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不详
第五章
从早上起床后,就对三个女人展开调做,然后回房睡觉。我每天不断重覆着这种生活,我没什么特别的不满,因为三个女人都称呼我为主人,向我誓言忠诚了。
这样还可以得到十亿元遗产,怎么能够不满呢?但我对一件事相当在意,那就是真梨乃。
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不知为何我就对真梨乃有好感。不过我也不是单纯喜欢上真梨乃可爱的容貌,而是我觉得真梨乃那清澈的眼底,隐藏着些什么似的。
我总是觉得真梨乃并非单纯来接受调教的。因为在她澄净如湖水的眼底,似乎能让人感受到,有着一些交错着恐惧、却又无比坚强的意志;加上她和沙贵之间的暗斗,也令人觉得奇怪,总之,不像是平常的关系。
不过,会不会是我想得太多了呢?……我躺在床上翻了个身。
「主人早安。」沙贵进到我的房间里。
「啊啊,已经这么晚了……」
我抬起头望着墙壁上的时钟,指针指着八点五十分。
「马上就去,等我一下。」我说完后,沙贵浅浅一笑。
「不,没关系。」
「没关系?」
「是的,因为今天是星期天,调教暂停一天。」
「原来如此。」我从床上爬起,点起一根烟。
「我要上街去买东西,到傍晚才会回来。请主人好好地休息。」
「啊啊,那我就睡觉了。」
沙贵微笑着,准备走出房间。
「啊,有件事忘了向您说。」沙贵门开到一半时,忽然转过头来。
「什么?」
「请您略为巡视一下使者们的状况,简单的看看就可以了。」
「知道了,我会去。」
「那么,就麻烦您看家了。」
沙贵轻轻地点了点头,静静的走出房间。
什么巡视嘛?……休假还得像监狱一样看守犯人,真令人不爽。不过算了,只是去看看嘛………我这么想着,于是捻熄香烟,走向地下室。
在楼梯中间有个窗户,由窗外射进了耀眼的阳光,窗帘不断迎风摇动。但是,一下到地下室后,那里简直就如另一个世界般地阴暗,让人浑身发冷。
小遥躺在如私人房间般的地下室地板上。
「又来做什么?」
小遥的态度依旧那么强硬。不过,我会让她变得老实点。
「只是来看看你。」
「今天不调教我吗?」
「今天是礼拜天,所以不调教,不错吧?」
我一说完,小遥的脸上出现了些许安心的表情。若是以前的小遥,在我面前是绝不会这么镇静的。这大概是调教的成果吧。
接着我走向桃美所在的地下室。啪哒啪哒的脚步声,响彻了静得让人不舒服的地下室走廊。
「主人!」桃美听到了卡嚓的开锁声音,高兴得向我大叫。
「很有精神嘛!」
「当然啦!桃美不管何时都精神奕奕。」
看到天真又兴奋的桃美,她彷佛完全不晓得自己被虐待。
「今天要做些什么呢?」
「什么也不做。」
这时桃美的脸色显得有些落寞。
「我还在想能够得到主人的爱了……」
「喂,我是不会爱你的。懂吗?我是你的主人,而你是我的侍妾耶!」
「我晓得啦!可是桃美想和主人做爱嘛……」
「有一天会激烈地调教你,让你倒在地上呻吟哦!」我一边把靠近过来的桃美赶了回去,一边苦笑着说。
「真的吗?」桃美的脸顿时明亮了起来。
「嗯、真的。」
「那么,下次要和桃美做爱。」
「有机会的话再说吧。」我说完后,走出地下室。
接下来是真梨乃………我慢慢走到真梨乃所在的地下室,安静地打开门锁。
「啊!」真梨乃像是被突然来到这儿的我所惊吓,抱着脚向后退了一下。
「怎么了?」
「不,没什么,只是……」真梨乃的表情相当害怕。
「今天不是来调教你的,而且沙贵也不在。」
「沙贵小姐不在吗?」
「是啊,她去买东西了,要到傍晚才会回来。」
那时我看到真梨乃脸上紧张的神色豁然消失,看来她相当惧怕沙贵。沙贵让她吃了那么多的苦头,所以不难理解哪………我一边想着,然后打开铁门,蹲在真梨乃的身边。
真梨乃盯着我的眼睛,那眼光像是在恳求着些什么似的。我竟有点觉得不好意思,连忙移开视线。
真梨乃仍如往常,身上穿着红色的调教服。调教服完全露出了胸部,让人看了直喷鼻血。她好像觉得被我看到身体非常不好意思,就抱腿坐着,身上披上毛毯。
「会冷吗?」
「不、不是的……」
我认为真梨乃只是在逞强。现在是六月,季节上来说应该是不会冷的,但在这地下室却异常冰凉。
「帮你再拿条毛毯来妤吗?」
「不用了,我不要紧的……」真梨乃见到我的态度这么温柔,似乎安心许多。
「是吗,调教很辛苦吧?」看着蹲坐在地下室一角的真梨乃,我控制不住自己想要疼爱她、对她说出温柔的话。
「不要紧……」
「再忍耐十天吧!加油点哦!」
我慢慢站了起来。虽然想再和真梨乃聊聊天,但好像没什么特别的话题了。
「那个……」我准备关上地下室的门时,真梨乃开了口。
「什么事?」
真梨乃舌头打了结,但是,她的眼睛像是有话对我说。
「有什么事就说出来,我能做到的事就会尽量帮你。」
即使对她这么说,真梨乃还是低着头踌躇了一下。但不久,她像是下了决心似地把头抬了起来。
「有件事想拜托主人……」
「我会仔细的听,你说吧。」
「想请主人允许,今天,今天一天,让我外出。」
我再次走近真梨乃。
「要外出吗……?」
「可以吗?」
「不过,不是约定好在这里待一个月吗?」
「我知道。可是,只有今天……」真梨乃表情悲痛地向我请求。
「有什么理由吗?」我思考了一下,询问真梨乃。心里想到底什么理由,说不定可以答应她。
「二年前姊姊过世,今天是她的忌日。我想去为她扫墓祭拜……」
我并不觉得真梨乃是在骗我。
我深思了一阵子。虽然很想让她外出,但如果沙贵知道就完蛋了。想到沙贵,我就犹豫不决,不知该不该让她出门。
「唔,好吧!」迷惘了一会儿,我答应了真梨乃。
「非常谢谢您。可是……」
「可是什么?」
「真的可以吗?」真梨乃的眼中交会着喜悦及不安。大概在想,会被要求付出什么代价吧?
「嗯,是真的。不过,在傍晚沙贵回家之前,你一定要回来哦!如果被她发现的话,那就惨了。」
「……主人,您不认为我会逃走吗?」真梨乃的表情从头到尾都非常认真。
「你不是这种人吧?」
「反正你只要在黄昏前回来,不要让沙贵发觉你不在,就可以了。」
我慢慢把绑着真梨乃的铁炼解开,到二楼拿了一件外出用的衣服给她。
「那么,我要出发了。」
「傍晚前一定要回来哦!」我一边说着,一边目送真梨乃离去。真梨乃看来非常高兴。不知为何,我的心情有些复杂。看到这么快乐的真梨乃……,这好像是第一次。
直到看不见真梨乃,我才回到自己的房间。点了一根烟,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我被狗的狂叫声吵醒。
现在到底几点了?赶快抬头看墙上的时钟,已经是下午五点。沙贵还没回来吗?不,问题不在沙贵,而在真梨乃回来了没有。
不好了……我慢慢地在床边坐了起来。这时响起了敲门的声音。门被敲了二声。从次数可以猜到,八成是沙贵。
「我回来了。」果然被我料中,真是沙贵。
「你回来了啊……」
我装着平静的声音。如果早一点起来,确认一下真梨乃回来没有就好了……
不过已经太迟了,现在只能祈祷真梨及早回来了。
「主人……」
「嗯、什么事?」我像不懂状况似的,点燃了香烟。
「回来时我发现了一件蛮有趣的事。」
我直盯住沙贵的脸,沙贵的表情极为高兴。不过,在她的眼中,却见到了乌黑的苛虐火焰。
「就在庭院之中。请主人务必过去看看。」沙贵的语调虽然平稳,但却带着某种奇妙威吓的感觉。
「知道了,我去看看。」我把香烟在烟灰缸中熄灭,由床边站起。
走出房间,下楼梯的这一段时间中,沙贵什么也没说。我感觉非常不自在,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走出门外时,被眩目的夕阳照得眼睛都睁不开。夕照刺眼到什么也看不见,但是可以听得见激烈的狗吠声。刚才在房间好像就听到了,我眯着睁开我的眼睛。
映入我眼中的光景真是令人惊异。真梨乃被绑在玄关前的树上,许多条杜宾狗围在旁边,眼看着就要扑向真梨乃了。
「主人,很有趣的节目吧!!」
「啊啊,是啊……」
我装着平静的语调。完蛋了………不晓得怎么处置这种状况比较好,如果处理不好,很有可能一切都会化为乌有。
「为什么会穿着这种衣服,在房屋周围闲逛呢?」
沙贵的手紧握着皮鞭,缓慢地走向真梨乃。双手被铐在大树上的真梨乃,惊吓得全身僵直。
「给我回答!」沙贵把皮鞭抽在地面上,这时凶猛的杜宾狗开始不安份地骚动。
「对不、对不起……」
「道歉是没用的。好好给我说明理由。」
沙贵刚刚柔和的表情,一百八十度的转变成疯狂的愤怒。杜宾狗们似乎也了解沙贵的态度,低吼着包围住真梨乃。
「这些狗啊,不管我下什么命令都会听,是比你还要忠实的奴隶唷!!」
呜噜噜噜,汪!汪汪汪汪!许多条杜宾狗,正在等待沙贵下达出击的命令。
「我去……我去姊姊的墓前扫墓……」
「扫墓?是主人允许的吗?」
真梨乃没说话,用那胆怯的眼睛,向我望过来。
「主人,是您许可她的吗?」
我突然成为了箭靶子,感觉上接下来箭头可能都会指向我。
「嗯,是我让她去的。」
只能这么说了。虽然佯装不知的话好像也未尝不可,不过这种情形………
「主人,您到底在想什么?」
「有什么关系,不过是去扫墓而已嘛!而且我们又不是绑架她,真的有事出去一下子有什么大不了呢?」
沙贵的脸色相当不满。
「不管怎样,她不是按时回来了吗?」
「不过,如果这女人准备逃走怎么办?要怎么对委托人说明呢?您能对人说您是个连使者都管不住的差劲调教师吗?」
「那你的意思是叫我怎么办呢?」
在沙贵的胁迫下我不得不俯首称臣。只要与真梨乃有关的事,沙贵就会进入愤恨的状况。
「作为这里的主人,请您给予这女人应得的严厉处罚。」
「那么,就来吧!」
真梨乃心惊胆颤,全身不停地发抖。虽然心想这根本没啥好处罚的,不过为了要平抚沙贵,没别的办法。
「请使用这个。」
沙贵交给我的,是一条几乎有二公尺长的鞭子。
「这可不是平常调教时使用的软鞭,而是真正拷问时使用的鞭子,不只会让皮肤红肿,而且有伤害身体的威力。嘿嘿,你就给我好好接受惩罚吧!」
真梨乃眼中溢出了巨大的泪珠。
「原谅我……」
真梨乃身上的衣服早已经破破烂烂的了。白色上衣被无情地撕得乱七八糟,露出白色的罩杯。红色裙子皱巴巴地,双脚敞开坐在地上,整件内裤都看得一清二楚。红色的帽子斜斜地挂在头上,似乎随时会落到地面。八成在沙贵来此之前,真梨乃就已遭受杜宾狗的袭击了。
「主人,请您开始吧!」
「不要叫,请您原谅我!」
哭着恳求我的真梨乃,下半身已经全湿了,也许是因为过于害怕而失禁。沾湿内裤的黄色液体,已渐渐向地面渗入。
「喂,就算她再怎么不对,用这种鞭子惩罚,不会超过**调教的限度吗?」
真梨乃害怕的样子,使我不得不犹豫是否要挥下手上的鞭子。
「难道您害怕了吗?主人,这样是无法成为一个优秀的调教师的哦!」
「所谓真正的调教师,并非杀人凶手吧!」
「在死亡恐怖的另一面,是存在着真爱的。死与性之间,有着深切而密不可分的连带关系,所以有时让自己充满着伤害的感觉,在**调教中是相当重要的。」
「我无法理解……」
沙贵被踌躇的我所激怒,过来夺走我手上的鞭子,大摇大摆地走向真梨乃身旁,然后剥除了真梨乃身上的衣服,让她背朝着我们,固定在树上。
「我来示范给您看……」沙贵阴险地笑着。
「原谅我,请您原谅我!我不会再任意想要外出了。」真梨乃脸上落下大颗的泪滴,用力摇着头大声哭喊。她悲痛的叫声,在夕阳西照的森林中不断地回响。
「你这种女人,用嘴巴好好说是不会听的。」
真梨乃的哭叫越大声,似乎就让沙贵心中苛虐的火焰燃烧得越旺盛,沙贵异常激昂兴奋的样子,已经超乎我的想像了。
「吃我这一鞭吧!」
沙贵张开双脚,把长长的鞭子向自己身后甩,然后用力向前弯,向真梨乃挥下鞭子。
咻——,劈啪————。
「呀!!啊啊啊啊啊…」
狂叫的真梨乃,软弱地跪落在地上。长长的鞭子,击中了真梨乃的臀部,使她纯白的内裤破裂开来。那威力明显地与调教用鞭完全不同,鞭子击破了内裤,撕裂了真梨乃的皮肤。
「哎呀,才一鞭就倒了?」沙贵眼中闪烁着眩目的光芒。
「咳咳,我、我不会再犯第二次,请您、请您原谅我……」
沙贵挥下的那一鞭,好像发挥了比我想像中还强的威力。连凶猛的杜宾狗,都畏惧地向后退。
真梨乃受到这连神经都会麻痹的痛楚,呼吸的能力几乎都丧失了。
「那么主人,请您开始。」沙贵说着,把长长的皮鞭递给了我。
「知道了。我做就是了!」
已经不可能逃避了。我闭着眼睛,来到真梨乃面前,慢慢地把皮鞭举过头,向真梨乃挥下。
咻咻,啪啪!
「噫呀呀呀!!」
鞭子打在真梨乃的背上。抽破皮肤的沉重感触,沿着鞭子传到了我的手上。
「再鞭打她!!请您继续给她惩罚。」
被沙贵催促着,我又挥动许多次手中的鞭子。
「噫呀……呀叫!!呀……」
身上的肉如被火烧一般的痛苦,使真梨乃快要连叫喊的力气也没有了,渐渐地只能从她口中听到绝望的呜咽。
挥了许多下鞭子后,我慢慢睁开眼。但映入眼帘的景象,使我想要再度闭上眼睛。俯倒在树上的真梨乃,精疲力尽地全身抽搐着。
「已经不能再打了。再打下去会死……」
「我知道了。不过,还有别的方法。」
「别的方法?」我哑口无言,这样子沙贵还不满足。
「真梨乃,现在帮你治疗你的伤痕。」
沙贵不知从那里拿出一个装着奶油的容器,大概是从一开始就准备好的吧?
「不要~」
「什么不要?我现在要让杜宾狗来舐你的伤口。」
真梨乃大声哭叫起来,沙贵也毫不妥协。被西沈的夕阳染成金黄色的裸体,占满了奶油及鲜血,湿漉漉地反射着光。真梨乃的哀嚎,在黄昏的森林中缥缈地回荡,然后消失在远方。
「不用担心。这些狗教得很听话,应该是不会咬伤你的。当然,如果你很老实的话。」
涂完奶油的沙贵,把真梨乃放开。然后下了口令,杜宾狗们开始袭击。
被放开的真梨乃,连逃脱的力气都没有。她靠着树,然后身体一滑,倒落在地面上。
「呀啊啊啊…不要,不要过来!!」
真梨乃怎么叫喊都没用,凶恶的杜宾狗毫不留情,一边用力吐着鼻息,一边猛然向真梨乃扑了过去。
「啊啊啊啊!」
几条黑色的狗,一起包围住真梨乃,用长爪压住真梨乃的身体,巧妙地动着赤红粗糙的舌头开始啧啧地舐着。
真梨乃害怕极了,身体不断颤抖。但身边围满了狰狞的杜宾狗,她连动也不敢动。
「呵呵呵,如何?被狗舐感觉也相当舒服吧?再说它们也是你这家伙的同类哪!」
「原谅我!请原谅我!!」
「你再乱动的话,重要部位会被咬掉哦!」
狰猛的野兽,不停动着长长的舌头。
「哈哈哈,这种处罚,其实算是被你白赚到了。」
被泥土、鲜血,及奶油所弄脏的白色躯体,加上杜宾狗的唾液,显得更加污秽。露在夕阳下的身体,染成一片金黄色。
「呀叫,痛叫,好痛!」突然真梨乃发出了尖锐的哀嚎,应该是黑狗的牙齿咬住她肉洞的媚肉了吧?
「唔呼呼…偶而被咬也是不错的感受哪,只是说不定会得到狂犬病哦!!主人,差不多该回屋内了。」沙贵把真梨乃仍在原地不管,很快地回到屋内。
「呀啊,拜托,不要把我丢在这里!」
「喂喂,你知道这样下去,她会有什么结果吗?」
我跑到真梨乃身边把狗群赶走,沙贵又不满地看着这边。
「既然这样,就请您稍候一下。」沙贵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进入了房屋之中。
「你还好吗?」
沙贵进去后,我把真梨乃抱在怀中。真梨乃乳白的肌肤,如烧伤般灼热。
「呜呜呜,哇啊啊啊……」真梨乃的手围着我的脖子,把脸埋在我的胸前抽泣。我无限爱怜地疼惜她,用手抚摸她的长发。
「不要紧了,已经结束了。」
但是,就在这一刹那,沙贵突然出现在眼前,旁边还带着全裸的小遥。
「真梨乃,到这里来。」沙贵强拉着真梨乃的手,带到庭院的另一边去。当然小遥也一起跟着去。
「你们要到那儿去?」
「主人请静静地看着。」毫不理会我的问题的沙贵,一直向前方走去。我没办法,只有跟在沙贵后面走。
「坐在那里。」沙贵指着是庭院一角的红色翘翘板。
「为什么要对我做这种事!?」
顶嘴的小遥,一下子就被沙贵用绳子绑在翘翘板上。
「你也是!」
沙贵用同样的方法把真梨乃也绑了上去,然后在二人的肉洞中插入双头的电动阳具。
「我不知道真梨乃做了什么,不过和我可没有关系,不是吗?」
「闭嘴!」
沙贵才不管小遥说什么,就把电动阳具的电源开关按下。呜咿呜咿的马达声音,响遍了寂静的院子。
沙贵会带小遥来调教,大概是因为平常就很高傲的小遥,让沙贵看得极不顺眼,尽管她今天并没有犯什么错。
「啊啊啊啊!」
「咿呀!!」
当,当。
插入的双头阳具,以插破子宫的气势突入二个女人身体之中。
「二个人都很骄傲嘛!」
翘翘板倾向小遥的一边时,真梨乃的肉洞中冒出了鲜红的飞沫。
「呀啊啊啊…不要,不要呀!!」
「谁叫你要外出呢?这种快乐,感觉怎样?说不定你的处女膜已经破了哦!」
「喂,好了,该住手了。」
「主人,您在说什么?这样是无法胜任调教师的哦!」
「这种方式不叫调教,根本就是拷问。停下来!这是我的命令!」
「好、好吧,如果主人这么坚持的话……」
我对沙贵怒吼,她才关掉开关。然后一脸不满地离开。
我从翘翘板上放开二人,让小遥先回屋内,然后我抱起瘫软的真梨乃,带她回屋子里面。
这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真梨乃向我告白,说她爱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做这种梦,但梦做完时,我自然地就醒来了。
我到底在想些什么呢?一旦醒来,我就很难再入睡了。在床上一再地翻身,不如为何我好想去看看真梨乃。难道我被她迷住了吗?
我下了床,慢慢走出房间,走到地下室去看真梨乃。
「啊……」铁栏杆中,裹在毛毯里全裸的真梨乃还醒着。
「睡不着吗?」
「对不起……」
真梨乃的语气似乎对我相当抱歉。我蹲在她身边,目不转睛地观察她,从毛毯中露出的脚上,布满了红色的鞭疤。
「痛吗?」
「有一点……」真梨乃静静地看着我。
「不是,只是……」
「没什么好担心的,我不会向沙贵告密。」
真梨乃似乎有些迷惘。
「可是,在这里有些……」
「是吗?那么,我带你到我的房间。」
我打开地下室的门锁,背起全裸的真梨乃。真梨乃安心地把身体靠在我身上,柔软的乳房触碰在背上的感觉,使我感到莫名的悸动。
我静静地走出地下室的走廊,小心地爬楼梯,不让沙贵发觉,把真梨乃带到自己的房间之中。
「到底是什么事呢?」
真梨乃的眼中还留有着些许胆怯,今天的拷问大概使她极为害怕吧。
「那个,我们到阳台上去可以吗?」
「嗯,没什么不可以啊……」
来到阳台的真梨乃,如眺望远方夜景般默然伫立着。在那凄凉的眼中,淡淡的月光像水中倒影一样地摇曳。
「看到那里的小山丘吗?」真梨乃指着远方对我说。被她这么一说,我真的模模糊糊地看见一个小山丘。
「那山丘下有条河流。」
「那里发生什么事了吗?」
真梨乃静静看着我。
「我的姊姊,是从那山丘上摔下而死的……」
「是今天去祭拜的姊姊吗?」
真梨乃点了点头。阳台上吹拂着晚风,轻抚着我和真梨乃的脸颊。皎洁的月光照射在真梨乃的裸体上,她的全身遍布着无数可怜的伤痕。
「听说她一个人到那里去散步,结果发生了意外……」真梨乃的态度平淡,但语调沉重。
「……你想说她是被人杀害的吗?」
真梨乃用着认真的眼神,再次对我点了头。
「这里的委托人,都是一些政治家或大企业家等非比寻常的人物。要使女孩子们在黑暗中消失,对他们而言是简单至极的事情……」
「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真梨乃沉默了一会儿。那清澄无比的眼眸,有如在试探着我一般。
「我姊姊死的时候,也是这里的一个使者……」
「她是在这里被杀的吗?」
「我没有证据……只是,无论如何我要知道真相,我想知道这里是个什么样的地方,所以才自愿来到这里……」
真梨乃口中的话,十分的沉重。我将视线移开,投射在夜景之中。
「现在,我确信姊姊是在这儿被杀的……」
「在这儿?」
「是。因为这里并不是个普通的地方!」
「原来如此。不过,为什么把这件事告诉我呢?即使你告诉我,我也不能为你做些什么啊!」我从衬衫口袋中取出香烟,点燃一根。
「我想让您知道。因为,您父亲和沙贵小姐,杀了我姊姊。
是这样的吧?而您,是要继承这儿,成为调教师的吧?「
真梨乃语气显得有些激动。但是,她的眼睛却极为真诚。
我不知该对真梨乃说些什么才好。父亲及沙贵,都极为可能是杀人凶手,不但父亲是这种活在阴暗中的男人,连残忍的沙贵也让人感到存在着某些异样。
「沙贵知道你是她妹妹吗?」
「我想她大概知道……」
我想也是……也许正因为如此,沙贵待真梨乃才这么不人道。
「我想对您复仇……可是,我做不到。每次都是一边痛苦地被调教,一边等待着您温柔地安慰我。虽然您是害死姊姊的凶手的儿子……」
我用脚踩熄了香烟,默默地抱着真梨乃。真梨乃清澈的眼眸中,浮现出了透明的眼泪。
「主人会讨厌我吗?」
「怎么会呢?而且我父亲杀了你姊姊,做为儿子的我已经无地自容了……」
「那么,您想要我吗?」
没想到真梨乃会对我吐出这句话。确实,我爱上了真梨乃,如果可能的话,我现在就想和她做爱,可是…
「请让我、请让我稍微考虑看看。只要再一点时间,我要好好思考一下我的回答……」
真梨乃凝视我的眼睛并不像在敷衍,大概她心中对我有恨意,不过同时爱上我的心情也极为认真吧!
我一语不发地递给她地下室及刑具的备用钥匙。虽然觉得这也许是某种危险的赌注,不过我相信真梨乃。因为我现在不信任她的话,只会让她更痛苦。
然后我再度背着真梨乃,送她回地下室。这期间,真梨乃什么话都没说,只是紧紧抓着我不放。
回到房间中的我,头脑中复杂地交错着各种思绪。父亲的罪,以及沙贵对真梨乃的虐待。虽然好像跟我没什么关系,却不禁感到良心的呵责。在此同时,我想和真梨乃做爱,当然,老爸的遗产我也想要。
我躺在床上,无法整理出任何头绪。不管怎样,我已经把备用钥匙交给真梨乃了,万一真梨乃跑走了,真梨乃的身体、父亲的财产,全都会成为水中泡影。
难道真梨乃今晚告诉我这些事,是事先计划好,为了要获得我的备用钥匙的策略吗?
我用力摇了摇头,真梨乃不可能是这样子的女人,而且,就算被她逃走了,至少我会由罪恶感中解脱出来。算了,我再怎么思考也不能改变事实,命运的巨轮已经开始运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