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indainoyakou
艾萝调教日记(1)
乌黑发亮的方格磁砖上,佈满了打散脚步声的冰冷纹理。它们从以单人来说尚算宽敞的走道,优雅且冷淡地攀上两侧墙壁,带着同样的纹路,继续朝不很遥远的折角处作弯,最后在低矮的天花板上结成一块又一块黑底金线的神秘图腾。
两个单数步伐加上一个双数步伐,便见金线图腾充满暗示却又令人摸不着头绪的图画。
一个单数步伐加上两个双数步伐,迎接步行者的就变成了暗红色垂晃着的肠管状玩意。
不过,无论是冰冷黑砖抑或微暖肉饰,似乎都不对这里唯一的步行者产生丝毫影响。
毕竟,她既没有为肠管感到烦躁的身高,也没有惧怕寒冷的身体。皮革马甲和马靴所用的材质再怎么差,多少能起一些保暖作用。
她对一三零这个数字很感冒,至於三十七则是还可以接受的样子。
银白色细发犹如包围住自身的纹理,以眉毛为分界点,整头长发笔直整齐地下探到了腰际。
那张比起小女孩还要像小女孩、却总是希望被当作大人看待的稚气脸蛋,面无表情但不致於索然无味地注视着前方。如果肯做出一点表情,应该会很可爱吧。
只是一来她现在没有任何思绪,二来她讨厌别人像取悦小女孩那般说她可爱。
再怎么说,自己可是有着完美的乳房和阴茎的大人了──每当她被摸摸头时,实在希望对方能稍微注意到,自己那对随着三步一公尺的平稳步伐所跃动着的双乳,还有塞在皮内裤里头的漂亮阴茎。
虽然马甲内的乳房看起来似乎有点不自然、肉棒常常不自觉地流出汁液、烦人的睾丸每次都黏在阴唇之间,至少这可是她身为小女孩……不……是身为女人的证明呀!
要是大家都能再有点自觉就好了。
站在房间前调整歪掉的乳房、湿得一踏糊涂的阴茎,安娜在心里头碎碎念个两句,便转开门把。
§
日期记录:黑曜石。
预定事项:主人认知。
本人附註:第一个奴隶,最好提早进行观察。
§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在这里,或者之前自己都在做些什么。记忆模糊到了无法辨识的程度,只是觉得自己好像不该出现在这个地方。可是在白糊色的记忆之中,只有一个名字是绝绝对对清楚浮现的。
艾萝。
这个恍若大梦初醒,坐在病床上呆滞地左顾右盼的金发美女,不停用乾燥的嘴唇喃喃着自己的名字。
典雅的黑色磁砖筑成一座稍嫌狭小的房间,她所躺的病床连同点滴架就放在中间靠墙壁的地方。右手边的角落堆了些用过的点滴袋、针头还有些纱布,正面天花板上有个对准病床的监视器,病床左前方则有着一扇几乎和墙壁合为一体的房门。
她微微侧头,呆愣地注视闪烁着小红点的监视器。
房间内能够听到的,只有自己的呼吸和心跳,以及床边那几袋发出极细微声响的点滴袋。
艾萝的视线迟缓穿越过镜头,放大了十六倍后呈现在监控室的萤幕墙上。
深秋稻穗般的金黄色长发。
参杂人工白化的浅米色肌肤。
若然不算入微深的轮廓,五官倒也挺别緻。
至少,不论是在她来自的西方世界,还是这座黑色世界,艾萝都称得上是个难得的美女。
这样也才有她出手的价值。
安娜一手靠在沙发扶手上,面无表情地打量着十六格萤幕上的新奴隶。
距离麻药效果消退至安全程度,还有八分钟。
这段时间该怎么打发呢……瘦小的调教师瞥了眼隆起的皮内裤,决定给自己来场小小的热身。
七分五十四秒后……
「哈啊……哈啊……你这只欠操的母猪,嚐嚐安娜大人的肉棒吧……啊啊……肮髒的肉穴好棒啊……咿、咿啊啊……」
马甲连同皮内裤完全卸下、赤裸嫩肌完全蜷缩在黑色地板上的调教师,似乎先被萤幕墙上那张无知的呆滞脸蛋击败了四次──
「又、又要射啦……哈呜!」
──五次才对。
强压不住尿道内的炽热感,小小调教师那根将地板沾黏的阴茎,再度迸出稀薄白液。
浑身发热的安娜垂开双腿,怀着从局部蔓延至全身的麻痒感,瘫软在地板上微喘。
一不小心就弄了这么多次……果然不该勉强禁欲的。
不管怎么说,正值青春年华的少女,每天自慰个三次可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啊。禁欲八小时什么的,实在太强人所难了。
等待着高潮余韵散去的安娜这般说服自己。
待方才吐过一遍的肉棒重振精神后,她飘飘然地穿起马甲。
然而,视线不经意地瞄到十六倍大的傻愣愣白脸蛋时,才套进皮内裤内的肉棒又弹了出来。
「巨乳混蛋……竟敢如此对安娜大人不敬!」
自言自语的小小调教师甩动着不自然双乳和勃起肉棒,随后又觉得自己很蠢的离开监控室。
来到艾萝所在的简陋病房前,她的小脑袋瓜野猫般甩了甩。
与其说是漆黑,倒不如说是黑得高贵的门扉从外头往内推开。
安娜来到了艾萝病床前。
「你是……」
艾萝维持那张从监控室里看到的呆愣模样,歪着头问道:
「迷路了吗?」
「……你还有闲工夫担心安娜大人啊。不过不劳你费心,安娜大人可不是迷了路才来到这儿的。」
「是喔……那位安娜大人是谁?」
眼见艾萝仍旧一副状况外的呆貌,安娜只好挺起胸膛,顺便晃动那对她爱不释手的胸部,神气活现地说:
「就是我,我啊!你的新主人,安娜列维大人!」
面前的矮冬瓜露出骄傲到彷彿鼻孔会就这么喷出气来的表情,艾萝忽然觉得很有趣,於是微笑着把手放到安娜头上摸了摸。
「所以小安娜不是迷路啰,真是太好了。」
摸头,摸头。
「……别像在宠小孩似地摸我!还有别叫我小安娜!我、我可是你的主人!主人喔!要叫我安娜大人,或者是主人!听到了没啊就叫你别再摸啦!」
就算连珠炮似地纠正呆坐在病床上的新奴隶,似乎只是被当成脑袋有点问题的小鬼头。於是安娜气急败坏地甩掉头顶上的手,一转眼便退到艾萝没办法伸手抚摸的距离外。艾萝微笑着摀住嘴。
「谁叫小安……安娜大人的头发这么冰凉柔顺。话说,为什么你是我的主人?这里又是哪里?」
尽管在艾萝差点叫错时稍微动了动眉毛,还好最后仍然保持完美的大人肚量。安娜噘起嘴说:
「你被卖掉啦,卖到这个地方成为安娜大人的奴隶。我也很难向你解释这里是什么地方,总之以后就会慢慢明白了啦!」
「这样啊。所以,我是来应徵佣人之类的工作,然后在获选时不小心跌倒、撞到头后直到现在才醒来啰?」
「你啊……」
看着一脸认真推论着来龙去脉的艾萝,安娜实在不晓得该假装被逗得发笑,还是该扇她个一巴掌好让她安静些。陷入反应泥淖的安娜最后选了临时冒出来的作法。
「确切来说,你是被典当的抵押品喔。虽然安娜大人是不知道上头怎么交易啦,反正这个地方就是专门收容像你这种千金小姐,再由专属的调教师负责处理。」
「嘿──听起来好像旧书铺卖的三流色情小说会写的内容喔。」
「不要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就算小安……安娜大人这么说,我什么都想不起来啊。」
「那重要吗?」
「这是什么蠢问题,当然重要啊!我这个人过去是怎样的……」
「所以我说,你的过去对於你现在的处境,是很重要的救命绳索吗?」
明明只是个像小孩子的傢伙。明明只是用着女孩般甜甜的声音。然而当安娜如此问道,艾萝忽然噤声。
她说的没错。
对於脑袋里头那堆佈满障碍的记忆,艾萝之所以想要釐清头绪,纯粹只是想唤回明显失去的东西。可是这个东西到底对自己有没有助益,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现在的处境是──黑色房间、有点冷的空气、病床、点滴袋、纱布、针头、小安娜、真假未明的典当说。
仔细将这些要素重新整合后,艾萝感到一阵晕眩。
不管怎么看,自己绝对不是被以安全的方式送到这个鬼地方来的。
若用她脑子里浮现的说法,那就是──绑架、囚禁之类令人感到不快的字眼。
安娜轻轻地笑了。
「看来你也会思考嘛。不过,那种东西以后有没有都没差啦。」
她再度来到病床前,这次没有被金发美女摸摸头。
「如果以后记忆会慢慢恢复,到时候再去怀念吧。现在你只要知道安娜大人是你的调教师,是你唯一要仕奉的主人,明白这点就可以了。」
艾萝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安娜。
片刻之后,她才放弃为自己寻找逃避现实的藉口,面露妥协的苦笑。
「……你说的没错,我知道了。目前也只能这样对吧。」
银白色的长发整齐地抖动。
「好,我就当小安……安娜大人的奴隶啰。说起来,我负责打扫还是煮菜呢?」
「负责当安娜大人的性奴。」
「这、这个兴趣真是糟糕呢……」
「我认真的,不信你看。」
安娜伸出一只手指着下方,带领艾萝有点轻松的目光往自己私处移动。
小小的包茎肉棒一阵一阵地抖动於皮内裤上头,皱起的包皮已为透明汁液所染湿。
「……噗。」
听闻艾萝看到肉棒后的第一个反应,安娜突然有股想扇对方两巴掌的冲动……不过她想到自己是个大人,大人有大量,也就算了。没想到一手摀住嘴的艾萝接着说:
「好可爱的小肉棒喔,最近的情趣商品越来越逼真了呢。」
「这是真……」
「哇,这个包皮摸起来好滑顺,肉棒也好软好热喔。」
「所以我说……」
「包皮可以翻开,还会流出汁液耶。皮底下还做出这么逼真的微血管。这个肯定很贵吧?」
「……这个是真的啦!是安娜大人的肉棒啦!呀呀呀!你这个愚蠢的英国巨乳!不要一脸那么好奇地玩弄安娜大人的肉棒!听到没!」
结果还是忍不住爆发了……看样子,即使是成熟稳重的大人,也是有忍不住的时候哪。
英国巨乳噘着嘴收回手,露出了很是可惜的模样。明明同样是对肉棒怀有某种渴望,安娜却一点儿也兴奋不起来,小小的老二自然又缩了一小截。
「哇!缩起来了!缩起来了耶!」
「可恶,给我认真一点啦!」
「好啦、好啦。」
艾萝装模作样耸了下肩,便缩起肩膀问道:
「所以我只要做安娜的性奴,服侍一下你的小鸡鸡,就可以吃饱睡暖啰?」
「是。还有别把我的肉棒说成小鸡鸡。」
「刚好我肚子也饿了,那我们就快点开始吧!」
艾萝拍了下手掌,一脸开心地收腿而坐,空出半张病床并拍两下床铺,要安娜到她那边去。
不过,安娜只是往后退几步,双手扠着腰,站在黑色地板上盯着悠闲到哼起歌的艾萝。艾萝见状,也只好撑着麻药刚退的身子下床,有点摇摇晃晃地来到安娜面前。
她不算是非常高挑的女人,距离一百七也还有个两公分差距。可是和这位莫名其妙就成为自己主人的安娜相比,一下子令她看起来宛如巨人一般。
安娜的脸蛋像个不愿服输的小女孩,维持手扠腰的站姿说:
「跪下。」
「什么?」
「我说跪下。」
「喔、喔……」
艾萝似懂非懂地单脚屈膝,又在安娜简洁的指示下改成双膝跪地。这下她和安娜差不多高了。
在下一道命令传达而来的短暂空档间,艾萝睁大眼睛凝视着安娜。
她没有见过白发少女或女孩的印象,至少现在是记不起来。但安娜那头银雪般的长发,和白透了的小脸蛋十分相衬。就算是喜欢金发胜於一切的艾萝,也认为还是白发适合这位自称是主人的小妹妹。
灰色的眼珠子眨也没眨,彷彿要贯穿艾萝那双圆圆大眼睛似地射过来。
「身体往下放,然后解开我的内裤。」
艾萝点点头,只觉得小安娜突然变得好无趣,也没说什么就照着做。虽然小安娜的表情和口吻变得无趣,那副白白嫩嫩有点婴儿肥的腹部却还是很可爱。艾萝把脸降到安娜腹部前,眼睛来回游移光看就很滑嫩的肌肤和肉棒。在小肉棒因她的眼光颤抖不已时,艾萝已环住安娜双腿,轻巧地拉开后腰处的绳结。
闪着微光的皮内裤,就随着艾萝那只绕转了四分之三圈的手悠悠解落。安娜湿润的小肉棒轻轻弹了一下。
「让我看看你能做到什么程度吧。」
安娜稍微垂着头对还是一脸大眼睛的艾萝这么说,便将肉棒凑到艾萝鼻孔前。蹭了两次,艾萝才迟顿地意会安娜的意思。
口交啊……自己以前好像也做过。反正就是用嘴巴吸吮着肉棒、直到对方射精就可以了吧?
艾萝似懂非懂地侧头,思考了一会儿,才对湿濡到闪闪发亮的肉棒张开嘴巴。
「喔……」
温暖柔滑的触感向内压缩至饱和,安娜面无表情地逸出小小的声音。
凭心而论,安娜也知道自己的肉棒并不大。即便能透过药物增大个几倍,实际大小也就这样了。
但也正因如此,这根只比手指头大些的肉棒,才能不费吹灰之力没入艾萝之口。
要说感觉嘛……龟头被唇瓣压住、往下推弄时,感觉还不赖。舌头不自觉地碰触到尿道口和冠状下侧时,也挺好的。就算这女人只会死板地前后吸套着,也有紧密的吸吮力可以弥补。
就新手来说,勉强算得上是可以射精的对象。
除了那无论如何都无法让安娜满意之处。
也就是艾萝那张带有好奇、认真和悠然的表情。即使正在替人口交,也散发出一种游刃有余的学习氛围。
然而,这些却不是一个性奴隶应该呈现给新主人的感觉。
安娜以那副扠腰的姿态,吐出低沉的指示:
「我只说一次:用心服侍主人的肉棒。什么都不要想,脑袋放空,只要知道你必须倾尽全力取悦主人,这样就够了。」
听到安娜所说的话,含着肉棒的艾萝点了点头,加快了吸吮的动作。
用心服侍,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这样替她吹喇叭还不够吗?应该要吸更快点对吧?
脑袋放空,这根本强人所难嘛。再怎么说,就算她的肉棒好可爱,毕竟也是排尿的地方,光这点就很让人胡思乱想呀。
脑子打一开始便没停止思考过的艾萝,一面在心里碎碎念个不停,一面加快了口交的速度。
唯有那张脸蛋,依旧没有改变。
安娜悄悄地叹了口气。
许多调教师相信,最快和性奴缔结主从契约的方式,就是直接让对方享受到肉体的快乐,或是让对方享受主人因她而快乐时所露出的表情。
简言之,就是凭藉主奴双方所产生的快感以强化契约。
但是,这其实并不能算得上有效率。
从根本来说,性奴要的不是单纯的快乐。
而是服从。
绝对的服从。
──安娜仰起脖子并拨弄半侧银发,大大的眼睛瞇了起来,孩童般的眉头也严肃地微皱。
「你这个垃圾,看着我的眼睛。」
「咦……?」
前一刻还处於十分轻松的心情,就算知道对方完全变了张脸、气氛不大对劲,艾萝一时间仍无法反应过来。
「看着我的眼睛,艾萝!」
安娜声音突然变得十分严厉。艾萝震慑地松开嘴巴,牵起透明淫液抬头仰望安娜。
就在灰色的眼珠子映入眼帘之际──
艾萝的世界倏然翻转。
左颊好痛。好热。好烫。然后是好麻。
黑色世界依循着某个规则转动,直到冷冽空气划过热烫肿起的肌肤、右耳至后脑勺爆出一阵剧痛,快速变幻的世界才跟着停下来。
胸口迅速累积起巨大的沉闷感,随着背部撞击到地板的瞬间猛然跃出。那股灰色的、浓厚的、沉重的感觉彷彿要揪出她的心脏般,非常强劲地向外扯动。
宛如被撕扯着的身体令她难以呼吸,后脑传来的震荡又让双眼无法对焦,意识更是晕眩到噁心涌现。
「呃……呃……呜……」
艾萝用力地做出吸吐气的动作,身体不晓得哪里不对劲,就是无法顺利换气。最后窜出喉咙的,只有热黏的痰水和难听的呻吟。
脑袋还在不断晃荡着,时而扭曲、时而清晰的眼前悠悠显现一双白皙小腿。
她努力让视线对焦,再从包覆整个头部的麻痛感中奋力仰起头。
模糊视线中,只见安娜盘着双臂,对自己射下冰冷的目光。
她不明白为何挨打。
莫名其妙就在这种地方醒来,莫名其妙就遇到自称主人的女孩,莫名奇妙就开始替她吹喇叭,莫名奇妙就被她骂成垃圾还被打到脑袋好疼……
她觉得好委屈、好不满、好想生气、好想大哭……就在各种不开心的情绪涌上心头时,另一边脸颊也挨了重重的一记,她又朝另一个方向摔了过去。
左眼附近撞到冰冰凉凉的地板上,发出好大的叩咚声。随后而至的热痛与麻痺感,就在更强烈的震荡中袭向脑袋。
晕眩感让她全身好像都在胡乱翻转,又晕又噁,喉咙净是苦苦的气味,火热的鼻腔充满铁的臭味。
「等……噁……」
两颊肿起来的艾萝狼狈地喃喃着。
尽管搞不懂为什么要这样。她却有股感觉,自己应该是什么地方出错了。
否则,小安娜也不会无缘无故殴打自己才对。
是我没让她的肉棒感觉到舒服吗?
艾萝目眩地仰望安娜的勃起肉棒。
龟头完全裸露在包皮外的肉棒,流出好多好多的透明汁液。
它兴奋抖动的样子……就好像在催促自己快去吹它。
艾萝努力想撑起身子到那根湿淋淋的肉棒前,安娜坚硬的拳头却又朝她飞来。
一下。
两下。
三下。
四下。
第五下拳头敲在碎裂的鼻樑上时,艾萝已经翻了白眼、带着三条从鼻孔和嘴巴流出的鲜红色血带,重重地往后倒下。
本来呆愣可爱的脸蛋,肿胀发青到简直判若两人。清澈泪水混入浓稠污血内,将凹凸不平的女子脸庞彻底打花。
「……」
艾萝倒卧在晕眩、剧痛、灼热以及麻痺感之中,流窜全身的血液彷彿都变成刺骨的毒针,螫得她全身疼痛不已。
各种不愉快的色彩斑剥脱落的残影间,她感受到乘着恐惧而至的某样东西。
再这样下去会被打死。
会死。
可是我不想死。
无论如何都不想死。
──缓缓沉入痛苦深渊的意识,扭曲衰弱到只容得下求生的欲望,以及……微微腥臭的主人的肉棒。
目光再度对焦是好一会儿之后的事情了。
但是,那团肉色的模糊影像,却已在艾萝心里沉淀好长一段时间。
某道声音犹如虐待着发疼的脑袋的幻影般,硬是将言语化做坚硬的性器,强暴着她痛得要命的脑子。
用心服侍主人的肉棒、用心服侍主人的肉棒、用心服侍主人的肉棒。
她盯着主人勃起流汁的老二,四周光秃秃的没有半根毛发,就只有看起来十分可口的阴茎和睾丸。
用心服侍主人的肉棒、用心服侍主人的肉棒、用心服侍主人的肉棒、用心服侍主人的肉棒、用心服侍主人的肉棒、用心服侍主人的肉棒。
她颤抖着撑开嘴唇,破碎的下颚和鼻樑却刺得她整张嘴都发疼。即使如此,她还是努力地张开、再张开,直到嘴巴可以容纳那根小肉棒为止。
用心服侍主人的肉棒、用心服侍主人的肉棒、用心服侍主人的肉棒、用心服侍用心服侍用心服侍用心服侍用心服侍主人的肉棒主人的肉棒主人的肉棒主人的肉棒肉棒肉棒肉棒肉棒肉棒主人的肉棒。
她虚弱地攀到主人双腿之间,吃力地摆动颈子,直到微腥的阴茎用滑的滑入自己痛到无法吸吮的嘴里为止。
「咕……呜……」
用心服侍……服侍主人的肉棒。
「呼……呜咕……咕嗯……」
娇小的主人抱住了头破血流的自己,无声无息地动起了腰。
艾萝调教日记(2)
日期记录:祖母绿。
预定事项:感度测试。
本人附註:强化骨骼打坏了,路上记得去报修……
§
颈项忽然一阵刺冷,艾萝不禁将身子缩进被窝里。
虽然说是被窝,不过就是随病床附赠的薄薄一件棉被,微黄表面实在令人怀疑到底乾不乾净。在这种时候,也只能将就些了。
在感到恐惧降临的时候。
在主人来临的时候。
到底为什么小安娜会变成自己的主人……自己又身在何方……这些事情已经不重要。
因为这就是现实。
是一个若自己试图反抗,必定将遭逢苦难的现实。
她好讨厌那样。再也不想被主人打到头晕目眩、感觉到脸颊骨骼的碎裂感、既痒又晕、既麻又痛地抗拒着死亡。
她打从心底发誓效忠她的主人。
以及主人美味的肉棒。
艾萝在逐渐升温的被窝内放松了身体,回想着唯一能令自己感到稍微开心的一幅景象。
小安娜主人的肉棒,总是湿淋淋得很可口。
粉粉嫩嫩的包皮沾了淫水后闪闪发亮,漂亮的粉红色龟头十分柔软。
而且肉棒还挺小根的,口交时可以轻松将它完全吞进嘴里,吸吸舔舔也不费力。
最重要的是……主人的腥味,并没有淫秽得令人想做爱,而是微腥微甜的微妙气味。
如果能一直闻着那股味道带主人迎向高潮,说不定也能嚐到如此美味的精液吧?
可惜……都怪自己当时太笨了。
没有用心服侍,所以主人才会一点也不兴奋,还生气了。
等到用心服侍,嘴巴早被主人打到没了知觉,又麻又肿。
要是自己早点开窍就好了。唉……
……话说回来,从那之后过了几天呢?
那绝不是梦。若没有那段让人害怕的过程,想必也不会发现自己的过失。
可是,今天醒来的时候,脸颊却没有那副惨状的痕迹。尽管脑袋有些晕眩,那应该只是低血压的关系吧。总之,这个状态实在不像被打到快死掉的那个自己。
唯一合理的推断,就是……
「一定休养了七天……或是十天吧?」
「不。急救五分钟,睡眠二十三小时又二十分钟。根本是一头吃饱睡、睡饱吃的母猪。」
「哎呀,别这样说嘛──呃,咦?」
艾萝对那道回应自己的自言自语的声音报以傻笑,话没说完便察觉到哪里怪怪的,於是连忙窜出被窝。
「小安娜主人!」
急急忙忙从床尾探出头的艾萝,也不顾一头窜到凌乱的金发,看到安娜的瞬间便直呼主人。
「是安娜大人。」
不管怎么看都只是个银发小女孩,却有着发育得有点过分的乳房、小巧可爱的肉棒,再加上彷彿在装成熟的黑色马甲及黑色漆皮内裤,这就是她的主人。
安娜大人、安娜大人、安娜大人。
艾萝很快地在心里默念三遍后,急欲表现似地开心说道:
「小……安、安娜大人!」
「哼。」
主人没有很高兴的样子哪……看来要多多努力学着念这个称谓了。
安娜站到艾萝面前,以眼神示意要她解开内裤,艾萝毕恭毕敬地照做。随后安娜便挺着半勃起的湿润肉棒坐到病床上,向艾萝招招手。艾萝挣脱温暖的被窝,伏在主人大腿间,双手拖着主人的屁股接着含入肉棒。
口感与气味就像记忆中那样,给人一股很放松的感觉。
艾萝享受着嘴唇与包皮的磨擦、舌头与龟头的推揉、唾液与淫汁的翻搅。每个动作都蕴含着令主人喜悦的动机,每个动作同时令她感到服侍者的快乐与满足。
咕啾。
主人随手盘起自己的金发时,嘴里发出了如此可爱的声音。
咕啾、咕啾。
艾萝试着更频繁地以舌根处的肌肉来吸吮,果然又和肉棒挤出了小小的声响。
贪婪的唾液和肉棒吐出的淫水混在一块,既舍不得吞嚥,又不甘让它白白流下。艾萝就混着越来越多的热液,任由肉棒在嘴里奏出淫靡的旋律。
她忽然觉得,只要有主人的肉棒就够了。
她渴望着搾取主人的白液,亦享受着被主人的性器所迷惑。
「咕嗯嗯……呼呜?」
伴随着咕啵一声,艾萝半垂的眼睛瞬间闪烁,便见脱离温热拥抱的肉棒稍微离开了嘴,只有龟头还陷在嘴唇之后。
主人半抽出肉棒,转而抱住艾萝的头,两腿反曲着坐到她双臂上,然后缓慢地摆动腰际。
「呜咕……嗯……嗯哼嗯……呼呜……」
有别於自己主动吸吮的照护感,主人亲自在自己嘴内抽插时,艾萝内心涌现一股十分享受的悦乐。
她一会吸紧嘴腔,一会放松任由肉棒沖散黏唾,以各种所能想到的方式为主人创造出柔柔的舒适感。
耳垂被主人指尖轻轻触动着,犹如缓慢的搔痒,让她忍不住起了鸡皮疙瘩。
虽然知道,自己被搔到痒处时就是会有这种反应。可现在身体呈现在主人眼底下,想到这点就让她好难为情。
指头沿着耳垂往上挪动,推开凌乱金丝,接着整根手指都贴到了耳根上磨擦着。
「嗯呜咕……!」
恍若被小小地电了一下,艾萝的表情只在眨眼间紧皱,随后和缓地发红。
每当主人的指头和肉棒同时施力时,艾萝的嘴腔就感受到搔至痒处的满足感。她放松脸部肌肉,任凭肉棒顶撞她的嘴腔,再以舌尖释出微弱的抚弄。
就在这时,主人放开了她的耳朵,并且抽离肉棒。
啵啾。
粉红色龟头脱离粉红色双唇,牵起一道浓白唾液。裹着透明白沫的肉棒在她鼻子前随身体动作摆荡着,那副模样,惹得艾萝心头一阵痒。
主人把碍事的被单随意扔开,便放开艾萝那不知不觉间给夹到发麻的双手。主人就像一团软绵绵的云朵,压在自己身上也不会疼,很是轻巧地坐到自己背上去。
艾萝感觉到了某种微妙的触感。
两瓣柔软的肉挤成了湿润的缝隙,它就落在主人重量中心稍微偏前方的位置。再往前一小小段距离的肌肤,则是被微硬的肉棒给抵住。
艾萝的疑惑才刚冒出,旋即为背部受到的轻抚所驱散。
主人小小的手掌,正以极轻微的接触抚摸着背。
「啊嗯……」
当手掌由下往上推动时,手指和掌心维持水平,两边肌肤的接触若有似无,十分奇妙。
当手掌由上往下滑落时,只剩下指尖轻微搔刮,所经之处皆绽开微弱的痒,舒服至极。
如果说自己过去不那么重视背部感触的话,艾萝还真为过去的自己感到羞耻。
因为主人的抚摸,让她嚐到了有别於抚弄乳房或私处的新快感。
正当她悠闲地闭上双眼、准备再度享受背部传来那既痒又舒服的刺激时,主人的指尖却往外绕上一大圈,来到了她稍嫌瘦了点的肩膀上。释放出力气的指腹沿着肩膀落下,直到四指重新并拢、掌心压向肩膀肉,才在忽然加重的力道下缓缓回升。
主人稍微用力地揉起了肩膀。
「呜啊──这个真棒呢──」
可是当艾萝一脸放松过了头、像个七十岁老奶奶似地发出感叹后,主人就「呿」地一声略过了肩膀……
四指并齐后,由食指连至姆指所展开的弧度,似乎和艾萝微热的腋窝十分相合。双腋夹紧主人的手侧肉时感觉好舒服,但是不管自己有没有舒服地出声,这儿也是一次带过,就袭着微微的体味滑上手臂了。
主人为了抚摸自己的手臂到手指,还得将重心从腰际挪至后颈,这点让艾萝感到可爱极了。她偷偷在心里想,娇小的主人努力做着某事的样子实在好可爱。这股感觉加上后颈碰触到的肉缝、陷入发丝间的肉棒,就变成红到不行的脸蛋。
她好想吃……啊,不对,是好想服侍主人的肉棒。嗯,是用心服侍主人的肉棒。
思及至此,肉棒就好像在诱惑自己一样,柔柔地贴上了左脸。
艾萝正欲转头之际──
「不许动。」
「呜……」
「忍耐一下,就会给你奖励。」
「奖励……好的。」
主人没有发出高兴或不满的声音,只是在搔过令艾萝稍微抽动的手背和手心后,大动作地转了半圈,然后又压着柔软的肉瓣一路滑回腰际。
好像有点湿湿的触感……是主人的爱液吗?
艾萝悠闲地猜测那道湿液的气味,此时主人突然搔起左右两侧的腰。
「呜……噗咕……呵呼……」
不是自己的呻吟声突然变奇怪了,只是那边正好是自己的笑穴,直觉上又无法随意放声大笑。艾萝只好紧咬嘴唇、拼命忍耐着一阵又一阵的笑意。
「呵嗯……啊……噗呵呵……」
只要忍耐一下就好了。忍耐到主人摸完这儿,很快就会转到其它地方去……
「噗……呵呵……咕呃呵……」
很快就会……
「噗、噗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不、不要啦!噗呵、嘻哈哈哈哈!」
就这么伴随着好几次失控的笑声,艾萝在痒感快要转化成痛觉的前一刻方才获得解脱。
……原来主人根本是在玩弄我嘛。
即使主人什么都没说,而且已经用有点舒服的力道抚摸起屁股肉,自己也不会这么轻易就原谅主人的。
不管怎么说,这样持续玩弄笑穴也太过分了。
……可是不止被揉一次的屁股,连同被口水抹上的肛门,还是满舒服的……
主人不断揉着被唾液打湿的屁股,不时以指尖轻戳肛门,抚弄的时间也像是在和逗自己笑的时候一样不断加长。
就算现在想弥补……就算现在才……嗯……
就算现在再小家子气,也太难看了。
因为自己……自己早就已经悄悄地呻吟了不是吗……
「声音很好听喔。」
「……!」
果然还是被听到了……事已至此,就算再怎么坚持也没意义了。
「呼嗯……」
艾萝将方才的不谅解通通抛诸脑后,尽情享受着主人逗弄肛门和屁股的舒畅感。
她没有和肛交相关的记忆,认知上也只视其为有点肮髒的排泄器官。
然而当主人在上头抹了口水、又推又揉地照料着屁股肉,并且不时戳弄着肛门口时,她又感到自己希望被更进一步对待。
肛门被左右或上下拨翻,微启的穴口便渴望能被主人插入……
可是,每次她放下心想好好沉醉其中,主人却彷彿恶作剧的顽童般,突然就从令她轻飘飘的敏感带溜向别处去了。
噗咚──如果主人小跃动的私处压在屁股上会发出什么声音的话,就会像这样可爱吧。
主人的爱液更多了,比刚才更热的肉棒,也陷在股沟间缓缓抖动着。
双腿后侧至脚背被指尖搔得微痒,但是没什么感觉,除了第二笑穴的脚掌以外。
不晓得主人是玩腻了呢,还是单纯没注意到,总之艾萝的脚掌只被搔得颤抖了一下,主人便转而抚弄起脚趾头。
如若静下心来、放松全身力气去感受,这应该是棒透了的舒压按摩吧。
可惜现在的自己就是无法平平静静地感受。
内心的欲火根本不可能被主人的爱液……以及自己的淫液所浇熄。
啪!
忽然一阵清脆到足以敲碎艾萝那张苦恼面容的声音响起,接着是左边屁股传来的轻微热痒感。
「转身躺好。」
在艾萝看向主人以前,就收到了这项并没有放入情绪的指令。
她乖乖照做。
只要乖巧听话,主人偶尔也会施点小惠。
例如像刚才那样玩弄着自己的屁股、肛门。
艾萝难掩开心地转了身,和面无表情,但是脸颊稍微红润的主人对上目光,便加紧躺平。
乳房正朝身体两侧垂动之时,主人轻巧地跨坐上她的腰际,两手一伸就止住了艾萝柔软的侧乳。
「嗯……」
无庸置疑。
即使敏感度不如私密处,乳房毕竟比肛门啊、手脚或者腰际之类的地方要有感觉。如果连那些地方都很舒服了,指尖传递到胸部的温暖体温,想必也不是错觉。
主人将肥软的双乳推向中间,掌心便柔顺地往内滑动约四十五度,接着带点力道细心地拱起乳房。待托高的双乳渐渐越出手指筑成的矮墙,掌心再度回归乳房外侧。
如此重覆至第二遍,艾萝湿润的唇瓣逸出愉快的呻吟。
「呜哼……」
就算知道这样的爱抚不会持续太久……只要在主人的掌心再度回归,或是再度拱起胸部以前,稍稍贪恋着乳房被触摸的喜悦,这样就足够了。
沉浸在令唇瓣和私处同时牵出甜液的愉快中,艾萝突然小小地抖了下。
「哈呜……!」
主人温暖的掌心,不知不觉间已缩到乳晕上。朝掌心弯起的指间中,某颗浅褐色的小东西不畏惧地直直挺立。
乳头被蜷起的食指及中指紧密夹住。轻微的拉扯中,传来了不很明显的刺痛与细微快感。
但是比起乳头或乳房感受到的愉悦,牵引艾萝欲火的那样东西,是想要被爱抚的渴望。
想要被像这样,刺激着乳头或什么地方的爱抚。
「啊呜呜……这样……好棒……」
主人没有因为自己忍不住呻吟而停下动作,或是移往它处。在牛奶色的舒服感之中,主人充满稚气的声音平淡地问道:
「喜欢吗?」
「嗯……喜欢……」
「呵呵。」
看你这么享受的样子,就多照顾你一下吧──主人浅浅的笑声彷彿这般说道。
比起搔痒腰际、揉翻屁股要更强烈的快感,就在主人特别延长的时间内不断翻腾,使艾萝意识一再放松到就快变成只懂得享受的呆瓜了。
可就算是这样的呆瓜,也是主人最可爱的性奴。
艾萝轻触主人的手臂,感受主人爱抚自己时传至手臂的小小脉动。
就算这股感觉回流到主人心里时,或许只剩下无关痛痒的讯号,至少她能在这个地方感觉着衰退中的鼓动。
那是自己被宠爱的证据。
兴奋的波动持续了比预料中还久的时间。
等到安娜和艾萝同时意识到这点时,一个装模作样扳起脸、不客气地弹了下对方的乳尖,一个发出撒娇味道浓厚的娇嗔,顺势抬起一条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
她想置身黑暗、阻断一切感觉,只愿保留方才的喜悦余温。
可是,自己果然是个喜新厌旧的女人呀……
当主人转身伏在自己身上、双手迅速越过稀疏秘毛后,艾萝又回到了带有纹理的黑色世界中。
明明是开始看习惯的黑色天花板,怎么有团浅白皮肤色的屁股正对着自己呢?
小小紧密的肛门。
沾满淫水的肉缝。
湿黏微亮的睾丸。
最后是……兴奋抖动的肉棒。
只要抬起上半身就能吻到。不管哪个部位,都处於随时可以碰触到的地方。
艾萝心里又痒又喜。
然而每每快要压抑不住而作势扑上去的时候,脑海中就浮现带有十足立体感的声音。
──忍耐一下,就会给你奖励。
为了得到主人的褒美……艾萝硬是按捺住不安分的嘴巴与双手。
微冷吐息降於阴唇间,令正在天人交战的艾萝打了个冷颤,那些烦恼竟随之烟消云散。
内侧微湿的阴唇被拨了开来,含着爱液的肉穴就这么呈现在主人面前。
「嗯呜……」
某样东西贴到了肉穴上。
艾萝兴奋地颤抖着,腰际随之扭动。她好想挺起下半身,让不管那是什么东西反正陷入自己体内就是了。
所幸这样的冲动并未付诸。因为……
嘶──嘶──
因为那不是舌头或手指,而是主人正嗅着肉穴气味的鼻子。
要是往上一顶,恐怕会惹恼主人并且被打个半死吧……艾萝为适才的自己捏了把冷汗。
主人嗅着的同时,两手各留一根指头勾住阴唇,其余手指按住大腿内侧便是一阵搓揉。分散的力气时而沉重,时而轻柔,艾萝也随着力道增减吐出呻吟。
大腿上的按摩固然很舒服,要是主人能舔……不,能碰一碰肉穴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
艾萝怀着如此热烈的心情,直到主人收起沾染爱液的鼻头、将身子往后退了些,来到艾萝那颗半躲在包皮内的阴蒂前。
虽然说阴蒂比肉穴敏感多了,要是被爱抚的话肯定会比之前的感觉来得更加强烈,艾萝却更希望主人能稍微照顾她的肉穴。
想让主人进入体内。
不管是嘴巴、肉穴还是肛门,可以的话,耳朵、鼻孔与肚脐也想被主人插入。
在这般令人心醉的下流幻想中,阴蒂忽感一阵刺痒。
主人轻轻退下了半闭的包皮,如今阴蒂已彻彻底底被主人看见了。
她觉得好高兴,又好害羞。
希望主人碰触阴蒂,又希望别那么刺激。
真是善变。
不过,现在也不必再苦恼该将期待感押在哪样感受上了。
因为主人的肉棒已经来到面前。
勾着淫液、抖动不已的肉棒,就在自己伸舌便能舔舐到的地方散发出腥甜味。
「说好的奖励,享用吧。」
小女孩般的声音,平淡无奇的语气,却嗅得出极细微的害羞情绪。
果然不愧是主人的奴隶呀──满脸喜悦的艾萝张嘴吞入了炽热的肉棒。同时,阴蒂也从冰凉空气中倏地被湿黏暖意所包覆。
每次主人做出深深的吸吮,艾萝就颤抖着吸紧腥甜的肉棒。
而艾萝反射地吸吮阴茎时,微颤的主人也更加用力吸舔着。
也许这样的刺激很快就会到达顶点,那也无妨。
只要现在能和主人相互吸吮彼此,她就很满足了。
艾萝在一片红晕中浅浅地笑着。
艾萝调教日记(3)
日期记录:祖母绿和黑曜石。
预定事项:阴道开发。
本人附註:状况良好,可期待於次日减少休眠时间。
§
「安娜大人!」
「嗯,很好。」
「耶嘿──」
看着那张稍微宠一句就得意忘形的脸蛋,安娜依然平垂着眼皮不当一回事。即使如此,傻傻笑着的艾萝也没因此失落。
她没时间失落。
要是拖拖拉拉的话,就会和昨天一样,因为「时间到」不得不和主人分开了。
她不喜欢突然就被强迫中断。尤其是当她正享受最棒的片刻,却眼见主人像坏掉的玩偶般静止不动,接着自己也感到晕眩想睡……
莫名其妙。
不喜欢。
讨厌。
就算不明白自己是如何得知事因,只要想起这件理所当然出现在脑海中的记忆,她就很反感。
所以,不想再给莫名其妙的时限逮到机会。
「安娜大人──」
早在主人进门前就冒出来的红晕,如今已在艾萝脸颊上绽满红通通一片。这样的笑容映入主人眼里,似乎令主人稍稍吃了个小惊。
「装可爱也不会给你糖吃。」
「我知道呀──」
「高三度也不会摸你的头。」
「嗯哼嗯哼──」
「再装怪声音就扁你一顿。」
「呜呜……」
看到艾萝登时由兴高采烈转为垂头丧气,主人嘴角勾起了微微的笑意。
「还在磨蹭什么,今天不想吃肉棒吗?」
「啊!我要我要!」
不晓得是察觉主人语气的变化呢,还是单纯对主人的小肉棒有意思?或许两个都有吧。艾萝反正也不擅於所有选项同样令人开心的单选题,乾脆将它们全部打勾。
替站到病床前的主人解开内裤时,艾萝还得驼着背。就算这么刻苦了,主人的肉棒还是在一小段距离外抖动。等她想到其实可以跪在地板上、近距离嗅着肉棒边假装摸不到绳结处时,内侧沾了淫水的皮内裤已经悠悠落下。
小巧湿润的肉棒,闪耀着和昨天一样的光芒。
好想吃喔。
「别发呆,过去些。」
「好、好的。」
还好主人的声音即时闯进耳里,否则意识差点又要飞去遥远的地方了。
艾萝挪出半张床,两只眼睛仍紧盯着主人那根随身子晃动的肉棒。
幼儿体型加上粉红色肉棒。不管从任何角度来看,都是搭不上的组合。可是当它们附加在主人身上,就完美到了极致。
啊啊……主人是幼儿体型真是太棒了!有着粉红色的小鸡鸡更是棒得不得了!
「……你干嘛露出这么噁心的表情。」
「没、没有啦……」
振作点、振作点……艾萝如此督促着自己,便乖乖等候主人的指示。这次就不要紧盯着肉棒看吧。
安娜见到艾萝用那副充满决心的眼睛她四目相交,虽然什么也没说,倒觉得这女人还挺有趣的。所以她也就配合艾萝那自以为天衣无缝的偷瞄动作,抖动着被偷窥的阴茎。
比起直接口交仕奉,这般逗弄着也别有一番风味。
安娜在心里笑了声,便维持面无表情的小脸蛋朝满脸通红的艾萝说:
「调教开始前,先说明一下关於昨天的事情。」
「不、不直接继续吗……!」
「少啰嗦。闭上嘴听我说。」
「呜……好的。」
艾萝动了动身体,一副认真听讲解的模样看着主人。
「在这个地方,每对调教师和性奴拥有相同的时间额度,额度内就是我们见面的时间。昨天是我没控制好,才让你看到不该看的景象。」
「嗯、嗯。不该看的……是指安娜大人坏掉的样子?」
「乖乖闭嘴。」
「呜呜……」
「像昨天那种状况,调教师叫做『强制待机』,性奴则是『强制休眠』。」
「嗯、嗯。」
「反正就是让主奴双方失去意识的手段。正常来说,你一旦被强制休眠,就得等到隔天才会醒来。」
「嗯、嗯。」
「然后别一直盯着安娜大人的肉棒。」
「嗯、嗯。」
「听我说话啊,你这头母……」
「……呜呜!不行、不行了,人家忍不住了啦!安娜大人!」
「喂……!」
颤抖不已的艾萝终於还是放弃了压抑,冒起被痛扁的风险顺便抱着满满的激情扑向主人──
叩咚!
──结果,无法承受一个大人飞扑的幼小身躯就这么往后倾倒,脑袋瓜还狠狠地敲到床尾栏杆上。
「呜呣呜呣……」
假装没听到响彻病房的撞击声,伏在主人私处的艾萝已含住肉棒、开始微弱的吸吮。
……好想扁下去。
……好想扁到穿白衣服的都认不出来。
……可是人家又没换上强化骨骼,打下去会先骨折……
后脑勺又酸又麻的安娜在奴隶看不到的地方作此想。思及教训不成反负伤的可笑景象,她只好含泪放弃展现主人威严的机会。不过,倒是可以含泪摸摸奴隶的头,让她体会一下主人宽宏大量之处。
摸头、摸头。
「呜咕、呜咕。」
……还会配合啊。
待脑袋不那么晕眩,安娜稍微撑起身体,一手继续抚摸艾萝头发,一手从她腋下旁边绕过去、随意揉起垂晃的乳房。
触感很好,货真价实的摸起来果然很柔软。
肉棒也被吸得很舒服,一脱离艾萝制造出来的吸力便勃起弹跳着。
更别说那张如果四目相交的话,马上就能为自己挑起性欲的白皙脸蛋。
可是,她不知为何就是没有射精的冲动。
看来就算是调教师,也有好多难处要克服哪……
安娜渐渐放松双手力气,停摆下来时轻拍两下艾萝的脑袋。
「过去躺好。」
「啵呜?」
「不要含着肉棒说话。」
「咕……呼。人家还没吃够呢。」
即使吐出了肉棒,艾萝仍握住它继续套弄。
「而且,主人也还没射精……」
「谁跟你说我要射精?」
「咦?像昨天那么好的气氛,不是会一直弄到射精吗?」
「凭你那种烂技巧还是算了吧。」
「怎、怎么这样……呜。」
艾萝垂头丧气的样子,看起来好像真的很失落。安娜面无表情地想着,要是她的手没继续套弄肉棒的话,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说不定会让自己更加兴奋。
不过,现在这种备受委屈的可爱表情也不赖就是了。
安娜没放什么力气地赏艾萝一记小小的耳光,盯着她红润的脸蛋说:
「所以快点过去躺好。嘴巴没用的女人,就靠阴道决胜负吧。」
忘了是从哪个地方听到的这句话,登时令好委屈的艾萝重绽笑颜。只见她喃喃着最爱主人了之类的低语,就动作轻盈地躺平在病床上,两只膝盖缓缓升高。
是自己感觉太迟顿,还是女奴都这副德性呢?
安娜忽然觉得,这只小母猪的适应力也太厉害了。
该不会是白衣服的乱喂什么药吧……不对,这种时候,只能说自己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调教师了吧?
嘿嘿嘿嘿。
把自顾自地心花怒放的小安娜监禁在内心里,安娜大人顶着微红的平板表情,来到张开双腿的女奴面前。
「再傻笑就不插你了。」
即使用冷漠的语气训训满脸写满期待的艾萝,她也会继续笑笑地勾引自己。
那副表情,为何偏偏是自己的弱点啊……
啵咕。
……不过是多看了一眼,还在调整姿势的身体就不小心往前推去,龟头跟着陷入艾萝湿滑到过分的肉穴内。
「啊……」
两人同时轻吟出声。
一个才抱起对方大腿的手倏然无力……一个则是两腿伸直后奋力一夹,便让拥有可爱肉棒的主人不得不往前扑倒在自己身上。
而那根硬挺的小肉棒,也随之彻底陷入肉穴之中。
「哈啊……」
主人身体暖呼呼的,紧紧贴着好舒服。
艾萝直视那张还留有余惊、乍看之下面无表情的小脸蛋。小脸蛋正伏在自己左肩下方,没有拒绝或责备的意思。
如此一来,就可以採取下一步了。
「嘿!」
艾萝忽然喊出声,让主人吓得抖了一下,她便趁此刻卸下禁锢主人的双脚,并且很快地转了半圈,变成主人躺在病床上、自己压着那副瘦小身躯的姿势。
「……这是做什么?」
和主人那有点吃惊又有点不耐烦、稍微垮了一点点的表情相望着,艾萝犹如绑匪般不怀好意地笑着说:
「这是挟持!主人必须乖乖听人家的诉求,不然就强奸你喔!」
「好啊,强奸我吧。」
真是乾脆……不过自己也不能这么轻易就认输!
「唉、唉唷!主人要假装一下嘛!不然这样吧,要是主人不乖乖听话,人家就不跟你做爱喔!」
「好啊,那明天见。」
哔哔──逆向操作失败。
「这样也不行吗……呜……」
刚才的满腔热血意外地才一下下就一扫而空。艾萝放弃似地瘫压在主人身上,意气消沉地动也不动,只是亲吻着主人的肩膀。
「……」
这个情绪多变的傢伙,为何能够如此影响自己的心情呢?
安娜把这道问题埋藏在心里,然后朝着静得出奇的黑色病房吐了口暖暖的气。
「说吧。」
「呼呜?」
「别装傻。」
「嘿嘿……好啦。嗯,这个嘛──」
才刚沮丧没多久,马上又高兴起来的艾萝将脸凑到主人面前,维持着对主人毫无影响、反让自己脸红心跳的极近距离说道:
「我想吃冰淇淋!」
「……哈啊?」
「就是冰淇淋嘛!不然雪糕也可以喔。」
「你,对安娜大人做出如此不敬的举动,就只为了吃那种东西?」
「不然还能要求什么呢?」
依照艾萝今天的积极度,加上本来可能是在养尊处优的环境下长大,安娜本以为她至少会说肉棒……或是一些自己连听都没听过的美食。
……想不到她大费工夫只为了吃冰淇淋。
搞不懂。
千金小姐的思维真是搞不懂。
看她胸部这么大,难道是用胸部在思考吗?
可恶的英国巨乳。唉,我也好想要天然的巨乳啊……
「主、主人?」
「啥?」
「没有啦。只是主人一直盯着人家的胸部看……」
「我只是在想你为什么会想吃那种东西而已。你的胸部有什么好看。」
「呜呜……就是想吃嘛。虽然和主人见面的时候,肚子都不会饿,想到冰淇淋或是其它甜点,还是会有点嘴馋的冲动呢。」
「这样啊。」
丢出早已准备好的万用答覆,安娜平着大眼睛和嘴角都流出口水的艾萝相视。
记忆开始恢复了吗?
就算是无关痛痒的琐事,也会从裂口边缘一块一块地补齐吧。
得加紧脚步了。
「要是你做的好,明天就让你吃甜点吧。」
主人这般说道,也不管自己正要高兴地回答就吻了过来。
舌头软软暖暖的,就像主人小小的身体。两边同时扭动着,散发出温热的气息。
艾萝抱起主人,再度翻转半圈之后,两人头发凌乱地拥吻。
那对曾经亲吻过自己的阴核和肛门的嘴唇,嚐起来柔软又湿滑,比甜点还要美味百倍。
她不构起丝毫抵抗,任凭主人的舌头在她嘴腔内东戳西触,或者彷彿要吸乾她似地从中吸汲口水。
主人的动作充满热情,这点令她非常享受。
就连本来稍嫌美中不足的地方,也有了变化。
即使看起来仍然是没什么表情的小脸蛋,艾萝知道,主人正在兴奋,兴奋到想吃掉她。
「呜嗯……!」
阴道感受到一阵翻搅,同时主人收回了吻、抓住自己的手臂并撑起身体。
然后,主人摆动起腰。
瘦弱身躯激烈晃动着,斗大的汗珠沿着白嫩脸颊缓缓滑落,最后在下巴处凝结成更大的水珠,紮实地砸向艾萝的腹部。
主人既没有露出笑容,也没有害羞的样子。真要说起来,那张脸似乎就是把做爱当成公事在处理。
可这些对浑身发热着迎接主人的艾萝来说,却有着迥然不同的意义。
主人亲吻了我。
主人奸淫了我。
这只代表一件事──我是被主人需要的女奴。
为了这么努力的主人,自己也得做些什么才行。
艾萝凝视着主人的目光,缓缓张开了嘴。
「哈嗯……呜哼……」
「不要假装呻吟,我听得出来。」
「呜呜……」
才刚呻吟就被识破,艾萝深深觉得身为女人的自信都消失了。
主人红红的扑克脸慢慢地说:
「不要想任何事,尤其不要想该怎么假装来取悦我。否则这样就没意义了。」
艾萝垂着眼睛点点头,听话地把脑袋放空。
阴道好像不是第一次被插入,感觉没有很强烈。也可能是阴道本来就有点松,或是主人的肉棒太小的关系吧。总之,虽然主人正在体内抽插,艾萝的感觉却没有昨天被爱抚时那般舒服。
尽管如此,主人确实地进入了她的身体。就算没想像中舒服,心情仍十分愉快。
感受着主人那在肉穴里戳刺、磨蹭着肉壁的肉棒,艾萝品嚐到了微弱的充盈感。
就在那股感觉刚要爆发之时,主人忽然停下动作,两手也从手臂处移到了她的腹部。
艾萝垂着眼皮,望向那张和自己映着相同热度的小脸蛋,腹部突然传来一阵痒痒的刺痛。
「呜……!」
那股刺痛仅仅在一瞬间爆发,随后便化作微痒的感觉游走於附近。
香汗淋漓的主人接连在艾萝腹部上按了两下,把上头湿成一片的汗水抹掉后,又朝另外两个点用力按下去。
「啊呜……!」
犹如给长长的针扎到般,刺痛感在极短时间内深入到肌肉底下,冷不防地刺得艾萝叫出声音。
很快地从疼痛投身於越来越大片的微痒之中,艾萝这才发觉腹部连同附近都是麻麻痒痒的,好怪异。
「主、主人?」
「闭嘴。」
「呜……啊、啊啊……」
主人将手掌贴到麻掉的腹部上,按摩似地揉压着。可是肌肤接触到的感觉,带上麻痺感之后就变得不太好受。
「好麻喔……呜……酸酸的感觉……呀呜呜……」
不管自己如何抱怨或呻吟,主人仍旧是一号表情在揉着她的腹部。
过没多久,麻痒感终於开始消散的时候,艾萝感到整个腹部从里到外就像获得解放一般,既轻松又舒服。
只是……轻松的感觉似乎有点过头了。
她感觉到主人的肉棒。
不,应该说是感觉到主人小肉棒前端的粉嫩龟头。
──充了血的龟头,正紧密顶着某个努力张大开口的玩意。
「咦?咦?为什么会……」
睁大眼睛的艾萝完全摸不着头绪,声音因此畏惧而颤抖。
主人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接着微微一笑。
「这样子有感觉吧?」
岂止有感觉,根本就……
「……好痛。」
「那再等一会吧。药效还没完全发挥。」
「药效……?」
主人伏到艾萝身上,一指端起她的下巴后轻声说:
「子宫松驰剂。」
听到这句话的艾萝,终於可以确认自己刚才胡乱猜测的答案是否正确了。
艾萝按捺住有点害怕的心情,放低了声音问道:
「安、安娜大人在开玩笑吧……?」
「玩笑?你是说尽量不让你感到痛苦的破坏子宫韧带这件事,还是指喂你吃药的那几个吻呢。」
「什么……」
原来自己所感觉到主人动作中的热情,充其量不过是妄想罢了。
艾萝对一瞬间以为获得了什么的自己感到失望又羞耻。
明明是自己的小脑袋瓜想太多,却不由自主地在心里埋怨起主人。
自己犯的错,特别不是滋味。
「呜……呜咕、哈呃呃!」
颤抖的手里抱着的,还是主人柔软的身体。
「呜……进……进来了……子宫颈被……!」
落在微麻肌肤上的,还是主人甜美的汗水。
「呼呃……呼呃……嗯、呜!」
冷冷地映入眼帘的,还是主人半垂的视线。
「呜呃……肉棒……主人的肉棒……插进来了……」
猛然插入子宫内的,还是主人炽热的肉棒。
艾萝眼前一黑。接着是以子宫为中心,迅速传递开来的不愉快的反感。
她绝对不是排斥主人奸她最宝贝的部位。可是,不太高兴的身体硬是要和她唱反调。
主人抱着她的大腿开始奸淫子宫时,那股不舒服伴随着每一下戳刺,都像是从子宫颈和肉棒交合处泄出一般,让她整个人头晕目眩。
喉咙涌现酸酸苦苦的臭味,她咬紧牙关,忍住不吐出来,继续让主人抽插子宫。
但是再怎么忍耐还是到了极限。
「呜……呜呕、呕呃!」
艾萝在一阵天旋地转中吐了出来,酸臭浓汁直洒向乳房和腹部,将她丰满的身子染上一片污黄。
主人连忙停下抽动。艾萝又吐了一阵,喉咙彷彿被灼烧般又烫又苦。
「呜……呜……呜呜呜……」
艾萝狼狈地遮住脸,为自己失控的模样感到羞愧而抽泣着。
深深陷进私处的异物感缓缓消失了。
小小的主人无视自己身上的呕吐物,用她暖暖的身体抱住了自己。
「主、主人……呜……呜呜……」
在自己所无法掌控的混乱中,艾萝只是不断地哭泣。
「我不是故意……不是故意的……呜呜呜……呜……」
看不到脸的主人,不知道会用何种表情看着这样的自己呢……
艾萝调教日记(4)
日期记录:白翡翠。
预定事项:阴道开发。
本人附註:太急了吗……? 早点去请亚美,顺便问问看冰淇淋是啥。
§
「安娜大人!」
「很好。」
「啊,这位是……」
兴高采烈正为主人解开皮内裤的艾萝稍微歪着头,朝主人身旁那位随后进来的高挑女性投以活力充沛的目光。
主人一向都是穿戴黑色漆皮装,加上银白色长发和嫩透的肌肤,虽然很好分辨,色彩还挺单调的。至於主人身旁的女性,更是单调到了她难以理解的境界。
亮粉红色的大波浪、同色眼影与唇膏、一撮撮粉红色腋毛和阴毛,最后是那件在私处、肛门、腋窝和左乳处各开了个洞的粉红色韵律服。她这个人的肌肤,远远看还真有点粉红色的感觉,连味道也有些甜味。总之就是这样一位高高瘦瘦的粉红色女性。
不过,要说和主人最大的区别嘛,就是那脸从进门到现在都保持微笑的面容吧?
粉红色女性向艾萝笑笑地说:
「我叫亚美妮亚,是所有女孩子的最佳良伴!」
「最佳良伴……?啊,我是艾萝,是安娜大人的性……」
「我知道我知道!小安娜一大早就来找我呢,说了好多有关於你的事情!」
「安、安娜大人……!」
「你闭嘴。还有你,快点把事情办一办,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明明就是有点开心的样子,却硬要假装不在意,真是个麻烦的小主人呀──亚美妮亚和艾萝交换了默契十足的目光。
亚美妮亚既优雅又轻松地爬上床,使向来只接触过主人的艾萝有点畏惧。但是在那张温暖又带着甜味的笑脸注视下,紧张的心情很快就消失了。
「好了,你想要按照惯例先礼后冰呢,还是直接点菜?」
「先礼后冰……?」
「她的意思是自我介绍。蠢母猪。」
「呜呜。那就这个吧。」
虽然很感谢主人适时给予补充,要是能在外人面前称呼自己一声艾萝就好了。
亚美妮亚右手压在胸口前,很是优雅地说:
「亚美妮亚,黑曜石区域的糖果女孩。专长是温母乳,兴趣是视奸小安娜。」
用着高贵典雅的笑容和语气所做的自介……好像有哪里不太妙喔?
对区域还是母乳不怎么感兴趣的艾萝,想着亚美妮亚所说的最后一句话,偷偷瞄向主人。
盘起双手站在床尾处的主人,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可是……主人的小鸡鸡却缩得好小,连龟头都完全躲进包皮里头了。
啊啊,是心理创伤呢……
就在艾萝为不经意表现出畏缩的主人感到可爱又可怜的时候,亚美妮亚柔柔的声音勾回了她的目光:
「我的职责是满足女孩子对甜食的渴望。不管你想吃什么,请尽管和我说。」
「那……冰淇淋?」
「好的。要什么口味呢?」
「香草!」
艾萝兴奋地喊出这句话后,不知道是否为错觉,亚美妮亚美丽的粉红色眉毛似乎抽动了一下。
「──很抱歉现在没有香草口味。请选别种吧?」
「呜……那就蓝莓!」
这次她很肯定并不是错觉了。因为亚美妮亚的眉毛稍微用力地皱了一下下,微笑的表情好像也有点僵硬。
「──很抱歉现在没有蓝莓口味。请选别种吧?」
和蔼可亲的笑容。越是和蔼可亲,就越让人摸不透。
看着那张好像很好亲近,又好像在生气的脸蛋……艾萝觉得亚美妮亚就好像一把裹在松软饼皮和可口馅料中间的刀子。随便乱咬的下场应该好不到哪儿去。
於是她只好向小鸡鸡缩起来的主人求援……努力把视线从可爱的包茎肉棒往上提,艾萝看到了主人那张漠不关心的表情,以及不断重覆着某句话的嘴型。
选、草、莓。
恍然大悟的艾萝拍了下手掌,睁大眼睛向微笑等候的亚美妮亚说道:
「草莓!草莓好了。其实人家我最喜欢吃草莓了说!」
叮咚──亚美妮亚绽放出更美丽的笑靥,握住艾萝的手腕,用着很为她高兴的诚恳语气说:
「对吧!草莓果然是最棒的水果!能在这里遇到同好真是太棒了!为了喜欢草莓的小艾萝,亚美也要努力做出让你满意的甜点!」
「呃,嗯,谢、谢谢你……啊咧?」
步调完全被对方打乱的艾萝,一时还无法意会亚美妮亚凑近脸颊的动作。等到她疑惑出声,亚美妮亚已经托住她的脸颊,并送上充满甜味的嘴唇。
小小的震惊没有化为喜悦传递开来。和亚美妮亚唇舌相交,反而有股不自然的触感。
舌头、双唇、嘴腔甚至是口水,全部都又黏又甜。
就好像……在吃糖果一样。
亚美妮亚边吻边挪近身体,直到两人双乳相触,艾萝感到脸颊和胸部都碰到了微黏的东西。
她好香。
要是闻到腥味就会想到主人,那么亚美妮亚专属的味道,就是这股甜腻到令人有点受不了的香甜。
在艾萝身上留下黏甜痕迹的亚美妮亚笑笑地说了声完成啰,就松开手并便站了起来、原地转了半圈,用那对覆在韵律服底下的翘臀朝向艾萝。
「呃?」
艾萝呆愣地盯着自个儿扳开屁股肉、献出微黑松驰的肛门的亚美妮亚。
「啊嗯。小艾萝的口水真好吃,所以量还不少哦。」
「什、什么量……?」
「不行不行,要弄出来啰!小艾萝稍微退后一点──呀嗯嗯!」
搞不清楚状况的艾萝只是盯着那不断做出夸张收缩动作的肛门,动作僵硬地缩到床头。
就在背部碰触到冰凉栏杆之时──
「呜嗯嗯嗯……!」
颤抖着的亚美妮亚双腿微屈,深色肛门也大大地张了开来。从肛门间大量泄出的,是粉红色参杂乳白色的某样东西,以及随其而出的浓郁香气。
亚美妮亚在病床上拉出了一大条软绵绵的冰淇淋。
但她没给艾萝表达情绪的机会,紧接着又是一阵颤抖。亚美妮亚便在艾萝面前接连大出二……三……不,是四条冰淇淋……还是该说像冰淇淋的某个东西?
四条半个手臂这么大的粉色甜物,或蜷曲或散躺在病床中央,还有些泥状甜液正从颤抖着的粉红色女性肛门内流出。
艾萝完全吓傻了。
即使排泄完毕的亚美妮亚蹲了下来、用手指挖一团粉红色玩意并放入嘴里,喃喃说着「这次好像太甜了些」,她也无法理解眼前的状况。
按照既有的资讯来判断……亚美妮亚刚才是在自己面前排泄。
然后,她在试吃自己的排泄物……
「那个……请问那是大便吗?」
「小艾萝真是没礼貌。这不就是你点的冰淇淋吗?草莓口味喔。」
「但是,它们是从你的肛门……」
已知晓艾萝为何震惊的亚美妮亚苦笑着说:
「所以我不是说,我是糖果女孩吗?只要吃了女孩子的体液,就能为她制造出她所想要的甜食。就只是这样而已。」
亚美妮亚的自白,意外地没有一扫艾萝心中的困惑。那些隐隐带着不愉快感的问题,反而越变越多了。
「事情办完了吧,亚美妮亚。」
主人有点尖锐的声音突然刺入她心窝。
「小安娜这么快就要赶人哦?」
然后是既和蔼又优雅,却令人浑身不自在的亚美妮亚的声音。
「别浪费我的时间。」
「是的、是的。今天的产量还不错,你就和小艾萝分着吃吧!」
「谁要吃你的大便。」
「嘻嘻。明明就在我那儿吃了好多块冰淇淋松饼。」
「在你拖拖拉拉的时候又浪费掉半分钟了。还不快滚。」
「还真是无情。不过这样才是小安娜嘛。」
亚美妮亚好像和主人很熟的样子,即使面对主人的冷漠,也能以过分的开朗化解掉。
对於这一点,艾萝十分嫉妒。
尽管自己和主人有更亲密的关系,却还是为了眼前的景象吃起味。
主人只能是我的。
艾萝如此凝视着一脸嫌麻烦地应付别人的主人。
「那么下次再见啰!亚美啊,会在自己房间里好好想着该如何奸淫小安娜和小艾萝哦!」
「吵死了。快滚回去吧。」
「拜拜──」
忽然袭卷而至的甜腻颱风,将艾萝内心刮得一阵骚乱之后,便随着房门关上消失无踪。
总觉得……松了好大一口气。不论是从各方面来说。
只是,看到眼前那团没有散发出寒意的冰淇淋,就会想起那个女人。
「别发呆。你不是想吃冰淇淋吗?」
主人坐在那女人刚才坐的位置上,面无表情地看了眼几条粉红色或白色的膏状物,然后用小小的食指挖了一块、放入嘴里。
所以这个……嗯……可以吃啰?
艾萝向主人抛出百般困扰的求救目光,然而主人看也不看自己,继续挖起第二团白霜般的甜物。
好吧……既然主人都在吃了,这应该没问题吧?没问题对吧?
艾萝小心翼翼地伸出食指,轻触到离自己最近的粉红色物体。她紧张地闭上眼睛,微微颤抖的手指缓缓陷入粉红色的柔软内层。
温……温温的……可是好轻柔,也有点黏。
手指缓缓勾起,勾着一团柔软到几乎没有感觉、却又温暖到令人有点反胃的东西来到了嘴前。
本来盘踞於脑袋的混乱思绪,在甜甜的草莓气味下开始融解了。
虽然触感暖得很奇怪,气味确实能让女孩子的心情彻底改变。
艾萝感到不可思议地睁眼。
然后啊呜一声含住手指。
甜物在温热的嘴腔内缓缓溶化,艾萝觉得整张嘴就好像被主人爱抚般,一下子涌现好多好舒服的暖意。
「呜呜……这是真的草莓冰淇淋呢……」
顾不了主人那张好像看到神经病的脸,味蕾迅速沦陷的艾萝逸出长长的呻吟,接着一次又一次地挖起床单上那一团团粉红色糖霜。
三分五十秒后,满嘴沾满粉红色和白色甜霜的艾萝就再也动不了。
身体原本就不会饿,只是因为想起冰淇淋而嘴馋,没办法吃太多也是理所当然的。再加上这些温温的糖霜又是从女人屁股生出来的……思及至此,艾萝便感到一阵噁心。
反观主人……好像一点也不在乎这些东西是怎么制造的。虽然也看不出来主人到底是觉得好吃呢,还是不好吃。
艾萝注视着不断挖糖霜吃的主人好一会儿,主人才察觉到她的目光。
「不吃啦?」
「吃不太下了……」
「那么这样呢?」
主人说完就跪在床上,把不知何时重新硬挺的肉棒插入糖霜内搅拌。等到肉棒完全裹在软绵绵的糖霜里,就改成半躺的姿势,朝艾萝张开双腿。
「你确定,真的吃不下了?」
宛如邪恶坏蛋般咧嘴而笑的主人,只用这么一句话就令自己上钩了……
眼见主人故意摆出这么撩人的姿态,艾萝也管不了挡在主奴之间的双色糖霜,就怀着急速升温的心情飞扑过去──
叩咚!
──结果,无法承受一个大人飞扑的幼小身躯再度往后倾倒,脑袋瓜也再度狠狠地敲到床尾栏杆上。
「人家要开动啰,啊──呜。」
噗啾、噗啾。
被女奴含进嘴里的肉棒舒服地抖动,脑袋似乎也在痛苦地打转。
虽然还是有股想扁下去的冲动……看到这傢伙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就饶她一条狗命吧。
呵,我真是成熟的大人。
安娜轻轻按住艾萝的头,再沿着脸颊两侧缓缓往下搔。肉棒上的糖霜几乎被舔食乾净时,她一手反着掌心、以指腹磨蹭艾萝左耳背,另一手则是无预警地捏住艾萝的鼻子。
「呜咕、咕啵、咕啵……噗呼……啊呜、噗咕、噗啾……」
只要是主人下达的指示或动作,就算不了解其意义,艾萝也不作多想。
甜味渐渐消散之后,在嘴巴里翻搅的气味,慢慢变得有点腥、有点鹹。
主人的肉棒好热又好硬,再怎么用力吸吮,都不会使它硬度消退。唯一可惜之处,就是糖霜的味道还没完全退去。
主人的味道是腥甜的。
和过甜的糖霜大不相同,又不同於印象中的腥臭。一点点腥味加上一点点甜味,这才是主人的气味。
才是安娜主人的味道。
主人松开了耳朵和鼻子,向自己招了招手。
即使还想再多吃几口,艾萝仍然乖乖地吐出肉棒,牵着银白丝沫来到主人面前。
主人抱住她的脖子,小小的嘴唇含着甜味覆上她的嘴。
「哈呜……」
母狗的声音渗入身体内,令某个开阖着的部位随之发出共鸣。
……再不快点把药剂喂过去,自己就会先吸收光了。
安娜一边亲吻脸颊发热的艾萝,一边忍耐着子宫颈那有点发痒的触感。
「好了,现在躺好。」
从主人的接吻中多少知道了些什么的艾萝点点头,便将身子往后压在变凉的糖霜上,主动打开双腿好让主人一窥自己的肉穴。
从帮主人口交开始,就湿淋淋的肉穴。
主人来到自己张开的双腿间,两条手臂绕过大腿下侧再反抱住,同时将那根肉棒插进滑溜溜的阴道里。
「哈啊……」
艾萝发出没有被主人谴责的呻吟。过了一会儿,她才察觉到那是自己舒服到下意识喊出来的声音。
主人小小的肉棒完全陷入温暖多汁的肉穴中,却没有继续抽插,而是让肉棒逗留一会儿之后,才放开自己的双腿、按摩起腹部。
刺痛感也好、发麻感也罢,这些感觉在主人急欲插入子宫的肉棒前,都不重要了。
这次一定要好好表现。
艾萝抱持着这样的觉悟,感受到子宫韧带断裂之后、子宫颈沉沉地和肉棒接吻的微痛感。
「要插进去啰。」
主人又恢复成反抱住大腿的动作,只是这次只抱住她的右腿,另一手则是稍微用力地按在腹部处。那根在微启的子宫颈前磨蹭着的肉棒也不安分地抖动着。
「好的……呜……请、请插入艾萝的子宫吧。」
药效还没完全发挥,子宫颈被撑大时有点痛。可是一想到子宫颈正紧咬着肉棒,艾萝就兴奋得无法自拔。
时而松缓、时而紧缩的子宫颈从龟头咬向冠状之下,再稍微吃深一些,子宫就被主人的肉棒所塞满。
「呜嗯……」
艾萝轻抚着朝身体两侧倾斜的双乳,双腿因子宫传来的痛麻感不时夹紧,尽管如此主人也没有责备她。
「不要勉强了。」
主人面无表情所说的这句话,充满了让艾萝无论如何都要坚持下去的动力。
肉棒开始抽动。
比起肉穴嚐到的微弱酥麻感,子宫颈被贯穿、子宫被肉棒顶到时所引发的酸痛感要强烈许多。但是当这股酸痛碰上奸淫着自己的主人的身体,就变得比任何快感要舒服的感觉。
她所享受的快乐来自於主人。
她所体会的痛苦也是为了主人。
只要被主人碰触,就算是疼痛感也让她甘之如饴。
每当主人的肉棒重新插入子宫颈、用肥软的龟头磨蹭着子宫之际,艾萝便吐出长长的淫鸣。
腹部深处传来酸痛,她就哀叫。传来快感,她就淫叫。这些声音穿越名为主人的滤网后,通通都变成下流又不知所云的呻吟。
她揉着自傲的双乳、掐住挺立的乳头,主人一往子宫顶,她就随之捏紧乳头、仰首叫着。
要是能被主人摸就更好了。
艾萝趁着肉棒往外拉时盯着主人瘦小的身躯。
那副认真地奸淫着女奴子宫的身体,不知为何给她一股怜惜的感触。这样的暖意聚集在心头,很快就被顶入子宫的肉棒所捣乱。
「不妙了……」
主人忽然看向自己。
「呜呼……主人?」
艾萝用火热的目光包覆住主人镇静过头的视线。
「我,好像想在你体内射精。」
看着主人不带表情地说出这种烦恼……艾萝不禁摀嘴而笑。
「噗呵呵……」
本来身材已经够像小女孩了,想不到主人一说出这句话,更符合艾萝心目中那对於感觉还不甚明瞭的小小女孩。
尽管看起来仍在故作镇定、却给女奴看出有点疑惑的主人,大概是不晓得该生气还是该害羞,只是对艾萝投以莫名其妙的眼神。
「呵呵……啊呜……呵……呀嗯……主、主人……哈嗯!」
啊啊,大概是笑过头了,主人好像在赌气呢。
鼓起小小腮帮子的主人,露出有点像在生气、又有点害羞的表情注视着自己,瘦弱的腰际则是比刚才要快的摆动着。
「主人想射……呜……就射进来吧。」
艾萝双手拱起随身体不停晃动的乳房,让它们在主人目光的一隅美丽地晃荡着。
压抑不住的喘息声频频冒出。
不光是自己,还有主人。
「母猪……呜……母猪的子宫……」
「母猪的子宫很温暖吧……主人的肉棒也是哦。人家……被顶得好痛好爽呢……」
「住、住嘴……区区一头……区区一头母猪,竟敢让我……啊……啊呜……!」
小小的龟头稍一施力便插入子宫内。再度抽出时,则会因为冠状和紧密包覆着肉棒的子宫颈稍微卡到,必须更用力才能顺利抽出。
每次抽出时,主人就忍不住迸出可爱的哀鸣,动作也随着次数不断减缓。
艾萝双腿绕到主人背后,做出往内勾的动作,不一会儿就让红着脸的主人趴在自己身上。她双脚固定住主人瘦弱的背、让主人埋在湿热乳沟里,然后听着主人断断续续的呻吟。
主人身体一阵微颤,几乎塞满整个子宫的肉棒吐出了浓热的白液。
艾萝调教日记(5)
日期记录:星星。
预定事项:淫语调教。
本人附註:母猪、母狗、贱货、婊子……剩下的路上再恶补。
§
「安娜大人!」
「很好,蠢母猪。」
「呜呜,一见面就骂人家……啊不对,现在不是在意这种事情的时候!」
「怎样啦?」
「请主人看看这个……!」
艾萝一脸慌乱地掀开被单,随后映入主人眼帘的是──
「咦……?」
那头一见面就吵个不停的蠢母猪,为什么突然长了根肉棒……是白衣服的搞错了吗?
说实话是有点被吓到。不过帮母猪装肉棒也是既定行程的一环,想到这点就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
目测长度──十四点二公分,最大直径──四点六公分。
嗯,没什么大不了、没什么大不了……才怪咧!为什么母猪的肉棒会比安娜大人要雄伟啊!
安娜盯着哭丧着脸的艾萝那根勃起肉棒,一时间不平衡到好想冲过去捏爆它……不,是已经这么做了。
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跳到病床上,没换上强化骨骼的右掌也正狠狠地捏着艾萝的肉棒。
「这根可恶的肉棒!竟然对安娜大人大大不敬!我要捏爆你啦!」
「主、主人这么用力的话……啊呜!不要套弄……好舒服、好舒……呀!」
咻噜──白浊热液飞越了愤怒到失去理性上下套弄着肉棒的手掌,最后带着强劲的冲力射向主人张开开的嘴巴。
「看我捏烂……呜噗!咳呃!咳呃!咳呵!」
被精液呛到的主人咳到整张脸都红了,右手还是不肯放过肉棒。无可奈何的艾萝只能继续沉浸在人生首次的射精快感中,任由精液沿着包皮流到主人手上。
啊啊……这就是安娜大人昨天在人家子宫里的高潮感。
肉棒在射精的瞬间感觉好棒,就好像全身都被主人逗弄般。从尿道口窜出的腥味也浓烈得让人兴奋,那是好色的自己所射出来的母猪精液。
「呜嗯……被主人玩到射精……好棒……」
艾萝躺在病床上喃喃低语着。
至於她的主人嘛……
「咳呃、咳嗯!呃呜……喉咙都是精液的味道……」
……好不容易才止住咳嗽。
「可恶的……可恶的母猪!」
「嗯呜……主人的手弄得人家肉棒好舒服喔……」
「别在那边享受!给我起来!」
主人气急败坏地用力赏了艾萝的肉棒一巴掌,登时引发尖锐哀鸣。
「呀呜!痛死人了啦!」
高潮退去后软了截的肉棒一受到剧烈打击,迅速蔓延开来的痛楚刺得艾萝眼泪都冒了出来。
主人不怀好意地笑了声,翻下床后叫她跟着过来。艾萝眼角含着泪水下床,然后按照主人的指示坐到地板上。
「呜……!」
半缩进包皮内的龟头垂在睾丸旁,碰触到冰凉地板的同时激发一阵寒意。
虽然用这玩意儿射过精、感觉很舒服,跨下却又沉又重好不习惯,更别说这根肉棒看起来有那么点可怕……
粗糙的包皮和粗糙的皮囊,并不像主人那样淡淡的颜色,而是游走於浅褐色至暗褐色之间。
肉棒上处处可见绿或浅紫色的微血管突起,整根看下来也有好多块是不同深浅的色块。
移动时睾丸又重、表皮又黏,黏到阴唇时忍不住想伸手拨开。
最重要的是……自己的肉棒比主人的尺寸要大好多,而且味道十分腥臭。即使早就射完精、乖乖坐在地板上等候指示,肉棒的腥味仍然包围住整个身体。
主人站到面前,将她小小的肉棒送到嘴边。
艾萝抱住主人大腿,手掌停在两片屁股上,含入肉棒便开始吸吮。
「啊咕……呜咕……咕啾……啾啵……」
还是主人的味道最棒了。
一点点的腥、一点点的甜,肉棒又小小地很容易吸吮。
艾萝一边吸着肉棒,下体感到一阵微麻。紧接着她的肉棒开始勃起,随着每一次的抖动越变越大,粉红带些白灰色的龟头也渐渐从包皮内钻出,不一会儿就完全硬挺了。
就在艾萝打算松开右手好抚摸变大的阴茎时,主人先一步用左脚趾尖戳抵着她那对气味浓郁的睾丸。
「母猪,我们来玩个小游戏吧。」
「呼呜……主人要玩什么呢?」
「从现在开始,你就尽量说些下流的话取悦我。」
主人一手下探到肉棒之下,推开睾丸、拨开那可爱无毛的私处,露出多汁的粉红色肉穴吸引着艾萝。
「做的好,就让你用那根难看的肉棒插安娜大人。」
艾萝兴奋地点点头。
「不过要是做不好……」
可是她的兴奋之情还没彻底燃烧,就被主人那让人畏缩的动作瞬间浇熄。
主人那只触着睾丸的脚高高地往后抬起……
「就会这样处罚喔!」
──然后重重地踹向艾萝的睾丸。
「……!」
脑袋就像停摆似地,在一阵剧痛间什么也无法思考。
只有强烈的痛楚,以及那脆弱到彷彿已被踢烂的睾丸不断浮现於脑海。
她痛苦地闭上眼,咬紧了主人的肉棒并忍不住身体急速涌现的噁心感。
「呜……咕……」
好几秒钟以后,艾萝才在疼痛引发的颤抖中吐出黄绿色的汁液,连同主人的肉棒一起吐出嘴巴。
呕吐物洒向双乳和剧痛的私处,艾萝在这阵刺鼻的臭味中紧紧护住肉棒和睾丸,深怕又被主人补上一脚。
好痛。
真的好痛。
……痛到快死掉了。
彷彿被踢破的睾丸不断传出深沉且挥之不去的刺痛,令她整个下半身都麻掉了。
这股痛感,令艾萝想起了初见主人的那天。
可是,这两种痛苦似乎又在细微之处有着微妙的差异……
那种事怎样都好。
现在的艾萝根本无暇顾及其它,只想尽全力消除睾丸的剧痛。
尽管已经很努力了……疼痛感也不是说消除就能消除。在蔓延半身的不适感之中,主人将肉棒推向她苦绿色的嘴唇。
「游戏开始啰,我的小母狗。」
苦着一张脸的艾萝,在肉棒强行挤入嘴巴后,表情才渐渐和缓下来。
被染上既鹹又苦的口水几度被肉棒冲散,随着每次抽动,嘴腔内也开始累积微微的腥味。
主人的肉棒真是不可思议。只是像这样吸吮着,身体就有股飘飘然的感觉了。
「母狗,说说话呀。」
湿黏的触感往喉咙一顶,刹时令艾萝一阵噁心。她忍耐住反胃,吐出肉棒后一边用手套弄,一边抬头对主人说:
「主人的腥臭肉棒好好吃,艾萝好想要一直含着它呢。」
主人面无表情地俯视自己。
「光吃老二就让你这条母狗满足了吗?」
「艾……母、母狗只要能服侍主人就很开心。像这样用手帮主人套弄肉……老二……」
「那,如果我这样做呢?」
安娜语毕,就压住艾萝的肩膀要她躺到地板上。趁着艾萝为背部绽开的冰凉感轻声哀鸣时,她反过身子伏在艾萝身上。
小小的勃起肉棒在母狗脸颊上抖动着。至於母狗的老二,则是在安娜脸蛋几公分外颤抖着。
……啊咧?
算、算了,反正又不是很想吃那根臭老二,就用手让这条蠢母狗稍微爽一下吧。
「贱母狗,这样如何?」
「呜……啊啊……嗯啊……!」
主人的手滑滑嫩嫩的,加上可能自己的精液还留在上头的缘故,就算手掌套在肉棒上迅速摆动也没问题。
艾萝觉得脸颊都快熟掉了,又烫又刺。
肉棒真的好舒服,比主人奸淫自己肉穴时还要舒服。尤其是射精那一瞬间,脑子简直变成一片空白。
然而这又和子宫被插入时的空白不同。
比起边忍耐着酸痛感好让主人舒服,现在她只需要放松下半身、让主人灵巧地替她搾出精液就可以了。
她怀着射精的期待含住了主人的肉棒。
「咕啾、咕啾、咕呜、啵嗯……哈呼……请主人轻一些……不然母狗又要射、射精了……咕嗯、啾、咕啾……」
尽管嘴上这么说,要是主人能使坏不理自己、继续套弄到肉棒射精的话,那就太好了。
可惜的是,这种美好的妄想总是难以实现。
「既然贱母狗都这么说了,暂且饶你一次。」
主人亲吻母狗的腹部,本来勤於玩弄肉棒的手,如今已探到湿淋淋的阴唇中间。沾过精液的手指深深插入肉穴里。
「哈啊……小穴被主人插了……」
母狗轻轻呻吟。
「贱母狗的骚穴这么快就湿啦。是想被主人的肉棒调教吗?」
「是、是的……咕嗯……母狗最爱主人的肉棒,骚穴也想吃肉棒……」
「你的臭骚味都飘出来了,跟这根难看的老二一样在发臭呢。真是有够下贱的!」
「呜……请主人玩弄母狗臭臭的老二……还有臭臭的骚穴……」
「废话这么多干嘛,再不吃安娜大人的肉棒就打烂你的臭卵蛋喔。」
「啊呜呜……是的……咕……咕呼……啾、咕啵、咕嗯……」
如果能听到肉穴里头的声音,大概也和正努力服侍肉棒的嘴巴一样淫荡吧。
母狗忘我地吸吮主人的小老二,被主人说成又臭又骚的小穴则是尽情享受着主人的挖弄。
说起来……今天的主人似乎都说些比较不好听的话呢。
发臭的老二……人家的阴茎确实腥味有点重,而且精液的味道好诱人喔。
肉穴的臭骚味……那一定是渴望被主人的肉棒插入、尽情抽插的气味吧。
主人的肉棒好美味。
那么主人的肉穴呢?
母狗热情的视线悄悄打向在眼前淌着透明汁水的小肉穴。
粉红色的阴唇、粉红色的阴核、粉红色的肉穴。
用主人刚才教人家的说法就是……
好骚的小肉穴。
只是帮母狗套弄肉棒、玩弄母狗的小穴,再加上被母狗口交……就湿得闪闪发亮的小贱穴。
好想干她。
好想干主人。
好想把自己又臭又肥的肉棒,强硬塞入主人肉穴里……
「咕啾、咕啾、啾嗯、啵噜、噗啵。」
母狗越吸越顺口、越吸越用力,主人似乎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不断扭动着瘦弱的腰。
可是主人的力气并不大。只要两手环抱住主人的腰、将她硬往自己怀里抱,可口湿滑的肉棒怎么也躲不掉温热的嘴巴与舌头。
「等等……喂,贱母狗,我叫你等……呜……」
主人有些激动的声音传来。配合着那彷彿在张嘴索吻的小肉穴,让发情的母狗更加兴奋地吸吮着肉棒。
「停、停啊,听到没,呀、呀呜!肉棒、我的肉棒……!」
你的肉棒最美味了。所以,贱母狗才不会就这样放过肉棒哦。
「啊、啊呜?精液要被吸、被吸出来了……?啊……安娜大人的精液要被贱母狗吸出来了……!」
咕啾、啾咕啾、啾啵噜!
「啊啊啊……啊呜呜呜!」
主人发热的肉体浑然一颤,在舌头激情爱抚下的肉棒随后喷出了又浓又呛的精液。
母狗以舌尖戳弄肿胀起来的龟头,含着精液的嘴巴继续吸吮微微感到酸痛的肉棒。
主人在我嘴里射精了。
好可爱。
好美味。
而且……还是个好机会。
母狗紧扣着主人的腰,抱起主人朝一旁滚了半圈后,在恍惚的主人发出「噫!」的短暂呻吟时迅速转过身。
本来面无表情的主人,正以有些陶醉的湿润目光望着自己。
母狗吻住主人小小的嘴,揉起触感有点怪的小乳房,硬挺好久的肉棒同时在主人的小肉穴前磨蹭着。
「你……你这是要做什么?」
「母狗刚刚就一直看着主人的小骚穴喔。一直看着、一直看着……看到人家的臭肉棒都变好硬好硬……」
主人难掩慌乱地说:
「你、你是想违反游戏规则吗?不怕我踢烂你的臭睾丸?」
然而作势要挣脱的主人,却完全摆脱不了母狗的身体。
母狗在过盛的红晕中痴笑着。
「主人的嘴巴总是这么坏呢。这样不行喔,会吓到母狗……母狗被吓到就会像这样……嘿!」
「呀啊!」
曾几何时沾满淫液的龟头,就这么撑开了主人的肉穴口、带着腥臭味塞进阴道里。
主人的肉穴好暖和。
这种温温热热的舒服感,就算现在想停也停不下来了。
「主人的小骚穴好温暖喔……不过已经被人家的臭肉棒薰臭了,现在是难闻的臭骚穴啰。」
「别把人家的小穴说成臭骚穴……咕呜。」
涨红着脸的主人,不管是嘴唇还是舌头,吃起来都特别美味。
「这么一来,主人的嘴也充满母狗下贱的气味了。呼呼……」
主人的眼角含着透明泪珠,脸蛋却兴喜地勾起了害羞的笑容。
「呜呜……贱母狗……都怪你,害人家也变成贱母狗了啦……」
……好可爱。
让人受不了的可爱。
「嘿嘿,贱母狗主人真的好可爱喔。母狗想要用臭臭的肉棒干你了……可以吗?」
小狗般吐出舌头的主人点点头,接着主动吻起了母狗的嘴。
就在两人唇舌交缠的时候,母狗缓慢有力地将肉棒往深处推挤。
主人抱住她的脖子,不时因肉穴被撑开而死命夹紧,还在自己嘴里发出微弱的呜咽。
小骚穴好紧。
虽然又紧又热,还是被自己的臭肉棒撑开了。
肉穴紧密地包覆着肉棒,紧到彷彿正不由自主地搾汁一般。
母狗没能彻底插入,就先撞到了主人的子宫颈。
既硬又挺的肉棒在主人子宫颈前面用力抖动着,连带引发主人的呻吟。
「肉穴好紧……好像一用力就会插坏它呢……母狗该怎么办做才好呀?」
母狗端起主人的下巴,边朝主人的鼻子呼气,边等候主人的回覆。
「插我……」
「什么?要母狗用什么东西,插哪个地方呢?」
「呜……用、用你发臭的老二……」
「嗯哼?」
「插、插坏、插坏我的贱母狗穴……把人家插坏也没关系……」
看着主人一反平时盛气凌人的姿态,母狗脑海忽然闪过一道坏心眼的念头。
她一手从主人的乳房滑下,直探到勃起的小肉棒前稍事套弄,然后聆听着主人的淫鸣再往下抚至睾丸。
将那小小的、柔软的睾丸,轻轻握在手里。
「贱母狗主人刚才是不是有玩弄人家的卵蛋呢?」
主人眼色突然怔了一下。
「……咦?」
母狗稍微握紧睾丸,主人便浑然一颤。
「啊啊,贱母狗主人的卵蛋好小好可爱。不过要是被捏烂就不可爱了吧……?」
「不、不要……拜託,不要捏烂我……!」
主人果然就像她所说的贱母狗一样。
就算嘴上如此哀求着自己,那张脸仍然写满了期待不是吗……
「想被捏吗?」
母狗又施加了少许力气。主人因此颤抖着。
「像母狗被踢到快坏掉的卵蛋一样,人家也想让贱母狗主人嚐嚐那股疼痛感呢……」
主人流下了眼泪,小小的脸蛋十分压抑地浅笑着。
「插坏我……」
「嗯哼?」
「插坏我、捏烂我、把我这条贱母狗的身体彻底玩坏吧……」
「主人……」
母狗心跳变得好快。
「每次……每次看到臭母狗被我玩弄的样子……我就好兴奋……」
主人的眼泪有股好色的鹹味,口水则是迷人的骚味。
「咕呼……所以……你这条贱母狗、蠢母猪,还不快来满足你的主人……」
母狗给了有点歇斯底里的主人深深一吻,开始在紧密的小穴里抽动,右手也在每次深入时捏紧主人的睾丸。
主人半垂着眼,身体伴随母狗的抽插而摆动,口水与鼻涕缓缓流出。
即使刚开始抽插有点不顺利,主人的肉穴仍慢慢习惯了这么大的肉棒,而母狗也渐渐抓到抽插的诀窍。
好淫荡的身体。
明明只是副小女孩般的肉体,小穴却会配合腥臭老二收缩,从樱桃小嘴变成足以容纳大肉棒的淫荡骚穴了。
「啊哈……呜哈……贱母狗的鸡鸡好棒啊……噫呃……!」
睾丸每次受到压迫,在母狗肚子上颤抖的肉棒就会用力硬挺着。一旦稍微用力过头,主人还会哀叫出声,甚至还会听到有别於肉穴的淫秽声响。
母狗在快感不断升高的抽插中,想像着主人那频频放屁的肛门现在是何等丑态。
因为小穴被这么大的肉棒干,就连屁股那儿也受不了了吗?
淫乱的贱母狗主人。
「哈啊啊……主人的淫穴真是舒服,母狗想要射精了呢……」
啪滋、啪滋。
「没、没用的母狗……呜……好吧……想射就、哈啊、就射进来、呜!吧哈呃……」
啪滋啪滋、啪滋啪滋。
「啊啊……要射了、要射了要射了……主人……主人……!」
「呃呜呜……我要坏掉了……要被母狗搞坏了……呜……呜呜呜呜!」
母狗用尽全身力气发出剧颤之时,主人很快地也跟着抵达高潮了。
脑袋一片空白,射精的快感迅速填满其中,即使如此她仍没有忘记自己该做什么。
母狗在主人强烈痉挛的淫穴内喷精的同时,右手也用上所有力气、狠狠捏紧主人的睾丸。
「哈呃……咕呜……」
口吐白沫的主人双眼频频往上吊,最后彻底翻了白眼。
主人肉穴缩紧到彷彿要折断母狗肉棒似的,让射精中的母狗忍不住迸出哀鸣。
主奴两人失控地颤抖着,精液还未射尽,便同时在彼此的身体、肉穴泄出金黄色的尿液。
剧颤不已的身体稍微停顿了短短几秒钟后……两条母狗便朝着冰冷的地板喷出了温热的粪便。
艾萝调教日记(6)
黑曜石地区从来没有发生过所谓的不期而遇。
用路者在离开房门时,就得先行设定目的地,再请监视者替她们安排通道。
在属於各自的通道上,除非是从同样的房间移动到同样的目的地,否则路上是不会遇到其她用路人的。
若要说例外嘛,大概也只有操控通道的监视者可以擅自使用所有道路吧。
所以,当她在黑色走道上遇见穿白衣服的女人,只是用不愉快的扑克脸迎接对方。
小巧双峰和粉红色肉棒伴随步伐轻轻甩动,直到目光尽为穿白衣服的塞满为止。
「干嘛。」
她直视对方往内凹的腹部说。
两只平平的眼睛盯着单调的白色布料,鼻子不甘情愿地嗅着对方身上带有的酸臭味。
穿白衣服的用和她一样漠不关心的语气说道:
「看你好像很高兴,特地来关心你。」
平淡的声音。
就连叙述背景般无关紧要的感觉都称不上,就只是让听者左耳进、右耳出,近似於自然音的一种声音。
用这种声音说来关心我,脸皮未免太厚了吧?
她在心里嘀咕。
虽然再三告诫自己不要轻易表现情感,她还是在嘀咕了几句后扠起腰,眼神维持直视对方腹部的高度说:
「不劳你费心。安娜大人再怎么高兴都是自己的事。」
「不反对。但小安娜是首次担任调教师,应该要知道有些规范是必须遵守的。」
「你不准叫我小安娜。」
她面无表情地抬起头。
穿白衣服的女人拨了下银色的浏海,回以索然无味的脸庞。
「知道该怎么做了?」
「安娜大人是调教师,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这样啊?」
「是。现在你可以让开了。我的女奴在等我。」
穿白衣服的生硬地做出耸肩动作,然后也没阻挠对方,就乖乖地让开通往某个房间的道路。
她往前踏出一步。
「会受伤喔。」
她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停顿了一下子,接着踏出第二步。
「会跟我一样喔。」
一旦习惯了迈开步伐的运动,走路这件事就变得轻松许多。
她踩着黑色磁砖来到女奴病房前。
酸臭味消失了。
穿白衣服的也不见了。
安娜列维侧头思索,好一会儿之后才推开门。
§
日期记录:白翡翠、祖母绿。
预定事项:肛门开发、射精调教。
本人附註:有预感今天会和昨天一样棒……啊,别忘了申请更多强精剂。
§
「安娜大人!」
「很好,贱母狗。」
「汪!」
艾萝曲着双臂,把握起的两手抬到脸颊两侧,很开心地吐出舌头学起小狗。
对於如此亢奋的女奴,主人只是轻轻拍了下她的脸蛋,然后让她边像小狗般喘气,边给自己解下皮内裤。
小小肉棒轻盈弹跳,带着微湿的腥甜被艾萝吃进嘴。
「啵呜、啵噜、咕啵……呜啾?」
才刚开始口交,主人却抽离肉棒,并且盯着自己那正打算配合口交自慰的右手。
「你的臭老二还挺有精神嘛。」
「主人一来,人家就勃起了哦。」
「别以为今天还有小穴可以奸。」
「人家又不是只想着插主人……」
主人没有看自己鼓起双颊的可爱模样,就继续让自己替她脱掉马甲。不太自然的小乳房随着解开束缚抖动,并没有肉棒跃动时那么美味可口的感觉。
然后主人上了床,从马甲上取出两条长长的黑色绳索,就命令艾萝躺好、双手高举放到床尾栏杆前。
主人为她美丽的手腕打上两道牢牢的结,把双手和栏杆捆绑在一块。
「呜……好不习惯……」
皱起眉头的艾萝先看了看自己被迫打开的腋窝,再瞄向不停抖动的肉棒,不很自在地扭动着身体。
主人跨坐到她腹部上,臀部轻压肉棒,搔得艾萝频频呻吟。
「嗯……哼呜……主人的屁股好柔软……好想插……」
硬挺肉棒不断被温凉的屁股磨蹭到火热之际,乳头也传来了湿热和微痛的触感。
艾萝闭上眼睛,享受主人或吸吮或拉扯、或磨蹭或压挤的微微快感。
若不是自己偷偷射过一次精,现在恐怕已经忍不住了。
没办法啊,谁叫人家一醒来肉棒就硬硬的,还让人想起昨天的快乐……再加上主人比平常晚了一点点,会忍不住缩在被窝里自慰、喝下自己的精液,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吧。
想着主人的肉棒和小穴、想着用自己这股臭腥黄浊的精液玷污主人,艾萝轻而易举就把自己弄到高潮了。
而且,她对自己的精液十分满意。
主人的精液浓郁又腥甜,虽然和粉红色的小肉棒有股反差,倒也算得上好喝。
母狗的精液只有腥臭,还带有一点点黏稠。就像那根丑陋发臭的老二一样,从尿道口射出来的黄白精液又髒又噁.
但,正因为它的噁心,才是最美味的精液。
「呜呵……呵……呀呜!呜、呜、嗯……」
她知道,母狗才不是什么高尚的东西。
是最下贱的。
只为了处理主人的性欲而活着。
不管主人有着什么样的怪癖,母狗都会和主人一同享乐。
既然主人喜欢自己那根难看的老二,那么主人的子宫也会爱上黄白色的浓精。
她可以是乾净的母狗,也可以为了主人变成一条肮髒的母狗。
所以,只要是自己身上的东西,再怎么噁心她都要让它成为淫荡可口的存在。
就在她如此思索着、身体渐渐地又进入可以高潮的状态,主人忽然停下逗弄的动作。
小小的、湿润的双唇缓缓逼近,主人稍加用力地捏住艾萝的乳房,靠近漾起红晕的脸颊。
「呼呜……啵咕。」
主人的口水,带着一股不容易察觉的药剂味。
苦苦的、涩涩的,是种很适合喂母狗吃的味道。
艾萝好想抱住主人。好想抱着她的背、她的腰,尽情地和主人拥吻。就算明知是被灌药,也无所谓。
否则,主人就会像现在这样,药喂完了,吻也跟着收回。
「今天也是吃子宫松弛剂吗……?」
主人动作很快,一喂完药就缩到艾萝身边,嗅起她湿热又有点汗臭的右腋。
主人在肉棒推挤到艾萝腰际时回答:
「强精剂。」
嗅嗅、嗅嗅。
「精液量会增加好几倍。让你就算不兴奋,也会很想射精、想到受不了。」
嗅嗅、嗅嗅。
「是、是喔……人家是第一次吃呢。」
好像怎么嗅也不满意,主人对艾萝光秃的腋窝下了个不够淫秽的结论,便爬回她身上。
接着,主人用她稍微湿润的私处蹭了蹭艾萝的肉棒,把龟头弄得又湿又滑后,转而用屁股磨擦着龟头。
「贱母狗,药效还没发挥不准你射精,听到没。」
一边警告、一边却又这样逗人家,主人真是坏心眼。
「是的……呜嗯……!」
不过要说坏心眼,自己可是有前科的坏蛋呢。
所以也不能怪母狗喔。
如果主人没有把母狗的肉棒弄得湿淋淋,没有扳开屁股肉、故意用肛门挑逗母狗的臭老二,母狗才不会像这样……
「等……咦?痛……啊……好痛……好痛!」
……猛然抬起下半身,就这么把陷在肛门前的肉棒硬是插进肛门内。
刚插入时最为顺畅,不过很快地就顶到一块东西。然而自己满脑子只想要干主人,硬是以蛮力撑开了那宛如子宫颈般闭锁的部位。紧接着,整根肉棒就在主人断续的哀叫下彻底插进屁眼深处。
比小穴还紧。
紧到好像要掐死自己一样……主人的肛门就是这种感觉。
「呼……呼呃……呼呃……呼……」
没空责备的主人正忙着做深呼吸,眼角还含着泪水。看来这样似乎有点痛呢。
母狗缓缓放松下盘力气,肉棒带着黏稠感和肠壁紧密磨擦着流出。主人在她往外抽时更用力地呼气。
然后──
「呼……呼呜……?」
母狗凝视着一脸红到快哭出来的主人,迅速摆动起下半身。
「啊……呜啊啊……噫!等等……呜啊……屁眼……屁眼不行啦……!」
主人惊慌失措的可爱模样,根本无法制止母狗那一心想插到她翻白眼的冲动。
昨天那个上吊白眼、口吐白沫的贱母狗主人,是主人最动人的模样。
我要让主人再度变成那样。
「主人的屁眼好紧……哈啊!接……接下来要插烂主人啰……?」
肉棒陷入那有别於肉穴的湿径,虽然淫水不太够、屁眼又夹得很紧,这些对於母狗而言都不是什么大问题。
小小的肛门已经被捅大了,再来只要继续插到它松掉,就会变成专属於母狗的下流屁眼。
和被母狗满足的小肉穴一样。
「呜、呜、哈呜、哈呃!」
每当肉棒随挺起的下体直入肛门深处,主人就不由自主地迸出哀叫。
「噫……呜……呃嗯……呜呵……」
而下半身放松后,几乎不费力气地抽出大约四分之三根肉棒时,主人也会眼神迷茫地逸出松懈的呻吟。
不管哪种,都好诱人。
「好痛、好痛啦!呜、呼呜、呼呜……」
咕啵、咕噜、咕噜、噗、噗啵、噗咕。
「主人屁眼都在咕噜咕噜的淫叫呢,其实被母狗插屁眼最爽了对不对……哈啊!」
母狗忽然奋力一顶,让本以为肉棒会抽出而放松的主人浑身一颤,眼睛不争气地有了往上吊的动作。
「咕呜……!」
忍耐住不翻白眼的主人,脸颊涨红到宛如新鲜的苹果,眼泪、鼻涕和口水都流了下来。
尽管如此,母狗感觉得到,主人正处於十分舒服的状态。
她将肉棒抽出到几乎要掉了出来,紧接着再度往内深入。
「噫……!」
这一顶就把主人紧绷的精神给顶散了。
主人翻了白眼、伸长了舌头,抖动不已的肉棒也射出了长长一道白液。
比往常要多出一倍的精液洒在母狗双乳上,挟着温暖触感缓缓滑落。
「……」
不晓得是不是还在爽呢?母狗盯着主人那开开的双唇,有股凑上前去吸住它的冲动。
虽然说,美好的期盼总是不容易降临,也不代表永远都是如此。
至於把手腕勒到红红一条印痕的绳索为何突然断裂……母狗决定先把这件无关紧要的小事扔到一旁。照顾主人才是现在最重要的任务。
「主人……」
母狗双手抚着主人的大腿,慢慢从平躺的姿势坐起来。主人还是翻着白眼、口水与鼻涕流个不停的样子。她只好自己调整主人双腿的位置,在肉棒不会轻易滑出的状态下,把主人抱近靠在自己左肩上。如此一来,不但可以抱住主人,肉棒似乎也能插得更紧密。
母狗左手扶住主人瘦弱的背,右手替失神的主人顺起头发,肉棒也在夹紧的屁眼内兴奋抖动着。
咕噜──咕噜噜。
将主人下半身频频发出的声响抛诸脑后,母狗享受着和主人紧密结合的愉悦。
主人又勃起了。
就算还没回过神,好色的老二仍然朝着自己的肚脐抖动。如果可以的话,还真想让主人的肉棒插进肚脐内。
摸头、摸头。
手指带着汗珠陷入银白色发丝间,在极度轻柔中无意义地重覆着梳理。
主人的身体似乎也在回应着抚摸,不时发出咕噜噜的可爱声音。
等到母狗注意到这股声音意味着什么的时候,主人也发出微弱的呻吟恢复过来了。
龟头被某个柔软的物体压挤着。
「……别乱动。」
主人虚弱的声音从左肩处传来。
母狗听话地停下所有动作。
「肉棒不要乱动。手可以继续摸我。」
母狗温柔缓慢地摸头、摸头。
主人肉棒也跟着抖动、抖动。
好可爱。
这种反应根本犯规了。
好想用尽全部的爱去服侍小小的主人。
好想用尽所有力气让小小的主人高潮。
主人抱紧了母狗的背。
「主人……舒服吗?」
肩膀感受到先后两道规矩的压力。
「母狗可以继续玩弄主人的屁眼啰?」
迟疑了一会儿,肩膀继续传来允许的压力。
「嘿嘿。人家会努力满足主人的。不过,呜,主人的……」
主人没等她说完,手便从背部游移到双臂上,挣脱了抚摸头发的手来到母狗面前。主人顶着红通通的脸蛋,平着眼睛细声说:
「母狗会努力满足贱母狗主人,然后呢?」
啊……原来是这样。
都转守为攻了,还要主人替自己提点,真该打打自己的嘴巴。
母狗露出浅浅的微笑,一手按住主人的后脑勺,两人鼻头贴着鼻头说:
「不过……贱母狗主人的臭大便都快泄出来了,这样还想被母狗的老二奸淫吗?」
主人垂着眼睛,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说嘛。想再被母狗的臭肉棒干到失神吗?」
主人压抑住害羞的表情,目光垂打在母狗脸颊上。母狗轻压主人的头,就将那道视线推进自己眼里。
「想……」
灰色的眼珠子湿润得闪闪发亮。
「那,母狗会把你干到口吐白沫、干到翻白眼……还会干到乱喷大便喔。」
母狗紧紧拥住主人,贪婪地吸吻起主人的舌头。
主人肉棒用力颤抖着,龟头吐出的淫液将母狗腹部弄得又湿又黏。
吻毕,母狗端起主人的下巴,用她牵着淫丝的嘴轻声说道:
「说你是母猪。」
主人眉头轻轻皱起,嘴角和眼睛却扬起羞耻的笑意。
「我是……母猪。」
「说,小安娜是欠干的母猪。」
「小安娜是……小安娜是欠干的母猪。」
「说,请把小安娜紧紧压在床上,干到她爽死为止。」
「把小安娜……」
母狗吻住母猪的嘴,深深地吸上一阵又一阵。
「噗呼……请把小安娜紧紧压在……咕呜啾……呼、压在床上……咕呼……
呃、干到我爽死……呜咕、啵咕、呼……爽死为止……咕嗯……」
从趾高气昂的调教师变成了欠插的母猪。
这样的小安娜,可爱到让人不得不满足她了。
母猪被紧拥着转了半圈,最后给母狗抱着趴到床上,肛门里的肉棒仍然紧紧插住。即使如此,被大大撑开的肛门和肉棒缝隙间,还是流出了一抹粪汁。
在臭味蔓延开来以前,母狗掐住那高高翘起的屁股肉,开始了小幅度的抽插。
啪、啪、啪滋、啪啾!
肉棒来回磨擦着急欲收缩的括约肌,将母猪的肛门搞得火热难耐,不停发出压抑忍耐的呻吟。
每次肉棒往外抽,母猪的大便就跟着想往外冲出。然而肉棒很快地又深深插入,压挤到变形的大便也只能跟着被推回直肠。只有些许粪汁又从发红的肛门边泄出。
母狗看着被自己那根丑肉棒撑大的屁眼。
「哈啊、哈啊、哈呃、呃!呜、呃呜、呃呜……」
母猪已经分不清楚被插入和抽出的两种快感,只是一味地因为肉棒而淫叫,因为肛门被撑开、直肠被翻搅而呻吟。
母狗的肉棒既粗且长,用来插娇嫩的处女屁眼,确实有点过头了。
但也正因为如此,才会让母猪感受到如此强烈的充盈感。
噗、噗滋、啪咕、啪滋!
粉红色的肛门成了一片火红,一道接一道溢出的粪水让母猪的肛门变得更是下贱。
母狗以手指抹上污液,塞入母猪嘴里并加速抽插。
「哈啊……这就是你这头淫乱母猪的臭大便汁喔,好不好吃呀?呜、哈嗯…
…」
母猪的屁眼缩得好紧,嘴也吸得好勤。
「咕啾、咕呜、呼呜、呜……」
噗滋、啪滋、啪滋、啪啾……
两股声响交融在一块,不仔细听还真听不出来到底是在奸屁眼呢,还是在搞那张吃着粪汁的贱嘴巴。
母狗抽出被吸乾净的手指,稍微用力地甩了母猪一巴掌。
啪!
然后她握住母猪勃起的小肉棒。
「呜哇……!」
母猪浑身颤抖,肉棒更是抖动到彷彿就要射精。趁着替母猪套弄肉棒之际,母狗稍微将自己的臭老二拉出一半,没想到上头都沾满了褐绿色的稀粪。
母猪的屁股满是粪臭与精臭味。
这股臭味、这阵噁心感,最适合母狗和母猪的交合了。
母狗拼命地摆起腰,不管是肉棒还是手,都用力到宛如要插坏母猪的屁眼、捏烂母猪的老二。
「噫啊!噫啊!呜、呜呜!呜呃、呜呃!」
咕噜噜、咕噜噜噜。
母狗聆听着母猪的悲鸣、嗅着母猪的淫臭、抚着母猪的汗水与肌肤,最后…
…
她在母猪被搅弄到频频哀叫的屁眼内射精了。
精液比自己套弄时还多,连续射了四、五秒左右,肿胀的快感才渐渐消退。
母狗慢条斯理地将射完精的臭肉棒拉出屁眼。
含着粪水与精液的肛门用力收缩着──接着粉红色的肠壁外翻到了肛门口,跟着推出一团又一团黏稠如稀泥的褐绿色粪便。
翘高屁股的母猪难忍颤抖地拉出被肉棒搅烂的大便。
黏稠的污物混着黄白色精液直接摔落,或是沿着挂满汗水的肌肤流向肉穴,再伴随不断增加的重量落向床单。
母猪的呻吟完全穿不透失禁引发的羞耻声,只有持续不断的放屁声和大便摔落的声音回荡着。
母狗没有继续沉浸在射精余韵中,而是趁母猪大便拉得差不多时,一把握住母猪的老二、接着狠狠地剧烈套弄着。
毫无招架之力的母猪双腿一软,被弄到即将射精的肉棒便直直插入稀粪堆。
「呜呜……呜呜呜呜……!」
母猪勃起的小肉棒在温软的褐绿色污物中被搾出精液,外翻的肛门也吐出了肮髒的皱褶。
艾萝调教日记(7)
日期记录:白翡翠、祖母绿、黑曜石。
预定事项:肛门开发。
本人附註:要交代中途验收的事情……
一定要做母狗的肛门开发,不可以忘记。
屁屁好痛。
§
「小安娜!」
「很……你说啥?」
「啊,没有啦,我是说安娜大人!」
「很好,母狗。」
「汪汪!」
主人今天看起来似乎比较没精神,难道是昨天玩过火了吗?
艾萝替主人脱内裤时趁机抱住主人,闻起含住淡淡体味的肚脐。
「这是干嘛?」
「补充能量!」
「哈?」
「让主人觉得母狗很可爱,就会有想调教母狗的精神!」
「……噗。」
主人敲了下艾萝的头,力气散落在厚厚一层金色发丝间,不一会儿便为温吞的暖意所吸收。
「继续脱。」
「是的,安娜大人!」
这么有精神,真是服了她。
不过啊,能连续两天奸淫安娜大人的小穴与屁眼,蠢母狗会这么高兴也是理所当然嘛。
看到她如此开心的模样,心情不禁跟着轻松了起来。
相对的,事情也就变得不好说了。
「变态母狗,别只顾着做蠢事。」
安娜随口念念擅自嗅起皮内裤的艾萝,命令她侧躺於床上,然后缩进艾萝的怀抱里。
勃起的小肉棒在女奴手里享受着套弄,女奴的臭老二则贴住安娜腰际抖动着。
她一手和女奴十指相扣於枕间、一手覆在私处上,感受肉棒被套弄的动作。
细微的淫秽声慵懒响起,淫水吐出的微腥气味开始瀰漫。
咕啾、咕啾、滋啾、滋啾、滋噜、滋啾。
艾萝的身体好温暖也好柔软,就这样被她抱在怀里套弄上一小时肯定会很棒。
「主人的体味好香,混合腥臭的淫水闻起来好舒服呢。」
艾萝两手稍微握紧,一面搔起主人的手背,一面让蜷起的手掌更加快速地替红起脸的主人套弄肉棒。
只要自己主动些,主人很容易就露出害羞且带点不甘心的表情。
母猪的表情。
虽说已连续几天都没有调教进展,当前还是先让主人提起精神再做打算吧!
艾萝垂着头轻吹主人的头发,柔柔地说:
「淫水越来越多了,母狗的主人是不是想射精呀?」
咕啾啾、滋啾啾、滋噜、噜咕、啾、啾咕。
「别、别说这些啦……呜……我会忍不住……」
明明就是想听、想边听边被人家弄出来的表情,却还死要面子。要不是人家已经有搞过主人的经验,现在恐怕也难以察觉主人的真意吧。
「小安娜……小安娜的鸡鸡汁都流满整根肉棒了哦。你看,连别人帮你打手枪都这么好打。这根色鸡鸡,小安娜的色鸡鸡。」
啾咕、啾滋、滋噜、滋噜、啵、滋啵。
「鸡鸡好舒服……好舒服喔……啊呜、呜、呜……臭、臭母狗……弄这么快……」
主人不时扭动身躯,却缓和不了小肉棒受到的刺激。
「哈啊,小安娜好像快射精了呢。想用臭鸡鸡吐出髒髒的精液吗?」
滋噜、滋噜、滋咕、啾、啾噜、啾滋。
「想……呜!」
主人忽然微颤。
「射出来吧。把小安娜的臭精液通通射出来,射到母狗的手里……」
咕啾、咕啾、啾滋、滋噜、咕噜、咕啾、咕啾──
「哇啊……哇呜呜呜!」
热暖的白液射向及时覆盖住龟头的掌心,一阵一阵地,从剧颤的肉棒嘴里不断吐出。
静待差不多十秒钟,等到主人精液都射出来了,艾萝便将沾满精液的掌心抬起、送到主人面前。
主人犹如乖巧的小猫般伸舌舔舐掌心上的精液。
但是,突然涌现的坏念头让艾萝直接就将手掌贴紧到主人脸上,抹呀抹的把精液胡乱涂抹上去。
尽管如此,瞇起眼睛的主人只是静静享受着,没有责备於她。
不妙。
这样子真的不妙。
看到主人这副模样……艾萝股间实在涨得好难受。
「主人……」
艾萝倏然停下涂抹,温柔地抓住主人肩膀好让她平躺。在主人半垂着眼睛凝望下,艾萝起身跨坐在主人双乳间,一手挽起主人后脑勺、一手握紧自己那根流满淫汁的肉棒。
「小安娜乖,来吃母狗姊姊的肉棒。」
「母狗姊姊……哈呜。」
趁着主人张嘴之际,艾萝便将炽热的肉棒塞进她嘴里。
主人非常缓慢地吸吮着,似乎还未脱离刚才的射精余韵。艾萝见状,就配合这股轻飘飘的步调悠哉地玩弄主人。
比方说,轻抚主人乾黏或滑顺的脸蛋,或是加点口水上去使它再度湿润。
比方说,捏住小小的鼻子并等待主人慢了好几秒后的挣扎,再松开手指。
不管自己如何使坏,主人都会乖巧地吸着肉棒、任由自己玩弄。
就好像可爱的洋娃娃。
可是,比任何洋娃娃都要可爱千倍。
咕啾。
捏住鼻子。
啵啾。
推推脸颊肉。
啵咕。
松开鼻子。
啾噜。
将余液赶至鼻前。
咕啾啾。
「嗯哼……」
快感慵懒地传递开来。
艾萝在平淡的吸吮中射精了。
今天的第一发精液,感觉十分舒服,精液量也非常充足。
吸出精液的主人轻皱起脸,脸上的红晕不减反增,小小却火热的嘴巴继续吸吮。
「啊,小安娜别急着吞掉喔。」
点头、点头。
……已经想不到该用什么来形容现在的主人了。
艾萝抱紧主人的后颈,直到主人吸尽她尿道里的任何一滴精液,便迫不及待将整个身体伏在主人身上,和脸颊涨得红通通、嘴里含住精液的主人接吻。
裹着白色唾汁的舌头袭向捧起黄浊精液的舌头,在充斥着薰鼻精臭味的嘴里拌搅,每一次挖弄都从小小的嘴巴掏出浓郁的精臭。
主人闭上眼睛,艾萝也随之阖眼。
黑暗的世界中,只有交缠的唇舌、相触的乳房与性器、勾紧的双腿频频散发出甜蜜喜悦。
咕啵、咕呜。
分不清楚是谁先发出,同等轻柔的细鸣环绕於湿热的乳黄色浓唾,和接吻时的小小声响融合在一起。
几经翻搅,浓臭的精液滚成了一大团黏唾。主人含住它与艾萝接吻,再将精唾吐进艾萝嘴里。艾萝也如法炮制,吸舔一番便送回给主人。
舌尖刺入精唾之间,任由鹹涩黏液缓缓包覆住舌头,两人轮流吸吻彼此舌身的精液。
就算嘴巴痠了、舌头也麻了,还是想继续和主人接吻。
因为这次并不是被灌药。
没有药剂的味道、只存在着浓烈精臭的嘴巴所给予的,是货真价实的亲吻。
「呼呜……呼。」
艾萝在一次吸吮中收住所有精唾,右颊鼓了好大一团。主人并拢两手,用两块柔嫩的掌心接住艾萝吐出的一团团黏唾。
透明与乳白交杂的口水中,除了小小的白沫外,不见一丝污黄。
但,仍闻得出腥臭的精液味。
艾萝轻托主人的手背,笑咪咪地说道:
「把这个倒进小穴或是屁眼里,人家就可以用肉棒让主人更舒服哦。」
主人垂着眼皮,恍惚地凝视着舔起黏唾的艾萝。
「肛……」
安娜欲言又止。
并不是丢脸什么的,那种东西早在被女奴搾精时就抛弃了。
只是,想到现在主奴都是这么舒服的状态,就想做做能让彼此更愉快的事情。
时间应该足够吧……
距离中途验收还剩三天,所要做的其实也差不多了。况且强化主奴关系也是调教重点,偶尔也该让奖励奖励女奴嘛。至於其它事情,之后再说吧……
安娜吞了口口水,张开腥臭的小嘴:
「笨母狗,帮我一个忙。」
舌尖牵住淫丝的艾萝抬起头。
「用手拱起小……啊……安娜大人的胸部。」
「像这样?」
双手离开盛着臭汁的那对手心,主人就稍微举高双臂,好让艾萝能捧住那对鼓起的小乳房。
「托高……」
慢慢地往上推──
「按住乳头……」
轻轻地按住它──
「整个往内压……」
柔柔地压下去──
小小的声音响起。
就在艾萝怀疑到底是主人的胸部发出声音,还是自己幻听时,手掌传来柔软的压挤感。
「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主、主人的胸部掉下来了……!」
「冷静点……那是假乳。」
「假、假乳?」
艾萝瞪大双眼紧盯两个掌心上的柔软物体,再瞧瞧主人胸前……
本来不自然的地方消失了,展现出来的是和娇小身躯十分相衬的──洗衣板。
「……噗嗤。」
微微隆起的小胸部上,浅粉红色的乳头直直挺立。乳晕不如假乳上的匀称,使得主人的乳头看起来似乎大了些,大概有一个小姆指的指尖这么大吧。
虽然胸部整个变小了,这个模样反而更得艾萝欢心。只不过,主人似乎比较喜爱胸前有料的状态就是了。
「现在把假乳的平面叠在一起,稍微滑动一下,就可以找到卡榫处。」
「喔……有了。想不到还可以合体啊,假乳真厉害……」
「左右两侧的乳头都压住,然后把上下外凸的部分再往外挤压。」
「好、好像在玩黏土一样。」
「……差不多啦。好了,就是这样,别再弄长了。再来就把上方的开口稍微拨开。」
艾萝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然后摸索着被自己压挤到几乎快变成圆柱状的假乳。在主人不耐烦地开口以前,她总算找到该怎么「稍微拨开」两块假乳合并后所挤出的小口。
她就像拱起主人乳房似的,两手捧住假乳外侧,两根大姆指则依序插进柔软小口内,再往两侧拉开收缩性十足的小口。
总觉得这东西长得好像……肛门?
「要倒了。」
艾萝尚在对长的像肛门的假乳胡思乱想之时,主人已将并拢的双手朝艾萝手中物倾斜,接着一团黏稠的臭液便倒向假乳的柔软表面。不时可见团状精液跟着落下。
「把这些都推进穴口,不要浪费了。」
「好的。」
要完美地接住主人倒下的精唾还算轻松,用手指将它们推过滑顺到不行的表面、通通赶进假乳内部,实在是件麻烦的差事。
好不容易完成后,艾萝才找到机会问主人假乳要用来做什么。
「这个不就是安娜大人的自慰套吗?」
结果主人一副理所当然的态度答道。
……原来假乳还可以拆下来当自慰套啊。
「一起用吧。」
主人有点怯懦的声音这么说。
「好的。不过在这之前……」
艾萝将自慰套递给主人,身体压上去吻了主人的嘴。弹出嘴外的舌头舔过下巴与颈子,悠悠来到那对微乳前。
她一口含住挺立的乳头、用力一吸。
啾噜。
「噫!」
主人不禁颤抖。艾萝见主人乳头如此敏感,就稍微用力地咬了一口。
「啊呜……!」
娇小稚嫩的主人所发出的呻吟,淫荡得不像外表看来的年纪。
想听更多。
想听主人为我而叫。
艾萝拿走主人手里的自慰套,放在主人嘴前然后自己也凑上嘴。艾萝先吐一口口水,主人见了也跟着照做。
每当谁的舌头在肛门状的小口逗留时,另一人总忍不住舔舐过去。吸吻一阵才又继续吐口水。
艾萝把好多好多的唾液都赶进穴口,就来到主人私处,把自慰套含着精臭味的那头压在小小的肉棒上。
「呜……」
再度勃起的肉棒,终於又被女奴碰到了。有股搔到痒处,却又更痒的感觉。
两人的精液与口水都冷掉了,湿湿凉凉地压在龟头前,有股说不出的怪异。
反正不管是热的还冷的,肉穴就是肉穴,这个东西永远是安娜大人的射精玩具。
所以,快压下来呀……
安娜朝那根即将被自慰套吞没的肉棒露出十分期待的眼神。
咕啾。
「啊啊……!」
堪比女奴肉穴的柔软度,转瞬间即包覆整颗龟头。凉滑触感紧接着吃下整根发热的肉棒,大大张开的湿滑肉嘴直直吞到无毛肌肤前。
咕噗、噜噗啾。
「哈啊啊……」
主人肉棒插入了满是精臭味的自慰套内,挤出一阵阵薰鼻的恶臭。
嗅到精臭时肉棒又忍不住抖动的艾萝,将两手食指与中指并拢后插入面对自己的穴口。她一口气将含着口水的穴口用力拨开,便看到主人的粉红色龟头正顶着强烈臭味。
艾萝跨在主人私处上,半躲进包皮内的深色龟头缓缓落向自慰套的穴口。
「人家要插进去啰……」
主人双手贴在小腹前,害羞地点头。
咕呜、咕噜啵。
稍一挤压,本来看起来小小的穴口,也变得能够吃下丑肉棒的尺寸了。
艾萝才往内顶入,便撞到主人的龟头。她双手固定住自慰套,接着用力地将肉棒往内塞。
「别、别这样挤安娜大人的……呜!」
紧密的肉壁覆在主人肉棒上,要想插得更深入,只得从主人龟头旁往内钻。
但这个动作不太顺利,且每次肉棒插入或被弹出时,还会连带剧烈磨擦主人的龟头。
「笨女奴,害安娜大人的龟头……好痛!别挤啦!」
咕呜、咕呜、咕啵噜、咕呜。
「不、不要……你先停、先停……呜!」
咕呜、咕啵、咕啵、咕噜噜。
「……啊,插进去了!主人!」
「咦……等……」
几经努力终於将龟头塞到主人冠状部和肉壁的缝口间,艾萝没等主人说完可能只是催情用的话,便一口气插进深处。
两人肉棒激烈磨擦的瞬间,主人忽然剧颤了一下。
「……呜呜!」
有别於渐渐温暖的人工肉壁,一股更加炽热的液体被挤向艾萝的肉棒。
「哎呀,主人光这样就射精啦……好可爱。」
艾萝不晓得自己无意间就把主人逗得又爽又痛,就维持插入的姿势,一手往下摸向主人的肉穴。
就算肉眼看不到,手指也顺利地滑到肉穴上方、触到那快和乳头一样大的阴蒂。
主人的肉棒有点变小了,得多刺激别处才行。
艾萝熟练地揉起阴核,然后直视主人半垂的眼睛。
「小安娜的鸡鸡想不想被母狗奸淫呢。」
主人一听到这些话,肉棒又有了反应。就先别去想到底是阴蒂太舒服,还是主人单纯对淫语有所反应吧。
母狗手指轻柔地由下往上推弄着阴蒂。
「呜嗯……!当然、当然想啊,谁叫你这条母狗是安娜大人的……呀呜!」
啵咕、咕噜。
阴蒂的快感将安娜脑袋搔得一片混乱,母狗还在这时抽插起自慰套……半软肉棒在坚硬肉棒不断推弄下,又酸又痛又有点舒服。
「哈啊……主人的肉棒好湿好滑,跟肉穴一样欠母狗干呢。」
咕啵、啵呼、咕啵、啵呜。
每当肉棒好不容易鼓起力气勃起,就被母狗的磨擦削去了勃起的力气、带着一阵酸痛感胆怯地畏缩。
「哈呜、哈呜、哈呃、哈嗯……!」
咕啾、咕啵、咕噜、啾噗。
然而,就算没办法在如此激烈的磨擦中勃起,肉棒仍然感受得到躲藏在酸痛里头的快感。
就好像……就好像肉棒在被母狗抽插般。
安娜忍不住随着肉棒插入和抽出的动作迸出哀鸣。染上两人体温的自慰套彷彿也在配合出声。
「哈啊、哈啊!呜、呜呃!哈呃、哈呃!」
咕噜、咕啾!啾咕、啵噜!啵噜、啵咕!
母狗放开了主人的阴蒂,转而以右手取代发麻的左手。接着把两腿跪在主人大腿外侧、挺直了身体好继续活动。
这个姿势虽然双腿比较轻松,却大大增加了抽插耗费的力气。
自慰套从直立变成倾斜,稍不注意可能就会让主人半勃起的软肉棒溜出去。
因此母狗身体向前一倾,尽量让两人肉棒安稳地套在温热的自慰套内,再用紧握自慰套的右手加以摆动。
「呜……糟、糟糕,这样超舒服的……」
比起自己主动抽插,手臂摆动的速度自然要快上许多。加上肉壁和肉棒都被精液与唾汁涂满,套弄动作更加顺畅。
即使为了防止主人的肉棒滑掉而只套弄约三公分的距离,龟头剧烈磨擦肉壁的快感,依然搔得主奴俩呻吟不断。
「主、主人,母狗快要……」
咕啾、咕啾、咕啵、咕啾。
「哼,你这条没用的……呜呃……母狗……」
咕啾、啾呜、噗噜、噗啾。
「好棒、好舒服……哈啊!啊……主人的鸡鸡又硬了喔……」
两根勃起肉棒紧密地被肉壁束起,肉壁磨擦的幅度慢慢增大、速度越来越快。
「哈呜、哈呜、少、呜呃、呜咕、废话、呜噫……!」
才刚勃起没多久,射精冲动便灌满安娜的小脑袋。
灰眼睛无法从淫笑的母狗脸上移开,肉棒也无法离开腥臭的自慰套。
母狗的老二好热、好硬、好淫荡。
肉棒被那根丑陋又腥臭的老二奸淫,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呢……
啊啊……
「呼呜……!」
主人小小的身体传来温暖的颤动。接收到这股暖意的母狗,也在主人热情的灰色眼珠注视下高潮了。
她想射在主人可爱的脸蛋上,可是肉棒没来得及抽出,就在柔软的肉壁内射了精。
母狗放松全身力气,倾压在主人热热的身体上。
两人唇对着唇,尚在吐精的龟头微弱地推弄彼此。
母狗松开自慰套,任由硬度减弱的肉棒继续在精液肉壁中和主人交缠。她抓住主人的双手、五指紧扣,然后吻住主人的小嘴。
「剩下的时间,母狗想这样子度过。」
说出如此诱人的提议,母狗就在主人无法回答只好点头答应之后,缓缓动起腰。
咕啾。
啵噜、咕滋、咕呜、啾、咕啾、咕呜啾……
艾萝调教日记(8)
日期记录:蓝宝石。
预定事项:肛门开发、肛门开发、总之先肛门开发。
本人附註:小安弹性疲乏了……再申请新的吧。
§
「安娜大人!」
「闭嘴、趴好、屁股翘高、不准撒娇、不准摸安娜大人。」
「呜……」
「不准呜。」
「好、好啦……」
没办法如愿延续昨天那股甜甜的气氛,艾萝只好噘起嘴表达不满、乖乖照着主人指示动作。
在艾萝盘算着该把屁股翘多高才方便主人调教时,主人面朝房间角落并脱去内裤及马甲,似乎刻意避开自己的视线。
呜,昨天不是好好的吗?而且总共射了五、六、七……一人七次有了吧?到底为什么好像在生气呢……
脱个精光的主人,手里还抓着马甲和一些小东西,小脸蛋面无表情地向对上眼的艾萝说道:
「头转过去。」
……呜,不管怎样,先照着做吧。
艾萝屁股翘得半高,和床铺磨擦到的肉棒传来有点舒服的触感。
主人爬上床,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或调情,直接就把脸凑到艾萝屁股前,舔舐起乾乾的肛门。
「呜嗯……」
温暖的口水滴落在肛门上,再由舌尖柔柔地推开或挤入。不一会儿工夫,艾萝乾净的肛门就变得相当湿亮。
本来紧闭的屁眼,似乎也受到主人舔弄的影响,好几次都禁不住任由主人钻入其中。
然而在屁股传来想被更加玩弄的念头以前……肉棒就先勃起了。
噗滋、噗啾。
主人吸吮着艾萝的屁眼,一手掰开浑厚的屁股肉,一手摸向那根勃起的丑肉棒。
「你好像习惯了有肉棒这回事嘛。」
「还、还好啦……嗯……」
主人小小的手掌握住肉棒根部,却没有直接爱抚。等肛门二次被舌头插入时,才彷彿想起似的缓缓套弄起肉棒。
「你的肉棒……」
「是的?」
「好臭、臭死人、臭得要命。」
「怎、怎么这样说嘛……」
「臭到安娜大人好想吃。」
「……嘿嘿。那,主人想吃的话尽管吃喔。人家也好想喂主人吃精液呢。」
不妙……
噗噜、噗滋啾。
不妙不妙不妙……
噗咕、滋、滋噜。
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
噗滋、滋噜、滋噜、滋啵!
快冷静、快冷静快冷静啊!专心吸贱母狗的肛门、够湿以后就好好插她一遍、完事后再来想些有的没的才对!不要这时候就忍不住啦,人家可是安娜大人耶!
啊啊,可是母狗的肉棒又粗又臭,不管插肉穴还是屁眼都很舒服……不行不行,人家要专心!
不可以分心去想那根可口的臭肉棒。
优先完成预定事项才是专业调教师。
……呜呜!
……呜呜呜呜!
……臭母狗,人家是大人了啦!对大人来说忍耐性欲什么的都没问题啦!去你的臭鸡鸡!
「主、主人……?」
「怎样啦!臭鸡鸡!」
「呜,人家只是想说你怎么不舔了……」
「闭嘴,头转回去!」
「呜,好的……」
何等淫乱的臭母狗,竟然一直诱惑安娜大人……!可惜的是安娜大人乃专业调教师,才不会因为这样就勃……就兴奋啦!
……呜,鸡鸡好想被母狗摸喔。
安娜把发热的脸蛋埋在艾萝屁股肉中间,给了自己一道稍事休息的理由,就边挤出口水、边陷入有点危险的妄想。
像昨天那样,不管是被母狗抱在怀里套弄,还是和母狗的肉棒相互磨擦,肉棒都被弄得好爽还一直射精。
时间足够的话,还可以在人家硬不起来的时候,转而奸淫肉穴和肛门……母狗的肉棒粗长很多,插进来的感觉很充实,而且又还满持久的……
「啊呜呜呜……」
「主人?」
啊……不小心发出声了。啧。
「又干嘛?」
「没有啦,因为主人突然呻吟……」
「少、少臭美啦!谁会因为你的臭鸡鸡呻吟啦!」
「呜呜,主人好凶喔……」
「闭嘴!贱母狗只要乖乖给安娜大人玩弄就好啦!」
「是的……呜。」
真是好险……虽然嘴巴、肉棒和肉穴都不小心流下口水,还好及时忍耐住了。
……呵,这才是专业嘛。
安娜同时松开双手,用手指沾肉穴泌出的爱液同时,嗅起另一手沾到的肉棒气味。
浓郁的臭肉棒味好棒。
好想吃它的黄色臭鸡鸡汁。
舔舔、舔舔。
舔过空虚的掌心,安娜压抑住急欲爆发的冲动,将自己的淫水轮番涂抹在肉棒及艾萝的屁眼上。
咕啾。
手指轻挖小穴时传来的小小声响,让安娜想起自己被肉棒插入时,小穴所吐出更多的下流叫声。
挺立的小肉棒沾上爱液后,变得十分耀眼。
安娜再度掰开艾萝屁股肉,直挺的粉红色肉棒缓缓逼近浅褐色的湿滑肛门。
龟头碰触到肛门的瞬间,艾萝轻轻呻吟。
「主人要插进来了吗……」
「嗯。」
「人家屁股是第一次喔……嘻嘻。」
「我知道。」
就算嘴上装得十分冷淡,安娜心里却不断响起艾萝那道浅浅的淫笑。
可爱的贱母狗。
「要插了。」
「好的……」
随着稍微加重的力气,龟头缓缓塞入艾萝的处女屁眼。
脱离了冰凉空气的簇拥,如包皮般紧密包覆住龟头并缓缓往下延伸的,是母狗潮湿的体温。
「嘶呃……」
尽管龟头塞入时十分顺利,要想让首次被撑开的肛门吞入肉棒还是有点困难。如果是母狗那种尺寸的肉棒,会很辛苦吧。
这时候偏偏有股小肉棒也是有好处的感触……唉,反正人家就是小鸡鸡嘛。
安娜稍微抽出肉棒,让龟头处於几乎要完全滑出的状态,再把它塞回肛门里。利用冠状部位脱出时产生的磨擦,刺激着母狗微红的屁眼。
啾咕、啾噗。
「呵呃……哈呜……」
趁着每回往内塞进去的时候,就稍微加点力气。尽管直接插到括约肌前也不是不行,还是先让母狗习惯肛交的感觉吧。
慢慢地往内顶、往内撑开……即使肉壁怯懦地紧闭,只要撑开一个小洞、让口水和爱液流进去就好。等到肉壁沾湿变得好活动了,再利用下一次的挺进更加深入。
有小小声的淫叫、稍微大声的吸吐气,就是没有不愉快的呻吟。反应不错,或许可以稍微用点蛮力呢。
咕呜、啵呜、噗噜噜。
「啊……哇啊……哇啊啊啊……!」
在母狗拉长的呻吟环绕下,涨红着脸的安娜不禁轻轻细鸣。
「呵嗯……」
肉棒撑开了紧密的肉壁,龟头紧触母狗那对犹如子宫颈般密合的括约肌。
安娜磨蹭着那对害羞的小嘴,两人肉穴的淫液都流了出来。
啾咕、啾咕、啾咕。
「呵呃、呵呃、哈呃……」
安娜慢慢地摆起腰,以不肯轻易张嘴的括约肌为顶点,小动作地插起母狗湿热的屁眼。
温暖的肉壁和冰冷的空气对比十分强烈。即便没有整根肉棒都抽出来,被冷到的瞬间还是忍不住想快点塞回去。
塞回母狗的屁眼里。
啾咕、滋噜、啾咕噜。
「呜呜……?」
母狗似乎正为自己的身体感到疑惑,不过这不代表她就能停下来休息一番、好好思考究竟是怎么回事。
等到她终於理解这种感觉是括约肌又热又麻地被撑开,肉棒早已整根没入肥滋滋的屁股里。
主人大腿和母狗屁股相触着,接着继续抽插。
啾噜、啾滋、啾噜、啾咕。
「好、好热……母狗的屁眼好热喔……主人……」
「也不想想是谁把你的臭屁眼插热的,笨母狗。」
「呜……感觉好奇怪,好像被塞住的感觉……」
「不要无视安娜大人的肉棒。」
「也、也是喔……」
这条笨母狗,一直出声会害安娜大人忍不住啦……看来还是先休息一下下比较好。
安娜维持着肉棒插入的状态,趴到母狗背上。
熟透的脸颊埋在薄薄一层汗珠上,舔舐起鹹鹹的汗水。
「母狗。」
「汪!」
「贱母狗。」
「汪汪!」
好可爱。
「安娜大人有点好奇一件事。」
「汪呜?」
「你的记忆,应该慢慢复原了吧。」
「汪……嗯。虽然没有很多,大概清楚以前生活是怎样过的。」
这样啊。
「怀念?」
「……不怎么。」
「嗯。」
安娜攫起母狗被汗水打湿的一绺金发,搓了搓发梢后松开。接着起身,拍了下母狗的右臀。
「继续啰。」
「好的……」
小小的肉棒再度活动。
即使对自己的持久力很有信心,遇上了母狗就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要忍耐、拼命地忍耐,才能压制住想在她体内无数次射精的冲动。
因此……安娜只能抬头仰望黑压压的天花板。
若不慎瞥见母狗垂晃的乳房、稍转过来的侧脸,或是看到两人交合的部位,肯定会受不了的。
啾咕、啾噜、噜噗。
好舒服。
就算脑袋放空什么也没想,只要肉棒磨擦母狗的肉壁,就舒服到想呻吟。
「主、主人……哈呃……」
噗滋、啪滋、啪咕。
「主人鸡鸡往里面插的时候……母狗的肉棒就会跟着抖动呢。」
比起之前的呻吟声,母狗也开始习惯屁眼被肉棒撑开的感觉了。因此她也有了挑逗主人的余裕。
「而且主人把母狗身体插的好热……母狗的臭肉棒就好想要被照顾喔。」
忍耐、忍耐、忍耐。
「想射精……被主人套弄……插进主人身体……啪滋啪滋的奸淫主人……」
啾滋、滋噗、啾咕。
「主人也想被母狗用肉棒服侍吧……?母狗会把你抱在怀里,用臭臭的肉棒插进子宫、噗咻噗咻的射满整个子宫……」
忍耐啊……
「然后再亲吻爽到失神的主人,等待主人回神的时候,就玩弄主人的小肉棒……」
啾啪、啾咕、啾噜。
「第二次呢,就把主人可爱的小屁眼撑得大大的,用母狗的肉棒在里头搅呀搅,把髒髒的大便都插到喷出来……」
「别、别再说了……呜。」
「呼呜?啊,主人脸好红!是不是想被母狗说的那样玩弄呢?」
和转过头来的母狗眼神交会之际,安娜明白自己再也移不开视线了。
啾咕、啪、啪滋、啪滋。
下半身不由自主地摆动。
肉棒只想一直抽插下去。
直到射精方肯罢休。
「呜、呜呜……贱母狗的臭屁股……好紧、好热、又好爽……」
「哈啊……!主人的臭鸡鸡也很热很棒呢……」
灰色视线伴随身体的韵律颤抖着,尽管如此仍挣脱不了母狗热情的注视。
「臭母狗……呜嗯……想不想、呜、主人在你屁、屁股里射精……」
「请主人射满母狗的贱屁股……哈嗯……射满母狗的处女屁眼……」
啪滋、滋噜……啪、啪滋、啾滋。
「呜、哈呃、呜咕……想的话……呜咕……就用你的下流贱嘴说……呜……!」
一旦分心说话,射精冲动便一股脑地涌现。
为了主人的尊严、调教师的尊严、安娜大人的尊严……现在可不能早泄。
必须等母狗说出来。
说她想要我的精液。
啾噜、啾滋、啪、啪滋。
「主、主人……哈嗯、哈呼……母狗屁眼已经准备好啰。」
母狗嘴角害羞地勾起笑意。
「主人的肉棒要插到最深……深深的插进母狗髒髒的屁眼里。」
啪滋、滋噜噜。
「然后快速的抽插,像是要把母狗插坏般……哈啊!」
啪、啪、啪滋、啪、啾噜、啪啾、啪啾。
「母狗的肛门很热对吧……那是为了要搾出主人热热的精液哦。」
啪啾、啪啾、啪咕、咕、滋咕。
「所以请主人……哈呃……请主人用力地往母狗体内射精吧……」
滋咕、滋噜!啪咕、啪啾!啾咕、啪啾!
「母狗想要……给母狗精液……射进来……射满母狗下流肮髒的屁眼嘛……」
啪滋、咕噜!
「哈啊啊……!」
无论如何再也按捺不住的肉棒,就在母狗扬起的呻吟中获得了又急又热的释放。
安娜打了个冷颤,紧紧抱住母狗的屁股,整根塞进屁眼里的肉棒膨胀着开始射精。
明明只是肉棒高潮。明明只是再普通不过的射精。为什么全身都变得好敏感,光是抱住母狗的肥屁股就那么舒服呢……
安娜恍惚地望着瞇起眼享受的母狗。
炽热的尿道口吐出一阵又一阵的精液,那些精液不一会就射向比它们更臭、更下流的深处去。
然后,又会带着恶臭味回流,并且重新包覆住那根射精肉棒。
好棒。
好爽。
射得好爽。
在母狗体内被搾得好爽。
……臭母狗。
「主人的精液好多……人家都感觉到了呢。热热臭臭的精液……」
「要心存感激,哼。」
「是──主人!」
「笨母狗。」
「汪汪!」
「……哼。」
「汪!」
安娜垂着头,非常缓慢地抽出肉棒,感受着缩小的肉棒在精液与肠汁中柔顺滑出的触感。
密合的括约肌吐出肉棒后,虽然缩得更紧了,稍稍推弄还是能将它推松并重新插入。
半软的肉棒在母狗最为紧密的地方,又反覆插了好几次后,才继续往外滑动。
咕啵。
腥臭味渐渐扩散,沾上精液而变得光滑的粉红色肉棒,就在前半段带有些许污物的状态下,抽离了母狗湿热的屁眼。
「呼……」
安娜不舍地吐了口气。
母狗的肛门还很湿滑,又很温暖。括约肌还未恢复,可以等二度勃起再做一遍。
可是……
臭母狗,干嘛露出一脸想上主人的淫荡表情……
安娜瞪着欲求不满的母狗,旋即又在那道发情目光注视下软化了。她害羞着不知该不该坚持肛交下去时,右手已经朝母狗的屁股狠狠拍下去。
啪!
「汪呜……!」
母狗伸长了舌头,垂着好多好多的口水呼呼地淫笑。
「……躺好。」
「汪!」
可口的屁眼消失了。
一整惹人心痒的骚动后,呈现在眼前的是双腿大开、两穴流着淫汁、肉棒涨红勃起的母狗痴态。
「你……先听我说。」
「汪!母狗在听!」
「让我把事情说完,剩下的时间,你想怎么度过都可以。」
「好的!」
安娜凑近母狗,反抱起母狗开开的大腿,用软软的肉棒蹭起浅褐色淫穴说:
「今天是第八天,对吧。」
「嗯呜……是的。」
「在这里,调教以十天为一周期,第十天为该周期的验收日。也就是说,后天会有场小小的测试要做。」
「还有测试呀……啊啊……那、那么,是什么样的测试呢?」
啾咕、啾噜。
「我只知道每十天要测试一次,不晓得具体内容。反正,总会和这几天的调教内容有关连吧。」
母狗眼神突然闪闪发亮。
「也就是说,是要看人家可以把主人插到翻几次白眼的测试啰!」
稚嫩的手掌犹如蛇一般滑离母狗的左腿,紧接着迅速、用力地呼了母狗的勃起肉棒一巴掌──
啪!
「啊啊痛痛痛痛……!」
母狗连忙护住被狠狠巴了一下的肉棒,眼角含着泪珠向主人做出无言的抗议。
「看你还敢不敢乱说,哼。」
「汪呜呜……」
重新抱稳大腿之后,安娜便将已经半勃起的肉棒挤入母狗肉穴内。在母狗开心地假装呻吟时,不予理会并说道:
「总之,后天是验收日,这点先告诉你。」
「好的……」
「再来就是……」
「咦──不是该奸淫母狗了吗?汪汪?」
「闭嘴。就跟你说等事情交待完……」
「好啦、好啦。那主人快点说、快点说嘛!」
真是的……笨母狗。
安娜往湿暖肉穴中稍稍磨蹭,肉棒逐渐变硬。
母狗彷彿在催促自己似的,投射过来的视线充斥满满的淫魅。
「还记得,刚才我问过你的事情吗?」
「答案是不怀念!汪!」
噗嗤……反应这么快,反倒让人有些不知所措。
安娜抱紧母狗双腿,两人身体发出了细微的碰撞声。
「那,有机会的话,想回去吗?」
啪嘶、啪嘶、啪。
「……不想。可以的话,再也不要回去。」
母狗回答的声音犹如她温暖的肉穴,令安娜感到十分舒服。
「这样啊。」
啪、啪嘶、啪、啪。
「主人不问原因吗?」
安娜面无表情地摇摇头。
「以后再听你说。」
然后,她慢慢停下抽插,拔出再度硬挺的小肉棒。
「现在,只想听你说另一句话。」
「汪呜?」
安娜收回双手,轻轻把母狗的双腿压平在床上,接着将瘦小的身体趴了上去。
母狗抱紧了主人,在极近距离的扑克脸注视下,用她那根兴奋好久的肉棒顶着主人湿嫩的肉穴。
灰色眼睛眨也没眨,半垂的目光看似平淡,却充满某种激动的情绪。
安娜小声地开口。
「笨母狗,喜欢安娜大人吗?」
母狗将小小只的主人抱得紧紧的,给了她足以化解扑克脸的一吻。
「喜欢!最喜欢了!汪汪汪!」
肉棒滑进体内的动作,没有带来任何不适感。
发情的母狗摆动起腰,主人颤抖着轻声淫叫。
艾萝调教日记(9)
十万美金不是笔小数目。
尽管离奢侈还有很长一段距离,用来维持两个小女儿的住院费用,却足以撑上好一阵子。
若是问三天前的自己要不要赚这十万块,无论当时是否正看着女儿们的相片,想都不用想当然是要赚。
不管对方看中的是山岳作战的能力,还是得以从各个战场返回的求生能耐,甚至是从军前就熟练到不行的登山本领,这些都没问题。
所以,雪莉就和其他三个见过几次面、四个不认识的傢伙,一起组成老闆的僱佣兵团。
个人护卫,一周为限。
趁没有暴风雪的好天气於指定山区空投、步行只需三公里左右,就能抵达目的地。包含老闆处理事务的时间,最多只需一天便可完成。考虑到山区气候多变,最坏的情况大概就是在返回时遇上暴风雪、熬个两三天吧。
既然如此简单,又为何要砸重金招募她这般水平的佣兵呢?
对於这道令人不安的问题,老闆在出发前的解释是这样:
「万一交涉不顺利,我会非常需要各位的力量。」
至於在冻到忍不住颤抖的皑皑雪道前进时,和她一同殿后的队友则给了她老闆没说完的理由:
「顺利的话,就杀了所有绑架千金的贼匪。」
三十分钟后,她又从一位喜欢摸她屁股的熟面孔那儿听见:
「老闆根本没带钱。这种鬼地方不会有军队,最好祈祷接下来不会遇上同行。」
这大概是最糟的消息了。
早知道就不要接下这种麻烦的委託。
虽然不是没做过更棘手的任务,至少不会同时遇上恼人的暴风雪和同行的威胁。
她很清楚,比起军队或民兵,僱佣兵才是最可怕的对手。
更何况,还是在西伯利亚某个自己听都没听过的鬼地方。
死了都没人发现。
「还能有多糟?」
她挥开好色秃头的手,两人继续跟上队伍。
是啊,还能有多糟呢?
像是任务首日就迷失方向、花了一整天在银白色世界里绕得晕头转向?
还是像在某个小山窟单人守夜时,得小心别被两个合夥的王八蛋强暴?
又或者,得接连两天在能见度极低的情况下,勉强护着老闆继续赶路?
将上述事态总和起来,再加上体力不支、食物见底、对外连系中断并且只能窝在同一座小山窟里等待救援,那还真是糟到了谷底。
去她妈的,有没有这么衰。
打从最后一次在灰暗世界中迷路迷回原地起,暴风雪就不再停歇。
即使勉强满身肥油的老闆和大家一起节食,食物消耗的速度仍旧快得可怕。
更该死的是,自己是这座该死的山窟里唯一的女人。
就算剃了光头、束紧胸部、落魄得一点也没女人味,精神压抑到极限的蠢猪仍然会扑上来。
那是在盼不见一丝阳光、身体快要结冻的正午。
长时间困在雪山中,维生用品严重不足、饿着肚皮又失去理性与自制力的队友,似乎再也受不了了。
她又睏又累,饿到没力气拿起刀子,只能眼睁睁看着两个男人压制住她虚弱的手脚,其他男人则是争着要搞她。
什么啊。
干了十五年佣兵,几个大陆都走得差不多了,最后的下场竟然是在深山中被轮奸后冻死?
这玩笑实在太过分了。
要是世上真有所谓的神,雪莉只想一枪打爆对方的头。
她的衣服被割开,肌肤接触到冷空气的瞬间,有股难以按捺的窒息感瞬间传遍全身。
你们这群该死的野兽,最好将你们发臭的体温都传给我,然后一个个先一步冻死吧。
雪莉冻僵的脸庞如此诅咒着伏在她身上的男人。
可是,却没有任何东西进入她的身体。
不论是压着自己的人、准备强暴自己的人,还是那些红着眼排队等候的人,所有人都顶着一张冻坏的脸庞看向洞口。
雪莉从僵住的男人底下钻去。对没有力气能起身的她而言,这是唯一能得知这群野兽呆愣住的方法。
要是被救援队发现他们正准备轮暴同伴,一定她妈的尴尬要命。
雪莉在心中颤抖着窃笑。
万分遗憾的是,根本就没有什么救援队。
出现在暴风雪中的,是一只瘦小到宛如小女孩的影子。
影子越来越接近,走动的影子附近也浮现更多比它高上许多的影子。
成群结队的影子从灰濛濛的暴风雪中逐渐逼近。
明明是诡异到不行的情况,大家却只是呆愣地看着这一切发生。
脑袋冻得几乎无法再思考的雪莉,也在不知不觉间陷入了同样的呆滞。
小小的影子就这么穿越过暴风雪,变成了一名灰头发灰眼睛的小女孩。
面无表情的苍白脸蛋,兴味索然地注视着山窟深处的某个人。
巨大影子们带着令人头晕想吐的腥臭味一一浮现。
灰发女孩咧嘴而笑。
“ДобропожаловатьвРоссию!!”
§
日期记录:蓝宝石、黑曜石。
预定事项:(未填写)
本人附註:(未填写)
§
主人从来没有迟到这么久过。
虽然连自己何时清醒、主人何时清醒都不晓得,至少就自己清醒开始算,还没有空等将近半小时这么久的经验。
当期望动摇时,开心的情绪就难以维持下去。
甚至,还会冒出一堆乱七八糟的猜测。
主人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还是,发生事情的其实是我呢?
仔细想想,昨天主人会问自己想不想回去,也太突然了。
合理的推论是……爸爸要赎回我,所以主人才没有出现。
回家。
可是我,一点也不想回去。
不想再回到只有心机与算计,用金钱衡量一切的那个世界。
在那里,睁开眼睛的每一天,都是为了累积家族的财富。
一旦自己失去赚钱的能耐,只能沦为利益与性欲的玩具。
如果有哪位继承了天价遗产的寡妇,以惊人价码认养了濒临破产危机的大企业之女,不用说自己一定是主角之一。
那个随意把女儿献出的老滑头,向来只关心他的口袋。
那个有三十名乾儿女的老贱人,以玩弄名门子女为乐。
她不想再看到把女儿推向地下拍卖会的死老头。
也不想再看到充满丑陋疮疤与渴望的枯朽肉体。
那个地方,没有她的家。
没有她的主人。
说来好笑,这样的自己,竟然是在被人卖掉后,才寻到属於自己的归宿。
突然就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那个女孩子……
她抱起来暖呼呼,肉穴和屁股都十分柔软。
她叫起来好动听,特别是玩弄肉棒的时候。
小小的身体、淡淡的体香、可爱的性器、腥甜的滋味。
她是我这条母狗的主人。
安娜列维大人。
「主人……」
好想见她、好想见她、好想见她。
我只要和主人在一起就好。就算一天只能见面一小时,也没关系。
所以,请不要把我送回家。
拜託。
拜託……
拜託啦……
「拜託,别哭,眼泪会害我心软。」
艾萝自闷热的被窝里探出头,挂着两条温温的泪痕望向那道平淡的说话处。
银白色的直发紮了起来、灰色眼珠子躲在半垂眼皮后面、五官生得别緻却是张对一切不感兴趣的扑克脸。
虽然她又瘦又高、穿着白衣服而非黑色皮装,浑身上下都充满了主人的气息。
「安娜……大人?」
艾萝不敢置信地紧盯眼前的女人。
随后,她又猛摇起头否定脱口而出的那句话。
气味不对。
主人的味道是腥甜的。这个像主人的女人味道则是……酸臭的。
「让你失望了,真抱歉啊。」
穿白衣服的女人关上房门,踩着清脆脚步声来到病床旁。
艾萝整个身体往床头瑟缩起来。
那女人见状,就顶着面无表情的脸蛋擅自上床。
让人想吐的酸臭味,一下子变得好浓郁。
穿白衣服的女人做出拨弄浏海的动作,手指摸到光滑的肌肤时,才想起自己今天是紮了条长长马尾的发型。她望着不敢看向她的艾萝,慢慢说道:
「我无法告诉你理由。结论是,小安娜会在最后十分钟醒来,并且在醒来后急急忙忙地赶过来。」
艾萝怯懦地瞄向穿白衣服的女人。
「她……主人她发生什么事了吗?」
「小安娜好得很,这点我可以向你保证。至於理由,就别过问了。」
「这样啊……」
那就太好了。
现在只剩下另一个问题。
艾萝吞了口口水。
「……你是谁?」
对方眉毛稍微挑起。就那种彷彿万年不变的无趣表情来说,这样似乎代表有些惊讶。
「你,觉得我像谁?」
「……」
根本不用考虑。
不管怎么说,外表特徵、举手投足都太像了。
简直和主人一模一样。
尽管已经缩在棉被里,艾萝仍然在对方注视下忍不住发抖。
「女儿,承蒙照顾了。」
灰头发的女人面无表情地说完,没有再看艾萝一眼就下了床、踩起白色高跟鞋,无视於她突然激动起来的视线,叩叩叩地离开了黑色的房间。
艾萝睁大了眼睛,却只能望向微启的房门。
不、不会吧……
所以刚刚那位真的是……
「主人的……」
艾萝忽然打了个冷颤。寒意迅速消散后,身体传来一阵轻飘飘到彷彿能够飞上天的兴奋感。
难怪长得这么像。
就连那张扑克脸,都好像是主人长大后的样子。
好美。
虽然主人现在就很可爱了,要是和母亲一样变得这么美丽,那也未尝不是件好事呢。
「我的主人……嘻嘻。」
不管监视器那头的人会说自己太单纯,还是直接骂人家直肠子的傻瓜,都无所谓。
因为人家……因为人家只要想到主人长大后的姿态,就忍不住兴奋打滚了嘛。
而且不光是见到主人的母亲,还知道主人稍后就会急急忙忙地过来。这就表示、这就表示……表示主人是很在乎我的。
「汪呜!」
心中的喜悦宛如雪球般越滚越大,艾萝乐得都忘掉稍早的孤独与不安了。
直肠子也好。
至少,可以快乐地等待我最亲爱的主人。
艾萝整个身体都缩进被子里,把自己紧紧包在里头,尽情发出愉快的叫声。
等到叫累了,就探出头看着黑色天花板,回想和主人相遇以来的时光。
虽然说,自己还是不明白这个地方究竟在哪、安排调教的目的又是什么,这些事情对她来说似乎不那么重要了。
身在其中的自己,只要有能够服侍的那位主人,便已足够。
艾萝开心地笑着。
不过,她也在这阵喜悦浪潮中,察觉到唯一的异样。
那就是黑色的房门并没有被关上。
她迟疑地盯着房门好一会儿,最后决定下床一窥究竟。
对房间以外的黑色世界是很好奇没错。
然而最重要的是,主人的母亲──那位看起来冷静又美丽、却带着酸臭味的女性,应该不致於犯忘记关门这种小过失吧?
即使毫无根据,艾萝仍然相信这是对方刻意安排的。
她推开微启的房门。
出现在眼前的,是一条长长的、密闭的黑色走道,就好像这座房间延伸出去的感觉。
艾萝踏上走道。
磁砖是一样的冰凉,空气也是一样的寒冷。
虽然磁砖与磁砖的接合处不时发出微光以照亮通道,当它们同时由亮转暗时,却又有点可怕的气氛。
但是她可不会就这样退缩。
艾萝一口气跨越十五块方格磁砖,在金线如画般挥洒於正前方之时停下脚步。
转角过去,大概十五块至二十块磁砖尽头的,是被微弱光芒捧着的门扉状终点。
回过头来,看向自己走过的十五块磁砖,那里唯一连接的则是属於自己的病房。
她只留给半开着门的病房不很留恋的目光,便没入黑色的转角。
每走一步,心跳就怦怦地跳个不停。
和终点越是接近,心情就越显激动。
这样的自己,会不会在抵达终点时就紧张到先昏倒了呢……答案是否定的。
艾萝握住色泽黯淡的门把。
深深吸入一口气、怀着紧张万分的心情做好准备后,她转开了走道尽头的房门。
映入眼帘的,是稍微鼓起了被单的病床,以及似曾相识的点滴袋和支架。
不过,那件被单和自己的不一样,是浅米色为底、加上小白花点缀的可爱床单。虽然似乎因为用太久而蒙上灰灰的印子,看起来依旧很可爱。
走近一看,就连点滴袋都有浅色小花朵的图案。
至於躺在病床上、静静呼吸着的这个女孩,正是自己再熟悉不过的主人。
「安娜大人……」
艾萝轻抚主人那头凌乱的头发。指尖传来的触感加上主人熟睡的脸庞,忽然让她好想哭。
原来主人就在这么近的地方。
自己却还以为要被抛弃了。
真傻。
艾萝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爬上床,一边尽可能不打扰到主人,一边又笨拙地钻进主人被窝里。
米色小花被单底下,是主人那令人开心的体温。
艾萝侧着身子,手心触向主人的胸口。
「好可爱……」
手掌感受到的,是微微隆起的小乳房,以及若有似无的心跳。
她吻着犹如睡美人般的主人,静静等候主人醒来的时刻。
噗通、噗通。
真希望主人快点醒来。
艾萝轻闭上眼。
就在她感觉到意识快要没入温暖的睡意时,怀里的银白色头发抖动了一下。
「呼呜……?」
主人慵懒地睁开灰色的眼睛。艾萝趁主人毫无防备时吻了她的脸。
「咦……?」
主人懒懒地转过来,用半垂着眼的呆滞目光扫了艾萝好几秒钟,又转回去。
发呆一会儿后,再度呆呆地转过来。
当主人二度看向自己时,艾萝决定不再给她呆滞的机会,触着主人柔嫩的脸蛋跟着吻住了嘴。
「咕呜……」
主人意会到艾萝的吻,整个身体就朝她那儿翻过去。银白色的细发凌乱晃动,可爱的肉棒也顶向女奴的腹部。
小小的嘴里,又乾又黏地正等着自己将它弄湿。
舌头每触过一片乾黏的嘴腔,就在上头留下温暖湿滑的痕迹。偶尔会遇上不怎么有力的反抗,只要稍加力气,就能轻易摆平。
艾萝不断地朝主人嘴内挤入口水。
柔软的舌头交缠着,炽热的身体也随之舞动。
想尽情和主人接吻的情绪,很快地激发出想尽情和主人做爱的激情。
「咕嗯……咕啾……呼、呼呃……」
矮小的身材无法抗拒女奴重重压上的力量,只能乖乖被压在床上。
「安娜大人……」
艾萝轻抚着主人白嫩的乳房,又吻向那张其实很容易垮掉的扑克脸。
主人的乳头胆怯挺立着。
「呜哼……」
她抠弄起主人的乳头、沿着乳房外围抚弄,主人在这些细心又灵敏的动作间吐出呻吟,肉棒伴随每一次的刺激不停抖动。
「小安娜的肉棒不乖喔……一直抖好像在叫人家欺负她呢。」
艾萝牵起银白色的细沫,含住主人的鼻子,故意挤出口水声吸吮起来。
咕啵、啵、啾啵。
「笨、笨蛋……呜。」
啵呜、啵咕、啾噜。
「母狗的臭味……呜呜……」
舌头一会儿瘫覆住鼻尖,一会儿又蜷起舔弄着鼻孔。不管哪个动作,都要释出过头的唾液。
如此一来,主人就只能闻到自己的气味。
属於她的母狗的气味。
啾啵、啾呜、啾啵。
「呜……别再吸了啦,都快不能呼吸了……」
即使嘴上这么说,肉棒仍兴奋不已地抖动。真是可爱。
「啵咕……呼……谁叫主人这么好吃。」
见到那张红透的害羞脸蛋,艾萝开心地将主人拥入怀里。
主人在乳沟里呼吸的感觉,令人十分舒服。
勃起肉棒彼此磨擦的快感,更是舒服透顶。
好想被主人肉棒调教。
好想用肉棒调教主人。
好想就这样一直过着只有调教的生活。
「笨母狗。」
主人的声音从温热的乳沟内传来。
「汪!」
母狗朝银白色细发短短地叫了声。
「……不问吗?」
「问的话,主人会说吗?」
「嗯……」
主人用亲吻代替沉吟,就这样度过好一会儿。在双乳都被小小的嘴唇亲过好多次以后,主人才仰起头,露出一副神气的表情说:
「因为安娜大人是剷奸除恶的英雄,才要睡久一点补充体力啦!」
啊啊……实在不晓得该从何吐起槽。
虽说本来就不指望能听到真正的理由,倒也没想过主人会说出这种让人难以接话的藉口……
也罢。
母狗将神气活现地笑着的主人稍微抱起,用肉棒顶着她柔滑的私处说:
「那么,母狗就要给这么努力的英雄大人一点奖励啰?」
「嗯哼!笨母狗就好好感激……哇啊啊!」
本来还很了不起地笑着的表情,在肉棒猛然插入的瞬间都垮了下来。惊恐之余,眼角还含着泪珠的主人抱紧了母狗的背。
主人的小穴,好紧又好热。
一插进去,涌现心头的净是朝粉红色子宫注入精液的冲动。
不过不要急。
在把又浓又黄的臭精液射进去以前……要先让亲爱的主人舒服才行。
只有在主人十分满足的情况下,身为母狗的她才能得到最大的快乐。
母狗顶着主人紧闭的子宫颈。一手探向主人下体,握起了被留在体外的那根肉棒。
「哈呜……!」
肉穴被母狗塞满满的主人,在肉棒被迅速套弄而激起的强烈快感中,迸出了甜甜的呻吟。
艾萝调教日记(10)
日期记录:月亮。
预定事项:第一次成果验收。
本人附註:好紧张……
§
「安……!」
听到熟悉的开门声,躲在棉被里的艾萝反射性弹起身体、一脸开心地朝门口喊道。
声音才刚脱口,却在视线射抵房门的瞬间紧急煞住。
「咦?」
站在门口的,并不是穿着黑色皮装的小小主人,而是她从来没见过的生面孔。
要说那个女人给艾萝的第一印象,那就是──野兽。
这头野兽的身材比一整扇门还要大。
遍及全身的黝黑肌肤,处处结满了大块肌肉,肌肉之上随处可见血管浮现。
桃红色嘴唇夹着黄白齿缝,浓厚口臭伴随每次吐气肆无忌惮地喷入房间。即使远远坐在病床上,也在闻到那股臭味时忍不住想吐。
而直直挺立於结实腹部前方的,是一根非常、非常粗壮的黑色肉棒。
艾萝吓得缩紧身子。
那根黑色肉棒简直和自己的手臂一样粗,长度肯定也有半条手臂这么长……
光是这样看着它,就给人一股将会被它强暴的排斥感。
我不要。
「过来。」
艾萝摇头。
「见主人你的不想?」
黑色的野兽说了句有点怪的话,突然就化解了艾萝内心一部分的恐惧感。
「过来。」
她看着那只朝自己伸出的手。
「我强暴你的不会在这里。」
呃,这句话意思大概是「我不会在这强暴你」吧?该说真是头细腻的野兽吗……心事好像都被她看穿了。
「过来啊。」
艾萝迟疑着。
仔细想想,就算自己再怎么不愿,凭野兽那身肌肉,绝对可以轻松摆平自己。
更何况,这个地方是被监视的。
野兽会出现在这里,应该是因为要做验收的关系。
最重要的是,她提及主人。
主人在她知道的地方──可以这么理解吧。
只要见到主人就好。
不管那么多了。
艾萝怯懦地点头,拖拖拉拉下了床。来到野兽身边,虽然对方的口臭和体臭突然变得好浓,鼻子似乎也稍微习惯了一些,没有预料中直接吐出来那么惨烈。
啪!
野兽冷不防拍了下艾萝丰满的臀部。
「呀!」
艾萝吓得赶紧护住屁股,往房门外接连逃了好几步。她发现野兽没有追来,於是和对方保持一段距离停下。
「你有白肉的漂亮。」
「……谢、谢谢?」
野兽耸了耸肩,关上房门便朝她走来。艾萝也想为莫名其妙的谈话耸肩表示无法理解,可是一看到野兽在逼近,就忙着维持那段绝不会再被碰到身体的距离。
二十格黑色磁砖、金线图案的转角、十五格黑色磁砖、被追上打屁屁、七格黑色磁砖、终点的门扉。
这次和昨天前往主人房间时不同,艾萝感觉到自己无论如何都无法碰触那扇门。在盘踞内心的压迫感之前,她只能静候喜欢拍自己屁股的野兽到来。
啪!
「……呜!」
那只粗糙的手掌这次不光是打一下,还紧紧地捏了把肉。
艾萝痛得想转头大骂一番,可是迎接自己的却是充满结实肌肉的坚硬乳房。
果然,要想跟野兽一般见识,还是太困难了。
艾萝垂下头,叹了一口气,任由食髓知味的野兽用蛮力搂紧她,就这样被搂进房间。
结果她差点晕过去,不论是精神上还是肉体上。
黑色的房间,大概只有病房对折再对折后的大小。
确切来说,只有约莫三张……不,最多两张半单人病床的空间。
而这狭小的房间中央,坐着三头和搂住自己那人一样的黑色野兽。
就算同样是女人……不……就算同样是带有肉棒的女人……自己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那种可怕的、十足侵略性的黑色肉棒。
极度不安加上扑鼻而至的恶臭,便成了让艾萝一瞬间失去意识的冲击。
随后她又在野兽那让脸颊有点痛的巴掌下清醒过来,并且发现自己正被四头野兽团团围住。
「啊……啊啊……」
颤抖不已的艾萝试着从两头野兽之间溜出去,却被其中一头一把勒住腹部,连带将她整个人勒进怀里。
野兽们发出低沉的笑声。艾萝在这阵难听的声音中,被勒着一同坐了下来。
高大的野兽盘腿而坐。艾萝被抱在怀里,全副精神都用在从被勒紧的身体中用力呼吸,无暇顾及正将她双腿往两边扳开的野兽。
后腰处传来噁心的温热感。
紧接着,两侧脚底也感受到了同样的温度。
野兽的肉棒真讨厌。
此时,房门传来礼貌地叩叩两声,接着出现一位身穿黑色兔女郎装的美女。
头顶没有长长的兔耳朵,脸上则是戴着一张覆盖住整张脸的白色无表情面具。
兔女郎带上露指手套的右手杵着一根指挥棒般的细长棍子,扭腰摆臀地来到房门对面的墙壁。
让人感觉有点不舒服的兔女郎,朝呆愣住的艾萝深深鞠了九十度的躬,然后松开指挥棒,敞开双臂说道:
「欢迎参加第一次成果验收,女奴艾萝。我是负责为你评分的接待员,凯西。你可以称呼我凯西小姐。」
声音尖锐的凯西小姐说完话,很有礼貌地等了三秒钟。时间过去她也就不管听众是否还在恍神,继续用尖锐高昂的声音说下去:
「本次的试验呢,将会让主奴双方分开来进行。你可以透过这个房间的萤幕,得知主人方面的情况。」
凯西小姐握起指挥棒,往旁边退了两步后,便举起棒子敲了下墙壁。
本来一片漆黑的墙壁,竟然呈现出另一个黑色房间的影像,同时也传来影像里头那熟到不能再熟的臭骂声。
「笨母狗!慢死了!害安娜大人得在这种地方等这么久,你是去哪撒野啦!」
艾萝激动地想扑上前,可是这当然是不可能办到的。
她只能被野兽抱在怀里、用双腿张开的丑态看着主人的影像。
「主、主人……!」
放大到整面墙壁的画面上,小小的主人也被黑色野兽抱紧在胸前,双腿和自己一样是被扯开的丢脸姿势。
不一样的是……那根不管怎么看,都能轻易弄坏主人的粗壮黑肉棒,是在主人腹部前勃起抖动着。
「凯西小姐,为什么主人也被野……也被这样对待?」
凯西小姐向前跨出一步,抬起双臂回答:
「问得好。先把结论告诉有问题的乖孩子──」
尖锐的声音突然压得十分低沉。
「在身为女奴的你进行试验时,你的主人也会同时接受我们的调教。只要你们其中一人在接下来的调教中投降,意味着你们的主奴关系到此结束。而凯西小姐我,会尽责地让你们忘掉彼此的。」
艾萝猛然一颤。凯西小姐的声音继续传来。
「若到了得由凯西小姐上场的状况,就请你放一百万个心。因为凯西小姐我呢,绝绝、对对会把你们调教成凯西小姐专用的母猪。换句话说,你要是不够努力,主人就会被凯西小姐抢走喔。」
好讨厌。
不管是尖锐的声音,还是这什么鬼试验,都好讨厌。
我,只想要和主人在一起,如此而已啊……
「只想过着被主人调教的简单生活,是吧?」
尖锐的声音忽然这么问道。
艾萝傻愣愣地点头。
「要是这样的话,就拿出你这只母猪的能耐,从凯西小姐手中保护好你的主人呀?」
啊啊,真的好讨厌。
就算明知道这傢伙是在激自己……一旦和主人扯上关系,就忍不住轻易上钩了。
「安娜大人是我的主人,你别想抢走。」
「有自信是很好,能耐又有多少呢?」
凯西小姐打了个响指,艾萝身后的野兽便将她抱得更紧,紧到几乎无法呼吸。接着她站到影像正中央,平抬起双手说道:
「接下来是试验说明,请听好啰。」
白色面具朝艾萝被勒到涨红的脸轻轻一倾,然后发出刺耳的说话声。
「试验时间总共三十分钟!女奴必须在规定时间内,完成各阶段的调教试验。若在任一阶段失败,本次试验就以主奴两人的失败告终。届时女奴将由本人重新调教、主人也由本人接手处置!此外,在主人方面,我们会依照女奴的试验状况,随时予以调整刺激程度。万一身为调教师的主人无法支撑到女奴达成试验,同样也算失败!以上!有问题请尽快提出。没问题的话,试验将在一分钟后正式开始!」
凯西小姐报告完就跳舞般退到角落去。这么做似乎是为了让主奴两人能透过影像看见彼此。
被野兽抱在怀里的艾萝,不知所措地望着被野兽抱在怀里的主人。
平垂着眼睛的主人,依然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
该说些什么才好?
我会加油的。
主人不要轻易放弃。
母狗会加油的。
为了和你一直在一起,母狗才不会输给这些野兽,还有凯西小姐。
所以,主人……
「笨母狗。」
「是、是的……」
「这是命令。」
「命令……?」
「通过试验,回到我身边。」
「好的……母狗会加油的!」
在很短暂、很短暂,短暂到令人以为可能是错觉的一瞬间,主人对自己微笑了。
只是那张微笑才刚开始……影像就消失了。
「主人!」
艾萝慌慌张张大喊,身后野兽旋即勒紧她腹部。
「呃!」
她痛苦地哀叫。
臭味越来越浓烈。
回过神来,其她野兽竟然都凑了上来。
抱着艾萝的野兽掐住她下巴,将她脸转向左侧并用粗糙的黑嘴巴吸吻住她。
「……!」
就在艾萝为突然窜入嘴内的臭气与舌头感到晕眩时,凯西小姐的声音尖尖地响起:
「第一道试验。她们会用各种方法挑逗你,但不会对你的性器下手。只要你能支撑十分钟,就算通过。若在时限内,要求任何人玩弄你的话,即为失败。你主人那边的影像将在七分钟后播放。请加油啰。」
要将那么尖、那么长的一段话消化掉,实在是件很费心力的事情。若再加上那不断吸吮着嘴内口水的臭嘴巴,还真是难上加难。
艾萝紧闭双眼。
本来以为麻痺的嗅觉,在散发出热气的野兽们将自己围起来以后,再度被强烈体臭薰到好想吐。
更何况,现在又有张臭嘴巴不停吸着自己的嘴……
啾呜、咕呜、啾噜。
「呼、呼呃……」
好不容易离开了臭嘴巴,却和那张臭嘴牵出一条乳黄色的唾液……艾萝感到好噁心。
然而她在心里的咒骂持续不到第二句,就因为另一头野兽的接吻被迫中断。
好臭。
真的好臭。
这群野兽的体臭和口臭,比起呕吐物、比起排泄物要臭多了。
光是这样吸入臭味……就好像在用眼睛注视她们的黑肉棒一样。
会被强暴。
那股味道……令人感觉一闭上眼睛,或是稍微恍个神,彷彿就会被这群野兽不加节制地轮奸。
咕啾、咕呜、啾。
「呜……呜咕……!哈、哈呼……」
粗长的舌头舔向艾萝的舌根,又朝喉咙一顶,顶出了让艾萝涨红着脸的乾呕。野兽放开她的嘴,最后朝她呆滞地开着的嘴吐了口臭痰。
「呼呜……!」
下一匹野兽又把她抢了过去,并且和前面两头一样,用臭死人的嘴吸吻着艾萝。
她觉得好不甘心。
明明臭得要死。
明明满脑子都在痛骂她们。
却还是不小心想像被强暴的画面……
咕啾、啾噜、啾噗。
「呼呵……咕。」
口腔内的痰水越积越多,既不想吞进肚子,也没办法吐掉或挤回野兽嘴里。
艾萝在这头野兽怀里刚喘起气,旋即又给另一头野兽掳去。
嘴巴四度被侵犯时,她那根和野兽相比之下白嫩许多的肉棒,不争气地勃起了。
都怪她们的臭味。
要不是这些闻到就觉得会被奸淫的臭味……自己才不会被这种野兽吻到有感觉。
咕呜、咕啵、啵呼。
但是,就算勃起了,也不会认输。
这根肉棒……这根肉棒只想被主人玩弄。
「噫咕……!」
艾萝忽然全身抽动了一下。
等到她弄懂那是肉棒传来的冲击,才发觉某头野兽脸就在她肉棒附近,而龟头感受到的湿热撞击感,正是野兽黄白色的唾液。
另一头野兽掐住她的腋窝,在她耳边低语:
「说被插,就搞你。说想插,就给你肉棒搞。」
……这种不通顺的句子,等到自行重组并理解后,也没有淫语的感觉了。
说实话,真的是令人松了口气。
艾萝从些许兴奋感中站稳了脚步。
「我不要!」
她对众野兽信誓旦旦地宣告。
和自己肉棒紧触的黑色巨大肉棒,宛如回应般强力抖动着。
那匹野兽在艾萝面前张大了嘴,接着竟然一口接一口地朝她吐气。
好噁心……好难闻……
可是肉棒却在臭味扑鼻的瞬间开始抖动。
又来了。
脑子里都被野兽轮奸的画面所佔据。
被那种和手臂一样粗壮的黑肉棒强暴……啊啊……
好想摸肉棒。
和野兽相触的肉棒。
只要摸一下就好……
「啊……!」
双手碰触到某样东西的同时反射性做出握紧动作。然而在她所握住的肉棒中,没有一根是属於自己的。
黑色粗勇的肉棒。
髒死了。
下流。
噁烂。
去死。
不管如何怒骂,不管如何排斥……艾萝仍然在快薰死她的口臭中套弄起来。
「肉棒……」
我不是屈服。
我才不会说出想被这种野兽玩弄的话。
只是……只是在这种状态下,握到了温热肉棒的手就是忍不住想摆动。
艾萝就这样被野兽拥紧吸着臭气,一边忍耐两根肉棒磨擦的微微快感,一边替黑肉棒打手枪。
桃红色嘴唇含住的是两排黄色牙齿,上头佈满肮髒的牙垢。
每当野兽嘴巴逼近,就会用她的髒牙齿咬住艾萝的嘴唇或鼻子。艾萝左右摆着头,却还是被吸舔到满脸都是臭口水。
两头野兽毫无预兆就朝她大腿射了精。艾萝放慢了套弄的频率,最后安分下来。
啊啊……好浓臭又好多。
精液的臭味最棒了。
野兽将她们的精液赶到手里,轮流抹向同伴的腋窝。
艾萝没空为她们的行为感到疑惑,因为她已被腋下沾满浓臭精液的野兽抱过去,脸硬是被塞向臭腋窝。
结实肌肉压得她好不舒服,过盛到佔满整座腋窝的黑色腋毛,也搔得她好刺好痒。最糟的是,浓郁的精液令嗅着腋下的艾萝更加兴奋了。
野兽的体味臭得好难闻,但是精液就臭得好诱人。
她忍耐着。
接着又被野兽尽情地吸吻一番,才被扔到沾满汗水与口水的温热地板上。
本以为终於可以休息,不一会儿又给野兽拖到一旁去。
那头野兽正躺於地面,艾萝被迫平躺在她身上,感受到背后那根粗壮的臭肉棒正在蠢动。然后另一头野兽屁股对准了艾萝,就这么坐到她脸上。艾萝紧闭起眼想忍耐,那头野兽却整个身体伏到她上头,抱住了她白皙的大腿并将脸凑近私处。
「等、等等,这样犯……」
艾萝没能说下去,因为自己料想中的状况并未发生。
野兽只是非常用力地嗅着自己的肉穴……睾丸,还有勃起的肉棒。
艾萝呆愣地望着在眼前反覆缩放的屁眼。
肉棒被嗅着的时候……鼻孔几乎都贴在肉棒上了。
那种微微碰触到的感觉……
好棒。
有点不妙……被野兽夹在中间动弹不得、只能和她们做出这种猥亵行为的自己……
嘶嘶、嘶嘶。
龟头的味道被闻了。
好丢脸。
人家的味道……就这样被吸进那对黑色的鼻孔里……
「呼呜!」
艾萝尚在恍惚,突然就给一头野兽勒住脖子,倒着吸吻住嘴。
身体被充满体臭的野兽紧紧抱住、好想被照顾的肉棒不断被嗅着,又被勒紧到无法呼吸……
野兽一松开手,艾萝便急着大口大口地换气。
「呼呃、呼呃、呜……」
就在这个时候,野兽松驰的屁眼压得好近,近到都贴住鼻子了。紧接着是一发震耳欲聋的臭屁声。
「呜……!」
艾萝屏住呼吸,但是不继续换气又很不舒服。刚才亲吻自己的野兽忽然摀住艾萝的嘴巴,逼得她只能用力吸入野兽的臭屁。
本以为再也没有什么能比野兽的体臭、口臭要来得恶劣,果然自己还是太天真了。
野兽的粪臭味……实在太过分了……
脑子再度被轮奸的画面所填满。
野兽放完屁,就挪动她坚硬的身体好让黑肉棒顶到艾萝脸旁。
艾萝拼命地忍耐。
幸好在自己按捺不住以前,那根又黑又臭的肉棒就被另一头野兽吃进嘴里。
咕啾、咕啾、咕啾。
艾萝垂着眼皮,一脸恍惚地注视着替同伴口交的野兽。
桃红色双唇紧密吸住粗壮的肉棒,每一次吸吮都被肉棒填满,每一次吸吮都能看到被肉棒撑鼓起来的脸颊。
好像……很好吃的样子。
艾萝嚥下沾染兽臭的口水。
就在这时,墙壁亮了起来,房间里也多出了不属於这儿的声音。
艾萝被野兽们紧密包夹住,只有脖子能勉强扭动。
她看向兔女郎的黑色蕾丝裤袜,然后在一阵炽热的颤抖中缓慢挪移到放大至整面墙的影像。
面无表情的主人依然被野兽抱在怀里。
安娜大人就像自己一样……被那些贪得无厌的野兽强迫接吻,或是嗅她们的臭味。
和数度感觉到就要失控的自己不同的是,主人依旧是那副面无表情,彷彿对野兽的肉体毫无兴趣的样子。
只要看到主人,艾萝就算是被野兽磨蹭也感觉好舒服。
「安娜大人……」
只要看到主人,肉棒和肉穴都好痒。
要忍耐。
为了努力在忍耐的主人,人家也要坚持下去……
「呜……」
艾萝强忍住想被好好玩弄一番的冲动……只是盯着画面上的主人。
那根勃起后不停抖动的小小肉棒。
艾萝调教日记(11)
「剩下两分钟。」
凯西小姐声音尖尖地刺进野兽们的低鸣之中,很快就被响亮的放屁声吹开。
艾萝仍然被两头野兽紧密包夹住。在她上头的野兽和另外两位伙伴联手,几乎不间断地在她面前放起臭屁。
深黑色的松弛肛门贴到她湿润的鼻孔前,粪臭味带着温热的汗水袭向整张脸。
每吸入一口臭味,艾萝的肉棒便随之抖动。
不断上演着轮奸场景的脑子,就像个无节操的荡妇般嬉笑。
无论厉声责备还是默默看着,肉棒已经肿得好难受,肉穴也湿得乱七八糟了。
好想被抚摸。
想到受不了。
即使如此……只要看到主人那副冷淡的表情,却又有了压抑欲火的力量。
野兽们轮番压住艾萝的脸放屁,或是用她们薰鼻的臭嘴吸吻着艾萝。抱住她的野兽持续磨蹭她整个背部,彷彿要将体味染上来似的,坚硬黑肌和柔软白肤黏密又湿热地磨擦着。而伏在她身上的野兽,已将鼻孔对准她湿臭的尿道口好一会儿,正用力嗅着她的气味。
若不是因为验收的关系,她恐怕已经沦陷了。
她想起了初见主人的那天。
对力量的崇拜,其充盈度简直可比性爱。
因此她臣服於主人底下。除了恐惧之外,还有着被力量支配的快乐。
而现在……
可能会失去主人的恐惧,加上野兽们那压迫感十足的力气,也让她产生了被支配的充盈感。
眼前忽然一黑。
等到脑袋从轮奸画面中意会过来,兔女郎的黑色裤袜已脱去一半,而挡住自己目光的正是凯西小姐洁白无毛的私密处。
一滴浓浓的淫汁落向艾萝鼻头。
「剩下一分钟。」
趴在最上层的凯西小姐打了个响指,野兽便掐住她的腰,将黑肉棒顶入湿润肉穴内。
「哈啊啊啊……!」
凯西小姐的淫鸣带来更多淫水。艾萝嗅着凯西小姐滴在她脸上的爱液,不听话的肉棒抖得好厉害。
龟头忽感炽热,随后又传来冠状部碰触到乾黏似嘴唇的触感。
野兽张大了嘴,做出含住艾萝肉棒的动作。但是,她并未真的含住。
当艾萝的白嫩肉棒不禁剧颤时,才会撞到那乾热的嘴唇或嘴腔。
与此同时,最后一头野兽来到艾萝张开的大腿前,用肉棒磨擦起她的大腿内侧。这里同样也没触碰到性器。
艾萝觉得自己快要被逼疯了。
她的视线离不开凯西小姐漂亮却又饱受摧残的肉穴。
脑袋里净是被黑色肉棒轮奸的画面。
更何况,现在确实有好多肉棒在她身边……
啪滋、啪啾、啪、啪、啪滋!
「哈呃、哈呃、哈呃、哈啊……肉穴、肉穴好爽啊……哈呃!」
凯西小姐尖尖的声音似乎软化了,她的呻吟听起来比说话声要悦耳许多。
啪咕、啾、啪啾、啪啾、啪!
「哈、哈呜、哈呜……怎、怎么样,凯西小姐被奸淫的样子很美吧……呀呃、呵呃、呵呃!」
黑色肉棒每次深深插入,都将凯西小姐的小腹顶了起来。虽然肉棒无法完全插进去,小穴却被那手臂般的巨根插得噗滋作响,一点也没有痛苦的感觉。
「这些孩子的肉棒很壮观吧……呜……!被她们插……插、呃、呃呜、会爽、爽到升天呢、呢哼……!」
快停止……不要用那种话引诱我、不要用那些动作勾引我……
「来、来呀,你也一起……呜呃……呃……说想被玩弄、想被奸淫……呜啊、嗯、嗯呜!」
肉棒迅速抽动的模样好棒,被猛然撑开的肉穴也好美。
「跟凯西小姐一起、哈嗯、成为巨大肉棒的、的、的奴隶……呃、呃呜、呃噫……!」
不要……再这样下去我会受不了的……
「啊啊……肉穴不行了……要被搞到泄了……凯西、凯西小姐要泄了嗯呜呜呜……呜咕!」
野兽奋力顶入,只见黑色肉棒屹立不摇地直挺着,而它所贯通的白皙下体则是剧烈颤动。
「呜噫……哈噫噫噫噫……」
凯西小姐不停扭动着身体,但是她的肉穴始终无法吐出将之用力撑起的黑肉棒。
「噫……噫噫……时、时间……到噫!」
伴随着破碎的呻吟结束,凯西小姐颤抖的双腿登时发软。
艾萝心脏跳得好快。
所幸野兽们不再磨蹭或作势要侵犯自己,否则她那双已经准备抱住野兽的手……就会贴上去了。
就在急速升温的情热获得缓解之时,一滴恶臭的精液落向艾萝唇边。
「哈呃呃……」
凯西小姐被野兽整个抱了起来。深色肉棒与浅色肉穴紧合的缝隙间,溢出些许黄白色的浓臭精液。
野兽抽出肉棒、将凯西小姐的裤袜往上拉,穿好后再粗鲁地加以拍打。
「呜……!」
凯西小姐在野兽怀里颤抖了数秒钟后,很快便重振精神。
此时本来覆在艾萝身上和私处的野兽,也都退到一旁去。
艾萝身后的野兽两手反抱住她的大腿,将她双腿开开地抱起,然后在三头野兽围起的小圆圈中间席地而坐。
「嗯……那么,第一道试验结束。主奴两人皆顺利通过。」
不晓得是否因为高潮之故,凯西小姐的声音并未如先前那般尖锐,但也没变得多悦耳。
「你们有什么话就快说吧,一分钟后将进入第二道试验。」
少了点精神的接待员说完,便按住腹部退到画面外。
艾萝忍受着野兽抚摸她大腿的动作,和影像中的主人四目相交。
主人平着眼睛的无趣姿态,看起来似乎还颇有余裕。
相较之下,艾萝觉得自己好丢脸。
差点就说出来了。
差点就对主人以外的人,说出「请尽情玩弄我」这种丢脸的话。
我好没用。
好没用……
『……笨母狗。』
「是的……」
『抱歉……』
「呃?」
主人稍微噘起了嘴说:
『安娜大人差点就忍不住啦。』
这般说道的主人,脸上并没有像自己一样可耻的红晕。
『毕竟安娜大人不像你这条习惯被调教的母狗嘛。』
好没用。
没用到还要主人为自己打气。
像我这种没用的母狗……
『喂,你有在听吗?』
「有的……」
『很好。』
主人双手扠起腰,一副神气活现的可爱模样。她无视顶着小小肉棒的黑肉棒,对艾萝说:
『你做的很好。』
「很……好?」
点头、点头。
『就算旁边那贱婊子勾引你,你也能撑到时间结束。真想摸摸你的头呢。』
主人的鼓励,让本来还愁眉苦脸的艾萝露出了害羞的笑容,也让旁边那贱婊子一脸不爽地瞪着影像。
咦……一脸不爽?
艾萝看着突然取下面具的凯西小姐。在她思考着为何选在此时拿掉面具时,凯西小姐已经不太高兴地穿回面具。
和白色面具对上视线的瞬间,艾萝颤抖了一下。
『好啦,时间差不多了。总之要继续加油,知道吗?』
主人的声音及时将艾萝的目光带回影像。
「人家、人家会努力的!主人也要加油喔!」
小小的主人自豪地笑着。
『嗯!』
让内心温暖起来的影像消失瞬间,艾萝猛然一颤。
不知何时伏在自己双腿间的野兽,一口就将艾萝的半根肉棒吃进嘴里。
啾噗、啾噗。
股间的野兽粗鲁地吸起肉棒,身后的野兽也在这时吸吻住她。
咕啾、咕嗯。
压抑许久的肉棒完全没有抵抗力。
才被吸上几秒钟,艾萝就有股强烈的射精冲动。
凯西小姐来到艾萝身边,一手揉起艾萝的右乳说:
「第二道试验。她们会好好地照顾你的肉棒,但不会对你的小穴和屁眼下手。只要你能陪她们玩上十分钟,就算通过。若在时限内,要求她们停止,或是玩弄你的两穴,即为失败。你主人那边的影像将在七分钟后播放。请加油……哈啊!」
两头野兽同时松开艾萝的嘴和肉棒,接着她被抓到旁边,和裤袜脱去一半的凯西小姐撞成一团。
拿掉面具的凯西小姐,是个十足的美人。红头发与红眼珠,都充满了过盛的热情。
艾萝想躲开那道有别於野兽的发情目光,野兽却一手按住她、一手握起她的肉棒,对准了凯西小姐的肉穴,就把她们俩紧紧贴在一起。
「呜……!」
肉穴的触感好棒。
光是插进去……就差点忍不住了。
「凯、凯西小姐……」
蓄势待发的凯西小姐抬起她长长的白腿,灵活地扣住艾萝的背,然后娇娇地说:
「你逃不掉啰!凯西小姐抓到你啰,嘻嘻。」
凯西小姐吻了艾萝,却吃了道闭门羹。她不死心地接连亲吻,艾萝只是紧闭双唇。
「还在逞强?不想用你的肉棒让凯西小姐受孕吗?来嘛,嘻嘻。」
和野兽强制的接吻不同。凯西小姐的舌头并未强迫艾萝,只是一味地袭向对方,即使被拒於唇外也不放弃。
她的肉穴也是如此。
就算两条诱人的美腿固定住对方,也只是引诱对方奸淫自己,而没有主动出击。
正因为如此,才更可怕。
被温暖肉穴包覆住的艾萝受不了了。
「喔……嗯喔?」
察觉到私处有动静的凯西小姐呆愣了一下,随后便在艾萝面前露出压抑着喜悦的神情。
「凯西小姐的肉穴……好舒服……」
啪咕。
「不用客气,尽管用你的肉棒……呀嗯!」
啪滋。
「用你的肉棒……用你的肉棒让淫荡的凯西小姐怀孕吧。」
凯西小姐吻住艾萝湿润的唇,让艾萝舌头滑入自己嘴里,再用温柔的攻势将之吞没。
啪、啪、啪啾、啪咕。
艾萝才刚开始抽插……想不到肉棒已经撑不住了。
凯西小姐的身体真的好柔软,不管是嘴巴还是肉穴,都吸得她一下子招架不住。
再加上,自己又被逗弄了好一会儿……
艾萝浑身颤抖。
全身热度迅速传进柔柔含住自己的肉穴里,那是她今天第一次的射精,又多又实在。
「唉呀,你早泄啦……真可爱。」
凯西小姐继续吻着艾萝,慢慢地松开了腿。等到两脚都落地后,她忽然就把射精后变得虚弱的艾萝推开,顺手打了个响指。
两头野兽拥住艾萝、两头野兽抱起凯西小姐。
「早泄的肉棒一点也不过瘾。凯西小姐果然还是需要你们呢……」
主动吻向野兽的凯西小姐,就在半空中被两根粗黑肉棒插入,接着噫噫啊啊地尽情呻吟起来。
看着这一幕的艾萝心想,要是野兽都被勾引过去玩弄凯西小姐,说不定能稍微休息一下吧……
嘴巴和肉棒同时被吻住的时候,这样的希望彻底破灭了。
野兽粗暴地揉着她的双乳,除了疼痛以外没有一丝快感。
尽管如此……
为什么我又勃起了呢?
艾萝被吻得好舒服。
野兽的气味,让她刚射完一发的肉棒又有了感觉。
前面的野兽放开了肉棒并站起来,但肉棒未能休息,就给抱住她的野兽紧紧握住。
「呜、呜啊啊……!」
野兽套弄着艾萝的肉棒。
嘴巴好酸,都麻掉了。
可是,一看到那根送到嘴前的黑色肉棒,就忍不住张开嘴巴。
艾萝吸起野兽的老二。同时,野兽套弄的速度突然增快,快到她不断扭动身体只想缓和抽痛与快感。
好臭。
她们的肉棒和她们的屁眼一样,都好臭。
偏偏这种地方,越臭才是越诱人……
咕啾、咕啾咕啾咕啾咕啾。
艾萝不停颤抖。
咕啾咕啾咕啾咕啾。
肉棒又要去了。
咕啾咕啾咕啾咕……
啊啊……
啾咕。
替野兽吹喇叭的艾萝就在单纯的套弄下,朝前方半曲的黑腿射出了黄白色的精液。
「呜咕……咕噜。」
她闻不到自己的好色气味,彷彿所有味道都被野兽体味同化了。
「哈呜、呜咕、咕啵……」
艾萝热情地吸吮黑肉棒,身体强烈扭动着。
因为野兽不管她有没射精,只是一个劲儿地迅速套弄她的肉棒。
咕滋、啾、滋咕滋咕滋。
肿胀的龟头射完精后一下子变得好脆弱,被那种粗糙的肌肤磨擦痛得受不了。
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
「呜呜……!呼、呼要……鸡、鸡鸡好痛……呼咕!」
野兽已将自己牢牢抱紧,再怎么挣扎也没用了。
但是,只要身体的某处还能活动,就会看见虚假的希望。
滋咕、滋咕、滋啾。
好痛。
滋咕、滋噜……咕、啾、滋啾、滋啾。
好痛、好痛、好痛。
滋噜、滋啾、滋啾滋啾滋噜滋啾滋啾!
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
「呃咕、呃噗、呃噗、呜噗……!」
站立的野兽抱住痛到流泪的艾萝,更快速地抽插她的嘴。
「呜噗、哈噗、噗、咕、咕噗……!」
既无法阻止侵犯着嘴巴的野兽,也无法让被粗鲁套弄的肉棒获得解脱,艾萝无力地放弃了抵抗。
而在一阵阵令她想哭喊想大叫的痛楚中,半软的肉棒又有了再度勃起的能量。
好不甘心。
好痛。
……好爽。
「呜噗、咳噗、咳噗、呕噗!」
野兽在同样快速的抽插中突然射精,措手不及的艾萝先是呛到,旋即发现她根本没机会处理那些可笑的反应。
即使射了精,野兽的肉棒依旧坚挺。
而且因为她的臭精液更美味了。
艾萝放任痛成兴奋的身体去享受。
反正再怎么不甘愿,凭自己绝不可能做出什么有效的反抗。
滋咕、滋噗、滋噜。
然而野兽却在精液都射出来后,抽出了黑肉棒。
「噗呼……」
浓浓的乳黄色精液,带着强烈腥臭和艾萝的舌头牵起臭沫。
野兽站得更靠近,同时把玩着艾萝肉棒的那只手也移开了。
艾萝稍微往前倾,将脸贴近野兽拨开的桃红色肉穴。
这些野兽连淫水都是臭的,肉穴更不用说。鼻孔贴上去用力一吸,那股臭味登时令她脑袋闪过数秒空白。
野兽用力抓住艾萝肩膀,带着腐臭味的肉穴渐渐落下。
两头满是肌肉与臭汗的野兽几乎合为一体──差别只在她们的中间夹了条细皮嫩肉的母狗。
「呃、呃呃……!」
啾噗、啪。
勃起颤抖的肉棒,十分顺畅地整根插入了野兽的肉穴。
脑袋又是一片空白。
很快地回过神来,她已被自己插着的野兽抱起,两手不自觉环住野兽的粗颈。
艾萝被放到充满恶臭汁液的地板上,野兽压上她,逆向奸淫她的肉棒。
肉棒在紧密肉壁间迅速磨擦。虽然不如直接用手套弄这么激烈,整体触感却更加舒服。
野兽的肉穴十分松弛。但是,却又能夹得特别紧。
比主人的小穴还紧。
「好棒……好棒啊……呜嗯……」
艾萝享受着野兽粗鲁的奸淫,眼神涣散地看向一旁。
凯西小姐忽然跌落在地,双腿连同全身不停颤抖,小穴与屁眼同时吐出好多好多的精液。
她听到凯西小姐那拉得好长的腹鸣,还有从落地起就不断挤出的水屁声。
一头垂着老二的野兽缓缓抬起脚,接着就往凯西小姐的肚子狠狠踩下去。
「噫噗!」
凯西小姐迸出了带有精臭味的哀鸣。
随后,她被插到合不起来的屁眼也吐出了土褐色的软便。
噗哩、噗噗哩。
艾萝呆滞地盯着凯西小姐脱粪的丑态,肉棒又被桃红色的肉穴夹得更紧、更深入了。
她抱紧野兽。
整个下体就好像被吸住似的,臀部紧密地往野兽的私处贴过去。
野兽的腐臭肉穴彷彿要将艾萝的肉棒给勒断,夹紧到她忍不住哀叫。
「啊啊……别、别这样……呜!」
肉棒感觉就要被夹断的时候,野兽及时松开私处,等到艾萝的肥屁股摔到地上,继续奸淫那根红透的肿胀肉棒。
艾萝抚着发烫的双乳,在肉棒忽快忽慢地传来阵阵快感中左顾右盼,却盼不着另一头野兽。
她想吃野兽的肉棒。
可是,其她三头野兽却都围在凯西小姐身边。她们注意到艾萝充满渴望的视线,就把凯西小姐拖到她身旁,压着两人的头让她们相互接吻。
「呼呵呵……你的早泄鸡鸡还撑得住呀?」
凯西小姐不很有力地吻了艾萝后说。她的模样实在很难说是香汗淋漓,简直就是腥臭扑鼻。不过,就算她的屁股传出臭味,那也盖不过野兽的体味。
「呜咕、呜、凯西小姐、呜、还不是被玩弄成、咕呼、这副模样……」
就算没有了肉棒,跟凯西小姐接吻的效果也不错。艾萝感到高潮近了。
「早泄的女人懂什么……这还不是最棒……呀啊!」
慢吞吞说起话的凯西小姐没来得及说完,就给野兽一把抓了起来。
艾萝目光尚停留在凯西小姐躺着的方向。在那后头,两匹野兽正朝凯西小姐的面具内侧射精。
肉棒射精的画面,让她感受到的快感迅速增幅。
「啊啊……!」
艾萝出神地看着那两头野兽的动作。
她们射完精,竟然就抓起凯西小姐拉出的软便,将它们捏得更烂后涂抹在面具内侧。
浓浓的噁心涌上心头。
就在噁心感即将冲出喉咙的瞬间,艾萝被野兽的肉穴搾出了稀薄的精液。
「呕咕、咕呜……!」
她紧闭鼓起的嘴巴,拼命压抑住不适感。她可不想一边痉挛一边呕吐。
然而,当野兽把涂满精液与软粪的面具戴回凯西小姐脸上、将多余的粪便都塞入她的小穴和屁眼、再为她穿好髒透的裤袜时,艾萝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呕噁……!」
一脸恍惚的凯西小姐摇摇晃晃地走向角落。
对凯西小姐感到噁心的艾萝则是吐了一身。
一头野兽追去角落,玩弄起努力想站挺的凯西小姐。其她野兽再度回到艾萝身边。
艾萝倒在野兽的怀抱里,吐出酸苦的气息。
令人头晕目眩的浓烈酸臭味中,墙壁亮了起来。
艾萝调教日记(12)
看到主人高高翘起的屁股,艾萝在浓厚的酸痛感中勃起了。
趴在野兽身上的主人,小小的肉棒正规律地抽插桃红色肉穴。
一头野兽不时「啪!啪!」打着主人的屁股,另外两头则是站在主人前方,喂主人吃她们丑陋的肉棒。
艾萝目不转睛地看着主人。
小肉棒滑滑亮亮地看起来好可口。
红红的屁股和湿润屁眼都好可爱。
一脸冷静口交着的脸蛋更是迷人。
即使主人正被野兽们玩弄……那景象却给人一股反过来的感觉。
相较之下,自己从头到尾都是被玩弄的一方……
「还呜、还很有余裕嘛……不过也撑不久了、了呃、吧……呼呵呵呵……呵呜……」
被野兽抱住并爱抚着乳房及私处的凯西小姐,几乎站不稳了,只能勉强以魔术棒支撑着。边缘溢出褐色黏汁的白色面具轻微颤动。凯西小姐故作沉稳地指向艾萝的方向,要玩弄她的野兽带她过来。
呕吐物的气味、排泄物的气味,再怎么强烈都和侵犯着嗅觉的味道有着决定性的差异。
呕吐物和排泄物是两个白白净净的女孩子的。
而那股无论如何都盖不住的味道,是野兽们散发出来的体味、汗臭与精臭味。
因此,就算凯西小姐来到自己面前,还从两腿间滴下某种噁心的黏物,艾萝也敢直视那张面具了。
只要不看到就好。
不要直接看到那种东西、光比较气味的话,它根本就比不过兽臭。
话虽如此……艾萝仍然在凯西小姐伸手握住她的肉棒时,颤抖了一下。
凯西小姐也吓了一跳,不过她很快就恢复过来,并且在野兽爱抚下套弄起艾萝的肉棒。
十几分钟前乾净典雅的露指手套,已经变成整片下流的污黄色。就像凯西小姐这个人一样。
啾滋、啾咕、啾咕、啾滋。
「啊……呜哼……」
艾萝没什么感觉,但她知道这是个好机会。
看着主人的身体,就忍不住勃起。
凯西小姐的套弄呢,则是不怎么舒服。
善用凯西小姐为自己套弄的时间、适当做些让她以为她让自己很爽的反应,应该就能度过剩下时间了吧?
「你这母狗……呵……觉得凯西小姐的手、啊、手艺如何呜!呢嗯……」
啾噜、啾咕、咕、咕滋。
「好、好舒服喔……凯西小姐……哈呜……!」
轻微抖动身体后,艾萝抓起凯西小姐闲着的那只手,将她从食指到无名指并拢后吸入嘴里。
「啾噗、啾呜、呼咕……」
见到艾萝如此主动,凯西小姐很是满意地笑着说:
「很好、很好,你这条母呜嗯、母狗、哈呃!凯西小姐这就哈啊!奖励你的肉棒……」
成功了!
虽然这么做有点对不起凯西小姐,可是一来艾萝实在无法再应付野兽们的玩弄,二来凯西小姐的套弄动作真的死板到好没感觉,所以有一半的责任应该归她才对。
艾萝享受着那不怎么舒服的爱抚。
然而,凯西小姐却放慢了动作,并且在野兽干扰下准备脱掉裤袜……
「接、接着就让凯西小姐哈嗯,的下流肉穴来呜、呜呃、来奖励你……」
艾萝瞪大了眼睛。
不行,绝对不能让凯西小姐这么做。
因为她的肉穴……她的肉穴塞满了某种自己不能接受的污物啊!
「凯、凯西小姐!」
「呼呵呵……怎、呜咕、怎么啦?」
「我想凯、凯西小姐不需要用到肉穴啦!毕竟人家……呃……会早泄……对、对啦!人家的鸡鸡会早泄,没办法让凯西小姐舒服呀!」
凯西小姐愣了一下。她好像对艾萝的贴心感到很欣慰,於是用着温柔的语调慢慢说:
「你这母狗真窝心……好吧,那凯西小姐就特别为你破例,用这高贵的嘴替你口交。」
完全没被干扰的凯西小姐,声音非常、非常地温柔,温柔到不光是艾萝,就连野兽们也都看傻了眼。可以想见,她身后那位张大嘴巴的野兽正是因此忘了爱抚。
但是艾萝很快就回过神。
因为凯西小姐就快要取下面具了……而艾萝绝对不想看到面具底下,那张沾满精液和某个东西的脸蛋。再漂亮都一样。
艾萝轻叫一声,吸引住凯西小姐的目光后连忙说:
「凯、凯、凯西小姐愿意用手,人家就很高、高、很高兴了!所以不用口交也没关系的,真的!」
凯西小姐侧头注视着艾萝,声音变得尖锐:
「你,该不会是嫌弃凯西小姐的脸,还有肉穴吧?」
「不是的……」
白色面具慢慢靠近。
「那,就是嫌弃凯西小姐高贵的粪便啰?」
「就、就算再高贵也是排泄物呀……」
凯西小姐也不管衣服会被呕吐物弄髒,气势汹汹地伏到艾萝身上。
「既然如此,就让你这肮髒的母狗戴上凯西小姐的面具吧!」
「噫噫噫噫!」
被吓得花容失色的艾萝拼命挣扎,遗憾的是凯西小姐的力量比自己还大,四周又有野兽守备。
逃也逃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凯西小姐脱去面具。
就在白色面具稍微掀开的瞬间──凯西小姐忽然停下了动作。
艾萝紧张万分地盯着面具眼睛的位置。
沉默数秒后,凯西小姐才不太甘愿地开口:
「……时间到。」
看着凯西小姐重新戴好面具、起身走向发亮的墙壁,艾萝总算松了一口气。
要是刚才继续下去,自己大概会先崩溃吧。
呜呜。
换个角度来说,能接受那玩意的凯西小姐,真的很厉害呢……
艾萝浑身无力地给野兽抱着,缩在结实的胸部前,和影像上的主人对望。
尖锐到刮玻璃般的声音宣告:
「第二道试验结束。主奴两人皆顺利通过。啧。」
……在记恨呢。
「一分钟后进入第三道试验,有屁快放。」
凯西小姐看向艾萝身旁的野兽。其中一头便主动站了起来,朝不甘寂寞的凯西小姐走去。
先不管她了。
艾萝看着彷彿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主人。
一想到这么小、这么瘦的身体,得被丑陋的野兽摧残……艾萝就感到好不舍。
大概是察觉到艾萝脸上的阴郁,这次又是由主人先开口:
『臭母狗,那张脸是为这十分钟都射不出半滴精液的安娜大人,感到婉惜吗?』
「怎、怎么可能会射不出来呢!」
主人愣了一下,然后冷冷地说:
『或许是,她们从没玩过这种尺寸的安娜大人吧。』
「……噗嗤。」
『……笑屁啊。』
「因为主人的肉棒……主人的肉棒是母狗专用的。那些野兽才不懂得小肉棒的好呢!」
还没听到主人的责备,退到一旁、不时制造噪音的凯西小姐抢先讥笑:
「呼呵呵!难怪你这母狗的品、呜哼、品味这么糟,鸡鸡小的女哈呜、呜女人哪,就是不会懂大呵呃、呵呜……肉棒的……呜呜!的、的嗯、的……的滋味。像凯西小姐这种呀呃、高贵的肉体,就是要用大……等、里面不行、现在还不行!呀啊、呀啊啊……!」
冷静的主人指着凯西小姐,对艾萝摇了摇头。
听话的艾萝则是表情凝重地点头。
不要成为那种笨女人啊,蠢母狗。
主人放心,不会的。
主奴俩交换了默契十足的微笑。
凯西小姐似乎又想找麻烦,不过她的冲动很快就被肉穴的快感所取代。
在这种不是很适合加油打气的气氛下,主人又回到兴味索然的一号表情,就这样注视着艾萝。
艾萝也没说话,只是把握剩下的时间,努力将主人可爱的脸蛋烙印在脑海里。
『别让安娜大人失望,笨母狗。』
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主人在时限以前简单地说了这句话。
「汪!」
画面带着青蓝色的残影消失。
艾萝被野兽托起下巴,嘴里再度充满兽臭的唾液。
和前两次不同的是,艾萝已经习惯了房间里的臭味。
她们不再薰到她头晕目眩。
那些味道……反倒令人感到兴奋呢。
艾萝主动抱住野兽,首次反守为攻、把舌头钻进那张臭嘴里翻搅。
没料想到艾萝会有这种反应的野兽动摇了。
艾萝见状,变本加厉想主动奸野兽的肉穴。
只要採取攻势,就没什么好怕的。
她自信满满地对自己喊话。
然而在下一瞬间……这样的信心就伴随猛然爆发的痛楚迅速瓦解了。
野兽的同伴从艾萝背后抓住了她,粗勇的黑色肉棒没有给她半点反应时间,一口气就插入、撑开、塞满了艾萝湿透的肉穴。
「噫……!」
插入的瞬间,自信消失了,被轮奸的场景又回到了脑海里。
撑开的瞬间,心想完蛋了,小穴根本吃不下这么大的肉棒。
塞满的瞬间,她掉下眼泪,下体又热又麻又拥塞到好难过。
凯西小姐东倒西歪地来到艾萝面前,端起她的下巴、斥退上下其手的野兽,冷漠地宣告:
「最终试验。所有限制解除,她们将不再对你这条母狗手下留情。只要你能捱过十分钟,就算通过。若在时限内,要求她们停止,或是失去意识达十秒钟以上,即为失败。你那位小鸡鸡主人的影像将在七分钟后播放。加油吧。」
说完,她拍了拍艾萝的脸颊,打出响亮的响指。
野兽们让艾萝趴在地上,一头骑到她身上、一头将薰臭肉棒送到她嘴前。
艾萝把所剩不多的精神都用在口交上,试着减缓肉穴那带有疼痛的拥塞感。
野兽开始摆动粗壮的腰际。
此刻肉穴彷彿不再是肉穴,而是被主人奸淫过的肛门。
没有了酥麻的快感,只剩肉壁被异物硬撑开来的堵塞感。
而且,还是一口气撑开到自己从没体验过的大小。
啪滋、啪、啪、啪滋、啪啾。
明明阴道感觉都快裂开了,大腿相撞的声音依然如此顺畅。
就好像……身体在反射性的配合插入体内的肉棒。
被蛮力支配的充盈感。
啪、啪啾、滋、啪滋、啪滋。
艾萝只是含住肉棒,嘴巴就会伴随强力的抽插和肉棒磨蹭起来。
第一次替野兽口交时的排斥感,几乎嚐不到了。
嘴巴唯一不舒服的地方,大概就是得一直张大。
固定着同样的动作也不好受,於是艾萝便趁酸痛感累积时主动吸吮,或是舔弄那颗桃红色的龟头。
「呜噗、咕噗、呜噗、呜噗、啾噗!」
野兽按住艾萝的头,褒美般给予轻抚。
阴道好痛、又有那么点舒服。
要是野兽能温柔一点就好了。
啪啾、啪啾、啪、啪咕、咕滋!
总觉得……在肉穴深处的快感茁壮以前,屁股就会先被撞到麻掉。
有够野蛮。
不过,就是这样才有被支配感。
艾萝闭上眼,享受着黑肉棒在嘴里留下的腥臭味、享受着黑肉棒撑开并塞进肉穴里的滋味。
讨人厌的声音偏偏选在这时候出现。
「瞧、瞧你这副爽样呼呜……!嚐、嚐到大肉棒的呃、哈呃、哼呃!」
在艾萝身旁,衣衫不整的凯西小姐露出了半边乳房,两腿翘高高的好扣住野兽粗壮的背。她隔着白色面具放声淫叫,尖尖的声音连话都说不好。
艾萝一手抱住野兽健壮的大腿,一手摸向凯西小姐粉白的乳房。
随身体晃动起来的乳房,既可爱又淫荡。
轻捏住浅褐色的小乳头,凯西小姐就一副很享受地轻叫。
稍微坏心地扭扯一番,旋即扯出喜悦的长吟。
被黑肉棒重重撞向子宫颈的艾萝一阵酥麻,凯西小姐的呻吟便趁此时闯进她的心房。
她忽然觉得凯西小姐好可爱。
和主人一样,是个对女奴没多少抵抗力的双面主人。
不过再怎么说,最可爱的当然是自己的主人啰。
啪、啪滋、滋噜、咕、咕噜噜……
野兽将艾萝的阴道撑得好开,但它仍无法硬挤入她的宝贝子宫里。於是伴随着一记低沉的低鸣,粗黑肉棒朝着艾萝柔弱的子宫颈射精了。
「咕呼……!」
子宫内侧彷彿被什么东西给撞到,传来一阵短暂的刺痛。
原来是野兽的臭精液射进来了。
好热。
好像还可以闻到它的臭味。
子宫……人家的子宫被弄臭了。
「呜噗、呵噗、呵噗……!」
后脑勺被前方的野兽紧紧压住,艾萝猜想大概她也要跟着射精,果不其然嘴里的龟头变得更肿胀。
「噗滋、噗滋、噗滋、噗呼噜噜!」
野兽双腿微微颤抖,紧接着就在艾萝的吸吮下射出又热又黏的精液。
艾萝让精液滚遍整张嘴,继续用变得黏呼呼的嘴巴吸舔肉棒。
就在这时,凯西小姐的淫叫吸引住了艾萝和她这边的两头野兽。
「哈啊、哈啊、哈呜!好女孩,继续用你的臭老二奸淫凯西小姐呀!嗯、嗯哼、嗯哼、嗯呃、呵呃……!」
让野兽在肉穴和嘴巴射了精的艾萝,看着凯西小姐如此享受的模样,若有所思地侧着头。
在野兽们尚未决定是要继续搞她呢,还是该去服侍正爽着的主人,艾萝抢先一步取得了主导权。
「凯西小姐……让艾萝的母狗鸡鸡也加入吧?」
她牵起凯西小姐的手,让对方抚摸她那又热又硬的勃起肉棒。
肉棒受到柔弱的套弄后,更有精神地抖动着。
「呼呵呵……来吧,你这母狗。」
艾萝转头瞥了眼停下动作的野兽,对方慢了好几秒钟,才抽出那根令艾萝动弹不得的黑肉棒。
啵咕。
「……呜。」
肉棒抽离身体的瞬间勾起了小小的快感。
慢慢从扩张恢复过来的小穴碰上冷空气,产生一股十分舒服的酥麻感。
艾萝脸上漾起了甜美的红晕。
凯西小姐更高兴了,活像只发春母猫尖尖地叫着。待香汗淋漓的艾萝蹲坐在她脸上,她便脱下面具、吸舔起那还残留许多乳黄色精液的肉穴。
野兽们凑上来,两头挺着肉棒让艾萝轮着吸,另一头见这儿没她的份,只好跑去奸淫凯西小姐的同伴身边,让忙到满头大汗的同伴替她吹。
艾萝肉棒热情抖动着。
她看着眼前那对结实的黑乳房,看着乳房的主人一边忙着抽插、一边又享受着同伴的臭肉棒。
在她嘴里不停进出的两根肉棒,它们的主人也情不自禁地吻着对方。一旦轮到自己被艾萝服侍,便会主动套弄起对方的肉棒。
噗滋噗滋吸舔着肉穴的凯西小姐,不时因着她喜爱的黑肉棒尖锐地呻吟。她脱下的面具覆在晃个不停的乳房上,将雪白的奶子染上不规则的污黄。
身居其中的艾萝,不可自拔地享受这一切。
野兽的汗水与体味,带着浑厚的恶臭包覆住结合在一起的女人们。
呕吐物和排泄物的臭味,是她们身为被奸淫者最真实的味道。
腥臭的精液,则是过分完美地为场下流的乱交做出最棒的装点。
好棒。
接吻的声音、吸吮的声音、舔弄的声音、抽插的声音、淫叫的声音……所有声音都混成一团,分不出谁是谁的主人,也分不出谁是谁的女奴。
这样的淫乱,让身为母狗的艾萝内心获得好大的满足。
即使没有人爱抚自己的肉棒,她仍感受到射精的冲动。
然而凯西小姐她……宛如猜知她的心事般,在让人浑身酥软的响宴中打了个响指。
黑色肉棒咕啾一声抽离了凯西小姐白白嫩嫩的小穴。
取而代之的,是一条和前者相比稍嫌小一些,却比它更硬的肉棒。
龟头触进柔滑的穴口,紧接着便一口气滑入至微开的子宫颈前。
「哈啊……!」
艾萝顶着那彷彿一用力就能撑开的子宫颈……想不到还真的让她顶开了。
「呜、呜噁……」
凯西小姐皱起髒臭的脸蛋,狭窄的子宫完整吞下了陷入其中的龟头。
子宫颈紧系於冠状部之下,犹如那双勾住插入者的美腿,紧密吸吻着肿胀的龟头。
「你啊……似乎还能教嘛。」
「什么能教呢?」
艾萝用手指拨开凯西小姐唇边的污物,然后吻了她。
此时,两头野兽分别抓住凯西小姐的肩膀和屁股、将她们抬起到另一头野兽身上。艾萝全身力气都压向凯西小姐,凯西小姐的身体也紧密地往上抬,两人在空中摇摇晃晃的过程间,肉棒和肉穴随之深深压挤着。
艾萝又变成夹心饼乾了。只不过,这次馅料有两种口味。
一条母狗,一只母猫。
「呜……呼呜!」
肉穴再度被填满,凉凉的背也被野兽结实的肉体紧密压住。
艾萝转过头让野兽吸吻,一会又在母猫的催促下和她来个充满臭气的接吻。
野兽开始抽动,每一次插入都令艾萝那被子宫颈吸住的肉棒奋力颤抖。
啪滋、啪啾、啾咕、啪啾。
凯西小姐淫笑着舔起艾萝的嘴唇、鼻孔乃至眼皮,在她下方的野兽还忙着调整姿势时,慢条斯理地说道:
「你不是已经明白,主奴的关系不能被禁锢在肉体上吗?」
「……是的。」
那样的感觉,是在自己抚摸到凯西小姐的乳房、接受野兽在她体内射精时所涌现的。就像进水的耳朵,突然「啵」一声化为暖暖的温水流出来的舒服感。
自己是爱着主人的。
正因为身为母狗的自己爱着主人,才必须完全接纳,自己是女奴的这个事实。
接受了,就会开始享受。习惯了享受,就不会再像个担心受怕的小女孩,为了不需要烦恼的事情大感忧郁。
我爱主人。
所以,就算我得服侍别人,也不会因此感受到对方的爱情、不会因此感受到真正的高潮。
毕竟,这充其量不过就是──
「逢场作戏也能很快乐的。」
凯西小姐如猫咪般小小声地在耳边说道。然后,她因着野兽迟来的动作加快了炽热的呼吸。
「啊啊……凯西小姐高贵的屁眼,就要被贯穿……呜咕!」
「哈呃……!」
突然浑身剧颤的凯西小姐,阴道缩得好紧密。艾萝不禁跟着出声。
等到眼神有点上吊的凯西小姐开始规律地淫叫,艾萝也放松全身力气,在肉棒被掐紧,或是野兽往她体内深深顶入的时候,一起愉快地呻吟。
啪滋、啪滋、啪、啪滋、啪啾、啪滋。
她们时而相吻,时而分开来服侍两根腥臭肉棒。
野兽的黑肉棒塞满私处的感觉好紮实。
凯西小姐的肉穴更是舒服得不得了。
艾萝闭起被汗水模糊的眼睛。在所剩不多的时间里,尽情享受着凯西小姐和野兽们的腥臭滋味。
艾萝调教日记(13)
日期记录:蓝宝石、祖母绿、黑曜石。
预定事项:感度增强调教。
本人附註:验收通过了,有点开心。
§
「安娜大人……呜喔喔喔!」
「怎、怎样……」
没有穿着漆皮套装、而是换上米白色露肩连身裙的主人靦腆地扠起腰,小小的裙摆随之轻绽。
「好可爱!」
「嗯哼。」
「超可爱!」
「还用你说。」
「啊,可是这样就看不到主人的小鸡鸡……」
「不要一脸失望地勃起。」
经主人白白嫩嫩的小手一指,艾萝才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勃起了。
抖动、抖动。
「这也没办法呀,都是因为主人太可爱的缘故啦!」
「……这样的话,就原谅你。」
主人点了点头便关上门,然后带着花……不对……是某种甜甜的果香,一屁股坐到艾萝身旁。
穿着露肩洋装的主人,真的好可爱。
不管是神气扠腰的动作、用手指着自己连带露出腋下的模样、走路时头发飘动的姿态,还是像现在这般,若无其事地来到自己身旁、用温暖的小手替母狗的勃起肉棒稍事套弄的样子……
呜呜,连身裙根本就是犯规啦……
「昨天,辛苦你了。」
洋装主人……主人洋装……
「回神啊。」
「啊……我在听。主人也辛苦了!」
兴高采烈的艾萝一把抱住主人,趁机磨蹭起软绵绵的脸颊。
「喂、喂……不过那种程度,对安娜大人来说只是小意思啦。」
出现了!是神气活现攻击!
「再说,连蠢母狗都撑得过来,安娜大人当然也不会有问题。」
而且还是双重攻击!
「汪呜!主人好棒好棒!母狗可以给主人奖励吗!」
摸头、摸头。
艾萝摸了两下,才发觉这个动作似乎和刚才那句话不太搭。不过看到主人默默享受的样子,也就继续摸着冰冰凉凉的银白色长发。
嗯?主人好像没穿假胸部呢……从松松的胸口看进去,小小的乳头也变得比往常更隐密更可爱。
「快、快点啊。」
主人忽然红着脸说。
这次自己可没有彷彿刚回过神般,傻傻地问快点什么了。
艾萝托起主人的下巴,吻住那张平着大眼睛的脸蛋。
主人的嘴唇、舌头与口水,要比前一天可口多了。
艾萝抱着主人慢慢地往后躺,唯有相合的唇舌一秒也不愿分离。
躺好后,她悄悄伸进裙内,握住了主人柔软的肉棒。甫一套弄,主人便回应她的爱抚,细柔的手指也将她的肉棒握入掌心。
还是主人最棒了。
虽然一想起昨天被轮奸的景象,心里还是会有股痒,但那仍然比不上主人的爱抚。
主人闭起眼睛,慢慢地吻着艾萝。凝视慵懒享受着此刻的主人好一会儿,艾萝随后也闭上眼。
同样的亲吻,昨天的味道却糟多了。
那是在看到主人被两根黑肉棒残忍地抽插之后,独自享受乱交的自己所能做的小小补偿。
尽管主人什么也没说,只是维持毫无兴趣的表情直到时间结束,身为女奴的自己是明白的。
这是两个人的试验,自己却在主人面前享受别人给予的快乐。
糟透了。
艾萝望着面无表情的主人,心里一阵酸。
等到凯西小姐慢吞吞地宣佈她们通过验收后,她连忙叫凯西小姐带她到主人所在的房间。空气从污臭转为清新,很快地又变回浓烈的污臭。
私处和肛门被奸淫到闭不起来、行走也显得有点困难的艾萝,一路颤抖地奔向躺在地板上喘息的主人。
明明私处都在流血,还平着眼睛说这不算什么。
身体都抖成这样了,还在安慰自责不已的母狗。
只能抱着她、吻着她,除此之外,什么也不想做。
……后来的时间,的确也是在这种很淡很淡、偶尔才会用上舌头的亲吻中度过。
验收过了,可以回到只有两人的世界了。
但,真是如此吗?
会不会到了下一次验收,这一切又得重来一遍?
想到这点就觉得好烦好讨厌。为什么就不能让主人与母狗维持安稳的关系呢,没事做这种测试根本只是想拆散我们吧……
艾萝就在胡思乱想与自责心交错轰炸下,任由主人亲吻直到世界变黑。
等到她再度看见主人,就是今天这副连身裙模样了。
「笨母狗。」
睁开眼睛,原来主人正盯着自己瞧。艾萝小声地轻叫:
「汪!」
主人收回吻,在嘴里动了一下后吐出短短的舌头,上面躺着一粒蓝白色小胶囊。
艾萝正欲吃进胶囊,却被主人用力捏了下肉棒。疼痛感瞬间传遍全身,不明就里的她只能含泪看着主人。
「呜呜?」
主人松开了她的肉棒,夹起胶囊后竖在艾萝鼻前说:
「这粒药,是第二阶段调教开始吃的。」
「嗯哼。」
「副作用很强,会对身体造成很大的负担,也可能引发病变。」
「嗯哼……」
「根据记录,并不是很稳定的药物,临床实验的资料也很耐人寻味。」
「嗯……哼……」
「知道这些事情后,你还愿意吃吗?」
怎么听起来好像是很危险的玩意儿呢……这些话由主人平平的声调说出来,感觉真的满可怕的。
不过……
「愿意。」
「……」
主人愣住了。
好像是以为自己又出神了没在听,主人晃了晃胶囊说:
「这个药啊……」
「母狗知道呀,愿意!」
「……」
嗯?怎么又愣住啦?
主人露出保险起见再问一次的表情,慎重地说:
「所以我说,这个药很……」
「知──道啦!还是安娜大人要人家直接吃下去呢?」
就在艾萝要一口吃掉蓝白色胶囊的前一刻,主人手拉得好开,一副就是不给自己吃的反应。
「啊咧……?」
「怎样……?」
艾萝望着表情骤变的主人,不晓得主人究竟是怎么了。主人好像也被自己的行为吓了一跳,在胶囊和艾萝之间来回转了好几次,表情越转越困惑。
主人怪怪的,而且好明显。
如果是刚认识的主人,应该会让自己在不知不觉间服药吧。可是现在,主人非但没这么做,还事先告诉自己这个药物有副作用,甚至再三询问自己……
艾萝侧头问道:
「主人不要我吃吗?」
「你为什么会想吃?」
「呃,呃,因为这是第二阶段用药呀?」
「是。我也说了,这药有强烈副作用。」
「母狗能因为副作用选择不服药吗?」
「笨母狗,当然不行。可是……可是我不希望你吃……对,你不要吃啦。」
主人把药丸紧紧握在手心,再把那只手藏到背后。皱起的五官好像快哭出来一样。看得艾萝胸口揪得好紧。
也好开心。
「主人……在为母狗担心?」
点头、点头。
「可是,大家都有吃这个药对吧?」
有点迟疑地点头。
「既然如此,母狗当然也要跟别的母狗一样吃下去啰。」
无言地注视。
「所以为了主人……为了继续当主人的母狗、给安娜大人调教……」
「我……!」
主人突然大叫一声。艾萝吓了一跳但很快就恢复过来,继续用平静的目光柔柔地包围住脸颊涨红的主人。
「想和你在一起……这样的心情,安娜大人也是有的。」
「嗯哼……」
「调、调教的时候,安娜大人会当你的调教师……其它时候,也要在一起……的心情。」
听着主人彆扭地说出这句话,艾萝立刻感到心跳加速。
主人的脸好红,眼角还含着泪珠,说话不像平常简洁有力,声音也带着鼻音。
这样的主人……怯懦地向她的母狗告白了。
可是,有一点艾萝实在不明白。
要是想在一起,就得顺从这个地方的规则,维持主奴关系。那么,进入所谓第二阶段的自己,当然也得乖乖服药才能继续下去呀?
对於自己天真的疑问,主人给了道令艾萝不太愉快的回答:
「就算吃了没问题,每天一直吃药一直调教,你总有一天还是会被她们带走。」
不对,不是不太愉快,是非常不愉快。在这股反感中,大概有一半是讨厌这个地方,另一半则是出自主人对自己的不信任。
「……母狗就这么不值得主人信赖吗?」
主人沉默了一会,反问:
「昨天的事情要是持续一百遍、一千遍,你还有说这句话的余裕吗?」
我能。
……但愿自己可以信誓旦旦地说出口。
只是,一想起昨天的验收过程,就连哄主人用的谎言都说不出来了。
艾萝感到好混乱。
既然想在一起,为什么又要说这些?难不成主人是在试验我吗?
「我搞不懂啦……主人不是想在一起吗?那人家乖乖吃药就可以在一起了啊!」
「这种药和子宫松驰剂不一样,一旦开始吃就无法停药……」
「主人想说的是药会伤身吧!即使如此母狗还是要吃。万一因为违反规定就得分离,到时才是真正的痛苦呀!」
主人似乎动摇了,头垂得好低脸都看不到了。
艾萝抱着主人,握住主人那只紧缩的手掌,两人脸贴着脸磨蹭起小小红红的鼻子。
「不对,还有一个方法……」
主人手握得好紧,一点也没有让出胶囊的打算。
嘴唇传来柔软富有弹性的压力,艾萝吻着懦弱地伸出舌头的主人。
啾咕、啾噜。
主人的唇、舌、身体乃至未勃起的肉棒,都好软好软。
艾萝情不自禁地抚摸主人的身体。
轻捏一下小小的乳头,便见主人眉头微皱。或捧起或搓揉微突的乳房,主人呻吟之余,唇舌亦会可爱地畏缩起来。指头来回抚着肉棒和肉穴,呻吟声伴随每次游移更加动听。当主人充分散发出想被更进一步呵护的味道时,再同时抓紧睾丸、捏住阴蒂──
「呜呜……!」
主人勃起的肉棒一颤一颤地撑起了连身裙。
趁着主人赤红着脸喘息的时候,艾萝咬住主人的耳朵轻声问道:
「主人刚才说,还有一个方法,是指什么呢?」
手指将那根小肉棒根部连同睾丸一起抓紧,捏得主人不断呜呜地叫出声。
「进来……呜!进来安娜大人体内,就告诉你……」
即使轻而易举就在母狗的爱抚下发情了,主人依旧紧握住胶囊。没办法趁虚而入的艾萝只好抱起主人,让那席可爱的米白色洋装贴到自己身上。
艾萝撩起裙摆,肉棒一阵磨擦后抵着主人湿滑的肉穴。
主人把红通通的小脸埋进艾萝乳沟里,随意亲吻左右乳,零乱散落的头发也随之搔痒着。
「呜……!」
可爱脸蛋皱紧瞬间,被淫水滋润的龟头咕滋一声滑入了柔滑的湿壁。
湿紧小穴一被肉棒亲吻到,就像发情般变得好松好滑。没有了首次插入时的彆扭感,肉棒十分顺利地塞满主人的小肉穴。
「呼呜呜……」
主人的体温和湿度,都像爱抚般包覆住艾萝的身体。
仅仅只是插入,便能从肉穴收缩的脉动中,感受到主人的爱意。
艾萝拥着主人,洋装背部都被汗水弄得湿湿黏黏。
「主人好可爱喔……小骚穴被母狗的臭鸡鸡塞满,就会恍神呢。」
就算用胸部压挤、用手指戳弄,主人依然神情恍惚地盯着好色的自己。
那个样子,说不定还比欲求不满的自己更淫荡呢!
艾萝抱紧主人,正欲抽插之际,主人小声地说了句:
「逃走吧。」
极度压抑的声音。
艾萝呆愣地注视着平起眼睛的主人。
「离开这里。」
她很清楚主人要说什么,那一定会是让自己开心到无法自拔的事情。
可是……就算明白了,她还是想听主人继续说出那句话。
「笨母狗,」
主人的声音在颤抖。
「和安娜大人,」
心跳怦怦地好像都快翻出来了。
「一起,」
噗通噗通、噗通噗通。
「从这里逃走吧。」
紧张的情绪随着主人的最后一句话,凝聚成了欣喜的颤动,一下子从胸口炸裂开来、遍及全身。
艾萝颤抖着抚摸主人热烫的脸颊,凝望那双湿润的灰眼睛。
「好的。」
覆在掌心上的柔软肌肤,是自己最喜爱的触感。
「一起离开这里,找个没有人知道的地方,一直跟主人在一起。」
「嗯……」
「不过……该怎么做呢?总不会一打开门,就通到我们想去的地方吧?」
「这件事,明天再问安娜大人的马麻吧。」
「……马麻?」
「……」
「马麻?」
「母亲大人……」
「马──麻?」
不断被像是抓到把柄般刺激着的主人……原以为会生起气来好好教训坏心眼的自己,想不到竟然是把脸埋回乳沟内、赌气似的制造出噗噗声。
噗噜噜噜!
「哎唷,不要害羞嘛,小安娜──」
艾萝两手溜到银白色发幕后方,贴着主人热热的脸蛋边揉边说道。
「小安娜真的好可爱好可爱喔。害羞的时候小穴还会夹紧呢。」
不晓得是否被这句话所影响,主人的肉穴真的好用力地缩了一下,连带逗得艾萝肉棒完全硬挺了。
小小的肉壁被母狗肉棒撑得好开,还不断分泌淫汁好让肉棒奸淫……
好想填满主人温暖的子宫和肉穴。
好想把臭臭的精液都射给主人。
等到主人满足了,再骑到主人身上,换主人反攻自己的肉穴……
「笨母狗……发情的时候,肉棒还不是涨得这么明显……」
主人脸红通通地盯着艾萝说。看来是个不怎么有威胁性的反击。
「涨得大大的,才能插到主人失神还有翻白眼呀!」
「别说得好像安娜大人很喜欢……那样……」
「嗯?不喜欢的话就不要啰?」
「……」
艾萝作势要抽出肉棒。主人见状连忙抱紧她,下体更是紧密贴合着。
「那人家再问一次喔!主人啊,想被母狗的大肉棒插到翻白眼、失神、全身抽搐个不停吗?」
「呜呜……想……想啦……」
「等等,这样好像不够色呢……对了!小安娜就说『请艾萝主人调教安娜狗狗』吧!」
「那种丢脸的话……」
「说了就奸小安娜哦。」
「呜……!主……主……主人……」
「是艾萝主人。」
小安娜的表情又变得好像快哭出来一样。不过,以母狗身分自豪的艾萝就是看得出其中奥妙。
就算小安娜现在真的哭了,那也将会是受欣喜驱使的淫秽泪水。
「艾萝主人……呜……请艾萝主人调教……」
害羞地掉下一滴眼泪的小安娜,已经不光只有脸颊发红,全身上下几乎都像是发烧般烫了起来。
「请艾萝主人调、调教安娜……调教安娜狗狗……!」
啊啊,这个真的是可爱到非常不妙啊……欺负主人似乎会上瘾呢。
艾萝兴奋地摸了摸小安娜的头说:
「好乖、好乖!现在叫一声给主人听听。」
「汪……?」
胆怯的小安娜发出小小的声音,这样非但没办法满足艾萝,反倒令她想多欺负一番。
「大声一点,小母狗!」
「汪……汪呜?」
「想要艾萝主人干你,就要像发春的母狗那样叫出来!」
「汪……汪、汪汪汪呜!」
「很好!现在坐起来,然后用嘴巴咬着裙子!」
小安娜侧头呆了一下,才在艾萝主人的注视下动作迟缓地坐好,一手撩起湿掉的裙子来到嘴前,接着哈呜一声咬住。
看着这一幕的艾萝……即使肉棒早在小安娜体内硬挺好久了,仍然感受到无法自拔的肿胀。
艾萝盯着小安娜那件被两人汗水打湿的连身裙。
结果小安娜只是穿来给人家弄髒的嘛……
吞了口口水后,艾萝一手握住了在自己肚子上翘得直挺的小肉棒。
「呜……!」
小安娜紧闭眼睛,身体微颤。
啾咕。
艾萝做了一次迟缓的套弄。
啾滋、啾咕。
接着稍微加快。
啾咕、啾咕、啾滋。
手掌和肉棒的磨擦越来越顺畅。
啾咕、啾、啾滋、啾滋、啾噜。
小安娜低声呻吟着,沾满汗水与爱液的手掌动得更快、更快……
啾咕、啾噜、啾、咕滋、咕滋、咕啾、啾滋……
「怎么样呢,安娜狗狗想射了吗……?」
点头、点头。
「这样可不行喔,艾萝主人才刚开始套弄……唉、唉呀?」
本来还想学主人来个射精调教……可惜的是才逗弄一下,小安娜便发出无力的颤抖,紧接着向艾萝双乳及腹部射出了乳白色的精液。
艾萝松开还在吐精的小肉棒,把身上的精液都赶到手心,然后朝小安娜伸出捧着精液的手掌。
「来,这是安娜狗狗的早泄鸡鸡射出来的精液喔。像条母狗舔给艾萝主人看。」
眼神有些恍惚的小安娜凑近掌心,伸舌舔舐起那堆才脱离自己身体不久的微腥体液。等到精液都舔得差不多后,艾萝又把小安娜抱进怀里,两人在床上转了半圈,变得艾萝在上的姿势。
小安娜动作笨拙地,试了三次才用双腿扣住艾萝。她的视线不再索然无味,而是充满热情。
艾萝蹭了蹭小安娜的鼻头。
「现在是……母狗跟母狗的交配时间哦……」
小安娜环住艾萝的颈子,甜甜地喊了一声──
「汪!」
艾萝调教日记(14)
「放弃吧。」
鼻子才正要开始习惯白衣服上的酸臭味,味道的主人劈头就面无表情地说了这句话。
艾萝被那张神似主人的脸庞直视着,感受到一股无论如何都无法反抗的压迫感。
就像根细长的针,透过灰色眼珠的注视紮进了身体般。
她忍不住发颤。
同样是主人的母亲,怎么今天却冷淡到好像判若两人了?
迫切渴望着原因的自己,只能呆愣地瘫坐在病床上、等候对方或主人继续变得沉重的话题。
沉默了好一会儿,坐在艾萝右边的主人握紧她的手,用稚气未脱的声音质问:
「为什么叫我们放弃?」
冷漠的目光转向主人,艾萝在心中吐了好大一口气,很快又因为对方的声音再度绷紧神经。
「以结果来说,你们的计划会失败,并导致两人提前分开。」
「不会失败。像上次那样,送我们出去就好。剩下的事情,安娜大人自己会处理。」
上次?什么上次呢?又,什么叫做「提前」分开?
艾萝看向主人,只看到平着眼睛的脸蛋。想对主人母亲投以质疑的眼光,又因为惧怕而不敢转过去,只好像只惊慌失措的小狗看着主人。
主人扳起脸孔的样子,就好像在对抗给予冷酷答覆的母亲。
银白色马尾的年长女性盘起双手,凝视着银白色长发的年幼女孩说:
「我拒绝。」
「……为什么!」
「世上有哪位母亲,会眼睁睁看着女儿寻死的?」
「安娜大人有自己的打算!只要能离开黑曜石,就不需要你费心了!」
「喔?你有怎样的打算?」
「现……现在不能说。」
带着酸臭味的白衣服往旁边一倾,修长马尾随之轻摆。
「为什么?」
「反、反正就是不能说啦!你只要帮……」
「你该不会天真地以为雪莉??费兹还在等你吧?」
「你怎么知……不对。」
主人震惊的表情只维持很短暂的一瞬间,立即转为带有敌意的瞪视。
「你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当然是执行入侵者排除命令啊?这不是我的宝贝女儿,亲自对卫兵下的指示吗?」
「你!」
虽然艾萝不是很清楚母女俩的对话,不过既然主题是离开此处,内容又让主人气得整张脸都变得好红,那么肯定是母亲大人做了什么对她们不好的事情。
艾萝紧握主人颤抖的手,对白衣服的祸首投以责难的眼光。
「别这样看我,我也很无奈。」
穿白衣服的女人耸了耸肩:
「就只是,公事公办。」
主人气到说不出话来,握着艾萝的那只手握得好紧,都能从阵阵颤抖中感觉到主人的愤怒与无奈。
好想做点什么、说点什么。但是,笼罩着母女俩的气氛让她难以介入。
更何况,连自己能做什么都不明白。
艾萝好无力。
刚醒过来时,为了和主人一起离开而产生的干劲都消失了。
注视着白衣服女性的眼神,只剩下担心受怕的情绪。
平着眼睛的女性看了艾萝一眼,稍微皱起眉头说:
「拜託,别哭。」
眼泪会害我心软──这一次,她并没有这么说。
沉默半晌,对方才彷彿突然想到似的,从口袋中拿出某样东西。
伴随酸臭味送到自己面前的,是白瓷般的手掌,以及一粒蓝白色药丸。
「你还没吃,对吧?」
「……是的。」
「吃下去,继续接受小安娜的调教吧。这对你而言会是最幸福的一条路。」
「幸福……」
主人前一天说过的话迅速掠过脑海,随后被尖锐的怒叫声敲个破碎。
「你不要逼安娜大人的女奴!」
「今天再不吃,就会被发现喔。」
「你明明可以帮我们!」
「所以我才带了药。」
「你明知道!明知道出去的方法……」
「够了。我得回去工作了。」
主人歇斯底里地大吵大闹,不愉快的躁动惹得自己也想跟着吵闹了。
然而,身穿白衣服的女人并没有因此动摇。
她将药丸放在自己面前,轻轻点头后就无视女儿的争吵声下了床。
「你就是要让我步上你的后尘吗!」
很突然地,从主人口中说出了一句十分耐人寻味的话。
白衣服的女人停顿了一会儿,然后面朝房门的方向,兴味索然地说:
「所以我才说,会受伤啊。」
房门无声地关上,酸臭味渐渐变得稀薄。
主人皱着脸好像快哭了。
「……」
艾萝忽然将主人压倒在床,稍微扯开皮内裤、让主人的小肉棒露出来,再紧密地磨蹭起瘦小的身躯。
即使主人一副提不起性致的表情,身体毕竟受不了母狗的刺激,小肉棒也在一片温热中缓缓勃起。
艾萝吻着主人的额头、鼻子、鼻尖乃至嘴唇,夺走了主人脸上的阴霾。
光是接吻就很开心。
连自己都是如此,更何况是小女生呢?
「老实说……刚才的对话母狗都听不太懂。可是啊,不想浪费时间了。」
轻柔地捧起滑滑软软的脸蛋,艾萝对着灰色眼睛的主人说:
「母狗不想看到主人一直生气、失望或是难过的样子。」
「你不想离开这里吗……」
「想啊!只不过,现在我们再怎么烦忧,都改变不了现况不是吗?」
点头、点头。
「所以呀,今天就这样吧。把那些坏心情都抛开,好好地做一次爱,剩下的事就等明天再说啰!」
「真拿你没办法……色母狗,嘴来。」
「汪!」
主动索吻的主人,表情和缓许多了。
艾萝奉上微启的双唇,在主人滋润她乾涸的嘴时,凝睇细看眼皮垂得好低的灰眼珠。
啾咕、啾噜。
……没关系的。
今天不行,还有明天。明天不行,后天再继续努力。
虽然说,在这个地方不确定因素太多了,也不晓得自己是否真能抗拒外在诱惑,至少现在的自己还很有自信。
想跟小小的主人在一起。
被她爱着、也爱着她。
除此之外的事情,以后再说了。
艾萝抓起床单上的药丸,在主人面前吐出长长的舌头,放上药丸后淘气地卷入嘴里。
主人的表情在一瞬间变得有点难过,很快又带着红晕害羞起来。
细心套弄着小肉棒的艾萝,和主人额头碰着额头,嗅着主人的气味、感受主人的体温之时,吞下了蓝白色的药丸。
「嗯……好像没什么感觉耶?」
「笨母狗,就说不是子宫松弛剂那种即效药了。」
「呜,害人家以为会有什么奇妙的感觉。」
事情谈过了、药也吃了,剩下的时间,就不必在乎两人以外的事情了。
「呜嗯……」
艾萝抚摸主人乾乾的私处,手指沾了些肉棒泌出的淫液,将之涂抹在柔软的阴唇上。
只要能激起主人甜甜的呻吟,不管什么动作都让她感到舒服。
「等、等等……」
安娜大人挡在光秃秃的私处前,略微恍惚地注视着艾萝。
「换个地方再继续。」
起身时,主人彷彿闲聊般地说,虽然淡了,但空气中还是有股酸臭味,那个味道她不太喜欢。
艾萝替主人穿好皮内裤与稍微乱掉的马甲,感同身受地点点头。
主奴俩穿越短暂的黑色走道,来到了安娜大人的房间。
浅米色的被单、浅米色的洋装,这次还多了一本水蓝色的小本子。
艾萝给主人牵上床,顺手拿起了夹着羽毛书籤的本子。还没来得及看看封面,主人突然惊叫:
「啊!那个,不准看!」
嗯哼,虽然主人如此命令,要是乖乖罢休那可就太无趣了。
「哎呀,母狗笨手笨脚的,一不小心就看到──呃,呃,这个是……?」
水蓝色的封面上,有排细长勾起的白色线条,线条所装饰的正是供使用者写下标题的位置。
至於用圆滚滚字体写下俄、英双语的标题,很显然是跟自己有关。
艾萝调教日记。
……是个会让当事人害羞到僵住的标题名呢。
「啊哇!」
话虽如此,当娇小的主人进入视线内,身体还是下意识地抱住了主人。这让手伸长长的主人只能扑倒在自己怀里,一会挣扎一会哀叫着。
「还来,还给我啦!」
气急败坏的主人越是挣扎,两人肉体的磨擦就越激烈。而且主人的力气实在不怎么样,就算卯足了全力,艾萝也能轻而易举抱住主人。
再加上那张因为日记被窥见,而害羞发红的小脸蛋……
……无论如何都找不到乖乖退还日记的理由。
艾萝把日记藏到身后,不管主人如何吵闹,总之先扑倒了再说。
「笨、笨母狗呜噗!」
然后再把肉棒塞进主人小小的嘴里。
「还噗、啾噗、啾噗、咕噗……!」
还没开始抽插,主人就自动吸吮了起来……身体真是诚实到好可爱的地步。
艾萝捏住主人鼻子,蛮横地往喉咙顶去。
「呜呕!」
看着主人含泪的眼角,一次又一次地往深处推送。
咕啾、咕啾、咕噜!滋噜!啾咕、啾噜!
「呜噗、啾噗、噗呕!咕呕!噜噗、咕呕!」
肉棒抽送的声音也好、主人嘴里奏出的旋律也好,不管哪个都让艾萝的肉棒变得比刚才要更坚硬。
待主人神情渐露痛苦,艾萝才松开捏紧的小鼻子。趁主人用力呼吸之际,把沾满淫汁与黏唾的肉棒推到她鼻孔前。
有股想射精到主人的小鼻孔内、让主人呼吸也只闻得到母狗腥味的冲动……
虽然如此想着,肉棒仍然在主人哈呼、哈呼地喘气时,再度放回温暖的嘴腔内。
艾萝抓着主人双手来到屁股上,好让主人抱着她口交。或许主人也喜欢这样,噗啾噗啾的吸吮声变得更轻快了。
不过那张陶醉於母狗肉棒的小脸蛋,才专心吸舔了一会,又给艾萝心中的坏心眼挑起了反抗的冲动。
「还噗、咕噗、来噗!」
因为听不懂主人在说什么,没办法乖乖照办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艾萝奸笑着高高举起水蓝色日记本,在主人慌慌张张地伸手想抢夺之下,悠闲翻开第一页。
和小小的主人一样小小的圆滚滚文字。
就算俄文的部分只知道自己名字大概是哪个……只要假装看得懂地浏览,依然能被主人的圆滚笔迹所治癒。
「不噗、要噗、呜噗、看噗!」
到了第二页,艾萝突然就变得好聪明。
大概是因为,这页主人都改用英文来记录的关系。
艾萝无视於主人慌张又被肉棒塞住的模样,循着软糖般的字迹,读起不时夹杂俄语句子的日记。
「呜哇……这个,是第一天见到主人的时候呢。」
主题是主人认知,内容洋洋洒洒写了半页……虽说三句不离调教状况,也加了不少主人的想法在里头,让艾萝读起来就好像在当批改作业的老师一样。
当然啦,就算像老师,也还是被调教的一方。
要说自己会给主人的第一篇日记打怎样的分数,大概是十毫升左右的精液吧?
艾萝一手轻按主人的头,肉棒用力地往喉咙推去,直到主人发出两次乾呕声才猛然抽出。
「呃咳、呵咳!」
肉棒牵出满是泡沫的唾液,而后在柔软微热的脸蛋上恣意磨蹭。
艾萝走马看花般翻了数页,又看了看日记本的封面与背面,若有所思地问:
「主人的笔放在哪里呢?」
好不容易呼吸恢复顺畅的主人平着湿润的大眼睛,无言指向床尾。
凌乱皱起的连身裙旁边,躺着一只摇摇欲坠的钢笔,是在英国也看得到的牌子。
艾萝熟练地在空中书写起来,沉稳摆动着的手臂一下子吸引住主人的目光。
很快地在日记本背面写完后,艾萝把日记翻开到最后一页,对照主人记录用的格式依序写下。完成后再确认一遍,这才把日记本放到连身裙上头、拍拍主人看呆的脸。
「小安娜快去看看!」
艾萝一站起来,主人便慢吞吞地前去夺回日记。
真是的。
动作这么迟顿,还要让母狗忍耐想扑上去欺负一番的冲动呢。
不管怎样,还是先就作战位置吧!
艾萝平躺在主人刚才躺着的位置,背部被余温轻柔地包覆着,主人的体味与肉棒味混在一起,沾满了浅米色的枕头。
「呜咦……?」
拿起日记本的主人忽然打了个冷颤。
室温是有点偏凉,不过应该不至於让浑身发热的主人受寒吧?
所以,唯一会让主人有如此反应的,可以肯定是自己写在水蓝色背面上的字了。
主人没有转过来生气地骂自己,或是害臊地扑上来。艾萝想,反正主人等等一定会上钩,现在只要挺直这根母狗肉棒、静待主人就好了。
心脏怦怦跳着。
主人翻开了日记本的最后一页。
数秒后,嘴里咬着水蓝色日记本的主人,果然就害羞且胆怯地朝艾萝靠近,两只手迫不及待脱去马甲及皮内裤。
「小安娜好乖,快过来吧!」
双掌交叠於后脑勺、下体略微挺起的艾萝如是说。
赤红着脸的主人爬上小腹时,衣服都脱光了,嘴里咬着的日记本则是噗咚一声掉了下来。
水蓝色的背面上,以流利的英文而非俄文写了不一样的标题。
那是个会让当事人害羞到发情的标题名。
安娜调教日记。
§
日期记录:水仙。
预定事项:小肉穴调教。
本人附註:母狗要用大──大的肉棒玩坏小安娜的小穴、让小安娜爽到翻白眼喔!
§
「哈呜、呃、哈呃!呜……哇、呜哇、呜哇哇哇……!」
上下摆荡着的银白色长发,交错在小安娜沾满汗珠而闪闪发亮的身体前。
每次奋力挺腰、将肉棒往上顶进肉穴深处,小安娜就呜哇呜哇地发出激昂的叫声。要是接连顶个好几下,好像会就这么把小安娜给顶到高潮……
所以,尽管再怎么想射精,艾萝还是忍了下来。
「呼呵……呵、呜、呜呵、呜嗯、呜嗯……」
重新躺平的臀部,不再因酸痛与快感颤抖不已。刚才还不断高叫着的小安娜,现在则是主动以小动作摆动着身体。
好紧、好热、好舒服。
就算已经插入好一段时间,小安娜的肉穴依然紧得像在勒紧自己一般。
尽管如此,炽热的肉壁和肉棒却都十分滑溜,不管做哪种幅度的抽动都十分顺利。
这样的感觉,就像在奸淫小安娜紧密的屁眼,而且肉壁的部分还比肛门更加舒服。
艾萝和小安娜十指相扣。一会儿由小安娜主动摆腰,一会儿换自己将肉棒往上顶。
噜啾、滋噜、滋咕、啪咕。
或许是因为阴道被撑开的缘故,小安娜动作实在很笨拙,常常摆着摆着就失去平衡。若非紧握她的手,恐怕会就这么从一旁滚落吧。
啪、啪、啪滋、啪、啪啾!
轮到艾萝动作,抽插速度完全快上一截、幅度也变得相当大。好像也只有在自己主动时,小安娜才会呜哇哇地吐着舌头淫叫。
交换动作的频率越来越短,想射精的冲动越来越强。
在一次差点忍不住的深顶之后,小安娜的眼珠子也开始恍惚了。
艾萝让小安娜转过身,肉壁横向磨擦着肉棒,才转到一半就令艾萝忍不住又往上顶了好几下。
啪啾、啪啾、啪滋!
「呼呃、嗯、嗯嗯嗯……!」
小安娜极力压抑着的表情,看来也快到极限了。
艾萝弓起膝盖,往身体的方向顶了一下,让好不容易忍耐到转完身的小安娜一时失衡倒向自己。艾萝斜斜地接住小安娜,再撑起身体变成半躺的姿势,让双腿开开的小安娜躺在自己胸前。
「再来要让小安娜高潮啰。」
艾萝左臂捆住小安娜被撑到隆起的小腹、右手握紧吐出好多透明淫汁的小肉棒。
啪滋、啪滋、啪、啪、啪啾、啪滋!
「呜……啊……哇啊、呀啊、呃、呀呃!」
咕啾、咕啾咕啾、咕啾咕啾咕啾!
「好呜、呜咕!好舒服、好舒服!小安娜的穴穴呜、咕呃肉棒都!哇啊、好棒、啊、哇啊啊!」
以覆在小腹上的掌心为准,每次插入都得让小安娜的肉穴被肉棒塞满到确实地隆起。
艾萝感觉下盘都快没力了,迅速逼近的解放感花掉她好多好多的力气。
在快感彻底爆发开来以前,艾萝只是奋力且快速地蹂躏着噗滋作响的小肉穴。
啪、啪、啪滋、啪啾、啪、啪噜、啪咕!
「呜呜呜啊小穴好烫!好烫呜!啊、啊啊!主人鸡鸡好棒、好棒喔!呜咕!」
咕啾、啾呜、啾咕啾呜啾咕啾噜啾噜!
「小安娜呜……!小安娜的鸡鸡也要射……呵呜、呜、呜呜呜!」
小安娜的肉穴倏然缩紧。
感觉差不多了,艾萝便做最后的加速,把仅剩的力气都放在一心想捣乱小穴的肉棒上。
啾咕啾咕啾咕啾滋啾咕!
「啊啊……啊啊啊啊……!」
眼珠子往上吊的瞬间,小安娜朝半空中射出了好白好浓的精液。
见到小安娜的射精肉棒,以及自己那根被肉穴紧紧含住的肉棒,艾萝再也按捺不住。
她瞥了眼天花板处亮起的小红灯。
正对着监视器的艾萝,用尽所有力气抱紧小安娜的身体、握紧了小肉棒,同时在肉穴中硬挺的肉棒也奋力往深处钻去。
「呜呃……呃咕……!」
翻了白眼的小安娜,即使眼泪、鼻涕与口水流得一塌糊涂,依然可爱到让人好想亲亲她、抱抱她、让她舒服到继续哀鸣。
所以……你们爱怎么监视就怎么监视吧。
最好看清楚了。
小安娜她……主人她是我的。只有我可以这样玩弄主人的身体、让她舒服到翻了白眼还失神……
艾萝注视主人不断抽动的身体,而后浑身剧颤着抱紧了主人。
湿热的掌心暖暖地隆起。
艾萝调教日记(15)
日期记录:蓝宝石、白翡翠、黑曜石。
预定事项:扩张调教。
本人附註:这种好像输了的感觉是怎么一回事……
§
「小安……咦!咦咦咦咦!」
「怎样啦……」
「肉、肉棒!小安娜的肉棒长大了!」
艾萝吃惊地指向主人股间……不,应该是小腹。
刚才伴随踏入房门这个动作强烈晃动的,很明显就是那根挺直盖过肚脐的肉棒。
尺寸……大概和自己的差不多大吧?
不过就算变大了,主人的肉棒还是白白嫩嫩,滑亮包皮与半露出来的龟头一副就是很可口的模样。
主人的皮内裤,也被跟着肉棒一起变大的睾丸鼓得涨涨的,好像快满出来的样子。
……呜,今天光是看到主人,就忍不住兴奋了呢。
「别在那边看傻眼,笨母狗。」
主人这般说着的同时,已经来到床边扠起了腰。
有些强势地平起眼睛的主人,稍微噘嘴的模样真是可爱。
「啊,是的……」
然而,即使双手确实开始替主人解开马甲,眼睛就是没办法不去注意主人的肉棒……
看着肉棒略快地颤抖,艾萝不禁配合着一同抖动。
好想赶快把主人脱光光,用手、用嘴、用肉穴服侍……一旦有了这样的念头,时间彷彿变得更漫长了。
好不容易解开马甲,轻盈弹出的双乳没能攫住艾萝目光。紧接着是那件带着腥甜味的皮内裤。
「啊啊,主人的味道……」
嗅嗅、嗅嗅。
按捺着不直接吃掉,而是倾斜身体、将鼻子贴在皮内裤上头,艾萝嗅起比往常要浓烈许多的腥味。
一样的腥甜,却宛如精液般浓郁。
要是这根大大的肉棒射出精液,不晓得会有多么美味……
艾萝一边享受着肉棒的气味,手指慢悠悠地滑上主人臀部,慢条斯理地解下皮内裤。
拉开黑得发亮的内裤瞬间,和肉棒一同变大的睾丸慵懒垂下,气味一下子变得更为强烈。
「我、我要开动──」
「等等。」
「……呜呜?」
兴奋地张大嘴巴的艾萝,在鼻头突然被弹了一下后,转而抬头露出委屈的神情。
主人无视自己表情多变的脸蛋,递来一粒蓝白色药丸。
「嘴巴张开。」
「汪啊──」
小到几乎没有吞嚥感的药丸,在主人面无表情的注视下,咕噜一声就吞进肚子里。
「如果吃了会不舒服,就说出来。对安娜大人说,或是对着监视器说都可以。」
「是的!那人家要开──」
「还有。」
咚──准备扑向腥味最浓密处的鼻头,又被主人狠狠地弹了一下。
「汪呜?」
主人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说:
「站着不舒服。还不快把你的主人抱上床。」
「啊,是的!主人!」
艾萝坐了起来,两手掐住主人的腋下,同时主人也放松身子往自己这里倾斜。稍微施点力,就能把小小的主人抱进怀里、两人一同倒在床上。
主人软软的脸蛋陷入乳沟里,停留了一会儿才冒出眼睛,然后一路滑到艾萝面前。
半垂的眼皮、灰色的眼珠,以及……红润的脸颊。
主人双唇微启,艾萝就像磁铁般被吸了过去。
「哼呜……」
艾萝放松整张嘴巴,让主人恣意在自己嘴里舔弄。做为让步的代价,就是用这双手好好地搓揉和按摩主人的屁股。
虽然很不甘心……小女孩的屁股肉真是又柔软又有弹性。
只要一把主人的屁股往这儿推,就能用肉棒贴紧主人的睾丸和阴唇。若再让身体缓慢地扭动,主人还会因为私处的磨蹭轻叫出声。
不过,要是这样就满足那可不行。
「呀……!」
艾萝稍微用力地反握起主人的肉棒。
勃起的脉动变得好清楚。
咚咕、咚咕。
就像这样子,发热的包皮每隔一下子就传来兴奋的鼓动,震得掌心也跟着变热了。
艾萝缓慢地套弄着。
换作平常的主人,自己大概已经忍不住搾出精液了吧?
可是……可是像这么棒的肉棒,直接搾精就显得很浪费呢。
「主人的肉棒好热喔……是想插母狗哪个穴呢?」
「呜、呜嗯……」
啾咕、啾滋、啾咕。
「肉棒一直发出淫荡的啾咕声呢,还流出好多好多淫水。」
「哈呜……好、好舒服……」
啾滋、啾咕、啾、啾咕。
「该怎么办呢……要用这根下流的肉棒插母狗的肉穴?还是屁眼?」
「这……呜……我也……」
啾滋、啾滋、啾噜、滋噜、噜咕。
「你也怎么样……?啊,还是想被母狗套弄到射出来呀?嗯?」
「哈呜……哈呜……肉棒好舒服、好舒服喔……」
啊啊,本以为可以逼主人羞怯地说出想被怎么对待,没想到光是用手爱抚,就让主人舒服到没办法好好思考。
看来这根白白嫩嫩的肉棒,不光是外表增大了一倍,连敏感度也跟着倍增呢。
好想吃。
艾萝盯着主人湿润的眼睛,吞了口口水。
肉穴好想吃。
肛门好想吃。
嘴巴也好想吃。
不管哪个地方,都想吃掉主人的敏感肉棒。
把主人的鸡鸡汁搾出一遍又一遍、直到腥甜的精液被搾乾为止──
「不行……!」
正当白浊的妄想就要爆发之际,掌心传来的颤动瞬间将艾萝拉回现实之中。
指间勾起的温热白丝,不用说也知道那会是什么。
在肚子上绽开的体温,沉淀了一会儿便飘散出甜甜的腥味。
艾萝稍微放松右手的力道,柔柔地继续套弄主人的射精肉棒。
啾咕、咕滋、噗滋、啾滋。
「哈啊啊……」
从主人嘴里吐出的呻吟,带着一点点淫秽的气味。
艾萝吻住主人的嘴,舌头滑着唾液在唇间滚动,不时探入温热嘴腔里。
主人的精液比之前还多,黏黏的触感几乎遍及整个手掌。这还不包含射在自己肚皮上的精液呢!
然而就算美味的精液再多,要想连续搾着肉棒,似乎还是勉强了点。
「呜……嗯呜!」
身体彆扭地蠕动着的主人,肉棒变得比射精时要小许多。
发软的肉棒在咕滋咕滋的套弄声中虚弱抽动着。
艾萝停下动作,主人才微微颤抖地安分下来。
啾滋。
肉棒重新钻回圈起的手掌内,艾萝的手犹如枷锁般紧密地握住,但没有继续给予刺激。
「好像……有点太敏感了。」
主人舔着艾萝嘴角时轻声说。
闭上双眼、静静享受主人的精液触感和腥味的艾萝,忽然嗅到一股不一样的气味。
接着是绵绵地打向脸颊的微弱温度。
最后则是主人有点轻飘飘的疑惑声。
「啊咧……?」
艾萝睁开眼睛,看着把头歪向一边、表情恍惚地摸起鼻子的主人。
「啊咧、啊咧?」
突然流下鼻血的主人,慢了好几拍才搞懂现在的状况是自己不知不觉间流鼻血了。
……这样说是不太好啦,但也挺可爱的就是了。
「现在还会因为跟母狗做爱而流鼻血,小安娜真是个纯真的小女孩呀。」
「……呜。」
艾萝弯起食指,以指关节处轻轻擦拭主人的上唇,再沿着红色的轨迹来到单侧沾红的鼻孔前。
还没继续擦拭,和主人四目相交不过短短数秒,两人便忍不住将嘴唇凑向彼此。
血的味道虽然不太好闻,发自内心的鼓动可不是这么轻易就会被破坏的东西。
鲜红色痕迹很快就被抛诸脑后,取而代之的是主奴俩的湿润嘴唇与柔软舌头。
待忘我片刻过去,主人的鼻血似乎也止住好一段时间了。
「过来,让我擦擦。」
艾萝亲吻主人的鼻头,抓起被单,替乖巧地贴上脸的主人擦去开始沉淀的暗红色残迹。
主人好像幼小的猫咪,紧闭着眼轻轻甩动头,还发出可爱的呜呜声。
「一下就好了啦,别乱动!」
「……呜呜。」
有那么一瞬间,艾萝好像多了个年幼的妹妹似的。一股身为照顾者、守护者的优越感油然而生,随后迅速瓦解。
因为……
噘起嘴的小安娜再怎么像妹妹,终究还是自己喜爱的主人。
艾萝放开被单,伸手环抱住主人。在一阵压得十分紧密的热吻中,主人小小的身体变得比自己还要火热。
忽然,她脑中闪过一丝有趣的想法。
──要是把这样的主人当成妹妹般对待,那自己根本就是恋妹情结嘛!
就算再怎么喜欢主人……再怎么想被主人调教、也想调教主人,这些都比不上恋妹情结这句话还令人害羞呢。
「呼咕……啾呜。」
配合着主人放得好慢的步调、细细品嚐接吻的滋味,艾萝股间渐渐显得躁动。
可是,今天要忍耐。
不然就浪费了那根……龟头裹着滑滑的精液、和自己的勃起肉棒不断磨蹭着的玩意儿了。
「笨、笨母狗……」
害羞地牵起银沫的主人轻声呼唤自己。
「汪?」
「待会不要再用你的臭鸡鸡勾引安娜大人了。」
「……噗嗤。」
「我、我是认真的啦!要是你再乱用那根好像很好吃……的肉棒,会害调教进度落后啦!」
「哪根肉棒好像很好吃呀──?」
艾萝边调侃边抓着主人的手,来到自己那根好像很好吃的肉棒上。
「啊呜……」
又气又羞的主人露出不知该如何是好的表情,手却很老实地替自己套弄了起来。
艾萝咬住主人的耳朵,轻声说道:
「要是想让母狗的肉棒安分下来,就请主人先让母狗好好地射一次精吧!」
不管意思有没有传进主人耳里,艾萝放松地躺平,享受主人有点笨拙也有点舒服的套弄。
仔细想想,主人曾经说过,自己很能适应有着肉棒的生活。
虽然一开始是很突然,然而既可以奸淫主人、也可以像这样被主人玩弄,那么多一个性器也没关系了。
况且,肉棒和肉穴的快感能够美妙地结合,高潮却又是分开的。
也就是说,现在可以先让主人帮自己搾出精液、享受第一次高潮,再让主人奸淫自己的肉穴、享受第二次高潮。
就算多了根肉棒,那也是快乐的改变呀。
艾萝舒服地闭起双眼。
啾滋、啾咕、啾咕、啾噗。
早就湿得乱七八糟的肉棒,在主人顺畅的套弄下不断磨擦出声。
噗噜、啾噜、噗噜、啾滋。
比轻柔要重一点点、不致於粗鲁的力道,是主人给予母狗的爱抚。
滋咕、滋啾、啾、啾噜、啾滋、啾噜。
好舒服。
啾滋、啾咕、啾滋、啾滋、啾咕、咕滋。
好舒服啊。
咕滋、咕滋、咕啾、咕啾、啾咕、咕呼。
不过……
呼咕、咕啾、啾、啾噗、噗滋、咕滋、啾滋。
总觉得……
滋噜、滋咕、咕啾、啾、啾滋、啾咕、啾滋。
「好烦躁啊啊啊……」
「呃、呃?」
「不管怎样,请主人先停下来吧……」
「嗯,好……」
主人的爱抚是很舒服没错,就连套弄的声音也能轻易勾起自己的性欲。
可是啊……该说是太平淡了吗?
怀着想射精的心情接受爱抚,却迟迟无法如预期般高潮。
这么一来,肉棒越是舒服,所带来的副作用就越强烈。
艾萝把急欲表现却失落不已的主人抱紧在怀里。
和主人肉棒相触的瞬间,股间传来了欣喜的颤动。
啊,就是这个。
母狗想要的,是和主人性器交合的触感啊。
啾咕、啾。
不停摆动的腰际,一次又一次地将肉棒推往主人的身体。
时而磨擦、时而相顶、时而交错。
无论哪种接触,都让艾萝勃起得更厉害、充血的龟头都快要爆发似的。
可是这样仍然不够。
还想要有更多接触。
艾萝抱着主人的背,一同坐了起来。两人面对着面,双腿上下交错着贴近彼此。艾萝一手端起主人的下巴,一手探到两人凑紧的股间,摊开掌心轮流压触两根肉棒。
「呜嗯……!」
主人的龟头好湿好滑,湿润程度比刚射完精还浓烈。看来就算只是替母狗手淫,主人也是很兴奋呢。
「哈啊……」
而自己的龟头则是又红又肿,肿胀起来的柔软感,彷彿一触即发。
啾滋。
艾萝握紧了肉棒。
「咦……?」
啾滋啾滋啾滋啾咕啾滋啾滋。
「等等、咦、呜哇……呜啊!」
主人慌慌张张地挣扎着,却在自己吻住那对小小的嘴唇后放弃了抵抗。
啾咕、啾滋啾滋啾噜啾滋啾!
「啾呜、啾咕……呃、呃呃、啊呜!啾呼、呜咕……」
主人那根增大后的白嫩肉棒,正好是自己习惯自慰的尺寸。
所以,套弄起来完全不费力气。
「呼啾、呼呜呃……啊……又要……呜呼、呜啾……射……噗啾、噗呼……」
就连大人都很难抵抗手淫带来的快乐,何况是像主人这样的女孩呢。
艾萝吻紧了主人,不让主人分心喃喃着破碎的低语。
啾滋、啾滋、啾咕啾咕啾滋啾噜啾噗!
「……呜咕!」
肉棒和嘴唇同时猛然一颤,皱紧眉头的主人无力地往自己这儿倾倒,被母狗紧握在手中的肉棒再度射出了浓厚的精液。
肩膀感受到的,是主人微弱的重量。
腹部感受到的,是主人温热的体液。
稍微停顿数秒后,艾萝再度套弄起来。
啾滋、啾噜、啾噜、啾咕。
「啊呜……呜呜……」
不时抖动身体的主人,用着像是畏怯,又像是贪恋的声音回应自己。
啾咕、啾咕、啾噜。
啾滋、啾咕。
滋噜。
直到二度射精的肉棒担心受怕着渐渐缩小,艾萝这才松开被弄得湿滑腥臭的手掌。
「啊啊,小安娜射了好多精液,好迷人的腥味呢。」
一边对着主人咬耳朵,一边将腹部和肉棒沾到的精液,都赶到温暖的掌心上。
「呜,臭母狗……每次都把人家弄得好舒服……这样调教怎么办啦……」
主人无力地抱怨着,听起来却像在撒娇。
「小安娜乖呢。现在母狗要……用小安娜的肉棒来射精啰。」
仔细地将主人的精液尽数涂抹在自己肉棒上,艾萝凝视着主人双眼说道。
「什、什么意思……呀!」
那张迅速紧皱的脸蛋,一定是因为酸酸痛痛的冲击感吧?
艾萝轻轻笑着,龟头深陷主人软缩起来的肉棒根部至睾丸接合处。
「主人的鸡鸡触感好棒……人家要搞你的肉棒啰!」
「呜……好、好的……?」
让摇摇欲坠的主人好好抱住自己的背,艾萝两手撑在床铺上,开始推弄起主人的性器。
啾滋。
「啊……!」
啾噜。
「哼嗯……!」
啾噜、啾噜、噜咕。
「呜、呜、呜哈……!」
每当肿胀的龟头撞向瑟缩於包皮内的柔软肉棒,主人便忍不住迸出小小的哀鸣。
而与那根射精肉棒磨蹭的快感,也令艾萝细长的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啾滋、滋噜、滋噜、滋咕!
轻松挺起的下半身,所有的力气都集中在热到极限的肉棒上,以主人虚弱诱人的肉棒及睾丸为目标,当成肉穴不停戳刺着。
主人因高潮过的性器继续受到粗暴刺激而呻吟,断断续续地配合着自己推送的频率。
肉棒相触的声响、主奴俩的呻吟,结合大腿相撞的啪啪声,都宛如春药般将母狗的情绪带上了最高点。
「哈呜、哈啊……!主人的鸡鸡好柔软、好舒服……呃呜……母狗想要射、射在主人的鸡鸡里……!」
停不下来的腰际剧烈摆荡着,将主人怯懦的肉棒戳得噗滋作响,和奸淫肉穴的淫声几乎一模一样,甚至更加悦耳。
就算松开支撑身体的双手,累积了酸痛感的腰部仍然继续在摆动。
「呜咕、呜!快要了快要了……母狗要主人的鸡鸡……射进主人的鸡鸡穴……!」
艾萝在强烈腥臭味中兴奋地抓起主人缩起的肉棒,接着手指往两侧拉开了柔滑的包皮口。
「什么……啊,别这样……好痛!呜哇!呜啊!」
射精冲动越来越逼近,如今主人再说什么也制止不了自己了。
「感觉到了……!主人的臭包皮,包住母狗的鸡鸡了……射精……要射精了……!」
蛮横地将主人的包皮大大扯开、再带着黏稠触感彻底包覆住自己的肿胀龟头。用双手握着两人的肉棒不让它们分离后,母狗的腰做了最强烈的一次挺起。
「呜啊……啊啊……!」
和主人龟头激烈亲吻着的红肿的龟头,终於在沾满精垢的包皮内射出炽热的精液。
啾咕、啾咕!
掌心被隔着包皮的龟头与精液推挤着,即使如此也不能轻易松手。
要让主人的肉棒嚐尽母狗的精液才行。
艾萝恍惚地看向颤抖得比自己还要激烈的主人。
「小安娜的鸡鸡穴被射到失神啦……呼呼。」
一脸呆滞的主人只是呜呜地低鸣。
随后推开固定住彼此的那只手的,是主人倏然勃起的肉棒。
滋噜噜──
松驰的包皮之间,紫红色的龟头自两人的精液堆中颤抖着探出,紧接着朝向母狗的肚子射出浅黄色的尿液。
艾萝将失禁的主人拥入怀里。
等到主人尿完,又扯开她松松的包皮,再度将两人的龟头紧包在一起。
「接下来,换母狗尿了哦。」
主人抱紧母狗的背,在龟头与尿道口感受到可比精液的炽热感之际,浑身颤抖着叫了出来。
艾萝调教日记(16)
日期记录:蓝宝石、白翡翠、祖母绿。
预定事项:扩张调教。
本人附註:一气呵成、一气呵成……
§
「安娜大……」
「闭嘴、躺好、大腿开开、不准撒娇、不准摸安娜大人、不准呜、不准勃起。」
「大腿开开?」
「……张开。」
「不准勃起?」
「……好啦,可以啦。快点听话照做!」
「是──汪汪!」
艾萝笑咪咪地学小狗叫了两声,就把被单推到一旁,照主人指示乖乖躺好。
双腿朝床铺两侧弯开,带着腥味的肉棒随之晃动,微湿阴户也曝露在主人面前。
等待主人自行脱衣的时候,艾萝在一醒来就伴随着的轻微恍惚中,爱抚起自己的双乳。
不知怎地,今天醒来就有股轻飘飘、有点发情的感觉。
还没碰触的性器,彷彿早已交配过似的散发出腥臭味,肉穴里头也带着一片湿黏。
满脑子只想着主人的勃起肉棒。
看来,昨天没能让主人插入自己的肉户,是会遗憾到今天的大事呢。
艾萝放慢了动作搓揉乳尖,把自己稍微弄疼的同时,想像着被白白嫩嫩的肉棒插入体内的快感。
肉棒忍不住强烈抖动着。
咕啾──滋噜噜。
而后是被绵柔肉壁从四面八方、紧密包覆住的舒畅……感……?
啊啊……主人这个大笨蛋……
「呜……主人?」
艾萝维持着爱抚乳头的动作,仰望骑到自己身上的主人。
「怎、怎样?」
小小的主人回以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主人叫母狗大腿开开,应该是要调教母狗的身体吧?」
肉棒传来的交合感,毫不留情地将脑海所描绘的风景一抹抹地抹消。艾萝的心情实在很複杂。
「啊,对喔……好吧,重来。」
啾噜……
平着可爱的大眼睛、若无其事地起身的主人,在一瞬间闪过了非常陶醉的眼神。
艾萝和主人一同看向自己的肉棒。
对自己而言,并不是那么诱人的这根褐色肉棒,说不定反而很吸引白白嫩嫩的主人?
不管怎样说,主人可是用这根肉棒高潮了好多次,翻白眼的次数也不少呢!
要是能让主人舒服,就算肉棒长得再丑,沾上爱液、飘散淫腥的姿态肯定是很迷人的。
「笨母狗,手来。」
主人一手抱起自己温暖的大腿,衔着药丸的另一只手覆到了艾萝掌心上。
蓝白色药丸还是和先前一样,不带吞嚥感咕噜一声就吞进肚子里。
「汪!」
脸颊发红的艾萝蠕动着下半身,催促主人抵在自己睾丸下方的肉棒。
咕滋、咕滋。
温热的肉棒贴到肉穴口上,半陷於阴唇间的包皮不停来回磨蹭,微黏的龟头随着咕滋作响的动作戳击着艾萝的睾丸。
艾萝配合主人磨蹭的频率,自己按揉起乳房及乳头。
和直接手淫相比,乳房的快感逊色许多。然而这段令人沮丧的差距,正好由被呵护着的阴户来弥补。
艾萝决定暂时忘掉不时抖动着的阴茎,以及散发出微弱酸痛感的睾丸。
剩下的,是她身为女人的原始样貌。
像这样刺激着坚挺的乳房与凹陷的私处,带来的快感是稍微弱了些,却更加绵延、更加深层。
「呜……呜嗯……」
感应到徘徊於穴口的热度,阴道也跟着变得热情,不停吐出湿湿滑滑的爱液。
不需费力即可轻易滑动的肉棒,也因为滑溜的阴户动得更勤奋。
艾萝身体越来越热。
热度从私处漫开,向外将沾了汗水与些许淫沫的大腿变得敏感,向内也搔得子宫颈微微酥麻。
一个是习以为常的快乐,一个是未曾体验的快乐。
大概是药物作用吧。管它的。
「哈呜……哈啊……」
沉淀在子宫颈的酥麻感,令艾萝确实感受到了体内的微妙变化。
这股感觉,就叫做欣喜吧。
没错。
我的子宫……感觉到肉穴已经准备就绪、随时可以吃进肉棒的子宫……张开了欣喜的淫口。
犹如上了绯红色的口红、映出诱人光泽的美唇。
想将那个东西吸入嘴里、彻底搾尽的冲动。
想要。
肉棒。
主人的肉棒。
就算挺直的阴茎极度渴望被爱抚,就算湿黏的睾丸开始感受到舒服,就算勃起的阴蒂让她爽到想呻吟……
都比不上来自子宫的,交配的渴望。
「表情变得很不错呢,蠢母狗。」
被汗水和泪珠混湿的目光中,主人浅浅地笑着。
「想要安娜大人的肉棒了吗?」
主人握住肉棒根部,本来上下滑动着的柔和刺激,变成了啪啪拍打的冲击。
啪滋、啪滋、啪、啪嘶!
「啊呜!啊嗯!呜……!」
龟头迅速掠过热黏睾丸、准确无误敲抚着淫光闪烁的阴蒂。
「说啊,是要让阴蒂就这样爽到高潮,还是让安娜大人好好的插翻你那淫乱肉穴呀?」
啪滋、啪咕、滋咕、啪滋!
「呜……!呜呜……!插、插……!」
载浮载沉於一阵阵快感中的艾萝,直觉到阴蒂好像被弄到泄了,却感觉不到热度消退的迹象。
「请安、安娜大、大人插……!」
伴随着阴蒂传来的冲击感,沉积於下半身和胸口的快感不断在翻腾,每一次都更加高昂。
「母、母狗的、淫乱、肉穴……!」
也让满怀交配欲的子宫,张得好开好开。
主人在一次拍打中倏然停顿,龟头紧紧压合着勃起的阴蒂。
接着,慢慢地滑落至肉穴口。
肉棒咕啾地蹭着满是淫水的穴口,然后以被彻底沾湿的龟头抵着。
「准备好了吗?」
「好……呜咕!」
肉壁在一瞬间被撑开、微启的子宫颈突然就被闯进体内的龟头撞了一下。
没等自己缓慢地答话,主人整根肉棒十分顺畅地插了进来。
子宫颈在一阵酸痛感中遭到紧密压迫。
「呜……呼呜……!」
扩张的肉壁,隔着薄薄一层爱液咬住了主人的肉棒。
两股热情的体温贴合在一起,没有因为抽插而混杂,呈现出一股急欲被破坏的平衡。
感觉到了。
龟头蹭着子宫颈的微痛感。
「啊啊……」
被交配欲支配的子宫,感觉到带来交配气味的龟头,微启的小嘴越张越开了。
主人彷彿能够感应到子宫的渴望,每当艾萝听到内心传来的咕啾声时,龟头便随之剧烈抖动。
小小的子宫嘴不断地被往上方推弄着。
每次推挤,龟头沾上的淫汁便流进子宫内,让艾萝的欲火越烧越旺。
都快受不了了。
可是,为了让宝贝子宫能被主人所填满、为了让主人在自己体内射出令母狗受孕的精液……她必须忍耐。
忍耐到子宫颈终於含住半颗龟头时,艾萝在酸痛感交织快感的拥抱下流出了喜悦的眼泪。
「主人……」
缺口越凹越大,却不再感受到疼痛。
「呃咕……!」
直到小小的子宫袋被炽热的龟头所塞满,沉淀於整个下半身的欲望终於获得了解放。
艾萝浑身发抖着。
「蠢母狗的子宫,被安娜大人贯通了呢。」
深陷於子宫内的龟头,随着主人浅浅的笑声不断抖动。
啾咕、啾咕。
肉穴所发出的呻吟、子宫内侧被磨蹭的触感、主人微笑着的身影,让艾萝陷入一股快乐的目眩感当中。
主人的身影越来越大,几乎覆盖住朦胧的视线。但阴影处并没有如艾萝料想般继续扩大,反而渐渐下沉。
最后射入眼底的,并不是从上方俯视而下的目光,而是来自乳沟间的平视。
「蠢母狗的子宫吸得好紧……就这么想闭起来吗?」
肉棒随着每句话勃起抖动,搔得艾萝连回答都感觉好吃力。
「呜咕……呜呵……呜咕……!」
好满足。
「呜……呜嗯……呜嗯咕……!」
被撑开的肉穴、子宫颈乃至宝贝子宫,都满足地收缩着、发热着、淫叫着。
「哈……哈嗯……!哈咕……呃咕……!」
主人彻底插进体内的肉棒,牵动着令艾萝热汗直流的快感。
每次抖动,都让她从肉体深处感到好满足。
满足到眼泪、鼻涕和口水都禁不住流了出来,混在满头热汗之中,形成让自己感到有点羞怯的气味。
然而……快感并未就此结束。
即使子宫颈不再变得松驰,紧缩着的颈口仍敏感得很。
在突然绽开的酸痛感之中,母狗感觉到了更加刺激的愉悦感。
「呜哇……!」
双腿乃至整个下盘,在龟头奋力脱出子宫的刹那发软。又酸又痛的触感游走全身,却从中产生一股瞬间虚脱所引发的快感。
啾咕!
肉穴被挤弄出声,撑开肉壁的阴茎再度剧烈抽动。
「啊咕……!」
松懈下来的子宫颈含着淫水慢慢复原之际,重新为主人的肉棒所撑开。龟头撞击子宫的瞬间,主人在自己的呻吟声中发出了小小的低鸣。
「呜……!」
停顿数秒后,起身抱紧了母狗双腿的主人,又将肉棒抽离子宫、退至半截阴道外。
休息的时间越来越短,肉棒插入及抽出的频率慢慢增加。子宫颈彷彿也和肉壁一样,在持续不断的磨擦中发出了咕滋咕滋的声响。
好热。
好麻。
好酸。
……也好舒服。
身体好像虚脱了似的,力气无论如何都提不上来。
肌肉时而正常、时而无力,快感就趁着四肢无力的时候钻向各个角落。
一会儿酸痛,一会儿舒服。
都快搞不懂了。
杂乱无章的脑袋只记得起单纯的、想被精液填满整座子宫的交配冲动。
咕啾、咕滋、咕滋、咕啾。
母狗倾听着发自体内的声响,那是她用来孕育新生命的地方──子宫正被侵犯的声音。
被又湿又热的龟头磨擦着内壁的刺痛感、被冠状部压迫子宫颈内侧并脱出的酸痛感、被重新塞满子宫袋的拥塞感……
交配的感觉。
咕滋、咕滋、咕啾、啵滋。
在某次脱出及插入时,母狗下体突然轻盈了起来,所有不快感都伴随着那次插入消失了。
但是她知道,酸痛感其实还在的,子宫内壁被磨擦、被撞击时的刺痛感也是如此。
只不过,她的身体接纳了这些感觉。
必要的痛觉是交配的一环,一如快感,必须存在。
甚至,比起肉穴不停磨擦所产生的快感,她更依赖子宫散发出来的痛觉。
母狗流着眼泪的表情轻轻地笑着,喉咙已经喊不出半点声音。
现在只等待主人的射精,她就能一起高潮。
可是在浓郁的精液灌满子宫以前,母狗嗅到了某种不属於交配的气味。
然后是黏黏的、稠稠的触感。
「呜咦……?」
半透明的雾景中,依稀可见摔落至勃起肉棒的小小红色物体。
主人停下了抽动。
「呃……怎么又来了……」
努力抬起无力的手臂、擦拭湿热的双眼后,母狗看到的是边抱怨边挡住鼻子的主人,以及落在自己肉棒上的几滴鼻血。
主人压住鼻子停顿大概十秒钟,再放开时鼻血似乎也止住了。
只不过小小的掌心上,染了好大片的暗红色血渍。
这幅景象,不知为何让母狗的心凉了半截。
隐隐约约察觉到某些事情的时候,主人重新抱住了自己的大腿。
「抱歉,安娜大人要继续动啰。」
母狗看向沾到血迹的大腿、主人的手掌以及脸蛋,方才察觉到的某些事情开始动摇了。
「啊呜……!」
待稍微没那么强势的肉棒将龟头推进子宫,思绪再度交织在一块,身体又重新回到交配欲的拥抱里。
酸痛感、刺痛感、快感在一瞬间充满全身,彷彿未曾中断似的,已经要将混合后的交配感推上最高点。
啾滋、啾咕、啾滋、啾咕、啾滋。
视线回归朦胧之后,主人的喘息声渐渐增强,体内交合的声响也变得十分清晰。
「蠢母狗,是不是想要主人的精液了呢?」
母狗想回答,却被子宫传来的阵阵冲击感弄得晕头转向。
就连点头也显得很吃力,遑论开口。
尽管如此,主人终究是主人。
光是看着眼神迷濛的自己、感受到肉穴及子宫的反应,就明白了自己的答覆。
「那,要射啰……」
将子宫插得又酸又麻的肉棒,随着主人声音消失后变得更加硬挺。
沾满汗水的大腿相互撞击着,满是爱液的肉穴及肉棒亦激烈磨擦。
要到了吗?
主人的精液……主人的精液要注满母狗子宫了吗?
母狗张嘴乾喊着,却只有细微的空气声从嘴巴泄出。
浑身发烫的身体正不安分地等待着。
等待主人倏然停下动作的那一刻──等待解放自己的最强烈冲击感到来的这一刻。
「呜咕呃呃……!」
本以为被龟头所塞满的子宫,接触到精液的瞬间,又变得更加肿胀。
「子宫……呜呜……!」
母狗胡乱揪紧床单,子宫随着主人每次射精变得更肿更难耐。
在子宫宛如就要被撑裂的时刻,主人两手按住了母狗的腹部。
按摩着腹部的动作,登时减缓了子宫的疼痛。
她无法思考,只能凭感觉做简短的推测。
然而在她理出半分头绪以前,身体已经先用脱力的反应告诉她答案。
「主人……感觉好奇怪……呜!」
咕啾!
母狗全身虚弱地颤抖着。
自腹部深处感受到的解放感,随着主人缓缓抽出的动作,一同往外移动着。
就这样来到肉穴口之时,主人的肉棒忽然用力抽离了子宫。与此同时,一直被肉棒卡着往外拉动的子宫颈,发出了好大的咕啾声跟着弹出体外。
「啊啊……」
含着满溢而出的精液,母狗腥臭的子宫就这么垂在肉穴口前,朝着交配完的肉棒吐出浓浓的精液。
轻飘飘的意识,都快飘到不知哪儿去了。
母狗神情恍惚地喃喃自语着。
「子宫……人家的子宫……呜呜……」
直接用子宫来交配,原来是这么舒服、这么令人开心的事情……那么就算宝贝子宫会被弄出体外,还是期待着再次被撑开、插入、注精的下一次交配呢。
「主人……呜……!」
视线中的主人消失了,很快地,半垂出来的子宫感受到了有别於肉棒的快感。
啾噗、啾噜、啾噜噜噜。
「呀啊啊……!」
银白色的长发在股间窜动着,小小的温暖嘴腔,则是不停地吸吮子宫里的精液。
噗啾啾、噗滋噜噜。
「不……不要这样吸人家子宫……嗯呜!」
被肉棒抽送到松驰的子宫颈,被某样柔软又湿滑的东西钻了进来。
噗啾滋、噗噜、噗滋!
主人用力吸吮着,钻入子宫的舌头也灵活地舔弄。和只能磨蹭某一点的龟头不同,子宫的好多地方都被舔了一遍又一遍。
感觉得到,那些为了让母狗受孕的精液,正被主人一口、一口地吸出去。
仔细倾听的话,还能听见小小的吞嚥声。
母狗轻压主人的头顶。
掌心和头发磨擦的频率,和主人吸吮自己的频率是一样的。
噗啾啾、噗啾、噗噜、滋噜噜!
「哈嗯……!好丢脸……」
交配的地方,被主人看得一清二楚。
不止如此,还被吸吮着、咬弄着、舔抠着。
从里到外,都被主人玩遍了。
好丢脸。
好害羞。
好……高兴。
「呜噫……!」
尽管母狗的子宫颈足以吃进主人的肉棒,那也是稍早以前的事情。现在这样光是塞进舌头,已感到十分拥挤。
即使如此,子宫颈还是传来了再度被撑开的疼痛感。
啾滋、啾滋。
把自己弄疼的,是主人的手指。一左一右,硬是挤进了舌头和子宫颈的夹缝里。
「呜……呜呜?」
主人试着往外拉扯,但子宫颈并未跟着大大地张开,只是朝两侧稍微又松开了一点点。
啾噜。
主人不再舔舐满是精液的子宫,抽离了舌头后便用手指固定住子宫颈撑开的丑态。
紧接着温暖地贴上子宫颈的,是主人的鼻孔。
「臭母狗的臭子宫,都是腥臭的精液臭味呢。」
深深地嗅了一口的主人如是说。
母狗涨红着脸感受着主人朝子宫吸气的动作。
光是体味被人闻到就觉得很丢脸,更何况是自己那交配过的子宫……
主人一边吸闻着,一边松开右侧的手指,转而抓起母狗覆在她头上的手来到嘴边,然后含住了中指轻啜。
待闻够了,就把母狗弯起的中指凑到子宫颈前。
母狗吞了口口水,在主人的催促下滑入子宫内。随后,主人的另一根手指也抽离了。
被子宫颈吸入其中的,只剩下自己侵犯自己的手指。
啾噜、啾咕、啾噜。
母狗缓慢地动起手指,抽插着子宫颈、推弄着残留的精液、享受着用宝贝子宫自慰的快感。
「很好,就是这样。继续弄,乖母狗……」
主人很是满意地对母狗笑了出来,并起身来到母狗面前。
湿黏的睾丸带着浑厚的热气与腥味贴到她鼻子上,磨蹭许久才慢悠悠地下滑。
母狗吸舔着主人的睾丸、肉棒根部、中间、而后是龟头。
「主人……呜咕!呜啾、啾咕、呼咕、滋啾滋啾滋噗……噗咳、咳呃!呜……啾呜、啾咕!啾滋、滋噜、滋咕滋噜啾噗……」
主人没有再说半句话,只是配合着母狗的吸舔声、指头抽插子宫的声响,悄悄地发出了细微的呻吟。
咕啾、咕噜、咕啾、咕滋、咕啾……
艾萝调教日记(17)
日期记录:第二颗星星。
预定事项:扩张调教??续。
本人附註:嗯……感觉好累喔……
§
睁开眼睛的自己,并非平躺於阴冷病床上,而是在比黑色房间更黑暗、更柔软、更湿热的地方。
慢半步而至的概念,告诉她这是一场不太自由的梦。
这么说来,过去也做过不少次自由操纵梦境的梦。只不过,这次虽然知道是梦,她却无能为力。
如果是可怕的恶梦,或是无秩序的春梦也就算了。最怕的就是意义不明的梦。
例如,四肢被肠管般的东西含住、私处及肛门也被小型肠管插入、身上胡乱散佈着数条肠管,就连头顶上也有一条足以包住整颗头的大型肠管。
仔细一瞧,不论是肚脐、尿道、嘴巴、鼻孔还是耳朵,也都插入了极细微的肠管。不特别注意的话,根本就无法察觉。
……好吧,可以当做自己正被章鱼怪物之类的东西袭击吗?
可是这些肠管并没有对自己做出猥亵动作,也没有逼迫自己做不愿意做的事情。
再说了,四肢被肠管含入半截的部分,感觉十分温暖又柔软至极。要说哪里不太习惯,大概就是很潮湿这点吧。
除此之外,真的没什么好排斥的。
因为,自己到底在什么地方、正被做什么事情,都毫无头绪。
她叹了口气。
努力想像,也无法创造出东西。想咬舌头,又觉得有点不甘心。
非得知道些什么才可以。
她点点头,随后嘿唷一声,把舒服地陷入肠管内的右手一口气抽离。
握拳的右手缠着一片片白绿色黏液,还飘散着有点腥的气味。
她单手抓住本来套在手臂上的肠管,摸起来好柔滑,也有点黏。正想从中一窥究竟时,肠管就闭了起来。
没办法,也只能丢掉它了。
她兴味索然地东摸摸西摸摸,随手从肚皮上抓起的,是一条颇小的湿黏肠管。
她吓了一跳。
约莫是食指与姆指圈起来的直径,如此湿滑温热的肠管,前端竟然接着一对漆上鲜红唇膏的美唇。
稍微拿近些,还闻得到口红的人工香气。
好噁心。
可是,又带着诡谲的美感。
那张嘴,比起自己印象中的嘴唇要美得多,比例也比正常人的大上一些。
既不像填充玩具,也不是塑胶制品,就是张活生生的嘴。
让人看了,不禁凑近。
她将肠管物拉近,红唇停靠在自己那有点乾渴的嘴巴前。
她吻了那对唇,唇也深深地给予回吻。
比起水分,更渴望被别的东西滋润的嘴腔,在红唇吸吻下渐渐充满了快乐。
彷彿受到她的吻所刺激,其它肠管物也蠕动着来到自己脸旁。
有的磨蹭她的脸、有的在下巴处蠕动,它们的动作都像在撒娇般,一点儿也不让她反感。
但并非每条肠管物都和现在这条一样,既美丽、又鲜艳。
她拔开贪婪地吸吮着口水的肠管物,环顾聚集在自己周遭撒娇着的孩子。
眼球、鼻孔、乳头、肚脐、阴道、子宫、尿道、肛门、阴茎。
不管哪一条,都和红唇带给她的第一印象彻底重叠。
好噁,却不感排斥。
於是她让那颗充血的大眼球盯着自己,亲吻油光发亮的鼻孔,舔弄肥大的乳头;嗅着肉色肚脐的些许臭味,舔舐阴道内的爱液,含住红通通的子宫吸吮;一指插进女性尿道内,一指抠弄着皱起的肛门,最后放进嘴里的,则是那条长得有点丑的褐色肉棒。
反正是梦,不做点什么就太可惜了。
这般想着的她,一面享受着肠管物给予的刺激,一面放松了全身力气。
直到眼前倏然一黑,她才发现头被上方的大型肠管物给吞没了。
闷热且带着浓厚腥臭味的柔软空间里,只剩下肠壁突出的嘴唇和她接吻。
舌头每每交缠,头皮、耳朵、脖子与脸颊都被舌头般的物体舔弄着。舌吻的次数越多,舔弄感也越强烈。
明明应该要从舒服转变成快感,她却感到脑袋越来越昏沉。
好想再多和那东西接吻。
好想再多给那东西吸舔。
好想在清醒过来前,用这些玩意享受更多的舒服感、更多的高潮。
即使如此渴求着……黑暗终究将她弃置於现实之中。
「啊呜……?」
艾萝疲倦地睁开眼睛,脑袋瓜里还残留着一些深刻的梦境片段。
可惜,虽然有着「怪怪的春梦」这种模糊的印象,要想从迅速流失的记忆中捕捉内容,还是太勉强了点。
更何况……现实当中还有个不停分散自己注意力的小东西。
在身旁静静呼吸着的小小身体,飘散出淡淡香气。
艾萝侧着身子,慵懒地抬起手臂,抱住了大概是不小心睡着的主人。即使把主人身体往自己这儿推过来,也只激起细微的声音。
主人的睡脸,看起来就和一般小孩子没什么不同。
嗯,一般小孩子……小孩子……
「主……主人到底几岁啊……」
看着那张天真无邪的睡脸,再回想和主人的共同经历,艾萝心情突然好複杂。
不过……调教和做爱时,就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那个时候,主人就是主人,母狗就是母狗。
不需要去在意年龄或身体什么的,用来定义彼此的只有主人与母狗,一种只属於两人间的主奴关系。
这样的关系,是以前所没有体验过的。
艾萝盯着那张可爱的睡脸。
小小的主人她──
「咦……?」
突然打断思绪的,是一股自己现在才察觉到的异味。
艾萝仔细看着主人的鼻子。
虽然外面看起来没什么两样,鼻孔内却残留了些许暗红色痕迹。
她连忙拉开床单。
本来盖在主人胸口的白色床单,凌乱沾上了擦拭过的红迹。
红色的印记,比昨天要多上好多。
从床单内侧、马甲到主人胸口上,有的清晰可见,有的擦拭过好几遍只剩淡淡的痕迹。
到底是怎么回事?
从昨天……不,从前天开始,主人就突然流了鼻血。虽然只有一下子,也以为是什么无关紧要的原因,就不去在意……
但是,连续三天都这样未免太奇怪了。
三天前,正好是主人肉棒增大后的时间点。难道是吃了什么对身体有害的药物吗?
艾萝眉头轻轻皱起。
仔细一想,以前主人都是以嘴对嘴的方式喂自己吃药。说不定那些药物也会影响到主人的身体……
真是的。
如果不舒服,就该跟人家说嘛。
「你这个笨蛋主人……」
「不要随便骂安娜大人是笨蛋。」
「……咦?」
艾萝睁大眼睛。
和自己相视的,是一双彷彿刚睡醒般惺忪的灰眼珠。
「……怎样,主人偶尔也该陪陪笨母狗睡觉啊。」
「不、不是啦,主人没有睡着吗?」
「有。可是你这笨母狗东摸西摸的,一下子就被吵醒啦。」
「呃,对不起……耶?」
让自己不禁道歉又不禁惊呼的主人,像只小猫咪般缩进了自己的怀里。
主人亲吻着艾萝乳房内侧,软绵绵的肉棒碰触到彼此后,开始了缓慢的抖动。
好舒服。
暖暖地抱着也好、乳房被亲吻也好、大腿相互交错也好肉棒一起磨蹭也好。
和主人在一起,不管什么样的接触都好舒服。
比单纯的性高潮还棒。
「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有点累……」
埋在乳沟间的主人悄声说道。
「也流鼻血了吧?」
「……嗯。」
「这和小安娜的肉棒变大有关系吗?例如吃了什么药之类的……」
「应该无关吧……实习的时候,也吃过好多次。而且,穿白衣服的会帮我们调节身体,不会有问题的。」
「虽然小安娜这样说,却一直流鼻血不是吗?还有,今天都没精打采的样子呢。」
「……嗯。」
主人动作缓慢地点点头,然后怯懦地舔舐起艾萝的乳晕,似乎无意再说下去。
既然话题都开了,艾萝也不想平白浪费这个大好机会,於是拥着主人的背说:
「请穿白衣服的仔细诊断看看吧?」
「她们每天都会检查的。现在,有点睏……」
「真是的……好吧,那今天就请主人好好休息啰。」
把小小的身体抱得更紧、更紧,艾萝吻着主人的头发,轻抚柔滑的腰。
「嗯……可是调教……」
「调教等明天再做就好了。」
「今天要插笨母狗的屁屁……」
「明天会乖乖给你插啦。」
「要用安娜大人……嗯呜……嗯……」
「是、是。等安娜大人睡饱有精神,母狗会给你调教屁股的。」
「笨母狗的屁屁……嗯……呜……嗯嗯……」
不仔细听的话,主人的喃喃低语就像是小女孩般天真可爱。即使如此,艾萝还是觉得这样的主人太犯规了。
眼皮禁不住睡意而阖上。
吸吮乳头的动作放得好慢,但不时会勤奋个两三秒。
环抱住腰的手轻轻靠拢着,指尖时而触摸肌肤,时而放松瘫放。
肉棒虽已半勃起,即使被艾萝的肉棒顶着刺激,依然在缓慢的抖动中慢慢萎缩。
不多久,主人就在怀里睡着了。
艾萝聆听主人的呼吸、感受着主人的心跳。
噗通、噗通。
心脏每跃动一次,她就跟着抖起肉棒、磨蹭主人软绵绵的睾丸与阴核。
虽然不想勉强主人、不想打扰主人的休息……不做点什么的话,自个儿烧起来的性欲实在忍受不住哪。
「主人……嗯……」
艾萝把主人放在床上的手掌摊开,放上肉棒后再将之卷起。
「哈啊……!」
小心翼翼地抽插着。尽管动作实在很彆扭,刺激感却不断提升。
这样还不够。
主人的身体就在怀里,这样的接触少得叫人好难受。
艾萝吞了口口水,悄悄抓起了软绵绵的肉棒。
慢慢退开包皮、露出柔软的龟头并以指腹擦弄后,艾萝将手指放到鼻前嗅着。
「主人的味道……」
腥腥的、甜甜的气味,轻而易举就让母狗发情了。
……刚刚好像是说,不想吵醒主人……
事已至此,只好改成尽量不吵醒主人了。
浑身发热的艾萝偷偷抓起主人的肉棒,以几根指头夹住并且套弄了起来。
「小安娜……呼呵……」
§
啾噗、啾噗、咕呜……呜噗、啾噗、啾滋、啾噗、噗、噗呜……
「噗咕……噗、呕噗、呕呃!咳呵,嗯嗯……」
一口气把几乎塞满嘴巴、戳顶着喉咙的肉棒吐出嘴外,她咬着苦绿色的浓液喘起气。
眼镜都起雾了,还沾上一些爱液,就算抹开也看不清楚。然而比起清爽的视线,或许还是一片朦胧最得发情的女人心。
梅兰妮把重得有点令人烦躁的黑发,一口气都往后翻开,推了下黑鼻子上的镜片,继续用她深厚的嘴唇吸紧白嫩又雄伟的肉棒。
「啾噗、呜噗、呜噗、呃噗、咕噗。」
小腿内侧有点发麻,真令人不爽。
「啾咕、噗呜咕、咕啾……嗯、嗯咕、嗯噗!」
湿热的头发好笨重,真令人不爽。
「啾噗、啾咕、咕呜……!呕、呕噗!噗咕、噗噜、噗啾。」
频频滴乳的黑奶子,真令人不爽。
「呜咕、呜咕呜呜!噗哈……哈……哈呜、哈咕、噗呕、噗呕、噗咕、噗呜咕咕!噁……噁呕呕呕!」
把自己所讨厌的一切,藉由强烈的呕吐一次倾吐出来……在这么多令人不爽的事情当中,这是唯一还算得上舒服的动作。
「咳噗、咳呼……呜……」
梅兰妮气喘吁吁地压躺在主人硬挺的肉棒旁,嗅着呕吐物与精液的臭味,放任虚脱感游走全身。
股间传来好浓郁的骚臭味,那是自己那根不晓得射了几次精的髒污肉棒,和女性器的尿道同时漏尿的气味。
她眼神迷茫地盯着主人的肉棒,两手轻抱主人消瘦的臀部。
和自己截然不同的色彩,既强壮又迷人。
虽说在她过去待的交配场所中,也不是没见过比这要大上几号的肉棒,但那终究是中看不中用。
能把自己搞得神魂颠倒、意乱情迷,把自己从支配者调教成被支配者的,只有主人的肉棒。
只有安娜大人。
待脑袋不那么昏沉,梅兰妮轻抚过自己的双乳与肉棒,随即又露出恍惚的神情。
「好了,快喝下去。」
主人抖了抖雄壮的肉棒,龟头流出一抹浅黄色的浓液。
梅兰妮摇摇头。
然而自己毕竟任性太久了。
纵使现在撒娇般张开嘴巴、继续服侍心爱的主人,也无法让主人摸摸自己的头、尽情射精给自己做为奖励。
能射进喉咙、吃下肚里的,只有比精液要稀、跟狗屎没两样的抑止剂。
「啾噗、啾噗、啾咕、咕……咕呜、咕啵、咕呜……啾咕……」
梅兰妮动作越变越慢,喉咙一片苦腥味,药效很快就发挥出来。
她的欲火消退了、肉棒缩起来了、乳头与阴蒂也不再硬挺了。
她好不甘心。自己竟然才过几秒钟,就对主人的肉棒失去大半兴趣。
对主人的性欲、对主人的忠心,只因为几滴药水就被动摇。
我是只差劲的母猪。
梅兰妮一脸失落含着主人的肉棒,动作笨拙地啜吸龟头。
但是,主人却总对这样的自己给予好多好多的宽容。
感觉到白袍披在自己背上的时候,主人温柔的掌心袭上了左颊。
「你做的很好,母猪。现在上来。」
「噗、噗咿!噗嘻、呜咿……」
即使只能让主人露出无意义的装饰性微笑,那也是身为母猪的职责。
梅兰妮穿上湿湿黏黏的白袍,把黑黑的鼻孔贴到主人肉棒上,沿途嗅了遍肉棒、小腹到乳房,然后大大吸了口主人的右乳。
又白又柔软的乳房,和自己丑陋的黑奶完全不同。既乾净又带着乳香,还会流出供母猪吸食的奶水。
稍微失控的梅兰妮咬紧了乳头,冒起被主人痛打一顿的风险,搾取勾引着母猪的乳汁。
「噗咿、噗咿咿!咿啾、咿啾、噗啾噜!」
掐紧着柔软的双乳、牙齿不知节制地啃咬,明明都这么粗暴了,没想到主人却没有动怒的样子。
她吸咬着被自己咬红的乳头,一脸胆怯地抬头仰望。
缓慢地抬起手抚摸母猪头发的主人,对着别处露出了不舍的表情。
又是这张表情。
不管是刚认识的时候、接受主人调教的时候,还是像现在这般过着母猪生活的时候,主人总是在某些时候面露这种表情。
「噗咿咿、呜咿!」
松开了乳头,撒娇般以头顶抵着乳沟、全身跟着转了半圈之后,梅兰妮一边享受着主人搔弄下巴的动作,一边维持靠躺在坐着的主人胸前的姿势,和她的主人看向相同的萤幕。
『咳呜、咳呜、咳……呜呜……咳呜……呜……快想办法擦掉……』
能让主人打从内心感到不舍、难过与矛盾的,是个和主人长得十分相似的小女孩。
『嗯呜、嗯嗯……这样就不会被发现了吧……呜。』
银白色的头发、平垂着的大眼睛、瘦弱的身体。
每当主人看着她,表情总和调教母猪时不太一样。
有时开心、有时温馨。
有时担忧、有时生气。
有时……则是阴晴不定。
「噗咿、咿……不该继续停药了……主人。」
「你这样想吗?」
手指温暖地搔痒着,让梅兰妮吐出好满足的苦涩气息。
「小姐还小,连续停药三天差不多是极限……呜咿咿、咕咿!」
意识一下子清晰,一下子又因为主人的搔弄消灭。
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
比起待在活下去也是很辛苦的这个世界,成为在精液与呕吐物中打滚的母猪还比较轻松。
只要在主人需要我的时候,恢复成那个无聊的厌世者就好了。
梅兰妮像猪儿般呜咿咿地叫着,不停磨蹭主人的胸口。
一阵舒服到浑然忘我的搔痒结束后,主人深深地叹了口气。
「噗咿、呜咿咿……?」
主人不太高兴地起身。梅兰妮连忙瑟缩到主人脚边,边嗅边舔着主人的脚趾头。
「恢复投药吗?」
「噗咿、咿……为了小姐的健康,请恢复投药。母猪,会好好照顾小姐的。」
「如果光是治疗她的身体,交给你也不是问题吧。」
「呜咿……」
言下之意,就是必须治疗的,有着自己能力不及的领域吗?
虽然感觉有点不快,但主人会这么说也有她的用意吧。
就算是有资格穿上白袍的自己、再怎么觉得被看扁……
「别不开心啊。毕竟小安娜她,现在得的是谁也治不好的病。」
「只要是为了安娜大人……还有小姐,母猪一定会……」
「别傻了。不管是你,还是我,目前都束手无策。」
「怎么可能……连安娜大人都没办法?」
主人耸了耸肩。通常只有在她觉得无趣时才会这么做。
果不其然,无视於自己力求表现却扑了个空的焦急,主人踩着不太愉快的冰冷步伐离开了座位。
眼见主人独自步开的身影,梅兰妮心都凉了。
「小姐她……她到底得了什么病?」
主人闻言,在门口停下了脚步,面朝萤幕的方向仰起头说:
「一种每个人都可能罹患、发病时间近乎随机、极大多数於七岁半开始才有机会得到的病。」
「每个人……?」
「年纪越小,发病的危险性越高。若处理不慎,因此致死的可能性也是有的。不过,致死率与发病者年纪并没有太深刻的关连就是了。」
「呃……但是小姐看起来并无病徵呀。」
「啊,症状嘛……思绪混杂、注意力分散、眼神呆滞、反应迟缓,年纪小的发病者也可能导致身体及精神虚弱。」
尽管自己已经很努力想听懂,到最后还是有听没有懂。
梅兰妮放弃似地垂下哀怨的目光,和主人看着相同的景色。
「虽然,医理上查不到相关记录就是了。」
看着亲生女儿的主人,又露出了不舍的目光。
「那到底是什么病症嘛……」
梅兰妮不抱期望地随口问道。
主人只是静静看着萤幕,彷彿要将女儿的影像深深烙印在心底般专注。
就这么度过了段不算长的静谧时光,主人才终於想起了那道问题似的,转过头来对梅兰妮说:
「初恋!」
艾萝调教日记(18)
她不很喜欢银白色,即使看起来多么自然都一样。尤其紮了马尾的,要说赏心悦目实在太勉强自己了。
虽说自己在这儿做久了,见过各种奇奇怪怪的发色,唯有这点她是无论如何也不退让的。
女人就该是黑发、褐发、金发或者红发。
因为这样的成见,她轻易接下了银白色马尾的女性所提出的挑战。
论年资,自己可也是曾经调教过十名女奴的调教师。
论性技,只怕年纪小上一轮的对手会输得哇哇大叫。
得手了。
那块指甲大的白翡翠,该怎么处置好呢?
在她得意洋洋地凝视着对手做为赌注的翡翠时,丝毫不曾想过,万一自己输了会输出什么东西来。
所以,在汗水开始渗出、爱液开始流下的时候,她慌了。
到底是为什么,自己会从一个小娃儿手中感觉到舒服呢……
大概是因为……那片乾净剔透的私处,生了根和手臂一样粗、白里透红的包茎肉棒吧……?
红润的龟头半躲在包皮内,露出来的半截和外头的包皮,都是湿淋淋得很美味的模样。
相较之下,自己的肉棒就显得又黑又丑,还很多杂毛……
可是,银白色长发的女性并未嫌弃自己。
对方缩在自己跨下、安静舔舐起深色肉棒上的污垢时,没有露出半点厌恶。
她抱住了银白色的女人。
享受着她为自己所做的服侍、享受着和她相互爱抚的快乐。
她们的目光始终不离彼此的肉体。
她知道,半垂着眼皮的女人看起来冷感,实际上却热情如火。因为对方已经不止一次痴痴地注视自己的老二。
同样地,自己也想要对方白净又粗长的老二,想要得不得了。
好久没这么快乐。
离开调教师的位置后,整天面对的就只有萤光幕、药剂和数据。就算和同室的同伴做爱,也无法从彼此身上找到契合之处。
而这个女人,在平凡的某一天突然冒出来、以白翡翠为赌注向自己挑战的女人,简直就像上天赐予她的礼物。
她想奸淫她,更想被她奸淫。
抱持着许久没有嚐到的激情,她自豪的肉棒在对方手中、嘴里、体内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待自己射精射到几乎虚脱,就任由对方用手臂粗的肉棒,把自己那松弛的阴道和肛门插得乱七八糟。
好怀念调教师的生活。
好怀念每天都能叫女奴强暴她的生活。
到头来,自己才是母狗的一方呀……
不晓得昏迷了几次,黑暗总是无预警地笼罩住视线。
所幸体内那过於激烈的脉动,总会突破黑暗、将她拉回晕眩又快乐的现实中。
身体不止一次被奸到无法负荷,却又贪恋着被肉棒支配的片刻。
她在两穴轮流等待被贯通、塞满、撞击与扯出的循环中迷失了时间。
被奸了多久、多少次,已经不重要了。
即使阴道和肛门根本连合都合不起来、子宫与直肠随时都外翻出来滴着黏汁,只要心脏还在跳动,就想继续被肉棒塞满。
我才是……母狗。
迟了好多年,才因为这个有着美味肉棒的女人,承认自己是条无药可救的母狗。
到底为什么,主人会跑到自己所监视的区域、驯服自己这条淫荡的母狗,也不重要了。
主人想要的,母狗都会努力做到。
母狗只有一个心愿。
那就是一直被紮着银白色马尾的主人,永远用她的肉棒调教下去……
§
声音感叹似地说:
「哇啊啊……这么一来,黑曜石根本都归主人管了嘛。」
对於这项令人有点雀跃、又有点不快的消息,她做了把双手插进口袋里的动作。然后,悄悄地听沙哑的声音说:
「不管怎么说,被无聊者冠以称号的调教师,现在全──部都露出难看的丑态了呀。」
一股平淡偏低、微带磁性的声音回道:
「是啊……就算听起来再好笑,那些愚蠢的调教师依然津津乐道。真是受不了。」
「哎呀呀,说这种话,可是会让你的支持者伤心喔?『翠绿的梅乐蒂』……噗嗤。」
「笑屁啊……『玫瑰小姐』。」
「嗯哼。至少玫瑰听起来很美呀。要是像某人被取个『媚肉凯西』这种低贱的绰号,那才叫人羞愧想死吧?」
「……我同意。」
「明明身为调教师,却只能用肉穴和屁眼驯服女奴,真是替她感到难过呢!」
「记得她说过,是她自己不愿装上肉棒的对吧?」
「是啊、是啊!嘴上说什么靠女人肉体决胜负,实际上只是个欠插的荡妇嘛!」
「谁、谁是欠插的荡妇呀!」
尖锐的声音突然插入两人之间,并且立即就火力十足地反击:
「请搞清楚,凯西小姐不用肉棒就能让女奴乖乖听话,和你们这些只懂乱插一通的蠢货不一样!」
「啊啊,臭死了、臭死了!跟你说过多少次,要戴着那张吓人的面具可以,但请不要每次都把粪臭味带进来!」
「是啊,味道真的太重了。先到外头洗过再来吧?」
「呜!这可是凯西小姐可爱女奴们的粪便,是爱的象徵……」
「你们的爱竟然是屎啊……」
「……难以认同。」
无法从对谈者中获取认同感的凯西小姐,用着很消沉的尖声音叹了口气,便往门口的地方哒哒地走去。
洗手台的水声响起时,三人还能从房内听见凯西小姐的抱怨声。
「这是爱耶。大家给凯西小姐的黏黏臭臭的爱……」
听到令人啼笑皆非的自言自语,她们分别做出了吐舌头、假装没听到与毫不在乎的表情。
待凯西小姐把她心爱的面具洗乾净后,旋即带着没那么重的粪臭味走了回来。
「既然人都到了、面具也洗了,可以开始了吧?」
「可以啊。梅乐蒂?」
「我也没问题。梅兰妮?」
听闻梅乐蒂的传呼,梅兰妮维持着双手放进口袋的姿势,转头面向三人颔首。
「全员一致。那么就由莱茵我主持这次的会议啰。」
沙哑的声音如歌唱般说道。
梅兰妮在莱茵琥珀色的眼珠子注视下点头,腰一弹便快步来到三人所在之处。
黑色的房间中央,两张三人座红色沙发向内垂直放置着。在沙发前方不远处,则是她天天都得盯着的数十个大小萤幕,只不过这边设备比自家要新上一轮。
莱茵和梅乐蒂已佔据一张沙发,她们如胶似漆抱在一块──应该说一脸热情的莱茵抱紧着百般无奈的梅乐蒂。
要是放置不管,梅乐蒂大概又要被「绽放」了。
梅兰妮挑了距离凯西小姐最远的沙发角落坐下,用着那双黑眼睛轮番看向毛手毛脚、努力抵挡以及很想要凑近自己的三人。
翠绿的梅乐蒂──二区的主监视者。调教师资历三年,驯养过五名女奴。由於其调教室总设置在潮湿石窖内,满是青苔绿被、湿湿滑滑的调教环境,让后辈们起了这样的称号。
玫瑰小姐莱茵──三区的主监视者。调教师资历四年半,栽培了六名女奴。称号的来由,来自她锺情於为女奴的肛门绽放出鲜红色花朵。就连她自己也时常玩到脱肛的样子。
媚肉凯西……还真是个不晓得算不算得上讚美的称号啊。虽非监视者,却是主人底下唯一的接待员兼调教师。资历两年半,在双重身分下拥有两名女奴,以及一票噁心的肌肉女。她的称号嘛,是因为她只用女人的三穴来调教女奴吧。
有时梅兰妮会想,凯西小姐仪态端庄且彬彬有礼,长得也算是漂亮,会让她被众调教师排挤到成天戴张面具的原因,大概只因为她的怪癖?
真是可怜的女人。
就和我一样。
梅兰妮看着把梅乐蒂扑倒的莱茵,再看看有些胆怯地靠近了一段距离的凯西小姐,然后做了个让自己反胃的动作。
「呜哇……?」
那就是用还算大的力气,把凯西小姐扑倒、拿下面具、吻了有着红眼睛的她。
并不是同病相怜什么的狗屁。
只是单纯觉得,坐在原地等她慢慢逼近,是件很令人不爽的事情而已。
梅兰妮扒掉凯西小姐的上衣,两只黑手掌贴到那对白里透红的双峰上,以过多的蛮力捏揉起来。
「啊呜……哈呜……!」
不管是以前的自己、调教师的自己还是监视者的自己,从来只会把力量加诸在不幸的受害者身上。
明明只会对自己厌恶至极的世界施予暴力,这样的自己,为什么还能得到主人的救赎呢?
梅兰妮掐紧凯西小姐的颈子,在红眼珠透露出不安的战栗时,给予更紧密的压迫。
这是自己唯一会做的事情。
殴打、虐待、凌迟。
然而,玩弄、夺走了生命的这副身体,却没得到应有的报应。
「呜……呜咕……」
她看着凯西小姐佈满血丝的眼睛。
脸色渐渐发青、发黑。
眉头扭曲、青筋浮起。
彷彿要将胃给吐出来般,死命张开的嘴巴。
脑袋开始缺氧,四肢下意识地挣扎。
尿道肌与括约肌失控,大小便失禁。
意识如白雾般飘散,乳汁喷溅而出。
在对方陷入昏迷前的关键时刻──梅兰妮及时松开双手。
「呜咳、咳、呵咳、咳呃……」
主人曾经说过,性奴要的不是单纯的快乐。
而是绝对的服从。
梅兰妮注视着脸部渐渐恢复血色的凯西小姐。
待凯西小姐从临死反应恢复过来,第一件事不是赏自己一巴掌,而是像只小猫般舔舔自己的脸颊。
明明自己应该是支配者的一方。
可是,在凯西小姐向自己撒娇的时候,她仍然勃起了。
不管来几次都一样。
梅兰妮闭上眼睛,慢慢地拉开两人的距离,最后回到自己的角落。
「喵喵、喵呜。」
母猫贴了上来,磨蹭着一度快要掐死她的手背,不断地喵喵叫。
要想成为媚肉凯西的支配者,同时也会被她所支配。
正因如此,调教师都对她兴致缺缺。
除了一个人以外。
除了银白色头发的主人以外。
梅兰妮抚摸着母猫光秃秃的背,和另一头正啜吸母乳的莱茵对上了眼。
「……怎样。」
「没什么、没什么。不过你的喜好还真是缺乏美感哪。倒是意外地和凯西很搭?」
「嘴皮子少耍点。快点把会开一开,剩下的时间才够你们温存吧。」
「想上那只拉屎猫就说嘛。」
「……」
她没见过真正的玫瑰,但不管是哪个品种,绝对比不上眼前那朵遍佈刺根的玫瑰来得讨厌。
真令人不爽。
为什么偏偏是她,偏偏是莱茵最先被主人看上呢?
「别那么凶嘛。好像要掐死我似的……还是要试试看呀?」
「只想请你不要浪费时间。」
「表情绷得那么紧,真是吓人……好吧。」
莱茵沙哑的声音说到一半,就变成撒娇的低语袭向被她压倒的梅乐蒂。
「那我们只好待会儿再继续啰,乐乐……呜,人家好想把你的子宫还有肠子都拉出来,还要把乐乐尿尿的地方……」
「呃呃……好啦、知道啦,乖……」
就应付莱茵这点看来,梅乐蒂实在是令人敬佩的存在啊。
梅兰妮暗自窃笑,然后冷冷地推开母猫。
「喵喵……」
母猫有些哀伤地叫着,然而她并未因此回心转意。
待莱茵和梅乐蒂衣衫不整地坐好后,红色玫瑰发出了沙哑的声音:
「今天找你们来,有两件事要宣佈。一件大家应该都很清楚,那就是『白夫人』也被主人驯服了。」
莱茵指着沙发面前最大块的萤幕。虽然上头只剩张髒乱的床铺,不久前发生的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
所以莱茵一开始才会说,黑曜石地区已被主人所掌控。
白夫人伊莎贝拉──四区的主监视者。做为调教师已是五年前的事情。总共训练出十名优秀的女奴,凯西小姐也在其中。调教技术高明,过去曾是黑曜石最炙手可热的名调教师。被称为白夫人的理由,在於她的调教手法以抽血、放血与输血为主,因此女奴个个都是病恹恹的模样。
叫人喜欢不起来的病态。
「做为主人的女奴,想必白夫人很快就会加入我们。大家可要按捺住,别对夫人她无礼哦!」
最该担心的是你吧……梅兰妮对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莱茵投以轻蔑的目光。
彷彿被当成白夫人般,不停被莱茵抚摸屁股的梅乐蒂说:
「这次不到一个月就出手,主人似乎很焦急啊……」
已经戴回面具的凯西小姐点点头:
「事情进展得太快,可能会导致反效果。」
沙哑的声音说:
「的确,主人最近火侯和气势已大不如前。因此,身为女奴的我等务必在调教时协助主人。」
「同意。」
「了解。」
「知道了。」
莱茵露出浅浅的微笑。
「很好。那么第二件事,是关於小姐……」
看着莱茵欲言又止的模样,梅兰妮知道,接下来的话题可没那么轻松了。
「嗯,先来确认大家的意见吧!」
莱茵拍了下手掌说:
「现在的情况是,小姐和女奴恋爱了,而主人要我们别插手这件事。但是,目前看来,即使情况不太乐观,主人似乎还是无意出手。」
梅兰妮盘起双手,对那张浅笑起来还挺漂亮的脸蛋说:
「毕竟是主奴相爱的状况,主人或许想让小姐走自己走过的路。」
「我不认同。过去的那件事对主人打击太大,主人没有理由眼睁睁看着小姐受伤。」
「艾萝与那个人的相似度并不高,只要暗地循循善诱,就可能走出不一样的结局。」
「违反自由意志,那就不再是恋爱了。」
「给予基本的身分教导,应该不属於违反自由意志吧?」
「不尽然。但是按照你的做法……」
在梅乐蒂正要大力反驳以前,莱茵旋即拍了拍手,叫住准备和对方争执到底的两人。
「总之,我想问的是,乐乐、梅兰妮、凯西,你们还想继续做下去吗?」
莱茵面无表情地抛出了问题,随后收到了让她稍微勾起一点笑意的答覆。
「很好。因为我也是这么打算的。既然全员一致,那就进入正题啰。」
沉默片刻,沙哑的声音轻声说:
「小姐她……崩溃了。」
§
明明许下了承诺。
明明交换了亲吻。
明明拥抱了彼此的身体。
明明共享了彼此的体温。
明明喜欢着她。
明明被她喜欢。
但是为什么……睁开眼睛的每一天,总盼不到她的身影?
「────!」
好喜欢她。
比起对马麻的喜欢还要更喜欢。
在这世界上最喜欢的就是她了。
「────────!」
好喜欢抚摸她的感觉。
好喜欢抱着她的感觉。
好喜欢被她拥进怀里的感觉。
好喜欢被她呵护身体的感觉。
「────────────!」
好喜欢……
好喜欢……
好喜欢……
好喜欢……
「──呜、呜、呜啊啊啊!呜啊啊啊啊啊!给我!给我!给我给我给我给我给我给我啦!」
好喜欢……
好喜欢……
好喜欢……
好喜欢……
「──让我见她、让我见她让我见她让我见她啦!呜、呜呜、呜啊啊啊!呜啊啊啊啊!」
脑袋每个角落都是她的影子。
挥之不去、也不希望她消失。
睁开眼睛看到的不再是充满玩偶的房间。
而是喜欢之人不在身边的空荡荡的黑暗。
「──明明说要在一起!说要在一起的!快点给我、给我、快点快点快点给我啦!马麻!拜託你啦!」
好希望在梦里抱紧的她,清醒过来后依然静躺在怀里。
好希望在梦里温存的她,清醒过来后依然抱紧着自己。
就算是这么微不足道的期盼……还是无法实现吗?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马麻!给我啦!马麻!马麻!马麻马麻马麻马麻马麻!」
喉咙好乾。
眼睛好热。
嘴巴好酸。
喊得……好累。
「──呜……呜呜……给我……给我啦……我的……说要在一起的……」
好想见她。
好想见比自己大好多岁的她。
好想见只能在梦里短暂相处的她。
「──艾萝……」
好想见……艾萝。
「────……」
脑袋好晕眩。
吵闹了多久,已经记不得。
等到自己察觉世界突然变安静的时候,青白色的小小房间已经乱成一团。
躺在飘落一地的棉花中间的,是自己从前很喜欢的熊熊玩偶。
踏过棉花而来、在自己面前蹲下来、伸手抚摸自己脸颊的人,也是自己从前很喜欢的马麻。
为什么要说从前呢……那是因为自己已经有最喜欢、最喜欢的那个人了。
「这么想见她吗?」
点头点头点头。
「就算这样,明天还是会一直等下去。」
即使如此,那也好过在这边感觉着热到快爆炸的胸口、烧到快坏掉的脑袋。
好过怀抱着对她的爱意空等下去的这个房间。
「手来。」
长长的针筒弹了两下,随后带着有点冰、有点痛的触感刺入身体。
穿白衣服的马麻挡去了青白色的视线,很快地又夺走了眼皮底下的残影。
「晚安,宝贝。」
晚安,马麻……
艾萝调教日记(19)
日期记录:紫水晶。
预定事项:扩张调教??续。
本人附註:昨天那样根本睡不好……笨母狗……
§
「要插啰。」
主人的声音连同屁股肉被抓住的触感一同传来,趴在床上的艾萝呻吟着点头。
高高翘起的屁股满是汗水与淫液,在主人眼中看来,想必既油亮又美丽吧?
尽管像这样净想些和肛门无关的事情,被肉棒猛然撑开的括约肌,依然发出了深沉的冲击。
「呜咕呜呜……!」
陷入肛门的肉棒再怎么湿滑,要想一口气插入直肠,还是相当勉强。
紧闭的肛道产生撕裂般的痛楚,每刺入一吋,都像会穿破肉壁似的,使艾萝紧张又不安地蠕动。
明知那是自己最喜爱的肉棒,身体就是不断传出胆战心惊的感觉,肛门及括约肌亦害怕地缩紧。
然而再怎么紧绷,一旦龟头整个钻进括约肌内侧,这就意味着身体再也无法做任何抵抗了。
「啊、啊呜呜……」
主人下盘压向屁股的力量,令炽热的龟头轻而易举就往深处窜去。
肉棒接续磨擦着被撑开的括约肌,引发一阵让心怦怦跳动的酸楚。
「呜呜呜呃……!」
直到主人大腿贴紧自己的屁股,那根无法完全插进阴道内的肉棒,十分紮实地陷入了湿热屁眼内。
被填满的一瞬间,艾萝浑身充满了酥酥麻麻的充盈感。
「呜嗯……呜……」
戳进直肠内的肉棒,不断以抖动刺激着黏臭的肠壁。而肠壁也彷彿回应肉棒般,将拥塞的推挤感规律地传回脑部。
虽然这样说对主人的肉棒有些不敬……有点像便秘的感觉啊……
──不不不,身为一名英格兰淑女,理所当然是和便秘扯不上关系。之所以会说像便秘,充其量也只是在做譬……呜啊!
没能结束莫名其妙就淑女起来的碎碎念,艾萝就在「有点像便秘的感觉」开始大幅度地摆动之际叫了出来。
啪滋、啪滋、啪、啪咕、啪滋!
「啊、啊啊、啊呜、呜……!」
──不一样。
跟之前被主人插入肛门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肉棒每抽动一下,括约肌就被磨得好烫、肠壁也被塞得好满好热。
往外拉出的时候,被撑开又松开的肠壁,有股非常沉重的脱力感。
而当主人再度挺进,肉棒不止是撑开括约肌、撑开肠壁,更是连同那股脱力感一起撑开了。
啪滋、啪啾、啪啾、啪滋、啪!
「呜呃……咕……呃……呃呃……!」
肠液混着粪汁被龟头、被肉棒搅拌着。每次搅拌,都把被撑开的丢脸肠壁弄得更黏更臭。
但是主人并未因此停止。
好丢脸。
屁股的里面,被咕滋咕滋地搅拌。
随着搅拌声变得更黏稠的肠壁,继续被肉棒撑开、松弛、撑开、松弛地抽插着。
肛门好烫。
……好舒服。
「呃……呃呃……」
啪滋、啪滋、啪滋。
「主、主人……呃……」
咕啾、咕滋、滋、啪、啪滋。
「怎么啦,笨母狗?」
啪滋、啪、啪、啪滋、啪啾……啾噜。
声音听起来十分冷静的主人,体贴地停下了让艾萝呃呃叫个不停的抽插,把肉棒往深处一顶,接着整个身体贴到她背上。
「呜呃呃……」
即使如此……自己还是在肉棒顶入的同时,被充盈感与脱力感夹攻而滴下了口水。
待交织着不安与喜悦的炽热快感稍稍消退,艾萝才意识到背部感受到的柔软触感。
主人的身体小小的,有点湿,有点热。
平坦的乳房带着稍微过头的弹性压揉着,乳头的触感十分舒服。
落在背部的亲吻与舔舐,更是令自己不禁细声呻吟了起来。
「……觉得不舒服的话,就跟安娜大人说。」
悄悄地舔吻着背上汗珠的主人,用着稚气未脱的声音这么说。
主人竟然在为自己担心,真是让人开心呢。
「好、好的!不过啊,与其说是不舒服,比较像是……嗯……脱力感?」
「像这样?」
滋咕!
「呃呜……!」
听到肛门深处发出的明显声响时,艾萝心头涌现了深深的不安。
可是她还没做好准备,就在突然袭卷而至的微弱虚脱感之下迸出呻吟。
主人仅仅抽出三分之一左右的肉棒,括约肌及肠壁受到的磨擦感就如此强烈。要是整根抽离肛门的话,已经有点发软的双腿大概会直接瘫掉吧……
「还是这样?」
咕滋、咕滋。
「呃……呃哇……!」
肉棒保持着大概的深度,开始前后进行极小幅度的磨蹭。
不停咕滋作响的肛门又烫又痒,好像搔到痒处似的,把艾萝整个下半身都搔到无力了。
好烫。
好烫啊。
和肉棒密切磨擦的肛门口还有括约肌,被弄得又烫又敏感……
「呃嗯……嗯……嗯嗯嗯……!」
在酸酸烫烫的扩张感中,艾萝感觉到了另一股异样的快感。
尽管过热的脑袋无法冷静分析这股感觉,可以确定的是,那是身为女人的她无法感受到的短促的快乐。
如同撑开屁眼的肥壮肉棒,自己也在密切磨蹭的过程中完全勃起了。
「啊……这样好棒……好热、好舒服……呜嗯!」
明明是在主人看不到的地方硬挺着,却连渴望被爱抚的时间都来不及享受,肉棒就被柔软的小手紧紧握住。
主人四指并拢着压在冠状部位上,沾了汗水还是口水的湿答答大姆指,则是以指腹按揉起肉棒的尿道口。
「等一下,那边很敏……感……!」
啾滋、啾努、啾滋!
「哇啊、哇啊啊……!」
啾滋啾滋啾努啾努滋噜滋啾滋!
指腹压住了尿道口便迅速地朝四方推弄,含着微痛的快感登时袭向全身。
刺刺的、麻麻的,彷彿电击般。
「呜呃、呃、呃呃、呃呜、呃呜……!」
啾滋啾努啾滋啾努啾滋啾努!
肉棒不禁随着指腹的每一次推弄颤抖着,连带让艾萝早已无力的身体瘫软下来,只剩屁股还勉强维持翘起的姿势。
而电击似的快感不光是流遍全身,还有更多是在龟头及尿道口蓄势待发。
龟头被啾滋啾滋地磨擦着。
好想要。
好想要啊……
好想现在就被边刺激着尿道口、边套弄肉棒……
好想从被剧烈爱抚的尿道口,射出浓浓臭臭的精液……
就在自己如此渴望着主人能抚弄肉棒之时,主人的握姿产生了变化。
姆指滑过冠状部位后和其它三指会合,现在变成了食指在戳弄着尿道口。
呃,戳弄……?
「主人……?等、等等……」
噗啾!
「呜呃呃!」
为什么尿道会……?
可是,尿道口传来的拥塞感、炽热感与刺痛感,是千真万确的。
主人的手指……撑开母狗尿道的手指,塞入了约莫一个指节的深度。
好刺。
好痛。
好涨。
……好棒。
手指在被撑开的尿道内蠕动着,彷彿能听到啾滋啾滋的细微声响。
每次窜动,指甲都把尿道刮得一阵刺痒。即使是柔软的指腹,磨擦着尿道也不禁涌现麻麻的酸痛感。
可是,只要感觉着尿道和肉棒被侵犯的酸痛与刺痛,急欲被高潮填满的内心就忍不住亢奋了起来。
「哈呃……呃……哈啊……!」
尿道堵住所涌现的拥塞感,和肛门的拥塞感完美结合在一块。即使两穴同时被挖弄,身体接收到的也是规律的快感。
以前从未体验过的快乐。
有点多的不安与痛楚,加上酥麻微弱的快感,竟然让自己觉得很舒服。
……好变态。
……又好想被继续挖弄。
艾萝把羞烫的脸颊紧紧压在床单中,品嚐着尿道被奸淫的微妙舒畅感。
屁眼被磨擦发热、尿道也好像快烧起来似的。
这样大概……也快到极限了……是吗?
感觉彷彿会就这样持续到高潮,艾萝从皱起的床单和凌乱发丝间看向黑色的墙壁。
就这样了。
被肛门的热度所支配、被尿道的酥痒所征服,边喘着气边呻吟,放任被调教的肉体直抵高潮──就在艾萝颤抖着如是想的时候……
「呃呜……!」
主人的手指头,从某个自己未曾想过的地方陷入了身体里。
肉棒的尿道被插入这件事,已经够让她又羞、又痛又舒服地哀鸣了。要在这种情况下想起自己其实有两个尿道,实在太强人所难了。
所以当主人一指插进她女性器的尿道口、浸泡在满是尿液的膀胱之时,瞬间引发的痛楚让艾萝一时失去了意识。
本来颤抖着的身体因此停摆了一会儿,才随着噗咚噗咚的心跳声慢慢恢复过来。
「呜……尿道……尿道都被插了……啊呜、啊呜呜呜!」
酸痛感在搅拌、刺痒感在搅拌、脱力感在搅拌。
「啊啊……噫……噫噫噫……噫噫……!」
所有的感觉,都在三穴的抽插下搅拌成了一块。
「噫呃……噫呃……噫呵……」
那是全心接受主人给予的调教的……
「噫……噫嘿……嘿嘿……」
快乐。
「噫……呜?」
青色的影子在黑压压的眼皮内闪烁起来时,搅拌声连同抽插声都消失不见了。
身体不听使唤地做着自己难以理解的反应,就像被细长银线操控的人偶一般。
往上吊起的眼睛好酸,死命伸长的舌头好痛。
乾渴喉咙泡在白沫里咳呃咳呃地空喊着,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只有温热的沫泡从嘴角不断滑下,和眼泪与鼻涕融成一团后,坠落到被汗水与唾液打湿的床单上。
不够。
这样不够啊。
想排出体外的东西,不应该这么少才对……
「呃……咳……咳呃咳……」
肛门和尿道都完全不听使唤了。
尽管如此,奋力往外脱出的大小便,却被某个东西硬是挡在体内。
脱力感,好沉重。
不把肛门与尿道内的东西排出去,这股感觉就不会平息。
啊……好想大便……好想尿尿。
好想从脱力感中解放。
「呃……呃呃……」
视线好不容易重回黑色墙壁与白色床单的拥抱,逐一恢复的感官又把自己给弄得颤抖不止。
拥塞感也好、酸痛感也好刺痒感也好快感也好,已经不想管了。
只想排除掉释放到一半的脱力感。
只想把卡在体内的大小便排出去。
啊啊……不行了。
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
「真的……真的……不行……呜!」
抓准了自己濒临极限的那一瞬间,主人同时抽出两边的手指、抽出肉棒──
「……!」
突然畅通起来的穴口,在来自内部的强烈压力之下,纷纷迸射出不很雅观的热液。
沉积於尿道及肛门的炽热感,刹那间即奋力向外脱出。
「……啊啊!」
瘫软的双腿再也支撑不住的身体,抱持着浑厚热气就地倾倒。
重重地压在床上的肉棒不停喷出金黄色尿液,感受到某股黏热感的女性器亦同时喷洒出尿。
好不容易排出肉棒的屁眼想合也合不起来,只能不断地将被肉棒塞住好一段时间的粪便推挤出去。
噗哩、噗哩、滋哩!
伴随着臭屁声一团又一团窜出的稀粪,有的直接落向床铺,有的则是沿着会阴流向私密处,最后朝向会阴下方汇聚成一大团深褐色的污物。
强烈恶臭飘来之时,浑身乏力的艾萝感到一股好沉重的羞耻感。
……可是,悄声喘气的自己,却又因为排泄动作感到舒服无比。
这样的我真是……
「变态母狗!臭肛门还在噗哩噗哩地叫着呢,臭死人了!」
……是的,我是变态母狗。
「干嘛不出声,变态母狗!」
「汪、汪呜……」
屁眼和尿道都被玩弄的变态母狗。
「看看你的臭肛门,旁边全部都是臭大便呢。噁心!变态!」
「呜……还不是主人弄的……」
被玩到大小便狂泻还动不了、只能用下体感受着黏稠恶臭的变态母狗。
「变态、变态、变态!不过……臭母狗越是变态,就越让安娜大人兴奋呢。」
「谢、谢谢主人……汪!」
被嘴巴有点坏的主人所爱的变态母狗。
等到身体从沉重的脱力感中恢复过来,已经是好一段时间后的事情了。
将主人那被污物弄髒的肉棒彻底清理乾净,则是这段空档唯一的任务。
一边被主人骂着噁心、骂着变态,一边又吸得主人不禁发抖呻吟。
即使上头有着肮髒的东西,主人的肉棒还是如此美味。
就在这段悠闲的时光里,小小的主人射精了。
平淡地、自然地,在女奴的嘴里射了精。
有点腥。
也有点甜。
是安娜大人的气味。
「变态母狗……」
「啾噗、啾噗、噗噜……呜,主人怎么了吗?啾噗、啾咕……」
「你……让安娜大人觉得……」
「啾噗、滋噗……很可爱?啊噗、啾噗……」
本以为抬头可见的是主人温柔的笑容,想不到却是皱眉头的模样。
「你啊……实在是臭死啦!」
「咕、咕噗呜!呜咳、咳咳……怎、怎么这样说人家嘛!」
「啊?难道是要安娜大人摸摸你的头,称讚你拉的屎很香吗?」
「倒也不是啦……呜,不过,又不是母狗愿意拉的!」
「哈?这么说,你可是不愿意让安娜大人把你插到失禁?」
「怎么会……不管主人想做什么,母狗都会欣然接受的!」
「所以说!你这条被安娜大人插到失禁的变态母狗!实在是臭!死!啦!」
「呜……呜呜!」
就算被趾高气昂的主人趁机戏弄一番,母狗的心情依然十分愉快。
因为,就算是这样的变态母狗,嘴里所含住的依旧是主人的肉棒。
髒污什么的都不想管了,反正身体也懒懒地不想动。
虽说曾考虑到卫生问题,这种事还是交给穿白衣服的去烦恼吧!
现在的自己,只要忍受黏稠感及恶臭味,就能继续替最爱的主人口交。
这样的话……
「……不行。」
「呜噗、啾噗、咕……咦?」
「一直闻你的臭大便味,安娜大人根本没办法勃起啦!这条变态大便狗!」
「呜!才不是什么变态大便狗,是变态母狗啦!」
「都一样啦!再这样下去,会害安娜大人一直软到时间结束……」
把半软……不,是完全软掉的肉棒抽离母狗嘴巴的主人,带着受不了的表情望向监视器。
「帮我们清理身体。」
对着监视器说话时的主人,是面无表情的模样。
讲完话并且和监视器别开目光,才又变回受不了臭味的样子。
和表情比以往生动的主人对上视线,艾萝注意到一件事。
「主人,今天没有流鼻血呢。」
「嗯……似乎是这样。」
「身体还好吗?」
「感觉没什么不同。不过,刚起来时有点晕眩。」
「晕眩?」
「脑袋清醒后就不会了。不是什么大问题。」
「那就好……」
虽然还是不晓得流鼻血的原因何在,总之主人没事就太好了。
艾萝凝视着主人白白嫩嫩的脸蛋,不知怎地兴起一股想捏脸的冲动。
可惜这个愿望还没实现,蠢蠢欲动却无法自在活动的自己就先被狠狠拧了一把。
「啊痛痛痛痛……」
一手拧住母狗脸蛋的主人,另一手彷彿在抱怨似的,以手指夹弄着软绵绵的肉棒。
主人好像很伤脑筋呢。
既然是主人的母狗……艾萝无论如何也要有所行动才行。
「汪呜!母狗想吃肉棒!」
「哈?就跟你说没办法勃起……」
「就算软绵绵也想吃!想吃想吃!」
「……真拿你没办法。要心怀感激地吃喔。」
「汪汪!」
硬梆梆的也好,软趴趴的也无所谓。只要是主人的肉棒,对自己而言就是最美味的。
不过呀,要是能用口交让主人再度勃起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
艾萝抱持着不妨一试的愉快心情,在主人爱抚下努力吸吮着。
啾噗、啾噗、啾咕、咕噜、啾噜。
就算直到最后,主人还是忍不住抱怨起排泄物的臭味、频频骂自己是变态母狗,依然是很令人开心的事情。
真希望这样的爱抚能继续下去啊。
偶尔自私点也没关系吧?这般想着的艾萝,又任性地在心里埋怨了一句。
唉,要是房门那儿传来的沙哑声音,能再晚一点出现就更好了。
「是你们指定客房服务的吗?」
出现在黑色房门口的,是一位身高与体型都和主人十分相近的金发女子。
瘦瘦小小的身体,披着一件过大而拖地的白袍。乍看之下,就像小孩子穿着大人的衣服。
她的五官如东方人般细长美丽、未留一丝稚气,一眼就能看出是成年人的面孔。
至於那对金色的眼珠子,理所当然也不像主人那么可爱,而是透露出精心计算过的和蔼。
虚伪的视线。
艾萝打了个寒颤。
不过,主人的表现似乎却完全无视於自己的担忧。
小小的主人睁大了圆圆的灰眼睛,朝同样小小的那人投以不可思议的惊呼:
「莱茵老师!」
金发的小个子维持那张令艾萝感到不舒服的笑容,扠起了腰对主人笑道:
「好久不见啦,小安娜。」
艾萝调教日记(20)
日期记录:紫水晶、黑曜石。
预定事项:特别授课☆莱茵老师的优雅绽放课程!
本人附註:小安娜真是太可爱了,幸好昨天有趁清洁的时候#@&! 虽然让她在母狗面前漏$&^好意思…… 母狗也是可爱的类型,应该能开出很美的*#&呢! 嗯──当做好久不见的礼物,今天就来个华丽优雅的%$^吧!
§
「安娜大人……啊,莱茵小姐也来了……」
和往常一样出现在房门口的主人,气喘吁吁地以点头代替回答。
而那位与主人有着相似体型的莱茵小姐,则是拖着长长的白袍,站在主人左后方的位置跟着大口大口喘起气。
要是不去看莱茵小姐的脸,她们还真像是为了什么东西打闹一番后的小女生呢。
待满头大汗的两人调适好呼吸,才挟着各自的热气先后上床。
虽然主人和莱茵小姐都没说什么,保险起见还是关心一下吧。
「呃……主人、莱茵小姐,你们刚才发生什么事了呢?」
听到艾萝的声音,主人就一脸不爽地指向莱茵小姐,同时莱茵小姐也一脸不爽地回指主人。
「老师偷看了调教日记。」
「小安娜不让我看日记。」
……还真的因为什么东西吵起来了啊。
「她幼稚到没药医啦。」
「她保守到像笨蛋啦。」
……就算你们这样对我说,我也不好意思帮其中一方说话呀。
话说回来,莱茵小姐不是主人的老师吗?就算体型再怎么像小孩,跟真正的小孩子吵架也未免……
「你这幼稚笨女人想打架吗!」
「谁怕你啊乳臭未乾的小鬼!」
……拜託,身体还在冒着热气的情况下,就别吵架了好吗……
即使再怎么无奈,为了让蓄势待发的两人冷静下来,艾萝只好挤到两人之间,然后一把将小小的主人、小小的客人抱进怀里。
黏黏热热的……呜。
这个时候要说什么才好呢?啊,有了。
「吵架是不好的喔,快点和好。」
「笨母狗,又不是吵架!只是想扇幼稚笨女人一掌而已啦!」
「蠢女奴,快点放开我!我要好好揉痛那张臭小鬼的脸蛋!」
……真是够了!
「两个人都给我闭嘴──!」
右手一捏、左手一捏,在两个浑身是汗还动来动去的小鬼头剑拔弩张之际,艾萝狠狠地捏住两人脸颊。
「你快噗呜!」
「放呜开呜!」
啊啊……主人的脸蛋好软啊……要是没有温热的汗水就好了。
另一边的莱茵小姐虽然一看就是成年人,柔软度却和主人有得比呢。
好想再捏个几十分钟,不过看到盛气凌人的两个小鬼头都痛到快哭出来了,也只好乖乖松开。
「不可以吵架,知道了吗?」
「……呜,知道啦。」
「……好啦好啦。」
「嗯哼,这样才乖。」
摸头、摸头。
摸头、摸头。
乖乖享受摸头的小安娜,还有穿着过大白袍的莱茵小姐,两个人安静下来时明明是这么可爱。
可爱到都忍不住将她们紧紧抱进怀里了。
「啊啊,母狗的身体怎么变得好臭,难道是幼稚笨女人的臭味吗?」
「哎呀,你这发育不良的贫乳小鬼,请不要在那边散发乳臭好吗?」
「你那身体又是怎么一回事?都几岁的人了还是个贫乳,一定是贫贱的贫啦!」
「你那根大人用的臭肉棒呢?明明是个小鬼还敢用巨根,这样就能变大人吗!」
「哼!这是要挑战安娜大人的肉棒吗!」
「哈!我可是人称玫瑰小姐的女人啊!」
「德意志的笨女人!」
「斯拉夫的臭小鬼!」
「……都给我停!」
叩!
「止!」
咚!
「啊呜……」
「呜呜……」
结果根本就是小孩子吵架嘛!
不管捏了脸还是敲了头,就算把两人抱得紧紧的,给她们一逮到机会马上就挑衅对方。
惩罚无效、奖励也没用,这种时候也只能等当事人冷静下来。
艾萝悄悄地叹了口气。抱着两个捏住对方耳朵、乱戳对方鼻孔的小女孩,就倒向柔软的床铺。
主人也就算了……莱茵小姐是怎样啦……
打从她昨天突然出现,主人的注意力几乎全放在她身上了。
明明是调教以来第一次的沖澡时光,还想要边跟主人做些害羞的事情边洗的说,穿白衣服的莱茵小姐却兴沖沖地说要一起洗……接着就是有点被冷落的状况了。
从主人四岁懂事开始直到十岁,既是小调教师的导师、也是保母般的存在,这样的莱茵小姐,理所当然深受主人喜爱。要是再加上她们相隔两年无法见面,思念的程度恐怕不是自己能够轻易取代的。
尽管很清楚莱茵小姐对主人的重要性,淋着热水的艾萝还是忍不住吃醋。
而且在那之后,也是听着主人与莱茵小姐的聊天声直到入睡。就连到了今天,也是两个人一起出现。
……什么嘛。虽然一直跟主人拌嘴,也好过被忽略掉的自己嘛。
艾萝在心里瞪了伏在自己左乳上的莱茵小姐一眼。
话说回来,昨天主人和莱茵小姐重逢那时,还充满了一股相当温馨的气氛。怎么今天反而像仇家似的吵个不停……
日记被偷看这种事,真的那么值得一吵吗?
真是搞不懂啊,小孩子……还有像小孩子的大人。
看着似乎是吵累了、没精打采地趴在乳上和缩在腋下处的两人,艾萝决定随便起个话题。
「请、请问,为什么莱茵小姐会被称为玫瑰小姐呢?」
反正有活力总比沉默来得好──这般想着的艾萝,很快就察觉自己不该挑起莱茵小姐的兴致。
「喔喔!你也想被绽放吗?想吧?想吧!」
双眼在发亮,发亮!
「呃,这个,绽放是……?」
「你很想知道吗?很想知道对吧?对吧?对吧!」
容光焕发了,焕发!
「是有点好奇……」
稍微被突然兴奋起来的莱茵小姐给吓到,艾萝支支吾吾地看向主人。
那张面有难色的小脸蛋,不管怎么看都是很不妙的预感……
「我、我想还是算……」
话还没说完,本来伏在左乳上的莱茵小姐,咻地一声就凑到面前、竖起了食指。
「所谓的绽放呀──就是花朵!」
「噫!花……花朵?」
「花朵花朵!」
呜,一脸兴奋的莱茵小姐,还挺可爱的呢……
彷彿被对方所感染,艾萝已经一扫惊吓,露出了微微的笑容询问:
「花朵的话,是什么样的品……」
「肛门唷!」
即答。
「让女奴的肛门绽放美丽的红玫瑰,就是莱茵我的使命!」
莱茵小姐将手掌贴到胸口、骄傲地说着这句话。
……我没事干嘛乱起头啊!总之先避开这个危险的状况吧……
「这样啊……啊,我只是随便问问……」
「不管是含苞待放的处女肛,还是花枝招展的霸王花,莱茵我都能立刻替你服务喔!」
「呃……我想还是下次……」
「你心动了吗?心动了吗?有吧?有吧!」
口水流出了,流出!
「这……大概……不……?」
「那就来舒服地开花啰?开啰?开啰!」
痴醉地笑了,笑了!
「我……呜……!」
莱茵小姐兴沖沖的样子,不知为何让自己有股小鹿乱撞的感觉。
所以当主人面无表情地唉声叹气之时,自己才慢了好几步,发现到小腹传来的微妙脱力感。
「首先呢,是子宫!」
沙哑的声音在迅速充满整个下体的脱力感中如是说。
「啊呜……!」
麻痺感不像主人做的时候那么重,因此,当子宫韧带失去作用的那一瞬间,艾萝不禁痛得轻喊。
好快……明明才被按了几下,就能感受到子宫正在慢慢往下降。
而且,因为麻痺感不如以往,子宫颈磨擦着肉壁的微微酸痛感,把脱力中的身体弄得好舒服呢……
「哼呜……」
随着子宫渐渐脱出肉穴,艾萝焦急的眼神也跟着变得恍惚。
磨擦着乾燥的肉壁、直到啵咕一声向外露出的子宫,在莱茵小姐热情的注视中垂下。
又被看见了。
从身体里面被弄出来的子宫,又被主人……还有别人看见了。
女奴的子宫。
母狗的子宫。
……想要被玩弄的下贱的子宫。
羞耻感令艾萝双颊涨得好红,身体也随之轻颤。
可惜的是,让自己害羞难耐的妄想,却没有在那之后实现。
「很好!子宫很漂亮!现在,转过来趴好哦!」
艾萝有一句没一句地听着莱茵小姐的话,眼神游走於主人与莱茵小姐之间。
面无表情的主人在床铺角落盘起了双手。虽然在盯着母狗的子宫,看起来似乎不打算插手。
至於莱茵小姐的表情嘛……总而言之就是超级兴奋。
「快点、快点嘛!」
「呃……好的。」
抱持着子宫没被爱抚的小小遗憾,艾萝在莱茵小姐三度催促下翻身趴好。
「腿张开、张开!」
「这、这样吗……?」
两脚往外伸展到了床沿,张开角度让莱茵小姐满意地笑着。
「那么,要来做开花的准备啰!」
艾萝吞了口口水。
「好的……」
虽然自己并不是很清楚,所谓的肛门开花到底是不是像子宫这样,把直肠给弄出来……不过,只要想到主人正注视着自己,就有股停不下来的冲动。
再说了,连子宫都是轻轻按摩几下就弄得出来,肛门应该也……
「呃、呃呜呜啊!」
心情稍微放松下来的艾萝,就在肛门突然被某样东西大大撑开之际,惊讶地迸出哀鸣。
「呜……呜啊!」
那东西的温度没有肉棒那么高,前端形状也不一样──好不容易在扩张感带来的混乱中理出头绪,莱茵小姐也在这时更加深入。
带着冰凉滑顺的触感深入肛门内部的,无疑就是莱茵小姐的手。
……幸亏有那不知何时涂满整个手掌的润滑剂,否则现在肛门可是会磨擦到血流如柱。
毕竟,连前戏都没做就这么突然插进来,实在有够痛的……
「啊啊,你太紧张了呢。不是才被小安娜开发过吗?放松点、放松!」
就算您这么说……拥塞感也不是光说放松就能无视掉的东西呀!
更何况,还是被主人以外的人……
呜呜,屁股好痛喔。
舒服感都还没浮现,佔据脑袋的都是不舒服的拥塞感,还有正在消退当中的脱力感。
这么一来,本该令母狗感到愉快的肛门奸淫,就会变得既痛又难过了。
「嘿!」
莱茵小姐很用力地往内压入,把插入一半的掌心都推进括约肌内侧,手腕紧紧卡住括约肌。
那动作蛮横地带来了一股撕裂感,以及令人作呕的反感。
「呃……!」
头好晕。
脸好烫。
好想吐。
为什么会这样呢……不明白,也不想管了。
只是觉得,身体好像在排斥着莱茵小姐的样子。
「够了,到此为止。」
主人平淡的声音响起,登时制止了缓慢往体内钻入的莱茵小姐。
肛门和肌肤的磨擦、括约肌和手腕的磨擦、指腹与直肠的磨擦在同一时间停顿下来。
在自己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以前,没想到莱茵小姐先叹气了。
「没有前戏的滋养,果然不容易开花呢……」
……那还真是不好意思啊。
「你太急了啦。而且笨母狗的肛门是安娜大人的。」
「喔哦──吃醋啦?」
「哈?」
「看着心爱的女奴,被自己尊敬的导师拉出子宫、调教肛门,於是忍不住吃醋出声了,对吧?」
咦、咦?是这样吗?我是主人心爱的女奴……
「请注意您的用词,莱茵老师。是『心爱的母狗』。」
……更正,是主人心爱的母狗。汪呜……
「是、是。那么──」
咕啾。
接在小小的声响之后,莱茵小姐那只深深插入肛门内的手,几乎不费力气地抽离出去。这个看似轻松的动作,为什么会让自己忍不住哀嚎出来呢……
「呜噫……呜呜……」
拥塞感消失的瞬间,脱力感猛然飙升,随后又迅速凋零。
总觉得……不光是手,连不舒服的感觉也跟着离开身体似的。
松了一口气呢。
艾萝正欲转身,屁股却被一对小小的掌心给轻轻压住。
「呃……?」
接着是大腿肉的柔柔触感。
「莱茵小姐……不对……主人?」
然后是肉棒抵住热烫肛门的触感。
「被幼稚笨女人弄臭的肛门,就用安娜大人来清洁一番吧。」
趁虚而入的主人脸颊红通通地说道,紧接着整个身体都压了上来。
暖暖的、软软的身体,宛如爱抚般地在背上。甫一挪动,便带来温暖的舒适感。
主人的体温。
「变态母狗,我要插啰。」
主人的声音。
「好的……!」
主人的触感。
「呜呜……!」
啊……身体不痛了。
滑滑溜溜的肉棒撑开肛门、钻过括约肌乃至直肠里头的过程,没想到竟然如此顺畅。
就好像牵手这种简单又令人心暖的动作,主人的肉棒十分自然地陷入了母狗体内。
而且,身体马上就变得热呼呼了。
主人双手钻到自己双乳底下,五指开开地紧触着压扁的乳房。
肉棒开始缓慢抽插。
但是,不论主人还是母狗,都知道不用再从头慢慢来过了。
因为啊,母狗的肛门,早就满怀喜悦地接受了主人……
「好……好热……好棒……!」
啪滋、啾滋、啪滋。
「主人的肉棒……是主人的肉棒……!」
啪滋、啪滋、啪、噗咕、啪咕。
「哈啊……呃……!」
肉棒奋力顶入肛门深处的瞬间,母狗浑身微微发颤着。
待让肛门、括约肌及直肠不断升温的抽插再度展开,垂压在床上的子宫忽感湿热。
把脸埋在母狗私处前的莱茵小姐,正啾噗啾噗地吸吮着肥软的子宫。
「两、两个人联手……犯规啦……呜!」
尽管身体越来越舒服,嘴巴却言不由衷地喃喃着无谓的反抗。
然而,掌握了母狗一切的主人,还有技巧高明的莱茵小姐,轻而易举就看穿了这种矛盾心态。
所以……就算是再怎么笨拙的自己,也能放心地把身体交出去。
母狗在体内的火焰越发热烈之际,悄悄地闭上眼睛。
好奇妙的感觉。
身体确实感到炽热,乳房、肛门还有子宫的快感,也确实在攀升。
可是,自己却能一边享受着肉棒与舌头,一边沉淀思绪。
想要肉欲的时候,快感便如电击般驰骋於全身。
想要休息的时候,身体就轻飘飘地好像在飞舞。
……好舒服。
舒服到,就好像拖着疲惫至极的身体,朝软绵绵的床铺倒下一般。
思绪渐渐地沉入海底。
身体渐渐地放松开来。
抱持隐匿着的快感,让精神下沉再下沉。如此下沉到了最后,碰触到自己的,就只剩下许许多多反射着主人与自己的青白色碎片。
母狗看着这一切、享受这一切,然后……逃离了这一切。
真是的。
现在可不是回忆的时候呀。
现在是……现在是「想要肉欲的时候」才对。
母狗睁开了被愉悦的热泪所打湿的眼睛、顶着赤红的脸蛋迸出长长的哀鸣。
§
意识渐渐恢复过来时,梦境的碎片逐一拼凑成青白色的记忆。
压抑住抗拒这道色彩的反应、在其流失前挽回大部分的事件片段,成了每天醒来的首要任务。
虽然说,就算不刻意这么做,也能记住至少一半以上的内容,但这对於自己而言是不够的。
想要记得更清楚。
不论是重要的事,还是自己的事……
她按住微微发疼的脑袋。
啊啊,看来今天收集到的,并不全是愉快的碎片。
思及至此,身体不禁颤抖了一下。
她倚着床头坐起身子,接过随侍在旁的侍女递上的水杯。
喉咙重获滋润的舒服感,抚平了还不太习惯接触碎片的身体,也让她有了欣赏日出的余裕。
明明是每天都看得到的东西,最近却不知怎地,觉得阳光温暖到了彷彿虚幻之物。
不曾映照出碎片的日射,也会让碎片里的自我起而追寻吗?
是啊,那是一定会的。
如果说,那就是幸福的话……
……不,现在不是思考这种事情的时候。
她将温暖的碎片收藏在心底,转而寻找不愉快的尖锐碎片。不一会儿,便从中发现了带着锐刺的傢伙。
「通知第三实验班。」
她轻按住不很舒服的脑袋,面朝阳光洒落处说:
「发现了最优先目标,位置AD,状况为突发及W。」
语毕,侍女捧着已拨通的话筒来到她耳边,从听筒内传来了彷彿敲碎冰块般的女声。对於从听筒传来的、对方那每天都得问一次的问题,她给了有点疲惫的答案。
「你说那什么傻话,当然不可能。」
些许的倦容。
「别挖苦我啦,那种事真的不可能……嗯,我知道了。」
而后是苦笑。
「天佑女王。」
艾萝调教日记(21)
日期记录:紫水晶、祖母绿。
预定事项:乳穴调教。
本人附註:亚美的邀约……感觉会很可怕……呜呜。
§
今天由於亚美妮亚小姐送来的邀请卡,主人再度换上米白色连身裙,实在是可爱到不行!
──虽然很想这么说,但是那张愁眉苦脸的小脸蛋却有点煞风景呢。
「唉……」
当自己双眼发亮地高喊主人时,主人叹了好大一口气。
「唉……」
从主人手中收到手绘的派对邀请卡时,主人也叹了好大一口气。
「唉唉……」
就连自己边称讚主人边毛手毛脚的时候,从小嘴唇逸出的还是长长的叹息。
真是的,这种反应要是给亚美妮亚小姐看到,一定会让她很伤心的。
为了给唉声叹气的主人注入能量,也只好在这边使出必杀技了。
「安娜大──人!」
首先是优雅的公主抱!不过自己的力气不是很稳定,差点就让亲爱的主人翻滚三圈头下着地……
「人家来帮你打起精──神!」
接着是温柔的抱上床!把主人放到床上时,手好像发出了喀地一声应该不要紧吧……
「现在就要替主人注入母狗的能──量啰!」
最后当然是掀开米色裙摆、把母狗的肉棒送达主人的小肉穴!
咕滋、咕滋。
嗯?已经湿掉啦?
艾萝轻触主人私处,才发现让肉棒及阴户磨擦出声的并非主人的爱液,而是自己那吐出了好多淫水的肉棒。
比起射精量要少一些,却又能轻易覆盖住龟头及肉穴口的淫液,正带着细微的酥麻感自尿道口溢出。
这么说来……等待主人来到的那几分钟,也像这样弄湿了床单。
即使没有碰触到,光是想像一些令人害羞的画面,抖动着的肉棒就忍不住流出淫水了。
蓝白色药丸真是厉害的东西呀。
好,那就一股作气地插──入!
压住肉棒并没入湿润穴口之际,温暖又柔软的触感登时包覆住肉棒。忍住令自己不禁出声的舒适感、滋润肉穴深处并加以撑开,肉棒在很短的时间内就直抵子宫颈了。
对着小小的子宫颈奋力抖动肉棒的艾萝,顶着红润的脸蛋看向主人。
抖动、抖动。
「唉……」
推挤、推挤。
「唉……」
磨蹭、磨蹭。
「唉唉唉……」
……呜呜,能量根本没传进去嘛!
难、难道,是因为没有插入子宫吗?对吧?要是直接磨蹭子宫的话,应该更容易传送能量才对。
话虽如此,主人没有自行服药的话,凭自己也没办法插入小小的子宫颈就是了。
艾萝沮丧地抱住主人。
既然肉体接触行不通,就来个精神打气好了。
深吸一口气,艾萝吻着柔软的小脸蛋说:
「主人好像不太想赴约呢?亚美妮亚小姐的派对。」
暖暖的主人抱住自己的背,随着小肉穴缩紧时说道:
「也不是不想……也不是很想。」
「那、那到底是怎样……」
「去了的话我不会很开心、不去的话又怕她伤心。」
「这样啊。那么,是为什么会不开心呢?」
「……会被视奸。」
「啊啊……好像会这样没错。」
对於亚美妮亚小姐的记忆已经有点模糊,不过那句「兴趣是视奸小安娜」倒是很令人印象深刻。若不是自己天天都能见到主人,恐怕也会染上这种怪癖吧。
腹部感受到的热度范围渐渐萎缩,看来主人因为视奸这句话冷掉了呢。
艾萝轻握住主人那根畏缩中的肉棒,一面给予微弱的刺激,一面哄着开始发抖的主人。
「亚美她要是太兴奋,会一边喊着小安娜小安娜、一边又拉又泻又融化的……」
「融、融化?」
点头、点头。
「这个比喻真是抽象……」
「比喻?」
主人可爱地歪着头。
「不是比喻啦。亚美的肌肤,最外面那层会融化喔。应该说最外层可以食用。」
「……食用?」
「亚美,是糖果女孩喔。」
「这个,呃,我还是不太懂可食用啊、融化啊是什么意思?」
真受不了你这头笨母狗──主人皱起的眉头彷彿如是说。
按照主人指示,艾萝献上手臂好让主人能够舒服地躺着,再试着用半勃起的肉棒往肉穴深处抽动了几下。尽管没能让主人表情产生变化,或是小声地呻吟出来,能够被主人命令就够令她满足到再度硬挺了。
膨胀着的肉棒,被小小的阴道宛如吸吮般紧密抱拥着。
由於肉棒持续吐出淫水,加上主人身体慢慢也在分泌爱液,湿度十分良好。
温度的话,当然也是结合了两人体温的热热暖暖的热度。
总觉得……有点不妙。
虽然不像第一次用肉棒高潮时那么刺激,可现在光是稍微在肉穴里抖动,都舒服到让人不禁叹息。
果然还是主人的小穴最棒了。
「糖果女孩啊,也是一种女奴。不过因为兼具服务性质的缘故,地位被认定比女奴要高。」
可是面无表情地说着话的主人,看来是没有先做一次的打算了。
性欲固然重要,但亚美妮亚小姐的事情还是很吸引艾萝。就在她犹豫着是否要先做再说的时候,主人接着说道:
「她们接受了完整的改造手术与调教,变成像是加工机器一样的身体。可以想成是人形外表的机器吧。」
真不愧是主人,只凭一句话,就让本来兴致勃勃的自己冷却了下来……
改造手术。
人形外表的加工机器。
明明充斥着满满的吐槽点,为何自己只感到不愉快呢?
「亚美妮亚小姐……」
大概是因为,自己曾经与亚美妮亚小姐亲密接触过、体验到那股不自然的感觉,才无法对主人这番话一笑置之吧。
「改造女奴──在此领域内,亚美已经是接近完全改造的程度,只差还保有意识及人的外形罢了。」
「外形……」
主人眉毛一动也不动地点头。
「剖开来看的话,已经是无法称之为人类的状态。」
「……真的?」
「是。」
「因为……调教?」
「是。」
强烈的不适感猛然涌现。
「也就是说……以后我……」
「不一定。」
「……呃?」
「未来还得依照你的成长状况,才能决定该朝哪块领域发展。」
既然是看自己,那绝绝对对、千千万万不要成为什么改造女奴……
光想就令人头皮发麻的噁心。
并不是针对亚美妮亚小姐。只是单纯地,对於为了达成调教而连内脏都换掉的改造手术,打从内心深深反感。
不管怎么说,都太病态了。
相较之下,只是被装上肉棒的话,还没那么令人不安呢。
因为……因为主人的小肉穴实在好舒服嘛……呜,自己的意志力还真是薄弱。
「我说啊,你不用这么担心。就算是改造,也分很多很多层级。不需要因此束缚住你内心的变态母狗了。」
用温柔语调安抚了艾萝的主人,面带很浅很浅的微笑,以细细的手指爱抚般挖弄着母狗的乳头。
「是的,主……」
……挖弄着乳头?
「呃……呃……咦……这……主、主人?」
艾萝哑口难言地低头望向自己的双乳。
丰满自傲的乳房自是不在话下,问题是那看来比以往大上一圈的乳晕、比以往大上一号的乳头……
含住了主人小姆指的乳头。
「等、等等?咦咦?咦咦咦?乳头?人家的乳头?」
一片混乱的脑海,瞬间闪过了「改造女奴」一词,仅凭此便夺去了全身力气。
比起自己不安到颤抖不已的反应,主人反倒一派悠闲地看着自己……
「没跟你说吗?这两天要调教乳穴……」
「乳、乳、乳、乳穴……?」
「乳穴、乳头穴、乳头肉穴、乳肉穴,你喜欢哪种称呼呢?」
「那还是乳穴好了……不是啦!人家的乳头不是拿来插的东西啦!」
主人略显惊讶地侧头。
「不行吗?」
「……不行。」
「无论如何?」
「……无论如何都不行。」
「为什么?」
「毕竟乳房……乳房应该是用来授乳的器官呀!」
「是。授乳和乳穴。」
「只有授乳啦!」
「可是乳穴很舒服。应该……」
「那只有主人的肉棒会舒服吧……」
对这句话产生反抗意识的主人,神气活现地噘起了嘴说:
「也会让变态乳穴母狗舒服啦!」
「光、光是想像就痛死了吧!还有别叫我变态乳穴母狗!」
「……那,变态乳肉穴母狗。」
「人家只是变态母狗啦!」
「啊啊,区区一条母狗,竟敢对安娜大人如此无礼!你这条欠调教的超级变态乳肉穴臭鸡鸡母狗!」
「越、越讲越过分!」
「不过……」
主人抽出了前端陷入母狗乳头内的小姆指,转而摸摸那张急到发红的脸颊。
「不会让笨母狗变成那样的。相信安娜大人吧。」
脸颊感受到的温暖,搭上那张自信满满的小脸蛋,很快就抚平了内心的不安。
冷静下来想想,乳肉穴……不……乳穴好像没有想像中那么夸张嘛。
毕竟,本来就是用来导乳的部位,有洞也是很正常的。嗯,正……正常。
再加上,刚才被主人戳弄乳穴时,吓是吓到了,倒也没有产生不适感。快感嘛,是有一点点啦……
而且主人说过,改造是分很多层级的,也不会让自己变成像亚美妮亚小姐那样的改造女奴……
那么结论就是,不管从理性还是感性上来看,乳穴都没太大问题……吧。
「这么苦恼的话,以后再说也可……」
「没、没关系的!乳穴!」
「喔?」
「乳穴什、什么的,母狗才不会害怕呢!哼哼!」
「什么嘛,这不是很有自信吗!很好、很好!就是这股气势!像这样戳进去──」
滋噜滋噜──
「……呜哦哦哦!」
主人的小指……小指突然就全部插进右乳头内了!还在滋噜滋噜地挖着里面的东西!
「哦哦……哦哦哦哦哦……!」
右乳因为小姆指的插入隆起了长长一条,不知为何散发出好痛好痛的触感啊啊啊!
「停……暂停一下……!」
「哈?刚才的气势去哪啦?嗯?」
滋噜、滋噜、滋噜。
「哦呃、哦呃、呃呜……!」
啊啊……胸口一阵沉闷的闷痛感,痛到眼泪都流下来了啊啊啊!
「……根本就不行嘛。」
看到自己突然就痛到流泪的丢脸模样,主人一脸失望地抽出手指。
呜呜,连抽出的动作都好痛啊……幸好乳房获得解脱后,很快就恢复成平常的状态。
不过彷彿开了个小洞的乳头,还感受得到冷空气的寒意就是了……
「唉,说得那么好听,结果还是没办法成为超级变态乳肉穴臭鸡鸡母狗嘛。」
「因为真的很痛嘛……呜。」
看样子,乳穴还需要一点时间来让主人开发呢。至於那道又长又臭的称呼就算了,反正主人迟早会讲腻。
「看你痛成这样,也只能让乳穴休息一下啦。」
「嗯,好的……」
「虽然不是很想,不过还是去亚美那边看看吧。顺便炫耀安娜大人一手调教的超级变态乳肉穴臭鸡鸡母狗。」
「呜,那种称呼请快点忘掉啦!」
「明明就听到勃起。」
……失误了。都怪主人说话时小穴跟着收缩的关系,才会被误认成有反应……
「还在发什么呆,快起来。」
「呜,好的……」
把硬挺着的肉棒从小小的肉穴里拔出来,有种微妙的冲动游走於下体。
可是看着主人一丝不茍地跳下床,艾萝也不好意思再把主人抱回床上、不管三七二十一先上再说……
於是在主人一会儿唉声叹气、一会儿把玩着半勃起肉棒的时候,艾萝只好安分地跟在主人身后。
乳穴呀……尽管已经不会痛了,吹进乳头内的冰凉触感还是难以习惯。
趁还没抵达亚美妮亚小姐的房间,艾萝试着以自己的小指戳戳右侧乳穴。
乳头的部分只有堵塞感与轻微快感,那么痛的地方应该是在乳房内了。话虽如此,自己的指头比主人要大,也难以插入乳房内,深处的确认就等下一次再由主人来做吧!
走过被分成三段的黑色走道,主奴俩总算抵达一扇亮粉红色的房门。
「真、真的要进去吗……」
「不用担心,人家会一直陪着主人!」
「呜,嗯……」
轻轻抱住浑身颤抖的主人、用肉棒磨蹭主人屁股同时给予亲吻,才让主人摆脱心里阴影、鼓起开门的勇气。
「打、打扰了……咦?」
亮粉红色系的房间还没吸引住抱拥着的主奴,两道目光就先给集聚於房间正中央的人们牵引过去。
穿白衣服的女人们或盘手或扠腰而立,看起来似乎正讨论着重要的事情。
「马、马麻?」
伴随射抵两人的数道目光,主人的母亲──在最中间盘起双手的白衣服女人,面无表情地颔首。站她身旁的另一位矮个子,则以沙哑的声音代为回覆:
「你们也收到啦?邀请卡。」
莱茵小姐手里拿着的,是一张手绘的粉红色派对邀请卡。
看着受到邀请而聚集在此的人们,以及派对主人不在的粉红色房间,有股说不上来的不祥预感。
艾萝抱紧主人,向一脸严肃的莱茵小姐问道:
「请问,亚美妮亚小姐她……」
「消失了。」
「消失……?」
莱茵小姐点点头。
「亚美妮亚这个人,完完全全地从黑曜石地区消失了。」
站在莱茵小姐身旁的高挑女子接着说:
「监视系统只捕捉到她凭空消失的画面。在我们抵达此处以前,她就从房间内人间蒸发了。」
「怎么会……」
主人呆愣地注视着前方。
无法消化这些讯息的艾萝,也只能和主人一样感到震惊。
噗通、噗通。
§
噗通、噗通。
「骗、骗、骗人的吧……?好不容易才发现主任……」
上一次这么紧张,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呢?
「算、算了,既然知道位置,以后再想办法。快点把所有资料销毁!别让她们找到!」
想不起来。脑子里尽是些和紧张无关的公式。
「来不及删的,就用砸的用摔的用烧的什么都行!快!动作快、动作快!」
只是,心脏跳得好厉害,许久不见的汗水也冒个不停。这就是我的临死反应吗?
「阿莫莉!就地编成一支抵……什么?」
回过头来,应该和自己一起紧张到心藏都快跳出来的部下,不知为何却倒在地上。
「呜……!呜呜……!」
其实啊,自己是知道的。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这么快就……」
将死在这里的事实。
「不可能啊……根据……根据计……计算……还要……」
可是呢,身体就是不听使唤地发颤。
「二十四……秒啊……呜啊啊!」
贯穿腹部的饰剑也好、抵着私处的枪械也好……
「呃……!呃……呃呃……!」
冰冷地看着自己的那名部下也好。
「有遗言要说的话,马上就让你解脱。席里兰斯副主任。」
粉红色的长发一动也不动,看了真是讨厌啊。她颤抖地呻吟。
「呜……呃……!」
安琪拉??戴门,你到底是谁呢?自愿接受「梦魇」实验的技术员?帝国安插的卧底?我的……义女?不……那些事情,现在也不重要了吧。
「呃……大……」
要是知道自己打从一开始就被设计,那还真是件令人悲伤的事情。
「大、大……!」
所以,自己无论如何、就算再害怕,也不会留给洋洋得意的傢伙任何情报的。
「大……大不列颠万岁!天佑女王!大不列颠万岁!万岁!万──」
「去死吧!叛徒!」
急速闪耀的火光伴随哒哒哒的声响明灭数秒间,很快就夺走了席里兰斯的悲鸣。
她对下体烂成一团的傢伙面露嫌恶的神情,而后在阵阵尖叫声中转过头。
「大不列颠万岁!大不列颠万岁!」
「天佑女王!唯一女王!」
「万岁!大不列颠!」
明明一个个都要死了,却像个笨蛋似的崩溃大喊着。不列颠的走狗,真是训练有素啊。
她在心里默数。
比席里兰斯计算的时间要早一秒,自己那群好久不见的部下们,总算突破了外围守备、冲进这间破烂实验室。
「双、双鹰旗!是皇女骑士团!」
金色双鹰旗、
「这么说安琪拉她……呜咕!」
逆骑士臂章、
「救、救、救命、救命啊!我投降、投呃啊!」
以及──
「饶、饶饶饶命啊啊!呜!」
白银十字冠。
「别过来、别过来啊啊!我要投降、投……咕呃……!」
过去克里姆林宫的精锐第三卫队、现在则是直属於皇族的亲卫队,那即是……为了她们所敬爱之皇女殿下所组成的部队。
活跃於对抗大不列颠统一阵线的西部战线,亦享有包含肃清指令在内之二级命令系统的部队。
皇女骑士团。
「既然在梦里会被你们干涉,也只能出此下策了。」
她冷漠地看着呆坐在地上、努力把能流的东西都流出来的技术员。
「不过,真没想到席里兰斯能够找出输入『梦魇』的方法……得把你们这群伊斯坦堡的余孽全部消灭才行啊。为了亲爱的皇女殿下。」
「等、呜、等等,我还有两个女儿……」
「安心吧。家属待会就送到你身边。」
「噫噫……!」
胸口的种子吸收了最后的呻吟,绽开出不甚美丽的花朵。
这就是女人啊。
聆听她人的惨叫声、嗅着她人的血腥味,将未完成的悲剧收进心里,她甩动沾染鲜血的粉红色长发、平举起饰剑。
「第三皇女骑士团!听令!回收现场资料、不留活口!以皇女殿下之名!」
「以皇女殿下之名!克里姆林!」
「以皇女殿下之名!大俄罗斯!」
「以皇女殿下之名!荣耀帝国!」
投身於火与血之中的帝国第三皇女骑士团团长──亚美妮亚??伊利芙娜??安赫玛托娃面目狰狞地扑向了双腿发软的猎物。
「神圣俄罗斯帝国万岁!」
艾萝调教日记(22)
穿白衣服的女人们在确认无法从艾萝及主人身上获得有用的资讯后,什么也没交待就让两人回去原本的房间。
主人似乎还有话想对母亲说,不过在莱茵小姐半强制的陪同下,也只能乖乖听话离开那儿。
不管是黑色走道,还是黑色房间,都比过来时更加寒冷。
三人相继回房之时,心想无论如何都要打破沉重气氛的艾萝鼓起了勇气开口说:
「话、话说回来,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多穿白衣服的人呢!」
「嗯。」
「这样啊。」
第一个话题──失败。
「……啊!你们不觉得,亚美妮亚小姐的手绘邀请卡很可爱吗?」
「还好。」
「普通。」
第二个话题──也失败。
「呜……对了,莱茵小姐是德国人嘛!」
”Да”
”Ja”
第三个话题──还是失败。
艾萝朝黑黑的天花板悄悄叹了口气。
就算可以悠闲地躺在床上、把暖呼呼的主人抱在怀里,顺便给坐在一旁的莱茵小姐揉揉乳,艾萝却感受到一股无法轻易介入主人或莱茵小姐思绪的隔阂感。
如果不能替主人分忧解愁,就只能摸摸主人光滑的背来打发时间。
如果连莱茵小姐都在沉默,即使是被她骚扰也提不起反抗的劲了。
好无聊喔。
艾萝抖了抖被主人紧紧压住的肉棒,一只手继续轻摸主人的背,一只手滑到莱茵小姐的手背上,若无其事地把莱茵小姐那只抚摸着乳房的手,抓到鼻子前嗅了嗅。
可能是因为艾萝的动作太过散漫之故,面对这突然的举动,莱茵小姐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把目光从黑色的房间移到艾萝脸上。
配合着肉棒的抖动做了几次深呼吸之后,艾萝瞄向莱茵小姐说:
「没有酸臭味啊。」
莱茵小姐没精神地笑了笑。
「今天的医疗项目都交给乐乐做了。就是在亚美妮亚房间里,瘦瘦高高的那个人。」
艾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但其实她根本记不起来那是谁。
沉默了一小段令人不太自在的尴尬片刻,莱茵小姐用顺带一提的语气说道:
「我的实验室啊,有养一只金丝雀。牠是除了乐乐以外,唯一能替我调解压力的存在。」
艾萝有点惊讶她不是提起亚美妮亚的事情,不过还是津津有味地听着寂静以外的沙哑声音。
不管什么话题都好,只要能驱赶僵硬的气氛,艾萝什么都愿意听。
「我呢,替牠做了大大的笼子,每天按时准备食物,有空时逗逗牠,没空时也不强迫牠为我歌唱。牠在我心中佔有一席之地的那些日子,我想两者都很幸福吧。」
声音中传来沙沙声,莱茵小姐边说边脱下白衣服,搁到一边后顺了顺头发。艾萝从斜后方看见莱茵小姐的侧乳,稍微受到刺激的肉棒抖了一下。主人察觉到自己的女奴正偷瞄别人身体,赌气似地也脱了马甲。
艾萝一手抱着主人的头哄哄她,一手探到两人身体之间、抚弄主人的小胸部。沙哑的声音继续说:
「可是有一天,乐乐对我说了『有翅膀却不能飞真可怜』这样的话。一开始,我还觉得她真有那么点幽默感,对这句话一笑置之。渐渐的,却因为一些事情开始重新思考这句话,并且为此感到郁闷。」
莱茵小姐顺了顺小安娜的头发,又捏了捏艾萝的鼻子,在艾萝假装呻吟的时候朝向黑色天花板说:
「有的鸟儿,宁愿活在笼子里,顺从饲主细心照料的生活。有的鸟儿,渴望飞到笼子外,靠自己的双翼来追寻幸福啊。」
如是说着的莱茵小姐露出了略显悲伤的神情,听得懂这话却听不出其中奥秘的艾萝也跟着做出感触良多的反应。
不,其实她只是假装自己听不出来而已。
艾萝小心地望着莱茵小姐白白的侧脸,想起初次见到她时的样貌。即使现在总有股比较亲近的感觉,根本上来说艾萝都不能松懈。
不管怎么说,自己仍是「女奴」,小安娜仍是「主人」,而莱茵小姐理所当然仍是「穿白衣服的女人」。
所以,要是被察觉出自己有着逾越女奴本分的想法,很可能会害两人的现况受到牵连。
无论如何都不能露出破绽。
特别是对於自由这种话题。
艾萝嚥了口口水,谨慎问道:
「莱茵小姐会怎么做呢?」
橙白色的眼皮微垂。
「我啊……」
鼻尖传来了被轻轻捏住的温吞触感。
「我放走了那只金丝雀喔。」
「牠自由了呀……」
「自由?不对。牠只是从我为牠准备的鸟笼,飞到名为『世界』的大鸟笼而已啊。」
「呜,这样讲有点像在硬凹呢。」
莱茵小姐轻声笑了笑。
「因为事情就是这样啊!」
就是这样?就是硬凹?那么如同现在三人这般赤裸裸的「真实」又是什么呢?
艾萝忽然觉得莱茵小姐似乎话中有话,并且就是特地讲给主人和自己听的。因此她很期待接下来将会听到什么内容。
但是莱茵小姐没有继续说下去,反而趴到艾萝身边,一脚跨到她腹部上,和小安娜互挤。很稀奇地两人没有起争执,只是互挤一番就形成一人一半的共享形态。
对这幕景象感到新鲜的艾萝乾脆枕起双手,暂时先把谈话搁到一旁,低着头望向胸前的两个小个子。
主人时而嗅着鼻前的乳晕,时而伸舌舔弄乳房外侧,似乎没有更进一步的打算。
莱茵小姐像在观察艾萝的乳头般,双眼静悄悄地盯着乳头,不晓得在想些什么。
看见她们俩懒洋洋的模样,艾萝也忍不住跟着发懒了。
脑袋一放空,本来还有点精神的肉棒,这下完全缩了起来。
呜,就算主人和莱茵小姐的肌肤再柔滑,被夹在中间的肉棒要想勃起都变得好困难。
艾萝挣扎了一会儿,就不再管从左右往肉棒压过来的触感。
懒洋洋的气氛透过主人的嘴与莱茵小姐的视线传来,舒服地宛如一双温暖的手,细心包围住艾萝全身。
她慢慢闭上了眼。
然而意识才正要变得朦胧,就被一阵不太舒服的恶臭给薰醒。
「……拉屎猫。」
莱茵小姐把脸沉沉地压在艾萝左乳上,用着嫌恶的语气这么说。随后黑色的房门从外开启。
带着白色面具的红发女子,杵着一根银色的指挥棒优雅地站在房门口。她身上穿着的黑色兔女郎服装,凌乱到好像是直接套上去似的。裸露的肌肤与黑丝袜上满是油亮的色彩,混入空气中的些许体臭令艾萝想起了黑色的野兽。
艾萝悄悄地瞄向那人的私处,黑色布料与黑色丝袜的夹缝间,明显有着黄白色与深褐色的痕迹。与此同时,主人也学起莱茵小姐,呻吟着把脸重重地压在艾萝右乳上。
「呜……」
听到主人可爱的呻吟,艾萝反射性地摸了摸她们俩的头,肉棒却苦於臭味难以抖动。
无礼地将粪臭味带进房间的祸首──凯西小姐叩叩叩地踏入室内,来到床铺与门口的中间后用指挥棒敲了敲地板。
棒子底部的一半先敲击地面,另一半再迅速落地,形成相当悦耳的二重奏。
叩咚、叩咚。
尖锐的声音随笔挺站立的身影道:
「在两位的调教时间打扰了。我是来接莱茵小姐的。」
沙哑的声音透过柔软的乳房回应:
「我还想偷懒一下。反正乐乐会帮我代管,有事找她。」
「我还不是在调教中突然被召唤。快点起来。」
「难怪你身上都是大便味。噁烂,噁烂死了。」
「我可不想被屁眼松弛的女人这么说。」
「那当然。你只要有大便吃就很满足了啊,臭变态猫。」
凯西小姐不受这番言论挑衅,弄得把脸埋在艾萝胸前的莱茵小姐焦躁不安。一会儿后,心神不宁的莱茵小姐便发出放弃似的呻吟,鼓着双颊起身了。
「很好。这才是乖孩子。」
尽管如此说道的脸庞悄悄躲在白色面具下,艾萝仍然感受得到凯西小姐富有余裕的温柔笑意。
她们向主人一同向心不甘情不愿地下床的莱茵小姐、特地来接人的凯西小姐道别,门还没关上,主人就急着露出一副终於逮到机会的模样抱紧自己。
艾萝轻摸着在胸前磨蹭的主人,耳朵忍不住偷听边走出去边谈话的两人。
「竟然会乖乖听话啊,真是难得耶你。」
「少啰嗦。事情多严重?」
「关於这个嘛,就我所知……」
「啊啊,好想吃奶焗白菜喔,配个两片燻牛肉。」
「……你啊,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想这些……」
黑色的门扉沉沉地闭上,谈话声就此终结。无法从中感到满足的艾萝只能将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抛诸脑后,重新把注意力放在主人身上。
从粉红色房间回来后,主人一直没什么精神,肉棒自然也软趴趴地给夹在两人之间。莱茵小姐还在的时候情况似乎有好一点,剩下两人相处时,就连一丝丝变动的情绪都消失了。
即使是和主人独处,即使能随意抚摸静静呼吸的主人,如此低迷的气氛实在很难叫人开心哪……
艾萝抓住主人双腋,将她扶了起来,身体正面刹时一阵清凉。接着,两只手掌再滑到主人的小屁股后方、稍微施点力,主人便半推半就地靠了过来。
白嫩的软肉棒缩在包皮内,随着主人动作慢慢滑进母狗双乳间。
「嘿!」
艾萝滑稽地轻叫一声,双手抓着胸部外侧就是一挤,把主人弄得不禁跟着喊出声。
「怎么样,很柔软吧!」
笑嘻嘻地说着的同时,胸口传来了略微抖动的回应,然后是主人稍微红了脸发出的声音。
「……嗯,好像有点感觉。」
艾萝两手继续捧住胸部的姿势,反覆着放松、夹紧、放松、夹紧的动作。待主人脸颊变得更红、肉棒也开始转硬的时候,艾萝挤出娇滴滴的声音撒娇说:
「母狗的乳沟想要被主人调教呢……」
刹时间微颤了一下的主人,很快就扳起脸孔、平着大眼睛神气地说:
「哼,连乳穴都有困难的笨母狗,竟敢指示安娜大人!」
「汪呜汪呜!」
「这么想要安娜大人的肉棒吗!」
「汪──呜!」
「这么想要安娜大人的肉棒插进你的下流乳沟吗!」
「汪──呜!」
「这么想要安娜大人的肉棒把你的下流乳沟当肉穴调教吗!」
「汪──呜!」
「这么想要安娜大人的肉棒在你的下流乳沟射出又浓又多的尿尿吗!」
「汪──呜……?」
好像兴沖沖地回应了不对劲的提问……就在艾萝看着主人通红又神气的脸庞,转而思考是否是自己听错之时──下巴突然被某种喷射而出的温热液体打个正着。
「啊哇!主、主人,等等!啊呜!哇!」
「吵死了,既然是母狗就乖乖当安娜大人的便器。」
淡黄色的抛物线越过了下巴,直直朝惊惶未定的艾萝颜面袭来。
「呜噗!嘎!主人,不是,不是要尿尿啦!呜咕!」
「把手拿开!不准挡住!用嘴巴接住安娜大人的尿尿!」
呜呜,就算是主人的命令,就算是小安娜的尿尿……有的事情还是没办法这么轻易就做到呀!
一方面想听从主人的话,一方面又不想用嘴接尿的艾萝,最后是一边呻吟着乖乖张嘴、一边又忍不住用手稍微挡住部分尿水。
和腥甜的精液不同的是,主人的尿尿味道非常普通。刚脱离膀胱的尿液散发出淡薄的气味,说不上好不好闻,虽然放久了大概会臭得薰鼻,至少现在还不会给人一股雪上加霜的厌恶感。
说是这样说,大脑还是会固执地将尿液与排泄物划上等号,因此艾萝也本能地从头抗拒到尾。
然而就在主人朝自己嘴巴洒尿的过程中,艾萝察觉到,如果是正在接受主人的调教,那么自己应该会心怀喜悦地喝下主人的尿水。
换句话说,现在的自己其实并不把自己当成主人的女奴……吗?
那么,现在的自己又是主人的什么人呢?
「……咳、咳噗!咕!咕咳!咳呵,呜……」
……多想无益!那只会让自己一时忘了吐掉尿液、误喝了一大口还被呛到满脸涨红……
好不容易撑到主人尿完,艾萝整个上半身连同床铺都湿透了。湿床单和空气接触后迅速转凉,让拖着一头湿亮金发的艾萝不太自在。
主人头低低的看着她,露出了真受不了的神情。
「真狼狈,这样还配做安娜大人的母狗吗……」
「呼呃……谁叫主人突然尿尿……呜,好像吞到一点了。」
「哼,心存感激地品嚐吧。」
「……汪呜!」
要是有对大耳朵的话,艾萝真想垂下耳朵表达满腹委屈。不过既然没得垂,就只能噘着嘴装可怜了。
小小的脸蛋闪过瞬间的犹豫,主人好像有话想说的样子看着自己。
艾萝呆愣了数秒,才意会过来自己的计划奏效了。
「刚刚啊,主人是不是觉得母狗很可爱!」
「啊……?少臭美了。就凭你这种程度的母狗,根本比不上安娜大人的可爱啦。」
「是、是。小安娜最──可爱了。」
「嗯哼!就是说啊!」
小安娜神气活现地扬起下巴,脸上绽开满足的神情。
只是趁机称讚一句,想不到效果这么大啊……看来主人对自己的外貌真──有自信呢。
艾萝把手放到主人曲着的膝盖上,揉着软软的肌肤说:
「不过呀……看到主人的肉棒开始勃起时,人家还以为终於能被调教了呢。」
「调教的话,今天恐怕没办法了。一下子是亚美,一下子是马麻……」
艾萝轻轻地苦笑。
「有很多事情想问小安娜的马麻,对吧?」
点头、点头。
「这里的事情,母狗怎么想也弄不清楚,可能也帮不上忙。可是,母狗至少知道,现在还有件主人可以做的事情喔。」
「安娜大人知道啦。」
「真的吗?」
「第二次验收的日子就要到了。你想说的是这个吧?」
这次换成艾萝乖巧地点点头。
「亚美那傢伙,偏偏在这种时候乱搞一通……」
「嗯……」
「你别担心,还有一天。明天再来试试你的笨乳穴,还要彻底玩弄你的笨身体。」
「好、好的!」
主人手覆在艾萝双手上,指头朝她的掌心搔去,渐渐地在膝盖上形成十指交扣的动作。然后,主人露出了暖暖的笑容。
「放心,笨母狗的状况都在安娜大人的掌控中。验收什么的不必太担忧啦。」
「呜,小安娜突然变得好可靠……」
「不要一边感佩一边勃起。」
「……啊,呜呜。」
主人咕哝着松开双手,整个身体转向面对艾萝大腿。柔软的阴茎连同睾丸一路从胸口滑至腹部,最后传来了肉棒相贴的微微快感。
包皮在小小的手指拨弄下缓缓退开,裹着薄薄一层淫汁的龟头发出了有别於尿骚味的腥臭。
主人一手握住抖动着的阴茎根部,一手搔过根部与睾丸,以手背撑起垂软的阴囊。艾萝悄悄喘息,接触到冰凉空气的阴蒂敏感挺立。
「剩下的时间,你就躺着好好享受吧。」
主人假装无可奈何地语毕,银白色的长发开始不规律地抖动,一会儿像在配合拴紧肉棒的动作,一会儿又像在配合搓揉阴蒂的手指。
「呜……呜嗯……」
无声的快感不消多久便带出相当压抑的磨擦声。主人每握紧根部一阵子,就会稍微套弄肉棒前端给予刺激。
几乎要将手背压垮的睾丸下,黏黏的水声也逐渐漫延开来。那是主人滴下的口水、肉棒吐出的淫水,还有肉穴流淌的蜜水混在一起的滋味。
艾萝情不自禁地抚摸双乳,感觉不大对,於是两只手都钻进主人屁股下抓揉着。
咕滋、咕滋、咕滋、滋噜、滋咕。
在主人掌心中完全勃起的肉棒,变得好热又好硬。从根部涌至龟头的闷热感沉沉地堆积,混在淫汁中被挤出肉棒的腥味都能闻到呼之欲出的肉欲。
同时刺激大脑的另一股性快感,来自让艾萝不停低吟的阴蒂。主人的手指迅速又精准地搓揉着柔嫩的阴核,快感连绵不断地涌遍全身上下。
……好棒。
肉棒维持在射精前的冲劲,彷彿随时都会射精般舒服,却又不会真正地射出。从粉肉色的龟头喷出来的,只有或透明或稍微混浊的淫液。
肉穴也因着不停加深的快乐,爱液一波接着一波泌出。每当阴户泛滥成灾,主人便挽起蜜汁涂向阴核、阴囊乃至阴茎。
艾萝在两股平行上升的愉悦中感觉到一股平衡的力量,主人正调和着肉棒与阴核的刺激,并且就快要将它们一起弄到高潮了。
艾萝大口大口地喘息,额间冒出斗大的汗珠,瀰漫於空气中的尿骚味反过来令她更加兴奋。
她想要施力配合主人最后的刺激,於是将头倾向一边,迷濛的眼神也从主人的背影牵到黑色房间。
要冲了、要冲了──艾萝表情转为欣喜,在汗水混合泪水打湿了的视线中,似乎出现了一张她不太能理解的模糊画面,反正现在也没空管这些。
艾萝不怎么在乎地放任目光呆愣,下体微微弓起、肉棒猛然一颤,接着喊出好长好长的呻吟。
「呼呜……呼呜……嗯嗯……!啊噫……啊啊……啊啊啊啊……!」
龟头的炽热感持续了好几秒,即使精液已全数喷向空中,空荡的尿道依旧不断传出快感。待精液喷落在私处与大腿上,艾萝感到下体正无力地松懈,然而这时却又被阴核的高潮再度推向顶端。
「呼啊啊……呼啊……呼呜……呜呜呜……!」
抽离了两人肉体夹缝的双手紧紧抓住湿透的床单,即使如此,身为女奴的自己仍然无法抗拒高潮带来的巨大快感。
肌肉不再紧蹦、神经不再敏感,艾萝在接连高潮下浑身无力地沉入爱液的潮流中,任由小小的阴核主导她的意志。
要是就这样沉沉睡去该有多好。
艾萝望着在黑色背景中的朦胧身影。
她使不上力,也无法集中精神,话语一过喉咙就成了甜美的呻吟,涣散的精神稍一汇聚便给快感再度打散。
汗与泪随着眨眼动作往旁边推开,雾一般的水幕从中央显露出了梦幻般的景象。
黑色的长发,白色的肌肤,加上与自己对望的黑色的瞳孔。那是一位由单调的色彩构筑而成的女子。
她望着黑色的女子,喉咙发出乾渴的淫叫,眼睛慢慢瞇起。
你,
是谁,
呢?
艾萝不抱期望地将只字片语投入脑海中的黑色画面,旋即又没入高潮的浪潮里。
片刻之后,那名蹲在病床旁边、用双掌托着腮帮子的黑发女子才静静地侧着头,以若有似无的笑容轻声回答闭上双眼的主奴:
「黑曜石。」
艾萝调教日记(23)
日期记录:紫水晶、祖母绿、黑曜石。
预定事项:(未填写)
本人附注:(未填写)
§
艾萝有股好奇怪的感觉。
昨天发生了好多事情,一下子是乳穴爆痛、一下子是亚美不见、一下又见到穿白衣服的女人们,最后则是在主人给予的爱抚奖励下高潮入睡。
可是,好像有什么被遗忘了。
她想了想粉红色的房间、无精打睬的两个小鬼头、臭臭的凯西小姐,却想不出个所以然。
所以,她只好乖乖朝冷冽的黑色墙壁叹了口气。
安娜也觉得哪里怪怪的。
倒不是说记忆被动了手脚,那副作用很明显又没这必要,因为她只是在尽自己的本分罢了。调教女奴、开发身体、给予适当奖赏,如此而已。
可是,总有一股怪怪的感觉。
她想了想笨母狗的乳穴、粉红色的邀请卡与房间、难掩惊慌的母亲,却想不出个所以然。
所以,她只好扑倒在艾萝温暖的乳沟中间叹气。
主奴俩分别花了两分钟与两分半钟在处理怪怪的感觉,主人才毅然脱离暖暖的乳沟,做出她自认权威性十足的动作──平起大眼睛、挺起胸膛与肉棒,两只小手神气地扠在腰上。
「笨母狗,乳穴状况怎么样?」
「乳穴……普普通通?」
艾萝用右手捧起左乳,左手食指轻轻戳了戳肥软的乳头。
今天清醒过来时,身体感觉就和以往一样,说不上精神饱满,倒也没有不适。尽管自己有那么点在意乳穴,但乳房的变化就如同她那根睡一觉便冒出来的阴茎般,很自然地成为艾萝生理认知的一部分。
不过话说回来,自己是没有足够的勇气再把手指插进去、体验体验乳穴的刺激感就是了……因此当然也不晓得乳穴被玩弄会是舒服呢?还是像昨天一样爆痛?
总之,调教的事情就交给主人吧!
「普普通通是怎样……会不会痛?或是痒?」
艾萝用手指戳戳嘴唇,「嗯──」了一声后说:
「不会痛、不会痒,也没有什么怪怪的地方。」
「还真的是普普通通啊。」
「就是说呀。」
安娜若有思索地触摸艾萝双乳,两只手像是溜冰般在那对胸部上滑来滑去,最后纷纷来到乳头处。看着艾萝略微发红的脸蛋,安娜轻轻拉了拉那两颗比过去几天更肥更软的浅褐色乳头。
「嗯……」
艾萝放开胸口,双手摸向主人大腿,在清凉柔滑的触感中感受着乳尖的愉悦。
小小的手指稍微用力地撑开乳头的凹穴,乳头与手指紧密贴合在一块。
噗通、噗通。
有了前一天的悲惨经验,即使现在还没什么不适感,艾萝仍不禁紧张得心跳加速。
就算抱持着「相信身为调教师的主人」这种对女奴而言天经地义的想法,果然还是有其极限存在。
紧张万分的艾萝强迫自己咽下口水。
不管自己有多害怕……都必须忍耐到主人更进一步动作为止。
然而……
「还是不行啊。笨母狗的笨乳穴。」
给了咬紧牙关的自己这番话的主人,并没有继续将手指插进乳穴,而是伴随着小小的噗呼声抽出手指。
尽管这不是自己最期待的结果,却也松了口气……艾萝实在不太喜欢这种矛盾的感觉。
「呜,主人都还没有完全插进来,怎么知道不行呢?」
主人歪着头想了想,然后回给艾萝一道意料之外的答案:
「直觉。」
「直觉啊……」
「怎样?」
「没有啦……只是感觉不太像主人会说的话。」
「只是嘴上没说而已。你的身体状况,本来就是掌握在穿白衣服的那里。」
「主人没办法得知吗?」
银白色发丝活泼地左右甩动。
「每天醒来,就只管调教你这条笨母狗。」
艾萝抓起主人的手放到自己胸前,「嘿──」了一声后说:
「不会好奇?」
「啥?」
「小安娜不好奇母狗的健康或调教资料吗?」
安娜在那对胸部上随意捏了捏,艾萝也随兴叫了几声。
小小的、滑嫩的手指绕着乳晕转呀转的,圆圈越缩越小,最后又回到了肥软乳尖上。
「……有一点在意。」
听闻主人深思熟虑(看起来)的结论,莫名兴奋的艾萝就撑起上半身、靠近主人的脸说:
「那,要不要去看看呢。」
「去、去哪?」
「呜,那扇门不是哪儿都能去吗?」
安娜跟着艾萝望向她所指的房门,然后回过头来问道:
「我们没有选择权。」
「可是小安娜认识的人有啊!」
虽然知道这句话的意思……不,或许就是因为太快理解这句话的意思,才让安娜一时间无法反应过来。
马麻还是莱茵老师?
待安娜终于搞清楚自己早就脱离理解的动作、正从两张熟悉的面容中挑选时,艾萝已经替她选好了。
艾萝兴高采烈地对着监视器大喊:
「莱茵小姐──!可以让我们到你那边去吗?」
话声渐落,没有传来任何回应。僵在原处的主奴俩面面相觑。
「莱茵小姐──拜托让我们过去嘛!」
高兴的声音不行就换撒娇的声音──可惜这次还是徒劳无功。
正欲三度尝试的艾萝,在主人看不下去而将她压倒在床上后,才因为主人的一句话打消了念头。
「你就这么想被别人打扰吗?」
「呃,打扰……?」
胸前的银发乖顺地蹭了蹭。
「因为安娜大人,现在只想跟你独处。」
肩膀感觉到轻微的重量。小安娜撑起了身体、凑近了脸。
「不想浪费时间了。」
小安娜说了句好像在哪儿听过的话,便带着有点羞怯的表情送上小小的嘴唇。
唇间传出的香气,是主人特有的味道。
淡淡的体味中带有一点点腥甜,是会让人稍微犹豫,而后便决定用满满的爱来填满彼此的气味。
尽管这股空气很快就会被自己破坏……明知如此,回过神来的那一刻,早已于事无补。
艾萝闭上眼睛,细心感受着进入主人体内的那一刻。
要是可以就这么一直下去,该有多好。
把最爱的主人抱在怀里,抚摸她的身体、聆听她的喘息、感受她的体温……这一切的一切,真希望都能够永远维持下去。
艾萝瞥了眼监视器。
……虽然还不是很确定,不过,总觉得莱茵小姐似乎还有什么想对主奴俩说的。而那个女人的话,应该就是让停滞不前的现况……获得改善的关键。
唉,到底为什么自己会有这样的想法呢?
是女人的第六感?还是母狗的直觉?
不管怎么样,等这次验收完毕,再看看有没有机会遇到莱茵小姐吧!
艾萝对自己的决定做了很满意的反应──那就是抛开仅剩的理智、任由发热的身体将小安娜又窄又紧的小肉穴扎实地灌个饱满。
§
她仰起头,注视着某道无聊到不需要注意力的监视画面,向黑色的房间投以平淡到几乎不值一提的中低音:
「叫你耶。」
沉寂数秒,后方休息区仍然没有回音。
……虽然早就习惯对方那种爱理不理的个性,若是被对方特地交待「要是她们叫到我就得通知我喔!」这样的话后,忠实地尽了知会的责任、却又被充耳不闻,那感觉说实在还挺差的。
她略显不耐地转过椅子,面向后方的双人座绿皮沙发。确认体型跟小孩子没两样的目标一派悠闲地躺在上头,她再度开口:
「哈啰?玫瑰小姐?」
有着如此外号的小孩……不……是女子听到后,动作迟缓地倾着脖子、把白白净净的脸朝向她。
「我、我没打瞌睡喔。」
从小小的身体发出来的,并不是可爱到让人想抱她的声音,而是令人觉得有点微妙的沙哑女声。
「那,你要怎么回答?」
「什……什么怎么回答?」
莱茵睁大眼睛反问。和她四目相望的同时,梅乐蒂不禁叹了口气。
「还说没打瞌睡。」
「呜,好啦,是有一点点。所以是要我回答什么东西?」
「小姐和女奴似乎想与你见面。」
「喔……」
尽管稍早非常认真地交待这件事,真的遇上了却又是如此冷淡的反应,这也让梅乐蒂多少感到不畅快。
要是这矮个儿能像真正的小鬼头单纯又坦率,肯定会很可爱吧。现在这样还真是别扭。
梅乐蒂推着椅子轻巧地转了一百八十度,回到众多荧幕的其中一点,对身后的莱茵说:
「『喔』是怎样啦?」
「你说怎样……就是『喔』啊?」
「不是有话对她们说?或者特别观察她们?」
「都没有。」
「……那你特地叫我提醒你又是什么意思?」
「咦?有这回事吗?」
「……」
好想一拳扁下去……尤其那家伙脸上的表情就好像她真的从来没说过般,顿时让梅乐蒂有股被耍的感觉。
不过,她可是成熟的大人。和外表看似小孩的那种大人不同。身材高挑、样貌美丽的自己,当然也必须有着端庄的举止。
所以要想对付臭莱茵,最好的方法就是让她臣服于自己的冷淡之下。
「……呜,好啦。都是因为想听乐乐叫人家的声音嘛。」
果不其然,沙哑的声调在自己无言的等待中很快就转为甜腻,并且伴随慵懒的步伐声慢慢靠近。
将一并观察中的艾萝、索莉雅、札兰蒂等三组女奴的反应记录于脑中、与过去的资料相对应并检查是否有异常之时──肩膀传来了有点重的压力。
莱茵细细的手臂环抱住她的脖子,凉凉的下巴跟着压向头顶。
「乐乐的味道。」
那双手懒散地解开她领口的钮扣。动作有些笨拙,一颗扣子起码都得解个两次才弄开。
「提醒你,我还得忙五十分钟才结束。」
梅乐蒂说这句话的同时也得稍稍压抑住内心的欲火,毕竟自己实在拿莱茵的撒娇声没辄。
已经解了四处钮扣的莱茵嗯哼了声,接着将梅乐蒂的上衣往两侧拉开,没被胸罩束缚住的乳房滚了出来。
「乐乐的母乳……」
两只渐渐温暖起来的手从外侧轻掐硕大白嫩的双乳,正欲挤弄之时,梅乐蒂打断了它们:
「也不知道是谁在偷懒,才害我要一次监视三组主奴。」
「呜。我不是说过了,这个叫自由研究。」
「主题?」
胸口传来轻微的推挤与低临界点的快感。
「『乐乐的母乳观察日记』──之类的。」
随着那道沙哑的撒娇声,从乳尖传来的湿润感慢慢扩大。
……不妙。
梅乐蒂瞥了眼把脸蛋凑到右颊处的莱茵,发现她的视线正注视着某个地方。
并非流出乳汁的褐色乳头,而是撑起短裙的某样东西。
「哈呜……乐乐的鸡鸡……!人家光是看你勃起,就兴奋到脱肛了呢!」
「下次提醒我把你的笨肛门治好……不,就算治好了马上又会被你玩坏。」
「就是说、就是说呀!哪、哪,乐乐想要了?想要了吗?想吧?想吧!」
呜哇……只是不小心勃起,这个麻烦鬼立刻就涨红着脸兴奋得哇哇叫,真是够了。
「……工作结束后再做吧。」
「呜呜!可是人家忍不住嘛!不然先帮乐乐口交?乳交?肛交?还是要来个好久没玩的乳穴交!」
一不留神,劈哩啪啦兴奋地滔滔不绝的麻烦鬼就溜到自己跨下了。那双本来还钟情于母乳的小手,已经开始灵活地脱下短裙。
尽管这姿势很适合一脚把麻烦鬼踹开……和那张写满期待的红脸蛋对上眼,梅乐蒂略感焦躁的情绪又软化了。
她别开目光,扬起有些磁性的声音说:
「什么乳交啊,你那种洗衣板弄起来会痛死人吧。」
「这么说,乐乐希望人家变巨乳啰?」
幼儿体型加上巨乳吗……稍加想像的梅乐蒂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
「上来,麻烦鬼。」
麻烦鬼一脸靠在昂然挺立的肉棒旁,嘟起嘴说:
「给人家一个不吃你棒棒的好理由。」
「嗯……等我忙完,就用最大型号的让你屁屁开花?」
「就这样?」
「不然轮流来怎么样?」
「呜,跟人家想的有点不同,不过也不错!」
金发的麻烦鬼露出开心的笑容,很快就忘了散发出热气的肉棒、直直扑坐到肉棒主人的腿上。
仿佛能从屁股感受到一丝凉意的梅乐蒂抱紧莱茵,在奶水渐渐打湿对方那件白衣服时,望看荧幕说:
「不然你本来想干嘛?」
「这个嘛,人家本来想找很多很多女奴,看她们轮奸乐乐的脱肛屁眼说……」
「……你别用一副很可惜的口气对准受害者说出这种事情好吗!」
「呜,乐乐不喜欢的话,就只好让大家轮奸小莱茵,再给乐乐看人家失神的表情啰?」
「你到底有多爱轮奸啊……」
「仅次于对乐乐还有主人还有小安娜还有绽放的爱喔!」
「……花心的麻烦鬼。」
「嘻嘻,吃醋啦?」
梅乐蒂随手摸了摸莱茵的背,朝她热情不减的脖子吻了一下,有意无意地叹道:
「小笨蛋。」
之后的那四十多分钟,意外地在没什么干扰的情况下顺利结束了。
前半段是得忍受莱茵擅自替自己编发的搔痒感,或是彼此活动时磨擦到身体所激发的情欲。后来大概是玩累了,沙哑的撒娇声渐渐沉了下来,本来还嚷嚷着要做爱的麻烦鬼就这么睡着了。
不巧的是……莱茵静静入睡的可爱模样,竟然让自己看了不禁勃起。
等等。
以往自己有这么敏感吗?
没有。
麻烦鬼的贫乳会让自己如此兴奋吗?
不会。
有可能看到她毫无防备的表情就按捺不住吗?
不可能。
简单做了以上判断,梅乐蒂一手拨开随意垂散在胸口的金发,将鼻子凑到金发主人的脖子上。
「……笨蛋,哪有人在自己脖子上擦催淫液的……」
而且剂量配得竟然这么刚好。
虽然待会还有一堆书面报告要做,麻烦鬼配的这组药剂却选在例行监视告一段落后,才发挥到足以影响到被投药者的效力。真是项不晓得该不该称赞她的技巧啊。
「起来。」
梅乐蒂啪啪地拍了两下麻烦鬼的屁股,引来一阵甜甜的呻吟。
「呜嗯……」
莱茵缓缓睁开眼睛,和脸色红润的梅乐蒂对上眼,恍惚数秒后笑了出来。
「想要把人家射到肚子鼓起来吗?」
「想。」
「那……也想要把人家操到口吐白沫啰?」
「好想。」
「好乖好乖呢……那乐乐先把人家放到沙发上。要两个枕头喔!」
「好。」
脑袋有点昏沉,虽不影响理智,不将那股欲望宣泄掉就是不痛快。
麻烦鬼的药没啥副作用是很好,但还真希望哪天她能不靠药物、用可爱的一面挑起自己的欲火哪。
梅乐蒂以公主抱的方式把莱茵抱到沙发前,右脚一踹,就把躺在角落的大枕头踢到另一块枕头旁边,然后将肉棒开始蠢蠢欲动的麻烦鬼给扔上去。
「呀──」
发出甜蜜叫声的麻烦鬼迅速脱去衣服与短裙,露出了正逐渐增大的阴茎。梅乐蒂正欲爬到她身上,却被平举起来的小手制止住。
「乐乐等一下,我要跟梅乐蒂说话。」
……差点忘了,每次做爱前都要配合麻烦鬼啊。
虽然不是什么值得一提的事情,不过既然麻烦鬼坚持要这么做,梅乐蒂也就乖乖照这套方式来。
于是她后退一步、双手扠着腰,坐立难安地等待麻烦鬼的下一句话。
「AKR、一三、零四、五六、最晚三天。」
伴随着微微扬起的嘴角──沙哑的声音说起了她有听没有懂的话。
§
一股浑厚有力的声音渐渐从虚无变得清楚,再从清楚变得烦人,最后总算是把不太想起床的她硬是叫醒。
她睁开双眼,从狭窄的视线中看到自己的鼻头右侧,感觉还是不太习惯。忍耐住极欲触摸左眼的手,她在一位穿着红毛大衣、仗剑而立的女子注视下缓缓起身。
那个人比自己大上整整一……不,是大上整整两号。
即使全身用毛皮大衣厚厚地覆盖住,依然可见结实过头的四肢,与那两块仿佛快爆开的胸肌痕迹。
当然啦,最吓人的还是她脸上的两道深痕。一道直竖贯穿挡住左眼的眼罩,一道从人中横切至右下巴。真不敢想像若是发生在自己身上,那会有多痛。
她接过红衣女子递上的眼罩与披风,拉起一阵清脆的喀啦声后流畅地戴上那只单眼眼罩。
她打量着红衣女子脸上的红色眼罩,下方悬挂的是一红一黑的宝石垂饰。虽然她总认为那款比较亮眼,自己面前那二黑一紫的宝石垂饰也还不错就是了。
不过,这年头连配件都这么讲究啦……难怪就连眼罩也常常失窃。
她做了道短促无声的叹息,披上黑紫色披风、顺了顺压坏的长发,待头发看起来不至于太糟糕,便抓起枕头底下的宝石耳环、一一别上。
等到这一连串动作做完,红衣女子才发出满意的笑声,接着横起右腕于胸前、向她单膝跪地。
「贵安吾君。」
「请起,佐拉将军。」
红衣女子──佐拉低喊一声,毕恭毕敬地起身。
她看一眼佐拉脸上的疤痕,盘起双手说:
「等了这么久,终于捎来好消息了。」
「从上次的大空袭以来,已经隔了两个月啊。但愿这次的消息够好。」
「安卡拉的主力已向东或北移转,这算好还是够好?」
佐拉面露难得的欣慰,感叹道:
「非常好。」
她微微一笑。
「那么,就再次号召骑士团。也向威尼斯佣兵团发出邀请。」
「遵命。」
「顺带知会她们:安卡拉的驻留部队约剩一万出头,海空战力仅能自保。这等天赐良机,想必能唤醒大家的勇气吧。」
「遵命!」
佐拉向微笑着的主人深深鞠躬,便带着她的庞大身躯朝房门离去。
她望着红色披风上的新月,以及新月旁的圣母之星。待月与星脱离视线,她左手缓缓摸向覆在左眼上的眼罩,漫步来到窗前。
透过不很清楚的缝线,可以明确感受得到。
遥隔了七百年的岁月,如今,新月与圣星的鼓动终于再度响起了。
「呵呵……」
她眺望历经空袭仍屹立不摇的圣索菲亚大教堂。
「土耳其狗……!再嚣张也剩不了多少时日啦!」
重建中的街道与逐渐复兴的人潮。
「三天……三天之内,定叫你们这群异教杂种全都下地狱去!」
以及……不寻常地聚集当中的独眼女人。
「…Ζ?τω!! Βυζαντιν? αυτοκρατορ?α!!」
艾萝调教日记(24)
日期记录:第二个月亮。
预定事项:第二次成果验收。
本人附注:糟糕……昨天好像都是我在享受……
就当做是锻炼笨母狗的笨肉棒吧。嗯,锻炼!
§
艾萝睡醒后,第一眼所见并非黑色天花板,而是有着一头俏丽红发的漂亮脸蛋。
「凯西……小姐?」
左右颊分别纹上了水滴与星星图案、紫红色眼影往上刷了一大片、假睫毛长长翘起的女子闻言,露出十分开心的笑容。仔细一瞧,双眼下方还扑上闪闪动人的亮粉呢。
「欢迎第十四号女奴,艾萝!成果验收马上就要开始,请在此稍待片刻喔!」
「呃,好的……」
凯西小姐对还搞不懂状况的艾萝笑了笑,就从她床上往旁边一跃而下。
艾萝放任傻呼呼的视线跟着凯西小姐脸蛋跑,看见那身有别于兔女郎装的盛装打扮。
首先是和印象中的小丑帽相去不远的帽子──红橙两色一根根竖起后往外折的布料、帽尖处顶着一颗颗白色小毛球。然后是与小丑打扮十分相符的杂耍服……如此风貌的晚宴服。最后是长长的白色手套、白色吊袜带,还有脚尖处卷起来的象牙色高跟鞋。
那件衣服光看外形的话,是还挺像晚宴服。单看图案的话,则是会让人联想到杂耍服。可是当它们结合在一起,莫名其妙就好像把英国国旗缠在身上似的微妙……这么说有点抱歉,但凯西小姐的品味真是有待加强呢。
除此之外,原来凯西小姐不戴白色面具、不弄些令人反胃的脏东西时,竟然会这么漂亮啊。
狐狸眼、尖鼻子、好像突然蹦出来的美人痣……不晓得主人有没有见过这样的凯西小姐呢?
目光从一身华丽的红发女子身上移开后,艾萝这才注意到她的左右都放了好几张病床,每张床上都有个和自己一样,赤裸着身体、一脸茫然地相望或看着天花板的女子。
在脑袋理解现况以前,艾萝一眼就认出她们是与自己相同的女奴。
因为那些女人,身上有着同样的气味。
期盼着、渴望着主人的面容,正极力压抑着二次验收的不安。
细心感受这股共通情绪的艾萝,在一片静谧中,被突然响起的尖声音吓了一跳。她往扯起尖嗓门的凶手看去。
「嗯哼!欢迎第十七号女奴,札兰蒂!」
兴高采烈的凯西小姐正趴在从左手边数过去第三张病床上,用过头的兴奋叫醒深咖啡色肌肤的女奴。
在凯西小姐漂亮的吊袜带之间,一根看起来和自己尺寸差不多大的深色肉棒微微颤动着。
艾萝看到那根完全被包皮覆盖住的深色肉棒,想起初次验收遇上的野兽……脑海浮现出被野兽还有凯西小姐玩弄的景象,她忍不住勃起了。
「哎呀……你的肉棒,看起来真可口呢。」
呜呜,还没来得及用被子遮住,就被隔壁床的女奴看到了。
艾萝转过头去,向右边那位捂住嘴巴的绿头发女孩抱以歉笑。歉笑之余,也本着女奴的本能迅速审视对方的身体。
洁白的肌肤、微隆的胸部、处理到一丝不苟的体毛、健康抖动着的半勃起阴茎。
……抖动?
艾萝和绿发女孩对上眼,察觉到对方脸上的红晕正迅速散开。她也跟着脸红了。
绿发女孩发现自己露出丑态,赶紧用被单压住私处、红着脸向艾萝解释:
「抱、抱歉,因为你的肉棒跟主人的很像,所以……」
「呃,这样啊……」
明明是这么尴尬的情况,为什么自己的肉棒却不听话地还在蠢蠢欲动呢……该不会是误把对方的理由当成褒美了吧。艾萝有一股越是想努力压抑,就越是压抑不住的感觉。
先遮住再说吧。
用还残留体温的被单稍微用力地盖住阴茎后,艾萝苦笑着和绿发女孩别开目光。
有些女奴和她们一样尴尬地挡住私处,没有和彼此搭话或对上目光的女奴,多半是在发呆而毫无勃起迹象。
……啊,大家都有肉棒呢。
虽然尺寸并不统一,视线所及的女奴们股间确实都有隆起。总觉得那些被挡住的肉棒特别叫人在意哪。
话虽如此,自己是没有特地拜托对方让自己看的勇气就是了。
莫名其妙感到松一口气的艾萝随意看来看去,不经意与一位同样环顾四周的女奴目光交会。
长长的金发、嫩嫩的脸蛋、水汪汪的大眼睛、比左右两床小上两三号的身材……最后是好像还没发育的胸部,跟好像还没发育的阴茎。
和主人……不……比主人还小啊……而且可爱度好像与主人有得拼呢。
就连那孩子身旁的女奴都一副想吃掉她的模样。也难怪她会一副害怕到快要哭出来的表情。
连这么小的小女孩也在接受自己受过的调教吗?真是不敢相信。
心情感到五味杂陈的艾萝慢慢移开视线,却飘向女孩下体。
嗯……隔了三张床所以看得不是很清楚……不过,她那不停抖动的小肉棒好像只有三……四公分?
……根本只是个走可爱路线、早就调教得很不错的女奴嘛!
一瞬间觉得那个小女孩好可怜的自己,真是个大笨蛋啊……
艾萝在心里向身在它处的主人好好地道了歉,然后不再注意身旁的女孩子。
不一会儿,尖锐的女高音叫醒第二十名女奴,便敲起了清响的脚步声回到房间中央。
凯西小姐双手举到她的侧脸旁,啪啪地拍了两下手掌说:
「欢迎参加第二次成果验收,各位女奴们。接下来将由大家都见过的本人我,凯西来引导各位!」
大伙目光被小丑打扮的凯西小姐吸引过去,艾萝也目不转睛地望着凯西小姐脸上的水滴图案。
「那么首先!请各位下床并往一号床──也就是凯西小姐所指的方向移动。」
胸口噗通噗通的,艾萝在私处重新接触冷空气后,跟在人群中一同照凯西小姐的指示动作。
女奴们两个两个并列移动。
无法再用被单挡住身体,有不少人都改以双手挡住胸口与大腿内侧,艾萝也是如此。
虽然给外人看到确实有点害羞,不过会让她这么做的理由,多半还是在于大小姐的含蓄习性。
当然啦,还是有将近半数的女奴不怎么在意这回事。
艾萝注意到,无论是像自己一样含蓄的女奴,还是那些开放的女奴,每个人展现出来的氛围都不尽相同。
如果是开放型女奴边走边抖着勃起肉棒,看起来倒挺合适。要是像左前方那位女奴,一边假装害羞,一边又刻意走光、好让旁人看她的肉棒……那还真是做作了点。
……话说回来,和自己这种「观察她人型」的女奴还真不少。短短几步路,艾萝就不经意和两位女奴对上眼。当然彼此都很快地移开视线。
艾萝随人群来到一号床前面的空地,跟着一个个转过身来的女奴转身。
人群呈弦月状散开,红发的小丑小姐扭腰摆臀地陷入弦月中央。
呜,原来凯西小姐的身材这么好啊──艾萝和几位注意力都被那对美臀吸引过去的女奴一样,咕噜一声吞下口水、忍不住多瞄几眼。
有着美臀的小丑小姐迅速环视二十位女奴,然后屁股歪向一边、扠起了腰说:
「很好!每个人气色都很不错。比起第一次验收,大家都有显著的成长喔!」
难得被主人以外的人夸奖……因此大家几乎都表现出程度不一的欣喜。
艾萝身边的绿发女奴趁机靠过来。她注意到那张微红的脸蛋面对的确实是凯西小姐,两只眼睛可就不是这么一回事了。
凯西小姐没给艾萝尴尬的机会,便扬起尖尖的嗓音打断那道视线:
「现在开始试验说明,各位请听好啰!」
所有女奴的目光都集中到精心打扮的小丑小姐。艾萝仍然将焦点放在漂亮的水滴图案上。
随着小丑帽稍稍倾斜,凯西小姐装模作样地咳了声,而后笑笑地说道:
「本回乃首回双数次验收!试验时间总共三十分钟。在双数次验收里,我们将不进行调教考验,而是以女奴们的综合表现加以评分。评分的结果将会影响各位下一次单数次验收的内容,因此还请多多互动!以上!有问题敬请提出。若没问题,试验将在一分钟后正式开始!」
自信满满的尖声音说完,激起了一阵阵不很自信的涟漪。
「呼哇……总算不用被肌肉女欺负了。」
「有点可惜呢。」
「呜,那也不能跟凯西小姐爱爱啰。」
「好想主人喔……」
艾萝小小地吃了一惊。因为大家口中喃喃的这些话,简直与她内心所想一模一样。
不用再跟肌肉女交手是松了口气,但也确实感到可惜。
想到验收就想到凯西小姐漂亮又舒服的身体,不能碰触就真的很可惜。
目前为止都没提到的主人,也随着不认识的女奴埋怨而开始变得好在意。
……不过比起这些,该如何从试验中获取高分这点,更让艾萝苦恼。
因为,主人一定没问题的。
而自己在试验中的表现,可是会影响到主奴俩下次的考验。
绝不能拖累主人了。
「……要加油。」
置身于充斥着不安的喧哗声中,艾萝在没有人瞧见的地方,暗自下了决心。
话说回来,要怎样的互动才算得上良好呢?总不会叫女奴们优雅地喝下午茶、聊聊裁缝与衣裳吧……
艾萝把这个问题混在充满疑惑的目光里,和几位早早发觉此事的女奴一起将之投向凯西小姐。
只见红橙色小丑帽滑稽地抖了下,凯西小姐拍拍手,对大部分还搞不太清楚的大家说:
「现在请各位原地坐下,并请不要超过我所站的位置。」
看样子是没打算做说明哪。
站在凯西小姐两侧的女奴往内靠了过来,让本来显得有点挤的两个角落变得更挤。女奴们努力保持彼此之间的最小距离,一个个像听话的小狗般乖乖坐好。
艾萝在中间靠后侧的位置,右边是不断偷瞄过来的绿发女孩,左边是不认识的懦弱女奴。
在一片模糊难辨的女奴体香中,艾萝嗅出一丝蠢蠢欲动的异味。那是从跪坐在她身后的女奴所发出的。那名女奴的肉棒不晓得在兴奋个什么劲,打从一坐下便带着温热的体温贴在她后腰处,不时还会不知羞耻地抖动磨蹭。
思及试验马上就要开始,艾萝只好一边忍耐那股反感,一边坐立难安地等待凯西小姐。
眼看每个人都坐定位,凯西小姐高高举起右臂。白色手套在黑色空中打出清脆的响指,女奴们与接待员中间升起了一道相当厚实的大理石壁。
没有嘈杂难听的噪音,也感觉不到地面在震动。
但是扠着腰、歪着翘臀、维持打响指姿势的凯西小姐,确实慢慢地从下半身开始消失在墙壁的彼端。
「那么,各位的第二次验收──」
无视于女奴之中传开的小小骚动,小丑小姐面露十分开心的笑容宣布:
「──正式开始。」
随着无声升起的墙壁静悄悄地陷入天花板,本来宽敞的房间,现在只剩下二十名女奴坐着都嫌挤的小空间。
摸不着头绪的众人你看我我看你,彼此脸上都呈现同样的困惑。当然也有的人似乎并不在意现况。
例如两只手已经贴到艾萝大腿外侧、整个身体几乎要扑上背的那名女奴。
「哈啊……」
从后方吹上耳垂的炽热吐息,令心跳稍微加快的艾萝不禁打了个寒颤。
虽然自己对于肢体接触并没有那么排斥,甚至会有点开心……可她实在很讨厌在大家面前被人毛手毛脚。
因为,周遭的目光都集中到自己身上了。
脸好烫。
心跳声变得好清楚。
大腿外侧的热度也慢慢往内移动。
「……!」
下体传来不妙的触感之际,艾萝羞红着脸垂下头。
那一瞬间,好多好多想法闪过脑海,却没一样能让艾萝紧紧抓住。
好讨厌。
不认识的女人竟然随随便便地乱摸。
好丢脸。
每个人都看到自己被骚扰的丑态了。
可是……也好舒服。
那人的手掌轻轻反握住艾萝垂在大腿内侧的阴茎,掌心的温度与微黏的触感共鸣出好强烈的刺激。麦子色的玉手温吞地套弄几下,艾萝就在她手里勃起了。
胸口热了起来,脑袋却还是一团混乱。
没能对现况做出任何判断的艾萝,只能放任身体给对方抚弄。
「哈哈……你的肉棒好敏感,好棒喔……」
鼻音很重的女中音在左耳迸开,然后混着滑滑热热的口水含住了半个耳朵。
噗啾、噗啾、噗啾。
「呜……!」
那条舔了她耳垂好几次的舌头就藏在过多的唾液中,趁着每次吸吮时跟着贴上来,一会儿舔着耳根耳垂,一会儿又挤到耳道外侧。
然而比起耳朵很敏感这件事,更让艾萝羞怯的是对方刻意挤出的吸吮声。
「呜啾、噗啾、噗咕……呼呜、呼噗、呼啾。」
左耳旁的头发被温柔地拨开后搔了搔,弄得黏黏滑滑的肉棒也被稍微压紧的掌心按抚着。眉头间的不安感慢慢在下降,取而代之的是不断上升的快乐。
但是,不管怎么说,自己根本不认识对方。甚至连对方长怎样都不知道。就算她把自己弄得很舒服,还是太难为情了。
「呜呼呼……你脸好烫,都要跟肉棒一样烫了。啊啊……你听……肉棒正被人家弄得咕滋咕滋叫着呢……」
咕滋、咕滋、咕噜、滋噜、咕噗。
完全挺立的肉棒在那人手里舒服地颤动,已经没办法压抑了。
艾萝垂下肩膀,全身放松地让对方掌控身处黑暗的自己。
「乖女孩……」
将外界噪音全部阻隔在外的,是充满诱人鼻音与气音的女中音。
黏腻感在眼皮下的黑暗迅速扩散,股间的昂扬开始渴望着快感。
涣散的理智隐约察觉到,那女人为何会向自己下手了。
呼吸变得又热又快,艾萝聆听着。
黏稠的声音并非只在自己股间,它就像传染病般感染了整个黑色空间。
然后她嗅着。
流通在狭窄空间里的,已经不是单纯的体香,而是一条条母狗的骚味。
胸口好热。
身体好热。
脑袋……也好热。
一抹汗珠从额间滑落至侧鼻,艾萝略感无力地睁开双眼。映入微垂眼帘的,正是自己在内心描绘出来的情景。
「好热……姊姊的奶水,让人家身体变得更热了……呜、呜啾、啾噜、滋噜……」
「想要……小穴好想要啊……不要光欺负我的鸡鸡啦……呜嗯……!」
「啊、啊呜呜……!人家的母狗屁眼被奸了……!呜!呜呃、呜呃、呜呵……」
「肉棒好棒、好棒、肉棒好棒啊啊啊……!不、不够,还要更多……给人家更多肉棒……!」
「噫噗、噫咕、噫噗、噗、噗呼啊……!精、精液……呜咕……姊姊的……嘻……臭精液……好多好多……」
放眼所见的每个女奴,都吐着同样炽热的淫息、顺从本能摆动肉体。
大家都贴上最近的同伴,两个人、三个人甚至四个人自成一对,扬起愉快或扭曲的呻吟、享受不断涌现的情欲。
……不行。撑不住了。
不管意志力再怎么坚定,终究会输给被动过手脚的身体。
更何况,看着大伙交缠在一起的肉体,母狗的本能也被彻底唤醒了。
艾萝恍惚地和爬向自己的绿发女孩对望。
绿色的眼珠里藏着过盛的激情。
她抬起软绵绵的双臂,倾身抱住绿发女孩沾满热汗的身体。
「呜嗯……!」
一手抱着眼前女孩柔软又火热的背、一手垂着与身后女孩十指交扣着……艾萝沉入翠绿色的美丽漩涡,口水与精液同时滴落。
绿发女孩绽放出十分淫秽的笑容,两手托着艾萝的脸蛋便奉上唇舌。她的肉棒带着急躁的暖意钻进另一位女孩手中,接着挤到艾萝肉棒旁。
原本套弄着艾萝的那只手,便勾起肉棒上的黏液与刚吐出来的新鲜精液,将之抹到绿发女孩的淡色阴茎上。
绿发女孩灵活地摆起腰,她的包茎肉棒含着从艾萝体内流出的淫液,一次又一次地顶向艾萝的阴部。
刚射完精显得有些脆弱的艾萝发出小小的哀鸣,但这声音很快就被近处响起的抽插声捣碎。
「哈呜……!呜、呜、呜呜……!」
绿发女孩朦胧的双眼忽然睁大,眼珠变回发情前的清晰,但也仅止于刹那。
她不再以包茎肉棒挑逗艾萝,现在的她根本无暇这么做。
艾萝伸舌挤入绿发女孩嘴腔内,舔弄起对方刚才还灵敏挑逗的舌头。即使如此仍没有激起太大反应。
也是啦……换做自己,接吻到一半就被别人狠狠地插入体内、用尽全力猛烈抽插,当然会将全副心思放在那根肯定很美味的肉棒上啰。
艾萝温柔地吻着噫噫嗯嗯低吟着的绿发女孩,看她的脸随对方每次抽插而摆动。那张白脸上的红晕漾得更加美丽了。
好想吃掉。
不管是那对可爱的桃红色嘴唇,还是那根发烫甩动的肉棒。
就在她几乎要握住绿发女孩的肉棒时,身后的声音制止了她。
「我的乖女孩,坐到姊姊腿上来……」
她有点不满地回头,看到的是一身麦子色肌肤的妖娇美人,以及一张能够让自己无条件屈服的神情。
那是……很想、很想、很想要吃掉自己的淫貌。
抛开所有情绪的艾萝乖顺地听从对方的指示──蹲起身体、往后退几步,直到两人身体密切贴合,才又恢复成跪坐姿势。
麦色美人不把压在双腿上的重量放在眼里,两只手贴到艾萝大腿上游移,再慢慢往上。搔了搔肚脐与腹部,便捧起温暖的双乳。
艾萝害臊地别开绿发女孩被奸淫的淫态,但视线所及净是交配着的母狗。而自己也即将成为她人眼中的,享受着交配与快感的下流母狗了。
「来吧,我们也开始……」
麦色美人粗热的肉棒顶着艾萝湿润的私处,一手带着干干的黏稠抓揉她的左乳,一手再度握起还沾着精沫的肉棒。
「……交配吧!」
艾萝调教日记(25)
对大多数女奴来说,与主人一对一的封闭生活就是一切。从最初的抵抗到屈服,再接受主人调教并认清自己的本分、进而与主人缔结密不可分的关系──这就是这群顺利挤进第二次验收的女奴之共通性。
她们能够将不合理的概念化为合理的行为,甚至于接受那股不断施加在身心上的变化。
为了永远和心爱的主人长相厮守,这点努力是必要的。
因此……
「咕呜、咕、呼、呼呃……给我、给我啊……呜!又来了……姊姊的肉棒又插进来了……!」
就算置身精心设计好的陷阱,
「噗呼、噗啾、噗咕呼……!噗、噗哈啊……啊啊……这位姊姊的肉棒也好美味……」
她们也不曾怨怼。
「对、对不起、呜、主、主人、啊、呜啊、可是、可是人家被弄得好、好爽啊啊啊……!」
甚至于……
「啊啊,这条母狗的肉穴太棒啦……!你就跟那些笨母狗一样,乖乖享受受精的滋味吧!」
甘之如饴。
「好的……!」
从凯西小姐离开后……不……从女奴之间最初的接触开始,已经过了多久呢?
十分钟?二十分钟?还是二十九分钟?
常听人说快乐的时间流逝得比平常还快,如今艾萝却丝毫没有实感。
那是在塞入体内的肉棒射了第三次精、大家的呻吟声三度淹没自己的时候。
艾萝躺在满地热汗的地板上,放松的大腿任由麦色美人抱起,两手伸到自己不在意的地方爱抚别人,享受密切贴合肉棒的阴道所传来的鼓动。
每当美人的阴茎膨胀着朝子宫颈吐出精液,艾萝的肉棒也随之颤动。这个动作带来稍微疼了些的触感,然后敲醒了一脸恍惚地含住肉棒的绿发女孩。
屁股不晓得被多少人呵护过的绿发女孩,一旦吸吮起来就会配合肛门里的肉棒施力。换言之,她被插得越爽,艾萝也被服侍得越舒服。
本来让艾萝有点在意的金发小不点,只有在一开始还看到她被人抱着挑逗,现在已经被拖到对面角落去了。几个虐待狂在那里轮奸她,落单的女奴见状也纷纷加入。
在那之后过了不晓得多久,艾萝无意间瞥见被搞到披头散发的小女孩。短短小小的肉棒垂晃在湿透的大腿间,不时被某个乳穴开发过的女奴拿来享乐。
看着小肉棒插进乳穴射精的景象……艾萝不禁瞄向麦色美人的双乳。
四公分长的肥软乳头沾了让粉红色乳晕更漂亮的黏液。但是它勃起后仍然无法硬挺,只能含着乳汁肿胀地下垂、伴随每次抽插不停甩动。
啪啾、啪、啪咕、咕、啪、啪、啪咕。
无视三次射精的美人儿尽管力气转弱,仍维持她的速度奸着肉穴。艾萝对她的肉棒没什么留意,反正能让不断涌现的欲火充分宣泄掉就好。
让她特别在意的,是那对长长的乳头撞击乳房时发出的,极细微的「啪答」声。
比起褐色巨乳的甩动,又长又垂的乳头实在非常抢眼。
更何况,还是在处于乳穴开发阶段的自己面前挑逗着。
好诈。
因为这样的话……这样的话人家就压抑不住尝试乳穴的雀跃感了呀……
「呼,插了这么久,终于把你插到发浪啦?」
卷着鼻音的女中音稍微忍耐着说。然后她抱住艾萝大腿的手顿时往上拉,一口气就扑压到艾萝自己忍不住抚弄的双峰上。
「呜嗯……!」
微胀的双乳凹陷出麦子色手掌的形状。不知不觉间变得湿润的乳头,被那对灵活的指头轻柔掐起。
「看你的乳头形状,应该还是刚开始吧。」
她没有明确说出是什么刚开始,但艾萝很清楚对方所指正是乳穴。于是在对方停下动作等候之时,艾萝缓缓颔首。
「是的,乳穴调教才刚开始……」
「看起来也还没享受过乳穴的快乐。」
那对乌溜溜的眼珠子直视满脸通红的艾萝,有股令人难以招架的威严。
在一股嗅得出兴奋气味的威压感之中,麦色美人的肉棒缓慢往外抽出。
直到下体带着好浓好浓的精液味发出「咕啵」一声,艾萝才禁不住微颤吐出甜美的呻吟。
扩张过的肉穴滑出一抹抹温暖的白液,壁肉收缩着仿佛在歌唱。
艾萝在对方热情注视下细声喘息,而后扬起嘴角。
「请……请教我享受乳穴的……呃……快乐……?」
心脏怦怦地跳得好快,快到好像快受不了似的。
是因为双乳就要被侵犯了?还是因为肉棒插入了麦色美人黏黏滑滑又好紧的肉穴里?
几乎要和首次插入主人体内的感觉重叠在一块……紧密到被肉棒撑大的阴道,含着非常舒服的暖液将艾萝紧紧咬住。
滋噜、滋噜。
抖动不已的肉棒在对方细心引导下,渐渐地整根都没入炽热的体内了。
艾萝望看两人肉体结合处,视线忽然变得昏暗。
麦色美人整个身体压了下来,黏黏热热地把艾萝蹭得好兴奋。
「呜,好紧……」
「呵呵。主人把我的身体调教得很棒,对吧?」
「嗯……」
女中音扬上两度半,吻了艾萝的鼻头后说:
「你的主人也是……虽然身体调教得不怎么样,却有股让人很想吃掉你的淫味呢。」
「不、不怎么样啊……」
当──幸好主人没听到。不过身为女奴的自己听到主人受到批评,感觉也挺不是滋味的。虽然最后那句话好像是称赞,姑且还是别急着做出开心的反应吧。
「怎样,生气啦?」
「……没有啊。」
鼓起脸颊的艾萝别开目光,旋即又给窜入嘴里的舌头拉回黑色视线中。
「呜咕、啾咕……」
在热到快让人丧失自我的兴奋燃烧不及的一隅,艾萝偷偷地想,会不会有人其实还搞不懂「女奴规则」呢?
例如那些不断呼喊着主人的母狗。
看到那些人整颗心都系在主人上,艾萝真想学起凯西小姐,温柔地告诉她们现在不是这么做的时机。然而既然肉棒被紧紧吸附住,那也没办法了。
──没错。
主人固然重要,但女奴也不能因此拖累了主奴俩的脚步。
而现在这场试验,可是会关系到主人的未来。
如果无法认清这点、只是一味想着主人却无所作为,那才是最糟糕的状况。
就算是不知不觉间被下药又何妨?调教也好、被调教也好……说到底,女奴们正是最享受性与爱的人呀!
这只是,
「呼呼……受不了了吗?肉棒?还是乳头?」
逢场作戏。
「都是……呢。」
艾萝仰起下巴,和麦色美人深深对望。
「雅穆。」
真不愧是能把自己弄到服服贴贴的女人呀,一下子就猜知自己的心事。
「……艾萝。」
将自己的名字用非常沉稳、非常温柔的声音说出去后,艾萝轻闭上眼,满怀喜悦地接受唇畔的触感。
曾经自己以为极其屈辱的事情,其实并不是那么一回事。
将与主人以外的性爱视做女奴本分的一环,心里就不再存有芥蒂。
更何况,逢场作戏不见得就要心不甘情不愿。既然横竖都得做,何不把这出戏演得快活些?
与其说是因为药效不得不和其她母狗交配,倒不如说这是场专为女奴们设计的华尔滋。
艾萝享受着扮家家酒般的接吻,缓慢抬起双臂、轻扣雅穆后腰。
「乖女孩……我要插啰。」
雅穆用她别具特色的嗓音哄着半眯起眼的艾萝,手伸到两人胸口磨蹭了会,便激起令人有点紧张、不安、也有点期待的酥麻感。
干黏触感从垂软的长乳头传来,紧触逸出乳香的肥软乳头。
「啊……!」
……呜呜,就算气氛好到不行,乳头被撑开的瞬间还是忍不住叫出来了。
噗通、噗通、噗通。
是不是因为乳头开了个这么丢脸的穴口,心跳声才变得这么清楚呢……艾萝尽可能让自己处于胡思乱想的状态,否则雅穆的乳头缓慢往内塞入的过程,会让自己感到莫名的诡异。
在艾萝想像中,乳穴的体验似乎就跟肛门一样。没试过的话会觉得怎么样都不可能插入、初次尝试也让人反感。
可是,一旦撑开了、进入了、稳定下来了,排斥的感觉就会慢慢变淡。
艾萝羞怯着望向一旁翘高屁股的女奴。
……不管怎么说,两颗乳头都被塞得饱满的状态下,就算没那么不舒服……还是很叫人害羞。
再说塞满自己的并不是手指,而是对方的乳头……
「咦……呃,啊咧?」
一想到插入乳头内的是那颗长长的软乳头,艾萝几近本能在对方体内抖动起肉棒。
穴肉与热汁绵密搅动,就算只是抖动也十分舒服。这么想对绿发女孩有点抱歉,但刚才的口交和雅穆的女阴相比实在差得远了。
艾萝啪啪地在雅穆双臀上各打两下,激起一阵很是享受的呻吟。她配合着一度将心思从乳穴移到自己脸上的麦色美人的呼吸,开始缓慢扎实地摆起腰。
咕滋、咕滋、咕滋、咕噜。
腰际往上顶到底大概是三秒钟,放松下来也是三秒钟。即使速度缓慢到仿佛只是前戏,也已经够两人淫喘不止了。
雅穆或许只是「扮家家酒式」的取悦自己吧……?不过,下体传来的舒适感绝对是千真万确的。
艾萝想起主人的身体,接着想起凯西小姐漂亮的私处。两者结合在一起,就是雅穆的触感。
反覆抽动约莫半分钟后,艾萝已经处于随时会射精的状态了。她想保留这股叫人兴奋的昂扬感,于是又拍了拍麦色丰臀,让雅穆重心上来到双乳。
这次,她不再像个含蓄的少女,而是可以在雅穆引导下,正式欣赏两人乳房交合处。
麦色巨乳上的粉红色乳头,大概有半截插入浅褐色乳头中。雅穆一只手捏住左侧乳晕,她正慎重地把乳头再往内推上一截。
湿黏、柔软又无法抗拒的触感,从乳房前端往深处扩散。
艾萝有些畏惧地闭上眼睛。
明明只是短暂几秒钟……为何感觉却这么难以忍受呢?话虽如此,这种难以忍受并非不舒服或讨厌,而是单纯无法习惯罢了。
待雅穆好听的呼唤声传来,艾萝才心跳加速地睁开双眼。
两人身体紧紧贴合,乳房也挤得好像两团压挤的水球。艾萝低头看着亲吻般触在一块儿的两色乳晕。
乳汁溢出的同时,身体承受的重量突然变得好重。而雅穆本来稳健动听的声音,此刻却又低又长地挤出了与余裕二字毫不相干的呻吟。
「啊噫噫噫……!」
超近距离看着麦色美人痴醉到几近失神的脸庞,艾萝一度想捏捏她的屁股、笑着请她别装得太夸张了。但是一来雅穆的脸变得非常地红,二来自己的手根本动不了。
三来……让自己感觉快要被压扁的祸首,几乎用尽全力把那副稍微有点肌肉的浅色肉体,重重地压在雅穆背上。
思绪中断了一会儿,才因着雅穆下体发出的激烈抽插声明白现况。
……噗嗤。
原来很有大姊风范的麦色美人,屁股被插住就完全乱了阵脚呀……
不管是哪种类型的女奴,果然还是在弱点遇袭的时候,才能展现出最美丽的一面。
艾萝勉强抽回了手,缠绕到雅穆后颈,将她红通通的失神脸蛋抱近。
这时候,左右都有还玩不够尽兴的女奴靠近她们。剩下的几乎都被弄到动不了而躺在原地。
大家很有默契地将原本够小的空间再压缩到一半左右,让稍微没那么热络的气氛重新升温。
淡了不少的母狗气味,也在交配圈缩小后变得更浓。
艾萝和雅穆别过脸,吞入从两侧凑上来的母狗肉棒。
长长的乳头早已随着她不断晃动的身体滑出乳穴。虽然可惜,现在还有必须专注的服侍,还是先处理完再想别的事吧!
艾萝向历经一番苦战后,总算再度来到她面前的绿发女孩嫣然一笑,动作灵活地吸吮起那根白白净净的肉棒。
「噗咕、噗啾、噗啾、噗噜、滋噜……」
而被别的女奴奸着肛门的绿发女孩,则是做出边傻笑边呻吟的反应。
愉快的肉宴持续到绿发女孩与麦色美人同时到达高潮,仿佛计算好似的,一道尖尖的高嗓音趁着此时响起:
「咳哼!时间到!请各位女奴都停下动作!」
满头大汗的艾萝和大家一起望向声音来源,看见的却是面厚厚的大理石壁。墙壁正在从天花板的接缝处裂开,然后无声缓降。
有没有谁会想握墙壁降低的时间,多享受一会儿呢──一片宁静中蹦出来的突发奇想并没有实现。
所有淌着热汗、看着墙壁的女奴,都乖巧地静候凯西小姐现身。
至于那些意识不清的女奴,则是一副副放松似的都瘫软了。
在墙壁降了三分之一左右的时候,艾萝忽然就弄懂了为什么大家都会这么听话。
那是因为,胸口的火焰熄灭了。
或许在异常亢奋的情绪中,女奴们的脑袋就只剩下交配的冲动。现在驱使肉体的力量消失了,疲倦感登时涌现。
「呼呜……这个味道……」
绿发女孩犹如猫叫的声音传来,艾萝瞄了眼她红润的脸颊。
嗅嗅、嗅嗅。
……只有大家的体味、精液、母乳还有尿骚味嘛。
但见绿发女孩边嗅着气味边露出陶醉不已的神情,艾萝吞了口口水,转而看向墙壁已然降至半腰的房间。
扭着屁股的小丑小姐笑容可掬地看着缠绵于角落的众女奴。在她身后则是……
「主、主人!」
充分展现出各种不同反应,但总脱离不了主人之姿的二十位主人。
尚偎着彼此的女奴纷纷退开。即使像雅穆那样累到几乎动不了的人,也坚持撑到拉开彼此为止。这是因为……
必须让主人看见。
疲惫不堪也好,难掩羞耻也罢,这些全都是为了验收所留下的甜美痕迹。
必须让主人知道。
跟着主人整整二十天的自己,绝对是心爱的她最为自豪的女奴。
艾萝眺望站立着的人群中,最矮小的那只身影。
小小的主人穿着可爱的连身裙,平起看不出喜怒哀乐的大眼睛凝视自己。
但,自己是知道的。
──从面无表情的脸蛋上感受到无言的褒美,艾萝对主人露出疲倦又满足的微笑。
「各位女奴辛苦了!第二次验收到此结束!距强制休眠时间还有五分钟,请把握时间,和透过荧幕观察各位的主人相聚吧!」
凯西小姐说完就站到一旁,用一副心满意足的表情看着大家。
在她左边的是打扮得很漂亮的主人,右边则是赤身裸体又脏兮兮的女奴。虽然如此,两方都没有因此感到尴尬。
想来主人们也知道自己有多么努力吧!
还有力气的女奴们步出角落,大家越过凯西小姐后就各自散开、来到主人面前。
艾萝蹲下身子,在灰灰的大眼睛直视下挤出笑容。不过平起来的灰眼睛还是没有动摇,双颊倒是稍微鼓了起来。
「呜,主人怎么了吗?」
盯──
「是不是人家表现得不够好……?」
盯──
「啊!还是说,凯西小姐刚才对主人……」
「……你,竟然这么享受别人玩弄你的乳穴!」
啊啊,原来是吃醋啊……真不愧是主人,吃起醋来也是那么地可爱呢!
「那是试验的关系嘛!不然……」
艾萝两手贴到左乳上,姆指按住乳头两侧,然后小心翼翼地拨开乳穴。
「现在呀……母狗的乳穴也很欢迎主人喔!」
听到自己故意挤出的撒娇声,主人脸上闪过非常害羞的神情。
「这、这这这只不知检点的笨母狗!安娜大人才不会被你的笨乳穴迷惑!」
「咦──可是人家好想被小安娜填满喔!」
「呜……!」
迅速红起来的小脸蛋微微垂低,紧凑的眉头与彷徨的大眼睛正将主人的心情表露得一览无遗。
看着可爱到快让人忍不住想扑倒她的小主人……艾萝终于还是将她紧紧抱进怀里。
「呜噗!噗噗呜噗!」
主人害臊的挣扎声从乳沟间柔柔地滑出来,变得一点威严也没有了。
「噗、呜呜噗呜噗!噗呜噗……」
不一会儿,胸前的小不点就不再乱挥双手做挣扎,全身都软绵绵地放松下来。
「噗呜噗。」
「是的?」
「呜噗噗呜噗。」
「嘿嘿……谢谢主人。」
「噗呜,噗噗呜噗呜噗噗呜。」
「好的,人家很期待喔!」
「……噗呜呜。」
「呜,好的。」
艾萝照着主人的指示松开双手,看着主人抬起头来「噗呼!」地喘气,接着对准沾上乳水的小脸蛋亲了下去。
「你这头……笨母狗。」
「汪呜!」
「验收辛苦了。」
「欸嘿嘿,没什么啦。」
「不准得意忘形。」
「是的!」
「不准随便勃起。」
「是……呜,可是主人自己也勃起了耶?」
被艾萝这么一问,好不容易重建威严的主人,再度面红耳赤地软化了。
可惜现在没办法和心爱的主人做爱,不然自己肯定马上扑倒主人。
啊……双腿有点酸,精神也开始不济了。
艾萝摸了摸小安娜的脸,然后并腿而坐。两只小手随后扶向她的肩膀,配合着跪坐姿势再转而抱住脖子。
米白色裙衣下,主人微湿的私处就贴在自己的肉棒上。而在腹部前抖动的肉棒,也吐出了些微的淫液。
「进来。」
主人咬住耳朵轻声说出的这句话,在迅速累积的疲倦感中带来了一丝力量。
「啊……」
艾萝吻着主人的颈子,阴茎刚没入肉穴前端,接着缓慢而顺畅地一次将之塞满。
主人那柔柔暖暖的小肉穴,果然还是最舒服的……
艾萝聆听着主人规律的呼吸,把最后的精神都放在磨蹭肉壁的微弱动作上,放任双眼恣意游走。
「笨母狗的鸡鸡……呜……」
啊,凯西小姐正摸着雅穆的头呢。她是她的主人吗?
「主人勃起的也好厉害……」
绿发女孩的主人,打扮得好像贵族似的好有气质呀。
「闭嘴……呜……」
那个独自蹲在角落的人则是有着黑头发和黑眼睛……咦……?
「主、主人……!」
艾萝连忙轻拍小安娜的背,但主人已经在自己怀里沉沉入睡……不……是「强制待机」了。
她吞了口口水。
似曾相识。
不对,绝对是在哪里见过的……呜……可是眼皮变得好重,意识也在一闪一闪地快要支撑不住了。
艾萝用尽全副精神,以涣散的目光勉强捕捉着黑发女子。
一对对主奴双双进入待机与休眠状态的景象,就像飘落的花瓣般无声倾落。
在单调色彩构筑而成的视线中,忽然有块生硬的白色袭向黑色的女子。
「────!」
银白色头发的女性喊出模糊难辨的声音,紧接着一块、两块、三块、四块……大小不一的白色色块纷纷闯入眼里。
「───!」
「──!」
「──────!」
「────!」
但是,那些抢眼的色块各自发出听不懂的声音后,旋即像断了绳索的玩偶跌倒在地。
至此,艾萝再也没有力气可以去看、去听了。
她放下最后一点思绪,任凭白茫茫的漩涡拉着自己沉入梦境。
就在失去意识之后、梦境展开之前的灰色空间,她收到了黑发女子细若蚊鸣的声音。
「两天后见。」
以及……温吞地将银发女子抱在怀里、兴味索然浅笑着的黑发女子的身影。
「艾萝。」
艾萝调教日记(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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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曾经认为,阳光是最令人向往的东西。
曾几何时,人类开始选择日射不及之处,只为永保短暂夜梦带来的抚慰。
为了这个目的,有的人不惜抛弃白日,有的人不惜永眠于夜。这些人无一例外,都成了梦的俘虏。
如果说,所谓的梦仅是华而不实的虚影,那该有多好。
只可惜,深藏于原始黑暗中的那座监狱,确实存在着。
发生原因……不明。
发掘时间……再两个半月就满百年了吧。
重新改写了伦理、秩序、价值观甚至于和平定义的那样东西,就存在于彼此看不见的地方。
──梦魇。
那个东西,将越来越多人们的夜梦牵引至黑色监牢中。
那个东西,让越来越多人们选择逃避阳光、逃避彼此。
……那个东西,夺走了深爱我的人。并且,即将夺走我所爱的人。
「……您的精神不是很好。」
她将垂了一早的浏海随意拨弄两三根,提不起梳理的心思。
方才说话的女子见状,甩动长长的粉红色头发来到她的沙发前。
随步伐匡啷匡啷打响的,是松散系着的银饰剑。
女子在身披白袍、没精打采的主人面前单膝跪地,稍微仰起头凝视那张苍白的脸。
「亚美妮亚……你回来啦。」
「是。」
「嗯……」
阳光洒落在主人的银白色长发上,闪耀出刺眼却了无生气的光芒。
真奇怪。
亚美妮亚很清楚,自己离开主人身边已有一年半之久,但这段期间怎么可能会让这位冷静、聪敏又果决的主人,完全失去光彩了呢?
啊……不对,是有这个可能。
她眨了眨粉红色的眼珠子,想起了一个黑头发与黑眼睛的女子。
无论如何都无法忍受沉默的亚美妮亚把手叠在主人膝盖上,用着如流水般清澈的声音细声说:
「您……见到那个人了?」
片刻之后,银白色乱发沉默摆动。
「这真的是……辛苦您了。我的主人。」
亚美妮亚凑近身体,将带有微微香水味的朴素棉衣,贴到主人受寒的赤裸小腿前。接着她双腿跪地,伏在主人大腿上,像只乖巧的小猫静静地呼吸。
唉。
要是主人能对执行中长期任务的自己,摸摸头或是说句辛苦了之类的话,那该有多好。就算都没有,只要用温柔的目光看着自己,那也足够了。
可是许久不见的主人,却是一副落魄到仿佛随时会倾倒的样子。
亚美妮亚在心中深深地叹气。
果然还是该陪在主人身边。
不管任务做得再漂亮、获得多少勋章,这些根本不及陪在主人身边、替主人挡下一切来得重要。
──毕竟,我是主人的骑士。
然而,如果事情演变成现在这般局面,那么无法替心爱主人分忧解愁的自己,也就只能像只玩累的小猫般,擅用一点点任性……
「喵……喵……」
静待主人回应。
「喵呜……」
要是主人一直消沉下去、连摸摸爱猫的头都不肯的话……或许,就算猫咪有着重要的获物,也没办法自豪地献给主人看了。
亚美妮亚抖动着看不见的折耳朵,缓缓闭上眼睛。
她想起某个小女孩用蜡笔画的粉红色猫咪,还有某个女孩子以水彩用心描绘的毛茸茸猫耳,以及某个少女在她背后用炭笔画出来的猫尾巴。虽然那尾巴短短的,不到大腿的一半,甚至偶尔才会吝啬地动一下……现在她真想晃晃那条看不见的尾巴。
因为,主人心目中的亚美猫,就是这么一只爱撒娇又不愿直说、怕寂寞又不敢表露的小猫咪。
「喵喵……」
阳光照耀得闪闪发亮的陈旧书房,连绵不断的微弱猫鸣细细回响。
§
她曾经认为,乌云是最令人向往的东西。
因为它可以盖住不同颜色的天空、盖住太阳星星与月亮,而且只要大哭一场就会消失。
比起只能在各种社交场合打转、寻找愿意联姻的贵族,若是能当一片乌云该有多好呀。
大哭一场,然后消失。
这是在每个丑陋女人的怀里喘息时,自己唯一想做的事。
但是,她实在太害怕疼痛与死亡,也不忍心抛弃遭到休妻的母亲。
所以,她今天仍然光鲜亮丽地活着──站在金碧辉煌的私宴场、等待那群又肥又丑的女贵族看上自己。
美其名叫名家交流,实际上也就是卖春。前来卖身的全是贵族之女,在根本上与贫民区那些妓女毫无差别。
尽管这是没落贵族仅剩的一点能耐、为了重建名家必需的手段,对于身为受害者的她而言,充其量就是当个高档的牺牲品,好让政府晚些时日强制征收自家封地。
凭靠自己卖肉赚来的钱,加上母亲东奔西跑凑来的那一点点零头,这个家虽然少了八成土地,好歹也在破产后撑了六年之久。
可是她每天都在想,这样的生活要持续到什么时候呢?
到有人肯真正买下她?到保全不了最后的宅邸?还是到把自己介绍出去的母亲死掉?
跟在某个贵族仆从身后走着的红发女子,眼神空洞地想着那三种一直不肯到来的未来。
啊,真想变成乌云。
大哭一场。
然后消失。
「就是这里。主人已在里头等候,请您快点进去吧。」
她熟练地换上欣喜的面具,向女仆道谢后,动作谨慎地推开房门。
现在只希望,对手不是曾经在梦里见过的人。
拜托了。
让我保有最后一点尊严吧。
红发女子怀着紧张不安的心情,步入只有半面月映的房间。
「欢迎、欢迎。」
可是,
「总算让我找到你了。」
现实,
「凯西。」
就是这么令人难过的东西。
「……喂!等等!」
梦里的面具在现实中被揭穿,那是比卖春、比苟延残喘地活下去还要痛苦的事情。
她再也无法顾及家族之名,或其它母亲会教诲的狗屁倒灶。倾尽全力撞开那扇隔绝黑色与金色的房门之后,她扯起乱掉的裙摆拔腿就跑。
唉。
这下真是什么也不剩了。
红发女子步伐蹒跚地跑出金主的宅邸,仿佛受惊的幼猫般,就这么一路跌跌撞撞地摸黑逃走了。
「凯西……」
沉默眺望着从陌生庭院没入同等陌生的街道的那只小猫,阳台上的女人感到整颗心都揪了起来。
可以的话,她真想告诉自己:慢慢来吧,有的是时间呀。
然而现实却是,这是她待在巴黎的最后一天。
带着几名女仆偷偷北上、变卖财宝买下闹区豪宅、天天设宴邀请政要贵族……即使过了如此胆大包天的一个月,口袋依然颇有余裕。无奈家乡的猫儿们已经开始焦躁不安,要是再不回去照料她们,恐怕会把家里搞得天翻地覆也说不定。
本以为一个月的时间绝对充裕,没想到光是找这只受伤的小猫,就用光了所有时间。更别提小猫还当面逃离自己。
真是令人难过的结果啊。
她对着再也看不见小猫的街道摇摇头,携起女仆的手回到房内。
「不参加晚宴了。全部上床。」
「是。」
沙沙……潜伏在月色不及之处的武装女仆纷纷宽衣解带。连同主人身旁的女仆长,六人拥着各自的器具爬上床。
她瞥了眼夜景,便拉上窗帘、来到女仆们所在的双人床。
就在女仆长携着一壶媚浆倒向众仆之时──门外忽然传出惊慌失措的喊叫声。
「……拜托!请让我见夫人!无论如何都必须向夫人赔罪才行……」
紧接在中年妇人声音后面的,是带有威吓的喝斥。
她听着相互交错的两道女声,向女仆长挥了挥手。
媚浆由首席女仆接手。女仆长动作优雅地下了床,踏着小碎步来到门口。中年妇人的声音出现断层,想必是因为女仆长光溜溜的身体所致。
不一会儿,女仆长便领着妇人来到床前约三公尺的地方。
她在两名女仆缓慢爱抚下坐起身子,一边从黑暗中审视曝露在月色下的妇人,一边按住在股间磨磨蹭蹭的女仆后颈。
双方沉默中,只有女仆的吸舔声微弱响起。
女仆长见妇人呆愣住,装模作样地咳了声,才让妇人动起那张聒噪的大红嘴:
「夫、夫人,我乃凯瑟琳之母。由于小女对您做出大大不敬的举动,特地前来向您致歉……」
她望看那张充满肥肉的脸庞,听着陌生的名字,想起了和母亲完全不相像的女孩子。
「倘若夫人愿意再给我们一次机会,明日我会再带小女前来拜访。希望您大人大量不予追究……」
即使到了这种时候,这头肥母猪仍然只想到女儿卖春赚来的钱,而不是女儿受到的伤害吗?
……虽然并没有那个意思,自己无意间伤了那只小猫却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思及至此,心头又是一阵揪紧。
「夫人……!」
她盯着那张难看的猪脸,压在女仆后颈上的手渐渐施力。待股间的女仆发出不堪负荷的声音,她缓缓扯起带有磁性的嗓音:
「拜访就不必了,钱我也不会追回。但是,我有个条件。」
「是……!您尽管说、尽管说!」
「别让她太操劳。」
「是……什么?」
「我说,她的精神状况不佳,面容也太消瘦,让我倒尽胃口。我给你一个半月的时间,让她调整到最佳状况,到时再把她送到我这儿。明白吗?」
「这……可是,我们家的处境……」
「这段时间的开销,你就不必担心了。」
肥母猪嗅到钱的味道,整个人都容光焕发了起来。
「哎、哎呀!这真的是非常、非常感激您……!」
后来即使女仆长三番四次请肥母猪出去,还是听了将近五分钟的道谢。本来顺利勃起的乳头与阴核这下又软了。
所以她才讨厌法国女人。
除了一个人以外。
「上来。」
她向重归宁静的黑色房间轻唤,女仆长旋即跳舞似的来到床上。
将剩余的媚浆都抹上身的女仆长,在月色遍照下露出唯一算得上健康的乳房。
她嗅着一条条开始发情的母狗体味,然后把骨瘦如柴的女子拥入怀内。
§
她曾经认为,翅膀是最令人向往的东西。
有了翅膀,就可以穿越乌云的阴霾、悲雨的倾注,到达阳光普照的天空之上。那会是多么美妙的体验啊!
只有太阳、蓝天与风的世界,才是真正能被称为自由的地方。
然而,人类明明能享有这分自由,又因为某些可笑的理由亲手摧毁它。
挑起战端的人也好、助长战火的人也罢,就连默许战争的人,也是迫使人类全体趋于封闭的祸首。
到头来,根本是自作孽啊……
「欢迎莅临,莱茵小姐。殿下正等着呢。」
但是,属于助长战火型的自己,或许还能用剩下的时间寻获救赎也说不定。
即使明白这是个幻想远大于实际的心愿,她仍旧鼓起勇气踏出第一步。
一旦有了起始的步伐,只要意志坚定,接下来只需要走完全程就好了。
「听说你的同胞让东欧战线损失惨重啊。德意志的母狗,看了就叫老娘不爽!」
一路上难免遇见不愉快的事情,但咬紧牙关很快就会过去。
若不能将怨叹与不满的心情抛诸脑后,可能本来是善意的因缘,都会沦落成恶意的阻碍。
因为自己实在太脆弱了,必须遭遇的阻碍还是越少越好吧……
「代艾基芳娜队长致上歉意……虽然不想这么说,但你的投诚是值得嘉许的。现在,请随我来。」
正如同太阳总会在恶雨过后现身,向前迈进的人们虽然会被淋得又湿又冷又饥饿,终究能对大雨歇止的那天心怀期盼。
然而……
虽总能盼见天上之光,人们对于命运的恶意始终只有逆来顺受。
「啊!您终于来了。还记得上次是在乌克兰事件前……恕我失礼。不过,两年了,您还是一点也没变呀!」
盛开的花朵总会枯萎,绚烂的人生总会落幕。如果可以,她真想选择自己的落幕方式。
那必须是比凋零更朴素些、比死亡更感性些、比逝去更温和些的方式。
就算直到最后很可能连挑选的资格都没有,至少也不要是阵亡。连落幕都得落在乌云底下,未免太悲哀了。
「是的。是在塞尔维亚行动时,做为殿军掩护难民们。虽然粗枝大叶少根筋,意外是个很温柔的人。对吧?」
更何况……那些位置,早已被熟识的人们一一占走。
硬要去抢,恐怕会被她们无情地嗤笑吧。
就像最初见面时那样。
「您不打算先见殿下吗……也是。我明白了。殿下那边我会替您转告。那么,我先告辞了。」
要想对得起逝去的人们,就必须继承她们的遗志。
竭尽所能地用心血筑起的羁绊,才配得起最完美的落幕方式。
为了让自己在最后的最后也能拥有一个归宿……就必须为了断翼的大家,折断自己的翅膀。
「好久不见啦,小安娜。」
听到有人对自己说出非常熟悉的称呼时,她一度以为,朝思夜想的愿望终于实现了。
可是那张转向门口的小脸蛋只闪现刹那的欣喜,便再度沉郁下来。
明知道不太可能……禁不住抱起希望的自己,还真是和年龄相符的傻瓜。
「怎么,看到我一脸不开心的样子。该不会还在为那本日记生气吧?嗯?嗯?」
明明是个大人,却和自己一样矮矮小小的那个人,则是露出了与年龄不相符的笑容。
而且,这么久没见到面,第二句话就踩人家的雷,真是受不了。
最让人受不了的是,就算老师她一副想逗自己的模样,声音却骗不了自己。
「别对我这么冷淡嘛。要是连小安娜也不说话,我会很寂寞喔。」
看着那只慢慢走近的身影,与混在空气中的森林的气味,她忽然感到这一切就像在做梦般好不真实。
尽管她十分清楚,这样的老师才是自己真正认识的那位……认知的界线却随着漫长的等待逐渐模糊了。
对了,梦里的老师好像比较年轻一点,肌肤也比较光滑呢……想到这点顺势就说出口。
「啧啧,我就说你这斯拉夫小鬼怎么会这么乖。竟然敢嫌我老啊?看我的玫瑰小姐固定锁!」
呜哇呜哇……脖子被勒得好痛。不过老师似乎比较有精神了。
两人吵吵闹闹地打来打去,没多久就双双满头大汗地累摊在床上。身为战胜方的老师很自然的霸占床头。
果然在为日记记仇啊──老师拨着她的头发这么说。她只是乖乖给老师摸着头发。
「这次我回来,就不会再离开了。从现在开始,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会陪在你身边喔。」
老师温柔地说出的这句话,是自己无论如何都无法相信的。
并不是因为个人信用问题,只是很单纯的,从来没有人对自己这么说过……在太阳映照的这个地方。
而且,自己心里已经有了希望能永远永远在一起的人。这样就没办法像个乖孩子,坦然接受老师给予的温暖了。
「干嘛又露出那种表情……啊,我知道了!因为太久没见面,所以超级怀念莱茵老师的优雅绽放课程!说得没错吧?说得没错吧!」
才不是这样啦──倾尽全力喊出来的声音,丝毫没有进到毛手毛脚的老师耳里。
看不见太阳的地方也就算了……要是连在太阳底下都被老师绽放,那应该会很痛很痛吧。
不过……如果对自己毛手毛脚的是那个人的话,不管是绽放还是更害羞的事情,她肯定都十分乐意。
回想着那个人温柔地抱住自己的感觉,侧着银白色头发的女孩,露出了淡淡的笑颜。
「艾萝……」
§
她曾经认为,幸福是最令人向往的东西。
就像流传许久的各国名著,总有半数以上脱离不了情爱纠葛。
不论人们身处何时、何地,唯有对情欲的需求是千古不变的。
所以,打从小时候开始接受英才教育,她便有了明确的人生目标。
我要的是……属于我的幸福。
嫁做人妻也好、娶妻纳妾也罢。必要时即使要她放弃现有的一切,她也会为了幸福赴汤蹈火。
幸好,这个世界对自己并不像母亲那样残忍。
比起与贵族世家交际往来,某天偶然遇见的皇家军官还比较令人感兴趣。
当然啦,将血统、名誉与财富并列首要的母亲,绝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女儿与军人之流在一起。
不过,自己不是小孩子了,也到了有权追求幸福的年纪。
就算弄到母女俩几近决裂……她也不曾后悔。
光是活在笼子里、和别的鸟儿套招嬉闹,根本无助于追求幸福。
抛开外在的一切、用心去交流的相处,才能教导自己认清事实。
遗憾的是……也正因为自己不是头脑简单的傻瓜大小姐,才看得透自己曾经认为非常、非常重要的东西。
「天佑女王。」
早在注意到来访者的面容前,就先因为她的独特嗓音想起了愉快和不愉快的回忆。
比例是五五,相减等于零。若非正处于战时情势,自己是绝对不会接受她的搭话。
她看向身着军装的短发女子,也和对方一样抬起右手露出掌心,说了句天佑女王。
女子浅笑着放下手,擅自拉了张房里的椅子一屁股坐下。她十指相扣在膝盖间,身体向前倾着说:
「我有点担心你。」
「天天打电话监督我的人,用得着担心吗?」
「最近,你回答的声音变了。」
「没这回事。」
「动摇了?」
「没这回事。」
「连三否认就是招了。」
「没这……啧!」
被那张了然于心的神情注视着,有股非常讨厌的感觉。
「认识你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这点习惯我还是很清楚啊。」
「……别闲扯,早点说完早点滚。」
必须尽早结束和这女人的对谈。否则再这么下去,自己肯定会受不了。
「好,我直说。我希望你戒除梦魇,并以代理当家身分,中止与军方的合作案。」
由高级军官说出这种话,真是不像样。她无声嗤笑。
「……为什么?」
「你动摇了。对军方锁定的目标之一。」
噗通!
瞬间加重的心跳令她稍微睁大双眼。这个变化不光是自己,就连对方也捕捉到了。
尽管难掩狼狈,她仍装模作样地摆起脸孔,冷冷地说:
「在梦魇中搞外遇,弄到最后抛弃我的人,有资格说这些吗?」
被冰冷声音刮伤的短发女子,这回罕见地露出受伤的表情。
「索莉雅死了。」
仿佛敲碎冰块般的声音,带着很是纯粹的冷度回荡。
她一点也不后悔说出那句反驳的话。但对于那女人忍不住用哀伤转移焦点这件事,倒是可以睁只眼闭只眼。
大概是因为,今早新闻有特别报导,关于伊斯坦堡发生的动乱及大屠杀吧。
「我的调派令下来了。最快今晚出发。」
「……嗯。」
「你不要再涉及跟战争有关的事情了。梦魇也……」
「嗯。」
短发女子沉默片刻,然后看着地毯,用她支离破碎的声音轻唤:
「艾萝。」
「别叫我的名字。」
「幸福吗?」
「……!」
那个人并没有对自己说「再见」,而是为自己藏在心底的答案提出这样的问句。然后,那个人带走她一时疏忽显露出来的情绪,当晚就离开英国本土。
明明抛弃自己的混蛋终于离开了,为何笑不出来呢?
艾萝静静地坐在床边,摊开对折数次的纸团。
看完曾经心爱过的人所留下的遗言,她将纸团重新折好、收进抽屉内。
还没到侍女前来问寝的时间,她就感到好疲惫好想睡。
但是……今晚必须撑下去。
唯有今晚,请让我暂时放下你、惦记过往吧。
「对不起了,我的小主人……」
艾萝调教日记(27)
日期记录:AD21531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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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世上大多数人来说,这样的日子并没有特别之处。
但是对某些逃避阳光的人而言,却是罕见的无梦日。
什么碎片也没得到,身体就这么静静地等待天明。
既空虚……又孤寂。
「嗯呜……睡得这么饱还真是不习惯……」
喃喃着沙哑嗓音的女子,一早醒来便顶着张茫然的睡脸,梳起翘得乱七八糟的金发。
明明睡得比进入梦魇时还要饱,身体还是难以习惯突然的变化。
不过,这种不舒畅的感觉并非只是单纯肉体上的不习惯。
她歪着脑袋瓜看向光芒耀眼的落地窗,想了好几下,总算找出胸口郁闷的主因。
「呜呜,好想把乐乐绽放喔……」
无论身在何处,每天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回想梦魇带来的欢愉碎片、将在乎到不行的那个人深深烙印在心里。
可惜这样的怀念,并不能忠实反映梦魇带来的快乐。
她双手在被窝里磨磨蹭蹭,做些自己暂时还反应不过来的举动。直到额间因为无意义的动作渗出汗珠,她才猛然掀开棉被。
白色羽毛被拱着热气散开,右手指勾起漂亮的透明黏液。
稍微发热的身体,却无法透过不存在的异性器获得解放。
「乐乐……」
就算已经是大人了,也勉强称得上是科学家,但自己还是对一件事抱持天真的期望──那就是或许某天自己掀开棉被,可以看见梦魇里的那副肉体。
「乐乐……啾噜、呜噜……」
而不是把自己的体液与手指混在一块,像是扮家家酒般聊以自慰。
莱茵把沾满爱液的手指吸了一遍又一遍,弄到再也嗅不出自己的气味,才取起床头置放的手帕擦拭私处。
唉……要是再想着某人被插到脱肛的样子,发情扑倒小安娜就不妙了。
虽然让那孩子当上调教师,毕竟还是惹人怜爱的小鬼头。要是能让她再多敞开点心房,或许也能顺带拉主人一把。
……总之,今天就先别只顾着自己吧。
反正梅乐蒂的脸,不管在哪国电视上都看得到嘛。
「拜占庭的末裔呀……嘻嘻,真是有趣耶。」
即使是对历史没什么兴趣的自己,也能隐约察觉到──聪明绝顶的玫瑰小姐似乎钓到了大有来头的爱人呢!
莱茵自个儿乐得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女般,抱着棉被打滚叫嚷好一会,才心满意足地跳下床梳洗。
要不是整栋屋子都进行温度调节,光溜溜地睡一觉就能长眠于此。一边将昨日爬上山的寒意当配菜,她放松了软棉棉的身体沐浴在热水下。
早餐预定和主人及相关人等一块吃,不过并非到餐厅,而是在主人书房。照这样子看来,恐怕有得忙了。
莱茵低头看向引路女仆的翘臀,又忍不住想像梅乐蒂脱肛的魅态。脑海中的画面与昨晚的电视新闻重叠在一块,成了十分微妙的景象。
在伊斯坦堡发动大规模叛乱、杀害数万土耳其国民,被各国媒体封为「暴君」、「独眼的屠杀者」的梅乐蒂……其实也就是嘴巴说不过人家,干脆自己翘高屁股等绽放的可爱乐乐。
若非透过梦魇结下这段因缘,或许彼此的生活永远也没有交错点。
梦魇……就是这么可怕的东西。
女仆很有礼貌地站在半启的书房门口,不疾不徐地报告:
「殿下,莱茵小姐到了。」
「请进。」
莱茵盯着女仆,也试着摆起气质美人的站姿──然后在进门的瞬间又退化成一派悠闲的模样。
设在门口旁侧的高脚桌旁,三名都比自己高不少的女子坐在那儿。桌上虽然有看起来疑似食物的东西,基本上整张桌面都被凌乱的文件夹淹没。
坐在粉红色长发女子及短翘褐发女子中间的,是有着一头银白色头发的主人。
「好久不见,我的主人。」
主人面无表情地颔首。
方才领路的女仆与另一名女仆拉了推车到门口,那些大大的银盖子底下就是今早的菜单。女仆们一人拿着吐司与夹子,一人拿着小碗与汤舀,两人就像姊妹般露出同样极富气质的微笑,无声催促眼前的小不点。
应该早点出发的……在主人面前物色早餐菜色这件事,实在太尴尬了。
随意点了两只银盘、接过女仆贴心送上的餐盘后,莱茵连忙加入高脚桌的行列。
「嘿,原来『玫瑰小姐』喜欢吃吐司夹蕃茄呀?」
「……是啊……」
粉红色长发的女人──亚美妮亚呵呵笑了声,随后露出突然想起某件事的表情,便转过头去和主人讨论手中的文件。
「……抱歉,主人。这是刚才要给您的资料。请看这段。关于第一皇女、第二皇女的主力部队,正逐渐朝波罗的海和塞尔维亚北方集结……」
喔……是军队的事情啊。
虽然自己是从大不列颠统一阵线投诚过来的人,就这样说给自己听也太随便了吧?不过自己从未打算再离开此地就是了。
没什么兴趣归没什么兴趣,就当做早餐的配料加减听吧。
「皇姊们的忍耐也到极限了。虽然我还是希望,如果这只是单纯向克里姆林宫施压就好了……」
「若我们不趁早表明立场,接下来恐怕处境艰难。」
「嗯……」
呜,本来还跟生菜有点搭的话题,没几句就变得这么沉重。要是有熏牛肉的话,就能稍微提振危危欲坠的食欲了。
莱茵咬着三明治,一手从离自己最近的那叠文件夹中翻翻找找,抽出一本关于主人团队研究梦魇的报告。
但是,要想无视主人的声音是不可能的。即使是亚美妮亚好听的声音,也没办法光凭注意力就能转移掉。
「皇族主战派的比例只有三成五,但两位皇女对军队影响甚钜。莫斯科的消息传出,军队已经不再信任神圣女帝。」
「所以战争规模随时会扩大。」
「是。不过我这边也有条不确定消息──据说第二皇女对您的研究感兴趣,她或许考虑过是否该采用您的做法。」
「未确定的事情待查证后再讨论。对了,有没有马德里的消息?」
「请稍等,我记得在……」
总觉得偷听到好多机密呢……努力不发出进食声的莱茵细嚼慢咽地吃着早餐,两只耳朵不知不觉间竖得直挺。
要是能说些有关梦魇的事情,那就很适合下饭了。相较之下,军事政治这些的秘密,就给人一股听了也没用、不听又可惜的矛盾感。
如果是乐乐偷听到自己不感兴趣的秘密时,会怎么做呢?
大概会全副精神都专注在当前工作吧。
不,是绝对会这样。
这句话由身为准妻子的自己说出来,一定不会错的。
莱茵仿佛下定决心似的,大口咬下最后的三明治。
「……有了,请参考这些报导。特别是后半部关于在野党的忆测。」
「嗯……」
主人眯起眼睛,不一会儿又放松,如此重覆几次之后,才接过亚美妮亚递上的眼镜。单手戴上眼镜并迅速调整眼镜位置的动作,让正喝着罗宋汤的莱茵看得津津有味。
后来主人与亚美妮亚的讨论好不容易告一段落,却有来自莫斯科的使者前来与主人密谈。经过一个半小时、终于等到主人再度归位的时候,又半路杀出突然造访的中国大使。于是当主人亲自款待大使的午餐时间,莱茵只好垂头丧气地,跟着和她同样空等了整个早上的褐发女子离开书房。
「别这么没精神嘛,蕃茄女!」
「不准叫我蕃茄女……」
就算蕃茄跟直肠同样红花花的,讨厌就是讨厌。
「啊哈哈!别生气、别生气,我带你去个好地方吧!」
一离开主人的书房便这么开朗又阳光,令莱茵有点不知所措。她还是比较擅长像乐乐那样冷静、寡言又好攻陷的类型。
不过,对这座深山宅邸而言,自己毕竟还是个外人。在苦恼能去哪儿之前,该先考虑的是自己有没有这个权限。
既然主人和亚美妮亚都不在,还是跟着这位笑起来有点讨人喜爱的女人走吧。
她们在路上与人擦身而过,女仆们十分恭敬,卫兵们都神情肃穆地向褐发女人行礼。虽然那人总是一脸笑笑地好像有什么开心的事情,或许是不亚于亚美妮亚的军人吧。
话虽如此,会叫自己「蕃茄女」的女人,总有一天要好好地把她绽放才行……莱茵看了看对方的翘臀,开始期待为这对大屁股绽放的那一刻。
她们从一间看似仓库的地方爬进天花板,里头是座映着橘红光芒的小阁楼。
添了特殊香料的烟草味与精油的芬芳混在一块,再结合里头薄纱打扮、褐肤闪亮的女子们的体味,让蕃茄女认真考虑该打退堂鼓了。
她对黑发女没什么成见,穿着曝露又一脸沉醉地或吸烟或抹油的也没关系,难以忍受的是那些女人的浓厚体味……以及过于茂盛的腋毛与阴毛。
至于没有令她果断地逃跑的主因,在于妓女打扮的那些人屁股或脚下,压着的是散成一地的梦魇研究资料。
「我来介绍一下,她们四位是直属于殿下的梦魇研究员,四人合称『佐莎妲』。这位则是从前柏林的……」
褐发女还没说完,那些躺在矮沙发或地板上、眼神陶醉地抽着烟管的女人便你一言我一语地接着说:
「前柏林实验室第三室主任室长。」
「大不列颠统一阵线里,唯二跟得上咱们的危险人物。」
「黑曜石地区监视者『玫瑰小姐』。」
「志同道合的脱肛派。」
不用自我介绍是很好啦,但这种莫名的羞耻感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眼见新来的小不点若有所思地打量着自己与姊妹,四人同时出声:
「祖母绿地区第三监视者,『白烟』佐莎妲。」「祖母绿地区接待员,佐莎妲小姐。」「白翡翠地区调教师,佐莎妲。」「紫水晶地区第四监视者,『花艺师』佐莎妲。」
先不论那令人头痛欲裂的四重奏……原来每个人都有着如此关键的职务啊?
这番思索的莱茵悄悄瞄向身旁的褐发女子。
「……啊,好像只有我没自介喔!我只是白翡翠地区一个普通的女奴而已。虽然在现实世界,是西伯利亚后备军区的小小准将啦。啊哈哈!」
开朗地搔头大笑的褐发女子……就在毫无威严的轻松气氛下爆了自己的料。
莱茵在褐发女子身边坐下,抱起胸说:
「所以……主人她在梦魇里掌控的势力,不光只有黑曜石啊。」
「严格来说。」「黑曜石是最接近掌控的概念。」「话虽如此。」「实际情况也可能正好相反。」
「拜托你们一个人说话就好……」
「那就由佐莎妲说吧。」「那就由佐莎妲说吧。」「那就由佐莎妲说吧。」「那就由佐莎妲说吧。」
「所以说一个人……」
「小妹你说吧?」「二姊你说吧?」「大姊你说吧?」「三妹你说吧?」
「……」
这里的味道已经够不友善了,再加上不断出现的四重奏,真是让人头痛欲裂。
莱茵望向褐发女子,希望她能稍微减缓那四个女人的烦人度。但见准将大人一脸痴醉地看着四姊妹,显然自己是抱错期待怀错盼。
等到四人协调完,新来的两人也对这里的气味麻痹了。其中一位佐莎妲抖了抖烟管,一派悠闲地说:
「在梦魇里,所谓的核心呀,并不在于使用者的权限内。」
莱茵想了想,她应该是刚才两位监视者之一吧?
「你是说监视者拥有的权限,与各地区的核心系统不相合吗?」
「系统啊……假设有系统,就是上对下的关系。」
「上是指?」
「不知道。」
「那就是忆测。」
「否。要听听我们做的测试吗?」
「请说。」
闭起眼睛的花艺师慵懒地伸了懒腰,然后两腿微启的抽着烟、搔起乌黑秘毛。肉瓣之间的细缝湿淋淋地,仿佛正怀着某种诱人的渴望。片刻之后,她身旁的调教师妹妹顺了顺头发,接着说:
「我朝地底洞仍石子,却砸到我们的脑袋。」
调教师露出轻淡的微笑,可是看起来就像妓女那种淫笑,让莱茵很不舒服。
§
「情况怎么样?」
熟悉的声音带着没什么特别的香味浮现,亚美妮亚立即转身。
「没什么进展呢。除了莱茵小姐外,小安娜还是不肯跟人接触。」
「营养状况?」
「只有进行低限度的进食。」
「嗯。」
主人两手插在白袍口袋里,若有所思地望向监视画面。
虽然灰色视线确实射向小安娜的房间,亚美妮亚明白那并不具有任何意义。
她稍微晃动中午才扎起的粉红色短马尾,谨慎地问道:
「中国大使说了什么吗?」
「战时商贸一类的琐事。」
「例如……梦魇?」
主人沉默一会,反问:
「席里兰斯那件事,确定消息没有外流?」
「是。实验员及其家属皆已讨伐。不过您怎么会这么问?」
「中国方面,一直是土耳其最大的军备供应国。但是她们所打的代理战争,惨败到令人生疑的地步……」
「您的意思是……中国官方认为我方拥有充足的渗透能力,足以大幅压缩土耳其的战争时期。」
「对。然而就现今科技,无论如何都无法办到完全渗透。」
「就像做梦一样。」
主人稍微睁大双眼,而后淡笑。
「嗯。就像做梦一样。」
亚美妮亚抱胸沉思。
目前世上各个军事集团,不论深浅,都有对梦魇系统进行相关研究。最终目的,无非为了掌控梦魇的世界。
若是能在超过七十亿人共同做的「梦」里,行使从「现实」带进去的力量……那将会是有史以来最为可怕的武器。
比起核子武器、化学武器甚至卫星兵器群,直接对人们内心深处进行攻击,甚至于思想改造,那么即使不动干戈也能直接令对手崩溃。
然而,不论俄、英、美、中、非等五大集团投入多少资金与人力,始终面临前所未有的科技断层之苦。
现在,却有两组人马几乎同时达到此一目的。
一方是神圣俄罗斯帝国第三皇女的独立研究机构,佐莎妲主任领导的精英。
一方是大不列颠统一阵线.土耳其共和国之机构,席里兰斯名义主任领导的研究班。
尽管两者都没有对外公开,其中一方甚至被自己亲手铲除,中国方面却还是得知这些情报……这就意味着,对于五大集团来说,输入梦魇的可行性已是心照不宣的事实。
话又说回来,自己对于席里兰斯事件的处置,可说是有百分之百的把握。由贵族子女组成的皇女骑士团,亦没有通敌卖国的疑虑。佐莎妲等人虽非俄罗斯出生,追随殿下也很久了。从殿下对她们的信任来看,应该也是没有问题。
那么,会是谁引起外人注意呢……
「皇、皇、皇女殿下!有位莫斯科来的……急、急使……要求……不……是希望马上见您!」
莽然打断两人思绪的卫兵闯进监控室内。从她一脸慌乱与满头大汗的模样看来,客人的来头不小啊。
「我知道了,马上过去。」
不过,报告也弄得这么狼狈,果然还是该起用骑士团取代全邸卫兵吗?
亚美妮亚在心中咯咯笑着,随主人前往急使等候的大厅。
随后,她马上就和那名卫兵一样,无法控制地慌乱起来。
伫立在大厅一隅、凝望窗外之雪的背影,是自己非常熟悉的对象。
金纱银绸服、赤色双头鹰……
黄金十字冠、守圣者战裙……
一二八胸围、超级L罩杯……(亚美妮亚混乱中)
神圣俄罗斯帝国第七任神圣女帝。
「帝母大人,您怎么……!」
就连主人一向冷静的语气也动摇了。
听到亲生女儿的呼唤,优雅转过身来的女帝,露出了那张明明(亚美妮亚自制中)岁看起来却和自己差不多年纪的美丽脸庞。
女帝缓缓地向女儿伸出双臂。
然而,接下来并不是女儿主动投怀送抱,而是脸蛋迅速红起来的母亲飞扑向女儿。
「帝母大……噗呜!」
啊啊……整张脸都被埋进大到夸张的乳沟里了……
「呼嗯嗯!朕的宝贝心肝哪──!新年时明明说要来宫里看朕,朕等你等得好苦呀!有没有乖乖吃饭?有没有睡饱?工作很累吧?还是回宫里陪朕吧?啊啊!这么一个可爱女儿却住在这种荒郊野外,为母的好心疼啊!这么久没见了,朕一定要给你好多好多的母爱!呼嗯……啊,小亚美也在,一起过来吧!朕的胸怀可是很宽阔的!」
脑袋暂时放空的亚美妮亚见到女帝如此开心的笑容,一瞬间不晓得该做何反应才好。虽然脑袋空空,身体还是本能地朝女帝接近,于是她就在女帝的乳沟里和主人重逢了。
好香、好热、好像有点湿……好幸福的触感……(亚美妮亚放空中)
「呀嗯!宝贝心肝和小亚美的身体,已经长这么大了呀!让朕看得都想抱抱你们了呢!」
您这不是已经在抱了吗还是话中有话……话说回来好像有奇怪的液体沿着乳房流进乳沟啦……
「朕每次抱那些宫女呀,整颗心可都悬在你们身上呢!啊,朕的宝贝心肝有没有受苦?小亚美有没有乖乖?想你们想得好着急呢!」
请别在抱宫女时想这些好吗……还有别一直对您的亲生女儿与女儿随从晃动肉棒啦……
……等等。
「噗呜呜噗呜、噗呜噗!」
「呜噗噗呜、呜噗噗!」
「有什么话待会再说呀!先让朕抱个够!两个人都好乖好乖喔!」
结果……亚美妮亚与主人一同被关在乳沟里长达半小时,才被心满意足、脸红通通的女帝放开。
无意间吸取了不少奇怪液体的亚美妮亚……已经不知道是否该感激女帝陛下宽大仁慈地喂自己喝皇室母乳了。
「啊哈哈哈哈!你们俩脸怎么红成这样?是朕的胸怀太舒服了吗?兴奋?脸红心跳?想跟朕做快乐的事了吗?」
高兴到鼓掌叫好的女帝陛下……股间抖动着说出这句不太像玩笑的玩笑话。
「帝母大人……您该换件上衣了。」
听闻顶着红脸蛋的女儿如此关心,胸前湿了两块的女帝陛下笑呵呵地挺胸说道:
「既然这样,内裤也该换了喔!」
……所以您是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与女儿随从动真格的吗!
「……对了,您的股间……」
仿佛早已等待这个话题已久,女帝陛下收起了和善的笑意,露出了平时出现在电视转播上的冷艳笑容。
女帝陛下开始脱去下装,大厅所有卫兵与女仆不约而同地转身背对此处。就在亚美妮亚犹豫该转身时,女帝陛下唤她们俩前来帮忙。
明明不是什么麻烦事……在差点用胸部闷死自己的女帝陛下身边,仍然感到一股深沉的压力。
脱下战裙与内裤后,白皙到足以让全国女性羡慕至极的双腿间,出现了一样只能在梦里看见的器官。
「这是……人工阴茎?」
「跟劣等品不同,是『阿芙柔黛蒂』计划实验品第一号呀。就像在梦里一样完美。」
「后宫的研究已经进展到这种地步了吗……」
「呼嗯……哎、哎呀,让宝贝心肝这样注视着,为母的想要不兴奋也难呢!该怎么办呢?朕现在好想被爱抚喔!宝贝?小亚美?还是你们要一起上!」
在一片软棉棉的温柔氛围中,勉强掌握住自我的亚美妮亚登时反驳:
「女帝陛下请别理所当然地想着乱伦这种事啦!」
「哎呀呀!朕真是的。法律还没通过的话,就不能跟宝贝女儿享受啰?那么,就由小亚美来教训朕的不是吧!啊嗯!不过要是宝贝心肝想要,朕也随时OK喔!」
「属下怎么敢教训……咦?」
女帝陛下对亚美妮亚呵呵笑了笑,覆在白色蕾丝下的修长手指指向下方。
「手术后的初次口交任务,小亚美要完美达成喔!」
「咦咦咦咦……?」
无视一脸无奈的亲生女儿与一脸慌乱的亚美妮亚,将梦境带往现实的神圣女帝,浅浅地笑了出来。
艾萝调教日记(28)
帝都.莫斯科……在宫庭里的生活,仿佛是很久远的事情了。
永无止尽的国际战争与宫庭斗争,永远没有划下休止符的一天。皇女们为了巩固自己的势力,纷纷在成年后离开帝都、各领一方。即使像自己这种没什么野心的异端分子,也能选座深山、躲起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然而,并不是自己喜欢深山野岭才这么做的。
一来,对于有着四分之一不列颠血统、非为纯种斯拉夫人的自己而言,宫庭女爵们流行的毒杀是个问题。二来,要是跟太宠自己的帝母大人共处一室,肯定会让皇姊皇妹们心生不满。三来……
「哈啊、哈啊、哈啊……!小亚美的肉穴真的很不错呢!快点,呼,叫两声给朕听听啊!」
「呃……呜……那就……啊、啊啊……女帝陛下的、的……」
「不对不对,你要称朕为『帝母大人』……呼,真是的,你还真不容易湿啊。不过这紧度意想不到的棒呀……」
「帝、帝母大人的肉棒……等等不行啦!这样就变成好像您在跟皇女殿下乱伦啊!」
「啊嗯!宝贝女儿的肉穴咕啾咕啾地叫着呢!为母的……为母的也有感觉了呢!来,再来一发啰!」
「啊啊……不要……不要射在里面……」
「哈啊啊啊……!」
「噫……!」
……三来,帝母大人的爱实在太过沉重了……
光是隔着一扇门,就把自己与女帝护卫队员弄到面红耳赤的叫床声,沉寂了极为短暂的时间,再度带着啪啪的交合声继续响起。
亚美妮亚的悲鸣经过这次的射精,开始变得有点享受。尽管她嘴上依旧抗拒,淫叫声却与五分钟前完全不同。
这让本来想与帝母大人讨论「阿芙柔黛蒂」计划的她,决定暂且打退堂鼓。
她向负责看守的护卫队员点头致意,便在那两名眼神明显有点糟糕的卫兵目送下离去。
直到再也听不见亚美妮亚可怜的叫声,心情也收拾得差不多了。
她回到书房,独自在壁炉前小眯一会。
啪吱响起的燃烧声,带着非常暖和的气息缓缓吹来。
脑袋里成千上万的结慵懒地松开,每一处都刺激着尚且紧蹦的神经、加深眼皮的重量。
待眼皮重到撑不开了,便放任逐渐流失的意识,悄悄地入睡。
她感觉到……有人在摸着自己的脸颊。
暖暖的、柔软的那只手,带着云杉与融雪的气味,在脸上轻柔抚摸着。
她记得这个触感。
「夏子……」
那只手仿佛对自己的呼唤声有所回应,悄悄地滑到了她的唇畔。
好想睁开眼睛、看看你的脸。
可是……眼皮好重,重到根本没办法这么做。
她吻了唇边的手指,缓慢地、轻淡地吻了一次又一次。
然后,她听到了将上半身压在沙发背上、轻轻响起的呼吸声。
「安娜贝儿……」
夏子的声音,不像她的手带有森林气息,而是宛如飘雪般缓缓降落。
她面朝平静地吐出暖息的方向,对着看不见的她露出微笑。
眼皮渐渐不再那么沉重,夏子的呼吸、触感却也渐渐变得薄弱。
当她终于能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却只有摇曳的炉火。
这种感觉……还是难以习惯。
她对着炉火淡淡一笑。
「是呢……」
再也不会有人像这样摸着我的脸、轻唤我的名字了呢……
思及至此……
胸口就好痛、好痛……
§
「赫夫诺娃将军、佐莎妲小姐、莱茵小姐,殿下召见。」
传话女仆用她富有磁性的中低音,将沉入寂静的火红色阁楼敲得支离破碎。
阁楼内的六人沉默以对。
缓缓伸了个懒腰的赫夫诺娃,率先打破光影的平衡。
而后扭曲、贯通、分裂的影子们,带着十分不讨喜的气味与呻吟起身。
最后一脸疲倦地爬下阁楼的,是身高只到影子四姊妹胸口的小不点。
「喔,白色的。」「噗,纯棉喔。」「没有小熊图案啊?」「呼呼,白色才能衬托鲜红的玫瑰哪。」
「……你们是哪国的小学生吗!」
内裤走光的小不点──莱茵拍了拍屁股、瞪了披起白袍的佐莎妲四姊妹一眼,坚持要走在她们后面。
一行人随女仆来到会议厅前,全副武装的亚美妮亚与数名士兵正在外头等候。心神不宁的亚美妮亚见到她们,带着冷静的眼神与赤红的脸庞来到众人面前。
听到赫夫诺娃小小地「哇啊」了声,莱茵也在某样怀念的气味扑鼻后,稍微对眼前的亚美妮亚瞪大双眼。
明明是在完善调温的屋子里,仍然涨红着脸、汗水一滴接着一滴流下,再加上从下半身传来的某股腥味……受主人召唤的六名女士,大概都晓得是怎么回事了。
然而,那气味实在浓郁到不像坊间流通的粗劣调配物。六人之中有五人为此皱起了眉头。
在任何一人提出质问以前,大伙注意力再次被亚美妮亚身上发出的震动声分散掉……仔细一看,她胸口和私处似乎都有不寻常的皱褶。
……而且还会震动。
「……」
察觉到大家目光不约而同集中在自己胸口及下体的亚美妮亚,慌慌忙忙地说道:
「殿、殿下正在里头等候……请随我来。」
尽管那头粉红色长发如何优雅地回转,已经难以为它的主人重拾威严了。
姑且不论亚美妮亚到底在接受谁的调教……这可是取得研究材料的好机会。
莱茵和佐莎妲等人交换眼神、正欲联手袭击亚美妮亚的下体时──会议厅的大门忽然从里头打开……不,是被撞了开来。
一位身穿银白色如雪花般豪华礼服的大姊,带着比亚美妮亚身体更浓、更烈的腥味出现在众人眼前。那位大姊愣了下,才一脸容光焕发地向亚美妮亚招手。
「小亚美啊,你就别再做警备工作啦!要是再不替朕排解一番,朕可是要跟宝贝女儿公然触法了哪!」
「陛、陛陛陛下……!」
不论是在电视上看过也好、在军营办公室的墙上看过也罢,就算是在模模糊糊的记忆中好不容易记起来,大家都明白这位大姊是何许人也。
可是……从她在公开场合裸露下体、抱紧亚美妮亚开心磨蹭的模样看来……或许只是替身吧?
再怎么说,神圣女帝可不是会露出这种丑态的痴女才对。
六人很有默契地点点头,接着很有默契地注意到所有女仆与卫兵全部都跪在地上。
「啊嗯!要是小亚美舍不得放弃调教,那么让朕走后庭也没关系喔!反正你当过那个,呃,巧克力女孩!对吧!」
「不是这个问题啦!而且人家是糖果女孩啦!再说调教什么的……」
「哎呀呀!别害羞嘛!小亚美就是这点叫人受不了……对了,那些人是谁啊?胆敢妨碍朕奸淫母狗,可是要屠灭三代的重罪啊!」
啪唰!
被应该是正牌的神圣女帝一脸嫌恶地瞥了眼……以赫夫诺娃为首的六人连忙伏地下跪。
虽然这种痴女大姊竟然会是女帝实在太不可思议了,又无法否认她跟神圣女帝长得一模一样,而且大家都向她下跪……一想到自己可能无意间惹恼这个国家的最高领导者,莱茵忍不住浑身发颤。
所幸,接着降临的并非女帝不悦的谴责,而是主人那冷静又可靠的嗓音。
「……拜托您千万别屠灭我的亲信,帝母大人。」
「哎、哎呀!宝贝女儿呀!为母的怎么可能会做那种事情,开开玩笑嘛!」
「请您别用那么危险的眼神看我。」
「哈啊啊!因为朕的宝贝女儿实在出落得太漂亮了呀!幸好当年有强奸小伊莉呢!」
「求您闭嘴了……」
啊啊……头已经开始痛了,但总算是得救啦……
真不愧是主人,竟然为了我们公然跟女帝互呛……莱茵带着有点小鹿乱撞的心情起身,随赫夫诺娃等人进入气味有点腥的会议厅。
椭圆形杉木桌的外侧,站满了一个个盘起头发、戴上墨镜、荷枪实弹的护卫。护卫外侧是静候命令的女仆们。
身穿金纱银绸华服的神圣女帝坐在主座上,主人坐于副座,其次依序为赫夫诺娃、佐莎妲姊妹与莱茵。至于主人的骑士团长.亚美妮亚……则是坐在桌子底下、接受调教的同时服侍着女帝的股间。
女帝就算坐得直挺,那对大到夸张的胸部仍然软绵绵地垂在桌子上。赫夫诺娃几乎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对胸部。莱茵不禁想像,那个超级巨乳到底能够闷死多少人?
主人环视大家,看向女帝说:
「那么……帝母大人,您召集我们,是为了什么事情?」
女帝用着非常危险的眼神回看女儿,维持数秒后,才随着一记深沉的叹息慢慢变回正常。同时亚美妮亚还发出「呜咕!」的声音。女帝摸了摸亚美妮亚的头,像在摸宠物似的,缓缓说道:
「呼呼。朕就单刀直入地说了。宝贝女儿呀,跟朕联手吧。」
「您是说……」
然后……女帝就对大家说了,有关她本人及后宫欲潜入梦魇的计划。
在梦魇开始流行以前,联合国就达成政府机关、军事组织等不得涉入梦魇的共识。最主要的原因,在于梦魇彻彻底底的……践踏了人类的伦理价值。
不管在现实里的身分为何,每个人一旦进入梦魇,便只剩下调教师或性奴隶的随机身分。纵使梦里的异状不会影响身体,伦理之墙却会随着时日遭受侵蚀。
人们对于性观念有着异常快速的转变,犯罪率大幅攀升,其中多半带有乱伦。更有甚者,人体改造、强迫受孕、凌辱轮奸等事件亦时有听闻。
然而,政府却对此束手无策。
梦魇就好像上天赋予的新生命,让每位使用者在睡梦中获得更多的「时间」。没有人能抵抗这股诱惑,更别说那段时间是多么地快活……
面对无法遏止的梦魇风暴,人们也只能重新改写伦理的意义来应对。
可是,若只是这样就好了。
偏偏,梦魇给予每个人的「时间」中,总伴随着旧时代的「记忆」。这也是为什么每隔一阵子,舆论就会集中讨论有关「男性」的存在。
人们终究还是发现……即使她们能够建立富有社会、和彼此繁衍子孙,却无法称自己为完整的人类。
这又改写了只有女人的这个世界……不可动摇的价值观。
没有人知道梦魇又会带来什么样的冲击,可以确定的是,人类早已无法承受这股压力,甚至因此爆发长年不断的战争。
必须在各怀鬼胎的众国家利用梦魇……或是被梦魇利用以前,彻底掌控这玩意儿才行。可以的话,就顺便把梦里的技术,全部偷出来……
这就是神圣女帝,连同整个后宫打算进入梦魇的原因。
「我反对。」
「咦咦──!宝贝女儿难道不想在梦里调教朕吗?用你股间的肉棒边插着朕边说『给我怀孕吧!这头母猪!』之类的……」
「……您在宫里到底都读些什么书啊……」
「不、不然互换吧?让朕的新阿芙柔黛蒂尊贵高雅阿芙柔黛蒂炮……」
「别说些意义不明的蠢话啦!」
「哈啊……!被宝贝女儿一骂又要射精了……!」
随着女帝在大家面前显露销魂的表情,亚美妮亚跟着发出有点痛苦的吞咽声。室内的腥味已经明显到,连末席的莱茵都闻得一清二楚了。
虽然不好意思弯下身去看桌子底下的画面,光是听着时而迸出的吸吮声,以及女帝那张起伏明显的脸蛋,也够在座的大家妄想到有点不妙的程度。
唯有主人,完全不受女帝的影响。
总觉得,今天的主人特别帅气呢……都快让莱茵把持不住了。
不晓得当众射了几次精的女帝呜呼呼地笑着,接着清了清喉咙,对女儿说:
「宝贝心肝果然是在吃醋吧?担心朕被某个来路不明的狐狸精调教……」
「并没有。只不过,帝母大人贵为一国之君,应该多注意自己的安全……与言行。」
「哎呀呀!朕被教训了呢!肉棒都忍不住勃起了!唉,小亚美的嘴巴真是舒服哪。干脆随朕回克里姆林宫,当朕的御用肉壶吧?」
「噗呜呜呜!呜噗咕!」
「……您别随便带走我的骑士团长啦。」
女帝羞红着脸露出慵懒的微笑,浑身微颤了一会儿,用着陶醉的神情缓缓说道:
「要是朕的后宫……呼呜……要是后宫做得到指定区域的输入,宝贝就不必这么担心了吧?」
主人闻言,和佐莎妲姊妹同时露出讶异的神情。
「您的后宫到底是……不,这件事就算了。向帝母大人身边的事情认真,是很伤脑的行为。」
「就是嘛!呼呼,所以呢?宝贝心肝的答案是?」
「嗯……指定区域输入实验计划书及相关报告,请后宫方面提供给我。若我看了没问题,就准许您使用。」
「呜呜……跟小伊莉一样严格呢。好吧!那这段时间,就把小亚美借给朕吧?」
「呜噗噗呜!呜呜!」
「……抱歉,亚美妮亚必须留在我身边。」
「那……远端摇控调教?」
「呜噗呜……噗咕。」
「本人的意思似乎没问题……就这么办吧。」
「喔耶!」
「呜噗……」
能够在这种情况下达成三方协议,真是可喜可贺啊……
莱茵回想起上午那位精明能干的亚美妮亚,再想想现在这头被女帝驯服的母猪……就像可爱的乐乐一样,都有着讨人喜爱的强烈反差呢。
女帝抬起手唤来女仆们,不晓得说了些什么,两位女仆便卷起袖口、钻到桌子下面去。随后,原本乖巧吸吮着女帝股间的亚美妮亚,开始传出一阵阵似苦似乐的呻吟。水声渐渐变得明显时,女帝一脸心满意足地向大家说起后宫的秘密研究。
阿芙柔黛蒂计划──那是为了将梦魇中的技术,在现实中重新实现的系列计划。乍听之下简直异想天开,实际上却已经有了阴茎实验品的成果。至于实验品的性能如何……神圣女帝给了非常完美的评价。
尽管后宫的研究相当专业,对于梦魇的解析仍然频频受阻。为此,才打算与长年接触梦魇、坐上「监视者」职位的第三皇女及其团队合作。
「……也就是说,您想利用我们当耳目。」
「朕以为双方利益相符呢。宝贝心肝不也想深入梦魇的核心?」
听闻「核心」的一瞬间,主人露出了难以言喻的神色……莱茵盯着主人的侧脸,过了好一会儿,才将之归纳为悲伤。
「是没错。可是,帝母大人……我们的最终目标,并不相同。」
「哎呀呀,你是指夏子的事情……」
碰!
桌面突然发出非常深沉的撞击声,水杯摇摇晃晃地传来匡啷匡啷的声音。
主人垂下了头,银白色的前发将她的脸遮去大半,握拳的右手青筋浮起。
片刻之后,主人悄悄抬起头,面无表情对着女帝说:
「我先休息了。」
「哎呀,朕说错了什么吗?宝贝心肝……」
「贵安。帝母大人。」
「哇哇哇……」
无视于一脸担忧到让人感觉有点可怜的女帝,也不管在座不敢吭声的大伙,主人就这么独自离席了。
喀嚓。
大门重新关上,少了主人的会议厅陷入一片死寂。
被女儿摆了脸色的女帝……露出非常、非常、非常可怕的表情。
真要说的话……就是和主人一样的面无表情。但是却和主人那股让对方主动闭嘴的表情不同。女帝无言释出的氛围,是一副要屠灭在场所有人三代、三代再三代的怒意。
「朕……不爽。」
……果然非常生气,气到连声音都变了。
不管怎样先别抬起头吧……莱茵紧张地盯着大腿,现在她连往旁边瞥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就在她祈祷着女帝千万别迁怒到她们头上的时候,女帝起身了,尚还坐着的大伙连忙跟着起身。慢了半拍的莱茵紧张万分地站起来,两只眼睛定在墙壁上,几乎连呼吸都快办不到了。
奇妙的是,现在她又忽然好想确认女帝的股间……有一股不这么做不行的冲动刺激着她。到底那根阴茎和市面上的有何不同?尺寸多大?连续射精数为多少?神经结构真的和梦里一模一样吗?脑袋被好多好多个问号填满,身体却连动下眼珠都犹豫不决。
女帝面无表情地环视众人,最后只短短说了句:
「回宫。」
护卫及女仆们立刻形成一道人墙,女帝就在最中间的位置,给众人保护着离开了会议厅。衣衫不整的亚美妮亚及桌下的两位女仆,也边着衣边赶了上去。
整齐划一的脚步、无声无息的脚步与细若蚊蚋的脚步三者合一,朝着某个方向渐行渐远,最终消失。
被留在会议室里的六个人,这才纷纷感到松了口气。
「真是吓人啊。」「倒是有点令人兴奋哪。」「差点吓到失禁啦。」「伤膀胱的风景哪。」
莱茵看向东倒西歪的四姊妹,也跟着她们一样无力地东倒西歪。
「『阿芙柔黛蒂』啊……」
这个国家的后宫,根本是怪物集中营吧……
连柏林实验室四度失败的计划,这里都已经办到了。
看样子,自己握有的那张王牌,得趁它还有点价值时打出去才行。
莱茵深深地叹息。
赫夫诺娃将军双手盘在胸前,一脸疑惑地向个个有气无力的大伙问道:
「请问……所谓『夏子的事情』指的是哪件事呢?」
她看到四姊妹一脸不想多谈的样子,就把视线转了过来,盯着还来不及做出「我很累去问别人啦」反应的莱茵。
不过,就算那道目光再怎么恳切,不该说的事情还是不该说。
一想起黑发女子的身影,就好像打开潘朵拉的宝盒,所有的悲伤全都涌现了出来。疲惫万分的莱茵瞪了赫夫诺娃一眼,接着皱起眉头、别开了目光。
「夏子小姐……」
啊啊,那是……
很久远的回忆了……
《本篇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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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萝调教日记(A/献给你的挽歌.上)
日期记录:金刚石、琥珀金、红玛瑙、紫水晶、黑曜石。
预定事项:便器调教.续之柒。
本人附注:给我所爱的你。安娜。
§
她眨了眨眼,看着被微亮边框片片切割的黑色石砖。明明是闭着眼睛也能描绘出来的景象,脑袋还是呆滞了两、三秒钟,才告诉自己「醒过来啰」。
啊……是呢,的确是又过了一天呢。
她坐起身子,顺了顺已经被整理过的黑色长发,接着一脚将床单踢到边边去。
胸口一阵清凉,轻盈到有点令人失落。
她一手抚着微微隆起的左乳,闭目细思……
对了,巨乳改造已经结束好久了。可是直到现在,每天醒来总会自动做好胸部重到动也动不了的心理准备……虽然那样有点痛苦,总觉得还是比天生的贫乳顺眼多了。
想想改造调教时,那对大到比肚子还大的巨乳,再看看贫瘠的胸口……黑发女子深深地叹了口气。
此时,房门打开了。
耳朵捕捉到开门声的瞬间,全身都忍不住颤了一下。心头涌现一股十分喜悦的雀跃感,令她很自然地对着出现在门口的某人绽开笑颜。
「安娜大人!」
穿着蓬松素色洋装的主人,微笑着走了进来。
主人将过长的银白色浏海拨至耳后,对病床上的她嫣然一笑。
「验收辛苦了,夏子。」
哇啊啊……主人的笑容真是美丽到不行,又加上这种教人开心的夸赞……!
黑发女子──夏子忍不住跳下床,就在多到满出来的爱意作祟下,毫无顾忌地飞扑向早已准备抱住自己的主人。
「嗯!真的是很辛苦呢!」
就算其实没那么辛苦,也要稍微假装一下──尽管主人心知肚明,主奴俩仍会因此感到高兴。
夏子哼起某次验收时,接待员小姐无聊哼的旋律。即使只有简单的几个音,最近只要心情好,就会忍不住照着记忆里的乐谱哼出来。
话说回来……虽然早知道主人都会在验收隔天换上洋装,实际抱起来感觉还是不太习惯。
果然还是黑色皮革装的触感最棒了。
「好了、好了。就只顾着撒娇。」
主人拍了下她的屁股,然后稍微蹲下身子,一手抱住她的背、一手卡在膝盖反侧,「嘿」地一声便将她抱了起来。
夏子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双颊漾起淡淡的红晕。
听主人说,调教师的双手都装了一种叫强化骨骼的东西,才能轻易发挥比常人多数倍的力量。不过那种煞风景的东西怎样都好啦。
重点是……轻而易举地把女奴用公主抱起来的主人,真的是帅──呆──了!
「主人……啊、哇啊!」
……可惜,在心花怒放的自己正要送上香吻之际,主人早一步将她扔到了床上。
夏子鼓着嘴伸出双臂,接住了随后上床的主人。
两只手臂轻轻施力,主人就好像被自己抓住似的贴紧过来。夏子凑上了嘴。
「呼呜……啾、咕啾、啾……」
主人的味道,甜甜涩涩的,让人不禁一口接着一口。
舌头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推开了主人轻闭的双唇、在主人嘴里恣意舔弄。
原本的味道也不错,可是她更喜欢腥腥甜甜的滋味。
就趁这股气势,帮主人弄点精液出来吧──夏子一手抱紧主人,一手悄悄地往两人相邻的私处摸去。
但是,主人的股间却没有理应勃起的肉棒。
「呃,啊咧?」
靠近小腹的地方……没有。
阴毛附近的地方……也没有。
再往下呢……直接就摸到了小小的阴核,与温暖的阴道口了。
「今天开始,暂时不装阴茎了。」
「为、为什么?」
「你说为什么……前天不是说了吗?再来要做女便器的调教。」
「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没有肉棒。」
「没有肉棒……呜,那就不能被主人奸淫啰……」
夏子丧气地收回了吻。
主人见状,摸了摸她没什么自信的胸口,然后抱住她在床上滚了一圈。
「还是这张脸。你这蠢母狗,就这么喜欢肉棒啊。」
主人温柔地摸着夏子的脸颊、眼角到睫毛。这么近看着主人,让同时处于赌气与小鹿乱撞的她快要招架不住了。
「呜呜……因为被主人插的时候很舒服嘛!」
哇啊……还是忍不住脱口而出了。
自己对于肉棒……不……准确来说,是对主人的肉棒,依赖到欲罢不能的程度了。
深知这一点的主人,也会在每天两个半小时的调教时间中,拨一些些时间出来满足自己。
可是今天……
「别一直哭丧着脸啦……你啊,也该习惯服侍没有肉棒的主人才对吧。」
「可、可是……!」
「再说,要是连女阴奉侍都办不到,还算得上安娜大人我一手调教的母狗吗?」
「呜……!人、人家知道了……」
摸头、摸头。
「好孩子。」
主人摸了摸那头黑色长发,又送上一吻,便在夏子屈服的神情注视中下了床、缓缓脱去洋装。
其实也没必要特地换洋装嘛──夏子抚着有点心跳加速的胸口,边看主人脱衣边想。
从初次验收开始的特例,不知不觉就成了习惯。最初的理由是什么呢……早就想不起来了。可以确定的是,夏子对主人穿着的兴趣只维持三次,之后就将之视为验收结束的既定流程,也不会为此感到兴奋了。
夏子盯着主人雪白尖挺的双乳,有股好想狠狠抓揉的冲动。思及前几天才因此惹主人生气,还是别轻举妄动得好。
主人将脱下的衣服放到床边,两手顺着头发说道:
「跟之前一样?」
夏子乖巧地点点头,然后正躺在病床上。就跟之前一样──稍微偷个懒,再来办正事吧!
主人爬了上来,垂晃的双乳刺激着夏子的双手。可惜还没决定是否该弄疼主人,主人就一屁股压在她脸上。夏子故作撒娇地呻吟了声、轻抱住左右两侧大腿。
嗅嗅、嗅嗅。
没有了肉棒腥味的私处,好不习惯喔……这么一来,尿骚味也变得更明显。
闻着主人的尿骚味、听着主人将鼻子贴在自己阴核上挤出的声音,口水就忍不住滑下嘴角。
啊……身体已经对尿有反应了呢。
这既是个令人开心的进步,也是有点无奈的事情……毕竟,自己可是喝喝吐吐整整六天,才做到这种地步。若按照主人当初所说的进度,下一步就要面到有生以来最大的挑战了。
呜呜……便器调教什么的最讨厌了……
「我说你啊,不要把心里想的话都说出来嘛。」
「呃,呃?」
「『呜呜!便器调教什么的最讨厌了!』……这一句。」
啊啊,主人还故意提高三度音学自己的说话方式……真是坏心眼。
夏子在主人看不到的地方鼓起脸,装傻说:
「人……人家有说吗?」
可是回答自己的并不是主人的声音,而是突然被使力捏了一下的阴核。私处一阵酸痛的夏子别扭地夹紧腿。
「啊呜呜!对不起嘛……」
「知道错了?」
「知道了……」
「很好。」
酸痛感尚未消失,接着降临的是非常温暖、非常柔软的触感。
「哈啊……!」
主人柔嫩的唇瓣贴落在阴核四周,轻巧地推起暖和的唾液,挤出隐隐约约的吸吮声。
啾、啾、啾滋、啾……
「嗯呜……」
比起海伦小姐……莉莉丝小姐……只有主人会用尽所有的温柔,来取悦自己的私处。
就像在接吻一样。
夏子两手沿着主人侧边曲线,来到胸前,捧起乳房揉了揉。
她没有跟着凑上嘴服侍主人,只是静静地躺着,想到时便揉起主人的双乳,偶尔因私处的快乐发出呻吟。
因为,要是就这么让眼前那副漂亮的女阴沾染自己的口水,习以为常的尿骚味就会闻不到了。
这是有着洁癖的主人……为了自己所做的牺牲。
她,满心喜悦地接受。
「呼……」
维持着小小的满足感,悠然度过心照不宣的十来分钟,主奴俩都心满意足地瘫在床上。
夏子握着主人的手,一会在自个儿肚皮上滑来滑去,一会又跳到主人肚子上,若无其事地东摸摸西摸摸。
主人目光默默地随两人的手左右来回,终于忍不住问道:
「手不酸啊?」
「嗯哼。」
「这次也是在传送能量吗?」
「嗯──不是喔。」
夏子故作神秘地凑到主人耳边,握紧了彼此的手说:
「这是幸运的符咒喔!」
「幸运?」
「嗯!最终试验啊,不是快到了吗?」
「是啊……怎么,你也会担心?」
被主人这么一调侃,夏子鼓起了嘴、假装生气地别过头。
「哼,当然会呀……」
没想到主人却整个身体贴了上来,顺势抱住自己。
「没问题的。你可是安娜大人的母狗。」
真奇怪……明明只是简单一句话,马上就让还在犹豫该不该装冷淡的自己,主动放下所有反抗的念头。
甚至……还会忍不住索求主人的嘴唇。
夏子觉得好不甘心。可是换个角度想想,这也是自己对主人的忠诚所导致。因此,虽然以女人的观点来看是很不甘心,对身为女奴的自己而言,却又是个令人开心的转变。
复杂的情绪没有影响她太久,夏子便决定露出博取主人欢欣的笑容,一次又一次地吻下去。
等到吻累了,就让主人抱着自己,在与海伦小姐等人约定的时间到来前,想到什么就聊什么。
对于三句不离试验的夏子来说,最常出现的还是充满各种妄想的最终试验。
相比初次试验时,那种紧张到忍不住在主人怀里哭出来的感觉,现在已经是可以轻松闲聊的状态了。
在严厉又温柔的主人调教下,每次的试验虽称不上得心应手,倒是没太大问题。即使偶尔会碰上根本没教过的内容,也不至于像别的女奴一样,三两下就全盘搞砸。
再说了,夏子本身的适应力很强,加上主人那令人信服的手腕,不管怎样的调教都没问题……
……嗯,今天开始的部分恐怕就没那么简单了。
不过,再怎么困难、再怎么痛苦,她都有信心能为了主人坚持下去。
思及至此,夏子实在按捺不住满溢的爱情,抱着主人又是亲又是摸的,还差点滚下床。
病床发出喀啦喀啦的声音,把主人亲到脸颊涨红的夏子,在温暖的乳沟间淘气地吐出舌头。
正当双颊被主人又揉又捏地玩弄之时,房门打开了。
时间应该还没到吧?
夏子有点怀疑地和主人一同看向门口,到访者果然不是海伦小姐她们,而是身披白袍、有着漂亮粉红色大波浪的白肤女子。
穿白衣服的女人对主奴俩笑了笑,晃着手中的小铁盒走了进来。
匡啷啷、匡啷啷。
「伊利芙娜小姐……」
夏子几乎与主人同时出声。
伊利芙娜小姐不是那种会给乖乖牌摸摸头的女人,但也不会冷血到枯燥乏味。对于主奴俩还算有礼貌的称呼,她给了两秒钟的微笑做为奖励。
不过,她们都知道伊利芙娜小姐为何会出现,因此对于微笑过后的冷漠,也很能接受。
「药盒,又忘了?」
穿白衣服的女人将装满药丸的小铁盒抛给主人,两手插进白色口袋里。不亲眼看着两人乖乖服药,她可不会就这么离去。
主人一脸气馁地打开盒子,唰啦啦地将二、三十颗各式药丸全部倒进掌心。从中挑出八粒自己吃的,便将剩下的送至乳沟……确切来说,是送到一张脸夹在乳沟中间的夏子面前。
夏子接过药丸,一次两颗两颗的慢慢吞进肚子里。是从第几次验收后,就开始变成这么夸张的药罐子呢?好像是六……八……还是十四……呜,一不小心就想起讨人厌的某次验收了。等到手中的药丸全部到肚子里团聚,夏子在乳沟中晃了晃头,努力想把脑袋里的画面给忘掉。
主人一手抱住夏子的头,一手将铁盒回抛给伊利芙娜小姐。空空的铁盒子在黑色房间中翻滚不到一圈,就落向粉红色发丝末梢。
「这样就够了吧。」
「嗯。下次别忘了。」
「尽量。」
伊利芙娜小姐看着她们俩,似乎有话想说,最终只是轻轻叹息。夏子感觉到那股叹息是对着自己做的,不服输地鼓起嘴──在主人的乳沟中间。
「加油吧。」
伊利芙娜小姐就和过去一样,简单留下这句话,便悄悄地离开了黑色的房间。
夏子仿佛在与白色背影对抗似的,继续鼓着嘴巴。直到那人消失在房门的彼端,才大大地松了口气。
「呼呜呜……伊利芙娜小姐,感觉还是有点怪。」
对于自己稍嫌自大的评语,主人用摸头代替答覆。
最近,越来越常见到穿白衣服的女人。原因嘛,一概都是主人忘了带药……或该说是假装忘记。
听主人说,药量增加绝不是件好事。何况连哪颗药是吃什么的都没交代,更是令人不舒服。
主人对这件缺乏道理的事情所做的小小反抗,就是故意在伊利芙娜小姐的监视下,把塞满药丸的小铁盒忘在房间里。
所以,伊利芙娜小姐才会经常出现在她们的房间。
姑且不论吃药这件事,伊利芙娜小姐本身给夏子的感觉,就有点像是在针对她的样子。
倒不是说会为难她或者责备她,而是从简短的对话、肢体动作上,弥漫着一股只有夏子感觉到的针对性。
这样的想法,主人给了太过感性的结论,以及让人开心的爱抚。
可惜啊,爱抚没能持续太久,就被尖尖的嗓音硬生生打断。
「久等啦,小黑猫。」
穿着黑皮革装束的海伦小姐和莉莉丝小姐,一个脸红通通,一个畏畏缩缩地登场了。想来又是在外头先玩过一番吧。
夏子盯着两人的股间,确认她们也都没有明显的隆起后,对主人做了个很失望的鬼脸。
「说过了,今天开始……」
「知──道啦!」
虽然知道,要是真的可以就这么干脆地接受,那该有多好呢……
趁着两位主人协调之际,明明和自己一样是个女奴、却穿着黑色皮革装的莉莉丝小姐,一脸腼腆地拉起夏子的手往旁边走去。
莉莉丝神秘兮兮地回头看主人们,大概是不想被发现吧。夏子也跟着照做,等到两人目光重新交会,才换回礼貌的微笑。
「夏子小姐,你看!」
褐发女孩喜不胜收地举起来的左手,漂亮修长的中指上,戴着一枚十分美丽的银色戒指。
「哇!该不会……」
「嘿嘿……这是主人给我的,上面还有小小的黑曜石喔!」
夏子睁大了眼,和莉莉丝一同盯着珠子状的黑曜石,两人不约而同地发出陶醉的赞叹。
「哇啊……!」「哼呜……!」
明明只是小小的银指环再加上一颗小黑曜石,为什么戴上去就变得这么美丽呢……眼睛闪闪发亮的女奴们对这问题做了两秒钟的思考,便报以更多优雅的叹息。
「好浪漫喔,订婚戒指耶……」
「是呀是呀!昨天验收结束后,主人就到房间里拿出戒指……」
「该不会,海伦小姐亲自帮你戴……」
「嘻嘻,没错!主人她呀,用着很温柔、很温柔的动作,慢慢地、慢慢地把戒指套在人家手指上……哎呀!光是回想就好害羞呢!」
「呜,好感动喔!莉莉丝小姐,恭喜你!呜呜……」
「谢谢你,我好高兴!呜,好奇怪,明明这么高兴,眼泪还是流下来了呢……」
两人轮流看着彼此掉下眼泪、看着漂亮的黑曜石戒指,最后也不知怎么搞的,就抱在一起哭得淅沥哗啦。主人们见状走过来,两个女奴便很有默契地抛开对方、扑向自己的主人。
莉莉丝小姐哭着向海伦小姐撒娇,夏子则是一方面为莉莉丝感到高兴,一方面又觉得好羡慕。
「戒指……呜呜……莉莉丝小姐有戒指呢,主人……」
自己才不是那种因为羡慕就耍任性的女奴……嗯,平常的时候啦。
可是呢,此刻心里全部是莉莉丝小姐与海伦小姐的甜蜜画面,简直让夏子羡慕到不行,都快爆炸了。
主人摸着哭哭啼啼的自己,轻轻叹了口气。
「海伦……你偷跑了?」
海伦小姐有点歉意的尖声音传来:
「嗯哼,因为我实在很想看莉莉丝高兴的表情嘛……」
「唉……算了,反正我也快按捺不住了。」
夏子哭丧着脸抬起头,和垂着头的主人四目相交。在主人眼中,自己肯定是个又麻烦又爱哭、不乖的女奴吧……
──尽管如此,主人还是会温柔地摸摸我的头、为我拭去眼角的泪水……
夏子给主人拥着来到床边,看着主人在她那件洋装内摸索一番,然后取出了和自己懦弱的妄想十分相似的东西。
「怎么啦,你不是也想要吗?」
那是……小小的银色指环,上头系着一块小小的黑曜石。
「左手,来。」
稍微呆愣住的夏子缓缓伸出手,在主人怀里,看着那只戒指碰触到自己的中指、一点一点地降下……
「……这样就好了。」
紧紧套住指根的戒指,在一片泪眼中闪闪发亮着。
主人举起夏子的左手,亲吻系上戒指的指头。接着端起夏子的脸,吻向她沾了泪水的嘴唇。
戴上戒指后的第一个吻,是有点咸咸的滋味。
夏子开心地哭个不停,一旁的莉莉丝也哭得更起劲。两位主人交换了浅浅的微笑,各自哄着怀里的爱哭鬼。
「好啦……戒指也戴了,差不多该想想未来的事情了吧?」
「未、未来……」
夏子盯着主人的脸,本来红润的双颊又变得更加通红了。
「主人是指,生宝宝的事情……」
「……便器调教啦。」
「啊,对喔……」
呜呜,会错意了。
不过……也罢。
宝宝的事情还是等以后结了婚……或是类似的主奴契约……总之到时候再看看吧!
现在所要做的,就是倾尽全力,为了自己深爱的主人、为了深爱自己的主人,做好现在该做的事情。
夏子和主人相视而笑,下一刻又忍不住扑向主人的嘴、把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主人逗到心慌意乱。
「夏子啊……最爱、最爱、最爱安娜大人了呢!」
未来会是怎样的一幅画,老实说自己完全没有头绪。
「你啊……」
可是,若能永远跟主人在一起,不管是怎样的未来都无所谓了。
「主人呢?主人也最爱、最爱、最爱夏子吗?」
只要能陪在主人身边、维持这段主奴关系,哪怕时间就此停止,夏子也毫无怨言。
「我爱你,夏子。」
因为……此刻的自己,是多么地幸福……
「嗯!」
艾萝调教日记(B/献给你的挽歌.下)
日期记录:(未填写)
预定事项:(未填写)
本人附注:……救救我……
§
未来会是怎样的一幅画,老实说自己完全没有头绪。
可是,若能永远跟她在一起,不管是怎样的未来都无所谓了。
只要能陪在她身边、维持这段关系,哪怕时间就此停止,自己也……
「……别过来、别过来啊啊啊!」
毫无……
「走开!不要让我看到那东西!你走开!呀啊啊啊!」
怨言……
「别再靠近我!不要!我说不要!」
「夏子……你看清楚。」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把她弄走!别让她碰到我!」
「……」
可是,这样的日子走到某一天,无声无息的,就像窗外那幅静止的雪景……夏子的精神崩溃了。
「呜……呜哇……呜呜呜……!」
手里握着的,是刚满两岁的女儿的小手。
「走开!叫她走开!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呜!呜啊、啊啊!」
眼前所见的……是不愿承认亲生女儿的她。
每逢会面,不管大的还是小的,总是哭叫不停。
……那我呢?
每天看着夏子从梦中清醒过来,却无法接受存在着阳光的这个世界……陪在一天比一天更强烈地否定现实的夏子身边,上天却连我最后一点懦弱的权利都夺走了。
好想再看她对我绽放笑容、再让她抱一抱小安娜。
好想再听她轻唤我的名字、拜托她回到我们身边。
可是,到头来……只要带着小安娜出现,夏子就会害怕得大哭大闹。就算只有我一个人,她仍然不愿与我说太多话。即便说了,也只是谈些她在梦魇里的事情。
……和「跟安娜大人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谈起她所爱的安娜大人。
「你的脸……真的就和安娜大人一样呢。对了,安娜大人她呀,是夏子的主人喔。」
夏子她,非常地热爱梦里的主人。
她们是在一个被称为黑曜石的地方,相当知名的主奴。
即使每天过着各种难以想像的调教生活,一点也难不倒她们。
主奴俩历经无数次考验,终于达成了最终试验,并且获得「选择」的机会。
可是,她们俩都深爱着对方,不愿改变现况。即使走过将近三个季节的调教日子,依旧决定维持下去。
「我们……很幸福喔。最终试验之后,一直、一直在一起呢……」
不管是自己曾经讨厌过的事物,还是从未遭遇过的调教手段,夏子都为了她的主人努力克服。
谈到现实……不……是恶梦里难以实现的身体改造时,她就比手划脚地说给我听。
乳房被改造成多大呀、乳头可以扩展得多宽呀,或是股间有时会出现一种叫做阴茎的特殊性器官……讲到身体的部分,她露出了很专注的神情。
但是恶梦里的人们并没有那样的器官与技术,也不可能随时弄出来,这让她觉得梦真的很恶心。
她一脸开心地谈起与主人交合的事情,细节讲得很浅,主要都是些她的感受。
「……后来,我们一次又一次地通过最终试验,调教项目也几乎都完成了。那真的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幸福感呢。」
和主人一同走过了无数个季节,在黑曜石面对的任何难题都迎刃而解。曾经大起大落的生活,如今却变成平凡到有点乏味。
无法忍受仿佛静止下来的每一天,夏子终于还是决定与主人一同实行「选择」。
她们要永远守护使主奴相遇,乃至相爱的黑色世界。
主人安娜成为地区上的监视者,披上了白袍,被众人称为「穿白衣服的女人」。
女奴夏子为了永远陪伴着主人,舍弃掉身分,拾起了新的名字──「黑曜石」。
「夏子啊……是很特殊的存在喔。大家的每一天、每一种感觉、每一处的身心变化,都出现在夏子心里……那是从来没有体验过的,真正的充实感呢。」
说到这里,夏子病恹恹的脸庞,流露出打从心底感受到的幸福与满足。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悄悄地望着和主人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苍白的脸上闪过一丝阴霾。
那次之后……她就不再回忆主奴往事。
不管如何努力想隐瞒这件事,夏子的情况仍然传到帝母大人那里。奉帝母大人之令,一行三十六人的御医团远从帝都来到我和夏子所在的住处。
据御医所言,世上有太多人过度依赖梦魇,理由大多是因为梦魇的单纯性,和现实有着天大的差异。越是在梦魇中获得越多成就的人,越有可能因此出现逃避现实的情况。若再加上,在梦魇中获得的「时间」变多,症状只会更加严重。
以戒断梦魇配合药物治疗,是目前最有效的手段。虽然过程非常辛苦,在各国临床实验都有着很明显的改善效果。
然而夏子的情况……并没有这么简单。
夏子她,是很特殊的存在。比起女奴、调教师、接待员以及监视者,可以说是完全不同层级的存在。尽管只是忆测,她就好像是整个黑曜石地区的「记忆容器」,所有我们在梦魇里发生的事情,她都能钜细靡遗地讲出来。
她所拥有的,已经不是一个小时、两个小时或是四个小时这种单位的时间。黑曜石的一切都在她的记忆中,夏子可说是拥有了无限的时间。
御医团首席罗赫斯夫诺娃医师说,那就好像把地球所拥有的整个世纪的记忆,浓缩到一个人脑袋里一样。
自己所拥有的,一下子渺小到令人无法直视。
自己所盼望的,沦为巨大时流中的模糊黑点。
无法再珍惜所有、再对明日抱持期待的人生……没有人可以忍受得了。
对于这个从来没有相关记载、也搜查不到类似案例的状况,我所能做的,只有想尽办法让夏子重新与现实接轨。
要不是给予非常强烈的刺激,就只能一步步慢慢来。
不愿冒险的我,采取了比较温和的方法。
……为了让她眼中的现实世界看起来能更亲近些,我把自己打扮得和梦里一样。每天只要夏子醒过来的时候,就是陪在她身边……或是透过监视器陪她。
很多时候,她不愿意见我或是任何人,只允许清洁女仆踏入房间。情况比较严重时,还得采取强迫灌食等手段。若她精神状况还不错,我们大概可以相处一、两个小时,听她谈起破碎的梦中所闻。
夏子的声音经常抓不到焦点,一件事情拆成好几个部分,从来不照顺序讲。听她说话一个钟头,可以接收到超过一百件事情的资讯,平均一件事讲不到一分钟,有时甚至只用一句话带过。
从和她的对谈记录中,可以发现她所说的每件事,都会分成三到七天才说完。时间长短与事件重要性、发音所需时间等应该没有关连,全部是她自梦魇记忆中随机抽取的事件。
唯一持续达三十天以上的规则,是她再也不提及有关主奴俩的任何事。
或许……也是因为根本没有再发生值得一提的事情了。
慢慢的,夏子不再像当初那么排斥这个地方,也开始试着要我对她说话。
夏子喜欢听我说故事,《最后的公主》是她的最爱,可以连续听一整个星期也不腻。她对发音与断句很讲究,舌头少弹一下、句子拉太长都会被纠正。有次她还自豪地挖苦我说,怎么她一个日本人讲起俄语要比俄国人还道地。那是第六十天的事情。
不管是夏子说话的日子,还是我讲故事的日子,有个共通点是不变的──我们之间,不能有任何人夹在中间。
夏子不再强烈地否定现实,但是有关于她的一切,还是得尽量避免,直到她主动提起。为此,我取下了婚戒,也不再带小安娜见夏子。
除了我,夏子也对负责打扫她房间的女仆表示友善。有次听她说起那位女仆在黑曜石中发生的事情,才了解她为何对她做出笑脸。
可是,那名女仆却在不久后不幸病逝。
为了不影响到夏子的心情,只得用调职的藉口蒙混。但她不愿接受其她女仆,最后就由我一手包办她的房间清洁。
……不管什么原因,都绝不能再加深夏子对现实产生的隔阂感。
然而夏子最终还是想办法查出,其实那名女仆已经不在了。到底她为何这么坚持,现实与梦魇中的我都没有半点头绪。夏子本人则是在得知真相后,就不再提及此事。
我们在罗赫斯夫诺娃医师默默协助下,安然度过两次严冬。
直到有一天,夏子突然向我问道:
「安娜,你知道我的戒指放在哪吗?」
她看我的眼神、对我说话的语气,仿佛一下子跳回这整件事发生之前……就像以前她待在办公桌前,转过头来问我事情的模样。
我,真的很高兴。没有哪件事要比夏子恢复正常更令我开心。
她想要看戒指,我就为她找来婚戒。想要回味书房,我就带她到书房好好放松。想要见见小安娜……我们就一同来到小安娜的寝室。
夏子重新戴上我给她的婚戒、抱起了我们的女儿。
看着她用熟练的技巧安抚有点怕生的女儿,那幅景象曾经我以为再也看不到了。
我们母女三人,在夏子康复后的那天相处了一整夜。
她说着许许多多的往事,从留学俄国到误打误撞考上了文书官、被派到第三公主的宅邸还跟公主擦出火花、不小心就嫁入皇室又不小心就有了孩子……夏子回忆起整段促使我们相遇、相爱的过程,详细得令人讶异,有点使我不安。
总觉得,她一股脑地说着这些往事,就像在寻求慰藉似的,却又不是向我寻求。
那么……是忏悔吗?
不,那些都不重要了。
现在,我只要能像这样陪着她们、安稳地过日子就好了。
「欢迎回来,夏子。」
这么想着的我……在夜灯之下望着那张甜甜的笑容,慢慢地闭上了眼。
夏子没有回答,只是把我拥入她温暖的胸口,一边摸着我的头发,一边哼着《最后的公主》里头的旋律。
就这样到了隔天……
夏子自杀了。
§
我永远也忘不了,那天我是被小安娜的尖叫声吵醒的。
凌晨四点三十七分,映入眼帘的景象有三个,分别是握在右手掌心的婚戒、惊吓哭叫的女儿,还有……悬吊在房间中央的挚爱。
我哭喊着叫来医生,抱着女儿挡住她的脸,却无法独自承受这种局面。
我在吓坏了的女儿面前崩溃了。
不久……罗赫斯夫诺娃医师告诉我,她们已经尽了全力。听到医师亲口这么说,我再也没办法负荷这些不断沸腾的情绪转变,当下即抢过随从的配枪。
可是,不管我扣下多少次钣机,火药击发后却都只射向墙壁。弹尽未至,卫兵们先一步将我压制在地、夺走手枪。
医师在我面前蹲下身子,手放在我头上,说着些根本没屁用的安慰。
我什么都不想听了。
也不想再去理解了。
脑袋好乱。
好累。
就这样放我去见夏子不行吗?
§
半个月后,我在帝都医院清醒过来。罗赫斯夫诺娃医师告诉我,只要我别再试图自杀,她可以破例帮我解开全身的束缚皮带。要是我不听话,会立即被随侍的骑士团员强制昏迷。我向她保证我还会试着一死了之,但她可以确保这里没有东西好让我放手一搏。医师先是皱起眉头,然后淡笑,吩咐骑士团员警戒着替我松绑。
医师从离病床很远的角落拉了张椅子,坐到床边,摘下眼镜按了按双眼之间。接着,她就好像照着剧本说话般,说出我们俩都猜得到的一句话:
「安娜殿下,感觉怎么样?」
「你一站起来,我就会立即抢走椅子拿来甩自己太阳穴,这样的感觉。」
「或是用透气枕头闷死自己?」
「这点倒是没想过。谢谢你的建言。」
「我的荣幸,殿下。那么,我就先把女帝陛下交待的事项讲一遍,您再决定是否要被强制昏迷。好吗?」
「嗯。」
将帝母大人感情用事的部分全数跳过,医师所要转述的重点只有一个:皇室隐瞒了这桩不名誉的事件。
夏子的遗体已经在宅邸附近秘密安葬。小安娜精神受创得比想像中严重。而我必须尽快恢复正常,以处理妻子的后事及女儿的治疗。
医师没有用谴责的神情说这些事,相反地,她本人比较偏向让我继续静养的方案。
只不过,我的静养期早该结束了。
因为,阳光映照的日子里,我才刚痛失爱妻。而阳光不及之处,这件事却还处于蕴酿期。
睁开眼睛的每一天,不禁回想起夏子出现在监控室的片刻时光。即使只有十几分钟,甚至几分钟,也足以令我心痛到一心寻死。若非御医团及骑士团的干涉,恐怕现在也还会抱持初衷。
可是,经过这段日子的沉淀,我的想法因夏子的出现改变了。
梦里的她,并没有因为现实的肉体逝去而消失。
梦魇依旧占有我的夏子。
……为了消灭这种可恨的现象,我必须活下去。
继续活在害死我妻子的黑曜石地区……
继续活在梦魇里。
「既然您如此坚持,待会做完例行检查就出院吧。不过,奉皇帝陛下之命,御医团及皇女骑士团仍然会监视您,这点尚请见谅。」
明明是让自己身陷痛苦的地方,却还是忍耐着无法愈合的伤痛、继续置身该地。
「那个,呃,老娘是皇帝陛下指派的骑士团长啦,艾、艾基芳娜……也就是说,要是有啥、啥吩咐的话,尽管使唤老娘的部队就是啦!」
明明前方等待着的是更多痛苦,却还是鞭策着伤痕累累的自己、继续往前迈进。
「哦──这次的对手不是第十五世代的人工智慧吗?好像被西伯利亚的棕发女晃点了啊。算了。所以呢?有什么问题需要动员我们四姊妹的呀?」
啊啊……真是有够病态的人生。
「主、主人……!亚美我现在起就是骑士团的一员了,再也不会让主人受伤了……!呜呜、呜呜呜……!」
有够病态的世界。
从回到宅邸的那一刻起,我就将所有时间投注在研究梦魇上,没日没夜地想搞懂世上没人知晓的奥秘。幸亏罗赫斯夫诺娃医师不断地以凶狠的巴掌代为提醒,我才没有忘了自从那天后就沉默不语的女儿。
小安娜所受到的创伤,需要太多时间去抚平。可是我却不能满足她的需求。
为了让她能够更快康复……我做了件连自己都无法原谅的事情。
我竟然让只有四岁的女儿,开始接触梦魇。
即使小孩子的梦魇有着较宽松的缓冲期,终究是高上瘾性的东西。医师得知此事后狠狠地揍了我,我也不甘示弱地回手。结果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我,还是得乖乖接受被我打到青一块紫一块的医师治疗。事后,医师说了,等到小安娜的创伤复原,她就会立即进行强制戒除梦魇的治疗。爱怎样就随便她吧。
罗赫斯夫诺娃医师在此和我决裂,只等小安娜的疗程结束,她就会返回克里姆林宫。御医们大多也不认同我的行为,但其实她们怎么想都无所谓了。
我自己很清楚。
我啊……没救了吧。
即使如此……谁都好……
拜托……
救救我……
……救救我啊!
§
「夏子啊……最爱、最爱、最爱安娜大人了呢!」
「你啊……」
「主人呢?主人也最爱、最爱、最爱夏子吗?」
「我爱你,夏子。」
「嗯!」
《献给你的挽歌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