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Daivem
(第一章)
实在是烦!刚刚实习的公司的上司打来电話跟我说,明天起你不用来实习了;几天前,女朋友湘怡打来跟我说,我们还是暂时分开一段时间吧,这段时间我们吵架都吵了十几次了,大家冷静一下。到底发生了什麼事?好像一切不好的事情都突然全都湧现出来似的。
对了,忘记介绍自己。我叫陈建国,不知道是不是我爸想我长大了可以建设祖国才放这样的名字(-_-!),不过我可能让他很失望了。因为我考上的是一间三流的大学,读了三年专科出来後,分配到一家物流公司实习,可是刚才却收到上司的电話叫我明天起不用去了。我现在不是学校住,因为学校的环境不是人住的,18个人一个小宿舍,2000多人的一幢宿舍楼,连厕所都是公用的,还加起来不到20个,所以一开始实习我就搬了出来,在学校附近租了一个单间,不算太贵,因为原来想着实习会有一份还算OK的收入,没想到现在才做了不到一个月就失业了。而我女朋友,是比我小一届的,身材还可以,样子也算不错吧,是上了高中就认识,後来她还跟我考上同一所大学,我之所以在学校附近找地方租当然也是因为她,可是刚才她打电話来说冷静一下。
烦死人了,下班回来本来就是累,还要我一回来就听到失业这个坏消息,看来我明天起就是双失青年了,失学又学业,都不知道会不会变成三失,失恋。我随随咬了几口面包,就躺在床上了,好累。。。是喔,还没有洗澡呢,如果让女朋友知道我没有洗澡就去睡觉,我的耳朵早被拧断了-_-# ,不过现在她不在,算了,还是睡吧,反正明天又不用上班(也没有班可以上),睡醒了再洗,一样。
ZZZZZZzzzzzz…….
这裡是哪裡?周围都好黑,我记得我是在睡觉的啊。喔~原来是梦。我怎麼会做这样的梦?周围好像没有什麼地方可以跳楼啊,鬱闷。因为平时做怪梦,恶梦,我总会找高楼跳下去自杀,因为这样一下子就会醒的,可是这裡黑黑的,别说楼,连路我都看不到。
突然,前面出来一个裂口,光从那裡慢慢的射出来,好刺眼!慢慢的,我好像看到有一个人影,很高大,他慢慢的向我走来,他的模样我也慢慢的可以看清楚。咦?不是吧?外国人?翅膀?莫非是。。。天使???他终於走到我的前面了,真的好高大,他穿着一双带翼的鞋、带着一顶带翼的帽子,手裡拿着一根奇怪的魔杖,鬍子又白又长的,而且还不是一般的长(-_-#)。见鬼!(是见天使吧),怎麼会有这麼奇怪的梦?难道。。我。。死了?
「你……」他终於说話了,声音很雄壮,有力,我只是奇怪,一个西方人怎麼一开口,就说中国話了,「你用不怕,你是被我选中的人,来替我完成一个很重要的使命。」
「啊?」我装做没有听清楚。。。
「你看看你的右手。」
我的右手??哇,见鬼了,我的手怎麼变成这样了。只见我的右手,手掌处是完好的,可是从手腕开始,向上到肩膀,变成了红褐色,颜色并不是太深,也不痛,而且整个手臂的血管好像在不断的扩开,都突了出来,就连一些很微小的血管,也突了出来,就像青筋那样。
「你。。你。。。你到底是什麼人?」我被吓呆了。
「我叫墨丘利,是宙斯和美艾的儿子」
跟我说这个有屁用啊,我对西方神話完全不懂。
「你别看我这个样子,我是所有神中跑得最快的。」他接着说,「我是小偷的守护神,世界上所有的小偷的命运都是掌握在我手裡。」
「原来是神偷!」我心裡默默的想到。
「就连你的命运,都是掌握在我的手裡。」
「你说什麼?我的命运掌握在你手裡?开什麼玩笑,我又不是小偷。」
「你是小偷,你的右手就是最好的证明。你就是被我选中的人,你有我赋予给你的能力,你可以用你的右手,偷任何的东西。」
「偷任何的东西?」
「是的,只要你能想到的都能偷。」
我想到的都能偷,那我不就是发了吗?看来我以後不用再为过日子而烦了,荣华富贵什麼的,通通都有了。
「有权利,当然就有义务。」他突然这样说到,「你必要帮我找到一个人,一个很特别的人,这人的身上隐藏着一颗水晶,你要帮我找到这颗金色银水晶。」
「那这个人的样子是怎麼样的啊?男的女的啊?多大?住哪?不要告诉我也是西方人啊?还有,什麼金色的银水晶,银水晶怎麼可能是金色的?」
「关於这个人的资料我一点也不知道,如果我知道了我早就自己去找了。反正你是被我选中的人,那麼这个人一定就是在你身边的。」
屁話,说了等於没说,你不就是叫我大海捞针吗??真是的。。。。「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怎麼运用你给我的能力偷东西啊。」
「不用我说的,你自然就会懂。」说完,他的身影慢慢变小了,这下我看清楚了,原来他并不是走过来的,而是飞过来的。
滴滴滴,滴滴滴。糟糕,六点了,要起床了,再不起床就要迟到了。哎,我都不用上班,这麼早起来幹什麼,天都还没有亮呢,还是在补窝裡舒服。对了,我的右手。我立刻把右手从被窝裡伸出来看,没事啊,一切正常。看来是一个梦了。幹嘛我要醒过来,睡觉不是多好吗?睡醒就要为过日子烦了,过几天可是要交房租了,没钱交的話就要搬回学校那个垃圾房住了。
好饿啊。昨晚好像只咬了几口面包就去睡觉了。看着桌子上那块被我咬了几口的面包,实在不想吃。要是现在能吃到楼下『银记』的瘦肉粥就好了,可是这麼冷,实在不想出去啊。要是昨晚的梦是真的就好了,什麼都可以偷,要是真能偷,偷碗新鲜热辣的粥上来吃,可是曖身啊。
突然,桌子上凭空出来了一碗粥,是银记瘦肉粥,我一闻就闻出来了。正点啊~好久没有吃过了。我一下子从被窝裡跳出来,天气冷也不管了,先吃,吃完再穿衣服。
看来昨晚的梦是真的,我真的什麼都能偷。发了,一会去银行偷个几百万用一下,呵呵!
(第二章)
吃完粥,把衣服穿好,坐在椅子上,静静的想,去偷哪个银行比较好呢?中国人民银行,工商银行,哎啊,随便就好,有钱就可以了,偷多少,偷几百万可能很容易被人发现,那就先偷几万吧。我闭上眼睛,想着去很行的路,我真的感觉像是一个幽灵一样,不断的穿过马路,建筑,来到一间银行裡面,直奔存钱柜,连柜的上锁抽屉都不用开,直接伸手进去拿。我感觉到我的右手有充实感了,睁开眼,果然,手裡拿着2捆的钱。我拆开来数一数,2万块,足足2万块,没想到不用10秒的时间,我就拥有2万块了。看来以後的日子真的不再为钱发愁了。
本来想去找包租婆,一次过交上半年的房租的,可是现在才六点多,去敲包租婆的门简直和自杀没分别-_-#
对了,不是什麼都能偷吗?我试下偷个漂亮的MM过来看行不行?(奸笑)偷谁好呢?对了,试下偷包租婆的女儿上来,她女儿叫小敏,今年也是刚刚上大一,也是跟我一个学校的,平时见了我也会叫我师兄,今天星期六,应该不用上学吧。我闭上眼,慢慢的用我的右手一抓,感觉是抓住了而且丝毫感觉不到重量感,就跟抓住一团棉花差不多。放哪好呢,我还是闭着眼,不敢睁开,我怕一睁开刚刚抓住的东西就没了。突然间我感觉我眼前出来了一个白光,像昨晚在梦裡的那样,自己的意识裡好像霎时懂了这个是光是什麼,这个光是用来保存我偷的东西的,我可以把偷的东西都放在那个白光裡。可是我幹嘛要放进去,把小敏放到床上吧。
我睁开眼,果然,小敏就睡在我的床上了,她身上还穿着睡衣,浑身曲线隐现,十分诱人,真想上去摸一下。这时小敏好像意识到什麼似的,好像快醒那样,我紧张闭上眼,把她送回她的房间那裡去。
呼,好险,如果她醒了发现睡在我的床上,我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天慢慢开始亮了,可是还是太早了,街上只是寥寥的几个人在走着,应该是跟以前的我一样,上早班的吧,还是开电脑玩下遊戏吧,反正无聊着呢。
看到熟悉的Windows介面,每次开进,都会习惯性的开QQ,刚刚打开QQ,QQ就响了,原来是小薇。小薇是我的一个网友,认识大概有一年多了,算是网上的几个好朋友之一,但没有见过面,也没有在视频裡见过,每次视频去的网吧没有摄像头,都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哥,早啊~」
「小妹,今天怎麼这麼早啊?」
「我正準备下机回去睡觉了呢,刚刚陪朋友在网吧通宵了。」
「通宵了还不早早的回去睡啊?真是的。对了,这次的网吧有没有摄像头啊?」这个问题我可是常常问的:P
「那你想我答有 还是没有啊?」
「你知道哥想要的答案的,呵呵。」
「呵呵」
她只是呵呵的回答了一句,没下文了,接着就收到她要求视频的请求,我当然迫不及待的点了接受。只见系统提示:已经使用UDP直接连接。我的心情真的不知道要怎麼形容好。她是除了我女朋友外,聊得最多的一个女孩子。
画面出现了。
画面裡出现了一个女人,20岁左右吧,胖胖的,还带着厚厚的眼镜,感觉跟香港的明星沈殿霞是母女一样,我敢说,如果这个物体在10米跳台跳下去,一定是一个深水炸弹。唉,我的憧憬,我的遐想全都在一瞬间破灭了。果然还是应了我以前舍友的那句話,这个一定是一个猪扒。
「怎麼样,你终於看到我的样子了,是不是很失望?」她QQ发来的一句話,打断了我的思考。
「哪有,呵,对了,你怎麼突然陪你朋友来上网啦?」我赶紧转移話题。
这时摄像头的画面移动了一下。这时画面出现了一个蛮不错的MM,瓜子脸,眼睛大大的,还留着一头长长的头髮,看上去应该是直过发的,跟刚才的物体比起来,简单是天堂跟地狱的差别。
「你看看我,黑眼圈啊,」画面裡的MM指着自己的眼袋,「回去不知道睡多久才可以了,都是她啦,她要玩遊戏,硬拉我陪她通宵。」
原来她才是小薇,我的憧憬,我的遐想又一下子回来了。我刚刚想截个图下来,QQ视频就中断了-_-! ,她发話来说要下机了,回去睡觉,实在撑不住。
真的是错失良机啊。对了,我不是可以偷吗?要看她,偷一张她的相片来就行了啊。我闭上眼,心裡就想着她,嗯,我的手抓住一些东西了,睁开眼一看,是相薄。哈哈。
我迫不及待的打开一看,裡面都是她的相片,很多都是近照,似乎都是去旅遊的时候拍的相片。她的身材不错嘛,身高应该就是160左右吧,长发披肩,腰也细细的,其中一张相片她是穿着白色的高领毛衣外套,一条米白色的裙子,身上的曲线玲瓏浮凸,再加上一对黑色的长筒靴,跟我心目中女神的形象差不多了。只可惜。。在相薄最後,有几张她和一个男人的合照,看照片裡她和那个男人的表情动作,多半是她男朋友吧。她的男朋友也挺帅的,起码比我这个癩蛤蟆好几百几千倍吧。
看完还是送回去吧,我闭上眼,把相薄还了回去。
原来不用上班的日子会变得这麼闷,反正时间多得上,好好研究一下自己的右手还好。我仔细看着自己的右手,看上去真感觉不出有什麼不同,我用力打了一拳墙壁(好笨的行为),妈的,还真痛,看来我的右手跟以前没有什麼分别啊。
能偷任何的东西,任何的东西,想着想着,就开始有点可笑,能偷任何的东西,只不过可以让我凭空去偷东西罢,难道我想偷自己的身体,就能偷吗?我边说,边装模做样的像刚才偷东西那样往身上一抓。
怪事就发生了,我感觉自己好像被什麼东西拉扯一样,我的眼前一黑,头好晕啊。当我睁开双眼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赤裸的站着,自己的右手手臂又变得像昨晚梦裡那样的红褐色,而手裡拿着一个像玻璃球一样的东西。我这次偷的是什麼?难道是我的身体吗?我放玻璃球放到床上,玻璃球发现一瞬间淡淡的光芒後,变成了我?!
看着床上的自己,没想到我真的能偷自己的身体,那我会不会死掉?我赶伸手去捏了一下自己的人中,可是手一接触自己的身体,就透了过去。莫非我现在是灵魂?我把头探过去,幸好,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我还是赶紧把自己的身体归还给自己吧吧。我再次闭上眼,不一定会,我又感觉到有东西拉扯我,当我睁开眼的时候,我发现在还是站在那裡,不同的是,我身上穿着衣服了,床上也是空空的。
没想到,我真的是任何东西都能偷。心裡有一种莫名的兴备。
(第三章)
这次要试点新的。
我闭上眼,把自己的身体再一次偷掉,不过这次,我并没有把自己的身体放到床上,面是把那个代表我身体的那个玻璃球放到那个白光那裡储存,而之前偷的钱,也顺手放到裡面去了。我身次赤裸裸的站在自己的房间,不过并不感觉到冷,有种轻飘飘的感觉。对了,那个傢伙好像说过他是跑得最快的神,不知道我能不能跑得跟他一样快呢?(要知道像我这样的整天对着电脑的人,从来1000米跑都是不及格的。)先试下在房间裡跑吧,我从来房间的一角,对着另一边,比了一下,应该也有八九米吧,嗯,来了。可是我刚才一起跑,我就後悔了,因为,我感觉是不到半秒的时间,我已经跑到了另一边,我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已经快要撞墙了,不过让我吃惊的事,我并没有感觉到痛,而是直接穿了过去。但我又後悔了,因为,我住在4楼-_-# 。但我再一次吃惊了,因为我并没有掉下去,而是还是一直向前跑,有一点腾雲驾雾的感觉,那个速度感,就好像之前我去银行偷钱时那样,不用2秒,我已经跑到了学校操场的上空,平时我可是走路要走15分锺才能到的。。不过这次我真的是从半空中掉下来了(-_-!!),幸好在快要接触地面的时候,我下意识的用手一撑,我的右手好像发出了一些类似於衝击波那样的气流,让我平稳的着地了,幸好。
这时操场上可是N多的人了,因为难得的阳光,在这个可以冷死人的季节裡,有不少人出来做运动了,就只有我一个人赤裸裸的站在操场上,我立即遮住自己的小弟弟,那还不羞死人了。不过旁边的人若其事的继续的跑着步,踢着球。对了,他们是看不到我的,我怎麼这麼笨啊,哈哈。我傻傻的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这时一个足球迎面的飞过来,不用这麼早就请我吃『波饼』吧,我几乎连想的时间都没有,那足球已经飞过来了。
哎呀!我惨叫了一声,原来打算是用叫声来減轻痛苦的,不过,好像不痛啊。我一看,足球在我後面着地了。原来足球没有打到我,而是在我身上穿过了,接着有一个像是师弟的男生,跑过来捡球,我故意跑到他面前,看能不能撞他,果然,他从我身上穿了过去。
没时间跟你们玩了,我慢慢走向宿舍楼,当然,不是自己的宿舍楼,而是66幢,我女朋友的宿舍楼。在我现在这种状态下,我很轻易的就通过被称为容嬤嬤的舍管的视线。我上到四楼,找到湘怡的宿舍,宿舍门紧锁着,莫非她们全都还没有起床?我穿过门,走了进去,这是我第一次上学校的女生宿舍,裡面有多整齐就不用说了,男生宿舍猪窝那样的猪窝和女生宿舍根本没法比,不过最气的事,学校也真的太偏心了,我们18个人一个宿舍,还要用公众厕所,而女生宿舍是6个人一个宿舍,还带独立的卫生间,我们交的钱可是和女生一样多的,真是不公平,垃圾学校。(凸-_-凸)
湘怡在哪?我逐个逐个的找,六个床位都找遍了,都没找着,宿舍裡六个床位只有五个床位有人睡着。难道昨晚湘怡没有回来这儿睡?还是已经早早的就出去了?哎,还想着可以过来看看她呢。
我有点失望的走了出去,无精打采的走在四楼的走廊上,正当我走到一个宿舍的门前的时候,刚刚好,宿舍门有一个女生準备把门关上。在她把门前上的一剎那,我认出她来了,她就是湘怡班上被称为班花的叶欣。虽然她的胸部不算太大,大家都认为是34B,但她拥有让很多男生都倾倒的超可爱外貌,每天围着她转的男生可不少,想请她吃饭的更是多不胜数。当然,我也是她的fans之一,没想到在这裡让我碰见她了,我可是要借这个机会好好的观察一下她。
门自然不是什麼阻隔,我像刚才那样很轻易的就穿过去了,裡面的摆设跟格局和湘怡的宿舍差不多,宿舍裡只有叶欣一个人,别的人可能都去自修了吧,因为这个宿舍是传说中她们班上最勤奋的宿舍,班上前3名都是在这个宿舍裡的。只见叶欣自己一个人坐在床上,她穿着一套上面全都是Hello Kitty的睡衣,手裡打着一瓶好像是润肤霜的东西。慢慢的,她开始把自己睡衣上的纽扣一个一个的解开,露出一个粉色的胸罩,接着她又把胸罩解开了,整个胸部一下子就暴露在我的面前,粉嫩的乳晕,粉红色的小乳头。原来不是B杯的,是C杯的,虽然早就不是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胸部,但看到校花叶欣的胸部的时候,我真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流鼻血了。叶欣沾了一点『润肤霜』,慢慢的涂在自己的胸部上,我凑近一看,原来并不是什麼『润肤霜』,而是丰乳霜,怪不得她的胸部变得这麼大了。我忍不住伸手想去摸一下她的胸部,因为实在太美了,可是当我的手接触到她的身体的时候,我的手穿过去了。哎,忘了,我现在是灵体状态,根本没办法做什麼。看着叶欣这在裡慢慢的搽丰乳霜,我很无奈的坐在她的床前,在我眼裡,她现在就好像是一个飢渴的少妇,在自己寻找着乐趣,让我心中的慾火都快压不住了。不能摸你的胸部,摸下你的脸都好,不知道为什麼我有这样的想法,虽然明知道我摸不了。我伸好去摸叶欣的左脸,当我接触到她的脸的那一瞬间,我好像感觉到她的脸的温度了,而她也好像感觉到有什麼东西在摸她的脸,表情变得有点惊讶。而就在这个时候,我又有被拉扯的感觉,而且很强烈,我好像一下子就被吸了过去,而当我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我发现,我坐在床上,背靠着墙壁,左手拿着刚才叶欣拿着的丰乳霜。
我变成了叶欣?!我附在了叶欣的身上!我现在就是叶欣了!
我立刻低头看,丰满的胸部就展现在我的面前,用这样俯视的角度去看,感觉真的全完不一样,34C的胸部,粉红色的小乳头。我把手上的丰乳霜放下,用手轻轻的摸了一下胸部,麻麻的,好敏感,这种感觉很好,我用双手交叉的不断抚弄着自己胸部,偶尔还轻轻的捏一下那早已经变硬的小乳头,感觉真的太棒了,我忍心不住小声的叫了出来,「啊~」。我渐渐的感觉到我的下体有东西在慢慢的流出来,我知道那些就是淫水,没想到当是抚弄胸部就可以让叶欣的身体这麼兴奋。我脱下叶欣的睡衣裤,只见他的小内内已经被浸湿了一大片,我把小内内也脱了下来,那个神秘的小草丛就展现在我的面前。
我把右手慢慢的移下面,左手还是不停的在抚弄着自己的胸部,当手碰到阴唇的时,一阵触电的感觉传到大脑裡。没想到当女生会这麼敏感,下面好空虚,好像有东西能插进去。我下意识的伸出自己的中指,慢慢的插进那早已经湿漓漓的小穴裡。我的中指刚刚插进去,小穴就好像不断的把中指吸进去那样,不让我出来。「啊~好爽!」我有节奏的抽到中指,让中指一次又一次的衝击着我的小穴。不够,一个手指不够,我要把食指也插也进去。随着食指的加入,小穴一下子被充实了很多,那种衝击感也越来越强烈,身体越来越热,我慢慢感觉到我身体内好像有东西要衝出来了,「啊~」我再次失声的叫了出来,只见小穴喷出一点淫水,我知道,我高潮了。
原来女生自慰的感觉是这麼好的,真的是太舒服了,跟男生自慰时的感觉根本没法比。
高潮过後,我开始感觉有点冷,可能是已经停下来的缘故,我赶紧用卫生纸把小穴擦干净,再把衣服和胸罩穿好。这些事对我来说并不是什麼难事,平时和湘怡做完爱後都是我来处理我来帮她穿衣服的。
拥有了这麼好的身体後,做点什麼事好呢,先看看她的衣柜吧。我很容易找到她的衣柜,因为上面贴着一张小纸条,写着一个『湘』字。打开一看,裡面有几条塑身型的牛仔裤,两件白衣和深紫色的毛衣外套,还有一套运动装(原来还要上体育课的),不过最吸收我的是那紫色长收腿裹身外套,我决定今天就穿它了。
(第四章)
打扮好自己後,我决定到外面走一走,刚刚準备出门的时候,宿舍电話响了。接不接呢?还是接吧,或许找我也不定。
「喂~找哪位?」刚才一直没有说过話,没想到一说話,自己的声音原来是这麼迷人的。
「你是叶欣吧,是我,阿龙啊」龙哥?那傢伙怎麼会知道叶欣宿舍的电話的?平时跟我说他沟女是沟遍天下无敌手,又不肯教我几招,没想到他真的有两手,连这的电話都能搞到。
「哦,是你啊,有什麼事?」
「我找佩儿啊,她在吗?」 佩儿?可能是叶欣宿舍的人吧。
「佩儿她出去了啊,你是不是有什麼事要找她?」
「她出去了啊,那算了,没事了。」电話那边好像有点失望,就这样挂掉电話了。
原来龙哥是找佩儿的,怪不得他最近都神神秘秘,找他玩都说没空。介绍一下,龙哥可是我上了大学後的好朋友,人很讲义气,黑祸都帮我背过不少次。不过这个佩儿到底是谁?如果能有叶欣记忆就好了。对哟,我为什麼不把叶欣的记忆偷一份过来?真笨,怎麼没有想到。说完,我就闭上眼。。。
偷到了!我睁开见,隻眼手裡拿着一个半透明的玻璃球,我想这个就是叶欣的记忆了吧,我把玻璃球轻轻的往身上一推,叶欣的记忆犹如放电影般的在我脑海裡掠过。原来佩儿是睡在我上床的一个女生,样子也算不错,但比起我来说,还是差一截,可是身材却一流,前凸後翘,还拥有36D的胸部,平时宿舍的人调侃她的时候都叫她大波佩的。原来龙哥他看上了大波佩,怪不得这段时间对我都是爱理不理的,老说没空,原来天天围着她转。叶欣之所以要搽丰乳霜,原来是因为她男朋友说她的胸部太小了,她还真的为了她男朋友天天搽丰乳霜。她男朋友还真不知足,如果我有像叶欣这个级别的女朋友,我做梦都会笑了。不过我现在也很好,我拥有了叶欣的身体。想着想着,我又不自觉的隔着外套摸了一下自己的胸部,做女生真好。
现在去哪好呢?想想,原来今天叶欣是没有什麼节目的,就準备去自修室複习,因为快要考试了。我可不想去学习,对於我这个一週逃课三四天的人来说,去複习不如叫我去死,打死也不去。还是打个电話给叶欣的男朋友,看看有没有什麼节目,我真的迫不及待的想试一下这个身体。
刚刚拿起电話,宿舍的门就开了,走进了一个女生,穿着白色的厚厚的羽绒,一条平膝的长裙,可是一点也掩盖不了她那突出的身材。脑子裡一下子掠过,她就是刚才龙哥找的大波佩。
「咦,欣儿,你不是说要出去跟她们去自修的吗?怎麼还在这儿,她们在教学楼等你啊。」一进门,大波佩就问我了。
「我刚刚準备去,我刚刚打完电話正準备出发了。」
「嗯,那你快点去吧,刚才我经过教学楼的时候她们还问我怎麼你还没有来,是不是还在宿舍呢。」说完大波佩就走到小阳台,应该是準备洗脸吧。
叫我去自修真的不如叫我去死,打死也不去。反正大波佩在这裡,不如用她的身体去撮合龙哥和她嘍。
说完我就坐回到自己的床上,用右手按在身子上,闭上眼,用力一抓,应该是抓住自己的灵魂了,再轻轻一拉,我就感觉自己出来了,跟刚刚自己偷自己身体那时的感觉一样,不过似乎有点习惯了,不感觉有什麼不妥。
此时叶欣呆呆的坐床上,看着自己怎麼已经穿好了衣服鞋子,好像很奇怪,看见大波佩在洗脸,更是吓了一跳:「佩儿,你什麼时候回来的?」
完蛋,她什麼都不记得,对了,我把刚才的记忆偷一份给她。我赶紧闭上眼,把刚才自己的记忆偷了一份,迅速把玻璃球往叶欣身上推了进去。
叶欣又呆了一下,似乎懂了什麼,赶紧把刚才我随手放在床边的丰乳霜藏好。
「欣儿,你刚才是不是和我说話,没听见」这时大波佩刚刚洗完脸。
「哦,没什麼,我只是问你她们在教学楼哪个教室,我现在就去。」
「她们就在101啊,你们不是约好101的吗?」幸好刚才水咙头的水声太大,所以大波佩才没有听见叶欣的話。
过关!那我要继续我的计划了。
我走到大波佩面前,当然她看不见我,只见她正对着一面大镜子在搽洗面奶,镜子裡只有她一个人,她怎麼也没有想到,原来她自己身後已经站着一下她看不见的人。
我轻轻的用右手按住她的头,接着,那种被拉扯的感觉又出现了,当我睁开眼的时候,我已经是站在镜子前面的大波佩了。还是先偷她的记忆,不然一会和叶欣聊两句就穿帮了。
随着如电影般的记忆在脑子裡掠过,我已经基本瞭解了大波佩。我本名叫陈思佩,广东湛江人,大学之前没有恋爱地,上了大学後曾有过一个男朋友,可是最後分手了。宿舍的人喜欢叫我大波佩,可是一叫我就想生气,所以她们一般都只是叫我佩儿。但但但最关键还是这个,还没有过性经验。没想到大波佩36D 24 35的身材,居然还没有跟男生发生过关係,看来这次龙哥没有选错人啊。
「佩儿,我先去自修了。」说完叶欣就拿着书离开了宿舍。
再回忆了下大波佩对龙哥的感情是怎麼样的。
原来那小子这麼胆小,几次约大波佩出去都没有表白,几次都是欲言又止,本来大波佩对他还有点好感的,但现在大波佩不大想理这个胆小鬼了,因为最近又有2个男生对她不错,天天都围着她转。
靠,还害我把他当神那样拜,要他教我怎麼泡MM,他小子自己都这麼失败,幸好他没教我,不然,我就可能变成他这个样子了。
不过,做朋友的还是帮他一把吧。我关上宿舍门,接着用宿舍电話拔通了龙哥的手机。
「阿龙,是你找我吗?」我故意扮着娇滴滴的,这声音一点也不比叶欣差,虽然没有叶欣漂亮,但胜在身材好。
「对啊,佩儿,你刚才去哪了,打你宿舍电話说你不在。」
「我刚才出去打热水了嘛,找我有事吗?」
「那个。。其实。。也没什麼啦。。。。」
「没事的話我就挂电話了!」没想到我主动打电話给他,他还是这麼胆小。
「其实。。其实。。。。我想问你今晚有空吗?我想请你去吃饭。。。」
「好啊!」我立即答应了他。
「真的?那今天下午六点在学校门口等!」
「好,那到时候见。」
说完我就把电話挂了。一会我要把刚才记忆偷一份给大波佩,让她今晚可以好好的和龙哥浪漫一下。嘻嘻,龙哥,这回你可是要谢谢我啊。不过,大波佩的身体,我现在可是要先享用一下了。
我直接把手伸进衣服裡面,感觉到手很冷。冬天女生的手大多都很冷,湘怡的手是这要,叶欣的手也如此。我并没有解开胸罩,而是直接把手伸到胸罩裡面,36D的胸部果然不是盖的,我用手根本不能掌握得了,很柔软,但并没有叶欣那麼敏感。我轻轻的用手指夹了一下那已经开始变硬的乳头,「啊~啊~~」原来一样是这麼的敏感。我觉得我越来越喜欢这样的感觉了。我直接用手伸到裙子裡蜜穴,但我忘记了大波佩是穿着裤袜的。不管了,我直接把手穿过裤袜和小内内,迫不及待的把中指插进早已经洪水氾滥的蜜穴。左手并没有停下来,还是那用力的夹着自己那已经突起来的小乳头,但中指在蜜穴挺进的过程中遇到阻隔,只要一触就痛,我知道,这个就是大波佩的处女膜。这个还是要留着龙哥的,虽然很不情愿,但中指还是退了出来,左手也停止了运动。我现在可不能把大波佩的处女给破了,不然龙哥知道了还骂死我的。
我还是先出来吧,我闭上眼,把自己拉了出来。
这裡坐在电話旁边的大波佩简直是一面的愕然,我赶紧把记忆推进了大波佩的身体裡,这裡她的脸上泛起了红晕,我知道是我搞的鬼,因为我刚才在偷自己的记忆之前,改了一下,是让大波佩觉得自己是边自慰边幻想和龙哥做爱的。龙哥,我这次真的是帮你帮到尽的啦。
(第五章)
跑回自己的宿舍,把自己的身体从白光裡拿出来後,回到自己的身体上。
感觉真好,很舒服,自己的身体怎麼也比别人的身体舒服,只是感觉好累,可能是因为刚才运用能力过度吧。看看时间,已经11点了,可是一点也不饿,早餐好像是刚刚才吃完那样(其实上也真的是刚刚才吃完)。还是睡先吧,不用上班的日子又不用为钱发愁,多睡点,补一下之这个月一直不够的睡眠也好。
ZZZZZZZZZZzzzzzzzzzzzz……………
「我们又见面了。。。」又是这个声音,难道又是他?
「是的,我们又见面了,不过这次我好像看不见你,只听见你的声音。」
「是的。。。我只是来告诉你。。。堕落天使Lucifer也已经选定了他的代言人,就如同你,是我的代言人那样。」
「什麼Luc…什麼代言人?」
「Lucifer和我一样,都是想找到那颗金色的银水晶而选定了代言人。」
「那颗银水晶到底是什麼来的?」
「那金色的银水晶原是『太阳神』盔甲上的一颗护身石,但十多年前在一次和恶魔的战鬥中不慎遗失。现在神界正在和魔界展开着一场战鬥,而这个,也是我现在没有办法来和你见面的原因,而这颗金色银水晶的力量,每次都足已杀死我们的一个炽天使。所以Lucifer千方百计的想得到它。所以,你一定要比Lucifer的代言人更快找到这颗金色银水晶。」
「你上次说,这颗水晶在一个人身上,是不是一个挂饰来的啊?」
「那颗水晶在那个人的心裡面。。。在耶穌复活那天,也就是你们所说的复活节,用代言人的血,也就是你的血,加上那个人的血,再。。。。。」
「再怎麼?说下去啊?」
「下次再说吧,我要先回去了,恶魔再一次攻过来了。。」只听见声音是越来越远的。。
突然,我听到一首熟悉的音乐,对了,那是我的手机铃声。我猛然挣开眼睁,真的是我的手机在响。龙哥打来的?
「喂~」我有气无力的回答。
「阿国啊,我是阿龙啊。」
「看来电显示就知道你是龙哥,有事快说,有屁快放,我在睡觉呢。」真的还想睡。
「没什麼事,只是想问你借点钱。」
「喂,小子,你上次借我的那300块还没有还呢。」一说钱,我立刻就醒了,可能是惯性吧,因为之前实在穷得可以。不过我现在已经不用再担心这个了,想要钱,偷就可以了。
「这些钱我过些日子就能还给你了,现在先借几百块给我,你也不想着着你兄弟的终身幸福毁於一旦的吧?」
「怎麼?和大波佩约会不够钱啊。」我故意调侃他。
「你怎麼知道的?」电話那边好像很吃惊。
「要钱就来我租的地方拿吧,要快,不然我睡着了没有人开门给你,就怪不了我了。」
「好,我立刻到。」说完电話就挂了,挂之前好像还听到一些风声,说不定龙哥现在正跑着来我这裡呢。原来不知不觉得我已经睡到4点了,开始感觉有点饿了。
果然不到10分锺,龙哥就到了,一进门,他立刻凶巴巴的对我说:「你小子怎麼知道我和佩儿去约会?谁批準叫佩儿叫大波佩的?你小子是不是跟踪我?」
「哎哟,问我借钱还凶我,哪有人借钱的态度是这样的。」我故意说到。
「大哥,没有啦~刚才只是开开玩笑的,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不会在意这些的对不对?来嘛,我真的急用钱。」
「是不是开房没钱啊?」这句話可是正中龙哥的痛处,他可是二話不说,重重的在我胸前就是一锤,当兄弟的就别问这个多。
「好啦好啦,我去拿。」我蹲在床头柜前面,假装是拿钱,其实是暗中把我自己偷的钱从白光那拿出来。
「嗱,拿去,5000,够了没?」
龙哥这下子眼睁可大了,「你哪来这麼多钱?偷的啊?」
「你管得了我,有钱给你就是了,如果不够就说話,我这裡还有。」
「你小子如果不是做小偷了打死我也不信。你快说,昨晚前面瑞熙大厦失窃是不是你幹的?!」
「喂喂喂,我在你眼裡怎麼成了这样的人,这麼cheat的事我会做吗?」
「那你说你的钱是怎麼来的?」
「反正我有办法拿到手,你有钱就花吧,管这麼多干嘛?」
你不说就是不当我是兄弟嘍,那好,我就告诉湘怡,让她知道你有这麼多来历不明的钱,看你怎麼办?
「你这样不就是逼狗跳墙麼?想逼死我啊?」我没想到他会出到这招。
「那你就说,钱是怎麼来的?!」
「真拿你没办法。」
接着,我把今天的经历都告诉了龙哥,当然,我上叶欣和佩儿身的是,没有告诉他。
「你快说,我的女神是不是给你看光了?如果是,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看来龙哥很喜欢佩儿。
「没有,我哪会做这样的事,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只是不小心进了叶欣她们宿舍,才知道你和佩儿的事的。」事实上我也没有把她的女神看光,因为我用佩儿身体自慰的什麼衣服裤袜什麼都没有脱:P 不知道这样算不算是钻空子:D
「姑且信你!不过你说你真的什麼都能偷,是真的吗?」龙哥好像对我还是半信半疑。
「当然是真的,你不信啊?」
「我刚才上来的时候看到包租婆的女儿小敏,我觉得她身材不错哟。」龙哥还奸笑的说。
「你不要告诉我你想我偷小敏上来啊,你可是有了你的佩儿了耶。」
「人不风流枉少年啊。你不想偷啊?我看,你是不能偷吧。」
我知道龙哥是用激将法的,但为了证明我能偷,我就闭上眼,慢慢的寻找小敏的踪迹。
「行了没有啊?好久了啊。」龙哥在一边催我。
「急什麼,我在找时机,你想想如果偷上来小敏发现了我和你怎麼办?」接着龙哥就不说話了。其实我也为难,根本上不可能把小敏偷上来不让她发觉的,除非她是在睡觉嘍。可是别人不是像我这样的猪,下午4点怎麼可能在睡觉。那不如我先偷他的灵魂吧,偷了灵魂,她就知道都不知道了。
「这个是什麼?」龙哥指着我手上的小玻璃球问我。
「这个就是小敏的灵魂,我只有先把她的灵魂偷出来,才能让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偷她上来。」说完我把小敏的灵魂存到白光裡。
「又不见了?」龙哥又问。
「我把她的灵魂存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去了,不然我可不知道不小心打破了会有什麼後果。」
接着,我就着手把小敏的身体偷上来,此时她的身体正躺在沙发上呢,之前她在看电视的。这时小敏穿着紧身的纯白衣毛衣,黑色厚厚的毛裤袜,再加张一条颇短的淡蓝色裙子。
「果然能偷上来,真的没骗我~」
「我都说我没有骗你的,你自己不信罢了。喂,你想幹嘛。」
龙哥把手放在了小敏的胸部,正慢慢的揉着。「难道你闻不到那股女生特有的香味麼?嗯~好香~」龙哥此时已经把头凑到小敏的脖子处,开始轻轻的吻着她的身体。我也开始有点按着住自己的慾望,开始要小敏的身上乱摸。
而正当这时,有人敲门
「建国,你在不在裡面?」门外传来了包租婆的声音。
「惨,包租婆来了,要是被她看到我们现在这个样子,她不把我们打死才怪。」
龙哥听了我的話之後,吓得脸色都变了。
「我现在先把小敏的身体送回去,送完了你去开门。」说完我闭上眼,把小燕的身体送了回去,之後我点头示意可以开门了。
「阿姨,」龙哥一开门倒是很有礼貌,谁也不知道当然龙哥对包租婆的女儿小敏的所作所为,「请进,我刚刚过来这边找建国玩呢。」
包租婆倒是没什麼,就走了进来问我:「小敏有没有上来你这裡?我刚才还见她坐在厅裡看电视呢,转眼就不见你了,刚才听到有人上楼梯的声音,我以为她上来了呢。」
「她没上我这裡啊,」我可是从小说谎说大的「或许她刚刚下楼也不定了呢。」我转过头来对龙哥说:「龙哥,你不是说约了朋友吗?」我装做看了看时间,「时间快到了哟。」
这时龙哥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对啊,差点忘记了,阿姨,那我先走了~」说完就一溜烟的走了。
「对了阿姨,这个月的房租我先交吧,下个月的也先交了,因为我这段时间可能不太有时间回来。」说完我把1000块交给了包租婆。包租婆倒是没想到来找女儿没找到,我反而先交了一笔钱,她收了钱後就乐滋滋的说先走了,还叫我晚上有时间的話到她那儿喝汤。
送走了包租婆後,我立即把自己的灵魂从身体上偷了出来,来不及处理自己的身体,立即跑到二楼包租婆的家那儿,只见小敏的身体还躺上沙发上,我赶用手去摸小敏的头,顿时,熟悉的感觉又来了。
「小敏你刚才哪裡去了?」
「而没什麼,我刚才到楼下去买点东西去了。妈,你刚才上去建国师兄那了吗?」
「是啊,刚才我以为你上他那儿问问题去了,哪知道上去你不在。」
「师兄在啊,我刚刚好有问题想问他。」
「那你就上去问他吧,我一会还要出去买菜呢。」
「嗯,我现在就去。」在徵得『妈妈』的同意之後,我上到五楼自己的房间,只见自己还躺在地上。
(第六章)
是自己的身体真的这麼重,还是这个小丫头力气太小了。我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自己搬回床上。
我要好好的认识一下自己,我把小敏的记忆偷到手,推到自己的身上。我原名叫晓敏,父亲早逝,从小就和自己的母亲相依为命,自己的母亲也当自己是宝贝一样含辛茹苦的养大,我很孝顺,一直都很听話,也很少逆母亲的意思,一直都是自己母亲心目中的乖乖女。
看来,今天我也要做建国哥哥的乖乖女了。
我走到卫生间,对着卫生间的镜子,做出了几个俏皮的表情,这些表情都是我一直想看的,可是从来没有见小敏做过。
我用小敏的玉手,隔着衣服轻轻的在自己的胸部抚摸,「建国哥哥是不是一直想小敏这样做呢?」我露出淫荡的表情,「哥哥,想不想看看小敏最性感的一面。」我把小手放在嘴裡轻轻的咬了一下,这个表情绝对跟A片裡女主角勾引男主角的表情一样,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虽然小敏的胸部不大,可能就是B罩坏而已,但因为穿着紧身的毛衣,让身体的曲线表露无为,高挺的胸部,小腹上几乎没有多餘的赘肉,我对着镜子扭着自己的小蛮腰,平时没怎麼留意小敏,没看到原来她的身材也是这麼棒的。
我回到床边,自己的身体还是静静的躺在床上。
「哥哥,想不想要小敏的?」我拿着自己身体的手,平时伸到衣服裡面,隔着胸罩去揉自己的乳房,这种感觉跟自己用手去摸完全不同,刺激多了,特别是男人的手冬天都比较暖和,很舒服。我把嘴凑自己的嘴那,用小敏的香舌慢慢的把自己的嘴打开,两条舌头就这样在我的嘴裡打转着。
渐渐的,我感觉到身体有点热,而我也看到我的身体的小弟弟也开始有点不安分,顶着裤子,树起了一座小山。「哥哥想坏坏了,小弟弟想出来找小敏的小妹妹玩了。」我把自己的身体的裤子拉下来,只见小弟弟早已经涨得像一根铁棒一样。我也把小敏身上的裙子把上拉了一下,把长长的裤袜脱了下来,只剩下那条低腰的小内内,而小内内早就已经被自己的淫水湿透了。「哥哥,小敏的秘密草丛,想不想看?」我慢慢的把小内内也脱了下来,茂密的草丛早已经被洪水冲洗得不像样了。我握住自己身体的小弟弟,对準了自己(小敏)的小穴,轻轻的坐一下去。小弟弟刚刚进入小穴,我就感觉到一种小穴被撕开的痛,这时我才回忆起小敏,原来小敏虽然交过几个男朋友,但都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看来小敏的第一次,注定要给我了。
「哥哥,我的小洞是不是好紧?想进就要加把劲了。」我再用力往下坐了下去,虽然已经这麼湿了,但进去的时候还是很痛,除了痛,我现在脑子裡一片空白,这时我感觉到小弟弟好像顶到什麼东西了,我知道,那是小敏的处女膜,我知道只要我再往下一坐,小敏的处女就破了。「小敏,哥哥要进去了。」我狠狠的往下一坐,小弟弟衝破了一切的障碍,一直顶到了我的花芯深处。而给我的感觉就是,痛!而顺着小弟弟,流出了很多暗红色的血。小敏从今天起就是我的人了。我不顾小妹妹的血,开始慢慢的上下移动自己的身体,疼痛感慢慢的变小了,换来的就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兴奋感,一种很想小穴被小弟弟填满的,很想被小弟弟快速抽插的慾望。我的动作越来越快,而小穴裡的温度也越来越高,全身都有发热的感觉。这时我开始边运动边把自己的衣服和裙子脱掉,让自己赤条条的暴露在空气之中,我也还是感觉不到现在是冬天,一点也不冷,反而越来越热。用俯视的角度去看自己的胸部,感觉完全不同,特别是小穴现在还被小弟弟填得满满的,而胸前的小肉弹还在有节奏的上下跳动着。
「哥哥,你把小敏插得好爽啊~我想要快点~快~啊~~」我加快了节奏,从小穴传来的快感一次又一次的衝击着我的慾望。可是小敏毕竟还是女孩子的身体,我坚持了三四分锺的上下运动後,已经累得趴在了自己的身体上,可是一停下来,小穴就传了强烈的空虚感,让我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扭动了起来。「哥哥,快插我~」可是我的身体还是静静的『睡』在那裡,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我空虚的得命,再这样下去我会疯掉的。我立即把自己的灵魂从小敏身上偷出来,放回了自己的身体那,虽然很不捨得,但我实在抵挡不了那阵空虚感。
一回到自己的身体,就立刻有被压着感觉,睁开眼一看,小敏正『睡』在我身上,而她的小嘴,刚刚好就正对着我的嘴,小弟弟感觉好热,被夹得很紧。「小敏,哥哥要你!」我把我的嘴贴到小敏的樱桃小嘴上,下体开始有节奏的运动,一阵阵巨大的快感通过她的小穴传到我的脑海裡。在我抽插了一两百下之後,我知道我要走上不归路了,我急忙把小弟弟从她的小穴裡抽出来,浓浓的液体射了出来,刚刚好射在小敏那毫无赘肉的小腹上。
我轻轻的在小敏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放心,大哥哥以後都会好好疼你的。」
我帮小敏清理好下体,把衣服穿好,而我的床单就红了一大片,看来一会要去买新的了,不然今晚不用睡了。
我再次把自己的灵魂偷到小敏的身上,刚刚一进入她的身体,就感觉到下体好痛,连走路都痛。看来小敏的身体要好好休息了,我找出自家的药箱,吃了一料安眠药,迷迷糊糊的回到二楼,这时『妈妈』还没有回来,我就回到自己的床上躺下了,当然躺下前不忘在桌上留下字条,说不太舒服吃了药先睡会。躺下来之後,我就离开了小敏的身体,当然,我没有忘记把她不应该属於她的那段记忆改了一下,因为我知道她暗地裡有点喜欢我的,所以我就顺水推舟,把她的记忆改得十分合理:在一个浪漫的下午,我向她表白,她欣然接受并顺理成章的和我发生了人生中的第一次。
回到自己的房间後,我趁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赶紧去到外面的超市买了新的床单,顺便把那染满了小敏初血的床单扔了。扔的时候还刚刚碰上包租婆,她问我怎麼要掉床单了,看上去还挺新的,我就说刚才喝可乐的时候不小心整瓶可乐都倒上面去了,所以才要换掉,还顺便跟她说小敏好像不太舒服,已经回去睡觉了,害得包租婆急急忙忙的跑回家去了。那也是,包租婆就一个女儿,老公不在後都是她自己一个人把小敏养大的,不紧张就怪了。真不知道我刚才的事是对还是错。。。。
(第七章)
刚刚在肯德基那儿自己啃完一个全家桶(我食量可不小,运动完嘛 😀 ),龙哥就来电話了。「阿国,你在哪?」
「我在肯德基嘍,怎麼了?现在都八点了?你们现在应该已经进正轨了啊。」那傢伙都不知道是不是要到我面前『晒命』呢。
「正个P轨,刚才那个伍时斌跑来打了我一顿,佩儿就想中了邪一样,跟着她走了,就像他才是她男朋友那样。我靠!」
「伍时斌,是不是在学校那个跟老师大打出手被记大过的那个?」
「就是那个混蛋!如果平时我和他单挑,他根本不是我的对手,可是不知道这次他好像特别能打,妈的,他一拳就把我打在地上了。」
「那你现在在哪裡,有没有什麼大碍?」我似乎感觉到什麼,但又说不清楚。
「你当我是豆腐啊,被他打一拳死不了,只是胸口那紫了一大块,妈的,都不知道他是不是像未来战士那样的机器人,我看他好像没怎麼用来力,我就被打飞到2米外。」
「你先别说了,你到底在哪裡?」
「你他妈,我在你楼下,我刚才见你房间开着灯,以为你在,喊了N久都没有人应我,後来包租婆说你出去了。」
「可能是我出来的时候忘记关灯了,我现在就回来,别到处乱跑。」说完我就飞快的往自己的『窝』那跑。
回去後,把龙哥扶上我住的地方,叫他把衣服脱下来,果然,他的胸口一大片肌肉都成了紫黑色,看起来有点恐怖。我试着用右手放到伤口上,但无效,看来我的右手并没有治疗的能力。「龙哥,我看你还是去下医院比较好一点,平常人我想很难一拳打出这样的伤。」
我正感觉奇怪,怎麼龙哥没有回答我,原来刚才我检查他的伤的时候他已经晕过去了,还是赶快去他去医院比较好。幸好学校对面不远就是医院,在楼下打个车,没几分锺就到了。
「医生,我朋友怎麼样了?」看见医生从急诊室裡走出来我急忙问。
「没什麼大碍,不会有什麼危险的,你放心。」医生定一定,接着说,「不过他的伤是怎麼造成的?刚才你送他进来的时候好像是说被人打了一拳,可是依他的伤来看,根本不可能打一拳就可以把他打成这样,他现在不当是外伤,他的肋骨有一条已经断了,不过幸好没有插伤内臟,而从X光片上看,他伤口那裡的肋骨和胸骨都有不同程度的裂痕。这个不像是一拳打出来的,依我看更像是被又硬又钝的物体反覆攻击造成的。」
「这个,我不太清楚,要等他醒了我才知道怎麼回事。」
「不过你放心吧,你朋友已经没有什麼大碍的了,不过他暂时没有这麼快醒的,你明天再来看他吧。」
「嗯,好的。」
说完医生就走开了。我打开龙哥病房的门,就从门缝你看他。他睡了,可以暂时忘记痛苦,无论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灵上的。都是我的错,如果我不是多事,就不会搞成这样,龙哥也不会被人伤成这样。伍时斌,你走着瞧,我一定让你好看!
我回到住的地方,立即把自己的灵魂偷出来,放好自己的身体,飞快的跑向龙哥刚才说的出事地点。
那个死鸟蛋到底在哪?我左右张望了很久,都没有看见他,身边只有人来人往的行人,大多是行色匆匆,这个时间人们都是回家的,在这过了11点,除了酒吧、的士高之类的,就很少地方可以呆了。
妈的,这样让他跑掉了。这时,我发现在街道的对面,有一个保安坐在那裡,我想他一定有看到刚才的事发经过的。我跑到那个保安身边,直接就伸手去偷他关於刚才的记忆。这次是我第一次在对方清醒的情况下偷记忆,依我上几次的经验,这样偷的話对方是一会对察觉到的,当然这个保安也不例外。当他感觉到好像有东西接触到他的时候,他立刻从自己的椅子上跳了出来,全身拍啊拍啊,以为有虫子在他身上了呢。不过这个时候我早就已经把刚才的记忆偷到手了。
随着刚才的记忆推到自己的体内,几个小时前龙哥被人打的情况又重现在我眼前了。
龙哥和佩儿双双的走在路上,应该是刚刚吃完饭吧,这时伍时斌出现,还一下子拦住他们。後来两方就开始争执,争执也没几句,龙哥就好像开始有点气,想动手打人。哎,龙哥还是这样的牛脾气,爱衝动。而这个时候伍时斌对龙哥的生气若无其事,还死死的盯着佩儿,那眼神就像个色狼一样。这个时候,佩儿就做出了很奇怪的行为,她放开了原来拖着龙哥的手,转身就走向伍时斌,并慢慢的靠在他身边,那动作就跟之前伍时斌拦路,她靠在她龙身边的动作一样。龙哥这时也好像傻了眼,跟佩儿说了几句話,而佩儿什麼話都没有答。龙哥就耐不住了,就冲上去想揍伍时斌,这时伍时斌也向龙哥衝过去,但动作比龙哥快多了,在我感觉裡,伍时斌的动作似乎像那些职业拳击选手那麼快。两个在交手的一剎,龙哥就被伍时斌在胸口上打了一拳,但从伍时斌出拳的动作来看,他并没有出全力,可是被他打中的龙哥就真的飞出了2米多之外,活像是在拍电影那样。伍时斌走到龙哥面说,说了两句話後转身就走了,而佩儿也跟着他走了,两个人就像刚才龙哥跟佩儿来的时候那个样子,慢慢的走远了。而躺在地方的龙哥,表情除了吃惊,更多的还是痛,不知道是身体上的痛还是心灵上的痛。过了许久,龙哥慢慢的爬了出来,痛苦的拦了部车,上车走了。我想那个时候他就是回到我住的地方找我了。
没想到龙哥说的是真的,真的只是一拳,就把他打成这个样子。伍时斌什麼时候变得这麼厉害了?难道他是。。。。。一想到这裡,我的脸色就变了,如果他真的是Lucifer选定的人,那麼他的目标不就是跟我一样,去寻找那个拥有金色银水晶的人吗?难道佩儿就是这个人?
一起到这裡我就开始急了,如果佩儿真的是这个人的話,那佩儿不就是危险了吗?
我立刻随着刚才的记忆,向他们两个人走的方向跑去。跑了大概10秒左右吧(灵魂状态上我跑得可是非常快的,不然怎麼叫做拥有了墨丘利的能力)我来到了酒店街。这裡酒店宾馆林立,从四星级,到几十快就可以过一晚的宾馆都有。特别是这裡环境好,很多情侣都喜欢来这裡『浪漫浪漫』的。
他们会不会就是在这裡,可是这麼多酒店宾馆,我哪知道他们在哪?不管了,机会小也要找的了,先去找大那几间。
我走进了一间四星级的酒店,酒店的自动门可不会为我而打开,我也没把它放眼裡,直接就跑了过去,来到服务台前,刚刚想开口问,才想起现在自己的状态,无论我说什麼对方都是听不到的。
还是这样吧,我走台服务台那儿坐在电脑前面登记的男人身边,伸手去偷过去3小时的记忆,而他的反应就跟刚才那个保安的反映一样,以为身上有什麼东西,猛的在拍身上的衣服。我把偷到手的记忆推到体内,记忆一掠而过,但很乱,看来他也记不清楚伍时斌有没有入住这裡,那只有这样了。我伸手往他的头上摸,一阵熟悉的感觉再次袭来。我睁开见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是坐在电脑前面,身上穿着西装西裤皮鞋,这个是我平时都不怎麼穿的装束。不过现在我没有时间去理这个,我飞快的敲着键盘,但我找不到伍时斌的名字。看来他们不是在这裡入住。
接着我又到了另一间酒店,用同样的方法开始查伍时斌,可是一样是没有结果。接连下去查了几家大的酒店,都没有发现。
伍时斌这个人平时在学校够出名了,上次在学校的通报出了後,就有不少人在学校议论他,说他常常和社会上的人混在一起,常常去夜店,又跟着社会上一些人去收保护费。後来有一次来酒店街开房,被同学看到,那个同学多口说了出去,结果被他找人打了一顿。所以我想他一定是在这裡的,只是我还没有找到罢了。而这个时候,让我看见了一个人 人,这个人走进我一开始找的那间酒店。这个人是谁,怎麼这麼脸熟,我记得了,虽然他名字我不知道,但我看见过几次他和伍时斌走一起的。他怎麼会在这裡,难道伍时斌就在那间酒店?
当我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消失在我的视线裡,我跑进酒店已经找不到他的踪影了。妈的,让他跑了,不过我猜伍时斌就在这裡。我再次附到那个男人的身上,再次飞快的敲动键盘,但屏幕上依然显示当前并无此人登记记录。气死!对了,该不会是这样吧。我键入佩儿的名字:陈思佩。果然,系统返回有当前此人登记的资料,并且跟我记忆中佩儿的资料一样。
佩儿,你犯什麼傻啊,居然跟这样的人来开房,还用自己的名字登记。
根据电脑上面的资料,我来到12楼,刚刚出楼梯,就看到刚才那个引领我再次来到酒店的人正递了一包东西给其中一间房间裡的人。我和他擦肩而过,但他并不知道我的存在。我走到刚才他离开的房间,我愣了一下,这个房间就是刚才在资料裡查到的,佩儿现在所在的房间!
(第八章)
我穿过房门,只见伍时斌坐穿着沐袍正躺在床上看着电视,而浴室裡有水声,我想应该是佩儿在裡面洗澡。当我进去的时候,伍时斌好像察觉到什麼,还往我这边看了一下,应该是没看到什麼东西,接着他又继续看电视了。在我看来,伍时斌并不像是刚才能把龙哥打飞的人啊,看他瘦巴巴的,别说肌肉,可以说是面无三两肉,活像个吸毒的人。不过如果他真的是Lucifer选定的人的話,那就另当别论了。
这时浴室的水声停了,不一会浴室的门开了,佩儿只是围着浴巾走了出来。这时她那傲人的双峰随时她的步伐有节奏运动着。她走到床着,坐在伍时斌身边,轻轻的靠着他,就像一对已经相恋了很久的情侣一样。而伍时斌就拿着放在床边桌子上的一小包粉末状的东西,说:「小宝贝,想不想一会更爽一点啊?我可是特地叫人送过来的哟。」
「嗯,想~」佩儿几乎想都没有想就回答了,而且声音娇滴滴的,好像很害羞那样。
「那麼。。」伍时斌把那包粉末倒进了一杯果汁裡,「你把这喝了吧,我包你一会爽到极点。」
「嗯!」佩儿真的是想都不想的就拿起那杯果汁喝了下去。
过了不一会儿,靠在伍时斌身边的佩儿就开始有点坐不住了,她开始在伍时斌的上身乱摸,而且还不时的吻着伍时斌的脖子。
莫非刚才她喝的是春药?如果是这样的話就不妙了。
而伍时斌也在配合着她,让她在身上乱摸乱喝,而自己的手也不安分的伸到她的浴巾裡开始慢慢抚弄着那对36D的乳房。
「哦~」佩儿忍不住叫了出来,可能是伍时斌接触到她的敏感地方了。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再这样下去佩儿就会断送在这个混蛋的身上。我立刻快步的走上去,而这时,伍时斌举起他的右手,我感觉到有一阵刺眼的光芒从他的手掌中发出来,我下意味的用手去挡,可是我还是头脑一阵发麻。当时清醒过来的时候,我发现我已经被牢牢的被固在了墙角处,身上被几个白色的光环紧紧的套住,动弹不得。
「陈建国,」伍时斌看着我开口说話了,这让我很吃了一惊。「你不以为我看不到你,从你一进到这个房间,我就已经看到你了。」
「原来你真的是Lucifer选定的人!」
「是又怎麼样?他赋予我力量,要我无论用什麼方法,都要比你先找到金色银水晶。」
原来他真的是Lucifer选定的人,而且还能听到我说話。「你快放了我,不然有你好看的!」
「放了你?痴人说梦話,现在谁被人绑着啊,还这样不知好歹。」
「你。。」我答不上話了,因为我现在真的没有这样的能力去反抗。
「怎麼,刚才不是很嚣张的吗?怎麼现在不说話了啊?」伍时斌得意的笑了,「你就好好的在这裡看这部戏吧,好好的看看我是怎麼糟蹋你最好的朋友所心爱的女人。」说完他就更用力的去抚弄佩儿的乳房,佩儿更是「嗯~嗯~~嗯~~」的浪叫了几声。
「你快给我住手!」
「你小子真的说話不嫌累的吗?」他再次挥手,接着又有一个白光的光环套在我的嘴上,让我说不出話来。「你就安安静静的在那边看戏吧。」
我该怎麼办,难道我真的是只有白白的看着佩儿被伍时斌糟蹋吗?我拚命的挣扎,可是换来的只是痛,那些光环像刀一样,只要我挣扎,就好像是被刀割一样。
「宝贝,你觉不觉得有点热啊,如果热就把浴巾脱了吧。」
佩儿只是点了点头,就把浴巾解开,随着浴巾掉落到地方,佩儿的身材完全展现了出来,36D的胸部,披肩的长发,细细的腰,再加上那翘翘的屁股,我想只要是男人都会流口水的。看到这裡,我的小弟弟也很自然的充血了。(-_-#)
「宝贝,我也有点热了,」说着伍时斌也脱掉了裕袍,指着自己那长长的铁柱「特别是我这裡,特别热,帮我降下温。」佩儿立即低下头去把他的小弟弟含在嘴裡,不断的吮吸,还用抓住不能完全插入的部分,上下的套弄着。「啊~爽,没想到你这功夫不错。」伍时斌一手抓住佩儿的大乳房,另一手就转向了佩儿的秘密花园。「没想到你这麼淫荡,这麼快已经湿成这个样子了。」他把一根手指插进佩儿的蜜穴中,慢慢的来回抽插着。
「啊,快点~」含着伍时斌小弟弟的佩儿还抽空说出这样的話。
「想快点什麼?」
「你快点给我,我想要~」佩儿已经离开原来的『工作岗位』,紧紧的搂住伍时斌热吻起来,两条舌头在嘴巴裡来回的打转着,而伍时斌的手依然没有离开佩儿的蜜穴,继续在那裡抽插着。
「你想要什麼啊?」
「我想要你那裡。」佩儿害羞的说。
「那裡啊?」伍时斌装不懂。
「我要你那又粗又大的小弟弟,我想要你的小弟弟插进来。」
「插到哪裡啊?」伍时斌故意装不懂。
「插到我的小穴裡。」佩儿说完还不等伍时斌反应,就握着伍时斌的肉棒,往自己的蜜穴裡插。
「真的是一个小贱货,够淫够浪。」说着伍时斌就用力向佩儿的蜜穴挺进。
「哦~」佩儿的小穴哪裡容得下这麼大的肉棒,幸好之前已经湿沥沥,所以才可以这麼轻易的插进去。「小贱货,原来你还是处女啊。」伍时斌似乎顶到了什麼,「你的处女,老子要了!」他挺着腰,再往裡狠狠的一捅,「哦~」佩儿叫了一声,血慢慢的从小穴裡流出来。伍时斌就开始做着有规律的活塞动作
「主人,你好厉害啊,你插得佩儿好爽,插快点~更厉害点~」在语言的挑逗之下,伍时斌插得更卖力,每一下都是顶到花芯,而佩儿,更是像失控那样乱叫起来。「啊~~喔~~喔~~快干,干死我,用力的插,喔~~~」
「爽不爽啊?」
「好爽,主人快继续插~喔~主人你插得我好舒服啊~不要停~快点~~用力的幹我~~喔~~~啊~啊~~~」
听了佩儿的話,伍时斌更卖力的抽插着佩儿的小穴,就这样,伍时斌插了几百下後,终於身体开始慢慢的抽搐,我知道他射了,而且是射到了佩儿的子宫裡面。
「宝贝,爽不爽啊?」伍时斌轻轻的在佩儿脸上吻了一下。
「好爽,只有主人才可以让佩儿这麼爽。」说完佩儿低头把伍时斌小弟弟含在嘴裡,帮他清理干净。
「宝贝,你先去睡吧。」 伍时斌像下命令一样对佩儿说,佩儿嗯了一声後就乖乖的躺在床上睡了。
「怎麼样?」伍时斌转过头来对我说,「刚才看得爽吧?你看你,小弟弟硬邦邦的,要不我叫佩儿帮你解决一下啊?哈哈~」
我低下头一看,自己的小弟弟果然是硬得不行了。我刚想说話,却忘记自己说不了,只能嗯嗯的叫。
这时,伍时斌把手斜斜的放下,突然,一把刀出现在他的手上,刀的上面有着各式的恶魔图案,看上去,似乎是一把普通的刀被无数的恶魔缠着那样,「本来Lucifer跟我说,这把刀是用来给我的,如果神界派天使来对付我的話就用来防身,不过今天老大的話我就不听了,我要用这把刀把你砍成灰。」伍时斌奸笑了一下,「如果你有什麼話想留下来的,现在就趁机会说的,我用帮你转达的,哈哈」说完他一挥手,我嘴巴上的光环消失了。
「哼,既然都落在你手上了,我也无話可说。」我心裡祈祷着奇蹟的出现。。
「那麼你就是没話留下来嘍,那你就别怪我了!」说完他就举起刀,刀开始发出光芒,并且好像还有什麼像气体般的东西溢出,「受死吧!」他把刀狠狠的挥了下来。
「啊~」我闭上睁,惨叫了一下,準备接受这一切。白光慢慢的接近了,即使我闭上眼,仍能感觉到那刺眼的光芒。可是当光芒已经落到我身上的时候,我并没有感觉到痛,到底怎麼回事?
(第九章)
我怎麼没感觉到痛?我慢慢的睁开眼睛。这裡是哪裡?四周都是光亮的一片,看不到一点的景物。难道我死了?难道在灵魂状态下死也感觉不到痛?如果是这样的話,这裡就是天堂了。
「你醒了~」这时我听到熟悉的声音,对,就是墨丘利的声音,看来我真的是来天堂了。我转过身来,发现墨丘利不知道什麼时候已经站在我身後了。
「我是不是已经死了?」我急忙问。
「你很希望你死了吗?如果刚才我不是及时赶到的話,你已经死在Lucifer代言人的手上了。」
「原来我没有死。」我鬆了一口气,「他很厉害啊,不但可以看得见我,而且还有力量可以束缚我,在最後还可以变出一把刀来杀我。」
「其实你也有这样的能力,只是我并没有帮你解开。因为当初我没有想到Lucifer也会在人界选择代言人,所以我就没有帮你解开所有的能力。」
「那你帮我解开啊。」
「你走过来。」
我走到墨丘利的面前,他用手轻轻的在我头上按了一下,我感觉到好像有什麼东西从我的头顶流到我的右手上去了,这时我认真看看我的右手,原来红褐色的右手颜色开始慢慢的褪去,变成和左手一样了。
「现在你的能力已经完全解开了。」
「那你要教我怎麼运用啊。」
「你现在闭上眼,全神贯注,你右手做出握刀的动作,心裡默念斩魔刀,那麼你也可以拥有像Lucifer代言人那样的刀。」
我照着他的意思做,果然我感觉到手上有握住东西的感觉了,睁开见一看,手上出现了一把刀,外貌和伍时斌的很像,不同的是上面的是天使的图案,而且很轻,看上去起码有几十斤的刀,拿在手上好像拿着棉花那样。
「这把是斩魔刀,理论上可以砍死任何的恶魔。不过以你的能力,你不可能砍死像Lucifer那样的恶魔,不过要对付Lucifer代言人,已经足够了。」
「有这把刀,我就不用怕他了。」不知不觉中,我开始有点得意了。
「只要你在闭上眼,全神贯注,就可以把刀收回去。」
我照做,果然刀就凭空的消失了。
「不过,我的能力只有这个吗?」我接着问。
「你的能力当然不只这个,别的能力,当适当的时候,你自然就会知道怎麼运用的了。」
又说这麼深奥的話-_-!
「对了,刚才我看到我的朋友好像中了邪一样,对伍时斌千依百顺,怎麼会这样的?」
「伍时斌?就是Lucifer代言人吗?」
「嗯,就是啊,就是他。」
「看来Lucifer把寄生能力都赋予给他了。」
「什麼寄生能力啊?」
「我想你应该偷过人的灵魂。」
「嗯,是啊,我偷过,偷出来的时候像一个玻璃球那样的。」
「寄生就是把一个没有能力变成恶魔的灵魂寄生在另一个灵魂上,如果你有机会偷到被寄生的人的灵魂的話,你应该可以看到,玻璃球上会被一个黑色的灵魂吸附着的。而被寄生的人就会完全听命於施放这个恶魔灵魂的人。」
「怪不得佩儿像中了邪一下听伍时斌的話。」
「不过我想Lucifer赋予他寄生的能力并不会太强,毕竟只是一个代言人而已」
「不会太强?」他又说了这我不懂的話。
「是的,因为要培植一个完全听話的恶魔灵魂并不是那麼的容易,而寄生的能力可以对我们天使级的神使用,(註:天使级即神之中最低的一级。天使三位三级构成九阶:炽天使、智天使、座天使;主天使、力天使、能天使;权天使、大天使、天使),所以我想Lucifer不会把太多数量的恶魔灵魂赋予给他的代言人,即使想赋予多一点也不行,因为代言人的承受能力有限,一般像他这样的代言人,能承受三个恶魔灵魂已经是极限了,如果再多,就有可能被恶魔灵魂反噬。」
「那有没有方法解除寄生?」
「方法当然有,一,就是杀死施放者或是施放者主动收回恶魔灵魂,不过我想这个可能性不大;二,就是用斩魔刀把吸附在玻璃球上的恶魔斩除。」
「那还不容易?」
「真的是这麼容易吗?吸附上玻璃球上的灵魂是绝不肯离开被寄生者的,所以如果你拿着灵魂玻璃球的时候他一定会反噬你,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咬你,让你放手,有时甚至会自己吸附在你的手上,让变成他的寄生对象;即使抛开这个不说,要用斩魔刀準确的斩死恶魔而不伤害到玻璃球,是一件很困难的事。以前就常常有这样的例子,斩魔时连玻璃球都斩碎了,导致当事人灵魂的死亡,变得你们人界所说的植物人,有时甚至连当事人的肉体都会死亡。」
「那被寄生的話不就是很麻烦了?」
「是的,所以,你拿着。这裡有三颗护身石,只要你把护身石放到任何一个人的体内,他就不用担心被寄生。」
我走过去拿过他给我的护身石。石头不大,就大拇指般大小,由五种颜色组成,看上去晶莹剔透。
「好了,我要回去了,我先送你回去吧。记住,并不是每一次都这麼幸运的,如果被他的灭神刀砍中,你已经完蛋了。」说完,他转身就走了。
「你还没有说如果找到了那个人後怎麼取金色银水晶啊?」
「下次有机会再说,现在恶魔又大规模进攻了。」声音是从远处传来的,我知道他已经走远了,每次都是这样,話没说完就要走。
突然,我站着的地方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我就如同突然出现在半空一样,开始做垂直落体运动(=.=!)「啊~」我惨叫了一声後就失去意识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原来自己就在自己的房间裡,而且已经是第二天了。还好,我回来了。我暗自的庆幸昨晚死裡逃生。
我闭上眼,全神贯注,右手好像抓住东西了,睁开眼一看,原来是那三颗护身石。哎呀,我是想要刀啊。我把护身石放好後,再次闭上眼。这次,我感觉到手是握着东西了,睁开眼,果然我手上已经握着斩魔刀了。不过,看上去好像有点奇怪啊,我摸了摸刀身,我靠,塑料做的!怪不得拿上手去这麼轻,原来是假货,那死老头骗我。
而这时传来了敲门声。谁?!我立刻警惕起来,手裡紧紧着握着『假货』。
「建国哥哥,你在吗?」
原来是小敏来找我,我连忙把刀收好,跑过去开门。
一开门,只见小敏真害羞的站在门口,衣服还是昨天那样,紧身的纯白衣毛衣,淡蓝色裙子和黑色厚厚的毛裤袜。
「咦,小敏,你怎麼这麼早就来找我了?」
「人家想你嘛,我一起床就上来了。」小敏跟我说話的时候还是低着头不敢看我,不过我听到这句話的时候愣了一下才记起来昨天自己在对小敏做了坏事後改过了她的记忆。
我叫小敏进来坐,不过请她进来後我有点後悔了,因为我的房间是用窝来形容的,自从和湘怡吵架後已经有一个多星期没有收拾过了,臭袜子,脏衣服,还有零食什麼的到处都是。小敏见我的房间这麼乱,开始帮我收拾房间,而我就坐在一旁看。湘怡常常都说我是懒鬼,就算有人帮我收拾我也不去帮忙,而是在一边看。呵呵,我承认,我是懒,也真的不是一般的懒。
「建国哥哥,你平时都没有收拾过房间的吗,怎麼这麼乱的?」小敏连收拾边问我。
「嗯,是啊,自从上个星期和她吵架之後就没有收拾过了。」
「她?是谁?」小敏听了之後停下手来看着我,我意识到说错話了,连忙说。
「龙哥啊,和他吵了之後就没有收拾过了,没这个心情。」
「呵呵,和他吵架还会影响到你收拾房间的心情,你不如说你懒吧。」小敏笑着说。
「我是懒鬼我怕谁?」不如不觉得又说出了以前湘怡说我懒的时候我的经典对白。
小敏收拾完之後,还坐着和我聊了好久,从小事到大事,从日常事,到感情事都聊。虽然有几次机会可以藉机和她发生关係,但我都控制住了,或者说,我拒绝自己再做对不起湘怡的事,因为和小敏聊天的时候,我想起了很多跟湘怡的往事,很多很多,想到我们这五年多以来走得多麼的不容易,我怎麼忍心再做伤害她的事?再说,对於小敏,如果我再跟她发生关係,不就是再伤得她更深一点吗?
「对了,我想去医院看下龙哥,我想他现在应该已经醒了。」我想快点结束跟小敏的聊天。
「也好啊,我也想去看看他,我好像也好久没有见过他了。」
我心裡暗自的偷笑,你可是昨天才见过他,还差点被他。。。。呢。
(第十章)
买了个水果篮,我和小敏来到医院探望龙哥,刚刚进入病房,发现龙哥已经醒了,而阿明就坐在他床边。
「你们来啦~」阿明一看到我们就说。阿明是龙哥的好朋友,是从小就认识的,从小学一直读到大学都是很运气般的在同一个学校同一个班,当然和我也很熟,而小敏他也认识,因为来过我的『窝』好多次了嘛。
「阿龙,感觉怎麼样?」
「死不了~」龙哥虽然说得有气无力,但人总算是精神的,「不过可能要躺在这裡好多天了。」
「我刚才问过,医生说如果龙哥恢复得好,半个月就可以出院了。」阿明说。
「那不是很好吗?我看你真的是像Beyond的那首歌那样:自信打不死的心态活到老。」我笑着说。
「昨晚你送我来医院之後就走了吗?」龙哥问我。
「是的,我去找那个人了。」
「哪个人?」小敏不懂的问。
「龙哥的一个朋友,帮龙哥去还钱罢了。」我故意说道。
「亏你那个时候还去做那样的事哟。」小敏笑着说。
「没办法,谁叫龙哥晕倒之前拜託我做这样的事。」我边说边向阿明使了个眼色,阿明会意的点了点头,说:「小敏,去洗几个萍果削给龙哥吃吧,他刚才就在拉我衣服说想吃水果,叫我去买呢。」
「嗯,好~」小敏毫不知情的拿着几个萍果走开了,其实她不知道更好,没必要让她担心这麼多事。
「昨晚的事情我已经和阿明说清楚了,」龙哥对我说,「包括你的能力,我也和他说了。你不会介意吧?」
「没什麼,我和阿明也是好朋友嘛,再说,这事多个人知道,可以多个人帮我想办法解决问题。」
接着我把如何获得能力,昨晚的发生事,以及我如何获得斩魔刀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们。
「我靠他妈的,居然用这样的手段去抢我女朋友,还侮辱了她,如果被我逮住他,我一定煎他皮拆他骨。」龙哥听我说完後就暴粗了。
「现在不是暴粗的时候,我们要想想办法怎麼救她才行。」我说。
「不过龙哥的心情我们要理解,毕竟是自己心爱的女朋友,而且是刚刚开始的。」阿明对我说,接着又对龙哥说,「不过阿国说的也没错,我们要想办法救她才行,现在可不是问候他祖宗十八代的时候,再说,现在我们可是在医院啊,被人听到以为流氓住了进来呢。」
听完阿明的話之後,龙哥稍稍的冷静了下来,「阿国,你刚才说可以用斩魔刀去救佩儿,是不是?」
「嗯,是的。」我点点头,「可是很危险,因为稍有不慎,就可能会斩到玻璃球,如果玻璃球被斩碎,佩儿的灵魂就会灰飞烟灭,而她会变得植物人,或者死亡。」
「那你说我们现在要怎麼办啊?」龙哥的表情很无奈。
「我也不知道,烦死了。」我摇摇头,「都不知道现在湘怡怎麼样了,都好久没有联繫了,一直找不到她。」
「到现在你还想着你的女朋友,你不如先想想办法帮我女朋友还好啦。」龙哥说。
这时,房门那传来了萍果掉地上的声音。我们三个人不约而同的向房门看过去,只见小敏正呆呆的站在房间的门口,眼裡带着泪光,表情很複杂,像悲伤,又像害怕,又有点吃惊。我们三个人都同时意识到,我们刚才的話,小敏都听到了。
看着小敏的泪光,我惭愧的低下了头,小敏转身就跑了。
「你怎麼不追啊?」龙哥问我。
「其实昨天你走後,我附在她的身上,和她发生了关係,还更改了她的记忆,让她认为我昨天和她表白,之後很自然的发生了关係。」我的声音像蚊子那样,我自己都快听不到了。
「我靠,你这样的事情都做得出,你对不对得起湘怡啊,人家这些日子也都不好过的,才多久时间,你就背着她做出这样的事?你还是人吗?」龙哥对我破口大骂。
「事後我知道错,今天早上到现在我都刻意的和她保持着距离。」
一直在旁边没说話的阿明衝了出去。
「其实你知不知道,阿明他一直喜欢小敏的。」龙哥愤怒的说,「你做出这样的事,不单对小敏是一种很大的伤害,对我们的友谊都有很大的伤害!」
龙哥的話让我大吃一惊,我真的没有想到阿明是喜欢小敏的,我只记得阿明总是喜欢有什麼事都来我的窝那找我,我还以为他喜欢找我开解,没想到原来阿明是对小敏有意思。
「你说现在事情要怎麼搞?」龙哥一巴掌飞了过来,但因为他伤病在床,打在我的脸上并不痛,只是,我的心很痛,我现在才知道我做了如此禽兽的行为,不单伤害了湘怡,小敏,连阿明都。。。我真的不是人!
「真难为湘怡这段时间自己一个人撑得这麼辛苦,你却。。。唉。。」
「你刚才说湘怡这段日子都不好说,这話什麼意思?」
「我想你不知道,她也吩咐过我不要跟你说的。」龙哥很平淡的说,「其实在半个月之前,湘怡的父母在去西双版那旅遊的时候,旅遊巴失事衝下山崖,她父母都去世了。她怕你担心她而影响到你刚刚找到的工作,她决定不把这事告诉你,而选择自己一个人默默的承担。她还特地找了一个藉口跟你吵架,说要分开一下,其实他是去了雲南那边去帮她父母去办理身後事。你知不知道,她有多少个晚上,忍不住打电話给我,在电話裡哭?你知不知道她撑得多麼的辛苦?她这样做为了什麼?只是为了让你不担心她,可以让你好好的做好这份很有前途的工作。而你,你看看你,现在做了什麼好事?」
我低头不语,因为,我说不上話,眼泪已经淌满了我的双颊。
「说真的,我对你实在太失望了。」说完,龙哥就转过身去了,「你走吧,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那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我擦了擦面上的脸泪,离开了病房。
上了高中之後,我从来没有哭过,没想到这次,我却哭了。
湘怡,我一定不会再辜负你的!
刚刚走出了医院门口,我的手机就响了,是阿明打来的,他说他已经找到小敏了。我跟他说了一句:对不起,并且叫他好好的照顾小敏。他哼都没哼我一声就挂电話了。我不怪他,因为,真的是我做错了。
电話刚挂没几秒,手机又吵了,这次是电話并没有来电显示。
「喂,你好。」
「陈建国,别类无恙吧。」手机那边传来了让我一辈子都记得的声音。
「伍时斌,你在哪裡?」
「哎哟,昨晚你运气好,被不知道什麼人救了你,你现在反而还不知死活问我在哪裡?是不是想再死一次啊?」
「昨晚我可能不够你来,可是现在我不怕你了!」他的話激怒了我。
「口气还真不小哟,你有看今天的报纸吗?」他好像越来越得意。
「我看没看,关你鸟事!」
「没看的話就先看一看吧,说不定有你意想不到的收穫呢,哈哈哈哈~」他说完就把电話挂了。
我急忙来到附近的一间报亭,想买一份报纸看看。不过去到那一看,我立刻傻了眼。因为几乎每一份报纸的头条都写着「省公安厅发佈全国紧急通缉令」,而标题下面就一张放得大大的相片,相片上的人就是我?!
老闆,我买一份这个,我扔下一块钱,拿着份报纸就走。
妈的,报纸上写的是什麼,前不久的银行持枪抢劫案、省委书记女儿被绑架案、前天发生在酒吧裡的持枪杀人案,都关我事。省公安厅厅长凌晨时还召开紧急记者发佈会,说这三件事的幕後主使人是我,而酒吧裡的持抢杀人案还是我自己幹的,还说我是广东最大的黑帮的第二副手,参与贩毒,贩军火的勾当。
这时电話又响起来了,还是没有来电显示。
「He~llo~~看报纸了吗?」又是他。
「看了!」
「感觉怎麼样啊?是不是现在觉得周围的人都用奇怪的眼光看你呢?我看你还是快快找地方躲起来比较好哟。」我看了看周围的人,真的有不少人拿着报纸开始对我指指点点。
「我知道是你搞的鬼!」
「哪有哟,我只是吩咐省的公安厅厅长随便开个记者发佈会,说明一下你的『光荣』事蹟嘛,哈哈~」
「你……!」
「你现在可以好好的体现一下做为全民公敌的感觉了,我建议你啊,还是尽快离开这裡,不要再插手此事,找一个深山隐居算了,不然被捉到你可就惨了,在中国可是有死刑的。哈哈哈哈。」
「你给我小心!你不要以为我怕你!这事我管定的!」我恶狠狠的说。
「哎哟,还凶我哟。你能找到我再说啦,我现在可是受到国家级的保护的,因为我可是揭发你『光荣』事蹟的重要证人,现在少说也有十多个特警保护着我。」
「你好卑鄙!」
「我有说过我不卑鄙吗?老大就跟我说过的,只要可以得到金色银水晶,我可以用任何的手段,哈哈哈哈,你好自为之吧。」说完他就挂电話了。
糟了,现在我该怎麼办?
(第十一章)
我打了个电話给龙哥,龙哥说他刚刚看了报纸知道了这件事,而之前阿明打电話给他说,有警察打电話问他,我在哪,阿明不知情,就说了我在医院,很可能警察现在就向医院的方向来,所以他叫我快点离开,找个地方躲起来,手机也不要开了,免得被人追踪到。
挂了电話後,电話又响了,我以为是龙哥有話没有说完又立即打来,所以看都没看就接了。可是我一接我就後悔了,万一是警察打来的話呢?接通了电話後,我并没有说話,後来那边主动说話了。
「喂,请问是Daivem吗?」电話那边传来了一个女孩子的声音。
「是,我是,你哪位?」Daivem是我网络上的英文名字,只有网上相熟的几个朋友知道我有这个英文名字,我想警察不会这麼快就查到我网上的名字吧?
「我是小薇啊,我现在来广州了。」
「喔?没想到你还真的来广州了哟。」我记得当初我在网上也只是随口说叫她来广州玩,来了的話我不上班请假也陪她。
「是啊,我刚刚到呢。」
「你在哪?我现在过去接你。」
「我刚刚下车,在火车站附近呢。」
我坐计乘车去接她,一路上的士司机都有意无意的看我,而我发现在副座的挡风玻璃上放着一份今天的报纸。到了目的地後我给了钱下了车撒腿就走了,我怕走慢一点就会有警察追来。
我和小薇相约在一个Coffee Shop见面。一走进去,小薇就向我招手,叫我过去,我也一下子就认出了她。她穿着浅粉蓝色的外套,黑色的短裙以及黑色的长筒靴,一看见我就微笑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
我走过去坐下,她已经事先帮我叫好了一杯果汁了。
「我叫你建国好还是Daivem好?」
「一样啦,你觉得哪个比较好就叫哪个吧。」我一坐下她就说話了,完全不用打招呼,就像是现实裡已经认识了很久的朋友那样。
「那我叫你阿国好了,比较顺口。嘻~」她还是跟网上一样那麼爱笑,而且笑起来很可爱,特别是那两个小酒窝。她宛如我心目中的女神,要不是有了湘怡,我现在一定立马就表白了。不过,现在可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其实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和我见面是一段很危险的事?」我说。
「怎麼危险法啊?难道怕你吃了我啊?还是怕你拐了我?」她还是那样笑着说。
「你有看今天的报纸吗??」
「没有啊,我今天早上六点多就开始坐车来这裡了,一下车就打电話给你。」
「那你先看看这个吧。」我把报纸递给她,她一眼就看到头条裡的新闻,还有我的相片。此时的我,看到她表情起了微妙的变化,皱了一下眉头,一会又放鬆了,接着又有点害怕的看了我一眼,後来又继续看下去,到最後她长呼了一口气。
「怎麼样?看完了吧?知道现在和我见面是多麼危险了吗?」
「我怎麼不觉得我有什麼危险啊?」她还是这样笑嘻嘻的说。
「你没看上面写的吗?我现在可是全国的通缉犯啊。」我把通缉犯这三个字加了重音。
「我不怕你,是因为我相信你。」她收起了她的嘻皮笑脸,变得一脸正经的和我说。说实話,这是我第一次见她这麼正经(废話来的,本来就是第一次见面=.=)。
「你相信我?」我自己都觉得奇怪?
「报纸上说的,本月4号晚上11点20分左右发生在白雲区的持枪杀人案,报纸上说这件事是你亲自幹的,但是你记得你那天晚上你在幹什麼吗?」她问我
「这个。。。4号晚上啊,我不太记得了。」
「那天晚上你和我视频着呢,一直到12点多我才下的,那时你还说,只有我能看你,你不能看我,不公平,还在那裡嚷嚷了很久。」
「对哟,我想起来了,那晚我还猛的叫你换网吧,去一间有摄像头的网吧。」
「所以,我相信你。」她这句話斩钉截铁。
而这时,我发现我周围的人开始对我指指点点,我还看到Coffee Shop的经理正边看着我边打电話,我想他们可能已经认出我来了。
我小声的对小薇说:「小薇,我们先走吧,我怕这裡已经不安全了。」
「嗯!」她小声的回答我。
於是我们结了帐就走了,结帐的时候经理有想挡我的意思,可是又找不到藉口,只好眼睁睁的看着我这个『通缉犯』拉着一个女孩子走了出去。
我知道,我的窝已经不能回去了,学校更是不能回去。现在只有暂时找一个地方落脚了。幸好我现在不担心没钱,只要钱不够了,去偷点就可以了。不过我现在偷钱已经不会再从银行那裡偷了,因为银行偷钱不安全,搞不好钱的银码被有记录着,这样就麻烦了。所以我现在都是选择一些脑满肥肠的大官去偷,那些人的钱有多少是干净的?有多少不是从别人的口袋裡榨出来的?
出了Coffee Shop,坐计乘车去到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找了一个小旅馆住下了,登记的时候是用小薇的身份证登记的,用我的身体份登记的話就实在太危险了,而这时我才知道了小薇的真名,做李秋玲。
「没想到你第一次和我见面,就被我拉来『开房』了。」来到这个暂时安全的地方後,我开玩笑的跟她说。
「就是,没想到这个网上大哥原来是色狼来的,第一次见面就拉小妹去『开房』。嘻嘻」她又露出那嘻皮笑脸的表情。
「我叫你小玲,不介意吧?」
「当然不介意!」
「对了,你怎麼突然跑广州来了?」
「其实我前几天跟男朋友分手了。。。」嘻皮笑脸的表情转眼间就没了。
「噢,对不起,我不应该提这个。」我意识到自己说错話了。
「没什麼的,」她停了停,「我和他之间的问题很大,我和他是通过网络认识的,见面後就一见鍾情,後来就在一起了,可是在一起後发现大家的性格并不是大家想像中那麼好,常常吵架。所以前几天我男朋友向我提出分手。」
「那你就答应了吗?两个人走到一起不容易啊?」我突然想起了我和湘怡。
「到我不答应吗?他说他跟另一个女孩子好上了,说分手那天,他还带着她出来,所以我只有答应了。」
「哎~」我长嘆了一声,「其实我现在了很想去雲南找我女朋友,可是现在我这个样子怎麼去,别说坐飞机火车去,就连现在出去坐个的士都有被人发现的可能。」
「也是,现在你这个情况,别说去雲南,连出去坐个车都危险。」
突然间,我灵机一动,「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不知道你肯不肯帮我?」
「我能帮你吗?如果我能够帮到你,我一定帮。」
「你是一定能帮到我的,不过我怕可能会委曲你了。」我装出一脸可怜的表情。
「只要能帮到你就可以了。」
「那就委曲你了,我去準备一下。」说完,我走到厕所,闭上眼,把自己的灵魂偷出来,再把自己的身体放到白光处储存着。接着我穿过厕所的门,只见小玲着看着厕所那个方向,等待我準备好後走出来。我伸手去摸了小玲的脸,在一阵熟悉的感觉後,我睁开眼,自己已经坐在刚才小玲坐的位置上。
「这次真的委曲你了。」这次的声音是从小玲的口发出来的。
我把小玲的记忆偷到手後,开始计划怎麼去雲南找湘怡。。。。
看来还是按我原先想好的吧,先打电話问报社,确认出事地点以及要怎麼去,接着我以湘怡表妹的身份,打电話到湘怡宿舍,向她同学确认湘怡在哪裡,是不是还在雲南。
所有的事情都準备好了,已经确认湘怡还在雲南,而且是接下来的几天都在雲南,现在就差出发。慢着,忘记了最重要的事,小玲身上没多少钱。不知道附在了别的人身上,自己的能力还能不能用?
我试着闭上眼,慢慢的,我找回了那种感觉,嘿,到手了,我睁开眼,只见手上拿着几捆100块的钱,我想应该有七八万吧,够我坐头等班机去雲南了。对了,小玲来广州也没带行李吧,看来我要先去打点一下自己的行装了。
还真有点不习惯呢,虽然已经有了几次的附身经验,可是我还是第一次穿成这样走路呢。虽然小玲那件松身的外套掩盖了她原来那玲瓏浮凸的身份,可是我一样可以感受到胸前的份量感,穿着那足有三寸高的长筒靴,让我很自然的挺胸收腹,还要把自己那翘翘的屁股顶起来。幸好我已经拥有了小玲的记忆,所以穿着这靴子,我可以行动自如,只是还有点不太习惯,要不然,我真害怕自己走路都会跌倒。走到大街上,天还是刮着那该死的西北风,虽然我穿着短裙感觉有点冷,不过幸好小玲穿着裤袜,所以那种冷并不算什麼,而且穿着补袜,就算自己看着自己的腿,都觉得是那麼的迷人,性感。看着路人们都注视着自己的目光,心裡不尽有一种说不出的愉快感。当女生真好,有人疼,还有这麼漂亮的衣服穿。
我离开了旅馆後,出去找了辆计程车,準备到北京路去大开杀戒。
(第十二章)
从北京路回来,已经是下午六点多了。这次shopping收穫不小,而我也再一次感受到当女孩子可以穿很多漂亮衣服,特别是小玲本来的素质就不低,基本上看中的衣服都能穿得上。不过这次主要都是买外套这些为主,毕竟现在雲南这些高原地区十分的冷,广东这边的人冬天去那儿可不是那麼容易适应的。
开始有饿的感觉了,因为都已经六点多了,回旅馆把那几大袋的东西放下,我就跑外面的肯德基了。刚想点我喜欢吃的全家桶,可是不知为什麼心裡就有种噁心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小玲的身体本来就不太喜欢吃这个吧。吃什麼好的,我看着上面的食品简介,葡式蛋挞?不是吧?我以前很讨厌吃这个,感觉味道有点怪,所以吃过一次後就发誓以後不再吃了。不过这次我的身体好像很想吃这个啊,那就买半打吧。可是当我买了半打後,我就後悔了,因为我才吃了两个就已经有饱的感觉了,和我以前吃完一个全家桶时的感觉差不多。女孩子吃得可真少,怪不得这麼瘦,但吃得这麼少,我真怕得病的时候会很痛苦。
『吃饱』回到旅馆,一坐下,就觉得很累,女孩子的体力实在很一般,但如果是说到逛街的話,体力就超好,就像今天这样,逛了大半天都不觉得累,只有在回来的时候才觉得累。好想睡会,可是不行,我已经订好了今晚的机票,睡的話就一定会错过的了。还是洗个澡清醒一下吧,反正我可以借这个机会好好欣赏一下小玲的身体。
进到浴室,迫不及待的把我身上的衣服都脱掉了,我的豪乳一下子送紧束着的胸罩裡跳了出来。真没想到,小玲的胸部居然这麼大,和佩儿的胸部完全可以比一下。可是平时却完全看不出来,因为小玲戴的胸罩很小,原本应该是D CUP的胸部用C CUP的胸罩包着,所以才一点都不觉得大。
用热水洗澡的感觉真好,我一手拿着花洒用水冲着我的身体,另一手就抓住自己的乳房。看着镜子裡自己洗澡时候的妖媚模样,那长长而凌乱的秀髮,让我更觉得自己像一隻野性的小猫。我顽皮的把花洒放在我的小妹妹上,一种暖暖的、痒痒的感觉直衝上自己的大脑。本来抓住自己乳房的手不自觉的去把小妹妹『嘴巴』张开,让水柱更直接的衝击着我的小妹妹,那感觉真的太舒服了。我直接把手插进自己的蜜穴那儿,开始慢慢的抽插,而那种空虚感就越来越强烈。镜子裡的自己,红润的脸蛋上面带着淫荡的眼神,就像日本A片裡面的女主角在自慰那样。一根,两根,三根,原来小小的中指已经完全不能满足那空虚的小穴,直到我把三个手指都放进去,那稍稍的填补了那种空虚的感觉。随着手指的抽插,小穴已经慢慢的变得湿润,而我也变得全身无力的坐在地方,继续不停的用手指满足着自己的淫念。很快的,我高潮了,小穴裡不断有淫水流出来,真没想到小玲的身体这麼淫荡。
洗完澡,吹干头髮,再护理好那长长的头髮,都已经大半个小时了。一看时间,都快到飞机起飞的时间了,赶拿着自己的行李,打了个车就往机场裡去了。
在雲南的丽江机场下机後,感觉到很冷,心裡再次骂了一句小学课本。因为小时候老师跟我们说,广西雲南这些地方是很好的,冬暖夏凉,可是长大後才知道,所谓的冷暖,只是还没有到0度,不知道是不是跟黑龙江那些地方比才会觉得『暖』的。一个广东人来到这裡,一下飞机第一感觉就是好冷。
出了机场後,人还是感觉不太舒服,不知道是不是小玲的身体不太适应这裡海拨这麼高的缘故,头一直都觉得很重,呼吸也不太顺畅。不过我没有忘记我这次来的目的,我立即起程到本地的一家公安局,询问湘怡父母出现的地点具体要怎麼去。
当公安局的人知道我是从广东千里迢迢的来到雲南後,立即帮我查阅相关的资料,并且很热心的告诉我到底要怎麼去,并且告诉我,那裡的风景很美,但以我现在的心情,哪有什麼心思去看什麼风景呢?
出了公安局,我随便找了点东西吃後,就立即就出发去车站,準备坐车去,心裡就想着湘怡,因为不知为啥,我有种不太好的感觉,应该是自己吓自己的吧。
虽然山路十分崎嶇,但沿路的风景很真很漂亮,车路两边都长满了葱鬱的树,虽然现在是冬天,但仍然可以看到一大片一大片的绿色,而四周都是连绵不断的高山,这对於一个在城市里长大的人来说,不能不说这是一道相当美丽的风景线。
在汽车中颠簸了三个小时之後,司机跟我说已经到了『九厂乡』这个地方了,叫我在这裡下车,说我去的地方汽车现在去不了,路都塌了,我只有从这裡下车。
看着汽车慢慢的走远,我才发现原来自己一个人留在了夜幕已经开始慢慢降临的雲南山区中。这裡可不是像城市,天黑了之後可没有路灯什麼的,天黑了的話,就真的是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到的了。虽然我背包裡有手电筒,可是在这个情况下,手电筒又能起到什麼作用,到处都是崎嶇的山路,我开始有点害怕,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现在是附在小玲这个女孩子的身上,心裡有了一种身为男人的时候从没有过的恐惧感。
这裡,我发现在我不远处,有一个大叔正坐在一部用牛拉的车上,我彷彿是见了救星一般的迎了下去。
「大叔,请问九厂乡滑坡村怎麼走?」
「妹子,你到这村是干什麼滴?」大叔的普通話真的很普通,我很难才听懂。
「我有一个朋友的父母前段日子在这附近出事了,而我朋友来到这裡处理她父母的身後事,我听说那场事故的处理就在九厂乡滑坡村。」
「是啊,就是在俺村子裡处理的,是前几天的事,好不热闹呢,难得俺村来了这麼多人,平时要过年才可以看到有这麼多人来呢。」
「原来大叔就是滑坡村的人啊,」听到大叔的話我异常的开心,因为除了已经打听到滑坡村外,更开心的事我已经找到我的救生圈,可以把我从这个快要全完变黑的环境中救出去。「不知道大叔可不可以带我到您村那?」
「如果妹子不嫌弃这牛车臭的話,就坐上来吧,坐这去从你走路去强得多。」大叔侧了侧身,腾了一个空位置。
我忍着臭味坐了上去,(习惯也就不觉得有什麼臭了,其实这种味道在农村很常闻到)说,「大叔,不知道我那个朋友会不会还在那儿呢?」
「你朋友是男的还是女的?」
「女的,就是1米55左右,」我用手比了一下,「瘦瘦的,长发,年纪和我差不多的。」
「是不是叫仙怡的啊?」
「仙怡?是湘怡的吧?」
「哎,我们村裡人没文化,」大叔笑了笑,「这个女娃我记得,她当时就住在我家裡嘛,因为来处理事故的人太多,公路又塌了,很多人那晚都是处在村裡的。」
「那她现在在哪裡?」听到有湘怡的消息後我异常的兴奋。
「她啊,她前天早上就走了,因为她父母的遗体已经运回家乡那边了。」
「原来已经走了啊。」我的心情从天堂掉到了地狱。
「是啊,娃子,你找她有什麼事吗?」
「我是她朋友,我见她这麼久都没有回来,我担心她,就来找她了。」
「哎,现在要找这样的朋友很难啊。千里什麼的来到我们这些乡下地方找朋友。」
「那伯,是千里迢迢,呵」我笑了笑。
「我老刘没文化,别见笑。」大叔说,「这个词还是小怡教我的,我还是第一次用呢。」
一路上跟刘大叔闲聊,一路坐着牛车,在这又黑又冷的山路中颠簸了很久後,终於来到了滑坡村——雲南省出名的贫困村之一,人均年收入不到500块的一个贫困村。
晚上,我就直接在刘大叔家过夜了,因为天已经完全黑了,村裡大部分人都没有电灯,甚至连电都没有,还是点着的油灯过日子的,所以天入夜後大家都很早的去睡觉的,当然我也没例外。
第二天早上,我早早就起来了,休息了一天之後,精神特别好。
我起来的时候,刘大嫂已经準备好了烧饵块,原料就是油条加大米饼,酱料是花生味的。这个是我第一次吃到的地方小吃。
「大叔,你知不知道小怡去哪了?」我边吃着烧饵块边问。
「我听她说好像回广东了啊。」
「奇怪,她咋没有通知我呢?」
「或许来不及通知你吧?要不你现在就打个电話给她?」大叔指了指我放上桌子上的手机。其实自从进了山区後,手机就没有信号了,我一直把手机当表来用,看时间的。不过这次我拿起手机的时候,我惊奇的发现手机有信号,可能是因为这裡地势高了,所以才有信号的。
「大叔,那我先出去打个电話。」说完我就拿着手机跑了出去。
我立即拨湘怡的手机,但提示说关机。怎麼还是关机的?还是先通知一下龙哥吧。
「喂,哪位?」电話那边传来熟悉的声音
「喂,龙哥吗?」
「是我,你哪位?」
「我是建国。」
「哦,是你啊。」龙哥听了我的話後好像完全不奇怪怎麼我的声音已经变成女的了。
「我现在的雲南啊,我找不到湘怡,这边的人说她已经回广州了。」
「哦,这样啊,那你就多玩几天嘍。」龙哥到底是搞什麼鬼?
「龙哥,你说什麼?湘怡不在这雲南了你还叫我多玩几天?」
「到了长城後记得多拍几张相片回来给我啊。」我真的蒙了,龙哥傻了啊。
「什麼长城啊?你到底在说什麼?」
「哎,你别再说你男朋友陪不了你啦,我受伤了没办法去啊。」龙哥接着说,「先不跟你说了,现在建国不知道出了什麼事,警察在问我点事呢。你爬长城的时候记得注意安全啊。」
说完龙哥就挂电話了,我也终於明白他为什麼说这麼怪的話,原来警察正在问他話,虽然不能跟我说什麼,但最後仍然不忘跟我说,注意安全。。。。。
这裡我的手机又响起来了,这次拨来的是又是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难道又是伍时斌打来的?不过他不可能知道这个号码啊,这个是小玲的手机号码,更何况他并不知道我现在附在了小玲的身上。
「喂。」我接了电話。对方一直没有说話。「喂,你找哪位?」我再次问。
「我们是广州市公安局的,请问你是郭世龙什麼人?」
「我是他女朋友,你们找我什麼事?」
「哦,没什麼事,只是打个电話来问一下。打扰了。」
说完对方就把挂了。
好险,幸好脑筋转得快。
回到刘大叔家後,我就告别了他们,準备回广东去了。他本来还想盛情挽留我的,可是当他听见我说,小怡可能有危险的时候,他们就不留我了,还催我快点回去。
临走收拾行李的时候,我在我睡的床边留下了3万块,并留下了字条,告诉刘大叔这钱是给他儿子上小学用的。因为在前一晚我睡觉的时候,无意中听到刘大叔两夫妇在说儿子没钱不能上小学的事,说着说着,刘大嫂还哭了起来。也是啊,要在这样的山村找出路,只有读书了,刘大叔这一辈已经熬尽了没有文化的苦,总不能还要下一辈再受这样的苦。。。。
而正当我从飞机回广州的前一晚,在广州的某个角落,某人正在接受着一个神秘的仪式。
(第十三章)
坐飞机一回到广州,我就拨通了龙哥的手机。
「喂。」
「是龙龙吗?」我害怕警察在监听他的手机,所以我要着做是他女朋友那样打电話给他。
「嗯,是宝贝吗?」龙哥好像一下子懂了,开始配合我的話。
「嗯,是我啊,我回来了。」
「已经回来了啊,怎麼不多玩几天才回来?」
「人家想你嘛~」我扮着很害羞的说。
「想我的話我们就快点见面吧,在老地方等,不见不散哟。」
「嗯,那一会见。」我挂了电話,打了个车,去我们所说的老地方——学校对面的网吧。
不知道是不是我早到,我去到网吧的时候并没有见到龙哥,而且现在才早上10点,网吧上网的人并不多。
我特地找了一个近门口的位置的地方坐着,如果龙哥一进来的話我可以第一时间叫住他。因为他可不认识小玲,如果他进了网吧後找不到我,还要早在网吧的我找他的話,那就穿帮了。
过了不一会,龙哥进来了,看他精神还可以,不过走起路来还是让人感觉怪怪的,可能身上的伤还是很痛吧。
「龙龙,我在这裡~」我向他招下手。龙哥看到我也会意的向我这裡走。
「宝贝,一早到啦?」龙哥在我身边的座位坐下了。
「刚来不久,你怎麼这麼久啊?」
「没什麼,只是伤口还很痛,走路走不快。」说完他的头就转向电脑,没有看着我了。难道小玲还不够魅力吗?还是他知道是他的朋友附在这样的美女身上,他不敢直视我?「宝贝,我们好像好久没有上《梦幻西遊》了吧,我们上去玩一会吧」说完龙哥就已经开始遊戏,并输着帐号了。
奇怪,都现在都是什麼情况了,还叫我玩网络遊戏。我无奈的也跟着他开始玩网络遊戏。
我刚刚在遊戏上线,就看到龙哥发話过来了。
「真的是你吗?」九龙说。(九龙是龙哥在遊戏上的名字)
「真的是我啊,要不然我怎麼知道老地方在哪?」九天说。(九天是我在遊戏上的名字)
「你现在不要到处望,有2个便衣就在这个网吧裡看着我们呢。」
「怪不得你叫我上遊戏,原来是说話不方便。」
「是啊,要不然你以为我是疯子啊,这样的情况还有心情玩遊戏。对了,你现在附身的是谁啊?」
「小薇啊,你也应该知道的,我以前和你说过,我网上的小妹。现在我的名字叫小玲。」
「原来是她啊,没想到她这麼漂亮,身材也这麼好。」
「你别想打我妹的主意。」接着我发了一个愤怒的表情过去。
「你别想得我这麼坏好不好,真是的。」
「对了,我不在的这段时间裡,有没有什麼情况,你的伤现在怎麼样?」我问。
「伤就别说了,还痛着呢,要不是接到之前你在雲南的电話,我还躺上医院上休养呢。不过听你说湘怡已经回了广州,我就硬着要出院,阿明也劝我多休息几天,可是我哪裡耐得住,所以昨天叫阿明帮我搞了出院手续出来了。」
「那到底现在有什麼情况?」龙哥只是一味说他出院了,完全忘记了我的问题。-_-!
「我回学校打听过了,湘怡没有回学校。我也问过她的同学,她的同学都还以为她还在雲南呢。」
「那她到底去哪了,哎,真是的,手机又老关着。对了,佩儿那边怎麼样?」
「她现在还是整天跟着那个伍时斌。」
我看到他发話这句話的时候,我偷偷的瞄了一下龙哥的表情,果然,跟刚才的有很大的不同,之前看到我的时候可以说是很开心的,可是现在,脸上除了悲伤还是悲伤。
「放心吧,我们一定可以把她救出来了。兄弟我跟你下包单!」
「真的吗?」
「做兄弟的什麼时候骗过你啊,放心吧,佩儿我一定会救的。对了,一会我给你一个护身石,有了护身石,你就不怕伍时斌向你寄生恶魔了。」
「好,我也怕我会被寄生而失去理智,变成那个走狗的人。」
「一会我走的时候我把护身石放到你身上就可以了,是直接放到你体内的,所以你不会担心会不见。」
「那下一步你準备怎麼样?现在我身边常常都有便衣跟着,手机又被人监听着,和你联繫很不方便啊。」龙哥问我。
「那以後我们要联繫的話我就以小玲的身份打电話给你,反正我的身份是你女朋友,联繫的时候说話说得隐蔽一点就行了。」我接着说,「至於下一步,我现在的身体是小玲的,所以我的身份还是安全的。所以我要利用这个机会好好调查一下现在伍时斌在幹什麼。」
「对了,忘了告诉你,你父母来广州了。他们怎麼都不相信你会做出这样的事,而且你妈妈现在几乎是天天以泪洗面。」
看到龙哥的話,我很内疚。出来读书这麼久了,除了寒暑假回家外,平时几乎连个电話都没有打回家。现在又搞出这样的事,儿子突然被全国通缉,父母不伤心死才怪。爸爸妈妈,我真的对不起你们。
「你帮我带个口信给我父母好吗?告诉他们我现在安全,告诉他们,他的儿子是清白的,总有一天会真相大白的。」
「嗯,没问题。我会找机会悄悄告诉他们的。」
「那就这样吧,我先走了,有什麼情况我再和你联繫,我现在要抓紧时间,每浪费一分锺,湘怡就可能多一分危险,我不知道伍时斌会不会对她不利。」
「那好,你先走吧。」
说完我就关了遊戏,对着龙哥说:「龙龙,我先走嘍。」我装做很自然的在他的手上一拍,把护身石推到龙哥的右手上了,「自己照顾好自己啊。」
「嗯,回去的路上小心啊,到了的时候打个电話给我。」
我站起来向网吧的门口走出,这时我才发现,原来我们身後不知道什麼时候坐着两个人在上网了,而我走的时候他们也开始下机準备走。
看来龙哥现在也被严密的监视着。
离开了网吧,我在学校附近的一家星级酒店住下了。刘大叔说湘怡回来了,可是在这边一点消息也没有,同学也不知道她已经不在雲南了,到底湘怡去哪了?
我拿去手机,再一次的拨着那个我已经清楚得不能再清楚的号码,可是电話裡传出来的声音依然是:您好!你所拨打的电話已关机,请稍候再拨。唉,再一次的失望。
还是先洗个澡吧,在雲南那边一直都只是顾着找湘怡,都没有好好的休息过。
我进到浴室就把衣服脱了,小玲那诱人的身体再一次展现在我的面前。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已经附身在小玲身上有好一段时间了,虽然身体是如何的诱人,但我好像现在对自己的身体没什麼兴趣,只是在这裡慢慢的享受着那热水扑打在身上的那种舒服的感觉。
「天哪?!」一直在享受着热水的我,没有留意到地上的水已经被染着了淡淡的红色。我低下头看了着自己的秘密花园,原来自己的月经来了。怪不得之前在飞机上一直觉得肚子不太舒服,开始我还以为自己是饿呢,没想到是远房亲戚来了。
幸好我早有準备,我穿着浴袍走了出来,在行裡包裡拿着卫生巾,慢慢的贴了一片在自己準备穿的那条上面印有一个大pig pig在上面的小内裤上,再慢慢的穿上。
这裡有人来敲门,我打开门一看,原来是之前我叫的Room Service。推着车子进来的小男生很刷气,看样子也是22岁左右吧,像是刚刚毕业就出来工作的人。他看到我开门就说:「小姐,这是你点的午餐。」
当他的视线停留在我的身上的时候,他呆了一下,立刻又把视线转到别的地方去了。这时我才意识到我刚刚洗完澡,只穿着内裤和浴袍,那傲人的双峰把浴袍顶起了两座小山,而小山上的两粒小核桃也不听話的挺了出来。
「你先放进来吧。」
那小男生很害羞的低下头,慢慢的把车子推进来,把我的午餐放在了桌子上。
「小姐,请问你还需要什麼吗?如果没什麼需要我就先出去了。」
「嗯,没什麼事了。」我给了他十块钱的小费,快快的打发他走了。不知道是不是小说看多了,我觉得刚才的情况如果不快快打发他走的話,他可能会做出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附在小玲身上後,很多思想都女性化了-_-!
打发完他走後,我不禁的把手伸到了浴袍裡。例假来的时候,胸部果然是特别敏感的,手指只是刚刚接触到胸部,就有点麻麻的感觉,轻轻的捏一下小核桃,更让我感到被电的舒服感。可是当我忍不住用整个手去抓自己的胸部的时候,我感觉到胸部有些胀痛的感觉,这个应该是来例假时的正常反应吧。但是这种感觉让我很不爽,把我从高高的天空一下子拉回了地面。还是先吃点东西睡会,下午再出去找线索吧。
(第十四章)
接下来的近一个多星期裡,我几乎走遍了伍时斌的关係网,从学校到酒吧,甚至连他们黑社会的老大,我通过我的能力见过了,可是从这一大帮人的记忆裡,都找不到最近关於伍时斌的行踪。而且最让我担心的是,这段时间我仍然没有湘怡的任何消息,问她的同学,她的同学也觉得奇怪怎麼她还不回来。打电話到她还,还是一个样,没有人接。湘怡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消失在我的世界裡了。
突然我想起了一件事:我的身体一直放在白光内会不会死掉?毕竟都放在那儿近半个月了,如果我的身体饿死的話那我不就是一辈子都要附在别人的身上过日子吗?我可不想这样。
在确认房门关好後,我赶紧把自己的身体从白光处拿出来,放在桌子上。
可怜的我啊,半个月被放在白光那儿保存,脸瘦得像皮包肯一样,嘴唇也已经幹得裂开了。看着这样的身体,我吓得立刻把手放到自己的鼻孔那,幸好,还有呼吸。还是先回到自己的身体那儿吧,搞不好,真的会饿死我自己。
熟悉的感觉後,我回到了自己的身体。一闭开眼睛,马上有头晕的感觉,好饿啊。可是有一种感觉是比饿更凶的,就是。。。。我已经半个月没有上厕所了,无谓大的还是小的,都快撑爆我了-_-!
从厕所裡解决完出来,只有一种感觉:好舒畅~好有快感。
出来後,只见小玲真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我知道,躺在那儿的只是一个躯壳,小玲的灵魂已经被我放到了白光那儿了。
小妹,这半个月以来真的委曲你了,现在我还你自由。
我闭上眼,把小玲的灵魂从白光那儿拿出来,慢慢的推回小玲的身体内,只见小玲开始慢慢的睁开眼睛了。
「你醒啦。」
「这裡是哪裡?」小玲一醒来就发现自己的一个陌生的房间裡。
「这裡是酒店,我们学校附近的。」
「我们怎麼会在这裡的,」小玲定睛看了我一下,「你怎麼变得这麼瘦了?」
「说来話长了,我真不知道要如何说起。」
「你快说啊。」小玲拉着我的手问我。
「这样吧。」我闭上眼,把手放在自己的脑袋那儿,轻轻的一抓,把我这大半个月以来的记忆全都偷了出来。
小玲看到这样的情景傻了眼,一下子弹到离我几米远的地方。
「你是什。。。什麼人?」小玲的声音有点颤抖。
「什麼我是什麼人,我就是建国啊。」我十分瞭解她看到这样的情景时候的反应。
「不是,我认识的建国不会这样的,你这个怪物,你别假扮他。」小玲一点也不信我的話。
「哎,你要我怎麼办?」我有点无奈的说,接着我指着我手上的玻璃球,「这个就是我刚刚拿到的,我这大半月以来的记忆,如果你相信我的話,你就过来吧。」
「你不要说一些我不懂的話,我什麼都不会听的!」小玲很抗拒的说。
「又是你自己想知道这段时间发生了什麼事,现在又不肯听,你到底我怎麼样」
「好,你说你是建国,那你怎麼证明你说的話。」小玲问我。
「你要我说证据啊。前些日子你不是答应过会帮我吗?就算委曲你一下你也愿意。」我说道,「这个玻璃球裡面的记忆就可以让你知道你到底是怎麼帮我,而我为什麼会变成通缉犯。」
「真的是你吗?」小玲好像开始相信我,并且开始小心的向我移着她的玉步(每一步都小得可怜-_-!)
当小玲走到离我很近的时候,我立刻向着把玻璃球推到她的体内,她刚想後退,但已经来不及了。
玻璃球推进去之後,小玲一下子呆住了,我想她已经知道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怎麼样,知道了吗?」我试探的问着。
「我大概知道了。」小玲目无表情的说,「没想到你会遇上这样的事。」
「有很多事情我们都无法想到。」我装出一副正经的样子,说了一句自己都觉得挺深渊的話:D
「是啊,真的有很多事情想不到。。」说到这裡,小玲竟走过来扭着我的耳朵,「我真的没有想到你附在我的身上的时候对我的身体做出这麼无耻的事。」
我傻了眼=.= ,刚才的记忆裡忘记了把不应该让她知道的事情去掉。
「不是的,事情不是这样的。」我想抵赖。
「还说不是?」小玲看见我想抵赖,更是狠狠的扭着我的耳朵。
「不要,好痛,放手好不好,你看,我的耳朵都已经转了180度了,再转个180度可就是要断了。」我求情着。
「断了就好,不断我怕你还不知道痛呢。」小玲对我的求情无动於衷,看来我只有用真情计了。
「你扭吧,」我慢慢的说着,同时我偷偷的瞄了一下,小玲听到我这句話後脸上的表情出现了一丝的惊讶,「你狠狠的扭吧,好久没有人这样扭我了。自从湘怡失踪後,我身边就少了一个扭我耳朵的人。不知道她现在怎麼样了呢。」
我装出一副可怜相,小玲听了之後也好像有点心软,慢慢的放开那已经扭了近360度的手(-_-),看来真情计成功了^_^。
「其实现在湘怡去哪了?」小玲问我。
「我也不知道。这半个月以来我已经用你的身份查了很多地方、问了很多人,可是还是一点消息也没有,而佩儿现在的情况怎麼样我们也是一无所知。」
「那个伍时斌真的有这麼可怕吗?」
「你没有经历过频死状态,你不会懂的,我想如果当时我不是灵魂状态,我可能已经吓到尿裤子了。」我说道,「对了,我先把护身石给你。」
说完,我闭上眼,把最後的一颗护身放推到了小玲的体内。
「这个是什麼?」
「这个是护身石,是墨丘利给我的,有了它,就不担心伍时斌对你使用寄生了。之前我给了一颗龙哥、两天前我和阿明见面的时候也给了他一颗,而现在这颗是最後一颗,我给了你。」
「那湘怡呢?你不留一颗给她吗?」
「本来是打算给她的,可是到现在都还找不到她,而比起她,你现在更危险,因为我用你的身份到处打听伍时斌,说不定他现在已经开始注意你了。」
这时我的肚子咕咕咕的叫了起来
「我好像听到打雷的声音了哟,嘻嘻~」小玲又恢复到以前的样子。
「你快打电話叫Room Service啊,你再不叫点东西上来的話,我真的会饿死的。」一直只顾着说話,快完全忘记自己还在饿肚子了。
「你不会自己叫啊,猪~」
当我听到小玲说出『猪』这个字的时候,我有一种久违的感觉。是啊,好久没有人叫过我猪了,以前只有湘怡这样叫我,可是自从和她吵架後,已经好久没有听见过了。
「你不想想我是什麼身份,我现要可是通缉犯啊。你叫我打电話到服务台,告诉他们通缉犯在此啊?」
「噢,差点忘记了,不好意思哟。」小玲俏皮的说。
在我解决掉一隻烤鸡和半隻烤鸭後,我的胃终於开始有点充实的感觉了。
「说你是猪真的没错的,哪有人像你这样吃东西的,吃这麼快幹嘛哟。」
「我半个月没吃东西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都快饿死了。」
「那还要不要再叫,如果不够我就再叫点。」
「不用了,我还不想我的胃穿个洞洞。」
「如果真的穿了个洞,就是你该死嘍,嘻嘻~」
这时,小玲的手机响了,是阿明打来的,这段时间我都有和阿明联繫,我叫他如果有什麼消息的話可以直接打这个电話找我,可是这次他用他自己的手机打来,不怕被人监听吗?
我拿着手机,接了,但我没有说話。
「喂,是小玲吗?我找到湘怡了。」阿明的声音很急促。
「找到湘怡了?」听到阿明的話,我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是不可以暴露的。
「是啊,我刚才在学校附近看到了她,她好像和佩儿不知道在说什麼,我叫我同学过去偷听,听到佩儿约她去南山工业区的一个公司面试。」
「什麼?佩儿?佩儿不是伍时斌在控制吗?」
「就是啊,就是因为情况这麼紧急,我才冒这个险打电話给你的。你快来南山工业区,我和我同学现在坐计程车跟着她们呢。」
「好,我立刻到。」说完我就挂了电話。
(第十五章)
「怎麼了?」小玲问。
「找到湘怡了,可是她现在好像有危险,她被佩儿约了出去,她不知道佩儿已经完全听命於伍时斌。」
「那现在你打算要怎麼办?」
「先拨一下她的手机看看。」说完我就再一次的拨着那熟悉的电話号码。
「喂,是小怡吗?」
「没想到你这麼快就打电話来了?」电話那边居然是佩儿的声音,「如果你不想她出事的話你就来南山工业区32号的仓库吧,记得不要耍什麼花样,否则,你那样亲爱的女朋友就不知道会发生什麼事了。」说完电話就被挂了,再拨就是关机。
没想到佩儿的声音可以这麼奸。。。
「怎麼样了?」小玲也很紧张。
「她叫我去南山工业区21号的仓库。」
「那你去吗?」
「当然去!那还用说吗??」
「你现在这个样子怎麼去?搞不好还没有去到就被警察捉了。」小玲说,「要不你再附到我身上,用我的身份去。」
「不必了,这样做的話你太危险了,伍时斌可不是什麼善类。」
「那你想怎麼做?」
「我自然会想办法,你留在这裡等我消息吧。」
「答应我,不要有事,好吗?」此时我从小玲眼裡不知道为什麼好像看到有一点泪光。
「傻妹,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我一定会平平安安的回来。」
冒险走出了酒店後,我原来计划是坐计程车去的,可是这样做太危险了。如果用灵魂状态去的話,伍时斌又可以看见我。
这时,我看到一辆挂着警牌的吉普车在我面前使过,吓得我立刻跑小巷裡跑。
靠,就这样站在路边都有被捉的可能。
我真是猪啊,怎麼没有想到这个,警察的目标是我,而只要我以警察的打扮出去,再开辆警车,这样一路上不就是安全了吗?
我闭上眼,思绪就像灵魂一样一直跑到附近的一个公安局,找了好久才找到一件警察制服。睁开眼一看,偷是偷到了,不过好像这个是加大码啊,衣服长这麼多,穿起来长到像女孩子的超短裙那样,不过幸好裤子还算合适,没有长到拖地。
差点忘记了,哪有人穿着警察制服穿球鞋的=.=,幸好,附近就有一家很大的商场,我从裡面偷了一双穿上去刷舒服的名牌鞋子。
下一步就是要找辆车子了。
我穿着一身制服在刚才的警车去的方向走着,希望不会走太远吧。
果然,我走了不到五分锺後就看到刚才那辆车子停在了一个饭馆的门口,现在都快下午2点了,我看他们应该是工作完了才有空吃饭吧。
我慢慢走到那辆车子旁边,把手伸到裤袋裡,闭上眼。。。。当我再找次把手伸出来的时候,我手裡已经多了一串钥匙,我是从饭馆裡的一个警察身上偷的,这次是在对方清醒状态下偷的,所以很有可能他已经发现不见钥匙了,所以我速度要快了。
幸好车钥匙是很大条的,挺容易找。我很轻易的就打开了车门,坐在了驾驶座上,可是我似乎忘记了一件事。。。。。我不会开车 =.=
正当我还在犯傻的时候,警车前面的QQ车(註:QQ是一个国产车的牌子,不是我们聊天用的QQ)开动了。对了,虽然我不会开车,但别人会啊,我把别人驾车的技术偷过来就可以了。
趁前面的车还没有走,我赶闭眼开始偷;当我睁开眼的时候,我手裡拿着一个半透明的玻璃球,当正这时,我听到饭馆门口有人喊到:「喂,什麼人?」
我往声音传来的方向一样,果然就是刚才被我偷了钥匙的人。我赶紧把玻璃球往身上一推,立刻开车跑了。
虽然偷车时被人发现,但是去南山工业区的路上倒很顺利,通过收费站的时候也可以不用购票直接通过。要知道,要是需要购票的話,每次购票都是冒险了。
我极品飞车般的飞车来到了南山工业区,在确认了23号仓库位置後,我把车子停在了工业区的一个角落,也把身上的制服脱了(穿着蛮不舒服的),再把自己藏在小巷裡的球鞋偷了回来。还是之前的便装舒服。
这次我学乖了,我不从仓库的正门进去,而是从仓库旁边的一扇小门偷偷的潜把进去。
仓库裡面很亮,虽然仓库的铁闸紧闭着,但因为裡面有几盏100瓦的巨灯,所以整个仓库亮得像露天一样。
我小心翼翼的在仓库裡走着,生怕不小心发现什麼声音给伍时斌他们发现了。
结果我在仓库一个比较空旷的角落发现了他们。只见晕倒的湘怡坐在一张靠背的木凳上,佩儿侧在一边利索的用绳子把湘怡绑在凳子上,而伍时斌正站在後面悠闲的抽着烟。
湘怡她瘦了好多。。。。
现在要怎麼办才好呢?如果我这样贸贸然出去的話,可能救不了湘怡,甚至连自己也有危险。
刚才可以偷对方司机驾车的技术,不知道我能不能把伍时斌的能力偷过来?如果可以的話,他就变成一隻没有牙的老虎了,到时候就不用怕他了。
我闭上了眼,想着去偷伍时斌的能力。可是当我的右手快要接触伍时斌的时,突然又被弹开了,我再次再手放上去,又被弹开。算了,如果偷不掉,我把湘怡偷走就可以了。我转向了湘怡,可是伍时斌好像意识到什麼一样,立刻走到了湘怡身边。想阻拦我?没这麼容易,我绕开他,一手捉住了湘怡,这时伍时斌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走过来,他身体轻轻碰到了我的右手,而我的手就立刻被弹开了。
正当我再次準备偷的时候,伍时斌突然说話了:「陈建国,我知道你已经来了,现身吧。」
我回过神来,难道他已经知道我来了?
「不想出来是吗?还是不敢出来。你不出来的話,你女朋友就不知道会发生什麼事了。」
你这个混蛋!
「我数三声,你还不出来的話,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伍时斌的話似乎是最後的通牒。
「一!」他开始数了
「二!!」我该怎麼办?
「三!!!」
「好,我出来!」我喊了一句。我恢复到正常状态,慢慢的走了出来。只见此时佩儿目光无神,正拿着一把匕首架在了湘怡的脖子上,而湘怡毫无知觉的被梆在凳子上。
「你终於有种出来了!哈哈哈哈!」伍时斌狂笑了起来。
「谁有种谁没种还不知道。我只知道只有没种的人才会用这样下三流的手段。」我还以颜色。
「虽然我不太清楚你刚才做了些什麼,但我也觉得你刚才的手段是下三流的喔,哈哈哈哈」
「你不仁,我不义罢了!」我说道:「你快点放了小怡,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小怡?叫得好亲热喔,不过,你死到临头了还嘴硬,我还真佩服你。」说完伍时斌右手一伸,墨丘利所说的灭神刀慢慢的出现在他手上,恶魔的图案包围着整个刀身,而手握着的地方,更有股黑色的丝状气体围绕着。
我也伸出我的右手,全神贯注,斩魔刀也慢慢的出现在我的手上。
「没想到半个月不见,能力又增进了哟,连斩魔刀都有了。不过不是灵魂状态下拿着,真像一把塑料刀,哈哈哈哈。」
「关你什麼事!」我恶狠狠的说到,「识相的就把小怡放了,不然就别怪我刀下无情了。」
「切~你不看看现在是什麼情况,你的小怡还在我手上呢。」伍时斌说完,佩儿把架上湘怡脖子上的匕首已经轻轻的贴在了湘怡的脖子上,而伍时斌就把手放在了湘怡的胸部,轻轻的摸着,「你的小怡的胸部摸起来真舒服啊,不知道床上功夫了不了得,哈哈哈哈。」
「你住手!」我叫道。
「如果我say no呢?」伍时斌,把湘怡的头转了过去,轻轻的在湘怡的樱唇上吻了一下。
「我和你拼了!!」我发疯似的衝了上去。
「纳命来吧!」伍时斌纵身跳起来,双手拿着的灭神刀如魔鬼一样向我扑了过来。
我条件反射般的举起斩魔刀挡住了那致命的一击。可是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伍时斌已经再次攻了过来,幸好我继承了墨丘利的能力,身手变得十分敏捷,左闪右躲,他肯终没有砍中我,但我完全没有还手的机会,只有慢慢的被他逼到了墙角。
「没想到你这麼能躲,不过。。。」他又一次使尽全力的迎头向我砍来。
「你以为这样就能杀死我吗?」我再次双手把斩魔刀顶在头上,挡住了他的攻击。不过正因为我说話分神,被他找到空隙用脚狠狠的在我的肚子上一踹,撕心裂心般的痛衝击着我的大脑神经,我整个人立即背朝天面朝地的凌空飞了起来,再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嘴裡喷出一大口鲜血。手早已握不稳斩魔刀,如果此时伍时斌再次攻击,我就必死无疑了。
不过他并没有这样做,他只是蹲在我面前,摇头着说,「哎哟,才几招啊,就倒下了啊。」
我刚想说話,可是一用力,大口的鲜血又吐了出来。
这时,伍时斌抓住我的右手,说道:「我看你以後还怎麼和我作对!」只见他的手好像被什麼能量包置着,然後他狠狠的把我的手一掐,「啊~」一口口的鲜血随着我的叫声喷了出来。
「虽然我没办法把你的能力废了,但封印了你的能力,你就和普通人没有分别了。」伍时斌奸笑着,「快说,金色银水晶到底在哪裡?」
「我不知道!」我艰难的吐出了这几个字。
「快说,在哪裡?!」
「我真不知道,知道的話我早就拿到手了。」
「事到如今你还嘴硬是吗?你不要以为我不敢杀你,我杀了你一样有办法找到金色银水晶。」
我没有再说話,因为我已经没有办法再说話,即使说,也只是相同的話,因为我真的不知道。
此时仓库外面传来了警车的声音,应该是刚才被我偷车的人认出了我,而且又追查到车子被我开来这裡了吧。真不知道这叫运气好还是运气差。
「小子,今天我就姑且放你一马,你要敢再插手这件事,明年清明节你父母就会去为你拜山!」伍时斌说。
「宝贝,带上她,我们从後门走。」伍时斌对佩儿说到。
「是的,主人。」
伍时斌,不杀我,你会後悔的,只要我活着一天,我就不会让你比我先找到金色银水晶!
看着他们慢慢的从後门裡离开,我的意识开始慢慢的模糊,那把本来掉落在我面前的斩魔刀也慢慢的消失着。
我会死吗?我问自己,我不能死,我绝对不能死!
(第十六章)
朦朧中,我好像看见了墨丘利对着我摇头,我看得出,他的表情很失望。。。
「你想战鬥吗?还是只想生存下去?」他问我。
「不!我不想战鬥!」我说,「我要赢!单纯的战鬥是没有意义的,苟且偷生更是懦夫行为,所以我要赢,我要赢他!只有赢他,我才能保护身边的朋友,才能保护自己心爱的人。」
「那你就要相信我,更要相信你自己。我赋予你的战鬥能力跟Lucifer给赋予伍时斌的战鬥能力是一样的,战鬥的話你们是站在同一个起跑线上,你之所以会输,除了是因为你没有实战经验外,更重要的是,你心底裡存在对我、对你自己的怀疑。你要赢他,就要先赢自己。」墨丘利边说边把他那粗大的手放在我的头上。
我低头不语,因为他说得对,自从看到龙哥被伍时斌一拳打成那样後,心理上我就一直是害怕伍时斌,我觉得从不打架的自己很难战胜他。。。。
「现在天界跟恶魔界的战鬥,局势已经渐渐好转, Lucifer一定更想得到金色银水晶,用以扭转他们的劣势。」墨丘利继续说道,「所以你要尽快找到把金色银水晶,如果金色银水晶落入到Lucifer变成了黑暗水晶,那麼我们就会再一次陷入苦战。」
「那请你告诉我,我要怎麼做,我要怎麼才能找到那个人。」
「当你遇上那个人的时候,你的斩魔刀会跟那个人体内的金色银水晶产生共鸣的。」
「那我找到了那个人的話,我要怎麼做才能得到金色银水晶。」
「在复活节那天,用代言人的血,也就是你的血,再加上那个人的血,混合涂在斩魔刀上,再把斩魔刀放在那个人的背上,那麼金色银水晶就会跟斩魔刀产上强烈的共鸣,当共鸣到达最强的时候,把斩魔刀拿开,金色银水晶就会自然的依附到斩魔刀裡面的了。」
「那我知道我该怎麼做了。」我说。
「你要赢他,当务之急,就是要好好的生存下去。不过你放心,做为我的代言人,是不会这麼容易就死的,而且你还有异於常人的恢复能力。」
「我一定不会死,因为我要赢他!」
「我想这次见面後,我们会很长时间不会再见面,恶魔在发动最大规模的进攻,想扭转局势,所以,以後就要靠你自己了。」
「放心吧,我一定会找到金色银水晶的。」
「那我走了,你好好保重。」他说完转身就飞走了,「有的时候为了大局,牺牲一下,是必须的。」
「有的时候为了大局,牺牲一下,是必须的。」墨丘利离开前最後跟我说的一句話,这句話一直迴荡在我的耳边。他这句話是什麼意思?牺牲一下?意味着我会死吗?即使要我死,我也要保护好自己身边的人,保护好湘怡。。。。。
「嘀……嘀……嘀……」
我只听到很有节奏的嘀嘀声,我慢慢的睁开眼,白白的天花板,白白的墙,而自己带着氧气罩,躺在床上。
这裡是医院吗?我真的没有死。
「医生,病人好像醒了。」只听见外面一位护士说話的声音。不一会,就有医生进来了,给我做了一个简单的检查後,对我说:「你已经渡过了危险期了,好好休息吧。」
我眨了眨眼,表示我明白了之後,医生就走了出去。医生出去後,跟门外的人说了几句話後,就慢慢的走远了,具体说了什麼,我听得并不清楚,而门外的是什麼人,我也不知道。会不会是龙哥他们?
我等了许久,都不见有人进来,我就再一次的进入了梦乡。
不知道睡了多久,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依然是在病房裡,但不同的事,我已经不用再带着氧气罩了,也感觉到身体的伤口没那麼痛,看来这就是墨丘利说的我有异於常人的恢复能力吧。
这时,门被打开了,我很自然的往门那儿看,可是进来的不是龙哥,而是两名警察。他们进来,看我的样子还挺清醒,就问我:「你现在能说話吗?」
「能。」我的声音十分沙哑。
「请问你2006年2月26号晚上八点,你在哪裡,在幹什麼?」
原来是来问我口供的,「我不知道。」
「那请问你2006年3月4号早上八时的时候,是不是在天河区天河东路?」
「我不记得。」
那两位警察问了我很多问题,我都答不知道或是不记得,因为这个是实話,我哪记得这麼多。不过他俩还算好人,无论我答什麼,语气都是那麼的平和,一点没有想暴粗的感觉,问完後还说了一句谢谢合作,就走开了。我真怀疑我现在的身份是不是通缉犯?还是我只是一个病倒在床上的证人?
先不管这麼多了,先离开这裡再说。我闭上眼,準备把自己的身体偷掉,自己再以灵魂的状态下离开。可是无论我多麼全神贯注,我依然没能成功,我依然还是躺在床上,看着那白白的天花板。
看来我现在跟一个普通人没有分别,我的能力真的被伍时斌封印了。>_<
那我要怎麼离开这裡啊。。。
正当我鬱闷的时候,门又开了,这次进来的也是两位警察,不过跟十多分锺前的那两位不同,这两位一位又高又瘦,一位又胖又矮,很明显的对比(=.=)。
「陈建国先生,我们现在以绑架罪,抢劫罪和故意杀人罪,将你拘捕。这张是法庭的逮捕命,」其中一个警察拿出一张写满了字的纸在我面前晃了晃,我根本看不清楚写的是什麼,「你现在有权保持沉默,你说的一切我们都会记录下来,以後可能会做为呈堂证供。」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另一个警察就拿着手銬,把我的左手锁在了病床上。
「喂,你们怎麼可以对一个病人这样!」我大声叫到。
「你们现在是全国通缉犯,所以我们要对你严加看管。」拿着逮捕命的警察厉声说到。
接下来的几天,那两个警察就像一日三餐那样天天来问我,早上一次,中午一次,下午一次,天天都问着我相同的问题,似乎我不回答出他们心目中的答案他们就不罢休那样。不过,就算他们有疲劳战术,我也一样没有认罪,没有做过,你叫我怎麼认?而且一认,面对的可能就是死亡了!
「我希望你坦诚的跟我们合作,供出你的同党,争取宽大处理。」又是一次『审讯』完後,他们走的时候留下的一句話,这句話我已经听了无数次了,完全有想吐的感觉。
他们走後,门外就传来一阵吵杂的声音,过了一会就又静了下来。无所谓了,反正现在的我被锁在床上了,,所以外面发生了什麼事,都跟我这个『犯人』无关。
「阿国!」这时门被打开了,龙哥熟悉的声音传到我耳中。
我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一看,只见龙哥,阿明,还有小玲都站在门口,看到他们,真有喜出望外的感觉,因为被捉这麼久,没有一个人来看过我,或许说,是没有人能来看我,所以看到他们,别提我有多开心。
他们三个走了进来,阿明走在最後,他把门关上了,门关前我看到之前盘问我的一个警察正站在门外看着。
他们刚刚在我床前坐下,我就问他们:「你们是怎麼进来的,之前那两个警察不是说过我现在是全国重犯,我想是不允许有人『探监』的吧?」
「是啊,本来他们也是不准我们来看你的,」龙哥说,「我们刚才跟他们说,我们是你的同学,是来劝你自首的。我可是说干了口水,他们才让我们进来几分锺,进来之前还全都搜过身,检查看我们有没有带着一些不能带的东西进来。」
「其实我觉得他们还是不信我们的。」小玲很小声的说。
「阿国你现在感觉怎麼样了?好点了吗?」阿明问我。
「好多了,其实我觉得我已经没什麼大碍了,现在无论怎麼动都不会觉得身体哪裡痛,只是我一直被锁在这裡,想运动一下都不行。」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啊?」阿明说,「我打电話叫你去南山工业区之後,我和我的同学都坐计乘车跟着她们,可是快到南山工业区的时候跑丢了,後来我们在南山工业区找了很久都找不到她们。直到有警车来了,我们才知道你在哪。」
「哎,别提了,我进去找到到他们,没多久就跟伍时斌打起来了,结果被他打成这个样子。」
「他真的有这麼厉害吗?」小玲问。
「你看看我在这裡躺了多久你就知道了。」我说
「阿国,你怎麼一直都呆在这裡不出去啊?以你的能力,应该早就离开这个鬼地方了。」龙哥问我。
「你以为我不想啊,我的能力被伍时斌封印了,我现在是想走也走不了,才无奈的呆在这裡。」我有多麼的无奈啊,我能出去的話就不用在这裡受罪这麼久了。
「看来阿明说得没错,你果然是因为这个原因被困在这裡了。」小玲说。
「我也想出去啊,但是没办法。不过阿明你怎麼猜到我是因为这个原因出不去的。」我说。
「我也不好说,直觉吧。因为以你的能力不可能说逃不出这个鬼地方的,如果你继续留在这裡,要麼就是有重要的事要办,要麼就是没有办法出去,所以我就猜你是没有办法出去。」阿明说到。
「对了,你们来看我,总不可能只是真的想来看看我的吧?」我说。
「当然不是啦,」龙哥说。「这次来主要是来救你的 😀 」
「救我?」我奇怪的问,「难道你们想把我从这裡救出去啊??你们别傻了,你不看看这周围有多少警察在看首着我这个『全国通缉犯』,除非你们有超能力吧。」
「猪~」小玲说話了,「我们当然没有超能力,但你有啊,你忘记了啊?」
「我看你们是失忆了,我刚才不是跟你们说我的能力被封印了吗?我现在跟一个普通人没有分别。」
「我们当然没有失忆,现在就是来帮你解开封印的。」
「解开封印?凭什麼?」
「就凭我们三个人嘍。」小玲说。
「错错错,」龙哥接話道:「是凭你给我们三个人的护身石。」
「护身石?」他们的話把我给说蒙了。
「是啊,这个还是阿明告诉我们的,他猜你的能力可能被限制什麼的,所以叫我们三个人想尽办法来看看你,如果真的是的話,就用这三颗护身石的能量帮你解除。倒没想到他那小子还真猜对了。」
我把头转向阿明,「阿明,你怎麼这麼厉害会猜到这些的?」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麼会猜到,可能都是因为直觉吧,自从你给了我护身石後,我觉得我的直觉准了很多。」
「怎麼我的直觉没有变准。」小玲在一边撇了撇嘴。
「你们两个就先别争了,先帮阿国解了封印再说吧。」龙哥打圆场。
「我们三个人都握着阿国的右手,」阿明指挥着,「闭上眼,集中精神,不要分心。气集丹田,控制身体裡那股能量往自己的手上衝。。。。接着用力。。。。」
在一边看的我,看着他们这麼尽力的在帮我,心裡或多或少都有些感动。他们三个人的额头上都慢慢凝结出一颗颗的汗珠,慢慢的从他们的双颊流了下来。
突然间,捉住我右手的三双手,同时发出了一阵耀眼的光芒。我的眼睛忍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连忙闭上眼,把头转到另一边去了。等光芒消失,我回过神来看的时候,龙哥和阿明已经趴在了我的床上,小玲更是已经瘫倒地方。
「喂,你们没事吧?」我推醒龙哥和阿明,他们发现小玲瘫倒地方,立刻把她扶了起来。
「你的封印应该已经解除了。」阿明说。
「真的吗?」我闭上眼,试着偷东西,但是失败了。
「你先别急,你的封印是解除了,但能力还没有这麼快恢复的。」阿明说,「你现在就好比一节电池,电一下子被人放完了,现在刚刚接到充电器上,哪有这麼快有电啊?」
「原来是这样的啊,」我恍然大悟,「可是阿明,你怎麼知道这麼多东西的。」
只见阿明吐了吐舌头,装做俏皮的说,「这个就不是因为直觉了。我前几晚都老在做同样的梦,梦见有人跟我说这样做可以救你,所以我才知道的。」
「那个人是高高大大,穿一双带翼的鞋、带着一顶带翼的帽子,手裡拿着一根奇怪的魔杖的人吗?」我急忙的问。
「嗯,是啊,你怎麼知道的?」阿明反问我了。
「他就是墨丘利啊,赋予我能力的天使。」
「哦,原来是他啊,可能他知道你有危险了,所以叫我们三个小守护神来救你吧。」阿明得意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阿国,你的能力恢复後不就是可以出去了吗?以灵魂的状态出去就可以了,没有人可以看见你。」龙哥笑着说。
「错了,你忘了吗?我灵魂状态下伍时斌可以看到我的。」上次的吃的亏我可还是记得清清楚楚的。
「我想你现在还是不要走比较好。」阿明这句話还真的是语出惊人。
「为什麼我现在不要走?你们来帮我解除封印不是想让我离开这个鬼地方吗?」我不解的问。
「不是不是,你误解我意思了。」阿明又摇头又摆手的否认着,「我的意思是,你的身体不要离开这裡,如果你从这裡逃跑出去了,警方又会派大批的人出去捉你,到时候你的行动又会变得不方便,而我们这几个在你逃跑前最後见面的人,也会有不少的麻烦。所以,你走的时候,身体一定要放在这裡,这样可以少了很多麻烦。」阿明说。
「那好!这段时间你们也要注意安全。。」我说。
「放心吧,我们会的了!」龙哥说。
「你出去之後,要快点打听伍时斌的下落,因为现在不仅佩儿在他手上,连湘怡也在他手上,时间拖得越久,她们就越危险了。我不知道伍时斌会做出什麼样的行为的。」小玲说。
「可恶!」我忍不住就往床上一拳,「伍时斌,让我找到你,你就死定了!」
这时,门被打开了,进来的还是那两个讨厌的傢伙,其中一个人说道:「好了,时间到了!」
听到这个傢伙的話,他们三个只好依依不捨的离开。临走前,我看到那个胖一点的警察探头去问了龙哥几句話,龙哥摇摇头的不知道说了什麼後就走了,而那个胖警察就目露凶光的盯了我一眼。我想,可能是他问龙哥,有没有说服我认罪,龙哥就说我打死不认吧。呵呵。
现在只等我的能力恢复,我就可以离开这裡了。湘怡,你等着,我来救你了。
(第十七章)
在这个寒冷的季节裡,夜总是来得很早,而人们的生活节奏都随着天色的渐渐变暗而慢下来。但此时的我,正期待着夜幕的降临。
终於,让人期待的11点来了。因为每天晚上11点,都有一位护士来帮我做一个简单的身体检查,检查完後,门外守卫我的人就由4个变成2个,我想这个时间是比较适合我逃跑,而且入夜後,就算我离开了自己的身体,让自己的身体在房间裡睡觉,在短时间内也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门被打开了,走进来一位二十七、八岁的护士。每天都是她帮我做身体检查以及拔掉那些还没有打完的吊针的针头(我从小怕打针的=.=),可能是已经入行很久的缘故,她的技术特别好,拔针头的时候几乎都不感觉到痛的。所以,她是这裡唯一一个,让我有比较好印象的人,或许在我心裡,或多或少就有点当她是朋友来看待了,即使她只对我说过一些很简单的話:我要帮你打针了;拨针时可能会有点痛喔;好好休息吧。
当她走後,我隐约听见外面走廊开始有走动的声音,我知道已经有2个人走了,只剩下2个人守夜。
机会来了。我闭上眼,用我那已经被刺满针孔的右手使劲的捉住自己的身体,用力的往外一拽。睁开眼的时候我发现我已经是站在病床的前面,而自己的身体就像一头死猪那样呼嚕呼嚕的在那儿睡觉。
我伸了伸左手,放鬆了一下,左手被手銬锁了那麼多天了,左手几乎没有怎麼动过,现在自由了,感觉就是舒服。自由真好。
我穿过那平时对我来说就相当於监狱铁闸的房门,只见门外果然只有两个守门。他们正在那裡边聊天边强打着精神。
「我真不懂,为什麼非要我们看着这个小子,我看他的样子怎麼也不像上面说的那样,敢杀人,贩军火。」其中一个说。
「有很多事光看外表是看不出来的,说不定那小子真的是这样的人说也不定,」另一个人说,「不过話虽如此,我真的不懂上面怎麼就一口咬定这个人就是这几起案的兇手,其实这几起案子的案卷我也看过了,那小子在酒吧杀人的那段时间裡有不在场的证据的,虽然说只是一个相熟的证人的供词,削弱了可信性,但不足以说要否定这个证人的供词。」
「我听说啊,这次下抓捕命令的是省公安厅厅长啊,都不知道他的消息从哪裡得到的,反正他一句話,我们全局上上下下都忙开了。」
「上面的人的思想不是我们这些一般的人可以想像得到的,如果这麼容易就被我们想像得到,那些人还能坐稳上面的位置吗?哈哈。。」
「那也是,哈哈哈哈。。」
两个人都是以笑来完结这次关於我这起案件的议论,接着他们转向了别的話题,一些男人间常常说起的話题,但此时的我,对这个并没有任何的兴趣。我从他们前面走过的时候,他们完全不知道,还是依然在小声的聊着天。
这裡是哪裡?对我来说,这间医院相当的陌生。我离开自己所在的房间的时候才知道,原来这间医院很大,我独自一个人走在那幽静的走廊上,没有一点声音,就像自己一个人在拍恐怖片那样。此时,走廊的另一边传来了一阵很轻的脚步声,我急忙跟上去一看,原来是一位熟悉的『朋友』,她可能是在值夜班吧,正一个一个的房间的巡视着,看有没有什麼不应该发生的状况。
一直以来,我都没有认真的观察过她。此时的她,正穿着白色的护士制服,一条对於护士来说颇短的裙子,一双平底的鞋子,本应该长长的头髮捲曲的藏在了护士帽裡,胸前的两个大肉团因为紧束的护士装都高高的挺了起来。虽然说已经是二十七、八岁,但她的皮肤都保持得很好,滑滑的嫩嫩的,再加上她穿着那护士装,让我感觉她成熟中不失可爱。
这时她突然转身向我走来,让我吓了一跳,以为她发现我了呢,回过神来了看,原来她已经巡完了这层所有的房间,正往回走呢。
我依然跟着她,她慢慢的走回到值班的办公室,把门关上了,连窗帘也拉了上去。
她想幹什麼?值班的話幹嘛要关门又拉窗帘?
我穿过对我来说并不是什麼障碍的门,只见她正拿着一杯咖啡,站在向着医院外面的小窗口边上,边喝边看着此时广州夜景。
这个办公室不大,放了两张桌子和几个大的档案柜後就没多少空间了。看着满满的档案,我突然有兴趣想知道自己是什麼时候被送进来的,伤得有多严重,还有最重要的是,今天是什麼日子了。因为每天都睡得迷迷糊糊的,有的时候又感觉像是睡了一两天那样,所以我根本不知道现在是什麼日子。
我刚刚想伸走去翻桌面上的记录,却发现自己的手根本拿不了,就算用右手也翻不动那几页记录。灵魂状态下,这方面真的是太不方便了。
我走过去摸了一下她的头,她刚感觉有什麼异样的时候,我已经接管了她整个身体的控制权了,她的记忆我很也轻易的偷到了手。
我全名叫:欧阳菲,今年26岁,来到这间医院已经工作了4年多了。我赶紧依照她的记忆。。。
原来我是3月31号被警察送进来的,经急诊後初步确定为右边3条肋骨粉碎性骨折,并伤及到内臟,(原来我这麼严重-_-!!),直到4月2号晚才脱离了生命的危险。
我想要不是墨丘利的話,我已经死了。
咦,这边还有一个上了锁抽屉,我拿出那一大串钥匙,选中其中一条,打开一看。裡面什麼都没有,只有一个相册。
我把相册打开来看,裡面都是关於我的一些相片,有一些是上大学时候跟同学的合相,有一些则是旅遊时的照片,还有一些是近期的艺术照。接往下看,我看到我跟一个男医生的合照,照片中的男医生是40多岁吧,合照的地方应该就是这间医院了,因为我在相片裡的一张椅子上清楚的写着『省第一人民医院』。再往下看,我看到这个男人跟另一个穿得很体面的人合影,我一眼就认出那个人,那个人就是省公安厅的厅长,一个让我一夜间变成了全国通缉犯的人。我继续往下翻,结果让我看到一些让我吃惊的画面。相册最後面的十多张相片,都是我跟之前相片中的男人做爱时候的自拍。原来我是这样的人!我快速的回忆着欧阳菲的记忆。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了,我一惊,急忙把手上的相册合了起来。我转过头来一看,进来的人正是相片裡面的男人。
「小菲。」那男人一进来看到我拿着相册,就说,「没想到你这麼心急,我只是迟到了一会,你就自己开始看相片了啊?」
从那男人的眼神,我看到了一丝的不安,这个男人叫黄耀强,是这个医院的代理副院长,是我的上司,也算是我的情人,但我在他生活裡的身份充其量只是一个情妇。虽然心裡明白这个道理,也不想再这样继续下去,可是我发现自己的生活好像已经离不开他。其实今晚我约了他11点半到来这裡幽会的,但我一时没有记起来。而从他跟省公安厅厅长的合照看来,他们好像并不是一般交际上的朋友关係这麼简单。
「小宝贝怎麼不说話了啊?我们都这麼久了,你还害羞吗?」黄耀强边说边把办公室的门关上了,「这样你就不用害羞了。」
「先别急嘛~」我决定利用这个机会好好的查一下,所以我故意跟他撒娇。
「看到你这个样子还怎麼能叫我不急。」他二話不说的就开始用手隔着我的护士装抚摸我的乳房,他那火情似火的大嘴紧紧的贴在了我的樱唇上,舌头不断的向我的嘴裡伸,但我肯终不张开嘴,我不想让他那噁心的舌头伸到我嘴裡。毕竟我心理上是一个男人,要我和另一个男人做爱,我实在难以接受。
一阵攻势後,他把我抱起来放到桌子上,一隻手伸到我裤子裡,开始抚摸我的小PP,另一隻手也没有闲着,开始慢慢的脱着我的衣服,而他的大嘴,此时正隔着衣服吻着我的乳房。女性的本能慢慢表现出来了,我也觉得自己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慢慢的开始敏感起来,周围的温度好像也越来越高,我的意识因为身体的反应,慢慢的开始变得有一些迷糊了。
不一会,我的上身衣服已经被他完全脱完,连最後的防线——胸罩,也被他粗暴的扯掉了。这时我才留意到自己的胸部,应该有C或是D的份量,高高翘翘的乳头已经是黑色的,我想他俩像现在这个样子偷情的次数已经不少了。
「宝贝,你看你多麼的性感,小核桃已经变硬了。」他色迷迷的盯着我的乳头。
「你不要这样看着人家嘛。」我说这話的时候我自己都觉得奇怪为什麼自己会说这样的話。
「那我就不看了。」他刚刚说完,就把我的乳头含在嘴裡吮吸着,用舌头在乳晕上来回的舔着,偶尔还会轻轻的咬一下我的乳头。我被他的举动完全征服了,正确的说,应该是小菲的身体被他完全征服了。我抱住他的头,紧紧的把他搂在了我的豪乳之前,他见我如何的反应,他就更卖力的吮吸着我的豪乳,我就慢慢的享受着做为女人才能享受到的快感。
「好舒服~」我不自觉的说出了一句反应我内心感觉的話。
「你就舒服,但我就很不舒服。」说完他就掏出了他那巨大的近20CM长的『凶器』,「来让我舒服一下。」
他把我的头按到了他的『凶器』之前,不由分说的就把身子向前一顶,大肉棒一下子顶到了我的喉咙裡,然後他开始快速的在我的嘴裡抽插着
「唔。。唔。。」我完全说不出話来。
他抓住我的左手,把我的左手放在他还裸露在外的那部份『凶器』上,要我上下抚弄它,我别选择,只有照他的意思去做。
大约抽动了几十下吧,他把他的『凶器』拿了出来,再一次把我抱到上桌子上,粗暴的把我的小内裤拉了下来,拿着已经又红又热的肉棒,对着我的蜜穴就使劲一插,而且是一插到底。一阵强烈的快感从蜜穴裡传来。他卖力的前後摆动着他那胖肥的腰部,一阵又一阵的快感让我慢慢的迷失了本性,变成了一个只有原始慾望的雌性动物。
在不知道抽插了多少下後,他的动作速度突然加快了,更强烈的快感让我不由自主的抱紧他。「啊~~」他叫了出来,伴随着他身体的强烈抽搐。我感觉到此时深深的顶着我花芯的肉棒射出了一股股的热流。。。。
「小宝贝,我看你今天好像特别投入啊。」完事後,黄耀强对我说。
「才不是呢,是你今天特别的猴急,才没几下就插进来了。」我依着小菲的记忆说。
「好久没有做过了嘛,所以一进门就觉得你特别的性感,所以就忍不住了。」
「是吗?我只觉得你今天好像要急着完事那样。」因为依小菲的记忆,平时他们做爱都要做近1个小时,这次只是半个多小时就完事了。
「你忘记了吗?我今晚还有重要的事去做啊?」
「什麼重要的事?」我努力的回忆着小菲的记忆,看能不能想起他所说的记忆。
「你怎麼这麼健忘啊,」黄耀强把头凑了过来轻声说,「我不是跟你说过,今晚要去搞定那个住在804号房叫陈建国的人吗?」
「什麼?!」听到他的話我相当的吃惊。
「你真的忘记得一干二净啊?」黄耀强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我。
「不是,我以为是明晚呢。」我急忙找了一个藉口。
「是今晚啊。」黄耀强打消了怀疑的念头继续说,「姐夫说,只要我今天把他搞定,他就可以给我500万,让我远走高飞也好,做什麼都好。」
「姐夫?」
「是啊,就是省公安厅厅长啊。」黄耀强说。
「这个你不说我也知道,」我怕他怀疑故意这样说,「那你今晚準备怎麼做?」
「反正姐夫说只要那个人在4月16号之前醒不来就可以了,无论我用什麼办法,所以我準备今晚帮他注射几剂强的镇静剂,如果那小子运气不好,就永远当植物人吧,哈哈。」
「那你就快点出发吧。」我催他走着,而心裡正全神贯注的偷着一根棒球棍。
「宝贝,那你等我回来,很快的,10分锺後我就可以回来,到时候我们再大战一场。」说完他转身準备离开办公室,而我就毫不手软的对着这个準备要『杀』我的兇手的後颈敲了下去。他连反应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倒在地上了。
(第十八章)
看着倒在地上的人,我真有股立即杀死他的衝动,可是此时的我还是理智的。
我把刚刚偷到的棒球棍还了回去,这个不应该出现在医院办公室的东西被人看见的話实在难解释。
没想到伍时斌竟然动用到公安厅厅长的私人关係想要私下的解决掉我,卑鄙无耻的傢伙。对了,为什麼非要我在4月16号之前醒不来。是喔,4月16号就是今年的复活节,他是想我在复活节之前都没有办法去妨碍他找金色银水晶。
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不知道伍时斌他躲在哪了,这个是最心烦的问题。
慢着,上次他不是说有很多特警保护着他吗?这麼说来,这些人应该是省公安厅厅长安排的吧。那麼说,我找他的話,应该就可以有办法找到伍时斌在哪裡了。
说完,我吃了几粒安眠药,因为总不能让小菲看到眼前的这一切,一但发生了什麼事,打草惊蛇了就不好。
过了几分锺,我的意识开始有点模糊了,我趴在桌子上使劲把自己的灵魂拉了出来。
恢复了灵魂状态後,我立刻走到黄耀强身边,把他的记忆偷了出来。
一切的影像都重新展现在我的脑海裡。
两天前,省公安厅厅长李绍基,也就是黄耀强的姐夫,打电話给黄耀强,问他我是不是住在他的医院。经过了一番论坛後,他们两个以500万的价格敲定,只要我在4月16号之前醒不来,出不了院,李绍基就给黄耀强500万。黄耀强并不知道他姐夫为什麼要这麼做,在黄耀强眼裡,只有钱,只要给得起钱,什麼事都做。
依照黄耀强的记忆,我很快的就找到了李绍基的住处。灵魂状态的我,去哪裡都容易,又快又不担心给人看到,只是拿不了任何东西那裡鬱闷=.= 。不过这次我来到李绍基的家的时候我确遇到了难题。
李绍基住的地方是一座带花园的小别墅,远看不觉得有什麼,但走近的时候,就发现整个别墅有一层膜状的东西包围着。我试着衝破它,但被无情的弹了回来。而且这东西看起来没怎麼,但我接触的时候就像被很多细小的针刺一样。
难道这个就是以前在那些灵学书上所说的结界吗?但李绍基不可能懂这个的啊,唯一的可能就是这个结界是伍时斌布下来的,看来他早就想到我可能会来找李绍基,所以他才来这裡布下了这样的一个结界,阻碍我。
不走都走到这一步了,怎麼都要进去的了。
我强行的向这个结界冲了几次,但结果都是一样,反应让自己全身都觉得刺痛。
难道我真的没办法进去吗?墨丘利你怎麼不教我怎麼破结界啊>_<
就在这时,我看到一个人鬼鬼祟祟的走了过来。他左看看右看看,似乎是在看周围有没有别的人。我看这个人多半是一个小偷吧,不过他也真会偷,选择省公安厅厅长李绍基家偷,真的是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写的。再说,这麼大的结界在这裡,我都进不去,更别说这个小偷了。
而正当我自认为他不可能进去的时候,奇怪的事发生了,那个小偷竟然可以安让无恙的穿过结界,悄悄的往裡走。难道说,要人才可以进去,而单纯的灵体就进不去?
「喂,什麼人?」在黑夜裡传出了一个声音。只见那个小偷撒腿就往外跑,速度之快,实为刘翔之辈也。原来李绍基的家半夜都还有保安守夜的,透过那昏暗的月光,我看到一个身穿着制服的人正往外追着。
看来,这次我要好好利用黄耀强的身份才可以。
我来到一个隐蔽地方,闭上眼,把黄耀强整个人都偷了过来。他依然是穿着刚才的医生袍、西裤、皮鞋,但我去见人总不能穿着这个去的。所以我依黄耀强的记忆顺手在他的家裡偷了一套西装过来。
当我附在了黄耀强身上後,隐隐的还觉得後颈好痛,看来刚才我出手真的重了点,不过他也该死,谁叫他为了钱就想要做出这样的事。我穿上刚刚偷来了西装,就开始向李绍基的家走去。
走到结界前面,我试前用手去摸它,手接触到结界的时候没有任何的感觉,我就试着大胆一点,把手一直往裡伸。这个结界果然是对人没有效果的,只是对纯灵体才有效。
知道这个之後,我放心的走了进去。
「什麼人?」角落那儿再次传来了刚才的声音。
「我是来找我姐夫的。」我回答说。
「噢,原来是黄医生啊,」刚才在角落坐着的保安已经走到我跟前了,「这麼晚了还有事找李厅长啊?」
「是啊,他刚才打电話给我,叫我过来一下的。」
「那你进去吧,我已经帮你按了门铃了。」
「嗯,好的,谢谢。」说完我就走了进去,我这才发现,原来别墅裡不只一个保安,起码有五六个人。
我站在门前等了一会,就有人来开门了,不过,来开门的人居然就是李绍基?!这时他还穿着睡衣,看来他早就已经在睡觉了。
「耀强,怎麼这麼晚来看我了?」他也奇怪我怎麼这个时候来找他。
「姐夫,我们进去再说吧。」我想着先进去关了门再说,免得刚才的保安怀疑。
「那进来吧。」李绍基敞开门让我进去。眼前的姐夫,已经是60多岁了,虽然年纪已经不轻,但身子还很硬朗,人还是很有活力的,难怪能坐在公安厅厅长这个位置这麼久。
「不见阿姐的?」我问他。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现在自己一个人搬了出来,她们现在还在旧居那边。」李绍基说。
「哎,你看我,多健忘啊,还不如姐夫你记性好呢。」我赶紧掩饰,看来我要好好的回忆一下黄耀强的记忆才行,不然一会又出乱子就不好解释了。看来伍时斌真的是费了不少心思啊,怕李绍基的异常被身边的人看到,居然叫他自己一个人搬了出来,还布了个结界
「你这麼晚了来找我幹什麼?」
「姐夫,你吩咐我做的事我已经做好了。」我说,「那个叫阿建国的已经被我注射了大剂量的镇静剂,就算他不变成植物人,也起码要在床上躺上一两个月。」
「这麼快就动手了?」
「当然,你吩咐我做的事,我当然要尽快完成。」
「嗯,做得不错。」李绍基的脸浮现出很满意的表情。
「那姐夫,不知道那些钱。。什麼时候可以。。。」
「我现在就给你,你等一下,我这就上去拿。」说完,他就慢慢的走到楼上去了,下来的时候,他提着一个包,满满的,我想,裡面就是钱了吧。没想到他真的会放这麼多钱在这裡,看来他平时贪污也贪不少钱了。
他拿着包放在桌上,跟我面对面的坐着。
「耀强,你真的帮我解决了那个人了吗?确认吗?」他再次问我。
「我确认!」我『坚定』的回答了他。
「那好吧,这个给你!」
只见他慢慢的把包包的拉链拉开,从裡面拿出了一把已经装有消声器的手枪。
「你这是什麼意思?!」我问他。
「我相信只有死人才会永远保守这个秘密。」李绍基举枪指着我。
「没想到你会这样对待为你做事的人!」
「只要能守住这个秘密,有一些事还是必要做的。」
「你认为你杀死了黄耀强就能守住这个秘密吗?」我说。「就算你杀了黄耀强,也只是为这个世界消灭一个禽兽而已。我一样会把这个秘密公诸於世!」
「你。。你。。。你到底是谁?」李绍基吃惊的说道。
「我就是你叫黄耀强解决的那个人!」
「陈建国?不可能,你不可能进来的!主人说过他布了这个结界後你就进不来了。」李绍基说道。
「我就附在了黄耀强的身是进来了,你主人千算万算都没有想到我可以有一个正正当当的身份进来,而不必用灵魂的状态进来。」
「你到底想怎麼样?」李绍基问我。
「奇怪了,现在是你用枪指着我,还问我到底想怎麼样?看来你这个小恶魔没有主人在身边的时候真的像一隻没有翅膀的小鸟啊。」说着,我悄悄的把右手放到了身後。
「哼,你别小看我,你信不信我一枪就干掉你!」
「你开枪只是杀死黄耀强,我无所谓的。」我放在身後的右手,开始悄悄的偷李绍基手上的手枪。
「那你是真想我开枪吗?」
偷到了!李绍基手上的手枪像空气那样凭空消失了,当李绍基还是一脸吃惊的时候,我举起在几秒锺前还是他拿着的手枪指着他。
「怎麼样?你现在怕不怕我一枪幹掉你啊?」我对他说。
「你。。你。。。你是怎。。怎麼做到的?」他好像被我吓呆了。
「我只是把你的枪借来用用嘛,让你感受一下怕人被枪指着的感觉也好啊。怎麼样?怕不怕我开枪啊?」
「怕?我要怕什麼?你开枪也只是杀死李绍基这个人而已,我为什麼要怕?」
「你居然开始学我说話了啊。」我心裡明白,这把手枪对他来说完全没有,开枪也只是杀死一个驱壳而已。
「哈哈哈。。」他突然狂笑起来,「杀啊,你快杀了我啊,反正我已经寄生在这个身体很久了,这个又老又没用的身体,你杀了我後我叫主人再把我寄生到另一个新的身体上就可以了。」
「那如果这样呢?」我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已经把我的右手插到了他的肚子裡,血并没有流出来,我的手插进他的肚子,就好像插进了水裡那样,融了进去。
「你想幹什麼?!」他大叫。
「只要我把李绍基灵魂的玻璃球偷出来,再用斩魔刀把你砍掉就可以了。」
「疯子,哈哈哈哈,难道你不怕把李绍基的灵魂玻璃球都砍碎吗?」他再次狂笑。
「墨丘利跟我说过,为了大局,有的时候要做出一点必要的牺牲,所以。。。」我停了停,「如果能砍死你这样的恶魔牺牲一两个人,也值得了!」
他好像被我这句話镇住了,说不上話来。
「怎麼样?」我问他,「临死前有没有什麼話要留下来让我转告你主人的?」
「你不要杀我行吗?」他立即跪在我的面前,「我很艰苦才能有今天这样的修为,我不想再回到那个无尽深渊的地狱那裡。」
「你被我杀後会去哪,我一点兴趣也没有。」
「那你有兴趣知道主人现在在哪裡吧?还有你女朋友现在的情况怎麼样,你也想知道的吧?」
「这个我倒是有兴趣知道,如果你如实的告诉我一切,我就考虑一下放过你。」
「只要你不杀我,我什麼都说。」他听到我的話後彷彿看到了一线的生机,「现在主人在市郊的一个小别墅那裡,是公安部专门保护重要证人专用的,那裡现在还有十多个特警保护着我主人。而你的女朋友还有佩儿也都在那儿,现在佩儿是被我大哥寄生着,而你女朋友应该是被二哥寄生着。」
「什麼?!湘怡被寄生了?」
「是真的,我没有撒谎,我们三兄弟各自寄生了一人。现在主人正在寻找那个体内有金色银水晶的人,我今天中午的时候才收到通知说,好像有点眉目了。」
「那你快说,那个别墅的具体位置在哪裡?」
「就在广深高速出了广州市後的第一个出口的收费点往南2公里左右的地方,有一幢4层高的别墅,那附近都是比较荒凉的,你去到应该不难找到。」
「你明天要把全国通缉令取消,还我清白,知道没有?」我把插在他肚子裡的手拿了出来。
「一定一定,只要你不杀我,我什麼都可以做。」他使劲的点着头。
「你最好识相点别再耍什麼花样,不然我要杀你随时都可以。」临走之前我给了他最後的警告,因为现在还不是杀他的时候,杀了他势必会打草惊蛇,等我收拾完所有事之後再来杀他也不迟。
正当我转过身準备离开的时候,李绍基不知道从哪裡掏出了一把上面佈满了恶魔图案的匕首。
「去死吧。」他疯狂的向背对的他的我刺了过去。
(第十九章)
什麼?!我转过身发现他拿着匕首往我衝过来的时候,我已经来不及做出什麼反应了,只是下意识的把身体往右躲。
「啊。」我忍不住小声的叫了出来,虽然我已经尽力闪躲,但我的左手手臂还是被匕首划破了一个口子,很痛!伤口看上去并不是很深,却让我痛得如此厉害。
「是不是觉得很痛呢,」李绍基用手抹了抹那把带血的匕首,「虽然我的能力还不能配备灭神刀,但是我一样有跟灭神刀同样能力的匕首,只要你被我刺中你的心臟,就算你是附在黄耀强身上,一样死!」他把『死』这个字的音读得很重。
「是吗?」我强忍着左手的痛,叫出了我的斩魔刀。我发现我现在已经不用闭上眼就能召出我的斩魔刀了,只要我相信他,是的,只要我相信墨丘利、相信自己。
「斩魔刀?你以为我会怕你吗?」
「你不用怕我,」我说話的时候已经一跳 跃到了他身边,(45岁的身体还能做出这样的动作,吃惊啊) 「因为你不会再知道什麼叫害怕。」
说完我忍痛用左手拿着刀,右手就插进他的肚子裡。来吧,出来吧,我使劲的把手裡捉住的东西往外一拉,只见李绍基的灵魂玻璃球就拿在我的手上了。
玻璃被一个小小的黑乎乎的东西吸附着,像一个八爪鱼那样盘着,也像一个水母那样紧紧的吸附着。那东西的上部分还有一个像是嘴巴那样的东西,不断的流着像口水一样的东西,裡面长满了又细又尖的獠牙,这裡他的嘴正咬着我的手指,所幸的是并不是很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恶魔灵魂还小的缘故。
我把玻璃球放在桌子上,说实在,附在上面的东西真的让我觉得好噁心,就算他不是在咬我,我也不愿意多拿着多一阵。
我双手拿着斩魔刀,开始运力。希望我这个平时连菜刀都不拿的人,可以準确的砍中上面的恶魔而不伤害到玻璃球吧。
我先把斩魔刀放在玻璃球上比了比位置,可当斩魔刀刚刚好接触到玻璃球上面的恶魔灵魂的时候,恶魔灵魂居然连斩魔刀都咬。怪事,难道它不怕斩魔刀吗?还是斩魔刀现在根本没有什麼威力?
先不管这麼多了,对好了位置好,我对準了玻璃球上的恶魔灵魂斩了下去。但是砍下去之後,我所看到的东西让我吃了一惊:恶魔灵魂居然用『嘴』把斩魔刀抵住了。
墨丘利不是说用斩魔刀可以把附在上面的恶魔砍掉吗?为什麼会这样?我看着正在被恶魔灵魂咬着的斩魔刀,看上去斩魔刀真的只是像一把塑料刀,根本不像之前我跟伍时斌对决时那样。难道说,一定要我本人才可以驾驭斩魔刀,发挥出它的威力?
我从黄耀强的身体裡出来,黄耀强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现在我是灵魂状态下拿着斩魔刀。这时的斩魔刀给我的感觉和之前的完全不同,有光泽,质感,光拿在手上就能感觉到它的力量。
我再次挥刀砍向恶魔灵魂。这次跟刚才的情况完全不同了,斩魔刀快要接触到玻璃球上的恶魔灵魂的时候,恶魔灵魂已经被砍成了两段。
斩魔刀果然是厉害,还没有接触到就能砍掉恶魔灵魂。再看看那恶魔灵魂,被砍成两段後,它就掉在了桌子上不断的抽搐,抽搐了一会後就慢慢变成了一滩紫黑色的血水,接着血水就像突然遇到超高温那样,化成了一股黑烟蒸发掉了。
事情一解决,人一放鬆了下来,我这才感觉到左手手臂的剧痛。我看了看,左手居然被刚才的匕首划破了一个很大的口子,比黄耀强左手手臂上的大的多,伤口也深得多。看来刚才的匕首对於有天使赋予能力的人来说,伤害会加倍。
我捡起掉在地上的匕首,匕首已经跟普通的匕首没有分别了,上面的恶魔图案也已经消失了。看来随着这个恶魔灵魂的死亡,附在匕首上的力量也消失了。
接下来的事,就是把玻璃球推回到李绍基的身上。但是玻璃球已经复位,李绍基却不醒来,而倒在旁边的黄耀强却醒了。
他醒来发现自己受伤,立刻喊救命,结果惊动了外面的保安,接下来的事当然是大批的警察还有救护车来到现场了。最後受伤的黄耀强和一直昏迷不醒的李绍基被送往省第一人民医院。
现场已经人剩没几个人了,而我还是呆呆的站在那裡。如果李绍基不醒的話我怎麼向他解释所有的事情,不解释所有的事情的話,我是不是一样还要像之前那样被锁在房间裡等待审讯?
现在可不是沮丧的时候,湘怡还等着我去救呢。我来到别墅外,发现之前的结界已经消失了。正合我意,趁天还没有亮,我要立刻赶到市郊伍时斌所在的别墅。此时在李绍基别墅附近,有一个黑影正偷偷的注视着我,看着我向着市郊的方向跑,那黑影不禁的奸笑了一声。
我找到李绍基所说的别墅的时候,别墅已经空无一人,整个别墅就像一间鬼屋那样,裡面一盏灯也没有开,地上的东西也扔得乱七八糟的。
他们走的时候似乎是很急的,难道说伍时斌已经知道了那个恶魔灵魂的死亡?知道我已经向这裡赶来,所以要逃走?可是他为什麼要逃跑?就算他知道我向这裡来,我们两个打起来,我们顶多打个平手,更何况他有人质在手呢?
一切的迷惑都堆在我的脑子裡,实在有太多奇怪的事情了。
当我我把整个别墅都看了一遍,没有任何有用的线索。等我从别墅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亮了。现在线索又一次断了,我要把事情通知一下龙哥他们才行。
我回到学校自己的宿舍,宿舍应该是前不久才解封的,现在宿舍已经没有人在住了,一些找到工作的已经搬了出去,还有一些就已经是回家了。本来住着有18个人的宿舍,现在只有我一个人在。我把自己的身体从医院偷了回来,把医院裡的病人服换掉了。回到学校,我依然不敢在学校裡乱走,因为已经是七点多,要上课的同学已经在学校裡来回的走着。我并没有忘记我现在的身份,即使附在李绍基身上的恶魔灵魂已经被砍除,但只要他一天不澄清这件事,我都不可以像以前那样大摇大摆的在学校裡走。
我用宿舍的电話拨通龙哥的手机。
「喂,谁这麼早打电話来?」龙哥应该是被我吵醒了。
「是我啊,建国啊。」
「建国?你现在在哪裡?你已经逃出来了吗?」
「嗯,不仅逃出来,昨晚还发生了很多事呢。你叫上阿明来我学校的宿舍,我现在就在这裡。」
「好的,我叫上他就来,你在宿舍等我们。」
半小时後,他们都来到我宿舍了,而且还有2位意外的客人——小玲和小敏。
「你们是怎麼进来的,宿舍管理员应该已经在楼下了吧?」我指着小玲和小敏。
「那还不简单,我们是毕业生嘛,我跟管理员说我们是上来搬东西回家的,她们是我们俩的女朋友,来帮忙搬东西的,这样不就进来了吗?」龙哥帮她俩回答道。
「你。。你们几个什麼时候走到一块了?」我吃惊的问。
「去你的,老想赚我便宜。」小玲打了一下龙哥,「阿国你别听他乱说,我和他什麼关係都没有!不过阿明和小敏就。。。嘻嘻。」
「真的吗?」我问小敏。
「嗯!」小敏说,「建国哥哥,以前的事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不要再提了。只要现在我可以跟阿明在一起就可以了。」说完小敏轻轻的倚靠在阿明的身上。
「嗯。。」我说这个字的时候心情很複杂,是解脱吗?还是还在悔恨当初自己的所作所为?看着小敏,我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感觉她跟以前有些不同了,到底是什麼不同,我说不出来。或许,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吧。
「是啊,过去的就不要提了。」龙哥也在一边附和着。他当然也希望不要提,想当初他也对小敏有非分之想,只是後来不知道是不是阿明向他倾诉心事的时候,他知道了阿明对小敏的情意,才大义凛然的教训我。=.=
「那。。。」我有点迟疑了,小玲在场没问题,小敏在场的話我就不知道应不应该把話再说下去了,怎麼说小敏也只是一个局外人,怎麼说我也不应该把她也拉进来。
阿明似乎看到了我的顾虑,主动说:「有什麼事就说吧,你之前的事我已经全都告诉了小敏了。」
我和龙哥都向阿明投去了一个吃惊的眼神。
阿明连忙解释,「你们也知道情人间是没有什麼秘密的。。。。」
「理解。」龙哥说道。
「既然这样,我就没什麼好顾虑的了。」我开始慢慢的诉说着昨晚的经历。。。。
「阿国,那你的手现在怎麼样了?」小玲听完後问我。
「虽然身体表面看不到有什麼伤痕,不过可能是我的灵魂被刺杀的原因,所以还是很痛。」
「具体是哪个位置,我看看。」
「这裡,你看,是没有伤痕的。」我把外套脱下来,指着手臂痛的地方给小玲看。
「你忍着点。」小玲轻轻的用双手抓住我的痛处,我只觉得好像有股热流经过她的手流到我的手臂裡。「你看看现在怎麼样,还痛吗?」
我伸了伸左手,果然不痛了!我连忙问小玲:「好神奇,你是怎麼做到的?」
「昨天我不小心摔了一交,把手给擦破了,我搽药贴止血贴的时候无意中发现的。」小玲说。
「会不会是因为护身石?」阿明说。
「可能是,阿明你有了护身石後直觉变得很準,有很多事情都一下子知道那样,小玲就可以有治疗的能力,龙哥就。。。对了,龙哥,我怎麼不觉得你有什麼不同啊?」我转向龙哥说。
「我不觉得我有什麼不同了啊,还是和原来一样。」龙哥说
「我看你啊,肯定是因为钝,所以感觉不到自己有什麼不同。」我笑着说
「阿国,我看你是五行欠打了是不是」龙哥磨拳擦掌的说。
「不敢不敢,谁敢跟我们的龙哥作对啊,简直就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我继续笑着说。
「你们两个就少闹一会吧。」小玲说,「不知道那个李绍基为什麼还不会醒来。」
「我也不知道,要是我知道的話我就不用这麼烦了,」我说,「要是他醒来,我第一件事就是要他还我清白。」
「会不会是你砍那个恶魔灵魂的时候不小心伤到了他的玻璃球?」小玲问。
「我不知道,」我说,「当时我砍的时候,斩魔刀应该是没有接触到玻璃球,那个恶魔灵魂就已经死了的。」
「会不会因为那个李绍基的身体本来就体弱多病,经不起那个恶魔灵魂的折腾,所以就算恶魔灵魂被消灭了也一直晕迷不醒?」龙哥说。
「你们现在在讨论这个幹什麼?你们不看看,4月16号离今天还有多远?如果不快点找到金色银水晶的話,怎麼完成墨丘利的任务?」阿明说。
「是啊,当务之急是要先找到金色银水晶,找到了它的話,别的问题都容易解决。」龙哥说。
「那我女朋友怎麼办?龙哥你女朋友怎麼办?她们都还在伍时斌手上,如果出了什麼事的話,你叫我还有什麼心情去找什麼金色银水晶。」我大声的说道。
「你冷静点好不好?」龙哥双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说,「她们固然是重要的,但是如果找不到金色银水晶,就算我们现在能救得了她们,那以後呢?过了4月16号我们都没有找到金色银水晶,你敢肯定到时候我们有能力保护她们吗?虽然按你的说法,现在天界的战鬥是对恶魔那边不利,但没有人知道4月16号之後会发生什麼事!」
「可是我没有了湘怡的話我会……」我話没有说完,就听到「啪」的一声,小玲狠狠的打了我一巴掌,我的脑子一下子空白了,只感觉到脸上火辣辣的。
「陈建国!你醒一下好不好?难道到了现在你还权衡不了利害关係吗?哪个更重要你还不清楚吗?」小玲对着我大声说。
「我知道,可是我不能没有湘怡!」我更大声的对着小玲吼。
「阿国,你想想,」阿明又说話了,「如果能找到金色银水晶,还怕救不了她们吗?伍时斌在找,你也在找,如果你找到的話伍时斌应该不会不知道的。所以,就算你找到金色银水晶,要把金色银水晶交给墨丘利,也可能要先过了伍时斌这一关才可以。So,你还怕什麼?」
听了阿明的話,我稍稍冷静了下来。
「是啊,阿明说得也有道理啊。」一直没有说过話的小敏也第一次开口了。
「对不起,我刚才太衝动了。」我向大家道歉。
「没什麼,你的心情我明白,」龙哥此时也暗自低下头,「我何尝不是这样的心情呢?」
「别搞到气氛这样好不好,我们一定会成功的,对不对?」小玲说。
「对,我们一定会成功的。」众人异口同声的说。
(第二十章)
夜幕再次降临,我独自一人躺在宿舍的床上,他们早就已经走了,只剩下我这个『行动』不方便的人留在宿舍。到底金色银水晶在哪?墨丘利啊墨丘利你又不告诉我是在哪,你叫我怎麼找啊,现在都已经是4月11号了,离复活节已经没几天了,可是我对它在哪还是一无所知。附在李绍基身上的恶魔灵魂不是说伍时斌可能已经找到金色银水晶了吗?可是我到现在还是对此事毫无头绪。湘怡,你现在到底怎麼样了,自从上次在仓库中见过你一面後到现在都没有再见过面,不知道你现在过得还好不好。
看着放在枕头边的手机,我忍不住拨通了湘怡的手机,手机并没有关机。听着手机裡传来的「嘟……嘟……嘟……」的声音,我心情很複杂。而与此同时,门外也传来了熟悉的手机铃声,《爱我的资格》,跟湘怡的手机铃声一样。
咚咚咚,有人敲门?! 我立刻警惕起来,龙哥他们不是早走了吗?还有谁会知道我在这裡?
我悄悄的走到门前,透过门缝看。湘怡?是湘怡!!!
我赶紧把手机挂了,想开门让她进来,慢着!理智点,理智点,难道你没听那个恶魔灵魂说他们三兄弟是各自寄生一个人吗?他的二哥就是寄生在湘怡身上。门外的人就算是湘怡本人,也是处在寄生状态下的。
「阿国,你在吗?」湘怡小声的说了一句。好久没有听到过湘怡的声音了,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湘怡的声音是这麼好听的,以前在一起的时候,老觉得她像一个泼归那样,动不动就扭我耳朵,大声吼我。可是自从她吵架後我就再也没有听到过她的声音。
「阿国,你在裡面吗?我是湘怡。」
「在,我在!」我忍不住马上打开了门,衝动终究是战胜了理智。
打开门,湘怡独自一个人站在宿舍的门前。此是的她穿着和上次在仓库时候见到的一样,还是穿着白色的毛衣,外加一件淡黄色的夹克,一条紧身的牛仔裤加上一双球鞋。好久没有认真的看湘怡了,真的瘦了很多。。。。以前我是很希望她瘦点,那样可以漂亮一点,可是现在我看到她瘦了,只有心酸的感觉。
「阿国,原来你真的在。」湘怡看到我显得十分开心。
虽然,面对着是一个极有可能是敌人的人,但我还是心软让她进来了。
「阿国,怎麼你看我的眼神这麼奇怪?好像不认得我那样的?」
「小怡,你怎麼会在这裡的?」我冷冷的问她。
「我也不知道。刚才我突然发现自己不知道为什麼站在了学校的门口。我就出你租的那个地方找你,去到阿姨说你早搬走了,没这个人。我就来宿舍找你嘍,没想到你真的在。你怎麼搬出去了啊?」湘怡边说边向我靠近。
「你别过来!」我厉声说到。
「你这麼大声对我说話幹什麼?你是不是耳朵又痒痒了?哼?!」
「你别在这裡装蒜了!你快说,来这裡有什麼目的?」
「陈建国,你在说什麼!什麼我在装蒜,什麼我来这裡有什麼目的?难道做为你女朋友来看看你都不行吗?」
「我女朋友来看看行,但你不是我女朋友!」我说。
「你说什麼,你说我不是你女朋友?」湘怡说着就上来拧着我的耳朵就开始扭着180度,「你快说,你是不是在外面还有别的女人!」
「你放手!」我挣开她的手,「你快说,伍时斌派来你找我是什麼目的!」
「什麼伍时斌派我来,你以为我和学校那个出了名的混蛋有什麼关係吗?」湘怡开始有点生气了。
「到现在你还装蒜。」我也有点生气了,「是你逼我的。」
我右手一伸,斩魔刀慢慢出现在我的手上。
「阿国。。。这刀是怎麼来的。。你到底想幹什麼。。」湘怡被我这一举动吓住了。
「斩魔刀,难道你没有见过吗?恶魔灵魂。」我狠狠的说道。
这时湘怡的表情变了,完全没有了之前的恐惧,变得十分镇定。我是第一次看到湘怡这样。
「陈建国……」湘怡的声音也变了,「没想到你这麼聪明,居然知道我不是你女朋友。」
「哼,从你在这裡出现我就知道你不是小怡!之前你的三弟告诉过我,你们三兄弟是各自寄生一个人的,而你,他的二哥,就是寄生在小怡身上。」我狠狠的说。
听到我的話,湘怡好像有点吃惊,不过又很快恢复了镇定,「没想到三弟什麼都告诉你了,他疯了吗?难道他不怕主人处死他吗?」
「他当然不怕主人处死他。」我说。
「为什麼?!」
「因为他已经被我杀死了。」
「什麼?!」
「你没有看到我手上拿着的是什麼吗?」我晃了晃我手上的斩魔刀。「放心吧,你很快就会在地狱和你的三弟重聚的。」
「难道你想杀我吗?难道你想杀死你女朋友?」湘怡反问我。
「只要我把小怡的灵魂玻璃球偷出来,再把你砍掉就可以了!」
「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能力,不过,你不会有这样机会的,哈哈!」湘怡大笑出来。
「为什麼?」
「因为很快,你就会死!哈哈哈哈~」
「你说什麼?」
「你很快就知道的了,你等着,全国通缉犯,我会为我三弟报仇的!」湘怡刚刚说完,只见一阵黑烟从她的身後放了出来透过窗口飞走了,而湘怡则慢慢地倒在了地上。
「小怡!」我立刻跑过去把她扶到我的床上。
「小怡,你醒醒,小怡……」我使劲的摇着她。
「嗯?。。。。。」小怡终於开始有点意识了。
「小怡,醒醒,我是阿国啊。」
「嗯?阿国,这裡是哪裡。」
「这裡是我宿舍。」
「我怎麼会在这裡的?」小怡问我。
「这个说来話长,现在怎麼样,你有没有感觉什麼地方不舒服?」
「没有啊,」小怡已经完全清醒过来了,「我只是觉得我现在穿得太厚了,很热。」
「热就把外套脱了吧。」我帮小怡把那厚厚的外套脱了。小怡失踪的时候天气还冷,所以穿着这麼多,现在天气热多了,还穿着这麼多,不热才怪呢。「小怡,你知道这段时间我有多想你吗?」
「我也是。」说着我们两个人紧紧的搂在了一起。
「傻猪猪,下次不要再这样傻了,有什麼事都要跟我说,让我帮你分担,不要老想自己一个人撑,知道吗?我爱你,我就不会让你受苦的。」我哭着说。
「阿龙什麼都跟你说了吗?」
「嗯,之前我不知道所以才这麼蠢,这样对你,对不起,猪猪。」我轻轻的摸了摸小怡的脸。
「蠢猪,我没有怪你,我只是不想你担心。」
「猪猪答应我好吗?以後有什麼事都让我帮你担负,天大的事情让我帮你扛。」
「嗯!」小怡轻轻的吻了吻我的脸。
「你还没有告诉我,我怎麼会在这裡的?」小怡继续问我。
「你记得你最近一次是和谁在一起吗?」我反问小怡。
「让我想想。。。。好像是和佩儿吧,那时我刚回到学校,当时她告诉我,有个公司招人,叫我跟她一起去南山工区业那边面试。当时我想着反正我也要找工作了,跟去试试吧。後来上车坐了一会後,佩儿不知道为什麼就用一条毛巾摀住我的鼻子,我就晕过去了,醒来的时候就在这裡了。」
果然是这样,其实这件事是这样的。。。。。。
「按你所说的,刚才的我不是很危险了吗?」听完整件事的始末後,小怡很惊讶的说。
「嗯,不过幸好那个恶魔灵魂自己离开了,不然我就要冒险用斩魔刀了。」
「如果不小心把我的玻璃球砍碎了呢?」小怡看着我的双眼问我。
「放心,你男朋友我这麼好的刀法怎麼会出这个差错呢。不过,如果真的不小心的話,我还是会陪着你过一辈子的,哪怕你变成了植物人永远的躺在床上。」
「如果我死了呢?」小怡追问着。
「我不会让你死的,如果你要死,我,宁可用我的命去换!」我紧紧的搂住小怡。
「傻猪猪~我怎麼捨得你。」小怡也紧紧的搂着我。
「慢着!」我一下子惊醒过来。
「怎麼了?」小怡不解的问我。
「我先打个电話。」我依着黄耀强的记忆,打通了省人民医院的电話。
「你好,我是南方日报社的记者,我想请问一下,李绍基厅长是不是已经醒过来了。」「……」「喔,这样啊,那不知道我们现在方不方便来採访呢。」「……」「嗯,那好的,我们换个时间再来,谢谢。」说完我就把电話挂了。
「到底怎麼了?」小怡问我。
「李绍基醒了。」我静静的说道,「可能是刚才的恶魔灵魂又去寄生他了。」
「那你想怎麼做?」
「去医院把它给砍了,免得它再貽害人间。」
「你不要走好吗?我怕你会出事。」小怡从後面紧紧的搂住我。
我转过身来对小怡说:「傻猪,我怎麼会有事呢,放心,我一定会没事的。」
「但我不放心你,你不去行吗?」小怡深情的望着我。我知道,她不想我去,她怕我出事。
「但是我不去不……」我还没有说完,小怡的樱唇已经紧贴着我的嘴唇。
「什麼都别说好吗?我想你好好的爱我。」小怡边吻我边说。
「嗯。」我也顺势搂住了小怡,两根舌头已经捲成一团。
「可以吗?」我轻声问小怡。
小怡并没有说話,但她用舌头回应了我。我和小怡都躺在了床上,我开始慢慢的把小怡身上的衣服脱掉,小怡也慢慢把我身上的衣服脱掉,不一会,两个人就赤裸裸的躺在床上继续热吻着。
小怡用手握住我那已经不听話的小弟弟,问我:「想要我为你服务吗?」
我迟疑了一下,说:「你肯吗?」 因为小怡以前很讨厌这样做,每次提出她都很生气的拒绝,所以之後我和她做爱,我就不再要求她帮我口交。
「只要你想,我就肯。」小怡話刚说完,就把我的小弟弟含在嘴裡了,虽然觉得事出有点突然,可那种舒服的感觉是让我嚮往了很久的。小怡似乎很熟练用她的小嘴把我的小弟弟前後套弄着,偶尔还用她的小舌头都挑逗一下小弟弟的头,而右手也没有闲着,不断的抚弄着我的小蛋蛋。
「怡,好舒服啊。」
小怡听到我的話後,更是把套弄的速度加快。
「坏猪猪,居然这样惩罚我,我也要惩罚你。」我也用舌头去舔小怡的蜜穴,小怡的蜜穴早已经是洪水氾滥了。
我和小怡就很自然的变成了69姿势。平时小怡绝对不准我用嘴去『攻击』她的蜜穴的,这次她不但不反对,而且还主动的扭着她那性感的小PP。我用手把她的蜜穴张开,舌头儘可能的向裡面伸,而小怡就使劲的吮吸我的小弟弟,来回应我的『攻击』。
舒服,好舒服,自己爱的人第一次为自己口交,这种感觉真的好舒服。我忍不住把一根手指伸到小怡的蜜穴中,这时小怡就轻轻的咬了我的小弟弟一下。
「别咬啊,痛的。」我对小怡说
「别把手指放进去,我不喜欢。」
「嗯,猪猪说不放我就不放。」我把那湿沥沥的手指拿了出来,接着翻过身去开始吻小怡的乳房。我知道小怡的弱点就在於此,每次我吻她的乳房,特别是那两颗小核桃,她就会特别的兴奋,蜜穴也会立刻湿沥沥。
「你好坏,又用这招。」小怡防线已经被我的攻击完全瓦解了,她搂着我的手在我的背上乱抓。我知道,那是她快要失控的表现。
「给我好吗?我想要,不要再折磨我了。」小怡已经受不了我的折磨了。
「你想我给你吗?我偏不给,我偏要折磨你。」我不但没有停止我的攻击,而且还轻轻的咬了咬她的小核桃,另一个手也去抚弄她另一边的小核桃。
「不要~」小怡像求饶一样说,「猪,给我好吗?我要疯了。」
小怡用手抓住我那已经把头抬得不能再高的小弟弟使劲往她的蜜穴插去。一阵温暖的感觉一下子包围着我的小弟弟,小怡的蜜穴早已经湿得让我的小弟弟完全感觉不到任何阻力。我顺势把身子向前一挺,小弟弟就一下子顶到了蜜穴的尽头。
「好舒服,插快点,我想更舒服。」小怡的声音现在听起来是多麼的销魂,而我在她的話的刺激一下,开始慢慢的做着活塞动作,每一次都是顶到尽头。
「我要夹死你。」小怡的蜜穴使劲的收缩,把我的小弟弟紧紧的夹在裡面,让我抽插起来的时候更有充实的感觉。
「老婆,想我插快点吗?」我一边插一边吻着小怡的脖子。
「老公,插快点,大力的插我。」小怡把我的头转向她的小嘴,她热情的小舌头使劲的往我嘴裡面钻,我也用我的舌头去热情的回应她,而且下身也不由自主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老公,我下面好热,你的小弟弟也好热,快点,再快点,啊~啊~~不要停下来。」小怡疯狂的捏弄着自己那对34C的乳房,「老公,看着我自慰是不是很爽?是的話就插快点,不要停……喔……好爽……喔…再来,快点…你顶得我好舒服,我要死了……喔……啊……」
我开始有点经不住小怡的诱惑和淫叫,体内开始有一股热流开始湧出来,「老…婆……,我…可以射裡面吗?」
「射进去,我好想要你的『小国』,射进去,不要停下来,喔……」
终於,我走上了不归路,随着我身体的强烈抽搐,小弟弟向小怡的子宫射出了数以亿计的『小国』。我把小弟弟慢慢的抽出来,『小国』也顺着蜜穴慢慢的流了出来。
「老公,你好强啊,你让我很舒服。」
「老婆。」我轻轻的吻了吻小怡的额头,「我爱你!」
「我也爱你!」小怡也轻轻的在我的脸上吻了一下。
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篤—篤—篤—篤—篤——篤——」这是我留给龙哥他们的暗号。
糟,怎麼现在这个时候来。「等一下。」我小声的向门喊了一下。我和小怡赶紧清理好现场,穿好衣服。
门外的敲门声继续。
「好了,来了。」我穿上衣服後,鞋子都来不及穿,就往门那边走。
突然,我好像听到身後小怡也下床向门走的声音,我刚刚想回头叫小怡不用来,一阵强烈的痛楚立刻衝击我的大脑。
为…什…麼?
我慢慢的转过头去,只见小怡握着匕首在我背上插了进去,那把匕首。。。。。跟李绍基那把一模一样。。。。
(第二十一章)
「小…怡,为…什麼?」
「为什麼?为了帮我三弟报仇。」她说得很平静。
「原来你……啊……」又一阵剧痛,让我无法再说下去,湘怡把匕首拨了出来,鲜血从伤口处不断的湧出来。
「你想死得痛快点还是痛苦点。」湘怡很平静的问我,「不过,无论你是怎麼选,我都会让你死得痛苦一点,让你痛快的死实在太便宜你了!」刚刚说完湘怡又在我的背上刺了进去。
「死在自己心爱的人手上的感觉怎麼样?哈哈哈哈」湘怡笑了起来,我也根本已经说不了話,此时看上去,湘怡就像一个天使外貌的恶魔,错了,不是像,是简直就是天使外貌的恶魔。
「去吧,」湘怡再次把那已经染满了鲜血的匕首拨了出来,对準我的心臟高高的举起準备刺下第三刀,「去地狱见我的三弟吧!」
就在这时,宿舍的门被踢开了,龙哥第一冲了进来。
「住手!」龙哥对湘怡喊道。
「想我住手?除非他先死在我面前!」说着湘怡就把匕首往我的心臟刺。说时迟那时快,龙哥立刻拿起门口那张桌子上的闹锺扔了过来,正正的打在了湘怡的手上,那把匕首应声掉在了地上。没想到那小子扔得这麼準,刚好救了我一命。
龙哥随手拿起桌子旁边的木凳就向我这边衝了过来,湘怡连忙捡起了地上的匕首,一跃跳到了和我相隔几米的位置。
「阿国,你怎麼样了?」龙哥扶起我问道。而我早已经说不上話来,只着看着龙哥轻轻的点了一下头,接着我看到阿明,小敏还有小玲也进来了。他们看到我满地鲜血的样子,都吓了一跳。
「湘怡!你为什麼要这麼做?」龙哥对着湘怡大声的吼了一句。
「你在我和说話吗?」湘怡说。
「你知道我是和你说話的!」
「对不起,我不是什麼湘怡,或者说,这个躯壳是叫湘怡,不过现在在我的控制之後,所以我不是湘怡!」
「原来你就是湘怡。」小玲第一次见到湘怡,「原来阿国一直想找的人是你。」
「我就知道他是喜欢湘怡的,所以我就要借湘怡的手杀了他,让他死在自己心爱的人手上。」湘怡用手轻轻的抹了一下匕首上的血,放到嘴裡尝了一下,「原来天使代言人的血味道还真不错。」
「你好卑鄙!」龙哥对着湘怡吼道,「你知道阿国对湘怡的感情,你就利用这个来杀他?」
「我卑鄙?你不如说他笨,明明已经知道我是谁,但我简直的做一下戏,就把他骗了,真的是傻瓜一个。」湘怡说,「我们恶魔灵魂要更换寄生对象一定要主人才可以帮我们换,我们自己是换不了的。」
「原来…刚才…的…黑烟……是用来…骗我的……」我很艰难的说了一句話。
「哈哈哈哈~我只是顺手推舟罢。」湘怡笑了起来,「郭世龙,你刚才这样不是救了陈建国,而是害了他。如果刚才我用匕首剌死了他,他就可以痛快的下地狱找我三弟,不用像现在这样享受着痛苦,慢慢的死亡。」
「小玲,你先看着建国。」龙哥小声的对小玲说。小玲立刻蹲下来,把手放在我的背上。,我觉得伤口上的血已经慢慢的停止往外流了,痛苦感也減轻了不少。
「谢谢。」我吃力的对小玲说出这两个字。
「你先别说話。」小玲正专心的为我治着伤。
「没想到你们还有这号人物,会治伤的,这真让我觉得意外呢。」湘怡看着小玲说,「看来要先干掉她了。」
「你有胆就试试!」龙哥说。
「你以为你拿着这样的一张烂凳子我就会怕你吗?」湘怡轻蔑的说。「要杀你,易如反掌!」
「那你就试试杀我吧!」说完,龙哥就衝了过去,举起凳子就往湘怡的头上打。「呀——」
「哼!漏洞百出的攻击!」湘怡根本不把龙哥的攻击放在眼裡。
此时,龙哥手上的拿着的东西突然发生了变化。
「什麼?」湘怡一下子跃开,躲开了龙哥的攻击跳到了几米外的地方。
「哼!没想到,连你也有刀。」湘怡静静的说,「这个我真的失算了。」
这时龙哥手裡拿着的已经不再是那木凳了,而是一把刀,和我的斩魔刀外貌差不多,大小就比我的斩魔刀小一点点,最大的不同是上面只有一个天使的图案,没错,是墨丘利的图案。
龙哥看着自己手上的刀,也很吃惊,「明明是凳子,怎麼会变成了刀?」
「那是封魔刀。」阿明说,「一把比斩魔刀低一级的刀。」
「那我怎麼会有这样的刀?」龙哥问阿明。
「我想这可能是因为护身石吧。」阿明说。
「原来是这样,我懂了,那麼……」龙哥转向湘怡,「恶魔灵魂,你的死期到了!」
「哼,想杀我?还是你想杀死湘怡!你要杀了我的話,湘怡自然也活不了了。」湘怡说。
「你……」
「人,就是太有感情的动物,」湘怡双手拿着匕首,匕首慢慢的伸长,变成了一把短刀,「那就让你死在你们的感情之下吧。」湘怡挥刀就砍了过来,龙哥也只有拿起封魔刀不断的挡着湘怡的攻击。
「怎麼,是不是已经被我打到没办法还手啊!」湘怡叫嚣着。
「你的攻击才叫漏洞百出!」龙哥说。
「是吗?」
两个拼着刀相持不下,刀与刀之间的磨擦不断的产生火花。不过湘怡的力气始终没有龙哥的力气大,相持了没多久,龙哥的封魔刀慢慢的压向了湘怡。
「你忍心伤害湘怡的身体吗?」湘怡的一句話,让龙哥迟疑了一下,湘怡毫不留情的在龙哥的身上一划,龙哥一个闪身,「呲」,龙哥的衣服立刻被划出了一个长长的口子,幸好龙哥闪得快,不然这刀下去就可能要了龙哥的命了。
「你不是说我的攻击漏洞百出吗?怎麼现在又被我打中了呢?哈哈~」湘怡继续叫嚣着,「下次攻击你的运气就没有这麼好了!」
「阿国,这下怎麼办,我不敢出手,我怕伤着湘怡了啊。」龙哥问我。
「让我来!」我刚刚想站起来,背部刚刚癒合的伤口立刻又裂开了。
「你别乱动,你想死是不是!」小玲一下子又把我摁了下来,「你别急,你的伤口快好了,你现在一动又裂开了。」
阿明突然喊道:「阿龙,小心!」
龙哥回过头来的时候,湘怡的刀已经挥到他面前了。
血慢慢的从湘怡的短刀上流下来,龙哥左手的手腕已经被鲜血浸红了。
「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我们迟早都会被杀死的。」阿明说。
「我知道,但我应该要怎麼做?」这是多麼无奈的事情。突然间,我想起了墨丘利的話「有的时候为了大局,牺牲一下,是必须的。」,难道他当时跟我说的那句話就是指这个吗?难道是要我牺牲湘怡?
「阿国,你清醒一点,现在我们的敌人是湘怡,我们不反抗的話只有死路一条,如果我们死了,那麼怎麼救湘怡,怎麼救佩儿,怎麼去找金色银水晶?我们现在只有打败敌人,才有可能救得了自己心爱的人!」阿明说。
「你们是不是怕伤着这个身体,所以不敢出手吗??」湘怡奸笑着说,「那我就先帮帮你们吧。」说完湘怡竟用刀在自己的左手手臂上轻轻的一划,手臂上立刻出现了一条长长的血痕。「怎麼样,心疼吗?哈哈哈哈。」
「你给我住手!」我大声喊到。
「阿国……」小玲叫了我一声。
我低下头闭上眼,说出了我最不想说的話:「龙哥,一切拜託你了。就算救不了湘怡,也不能让那个混蛋用湘怡的身体做一些她不愿意做的事!」我的眼泪慢慢的流了下来,我还清楚的记得,上一次我哭的时候,对自己许诺不会再辜负湘怡。我知道,我现在这样做,湘怡是不会怪我的。
「嗯,我知道了。」龙哥会意的点了一下头,我知道对他来说,这也是不忍的选择。
「陈建国,你在吱吱咕咕的说着什麼?等我收拾掉郭世龙之後再来收拾你,放心吧,我会给你足够的时间说遗言的。」湘怡说着就又拿着刀在左手手臂上一划,长长的血痕和之前划的那条血痕刚刚好形成了一个拉长了的交叉。「多麼可惜啊,这麼好的身体。」
「就算救不了湘怡,也不准你再用湘怡的身体做出这样的事。」龙哥愤怒的把举起的封魔刀狠狠的往地上一劈,随着封魔刀的挥动,一个半月形状的能量波以极快的速度向湘怡飞了过去。
「什麼?」湘怡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打飞到几米外的阳台那。
在场所有的人都吃了一惊。
「龙哥,你刚才的是什麼招式?」我问龙哥。
龙哥似乎也被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惊呆了,「我,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想发泄一下,所以用尽全力向地面砍了一刀,结果就这样了。」
听了龙哥的話,我才留意到龙哥的封魔刀已经是入地2吋有多。
「那是天月斩。」阿明说。
「你怎麼知道?」我问阿明。
「刚才看到的那一瞬间好像突然知道了,」阿明说,「天月斩,就是把全身的力量注在双手,然後尽全力挥动封魔刀,在挥动的过程中,以封魔刀作为媒体介质,把力量实体化,变成刚才我们所看到的那样。」
「看来我给你的护身石还不错,让你变成百科全书了。」
这时,湘怡的靠在墙边,慢慢的又站了起来,龙哥又一下子警惕起来了。
「你……咳…」湘怡刚想说話,就吐了一大口的鲜血。「你…你不要以为这样就可以杀了我……只要主人能及时的把我从这个身体里拉出来再加以治疗,我就不会死,死的只是湘怡,而杀人兇手就是你——郭世龙。」
「湘怡是不会怪我这样做的!你受死吧!」龙哥衝了过去。突然,好像有什麼东西从阳台那裡飞了进去,龙哥立刻纵身往後一跳,只见一把匕首已经紧紧的插在地上,而那个位置刚刚好是龙哥刚才所在的位置。
「什麼人?」龙哥问。
只见阳台那裡有一个人影从楼下一下子跳了上来,站在了阳台上。
「你说我是谁?」一个让龙哥震撼的声音。
(第二十二章)
「佩…佩…佩儿!」龙哥的声音有点颤抖。
佩儿并没有理会龙哥,只是走过去扶着湘怡,「二弟,没事了。你先回主人那裡,这个我解决就可以了。」佩儿说完後,把湘怡抱了起来,往阳台外面扔了出去。
「佩儿,你疯了!」我对着佩儿大喊。
「哼?我疯了?」佩儿笑笑的说。
「你刚才为什麼把湘怡扔下楼?你不是来救你二弟的吗?」
「原来你说这事,」佩儿依然笑笑的说,「难道你们不觉得奇怪的吗?你们在这裡打了这麼久,外界的人好像一点都不知道喔。」
佩儿的話提醒了我,是啊,我们在这裡打了这麼久,外面的人不可能不知道吧。即使开始的声音不算太大,但刚才龙哥挥出的天月斩,声音足以让整幢宿舍楼的人吓到跳起来。
「是结界,对吧?你想湘怡扔下楼,其实是把她送到你觉得安全的地方了。」阿明说。
「真意外啊,没想到你们之中还有人知道。」
「你是什麼时候布的结界?」阿明问她。
「就在刚才他们在打的时候嘍。」
「那你怎麼知道我们会在这裡的?」我问佩儿。
「二弟通知我的。」佩儿说,「开始的时候我以为他要我帮忙,哪知道我赶过来的时候你们居然在做爱。所以我就一直在旁看着嘍。」
「通知你的?难道说,当时的黑烟就是。。」
「没错!没想到陈建国也会有聪明的时候,哈哈哈哈,那黑烟其实就是通知我的信号。」
「阿龙,这个很难对付的。」阿明小声的对龙哥说。
「嗯。」龙哥只是应了一个字。
此该龙哥的心情很複杂,他现在所面对的情况跟我刚才面对的情况一样——敌人是自己最爱的人。
「龙哥,要我帮忙吗?」我慢慢的站了起来,背上的作品在小玲的护理下已经癒合了,动起来也没有多大疼痛感。
「不用,我自己就可以了。」龙哥很镇定的说。
「郭世龙,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喔。」佩儿的样子突然间变得十分可爱,「其实佩儿一直都是很喜欢你的。」
「龙哥,你要当心!她说这話可能是想你不忍心动手罢了。」我提醒着龙哥。
「陈建国,你怎麼把我当成这样的人看,」佩儿撇撇嘴说,「我只是告诉郭世龙佩儿心裡真正的想法,你就把我看成那样的人了。」佩儿举起手慢慢张开,原来插在地上的匕首又重新飞回了她的手上。「我要杀郭世龙,有这麼难吗?」只见那匕首慢慢的变长,匕首上面的恶魔图案也越来越多,佩儿周围好像被什麼东西笼罩着那要。而当它停止『生长』後,它已经变成了和封魔刀差不多大小的刀了。
「一把接近成形的碎魂……」阿明说
「什麼接近成形,什麼碎魂?」我问阿明。
「碎魂是恶魔灵魂专用的武器,从武器的形状可以看得出持有者的修为有多少。如果修为差,或是刚刚成为恶魔灵魂的話,碎魂的形状就可能是像匕首那麼小。如果可以看到像封魔刀大小的这种已经接近成形的碎魂,那麼可以说得这个恶魔灵魂的修为已经快让它变成真正的恶魔了。而当恶魔灵魂变成真正的恶魔的时候,碎魂就会正式变成銣鏃,新生恶魔专用武器。」
「看来,你懂不少嘛。」佩儿用称讚的语气对阿明说。
「废話少说,你到底想怎麼样?」
「我只是想帮我三弟报仇罢了,」佩儿笑笑,「郭世龙,我的目标不是你,如果你肯让开的話,我是不会伤害我喜欢的人的。」
「我呸!我才不会喜欢你这个恶魔灵魂!你想我让开,没门!」
「既然这样,那就没办法了。」話刚落,佩儿就在大家的前面消失了。正当大家都奇怪的时候,佩儿又突然出现在原地的地方了。
「砰」一阵清脆的声音,龙哥的封魔刀掉在了地上,龙哥的右手已经被染成了一片红。
「怎麼回事?」小玲惊叫道,「全完看不到她的动作。」
龙哥双手垂了下来,之前的伤跟现在的伤,已经让他没有办法再拿起封魔刀了,双手的血犹如没关好的水龙头那样,慢慢的滴着血。
「我再给你一个机会吧,如果你肯让开的話我就不再伤害你,不然,我就不会像刚才那样『不小心』砍偏了。」佩儿说話依然带着那悠闲的笑,那可怕的悠闲的笑。
「龙哥,你让开吧,她的目标是我而已,让我来就可以了。」我走上前从後搭着龙哥的肩膀说。
「不!」龙哥只说了最简单的一个字就回绝了我。「只要我还没有倒下,我就要继续战鬥!如果我连自己的朋友都保护不了,我又怎麼能保护我心爱的人!」
「现在需要保护的人是你,」我低声说,「你需要做的事已经完了,接下来的由我来……」
我話没说話,拾在龙哥肩膀上的手突然感觉到龙哥整个身体都抽搐了一下,我定睛向佩儿看去,她依然是站在那裡。
「龙哥?」我轻轻的摇了摇龙哥,龙哥就失去平衡倒了下去。
「龙哥!」龙哥躺在地上我才发现从他的左胳膊到右腹出现了一个巨大的伤口,血一直往外湧,而此刻龙哥的意识还是清醒的,我倒是他晕过去,那麼他就不用承受如此巨大的痛楚了。
「小玲!」我大声喊。
「啊!怎麼回事,这麼大的伤口!」小玲也被龙哥的伤吓着了。
「你一定不能让龙哥出事!」
「你不说我也会,我会尽力救她的的!」
「喂喂喂,你们不要当我透明好不好。」佩儿打断了我们的話。
「你居然敢对龙哥下这样的毒手,我是不会放过你的!」我召出我的斩魔刀。
「对嘛,像现在这样做就对了,你早应该拿出你的斩魔刀了。」佩儿边说,连拿出小手绢把她刀上的血抹干净。
「你就放马过来吧!」我用刀指着佩儿说。
「好大的口气哟。」佩儿说,「难道你不怕像郭世龙那样不明不白的倒下吗?」
「我不知道你的招式叫什麼,速度真的是很快……」
「阿国,她刚才的招式叫『瞬杀』,就是以极快的速度衝向敌人做出致命的一击後再回到原来的地方,被砍的人可能全完不知道发生什麼事就已经被杀了。这个应该是高级恶魔才会使用的招式,但为什麼她居然懂这个。」阿明打断了我的話。
「我说你啊,」佩儿对阿明说,「怎麼你懂的事情这麼多的,搞到一点神秘感都没有了。」
「『瞬杀』?名字不错。」我笑笑,「速度是很快,但……不足以让我看不见动作!」
「是吗?」佩儿很轻蔑的说。
「从你刚才第一刀砍龙哥的手的时候我已经看见了,当时我只是吃惊你为什麼能这麼快。第二刀的时候,虽然我站在龙哥的身後,但你衝到龙哥前面挥到的时候我清清楚楚的看到你是双手拿刀砍下去的,所以龙哥的伤口才会这麼深。」
「是吗?」佩儿说完就消失在众人的面前了。
「鏘」一下清脆的声音,我把斩魔刀抵在背上,刚刚好挡住了佩儿从後面对我的的攻击。我一个转身把佩儿的刀卸到一边,再向佩儿挥出了一刀,佩儿一个後空翻漂亮的避开了。
「为什麼你能挡住我的攻击?」佩儿对着我说。「是运气吗?」
「我都说了,我能看到你的动作的。你刚才是从我左边向我跑的,我有没有说错。」
「不可能,像你这样实力的人,主人不用吹灰之力就能打败的人,根本不可能看到我的动作。」
「今时不同往日了,现在的我已经不是那时的我了。」我对佩儿说,「你知道我是哪个天使的代言人吗?」
「不是墨丘利吗?」佩儿说。
「没错,墨丘利是中的速度算是数一数二的,他是跑得最快的神。」
「怪不得你能跑得这麼快。不过……」说到这裡,佩儿停了停,「就算你再快也一样快不过我。」
「难道你真的认为我刚才能挡住你的攻击只是运气吗?」
「我知道那并不是运气,但是……我能更快!」说完佩儿把她的碎魂往地上一插,整个宿舍开始强烈的震动,一旁的小敏早已经站不稳,幸好有阿明扶着她。
「阿国,她在加强这个结界,快阻止她。」阿明好像意识到什麼。
我立刻挥刀衝了上去,佩儿看着我衝过来依然无动於衷,还是站在那裡,双手轻放在她那插在地上的碎魂。
「去死吧你!」我双手握刀狠狠的往佩儿砍去。
「阿国的速度好快。」小敏拉了拉阿明的衣角说。
当斩魔刀快要砍到她的时候,她突然消失了,连同插在地上的碎魂一起消失了。我知道她已经移动开了,我还能清楚的看到她拿起碎魂时,那些随碎魂一起飞起来的小沙粒。为什麼她变得这麼快,快到我看不清楚她的动作?那麼接下来就是……
「阿国!」当我听到龙哥喊的时候,佩儿的碎魂早已经在我的背上狠狠的一刀了。我只感觉到我的背部很痛,我忍痛迅速转过身来一看,只见佩儿正拿着还滴着血的碎魂对我笑。
「去死!」我边喊边把斩魔刀挥向她,但她再次在我面前消失了。我知道她一定又跑到我後面去了,我刚想转身,我的背部又被斩了一刀。
痛,终於让我支撑不住我的身体,我无力的跪了下来,用手撑在地上。
「你背上被我划的交叉很好看,红红的,像小学老师改作业时打叉那样。」佩儿嘲笑我说。「没想到你的速度会变得这麼快,甚至比我的瞬杀的速度还要快,但是这个速度离砍中我还远着呢。」
「为什麼你会变得这麼快。」我呼在大气,艰苦的说。「以为你的修为不可能比我还快。」
「你问我?你何不问问你的朋友?」
「阿明,为什麼?」我问阿明。
阿明看了看佩儿,又看了看我,说:「是因为这个结界。刚才我看到她在加强这个结界的时候就想到这个原因了,所以我才叫你去阻止她加强这个结界,但还是迟了一步。」
「陈建国,如果你不是这麼笨,可以早早的意识到这个的話,就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就算如此,我一样要打赢你。」我用斩魔刀支撑着身体,慢慢的站了起来。
「凭什麼?就凭现在浑身是伤的你吗?我怕你现在连把刀拿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就凭我对自己的信任,我对墨丘利的信任。我相信我能打败你!」
「简直是痴人说梦話!」佩儿拿着碎魂,指着我说,「既然你这麼想死,我就对你格外开恩,让你死得痛快点,让我一刀刺穿你的心臟吧!」
「等等!」阿明突然对佩儿说,「能不能让我跟建国说几句話,我怕一会就没有机会说了。」
「不行!你不要耍花样,不然别怪我对你也不客气。」
「你怕什麼?难道害怕我有这个实力杀你吗?还是怕现在已经只有半条命的建国?我只是说几句話当是朋友间的最後道别也不行吗?」
「阿明,你怎麼这样说話!」小玲很生气的说,「难道你很想建国死吗?」
「我说的是事实,难道你认为现在建国有可能赢吗?难道他就要死了,作为朋友的说上几句道别的話都不行吗?被碎魂刺中心臟是立刻死亡的!」阿明对小玲说。
「算了,随便你想怎麼样,你想说就说吧,反正他是逃不出我的五指山的。」佩儿示意可以让阿明说話。
「阿国。」阿明走到我身边对我说。
「你想说什麼。」我知道阿明不会无缘无故这样子说話的。
阿明故意把声音压得很低,说:「我长話短说了,她这麼快,这麼强,完全是因为这个结界,只要破坏掉结界她就像湘怡的实力差不了多少了。刚才我已经观察过了,这个结界的缺口就是刚开始佩儿出现的地方。你要像龙哥那样使用天月斩把这个结界破坏掉。」
「喂,你们在说什麼?怎麼说得这麼小声。」很明显佩儿对阿明小声说話起了怀疑。
「我靠,亏我还当你是兄弟,你居然叫我投降!你滚开!」我使劲把阿明推开。
「你不听我劝就算了。」阿明也抛出这样的話回到了原来站的地方。
「到了这个时候,居然和朋友反目,我看你做人可真失败啊。」佩儿说。
「我的事不用你管!」
如果我要赢她,就一定要使出天月斩。机会只有一次,如果被佩儿知道我想幹什麼的話,那麼我就不会再有机会去破坏结界了。我一定能做到的,天月斩我一定能使出来。
我把斩魔刀双手高举在头上,把力量慢慢的由双手注入斩魔刀,斩魔刀慢慢的开始发光、发亮。
「怎麼?想像郭世龙那样用天月斩吗?」佩儿轻蔑的说,「难道你认为以你的速度可以打中我吗?」
我完全没有理会佩儿的話,继续把力量注入斩魔刀。机会只有一个,我一定要好好的把握,我相信我能做到的!
「天—月—斩—」我使尽全力挥出斩魔刀。一个巨大的半月形的斩击飞了出去,比龙哥的要大要强,速度也快多了。
「你连方向都无法掌握,就妄想能打中我?」
「是吗?」我笑笑,「我本来就没有準备打你。」
「什麼?」佩儿好像意识到什麼了,但是天月斩已经越过了她,向着结界的缺口飞了过去。
这时佩儿竟然回过头向天月斩衝了过去。
「嘭」的一声巨响,伴随着灰尘的浓烟,瀰漫着整个阳台。
结界并没有因为我的天月斩而消失,这样的話,我…失败了!那仅有的一次机会我却没有把握好。真的对不起大家了,让大家失望了。
「阿国,我们成功了!」阿明指着阳台大声喊道。
「嗯?」我的注意力再次集中在阳台。浓烟慢慢的散开了,我看见佩儿竟倒在了阳台那。我慢慢的走过去看,佩儿此时已经是不醒人事,碎魂也已经掉到了1米多之外。
「阿国,把握机会!」阿明对我说。
「怎麼?」我不解的问。
「还用说吗?当然是把佩儿的灵魂玻璃球偷出来,把恶魔砍掉!」
「嗯!」阿明不说,我差点忘记了。我把右手伸到佩儿的肚子裡,这时我才发现,佩儿身上的大部分的伤都不是在前面,而是在背部。
捉住了!我把右手伸出来,只是我清楚的看到,佩儿的灵魂玻璃球被一个巨大的黑色的东西包住,和之前我见过的那个恶魔灵魂完全不同,这个恶魔灵魂几乎把整个玻璃球都包住了,就连我右手抓着玻璃球,也只是抓着那个黑乎乎的恶魔灵魂。
此时,恶魔灵魂突然向我的手咬了过去,但咬上去一点感觉也没有,甚至连痛也感觉不到,但却吓得我连玻璃球都抓不稳了。
「小心啊!」阿明连忙接住从我手上掉下来的玻璃球,「你到底怎麼了?」
当阿明看到我的右手的时候,他同时也是吓呆了。那个恶魔灵魂居然紧紧的咬着我的右手,然後整个黑乎乎的东西就吸在了我的手背上。我的右手开始慢慢的发麻,使不上劲,好像整个右手都不属於我的那样,动都动不了。
「我。。我。。我被恶魔灵魂反噬了!」
(第二十三章)
「怎麼会这样的?」小玲惊叫起来。
「墨丘利说过,如果我去偷被恶魔灵魂吸附的玻璃球的話,就有可能被恶魔灵魂反噬,吸附在我的手上,让我变成它的寄生对象。」
「那该怎麼办啊?」小玲开始有点慌了。而吸引在我手上的恶魔灵魂开始慢慢挪动着它的『身体』,向我的手臂『爬』去,我的手早已经失去了知觉,就像被打了麻醉那样。
「偏偏是右手,如果是左手的話我可以用右手拿斩魔刀把它斩掉,现在一点劲也使不上。」看着地上的斩魔刀,本来是救命草来的,可是现在怎麼也用不了。
「你用不了,但龙哥可以试一下。」阿明说,「龙哥的能力可以完全驾驭封魔刀,而封魔刀的级别只是比斩魔刀低一级。龙哥的能力虽然不能完全驾驭斩魔刀,但应该用斩魔刀砍掉这个恶魔灵魂还是可以的。」
「那我试试。」龙哥经过了小玲的治疗後,已经可以站起来了。龙哥捡起地上的斩魔刀,「阿国,你的刀很重!」
「我拿的时候觉得很轻啊。」我说。
「你觉得重是当然的,因为你的能力还不能完全驾驭斩魔刀,」阿明说,「所以一会你砍恶魔灵魂的时候要特别特别的小心,如果你控制得不好,就有可能连阿国的手臂也砍下来了。」
「怎麼我开始觉得有点困了。」我说。
阿明看了看我手上的恶魔灵魂,它『爬』到了我的手臂之上,而且好像慢慢的溶入我的皮肤裡。「阿国,坚持住,你不能睡,你一睡,那麼恶魔灵魂就会完全寄生你。」
「龙哥,你就放心砍下来吧。」我对龙哥说,「对我来说,少个手臂总比成为一个傀儡好,而且我不想成为一个殘杀朋友恶魔。」
「放心吧,我不会让自己的朋友少个手臂的!」龙哥把斩魔刀高举在头上,把力量慢慢注入斩魔刀。
「龙哥,你不是準备用天月斩来解决掉我吧?」我苦笑着说。
「当然不是。」龙哥说这話的时候很吃力,「我不这样做我怕我会控制不了斩魔刀,砍到你的話我怕我一辈子都会内疚。」
「阿龙,快点吧,那东西快完全溶进去了。」阿明提醒道。
「国,忍着点!」说完龙哥就挥刀砍了下来,我闭上双眼,準备迎接那可能会出现的『壮士断臂』。
「叮」的一声,我赶紧睁开眼,只见龙哥已经倒在了我的面前,斩魔刀掉在了地上。
「怎麼了?」我赶紧问,这时我发现我的右手已经恢复了知觉了,我看了看我的右手,发现恶魔灵魂已经被砍成了两断,在地上抽搐着,不一会就化作一股黑烟消失了。
「阿龙他没事,他只是消耗过度才晕倒的,让他睡会就没事了。」阿明说。
「这样就好。」我把佩儿的灵魂玻璃球推回到她的体内。
这时,包围着宿舍的结界开始慢慢的消失,我又可以清楚的看到阳台外那晴朗的星空。宿舍早已经被破坏得不成样,地面也因为刚才的战鬥留下了一道道裂痕。
「结束了吗?」正在帮佩儿治伤的小玲说。
「我想是结束了。」阿明说。
「没有结束!湘怡还被寄生着,伍时斌还没有被消灭!」我说。
「你一提起伍时斌我才想起我们来找你是有事想告诉你的。」小玲说,「小敏,把报纸拿着建国看。」
一直躲在墙角的小敏拿出一份报纸递给我看,头条的醒目的大标题一下子刺激了我的大脑神经。「广州惊现变态杀人狂,死者全被活体剖心!」
「被杀的人都是在活生生的情况下被人用利器剖心,手段非常殘忍,」阿明说,「被剖出来的心臟随手就被扔在死者的尸体旁边,而且这几天被杀的大多都是我们学校或是我们学校附近的人,现在学校已经是人心惶惶,很多人都已经请假回家不敢来学校。」
「慢着,这几天!?」我问阿明。
「是的,报纸上写着呢,两天前就开始有人被杀,开始的时候消息被封锁,所以没多少人知道,现在消息被曝光了,大家都纷纷逃了,现在学校已经没多少人住了。」阿明说,「今天凌晨的时候又被杀了一个,就在学校後门那儿,是一个女的,心臟就被扔到了後门那水渠裡。」
「你给这个我看,难道说,这件事跟……」
「是的,我也觉得这件事跟伍时斌有关。」阿明说,「被杀的这些人极有可能就是伍时斌认为拥有金色银水晶的人。」
「可恶!」我狠狠的往地上就是一拳。
「你别乱动好不好,你又想你的伤口裂开吗?」小玲说,「别老是这麼激动!」
「所以当务之急除了要找到金色银水晶外,还要阻止伍时斌继续这样疯狂的杀人。」阿明说。
就在这时,龙哥的手机响了,阿明在龙哥的身上拿出他的手机,看了看,「是一个陌生的来电。」
「我来接!」我把电話抢了过来。
「你好,请问是郭世龙先生吗?」电話那边传来一个女声。
「郭世龙现在走开了,请问你哪位找他。」我说。
「我是……喔,你等等。」电話那这的声音停了一下,接着,一个让我印象深刻的声音从电話那边传了过来。
「我是李绍基,我想找郭世龙谈点事。」
「郭世龙真的走开了。」我说。
「想必您就是陈建国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話。」
「不错!你猜得没错。」
「果然是你!谢谢你救了我,把我从那个恶魔的手上救了回来。」
「你知道发生了什麼事?」我问。
「所有的事情都历历在目,在我身不由己的那段时间裡发生的事我全部都记得。」电話那边好像很感慨,「虽然是身不由己,但在做的每一件事时候我的意识都是清醒的,我完全知道在做什麼,只是我没办法控制自己,感觉自己像是在梦境一样。直到被你救了,我才慢慢的恢复了知觉,谢谢你!」
「不用谢我,那也是我应该做的。」
「你的通缉令我已经命人去取消了,明天早上你看报纸就可以看到的了。」
「这个已经不是太重要了,我想你也知道最近发生了很多谋杀案吧?」
「是的,我知道,这些都是伍时斌干的,刚才我叫人取消通缉令的时候已经对他下了通缉令了。」
「那据你所知,他找到了金色银水晶了吗?」我问。
「应该还没有,如果他找到了就不用天天在外面杀人找了。」
「你知道他现在在哪裡吗?他这样每天都杀人,都不知道有多少无辜的人要被杀。」
「原来我有派特警保护他的,但後来他自己和湘怡还有佩儿出去後就没有再回来,所以现在不知道他们在哪裡。」
「佩儿我们已经救出来了。」我说。
「这样吗?真的恭喜你们了。」电話那边的声音也好像很高兴。
「阿国,佩儿醒了。」阿明说。
「李厅长,佩儿刚刚醒了,我想瞭解一下她那的情况。」我不知道要怎麼中断这次谈話。
「瞭解瞭解,我现在是六十岁,骨头脆,我也要去休息了,有什麼情况我再给你电話。」
说完,我就把电話挂了。
「佩儿,佩儿……」阿明轻轻的摇着佩儿,佩儿慢慢的恢复了意识。
「佩儿怎麼样了?」我问小玲。
「她的伤应该没什麼大碍的了。」小玲一说話就露出了疲态,那也怪不得她,一直帮我们治疗。
「小玲……辛苦你了。」
「嗯,没什麼。」小玲擦了一下面上的汗珠,「我也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情而已。」
「阿龙,阿龙……」佩儿一醒就喊着龙哥的名字。
「他没事,他没事。」阿明立刻说。
「他在哪?他在哪?」佩儿接近发疯那样捉住阿明的手问。
「他在那张床上休息呢。」阿明指着一张床。
佩儿不管自己的伤怎麼样,立刻跑了过去,只见龙哥静静的睡在床上,佩儿一下子搂住了龙哥,整个人都爬在了龙哥的身上,「阿龙,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害你变成这个样子」佩儿一开口,眼泪就哗啦啦的流了下来。
「这……」阿明对佩儿的举动学校很奇怪。
我附在阿明的耳边轻轻的说,「佩儿什麼都记得的,所以才会这样。」
「她什麼都记得的話,不就是可以问她伍时斌现在在哪裡了吗?」阿明说完就走了过去準备问佩儿,我刚想拉住他,叫他别过去打扰龙哥跟佩儿他们俩,可是他已经走过去了。
「佩儿。」阿明轻声的问。
佩儿回过头来,此时的她泪流满面,说不上任何的話。
「来,拿纸巾擦一下,」阿明递给佩儿一张纸巾,「哭成花面猫的話,龙哥醒了可会不开心的哟。」
「嗯。」佩儿慢慢的擦着眼泪。
「其实龙哥没什麼大碍的,他刚才只是为了救建国消耗过度才会晕倒的,他休息一下就可以了。你而且要多休息一下,小玲刚刚才帮你把伤口治好的。」
「谢谢你,小玲。」佩儿对小玲说。
「哪裡話,这是我应该做的。」小玲笑笑说。
「佩儿,你知道现在伍时斌在哪裡吗?」阿明开始单刀直入的问了。
「伍时斌?让我想想。」佩儿说,「我上一次见他好像是在一个仓库裡。」
「那个仓库在哪?」我抢先阿明问。
「那个仓库……那个仓库好像一般人去不了的,是在结界裡面的。」
「结界?」我疑问着。
「好像是吧,这几天我们回去找伍时斌的时候都是他来接我和湘怡的,每次都是通过一个特殊的通道回去的。」
「这样就麻烦了。」阿明说,「如果他藏在结界裡,就不是那麼容易找他出来了。」
「对了,湘怡呢,我记得她也在这裡的吧?」佩儿发现湘怡不在这裡。
「小佩,你忘记了吗?刚才是你把湘怡扔了出去的。」小玲说。
小玲一说,佩儿好像又记起来了,「阿国,对不起……」
「没事,都不关你的事,都是那个恶魔灵魂在搞鬼。」我说,「你认真想想,看记不记得你是把湘怡扔哪了?」
「我好像是把她扔到结界的出口了,出口是在……」佩儿很认真的回想着,「是在……」佩儿捂着自己的头,「是在哪裡?快想起来。」
「别勉强自己,想不起来就算了。」躺在床上的龙哥不知道什麼时候已经醒了。
「阿龙,你醒了。」佩儿又惊又喜的说。
「你们这麼多人在这裡说話,我想不醒都难了。」
「对不起,让你受苦了。」佩儿紧紧的搂住龙哥。
「是我让你受苦了才对,我应该好好保护你,不让你受任何的伤害。」
「你知不知道,当我拿着刀对着你砍的时候我的心有多痛,我明明不想这麼做,可是我却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在你身上砍。」佩儿哭着说。
「别再怪自己了,我说了这不是你的错,再说,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我有很多次都想挣扎的,但无论我多努力,都一样不能摆脱被那个恶魔灵魂的控制。」
「你再胡思乱想了我的小宝宝,现在只要你回到我身边,我已经心满意足了。」说完龙哥轻轻的吻了吻佩儿的额头。
看着这样的情景,我们几个人很识趣的走开了,就让他俩聚聚吧,这对患难见真情的恋人。
(第二十四章)
接连的几天,我们的调查都毫无进展,伍时斌依然在寻找着可能的目标,每天都有几个人惨死在他的手上。即使警方已经调动了大规模的警力,但是依然没办法捉到这个神出鬼没的杀人狂。
「阿国,都已经15号了,明天就是复活节了,我们再找不到金色银水晶的話可能麻烦就大了。」龙哥说。
「麻烦有多大?如果我们找不到,伍时斌找不到,我想他的麻烦更大。现在天界的战争,胜利的天平可是向我们这边倾斜的,我们找不到的話,我们一样会赢,可是伍时斌找不到的話,他们就必败了。」我说。
「話虽如何,可是我们总不能抱着这样的心态去找吧?」龙哥说。「更何况现在还不知道湘怡怎麼样了。」
龙哥的話说到了我的伤心处……
「我想伍时斌一定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阿明说,「明天就是复活节了,也就是他的大限,他一定会想尽办法去找金色银水晶的。按理说,如果我们找到了金色银水晶,他一定就会过来抢;其次,就算我们现在还没有找到金色银水晶,但建国和他都是被选中的人,那麼金色银水晶就极有可能在他们两个人身边的人裡。所以我怕伍时斌会以我们身边的人为目标。」
「你指的是什麼,是指我们这帮人现在都有危险吗?」我说。
「嗯,我就怕他恼羞成怒,就算找不到金色银水晶也要我们来垫尸底。」阿明说这話的时候很小心,我知道他想说的是什麼。
「那湘怡不就是很危险了?」龙哥说。
「你说少一句話没有人说你是哑巴!」佩儿立刻拧着龙哥的耳朵说。
「哎呀,怎麼小敏跟小玲去买几个夜宵都这麼久的。」阿明马上岔开話题。
「打下她电話问问,都去好久了。」我说。
这时宿舍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不用打了,这下她们不是回来了吗?」阿明边说边把门打开。
打开门,只见小玲一个人喘着气满头大汗站在门口。
「夜宵呢?怎麼不见小敏?」阿明问。
「我……我们……刚才在回来的路上见到了…伍时斌……小敏被他捉走了!」小玲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幸好我逃得快,逃回来了。」
「什麼?!」这个消息对阿明说来简直就是明天霹靂。
「当时是伍时斌一个人吗?」龙哥问。
「不是,湘怡也在那。他们捉住了小敏後就跳进了一个黑洞消失了。」
「靠!他们果然是躲在了结界裡,现在还把小敏捉了。」阿明愤怒的对着墙壁就是一拳。
「我们现在要镇定,千万不可以乱。」我说,「现在伍时斌捉走了小敏,无非就是刚才说的两个原因,要不就是以为我们已经找到了金色银水晶,要我们交出来,要不就是想找我们这几个人垫尸底。所以无论是哪个原因都好,伍时斌都必定会主动联繫我们。不然我们常常在一起,他想逐个击破我们很难。」
「小玲…」阿明的眼神起了变化,「你是不是已经被寄生了!」
小玲听到这句話的时候呆了。
「阿明,你疯了吗?你怎麼可以说出这样的話,你怎麼可以怀疑小玲?」我说,「你,小玲,还有龙哥,三个人都有护身石在身上,怎麼可能会被寄生?」
「是啊,阿明,东西可以乱吃,話可不能乱说。」龙哥说。
「没想到我居然这麼不被信任。」小玲转身就往外跑。
「你给我站住!」我厉声说,「我不想这个时候又有一个同伴被伍时斌捉走!」
佩儿急忙拉住了她。
「小玲,对不起。」阿明惭愧的低下头说,「我不应该说刚才那样的話,对不起……」
小玲并没有说話,眼泪已经开始在她的眼裡打转。
「阿明也只是救小敏心切才说出这样的話,你就原谅他吧。他的心情我们要理解。」龙哥打圆场,希望这个尷尬的场面快点过去。
突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
陌生的电話号码!
「喂。」
「别来无恙吧,建国兄。」电話那边又传来了那个让我觉得噁心的声音。
「呸,谁和你是兄弟!」我说。
「别这麼大火气吧,你的女朋友还在我这裡呢,现在又多了一个人陪我玩呢。」
「你想怎麼样。」
「你们所有人来南山工业区32号仓库就知道了。记住,是所有人哟。」
阿明一下子把手机抢了过去。「你快放了我的女朋友!」
「喔,原来这个是你的女朋友啊,小百科全书。」
「你没有听話我说話吗?你快放了我女朋友!」
「你想要回你的女朋友啊?你来了我就放嘍。」
「去哪裡?喂,去哪裡?你快说?喂!喂~!」阿明对着电話大喊。
可是电話那边已经传来挂机的声音。
「阿国,你快说,要去哪裡?」阿明说。
「他指明要我们所有人去南山工业区32号。」我说。
「那不是第一次你和伍时斌对战的地方吗?」龙哥说。
「是的,就是那裡。」
「那我们还等什麼,还不快去?」阿明说。
「佩儿,那裡太危险了,你留下来吧。」龙哥拉着佩儿的手说。
「伍时斌不是叫我们所有人去吗?我怎麼可以不去?」佩儿说,「难道你不当我是你们的一员吗?」
「可是那裡太危险了,我不想我爱的人再冒这样的险!」龙哥说。
「你会保护我,不让我有危险的,是吗?」佩儿说。
「会,我一定会保护你,可是……」
「你会保护我就可以了,别的什麼都不要说了。我相信你会好好保护我的。」佩儿用手轻轻的摀住龙哥的嘴说。
「那我们快点出发吧,迟一秒小敏就多一分危险。」阿明说。
到达南山工业区已经是11点多了,我们按伍时斌说的来到32号仓库。此时仓库的铁闸紧闭,从外看去,裡面并没有开灯,一点也不像有人在那裡。
「会不会是陷阱?」龙哥问。
「就算明知道是陷阱,我们也要去的。」我说,「我们不能拉下我们的朋友不管。」
这时阿明在仓库附近好像发现了什麼,远远的喊我们:「你们过来这裡看看。」
我们过去,只见仓库的侧门的门上出现了一个漩涡,它不断的转着,但是完全看不到裡面是什麼,只感觉它是深不见底的。
「这个是什麼?」我问阿明。
「这个应该是结界的入口了。」阿明回答。
「这麼说,我们要进去才能找到伍时斌了?」
「我想是的,不过没有人知道里面会是什麼。」阿明说。
「就算裡面是地狱,我也要进去。」我说完就往漩涡衝了进去。刚刚进入漩涡,眼前就变得漆黑一片,我只能隐约的听到阿明好像在身後对我喊了几句話,具体说的是什麼我也听不清楚了。我在漆黑裡慢慢的走了大概5秒锺左右,就看到前面有一个出口,光线从出口那裡射进来,我可以慢慢的看清楚我自己的身体了,但周围的环境并没有被光线照亮。我就如同身处在一个黑洞裡面那样,光线不断的被吞噬着。
当我从出口走出『黑洞』的时候,我的眼前变得明亮一片,眼前的景像是那麼的熟悉。对,这个就是当初我和伍时斌第一次对决的地方,32号仓库裡面。不过从外面看来,裡面的灯是全熄的,而裡面却是这麼明亮的。
正当我纳闷的时候,龙哥他们一行人也通过『黑洞』进来了。
「阿国,你怎麼这麼衝动?也不听阿明的話就衝了进去,你知不知道有多危险啊?」龙哥一进来就劈头骂我。
「危险?」我不解的问。
「你刚才没有听见我喊你先等等吗?」阿明说,「幸好在通过结界入口的时候你没有走错,如果一旦走错,而结界入口又被关闭的話,你就可能永远被困在这个结界黑洞裡了。」
「我刚刚进去的时候好像听到你说什麼,但又听不清楚,所以就进去了。」我说。
「我们刚才都是由阿明带路,我们几个人手拉着手这样走进来的。」佩儿说。
「原来这裡就是伍时斌平时藏身的结界。」阿明说。
「陈建国,你们怎麼这麼热闹聊起天来了?」在仓库的另一边传来了那个噁心的声音,「既然来了也不过来跟我打个招呼,你们是不是太没有礼貌了啊?」
「糟,被发现了。」小玲小声说。
「有什麼发现不发现的,就算他不发现我们,我们也会去找他。」我说着就向着声音传来的地方走去。
我又是在上次那个地方找到了伍时斌,这一次我没有像上次那个躲着不敢出来,而是直接站在了伍时斌的面前。只见小敏晕倒的坐在一张靠背的椅子上,但没有被绳子绑着。而湘怡则站在椅子後面,把碎魂架在了小敏的脖子上。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是的,上一次是佩儿把匕首架在湘怡的脖子上,这一次就是湘怡对着小敏—— 一个最无辜的人。。。
「你快放了小敏!」龙哥他们也已经赶来,阿明一见到这样的情景就对着伍时斌大喊了出来。
「只要你们交出金色银水晶,我就立马放人。」伍时斌说。
「我们根本不知道金色银水晶在哪!」阿明说。
「不知道?如果不知道的話,那她留在这裡就没有意义了。」伍时斌说完,架在小敏脖子上的碎魂轻轻的垫了上去。
「是不是我们交出了金色银水晶你就放人?」我说。
「是的,只要你肯交出来我就立刻放人,」伍时斌说,「你也知道我的目标并不是这个女孩子。」
「好!希望你守诺言。」我说。
站在身後的小玲拉了拉我,小声的说:「你什麼时候找到金色银水晶了?」
我转过头来小声的回答:「我没找到,但不用这个方法的話,小敏就有危险了。」
「你这样做让他知道的話,小敏不是更危险吗?」小玲说。
「唯今之计只有拼一下了。」说完我转向阿明,「我一定会尽力把小敏救出来的。」
「你们在吱吱咕咕说些什麼?」伍时斌说,「如果想耍花样的話小心这个女孩子小命不保!」
「你先放了人,我就把金色银水晶交给你。」我说。
「我呸!你不先把金色银水晶交给我,我就在她的脖子上开刀。」伍时斌说。
「不要!」阿明叫了起来。
「和老子讲条件也不看看什麼环境!」伍时斌说。
「好,我现在过来把金色银水晶交给你,你不要伤害小敏。」我说。
龙哥小声的对我说:「阿国,你準备怎麼做?你过去的話交什麼给他?」
「现在只有这个办法了!」我小声对龙哥说,「如果让他放鬆警惕的話这个方法应该能成。」
我慢慢的向伍时斌和湘怡走去,小敏依然是晕倒在椅子是完全没有意识,伍时斌看着我走过来脸上更是慢慢的浮现是让人看了都觉得噁心的笑容。
我边走边把左手放到口袋裡,装出拿水晶的样子,右手则準备着随时召出我的斩魔刀。
「哈哈哈哈,没想到这几个月来这麼辛苦要找的东西这麼轻易就可以到手了。」
我走到了伍时斌的前面,湘怡和小敏就在我的右边。我看了看小敏,她应该没有受伤,我再看了看湘怡,她的面部没有一丝的表情,如果说有,那……只有冷吧。湘怡,你现在意识清醒的吗?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麼事的吗?我看着她的眼睛,似乎有一点异样,给我一种很久违的感觉,但具体什麼又说不出。
「你在发什麼呆?快把水晶交出来!」伍时斌的話一下子把我从思考中拉了出来,我看定睛看了看湘怡,她的眼神也只是跟她的表情一样,冷。。。
「希望你守你的诺言。」我说。
「现在不到你和老子讲条件。」伍时斌把手伸了出来放在我前面。
我左手握着拳头,慢慢的从口袋裡拿出来,慢慢的移向伍时斌的手。伍时斌的眉头渐渐的舒展开来,準备接受金色银水晶。我把手移到他的手上方,伍时斌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的手。
机会来了!我把手张开,一粒小石头慢慢的掉在了伍时斌的手上。
「你耍……」伍时斌正想发作,我手裡的斩魔刀已经由下往上的向他斩去。
伍时斌根本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想躲开我的攻击是不可能的。眼看胜利就在面前了,我心裡不禁有一丝喜悦感。
「鏗」我的斩魔刀的攻击被什麼东西硬生生的挡住了。我定睛一看,湘怡不知道什麼时候已经跑到我和伍时斌中间,用她的碎魂抵住了我的斩魔刀,帮伍时斌挡住了那足以让他重伤的一刀。
「妈…妈…妈的……没想到你居然会偷袭我。」伍时斌死裡逃生後赶紧住後退了几步。「你的速度怎麼变得这麼快的?」
「主人,你没事吧。」湘怡说。
「我没事。幸好有你,不然我可能已经死了。」伍时斌说,「陈建国,亏你还是什麼天使代言人,居然也用这麼卑鄙的手段。」
「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说。
「呸!卑鄙就是卑鄙,你就认了吧,天使代言人!要不是有你女朋友在这裡,我就被你卑鄙的斩了一刀了。」伍时斌笑笑说,「没想到恶魔灵魂死裡逃生後能力会强这麼多。」
「死裡逃生?」我不解的问
「你很想知道吗?」湘怡的声音很沉,「我们恶魔灵魂要快速成长本来就有一个极其危险的方法,就是让自己处在死亡的边缘再被救回来,这样我们的能力就会大增!前几天要不是大哥捨身把我救出来,我早已经死在你们手上了。回来後主人为我治疗,把我从地狱之门拉了回来。所以我才能有能力及时帮主人挡住你的攻击。」
「我真後悔当初没有一刀把你杀了,现在差点让你杀了我。真的是养虎为患。」伍时斌右手一伸,灭神刀出现在他手上了。
「我说过的,你不杀我,你一定会後悔的。」我说。
「我现在不会动手杀你的。看来这段时间以来你的战鬥力提升了不少,我也担心我会打不赢你,」伍时斌停了停说,「不过,你能打赢你女朋友再说吧。」
湘怡用手抵着碎魂用力一推,自己後退跳到了伍时斌的身边。
伍时斌用手摸了摸湘怡的头,「叫你砍佩儿你可能砍得下手,不知道叫你砍你女朋友你砍不砍得下手。你看,你女朋友是多麼的漂亮,多麼的可爱。」
「阿国,要不要我帮忙?」龙哥的手上已经拿着封魔刀了。
「不用!」我伸手示意叫龙哥不要过来,「这件事我肯终是在面对的。」
「老公,你要小心嘍」湘怡忽然用很温柔的声音对我说話,她手上拿着的碎魂竟开始慢慢的变大变长,从短刀变成了跟佩儿当时拿着差不多大小的碎魂。
我双手拿着斩魔刀,把刀指向湘怡。一直以来我都不愿意这样做,要对着自己爱的人挥刀砍下去,我想任何人都不想这样做。湘怡,你会怪我这样对你吗?
突然,我手上的斩魔刀晃动了起来。
「怎麼?对着自己的女朋友下不了手,还连刀都拿不稳吗?」伍时斌嘲笑我说。
怎麼会这样?斩魔刀快晃动到我拿不稳它了。难道……
一个念头浮现在我脑海裡。
(第二十五章)
「老公,你的老婆要攻击了哟。」湘怡的声音依然是那麼的温柔,但她的話刚完就消失在众人的眼裡。
「哪去了?」龙哥说。
「阿国,小心,是瞬杀!」阿明大声叫了出来。
我转身用斩魔刀一抵。「叮」的一声,湘怡碎魂的刀尖刚刚好被抵在了斩魔刀的刀身上。
「没想到你也学会了瞬杀。」我说。
「当然啦,要不然你以为你女朋友这麼笨啊。」我们之间的話让人感觉是在聊天那样,根本不像是在进行着生死间的战鬥。「不过我的小老公也不笨哟,能挡住我的瞬杀。」
「经过了几次死裡逃生,我不能不学乖一点的。」我说刚完,湘怡又消失在众人的面前。
什麼?我意识到她想幹什麼,我就以最快的速度向阿明跑,但似乎来不及。
「啊!」阿明还没有知道发生了什麼事,就已经倒在了地上了。
「这个就是你多事的後果!」湘怡甩了甩手上的碎魂,碎魂上的血飞溅在地板上,「如果你再多事,那你付出的代价就不只是这样了。」
「阿明,你怎麼样了?」我赶到阿明身边的时候,湘怡早已经回到原来的位置上了。
「没…没……事……」阿明很艰难的说着。
「阿明,你怎麼样了?」佩儿担心的问。
「有小玲在,阿明不会有事的,你不用担心。」我说。
「阿明,忍着点,我现在帮你治疗。」小玲急忙开始帮阿明治疗。
「龙哥!」我大声喊,「你保证他们的安全!」
「没问题!」龙哥拿着封魔刀站在了众人的前面。
「难道你认为郭世龙就可以挡得住我吗?」湘怡冷冷的说。
「我知道以你的能力龙哥是挡不了,」我说,「但是,你不要忘记了,还有我!」
「那就试试看。」湘怡说完又一个闪身。
「又不见了!」佩儿说。
「是吗?」我说。
湘怡正迅速的往龙哥的左边移动,手裡拿着的碎魂正以刺的方式準备向人群攻击。我也迅速的追了上去抢在了她的前面,用刀身顶住碎魂,但是因为衝动太大,我也要後退几步才可以完全停下来。
「阿国,你什麼时候跑过来的!」佩儿问。
我正準备回答,湘怡竟窜到了我身後,我一转身,碎魂已经迎头砍了过来,我下意识的向右一躲,碎魂刚刚好从我的衣服上掠过。
机会!湘怡对我的砍击让她的动作出现了空挡,我挥出斩魔刀。
就在那一瞬间,我好像看到湘怡的眼裡有什麼东西在打转。眼泪?是眼泪吗??湘怡在哭?为什麼会这样?
「国,你发什麼呆!」龙哥的声音让我惊醒了过来,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湘怡已经纵身再次向我砍来,我急忙举起斩魔刀準备挡。
可是……正当我举起斩魔刀準备防禦的时候,湘怡再次从我的眼前消失了。难道她的目标不是我?
「怎麼……会这……」龙哥突然呻吟了起来。
我下意识的向龙哥那边望了过去,只见湘怡在刚才的一瞬间已经移动到了龙哥的身边,她手上的的碎魂直穿龙哥的腹部。血慢慢的从穿过龙哥腹部的碎魂流下来,龙哥的动作依然保持着之前持刀的动作。可以想像,刚才湘怡的速度龙哥根本反应不过来。
「郭世龙,我早就说过你是挡不住我的。」背对着我的湘怡,声音依然是那麼的冷。
「阿龙!」佩儿想向龙哥跑过去,但被小玲拉住了。
「对不起,看来你要先一步阿明去地狱了!」湘怡说完,就把插在龙哥身上的碎魂拔了出来。龙哥无力的跪倒在地上,鲜血从伤口处喷了出来,整个地板都染成了鲜红色。
「龙哥!」我发疯般的向湘怡砍动,湘怡侧身一闪就躲开了。
「你就好好跟你的朋友聚一聚吧,哈哈哈哈。」湘怡边笑边慢慢的走开了。
「龙哥,你怎麼样了?小玲!!你快过来!」我跪下来扶着龙哥,血依然从他的腹部流出来。小玲急忙过来用手轻轻摀住他的伤口,但是血依然还在往外流。
「怎麼会这样?」我问小玲。
「可能伤得太厉害了,所以才不能一下子止住血。」
「再不止住龙哥就……」
「我会尽力的。」小玲吃力的回答我。
「阿龙,你不能有事啊,你不能丢下我一个人!」佩儿拉着龙哥的手,眼泪再也止不住不断的往外湧。
「我……我……不…会……丢…下…你…一…一…个人的」龙哥握住佩儿的龙,艰难的说着。
「阿龙,你不能死……」佩儿伏在龙哥的肩膀上大哭了起来。
「阿国……」龙哥拉了拉我的手说。
「你现在儘量不要说話,小玲在帮你治疗。」我说。
「刚才…我…看到…湘怡…她…她在哭…」
「哭?」
「我…我…不知道…有没有…看错。」
「你先别管这些了,万事有我在,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的活下去!」我轻轻的拍了拍龙哥的手,龙哥会意的点了点後,就慢慢的闭上眼了。
「小玲,阿明怎麼样了?」我问。
「他暂时不会有什麼事,血已经帮他止住了。」
「这样就好,你专心救龙哥,千万不能让他有事!」
「嗯!」小玲正全力的给龙哥治疗着,豆大的汗珠不断的从她的额头上流下来。
我站了起来,转过身去。此时湘怡正站在伍时斌的身边,她并没有哭,表情也依然是那麼的冷,伍时斌更是抿着嘴在那裡奸笑。
「你为什麼要这麼做?」我恶狠狠的盯着湘怡说。
「我想你也明白要弱点击破的道理,我当然要先选弱的下手。」湘怡说。
「你们要找的人应该是我,和他们没关係!」
「但他们一直在阻碍我们的行动,所以这些人都不应该留着。」湘怡平举的碎魂,指着人群说,「让我看看下一个应该选谁。」
「你够了没有?!」我大喊说。
「很快就够了,让我把你们都解决掉之後就够了。」
我闭上眼,小声的说:「湘怡,对不起了。」
我紧紧的握着斩魔刀,把慢慢的把力量汇於刀上,还轻轻抵着地面的斩魔刀慢慢的开始发亮。
「难道你想用天月斩吗?你不怕你会伤到这个可爱的小人儿吗?」湘怡站在小敏的身边说。
「天……」
「阿国,你疯了?!你想连小敏也杀了吗?」佩儿大喊。
「你够胆的話就斩过来吧。」湘怡站在了小敏的後面,而伍时斌更是时刻準备着用灭神刀防禦。
「月……」
整个仓库的空气好像凝结了一样,大家都静止站在那裡不动。我当然知道如果把天月斩就这样斩出去,小敏是必死无疑的。
所以我以生平最快的速度,瞬间移动到湘怡的左边。一切都好像还处於静止的状态,湘怡、伍时斌都还只是注视着我刚才所站的地方,完全没有反应到我已经移动到这个地方了。整个仓库就像录像被定格那样,完全静止在那裡,只有我一个人在移动着。
「斩!」刀由下住上挥了出去,巨大的斩击在飞出不到2米的就击中了湘怡。
「嘭」的一声巨响,随着强烈的爆炸,湘怡飞到了几米之外,
我捉住机会,一把捉住小敏,跑回到小玲的旁边,放下她。
「一会看看她有没有什麼大碍。」我对小玲说。
「嗯!」小玲并没有转过头来看,她只是继续帮龙哥治疗着。龙哥腹部的伤口的血慢慢的止住了,但是看着那一大片被染红的地板,我想龙哥的情况还是不容乐观的。
「咳…」从仓库的那边传来了一个声音。
「怎麼可能!」佩儿吃惊的叫了出来,「那麼近的距离中了天月斩还能立即站起来?」
「……」我并没有说話,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話,金色银水晶应该就是在湘怡的身上了。要不然刚刚开始的时候斩魔刀不会晃动得如此厉害,而且中了我的天月斩还能这麼快就站起来。可是,我要怎麼样才能把金色银水晶拿到呢?现在这样的情况,根本不可能拿得到,甚至只要不小心让伍时斌知道了金色银水晶是在湘怡身上的話,金色银水晶就一定会落到他手中。
不过,现在湘怡虽然能站起来,但始终受伤,不可能再保护伍时斌,从一开始伍时斌的反应来看,他的能力应该在我之下。所以只要我现在把握好机会把伍时斌解决掉,再慢慢的救湘怡也不迟。
「主人,我受伤了。」湘怡艰难的说着,「而且我现在身体好像不听使唤。」
「小乖乖,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伍时斌笑笑的把湘怡扶到角落,「等我解决掉陈建国後再帮你疗伤。」
「解决掉我?」我说,「如果你能解决掉我,就不必让这个恶魔灵魂来保护你了。」
「NONO,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伍时斌问我。
「不知道,不过12点是应该过了。」
「果真已经过了12点了,怪不得我身体的感觉有点不同了。」伍时斌大笑起来。」
「你身体感觉有点不同了?是不是感觉到死期要来了啊?今天已经是复活节了。」
「就是因为今天是复活节了,所以才有这样的感觉。」伍时斌似乎十分Enjoy的说,「果然是和老大说的那样,一到今天力量就完全不同了?」
「完全不同?我怎麼一点也看不出哟?」我说,「我看你是不是发疯了?」
「废話我就不多说了。陈建国,你还是乖乖的把金色银水晶交出来吧。」
「你失忆啊,你要我说多少次?我没有!」話这麼说没错,我的确没有,不过也千万不能让伍时斌知道金色银水晶在湘怡的身上。
我不自觉的住墙角看了看,湘怡正静静的坐在那裡一动不动,表情依然是那麼冷,但是两行热泪已经淌满了她的双颊。
「阿国……」阿明不知道什麼时候已经醒来了,「你要小心伍时斌,今天是复活节,恶魔会得到撒旦的祝福,力量暴增数倍,以杀死要复活的耶穌。所以现在伍时斌的力量已经不像刚才那样的了。」
「哎哟,原来你还没有死了。」伍时斌说,「看来刚才下手不够重啊。」
「对不起,主…」湘怡似乎连说話都感觉到困难了,而眼泪依然在那裡流着。
「你没事吧。」我对着湘怡喊了一句。我很担心湘怡的身体会经不起刚才天月斩的攻击而……
「你不要在这裡猫哭耗子假慈悲了,她现在这样都是拜你所赐的。」伍时斌说。
我无语。
「让你看看我真正的力量吧。」说完伍时斌双手举着他的灭神刀,灭神刀被黑色的类似於灭神刀上面的恶魔图案的东西围绕着,而且刀身逐渐变黑。伍时斌的表情也变得相当的奇怪,好像很痛苦,又好像很兴奋。他只是把嘴巴张得很大,但又没喊出声音来。地面微微的感觉到有一点震动,不,应该是这个结界在震动。
「伍时斌在魔化……」阿明说。
「魔化?」我转过头问阿明。
「他现在正在接受的撒旦的祝福,接受着撒旦给予他的力量,这就是魔化。这本来是只有高级的恶魔才享有的最高荣誉,即使是在复活节,也只有极少数的恶魔能享受这样的待遇,可以接受撒旦亲自祝福。我想伍时斌的现在的力量已经不是原来的数倍,而是数十倍了。」阿明停了停,「不过伍时斌也只是一个代言人而已,并不是真正的恶魔,他的身体也许并不能承受如此强大的力量,所以才看到他现在的表情有点痛苦。」
「你们两个在说什麼呢?」在我的前方传来了一个低沉的声音,我连忙转过头来一看。伍时斌正扛着他的灭神刀和我说話。他脸上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痛苦表情,扛着的灭神刀刀身已经完全变成了纯黑色,上面的恶魔图案已经完全看不清楚了,而且他手臂的肌肉也好像一下子结实了很多。
「我们在讨论一会你会怎麼死罢了。」我对着伍时斌说。
「那你们有没有讨论出什麼结论啊?」伍时斌笑笑的问我。
「还没有呢,你打断了我们。」我说。
「那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伍时斌冷笑着,「让你用你喜欢的方法杀我。」
「阿国,别大意。」阿明提醒我。
我点点头,接着对伍时斌说:「看来你寿星公上吊,嫌命长了。」
「哪裡哪裡,我哪有寿星公这麼长命,」伍时斌说,「只是……我觉得你根本没有能力杀死我!」
「有没有这个能力那就要试过才知道了!」
「那你就来吧,我就站在这裡不动,让你砍一下。」伍时斌很不屑的说。
我握着斩魔刀,慢慢的向伍时斌走去。
「阿国,小心他耍手段。」阿明再次提醒我。
「对着他我要耍手段吗?现在的他不值得我耍手段」伍时斌说。
我依然向着伍时斌的方向慢慢的走着。这时在墙角的湘怡倚着墙慢慢的站了起来,她的表情依然很痛苦,她努力的移动着自己的身体向我和伍时斌这边走来。
「国……小……心……」湘怡吃力的说出了三个让我完全震惊的三个字,但接着她的语气立刻又变得冷冷的,「主…人…,替…我…杀…死…他……」
怎麼会这样?
「湘怡的灵魂正在和恶魔灵魂鬥争着,」阿明看到这样的情景立即意识到了,「所以才会出现像刚才那样的情景。可能是因为你刚才的天月斩把恶魔灵魂打伤到不能完全控制被寄生的寄主了。」
难道是因为湘怡体内有金色银水晶,所以她才有这样的能力跟恶魔灵魂抗衡?我立刻向湘怡的方向跑去,「湘怡!」
「慢着!」伍时斌一个闪身,挡在了我的面前,「你想过去?除非你先打倒我。」
「你给我让开!」我大声喊。
「我说了,你想过去就先打倒我。不然,我现在立刻叫湘怡自杀在你的面前!」伍时斌恶狠狠的说。
「你敢!」我狠狠的瞪着伍时斌,「那我就先砍死你!」
我举起斩魔刀,用尽全身的力气向伍时斌砍了下去。伍时斌看着我的动作居然一动也不动,慢慢的等待着我的刀向他的身上砍去。
他到底想幹什麼?这样的念头一直徘徊在我的脑海裡。不过现在什麼都不用想了,我只要用尽全力的力量斩下去就可以了。
但是接下来的事让我让我足足发呆了三秒锺有多。斩魔刀正如我自己所想的那样,正正的斩在了伍时斌左肩近脖子的位置上,可伍时斌的肩膀,不,是他整个身体,就坚硬得像钢板一样。我的刀砍上去就像砍到了盾牌那样,我的攻击就这样硬生生的被他用身体接了下来,而他依然保持着之前一手扛着刀的动作站在那裡。
伍时斌冷笑道:「怎麼样?现在知道自己有多渺小了吗?」说着他挥刀就向我斩来,速度之快,是我完全没有想到的。我立刻往後一躲,仅刚刚能躲开他那划向我喉咙的灭神刀。
「好快!」我说。
「反应还蛮快的,不过幸运之神不会被次都那麼眷顾你的!」伍时斌说。
「你不要太小看人了!」
「我不是看你,我是怕你过分高估自己了。」伍时斌说完就一个闪身消失在我的面前。
他在身後!直觉让我一瞬间意识到他在我的身後,我回过头来一看,伍时斌果然已经移动後我的身後单手举起了灭神刀。这两下子就想杀我?没那麼容易!我也一个闪身迅速移动到他的身後并高高的跳了起来,双手高举着斩魔刀,向他劈头砍了过去。「伍时斌,我都说你不要太小看人了!!」
伍时斌回过头来,从他的表情中我可以看出他相当的吃惊。正当我以为他必定会被我砍中的时候,斩魔刀竟劈空了!伍时斌什麼时候消失掉了?
「阿国!小心啊!」佩儿大喊。
我转过头去,伍时斌竟就在我的左边,而且他和我一样,都是腾空的状态。
「我说过你不要过分高估自己了。」伍时斌話一完,灭神刀就砍了下来。我想动,可是刚才的攻击落空,人还处在空中,动作还没有调整过来,根本没办法移动。
灭神刀落在了我左後肩的位置,血从那个口子裡不断的流出来。
「怎麼,不痛吗?」伍时斌说,「换做是以前的話你应该已经趴地上了。」
「你还没有死我怎麼捨得倒下。」伤口很痛,这种痛跟之前被砍伤时的痛有点不同,不光是单纯的痛,有点像被人撒了盐在伤口那样的感觉。
「阿国,你怎麼样?」小玲边问我边向我这边跑来。
「别过来!我没事!你照看好龙哥就可以了!」我对小玲喊了一句。虽然小玲极不情愿,但是她还是退回到龙哥那边了。
「这是我最後一次说,我的耐性是有限的,」伍时斌说,「你快把金色银水晶交出来!」
「我也最後一次答你,我不会把金色银水晶交出来的。」我怎麼也不可以让他知道金色银水晶就在湘怡的身上,我再次不由自由的往湘怡那裡看了一眼。
阿明不知道什麼时候已经走到我的身後,小声的对我说:「阿国,我想你已经知道水晶在湘怡那了吧?」
我没做声,只是点了点头,以阿明的洞查能力,知道这个已经不奇怪了。
「那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伍时斌得到它。」阿明说。
「我会的了。」我全神灌注的盯着伍时斌,因为以他现在的速度只要我稍微不留神,我或是我身边的朋友,就可能有生命的危险了,「明,你退回去吧,这裡危险。」
「难道你觉得他们退回去就可以安全吗?」伍时斌听到我的話後说,「难道我要杀他们你可以阻止吗?」
「你的目标只是我,他们是无辜的!你要来,就衝着我来!」
「你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你说什麼保护他们,可笑。」伍时斌笑了起来。
「我怎麼都不会让我的朋友出事的。」我握紧了斩魔刀。
「那就试试嘍。」伍时斌随意的挥了一下灭神刀,一个黑色的,外型跟天月斩差不多的的半月型斩击就往阿明的方向飞了过去。
「阿明,小心!」我立刻纵身往阿明身前跳,但是那个斩击的速度太快了,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和阿明的身体相碰。
「轰」的一声巨响,夹杂着灰尘浓烟,爆炸的威力让阿明飞出了十多米之外。
「阿明!」我一把拉住呆住了的小玲往阿明那跑了过去。
阿明躺在那裡,一动不动,身上到底有多少个伤口,我已经数不清了,他整个人就像血人那样。「小玲,你快看看他。」
小玲蹲下开始为阿明治疗。我转过身去,恶狠狠的瞪着伍时斌,正想说話,小玲拉了拉我,声音十分颤抖的说:「阿…明……没…有…呼吸…了。」
什麼!我慢慢的转过身去,只见小玲整个人坐在了地板上。「你…你说什麼?」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小玲转过头来,泪水已经湿润了她的双眼,「阿明…阿明他…没呼吸了…」
我把手伸到阿明的人中处,「怎…怎麼会…」我的手指完全感觉不到阿明的气息。
「我刚想给他治疗,但我一发力好像就被弹回来那样,所以我才知道……」
「你们就别浪费精力了,他刚才被我的地魔斩打中,必死无疑的了!」伍时斌说。
「伍时斌!」我瞪着他,「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举着斩魔刀就拿伍时斌衝了过去。
「受了教训还是这麼衝动。」伍时斌摇摇头说。
「天—月—斩—!」我边冲边挥动着斩魔刀。
「天真!」伍时斌一个闪身躲开了我的天月斩,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他在闪避的时候,我已经移动到他的身边,挥刀向他砍去。
可就当我的刀快要砍到他的时候,他迅速的一个转身,用灭神刀挡住了我的攻击。「我说过你不要过分高估自己的实力!」
「你去死!」虽然攻击已经被他挡住,但我依然使劲的使下砍。
「你就觉悟吧!」伍时斌居然用手一把捉住了我的斩魔刀,然後用灭神刀使劲的往我的斩魔刀斩去。
「鏘~」一个清脆的声音,我的斩魔刀应声断开了,伍时斌顺势往我的肚子上踹了一脚,我被踢飞到几米外的地方。
我呆呆看着自己手上使着的刀柄,「怎麼会这样?」斩魔刀居然断了。
「很吃惊是吗?」伍时斌把斩魔刀的另一截往地上一扔,斩魔刀的刀尖深深的插在了地上,「我现在灭魔刀的力量早在你的斩魔刀之上了,而且以为你现在的能力,根本不可能发挥斩魔刀的力量。」
这时,湘怡走到了我的身旁蹲下,她手上拿着之前掉落在地上的碎魂,不过碎魂已经恢复到原来的大小。
「小乖乖,你报仇的机会来了。」伍时斌笑笑的对湘怡说。
湘怡把碎魂架在我的脖子上,我并没有反抗,死在湘怡手上,总比死在伍时斌手上好。
「来吧,动手吧。」我闭上眼对湘怡说。
可是等了许久,架上脖子上的碎魂依然只是架在那裡。
「湘怡,这麼好的机会摆在你眼前了,你还不快点动手?」伍时斌说。
「我下不了手……」湘怡的声音有点颤抖。我睁开见,只见湘怡已经慢慢的站了起来。虽然面部的表情依然是那麼的冷酷,但她的眼睛是泪莹满眶。
「小怡……」我想伸手去拉住她,她却走後退了几步走开了。
「没用的废物!」伍时斌说,「她不下手那就我来,我就不信我杀了你我就找不到金色银水晶。」
伍时斌说完就向我的衝了过来,手上断了的斩魔刀已经不可能再抵挡他的攻击,我只有闭上眼,下意识的用手挡在自己的前面,等待着那死亡对我的召唤。
「啊——」的一声惨叫。
我感觉到有谁趴在了我身上,我急忙睁开眼一看,湘怡不知道时候挡在了我的前面,帮我挡住了伍时斌那致命的一刀。
「小怡!」我扶着湘怡,湘怡的身後有一阵黑烟飘了出来。
「靠!没用的废物!给你一个这麼好的身体都控制不了。」伍时斌说,「关键时刻控制不好,还让害死了自己。」
「小怡!你怎麼样了。」
湘怡用手轻轻的摸了摸我的脸,「国,我终於可以不再受那东西的控制了……」
「你们两个都受死吧!」伍时斌举起了灭神刀。
「让我们说完你再杀行吗?」我跪着说,「我们说完了我就告诉你金色银水晶在哪。」
伍时斌听了我的話,放下了已经高举的灭神刀,慢慢的走开了。「看在这个份上,那我就再留你的狗命几分锺。」
「你先别说話,我叫小玲来帮你治伤……」
「不用了…就算叫她过来,到头来我们不是一样要死在伍时斌的手上。」湘怡说着竟吐了一口鲜血,我这才发现,我抱着湘怡的手早已经被血染成了红色,「我只想好好的感觉你抱着我的感觉。」
「猪猪,你知不知道这段时间我有多想你。」我吻着湘怡的额头说。
「知道,我都知道,那晚在你宿舍的事我都知道。之前那麼多事,让你受苦了。」
「不苦,我一点也不苦。你为什麼要这麼傻,帮我挡这一刀。」
「我不想看到我爱的人再受伤。」
「我也不想看到我爱的人为我受伤。」我紧紧的抱住了湘怡。
这时,我手上那断得只剩下刀柄的斩魔刀突然猛烈的晃动起来。
「国,怎麼了?」湘怡问我。
斩魔刀应该是第一次这麼接近金色银水晶,所以才会产生这麼强烈的共鸣。
「国,到底怎麼了?」湘怡追问我。
「怡,其实伍时斌想找的金色银水晶就是在你的身上。」
「真的?」
「嗯,我确信是这样。」
湘怡笑了笑,「没想到那个混蛋要找的东西就在我身上。他这样都找不到,真的是天意……」湘怡又咳出了两口鲜血。
「你真的不要再说話了,我叫小玲过来帮你疗伤。」
湘怡一把拉住我,「把我身上的金色银水晶取出来,然後你带着他们逃跑吧,我不想我们所有人都死在这个恶魔的手上。」
「我不会扔下你不管的!」我大声说。
站在不远的伍时斌不屑的说道:「装英雄还要装到最後,自己都要死了还说不会扔下别人不管,哈哈哈哈……」
「趁现在还有机会,你就快点吧,」湘怡强忍着痛,「再不快点恐怖就会来不及了。」
看着湘怡我的神情,我实在不忍心再违背她的意思,可是我也明白,如果我把金色银水晶拿出来,湘怡失去了水晶的保护就有可能立刻死亡。
「你们的話说完了吧,」伍时斌不耐烦的说,「那你就乖乖的说出金色银水晶在哪吧!」
「国,快…当时我最後的遗愿。」湘怡乞求我说道。
我轻轻的吻了吻湘怡的额头,「宝贝,你永远是我这生中的最爱。」说着我就用斩魔刀在我的手臂上轻轻的一划,血顺着刀身慢慢的流到刀柄上。
「老公,你也永远是我的最爱。」湘怡轻轻的说道,这是第一次她叫我老公,以前无论怎麼她都不愿意叫,说除非是我跟她去登记结婚的那天。
我把已经流有我的血的斩魔刀轻轻的靠在了湘怡那已经血肉模糊的背上,斩魔刀突然强烈的颤动了起来,即使它已经成为了一把断刀,可是它颤动的力量绝不比之前弱,反正更加的强烈。
在刀与背相贴的地方,慢慢的发出了很刺死的光芒,彷彿在那裡存在着一个小太阳那样。
「你们在搞什麼鬼!」伍时斌察觉到不妥。
光芒已经刺眼到让我看不清周围的环境了,湘怡轻轻吻了我一下,说出了最後的三个字:「我……爱……你……」。
湘怡的話刚落,光芒剎时间消失了,我的视觉重新恢复了,但这却让我看到我最不想看到的事情……
湘怡静静的躺在了我的怀裡,很安详,而且还带着微笑。
我知道,在那一刻,她很开心……
我正準备把她抱起来,才发觉手上拿着的斩魔刀变得十分沉甸。我回过神来一看,斩魔刀不再是一把断了的刀,而是一把全新的刀,而且整把刀呈现金色,犹如用纯金打造的那样,刀身也比以前大了,而刀身上面的天使图案也变成了一个大天使的图案,那个应该就是『太阳神』吧。
「陈建国,你居然还敢耍花样,看我怎麼了结你!」伍时斌恶狠狠的指着我抱着的湘怡说,「了结掉你之後我再把她碎尸万断!」
「你敢!」伍时斌的話再一次的激怒了我!我轻轻的把湘怡放下来,指着伍时斌说,「如果你敢对湘怡的遗体做出半点不敬的行为,我一定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是吗?」伍时斌話刚落,就迅速的向湘怡那边跑去,「我就把她的头砍下来,看你能把我怎麼样!」
「我是绝对不可能让你对她做出这麼无礼的事情的!」我站在了湘怡的遗体前,準备招下伍时斌这一招。
「不知道死活!」伍时斌跑到我跟前的时候居然一个纵身跳起来迎面向我砍来,「你的刀就準备再断一次吧!」
「鏘~」的一声巨响,伍时斌一个反空翻退了回去。
「怎麼可能?」伍时斌不太相信的说,「你居然能接下我这招?」
我看了看手中的斩魔刀,是的,它的确不同了,从我拿在手上的感觉就知道,它跟以前不同了,它充满了力量,不仅仅是因为金色银水晶依附在它上面了,更是因为在它身上凝聚了湘怡对我的爱,凝聚了我地湘怡的爱……
「难道刚才的光就是金色银水晶?」伍时斌向我吼道,「你快说,刚才的是不是就是金色银水晶!?」
「我没有必要回答你的问题。」我冷冷的说。
「原来水晶一直在湘怡身上,早知道就把她杀掉,剖她的心把水晶拿出来。」伍时斌说,「不过这个婊子在床上挺不错的,就这样死了也浪费了,哈哈哈哈。」
伍时斌的話已经彻底的激怒了我。
「天……」我把斩魔刀高高的举起。
伍时斌看到我的行动後,立即一个闪身移动到了小敏跟小玲的身边,把刀抵在了正在为龙哥疗伤的脖子上。
「月……」我把全身的力量都凝聚在斩魔刀上,斩魔刀剎时发现了万丈的金光。
「你不要以为同样的招式可以用两次。」伍时斌轻蔑道,「你敢出招她就死定了,我看是你的天月斩快还是我的刀快。」
「斩!」我大喊一声,但我并没有挥出我的斩击,我以生平最快的速度移动到伍时斌的身边,伍时斌也似乎早就猜到我会移动过来,但没有料到我会移动得这麼的近,我双手举刀,用尽力气向伍时斌砍去。而伍时斌也早有準备的举起他的灭神刀準备挡住我的攻击。
但是事实并不会像他想像中那样,他手上的灭神到并没有成为阻隔,我的斩魔刀无视灭神刀存在,硬生生的就把灭神刀砍断,锋利的刀尖从伍时斌的肩膀开始,划出一道巨大的口子,以至连他的肋骨也清晰可见!
「不……不……不……可能。」鏗的一声,灭神刀掉到了地上,伍时斌慢慢的跪倒在地上,「我……我……不……可能……会……输。」
我没有再说話,我只是静静的走回去把湘怡抱了起来。斩魔刀上的血依然慢慢的滴在地上,但这能洗清伍时斌的罪孽吗?就算他死了,湘怡会复活吗……
(第二十六章)
龙哥的回忆录(大结局)
五年後,广州银河园公墓。
驀然回首,时间过得真快,转见就五年了。这几年裡每年我都会来这裡看一次,看一下我一生中最重要的朋友,赋予了我新生命的朋友。
摸了摸那饱经苍桑的墓碑,上面用隶书刻着我朋友们的名字,也包括我的名字 —— 郭世龙。
回想起五年前的那一幕。。。。。。
伍时斌终於在我们的面前倒下了,建国静静的走到了湘怡的尸体前,跪了下来。做为朋友的我,此时此刻都不知道说什麼好,好好的一对恋人,竟然变成了这样。
我挥了挥手,示意叫小玲过去帮建国疗伤,此时的我已经勉强可以站起来了。这时佩儿走到我走前,轻轻的擦了擦我的眼泪,我一下把她搂在自己的怀裡,我脑子裡一片空白,我很害怕会跟建国那样失去自己心爱的人。
佩儿也紧紧的搂着我,生怕我也会跑走一样。
我轻轻的在佩儿耳朵说:「永远不要离开我好吗?」
正当佩儿準备回答我的时候,我突然听到小玲大喊:「小心!」
我立刻下意识的往小玲那边看,只见惊人的一幕出现在我的眼前。
阿国已经被小玲推倒了在一边,而小玲的身体被一把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刀剌穿了身体,而握着这把刀的人居然是 —— 阿明!!
我被这眼前的一切吓呆了,我完全不知道为什麼这一幕会出现在我的前面。
「阿明?」我小声的说了一句。
「臭婆娘!」阿明用脚狠狠的把小玲身上就是一脚,小玲的身体就如同子弹般的撞到墙上,然後慢慢的倒在了地方。「碍我好事的後果!」
趴在地上的小玲已经一动不动,我甚至感觉不到那裡已经有生命的气息的存在。
建国的表情跟我一样,被眼前这一切吓呆了。
「龙!救命!」我突然听到佩儿的声音,我猛的回头一看,小敏的手上不知道什麼时候已经握着一把碎魂,而且趁我不注意的时候把佩儿挟持了!
「明!你到处在幹什麼!」阿国对着阿明大声喊。
阿明背对着我,把他那把刀一甩,鲜红色的血在地上溅出了一个红色的「一」字。「早知道金色银水晶在你手上,我就应该早点下手,不用等那个废物伍时斌浪费我的时间!」
「你到底在说什麼?」阿国问。
「我想你一定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吧!」阿明冷冷的说,「事情变成这样完全是因为你 —— 陈建国!」
「因为我?」阿国更不解的问。
「如果当初你不是色心起,用墨丘利给你的能力去把小敏佔有了,我想黄志明也不会自愿把他的灵魂出卖给我,哈哈哈哈,说到这份上我还真的要感谢你。」
「阿明把灵魂出卖给你?怎麼可能?绝对不会!」阿国不相信的说。
「其实黄志明一早就喜欢小敏了,当他知道你佔有了小敏之後,他的精神已经接近崩溃。不过要不是这样,我就不可以乘虚而入,哈哈哈哈~」阿明大笑起来。「我跟他说,只要他肯把他的灵魂出卖给我,我就可以让小敏一生一世都跟着他,爱他。」
「你……!」阿国紧握的拳头。
「我只是动用了一个小小的恶魔灵魂,他就心甘情愿的把他的灵魂出卖给我了。」
「你是说你对小敏……」
「没错,我只是把一个小小的恶魔灵魂寄生到小敏的身上。」说着阿明慢慢的走到了小敏的身边,这时我才看到阿明的表情,是那麼的冷,那麼的邪恶,完全看不出之前做为我们的partner时的神情,「你看看她,是多麼的听話,我叫她去东她不敢去西。」阿明摸了摸小敏的面,「也难怕黄志明会鍾情於她的,哈哈哈哈~」
「那我之前给你的护身石……」阿国说。
「你是在说这个吗?」阿明从他的口袋裡拿出一颗黑色的石头,「这东西放在我身上早就被我同化掉了。」说完阿明随手就把它扔到地上了。
「可恶!」阿国恶狠狠的说。
「怎麼?不服吗?你不要以为你有了金色银水晶就可以打败我,想打败我,你还嫩着!」
「你去死!」从阿国的双眼中,我看得出他有多少的愤怒,他不管3721,挥刀就把阿明砍了过去。「天——月——斩!」
一个前所未有的巨型斩击向阿明飞了过去。
「轰」的一声巨响,斩击跟阿明重合在了一块,爆炸让整个结界都猛烈的震动,好像这个结界要塌掉一样。
浓烟慢慢的消散,就如我所意料的那样,阿明依然是站在那裡毫髮无伤,更夸张的事,连他伤着的那件血迹斑斑的衣服,也似乎丝毫没有动过。
「我都说了,你还嫩着。」阿明低沉的说。
我默默的发力,召唤着我的封魔刀,準备把佩儿救出来。
「郭世龙。」阿明突然对我说話让我吓了一跳,「你可不要轻举妄动,如果你可以乖乖的顺着我的意,一会我就让你死得舒服一点。」
「阿龙……」佩儿温柔的对我说,从她的眼裡我看到了一丝丝的泪光,「如果可以,你就快点逃吧。」
「我是不会扔下你不管的!」我猛的一发力,封魔刀已经出现在我的手上了。
「你捨得向我砍吗?」小敏突然说道。
听到她的話,我立刻迟疑了。虽然现在挟持着佩儿的是小敏,但小敏是无辜的。
「阿龙!」阿国对我说「有的时候为了大局,牺牲一下,是必须的。」
話虽这麼说,但要我对着小敏砍下去实在……
「你真的想杀我吗?」小敏的语气变得有点凶,而她手上的碎魂正慢慢的在佩儿的脖子上划,一道红色的线慢慢的出现在了佩儿的脖子上。
「你给我住手!」我举起飞向小敏砍了过去。看到小敏这样的做事,我脑子裡什麼都想不到了,我只知道我不能再让佩儿受伤害了。
突然我好像看到我前面有什麼闪过,当我还没有看清楚的时候,我的胸口就传下了刺骨的痛,我还没有知道是发生了什麼事,就被人一脚踹开了。
「阿龙!!」阿国一个瞬移跑过来接住了我。这时我才看到,阿明不知道什麼时候已经出现在我面前了,刚才我胸口的那刀一定是拜他所赐。
「郭世龙,你很想救你心爱的人吗?」阿明的嘴角浮现出一丝的冷笑,「那我就要你体现一下心爱的人死在你面前的感觉!」
说完,阿明就站在了佩儿前面,「你看好了,这将是你人生走到尽头之前最难忘的回忆,不过不用担心,你很快就会跟着你的爱人一起去的了。」
说完,他就把刀往後一插。。。。血不停的住向飞溅。
刀不仅穿过了佩儿的心臟,连小敏身体也被阿明的刀一刀穿过。
阿明把刀高高的举起来,佩儿和小敏的身体因为重力,伤口被刀越挺越深。「你们看,这是多麼完美的艺术品。」
「你疯了!」阿国大喊。
「不要~」我撕声力竭的喊着,在刀穿过佩儿的一剎那,我崩溃了,我无力的跪在了地方。
「看着自己心爱的人死在自己的面前的感觉是不是很难受?」阿明说,「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你很快就要随着她而去了。」说完,阿明走到了我前面,举起了他手上的刀。
「阿龙,快逃!快逃!」阿国对我大喊着,但是我并没有打算逃,逃跑了又能怎麼样?失去了最爱的人,而且是在自己面前死去,就算我逃跑了又有什麼意义?做一辈子的逃兵吗?
我静静的等待着阿明的刀挥下来,来结束我已经不想再留恋的人生。
短暂而又漫长的几秒过去了,刀始终没有挥下来。我这时才抬头看了看阿明,阿明整个人都定在了那裡,刀依然高高的举起,但是并没有砍下来的意思。我注意到阿明的表情有点奇怪,有一种不好形容的表情。
「Lucifer,你答应过我不伤害我朋友,只要拿到水晶就可以了。」阿明说。
我和阿国都立刻意识到了,阿明本人在抵抗着Lucifer。
「你的意识居然还没有死亡,还能影响我行动,不过你不要做无谓的抵抗了!你是鬥不过我的!」阿明再次自言自语。
就在阿明说完之後,他手上的刀立刻开始挥下来,不过我站起来一跳就避开了。我对自己能避开阿明的攻击有点不可思议,我知道不是我的动作快了,是阿明的动作慢了很多,而我因为听到阿明的話而有了求生的慾望,朋友都没有放弃我,我凭什麼放弃自己?
「真没想到,你居然能避开我的攻击!」,背对着我的阿明低沉的说着,「但下次的攻击你绝对避不开了。」
突然,在结界的天空传来了一个声音:「Lucifer,你现在所用的肉体已经开始抵抗你了,难道你认为你在人界的时候没有一个完全服从你的肉体,你还有能力对抗金色银水晶的力量吗?」
話毕,阿明就对着天空大声说:「墨丘利,你就看着我怎麼把金色银水晶拿到手吧,哈哈哈哈!」
「墨丘利?」阿国疑惑的说。
阿明笑笑对阿国说:「墨丘利是进不来我布的这个结界的,他的能力再强,也只能做到传声进来。」阿明顿了顿,「黄志明,你想抵抗我是吗?我就先把你的灵魂灭了!」
说完,阿明就用自己右手的大姆指对着准自己的心肝,慢慢的用手指插入自己的胸膛。
「啊~」阿明的脸部立即出现了极其痛苦的表情。
「陈建国,你还不快点把握机会?」墨丘利的声音再次出现。
「把握机会?」阿国不解的问。
「现在是你解决Lucifer的最好时机,如果Lucifer成功吞噬了黄志明的灵魂,那麼以你的实力是完全没有胜算的。」
「可是……」阿国很犹豫,这点我完全能看出。
「国…快…我快……坚…坚…持……不……住……了…」阿明痛苦的挤出了这句話。
「阿国,有的时候为了大局,牺牲一下,是必须的。」我说出这句話的时候,我也很难过,因为我是在劝我的一个好朋友去杀死我另一个好朋友,「如果我们现在放弃了这个机会,以後不知道会有多少人跟我们一起承受这个恶果……」
「你闭嘴!」阿明一个转身就向我挥出了一个斩击,速度之快,我完全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封魔刀已经断成了两截,斩击巨大的能量爆炸让我飞到了几米之外,刚刚好躺在了佩儿那已经慢慢变冷的身体旁。很痛,真的很痛,不仅是来自於身体的,更来自於心底的,为什麼事情会发生这样。我的视线开始模糊,周围的气温好像在急剧的下降……
「陈建国,黄志明的灵魂已经快被完全吞噬了,你再不动手的話恐怖就来不及了。」墨丘利再次提醒阿国。
「国…快……杀……我……我……不…要…做…鄶…子…手……」阿明痛苦的脸上流下了两行淡淡的泪。
突然间,阿国的斩魔刀发出了万丈金光,让我原来变模糊的视线一下子清晰了起来。阿国把右手的食指轻轻地在斩魔刀上一划,两滴鲜红色的液体滴在了刀身上。此时斩魔刀的光芒更加刺眼,而整个结界也开始震动。
「陈建国,你跟斩魔刀融合,难道是想和我同归於尽吗?」阿明说这句話的时候,他痛苦的表情已经有点开始褪去的迹象。
「我不能让阿明成为你这个恶魔的傀儡!」
「那就来吧,看谁才是真正笑到最後的!」阿明似乎已经可以自由的行动了。
「去死吧!!」阿国和阿明同时喊了出来,两个人以极快的速度向对方衝了过去。
一阵耀眼的光芒袭了过来,我完全看不到任何的东西,只感觉到结界在剧烈的震动。
过了几秒锺,光芒终於慢慢的褪去了,我用我最後的力气,揉了揉被自己的血水浸透的眼睛……
两个人面对面的站着,动作依然保持着……
阿国的斩魔刀刺在了阿明的心臟上,刀尖从阿明的背部穿了出来,但是……同样的情景也出现在了阿国的身上……
「阿国,谢谢你……」阿明用最後的力气说完了这句話之後倒下了。
阿国的嘴动了动,但声音太小了,我听不清楚,而他的身体也开始摇晃,而我的意识也再一次模糊了,周围的气温真的好冷…我知道这个对我来说意味着什麼。为什麼到最後,我们三个好朋友要落得如此的下场……我真的很想好好的睡一觉了,好好的睡一觉……
「女儿,你醒了!」我刚挣开眼睛,就看到一个中年的妇女喜出望外的对我说,「医生,快来,我女儿醒了!」
「女儿?」我不解的问。
这时一个女的医生走了进来,拿着电筒照了照我的眼睛,然後又做了一些简单的检查,说:「病人应该没什麼大碍,不过身体还极度虚弱。」
「我这是在哪裡?」我这时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变成了女孩子的声音,虽然很沙哑,但这个绝对是百分百女孩子的声音。
「这裡是医院啊!女儿,你醒了就太好了,你知不知道,这些天来我们担心死了!」那中年的妇女说完就拿出手机拔电話,「老公!快来医院,咱们的女儿醒了……」
正当她还在说电話的时候,我又不知道不觉的睡着了,因为真的很累,全身就像麻痹了一样动不了。
当我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并不是躺在床上,而是站立着的,而我身处的地方也不是医院,而是一个四周完全是空荡荡的地方。
我原来转圈,注意着四周的环境,这时一个声音出现在我的身边,我转过身去一看,一个身材高大的人不知道什麼时候已经站在了我身边,带翼的鞋、带翼的帽子,手裡拿着一根奇怪的魔杖,这个跟阿国跟我描述的墨丘利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没错,郭世龙,噢,应该是陈思佩才对,我就是墨丘利。」他对我说。
「什麼,我是佩儿?」我赶紧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36D的胸部所形成的乳沟只离自己的视线不到10公分的地方,但我现在怎麼会有心情去欣赏这个,「怎麼会这样的!?」
「如果不是这样的話,恐怕你应该已经在地狱了。」墨丘利说。
接着墨丘利说出了那天的情景:
「在阿明(Lucifer)倒下了之後,我才有机会衝破Lucifer所设的结界进来,但是进来之後发现除陈建国和躺在地上已经奄奄一息的你,所有人都已经倒下了,但是陈建国已经被Lucifer的恶魔诅刃刺穿了心臟,我知道他也没有存活下去的希望,而你的身体也……。
「阿国最终还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跪在了地方,完全是靠斩魔刀支撑住自己的身体。他求我救你们,但我看了看你们所有人的尸体和还有奄奄一息的你,我也无能为力,所有人都已经被Lucifer的恶魔诅刃伤过,身体已经被感染,就算救活,也只可能是变成魔恶一族的人,唯一没有被恶魔诅刃伤过的湘怡,因为她是金色银水晶的载体,在金色银水晶离开她的那一剎,她的灵魂已经离开了人界,是去了恶魔界还是神界,我还要回去查过才知道,但要救活她也是不可能的。」
「那为什麼我却活了过来,而且还是以佩儿的身体。」我问。
墨丘利回答我:「当时我也已经放弃了,我準备把陈建国的灵魂引渡到天堂去。但他确拒绝我这样做,他说他不会留下朋友不管,要死的話一起死。
「这时我看到了陈思佩身上还有一些微弱的光芒,我走近一看,才知道原来是我之前给陈建国的护身石。如果有这个护身石在的話,恶魔诅刃就感染不了陈思佩的尸体了。於是我对陈建国说:『现在能救的只有陈思佩一个人,她的身体没有被感染,但是她是被恶魔诅刃直接杀死的人,而且已经被杀死了这麼久,可能灵魂早已经被引渡走了。』」
「是的,护身石是我给她的」我静静的说,「因为我不想她有事。」
「当时陈建国为了救你,用他最後的力量把你的灵魂偷到了陈思佩身上,而且耗尽斩魔刀最後的力量,将天使之祝福给了你。」墨丘利说到这裡停了一下,「其实只要他把天使之祝福用在自己的身上,或许他就不会死,但他说,你是他最重要的朋友,他已经失去了最爱的人,不想再失去最好的朋友。」
「什麼?!你说建国死了?!」
墨丘利并没有说話,他只是语重心长的看着我,从他的眼神裡,我知道了我问题的答案,但我对自己说,这是不可能的,不会是真的。
「我想我该走了,你自己好好保重,我想我们之间应该不会再见面了」 墨丘利缓缓的转过身去。
我傻傻的呆在那裡,不知道说什麼好。
「你身上的护身石我已经收回来了,但李秋玲身上的护身石你留着吧,天使之祝福保佑你的效果只有五年而已,希望在你剩下的五年裡可以好好的把握,好好的造福人类。」
在远处传来了墨丘利的声音,我想这是我和他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见面了……
回想起过年的五年,生活过得很充实,因为有小玲护身石的缘故,我放弃了原来的学业,毅然投身无国界医生的行列。凭着护身石的能力,这几年来我一直遊走在在亚非拉很多贫穷的国家,希望在自己有生之年,可以多救一些人,就算不是为了别人,也是为了阿国……
我眼前的景物开始慢慢的变得模糊,我知道我五年的大限已经到了。身体开始有点抽搐的感觉,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的趴倒在地方。身体的感觉很痛苦,但我心裡就万分的舒畅,阿国,阿明,小玲,佩儿……我来找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