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神于我

作者: S.reevesii

第一章

我是一个佣兵,韦斯特兰人,小时候跟着村子里的药剂师学过点医术。十四那年,韦斯特兰和克尔的战争打响,流离失所的我和家人走散,来年加入了佣兵团过活,成为了一名战士。如今一晃已经五年过去了。三个月前,我们加入了一场攻城战,我们被韦斯特兰王国雇佣去夺回他们曾经被占领的要塞。那是毒辣的一天,太阳高悬在天上,抛射下来的日光淋的我满身大汉,一只流矢藏在那日光里正正好好的穿过了我的两腿之间,一箭下来,连鸟带蛋一窝端。

“费边……费边……费边!”我睁开眼睛,是卡托在拖着我往掩体里躲。卡托是我的战友,我们同一年加入佣兵团,在同一个小队里相互扶持了五年,作为彼此的搭档,在无数大大小小的战役里并肩作战,在数不胜数的尸山血海里穿行而过,是不折不扣的生死之交。下体传来的剧烈疼痛让我无法再保持清醒了,在失神前的最后一刻,我看见满天乌云朝我们洒下箭雨。

等我醒了的时候,太阳和喊杀声已经没有了,只剩下军帐里的昏暗和周围伤患的惨叫声。我那时候头昏昏沉沉,转脸看向四周,左边的兄弟断了条腿,右边的哥们少了只眼,对面的伙计缺了只手。我抬起双手搓了搓自己的脸,确定脸上没丢东西后,又晃了晃两条腿,似乎也还完整。

“看来运气不错。”我心里这样想着,但是却始终有一股猛烈的疼痛从我的下半身传来。等我挣扎着起身的时候,才看见自己的裆部渗了一滩黑血的亚麻布,此刻我脑中所有的思维都崩散开来了,唯有空白。我试着慢慢揭开这层绷带,又被粘连的血丝慢慢的盖上,我仔细打量着裆下那一坨东西,试图分辨出来这层绷带下面到底有没有我的那话儿,在巨大的不真实感扑面而来,我越看越觉得眼花,两眼一抹黑就又昏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醒了,兵团的军医告诉我说我成了太监。我听了之后先一阵恍惚,呆呆地盯着自己的裆下,此刻一股巨大的懊恼和痛苦涌上了我的心头,我咬的后牙嘎吱作响,难以相信自己竟然失去了男人的象征,无尽的黑暗从我的视野边缘朝我涌来……

忽然我仿佛抓住了心中的最后光明和稻草:

“卡托呢?他在哪?他为什么不来看我?”

军医盯着我,良久开口道:

“卡托死了,听说掩体的挡板被落石砸烂了,他转移不及时被砸死了。”

“什……扯淡,他这么灵活,怎么可能反应不过来……”

“你心知肚明。”

一股咄咄逼人的寒气从我心里涌上,我不由得打颤,牙齿在微微碰撞,发出咔咔的声音。

是为了救我吗……?

黑视如浪,跟着我牙齿愈发激烈的鼓点,从四面八方向我涌来,我又昏了过去。

中箭后的一周里,军医每天都给我换两次绷带,只有这个时候我才能看清自己的下体成了什么样子——是空空如也。除了还没痊愈的伤疤和插在尿道里的芦苇杆以外,我的下体什么都没有。内凹的尿道口上坑坑洼洼,估计是一通乱切的产物,看来我们的军医并没有学过怎么处理受伤的下体,每次小便的时候,尿液都会嗞出芦苇杆,溅满我整个屁股和大腿,留着一身尿骚。而相比于尿骚带来的痛苦,自尊的磨灭和周围人的嘲笑则是更大的屈辱。

“惨啊,变成女的了。”

“被阉了,成太监了?哈哈哈哈”

而这一切对我带来的冲击都堪比卡托的死。

过了大概一个月,我终于能自由活动了,而我的愧疚和羞耻却重新把我框在了阴暗角落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丢了下体,我总感觉自己身体变得越来越羸弱不堪,而心理也因为对于挚友的死亡的自责开始变得敏感脆弱起来,常常夜深人静的时候掩面痛哭。看着镜子里日渐稀疏的胡须和渐渐柔软的体毛,如此的我,不仅生理上再难担任佣兵的工作,连心理上也开始难以忍受佣兵的生活。然而,乱世之中我又有哪里能去,只能转去了佣兵团的后勤部门。

可即使是在后勤部门里,我的日子也不好过,那群缺胳膊断腿的老男人们时不时就那我的下体开玩笑,招揽军妓的时候还会特意给我也找一个以此来羞辱我,洗澡的时候还会拽上我,围观我空荡荡的下身,羞辱之词无所不用其极,甚至兴致来的时候还会用他们的肉棒来故意摩擦我空无一物的下体,时时刻刻提醒着我不男不女的身份。而女人们也没有把我当男人,私下里对我袒胸露乳,还时不时问我有没有硬,有没有欲火焚身。河边沐浴时又会雇我来替她们放哨,然而也只不过是借着放哨的借口想要用她们的赤身裸体挑逗已经成为太监的我罢了。

同时,就像之前提到过的,因为军医不熟练的切除手法导致下阴的内凹,更是导致我完全无法控制尿液,每次小便都会有四成的尿液或是溅射或是顺着我的臀胯挂在我的身上,加上炎炎夏日产生的高温和其催生出来的汗液,我的身上无时无刻都不外溢着一股刺鼻的尿骚味,常常引得周围人掩鼻,甚至最后我的床位也被从原先的营帐里迁出,换到了军械库里,因为他们说我:“闻起来给发了情的骚母狗一样”。更雪上加霜的是,因为难以维持下体的清洁,我甚至患上了尿道感染,不仅常常漏尿,甚至每次小便都能感受到钻心的疼,搞得我生不如死。而兵团里的人对我的称呼也从 “太监”变成了“阉狗”,对我终日唾弃、嘲笑、欺凌,甚至连食物也变成了剩饭剩菜,好像我真的变成了一条狗一样……

挚友的牺牲、下体的丧失、世人的嘲弄,彻底的击垮了我。我是一个有很强自尊心的人,然而自己的能力的不足、身体的缺失和终日的羞辱所带来的一切冲击都无一不把我的自尊一次次撕扯着,我无法从这一切释怀,更无法抛下生而为人的尊严……

死了吧,我受不了如此的生活了,至少,我要死的有尊严一些……

深夜里,我举刀刺入心脏,血肉撕裂,剧痛爬满整个大脑,溢出三两滴眼泪,随后,寒冷来袭,黑幕遮眼,此时我想我解脱了。

……

没有,我还没有解脱。就像梦一样,就像鬼压床一样,我游荡在意识的浅滩之上,毫无感觉,只有一个陌生却亲切的声音在不停的呼唤着我的名字。

“你好惨啊。”这是个少女的声音。

“你就打算这么死了吗?”我渐渐清醒,却发现自己还在梦里。

“我是天使,是解除你的苦难的虫兽,是肮脏的天使。”她的声音回荡在这黑暗的意识空间里,久久不肯散去。

她自称天使,可是在我心里,她的语气却更像是恶魔。

“说出你的愿望然后奉献,你的愿望就能达成。”她的声音里总感觉是在冷淡下藏着了一股喜悦般。

好假啊……

这是我虚幻出来的梦吗?是我用来安抚心灵的幻觉吗?太过讽刺了,选择自杀的我在丧命之时却还再梦想着生命的希望,这样一来我的自杀不就变成了乞求施暴者理解而故意演出来的一场戏剧吗?可是他们真的会悔恨对我的羞辱,真的会理解我的难处,真的会为我这样一条丧命的狗而叹息吗?我希望他们会,可我心里知道,他们不会。

既然如此,那既然如此,在我弥留之际,就相信一次这虚幻的梦吧。

渐渐的,我恢复了口舌喉的知觉,我要对这个“天使”提出我的愿望:“我希望那些嘲笑的我全部都变成阉人,我希望我能变回男人,我希望……”

“当然没问题。”那个声音打断了我,“等你奉献了足够多的东西让我积累了足够的力量,我就能满足你所有的诉求,然而此时的我尚且虚弱,只能满足你最简单的愿望。”

“比如?”

“比如治疗一些小伤。”

“那你能不能治好我的那话儿?”

“不行,但我可以治好你的尿道感染和劣质的切口。”

“那就这么办吧。”

“你要奉献什么东西呢?”

“你要什么?我一无所有。”

“你还有身体,作为治疗的代价,我要你的部分骨骼。”

“随你便吧,我不在乎了。”

“成交,当你醒后,你的感染和下体的内凹会得到我的治疗,而我会取走你的一部分骨骼,交易愉快。” 那“天使”的声音变得愉悦了起来,而此时的我内心已满是绝望,对她漠不关心。

“醒后,你的小腹上会浮现出我的标记,如果想再见到我的话,只需要在睡前把手放在小腹上就行了,我们以后再见。”

声音散去以后,我大梦初醒,躺在草堆上,双眼缓缓睁开,一切的一切都显得如此虚假,可是满帐篷喷射的血渍和身旁早就结了血块的匕首无一不再提醒着我这一切似乎都并非我虚幻出来的梦。

我坐起身来,清晨的日光穿过帐篷的缝隙打到我的双手上,我仔细端详着它们,却发现它们就好像小了一圈似的,就像是女人的手一样。“是那个梦吗?”

然而更重要的是我的下体,我刚刚回过神就掀起衣服,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淡淡的红色印记,如同章鱼腕足的数条触手缠绕在一起组成了印记的左右两翼,勾勒出来的图形好像是女人的子宫和卵巢一样,而中间在“子宫”的位置里则印着一个倒十字。而这个印记的色彩十分清淡,不仔细看的话似乎很难分辨。

继续往下,这时候的我才被眼前的一幕惊到了,我曾经内凹的下体变的平整了起来,只有尿道处微微鼓起一个小包,上面则是我的阴阜。而曾经错落的刀疤也全都被一扫而空,变得白白净净起来。伸手揉按一下尿道口,曾经的刺痛也不见了,就像梦里和“天使”的交易一样。

这时候,一股清晨的尿意袭来,我站起身子,身上的衣物低垂在我的身上,没过我的双手,曾经合身的它们此刻显得宽大无比。朝帐篷外面走去,这个时候发现原本需要弯腰低头才能出去的帐篷,如今却正正好好从我头顶掠过,估计一下现在的我大概的身高也就是167cm左右,比曾经的自己矮了十几厘米,我心理明白,这就是梦中的交易,“天使”她“取走”了我的骨骼。

我脱下裤子,开始解放自己的尿意,尿液久违的变回了柱状,再也没有原先花洒一样的溅射了。排泄的快感再次的萦绕在了我的心头,而我同时也发现,自己的尿液是从斜下方喷射而出的,而不是像原先一样是从偏上方尿出,虽然这样看上去更像女人的尿了,但是却能更进一步的减少了飞溅的尿液。而我,也终于可以宣布告别恶心的尿骚味,摆脱别人对我的“发情母狗”的称呼了。

“梦是真的,那个‘天使’也是真的,”我的喜悦之情难以言表,曾经的绝望一扫而空,有了天使的眷顾,我就可以摆脱如今的窘境了,但我依然没有忘记自己对“天使”的印象,那恶魔般的契约所带来的丝丝凉意依然环绕在我的心头上。

“大清早的笑什么笑呢!”

“疯了吗?真是的。”

但她给予我的改变确实真的,若是能取回我曾经的尊严,若是能借此飞黄腾达,恶魔的交易我也无所谓了。现在的我,满脑子只想着晚上可以和她再进行一次交易。

“阉狗你是不是变矮了?难不成是营养不良了?”

更重要的是,现在的我,也终于可以报复去那些羞辱我的人了。

“物资统计的怎么样了?克尔的增援部队还有一个月就会来了。”

现在的我,只要慢慢奉献足够的东西,她就会让我梦想成真。

“要塞再攻不下来的话,我们可能就要被包饺子了。”

我终于可以摆脱这种雇佣兵生活了……我感觉到于死亡之中,我重生了——借那恶魔般的‘天使‘!而我要从她身上摄取一切利益!

“阉狗!我跟你说话呢!听见没有?!”

“滚!”

夜幕如期而至,而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再去奉献了。正如她告诉的我那样,我把双手放在小腹部的印记上,虽然浑身上下被人打的疼痛难耐,但我还是很快入了睡。

“啊,你果然回来了呢,这次,这一次你又准备了什么祭品?又在渴望什么呢?”是那个熟悉的声音。

“这次我想要回我这一个多月来失去的体能。”我急不可耐,抢话答道,因为今早和别人顶嘴,我被打了。

自打我被阉以后,我能明显的感受到自己身体的日益崩溃,无法再穿起链甲,无法再挥舞利剑,无法再扛起盾牌,无法再对欺凌我的人报以颜色。所以我需要力量,佣兵之中,力量即为我们生命的价格,即为我们为人的尊严。

“而你要奉献什么呢?”一股不遮掩的欲望从她的声音里喷涌而出。

“这次你想要我的身体的什么呢?”

“你是完全把你自己身体的处置权交给了我吗?”天使轻轻的笑了两声,回荡在我意识的浅滩里,让我的灵魂在随之颤抖,“好啊,我倒也不讨厌。这一次,我想品尝你的脂肪和毛发。”

这个措辞,真有恶魔的气调,但无所谓,天使也好,恶魔也罢,反正我已经是死过一次又被她复活过一次的人了, “好!”

这次苏醒后,一股前所未有的清新感顺着我的身躯铺满了我的全身,即使没有睁开双目,我也依旧能感受到自己曾经的肌肉重新的附着在了我的骨骼之上,并且带来了无穷无尽的冲动与力量。

清早的阳光又一次穿过帐篷的缝隙,但是这一次它还未打入我的眼眸时就被一层丝状物拦在了外面——是……头发?曾经的短发一夜之间就搭到了我的肩头,晨光的辉映在上面闪烁跳动,甚至“晶莹剔透”。

“毛发……和脂肪……”

我把手伸进衣服里探索着我新生的肉体,虽说能感受清晰的肌肉线条,腹肌,肱二头肌等等等,但是当我的双手触及我的胸口时,原本分明的线条忽然变得柔和了起来,两叠不曾属于过我的脂肪堆砌在了我的双乳上。

“那个‘天使’……?!”

我急忙拉开上衣,它们虽不显眼,却和我腰腹上的清晰柔顺的肌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小小的一叠大概有A罩杯的样子,不仅如此,我同时也注意到自己的腋毛和阴毛全都不见了,此时,眼前的长发霎时变得格外的刺眼……

“她要对我做什么?”我在心里不断质问着自己,并且开始责怪自己被她那几近神迹的能力所蒙蔽了理智,“今晚,要和她好好谈谈。”

我撕了一个布条用来扎了一个马尾辫,造型的变化让很多人开始疑惑我的存在,大多数人似乎以为我只是一个面生的人。

“你是……阉狗?你头发怎么变长了?你昨天不还是短发吗……”

“我的头发一直都这么长,是你自己脑子脑子不好使记错了吧?”恢复体能的我已然有了叫嚣的资本,今天我要一雪前耻。

“你他妈的!胆子硬了啊!”挑事的那人反手就是一掌冲着我的脸直飞过来,然而,此刻的我早已经不是一个月前老弱病残了。我左臂抵住他的那掌同时右手抓住他的右腰,右脚卡住他的左脚,一个回转把他扭倒在地。然后跨做在他身上,一拳一拳打在他的脸上,满脑子都是他们这一个月以来对我的侮辱。“你很厉害嘛?!你很强啊?!再叫老子‘阉狗’呀!”他先是唾液横流,再是血液飞溅,最后牙齿也被崩出,只得用他残破不堪的嘴巴求我饶他一命。

“谁他妈再给老子找事,下场和他一样!”我提着沾满血浆的拳头,指着身下奄奄一息的那个人,对着围观的人群大吼道。我们佣兵,力量即为生命的价格,即为为人的尊严。

日落月升,报仇雪恨让我高兴了整整一天,但是我依然不能忘记那个‘天使’对我的所作所为,今晚一定要问个清楚。

刚刚踏入梦境,我便错愕了起来。

“拳拳到肉,很过瘾呢。”

这一次她的声音不再是从四面八方传来,而是从我的眼前传来——从我眼前这个少女口中传来。苍白的长发如瀑布倾泻到她的后背,身上的长袍黑里透红,而长袍下面无比黑暗似乎什么都没有穿。她白皙的脸庞就像是那头上的白发和身上的猩红所混合出来的一样,充斥着生命的朝气。

“啊,不好意思,让我重新自我介绍一遍吧,我是‘肮脏’的天使——格卡斯特,是自你而生、由你供养的一只小小的虫兽。”她的声音充满了喜悦,就像是和玩伴说笑的乡下少女一样,天真且烂漫,可此刻的我却惊讶的说不出来话。

“感谢你的奉献,让我可以积聚力量,显出身形,和你面对面交流。”她微笑着,边说边朝我走来,而随之一起作声的还有一阵突兀的锁链声,同她的声音回荡在这空灵的意识浅滩之上。

她拉起我的双手,“来吧,这次的你,又要追求什么样子的欲望?又要奉献何等的价值呢?”我垂下眼眸,看见她洁白稚嫩的双手上竟然被扣上了一副锈迹斑斑的手铐,下垂的锁链在她的胯前摆动,上面也同样生满锈迹,而我的军旅生活告诉我这些锈迹,无一不是由鲜血浸泡出来的血锈。

稍稍一愣神,我便抬起双眼,开始直视着她的容貌,而此刻脑中瞬间再无任何词语来形容她的美貌,唯有被完美造物的震撼,唯有“天使”一词。

我咽了口口水,在她饶有兴趣的注视和沉默下缓了一口气,虽然此刻的我有太多的问题,但我最关心的依然还是:“你是不是在把我变成女人?”

“天使”,或者说格卡斯特听了我的话明显的怔了一下,似乎没有想到我会这么直接,不过她还是把她那个温柔的微笑重新铺在了脸上,让我更加坚信,她恶魔的本质。但是她接下来的坦诚却也让我有些吃惊。

“没错,我正在把你变成女性,正如同我们初见时我对你说的那样,‘我是将你带出痛苦的虫兽’。若你变成女性,他们对你的侮辱便不再成立,而你痛苦也会因此消失,所以,请你接受女性的身份,让我把你带离这苦难的深渊。”

“你扯什么呢?!别在这里偷换概念!我就是为了变回男人才和你做的交易,这点你不明白吗?!我现在要立刻撤回我们的交易!”

“你是为了报仇才和我做的交易;你是因为愧疚才和我做的交易;你是因为对自己的不满才和我做的交易。”

和我设想的不一样,面对我的暴怒,她只是咧了咧嘴表示歉意,然后说:“再说了,交易时你并没有明确告诉我你想要变回男人,况且现在交易已经结束,你奉献给我的血肉也早已被我吞食殆尽,已经是覆水难收了。不过,你若是想真的变回男人,倒是可以和我达成新的交易。”

我一眼就看出来了,这是故事里恶魔的惯用伎俩,但我实在是别无选择。

“那好……我要你先把我胸前这两坨肥肉移掉。”

“那您要奉献什么呢?”她歪了歪头饶有兴致的看着发怒的我,让我不由得更加愤怒。

“除了我的肉体,我还有什么你还要的?”奉献自己的身体导致的恶果让我实在是难以再继续奉献我自己的肉体了。

“感觉,你也可以奉献的你的感觉。”格卡斯特听了我的问题后露出了一抹狡黠的微笑。

“哪一个感觉?”

“性 快 感。”

这三个字从她的嘴里一跃而出,随之一起的还有无尽的恶意。

“那你拿去就是了,反正我也撸不了!”

“哈哈,不是这样的,和肉体不一样,献祭感觉的话需要你先把自己的感觉的引导出来,届时我才能去把您的性快感据为己有。“

我听懂了她的话,要是我想献祭性高潮的话,我就必须先有高潮,可是如今已经是个阉人的我要怎么有高潮。

“我也没有想故意刁难您,所以,请您收下这个吧。”她又换回了她那个欢愉的音色音调,满面的微笑就好像是在讽刺我一样,而她的手一伸,在一阵快速消散的猩红之雾中暴露出来了一个十五六厘米长的木制假阴茎,递到了我的手上。“这个是插在屁股里的,不断抽插可以帮你获得您未曾体验过的高潮。”

“你……!!!”

“使用之前记得用口水润滑一下,免得把自己弄伤。”此刻的她已然不再掩饰她满脸的坏笑了,“快回去吧,若是拖到天亮的话,就要明晚再重新进行一次交易了。”

我被她气的说不出来话,我盯着她的脸,只觉得那倾国美貌下面藏着一副蛇蝎心肠。

言必,我就从梦中惊醒了,而此时此刻依旧是黑夜。

“真的要这么做吗?”我把玩着手里的这根木棒,冷静下来思考了良久,“会不会又被她耍了。”我在心里想着,可我此刻也知道除了这样做以外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豁出去了。

我舔了舔这个假阴茎,然后躺在草堆上,扒下自己的裤子,把它对准了我的菊花。有些清凉的唾液在我的菊花处不断刺激着它一张一合,我只能一直深呼吸缓解压力。心理准备就绪后,我把它推向了我的菊花。先是它顶端一点点的进入,让我感受到自己菊花的开合,而当我接下来稍稍一使劲,突破了菊花的“门槛”,直肠竟忽然变得通畅了起来,随伴有刺痛,但是却缓缓地就滑进了我的菊花里。

这个侵入感……好羞耻啊,就像是被侵犯了一样……我明明……啊……太羞耻了啊……

接下来就该抽插了吧……?我把它来回小心翼翼地抽插着自己的后庭,生怕把菊花伤到了。然而,如此缓慢的运动刺激根本不够,我决定先把它全部推进去再说。这种感觉非常的微妙,此刻的直肠就像是喉咙在吞咽什么东西一样不由自主的蠕动着,仿佛它自己就想把这个假阴茎吞下去一样。

这时候的我放空了大脑,只希望能够缓解一下羞耻心带来的种种重压。

终于十五六厘米的假阴茎全部进去了,一股搅动内脏的触觉传遍了我的全身,除了撕裂的痛苦和微微的反胃以外,我很难感受到任何生理的快感。

“是不是又被骗了……”

然而就当我刚刚想要光着屁股继续装模做样的抽插一下的时候,一个震耳欲聋的声音压住了我唇齿间的呻吟声,从帐篷外面传了进来:“有敌袭!”

这个时候?!

这支十五六厘米的假阴茎还在我的屁股里塞着,稍微扭扭腰腹就会感到一阵绞痛,此时此刻当务之急是先把这个玩意取出来。我拽住它的末端在帐外的喊杀声之中尝试一点点的把它从我的肛门里抽出来。

“快组织防御队形!”

“东门告急!东门告急!”

外面的喊杀声越来也大,马蹄声也渐渐从远处席卷而来,而我此刻已经是满头大汗,双腿呈一个M型,正慢慢的把这个假阴茎抽出来,每往外使一点点劲,就能感受到肠子被朝外拽出来了一节。随着刀光剑影熊熊火光逐渐逼近,这时候的我双腿双手早就抖的不行,自己这样门户大开的样子若是被敌军发现只有等死的份了。

“粮草!粮草烧着了!”

“救火啊!赶紧救火啊!”

就当我好不容易把这跟假阴茎抽出来了大约一半的时候,一条火光投射进了我的帐篷里,转瞬之间,就变成火舌就朝我直面扑来,整个军械库的帐篷瞬间陷入了一片火海之中。前一刻的我还是双腿张开,中间插了一个假阴茎的样子,下一刻已然顾不了这么多了,只能收拢双腿,赶忙从帐篷里滚了出来,甚至连裤子都还没来得及提。而我白花花的屁股后面,除了肆虐的火光,还有一根假阴茎,露了半个,在那里肆意的摇晃。

逃出了帐篷以后,我赶忙站起身来,试着提起裤子,然而挂在我屁股外面的半截假阴茎则卡住了我的裤子,不仅让我提不起来裤子,还狠狠的刺激了我一下。

“嘶……啊……好疼”

这时候,整个营地都是火光冲天,杀伐声不绝于耳,而屁股后面挂了个假阴茎的我这时候只能用蹩脚的跑姿朝隐蔽处逃窜。只可惜敌人的轻骑兵速度极快,就在我的屁股后面策马狂奔朝我冲来,借着火光,他手里旋转的链锤早就对准了我的脑门。我连滚带爬的拾起一把剑,试着做好招架的姿势,然而后庭里左右乱晃的半截假阴茎却一直在刺激着我的肛门,让我两腿发软。

后面传来的刺激再加上眼前索命的骑兵,天啊,我难道要插着一个假阴茎在战场上被杀死吗?如果收尸的人看见了我会怎么想啊?这种羞耻的想法随着骑兵接近快速的席卷了我的大脑,让我全身上下都在止不住的打颤,而这种死亡边缘的刺激却不知为何让我更加的敏感,一股欲火就如同营地的里火灾一样霎时间就铺满了我的全身上下。

草,我不会要在这种情况下高潮了吧?!敌人就在眼……

哐的一声,敌人的链锤冲我的面庞飞来,我急忙用剑挑开了它,而我的剑却也被甩飞了出去。随着剑一起飞出去的,还有我的理智,就在短兵相接的那一瞬间,我的双手被震的发抖,而我感受到我的下体却传来了一股巨大的快感,我的膀胱剧烈的收缩着,就像是久违的射精一样,带动着菊穴也一开一合,挤着里面的假阴茎一颤一颤。“啊我不行了…”这是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在死亡的边缘处我的后庭肆意挥发着性爱的狂欢。它是如此的强烈,让我距离高潮仅仅一步之遥,而眼前已经调转马头的敌人,也开始朝我发起了第二次的冲锋。

性快感积聚在我的身体的每一块肌肉上,让它们不住颤抖,让我站不起身来,唯有高潮才能解除这剧烈的快感。

快高潮啊!他要来了!快高潮啊! 他马上就要来杀我了!赶紧高潮啊!我要死了!!!

我跪在地上,不知道是快感还是恐惧带来的泪水止不住的往外流,浑身的肌肉也都在发抖,马上就要支撑不住我的身体了。我抬起头泪眼朦胧的看着那个骑兵离我越来越近,我距离高潮也越来越近,“要来了,要来了!”这一刻,我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在渴望菊穴高潮的降临,还是在渴望敌人钉锤的逼近。

来了!来了!来……

我的快感已逼近顶峰,只可惜还是对方的链锤更胜一筹,把我锤飞在地上,在高潮的前一刻失去了意识,肛门里的假阴茎依旧在一晃一晃……

……

不知道过了多久,昏迷之中,我感到我的双手被绑在了身后,而周围则似乎聚集着一大堆人,他们拎起我的头发,好像在打量我的脸庞,然后又粗暴的撕开了我的衣服。我能感觉到两只长满老茧的手在揉捏着我的胸部,而其他人的手则开始扒下了我的裤子。

“卧槽,看看这是啥?”

“木头做的鸡巴,插在这个小妞的腚眼里。”

“草哥几个捡到宝了啊,看样子是个喜欢挨草的痴女啊。”

我感受到他们扒开了我的两瓣屁股,然后粗暴的把假阴茎连着我的肠子全都一把拽了出来,让我不由自主的呻吟了一声“嗯~”。而这一生呻吟,则让他们更加来劲了。

“诶嘿嘿,这小妞有感觉了啊。”

“卧槽真骚,我等不及了,让我第一个插她的逼。”

“你个小屁孩猴急嘛?没见过世面?要先做‘前戏’,让她湿了才能插的爽。”

那声音说罢,我又能感受到一只手用指甲在我的下体处四处乱扣着,好像在找着什么,而他劈裂的指甲则刮着我尿道口生疼。

“诶,咋找不到她的逼呢?”

“你他妈到底行不行,不行别搁这儿装有经验。”

“哎呦卧槽,这小妞的逼呢?”他抠着更疼了,刺激着我又“嗯~”了几声,并且从尿道挤出了几滴不明的液体。

“把油灯拿过来,我咋觉得这小妞没长逼呢?”

他们把我的双腿大字分开,然后拿了个油灯放在了我双腿间。为首的那个又接着火光扣了几下我略微鼓起来的尿道口。

“草,这小妞真的没逼!”

“骗鬼呢?”另一个人也挤了过来,用手在我的下体一阵乱摸,“卧槽,真的没逼?”

“我看看?”就这样一堆人打着油灯在我的下体处,又摸又看了好久。

“卧槽,长见识了,老哥这咋回事啊?”

为首的那个好像思索了一会,然后装出一副什么都懂的样子:“这怕不就是传说里的‘石女’,指得就是那些天生没逼的女人,叫咱哥几个今天给遇到了……”

“天生没逼……怪不得这小妞在腚眼里插了个假鸡巴,原来是没逼可插啊。”

“草,这妞长得也还俊俏,没逼就没逼罢,不就是少了个洞,拿水来把她泼醒,让她给咱口交。”

我被泼醒了,刚一睁眼,就看见几个士兵打扮的糙汉把我团团围住,看装备是克尔的士兵,估计是俩天前提到的援军,竟然来的这么快……

“哟,骚货!”趁我还在晃神,那个年轻的士兵站在我面前一把抓起我的头发,就把我的头贴到了他的裤裆上,“你日日夜夜做梦的男人来草你了,麻利儿的张嘴儿,好好伺候伺候爷几个。”

那时候我刚刚醒,才回过神来,他们是把我认成了女人要强奸我,于是我赶忙解释:“我不是女的,我是男的……”

“别以为你没长逼就能搁这装大老爷们儿。”他边说边解下来裤子,露出来了他早就勃起的肉棒,抽起我的脸来,“张嘴,把爷几个伺候舒服了,就留你一条骚命,不然弄死你。”

他把自己那条不知道几个月没洗的肉棒抵在我的面前,那时候我本来还想着“大丈夫能屈能伸”,谁知我的鼻尖刚一碰到他的肉棒,那股腥臊到呛人的恶臭味一下就冲进了我的脑子里让我清醒了过来,开始本能的抗拒起来,想要挣脱。结果他看我不老实,反手就是一巴掌扇掉了我的几颗牙。

“吃!”

终于,我迫于他的淫威,还是张口去含住了他的肉棒。这个肉棒刚刚入口的那一瞬间,腥味、咸味、碱味、骚味直接灌入了我的五脏六腑,让我喘不过来气来。而我的舌头甚至能感受到他肉棒上的搓起来的灰,好像都融化在了我的唾液里,进了我的肚子。一股反胃的感觉瞬间涌了上来,可是他见我反胃不但没有停下来,反而接着我作呕的动作,一股脑的把自己的肉棒插进了我的喉咙,甚至连睾丸都硬挤了进去,让我痉挛的喉咙和口腔来按摩它们。

士可杀不可辱,我忍无可忍了,我变成了太监,我也要把你变成太监。抱着必死的决心,我用尽浑身力气朝着他的肉棒一口咬了下去。

“嗷!!!”

瞬间鲜血四射,嘎嘣一声,他的肉棒就被我咬断了,一声突破天际的惨叫宣告着他和男人生涯的告别。

“卧槽,这娘们下嘴了!快把她拉开!”

“别拉!她嘴里还他妈咬着我的鸡巴!”那个年轻士兵也是个硬汉,被咬断了命根子还能清醒。

“早断了屁了!我都听见声了!快扯开她!”

“别扯!还没断!皮还连着!打死她!打死她!快他妈给老子打死她!!!”

这时我不理会他们,还在死死的咬住他的肉棒,试图把它彻底扯下来,然而一记重击打在了我的脖颈上,让我又昏了过去,只不过这次耳边则回荡着那名年轻士兵的惨叫声。

等我回过神来,我又一次站在了我意识的浅滩之上,而口中除了一股腥臊臭味以外,还有一股充满成就感的血腥味。

“你要被杀了呢。”格卡斯特又现身了,脸庞上带着有些无奈的微笑,“让我很难办。”

“你有什么难办的?”我花了好久整理自己的感情,试着去忘掉那一股肉棒的味道,才慢慢恢复了平稳的语气。

“我说了要把你带离痛苦,而你如今要被他们拿去喂狗了。”

“哈哈,那你打算无偿救我吗?”我看着格卡斯特,虽然曾经被她复活过,但是我总觉得如今的苦难似乎都是由她一手操控的……

“我并不打算无偿救你,我所做的一切都有其价格。话说你在被链锤击倒的时候高潮了呢,而我也收到了这股性快感,按照交易我应该移除你胸口上的那两只小小的肉块了。”

“我都不记得我高潮了…就是不知道我还能不能活到明天早上,看看我回到原型的胸部。”

“我可以临时和你更改交易内容,你要不要把‘移除胸部’的要求换成‘救你一命’?”

这个时候,我已经看穿了格卡斯特的本质,她的本质是一个玩弄别人生命的恶魔,调戏别人,看他们受苦的恶作剧者,而我此刻已经厌倦了被他人嘲弄的生活了。我下嘴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怀抱着必死的决心了,此刻的我已经不想再继续苟活于这苦难的世间了。

“不了,让我去死吧。”

很明显,格卡斯特被我的回答惊到了,我们四目相对,良久未言,而她的表情则从最开始的戏谑不断转化成了生气,“你不怕死吗?你死了你甘心吗?”

“不再怕了。不甘心,但我不想再被别人玩弄了。”我冷冰冰的盯着她,等待她的回答。

又是长久的沉默,她仿佛在经历内心中极其复杂的感情,又是愤怒、又是恐惧、又是惊异。

终于,她好像是决定了,缓缓的开口了,“这可由不得你……”

“什……!”

她话音刚落,我就又陷入了沉睡之中。

又是在睡梦里,我感自己正赤身裸体趴在泥泞里,身后有一个极其野蛮的家伙在我的肛门里进进出出。它的尺寸之大瞬间就让我清醒了好多,只觉得难以忍受的撕裂感从菊花处传来。而每一次抽插都会搅动我的肚子,一步到胃,让我想呕吐。而随着我渐渐清醒,我逐渐看清了我身后的家伙——一条黑色的大狗,大概身长有170厘米左右,正在我的菊花里宣泄它的兽性,而我的菊花深处早就被他搞得失去知觉了,甚至渐渐习惯了这种感觉。我用余光环顾四周,却发现无数只和它体型相似的大狗正在盯着我们,就好像是在排队一样。

而我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疲惫不堪,加上被大狗压着,几乎无法动弹一点,只能被压在身下强行交配。终于,这条黑狗到达了它的极限,噗嗞一声,在我的菊穴里注入了它的万千子孙,而我的屁股上此时也早就是布满了风干的精液,看来再它之前不知道还有多少狗已经操过我了。那条黑狗刚刚从我身上下来,另一条狗就一跃而上,把自己的肉棒塞了进来,抽插了起来。狗肉棒的独特构造让它们能够把之前的那条狗留下的精液挖出去,于是由黑狗留下的白浊的液体被一点一点的挖了出来。此时的我,被操的异常难受,只能在那里发出病痛和快感参杂在一起的呻吟声。而就是这呻吟声引来了巡逻的卫兵……

“谁在那瞎叫呢……我去!这是什么情况?!”见到我被狗窝里的狗轮奸的场景,卫兵瞬间失去了他的闲情逸致,跑去叫来了自己的同伴。

“这女的是什么情况?这窝猎狗可是因为围城断断续续的饿了一个月的,怎么不吃了她,反而是在……是在操她?”

“长见识了,长见识了啊草!我他妈第一次见狗日人的,真是让我长见识了!”

这个时候,天还蒙蒙亮,却已经有无数的士兵挤在狗窝前看我是如何被十几条大狗轮奸一轮又一轮的。围观的人群除了惊叹就是惊叹。

“卧槽,看那狗的鸡巴真红!”

“那女的肠子都快给插出来了,真刺激啊。”

浑身瘫软的我在众人的围观下,只能羞愧的把脸埋在泥潭里。虽然整夜的入肉已经让我的菊穴失去了知觉,但是众人的视线打在我的身上则给我带来了更大的刺激。此时此刻的我感觉他们每一个人的视线都是一根肉棒,直直地侵犯着我的身体,然后在我的身上盖上一层厚厚的精液薄纱,让我羞耻万分,却也刺激万分。

终于,太阳高悬在了头顶,而我身旁的十几只大狗们也几乎都累瘫到了地上,喘着粗气,最后一只操我的大狗则趴在我的身上,用舌头慢慢的舔舐着我的脸颊,就好像是在爱抚我一样。在这接近十几个小时的兽奸中,我被插晕过去了好多次,又一次次被插醒了过来,搞得我也实在是没有一点力气了。

而围观的人群却依然有点意犹未尽,甚至有几个人当众掏出来肉棒来上了这么一发。

“厉害啊,厉害啊,这女的咱要怎么处理?”

“狗日的这么欢,不如……”

体力虚脱的我,又一次的失去了意识,在一群大狗的体臭和舔舐中昏睡了过去。

这一次的梦里,我并没有遇到格卡斯特。

随后,我又被水泼醒了,那时候看天色已经是傍晚了,而我依旧是趴在狗窝的泥浆里,不同的是,身边的那群大狗已经回窝了。

我刚刚睁开眼睛,就感觉到脖子上被拴上了什么东西——是铁链,或者说是狗链。那个叫醒我的人拽着链子使劲一拉,把我整个人都扯了起来。朦胧之中,我看见他拎起一个烙铁朝我的脸上按去,我想要躲闪,却实在是没有力气了,“嗞啦”一声,伴随着剧痛,烙铁按在了我的左脸上,不用想就知道这是奴隶印记。紧接着就是一盆冷水帮我的伤口冷却了一下。然后他把我的链子拴在了栏杆上就走了。而这个链子短的要命,扯着我的脖子让我站不起来。这时候我注意到栏杆外面摆了一盆剩饭剩菜,除了各种各样吃剩的东西,还有动物的内脏,看上去就和狗食一样。然而饥饿难耐的我那时候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用手大把大把的把那些垃圾一样的东西塞进了我的胃里充饥和补充能量。

给我烙上奴隶记号、锁上狗链的人刚走不久,另一个年轻的士兵就步履蹒跚的走了过来。他一把扯住了我的链子,把我的脑袋拉了起来,双手只有使劲伸长的手指才能碰到地面。

“狗婊子,你还记得爷吗?”

啊,是被我咬掉命根子的那个年轻士兵。

我挤出了最后的一点力气,调戏他道:“要不要……用你的……肉棒……来草人家啊~”没办法,我这个人,就是嘴硬。

“你他妈!”他一拳打在了我的脸上,瞬间让我眩晕不止,紧接着把我狠狠的摔在地上,然后继续拳打脚踢起来,大概打了我有二十多分钟。这一波打下来,我不知道断了几根骨头,掉了几颗牙,满脸的血污遮住了我的双眼,撕裂样的疼痛让我难以呼吸。我觉得我现在已经濒临死亡了,要不是之前找格卡斯特交易,获得了强健体魄,估计我已经被打死了,可即使如此,他那好像要把我活生生打死的架势也让我瞬间陷入了恐惧之中,慌了神的同时心里默默发誓我再也不嘴硬了……而他的这顿殴打,又引来了越来越多的观众。

这个时候,围观的人似乎也知道那个年轻士兵是被我咬掉了命根子,在一旁冷嘲热讽起来了:

“哟,被咬掉了恼羞成怒了吧~拿人家泄愤来着?”

“都是缺了东西的人,何必互相为难对方呢~”

那个年轻士兵听闻,立马从我身上弹起,然后冲进人群和那些人扭打起来,而这也给我争取来了一些喘气的时间。

不久后,他伤痕累累的回来了。

“我之前看你被狗草的挺欢的,既然你喜欢当只狗,那就得按狗的规矩来,来,给我说说狗的规矩是什么?”

“我……不知道……”

我话音刚落,他又一脚接在了我的胸口上,“狗会说话吗?狗只会汪汪叫!明白了吗?!”

“明……”

一记重踢又踢在了我的身上,我赶忙改口:“汪汪汪……”

“这就对了!当狗这么高兴的事情,你怎么也得表现表现吧?给爷几个摇摇尾巴!”

为了苟命,我只能拖着重伤的身体慢慢的四肢着地趴在地上,然后压低上身,使劲抬高屁股开始左右摇晃,同时嘴里还要继续发出“汪汪“的叫声,引得围观的众人笑作一团。

“好!真是条好狗!以后爷几个过来找你的时候你就要这样摇摇你的骚屁股!现在,最后一个规矩,给爷几个看看狗是怎么撒尿的!”

“可我没尿啊……”

他又一脚踹在了我身上,我只能继续“汪汪汪”的叫,然后装模做样的四肢趴地然后抬起来自己的左腿,露出自己的阴部开始试着排尿,而流出来的只有疼痛逼出来的眼泪。

“看,这个妞就是我们之前说的石女,没长逼的。”

“好恶心啊,你看她的菊花都被狗草的翻出来了……”

他们盯着我裸露的阴部,对其品头论足着,在这样巨大的羞耻下我即使有一点存货也尿不出来,只能这样慢慢抬着腿,酸的不行。而他们看我迟迟不尿也忍不住了。

“尿不出来是吗?没事,让哥几个给你尿!”说完他们就扒下裤子,其中几个直接就尿了出来,直直地朝我的私处冲了过来,而我实在是不敢反抗,只能任由他们用尿液羞辱我,而其中有人甚至朝我的脸上喷了过来,并且大叫着让我张口,逼得我只能张嘴去接,就这样一股苦涩味贯穿了我的味觉和嗅觉,温暖的尿液也洗满了我的全身,等到他们都结束的时候,我的下体早已经滴滴答答的,往下流着尿液。

“母狗,还不谢谢我们?!”

我赶忙又撅起屁股,边摇边汪汪汪叫了起来。伴随着围观众人的大笑,我此刻也正式被剥夺了人类的身份,开始作为一只“为狗泄欲”的“狗”而生存在狗窝里。

在这十几只狗的狗窝里,除了睡觉和吃饭,它们只要一有时间就会爬到我的身上,然后把自己的肉棒塞进我的后庭里,往往一天要被它们草上七八个小时。而军营里的士兵也一有闲情逸致就来围观我被狗草,甚至在我面前自慰后把精液一同射到我的脸上的。这样的日子一共持续了半个月,而我也成了这半个月以外,军队士兵们最受欢迎的东西了,高强度的入肉让我的菊花日益松弛起来,每一次性交结束,它们都能用自己的肉棒把我的肠子扯出去十多厘米长,而我只能再用手把它从后面尽快塞回去,因为不塞回去的话,就会被下一只享用我的狗插坏。而崩坏的菊花带来的不仅仅是恶心的下体,还有无时无刻失禁脱粪的痛苦。雪上加霜的是,因为狗链的缘故,我的吃喝拉撒睡都只能在一个地方进行,所有我只能被迫拉撒在原地。因此不到一周,我的身下的泥潭就变被我的排泄物给填满了,发出来茅坑一样的恶臭味,有些不嫌事大的士兵甚至开始朝我身上尿尿,来“清洗”我身上的精液……直到最后气味是在难以忍受,才派人把我打扫干净。

同时,每天高强度的性交让我几乎除了被操和吃饭以外,无时无刻不都在睡觉,然而在这半个月的睡梦中,却始终不见格卡斯特的身影,她就像是南柯一梦一样消失了。

而也就是在这种高强度的折磨下,我把自己封闭在了意识的浅滩之中,在这个黑暗的半个月之中,我放弃了一切肉体上的抵抗,任由我的身体重复着一次又一次的交媾、整理、进食、排泄、入睡,让这些成为我的肌肉本能。而我的感官也变得麻木起来,一切的刺激都好像被我隔离了起来。虽然时时刻刻睁开着双眼,可我见到最多的并不是狗窝的泥潭,而是我意识深处昏暗静谧的浅滩。

就在我以为我要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被草死在狗窝里的时候,我的狗链被从栏杆上解开了,而我则被扔到了一个狗笼里,被运出了兵营。等我被从马车上抬下来的时候,一个妆容浮夸、穿着大红大紫的老女人吸着烟斗仔细打量了我一番,然后叫仆人把我的笼子打开去给我洗澡。可是由于我被迫在地上趴了半个月,等我试着再次站起来的时候,却总感觉到双腿发软支撑不下去,只能继续趴在地上,见此仆人只能牵着我的狗链让我一步一步的、颤颤巍巍的爬走。一盆又一盆的水从我的头上浇下来,浑浊的污流洒满了地面,洗了大概有整整半天,他们才把我身上的污迹洗干净,然后给了一身亚麻布的连衣裙叫我穿上。刚穿上衣服的时候,我甚至还有点不习惯,而正是这股异样感才叫我意识到自己终于脱离了那个人间地狱一般的狗窝。那一刻光明才再一次的反射在我的双眸里,而我也才再一次重新感受自己的身体。

“脸还行,胸稍欠火候了。”沐浴更衣完后,那个老女人像是打量商品那样打量起来我。那时的我脑子依然混乱,难以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叫人把我扶到椅子上坐着,然后掀开了我的裙子,打量起来我的下体,“那群乡巴佬说你是石女,可你并不是石女。”她边说边拎起自己的烟斗,揉了揉我的尿道口,瞬间一股灼热的高温搞得我浑身肌肉开始收缩起来,“你是阉人,而且给你动刀的人手法很娴熟,简直堪比艺术……”

说来奇怪,“阉人”,这个词就像是一股清风一样稍微的帮我清理了一下思绪,让我感到有这么一丝丝的欣慰,因为在经历了如同地狱般的半个月的非人对待后,还有人能知道我原先是个什么样的人……

“不过考虑到你原先是战俘,在军队这种地方有个不会怀孕的阉人倒也不奇怪。“她检查完我的下体之后,继续叫人扶我站起来,转过身来背对着她。而我能感受到一股更加令人难以忍受的高温从我的后面传了过来,但我却一时不能分辨到底是我的身体的哪个位置,直到她开口:

“菊穴已经坏的不成样子了,肠子都翻出来收不回去了,估计连拉屎都很难控制了吧?想要治好得花大价钱。“她继续用她的烟斗挑动着我外露的肠子,如果不是她,我甚至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屁股后面耷拉着的一小截直肠。

侍从们慢慢的扶我坐下,我刚刚坐稳,这个老女人却一把捧住了我的脸颊仔细地盯着我了无生机的眼睛,良久才绷出一个微笑。

“不过咱这儿能托到全城顶尖的医师给你治,而你可以好好干活报答咱。”边说边用她的大拇指摩挲着我左脸上的奴隶印记,“送她回屋!”

我被送上了楼,木质的建筑在油灯的映射下透出一阵阵雍容且温暖的红色光芒。走廊边上间隔有序的香薰腾起的烟雾在这光芒里迅速的消散,变成口鼻里的愉悦。而在嘎吱作响的地板声中则能隐隐约约的听到音乐的起伏和男男女女的谈笑风生。偶尔路过的少女们或是穿着异国的服装,又或是袒胸露乳搬弄着自己的发梢。而她们也无一不对我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刚进门处有一个小隔间,里面摆着便器,是个厕所。而这个屋子整体并不大,一个低矮的双人床摆在正中间,一侧是梳妆台,上面架着烛台,另一侧则是衣柜,除此以外就再无其他的东西。

但即使是这样的条件,对于我这个生长在小村庄,后又加入佣兵团颠沛流离的人而言依然可以称得上“豪华”了,更别提刚刚住过的狗窝了。

接下来,我罕见的享受了几天的空闲时光,除了平时自己做一做体能恢复以外,侍者每天都会送来两餐,吃的是一些普通的家常饭,数年的军旅生活让我很少有机会享受这种温馨的时光的了。他们每天清晨也会清理我屋子里的便盆,然而提到便盆,我不得不提一下自己的身体的状况了。就像是那个老女人说的那样,我的后庭早就脱出了,平时只要我在屋内稍微走上两步就能感觉到肠子会不由自主的掉出来,让我大部分时间之感躺在床上。然而这就要面临失禁所带来的麻烦,很多时候我根本意识不到自己大便失禁的事实,只有一股恶臭扑上鼻尖的时候才能感受到。为此,这几天里侍者已经给我换了好几次床单了,为了避免这种情况,我只能有意识的去少吃,并且在吃过饭几个小时后,自主的去蹲在便器上等待排泄,加之套在我脖颈上迟迟没有摘下的狗链,搞得我无时无刻都异常的心神不宁。

不过虽然有这些后遗症带来的烦心事,这几天的生活依然算是岁月静好,我也有机会去重新的整理一下被半月轮奸搞得支离破碎的心智。从我在军营里挥刀自杀到现在,在这如梦的半个月里,我开始难以分清那个出现在我梦中的“天使”——格拉斯特,到底是我虚构的幻想还是难以置信的真实,唯有关于她的记忆是如此的模糊,就连身下本该清晰的阴部也无法区别其来源。

终于,三四天过去以后,一群侍者引导着一个医师打扮的人进到了我的屋子,这个人黑色的长袍和帽子上沾满了各种各样的污迹,其中大部分都是血渍和油污,看上去好像好几年没有洗过一样,甚至说不定这套衣服原本的颜色可能就不是黑色,虽然肮脏,但是对于医师这个职业而言,每一道血渍其实都是他们丰富经验和高超技术的证明。但即使如此,在这样一套如同是从尸体堆里挖出来的衣服下面,站着的却是一个妙龄少女,棕色的长发梳成辫子搭在左肩,和黑色的外套一起衬托着她年轻的面容。

“我是医师马吕斯·霍滕西亚,受劳莱斯女士之托,来检查一下你的身体情况。”她的声音透露着一股干练。

我按照她的要求趴在床上、撅起屁股、撩起裙子,虽然经历了地狱般的半个月,但我的自尊还没有被完全摧毁,而这却也只能让我满脸通红的任她检查。

“果然就像劳莱斯女士说的,肛门的肌肉已经几乎完全坏掉了,肠子里也有很多伤口,脏东西堆积在那里难以清洗,需要好好的灌肠和治疗,还需要一些器具来恢复。”说完,她放下了裙子,然后迅捷的拍了一下我的屁股,我愣了一下,因为这个动作实在是过于暧昧,但还是翻过身来坐回了床上,而她则似乎突然显得有点尴尬,一改之前的飒爽,开始语无伦次起来:

“呃…我这……呃,药物器具的什么都在我的包里,你去洗一下……那个……屁股,然后我们开始治疗……”她的眼神有点躲闪,脸稍微有些泛红。

我依照她的嘱咐去厕所的水桶里分了一小盆水,然后蹲下身子,扯起裙子,慢慢的用凉水清理起来,刺骨的寒意搞得我的肠子有点痉挛,但还可以接受。

清理还没结束,马吕斯就进来了,叫侍者换了一盆清水,然后示意我坐在盆里。这个木盆大小还算可以,我的双腿夹在盆沿上,背靠在另一边,双腿大张把自己的全部下体都暴露给了马吕斯。而马吕斯这个时候则拿了一个小板凳,坐在我的正前方,面朝着我裸漏的下体。

“接下来我会把你的肠子掏出来,慢慢的清洗,可能会有点疼和恶心,但你要忍住。”她的声音褪去了之前的尴尬,重回了曾经的精干。

然后她就用裸漏的手指插进了我的后庭里,然后按着菊花的肉壁慢慢的一点一点把我的直肠全部翻了出来。虽然我的肠子在那地狱般的半个月之中经常被翻出来,但是这还是我第一次亲眼看到。和我平时在战场里看见的外流的肠子不同,我的直肠却是发黑的,当它完全进入水中的那一刻起,一股巨大的刺激感顺着我的脊髓激的我直打颤,我没有料到本来已经麻木的肠子竟然还能有如此的触觉。而马吕斯则用手指温柔的抚去上面的堆积的每一块污垢每一层血枷,温柔到我甚至久违的产生了性欲,似乎她抚摸的不是我的直肠而是我不存在的肉棒一样……我愈发害羞地用手臂遮住了脸颊,嘴里发出来呜呜的声音……

终于,我的直肠被清理的差不多了,黑红色的柱状物又被重新放回了我的体内。

出来以后,我看见床上摆了几个粘土罐,和一些奇形怪状的“器具”,下面则垫了一层亚麻。

“还是老样子,在床上靠边趴着,撅起屁股,撩开裙子,等我给你上药。”

经过了她拍我屁股那个小插曲后,这个动作变得更加的尴尬了起来,不过我觉得这次,尴尬的人可就不止我一个了。

我低下头透过胯下,看见脸红的她在瓶瓶罐罐里抓出来了几撮已经被捣碎的草药,然后放在她自带的小秤上,小心翼翼地调着砝码。然后把这些草药混合,用一小块亚麻包了起来压紧,大概只有鹌鹑蛋大小,就这样做了十几个后,她用一个木质的夹子伸进了我的后庭里,虽然我早已经被猎狗轮奸了半个月之久,后庭早就变得麻木不堪了,但因为不知道是因为羞耻还是好久没有感受过如此温柔的触动,有一股微微的瘙痒感涌上心头,而她越是深入,我则越是羞耻和痒痒,甚至不由得喘出了声,而她则越是脸红,眼神越是躲闪。

等进去了大概有十多厘米将近二十厘米后,她松开了夹子,我能感受到两个木条正撑住我的菊花内壁,我感觉我的菊花得被撑开了有五六厘米,伤口的刺激也随之传来,让我的喘息声更大更激烈了起来,此时的我双肘已经难以支撑了,只能用我的头支住我的上身,一阵阵微风。

随后她把之前包好系好压好的草药包一个个塞了进来,起初的几个并没有太多的感受,除了刺痛就是刺痛,最后十几个全都塞进来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肛门已经被塞满了,就像是被药包灌了肠(做香肠的那个灌肠)一样,满当当的。而我也能感受到一股汁液慢慢的顺着我的空无一物的下体流到我的尿道口,不知道是我的肠液还是药汁亦或者是伤口的血脓。然后马吕斯用一块亚麻布轻轻的擦了擦,纵使她的手法温柔,我还是能感受到亚麻布摩擦我稚嫩的尿道口的灼烧感——又或者是她的亚麻布不干净。让我感觉我现在就像是一个婴儿一样,异常的羞耻。

最后,她用布条把我的胯部全部裹了起来,尤其是我的菊花处,裹了好几层,仅仅的贴在我的肛门上,防止塞进去的药包掉下来。

完事以后,马吕斯用身前脏的不成样子的“围裙”,擦了擦手,告诉我“可以坐下了。”这次没有拍我的屁股而是用嘴说的。

“现在开始尝试收紧肛门。”

我照她说的做,可是我却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我的肛门已经彻底的报废了,一点点的力量都使不出来……

就当我想和她说我使不上来劲的时候,我忽然发现我口中的话语竟然变成了:

“汪汪……”

这一声狗叫瞬间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惊了一下神……

我在做什么啊!?那半个月的狗窝生活已经让我下意识地用狗叫声代替正常的说话了吗?

这个时候如果旁边有把刀的话,我肯定会毫不迟疑的捡起来再自裁一次的。

现在想想,这还是我从狗窝里出来后,第一次和别人讲话呢……平时的侍者压根不和我说话,只是按照命令重复每天的工作,她们偶尔闲聊也不会给我讲话的机会……

“看……看来传闻是真的……你果然是痛恨男人转而沉迷兽交最后忘掉曾经人类身份的魔女……”马吕斯朝后踏了一步,一脸惊恐的盯着对她撅了个屁股的我……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谣言啊草!

“不……不是……的!我……我……是正常……人啊!”我磕磕巴巴的用久违的人类语言回应着她。

她将信将疑,脸上的惊恐依然没有褪去……

“真的吗……?”

“真……的!”曾经如此熟悉的语言,短短半个月内竟然变得如此拗口。

她畏畏缩缩的回来了,虽然能看出来她依然有点懵神,但还是恪守医德,好好的干起活来……

“那你现在开始尝试着收紧肛门吧……”

“我……我使不上来劲……”

“一点都没有吗?”

“一点都没有……”

马吕斯显然犯难了,她坐在梳妆台前,一脸迷茫的盯着我,时间长到我甚至开始浑身起鸡皮疙瘩,时间长到旁边的两个侍者都开始开小差了,就听她俩在一边窃窃私语:

“这种情况,怕不是只有天使能救了。“

“天使“两字传入我的耳中,我心里咯噔一下,连忙凝神静听。

“你说的天使是克尔人信仰的那个邪神吗?“

“那可不是什么邪神,你听说了吗,好像是有一个老头向天使献祭完之后,当着好多人的面忽然返老还童成了一个年轻小伙子。这可是不折不扣的神迹啊!”

“献祭?那他献祭了什么?”

“信仰啊,他宣誓从此只信仰天使,就能得到如此奇迹!”

“这么简单吗?那岂不是人人都可以?”

“只有被天使欣赏的人才可以,不是随便一个阿猫阿狗就可以的。”

天使,献祭,神迹,这些词语如同刺耳的尖叫声,和我的心脏共振着,奏起来那个马上就要被我遗忘的名字:格卡斯特。

“我知道了!”马吕斯一拍大腿,忽然站起身来打断了我的深思,她指使起那个在一旁八卦的侍者,“你们去取火盆来!”

“放心,身为全城最好的医师,我一定能治好你。”她满脸微笑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此刻她显得无比的自信,一股英气也一同从她的身上迸射出来。

就在仆人在这个大夏天找火盆的时间里,门扉敞开,是那个画的大红大紫的老女人带人进屋了,马吕斯起身冲她礼貌性的应付了两下,而我则是自打那天被她买下来以后第一次见到她。

马吕斯称呼她为劳莱斯,她们俩先是简单的交流了一下我的情况,然后劳莱斯兴致盎然的打量起来我,“这几天过的还好吧,费边?”

费边,这个名字我好久都没有听人喊过了。上一次好像还是卡托拖着我往掩体里跑的时候。现在,短短的几个月,卡托已经死的透透的了,而我也变成了这副鬼样子。

“你知道……我的名字?“我渐渐的重拾了曾经的语言。

“那是,你原先的佣兵团投降了得有大半,知道你的名字没什么大不了的。”

草,他们为什么还活着,那我被狗轮奸的那半个月岂不是被那群人看在眼里了……费边已经社会性死亡了啊……

“不过他们大多数都和你一样变成奴隶了。”

“你给我的待遇可比普通奴隶好太多了。”

“没错,”她微笑着托起我的脸颊,“因为你可是私买来的摇钱树。”

她看我不解,继续说道:“你被狗喜欢这个事情已经传遍大街小巷了,可是见过你的人却寥寥无几,而你接下来就要作为我们‘湿猫’的招牌,让大家大饱眼福,然后让他们自愿的把金币献上。”

“放心,我们湿猫是全城最大的妓院,只要你好好干,私不仅不会亏待你,还能让你一辈子过上荣华富贵的日子。”

我听明白了劳莱斯的意思,“你想让我继续和狗做爱,出卖我的肉体,当作妓院的噱头?“

她看我有点抗拒,“仔细想想吧,私的小狗狗,不谈身为奴隶的你有没有其他选择,就说是你以前,当一个雇佣兵,做的不也是那肉体换钱的活嘛?只不过一个是杀和被杀,另一个是操与被操罢了。乱世之下,只要能活着,就不丢人。”

她说的有道理,乱世之下,脸上打上奴隶记号的我,根本活不下去。

但我……

但我还是拉不下这张脸!尽管被狗操了半个月,就像我说的我的尊严并没有被磨灭。做妓女,还是被狗操的妓女,我面子上很难接受……

我陷入了沉默,然后露出了一副犹豫的表情,每次刚刚想要张口就又紧接着闭上了。

劳莱斯看懂了我的身体语言,“如果你干的好的话,你以后甚至有机会解除奴隶身份哟。”

解除奴隶身份?我本来只想装装样子,让她给我一个台阶下,没想到她居然承诺这么好的事情?

“那……那好……我听你的……劳莱斯女士……”我故作羞涩的点了点头,看上去像是一个刚刚打算卖身的小姑娘一样,或者说本来就是。

劳莱斯听我的话然后挤出来了一个更大的微笑,坐在我的身旁然后用胳膊拦住了我的身体,和她肥胖的身材相比,我此刻简直就是一个娇羞的少女……

“以后叫私‘大鼠’女士就行,”她边说边用手在我的胸口处揉捏起来,

“你的胸太小了,从今天起你要每天涂我们的‘丰胸膏’,”

然后她又毫不留情的掰开了我嘴唇,就像在审视货物,“你缺了几颗牙,顾客可不喜欢你这样的,这几天让霍滕西亚医师她给你补一补。”

马吕斯·霍滕西亚在一边应和了一声,而劳莱斯,或者说“大鼠”女士,则继续打量着我,“你还要化化妆,然后身上该打洞上环的打洞上环,该纹身的纹身,什么耳洞啊、鼻环、乳环啊,你可以不上环,但你必须打洞,以免客人喜欢。至于纹身,我们‘湿猫’的姑娘身上都是纹了一条猫的,但是你的话到时候我叫纹身师专门给你设计一条狗,匹配一下你。对了,说起来狗,还有一件事。”她向门外的侍者招了招手,一条灰色的牧羊犬被牵了进来,看起来大概有一两岁大,一米多一些的身长,一双棕色的眼睛炯炯有神,尾巴在它的屁股后面来回乱晃。

“这条狗就送给你了,是条小母狗,平时你跟着它好好学学狗的形态动作什么的,私觉得耳濡目染要来的更快。你可要好好地学,它可是你的老师。”大鼠就好像是在调戏我一样。

“好了,不打扰霍滕西亚医师工作了,私也该走了,一会有人给你抹丰胸膏的,至于其他的这几天也会陆续安排给你。”

第二章

劳莱斯走了,去取火盆的侍者也还没有回来。屋子里此刻就只剩下我和这个叫马吕斯·霍滕西亚的医师小姑娘了。

我不是那种甘愿自己的命运被别人随便操控的人,所以我决定动手了……

“马吕斯先生,您要不要和我做爱?”

是的,我叫的是马吕斯“先生”,不是“女士”。

马吕斯被我这么一叫显然晃了一下神,飒撒的风姿又变得扭捏了,然后立即开始吞吞吐吐了起来:

“你你……在想什么?我们在……治疗……啊!而且我也是女的呀!”

“您真的是女人吗?”我从床上下来,一步步逼近坐在椅子上不知所措的她,“那您喜欢女人吗?”

我边走,边撩起裙子,把她之前给我绑的绷带一点点的抽扯掉,露出自己的大腿,让阴部在裙摆下隐隐闪烁。

“怎怎怎……么可能,那可是禁…禁忌,你想……想干什么?”果然,她的目光不会骗人,依旧凝聚在我的胯下,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口水。

此刻我已经站在她的面前,看着她的目光不断地游走在我的脸上和若隐若现的阴部,不知所措。而我则俯下身子,将嘴唇贴在了她的耳边,我唇口的热浪激得她浑身颤抖不止,然后轻声说:

“那您今天带插入的‘工具’来了吗?”

我稍稍退后了一些,只见马吕斯的脸色泛白,所有的血色瞬间蒸发,只有双唇在轻微的颤抖着。看来被我猜中了,她是个女同,在韦斯特兰这片土地,同性之间的爱慕是会被严惩的,尤其是掌握生育职能的女人们,纵使如今这座城市已经被克尔攻占,人民受宗教影响的价值观依然没有这么容易被打破。

我趁着她惊讶的时候,双腿叉开跨坐在了她的膝盖上,用双臂死死的搂住她的脖颈,这是我模仿曾经见过的军妓们的姿势。

这个时候马吕斯才似乎回过神来,想要挣脱我,她的双手扯住我的衣裙,只是本能的想把我推开,就像一个即将被强暴的小姑娘一样,只不过她的双唇以就紧闭不肯发声,只有一阵阵呜呜的声音,估计是害怕引来其他人。可惜她过于柔弱了,根本无法把我从她身上推下来。

“您知道我是男的对吗?”我盯着她游离的目光,迅速的吐出这句话。而她听后,挣扎也似乎慢慢的减弱了。

“我只是长得像女人,只是下面被切掉了而已,但是没有下面的男人也还是男人,男女之间做爱难道也是禁忌吗?”

她游离的目光终于和我相聚了,我紧盯着她棕褐色的眼眸,看她眼中胆怯慢慢被激情所填满,打量着眼前这个姑娘,精致而立体的五官必然让她被无数男人所仰慕。她停止了挣扎,双手慢慢的捧住我的面颊,那是一双柔软的手,被她捧住就是被捧在无数花卉草药之间。她开始打量起我,双唇微张,我也用舌尖润起唇来,勾引着她的欲望,这招也是我和曾经的军妓学的。

“母狗,给我跪下!”

诶……什…么……?

我被她突如其来的辱骂给吓了一跳,我真没有想到眼前这个看上去如此有教养的医师姑娘竟然会字正腔圆的念出来“母狗”这两个字。还没等我回过神来,她就趁我不备推着我脸庞把我从她身上弄了下来,摔了我个跟头,结结实实的趴在了她的脚边。还没等我稳住身子,就看她把身上那条沾满血渍的围裙给扔到了一边,露出自己日常的衣裙。

我刚刚抬起脑袋,想用不解和震惊的目光从她那里寻找一点原因,映入我眼帘的则是她层层的裙摆,然后她就一把拽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塞进了她的裙子下面,只留下漆黑的一片和一股女生爱液的气味。

“给我舔,像狗一样给我舔!”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事到如今,我也只能找她的命令给她口交了,我感觉到一股腥臊味从我的四面八方传来,而我能感受到我的面前就是她的小穴,在向外浸着无数的爱液,我把我的舌头奋力的伸进她阴唇里,她勃起的阴蒂和我的鼻尖互相摩挲着,在欲望的加持下变得肿胀无比,就好像我真的是在寻求一场舌吻的邂逅一般。可惜,我之前从来没有和女人上过床,更没有给女人口交过,只能竭尽全力的用舌头和嘴唇挑逗着她小穴的肉壁和阴唇。

而随着我愈发的努力,我也能感受到马吕斯正在把她的双腿夹紧,狠狠的把我固定在她的两腿之间,而我也能感受到她那双本该温柔的双手正在粗暴着按压在我的头上,似乎要把我整个人塞进她的小穴里。

终于,她高潮了。高潮的是如此激烈,一股清澈的水流直直地灌进了我的口鼻,我想要躲闪,却被她双腿双手死死的按在了她的胯下,只能张开嘴接着她腥腥咸咸的吹潮,使劲憋着气。我能感受到她全身上下都在颤抖着,呻吟声也愈发响亮,曾经试图的克制也一去不复返。大概过了十几秒,她才慢慢缓过神,把快要窒息的我从她的裙底放了出来,我瘫坐在地面上,披头散发满脸爱液的看着她满脸潮红,几刻前的那个干练医师如今正同样瘫软在椅子上,满意却有些羞涩的望着我。而我则又慢慢的爬回了她的身上,这次她没有拒绝,任由我轻轻亲吻着她上面的嘴唇,这招也是曾经和军妓学的。

我们两就这样依附着互相喘了好久。

“我这个‘男人’还让您满意吗?”

可是我并没有从她的嘴里听到我想要的答案,相反她微微一愣,然后拖着疲惫的身子推开了我,朝厕所走去,洗了两把脸。

出来以后,她的脸色依然深深泛红,只不过却突然更加害羞了许多,看她双手紧攥着她的裙子,就像是一个犯了错误的小女孩一样。她好像是想说些什么,在门口站了许久,然而却依旧开不了口,最后她选择咬着她的嘴唇一股脑的跑出了房间,只留下我在椅子上看着她落下的药物和那条沾血的围裙不知所措。

不久,侍者端着火盆回来了,却不见马吕斯的身影。

“霍滕西亚医师呢?”

“她有些急事先走了。对了,霍滕西亚医师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挺好的一个人的,医术高明,收费也不贵,平常……”

“……不过好像一直有人造谣说她之所以医术这么好,是因为她把自己嫁给了鼻涕虫……”

第三章

我做梦也没想到,马吕斯·霍滕西亚,眼前这个年少有为、天生丽质的女医师,竟然从她自己的水袋里倒出来一条肥硕的黑灰色鼻涕虫!

我更没想到是,她竟然把那条流着粘液、不住绻缩的鼻涕虫一口从头咬掉了一半,半透明的白色体液从那条鼻涕虫的残躯瞬间溅射了出来,溢满了她那原本秀色可餐的唇齿之间。

而我特么更是万万没想到,她居然还命令我:“你吃剩下的一半!”

……

丰胸用的药膏黑乎乎的很难闻,侍者说是湿猫的独家秘药,抹在两个乳头上,然后缠上绷带,只要几天就可以见效,说是连男人都可以变成巨乳。这药抹上去只要两三分钟,整个胸部就开始觉得发热,就像是发了个胸部限定的烧一样。缠上绷带后,稍微扭一扭身子就觉得亚麻的料子磨得乳房刺痛瘙痒,晚上睡觉迷迷糊糊的时候更是想用手去挠去揉,就好像曾经肉棒还在的时候,半夜神智不清的摩挲自己半勃的肉棒一样。早上醒来,解开绷带,双乳就涨的通红,原本我因为和格卡斯特的契约而获得的A-级别的罩杯看上去可以涨到A甚至是B,不过透上几个小时的气后,就又缩回去了,一天下来也看不太出来到底有没有长大。

“马吕斯·霍滕西亚……小姐……”

脑子里还是忘不掉昨天的事情,实话实说,昨天虽然是打算利用马吕斯暴露出的奇怪性向勾引一下她,然后套出她的话,看看以后能不能抓到把柄利用一下她,但是我完全就没想真的和她做,结果谁知道套到一半,她忽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把我给强推了,现在我觉得嘴里还有她吹潮的味道,这味道就像是……鼻涕虫一样……

话虽如此,马吕斯的医术确实高明,仅仅一天,我就感觉到自己的菊花开始慢慢恢复知觉了,曾经被蹂躏到没有知觉的菊花,现在又开开始微微泛痒,仅仅是坐在床上,扭着身子让它摩擦着床垫就很舒服,如果和同样瘙痒了一夜的胸部一起挠的话,简直可以说是享受。

这个时候,门开了,出乎意料的是,来的人正好就是马吕斯·霍滕西亚。

她黑着脸,锐利的英气全无,只有厚重的严肃。昨天的事情还悬在她的心里,然后故作镇静:“我是来进行今天的治疗恢复的。”

屋里只有我们两人外加劳莱斯送的牧羊犬,就和昨天一样。

“马吕斯医师,今天也要我这个男人来‘舔’一些药膏吗?这次可以轻点嘛?”我来了性趣,胸口和后庭的瘙痒实在是有点催人,所以就想用昨天她失态后,强迫我舔阴的事情逗逗她。

她的反应和我想得不一样。她看了看身后,确认门已经关上了,然后径直朝我走了过来,居高临下的盯着我。我抬着头看着她,脸上一度轻浮的笑容马上就被她鄙夷的目光抹得一干二净。

她双手按在了我的肩上。

“你知道自己有多幸运吗?”

还没等我张嘴,马吕斯继续说:

“你是个男人,生来胯下就长有那个东西,生来就受人瞩目,生来就高人一等……”

其实,那个时候,虽然我嘴上口口声声说我是个男人,但是实际上我心理早就遗忘了自己的男性的身份,因为那个身份无时不在提醒着我自己是如何在战场上害死自己的挚友、在军队中因为阉人的身份受人侮辱、在敌营中被当成女人被人奸淫被狗泄欲,这一切的悲剧都不应该是一个“男人”该容忍的,如果我是一个男人,那我应当奋起反抗,那我应当为挚友报复,那我应当像那个被我咬掉阴茎的敌国士兵一样带着暴怒来寻仇,而不是就此颓废,就此顺从,然后在夜深人静时像个懦夫一样挥刀自杀。如果我再坚强一点,那我根本不会遇到那个自称“天使”的梦中女人——格卡斯特,也不会被她玩弄于鼓掌之中,被改造成一个下体空无一物、不男也不女的怪胎,更不会在鼓起勇气咬断敌人的命根后依然被狗奸淫半个月之久,然后成为奴隶被买到妓院,继续在未来作为妓院的噱头和狗在台上做爱。因此,为了活下去,为了躲避煎熬,我真的无法再承受自己曾经已经备受羞辱的“男人”或者说“阉人”身份了,有时候我甚至在想,也许就像格卡斯特那个贱人说的一样,或许当我成为了女人时,才能从苦难之中解脱……但我又打心底深深的拒绝这个想法……

“而现在的你,搔首弄姿,卖弄风骚,用身体去勾引别人,用示弱来讨好他人,乐意低人一等,可以毫无尊严的屈膝跪舔,抛弃了一切男人的尊严!你以为你现在是什么?!你觉得你还是个男人吗?!”

“我在战场上丢了下体!又被扔进狗窝里被没日没夜的奸淫了半个月!像狗一样!你告诉我我现在是什么?!你告诉我我还算是男人吗?!”

“你是个懦夫!你要是真的有男人的气魄,有男人的勇气,就算被阉了,就算被侮辱,你也应该反抗,你也该拒绝成为湿猫猎奇项目的噱头妓女,而现在,你看看你自己,没有一丁点抗拒,就接受了自己的身份,汪汪大叫,顺从的就像一只狗!像一个懦夫!”

“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有本事你去经历一遍我经历的事情!有本事你去战场上走一遭,有本事你把你自己阉了然后再去狗窝里趴上半个月!啊,我忘了,你阉不了你自己,你是一个女人,一个女同,在这里给我大谈特谈男人应该怎么当?!你可真把自己当成一个男人了啊!赶紧去找找看哪里的妓院愿意陪你磨豆腐吧!”

我被马吕斯这种莫名其妙的态度气的难受,明明自己没有经历过,凭什么在这里逞口舌之快来教训我。现在的我只想好好的把这个被宠坏的小姑娘骂一顿。我怒视着她,期待着她的反击,看看她还有什么歪理,可没想到,我这一席话一出口,她竟然眼睛里冒起了泪花,居然这么不经骂的吗……

泪水不断的从她通红的脸颊上滑落,连成了一条线,她终于开口了:

“你……你……以为我不想当一个男人吗?!”

……什么?

“自打我出生以来,不论是我父母还是其他亲戚朋友,他们都恨我是个女生,不能继承家业!后来母亲一直没有怀孕,父亲更是把这个怪到了我身上,说我是个灾星,说我是地狱派来终结霍滕西亚家族的恶魔!我十一岁初潮的时候,父亲更是酒后抄起棍子把我打得一个月走不了路,骂我为什么是个女生。后来我的名字也干脆被他从原来的‘蕾莉亚’被改成了‘马吕斯’这个男名,再之后,父母也因为我性别的原因天天吵架,母亲的身体越来越差,而身为医师的父亲却不管不顾还终日酗酒,不久他们就病重了,甚至到我父亲死的那一天,他都还在说我要是个男人就好了,可我何尝不想?如果我是个男人,我不仅可以不用忍受父母的埋怨,家业也不会被远房亲戚抢走,甚至还可以和自己喜欢的女孩子结婚生子组建家庭,延续霍滕西亚家族,就像你们这些男人一样!”

这么会……

我的脑子被她的发言震惊成了一团浆糊,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更不知道是该把她当作一个女人安慰还是一个男人安慰……

她低头痛哭着,我慢慢的拥抱住了她,任由她浸湿我胸前。就这样沉默了一会,她终于从情绪中缓了过来,然后很绝情的推开了我。

“费边。”她抬起头来,把血丝密布的视线压在我的身上,“你知道它们吧?”

“它们?”

“不管你怎么称呼它们,幽灵、天使、梦魇、神明或者是恶魔,就是那些寄生在你内心深处的东西。我喜欢叫它们恶魔”

“你是怎么知道?!”

“你腹部的纹身,是恶魔的纹路,而我体内的那只恶魔,认得她。”

“你难道也……”

“没错,和你一样,也有一只恶魔附在我身上。”她边说,边从腰间解下水袋。

大量的信息涌入我的脑中,我还来不及惊讶,就忽然回想起侍者曾经和我说的话:霍滕西亚医师把自己嫁给了鼻涕虫……难不成就是指这个?

“我要你和我的恶魔签订契约。”她缓缓打开了水袋,然后从里面倒出来了一个我无法相信的蠕动生物——鼻涕虫。

“等等!什么意思?!”

“和我的恶魔签订契约,如果我们两人的契约恶魔一样的话,我就可以让他调转我们两人的性别,让我变成我梦寐以求的男人,而你变成你梦寐以求的女人。你还在等什么,快把你的那只恶魔叫出来。”

“什么梦寐以求?我可没有真的梦寐以求成为女人过!再说我现在这个样子,和我对换性别也只会把你变成阉人而不是完整的男人!”

“阉人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的那个恶魔很傻,我已经和它签订契约十多年了,对它很熟悉,它的力量很弱,没法把我直接变成男人,但是只要有一个和男人沾边的东西,它就可以以此为基础把我变成完全的男人。赶紧把你的恶魔叫出来,我们四个来谈谈吧。”

“我叫不出来啊!格卡斯特已经好久没有在我面前现身了,而且我以前也只能在梦里见到她!”

“看来和我的恶魔说的一样,你的那只已经很虚弱了,估计是打破契约受到惩罚了吧。既然如此,我们可以无视她,直接签订契约了。”

话音刚落,就看马吕斯把那条鼻涕虫放进嘴里,我本以为此情此景已经很恶心了,没想到更恶心的是,她居然一口把那条鼻涕虫拦腰咬断了,飞溅的半透明乳白色体液,洒到了她的嘴边。

“你把剩下的一半吃了。”

说完,她把剩下的那半条鼻涕虫塞进了我的手里,我看着还在这个抽搐的鼻涕虫尸体,只觉得双目发黑不禁干呕了起来……

而就当我恢复后,我抬起头来却看见了一只将近两米长的巨型黑灰色的鼻涕虫正缠绕在马吕斯的身上,它浑身分泌的粘液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板上,马上就形成了一个水坑,马吕斯的衣服也被它弄得湿湿的,而它正用它的口器吮吸……或者说是……亲吻?马吕斯的脸颊,而马吕斯则显得很不在乎……

场景实在是太过震撼,这次我实打实的把隔夜饭吐了出来。而劳莱斯送的那条狗也迅速地蜷缩在了我的身后,瑟瑟发抖……

“这就是你的恶魔吗……这种东西我怎么可能吃得下……再说我也没想签订契约,更不想变成女人!”

“呵,事到如今,你说你不想变成女人,你觉得我相信吗?”

“这是实话,我和格卡斯特最后的一个约定就是把我变回男人,我现在变成这个样子全是格卡斯特从中作梗导致的!不然她也不会因为打破契约被惩罚。”

“但你现在好像已经乐在其中了。”

“瞎说!我……我无法忍受自己的懦弱,就像你说的,我本该反抗,本该坚强,像个男人一样,结果我却做不到,我无法忍受如此软弱的自己,我想忘记这一切从新开始……可是每次别人提起性别的事情,不论他们是把我当作男人还是女人,都只能让我想起来那段羞耻的经历,而我也深知你说得没错,我是个男人,这是不争的事实。但是即使如此,若是我变成了女人,那不仅仅是对我本心的违背,更是顺应了让我沦落至此的格卡斯特的心愿,我不甘心,我想要报仇,对自己曾经的佣兵团、对以非人行径虐待自己半个月的克尔军队、更是对那个寄生在我心中的恶魔——格卡斯特,而这一切,都要求我作为一个男人!”

“你……”马吕斯眉头紧锁攥紧了拳头,盯着我一言不发,我们之间甚至有些剑拔弩张,我一度以为她要动手强迫我就范。我们两就这样僵持了好久,期间她身上的那条鼻涕虫依然在不断地摩挲着她,把她的衣服弄得彻底湿透了,虽然现在已经逼近秋天,但是大家穿的还是夏季的衣服,在湿透的衣服下,我能清晰的看见马吕斯的全部身材,本以为马吕斯只是单纯的有点平胸,没想到透过半透明的衣服,我才发现原来她是裹了裹胸布,把自己的双乳死死的捂住了……

终于,她叹了一口气,里面充满了不甘,紧皱的眉头也舒缓了下来,眼神也变得有些柔和了起来,“你要是不想签订契约的话,我也没法逼你,我的这只恶魔太弱了,没有办法单方面强迫你签订契约……忘了今天的事情吧,我为我的失礼道歉,至于恶魔的事情,就权当是我们两个之间的秘密吧。”

我松了口气,但是马吕斯却很失望,她身上盘踞的鼻涕虫也瞬间化为了一滩液体,洒在了地上,这个气味很熟悉,就好像是女孩子的爱液一样……或者说……像是昨天马吕斯的爱液……

她拾起自己昨天落在我这的围裙和药物,转身就想走,尽管她还是浑身湿漉漉的,衣服下面的情况也一览无余,甚至还有一身爱液的味道……

“那个……呃……马吕斯……呃……女…呃…先…呃……医师,你现在这个样子出去会被人误会,先在我这晾凉衣服再走。”

她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身上变成了什么样子,因为哭泣展露的红晕才刚刚褪去,现在却又因为羞耻爬上了脸颊。

“好……”

她一言不发地坐在窗边,吹着风,眺望着街道。

我看着她,双眼还有哭泣的痕迹,化的妆也因为哭泣和那只巨大鼻涕虫的舔舐变得花了起来……等等,她居然化妆了?

“医师,你的妆花了。”我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一边用抹布擦地上的粘液,一边和她搭话尝试缓解一度紧绷的气氛。

“哦。”她用手抹了抹,好像没放在心上。

“我还以为像医师你这么想变成男人的人是不会化妆呢。”

“我……”被我这么一问,她竟然开始有点尴尬,“我现在不还不是男人吗……”

“是谁教你化妆的?”

“我小时候的闺蜜,后来她嫁人了,去了其他地方。”

“马吕斯医师,如果你有一个兄弟来继承家业,你自己也没有受过其他人的性别歧视的话,你还会想变成男人吗?”

“呃…这……会想,我还想和自己的心上人结婚生子。”

“这听上去好牵强啊,你还化妆打扮,医师你是不是心里还把自己当作一个女孩子来看?”

“我本身就是女生,心里把自己当作女生有什么不对的……”

“那咱俩挺像的,都是心里的性别没变化,但是都想变成男人。”

“哪里像了……”

我看着她红着脸,浑身湿漉漉在那里嘴硬,心里竟感觉她有点可爱,只不过那条巨大的鼻涕虫恶魔实在是我新的心理阴影。

“话说医师你为什么要吃鼻涕虫……”

“是我的召唤仪式,只要我吃下鼻涕虫,就可以让我的恶魔现身,然后和它做交易……你的呢?”

“我召唤不了格卡斯特,我只能通过睡前把手放在纹身上,然后在梦里见她。”

“看来每个恶魔都不太一样呢……”

“医师,你有没有听说过关于你的传闻,就是那个说你把自己嫁给了鼻涕虫这件事?”

马吕斯长叹了一口气,看来她确实听说过,而且也被这个传闻困扰,她几次想开口,但都没有说话,过了好久,她终于还是说了:

“其实……我吃的那些鼻涕虫,都是我自己生的……”

“什么……?”

“自从我11岁初潮以后,每次例假,父亲都会轻则辱骂,重则动手,所以我特别害怕例假,每个月都怕得要命。而也是这个时候,阿戈雷斯特,也就是我的那只恶魔,它找上了我,说可以让我不再来例假,我当时很小只想赶紧摆脱例假这个折磨,于是一冲动就和它签订了契约。之后,我确实再也没有再流过经血了,取而代之的则是一只只鼻涕虫从我的下体里爬了出来……而我的体液也全部变成了类似鼻涕虫的粘液……”

她边说,边开始用双手不住的在自己的双臂上抓挠出一道道血印……

“恶心,很恶心,非常恶心,恶心的我一度不敢和任何人说话,生怕他们闻出来了我身上的味道……而也是因为这股味道,一到春天或是夏天,我的身边就会围绕起各种各样的虫子和小动物,把我当成它们的猎物,或者是……一只鼻涕虫……”

她又开始掉眼泪了,双手紧抓在大臂上,丝丝血迹也印了出来,看得出来她很痛苦……就和我一样。

不过我是真没想到竟然又把她给聊哭了,看来她还是外刚内柔的种类呢。

看着她在那里哭,气氛一度又变得很尴尬,我反而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能开始试着慢慢安慰这个可爱的小姑娘了:

“那个……我也差不多……被格卡斯特赋予了一个被狗喜欢的特性,然后沦落到了这种地步。“

“你又没有我的特性这么恶心!”

“的确,你的真的挺恶心的……话又说回来,要不要……呃……拥抱一个?”

“干什么?”

“毕竟我们俩都是和动物有缘?同病相怜?”

“算了吧,我不是很想和狗拥抱……”她终于止住了眼泪,倔强的打了个趣。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明明我都不嫌弃你……那……你想聊聊昨天的事情吗?”

“昨天……昨天不就是你勾引我,我没把持住,然后就……做了吗……”

“做完你还抱着我吻了我好久。”

“呃……”

“然后第二天一大早就怒气冲冲跑过来说我不是个男人,骂我‘搔首弄姿、卖弄风骚’,还要逼我和你互换性别,然后把我屋里弄得全是你的体液,味道大的不行。”我边擦地边吐槽她,缓解气氛。

“这……对……对……不起……”

“话说你是不是真的和女孩子做过?我感觉你拍我屁股的时候,手法真的很熟练,真的像个男人样。”

“偶尔……晚上……会趁黑去放松一下……”

“哇,但是你是个女人,没有肉棒,是怎么不露馅的?”

“这你就不用管了……”

“诶,好神奇啊~”我在一边坏笑了起来,而她虽然一直看着窗外,但是能看见她已经脸红到耳朵根了。

“我说啊,医师,你要不要做我的情人?”

“你说什么呢?”她把脸转过来,果然红的要命。

“你想想,我们俩一个阉人,一个女同。我喜欢女的,而你目前还是女的,你也喜欢女的,而我看上去和女的差不多,而且我们俩都被恶魔附身,又都想变成男的,加上我也懂点草药,我们两个被恶魔缠上的异类可以互帮互助,这样看来,咱俩倒是挺搭的?”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我不喜欢男人……”说完,她又沉默了,看来有戏。

我顺势凑近她的耳边低声道:“医师,其实我真的挺喜欢你的,你是唯一一个知道我是阉人后没有另眼相看的,治疗的时候也尽心尽力的,如果我以后变回了完整的男人,我甚至打算向你求爱。”

说完我能看见,马吕斯红的透彻的脸在微微颤抖着,估计是非常在意我说的话。

我接着轻轻拉住她的双手,“虽然现在知道了你不喜欢身为男人的我有点可惜,但是我依然希望以后你可以找到两情相悦的女孩子。”

她的目光闪动着,过了良久才鼓起勇气和我四目相对,“也……也不是……不行……吧。”

“什么也不是不行?”

“呃就是……做情侣……也不是…不行……”

“那太好了!现在我可以抱一下你了吗?”

说实话,虽然我感觉能行,但没想到这么顺利……

“但是你要帮我从盖利乌斯,也就是我的远房亲戚那里夺回我父母的家业……”

“那作为代价你也要帮我脱离奴隶身份。”说完我紧紧抱住了马吕斯,用我的鼻子抵住她的脖颈,狠狠的吸了一口气。同样,我能感受到她的双乳抵在我的胸前,能感受到她的肌肉在颤抖,也能感受到她的鼻息在我耳边撩拨,“这是我们两之间的契约……”

马吕斯也抱住了我,我们俩相拥了好久后,马吕斯开口了:

“要不要……做?”她的声音如此亲近,让我全身上下都在颤抖。

“做什么?”

“爱……做爱……”

“好……”

我刚刚松开她,想要起身去解她的衣服,没想到马吕斯竟然先我一步,把我推上床,然后跨坐在了我的身上。

“你喜欢在上面?”

“嗯……”

“那我就任您摆弄了……”

她弯下腰俯下身,与我双唇相对,舌头在我的唇齿之间游走、挑逗,同时解下自己的衣裙,把它们一股脑地全都扔到了地上,然后便拽起我来,脱下了我的裙子。我们两坦诚相见,这是我第一次和女人做爱,我的双目被她的双乳吸引着,而她却一把扭过我的头来,继续吻了上来。她低垂着乳房在我的胸口轻轻摇晃着,任由着她肆意挑起我的欲火。

“叉开腿。”她的双手扯住了我的双腿,急不可耐的把我的双腿拽开然后环在她的腰间,此刻的她正用自己相对平坦的胯下,抵在我平坦的下体之中,肆意摩擦着。

“放松……”她的话音刚落,我竟然感觉到自己的两股之间竟然有一个冰冰凉凉、渐渐篷起肉块,我抬起身子去看,只看见一个黑灰色的肉瘤,伴随着从她小穴里滑动而出的一块块“小肉条“,这个黑灰色的肉瘤正在逐步胀大,最后在她的阴蒂处爬升,无数的“肉条”聚集成一个肉棒形状的灰黑色性器,在上面蠕动着……是鼻涕虫……

“不要怕……”

欲火焚身的我放弃了思考,我感觉到她轻轻的掰开了我的双股,把我尽受摧残的菊花露了出来。她的那个黑灰色性器冰冷的触感和我焚烧的肉体形成了鲜明的反差,让我觉得非常舒服……

“来吧……”

“嗯。”

就像是夏天在喉咙里吞进一块冰块一样,她的肉棒在我燃烧着的菊穴里长驱直入,而我则顺从着放松身体,去贪婪地接纳它的全部。它的存在不断的安慰着我身深处的欲火,抓挠着我菊花内部长存着的瘙痒。没有任何的润滑,她的肉棒就仿佛真的像是渐渐融化的冰块一样,湿漉的肉棒刺激着我的肠液,让每一次的抽插都如此的顺利。我更是能感受到她肉棒上蠕动的“小肉体”在我的直肠里不断摩擦,制造着更多的瘙痒和欲望,以供她来享受。

我的前列腺被她不断地刺激着,纵使被奸淫了如此之久,这还是我第一次感受到性的快感。终于,烟花腾起,我的耳畔传来不间断的嗡嗡声,却不吵闹,轻轻晃动着我的大脑。我半睁着双眼,眼前本该是她在我身前的努力,可我看见的却是一阵阵闪烁的白光灌进我大脑,并且融化了它。就像是冻僵的病人走进热水之中一样,此刻,我的一切意识都仿佛化作了消融的冰雪,只有“马吕斯·霍滕西亚”这个名字……

“马吕斯……”我的下身不由自主的抽搐了起来,就好像曾经的射精一样,却更为的绵长,更为的深刻。我感觉到一股液体正伴着抽搐涌出我的体外,微微腥臭却毫无颜色……这就是阉人的高潮吗……竟然还挺不错……

“嗯……”

随着她的一声低吟,我感到一股果冻样的液体涌入了我的体内,冰凉的触感伴随着她的“射精”冲进了我身体更深处,在我灼热的体内,再一次引起了我的共鸣……

她气喘吁吁的抽出了肉棒,那只黑灰色的肉棒开始崩散,那无数个组成肉棒的“小肉条”重新回到了马吕斯的小穴里。而她的小穴正不断的微微抽搐,挤出丝丝的爱液……

就这样,她趴在我的身上,所有的肌肤都紧紧相贴,披头散发的在我的脖颈和咽喉处用尽每一口气亲吻着,她棕黑色的头发遮住了我的视野,我只能感觉到她的唇与舌、胸与穴在我的身上所求着、摩擦着、抽搐着……

“这……这……是我这辈子最舒服的一次……”

“和士兵相比?”

“你……让我不这么讨厌鼻涕虫了……”

“谢谢你不嫌弃我。”她轻声笑了:“我也喜欢狗……”

……

高潮过后,我们俩在床上躺了好久,马吕斯抱着我亲了好久,每次都饱含微笑,搞得我竟然有点害羞,仿佛我才是那个小姑娘一样……不过这也确实……

而那条劳莱斯送的牧羊犬在这期间则静静的趴在房间的角落里,目睹了我们两的一切过程,不过它应该是没法理解我们两刚刚的翻云覆雨的,不论是以它的物种还是年龄。

马吕斯注意到了它:

“有没有给它起个名字?”

“没。”

“起一个吧。”

“那……叫蕾莉亚?”

蕾莉亚是马吕斯的原名。

“好,就叫‘蕾莉亚’。”马吕斯笑着同意了,然后抱着我继续亲了起来。

这时候,窗外忽然传来一阵嘈杂……

我起身去看,是一个妇女,大概三四十岁的样子,在湿猫的门口和一群仆人争吵。

马吕斯披上衣服,从后面一只胳膊顺着我的肩膀垂在我的胸口,另一只手则绕到了我的私处。我被激着一蹶屁股,却顶到了她的胯间,被她固定住了。

“看来又是丢了孩子来妓院找呢。”

“又是?”

“是的,最近一两年很多十一二岁的小姑娘失踪。估计是被卖做了奴隶,毕竟十一二岁是很吃香的年龄。于是她们的父母就会去妓院这种可能性比较大的地方来找。”

“意思是湿猫买了他们的女儿然后作为妓女吗?”

“我经常在湿猫出诊,倒是没有见过这么小的姑娘,可能是卖给了黑市,不过我倒是注意到失踪女孩的数量即使是在韦斯特兰围城期间,也没有减少,所以我觉得这些女孩可能是被住在城内的人绑架的……”

忽然,“啪”的一声,门被打开了,“霍滕西亚医师!隔壁的那个女孩病重……了……你们在做什么啊!”

是一个侍者推开了门,直直的撞见了赤身裸体的我们俩……

第四章

和马吕斯偷腥被抓住了,马吕斯·霍滕西亚是百合这件事情终于还是暴露了。万幸,侍者没有张扬,只告诉了劳莱斯,也就是妓院的老鸨。趁着马吕斯被叫去和劳莱斯“邀请”去聊聊她独特的性趣的时候,我溜去了隔壁屋,也就是那个病重女孩的房间。

这屋子和我的那间一样大,却是个四人间,里面的姑娘最大的也就是十五六岁。一群侍者围在一个女孩床边忙前忙后的。

“她还是个雏儿,要是死了,我们得被扣钱!”

“她刚不舒服的那会儿我就说过让你早点给她找客人!”

“我哪知道她能病的这么严重!本来以为就着个凉的。唉都怪我,我不该让她做露出训练的,不该让她光着身子在街上站半天的……”

“她其他训练也落下了好多,而且她现在都口交还不合格!上个月刚刚被从厕所的寻欢洞那边退回来,客人对她很不满意。”

“哼,这小贱货除了脸长得好看以外,没一点行的!”

“霍滕西亚医师还没到吗?哎呀,她抖的好厉害!”

“千万别死啊,你长得这么漂亮,初夜能卖不少钱呢……你要是死了,我们就得赔这笔钱了!”侍者拧干毛巾,边对着床上病重的少女喃喃低语,边把毛巾盖在她的额头上。

“真他妈是条贱命!要死了还得坑老娘一笔钱!”另一个侍者在屋里来回打转地痛骂着,看来是这群侍者的领班。忽然,她看见了门口的我。

“霍滕西亚呢?!她怎么还不来?!”她怒气冲冲,对着我大吼。

“马吕斯和劳莱斯女士正在谈话。”

她一听,盈满的怒气瞬间爆发了出来,一脚脚的踹着少女的床,甚至好像要把奄奄一息的少女从床上震起来了一样:“耗子!鼻涕虫!婊子!全他妈是群吸血的恶魔!以后全都不得好死!”吓得屋里的其他女孩全都缩成了一团。

“她冷的厉害,还有被子吗?!”

“我屋里有个火盆。”

“那你还在这愣着干什么!赶紧取来啊!”

这个领班的脾气臭的要命,但为了那个少女,我还是把火盆取来了。领班一把抢了过来,生起来了火。时间飞逝,黑色的木炭开始烧的透红,最后白色的煤灰渐渐塌落,少女的脸上的烧也终于渐渐褪去。

“她好多了……”

“这个贱货真是吓死老娘了个屁的……”

焦急的气氛终于降下,每个人的脸却还依旧或是被热的透红,或是被急得透红。

这个时候,门被推开了,推门进来的是马吕斯,她的脸也红的通透,不过估计是因为和劳莱斯谈话的内容。她气喘吁吁的穿过我,然后趁我没注意拍了一下的我屁股,随即朝侍者们走去。

“她的情况怎么样了?”

那个领班迎了上来,一脸委屈:“霍滕西亚医师,您可算来了,刚刚可真险,她差点就没气了,把我们担心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幸好我们照顾的好,她现在的情况已经好多了,不过还是要请您看看她、开几副药,免得哪天您不在的时候这可怜的孩子又遭一遍刚刚的苦,我们可不忍心看这么漂亮的孩子受这种折磨啊。”

厉害,会装,我在心里想着。

马吕斯开始检查起少女的情况,然后又对着侍者们嘱咐了好多,也开了几副草药。

“过几天我会再来给她放放血,到时候应该就没有大碍了。”

领班在一边点头哈腰,等马吕斯交代完,把我们送出了屋子。我和马吕斯回到了我的屋子,马吕斯进屋后长舒了一口气,然后倒在了床上,就好像偷腥被抓这件事情并没有发生一样。

“劳莱斯和你聊什么了?”我卧倒在她身边,在她耳边轻声询问。

“劳莱斯她说会帮我保守这个秘密……”马吕斯转过头来,顶住了我的额头,用鼻尖摩挲起我的鼻梁。“但是,作为代价,我要成为湿猫的常驻医师…不过这倒帮我省了住处的费用…”

“就这?”

“毕竟我是整座城里最有名的医师,能长期雇我,很赚的。”

“貌似……也挺不错的?”

“是的,可以天天见到你了。”

被她这么一说,我竟然有点害羞……

“别了吧,万一又被发现了怎么办?”

“劳莱斯默认我们的关系了。她说你的菊穴也是我作为湿猫常驻医师的工作福利,而你作为湿猫的奴隶妓女可没有拒绝的权力~虽然只能私下做就是了。”

“哈?!”

说完,她就开始尝试脱我的衣服……明明离上次做才过了几个小时……

幸好,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把我从马吕斯无尽的性欲中解放了出来,我急忙起身开开门。门口是一个侍者:

“跟我走,今天要准备你的穿刺和纹身了。”

“今天?不是说要过几天吗?”

“劳莱斯夫人临时起意,觉得早做完早结束。”

我跟着侍者下了楼,这还是我第一次仔细观察湿猫内部的结构。暖色的木质结构让狭隘的走廊变得似乎充满了安全感,墙上高挂着的昂贵油灯不分时间的燃烧着,让无窗的走廊充满了光亮,分不清白天和黑夜。香水和香料的味道就和那些灯光一样一股脑的冲进了我的鼻子,从路过妓女的胸前、腋下、股间四散开来,她们白嫩的乳房和大腿也灯火下抖动闪烁,毫不掩饰自己的隐私,任由它们被人观摩,像是一件件商品。

即使是到了地下室,奢华的装饰依旧没有变化,让人完全分不清楚地上和地下,仿佛整个湿猫妓院就是一个封闭的小世界一样。

我被领到了一个屋子,屋里面,劳莱斯正把玩着各式各样的工具等着我,她的旁边是个熏香。见我来,她差走了侍者,把我领到了一个木床前打量起来我。

“你的姿色虽然还行,但也没有特别倾国倾城,本身又只是一个阉人,怎么能短短几天就把那个霍滕西亚迷得神魂颠倒的。”

“我……们俩有些共同话题……”

“不论怎么样,你应该也听霍滕西亚说了,你俩既然是姘头,那你就好好伺候她开心吧,也算练练你的床上技术。现在脱了衣服躺在这个木床上。”

这东西与其说是木床,其实更像是哪里的刑具,但我还是按她说的脱光衣服躺了下来。

“没想到这个活竟然是夫人您亲自做……”

“毕竟这是每一个湿猫的姑娘都要做的事情,一旦穿孔和纹身做完,不论你以前是大家闺秀还是孤儿乞丐,以前的身份全都会被舍弃,成为湿猫的妓女,所以这也算是一个舍弃过去成为妓女的仪式。”

“哦……”

“我们先穿孔,一共要打十三个孔。”

“十三个?!一次性全打完吗?”

“是的,长痛不如短痛。然后纹身。”

“可是我身上哪里能打十三洞啊?”

“做完你就知道了。”

她取出针,这针看上去要比缝纫针粗个两倍左右,在油灯上烧的通红后,掐住我的耳垂,然后扎了进去。

虽然以前当佣兵的时候伤没有少受,但是耳垂这种稚嫩的地方被扎了个对穿,还是有点疼……

两只耳朵都打完后,她取出来一对简简单单的耳环,给我带了上去。

“接下来是鼻子。”

“鼻子也要吗?!”

劳莱斯没搭理我,擦了擦针上的血,又把针加热到通红后,按住我的鼻子,从我的鼻翼处斜着扎了进去。相比于耳洞,鼻翼则更是敏感,这次疼的我双手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了起来。

“鼻子还没完。”

“啊?”

这次她按住我的鼻梁,然后把针塞进了我的鼻孔……

“诶,不会是要……”

“闭嘴。”

她话音刚落,我感觉到我的鼻中隔传来一阵刻骨铭心的剧痛,只感觉一根针横透了过来,疼的我眼泪直流,忍不住大叫了出来。

“您这没有什么止痛的东西吗?”

“有,但是这是仪式,而痛苦是仪式的必需品。你以后接客的时候,脸被客人粗暴、甚至残暴的踩在地板上,被迫撅起屁股任由他们抽插的时候,那种痛苦要比这个剧烈成百上千倍。所以你要学会习惯痛苦,甚至是享受它,这是每个妓女都要学的,也是成为高级妓女的必须。”

又有两个环戴了上来,一个在鼻翼,另一个则在鼻中隔上,让我感觉就像是一头牛一样。鼻环稍微堵住了鼻孔,让我有点喘不过来气。

“接下来,伸出舌头。”

“舌头就算了吧……舌头真的不行啊……”我一个曾经的佣兵,此刻甚至有点想哭。

“劝你想一想等着你回去的霍滕西亚,和她是女同的这个小秘密。”

“唔……”我还是伸出了舌头。

灼热的针又一次准备好了,对准了我的舌头。

劳莱斯取出来两个布团垫在了我的牙齿上。

“你知道吗?霍滕西亚这个姓氏的意思是‘花园’的意思,她家是医药世家。祖上曾经坐拥着城外的数千亩田地,种植各种草药和花卉,一度垄断了整个韦斯特兰的草药贸易。不过后来家道中落加上韦斯特兰和克尔的常年战乱,到她这代的时候,霍滕西亚家族仅剩的财产也被各种远房亲戚瓜分了。”

我渐渐听着入神,直到那根灼热的针又一次贯穿了我的血肉,我本能的把舌头往里面缩,刺在我舌头上的针却把我的舌头卡在了外面,这一次扯拽又一次带给了我巨大的疼痛。

我哭了,疼哭的,这是真他妈的疼!

劳莱斯把针抽了出来,我豆大的泪珠往下落着,她也不管,又把一个舌钉穿了进来,疼的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舌头却又不敢缩回来,像条狗。

“舌钉这种东西对口交的帮助很大,你俩一个阉人一个女人,除了口交,也没什么能做的。好了,脸上就结束了,然后是乳环。”

我还没从巨大的痛苦中缓过来,她的针又准备好……

因为实在是太疼了,我浑身的血液在心脏的泵动下不断快速充斥着身体的每个角落,也包括乳头。这两个本来小巧玲珑的家伙此时竟然早已支棱起来,似乎还不知道等待它们的是什么。

劳莱斯摸了一下我的乳头,一股电流霎那间从乳尖释放出来,让我的整个胸腔都酥麻了起来,早上的丰胸膏的药效还没有全褪,胸部在外部的触摸下好像又被唤醒了一般,开始散发出瘙痒的感觉,让我不由自主的想要去揉胸。在劳莱斯这个老鸨精妙手艺的把玩下,我只觉得双乳异常的舒服,甚至有点想呻吟,而舌尖传来的痛苦和胸部传来的享受交杂在一起,就像是极苦的咖啡混上极醇的牛奶一样,在我的大脑里炸开了一股痛苦与享受交相辉映的矛盾洪流。

针穿过了我乳头,鲜红的血流了出来,伴随着的是痛苦……和一阵剧烈的快乐?我的身子抽搐了一下子,一小滴透明的液体竟然从我稍稍鼓起的尿道口溢了出来……不会刚刚是要高潮了吧……

紧接着又是一针穿过了我的另一个乳头,这次的刺激更加的深刻,我感到在我体内积累的快感相互堆叠,然后化作前列腺液不由自主的泄了出来,一股清淡的液体顺着我的无毛的下体流到了的菊穴……

“看来你是天生的M,挺好,是个好苗子。”

我羞的说不出来话……舌尖的疼痛也不允许……

两个乳环戴了上来,金属的光泽在灯光的照射下闪烁着,我刚刚发育的双乳在血与汗的加持下亦在灯光下闪烁。

“接下来这两个环就不这么享受了。”

劳莱斯取出来了一只弯曲的针,处理过后,她开始在我的锁骨上摸来摸去,似乎是在寻找缝隙。

“知道吗?男人锁骨普遍要比女人明显。”

“您要干什么……”

“锁骨打钉。”

“啊?我怎么没听说过这个……”

“你没听说过的多了。”

终于,劳莱斯找到了合适的位置,然后把这跟弯曲的针顺着缝隙,穿过了我的锁骨底下,穿了个孔。紧接着,一个钉子也走着相同的路径穿了过来,固定在了我的皮肤上。

“这真的不会感染吗……”

“你有霍滕西亚照顾,怕什么。”

两个锁骨钉完成了,两个金属环卡在我的锁骨钉上。随后,劳莱斯取来两条细细的铁链,大概只有0.5厘米粗,接在了我的两个锁骨环上。而锁链的另一端则连在我的乳环上。这两个链子不长,于是就把我的乳头往上拽了起来,强行塑造成了一个翘起来的的样子。

“等你胸再大点的时候,这个可以有效的防止下垂,让胸部更翘。”

脐钉倒还好,除了疼并没有特别的感觉。然而打完脐钉,劳莱斯开始朝我的下体摸去……首当其冲的是我的尿道口……

“我……我……我已经被阉了,没有那个了,没……没没法穿孔了吧……”我有点害怕。

“可以穿的,接下来的三个我会做的很快的。”说完,她用绳子绑住了我的双腿,让我阴部大开的对着她。随后,又是那个弯曲的铁针伸进了我的尿道……

我此刻除了恐惧竟然还有点小兴奋……侵入的快感从我的尿道内传来,而摩擦的疼痛又在提醒我这个快感的危险,此刻的我无比兴奋,既是恐惧的刺激,又是性欲的催促……我竟然开始有点期

“啊!”

劳莱斯的手腕忽然使劲,让铁针刺穿我的阴阜,而我的双腿也开始剧烈的颤抖着,想要闭合却被紧紧的捆在了木床上,性器刺激的产生的剧烈快感和疼痛不断冲击着我的大脑和我的前列腺,因为疼痛难以闭合的嘴巴不受控制的流出了唾液,鲜血夹杂着溢出的爱液流满了我的整个下体。而劳莱斯并没有停顿,一个金属环快速的嵌进我的尿道然后从我的阴阜上穿出、闭合。正当矛盾混杂的感觉席卷着我的大脑的时候,又一只针进入了我的菊穴,然后飞快地扎进了我的肠壁从我的会阴处刺了出来,随后又一个环扣了上来,穿过了我的后庭和会阴处。我的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而尿道的前列腺液也止不住的往外流,疼痛接二连三,我已经没有办法思考。

劳莱斯还没有完,又是一根蓄势待发的针,又一次的靠近了我的菊穴,而这次和上次方向相反,贯穿了靠近我后方的皮肤然后从我的后臀处的股沟里刺了出来,随后又是一个环上了上来。之后,她取出来几条和之前一样的铁链,用它们连接起来了我菊穴上一前一后的肛环,然后又连上了我尿道上的穿环,让它们连成了一条线……

“上厕所的时候记得把链子取下来,上完记得要洗屁股,不然会感染。”她边说边用烧红的细长铁条处理着留下的伤口。

然而这时候的我已然神智不清,泪水洒满了面容,口水洒满了胸部,血水和淫水洒满了下体。全身的肌肉也无力的抽搐着,想要做些什么,却也累的完全瘫了。恍惚之中,我感觉劳莱斯擦拭了我身上的体液后,似乎用小刀隔开了她自己的手腕,然后把血灌进了一个瓶子里加工了一会,随后便开始用她加工过的血液作为染料给我纹起身来,好像是一条狗纹在了我的左侧肋骨上,下面写着“母狗”二字……不过在熏香的作用下,我渐渐的昏迷了过去,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我的房间里,而马吕斯则躺在一旁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我。

“很性感。”见我醒了,她开始评价,甚至都没有管我的憔悴表情。

我还没回话,她又继续说:“希望作为我的情人,你以后可以好好练习一下口交,以免糟蹋了你的舌钉~”说完,在我脸上又亲了一口。

可是我并没有被她的挑逗勾起性趣,浑身上下剧烈的疼痛依然席卷着我,让我神志不清。

“能不能不要总想着做色色的事情……”

“嘿~不好意思,小时候和恶魔交易的时候提高了性欲,所以有点欲求不满……”

“为什么是性欲啊……”

“呃因为我高潮的时候会产生额外的鼻涕虫……我的恶魔是被最基本的兽欲驱使的,它基本上只想着怎么活下去和怎么生孩子——也就是鼻涕虫……”

“啊这……”

“我答应劳莱斯会照顾你恢复的,不用担心~”她开始跨坐在我的身上,俯下身子,让我们两的鼻尖相碰,戏谑地低声说道:“毕竟我的体液是鼻涕虫的体液,可以加快身体的恢复,你可要多从我身上榨点呀~”

我揽住她的腰,然后把她从我身上撇了下来,“好疼,你屁股压在我的穿环上了……”

“哪里疼?”

“鼻子疼、舌头疼、锁骨疼、胸疼、下面也疼,穿环的地方都疼……”

她的神色终于严肃了一点,然后把我的头朝她那边扭了过去,“啊——张嘴。”

“啊——唔!”

她伸过头来吻住了我,用她的舌头在我的口腔里轻轻的滚动,尽量不碰到我穿孔的舌头。

终于,她放开了我。

“为什么……”

“不为什么,就是在治疗,我的体液都有治疗效果的。”

“那传闻说你的医术好是因为嫁给了鼻涕虫是真的了?”

“那不是,我的医术是我刻苦学习努力工作的结果,和鼻涕虫没关系,顶多是锦上添花。”说完,她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表,“我也该回去了,啊对,劳莱斯送来了一个熏香,说要是用完了,就再找她要。”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基本上都是在睡梦中度过的,穿刺和纹身带来的疼痛消耗了我大量的体力,让我异常疲惫。而马吕斯成为湿猫的常驻医师后虽然就住在我楼上,但也忙的要命,不过她还是一有空就往我屋里钻,然后抱着我就是一顿狂亲或者是叫我口交,还美其名曰“治疗”。她的欲望就好像是源源不断的一样,要不是下体还在从穿刺和伤病中恢复,可能都会被她用她奇怪的“鼻涕虫”肉棒捅的下不了床……

不过确实,我的身体恢复的确实要比想象中更快,仅仅是三四天,耳洞就已经不疼了,之前脱力的菊花也开始渐渐恢复如初了。丰胸膏什么的时候还在涂,看着胸部一天天胀大,望着自己越来越像女人的身形,我感觉几天前对马吕斯发表的那一通渴望变回男人的长篇大论竟然有点讽刺,幸好马吕斯对我日益膨大的乳房喜爱有加,亲吻的时候经常把自己乳房和我的乳房相对,然后使劲晃动身体用自己的胸部来揉我的胸部,虽然乳环的创伤还在,但是我敏感的胸部依然能在药物的作用下传来巨大的快感……

一天,我像往常一样撸着狗的时候,一个少女敲响了我的房门,我认出来了她,是前几天病重的少女,她端着我的火盆,想向我道谢。我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她,大概15岁,甚至可能只有14岁左右,秀气的脸颊一看就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坯子,金色的长发垂在背后,稚嫩的胸脯透着朝气,但凡是个男人都会对她的姿色所倾倒。

“姐姐,我听说我病重的时候是你送来了火盆,所以我这次特地像来道谢。”

姐姐……我一时竟然没有意识到是在叫我。

我请她坐了下来,关心了的问了问她的身体情况,这个少女性格出乎意料的活泼开朗,和我想象中被迫卖身的少女的那种苦大仇深的态度形成了鲜明的差距。她的乐观,瞬间让妓院这个充斥着压迫和剥削的地方变得光明了起来。

“姐姐,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我叫费……”

话刚到嘴边,我就停住了。费边是我的名字,但是费边也是一个男名……我要把我其实是个阉人的事实告诉这个少女吗……虽然马吕斯也是用的男名,但是她是落魄贵族出身,和我这种奴隶不是一个情况……思来想去,我决定把我的名字女性化了。

“法比拉,我叫法比拉。”

“法比拉姐姐,我叫阿斯塔。”她冲我歪着头笑了笑,我看见她的脖颈上纹了一只黑猫,显示了她同为妓女的身份。

“姐姐,要不要一起出去走走?”

“好呀,正好我才来没几天,还没有好好逛过湿猫呢。”

“那我给姐姐好好介绍一下吧~”她拉起我的手就往外跑了出去,我的狗看我们跑的飞快也跟了出来,我看见门还没有关,就冲着它喊道:

“蕾莉亚,把门关上!”

蕾莉亚不愧它身为牧羊犬的高智商,竟然听懂了我的话,然后跳起来用前爪把门给关上了,随后跟了上来。

“好聪明的狗狗哇~”阿斯塔瞬间变成了星星眼,然后开始撸蕾莉亚,而蕾莉亚也很乖,抬着头任由阿斯塔摸它的狗头。

撸了好大一会,阿斯塔终于开始介绍湿猫了……

“姐姐,湿猫一共有五层,外加两层在地下。一楼是大厅、温泉、小酒馆一类供客人休息或者观看表演的地方。二楼是平时姐姐们个人工作的地方,基本上都是一些小包间~三楼是贵宾层,接待的都是些有名有姓的大人物,听说只有高级妓女才能在那里工作,而且大人物给的钱也很多,运气好了甚至会把看上的姐姐包养起来。四楼就是我们平时住的地方,五楼则是湿猫大大小小的管事的人住的地方。”

我边听阿斯塔介绍,边盯着路过的妓女咽口水,她们身着各式各样的服装,从普普通通的,到有异国风味的;从一丝不漏的,到一丝不挂的。即使我也是她们之中的一员,我依然不禁幻想起来了和她们同床共枕的样子……

终于我们到了一楼,舞台上几个妓女搔首弄姿,好像是在表演,下面的的客人齐声呼叫,一个嫖客手里举起牌子,台上的女主持就高声宣布“32号客人给1号妓女加码1000卡斯!”,随即,1号妓女扯下自己的遮胸,露出一对穿环了的美乳,使劲拉拽着,好像是在回应32号客人的青睐。更显眼的是这些妓女的中间摆了一个桶,接近一人高,看上去像是一个小型的浴桶。

“阿斯塔,台上是在干什么?”

“姐姐,今天是周末,湿猫有表演,这周的节目是‘牛奶少女’,是个不太常见的节目。”

“那是什么节目?”

“就是姐姐们在台上表演,然后间隙期间,会收集客人们的精液,放到那个桶里。客人同时也会给自己喜欢的姐姐加码,表演结束后最受青睐的姐姐就要进到那个装满精液的桶里,在里面沐浴,然后尽力喝光里面的精液。喝完之后再和花钱最多的十名客人在台上做爱。因为身上沾满了精液,所以才叫‘牛奶少女’。”

“这……听上去好恶心啊……”

“是的,所以很多姐姐都不想参加这个节目,但是这个节目给的钱又是最多的,客人加码的50%都是直接进到姐姐的口袋里,如果成为了赢家,这个分成还要更多。所以好多缺钱的姐姐都会来参加……但听说,基本上参加完一次就肯定会生病,如果只是普通的发烧还好,要是染上性病了就得不偿失了……”

“这么大一个桶里全是精液?”

“是的,但是也不全是客人的啦,大多数都是牲畜的精液堆在下面,然后和上一点浆糊充数。但是这些精液其实基本上都是收集了好久了的,都发酸了……”

“这一套走下来会怀孕的吧……?”

“听参加过的姐姐说,因为底下堆着的都是牲畜的精液和浆糊,所以坐进去之后,只要尽力让那些牲畜的精液和浆糊泡进自己的小穴里就基本上不会怀孕了。后面做爱的时候,客人的精液就会被堵在外面,挺管用的。”

“这个还要喝下去?”

“是……这个肯定是躲不掉的了,因为这个节目最大的看点就是肚子被精液灌满的姐姐在客人的攻略下,吐了一身精液的场景……好多人就是专程为这个来的……”

“那嫖客也还真下得去屌……”

“其实来参加这个节目的都是一些穷人和从战争里牟利的暴发户……贵族什么的,基本上都看不起这个节目……如果姐姐你打算以后傍个贵族的话,就不要想着参加这个了,不然要是被知道了,肯定会被嫌弃的……”

“呃行吧……这个下周末也会举办吗?”

“会的,不过到时候就会换个节目了,毕竟精液也是很难收集的。等今晚的表演完了,下周的节目就会公布了。”

“恭喜1号以三十七万六千一百卡斯获胜!成为这周的‘牛奶少女’!请1号沐浴!同时,恭喜客人32、56、34、1、43、22、18、7、11、60号成为1号的榨奶师,同时3号客人今天贡献了所有客人里最多的精液——22.8mL,将在节目结束后获得由湿猫提供的免费特制春药一瓶和一次免费群交机会。请大家做好准备,享受最后的狂欢!”

“三十七万……能到手二十多万多了,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多钱……”阿斯塔在一边投去羡慕的眼神。

我看着台上的少女进入了那个装满精液的桶里,然后捧起来一把淡黄色的粘稠液体捂在了自己的脸上,然后做出胜利的姿势……我不禁咽了口唾沫。

“那地下呢?”我终于从这淫靡变态的表演中回过了神来。

“地下一层是惩罚房,用来惩罚不听话的人的,也会用来招待一些口味比较重的客人……湿猫必要的穿孔和纹身也是在那里做的。”

“你刚刚说地下有两层,地下二层呢?”

这时,阿斯塔忽然面露难色……

“怎么了?”

“地下二层我没有去过……听说那里好像闹鬼,大家都不敢进去……”

闹鬼?我作为一个被鬼附身的人,自然是不怕的。

“诶?具体是什么样子的?”

“呃这要从头讲起来了,听说地下二层原本是大瘟疫时代用来隔离病人的地方,等到大瘟疫过后,大家再打开地下二层的时候,发现里面所有的病人和教会派来照顾病人的修女僧侣们已经全部死了……听说调查队后来在里面找到了领头牧师的遗书,上面说因为终日和病人们生活在一起,教会的队伍里也渐渐的出现感染者了,最后所有人都被感染了,整个地下都回荡着病人的呻吟和疯狂的大笑,就好像是在地狱一般。于是在巨大的压力和病痛折磨下,几名僧侣和修女终于发疯了,趁着病人休息之际杀死近半的病人。最后为首的牧师为了不让这里的瘟疫和疯狂泄露出去,绝望地封住了地下二层的门,结束了所有人的性命……”

大瘟疫,发生在将近一百年前,听说患病的人会变得无法忍受阳光,一旦被阳光直射,身上的皮肤就会溃烂,甚至燃烧。即使患者躲在黑暗处,皮肤也会快速的衰老脱落,而患者也往往会在这个过程中陷入疯狂……因为这个病的特征除了不吸血以外,其他的特别像是吸血鬼,所以起初教会对外宣称这是神明对不虔诚者降下的诅咒,结果随着时间的推移,教会内部的高阶僧侣和修女也渐渐的染上了病,教会才开始改变口吻派出治疗队伍,然而这个时候已经晚了,大瘟疫的情况已经无力回天,据说那个时候,韦斯特兰的人口骤降了七成,上至皇亲国戚,下至平民百姓没有一个家庭是完整的。

“那现在呢?”

“现在……呃姐姐你也知道,我们这一行运气不好的话就会染上一些病,有些病时间长了,坏掉的血就会流进脑子里面,让整个人疯掉……所以现在地下二层住着的也都是那些病入膏肓的可怜人……大家平时害怕染病,都对地下二层避而远之。但不仅如此,那些疯掉的人还会大喊大叫,她们说就像是一百年前的大瘟疫的病人一样,所以就有人说,这些人的疯言疯语会唤醒那些死在大瘟疫时期的死者……如果被那些死者碰到,就会染上病,然后变成和他们一样的疯子……所以平时大家都不敢过去,只有劳莱斯女士手下的几个侍者敢下去……”

我看阿斯塔神情惶恐着的讲着这个一看就是吓小孩的故事,居然觉得她单纯的有点可爱,所以决定逗逗她:“emm……我不信!我要去看看!”

“诶?!为什么?”阿斯塔吓傻了。

“阿斯塔,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可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哟~”

“什……什么秘密……?”

“姐姐啊,成为妓女前,其实是个巫医哟~”

“诶?!巫医可是被教会禁止的!”

“所以才是秘密呀~阿斯塔你可要替姐姐保密呀,不然姐姐就要被困在处刑架上烧死了。”

其实我只是略懂一些医术,外加有过被恶魔附身的经历,所以才自称巫医。

“姐姐你骗我的吧……”

“你要是不信就算了,姐姐要一个人去地下二层看看了。要是姐姐染病了,病重的时候阿斯塔一定要把火盆给姐姐拿来呀~”

阿斯塔显然陷入了纠结,而我则怀抱微笑继续逗着她。

“那……我也陪姐姐一起去……”

嘿,成功。

进了地下二层,一股腥臭的空气扑面而来,我立刻察觉到了不对,因为这个味道我熟悉,佣兵生涯告诉我这根本不像是病房的气味,更像是长时间后的尸体腐烂的味道……而蕾莉亚也开始狂吠起来,佐证着我的猜想……

我安抚完蕾莉亚后,打起来一百二十分精神。墙上的油灯虽然数量没有变化,但总感觉和地下一层相比,整体上要更昏暗一些……四周的墙壁也不再是木质的了,而是变成了冰冷的石头。接着昏暗的光,我们走了十几米后,一排排监牢一样的房间出现在两侧。

我们的脚步声回荡在这房间里,监牢里的人似乎也察觉到了我们的到来……

有人在移动……伴随着锁链的声音……

有人在喘气……夹杂着微小的笑声……

我低头看了看蕾莉亚,发现它甚至在打颤……

我和阿斯塔决定凑近点,看看牢房里关着的是什么人。就当我们靠近的时候,一双苍白干枯的手嘭的一声使劲握住了栏杆,双手中间,一双灰白的瞳孔朝我们迅速靠近,随之而来的是一张毫无血色的诡异女性面庞,吓了我们一跳。惊吓之余,我看清了那张脸上挂着的狂笑,和她那张腐败嘴唇后面残缺不齐的牙齿,她的皮肤就像是死人一样透露着破败的感觉,而更令我胆寒的则是她脖子上细细密密缝上去的一圈针线,伤口的皮肉依旧从线脚之中外翻出来,大量干涸的血液也洒在她的锁骨上,就好像……就好像她的头曾经和她的脖子分家了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

而眼前这个几乎非人的“病人”忽然伸手扯住了我的衣服,嘴里的呜咽逐渐连接成话,“男人……给我男人……”

阿斯塔叫出了声,蕾莉亚呜咽一声躲在了我的腿后。随着她的一声尖叫,空旷的地下二层瞬间被一阵阵狂笑和恸哭席卷了。仅在我们目光所及的范围内,就有十几个类似的“病人”趴在她们各自的栏杆边冲我们或是大笑或是大哭或是手舞足蹈。

“阿斯塔,带着蕾莉亚去外面等我!”

“呜!”阿斯塔带着蕾莉亚头也不回的一溜烟的跑了。

我好不容易扒开了她的手,然后则顶着巨大的恐惧,继续朝里面走着。我看着四周那些向我伸出四肢的“病人”们,发现她们的身上要么有缝合的迹象,要么就是溃烂的伤口……

我有点害怕,双手不知道放在哪里,只得下意识的捂住了小腹上淫纹的位置,在这个地狱般的地方,我能找到的唯一依托竟然是附身我的恶魔,莫名的有点讽刺。

走了大概有几十米后,我终于远离了那群疯疯癫癫的“病人”,映入我眼帘的是一个豁然开朗的试验台一样的地方……

试验台旁边摆着一张木床,就像是我当初接受穿孔和纹身的木床一样,而上面则躺了一个人……

我鼓起勇气走了上去,发现上面躺着的是一个裸体的男人,他的身材异常的健壮,看上去得有两米多高,顶两个我大小……而同样引人注目的则是他跨下的那个东西——竟然是一个……马的肉棒?这个形状,绝对不会有错……

周围老鼠吱吱喳喳的叫着,我想来了劳莱斯女士“大鼠”的外号,看着木床上的男人和他的肉棒,觉得这地方问题很大,所以决定转身就跑。很快,我就回到了入口处,然而入口处除了阿斯塔以外,还站着另外一个人……

“恢复的不错啊,费边?”

是劳莱斯,我怔怔的看着她,心里知道出事了。

“费……边……?”旁边的阿斯塔听见我这个名字显得很疑惑,“姐姐你不是叫法比亚吗……?”

我还没回话,劳莱斯就接上了:“看来她不知道你是个男人,准确来说是个阉人这件事情?”

“姐姐……是男人……?阉人……?”阿斯塔听后一脸震惊的看着我,“你……”

“这个我可以解释!”我连忙冲阿斯塔喊道。

趁着阿斯塔震惊的时候,劳莱斯支开了她:

“行了,小姑娘,你先带着狗回去吧,下次不要在这么不干净的地方乱逛,会染病的。接下来我要和你的‘姐姐’单独谈谈。”

阿斯塔带着蕾莉亚和她难以置信的表情走开了。

劳莱斯见她走后,终于开口了:

“费边,你知道吗,灵魂是有自己的气味的,每一只猫的灵魂都闻起来像花香,每一只狗的灵魂都闻起来像草药。而人类灵魂的气味则因为性格各有不同,懦弱顺从之人的灵魂闻起来就像是草药腌制过的肥肉,肥而不腻,入口即化;刚强硬气之人的灵魂闻起来则像是辣椒咸菜,虽然刺鼻,却也惹人喜欢。”

“您在说什么……?”

劳莱斯没有理我,自顾自地继续说:“我刚刚把你买到湿猫的时候,你闻起来就像是一块盐加多了的肥肉,虽然稍有叛逆却依然甜美。但我没想到的是,这几天下来,你身上的那股肥美的香味却渐渐的被那些调料给压过去了,你变坏了——变得闹腾起来了,看来你这段时间在湿猫过得很舒服。”

“我只是……”

“没事,你是个胆子很大的人,我不讨厌。这个地方,湿猫的人几乎都不敢进去。你应该都见到地下二层是些什么东西了。”

“是发疯的病人……啊!”

我话音未落,劳莱斯她就一把拽住了鼻子正中的鼻环,扯得我生疼,差点顺着她的力气跪了下来。

“还有一个男人,是我的宠物。”她边说边扯着我的鼻环朝地下二层的最深处走去,边走边说着:

“这个世界上啊,有些贵族老爷夫人的爱好非常的独特,他们里有人喜欢死人,有人喜欢残疾,还有人喜欢畸形,甚至有人干脆喜欢动物。他们的爱好各不相同,即使是恋尸癖,也分死的久的和死的短的。而湿猫可以给他们提供各种各样、或缺或整、或死或活的妓女男宠,从中大赚一笔。但是当欲望得到无节制的放纵的时候,他们就会变得越来越欲求不满,开始倾家荡产的追求更大的刺激——一些世界上不存在的东西,比如长着动物尾巴耳朵的兽娘、长的章鱼触手的阴道、或者是长着肉棒的少女等等……”

一路上,那些“病人”都很安静,只有微微的呻吟声,刚才的狂暴则一去不复返。在走过和之前相同的路之后,我又回到了那个试验台……

“可惜,那些东西是不存在的。不过万幸的是,我……”她停顿了一下,“会一些禁忌的巫术,可以创造一些不存在的东西。”

巫术……还是和格卡斯特一样的“恶魔”吗?为什么身边突如出现了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人……

“天使……恶魔……那些吗?”我试探性的念了两个词,而劳莱斯显得对此很不解,看来并不是和我一样被恶魔附身……

她继续说着:“而那些误入歧途或者是染上性病后,病入膏肓的孩子们,则成为了我创作的材料,可惜的是,创作需要帮手,而我的心腹也就只有那么几个,所以我在想如果你能成为我的心腹的话,那就太好了。”

阴阳怪气一通后,她盯着我,在等待着我的答复。

“我有什么选择吗……”

她笑了笑,伸手摸了摸我脸上的奴隶印记,在提醒我是她的财产……

“当然有。实际上,大多数误入这里的闺女们其实都没法保守秘密,所以最后她们都疯了,成了其他孩子口中‘被鬼魂感染的人’。你也可以选择成为她们,变成一个‘疯子’。”

看来那些“被感染的人”,都是被劳莱斯用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搞坏了……

“那您需要我做什么……?”我不得不同意了。

“很乖,看来我不需要来硬的了。”她笑了笑,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然后她用手在木床上那个身高两米多长着马吊的男人的鼻尖上晃了一会,只见这个男人缓缓地睁开双目,混白色的双眸和其他“病人”无异。他渐渐的坐起身子来,随着他的行动,他的肉棒也在渐渐直立,从上面流出来了一束束液体。我打量了一下,大概要有我的小臂这么长。

“需要你和他做爱。”

“可我……身体还没恢复……”

“没关系,反正做完后都一个样子。”

“霍滕西亚医师知道我和其他人做后会不开心的……”

“她应该明白你作为一个妓女的工作性质。”

“这……么大,我会死的……”

“放心,他很温柔。”

所有的借口到找过了,看来没办法了,只能硬着头皮上了。我脱下了衣服,跨到了那个男人身上。

“他……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性病吧?”

“没有,他平时是我自己私用的。”

呃,私用……我想象了一下五十来岁的劳莱斯女士裸体和这个怪物一样的男人交欢的场景,感觉更恶心了……

“你真是一点经验都没有。”劳莱斯坐在实验台旁边,翘着腿看着即将做爱的我们俩,“你不润润滑就肛交,不怕疼吗?”

此刻的我被她搞得又羞又恼,本来被威胁和这种怪物做爱就已经很讨厌了,她居然还在旁边指指点点的……更可恶的是我还不敢反驳她。

“哦……”

我本想起身想先给他做次口交润滑一下,结果谁知道劳莱斯忽然有点不耐烦了。

“别浪费时间了,直接做吧。”

我还没缓过神,胯下的这个男人听到命令后竟然直接用双手掐住了我的腰,一把把我举了起来,高悬在他的马吊上面。只见他对准后,就慢慢的把我的菊花冲着他的肉棒放了下去。

我四肢挣扎,但在他体型的优势下显得滑稽不堪,我感到一个湿润且巨大的东西顶在了我的菊花处,并且还在慢慢的向内伸展。虽然有过半个月长地狱般的狗窝经历,我的后庭在接纳了如此巨大的肉棒后还是传来了撕裂的痛苦,而还未痊愈的肛环更是让着痛苦变得难以忍受。

“请慢一点……”

“使劲!”

显然,这个怪物并不听命于我。在他的肉棒前端把我的菊穴撑开后,他双手使劲,一把我整个身体都朝下摁了下去,霎时间,巨大的疼痛席卷了我的大脑,我只感受到他的马吊在我的体内势如破竹般撑开了所有的肠壁,一步到胃,把我的早饭捣了出来。他那巨大的型号撑着我的肠子,每一次抽插都能把我本就不紧实的肠子拽出我的体外,与其说他是在草我的肠子,倒不如说他是在草我的体腔,而我的肠子就像是紧紧包裹在他肉棒外面的一层避孕套一样。

疼,疼,疼!伴随着有节奏的呕吐感,这是我的所有感受,即使是当初被狗草,也没有如此强大的绝望感。就当我渐渐失去意识的时候,我忽然感受到一股温暖的瘙痒感从我的后庭处传了出来,伴随着他的每一次抽插,这股瘙痒就会被减轻一次,但下一次却又会愈发强大,它就如此顺着我的脊柱从我的菊花慢慢的爬到了我的大脑。渐渐的,不知道是我已经麻木了,还是这瘙痒覆盖了曾经的痛苦,我竟然开始觉得有感觉了。

曾经渐渐离去的意识也开始回归,曾经无比清晰的痛苦也变成了模糊的快乐,成为了一把柴薪燃起我的欲火。

为什么会……这么舒服?

我透过模糊的视野,看见自己的肚子正在一股一股的,呕吐感也开始渐渐的被快感代替,我逐渐的开始渴望更多……

然而随着噗呲一声,我却发现这个怪物的抽插竟然停了下来,他把我从他的肉棒上抽了下来,一股滴滴答答的水声响起,我看见我的肠子又一次的被拖出了体外,而这次和以往相比则更为震撼,它从我的肛门处悬挂下来,甚至就好像一条尾巴一样,而上面则沾满了米黄色的粘液……

痒……好痒,不是疼痛,而是一股从未有过的骚动在他把我抽出来后竟然布满了我的后庭,它巨大且快速,冲刷着我的理智。

快给我止痒……快把肉棒塞回来!

“别……停……!”

他好像听懂了我说的话,站起身来,“啪”的一声把我脸朝下拍到了木床上,摔得我头昏脑胀,只有对肉棒的渴望不曾停止。他把我的腰臀抬了起来,然后再一次久违的把他的那个销魂棒塞回了我的菊穴开始新一轮的抽插,那一刻所有的渴望又一次的被填满了,我的人生甚至仿佛圆满了一样。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我神智不清的享受着这天国一般的做爱,无数的美好的幻觉涌上我的脑海,如梦如幻,全然记不清接下来的过程了。直到菊穴的瘙痒又一次的把我从昏迷中唤醒。

“醒了?”是劳莱斯的声音。

我勉强的爬起身来,手不自觉地朝瘙痒的后庭摸去。

“肠子帮你塞回去了。”

听她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刚刚发生了什么,只见那个刚刚和我做爱的怪物又一次的陷入了沉睡。

劳莱斯继续问:“舒服吗?“

被她这么一问,那股上瘾的快感又一次的爬上了我的心头,我羞红了脸一言不发。

“舒服的话,就乖乖听话吧。他体内的精液是被我用草药调制过的,可以让人欲仙欲死,即使是打出生起就未经人事的老修女也会被唤起最原始的本能,从此欲罢不能。”

“所以啊……”劳莱斯走了过来,捧住了我的脸颊,满脸微笑,就像是在看一个得以的商品一样:“劝你不要妄想用毅力硬抗,不然脑子会被欲火烧坏的。”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值得愣愣地盯着她,后庭的瘙痒则不断印证着她说的话

“好了,回去吧,小心路上不要让肠子脱出来,我期待你以后的表现。对了,不要想着瞒着我和霍滕西亚偷偷说这件事——因为我无处不在。”说完她就走了。

无处不在……?

我也打算回去,结果刚刚腾起身子,就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发现自己的双腿已经完全使不上力气了,只能在地上趴了好久后,才勉勉强强的站起身来,回了自己的屋子。

我虚脱的躺在床上,菊花里又疼又痒又黏,似乎在朝外面流着精液和血,但数个小时粗暴的性爱,让我睡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好痒,菊花好痒。

后庭的瘙痒让我最终难以入眠,我双腿夹着被子,想要让自己的菊穴去摩擦缓解,可是却无济于事,这种感觉就像是一千只蚂蚁在我的菊穴里跳动,掀起的刺激让我性欲高涨,无尽的欲火积累在我的身体里,我却无法发泄,我在床上翻滚着,最终滚到地上,把自己的已然脱出的直肠按压在冰凉的地板上以此寻求慰藉……是药的作用,是劳莱斯说的药,我本以为这药也就顶多是让人性欲高涨,但没想到它居然会把我逼到如此地步……我尝试着把手指伸进去,可没想到自己的后庭早就变成了那个怪物的形状,自己纤细的手指竟然毫无感觉……

撑不住了……谁来帮帮我……马吕斯……马吕斯……

我挣扎着朝楼上跑去,敲响了马吕斯的房门,她提着油灯睡眼朦胧,见到我异常的惊讶:“费边?这么晚怎么了?”

“我们做爱吧!”我几乎是喊了出来,夜深人静,我的声音回响在走廊上,把马吕斯吓出了个激灵。

“嘘——!”她慌忙之中四处张望了一下,把我拽进了她的屋里。

她压低声音:“你这是怎么了?你不是说不要老是想着色色的事情吗……”

“我忍不住了……”我欲火焚身,脸被烧得通红,只想着让马吕斯早点插进我的后庭里,“快点脱衣服吧……”

“诶~果然是个口嫌体正直的小骚货呢~”听了我的话,她忽然来了精神,虽然完全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却还是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床上撅起屁股趴着去~”

我三下五除二就把衣服给脱了,按照她的指示趴在了床上。马吕斯稍稍准备了下,然后从后面搂住了我,细嫩的双手在我小荷才露尖尖角的乳房上粗暴的揉捏了起来,可她却丝毫没有插入的意思。

“快点……进来啊……”我几乎央求着她插入我的后庭,愈演愈烈的瘙痒让我已经没有理智了。

“看来我家的小母狗很着急呢~”她还在挑逗,只是用她那个用鼻涕虫聚集而成的肉棒摩擦着我的后庭,勾的我要疯了,“这个时候应该对主人说什么~”

“汪……汪……汪……”我毫无羞耻的学起了狗叫,满脑子都被性交的欲望占据了的我,道德观什么的早就淹没在了原始欲望的汪洋之中,而马吕斯这家伙每次做爱的时候要不是粗暴的要命,要不就是磨蹭的要命……而这次,看来她要磨蹭起来了……

“不要只是学狗叫嘛,说点什么呀?”

“请……主人……操我……”我真是要被马吕斯和这催情药逼得哭出来了。

“操什么?”

“操我……这只母狗……”

“什么样的母狗?”

“发情的……”

“错~是人前装正经,人后求人操,心口不一的‘正派’小母狗。来,跟人家重复一遍~”

“是……是是人前装正经……人后求人操,心口不一的……‘正派’小母狗……”

“那要怎么操?”

“狠狠的操……”

“具体点呢?”

“用……主人的……鼻涕虫肉棒……狠狠的操……”

“把我家的小母狗操成什么样子呢?”

“操得……浪叫,操得……肛门脱出……直肠外露……再也闭不上……”

“诶~听上去好累呀~那我为什么要操我的小母狗呢?”

“因为我永远是主人的泄欲小母狗……”

“小母狗叫什么名字?”

“小母狗叫……费边……”

“好,那你连起来说一边吧~”

“啊……请主人用主人的鼻涕虫肉棒……狠狠地……把费边这只人前装正经,人后求人操,心口不一的……正派小母狗,操的浪叫不止……操的肛门脱出,直肠外露,再也闭不上……因为…因为费边……永远是主人的泄欲小母狗……”

要哭了……要疯了……

马吕斯抽出手来扒开了我的屁股。

“好!真乖~可要记住你说的……话啊……”可她的声音却慢慢从刚刚的高昂变得似乎低沉疑惑了起来。

不过,马吕斯的肉棒在短暂的犹豫后还是终于进入了我的身体内,还是熟悉的冰凉触感,在我的后庭里不断地抽插,让我崩溃的精神终于得到了一丝的慰藉,恢复了一丝理智。

可是……

为什么……感觉这次……好……平淡?

纵使任由马吕斯在我的菊穴里抽插着,我的感觉却依然像是隔靴搔痒一样,只能稍微减轻我那灼热燃烧的欲望,却不能扑灭它……

完全比不上……那个怪物的肉棒……

马吕斯也一言不发,只是在重复性的做着机械的活塞运动。

为什么感觉好无聊……?好希望……再一次的被那个怪物……摔在地上不管死活的操着……

为什么……?

随着马吕斯身体的一阵抽搐,一股淡淡的凉意在我的内体轻轻点了一下,就像蜻蜓点水,我知道马吕斯“射精”了,可我却……没有高潮……

为什么……明明和那个怪物……

马吕斯快速的把她凝聚成形的鼻涕虫肉棒解除了,和上次收回体内不同,这次的鼻涕虫则被肆意的丢在了床上。然后,她侧躺在了我身侧,背对着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肉棒抽出来的时候原来有这么轻盈吗?明明那个怪物的肉棒……

马吕斯的手指没有像以前一样在我我的身上轻轻游走……难道她也觉得这次不够好吗……

可是她和我明明之前说好的……要把我操的肛门脱出,直肠外露,再也合不上的……可是现在菊穴还是好痒,还不如让那个怪物来……

“费边……”

“啊!”我忽然被马吕吓了一跳。

“你今天……下午到晚上这段时间去哪里了?”她没有转身,依然背对着我,听声音感觉她有点不对劲。

下午到晚上……我在地下二层和那个怪物……难不成她知道了什么……

“我……阿斯塔带我去熟悉一下湿猫的环境了,然后我们就遇到了劳莱斯……她要找我聊聊……我们就聊了会……”我拙劣的隐瞒着。

“费边,说实话。”马吕斯翻过了身,棕黑色的长发遮住了她的半张面容,昏暗的灯光下,异常沉重压抑。

“我……”

我多想把发生在地下二层的事情告诉马吕斯,可是如果被劳莱斯发现了,本来就被劳莱斯握着把柄的马吕斯只会更加危险……我,不能和马吕斯说这件事情……至少不是现在……

马吕斯见我吞吞吐吐说不来话,叹了口气:“费边,你这样很恶心。”

“我……我我……”

“刚刚我们两做的时候,我发现你的后庭,有做爱的痕迹,而且非常粗暴……但是劳莱斯女士和我说,你现阶段是没有工作的……”

“不是的……马吕斯,你听我说,是……这几天用药……我私自加大了药量,就把更多的药包放了进去……想好的快一点……”

“我是你的主治医师,你的后庭我比你更了解……”她的语气很失望,“最重要的是,刚刚做的时候,我发现了其他男人残留的精液……”

啊……是那个怪物的……怎么会……我竟然忘记清理了……

“你听我说……马吕斯……”

“够了,费边,别再解释了。我……知道你是妓女,也知道你经历过的非人待遇。你……去和其他的人——其他的男人……做,我我也不是不能接受。”她坐起身来,背对着我,刻意强调了“男人”二字,“但是,我希望你和其他男人做完后,至少可以去洗洗身子,不要沾着一屁股的……精液来找我……我受不了,这很恶心,我不想碰任何其他人的精液,更不想去上一个灌满了别人精液的肉穴……希望你能理解我的心情,尊重我,我不单单是你欲求不满时的一只肉棒。”

我能看到她的背影在颤颤发抖,一股压抑着的怒气在她的心底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大坝决堤,烛光摇曳,战战兢兢。

“马吕斯,事情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那是怎么样的!?”她猛地站起身来正对着我,赤裸的胴体满盈愤怒,她双眸盈泪,油灯的火光在里面闪烁。

“是我和劳莱斯的私事……不是工作的事情……”

“费边……费边……费边!我不是不能接受你的工作……我只是不能接受你被别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人搞得一塌糊涂后,连收拾都不收拾,就来找我……这真的很恶心,至少去把身上精液洗掉。虽然平时我们做的时候,我偶尔也会显得很不尊重你,但是这都是为了情趣……平日里下了床,我很尊重你,所以我也希望你能尊重我的感受。刚刚我真的是强忍着呕吐的感觉和你做完的,强忍着不去想你屁股里面其他人的精液……要不是我的肉棒是受我主观控制的,我真的会痿掉然后吐你一身……”她的语气渐弱了,其中的怒意也渐渐消退,变成了一股受了委屈的感觉。

“对不起马吕斯……是我没有想到这点……”

她俯下身子,洁白透亮的肌肤在火光下好像吹弹可破,她的每一个动作,都会让肌肤上的光斑浮动一下。她捂住了我的手,眼中噙着泪花:

“费边,虽然你是靠上床为生的,但你能不能在心里,留上那么一张只属于我们的床呢?”

“马吕斯,你在我心里是不可替代的,你了解我,接纳我,帮助我……你漂亮,有才华,性格也好……我爱着你……”

“可要记住你说的话。”

言必,她扑到了在了床上,把头埋了进去,挥了挥手示意我离开,我看着她,满心害怕,害怕失去她……甚至此刻连菊穴里的瘙痒也好像消失了……

晚上,我一夜未眠,满脑子都是马吕斯。

第二天,劳莱斯带着我来到了地下二层,并且交给了我一个香包,“只要你带着这个香包,那群疯子就不会攻击你。”但我行走在这个充盈着狂人呓语和骨骼摩擦的“病房”时,心中还是怀揣着不安,生怕下一秒他们就会失控对我群起而攻之。

“你也没什么经验,就先负责给那群疯子送饭吧。”

这群疯子的饭是胡乱煮过的食物残渣和分不清物种的碎肉内脏,仅仅是闻上一下就仿佛能激的我胃排山倒海,可是那群疯子却好像对待人间珍馐一样,大口大口地吞食着然后用舌头刮干净碗里的每一滴汤糊。

而此刻,那股和我相识不久却刻骨铭心的瘙痒感又一次的从我的后庭爬满了全身——性欲,开始侵蚀起我的理智……前列腺液也逐渐浸湿了我的衣裙,仅仅几十分钟,我就又一次陷入了难以思考的境地只留着一丝丝理智维系着我的行动。

“劳莱斯女士,我好难受……”

“想被他干了?”

尽管她满是戏谑,我依然羞着脸点了点头。

“可惜,那是只有表现好的孩子才可以享受的。”

“可我……脑子要裂开了……”

她好像早有准备一样,把手里把玩了许久的一罐药剂递给了我,“喝了这个吧,能缓解一下。”

打开盖子,一股浓郁的石楠花的气味扑面而来,淡黄色的浓稠液体,乍一看真让人心生抗拒。

“这是他的精液。“

不用说我也明白……

“要全喝吗?”

“你要是能忍着住性欲也可以少喝点。”

不行了,这堪比毒瘾的性欲就像是一只无形的手掐在我心脏上,再不喝的话肯定会被掐死的。

喝吧!

我开始喝起来,浓郁的精液味瞬间贯穿了我的整个鼻腔,它的口感就好像是蜂蜜一样,味道却像是腥臭的死鱼一样,粘连在一起,只要咽下喉咙,就不可能停下来了,完全不像普通精液那种断断续续的口感。

随着精液滑进我的咽喉,我感觉它好像并没有落入我的肚子而是直奔向了我那被欲望灼烧殆尽的心脏和大脑,那时的它仿佛失去了所有的腥臭味,化作了美味,而我甚至看见了幻觉,男女交合的极乐场景在我脑中如万花筒交叠旋转,把我拉入色孽的地狱。再醒时我已经躺在了地上,下身也被自己的爱液浸透了……

就这样,我每天早上都要在地下二层给那群疯子送饭,以此来换取小小的一瓶毒品般的精液。可是高涨的性欲,并不是那杯水车薪能够解决的。我想要去找马吕斯缓和一下关系,但马吕斯却以工作繁忙为由不和我长谈,每次聊天,她都是忧心忡忡的盯着我,好像想说些什么一样。

于是,我就把目光转向了蕾莉亚……

身为牧羊犬的它智商超群,能轻易学会理解我的命令,和它长时间的生活也让它变得无比依赖我,身上被格卡斯特施加的那个“吸引狗”的能力,更让它天天粘着我。只可惜,它是母的……

不过即使如此,我还是成功的教会了它如何用舌头取悦我的下体,它扁平宽长且灵活的舌头能轻而易举的伸进我的菊穴,这是我和马吕斯也好,和其他人也好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全新快乐,虽然并不能填满我日益宽大的欲望黑洞,但也算是让我舒服了好多。

送了几天饭后,劳莱斯一反常态的叫我深夜里随她去地下二层,说是要我打下手。地下二层,幽幽的火光打在湿润的岩壁上(吐槽一下,我码字码到这的时候大晚上屋里的灯居然忽然坏了,只剩下台灯幽幽的打着光),“病人”和白天一样依然是在无意义的呻吟和挪动。我和劳莱斯又回到了那个试验台,这次木床躺着的不再是那个怪物一样的男人,而是一个被束缚在上面、满脸惊恐、浑身发颤,见到我们后在苦苦哀求的裸身少女。少女的胸口纹着一只猫,证明她是湿猫的妓女。

她的眼神凝聚在我们身上,泪水顺着曾经的泪痕继续滑下,虽然满是恐惧,却可以明白她是一个心神健全的普通人,和其他的“病人”不一样。

“她是染病了吗?”

“没有,她和你一样,来到了地下二层然后逛了一圈,却不打算像你一样,好好为我卖力。”劳莱斯一边回应我的疑问,一边准备着试验台上的瓶瓶罐罐。

“那……我们要对她做什么?”

“订单要求在桌子上,趁我准备的时候你好好读读。”

桌子上有一张羊皮纸,材质很好,是大家贵族才买的起的,上面写着:

要求:

1. 长得漂亮,身体健美,不要太瘦,不要太胖,要能看见肌肉线条。身高170厘米左右,不要黄发蓝眼的。不要有病。
2. D罩杯,要泌乳。
3. 商品要保存理性,不要疯疯癫癫的。最好是认字的、受过教育的(额外加钱)。
4. 左眼换成红眸假眼。换下来的眼珠做成耳坠,要有光泽,要栩栩如生。
5. 牙齿全部拔掉,上下牙根除了门牙以外打上钉子,牙根上的钉子用银链上下队应相互连接,银链长度要确保商品嘴部最大只能张开4厘米,确保商品能够进行口交和低声交谈。
6. 分舌,不要影响语言能力。
7. 双乳要用人皮系带从内侧系在一起。
8. 胳膊留下惯用手,剩下一条从肩关节处移除。
9. 惯用手上的指尖内侧打上骨钉,不要伤到指甲。骨钉用3厘米长的银制细链连接,食指和拇指之间用2厘米长的。不要影响商品手交和书写能力。
10. 卸掉一对肋骨,留着。
11. 最下面两对肋骨穿环套上,然后连上铁链挂在体外。
12. 小腹处开一个口子,做成阴道的样子,能直通子宫,能进行性交,最好功能和普通阴道一样(做成额外加钱)。
13. 阴道扩张,至少直径12厘米,可以子宫脱出。
14. 尿道扩张,至少直径3厘米,失禁也没事。
15. 肛门扩张,至少直径12厘米,可以肛门脱出。
16. 把卸掉的胳膊上的骨头抽出来,用银链连成尾巴的样子,然后钉到商品的尾骨上,做一条“骨尾”。至少60厘米长。“骨尾”末端最好是阴茎的形状(如果做不成,就把骨头直接做成假阳具,做成加钱)。如果有剩下的骨料就做成乳环、耳坠、鼻钉一类的小饰品。之前拔下来的牙齿也做成手链或者脚链,不要项链。
17. 大腿和小腿上要有皮下穿环,可以用人皮系带把小腿折到大腿上。
18. 脚趾趾尖打上骨钉,不要伤到指甲,骨钉之间用银链连接,银链2厘米长。

我读完了,霎时间只感觉汗毛直立,我看着纸上一列列接近疯狂的条件,无法想象这是什么样的人能够提出的,更没法相信它描述的东西能存在于世。

“看完了吗?”

“这些条件……会杀了她吧?”

听见我的话,那个被绑在木床上的姑娘愈发的挣扎起来,嘶哑的嗓音想要咆哮着,却只是在哀求劳莱斯留她一命。

劳莱斯看了眼我,然后走到少女前,轻轻抚摸着她惊恐到已经变形的脸庞,细声说:“不会的,不会有生命危险的。”

“我们所有条件都要完成吗?”

“是的,这个订单已经拖了好久了,因为一直没有神智清晰的素材。”

“那要怎么能不伤及性命?”

“我说了我会一点巫术,给她上了吊命咒,只要一直服用我给她的药剂,就不会死。”

“巫术好神奇啊……”

劳莱斯介绍完,我们就开始了。

她轻轻吻了一下那个少女的嘴唇,少女就昏睡了过去,任由我们摆弄。先是架好她的胳膊,张开她的手指,再用大的不成样子的假阳具捅进了她的小穴和后庭,可能因为是工作的原因,这两个地方都相对宽松。随后劳莱斯取来一根细细的嫩枝,去了皮,然后粘上油,戳进了她的尿道,劳莱斯小心翼翼地,过程还算顺利,随着所有阻力的散去,劳莱斯能明显感受到嫩枝插进了膀胱。

之后便是一个铁环嵌进了她的嘴里,让她张开双唇,牙齿舌头暴露无遗,劳莱斯取来一个小钩锁,缠上了她的舌钉,另一头则系着一个重物,把她的舌头拽了出来。直到这里,这个少女都是毫无知觉的。

“把那个绿色的罐子打开,放旁边。”

我照做了,这是一个充斥着浑浊液体的药罐,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劳莱斯用手轻轻的拨开了少女的左眼。她失神的眼珠正毫无防备的望着梦境。劳莱斯把刀尖对准眼珠和眼眶的缝隙,插了进去随后手腕一翻,带着刀尖旋转,她完好的左眼被取了出来。而少女也在这剧痛下猛然惊醒,仅剩的右眼在慌张和恐惧下暴动着,泪水涌出,而空旷的左眼窝则溢出血与泪的糅杂物,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少女疯了一样的想要嘶吼,被钳住的喉舌却动不得一分,发出无意义的颤抖。

我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劳莱斯把剜出的左眼放进了准备好的绿色罐子里,它拨开混沌沉入其中,溢出血花,随后再次被浑浊吞噬。

“把那个瓦罐里的药给她灌嘴里。”

我手忙脚乱的把药取来,直直地倒进了她大开的喉咙里。因为我的惊慌,她无助的呛了起来,药撒了好多,过了好久她才慢慢咽了下去。

“慢点,你差点呛死她。”

也许被呛死会更好吧。目睹了刚刚的惨剧的我萌生出了这个想法,失神的望着少女和劳莱斯。

随着药物入口,少女平静下来了,劳莱斯拭去了她的血泪,把一颗栩栩如生的红色眼眸的假眼,塞进了她刚刚空出来的眼眶里,完美契合,像是艺术。少女闭上了眼睛,她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只有啜泣。

“钳子给我。给她擦擦鼻涕。”

可是我的手在打颤,我不是没有见过军医治疗奄奄一息的伤员,不是没有见过他们用锯子小刀混乱地截去伤员们的重创的部位,那是为了活命而必要的牺牲。但是劳莱斯此刻所做的,却是仿佛在制作商业艺术品一样,精准且优雅……

劳莱斯接过了钳子,夹住了少女的后牙,胳膊一抖,上面就夹着一颗蘸着血的牙,少女呜咽了一声,神智不清,没有过多的表现了,对自己眼眸的挣扎已经耗尽了她所有的力量。

牙齿叮叮当当的落在了一侧的水盆里,好清脆,就像是小石子落在了里面。

“费边,站这么远干什么?我叫你来是让你看着学,好以后帮我干活。”

我畏畏缩缩的靠近了,她鲜红的口腔暴漏在了我面前,我不记得口腔是否真的有这么红了。几颗牙齿还留着,却也被染成了和周围无异的红色。

随着最后的几声叮叮当当,少女的牙齿全部都躺在了水盆里,几条血丝还连着几颗牙齿,在水盆里就像是水草一样静静漂浮。

“给她最后喝点水,这次慢慢倒,别呛到她。”

她慢慢的把水喝了下去,没有反抗,没有挣扎,没有冲动,就好像是个人偶一样——没有感觉了,我觉得我也渐渐的变成了她。

“麻药应该起效果了。趁着伤口没愈合,要赶紧打钉子。”

劳莱斯取出来几十颗细长铁钉,各个都有两三厘米长。她换了一把小锤子,小心翼翼的把这些钉子插进了刚刚空出来的牙龈上,然后让我按住她的头,好让她用小锤敲敲打打,把露出来的最后一点钉头嵌进牙龈里。少女的头在我的手里微微颤抖着,我分不清是劳莱斯敲击的震动还是她胆寒的战栗,我希望是前者。

按照要求,十几条4厘米长的银链连接住了上下的钉子,在银链的限制下,少女的嘴最大限度的微微张着,银色的在里面光闪耀着,只留着舌头被拽出了嘴外,从此以后她再也无法欢笑。

接下来劳莱斯顺着她的舌钉,分开了她的舌头,舌钉脱落,将它外拽的锁链也随之脱落,它终于回到了自己曾经的居室,希望它能够适应“翻新“过的嘴巴。

少女的泪干了,她睡着了。她的左臂被绳子从肩膀处仅仅的扎着,已然发紫泛黑。

“把锯子放旁边。”

劳莱斯换了一把刀,崭新的刀锋和少女好似将要溃烂的胳膊对比鲜明。一股乌黑的血流了出来,劳莱斯细细切割着,挑断脆生生的肌肉,切开黏缠的筋和脂肪,直到灰暗印红的骨骼露了出来。

“给我锯子,你按住她的胳膊。”

然而她的胳膊马上就不是她的了。我在心里给自己讲了个不好笑的笑话,然后把所有的思绪都扎进了这个冷笑话里,不想直面即将发生的事情。

骨头和铁嘎吱作响让我难以思考。我瞥见鲜红的骨髓,是这么的有生命力,“真顽强啊。”我在心里赞美道,然后又把自己沉没在了这些许粉红的骨髓里,欣赏着它天然的美丽。

我手里的胳膊一晃,我知道劳莱斯把它锯断了,我看着还被固定在这上面的胳膊,想起了曾经的军旅生涯,我和卡托在战场上一起也做过很多相似的事情——砍掉敌人的胳膊什么的,现在卡托死了,我也被剁掉了下体,也算是报应。

“钳子递给我。”

劳莱斯仔细地把残留在躯干里的关节残骸择了出来。她看了一眼锯下来的胳膊,似乎很满意它的完整度。

“针线给我。然后用钳子夹着这里,不要松开,不然会喷血,脏你一身。”

我按住了钳子,看着我的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居然也已经沾上了这个少女的血。我看着她的血,心里想:“我好像从来都没有杀过女人小孩。”

劳莱斯一针一线都无比的扎实,少女的伤口像是衣服上的破洞一样被缝了起来,针脚很细腻,很好看,就像是变成了新衣服一样,我有好多年没有穿过新衣服了。

劳莱斯擦了擦了汗,看着缝合的伤口,露出了微笑,“不错。”她对我说,想要分享她的喜悦。

我看着眼前刚刚失去了一整条胳膊的少女迎合道:“是啊,就像新的一样。”

劳莱斯拿出来了十五颗钉子。和打进牙龈里的不一样,这些钉子很细很短,“指尖的钉子要斜着插进骨头里,不然固定不住。”她对我说。

“哦…对…”战场上的路障也是斜插在土里的,我在心里想。

少女的仅剩的一只手的手指被掰开了。劳莱斯让我按住她的手指,她好往里面打钉子。

她换了一把非常细腻的刀,之前的刀已经顿了,然后在少女的手指上割开了一个小小的十字,她的刀尖边细细轻挑着,边用亚麻擦去漏出来的血,直到抵住了一个硬物——是指骨。细短的钉子顺着这个十字的伤口抵达了她的骨骼,劳莱斯用小锤一点点敲击着,一点点校正着,生怕钉歪了,直到最后,钉头抵住了皮开肉绽的肌肤,劳莱斯晃了晃钉子,确保它固定牢靠了。如此一共十五指手指和脚趾都被钉完。

劳莱斯面色潮红,她看着眼前的作品很开心,在清水里洗了洗自己小锤子,然后用它锤了锤她发酸的肩膀。

“喝点水去,费边。”她边说边点燃了一条新的熏香。

照她说的,我喝了一口水,却被呛到了。

“没事吧?“她关心道,“不愧是佣兵出身,第一次就能跟到这,我的其他心腹第一次顶多看到切胳膊就晕过去了。”

我点了点头,脸上和喉咙里的肌肉却早已不受我的控制了,只能无声的表达我的想法。

“你看见那个侧屋了吗?里面,蓝色花纹的罐子,上面贴着标签,用旁边的网捞一个人的小穴过来。”

“捞一个……小穴?”

“嗯,里面泡着的都是从其他人身上回收的器官,记得取‘人’的‘非处女’的,别用‘处女’的,‘处女’难找。”

我不知道我听到了什么,我只是单纯的去打下手。

侧室里堆满了瓶瓶罐罐,蓝色花纹的罐子很显眼的摆成了一排,摞在地上。我蹲下身来,一一检查,上面是各种动物性器官的名字。我看到了人的阴茎,心里想着自己的肉棒会不会就泡在里面……不久我找到了人的小穴(非处),打开罐子铺面是一股药味,火光下我看不太清,里面浮着黑压压的一片东西,我用网捞了一个出来,它就像是中空的大型虫子一样,也有点像全是精瘦肉的猪大肠。不知道是火光的问题还是它本身的问题,它的颜色暗的发黑。

“肠子来了。”

劳莱斯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一眼我网里的东西,对我说:“小穴来了是吧?那就继续吧。”

我们回到了木床旁边,我捞来的那个东西摊开放在旁边的桌子上。劳莱斯取下了那个人偶小穴里的假阳具,人偶的下体被它称得大大的,就像是个漆黑的山洞,也像是地下二层。劳莱斯把手伸了进去,然后在人偶的肚子上顶出了一个凸起,我在一旁用炭笔在凸起处画了个叉。我看着眼前的这个静静沉睡的人偶,不由得出了神,心里想着有朝一日我也要买一个这样的人偶摆在屋里,或者……干脆送给马吕斯?她应该会很喜欢的,女孩子都喜欢人偶,说不定这样她就能原谅我那夜犯得错了?

劳莱斯在我画叉的地方斜着向上切开了一个小小的口子,随着刀锋刻入皮肤,一个空旷的腔体出现在我们眼前——子宫。劳莱斯用一个包浆的木棍把桌子上平摊的小穴套了上去,然后把着这跟木棍套着小穴插进了那个小口子里,一边还用手细细捋着挤出来的的肉条。

“费边,把那瓶黄色的罐子给我。然后过来扶着这个棍子别动。“

我扶着这个棍子,此刻,我觉得好像军营里的那些军医一样,他们也经常摆弄着各种夸张的器具,在那里大刀阔斧的做着什么。

劳莱斯用手沾了点黄色罐子里的药膏,然后把手指伸进了切口边缘,一点点细心的抹着药膏。不久一股滋滋啦啦的声音传来,是血肉粘连的声音。

“千万别乱动,不然没有粘好的话,做出来就不好看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胳膊已经酸了,我看着这个人偶精致的面容,想象着如果马吕斯收到它的样子,她估计会先害羞,然后说自己已经不小了,过了玩人偶的年龄了,最后“不情愿”的收下它吧。毕竟马吕斯性欲高涨,肯定会用这个和真人一样的人偶做些色色的事情,到时候我也不用每天对付她的性欲了……不过这样,我说不定会吃醋,毕竟这个人偶和真人一样……

“好了,慢慢抽出了木棍。”

木棍抽了出来。一个小穴留在了我曾经画叉的地方,和切口成功的融合在了一起。好神奇,我看着眼前这个和人偶一样的真人,愣住了。

紧接着,一股翻山蹈海的感觉从我的胃中传来,把我扭倒在了地上,我跪在那个人偶身边,吐了出来。

“人偶一样的真人……”

劳莱斯要来搀扶我,但我抬起头来,却什么也没有看见,没有劳莱斯,没有木床,也没有人偶,只有一个少女站在无边的黑暗和恐惧之中向我尖声鸣泣,冲散了我最后的理智,直到我渐渐苏醒。

我躺在自己的屋里,身边不是熟悉的马吕斯,而是劳莱斯,她看着我,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凑过身来对我说:“孩子,你已经做的很好了,接下来几天好好歇歇吧。”随后,她亲了我一下,我便又陷入了沉睡。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尝试不去想这件事情,然而那个少女人偶般精致的面容就像是梦魇一样环绕着我,挥之不去……

“恶魔……”

劳莱斯是恶魔一般的人类,我明白自己曾经幻想着的“好好工作然后赎身”的计划已然告破,湿猫也好,这个城市也好……越早离开越好……要带着马吕斯一起走,不仅仅是为了不再做这种事情,更是为了不被变成人偶……

我花了几天凝神静气才好不容易从那件事情中调整好心态,劳莱斯这期间也把我每日所需的精液送给了我,说是对我表现良好的奖励。

这件事情就好像是过去了,我也不知道那个少女最后变成了什么样子。

……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距离我和马吕斯的冲突已经过去了一周了,这一周里她从来没有主动找过我,即使我去找她也能感受到我们俩之间的疏离感,而马吕斯也总是像是在瞒着什么一样。就连阿斯塔那个小姑娘在知道我是阉人后也再也没有找过我一次。唯一的好消息是我的丰胸膏终于停药了,不过这时的我胸部已然成长到了接近C罩杯的地步,我已经看不见自己的肚子了。我相信这个世界上,即使是最有学识的医师,也难以承认我曾经是个男性的事实了……

就在我屋里无聊撸狗的时候,马吕斯竟然主动的拜访了我,和往常一样,她心里像是藏着心事,但我却很高兴,这意味着我们俩之间的隔阂即将要被解开了。

“马吕斯!你怎么来了?”

“我就是想来看看你怎么样……”

“诶~真难得呢~”我打了个趣,让马吕斯稍稍尴尬了一下,但紧接着她就扭扭捏捏的说:

“那个……明天我休息,要不要一起去城里逛逛?”

这是……约会吗?

“好呀!我还没怎么逛过这个城市。”我不假思索的就答应了。

其实何止是没怎么逛过,我压根就没逛过。当初我们佣兵团攻城战打了好久,从来没有成功突入过。后来克尔人夜袭我们佣兵团导致我们全灭,我才终于以战俘的身份进了城,而后来我又被当成了石女变成了奴隶,然后被扔进狗窝里轮奸了半个月之久,不久之前才被劳莱斯从部队里买回湿猫。完全没有逛过这座城市。

“那明早我来找你。”

马吕斯走后,我高兴的手舞足蹈的,把一脸懵逼的蕾莉亚抱起来转了好几圈。随后我找到劳莱斯,告诉她我和马吕斯约会,她倒也是通融给我放了个假,还把明天份的精液提前给了我,可能是想让我好好的讨好马吕斯吧。不论怎么样,我和马吕斯的“半冷战”终于要结束了。

第二天早上,我提前喝下了那罐精液解了解性瘾,然后又仔仔细细的漱了口。而马吕斯也终于换下了她那身满是陈年血污的医师套,穿上了一身干干净净的便服,她甚至还编了编自己万年不变的发型,显得非常飒爽,细看她又有点羞涩。

这是我这将近一个月来,第一次踏上城市的街道。行人的吆喝声,马匹的呜咽声,车轮的哒哒声,曾经如此熟悉的场景在一件件摧残身心的折磨过后,竟然变得如此美妙。马吕斯牵着我的手,走在前面,她身上的香水味扑洒在我身上,那一刻一切的一切忽然变得如此安心,真希望能一直这样下去。但是我却注意到,她似乎依然心思重重。

“马吕斯,你怎么心事重重的?”

“那个……费边……”她的语气有点怯弱,“你听了不要生气……”

“怎么了……?”我警觉了起来。

“我想和你商量一下……”

“商量什么?”

“就是,纹身的事情……”

“啊?啥纹身?”

“就是……那晚以后,我一直都很害怕失去你……我心里一直过不去这个坎……”马吕斯低着头,满脸通红的小声说。

“其实,那晚以后,我……也很害怕失去你……”

“真的吗?”她抬起了脸,双手捂住了我的手,眼神之中满是安心。

还没等我回话。

“那你……可不可以……把我的名字纹在你身上?”

“诶?”

我惊了,虽然我们两的关系发展很快,但我没想到居然会这么快。

“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你要是不想的话也没关系……如果你同意了,我也会把你的名字纹在我身上……”

“没有必要做到这个地步吧?我爱着你,你爱着我……这不就够了……而且把我一个奴隶的名字纹在身上会闹笑话的……”

“可是,不这样做的话……我实在无法安心……”

她的样子又让我回想起来了那晚上她怒斥我不洗身子就去找她的样子。虽然她嘴上说着“你要是不想纹的话也没关系”,但是她温柔话语下咄咄逼人的威逼利诱,实在是让人难以招架。最后我还是同意了,毕竟马吕斯也会纹上我的名字,这并不亏。

就这样,我俩找到了一个纹身师傅,马吕斯走在前面,纹身师傅打量了一下我们俩后,指着我对马吕斯说:“大人,是要给你的奴隶纹身吗?”

看来我脸上的奴隶烙印让他把我认成了马吕斯的奴隶。

马吕斯倒也没否认,用一股精于世故的语气确认了。随后我就被脱光了衣服扔到了床上。

“要在哪里纹什么?”

马吕斯走上前来,用手提着我的乳环拽起来了我的右乳,然后在我的乳房下面的上乳根比划着说:“在这里纹上‘LH之财产’。”

随后,她扇了一下我的乳房,让我翻过身来。又扒开我的屁股说:“在右边屁股的缝里竖着纹上同样的话。”

至于LH,应该是马吕斯的本名“蕾莉亚·霍滕西亚”的缩写吧……

之后,马吕斯就走了,对店长说是要趁我纹身之际去打发打发时间。

这纹身师的手法虽然也很精湛,但是感觉好像不如劳莱斯熟练。面对着赤身裸体的我,那个纹身师没有露出任何一点欲望,只是把我当作商品一样创作着,即使看到我奇怪的下体, 也只是稍稍怔了一下,没有一点反应。看来他干这行很久了。

纹身结束后,我摆弄着自己的乳房想要看看纹成了什么样子,可是这个纹身的位置一个是在我的乳根,另一个是在我的菊花一侧,不论我怎么扭转身体都看不见。最后还是纹身师拿来了镜子让我看了几眼。

终于马吕斯回来了,检查完我新的纹身,她显得很开心很欣慰,脸上的笑容藏都藏不住。出了店铺后,她就搂紧了我,这还是我们起冲突后,她第一次主动这么亲近我。

“刚刚趁你纹身的时候,我也去了其他店铺纹了你的名字,在小腹左侧。”

她很开心。

一路上,我们的话渐渐多了起来,从吐槽工作的辛苦,到赞赏湿猫舞女的身姿,再到调侃遇到的奇奇怪怪的病人们,我们俩就像是闺蜜一样在大街上闲逛着,纹身的痛苦被置于脑后,曾经的隔阂终于解开了。

我们两就这样在城里毫无目的的乱逛着,大街上,马吕斯丝毫不掩盖她对我的喜爱和亲昵。对于两个“女孩子”而言,这种亲昵并无不妥,但是作为一个女孩子和一个奴隶而言,这就是显得很奇怪了。大街上,行人困惑的目光纷纷投来,大概觉得她是一个被惯坏了的大小姐,居然对奴隶这么亲近,竟然还喂给“她”吃糖炒花生。

“手指上沾了点糖,帮我弄掉。”

“我没有带手帕啊。”

“啊——”她把手指伸到了我的嘴边。

我有点害羞,大街上,好像所有人都在看我们,我伸出舌头把她的手指卷进了嘴,轻轻细抿着她指尖甲缝里的糖浆,好像永远都抿不完。

然后她慢慢的缩回手指,我粘连的唾液随着她的手指拉在空中,她把手指放回了自己的嘴里,嘬了一下说:“还是好甜。”

就如此,我们走了不知道有多久,我们路过了一个新修的教堂,看样子是克尔人的教堂,建筑用白色的浮雕盘绕着,赞扬着金色的天使——也就是他们的神。

“格卡斯特,也就是寄宿在我梦境里的那个恶魔,也是自称天使呢,好像是叫‘肮脏的天使’?”

“我感觉克尔人的新宗教可能和我们差不多,就是那些恶魔……”

“我们要不要进去看看?”说完,我拉着马吕斯就往教堂里走,可是马吕斯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不了吧……我总感觉不对……”

“别怕呀~有我呢~”马吕斯还是从了我。

可是,就当我愈发接近教堂的大门时,我的心中就愈发的惶恐不安,我感觉到我的肾上腺素激增,汗如雨下,甚至都忘记观察马吕斯的反应了,直到她把我拽住,我回头看时才发现她和我一样早已被汗水浸湿,瑟瑟发抖着。

“费边,停下……有问题……”

“马吕斯……你……还好吗?”尽管我想关心她,但此刻的我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恐惧搞得有些僵硬。

“不是我……是阿戈雷斯特……是鼻涕虫们……在害怕……”

阿戈雷斯特是马吕斯的那只巨大的鼻涕虫样的恶魔。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格卡斯特已经消失了好久的原因,虽然我也能感到恐惧,但远远没有马吕斯表现的这么夸张……

但此刻我确定了这个教堂有问题……于是我拉着腿软的马吕斯跑了。

不知不觉天色渐晚,我们回到了湿猫,却看见门口正被围着水泄不通。

“看来是为下周的节目宣传呢,希望不要再是‘牛奶少女’这种恶心的节目了。”马吕斯踮起脚看了一眼。

牛奶少女,就是之前阿斯塔给我介绍的那个把妓女放进装满精液的桶里的节目。看来身为没落贵族的马吕斯也很讨厌这样的节目啊。

我们挤进人群,却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是的,客官~只要您今天订票不仅可以先到先得,还可以享受8折优惠~更有机会在人家的身体上留下自己标记~人家会把标记一直留到节目那天的哟~”

这是阿斯塔的声音……我们穿过人群,终于看见了阿斯塔和几个侍者站在门口大肆宣传着一旁的海报。而阿斯塔全身赤裸,不仅如此,全身上下除了脸以外,都用炭笔、墨水留下了各种各样污秽的记号,大概就是一些“婊子”、“暴漏狂”、一些生殖器的符号和计数符号。

“脸是不可以的哟~毕竟人家还要用它来揽客呢~要是万一洗不掉了,客官可就要给人家赎身了呢~”

那个客人被阿斯塔的话迷得神魂颠倒,掏出钱袋就付了钱。想不到阿斯塔小小年纪居然就如此熟练……

“盖利乌斯……”我忽然听见马吕斯在我耳边怔怔地念了一声这个名字。

盖利乌斯,我没记错的话,正是那个夺走了马吕斯全部家产的远房亲戚。

一个衣着华美,却土的掉渣的中年男人拖着松散的肥肉朝阿斯塔走了过去。

“小妹妹,这是什么要办什么活动啊?”盖利乌斯开口问阿斯塔。

“啊,这位难道就是盖利乌斯大人?真是久仰大名,湿猫能引您垂青真是神明保佑!”阿斯塔立马换上了一副崇拜的语气。

“哈哈,我看这个海报上说,下周湿猫要迎来第一只母狗了?”

“是的,大人!就是那个城里沸沸扬扬传了好久的,军营里的白天上战场杀人,晚上下狗窝产狗的魔女!传闻说她因为是石女所以痛恨男人,据说战场上专门去咬士兵们的命根,而她也喜爱兽交,沉迷其中无法自拔,最后逐渐忘记了自己人类身份,如今成为了只知道和狗交配的痴女!后来她在战场上被俘的原因,正是因为遇到了一只野狗,因为不愿意放弃交配的机会,所以丧失了逃跑的机会,成为了军队里繁殖战犬的机器。而我们湿猫,则在半个月前,花大价钱将她从军队里买了回来了,如今呈现在大家的面前,让大家都有机会一窥这个兽交魔女的痴态!”

“好!”围观群众的情绪被阿斯塔的话越调越高,开始大声欢呼起来。

而这个故事我越听越觉得耳熟,我静心一想,卧槽!这个“魔女”不就是我吗?!为什么我不知道下周我要表演?!而且我的故事怎么传的这么离谱了?!

“哈哈有意思,竟然是魔女这种邪秽之物,小姑娘我买一张特等席的票,要好好看看这个魔女的本事。”盖利乌斯掏出了钱袋,一把扔到了阿斯塔怀里,“准够,多的钱就给小姑娘你了。”

阿斯塔喜不自胜,她放下钱袋,递给了格利乌斯一只笔:“谢谢大人,请大人在阿斯塔身上留下自己的记号。”

格利乌斯微笑着打量着阿斯塔的全身上下,忽然问道:“小姑娘,你还是个雏吗?”

阿斯塔被这一问忽然涨红了脸,脸上的笑意愈发明显,“是的,大人,人家两年前初潮,至今还未经人事。”她的声音降低了,露出一股羞涩的姿态。

“这么漂亮的姑娘,是个雏就好啊。”盖利乌斯高兴的转了一圈笔,把笔尖对准了阿斯塔的额头。

“诶…大人,脸是不可以的……”阿斯塔没有躲闪,但还是面露难色。

“我打算把你买回家也不行吗?”

“啊……?诶!!大人您说什么,您是认真的吗?!”

“你这个雏给我留好了,到时候给劳莱斯说,就说我,盖利乌斯,预定了。”

“真的吗?!谢谢大人赏识!”阿斯塔高兴的要晕过去了,她脸红的就像是要窒息了一样。诚然,被城内的贵族看上,这种梦幻一样的事情落到她头上,换谁都高兴的不得了。

盖利乌斯拿起笔,在阿斯塔的额头上写上了“66”,然后揉了揉阿斯塔的脸,两人都满脸开心。

“大人,您要记得来领阿斯塔呀!”

盖利乌斯打算离开了,而这个时候他却突如看向我们这边,或者说是马吕斯这里。

“盖利乌斯……”马吕斯的声音酝酿已久,尽是怨气,回荡在四周,周围的群众见此情此景都噤了声,连阿斯塔刚刚高兴的不得了的样子都收敛了许多。

“蕾……啊不,马吕斯?是你吗?”盖利乌斯看见马吕斯,双眸忽然闪出了不符合他形象的温柔。

“是我,马吕斯·霍滕西亚。”

“哎呀,真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你,我先前听他们说你跑去湿猫任职了,我还在想着你这样出身高贵、受过教育的孩子怎么会在妓院工作呢?没想到你居然真的在这里,你是在妓院里工作吗?”

他的语调很是关心,但是却话里藏刀。

“反倒是盖利乌斯叔叔您,如今成为了新晋的贵族却还往妓院这里跑,刚刚又订下了一个妓院的雏妓,是不是显得有点有违贵族形象呢?”

“哎呀,马吕斯啊,你这话说的就好像是妓院是一个多低贱的地方一样,就好像是妓女是一个多低贱的职业一样,就好像嫖客是一个群同样低贱的人一样。这里是人们开心的地方,就像是酒馆一样。易怒的男人在这里社交娱乐,磨练自己的脾气;柔弱的女人在这里展露才华,填饱自己的肚子,大家各取所需。身为贵族的我当然更要为我的形象磨练自己的心性了,就好像身为女人的你在这里用自己的天资填饱肚子一样。”

围观的群众传来一阵哄笑,有几个拍手叫好的,马吕斯涨红了脸:“我是这里的医生!不是这里的妓女!和你不一样!”

马吕斯的一番话又激得几个人大笑了起来。

“马吕斯,叔叔了解你,你从小就是个喜欢自由的孩子,不喜欢叔叔这些长辈管制你。但是啊,马吕斯,不要忘了,虽然我们只是远亲,但是我家的大门永远向你敞开,等你在妓院里玩累了以后,随时都可以回来的,我们不会嫌弃你的,你应该不会忘了我家怎么走的吧?毕竟你曾经在那里长大的。”

“你别欺人太甚了……就是你抢走了我霍滕西亚家的资产!”

“你也不能怪叔叔我啊,谁让你父母把你生成了女孩子呢?再说了我也不是没有给你一条出路,只要你嫁给我儿子,等我死了,这家产不久又变成你们小两口的吗?”

“去你*的!就你儿子那大字不识一个,傻了吧唧的,小心我哪天毒死你们!”马吕斯被盖利乌斯逼急了,这还是我第一次听她在床上以外的地方骂人,眼看马吕斯就要失控了,我连忙上去按住马吕斯。可是盖利乌斯这时却注意到了我。

“马吕斯,这个是你新交的奴隶朋友吗?她也是这里的妓女吗?看来是她把你带坏了啊,让你堕落了,叔叔可要奉劝你一句,不要变成你这个朋友那样的东西啊。”

盖利乌斯的阴阳怪气成功的气到了我,这么快就让我怒火中烧的人实在不多了,这时候我也想用一句“去你*的”回敬他,却忽然只见马吕斯从地上抄起一块石头就砸了过去,砸在了盖利乌斯颤抖的脂肪上,没有效果。

盖利乌斯看马吕斯怒火中烧的样子,扔下了一句“没有教养”就拔腿跑了。

看着盖利乌斯肥硕的背影,我转身想安慰一下马吕斯,而马吕斯却拽住我的胳膊,飞快地把我拉近了湿猫大堂然后回了屋。临走前,我瞥了一眼阿斯塔,只见她一脸震惊的看着我们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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