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圆弧爱抚
「野兽……」亚子的声音像一把剑刺向佐渡。
「野兽只知道有肉体，把一个只剩下躯壳的女人抱在怀里感到满足。」佐渡没有表情的脸上恢复生气。
「你说得真好。每一句话都让我感到兴趣。我恨清楚的知道一旦冷却的心用什么方法都不能热起来。当男人知道这种情形时会采取什么行动，现在是一个大好机会，让你听一听我年轻时的故事吧。刚才也说过，这个故事的女主角很像你，名叫春子。是我第二个老婆。」看到今天的佐渡太郎，幻想他年轻时的样子是很困难，事实上，他也有过青春，而且比别人更激烈的青春。
他的第一任妻子很早便离开人间，留下个儿子。这个儿子就是现在的佐渡妇产科莒院院长。他们是相亲结婚，医院的基础稳固后，生活美满，虽然很乎凡，但日子过得很愉快。
不久后，佐渡在社会的地位和经济方面都非常有成就，续弦并不是如果佐渡接受别人的介绍选一个女人结婚，现在可能过着幸福的老后生活。
使年轻的佐渡走向另一个人生的是他疯狂的热情，而且是每天看着女人阴户生活的妇产科医生并不相配的热烈恋情。这种男人的恋情越热烈越不可能单纯。
所以这段恋情的后果，可以说在开始之前就知道了。
有与生俱来的美貌和杰出的教养，加上成长在富裕家庭所培养出的气质，可以说是最完美的女性。这个女人就是佐渡恋爱的对象春子。
当时的佐渡是：除自己的技术外，乏善可陈。他的工作和不起眼的相貌，使他产生自卑感。
佐渡不敢向春子表达自己的爱慕之情，也极度的害怕朋友们知道。在这种情形下，鼓起勇气，请托一个朋友向春子提亲。明知会被拒绝，但佐渡仍希望有奇迹出现。
结果连他自己也不敢相信，对方竟然一口答应。
可是佐渡不知道对方的真相及内幕。
春子当时正陷入全家人都反对的恋爱之中。处理不当，可能使家里的名声受到伤害。这样说大概就知道原因了吧。总之，春子的父母知道佐渡的提亲时，认为是解决春子问题的最好机会。当然别人是无法知道，是不是把佐渡的职业看成是解决问题的最佳条件。
在这种情形下结合的夫妻不可能是幸福的。不过，结婚之初，生活还算安稳，但也完全是佐渡本人牺牲奉献的结果。只要能博得春子的欢喜，什么事都肯做。
他拼命的忍耐，纵容她的任性、奢侈，这些都是为了晚上能把她抱在怀里。
春子不是处女，这是妇产科医生的常识，也就是新婚之夜就知道了。不过，佐渡只是感到一丝遗憾、并未影对对春子的爱情。
数年过去了，佐渡妇产科医院已建立起很大的声望，当然，春子的娘家介绍来的上流社会的女性患者占大多数也是原因之一。但绝大部份还是靠佐波的努力。
然而，一通电话把他过去建立起来的一切破坏殆尽。
「这是很难开口对你说，但我听到了不能不告诉你的传言……」佐渡的同业，也是好友在电话里犹豫不决的说：「我不相信是真的。可是消息是来自我们的同业：：你听了可别生气。」「知道了。你说吧。」佐渡充满不安，把全身的神经都集中在电话上。
「那个同业说，你太太去打胎了。而且还不只一次。自己的先生是妇产科医生，还到别的地方去打胎，是你要太太这样做的吗？」「做一名医生，不愿意为自己的太太动手术是可能的。不过我们宁愿采取安全的避孕措施，也不希望打胎。
而且又不只一次……「」我没有「」只是这一件事吗？「」是……「」那么我要挂断电话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件事，我会慎重考虑。「佐渡放下电话，回到诊疗室继绩工作。将疑惑、愤怒等一切感情藏在内心深处。从此，他变成面无表情。
佐渡暗自雇用征信杜的人，长达一个月调查春子的行踪。这样的结果知道，和婚前的爱人仍保持亲蜜关系，打胎的谣言是事实，还有很多关于春子的事。
现在剩下的只是责问春子本人了。
佐渡在某日晚上上床前，聊天似的提出这件事。
换上睡衣，正在化妆台前梳头发的春子，突然静止不动，过一段时间后又继绩梳头发。
佐渡坐在床迭，等待妻子梳完头发。可能是在这段时间里下了决心，放下梳子，转过身来面对佐渡。
「你准备怎么办？」春子的脸上甚至出现傲慢的笑容。
「你承认了吗？」「你一定是雇用了相当优秀的征信杜。」「打掉的胎儿的父亲是我，还是那个男人呢？」这是位渡最想知道的事。
在一般的情形下，只有私通才会打胎。可是也有相反的可能性，这是自从接到电话后一直困扰着佐渡的问题。
在春子的脸上出现分不出是嘲讽或经蔑的笑容。
「当然是你的。因为和他的时候，我们是非常小心的。」春子说完后，向丈夫站出挑战般的眼神，好象是在说：（我说了真话，你怎么办。有什么本领就施展出来吧。）「原来，你是这么讨厌我的。」佐渡喃喃自语。一个月来的面无表情更显得恐怖。
连春子看到丈夫的表情，大概也感到几分不安，想说什么话却又不敢开口。
这一天晚上的谈话就此结束。如果春子还有一份为人妻的心，以后就不致发生可怕的后果。但她傲慢的心不但害了自己，也改变了佐渡日后的人生。
当时正值韩战期间，街上到处都是带有火药味的来休假的美国士兵。
佐渡远到横须贺走访这些休假兵常去的酒吧。
他要寻找的不是白人兵，而是黑人兵，无论在相貌或身体都还保留野性的黑人兵。明天就要回到战场，面对共产游击队恐怖活动的黑人兵。为忘记那种恐惧，烂醉如泥的露出狂暴性格的黑人兵。佐渡就在一家小酒吧找到这样的人。
「有很好的女人要不要？」佐渡假装皮条，向黑人搭讪。
「什么样的女人？如果是妓女，这里有很多。」黑人看一眼身边的女人，吐一口口水。
佐渡默默的拿出春子的照片。黑人的眼里冒出惊讶和怀疑的神色。
「我不相信，你骗不了我的。」「这是有内情的。详情在车上说，你不愿意的话，我就去找别人。」看佐渡的相貌很像拉皮条的，但态度和举止又和拉皮条的不同。黑人兵好象也看出这点了。
「好，走吧。」黑人兵拿出美金给阻止他离开的女人，摇摇摆摆的跟佐渡走。
身材比佐渡高一个头。
在前往东京的车里，佐渡根少说话。只说不要钱，只要不杀死或严重伤害，无论做什么都可以，要用一切的方法凌辱，但必须在捆绑之后进行。
「你还有能让女人大肚子的能力吧。」黑人兵听后发出淫邪的笑声。
「一个晚上让一百个女人大肚子也没有问题。在日本，有好几十个女人有我的孩子了。」然后又突然想起来似的问道：「就是弄坏女人阴户也没有关系吧。」
佐渡点头。
这时候，在他家的地下室里，从麻醉药中醒过来的春子，发现自己被捆绑，一定做无谓的挣扎和骂他吧。
佐渡在进行这件事时十分慎重。所以春子什么也没有发觉，反而更公开采取侮蔑丈夫的行为。乘春子不注意，佐渡突然采取攻势。
在新居完工之前，就在当做仓库使用的地下室改装，因为在这里就算大声哭叫，也不用担心外面的人会听到。把不用的病床搬来，另外准备竹棍、绳索、以及皮鞭之类的东西。铁链栓在天花板的排水管上，另一端有挂钩，整个地下室只有一个灯泡。手脚被捆绑的春子，现在倒在床上。
「你在这里等一下。身体没问题吧。」在地下室的门前，佐渡回头问乔治。
（这个名字是通用于美国兵。佐渡始终没有问这个黑人共约真实姓名。）「不用担心，你摸摸看吧。」乔治拉起汗衫，牛仔裤前已高高隆起。
「你就在楼梯上等一下，我会立刻叫你进去。」推开厚重的铁门进去时，春子立刻用锐利的眼光瞪视佐渡。
「卑鄙的东西！」春子的头发散乱于肩，封口的毛巾已经挂在脖子上，显示出春子在这段时间里的挣扎情形。
「快放开我！你应该知道这么做会有什么严重后果。现在还来的及，快放开我。」把春子的话当做耳边风，佐渡仍旧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
「春子，如果有话要说，现在赶快说吧。不多久就说不出这种傲慢话。我会让你说不出来的。」「这是做丈夫的想把妻子绑起来强奸吗？还是想用皮鞭打我，听我的哭叫声吗？那样只会使你更糟糕而已。」春子的傲慢个性使她发出歇斯底里的笑声。
「我不曾做那种事！你想说的只有这些吗？」面对无表情的丈夫，春子扔得无话可说，只是瞪大眼晴，嘴唇颤抖。
「如果还想说什么话，以后还可以说，只要你有说话的力量……」佐渡打开门，把乔治叫进来。
「老板娘，晚安……，」用开玩笑的口吻说到这里，可能发现房间内的异常气氛，乔治向佐渡露出疑惑的眼神。
「不用担心，照我别才说的话做就行了。」「这是真的吗？」佐渡点头。床上的春子的脸变灰白。
「你这是什么意思？这个黑人是谁？」佐渡没有理会春子。「首先解开她的绳子，用铁链吊起来，然后剥光衣服用皮鞭抽打。」「知道了，老板。」又恢复精神的乔治，从口袋里掏出水兵刀，弹出刀刃。
「啊……」春子吓得身体缩成一团。
「你要杀我吗？」佐渡默默的看。
「老板娘，不要怕。」「不要｜啊……」乔治的动作看起来笨拙，但是迅速的割断绳子。把春子从床上拉下来，拖到铁链的地方，双手绑在挂钩上。然后把铁链拉到春子勉强可用脚尖支持体重的程度。
「不要：不要……」春子拼命扭动身体，铁链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此时，乔治用水兵刀割破春子身上的睡衣。
睡衣变成破布，丢在地上。春子身上只剩下浅紫色的三角裤。
「老板娘，你的身体真美！」乔治用刀背在丰满的乳房上抚摸。
「啊……不要，……」丰乳摇动，柳腰扭曲，屁股随着摇摆。这种样子看在饥饿者眼里真是够刺激。
乔治迫不及待的把水兵刀扔在地上，左手褛住春子的细腰，右手抓住头发，拉起春子的脸，把牛一股的嘴唇向春子的樱唇压过去。
看到春子雪白的肉体在乔治怀里扭动的样子，佐渡兴奋得全身的血液几乎要从汗毛孔喷出来。
乔治粗大的手指慢慢向下移动。
「唔……」春子拼命挣扎，想摆脱黑人的拥抱。
突然，乔治发出夸张的呻吟声，掩住自己的嘴离开春子。
「可恶！她咬我了……」乔治本来想把舌头强行深入春子的嘴里，结果却被咬了一口。
「野兽！」春子大叫。
（春子加油！不要轻易就投降。）佐渡的身体莫名奇妙的颤抖，在心里这样唆使。
「可恶的母猪！」乔治生气了。从地上拾起皮鞭在空中挥动。
「哦！哦！」乔治发出印地安人般的狂叫声，毫不留情的向春子的屁股抽打。
「啊！……」春子发出哭叫声。自有生以来，不曾挨过打，但高仿的个性也有一定的限度。
从紫色的鞭痕冒出血丝。乔治，不要太生气。弄坏了，救不能用了「乔治对佐渡露出得意的笑容，再度举起皮鞭。
皮鞭发出清脆的声音。这一次只有皮鞭掠过身体。这种方法是如针刺般的疼痛。经过二’ 三次抽打后，薄薄的三角裤，只有破损，只有破片留再跨下。雪白的身上出现许多交叉的红线，形成奇特的花纹。尖锐的叫声变成低沉的哼声。
「乔治，够了。」佐渡的声音有些沙哑，用裤子抹一下掌心的汗水。乔治扔下皮鞭，指着床说：「可以吗？」佐渡点头。
春子的双手获得自由，但此时别说是反抗，连站稳的力量也没有。
「你脱衣服，这一边由我来准备。」佐渡对乔治说完，把春子拉到床上。春子只能勉强张开失去焦点的眼睛。
「怎么样？这样就受不了了吗？」佐渡愤愤的说，然后把床上的春子绑成大字型。
乔治脱完衣服走过来。虽然有一点赘肉，但身体结实，发出光泽的肌肤让佐渡十分满意。
可是看到乔治的家伙时，连佐渡也哑口无言。外国人的家伙没有东方人的坚硬，但比佐渡本身的至少大很多，可能有三十公分长。
「老板娘，你看怎么样？」乔治夸耀似的握住自己的内棒，露出一口白牙走近床边。
「啊……」春子想叫，可是只能从喉咙里发出泄了气的皮球般声音。脸色苍白，眼里露出恐惧的神色。
此时，乔治抓住春子的头发。身体向春子逼近。
「啊……不要……啊……」想摇头也不可能的春子，只有瞪大眼睛。乔治用巨大龟头拍打春子苍白的脸。
「我怕……放了我吧……」春子翻白眼，全身茎脔。
「不要紧，不用怕。很多女人都说乔治的东西是一流的。」乔治说着，腿缝起眼睛，好象陶醉在折磨美女的快感之中。而且不停的用龟头在春子的脸上到处摩擦。
佐渡的心脏好似有强烈压迫感，欲情也不禁沸腾。
（乔治！尽情侮辱她。）乔治骑到春子的雪白酥胸上。抓住头发，拉向自己的膀下。
「不要……」微张开嘴时，乔治把巨大龟头用力塞进去。
「奥……唔……」春子的下颚松弛，表示她已经屈服。从红唇间露出轻微的哼声，龟头已到了喉管。
「老板娘……真舒服……」：乔治看到春子充满屈辱惑的表情，残忍的开始抽插。春子的全身茎脔。
「喂！老闲娘，用舌头舔呀。」春子只能勉强含在嘴里，可是乔治露出雪白牙齿，不停的压迫屁股下的乳房。春子的嘴里充斥着异臭味，从胃里冒出呕吐感，随着抽插，从嘴角溢出唾液的泡沫。春子呈现半昏迷状态。嘴里塞着巨大龟头任由乔治摆弄。
春子的苦刑还没有结束。看到春子奄奄一息的样子，乔治露出满意的表情，从春子的嘴里拔出肉棒，身体向下移动到分开成大字型的双腿间。他的内棒沾上春子的唾液，发出异常的光泽，如冲天炮似的直立。
乔治在那里盘腿而坐，露出一口白牙看着春子的阴户，伸出巨大的黑指把卷曲的阴毛拉向肚脐，护肉缝完全暴露出来。
「不要：……救命啊……」「老板娘，你的阴户好美。」乔治一面说，一面玩弄阴核。
佐渡心如刀割，但忍耐着痛苦来到床没看春子的脸。春子在强烈的恐惧和屈辱感下，已不知道丈夫正在看她。
乔治右手握自己的内棒，对正阴唇挺进。
「哇……」春子发出惨叫声，全身抽蓄般颤抖。然后咬紧嘴唇，额头冒汗，只能发出低沉的哼声。
「老板娘的阴户真好，黑人的东四还是第一次吧。」当乔治用力抽插一次，春子就翻白眼哼一声而昏迷过去。
佐渡看着妻子，露出分不出是哭或笑的表情。
「后来你太太怎么样了？」亚子吓得连牙根都合不拢，但还是忍不住这样问。
「一年后上吊自杀了。」「为什么是一年后呢？」「这个嘛……」佐渡只是苦笑，没有回答。
「现在，你大概也能知道自己会有什么样的命运了吧。以后是挣扎也好，悉听尊便。我也不强迫你一定要模仿我那死去的老婆。」佐渡说到这里，结束回忆的谈话。扭动一下肩头，拍一下手掌。
亚子忍耐着几乎要昏厥的恐惧感，仰起眉头，凝规佐渡。
「你准备怎么样？」「首先把那碍事的东西脱掉吧。」「我不喜欢身上只有围腰的女人。除非留着日本发型。」佐渡一面说，一面解开亚子身上的细带。
「不要……求求你，……不要……」丰沛的肉体在佐渡手指下扭动。如此以来，已松弛的围腰脱落到丰满的屁股上。受到男人视线的直射，亚子的腰部感到紧张。
在雪白腹部中央出现很深的凹洞。
佐渡岱打解开腰带。
「啊……」亚子紧张的仰头，露出雪白的喉颈。随着围腰落地，散发出女人肌肤的芬芳。
「哦！真是纯日本式呀。」难得佐渡发出为惊叹声。亚子不似日本女人穿和服时还穿洋装用的三角裤。
「真是美景。」佐渡退后二、三步，欣赏亚子赤裸的身体。
「女人肉体的魅力，是在乳头的颜色和大小，肚脐的形状和深度，还有阴毛的形状和浓艳度……」「求求你……不要说了。」亚子哀求，同时难过的扭动屁股。全身散发出羞耻的色泽，形成有如将象牙泡在葡萄酒里变软的色泽和芳香。
散发披肩，身体微颤，那种风情看在一般男人眼里可能早已溶化。
佐渡仍未停止。
「在治疗台上分开双的样子还看不出女人真正的美。虽然能知道那方面的好坏，但这两者都很好的才算是完美的女人。再贪一点，就是受到折磨时出现什么样的表情，发出什么样的声音。」奇怪的是，佐渡说话时和亚子保持适当的距离，没有碰一下亚子的身体。
「因此……一般的方法不能用。对日本女人的身体，最适合的还是绳子。
喂！乔治。「佐渡招呼刚把美奈洗好澡送回栏里的乔治。
「把她从柱子上放下来，重新绑起来，配合美丽的恫体好好的绑。」乔治点点头。
「你说，准备把我怎么样？」亚子不由得露出哀求的眼神。
「要变成乔治的玩具，我在一边欣赏。如果有兴趣会要你的。」佐渡说完，回到原位，倒一杯酒。
「乔治，用铁链吊起来吧。」乔治把亚子拖到铁链的地方，身体吊起，只剩下脚尖着地。
「啊……痛……」
「乔治，把镜子拿来，让她看一看什么样子。」有轮子的大镜子推到亚子的面前。
「仔细看清楚自己的样子。看一看怎么样受到玩弄。」乔治来到亚子的背后，抓住头发，让亚子的脸对正镜子。
「不要……不要……」亚子拼命挣扎，但不多久，全身无力的闭上眼睛。
任何人都不能长久闭上眼睛。无论是不安或恐惧，越强烈越无法闭眼睛。
佐渡十分明白这种情形。
「乔治，拿皮鞭和手套来。问这位太太选那一种。」佐渡移动椅子到亚子的斜后方。在这里能同时看到亚子的后背和照映在镜中的前面。
「请选择吧。」乔治拿来皮鞭和皮手套，送到亚子的面前。
亚子微张开眼晴看。
皮鞭是别才用来打美奈屁股的前端分岔的，手套是手掌部份贴上褐色的毛，形成奇妙的形状。
如果用那个手套抚摸身体……只是这么想象，亚子的全身就鸡皮疙撘的……
「你选择那一种呢？」亚子没有回答。将头转向一边，不看这两种东西。
「你没有尝过这种味道，好象无法选择。那么就两个都尝过后再决定吧。」
「为什么要这样？如果想占有我，不必这么麻烦，可随时动手的。」
「乔治，开始吧。」
乔治面无表情的举起皮鞭。
「不要……」但这时候皮鞭已发出锐利的声音。
立刻在丰沛的屁股上打起清脆的声音。
「痛……不要……」啪！「喔！」啪！啪！啪！乔治的动作俐落，雪白的屁股立刻变成粉红色。
「有漂亮的颜色了。乳房汗湿和摇动的样子，还有屁股性感的扭动，真是一大美景。大腿要继续夹紧，皮鞭不一定都是打屁股的。」皮鞭的暴风雨终于停止。
亚子觉得自己的身体已不于自己的了。
「现在重新选择吧。」明知亚子已没有选择的余地，佐渡仍坚持由亚子亲口说出来。
「手套……」「乔治，你可以休息一下。我想自己用熊掌试试看。」佐渡戴上熊掌般的手套。左手放在亚子的脖子上，右手轻抚乳房。
「啊……不要……求求你……」
「为什么？这不是你自己选择的吗？」
「可是……」亚子无言以对，只是痛苦的摇头。
乳头上的搔痕感使全身的神经引起共鸣般直传到脚尖。
此时，被皮鞭抽打的屁股，由疼痛变成强烈的搔痒感，恨不得用手抓痒。亚子咬紧牙关，不让自己的哼声泄出来。但无法阻止屁股扭动。亚子离不开镜子，因为这样能看到佐渡下一步的动作，如此一来，也同时看到身体，只好拼命的夹紧大腿，想阻止自己扭动屁股。
佐渡的手像在等待此一时刻似的又摸乳房。
「不要……求求你……」比时的亚子，自尊心已不存在。
「你就大声吼叫吧，那样会轻松一些。哈哈哈。」亚子不作声，只是野兽般的呻吟着。
「我来替你说吧。你想再度用皮鞭打屁股，再不就是用针刺屁股吧。」佐渡说的没错。全身好象有蛆在爬动。
「受不了啦……我快疯了……」
「这是应该的。过去从来没有女人能忍受皮鞭和熊掌的滋味。」佐渡分开亚子的双腿，从红肿的阴唇间流出的蜜汁，在灯光下发出光泽。
「果然没错……」佐渡满意的点头。
亚子紧紧闭上眼睛，想着自己即将面临的恐怖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