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装男孩

1.童年的记忆:变装的萌芽

我叫卞珑,比姐姐卞枫小十分钟,我俩是龙凤胎。从小我们就是妈妈最得意、最值得向人炫耀的宝贝。

我和姐姐长得很像,所以妈妈有时故意把我和姐姐颠倒过来打扮,把我打扮成小姑娘,把姐姐打扮小男孩,或是把我俩都打扮成女孩或男孩,带我们出去玩。

遇到熟人妈妈总是让人猜我俩谁是姐姐谁是弟弟,每当猜错了,那是妈妈最得意的时候。她会把眼笑的眯成一条缝,然后一一地指出这是姐姐,这是弟弟。之后总会听到:”哎呀,这小姐弟长的可真漂亮,真是分辨不出来,你可真是好福气呀!”

可能是老天在开玩笑,在赋给我俩性格时故意把我俩的性格错了位,姐姐没有一点女孩的气质,不安分,好动,爱淘气,爱打架,说话的嗓门也大,无论她到哪里,干什么事情,总是能听到叮呤咣啷的声音,什么事都大大咧咧,一付假小子样。

我却恰恰相反,非常安静,腼腆,见生人就脸红,总是喜欢静静地一个人玩。姐姐喜欢玩给我买的玩具,刀、枪、小汽车,我却喜欢给姐姐买的布娃娃。爸爸叫我”小乖乖”,叫姐姐”淘气包”。

虽然姐姐只大我十分钟,可是她总是把姐姐作的十分到位,什么事情都要听她的,在一起玩的时候,她是主角,好像我只是她的一个布娃娃,让我怎么做就得怎么做,让我干什么就得干什么。

玩过家家,她得当爸爸,我只能当妈妈,她说她下班回来了,我就要给她做饭,她说孩子哭了,我就得赶紧给孩子喂奶。玩抓特务,她当侦察员,我就只有当特务得份,还得装女特务。

我们十三四岁的时候,有一天,只有我和姐姐在家,姐姐从在院子里大声地叫我出来,我正在床上玩,一听她叫赶紧下床,可是我的鞋却叫我们养的小狗胖胖给叼跑了,我光着脚跑的门口,看见有她的鞋在就穿上了,不知什么时候我的脚长到能穿她的鞋了。

我正要出门,姐姐大声叫着推门进来了,我一眼看见她的手里提着一只大蚯蚓,吓的我大叫了起来,她却一眼看到了我穿着她的鞋,”哈哈哈哈,你穿她的鞋了,还真好看,过来我仔细看看,哈,哈,哈,哈。”她笑的腰都直不起来了。

她找了一个小盒子把蚯蚓放在里面,然后把我拉到屋里,围着我转着,看着,笑着。我被她笑的不知所措,低头一看,原来我穿的是她的一双高跟舞台鞋,两寸高的后跟,怪不得我刚才觉得哪里不得劲呢。

我正要脱下来,姐姐却大声喊道:”别脱!你穿着还真好看,来我再给你打扮打扮。”不由分说把我拉到了她的房间,拉开她的衣柜在里面找着什么。”快把你的衣服脱掉。”她命令我。

我已经习惯与服从了,那是夏天,我穿的衣服不多,两三下就把T恤和短裤脱了下来,她转过身,手里拿着一件她的连衣裙,那是一件白底有粉红色小花的纱裙,不由分说,她就从我的头上套了下来。

我俩的身材差不多,那裙子大体还算合身,只是胸前有些肥大,显得空荡荡的,她从床上拿起了一条枕巾,从我的领口塞了进去,立刻我的胸前长出了一对圆鼓鼓的蘑菇,她围着我看着,笑着,眼泪都笑出来了,我想我男扮女装的样子一定很滑稽,不然她怎么会这样的笑呢。

这时她跑了出去,还喊着:”你别动,我马上来。”随着咚咚的脚步声,她从妈妈房间跑了回来,手里拿着她的假发,一下就戴在了我的头上,她给我整理好假发,又一把把我按在了椅子上,从口袋里拿出了她的化妆盒。

我一看她是要给我化妆,我忙说:”我不要。”她理都不理我的请求,那除了眉笔,粉扑,小毛刷,还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在我的脸上就忙开了,又是描又是画,还不时地站在哪里仔细地端详着我,好像我是她的一块画板一样。

终于,她认为满意了,拉起了我来到一面大镜子前,她搂着我的肩站在了一起,镜子里出现了两个小姑娘,一个得意的笑着,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另一个穿着纱裙、肉色的高筒丝袜,高跟鞋,长长的披肩发,脸上还上了妆。

虽然姐姐的化妆技术不敢恭维,可是从描眉到口红却是一道手续都不缺,我窘的脸通红,我要脱掉这些,姐姐说:”等一下,咱们留个影吧。”她总能想出新花样。

她取来了一次成像照相机,用三角架架好后,给我摆好姿势后,随着闪光灯一亮,从照相机里吐出了我俩的合影。她又把我摆成不同的姿势照了几张单人的变装照片,这才心满意足地坐到一边去欣赏她的杰作了,我像她玩够了的玩具被甩在了一边,傻傻地站着,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仿佛我真的变成了一个小姑娘。

从那以后,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可能实际上以前也有这种想法,只不过那时都是在潜意识里,每当看到姐姐戴上好看的新发卡,穿上漂亮的新衣服,看到她高兴就笑,委屈就哭随意挥洒感情的的天真模样,我的心里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现在想来就是恨自己为什么是个男孩,不能像姐姐一样。

自从这次扮成女孩照相后,时常自己一个人看着那几张照片发呆,回想着那天照像时穿着姐姐的裙子时的感觉,想象自己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女孩,留着披肩的长发,穿着白色的连衣裙,肉色的丝袜,红色的高跟皮鞋。

可是每当回到现实,看到自己还是穿着短裤T恤杉时,恨不得大哭一场,不知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变成自己想象的那样。

只要家里没人时,我就偷偷的穿上姐姐的裙子,她的高跟鞋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对着镜子看自己,幻想着自己要是女孩会怎样走路,会怎样笑,怎样撩动长发,还像女人一样地扭动着腰肢,欣赏着自己着女装的样子。

可是当脱下衣服,看到自己腿裆里那垂头丧气的小东西时,真恨不得一把把它揪下来,有几次我真的用力去揪它,当疼痛告诉我它是揪不掉的时候,我就变得和它一样垂头丧气了。

这种情怀使我难以割舍,我想尽了各种方法来转移我的注意力,可是不行,只要一个人空下来,我就会不由自主取出那几张照片,看着照片中的我,冥冥地地幻想着,自己变成了一个姑娘,穿着漂亮的衣服,映衬着俊美的脸庞。

就这样又过了几年,不知不觉中,我的性格更像女孩了,可是姐姐却越发的不像女孩了,她的房间里墙上挂的是足球明星,床上扔着网球拍,足球在沙发上,到处都是换下的衣服和武侠小说,床下还有她养的蛐蛐,钓鱼的鱼饵大蚯蚓,和她要好的几乎全是一帮踢球打蛋的混小子。

我的房间里一切井井有条,窗台上的几盆花使我的房间里充满了一股淡淡的幽香,书架上琼瑶的言情小说使我的房间更像一个女孩的闺房,我几乎没有男孩朋友,到有几位要好的姐妹。

2.穿女装和奇怪的梦境

时光如梭,转眼我和姐姐都上了大学,爸爸妈妈到国外去工作了,家里只剩下我和姐姐,理所当然地姐姐成了一家的主宰,我什么事都要听她的,反正我也习惯了。

好在她住校,一周回来一次,我的学校离家很近,走读,因此我有更多的时间一个人在家,我可以不用偷偷摸摸地穿女装了,有时甚至我会一回到家就换上姐姐的女装,作完功课,为自己准备一些吃的东西,然后俨然像一个女主人一样坐在沙发上看报,看电视,每当这时我就会陶醉在我的幻想之中。

有时收水费,煤气费的人来了,我也不换衣服,反正他们也分不出是我还是姐姐。衣服穿完给姐姐扔回去就行了,她根本不会察觉我会穿她的衣服。

可是有一天晚上,我穿着一套女装正在家里看电视,门铃响了,吓了我一跳,从门镜一看,是一个挺英俊的小伙子,我打开门,他看到我一下怔住了,“卞凤,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你怎么回家了还要我来帮你取书?”

我一听就知道他搞错了,以为我是卞凤,她一定是姐姐的同学来帮姐姐取书,无奈我只好将错就错说:“卞枫是我姐姐,我是卞珑,您是……?”

“对不起,你和你姐姐太像了,我是卞枫的同学,我叫林江,你姐姐让我来帮她取几本书。”

“请进吧。”我低着头站在了一边,他犹豫了一下,走了进来。

我偷眼看他,足足有一米八的个头,身材魁梧,短袖T恤衫露出了健壮的胳膊,运动短裤下面是健壮匀称的腿,全身都是健康的古铜色,他转过身对我说:“卞枫的房间在哪里?她说书就在她的写字台上。”

我赶紧走过去低声说:“请随我来。”

来到姐姐的房间,我感到他对房间的状况感到有些意外,我忙说:“真对不起,我在姐姐的房间里找东西还没来的及收拾。”

他对我笑了一下,看来我的谎话没能骗过他,他走到写字台前,翻出了几本书,我找了一个手提袋,他把书放了进去,又冲我笑了一下:“谢谢。”

我被他看的有些心慌,忙低下头,低声说:“应该我谢谢您才对。”他提着书走了,临出门又回过头对我点头一笑。

真是奇怪,每当他看着我时我都会有一种从未有过的莫名的心慌,我这也不是第一次在人前穿着女装了,怎么会这样呢?

我匆匆的洗了个澡,躺在床上,可是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像一个怀春的少女,眼前总是晃动着林江的影子。

我仿佛听到了有人在向我走来,在昏暗的灯光下,我看出是林江,我的心在怦怦地跳,有是害羞,又是高兴,他微笑着走到我的床前,伏下身,他的脸离我越来越近了,我感觉到脸在发烧,我像一个纯情的少女一样闭上了双眼,一个热热的吻印在了我的唇上,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的手轻轻拉开了我的毛巾被,我想起了我的男身,立刻用手去捂我的胸部,这时我发觉,我的胸前长出了一对柔软的圆鼓鼓的乳房,我吓了一跳,立刻用手去摸我的下身,那里变成了平平的,那令我讨厌的东西不见了,我高兴极了,展开双臂搂住了林江的脖子,他就势伏在了我的身上,可是我的双腿好像长在了一起,分也分不开,动也不能动,急的我想喊又发不出声来,猛地我睁开了眼,眼前是黑洞洞的房间,原来是我抱着枕头作了一个梦。

梦中的一切是那样清晰,我赶紧用手去摸我的身体,一切如故,气的我用力地攥、揉、揪,痛的我出了一身的汗,毫无效果。回想着梦中的一切,我默默地哭了,

从那以后我更觉得我应该是一个女孩,要不然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怎么会有这样的梦境呢?

3.男扮女装代替姐姐

毕业了,我参加了几次招聘会,也没能找到合适的工作,一般的单位我又看不上,好单位又不要我,自己静下来想一想,人家不愿招我的原因不是因为能力问题,一定是因为我的气质太不像男孩子了,举手投足都带出了一股女人味,人家为了企业形象也一定不会招一个男模女样的娘娘腔,当我想明白了这一切,我也就不再去什么招聘会了,反正有爸爸、妈妈供给生活费,爽的我就先在家做我的女儿梦吧。

姐姐比我晚毕业半年,她的命运就比我要好的多了,每次参加招聘会回来总是喜笑颜开的,可是她却不急于工作,整天不是嫌这个单位待遇不好,就是那个单位离家太远,要不就是嫌要经常出差,又一天她甚至嫌那个面试的主考官看她的眼神不对。好像不是她在找工作,而是她在挑主考官似的。

终于有一天她兴高采烈地回来了,她故作无所谓地把一张纸往我面前一丢,“这个单位还凑合,唉,过几天就该上班了,好日子到头了。”

我拿起那纸来一看,是一家有名的大型外资企业的录取通知书,这可是多少毕业生渴望的单位呀。看着她满心高兴还要装出一脸不乐意的样子,想想我的处境,我不禁轻轻叹了一口气。

“刘岚也被这家公司录取了。”她好像根本没有注意到我的心情,换了一身运动服,像一阵风样的又出去了。

刘岚是我们的邻居,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叫她岚姐,我们是很要好的朋友,她是姐姐的同学。

姐姐和岚姐都进了这样好的单位,我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有个着落呢?我的情绪坏极了,正在房间里坐立不安地走来走去,电话铃响了,是妈妈来的电话,听到她的声音,我心里的委屈一股脑地涌了上来,我好想哭,可是又怕妈妈担心,妈妈听出了我的情绪不好,问:“阿珑,你怎么了,有什么事吗?为什么不高兴?”

“没有,挺好的。”我强忍着回答。

“乖,没找到合适的工作别着急,慢慢来。”妈妈还是拿我当孩子哄。

“有件事你和姐姐商量一下,”妈妈接着说:“我这里有位朋友开了一家大公司,因为要开展国内业务,想聘一位熟悉国内情况的部门经理,求我帮他推荐个人选,恰好和你两个学的专业对口,你和姐姐商量一下,看谁来更好,我的意见是让姐姐来,她的性格更容易适应国外的环境,当然了我还是尊重你们的意见。”

挂断电话后,我更感到了强烈的失落感,好事都让姐姐赶上了,国内国外的大公司任她挑,而我只能整天呆在家里,靠别人来养活,我好没用啊。我爬在床上伤心地哭了起来。

“家里有人吗?怎么家里没人也不关门呀?”是岚姐的声音,一定是姐姐走的时候没关好门,我赶紧爬了起来,岚姐已经走到我房间的门口一眼看见了我。

“呦,怎么哭了,谁欺负你了,告诉姐姐,我去帮你找他算账。”

“没有。我只是心理难受。你快坐下。”我用手抹着眼睛。

“还说没有,眼都哭红了,来,给姐姐说说,有什么事,说出来就好了。”

我正想找个倾诉对象,于是就和岚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说了起来,说到伤心处,我用手捂着脸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姑娘似地抽咽了起来。

岚姐抚摸着我的肩头,劝我说:“好小弟,别哭了,什么事都要慢慢来,只要努力,办法总是有的。”

心里的委屈说了出来,我感到好多了,我闭着眼睛,向后靠在了沙发上,“有什么办法呀?听天由命吧。”

岚姐站了起来,在房间了走来走去,嘴里好像还在嘟囔着什么,突然她站住了,“嗳,这不是现成的办法吗?”

我睁开眼看着她,她好像想起了什么,走进了我的房间,出来时手里拿着我的那几张变装照片,我们是无话不谈的朋友,我的情况她都知道,“这不是办法吗?”她把照片递给我。

我看着手里的照片,一阵心酸,“这是什么办法,都是它们害的我。”我把照片翻了过来。

岚姐拿过照片,“怎么不是办法?你来看。”她拿起一张照片自言自语地说:“这个是阿枫,要去国外当经理了。”说着把照片放到了一边,又拿起另一张照片“这个是阿枫要和我一起去报到了。”她把照片放到了姐姐的录取通知书上。然后笑着看着我。

我不明白她的意思,疑惑地问“怎么有两个阿枫?”

“这个去国外的是真阿枫,这个当然是假的了。”她指着通知书上的照片。

“你是要……”我好像明白她的意思了。

“对了,这就叫狸猫换太子,谁让你们有这么好的先天条件呢。你还总羡慕我们想做女孩,这不正是让你过把瘾的机会吗。你男扮女装肯定不会有问题。”

“那我就得当一辈子我姐姐了?”我喏诺地说。

“你真笨,现在谁能说的清一辈子的事,阿枫要是在国外干的不顺心,要回来,你们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再换回来,我们还可以保住这个好工作;就算阿枫不回来,那天你不高兴再当阿枫了,一张辞职书,立刻解决问题,你还做你的阿珑好了;也许我们演穿帮了,被公司辞退回来,对我们也没有什么损失嘛。”

我有些不知所措了,若真像枫姐说的这样,我真的要变成女的了,这不正是我多年的变装梦想嘛,可是真的这样做了,能保证不露馅吗?若是给人知道了,我该怎么办呢?

好像枫姐看出了我的担心,“别犹豫了,我保证你能做好。现在的问题是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必须把你从新包装才行。”

“包装什么?”姐姐走进了房间。

枫姐把情况对她说明后,姐姐连连拍掌道:“好主意,好主意,亏得是你才想得出的好主意。阿珑,就这样吧,来,现在就开始为你准备。”她就是这个脾气,没事还唯恐天下不乱,有这样的机会她还能不积极吗。

她们两人也不管我同意不同意,把我拉到梳妆台前就开始在我的脸上施工了。

已经这样了,我就闭着眼睛听她们摆布吧,心里想看看效果再说,反正不是马上就要我去上班,若是弄完了她们都看着不行,也省得我废话了,她们为我服务,就当是让我免费过把男扮女装做女人的瘾吧。

4.男扮女装的我成了艺术品

她们两人,一个负责我留了半年多的长发,另一个重点规划我的脸,她们忙活了要半天,终于停了下来,姐姐说:“行了,睁开眼吧。”

我慢慢地把眼睁开,从镜子里我看到了一张我意想不到的脸,原先梳在脑后的马尾巴被梳理成披肩的发型,像漆黑的瀑布,额前微卷着刘海,被描成弯弯的两道眉围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白皙的脸上透出了少女特有的粉红,嘴上涂了颜色适中的唇膏显得红润动人。

耳朵上还被枫姐夹上了一付镶有蓝宝石的耳钳。我简直不敢相信那镜子中楚楚动人的纯情少女就是我。

“再把眉毛修一下就更好了。”枫姐说。我傻傻地看着镜子。

“别美了,该换衣服了。”姐姐把我拉到她的房间,开始和枫姐一起拿衣服在我身上比量,我身高一米七五,姐姐一米六八,她的衣服我能凑合着穿,姐姐说这件好,枫姐说那件合适,两个人挑来选去终于选中了一套衣服,是一套浅米色的套装,我拿着衣服,站着不动。

“快穿上啊!”姐姐对我说。我想说什么,嘴动了动却没说出来。“我们出去吧,这小姑娘还害羞呢。”枫姐咯咯地笑着,拉着姐姐出去了。

我换上了衣服,我俩的身材差不多,衣服稍嫌小一些,不过还可以。我走出房间,她们俩笑眯眯地看着我,我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不行,哪有这样像平板似的姑娘啊?再说也没见过套装配拖鞋的呀。”枫姐发现了问题。

“我说怎么不对劲呢,让咱们的小姑娘发育成大姑娘好办,我有带衬垫的胸罩,给他戴上,里面再衬些东西就行了,难办的是鞋,他的脚比我大两号,肯定穿不下。”

“我的脚比你大,我去给他找双鞋来。”枫姐回家给我找鞋去了。

姐姐让我把衣服脱了,我脱下了上衣。“把裙子也脱了。”姐姐命令。不是说就带胸罩吗?还脱裙子干什么?我站着没动,不解地看着姐姐。她看出了我的疑惑,“你低头看看,有你这样的姑娘吗?”

我低头一看,脸腾地红了,原来裙子前面正中央早已支成了一个鼓鼓的帐篷,虽然我这不是第一次穿女装了,可是化妆成这么漂亮后穿女装还是第一次。姐姐把一件塑身裤递给了我就走了出去。

我赶紧脱下裙子,换上了塑身裤,那裤子是用弹性很好的面料制成的,虽然能紧紧地包住我的身体,可是我那不听话的小弟弟直挺挺的贴在我的小肚子上,从外面看依然很明显,我跑到厕所用凉水冲了他一下,他就没脾气了,我把他向下夹在我的两腿中间,这次再穿上塑身裤和裙子,那帐篷不见了,平滑的小腹,看上去效果好极了。

胸罩的尺码太小了,挂勾又在后面,我够不着挂,只好来到姐姐面前。“胸罩都不会戴,看来还要好好地训练你一下才行。”姐姐用力地把挂钩挂上,那胸罩勒得我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把它崩开。姐姐又在乳杯里塞进了两条小毛巾,然后把肩带整理平整,左看右看,认为满意了才让我把外衣穿上。

男人的臀部不如女人丰满,因此我的裙子显得有些肥,姐姐又找来两条毛巾,叠好后塞进了我的塑身裤内,她又拿出了一双丝袜,袜子我会穿,我用两手的大拇指撑开袜筒,一下一下把整个袜筒套在拇指上,然后将丝袜的端部对准脚尖,边向上套,边从手上放出丝袜,丝袜就平整地套在我的腿上了。

姐姐看着我熟练地穿上了袜子,诧异地说:“呦,还挺会穿的嘛。”我意识到漏了马脚,一个第一次穿丝袜的男人应该是拽来拽去也穿不平整的,我忙解释说:“我看姐姐是这样穿的。”

岚姐回来了,手里拿着个鞋盒子,看见我立刻笑了起来,“阿枫还真有办法,这回好多了,就差我的这双鞋了。”

这是一双白色细带的高跟凉鞋,脚面上细皮条精巧的编花,中间还有一个金色的金属饰花,一条窄窄的皮带用一个同样金色的漂亮卡扣系在脚腕上。岚姐一面帮我穿鞋一面说:“你刚穿高跟鞋可能不习惯我特意给你挑了这双跟不太高的。”

穿好鞋,我站了起来,她们俩个围着我转着圈地看,又让我在中间走了几步,她们的神情就好像是在欣赏一件亲手制作的艺术品。

看了好一会,岚姐一派手:“太好了,我早就说了,肯定没有问题,上大街一走,回头率绝对毙倒一大片。”我害臊地低着头看这我的脚尖,双手不这所错地捻着裙子。

“外形是没有问题了,可是要做像还要做到神似,从走路的姿势,说话的声音,举手投足都要做像才行,可是时间太紧了,只有四天的时间,必须从今天就开始强化训练,还有这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必须帮他采购足够的用品和衣物,我要办出国的手续,没有太多的时间,看来就要麻烦岚姐了。”

“没问题,我们这就上街采购,明天就开始训练,别忘了我还参加过模特训练班呢,保证给你训出一个标准的美眉。”岚姐一口答应着。

她们谁也不问我的意见,好像我只是她们手中的一件玩具似的,其实我的心中早已对这充满刺激的决定跃跃欲试了。

5.变装的我学习做个女孩

岚姐对我说:“你现在就开始练习站立和走路。”站立和走路还要练?我疑惑地看这岚姐。

“这是最基本的练习,你看你现在站的样子,低头、弯腰、含胸、叠肚,哪里像个姑娘,简直就是个罗锅老头,可惜了你这身打扮。”说着岚姐走到我的面前,“要做一个有气质的姑娘首先要自信,心里要这样想:我是个人见人爱的漂亮姑娘。我的容貌漂亮,我的身材漂亮,我比她们都漂亮。提臀、收腹、挺胸、抬头、挺颈、收额”一面说一面用手调整着我的身上她说到的各个部位。

我努力地照她说的做,好不容易她觉得可以了,她说:“就这样练习站立,下面开始练习走路的姿势,你先走几步我看看。”

我刚在屋子中间走了几步,岚姐就叫住了我“走路同样要走出气质来,腿要直,不能像个偷来的似的,要像这样。”说着她走了几步,让我照着练。

穿高跟鞋要走出像样的姿势来还真不容易,我走了几趟,汗就下来了,姐姐说:“别着急,这不是一天两天的功夫,你先练着,我和阿岚给你置办行头去。”说完拉着岚姐就出去了。

我有这样的机会可以圆我做女孩的梦,虽然只是做一段时间的姑娘,可是一想到我能堂而皇之地像个女孩一样穿着漂亮的衣服,丝袜,高跟鞋,光明正大地走在大街上,走在商场里,甚至到知名的大公司里去上班,我就激动不已,我十分投入地练着。

姐姐她们回来进门我都没听见,她们悄悄地看我了一会,岚姐夸奖道:“嘿!真不错,有几分像样了。”

“来,歇一会吧,看看我们给你买什么来了。”姐姐招呼我。

她们把一大堆大包小包放在了我的床上,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累死我了,阿珑,事成之后你可要好好谢谢我呀。”

“一定,一定。”我一面答应着,一面迫不及待地打开了那些包,东西还真不少,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全了。

“来,把这两样换上,看看效果。”岚姐从一个盒子里拿出一个胸罩和一付臀垫,胸罩是一个带硅胶义乳的胸罩,我也顾不得害臊了,当着两个姐姐的面脱下衣服,都穿戴了起来,臀垫、胸罩做的很贴身,外形线条很自然,比用毛巾垫起来的乳房和屁股要舒服多了,身体一动,还有一些颤微微的感觉传到我的RT上,这刺激使压在塑身裤里的小弟弟又有些不安份了,我的脸又开始发烧了。

“真像个小姑娘,还挺爱脸红的。”岚姐笑着说。“把这些东西都试一试,不合适还可以去调换,明天我们可就没时间做这些事了。”

她们俩帮我把东西都试了一遍,衣物到都很合适,可把她们俩个累的也够呛。

“阿岚,你干脆就住在我家吧,也好抓紧时间教阿珑。”

“好吧,谁让是我出的注意呢。好在我也是一个人,在哪都一样。”岚姐爽快地答应了。

“好了,早点休息吧,明天还有好多事要干呢。”姐姐打着哈欠说。

我因为第一次有了这么多属于自己的女性衣物,感到十分兴奋,想到要扮演的脚色又十分的不安,兴奋、不安使我很晚才入睡。

“起床。”早上七点钟,岚姐来敲我的门了。

我迷迷糊糊地穿上衣服,打开房门,“回去,你穿的是什么衣服?从今天开始,你是一个女孩,从早上睁开眼睛到晚上睡觉都要牢牢记住这一点。”

我这才想起我们今天要干的事情,我习惯地穿上了男孩的短裤和T恤衫,我赶紧到房间,从非常省布的带蕾丝花边的T字内裤,塑身裤,臀垫,乳罩,到长筒丝袜,连衣裙和高跟鞋,全副武装好,再次走出房间。

“这还差不多,现在我们开始洗漱化妆,这是女人最重要的事情,你必须认真从头学。”

我拖着还没完全清醒的脚步向卫生间走去,“回来,昨天学的是这样走路吗?重新走!”岚姐厉声把我叫了回来。乖乖,我的教练还真厉害,我伸了个懒腰,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女孩的懒腰不是这样伸的,腰要侧弯一点,两只手臂要一上一下,最重要的是攥成空拳的手,手腕要向后折,拳心向外,像我这样。”岚姐给我做了个示范,我照样又伸了一次懒腰,“这次差不多了,你的声音也要注意控制,要尽量向女声靠近。”

就这样岚姐一点一点地教我,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三天下来还真使我这个假姑娘有了几分真小姐的风范。

这天中午我们吃过饭,岚姐对我说:“你准备一下,今天下午我们要出去逛大街,让你到外面适应一下。”

我高兴极了,立即开始准备,现在我已经学会为自己简单地化些淡妆了,我仔细地用我现有的能力把脸整理好,穿了一深浅蓝色的套裙,宝石蓝色的高跟皮凉鞋,我站到了镜子前。

镜子中出现了一个漂亮的妙龄少女,滑顺飘逸的长发,我原本皮肤就白,这几天岚姐又给我做了皮肤护理,使白皙的脸庞增加了几分娇嫩,透出了少女特有的红润,水汪汪的一大眼睛透着青春的灵气,唇膏的颜色不艳不淡恰到好处。剪裁可体的套裙勾勒出凹凸有至的曲线,只可惜我不能穿领口太低的衣服,我的假乳房是没有乳沟的,领口太低让人看了不自然,会穿帮的。

我款款地走出房间,来到岚姐面前请她检查,岚姐仔细地检查了我的装扮,“还可以,关键是要自信”她转到我的面前打量着我,“嗯,再加一点东西就更好了。”

我不知还应加些什么,却见岚姐从她的房间拿出了一个崭新的小皮包,“这是我送给你的,姑娘上街总要有些随身带的东西。”我接过皮包,正准备去拿些应用的东西,岚姐却说:“都给你准备好了,打开看看,还缺什么。”我打开一看,里面有纸巾、化妆盒、小巧的钱包,一把小梳子……。想的真周到,我把皮包挎好,感激地冲岚姐一笑,岚姐看着我,满意地笑了。

6.我真的把自己当成女人

我挽着岚姐的手臂一起走出了家门,开始我心里还有些不自然,怕被邻居看破我是男扮女装,可是遇到的几个人都认为我是阿枫姐,还和我打招呼,我的心里才渐渐地安稳了下来。

天气很好,我俩悠然地骑着自行车,我可以感觉得到,不少男人超过我俩时,故作偶然地扭头向路边的商店看上几眼,实际那目光更多的是在偷看我俩,我心里不禁有几分得意。感觉也自然的多了。

上一个立交桥的坡道时,岚姐“哎呦”了一声,车子蹬不动了,我们把车靠边支好,岚姐蹲在她的车前,不知应该动哪里,我想过去帮她看看刚往下一蹲,岚姐就轻声地对我说:“看看你的裙子,快站起来。”

我低头一看,原来时在我蹲下的时候忘记了要用双手把屁股后面裙子的多余部分都收到前面来,放在两腿中间以保护女孩的隐私,而我这样不管不顾地一蹲,从大腿到我的两腿中间的接合部部分都暴露无余了,我像装了弹簧一样跳了起来。

“喂,有什么麻烦了?我可以帮你吗?”随着话音,一个骑车的小伙子停在了我们的面前,我正想要说:不用了,我们自己能解决。岚姐先说话了:“车子蹬不动了,你能帮我们看看吗?”

“我来看看。”那小伙子利落地蹲了下去,“原来是车链子掉了,挂上就可以了。”说着就伸手干了起来。我正想去帮他,岚姐用手拉了我一下,我站住了。

时间不长,他站了起来:“好了,链子有些松,该紧一下了,这里没有工具,我家就在前面不远,不介意的话请到我家去,我可以帮你们调整一下。”

他的手上粘了些油污,我赶紧从皮包里取出一张纸巾递了过去。

岚姐说:“那就太麻烦您了,真是不好意思。”就这样到一个陌生人家里去她居然同意了。可是话已出口,我只好默默地跟在他们后面一起向前骑去。

这小伙子虽不算高,但身材很匀称,后车筐里有一个鼓鼓囊囊的大书包,可能是个大学生,看来很健谈,和岚姐说的挺热闹。

走了不一会,在一片居民楼里面的一栋楼前停了下来,“我家就在上面,上去喝杯水吧。”他热情地招呼我们。“不麻烦了,我们就在这里等你吧。”他没再说什么,背着书包上楼去了,这时我问岚姐:“素不相识,怎么好这么麻烦人家?”

“没关系,他巴不得的呢,有教养的男士是乐于帮助遇到困难的女士的,你要习惯接受这种帮助。”“你怎么知道他是有教养的男士呢?”“看他的打扮,听他说话就知道他是个收过高等教育的人,若是坏蛋是绝对不会这样说话的。”

他下楼来了,手里拿着几件工具,麻利地干了起来,岚姐还在和他搭讪着,可是我感觉得到,他的眼睛的余光,总在我的身上转,我有些不自然了,可又没法发作。

这时他干完了,他擦了擦手从衣袋里掏出两张名片,递到了我们俩的手上,“这次就不请你们上去了,以后有机会多联系吧。”

在他递名片时好像是有意没抬头看我,我趁机仔细看了看他的脸,是个眉目英俊的小伙子,虽然多少还有些稚气。我们再次谢过他就离开了。

我们来到商场,在乘电梯时,一个衣冠楚楚的中年人故作无意地用手臂在我的胸前蹭了一下,这时岚姐看到我要发火,拉了我一下,其实我知道发火也没用,在这么拥挤的地方,碰一下是难免的,你又怎么说的清谁是故意的呢,无奈,我只好抬起一只手臂抱在胸前以保护自己别再让人吃豆腐了。

以前我只能在走过时装店时偷偷地瞟上几眼那漂亮的时装,而今天我可以轻松自然地在时装柜台前任意浏览,看到中意的衣服,还可以穿在身上试一试,很快我的心情轻松了起来,抵销了电梯上遇到的不快。

岚姐又帮我挑了几套衣服,又在化妆品柜买了不少的化妆品,岚姐说这都是用得着的,我当然很高兴有机会接触这些女人用品,到后来我高兴的甚至真的把自己当成女人了。

这天很晚我们才回家。洗漱了一下立刻就睡觉了,因为明天我要去报到了。

7.男扮女装的职业生涯开始

我和岚姐一早起床,收拾好一切,准时来到我们的公司。

虽然我早知道要有这一刻,可是到了人事部门前,男扮女装的我还是紧张的心在怦怦地跳,岚姐轻声地说:“放松,深呼吸,放松,要自信……”她还在说什么我就没听清了,在敲门前我努力使自己镇静。

“进来。”房间里传来的声音。岚姐推开了房门,我已经没有退路了,只好硬着头皮跟在岚姐身后走了进去。

“张部长,您好,我是林岚,面试时见过您。”

岚姐嘱咐过我要随着她说,于是我尽力捏细嗓子随声道:“张部长好,我是卞枫。”

“是小林和小卞啊,你们都准备好了吗?今天可以开始上班了吗?”张部长没什么表情地问。

张部长是个微胖的女人,可以看出是一个很注重自己形象的人,妆化的很细,尽管很注意保养,但她接报到单时伸出的手可以看出她的年龄应在三十五岁以上了。

“没有问题了,都准备好。”岚姐答道。

“把这个表填一下。”她递给我们每人一张员工登记表,我们在旁边的桌子上填了起来。

填好表后她让我们先坐在沙发上等一会,这时电话铃响了,张部长拿起听筒,好像是总经理的电话,她的脸上堆起了笑纹,说话也比刚才感情丰富多了。接着电话眼睛还往我身上扫了两下,我的心忽地一下提了起来,是不是我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了?

放下电话,她的脸又恢复了原状,“小林你现在到销售部报到,小卞你到总经理室去,总经理找你有事。”

出了人事部,我急切地问岚姐,“怎么回事,是不是我有什么地方出了漏洞?”

“别着急,我想不会有什么问题,可能是总经理看上你了,要委以重任呢。去吧,还是那句话:要自信。相信自己,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和岚姐分手了,这时我第一次一个人以一个女孩的身份活动,我有些胆怯,可是发昏当不了死,心一横豁出去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敲开了总经理室的门。

一个秘书模样的姑娘坐在外屋的桌子后面。

“我姓卞,请问总经理在吗?”我小声地问。

“请随我来。”她的声音很好听,她站起身,推开了里屋的门。

“蔡总,小卞来了。”

“请她进来。”里面说话的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那姑娘回过头示意我进去,我努力沉了一口气,走进了里屋。

总经理坐在宽大的老板台后正在接电话,他用下额示意我先坐下。我坐在了老板台前的一把椅子上。

看上去总经理的年龄不会超过四十岁,长方脸,皮肤保养得很好,使他看上去年轻了许多,五官长得很有性格,使人感到这是一个敢做敢为的人,虽然脸上略有一丝倦容,但精神还是蛮好的,说话的声音很响亮,头发疏理的很细致,白衬衣,黑西装,领带系的一丝不苟,可以看出这是一个注重细节的人。

他放下电话转过头来对着我看了一下说:“公司现在业务很忙,我这里需要增加一个秘书,想让你来,你有什么意见没有?”显然这个提问只不过是象征性的,他没等我回答就继续说:“若没什么意见,就由你负责协助我的日常工作,你的位置在那里。”他用手指了一下旁边的一张电脑桌和一张写字台。

他用手按了一下桌子上的一部电话,“小王你进来一下。”

门外的那位姑娘推门走了进来,“你带小卞去办理一下手续,给她介绍一下情况。”说完示意我跟小王去。

小王是一个挺热情的姑娘,比我大两岁,她帮我办好了所有手续,领来工作服,当然我没有试穿,给我介绍了好多公司的情况,我们回到总经理室的时候我们已经很熟了,临进门时我说:“我刚来,有什么做的不周的请您提个醒。”

“放心吧,你会做好的,有什么事不明白尽管问我。”她爽快地答应了。

8.三枚硬币的选择-服用雌激素

我轻手轻脚地收拾好我的东西,坐在了我的位置上。

“你的打字速度怎么样?能记录口述吗?”埋头看文件的蔡总问。“您稍慢些应该没有问题。”我暗自庆幸在家这段时间闲着没事把打字练出来了。

随着他开始说,我的手指在键盘上灵巧地跳跃着,开始他还有意放慢速度等我,不久他就发现在他措词的时候我在等他了。很快一份文件完成了,随着打印机轻轻的嗡嗡声,一份漂亮的文件放到了他的面前,他拿起来看了一遍,看到竟没有一处错误,看得出蔡总还是很满意的。

就这样我们又做了几份文件就到中午吃饭了,吃过饭他拿出一些文件对我说:“这里有一份给董事会的例行的汇报材料需要整理,你参考着以前的资料试着做一下。”

他没等我说话就回到他的位置去忙了,这是要试试我到底有多大能耐呀,我翻看起那一堆文件来了。

“该下班了,明天再看吧。”他站起身用力伸着腰。“文件什么时候要?”我问道。“不着急,四天之内拿出初稿来就行。”“那我把文件带回去看可以吗?”“行,注意别丢了。”

我的皮包太小,文件放不下,我正在发愁时,一个公文包递到了我的面前,“用这个,你们的小皮包时装小镜子的,哪能干这个用。”我一抬头第一次看到了蔡总笑脸。我也笑了“谢谢蔡总。”

在公司门口遇到了等着我的岚姐,她焦急地询问我的情况,我把我这一天的经过对她说了一遍,她才放下心来。“这我就放心了,你荣升总经理秘书可该有所表示呀。”

“好,我请客,你说去哪吧”我是应该好好谢谢岚姐。

我们在一个干净素雅的小餐馆吃了晚饭,岚姐邀我去商场,因为我还惦记着那些文件,就没和她一起去,一回到家里,我就开始看我的文件,因为有原先的文件作参考,我所要做的就是把新的统计数字加进去。很快我就在计算机前敲打起来。

“真用功啊,总经理真是慧眼识人呀,一眼就挑出了一个废寝忘食的好搭档。”是岚姐回来了。“你回来了。”我没回头。

“好了,别太投入了,你做的再好,总经理也不会让你做太太的,告诉你咱们蔡总的太太去年车祸死了,现在公司里好多人都在看上了总经理夫人的宝座,竞争好激烈呢,那个人事部的张部长就是最有希望的人选呢。”

她看我没反应,继续说道:“歇一会吧,看我给你带回来了什么。”她吧一个盒子在我眼前一晃。

我一把抓住一看,是一盒药,盒子上印的全是英文,我一大略地看了一下说明,是雌性激素类的药,岚姐挺正常的,怎么还要吃这种药呢?

“你怎么了?为什么还要吃这种药?”我不解地问。“傻丫头,这是给你的。”“我吃这药?”

“放心吧,吃了也不会把你变成姑娘的。可是它有益于你的皮肤和体型,看来你做姑娘不是一时半会的事了,用这药你会觉得轻松些的。姐姐不会害你的。”我将信将疑地看着那药。

岚姐看我不说话,叹了口气,“唉,好人难做,反正我给你买回来了,吃不吃在你。”说完她就回房间去了。

我又仔细地看了一遍那说明书,其实里面好多专用名词我也不懂,我的心里犹豫不决,吃了这药若真像岚姐说的那样,就可以省去化妆时的许多麻烦,可是我若再变回男身的时候该怎样呢?不吃吧,我又实在挡不住那药的诱惑。

最后我选择了听天由命的办法,我取出了三个硬币,合掌在胸前,闭着眼睛,心里默默地祷告:老天爷呀,帮帮我吧,若是你让我吃这药,就让这三枚硬币都正面向上。

我把手举到桌子上,硬币落在了桌面上,发出了清脆的声音,当一切都静下来后,我才慢慢地睁开眼,我的目光呆呆地停在了那三枚硬币上,它们全是正面。

我不再犹豫了,打开药盒的包装,看着手心里那几粒粉色的胶囊,我的心在突突地跳,我不知这药吃下去会有怎样的结果,可是当我的目光再次落到那三枚在灯光下烁烁闪光的硬币上时,一狠心把手掌捂在了嘴上,那几粒胶囊好像小精灵似的,一跳就从嘴里消失了。我坐着,一动不动,全身软软的,我对自己将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感到又兴奋又害怕。

我已经没有心情再写报告了,匆匆地躺在了床上,忐忑不安地等着那药起作用,我明知到那药不会这么快就起作用,可我还是不放心地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身体,看它会不会缩小消失。

9.取得了蔡总的信任

第二天只用了很短的时间就把报告剩余的部分写完了,我把打印好的文件递到了蔡总的桌子上。蔡总拿过文件看了一遍,抬起头,眼光里有明显的诧异,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这是几份外商客户的涵,你来翻译一下。”竟没有一句表扬,依然是命令式的口吻。我默默地接过了那几封信,回到了我的位置。

我的英语水平还可以,翻译日常信件不成问题,只不过这信中的一些专业词汇给我找了些麻烦,好在专业词汇量不是很大,翻译过两封后,就顺利多了。

很快我把译好信件递到了蔡总的桌子上。“这么快。”他自言自语地说。他快速地看完信。“译的还好,不过这里应该这样译,这是行业的习惯用法。”他用手中的铅笔在译文中改了几处。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我的出色的能力和认真负责的精神取得了蔡总的信任。他对我的态度也和蔼了起来,有几次他遇到不决的事时,竟问我该怎样处理。

当然他是在考我的能力,在我做出回答后,他会给我讲解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有时他给我的感觉就像一个大哥哥对待一个小妹妹。我遇到什么问题也愿意向他请教。

由于我一直在坚持服用那药,这段时间里我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皮肤比以前细腻了,好像肌肉少了,皮下脂肪多了,肢体显得圆润了,原本就不多的胡子好像停止了生长。

药的作用加上整天在办公室里,使的原本就不黑的脸更白净了,最主要的变化是以前遇到刺激时就会不老实压在塑身裤里十分难受的小弟弟,现在变得安分多了,即使不穿塑身裤,只要穿一条弹力好一些的内裤就可以把他隐藏的很好,这使我轻松了许多。

虽然有时我也会担心这会影响他将来的功能,想退出这场游戏,可是我好喜欢这份能充分发挥我能力的工作,好喜欢做姑娘的感觉,我已经陶醉在做姑娘的愉悦之中,顾不了那么多了。

一天中午下班的时间到了,蔡总站起身对我说:“小卞,下午你回家准备一下,晚上和我一起去参加一个重要的酒会,六点四十分我到你家接你。”

参加酒会,肯定不能穿公司的制服,我担心会暴露真相,可是我没有理由拒绝,何况我也不想拒绝,只有尽最大的努力去做了。

我匆匆回到家,先好好地洗了一个澡,取出了我最近买到的一付假乳,这是用硅胶制成的,不用系带,而是用特种胶粘上的,我试用过两次,效果好极了,不仅外形好,而且随着身体的一动,它会传来颤巍巍的感觉,它还会把外面的触摸时的压力传到我的皮肤上,。

我仔细地把它粘好,然后开始在我的衣柜里挑选衣服,我已经有了不少的衣服,可是穿上这一件,太土,换一件又嫌太暴露,再换一件,依然不满意。

最后我生气地坐下,看着那衣柜里的衣服,现在我才明白了那句话,女人无论有多少衣服,出门时仍觉得没有衣服穿。我很奇怪,难道我真的已经有了女人的思维了吗?

最后我穿了一件白色真丝晚礼服,领口开得恰到好处,又精心选好了搭配的鞋袜和其它的饰件,我把一身的衣服准备好就开始化妆了,我用出了我所有的本事,终于对镜子中的那张脸比较满意了,我长出了一口气,一看表已经六点了,刚松弛下来的神经一下又紧张了起来。

穿好衣服,在身上撒了些香水,仔细地检查着自己是否有什么疏漏,当认为已经无可挑剔的时候,窗外传来了叫我的喇叭声。

10.我怕会把握不住自己

蔡总的大奔停在门口,我察觉到他看见我时一眼睛一亮,我故意装作没注意,打开了车门坐在付驾驶的位置上。

“系好安全带。”

我拉出安全带,可是在黑暗中我没摸到插安全带的插座,他伸手来帮我,一把抓在了我的手上,我俩都像触电一样的抖了一下,安全带缩了回去,他的手也缩了回去。

“对不起。”他轻声地说。

我默默地拉出安全带系好,他开动了车子,他开得很稳,直到酒店门口,我俩都没再说话,可是我感觉得到他有些不安,为了缓解这有些尴尬的气氛,下车时我故意装作摸不到门的把手。

“我开不开门了,帮我一下好吗?”我对已经下车的他喊道。他转到我这一侧的车门边,打开了车门,伸出了左手“请。”

我把手搭在他的手上,这次虽然我们都感到对方抖了一下,可是谁也没有躲开。下了车,我顺势挽起住了他的手臂,顿时他的脸上绽出了微笑,我们一起向门口走去。

酒会上他很兴奋,不住地向别人介绍我,我尽我的所能展示着一个有气质的女孩应有的风度,商业上的酒会从来就是商务的一个重要战场,许多重要的商务活动都是从这里谈判,策划,发动的,我尽我之所能在他旁边帮助他,我们仿佛是心有灵犀,配合的十分默契,从他看到别人投来羡慕的目光时得意的神态,可以看出他很满意我的表现。

酒会结束后,他说要带我换一个地方去玩,我像依人小鸟一样顺从地随着他,我已经完全把自己当成一个姑娘,忘记了自己,沉醉在这时的美好感觉之中了。

原来他是带我到舞厅,我们在舞池边上找了个座位,侍者送来了两杯饮料,在昏暗的灯光下,一对对男女在强烈的节奏中扭动着身体,旋转的迪斯科灯球发出的光使人有些眩晕,他和我相对而坐,他好像没有听到这音乐声,两眼直直地看着我,我低着头看着我手中的杯子,我好害怕他会说出什么来,我不知道该怎样应对。

换了一支舞曲,是慢四节奏,他站起身走到我的面前,把手伸向了我,我像着了魔似的,把手伸向了他的手。

随着舒缓的节奏,我们慢慢地踏着舞步,仿佛其他人都不存在了,这世界只有我们两个,我又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安逸,轻松,我好想时间就这样定格,我们永远地这样舞下去。

我想把头靠在他的肩上,当我稍向前移,我感觉到我的胸部接触到了他,我猛地一下清醒了,这是不可以的,这样发展下去是不会有结果的。对他不好,对我也不好。

他好像感觉到了我的犹豫,扶在我背后的手在用力,我用力保持住了我们的距离,他也感觉到了我的拒绝,就这样直到舞曲结束。我想应该尽快结束,否则我会把握不住自己的。

“我有些头痛,想早些回去休息,可以吗?”我轻声地问。“怎么,不舒服吗?要不要去看医生?”他关切地问。“没事,就是有些累了,想早点休息。”“是有些晚了,来,我们走吧。”我挎着他的臂弯,走出了酒店。

他把我送回了家,临下车时我对他说:“对不起,连累您没尽兴。”“应该我说谢谢才对,我好久没这么高兴了,早点休息吧,明天给我打个电话,省得我不放心。”我应了一声,下了车,直到我走进大门他的车还没开动。

11.抉择和陷入沉思的我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里,刚一开门,岚姐就冲我喊了起来:“你跑到哪里去了!也不给我留个话,害的我在门口等了你半天。”

我冲她咧嘴一笑算是回答了,我相信这笑肯定比哭还难看,我突然觉得心里一阵委屈,跑回自己的房间伏在床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跟我进来的岚姐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不住在一边焦急地问:“出了什么事,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快告诉我,真急死我了。”

我抬起头,朦胧中我看到岚姐那关切的目光,我身边没有任何亲人,我的心事只能和岚姐说,想到这里心里一热,止不住趴在她怀中又抽咽了起来。

“岚姐……我……我……该……怎么办?”

岚姐好像猜到了什么,抚摸着我的肩头,轻声地安慰我:“别哭,有什么事对姐姐说,姐姐一定帮你。”

哭了一会,我觉得心里好受些了,岚姐用手托起我的脸,“看,都成了小花猫了,先去洗把脸,有话慢慢说。”

我换了衣服,用冷水洗了脸,觉得精神好多了,岚姐早已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我,我在岚姐旁边坐下。

“我今天晚上和蔡总出去参加了一个酒会。”我喃喃地说。

“是吗?”岚姐有些惊异地说“据我所知,虽然公司里争夺总经理夫人的位置的人不少,可是能有这个殊荣的你是第一人了,那些人知道输在一个假姑娘手里,不只要醋成什么样子呢。”岚姐咯咯地笑了起来。

“我都成这样了你还有心笑。”

“好了,好了,我不笑了,把你今天晚上的经过给我说说,姐姐帮你分析分析。”

我把从下午到晚上的经过说了一遍,当说到跳舞时我心里一酸,眼圈又红了。

听我说完,岚姐的脸色变得郑重起来,她沉思了片刻,慢慢地说:“现在到了关键时刻,需要你做出决定了,你的选择有两个:一是退出,递一份辞呈,还回你的本来面目,让这个卞枫从此在人间蒸发掉,这很简单;另一个选择就要困难的多了。”岚姐停住了,她用眼睛看着我。

我焦急地问:“另一个是什么?你快说嘛。”

“这需要你做出牺牲,可能是很痛苦的选择。”她又一次停住了。

“我不怕,告诉我那是什么?”

“做真女人。”她一字一顿地说。

“做真女人?我?”

“对,现代医学已经可以解决这样的问题了,关键是你有没有决心。”

“…………”这次是我陷入了沉思。

“通过手术可以把你变成一个几乎可以乱真的女人,你可以和心爱的男人谈恋爱,结婚,除了不能生孩子,你会拥有女人的一切,。手术的过程可能很痛苦,那是塑造一个新人的过程。”

岚姐停了一下继续说道:“现在你必须做出决定,我们还有时间,不然等到他察觉了真像,我们可就被动了。当然也不是要你现在马上决定,你需要认真地考虑,这可是影响你今后一生的决定,要慎重啊。”

岚姐不说话了,她静静地陪着陷入沉思的我。

12.愿以终身相依的情感

我心里很乱,虽然我早就向往成为一个女人,可是真的让我做出选择时我还是犹豫了。从小到大,往事一幕幕地浮现在眼前,做男人你心里害怕还要装出无所畏惧,你以心虚胆怯了还要装出沉着镇静,你以满心欢喜了好,要装出满不在意的深沉,真的很累。

这一个多月的女人生活使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你可以任意地表达你的感受,别人会说你天真热情,你可以任意享受别人的关爱和帮助,因为ladyisfirst,人家会因帮助了你而感到有绅士风度,你可以随意打扮自己,因为女人的天性是美丽。高兴时你可以欢呼跳跃;悲伤时你可以痛哭流涕,痛苦时你可以呻吟哀号,惊恐时你可以大声呼叫。

我想到了同样的我,作为一个男人处处碰壁,而当我变更成了一个女人时,我的能力得到了社会的认可,得到了充分的发挥,甚至爱情的玫瑰也在向我绽放。

我想到了今晚的一切,想到了和他在一起时的感受,那种恬静安逸的感受,那种船归港湾的感觉,那种愿以终身相依的情感。

我想到了跳舞时我们身体接触的那一刹那,想到了那一刹那心灵的颤动,那种感情的不到宣泄时心中的不安,失落,惆怅。

我终于想明白了,我天生就不应该是个男人,我应该改正这个错误。不论怎样的痛苦,怎样的磨难,我都应该去承受,去面对,否则我将遗恨终生。

“我决定了。”我慢慢地,但是十分坚定地说。

“不反悔?”岚姐问,她已经从我的表情里知道我决定了什么。

“永不反悔。”

“好,今天我们就到这里,你要好好休息,我来帮你想想我们的步骤。”

因为我已经做出了决定,心里轻松了许多,这时我才感到我真的很累了,这一晚我睡的很实。

一觉醒来已是早上九点多了,我回想起了昨晚我的决定,这使我想起应给蔡总通个电话,我伸手从床头柜上取过电话,刚按完建,听筒里传来的第一声蜂鸣声还没结束,就传来的蔡总的声音:“喂。”肯定他就守在电话机旁。

“你好,蔡总,我是小卞。”

“怎么样,身体好了吗?”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关切。

“全好了,昨晚就是有些累了,真实不好意思。”

“好了就好,今天好好休息一下吧,不要太疲劳了。”

挂断电话,我依然不想起床,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想心事。

电话响了,我拿起话筒,电话里传来岚姐的声音:“你还没起床啊?我的懒乖乖,快起来,到张峰这里来一下。”

“张峰?”

“咳,我还没告诉你,就是上次帮我修车的那个人,他叫张峰。是医学院的,他说要先看看你的情况,其它的等你来了我再告诉你,过二十分钟我在大门口等你。”

当我匆匆地赶到那里时,岚姐已经等在门口了,我问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说:“昨天我就想到了他,他是医学院毕业的研究生,在大医院干了几年,现在独自开了个医疗美容诊所,他上研究生时搞的就是变性方面的课题。我给他说了你的情况,他说第一次见面时他就看出你是一个冒牌的,他愿意为你做一下检查,然后再听听他的意见。”

怪不得那次他总是偷偷地看我,可我还是有些担心“他可靠吗?”我问。

“不可靠我能找他吗。再说了,替患者保密是他们这一行的规矩。你就放心吧。”

说着话我们来到一个美容诊所,门脸不是很大,里面很整洁,有几个单间美容室都挂着请勿打扰的牌子,看来生意还不错。岚姐把我领到里面的一间门上的牌子上写着院长室的房间,直接就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看来她在这里是很熟的了。

13.签上了我的名字

“你好,很高兴再次见到你。”张峰见到我们进来,和我握了一下手,指着边上的沙发说:“请坐。”有一个护士模样的女孩进来给我们到了两杯水,静静地退了出去。

“你的简单情况我已经知道了,我需要做一些检查才能提出我的建议,可以吗?”显然他是在问我。

我红着脸点了点头。

“请随我来。”我随他走进了里面的套间。

这时我还是个男人,按理说由一个男医生检查身体应该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可是在他检查时我竟有一种好像姑娘被人侵入时害臊的感觉。他检查的很仔细,从上到下都检查到了,终于他认为可以了,让我穿上衣服。我们走出来,

岚姐紧张地问:“阿峰,怎么样,没有问题吧。”

“又不是你做,你怎么比他还紧张?”

“去,你才做呢。”边说边笑着在张峰的背上拍了一下。从他们的眼神里我看出他们的关系绝不是一般的关系,回去我要好好审一下岚姐。

“好了,我们说正事吧。”张峰在椅子上坐下“由于他前一段的经历和药物的作用,通过刚才的检查,我初步认为他的心理和身体都具备做这个手术的条件,做最后决定还需要做一些必要的检验。我要说明的是:这个手术是不可逆的,你必须有充分的思想组准备。当然,实施手术前你要在相关文件上签字的。”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现在的关键是:他做完手术后可以达到什么效果?整个手术需要多长时间?需要多少费用?”岚姐打断了他的话。

“下面我正要说到这几个问题,以现有的医疗水平,通过手术和药物治疗,可以使他的外形具备完美的女性形体特征,包括:外阴,乳房,发声,脖颈,形体。构造的阴道可以进行正常的性生活。当然现在还没有办法构造子宫,因此是不具备生育能力的。

至于时间,要看检查后他的身体条件来安排手术计划,要达到完美的效果,还要包括面部的整形,喉结的修整,最少也要进行三到四次手术才能完成,费用也是根据手术的复杂程度来定的,我会给你提供一份费用清单的,以我们的关系,费用应该不是问题。”

“效果不能再好了吗?我是说不能生孩子对于一个女人总归是个缺陷。”岚姐问

“目前我们的水平就是这样,现在有人试验在利用男人的腹膜搞男人生育试验,成功率不高,而且风险太大,再有一个办法就是器官移植,这需要更多的费用,而且关键是器官的来源,因此也不太现实。”

我们都不说话了。

最后岚姐问我:“阿枫你的意见呢”他们两人同时把头转向了我。

我毫不犹豫地说:“什么时间开始?”

“现在。”

岚姐陪着我做了许多检验,照相、验血、验尿。等我们从诊所回到家天已经黑了。我觉得好累,可是我想起还要问岚姐和张峰的事。

“岚姐,你坦白,你和张峰到底是什么关系?”我拉着岚姐的手问。

岚姐不讲,我便伸手去咯吱她,她咯咯地笑着:“我说我说,你松手。”

我放开她,她整了一下乱了的头发,“没什么好说的,上次她给我修车后,我看他给的名片上写的是整容美容诊所,我想你将来可能用得着,就到他那里做了几次美容,一来二去就熟了,就是这么回事。”

“好哇,你们要好还以为我看不出来,还拉出我来做挡箭牌。”我们又笑着滚在了一起。我们丝毫没有觉得我是男人,好像是两个姐妹在玩笑。

第二天,我们到张峰的诊所看结果,张岚告诉我检查结果一切都很正常,最少需要进行两次手术,时间最短需要三个月,并给了我一张手术项目清单。我毫不犹豫地在手术任务书上签上了我的名字。

14.做女人真好

张峰说他还要进行一些准备,三天后进行第一次手术。

回到家里,我两发起了愁来,现在关键的问题是时间,我能用什么样的借口休三个月的假呢?我和岚姐都被这事难住了。

我两个正座在屋里一筹莫展的时候,电话铃响了起来,我接起电话,传来的是姐姐的声音:“阿珑,你们好吗?”

“姐姐,我们很好……”我听到亲人的声音,觉得有好多委屈要诉说,可是一肚子的话却不知从何说起,我的声音有些哽咽。

“我们过得不好。遇到了一个大难题。”岚姐见我说不出话来就接过了电话,她把情况简单地说了一下。

“我找你们是因为我也遇到了麻烦,我来这里后工作很顺利,问题是我鬼使神差地喜欢上了我办公室的女秘书,不知道老天爷和我们开的是什么玩笑,我们两个错了位,我咨询了医生,变性手术效果最好的办法是器官移植,而同胞姐弟,兄妹的器官是最好的,我就想起了阿龙,医生说像我们这样的孪生姐弟更是最好的中得最好的。我想和阿珑换过来,我们两个就都解脱了,不知阿珑可愿意。”

“愿意,他肯定愿意,你的电话再晚来三天,就来不及了,他已经决定三天后手术了。看来这就是命运。”

“太好了,这样吧,在这里做这种手术比较方便,我尽快办理阿龙的探亲手续,等我的消息吧。”

放下电话我和岚姐相对着笑了。

几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了,我带着一个真正女孩的身体,穿着一件白色的长纱裙,白色的丝袜,白色的高跟皮凉鞋,静静地坐在回国飞机上。

经过几次手术,我已经将原本应该是我的,却被错误地给了姐姐的身体要了回来,而姐姐,不,现在应该是哥哥了,他得到了原本就应该是他的,男人的一切。已经和他的恋人去度蜜月了。

我现在已经不是那个冒名顶替的阿枫了,我是真正的阿枫,一只真正的凤凰。我幻想着我的将来,嘴角露出了一丝幸福的微笑。

飞机在跑道上停止了滑行,我走出舱门,天空是这样的蓝,晴空万里,好像也在迎接我,祝贺我的新生。

“阿枫。”循声望去,在出港口岚姐在向我挥动手臂,旁边是蔡总和张峰,我快步向他们走去。

不久,我和我的蔡接了婚。

几年后,我们有了一个男孩,我爱我的蔡,我爱我的孩子,我爱我的家,更爱我这来之不易的一切。

我体验到了女人的欢,女人的爱,女人的痛,女人的全部,我不后悔我的选择,如果再让我做一千次一万次选择,我仍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做女人。做女人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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