢奋的发出甜蜜的喘息,激烈的迎合翔的动作,噗滋的淫縻声响彻房间每一个角落。
「射进来,今天是安全日,哥哥请给我吧,嗯啊、嗯啊啊啊啊啊!」
发出高亢的浪叫,琴和翔同时到了高潮,翔生平的第一次满满注进了琴的蜜穴裡。
高潮之后,琴的脸更显的明媚动人。
琴微笑道:「我终於跟哥哥结合了,琴好高兴,琴真的好爱好爱哥哥。」
翔认真的回答道:「我也爱你,琴。」
然后两个人再度深吻。
当翔熟睡后,琴爬起来,摸了摸熟睡中翔的头髮,心道:『哥哥、你真是太善良了、我就知道你不会拒绝我的、这样会吃亏的,不过以后妹妹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的,我已经离不开你了』然后琴满足的依偎在翔的怀裡,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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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织已经听的满脸通红,只听琴继续道:「之后我持续的诱惑哥哥,一直到他主动跟我求欢为止,那时我已经进入哥哥的学校,师长们都很同情我遭遇,都替我保密跟哥哥的关係。」
琴空洞的眼神,分不清是叹息还是伤心。
诗织正想说些什麼安慰琴时,琴却将诗织轻轻抱起来,放在床上。
琴俯身压住诗织,深深注视著惊讶的诗织,一如诗织失身的晚上场面。
片刻后,琴脸上露出哀慟的表情,接续道:「但是,有一天我发现哥哥去做了结扎手术,我才明白有些事情是我不能做的,我不能成为哥哥的妻子,不能替哥哥生孩子…」
琴深呼吸了几口,才忍住悲伤继续道:「我已经离不开哥哥了,没有哥哥我活不下去,我们需要一个能接受我们兄妹的关係,一个被我们喜欢的人,但绝对不是那个大道寺丽美,她只想独占翔,想把我赶走。」
「我找到的那个人就是妳呵,诗织。」
听到琴这句话,诗织终於明白了一切,但是却被事实震惊到不知该如何是好。
琴抚摸已经呆住的诗织的美丽秀髮,眼神朦朧的道:「妳是那麼的美丽、那麼善体人意、这麼的惹人怜爱、如此的跟我们有缘。」
眼瞳发出热烈的目光,琴高兴的道:「当我看到哥哥和你的合照时,我就知道我终於找到了,我从见到妳时就注意你了,你又出我意料之外的跟我哥哥有所接触。虽然我不知道我毕业后为什麼妳拒绝我去找妳,但是今天神又把妳送来我们的身边…。」
琴深深的注视著诗织,期待的问道:「诗织、妳愿意当我的嫂子、愿意当我的好姊妹吗,答应琴姐,好不好?」
诗织张口欲言,但脑中却闪过1年前翔和琴亲吻的画面,以及刚才的衝击,那种空虚的感觉,瞬间充满诗织的心。
诗织流下眼泪,缓缓的摇了头。
琴怔住了,她没想过到这地步诗织会拒绝她,她期期艾艾的道:「诗织、拜託妳、请妳答应、琴姐不能没有妳…」
诗织哭泣更厉害了,猛摇头道:「琴姐、对不起、我真的做不到。」
琴猛地抓住诗织的肩膀,用力之猛让诗织害怕的直发抖。
琴目光冷淡下来,冷冷的道:「知道吗?我现在应该要把妳关起来,调教到妳答应为止。」
听到这段发言,绝望的诗织只能哭泣的摇著头。
渐渐的,诗织发现琴的手抖的更厉害,而且有液体滴落在她的身体上。
琴在哭,这是诗织跟琴认识以来,第一次见到琴在哭泣,这个变化让诗织顿时忘记自己正在哭泣。
「我做不到。」
天人交战的琴,终於下了决定。
忍住失望,琴急促的说道:「对不起、我叫翔做了那些过份的事,妳明天就能回去了,真的对不起;还有,妳做的蛋酒,很好喝,谢谢妳,呜、呜呜、呜呜呜呜。」
琴猛一起身,就往门口奔去,门口外翔不知道何时就站在那裡了,琴扑进翔的怀裡,大声的哭泣著。
不知道该说什麼,翔只能对诗织欠了欠身,转身带著琴离开。
心中突然出现一股失落感,但话已经说出口,诗织只能复杂的看这对兄妹的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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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诗织就回到家裡,父母都相当关心诗织的情形,诗织总是笑著说没有发生什麼事。
只要一静下来,诗织就不得不想安藤家的兄妹,诗织决定找些事来做,试著排除掉那份空虚感。
「母亲大人。」
诗织走进厨房「我来帮您洗碗…!!」
诗织睁大双眼,双手下意识的遮口避免发出惊叫,整个身体颤抖起来。
「怎麼了。」
诗织母亲关心的问「看妳累的,去休息,洗婉我来就好了。」
「好。」
诗织虚弱的笑了一笑,她说不出口她看见自己只穿一件围群跪在地上帮翔口交的画面。
似乎是上天的捉弄,诗织来到浴室,想洗脸冷静一下,却看到自己被翔在浴缸内玩弄全身的画面;诗织来到客厅想歇息冷静,看见自己跟琴在沙发上疯狂性爱。
诗织不得已只能逃回房间,身心疲惫的达到极限,软软的坐倒在地上。
「这太过分了。」
诗织掩面哭泣「这叫我怎麼能恢復平静正常的生活。」
心中的空虚寂寞似乎要化为实体衝出,诗织下意识的开始自己进行发洩的行为来。
「…嗯…」
诗织发出喘息声「我怎麼、自己动了起来、做、这种丢脸的事。」
诗织将手伸到内裤外面,隔著薄薄的布料,轻柔的爱抚花瓣。
「嗯、嗯、嗯、嗯嗯。」
「好热、我身体像有火在烧、好热啊!」
诗织狂乱起来,她脱下内裤,解开胸罩,双脚大开坐在地上,用力的揉捏自己的敏感处。
「嗯、嗯啊哈、为什麼、为什麼我的身体好热、我停不下来了啊啊啊!」
诗织浪叫起来,手指更是插入蜜穴搅动,另一隻手用力的揉捏椒乳。
「呜呜、越来越丢脸了、可是这份快感、嗯、嗯啊啊啊!」
身体弯成ㄑ字,诗织的动作一点都没有要放慢的意思,越来越激烈,越来越投入。
「不行、蜜穴内好空虚、我、我想要翔学长的大肉棒,给我、呜呜;我身体好热、我想要琴姐舔我,我身体好热啊啊啊啊!」
在高潮的恍惚中,诗织大声的喊出心裡深藏的愿望。
「呜啊啊啊、要洩了、啊啊、要出来了、啊啊啊啊!」
诗织大声叫喊著,身体深处喷出一道甘泉,喷潮后诗织整个人都瘫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诗织才失神的站了起来,恍恍惚惚的走到书桌前,打开抽屉取出一个被绳子绑的死紧的音乐盒。
诗织呆滞的解下绳子,把音乐盒打开,裡面是一个钮扣和一张大头贴。
诗织怔怔的流下眼泪,此刻她方才明白,幸福的钥匙一直掌握在她手上。
万千思绪都已经飞到深宅内那对兄妹身上,泪流满面中,诗织下了一生不悔的决定。
◎◎◎◎
翠梦馆翔的卧室内…
「诗织、呜、诗织。」
被惊醒的翔没好气看著琴的梦囈,心想前阵子都还是叫著哥哥的。
翔摸了摸琴的头,轻柔道:「小傻瓜,别伤心了,我会陪著妳的。」
但是话语中仍然掩饰不住那份悵惘。
「主人,早安,你今天真是早起,今天天气很好呢。」
身后传来熟悉的问候,翔不敢置信的回头,诗织穿著女佣装,面带微笑的站在门口。
「诗织?真的是妳?」
琴也被惊醒,呆呆的看著门口,接著不顾身无寸缕,琴飞奔扑到诗织怀裡啜泣起来,紧紧抱住诗织,深怕她消失。
彷彿角色对调,诗织安慰著琴:「琴姐,别哭了,我不是回来了,这一点也不像琴姐哦。」
然后诗织抬头深深注视著翔,眼中闪烁著泪光,道:「我回来了,主人,我已经离不开你们了,请允许我永远待在你们身边。」
说完,诗织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
翔同样热泪盈眶,他紧紧抱住这两位他最爱的女性,如同下承诺一般,坚定的道:「今后,我们会一直在一起,永远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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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主人、不、翔、我有个请求。」
「什麼事?诗织。」
「以前你对我做的那些、很舒服、以后也要继续爱我哦。」
「呵呵、这个当然没有问题。」
「对了,诗织,明天我们一起去照张像。」
「为什麼呢、琴姐。」
「嘻嘻、照好了再告诉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