豢养母老虎3

作者:yutian8038

(十)对质

柔肠千转,一念三千。

自从不再把她关在笼子里养,让她上我的床同睡以来,每一晚都和她做爱,揽着她恩恩爱爱的睡。我没有强迫她,她已接受了这是她的责任。或者,我察觉到,她已不自觉地把她的责任当做权利了。

昨晚,我没有插她的屄,我要她看见我打手抢也不给她。这是我唯一能惩罚她的手段。没有用刑,也没施暴,竟然会以为自己可能太过份了。到底这是爱是恨?

我这个主人,动也不敢动,碰也不敢碰母老虎一下、只是侧卧着,鸡巴挺立着,等待天明。

母老虎躺我身边,以为我睡了,轻轻的,吻我颈后,捏我肩头,我没反应。

假如她的手一触及我的鸡巴,我会立刻甩开她。但没我的命令,她不敢乱动。

不久,她放弃了,俯伏在床上,把枕头放在两腿间,紧紧的夹着,手指插在屄里,就这样睡了。

她曾说过,她的手指,灵巧得像小蛇,钻到小洞里,会找到最敏感的地带,让她快乐,这是十多年和他那个不知所谓的男人在一起的自处之道。

回到我身边之后,我教她领悟到,她最需要的东西并不是她的手指头。

纵使她把枕头夹得多紧,也不能代替我在她里面那踏踏实实的感觉。她既拒绝了我的爱,我也要让她尝一尝给拒绝的味道。

当第一线阳光射入房间的时候,已立定主意。管她情愿不情愿,母老虎是我的俘虏,我要在她身上做任何事,都没人禁止。不过,我明白了,如果她不情愿,我留得住她的皮相,永远得不到她的芳心。

求婚失败,表示她不会把心交给我。我也没有顾虑,毋须隐瞒什么。

最后一着……摊牌的时候到了。

我拍拍她的臀儿,拿走她腿间的枕头,唤醒她。她翻转身来,浮肿的双眼,水灵灵的,从凌乱的发丝间闪亮。

我用手背,轻轻拂过她的乳头,感觉着乳环的冰冷。配上乳环的乳峰,更见坚实硬挺,位置得当,美妙无比。两个圆满的球儿,时起时伏,惴惴然,好像需要一只手扶持。她双唇微启,脸上红晕一片,表现出令我心醉神迷的情欲。

我忍不住试诱,扭住她柔软的身体,托着她的乳房,吻一去。

她闭上眼睛,期待我们的舌尖相遇相缠,她的手指,已在摸索高高竖立的肉棒,想把它塞在小屄里,昨日拒婚的前嫌就会冰释了。

但我旋即放开她,让她一脸失望的神情,凝望着我。

「喔,主人,不……不要这样对我。」

我抓着她的手腕,把她拉起来。她乘势又扑入我胸怀,脸儿贴着我的脸。

我不阻止,扔搂着她,在她耳边说:「母老虎,我要带你去一处地方,有些事情,你应该知道。到时,一切的疑问就会解开。」

她张开嘴巴,合不回来,不晓得我弄什么玄虚。

她看着我穿衣服,把挂起在床头的皮项圈再次拿下来,替她戴上。她没追问原因,只是用手摸摸它,整调松紧,我由得她。

她要穿点蔽体的衣服,但只有那些性感的小三角内裤和睡袍。我想了一想,还是给她罩上一件我也嫌阔大T 恤,再示意她举起双手,乳环随着胸脯向上拉的而律动。腋窝光净无毛,倍添性感。我实在满意她袒裎在我眼前的体态。

T 恤的长度,刚好盖住她一对屁股蛋儿,她两腿微微发抖,似是预感到不寻常的事将要发生。我轻轻的拍拍她的屁股,安慰她说:「母老虎,怎么了?

不习惯穿衣服吗?我要带你外出,你不能光着身子的。「

她听了,颤动得更厉害,胸前挺拔的双峰,从T 恤突现出来,两颗乳蒂和乳环约隐约现,如果给她戴上的是佩环,一定会叮当有声。

我抱着她,像安慰小孩般,让她镇静下来。把她一把长发从T 恤的大衣领口抽出来,用梳子替她梳理一下。她向我讨了条手帕,挽住头发。

我牵着她的手,带她下去地库,在她的笼子里找到她的炼条,扣在项圈上。

「对不起,我只是怕你走迷了。」我不敢说怕她逃跑了,因为等一次带母老虎上街,一踏出大门,很多事情难以预料,还是以防万一为妙。

我由头到脚把她端详一番。她露出两条圆滚滚,雪白的大腿,和一双赤脚。

从来没想过母老虎有一天要穿裤子和鞋子,不过,上身既罩上了一件T 恤,坐在车子里,T 恤会缩起,下体是会盖不住的。我不希望有谁会有任何机会偷窥到我的女人的私处,于是,我指着挂起的十多条小三角裤,问她喜欢穿那一条。

「主人,从来都是你为我挑的。」她说。

「你自己喜欢那一条就替你穿那一条好不好。」

她指向我最喜欢的G 弦款式,就是前面是一小块半透明的三角遮羞布,裤裆就是一根绳子那么窄小,在后面勒住股沟,嵌在里面,就看不见,在后面就只看见屁股蛋儿,看不见穿上裤子的。我故意给她买小两码,裤头和裤裆就勒得更深更紧了。

我把小三角裤除了下来,半跪在她脚前,拉开裤头的松紧带,她有点愕然。

我要亲手替她穿上它。心头的意念是想她的屁股不用光着。虽然,买这条小三角裤时的目的,是要那小得不可再小的布料,把她裸露的下体勾勒出来。

昨晚,她为我穿上那些性感内衣,要让她的裸体成为我的诱惑,我却没那个心情。现我,替她穿上最性感的内衣,为要包裹她的赤身,全无邪念或淫欲。

但她穿上这条小三角裤后,会衬出她身材优美的曲线。无论她是谁人,都会令我的鸡巴坚硬得马上会戳破裤裆而出。

我失了神,她也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但我肯定,她当年为儿子穿裤子时,不一定会有这种想法。

「母老虎,抬起腿来。」我抓住她的小腿,把它提起来,她才会意,扶着我的肩头,抬起腿来,把脚穿入小三角裤里。

阴毛卷曲而长,但我不断修剪,只让它遮护阴阜,但阴户却尽入眼帘。

老头子他何用拔阴毛呢,经常替她修剪阴毛就行。他没情趣,对自己的女儿也没怜惜之心。我就不同了,但母老虎看得出我对她的苦心吗?

揭起T 恤下摆,可以看得清楚替她的内裤拉好了没有,刚好把黑茸茸的三角地带遮住。顺手摸一摸夹着G 弦的屁股沟,指头刚触碰到菊心,就好像含羞草一样,马上收紧,但一回儿,又松开了。入口虽然很小,我的鸡巴一直无法闯入。

我的指头拨开G 弦,插入屁股眼里。自从她回来之后,我不住开发她的后庭,她虽然站着,我又没用润滑油,但我的指头已能占据颇为深入的位置。

现在,不是玩她的屁股的时候。终于,我会从她的后门而入,在她最后的一寸领士插上我的旗杆。

她拒绝将她的未来交给我,我就要和她重访我们的过去。想到这里,我的心不期然的扑通扑通的乱跳。寒意,四方八面的袭来。

勿再耽搁,马上动身。大门开启处,射进冬日的朝阳。母老虎深深的吸了一口新鲜而寒夜的空气。牵着母老虎,快走登上停在门前的小货车。

在不远的小农场里,命运在等待着我们。

母老虎给我抓回来的时候是夏天,转瞬间,冬天来了。一路上,她留意着经过的路。她所见到的,是秃了的树,收割了的田,禾杆一捆一捆的搁在田中央,做牲口冬粮。当我转入一条田园小路时,似曾相识的景物,令她神色紧张起来。

旅程的目的地,是我们的老家,老头子的农场。驶进去来到的时候,她捂着嘴巴,「哇」一声大叫。

「母老虎,我们到了。这个地方,对你不该会陌生。」

我替母老虎开车门,用毡子裹着她,把她抱下车。地上一片泥泞腐叶,她赤着脚不好走路,我把她抱着走进农场里面。从前,我们就住在这里,老头子养猪养鸡,也种点菜,荒废多时,但仍残留有一阵我们都应该熟识的牲口和饲料的味道。

生了一炉子熊熊的火焰,把毛毡挂在火炉旁,坐在那里取暖。母老虎却像给点了穴似的,呆呆的站着,全身颤战。我扯着炼条,把她拉过来,让她坐在我身旁。

解开炼条,把她冷冰冰的胴体拥在怀里,为她解冻。但她僵直了的身体,没有靠拢过来。

我们看着炉中的火星飞舞。良久,才打破沉默。

「母老虎,你知道向你求婚的傻瓜是谁了。」

她没答话,好像没把我说的话听进去,忽然大力的挣开我的怀抱,起来,颤巍巍的向着猪栏走过去,说:「为什么要把我带回来?这是个比地狱更可怖的地方。」她双手掩着面哭起来。

她指着老头子用来杀猪的一条板凳,喃喃自语:「他还没有丢掉,还留在这里。」

「你说什么?你说那条板凳做什么?」

母老虎这才转过头来,对我说:「当年,你的爸爸就在这条板凳上,强奸了我。」

「你知道我是谁了?」

「我早就知道了。」

「你┅┅你早就知道?什么时候?」

「你把我捉住的那一晚,看见你的面目,那时以为你是那老家伙。但你太年轻了,你不可能是他。不过,不单你的样子像他,你的举示、行为、作风也都有他的影子。但我不敢肯定,更不愿意相信我的推测是真的。唉!『有其父必有其子』,这句话真有道理。我逃过了他,却落在他的儿子的手里。」她不住摇头叹息。

而我也明白,当晚我推她进笼子里,她正面看到我的样子,会有那般惊异的表情。她停顿了一回,想在沉思。接着说:「为什么你那么恨我?一定是那老家伙说了我很多坏话。」

「我┅┅你当年为什么撇下我而去?你知不知道我多么的需要你?」老头子怎样对待她,我心里有数了。我对母老虎仇恨的种子,没错是他种下的。但是,我现在已完全站在她那一方。

「如果你是我,你会怎样做?我有别的路可走吗?我二十岁了,不能再忍受他的淫辱。自杀和出走之间,我选择了出走。当时,我希望苟且偷生,以后可以和你再见,想不到,和你再见会弄成这般田地┅┅」她低下头来,语调凄楚,声音愈来愈小┅┅

「但是,你为什么会任由我凌虐,又和我┅┅和我相好。既然和我相好了,以为你┅┅为什么拒绝和我结婚?」说话虽然吞吐,却带有质问的口吻。因为我仍觉得是她作弄我,有几分怨愤未能消。

「你恨我,才会那样对待我。但是,后来你又为什么要向我求婚?」

「因为我┅┅爱┅┅你┅┅我从前不懂得爱,所以才会做出那些┅┅那些事情。但我也知道,你是爱我的,不要装傻了,不要否认了。」我冲上前,想抓住她的膀子,要质问她,要她承认她也爱我。

可是,两条胳臂像千斤般重,下垂着,无力抬起。一时感触,兼且情急,泪水夺眶而出,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她见我这般难过,反而挨过来,搂抱着我,和我相拥痛哭。

过了一会儿,我们的情绪平静了,她先开口说话。

「冤孽,真是冤孽啊!你打算把我怎样?」

「我说过了,我希望和你结婚,让我好好的爱你,弥补我对你的亏欠。」

「你明知道我是谁,不该爱我,还要爱我?」

「不是,这个世界上太多不应该的事情。但是,我知道有一件应该做的事,就是娶你做妻子,让你有一个真正的男人做丈夫。」

她失声大笑。我脸上骤然变色,以为她取笑我,满脸通红,又羞又恼的说:「母老虎,你竟然取笑我?」

「我不是笑你。我是┅┅笑造物弄人。我给你搞胡涂了。我不知道什么是应该做的事。我给父亲强奸,收为继室。找到了个好男人收留我,却是个┅┅你说的性无能。现在,我的儿子先是强奸我,后来爱上我,要我嫁给他。哈哈哈!」

「我是真心的爱你。我可以把心肝挖出来给你看。我再说一次,我爱你,也希望得到的爱。如果你不爱我,已经不要紧。我没有资格要你爱我,只要你让我爱你就好了!」我在空中挥拳,认真地说。

「你怎样对我,我哪会不知道?不用挖心肝给我看了。好罢,事到如今,我知道你最想做的事什么。来罢,现在就把它给你。你把板凳搬到火炉旁边,给火炉添些柴。」

我照她所言做了,在添柴时,她开始说话:「那一晚,是冬天的一个晚上,老家伙的眼睛一直盯着我的屁股,他忽然扑过来,扯破我的衣服,把我压倒在板凳上,要在我的后面操我。我哀求他,要我做什么我也做,但不要这样干我。

他不听,反而淫笑起来。他的鸡把硬得像个稚子,直插进来。我痛得要命,拚死抵抗,不知哪里来的气力,竟然挣脱了。光着身子,夺门而出。他以为外面寒冷,我又给脱得精光,不能跑到哪儿,没有追出来。我咬紧牙关,抵受着透骨的风,发足狂奔,一面跑,一面哭,逃出他的魔掌┅┅现在,我要把那里给你。「

我不敢相信我听见的话,不懂得反应,呆若木鸡的站着。她继续的说:「有绳子吗?要把我手脚捆住,不然,你弄得我痛起来,我会跳掉的。」

她不待我回应,自己就去找到了一根麻绳,交给我。迳自在我面前,掀起T恤,从她头上脱下来。两个丰满的乳房,从向上拉的T 恤蹦出来,弹跳几下,就向着我挺过来。两个黄金乳环,闪映着火光生辉。然后转身,伸下雪白幼细的的两臂,用大姆指勾着裤头的松紧带,像蛇一样扭动纤腰,向前俯身,把她的G 弦小内裤徐徐褪下,让它掉在地上,向前踏出一步。腰下那丁字形的线条消失了,出现在我眼前的是彻底为我而裸露的曲线。

她双手交叉,从肩头而下,抚摸乳房,耻丘,肾儿以至大腿,感觉自己的实在。

我痴痴地看,心情激动。我的眼睛明亮了,透过眼眶热泪,我看见了我的妈妈。为了爱我的、她甘愿忍辱负重,受着诸般无理的折磨、羞辱的妈妈。看着她的背影,泪痕满面。

她坦然的伏在板凳,臀儿高高翘起,两腿擘开,对我说:「把我的腿紧紧的缚在板凳的腿上。来啊,还等什么?」

我略为迟疑,就照她的话做了。

我不忍缚得太紧,但她一定要我缚得愈紧愈好。

她已把长发好,用我的手帕在发束上打了一个结。她仰面对我说:「把我的手也缚在板凳腿上,缚好了,就可以和我做爱了。做的时候,我说什么都不要听,也不要停。因为我怕太痛,就会大叫。不要顾忌,只管照你的意思做,我一定要给你。做的时候要用力点,才可以插到尽头。」

她把束着头发的结,含在口里,用牙齿咬着。她的两个乳球,像吊钟垂着,不住摆荡。低下头,脸贴住板凳,闭上眼睛,不再看我。我蹲在她身旁,轻抚她的脸,说出我有生以来对女人最体贴,柔情地的话:「你真的想我这样做?」

她点点头。

「到现在,何必呢?」

她面露坚定不移的神色,一个母亲愿意为她的儿子做一件事时,没有人能阻止她。默默的哀愁,笼罩着我,我悔恨自己太鲁莽,太冲动,不问情由,就错怪了母亲。面对着她,我将一句曾几次在口边又吐回肚子里的话,说出来。我再不说,就是王八蛋也不如。

「母老虎,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啊?我不值得你的爱。我不知道怎样报答你,容许我叫你一声妈妈。好吗?妈,我爱你。」我不住抽噎、呜咽。大丈夫流血不流泪,但在妈妈面前哭还可以吧!

她哭得红肿的双眼也涌出泪水,向我点头,表示她对我谅解。世上的女人,只有妈妈才会这样,无条件的宽恕一个曾经这样虐待过她的男人。

她以无比坚强的意志,保住了她的后庭,就算我用过强硬的手段,也不能得逞。

现在,她自愿把自己毫不保留,像祭牲一样的奉献给我。那么,一切的怨恨瓜葛,就应该一笔勾销。

这是我生命中最神圣庄严的场面!她赤裸在我面前,捆绑在板凳上,驯服得像只小羔羊。屁股高高的抬起,等待我进入那彷佛为这个时刻而保留的地方。

这是世界至伟大,至纯洁的母爱,我穿着衣服的站在那里,觉得是对这个场合的亵渎。

对她无比美妙的的裸体,只看而不做什么,简直是对她的侮慢。我赶快脱去衣服,跪在她的后面,用崇敬的态度,胆仰这一对属于妈妈的臀儿,谶悔我的罪过。

炉火影耀着这一对美丽动人的股屁蛋儿。我的掌心拒抗不了一股引力,轻轻的按在滑不留手的肌肤上,亲切地爱抚。

我曾经用鄙夷的眼光玩弄它、检视它,又用手铐锁着她双手,要她跪在我跟前,翘起屁股,求我替她抹屁股。又曾经把它打到烫热红肿,对她无理的惩罚。

我为在妈妈身上做过的荒唐事难过,应该给惩罚的是我这不孝的儿子。

如果我的毒手留下了无形的伤口,我愿以我的吻来抚慰。

自昨晚到今天,未及替她洗屁股,一阵又腥又骚的味,直扑过来。不管是什么味道,只要是她的味道,我都不会嫌弃。就算她那里多脏,我也愿意为她舐干净。

她的屁股扭动起来,回应给舐菊心和小屄的快感。而我的鸡巴,慢慢地,一波一波地膨胀,坚硬,上升,举起,昂扬,向我所爱的妈妈敬最高的敬礼。

我扒开她的屁股蛋儿,吹开屄毛,一朵鲜艳的玫瑰为我开放。我又怜又爱,不忍强行插入,每天使用润滑剂,尚且还不能把手指头全能插入她窄小的洞里。

万万不能像老头子一样,没头没脑的把我的椎子插她。我可以想像到,她会受到几大的痛楚。唯一可用的润滑剂,是她小屄的爱液。

我拨开阴唇的折儿,轻轻的再吻一吻,然后将两根指头插进去,一深一浅的抽插一回,我需要的润滑液就滴下来。将蘸了爱液的一个指头,插入她肛门,慢慢的深入,肛口就慢慢的松开。用两根手指插入,也一样可以插进去。

此时,我已听到她出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我依她的吩咐,不去理会,只管扶正鸡巴,对准绽放的菊心,说:「妈,我要插入来了。我会迁就着,弄痛了你的话,请你忍受一会。」

我倒抽了一口气,就插进去。

看不见她的面,看不见她的反应,不知她是忍受还是享受。她心里只想着要我享受她后庭的景致。她全身的肌肉,都松弛了,这是要用极大的意志力才可以做到。我知道妈妈这样做,是为我尽量扩展后花园的仄径,容纳我粗大得吓人的鸡巴。我一寸一寸的深入,什么也不能叫我停下来了,直插到不能再进。

随着快感的节奏,一浪接一浪的冲击她的臀儿。她拱起屁股,迎接着我的冲剌。

她健美的臀儿,给我训练过,除去赘肉,结实而富弹性。仍然是张好用的做爱的肉垫子。不单在床上给我压在下面时有弹力,朝天也十分受用。每一下的拍击,我的鸡巴从她紧紧的肉腔,把我所寻求的极乐送回来,从背后扩散全身。

妈啊,你真是天生一块做爱的好材料。我触着快乐的源头了,其实应该说,是她触着我生命中最美妙之处,随着鸡巴,传来一种奇异的、惊心动魄的感觉,荡漾着我,在我里面展开着,展开着,把我淹没。

和母老虎做过数不清多少次的爱了,有过不少激情的交合。但这是不一样的爱,惊天动地,震撼人心。因为,我们母子以最坦荡荡的形式相见相认,我俩赤诚的宣布,在天地之间,有这一份不计算旧恶,完全付出的真爱。而她的爱,给我抓着了,她爱我,不为别的,只因她是我的妈妈。

火炉的柴火,跳跃着,劈拍有声,温暖着我们的身体和灵魂。在炉火的热力中,我紧抱着我的女人,真正属于我的女人。我的重量压在她背上,两只手托着坠下的乳球,指尖,各自捏着一个戴着乳环的坚实的乳头。我们让火焰把我们洗礼,把我们烧熔,铸成一体,永不分开。

她吐出手帕,不住娇呼狂叫,更令我心醉神驰。突然,她大声的喊叫,要我快停下来。我没听她,一股滚热的洪流射出之后,仍继续猛烈的抽插,直至两腿发软,鸡巴麻木,不自觉地缩小,退了出来。我才听到她不住喘息,有气无力的说:「你看看,我是不是流血?」

向下一看,吃了一惊,鲜血如注,从她的下体流下来。

「什么事?」

「流产了!」

「你怀了孕?为什么不早说?」我惊喜交集。

「对,是你的骨肉。」

「老天┅┅这怎样办?怎么办?」我思想一片空白,不知如何是好。

「快送我到医院去┅┅」

对,我马上解开她,用毯子裹着她,飞奔抱她上车,以车速的极限,不理会交通指挥,向着医院飞驰。

护士初部检查,确定是流产的征象,要马上急救安胎。但我必须要付诊金和留医按金。出来时身上分文没带,要马上筹措。

妈妈送入急诊室时,我在她耳边轻轻地安慰:「妈,我要去拿钱来,即去即回。皇天保佑,我们的孩子一定能保得住。」

「你哪里有那么多钱?」

「我会想办法,不用担心。」

我紧紧拥抱着她,握着她的手,和她热吻,不愿分离,直至医生再三催促,才勉强放开。

含泪目送她的轮椅推动门里,我才匆匆离开医院。

这几个月来,钱包干涩。只有把可典当的东西,包括那一套先进的监视摄录系统和电脑变卖了,跑回医院去。

谁知一查问之下,旱地一声雷,服务柜台的小姐说:「病人出院了,她的丈夫来接了她。」

「你们弄错了,我才是她的┅┅她的丈夫。」

「对不起,先生,没弄错,记录上明明是这样说的。」

我发狂的在医院里大叫,冲进病房和任何一个角落去找。捉住护士、医生,向他们讨回我的母老虎。

(十一)虎踪(结局)

我给医院的保安逮住,给医生打了一剂镇静剂,才昏昏睡了。我给观察了两天,证实并非神经病,才放我走。

在医院的期间,我打探母老虎的下落。从护士的口里,我推测是母老虎的那个男人接了她走。送她入院时,一丝不挂,裹着毛毡子。有个男人带来衣服给她换上,把她带走。我查问母老虎和胎儿的情况,她以私隐保密的理由不肯透露。

我给放出来,马上开车到母老虎从前住过的地方去找,希望能得见母老虎一面,知道她母子是否平安就够了。我在那里日夜不休的等,等了十多天,都看不见有人出入房子,却惹起邻居注意,以为我在那里徘徊游荡,意图不轨,报警把我赶走。

在那里痴痴地等也不是办法,母老虎和那个男人如果不想见我,一定会搬走远遁。

毫无线索,何处去寻觅我那美娇娘呢?

我失去盼望,萎靡不振。整天把自己困在房子里,墙壁贴满了母老虎的裸体照片。甚至脱光衣服,坐在母老虎的笼子里,感受着坐在冰冷的铁条上的滋味。

这样做,能使我和她拉得接近一点。

我的生活,就是不断地重播母老虎的录影带──给她洗身、脱腋毛、修剪阴毛、梳头、检查乳房、小屄和屁股,要她做健美体操,要她站着撒尿,甚至她吃饭拉屎睡觉都看完又看。当然,还有她和我在工作桌上、在我的单人床上、房子里任何摄录机可及的地方做爱的缠绵镜头,都叫我心里甜蜜温暖。如果没有这些录影带,我已经会思念成狂了。

几个月没付租金,房东把我赶走。我把简单的家当,母老虎的铁笼,和她的东西塞进小货车,搬去那没卖家问津的农场暂住。

今年的冬天严寒且长,农场的电力早就截断了。整天坐在火炉旁,对着那条板凳发呆。困了,就伏在上面睡。

冬去春来,绿叶抽芽,冰霜融解。大雁北返的鸣叫,把我从冬眠中唤醒,步出农场,看见万象回复生机。我下了决心,为了母老虎,不能如此颓唐。我曾说过,要给她一个真正的男人做丈夫。我要振作起来,或许,有一天,母老虎回到她的窝里来。

坐言起行,我在附近农场找了份差事,干的是粗活。从前觉得养猪种菜没出息,现在觉得也是一门「专业」。拿到粮饷,买了一对耳坠儿。我答应过为母老虎的事必定要做得到。生活开始有盼望,候鸟己归来,母老虎总会有一天回来。

是一个偶然的机会,看到一张旧报纸上的寻人启事:「母老虎访寻主人」。

这是几个月前的事,内中是不是有计谋?但我不能压抑对母老虎的思念,就算是个陷阱,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按指示打电话。

接电话的是个男人,措词小心,对我似乎极不信任,要我先证明是母老虎要找的人,才和我说话。我不假思索,就说:「母老虎有一个特征,她身上戴着乳环!她左乳侧和屁股上有胎志。」

电话那一端的人似乎相信了,约我立刻带齐所有的证据去找他。

地址是母老虎往日的住所。我患得患失,不知此去是凶是吉。但好像听到母老虎在我耳边呼唤着我,要我与她相会,纵使是刀山火海也拦不住我驱车赴会。

应门的是个五十许的男人,想是那个性无能的男人。我本来对他鄙视,见他对我并无敌意,也对他客气起来。

他不说客套话,直说:「她在等你。」

我怔住了。他并没有查证我的身份便带我登堂入室。看他家里的布置摆设,颇有体面。

来到主人房前,他说:「她几个月来一直挂念着你。她就在我们的睡房里,不知道你来了。」

简直不可置信,竟有此事。

他轻轻的叩门,说:「蜜糖儿,你想见的人来了。」

房门推开处,我的痴心梦里人,我的母老虎就坐在床沿,身穿孕妇裙,正在打毛线。她看见我,手中的针线掉在地上,惊讶不已。

那个男人示意我进去,把门关上。

彷如隔世,但母老虎的脖子上仍然戴着皮项圈,一把长发为我而留,挂在胸前。

我认得束发的蝴蝶结,是我的手帕。此是无声胜有声,我们都不知道应说些什么。

我挨近她,跪在她跟前,吻着她脚上戴着的脚炼、小腿,把头埋在她两膝之间。她抚摸我的头发和面,把我扶起来,着我坐在她身旁,依拢在我怀里。

我心乱如麻,舌头打结,不知道应说些什么才对。想吻她,又不敢。我游目四顾,这是她和那个男人的睡房。我坐在她们的双人大床上,床上放着一对鸳鸯枕和一张棉被。墙上挂着一幅他和那个男人的合照。相中的他,眼睛好像监视着我。我不敢轻举莽动,但我们的脸慢慢挨近,她的呼息愈来愈急速。

「吻她?不吻她?」我心迟疑,全身燥热得像给火烧。

她抬头仰视,纤柔的玉手,抚我的刮得光滑的下巴,怜惜地说:「看你的样子,脸瘐了,连下巴也尖了。」

我以唇片轻轻的啄一啄她的唇,一试她的反应。她的唇儿温热而湿润,没有开启,却没反对。我胆子才大起来,勾着她的颈,把吻印下去。她娇羞地看了我一眼,略微退缩,别个头去,但旋即闭上眼睛,仰起脸儿,泛出红晕,让我追上她的小嘴,就摄着不放。

我知道母老虎虽不在笼里,但已是我的人。

我的手回复本色,总是要在母老虎身上摸个饱摸个够。顾不得那个男人会不会闯进来,就潜入她的裙子里,逐寸深入,测量我的领土的范围。

我们相见之后,她添了几分娇羞,是别后的生疏?还是与我相认后的尴尬?

我不管了,我就是喜欢看见她这个样子。我曾在她身上施过百般手段,就是想看看她娇羞的表情。都办不到,此刻,她就是这样子,贴伏在我胸膛。妈妈,我要倾全力去爱你一个,但愿我这胸膛是你永远的归宿。

掌心在她的膝盖很容易建立了桥头堡,不久留在那里,继续挺进。她的大腿微分开,让我可以爱抚她的大腿内侧,长驱直进到交点。我隔着她的内裤,将手指压住阴唇,搔一搔。再从裤头溜到下面去摸一摸,确定她已淫水涓涓。就再向上爬,在她鼓胀的肚皮上来回摩挲。

她侧过头,避开我的吻。她的嘴唇已给我吻得又红又肿。她腾出嘴巴,吸一口气,垂下两眼,娇态毕露的对我说话:「这是你的孩子。」

「太好了。实在太好了。谢谢你,保住了我们的孩子。」

「他和你一样,六、七个月大就把我拳打脚踢了。」

「他出世后,老子会好好的教训她,要他向妈妈说对不起。」

她给我逗笑了,自从母老虎进入了我的生活,我才明白什么是幽默感。

同一个爸爸,我们的性格大大不同。刚才紧张,生疏的气氛就一扫而空了。

我的手指头继续在裙子里搜索,给我摸到她的乳头和乳环。两个乳房我都不偏心,各摸一摸,不过,我还是温柔地把我的手按住她右边的那一个,不时的揉搓弄捏。她的乳沟是在右边的乳球深陷的。在我多次比量之后,确定右边的比左边的圆大一丁点儿。

她的头靠在我的肩窝,浸浴在温馨和浪漫之中,共享天伦之乐。

我们心有灵墀一点通,不约而同的,同时开口,问同样的问题:「你去了哪里?」

她先说她的故事:

「当日,我知道你失业半年,周转不灵,哪里有钱给我住医院。为了保住我们的骨血,请医院通知我的『丈夫』。他来了,坚持要送她去最好的医院,答应留下口讯给你。我们都知道他没有留下消息。他送我去一家最好的医院,请最有名的医生,在那里休养了一个多月。他一直陪伴着我,待安了胎之后,才接我出院了。我一直要他想办法找你。但他说,你搬了家,而农场没有灯火,似无人居住。而登报寻人,几个月都没有回音┅┅」

我也把我的遭遇告诉她。

我们听过了相方的故事后,原来彼此都牵挂着,盼望再相会的日子。不禁相拥,互相热吻爱抚一番,来庆祝久别重逢。

但是,当我向前看的时候,阴影重重。我心里一大问题:「找到了母老虎,又怎样?我可以带走母老虎吗?她愿意跟我走吗。我们的孩子的明天将会如何?会不会像我一样,有父无母?她那个所谓丈夫对我们的事知道多少?他们会放过我们吗?」

「妈,现在就跟我回家。」

「这里就是我的家。」

「跟我回到我们的家去。如何我们没有家,就建立一个,是你和我,和我们孩子的家。不过,我只是个穷小子,老头子留给我的只是个荒废了的农场,我什么也没有,你跟着我一世捱穷。留在这里,生活无忧。」

说到这里,她忽然一手撑着腰,「哎呀」叫了一声,说:「你的儿子又踢我了,我的儿子总是和我过不去,天注定我一生要吃儿子的苦头。」

「什么?是个儿子?」

「超音波扫瞄器说的。」

「太好了!」

「那么,你想要儿子和不要儿子的妈妈了?」

「不是啊!我学会了替你设想,不想你为我吃苦。」

「你不再电我的乳头,我什么苦都不怕。」

「都不怕?」

她摇摇头说:「其实连电乳头也不怕。最怕你对我的不是真情而是假意。」

「连妈妈的感情也去欺骗,我还是人么?」

母老虎果然是母老虎,不惧怕任何困难,总有克服环境的意志。我想,有真的爱情,比荣华富贵更受用。原来给困住的是我,我飞不出母老虎的「情关」

了,不知不觉时,给她用一根无形的绳子把我牢牢的牵制住。

「但是,我的丈夫怎样?」她这话又把我拉回到现实来。

「我马上出去,和他谈判。」

她拉着我的衣袖,神色错愕说:「你想怎样对他?我知道你对他有成见,看不起他,但他确是个处处为我着想的好丈夫啊!他对我恩深义重,不要难为他。我这样说,你不会不开心吗?」

「难道你舍不得离开他?」

她摇摇头,幽怨地说:「我的感受,你不会理解的。你爱我的话,请你体谅我,不要对他动粗,也不要叫他太难受就好了。」

母老虎对这个和他同床十多年的男人的感情不浅。她害怕我会不顾后果,闯出大祸来。九个月前的我,定会一拳打倒他,抢走母老虎了。

「我懂得怎样做了。不过,我想弄清楚,他知道多少?」

「放心,他只知道我偷了个年轻汉子,私奔去了。」

母老虎和我的事,心照不宣,不足为外人道。不过,那男人愈知多一点,我的谈判就难上一重。

「妈。放心,没事的,这些日子我明白了许多人生道理,我懂得处理了。」

我抬起她的头,抚摸她的发鬓,温情而坚定的说。她眼珠左右游移一会儿,向我定着。在她眼里,我看见希望和忧虑。在她耳后轻轻一吻,就推门出去。

我将要做的是极其荒谬的事,和一个男人说项,要他把妻子嫁给我。谈判的对象,正衿危坐在客厅,一脸垮下去。不待我发言,就开口说:「她回家之后,我就料到今天的事终于发生了。」他没正眼望我。

「谢谢你对她那么好。」

「这句话应该由我来说。她和你在一起,令她很快乐。」

我的心跳了出来,这话是什么含意?是反话还是真的。

「我也很快乐┅┅」这似乎是我唯一能回应的话。

「我太太回来之后,一直郁郁寡欢。她好像变了另一个人,整天戴着乳环和项圈,不肯脱去。她要我一定要找到一个叫做『主人』的男人,他是她腹中块肉的父亲。他其实不介意她有外遇,但是他知道留不住她。相信她己把我的事告诉你了。十多年前,我的前妻红杏出墙,给情夫弄大了肚子,把孩子生下来后就走了。我抚养她,一如己出。但我在性生活上却不能满足我的妻子。她委屈了十多年,我很感激。她还年轻,不能长此跟着我┅┅」说到这里,他声音沙哑,再说不下去了。

「开门见山,我想带她走,你有什么条件?」

「朋友,我不知道我的太太会迷上你。但是,覆水难收,我把她交给你。

此后你要好好的待她。她若少了一根寒毛,小心我会宰了你。「

我心里想:你放心好了。我母老虎的毛,我打理得很好。头发,我天天替她刷,你老兄会不会服伺她?她的腋毛丛生,有碍观瞻,脱了也罢。她的阴阜给我用白兰地酒长期浇灌,比前浓密,看到了没有?回去我还要替她把阴毛逐根数一数,少了一根,该我要回来跟你算帐才是。

「好,我一定答应你。」我伸手想和他握手,表示君子协定,他却没和我握手。

「长痛不如短痛,明天来接她。今晚,让她和女儿道别。」

「谢谢你,我明天一早就来。请你告诉她,我先走了。」

这个人,我开始同情他、可怜他。不过,我还是瞧不起他。他不是个男人,他对情敌太好了。我决不会像他那么大方,把自己的女人拱手让给情敌。看他这副德性,怎可以给母老虎幸福。

我不知道他们最后的一个晚上怎样渡过。我则整夜无眠,兴奋得在房子里走来走去,憧憬着我们的将来。在兴奋之余,也担心会有变卦和不测。太好的事不会是真的。

我迎娶母老虎的时辰未到,就手拿着花束,在门前恭候。妈在窗户探头看出来,见到我,就招手叫我进去。那个男人不在,免得送别难过。她几箱子行李,塞满我的小货车。

「这些东西都是你的?」

「都是衣物。我知道和你回去,一件也不用穿。但这些衣服又舍不得丢,一定要带走。」

「有时带你上街也要穿吧,虽然穿不完那么多┅┅」我想起要她把我的T 恤当裙子穿的怪模样。

我扶着腹大便便的母老虎,小心服待她登车。她对我会心的微笑。

我给她深长的一吻,把她的皮项圈脱了下来。摸一摸她的耳垂,记起要把一对耳坠子送给她。

「我答应买一对耳坠子给你,我没忘记。看,款式真土里土气,我不懂女人的时款。不喜欢的可以不戴。」

「难得你有自知之明,不过,这是你对我的心意,我现在就戴上。」她戴上后,面向着我,让我看看她戴上耳坠子的样子。

我为对自己的品味摇摇头,我抚摸她的颈窝,捻住那条金项炼说:「这条项炼也太俗气,不要戴了,以后我给你买一条钻石项炼。」

「钻石项炼,我有的是,没有什么了不起的,都没有带走。我还是喜欢戴着这一条,和脚炼和乳环配套嘛。」她的手搭着我的手,真诚的说。

哪个女人不喜欢她的丈夫送钻石项炼?她敢情是体谅我微薄的能力,不要我自卑,才说这番话。我感动得又要流下男儿泪了。妈妈,你真是个好女人,我有幸在人海中把你找回,而且委屈了你,要你下嫁给我。老头子作那么多孽,我也罪孽深重。我仍可享这艳福,都是妈妈做的善事多,做下的福。

我激动不已,把妈妈的颈子拉下来,搂着她的腰,就在在车上,不理会路过的行人,热吻许久,方才打火开车。

车子驶离的时候,她不住回头顾盼旧门庭,毕竟,她在这里渡过十多年安乐的日子。

途经市中心时,我想起一件事,把车子停在那家卖女人内衣裤的专门店前。

那个售货小姐认得我,我是她的一个大主顾喔。

她看见母老虎挺着大肚子,勾着我的手臂,一副亲密的模样,就笑容可掬的对我们说:「原来尊夫人有喜,所以那么久不来光顾我们了。尊夫人一如你所说的,漂亮、健美,和你很登对,你们真幸福。」

我的那个女人听到这些溢美之辞,心里甜丝丝,我也看得出来了。

她继续鼓其如篁之舌,游说我给我这位「漂亮的尊夫人」买东西。

「这是一件短身吊桥束衣,可以将脂肪集中在乳房,又防止臂胳和肩背长肌肉。有助产后收肚皮。因为胸前是吊桥,作个凹字形。可以戴乳罩可以把乳罩亮出来,是流行的穿戴方法。有不喜戴乳罩的也可穿,太太你穿了,可以不戴穿乳罩,方便哺乳。女人喂孩子吃奶,最麻烦是把乳罩除了又戴┅┅」

售货员小姐每句话,都正中下怀。说到这里,我己开想象到妈妈穿起这件吊桥束衣的样子。她健美丰满的双峰,从裁去了中间布料的吊桥上,没遮拦的突围而出。配合那托来的深深的乳沟,还有G 弦小三角裤。前后四个圆滚滚的肉球,有了支撑,走起路来,不会蹦蹦跳,身材保养会好一点。又有穿衣服了等于没穿的性感效果,我的儿子什么时候喜欢,就捧着妈妈的大乳房吮吸,我也和他分一杯羹。那一家亲的情景,我已神魂颠倒了。不过,拜托那天扎乳眼儿的时候,没有弄坏妈妈的乳腺。

她这一单生意,一说即合。我要母老虎亲自挑选束衣的款式和颜色,顺便添置一些性感的小三角裤。她却掐一掐我臂弯,在我耳边耳语说:「这些贴身的衣服,从来都是你给我挑,给我买的,还不是穿给你一个人欣赏的嘛。你买一两件就好了,我的内裤,如果你没丢掉,应该多得穿不完。记着以后要省着用,你的孩子快出世了,要用钱的事多着呢!」

我没听老婆的话,倾囊买了一大批。她开始像个老婆的口吻和我说话,管着我用钱。但我理直气壮说:「我自奉甚俭,但孝敬妈妈则慷慨。况且,刚才是你叫我拿主意,买什么就买什么。」

回家之前,还要绕到小镇去,找那位退休的医生。他是方圆几百里内最有学问的人,政府派他做个结婚公证人。母老虎听到我向老先生说明来意,才明白我要和她做的事。她拉着我的衣袖,面露紧张不安的神色。

「你想干什么?」

「不要害羞了,我们的儿子都快要出世了,我们请老先生替我们补办结婚手续。」

老先生虽然年老,记性不差,耳目灵活,一看就认得母老虎和我。看看她的大肚皮,就笑呵呵的说:「结婚,应该了,应该了。不过,照手续,要在镇上公布十四天,没人反对,才可举行婚礼。」

「老先生,可不以方便一下?你知道我太太素来体弱多病,身孕已重,又曾有过流产的征象,不宜舟车劳顿┅┅现在就请为我们公证结婚吧。」

老先生摇摇头,表示拿我没办法,替我们签署了一份十四日后生效的结婚证书。交给我时,郑重的说:「年轻人,要答应以后好好待你的太太。」又对妈妈说:「那小伙子日后再欺负你,来找我,我为你出头。」

我今天太高兴了,像吃了兴奋剂,肆无忌惮,胡里胡涂就和自己的妈妈结了婚。

「你还是老样子,做事不计后果。」妈似乎放心,向我使了个眼色。

「妈,上次我带你回家,用了些歪手段。这一次,是明媒正娶的。有你那个男人做媒。你不妨和我试婚,不喜欢的,十四日内把证书拿回去退款。」我这样一说,把妈弄得啼笑皆非。

继续回程,我和妈妈己开始计划我们的家庭了。我脑海里出现了妈妈不停怀孕,虎儿虎女成群绕膝的图画。甜在心里,就面露笑容。看看妈妈,她正坐在旁边,打开窗子吹风。长发解开,发丝迎风吹拂,向我扑过来。她脸上是怀孕妇人的满足与安详。有人说,「蒙娜丽莎」那幅名画的模特儿是个怀孕妇人,妈妈的微笑,表情有几份像她。

春寒料峭,我捉着她的手,温暖着她。她转过头来,与我四目相投,不觉莞尔而笑。

「妈,快到家了。你猜我最想做的是什么?」

「你早已居心不良,没救了。我不猜。」

「不用你猜了。我想做什么就做。我最想做的是和我的新婚妻子做爱。我们奉子成婚,今晚洞房花烛。」

「我大着肚子,怎样做?」

「一定有办法。」

「办法一定有,给我骑在你上面做。不怕给我压在下面么?」

「后面呢?在后面做也可以。」

「你呀,还不记取教训。以后想也不要从那方面想。」

「我不是要你的屁股,而是┅┅」

「总之不要后面┅┅」

「这又怎样?┅┅」我在她耳畔细语。

「我不要。」

「这样不要,那样不要,用不着我这个真正的男人做老公罗?」

「不要忘记,你叫我做妈妈的。还记得你哭着的求我淮你叫我做妈妈的样子吗?」

「但我是结了婚,这是证书,我是你的正式丈夫,你以后改口要叫我做老公了。」

「我宁愿像以前一样,叫你做主人好了。」

「也好。母老虎。」

「是的。主人。」

「引诱人者,自已被他引诱的人引诱了。」

尚。布特希拉(Jean Baudrillard)论John Fowlers着《The Collector 》语。

「女人子固然走到各处去,用她的本身可以征服男人,使男人失去名利的打算,转成脓包一团,可是同时她也会在这方面被男子所征服,再也无从发展,无从挣扎┅┅说简单一点,便是她使人爱她,弄得人糊糊涂涂,可是她爱了人时,她也会糊糊涂涂。」

沈从文:《爱欲》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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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这个故事,有两个结局。

原本的结局,是母老虎难产死了,是悲剧收场。因这一篇是告别文章,不想太伤感,于是改为大团圆。

但是,这一个结尾和贯彻本文沉郁的风格不吻合,可能是全篇的败笔,请包涵。读者请各取所好。不喜欢这个结局的,可以在第十集结尾接上下文。看倌喜欢哪个结局,不妨告诉我。作者原本的构想是悲剧,取向可想而知。

※※※※※

谁知一查问之下,服务柜台的小姐却说:「先生,对不起,你的太太失救死了。」

「你们弄错了。」

「对不起,先生,没弄错,她不在人世了。我们很抱歉。」

我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发狂的在医院里大叫,抓住护士、医生,要讨回我的母老虎。

护士带我去停尸的地方,我揭开裹尸的布单,母老虎安详地睡在那里。

下体的血污已洗净,颈圈、颈炼、乳环都脱下。我抱着她僵硬冰冷的躯体,对她说:「母老虎,你不会死的,你会醒过来。」

她听不到我说话。

我抱起她赤裸的身体,抚她吻她,泪滴在她的乳房。

我拥着她,谶悔我的愚罔和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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