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changshan
(7) 往事
丽姐的减肥之旅顺利结束,几个姐妹又回到的靓丽婚纱店。
婚纱店再度开张营业,好了伤疤忘了痛的依兰,又恢复了活泼、开朗的性格。
依旧是门可罗雀的营业,依旧是不够电钱的收入,依旧是几个没心没肺的疯丫头。
只是几个姐妹看向丽姐的眼光,多了几分神秘。尤其是年纪最小的左左,如同好奇小白一般,总以探寻的目光看着丽姐,好几次张口询问,丽姐都没搭茬,可把这个好奇宝宝闷得够呛。
终于在一个烛光晚餐时,丽姐开口说起了往事,尤其是她的表哥,她知道,这几个小妖精真正关心的是她那个神通广大的表哥。
表哥比我大6 岁,在如今计划生育的年代,表兄妹其实是最近的亲戚了。他一直是我的大哥哥,是我的偶像,更是我的护花使者。
老人们有句话叫做“三岁看老”,意思是孩童时代就能看出一个人的未来。我不知道别人信不信,我是信的。
表哥是一个天生的英雄,你们别笑,真的就是这样。从拖着长鼻涕开始,他就是孩子头,玩的游戏不是英雄救美,就是官兵打强盗,每次他都是大侠客、大英雄,带着一群孩子,好威风,我呢,要么跟在屁股后面跑,要么就是被土匪绑上山的美女,等着大侠去救。
不要笑,我喜欢捆绑、监禁、无助的感觉,还真是那个时候的后遗症。
表哥从不打架,可校内校外没人敢惹;表哥从不拉帮结派,可屁股后跟着一群小弟。
高中后,他的成绩足可上一座好的大学,可他却直接参军了。
表哥在军队的事,我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他参军2 年就进入了特种部队,5 年后就是一个什么教导大队的大队长,9 年后以一个团级干部的身份专业了,直接进了一个更加神秘的部门。
我问过他,但他不告诉我,只说她一直在我身边,只要打这个电话他一准会出现,还说这个号码,在我们这个大城市,有资格知道的不超过5 个人,不要随便用。
早先我一直在上学、出国、恋爱和结婚,一直和表哥联系不多,不知道表哥到底有什么身份,更不知道表哥有多大能量。
3 年前,先生车祸去世,我的世界一下倾斜起来,有句话怎么说的呢?‘寡妇门前是非多,不用哗啦够一车’,尽管我千般不愿,我还是和那两个让人丧气的字眼挂上了号,日子一下艰难起来。
我还年轻,长得还算漂亮,父母也不再身边,还带着前夫留下来的数以亿计的巨额财产。打我主意的不在少数,三教九流都有,我很害怕,不知道日子怎么过下去,整天都睡不着觉。这个时候,好久不联系的表哥,给了我这个电话,只说了几个字:
“有我呢!”
随后,他就用行动证明了这几个字的分量。
地方上有个局长,才四十多岁就当局长,而且是一个比较有实权的局长,正意气风发的时候,老婆死了。‘当官发财死老婆’,这是这些家伙的大幸事,可以名正言顺的泡妞了,而他把目标盯上了我,想人财两得。
找茬、献殷勤、摆谱、下套子,各种手法用尽用绝,偏偏在我面前装文明,装大度,装修养。
可惜他不知道,他一撅尾巴我就知道要拉什么屎,他的骚扰,只能让我更鄙视他。
但局长就是局长,他的出现,让那些围在我身边的家伙空了不少,这家伙更得意,上门更勤了。
我试着给表哥打个电话,第二天,局长又来了,只是不是骚扰的,是道歉的,当着众人道歉,并保证再不出现。他真的再没出现过。
后来表哥说,找人请他去一个地方喝茶,谈了一次话,什么也没干。表哥说,那人有把柄在他手中,对付他很容易,还说,那些人没把柄的不多,不用怕。
从那时,白道中人,就没人敢来惹我。
盯上我的人中,还有一个黑道大哥,长得精瘦,一脸精干之色,有结义兄弟2 人,手下小弟不计其数,从事一些偏门生意,是那一块地方黑暗中的霸主。
这个黑道大哥姓狄,不知道名字,只知道手下人叫他狄哥,三十六岁,一直未婚。开始时,狄哥和他两个兄弟上门,只是想通过武力压服我,让我嫁给狄哥,看的出,他们看重我的身家财产,重过我的人,可几次过后,狄哥深深的被我迷住了,陷入情网不能自拔。
可你知道一个混迹黑道、整天喊打喊杀的好汉,和一个名牌大学毕业、出国留洋、出入上层社会的人之间的差距吗?我说一个有点哲理的笑话,他都听不懂,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他。
终于,他们失去了耐心,黑道人物,做事直接的很。那时,恰好表哥不再国内,好像东南亚什么地方出了点事,表哥这种人,只有他找你,没有你找他的份。
那是一个晚上,我从外面回家,还没进门,忽然从旁边窜出二个黑影,一人扭住我一条胳膊,一块散发刺鼻气味的毛巾捂上了我的口鼻,恍惚中,我还是认出了那是狄哥的两个兄弟。
再醒来时,我发现自己在一个装饰豪华的房间中,身上衣服没有动过的痕迹,只是以一个奇怪的动作,坐在一个老式的酒柜里。
是的,你们不用奇怪,我确实坐在一个酒柜里。只是我坐的不是椅子,只是酒柜的一块横板,横板上下,还各有一块横板,上面的横板中间,并排着掏着三个洞,我的脖子,双手手腕就卡在这三个洞里,动弹不得,下面的横板也有两个洞,固定了我的脚腕。
我朝左右看去,看得出横板是由两块组成的,用锁头紧紧锁上,上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酒,都是名牌货,茅台、五粮液,还有一些洋酒,像赤霞珠、拉菲。
虽然是坐姿,并不难受,可没有丝毫自由,而且不知道身临何处,还是让我很害怕,我想喊人时才注意到,我的嘴带着口球,说不出话。
从狄哥几人的对话,我才知道,这里是狄哥的房间,我是狄哥中意的女人,打不得骂不得,又得逼迫我同意嫁给狄哥,所以想出了这个办法,按他们的说法叫‘熬鹰’,蒙古人捉到雄鹰,绑住了,不让睡觉,几天下来,凶恶的老鹰都会驯服,何况我这个娇滴滴的美女。
狄哥没事就过来,拉把椅子,倒坐着,双手扶在椅子背上,下颌放在手背上,像一个大男孩,娓娓的说着话,说他喜欢我,说他的英雄事迹,还给我看他身上的伤疤。
他摘了我的口球,也让我说。
他说他一生只喜欢两个女人,一个是他姐,一个就是我,还拿一张发黄的照片给我看,我认出里面那个十七八岁的男孩是他,可另一个起码50岁的老妇人怎么会是他姐。他说那就是他姐,拍照时只有24岁。
他还说他从不对女人用强,尤其是他喜欢的女人。
我说你说谎,现在就在对我用强,何况怎么看,这个拘束人的酒柜不是为我新作的,你一定用它对付不少女孩。
没有!他保证,除了我和他姐,这个酒柜没有关过任何人。
我一惊,怎么也想不通,看他对待照片的态度,他不像和他姐感情不好的样子。
你听过一个故事就都明白了,你愿意听吗?狄哥看着我,祈求般的说。
我说我能不听吗?
他笑了笑,讲起了他得故事。
从这里往西200 里,有一个小村庄,住着他一家人,父亲一直想要个男孩,他出生时,他爸乐极生悲,骑车翻到沟下死了,同族长辈说他妨人一直憎恶他;没几年,母亲也病了,借遍了全村,可还是死了,人死债消,村里人损失了钱没处要去,更是对他们姐俩没有好脸色。
他是他姐养大的,要饭,捡破烂,拾菜帮子,什么都干过。那年他5 岁,他姐才10岁。
几年后,他姐在别人晚饭后去翻垃圾桶,一块板砖砸在头上,晕了过去,醒来时发现被捆住手脚堵着嘴,装在一个麻袋里,压在一车冬瓜下面运进山里,卖给一个年过半百的老木匠做媳妇。
老木匠花了钱自然看管很严,在家里的木柜横板上掏出几个洞,装上锁,只要不在家,就把她姐锁在木柜中,他姐没有反抗老木匠的强暴,但还是绝食了,老木匠没法,问清楚原因后把我接了过来一起过。
老木匠说在他姐没有怀上他的孩子前,他不在时就得一直锁着,只是他姐的身体早就透支了,不可能有孩子了。
狄哥说到这,大老爷们竟然哭了个稀里哗啦,他埋怨自己小时不懂事,要饭要来一个馒头,他姐只吃一小口就说饱了,而他竟然都信了。
后来,狄哥大了,几次要砸开锁头,放他姐出来,可他姐不让,说现在已挺好了,能吃饱饭。
搬把椅子倒坐着,和姐姐说话,是狄哥那些年最爱做的事,也是他姐最高兴的事。
再后来狄哥离开家外出闯荡,十九岁时回去,他姐已经病了,他把自己多年的积蓄花光,也没有留下她姐的命,只来得及拍了这张照片。
他姐死了,他没有对老木匠怎样,只是要了这个酒柜,收拾收拾,放在自己的房间里。
没事时,还是搬把椅子,对着酒柜说话,一直说到今天。
丽姐住进酒柜的第二天,狄哥三兄弟外出,在一个拐角处,一道黑影闪出,他们未及反应,沉重的掌刀不分先后的切在他们的脖子上,一声没啃,三人晕倒了。醒来时,已经到了城东的凤凰岭上,草地上,盘坐着一个英俊的男人,面前一片军用毛毯,上面依次摆放着电击枪、绳网枪、炫目弹、催泪瓦斯、音爆弹等一排他们只在电视上见过的武器。
狄哥三兄弟也是在黑道上成精的人物,立时明白了发生的事。
“我是你们绑架的那个姑娘的表哥。”那个男人一边熟练的擦拭着武器,一边漫不经心的说。
“我知道你们没干什么,这也是我对你们客气的原因,你以为凭你们总共几十条小杂鱼,我用得着费这么大劲吗?”
“我想干什么等会再说,你们先干你们想干的事吧,上来动手,还是撒丫子?随便。”
于是狄哥三兄弟就冲了上来,半个小时内,表哥依次把军毯上的武器用了个遍,三人早变成了烂泥中的小泥鳅,鼻青脸肿、涕泪交流,说不出的狼狈。
表哥问他们服不服,狄哥喘着粗气说,看到这些他们见都没见过的武器,你却当玩具随便玩时,就知道惹不起你,以后遇到你我们可以退避三舍,但我们不服,拿导弹欺负人算什么好汉。
表哥骂他们,有导弹不用才是最大的傻瓜,江湖斗的是综合实力。不过今天既然单独约出来,就没打算以势压人,你们休息一会,三人一块上吧。
狄哥三人也打出了真火,几个人劈劈啪啪打在一起,十分钟后,狄哥一拉兄弟,说不打了,我们兄弟服了。我们是在打架,而你是在杀人,如果我眼睛不瞎的话,这点时间里,你起码可以扭断8 个咽喉,踢碎14个卵蛋,切断5 个颈动脉,另加4 个血淋淋的眼珠。你手下留情,我们兄弟也不会不识好歹。
表哥说你们过奖了,至少有三分之一是我为防卫自己被动撤回的,这些不算。
狄哥苦笑说,就算这些不算,我们也已经死了好几回。
表哥说你们想干的事了了,现在该轮到我了吧。
狄哥点头。
表哥说你们骚扰小丽2 个月,一人两根指头吧,自己选。
狄哥说公道,但江湖人好面子,脚趾头行吗?
表哥说无所谓。就这样只用两根手指,挨个在三只臭脚前一捏,啪啪声中,就想捏花生一般把狄哥三人的脚趾头变成了烂枣。
“后来呢?”左左睁着好奇的眼睛,追问着。
“后来,狄哥兄弟三个每人瘸条腿回来,把我从酒柜中放出来,伺候我洗漱完毕后,用一整队豪华车队,把我送回家,鞭炮响了一路,鲜花撒了一路。还当着所有人的面,认我为他们的大姐,谁敢对丽姐不敬就是和他狄哥为敌,他一定饶不了他。”
“从此,黑道人物再没为难过我。”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
“因为,表哥回来了!”
丽姐一仰头。黑亮的秀发瀑布一般洒落在肩上,满脸的自豪。
(8) 特殊礼物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丽姐有点口干,待喝水时才发现周围一点动静也没有,左右一看,几个小美女已经石化了,尤其是左左,张着嘴,不雅观的流着口水。
自古美女爱英雄!
“007 !”
“詹姆士。邦德,你表哥就是邦德!我爱死他了!”
突然爆发的左左,吓了正在喝水的丽姐一大跳,‘噗’一口水喷了对面的千柔一身。
“一惊一乍的,你要死呀。”千柔愤怒的白了左左一眼。
“我可以见见他吗?求求你了。”左左拉着丽姐的袖子,撒娇的摇啊摇,摇的丽姐头都晕了。
“他的工作性质,注定是站在暗影中的人,一般不喜欢人前露面。”丽姐推脱的说。“再者,你们几个他都知道。”
“他知道我们?”
“是的,自从我独身发生了一些事以后,他注意了我身边的每一个人,很多危险,被掐死在萌芽之中,许多,我都不知道。”
“那,我们玩那些游戏不是都落在他眼里?呀!羞死了!”依兰和千柔娇羞的捂住眼,脸嗵就红了。
“他肯定知道,不过,表哥的目光一般只注视在外面,里面不太关心。”
左左却没有那么娇羞,若有所思的样子,已经沉迷于自己的幻想不能自拔。每个少女的心中都有一个英雄的梦。每个少女总是梦见一个骑白马的王子带她远行。尽管绝大多数遇到的唐僧。
“你是说,他也曾关注我,甚至了解我?”左左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说,能被这么个大英雄关注,不管什么原因,都让这个小妮子疯狂。成年人很难理解少女追星的疯狂,可又有谁没有年轻过?
“是!你这个小丫头,他保证比你自己知道的都多。”
“我想见他,丽姐?!”左左年龄最小,经常以小卖小,丽姐也拿她没办法。
“好好好,让你去见他,只是他愿不愿意见你,我可无法保证。”
“我不管,只要能见他就行。”
“怎么都行?”丽姐转过头对千柔几个眨眨眼道。
“都行!”左左斩钉截铁的说。
“好,这次减肥之旅,表哥帮了大忙,正好他在家,我正想谢谢他,不知带什么礼物,既然你那么想见他,那么,就拿你当礼物吧?”
“啊?我?礼物?”
“不干呀,那就算了?”丽姐欲擒故纵,转身就走。
“不,他不会怎样我吧?………”
左左支支吾吾的问。把自己当礼物,还是一个从没见过的英雄,虽然左左的胆子比狗熊都大,泼辣的像个母豹子,还是有些害怕。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要干,就是今晚,不敢,我自己去。”
“他妈的,不管了!我非要去见见我的大英雄不可。”左左有点竭斯底里,连粗话都喊出来了。
“好呀!千柔你们几个帮帮忙,把这个礼物好好包装一下,我还得采购其他东西,6 点半,我回来拿礼物?记住,礼物要漂亮哟。”
丽姐拿过女式坤包,转身扬长而去。
“嘿嘿,我要去见大英雄,羡慕吧?有什么话要我带?”看着周围几道不知是嫉妒还是同情的目光,左左强作镇定的说。
“嘿嘿,有没有你说话的机会还不一定呢。”千柔气哼哼的说。
“时间不多,准备礼品吧。你,先把自己洗干净,要彻底的,其他人跟我来,商量一下,怎样包装这个礼品!”
“不要乱来呀,人家可不喜欢你们这一套。”
“谁说的?你怎么知道?丽姐不比你了解?乖乖的,否则有你的苦头。”
左左不说话了,顺从的走向卫生间。
一阵叮叮当当声,从楼上的操作间传了出来,千柔、梦鸽和依兰三人也不知道在捣鼓着什么。
操作间有许多工具和材料,丽姐曾经制作了许多好玩的东西。
左左清洗干净后,光着身子走出卫生间,一头刚吹干的秀发,只简单的挽在脑后,看看千柔几人没下来,就自己坐在化妆镜前,仔细的修饰自己。
依兰率先进入化妆间,开始给左左做头发,她选择一个新娘子常用的坠马髻,把左左长可及腰的秀发,依次盘成不对称的发式,边盘边用效果最好的发胶,一层层固定,最后,几个描金绣凤的头簪,点缀在黑云中间。
细眉,长睫毛,绯色口红,粉底,精致的新娘妆。
穿着方面很简单,一件粉色半罩杯抹胸,一件银色缎面束腰小马甲,一双亮丝黑色长筒袜和一双长可及肩的黑色绸缎手套,外加一双红色12厘米高跟鞋。奇怪的是,没有安排外面的裙子和必备的蕾丝三角短裤。
一道道工序严格执行下来,一个极品美女制造成功。依兰转动着左左,挑剔的眼光环视着面前的美人,就像挑剔一件奢华的商品,不带一丝感情色彩。
实在挑不出毛病了,这才掏出一件项圈,围在左左纤悉的脖子上扣紧,这是一件改装后的不锈钢项圈,除内部的橡胶内衬之外,外边用银色绸缎缝制一个带褶皱,点缀蕾丝纹饰的外套,在接口出,还缝制一朵小花,把小锁藏在花朵下面。戴好后,从远处看,就是一个漂亮的颈部装饰,甚至戴着逛大街,也不会有人发现。
这时梦鸽也来到化妆间,手中拿着一双皮拷,外边也用花边和毛皮,缝制成花朵的造型。
梦鸽把左左的双手弯在身后,向上提起,用皮拷把双手手腕拷在一起,连在皮拷上的一条金黄色仿金链子向上,穿过项圈掩映在丝绸下的金属小环,连在一条从天花板上垂下的绳子。
吱扭声中,依兰转动把手,绳子慢慢向上升起,带动链子和左左背在背后的双手,一点点升高,左左的柔韧性很好,双手都快够到了头发了。
依兰看着左左难忍的程度差不多了,这才停止摇动把手,链条绕下来,和手腕上的皮拷锁在一起。这样,松开绳子,左左高吊的双手,也丝毫放不下来。
梦鸽调整了皮拷外的装饰,还用别针固定了一下,这下皮拷无踪无影了,只留下左左怪异的双手合什,高举在脖子后面。
梦鸽又拿出一个乳胶口球给左左戴上,这个口球的带子也用花边装饰,前面,钉上一朵大大的绢制玫瑰花。把左左的小嘴、口球、甚至鼻子,都遮掩在花朵后面。
做完这一切后,千柔也正好完成,推动一个底下装轮的长方形木箱进来,箱子底边是正方形,宽约一尺半,高约1 米多点,到千柔的腰部,外面装饰的很华丽,点缀着许多丝绸做的花边和纹饰。
拿下箱壁,发现在箱子的底座上,立着一根不到一米高的扁平木头柱子,上面固定几根皮带,略微外倾。
指使左左站上去,双腿并拢,腿肚子靠在木柱子上,脚腕、双膝上下、大腿处,四根皮带把左左的双腿紧紧固定在木柱上,膝盖不能弯,左左只能直直的站着。
由于立柱有点外翻的角度,左左站着并不舒服,她知道不会这么简单。
果然,梦鸽和千柔一起使劲,把左左向前深深的弯了下去。
“等等,差点忘了。”
依兰忙叫停,从旁边的木柜中拿出一个小盒子,左左一看,是博士伦隐形眼睛,左左多少也有点近视,只是爱美一般不戴眼镜,戴也只戴隐形眼镜,只是这个隐形眼镜有些特殊,外表不知粘贴了什么,瞳孔呈现淡蓝色。
依兰小心的给左左戴上隐形眼镜,她知道,戴着这个眼镜是看不清任何东西的,只有些许的光感。确实,此时的左左只能看到几个模糊的人影在眼前晃动。
左左向前大弯腰下去,胸部和大腿重合在一起,依兰早准备好皮带,在左左肩部和背部,穿过左左背在后面的双臂,和木柱紧紧捆在一起。这样,左左挺着一盘又圆又白的臀部,一动也不能动了。
这时就能看出木柱倾斜的妙处了,左左的臀部正好暴露在木箱正中间。
千柔和梦鸽抬起木箱四壁,从空中小心翼翼的罩了下去,合上各面的插销和合页,固定在底座上。
依兰拿起一个早就定制好的盖板,盖板上挖出一个大苹果状的窟窿,并用海绵和天鹅绒包裹住。
盖板从上面套上左左的臀部,挤压着向下运行,盖到木箱四壁固定后,只在盖板上露出大约8 公分高低,圆润如同满月的丰满臀部。
梦鸽润滑着,把一个中空的长肛塞插入左左直直朝上的肛门,千柔捧出一大丛精心选择的插花,插在肛塞里,花丛外,围扎着一方美丽的大绸巾,摊开后,盖住了左左的臀部,也盖住了木箱大半个箱体。
完成后,千柔退后一步,仔细的看着她们的劳动成果。
无可挑剔!
这就是一件美丽的插花工艺品。
长方形、美轮美奂的底座,一束还散发清香的鲜花。谁能想到,一个同样美丽的女孩正以一个无助的姿态固定在里面?
6 点半,丽姐回来了一时没有发现她的礼物,千柔提示后,围着花台啧啧有声。
太棒了,这个世界有几个男人能拒绝这样的礼物?
城郊的一栋独立的楼房。
丽姐坐在2 楼向阳的大客厅里,一边喝着咖啡一边聊天,她面前的沙发上,一个英俊的男人正静静的听着她说话。
每次坐在表哥跟前,丽姐都有一种深深的安全感,这种感觉已经跟了她许久了,从小学时表哥护送她上学时就存在了。
丽姐很珍惜这种感觉。
丽姐精心挑选的礼品,在茶几边上摆了一堆,其中最显眼的就是那个醒目的花台。
“你知道我的生活需求很少,都是单位供给,你花这些冤枉钱干什么?”
“你的是你的,我的是我的,我乐意花钱,除了你,其他人想让我花钱试试。”
“行,你厉害,我都收了。”
“都收了?其中可有一件特殊的呀?”
“特殊?有多特殊?”
“我的一个姐妹为感恩,把自己当礼物送了过来,你说多特殊?”
“就是你们平时经常玩的游戏?”
“差不多吧,怎么,敢收吗?”
“你表哥又不是老夫子,没结婚,身体更没问题,有什么不敢的,只要她本人是自愿的,我就敢收。”
“当然是自愿的,不信你问问她。”
“她能说话?不是你们通常的风格吗。”
“说话当然不能,不过可以有所表示呀。”
“那好,我就问问?喂,你听得见吗?你是自愿的吗?要是自愿的就表示表示。”
表哥后面几句话是对着花台说的,只有这件礼物能藏人。左左听了,使劲扭扭身子,身体固定的很结实,只有臀部能轻微的摆了摆,带动插花一阵摇晃。
“摇头不算点头算,看样子她不同意,摇头了。”表哥故意打趣的说。
“那是摇头吗?你就别捉弄她了。”丽姐不满的送给表哥一个白眼。
“喂,听我说,你要是自愿的呢,就摇两下,不是自愿的就不动。”丽姐干脆由自己来问。
这次插花摇的很明确。
“我是浪子,不想结婚,也不可能对你负责,你还自愿吗?”
这次插花摇的还是没有丝毫迟疑。
“那我就只好收下了。”表哥一副得了便宜卖乖的欠揍表情。
“温柔一些,不许粗鲁!听到没有?”丽姐临走前叮嘱道。
“遵命!”
(9) 可疑的保姆
第二天午后,一辆小车把花台原样送了回来。
姐妹们七手八脚的把左左放了出来,连卫生间都不让上,就当着沙发开始逼问起来。女人都是好事精,这么好的八卦谁也抵御不住。
“表哥可温柔了,对我一百二十分的好。”
随后左左活动着还不利索的小嘴,开始了长达一个小时的温柔描述。
丽姐坐在一边微笑不语,只有她知道其中的真相,出于职业的谨慎,和以后见面不至于太过尴尬,也为增加游戏的神秘感,左左不透光的隐形眼睛一直都没有摘下,她的细节描述很多都是臆测的。
只是丽姐惊异的发现,左左根据感觉和臆测,描绘的表哥形象,竟然和真人差相仿佛。她不能不佩服,女人的直觉有时真的很可怕。
表哥的话题,在靓丽婚纱店热炒的很长时间。
千柔、梦鸽和依兰早成了铁杆粉丝,一直后悔当初怎么自己没有下决心把自己送出去,结果让左左这个小妮子,风光了这么长时间。
丽姐作为观众,笑着看着这些家伙,把她表哥拔高到一个神的高度。
其实在丽姐心中,表哥本就是一个神!
这天下午,几个姐妹仍正常开店营业。
麻将时分,细心的梦鸽发现丽姐有点心不在焉,几次打错牌,忙问原因。
丽姐把牌一推,说:“我最近有个蹊跷事,你们帮分析一下。”
“快说,什么事?”
“我的保姆刘阿姨因为家里有事回老家1 个多月了,我又找了个保姆,是个四川小姑娘,人很勤快,活干的不错,可我总觉得有点不对。我的有些东西好像动过。”
“丢东西了?丢钱了?还是什么?那你可得小心了。”
好事精们又有了话题。
“没发现丢什么,我曾故意在一些地方放一些钱,可丝毫没有少。”
“不图钱,那是图什么?”
“钱我不在乎,可不图钱,却让我心里含糊。”
“不是有摄像机吗?偷偷放个摄像机录下来不就行了?”
“家里有摄录系统,是为了保护家的,我都告诉她了,哪里有摄像头她都知道,我也曾在隐蔽的地方放置一个摄像机,可回去一看,像是打扫卫生时,被推到一边,什么也没录到,也不知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
“这可有点可怕。”
“是呀,谁家里有个不放心的外人,能放心呀。”
“这怎么办?”
“不是问你们讨个主意吗?”丽姐翻个白眼。
“这,大家好好想想,一定帮丽姐解决这个难题。”
这一天,婚纱店难得的没有麻将喧哗和斗嘴的吵闹,几个姐妹全都紧皱眉头,紧张的思考着。
“有了。”依兰大喊一声,吓得刚进店的两个顾客一哆嗦。
“我们不是刚进了几个塑料模特玩具吗?找个人藏在里面,偷偷的一看,不全知道了。”
“好主意。”大家眼睛一亮。
“可派谁去呢?”
“当然是她!”姐妹的手指一起指向了左左。
“又是我?”
“还是请依兰和左左两个人一起去吧,楼上一个,楼下一个,没有视野死角。”
“好吧。”依兰和左左答应的虽勉强,但心底却忍不住兴奋。这么刺激的游戏可不是每天都有的。
两个空心的塑料模特摆放在化妆间,这是她们精心设计,向专业厂商定做的几个模特,用料考究,价格是标准产品的数十倍。产品收到后,又再度修改了几次,增加了一些额外的附件,本就是她们自己玩乐的道具。
丽姐选用的是两个半身无臂设计的模特,中空,厚塑料制作,从中间可分成两半,依靠定位销和螺丝,可以很牢固的组合成一个整体。空腔是经过仔细测量和模拟的,恰好可以装进她们姐妹中任何一个。
“选用半身无臂设计,是为了尽可能打消保姆的戒心,毕竟怎么看也不像人能藏的地方。”
“说干就干,分头准备。”
下午5 点,婚纱店关门,几个姐妹一窝蜂涌进了丽姐的家,还抬着二个模特。
丽姐的别墅是这帮人的另一个大本营,熟门熟路,丽姐的保姆像往常一样,端茶送水,炒菜做饭。众姐妹不由得多看了一眼,这是一个乖巧的外地女孩,眉眼不很漂亮但很端正,以一个专业从事美容的人眼光来看,是很有提升空间的。
一帮人吃完饭后已经8 点多了,又开始了打牌,夜里就住宿在这里。
第二天早晨天没亮,几个姐妹立即开始行动。
依兰和左左先去卫生间解决大小便,然后沐浴、漱口、浣肠。
丽姐几人开始准备衣服、用品。
衣服选用的是紧身的乳胶连体装,一红一黑。
乳胶弹性极好,勾勒的两位美女曲线毕露。
双腿后弯,大小腿合在一起,脚掌紧贴屁股,用胶带,一圈一圈缠紧,连脚趾都动不了。
双臂比较难处理,先双手合什,在背后捆好,然后用胶带把双臂和上半身捆在一起,边捆,边调整外形,不时用海绵填充一下,直到基本看不出双臂的样子。
这个动作很辛苦,多亏依兰和左左柔韧性极好,才勉强忍受。
头部的处理是一个充气式口塞,充气后严丝合缝,一点声音也别想发出,鼻子是两根软管,通过软塞固定在鼻孔中,软管逐渐扩大,最后蜂窝状设计,就是打喷嚏外面都难以听到。
这些其实已经超出了卧底侦查的需要,更多的是她们几个乐此不疲的游戏。
处理完毕人体后,开始组装塑料模特。
模特的两腿之间连着一根金属支架,固定到一个带轱辘的沉重底盘上,那是模特唯一的承重结构。模特内部的两腿之间的位置,有两个震动玩具,丽姐本要拆下的,但有点费事就算了,只是在隐藏的控制盒中把开关关闭。
依兰和左左被抬进模特后,众人开始试探把两半合并起来。依兰和左左感觉被挤得紧紧的,尤其是双臂和双脚,被挤得又紧了一扣。
几个螺丝拧紧以后,模特装配成功。姐妹们拥在模特跟前,仔细打量着,从外形看,一点也看不出里面有人藏的样子,但通过模特眼睛处的深色玻璃,里面的人却可以看清外面的动静。
接下来是给模特穿衣了,一件黑色的蕾丝紧身塑身5 分裤,一件系带式宫廷束身衣,一副乳罩,脖子上还有一个红色丝巾。简简单单,曲线玲珑。
从5 点开始,众人一致忙活到早上6 点多才结束,众人一起动手,把模特放在别墅一楼大厅拐角一个,二楼主卧室阳台边上一个,都是具有良好视角的地方。
看着一切准备完毕,丽姐拍拍一个模特,说:“辛苦了!……”
丽姐也不知道放在大厅的是谁,翻来覆去的,早搞乱了。
说罢,趁保姆还没来上班,几个人外出喝早茶、上班,等待下午再度归来。
“左左和依兰能够发现什么秘密呢?我可是满怀期待哟。”
丽姐坐在餐馆餐桌前,两个玉指优雅的捻动茶杯,眼望虚空,若有所思。
(10) 请君入瓮
整整一天,靓丽婚纱店都有些冷清,店员少了最能闹的左左和依兰不说,剩下仨人也无精打采的,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好容易等到下午下班,三人回到丽姐的别墅,又心急如焚的捱过晚饭和收拾的时光,直到晚上8 点,丽姐才不露痕迹的打发保姆回去。
保姆在外面租房子住,别墅虽大,但丽姐喜欢折腾,喜欢的还是不入社会主流的另类活动,因此尽可能的摒弃外人。
看着保姆走出庭院,关上院门,千柔等人一声呼啸,跑过去,七手八脚的把依兰和左左两人,从塑料模特中解放出来。
解开所有束缚之后,按摩的按摩,喂水的喂水,还有人早早的放慢一整浴缸的热水,不由分说,把两人栽进浴缸。
看着两人从疲惫中有所缓解,丽姐等人急不可待的开始了追问。
“有发现吗?快说。”
“看见了什么?她干了什么?”
依兰和左左白了她们一眼,又慢腾腾的喝了口水,看她们急的差不多了,才不慌不忙的开始叙说。
左左先说:“大约早上9 点,保姆开始进门,先仔细的巡视了一遍,很快就把目光盯在了我藏身的模特身上,敲敲外壳,还对着模特眼睛仔细往里看,很小心的样子,我一看就有问题。”
“然后,又在底座上搜寻起来,竟让她找到了底座上的开关,迟疑片刻,忽然用力一搬,我感觉体内的震动玩具忽然剧烈的震动起来,我想坏了,要在这么剧烈的震动中挺到晚上,我非报销了不可。”
说到这,左左狠狠白了丽姐一眼,“都怨你们偷懒,没把那玩意取下。”
看着左左生龙活虎的样子,虽然知道事情有变化,但丽姐还是有点后怕,忙道歉。
“不知是听到了震动的声音,还是感觉到了震动,保姆好像也吓了一跳,手忙脚乱的情况下,又把开关搬到了程序控制位置,看着模特没了声音,保姆才长舒一口气,又检查了一番,踢踢踏踏上楼去了。”
“我说她怎么那么熟,原来她在下面已经研究过你了。”依兰接过话茬继续说。
“保姆上来后,直接奔我来了,卡一声,把开关拨的程控,这才满意的站起来,然后又鬼鬼祟祟的从窗户往外看了一眼,回身打开那个抽屉。”
“哪个?”
“就电视下面的哪个,从里面熟练的拎出一串钥匙,打开了靠墙的那一排衣柜。”
丽姐疑惑的看一眼依兰,转身拿钥匙打开大衣柜,问:“是这样吗?”
“是的。她打开衣柜后,露出里面珍藏的各种漂亮衣服、内衣、丝袜等,还翻出了我们游戏时的各种玩具,红着脸,坐在地板上把玩着。”
“后来呢?”
“后来,突然把自己的衣服脱了,冲进浴室洗个澡,出来后,穿上漂亮衣服,还戴上几件玩具,就开始了打扫卫生。”
依兰说着,把保姆穿用过的东西一一找了出来。这是红色的长筒袜、丝质的塑身内衣、明黄色紧身的婚礼伴娘小礼服,还有一个乳胶口球,一个不锈钢内衬橡胶、拖着1 米多链条的项圈,一对中间只有20厘米链条的脚镣,一双12厘米高的红色高跟鞋。
丽姐一件一件着看着依兰拿出物品,最后把眼光注意到依兰手中,带着两个震动器的贞* 操带上,说:“她连这个都用上了?”
“没错。看样子接触有段时间了。”
“她就是这样一幅打扮,楼上楼下做卫生,中间还坐在楼梯上,自己打开振动器电源,爽的差点从楼梯上滚下来。”左左抢着说。
“直到下午3 点,才恋恋不舍的解下穿戴,仔细洗干净放回原处,衣服甚至还用熨斗熨了一下。”
“明白了,原来是同道中人。”丽姐几个姐妹互相看了一眼。
很明显,她们的衣物和玩具被保姆发现了,一个乡下来的姑娘,面对这些漂亮的过分的礼服,鲜有免疫力的。可又怕主人发觉,因此偷偷的试穿。
只是无师自通的明白各种高级玩具,而且还有胆量使用,这等行为,还是让丽姐有些吃惊。
“怎么办?大家说说看。”
众人七嘴八舌的谈论了起来,半天也没个准主意。
“可以原谅,但小偷的行为,必须接受惩罚。”
“对惩罚,狠狠的惩罚。”
“还得拷问一下,有没有其他企图,比如……”依兰明显有点不坏好意,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
“抓贼抓脏,要惩罚,怎么也得抓个现行吧。否则她不承认怎办?”
“她惊的像个兔子,怎么抓现行?”
“所以要大家好好想想嘛!”
几个姐妹开始沉思起来,左左这小丫头蹲坐在床上,抓耳挠腮,活像一只猴子,只不过这么漂亮的猴子,要是在森林里估计只有孙悟空能配的上。
“有了,你们看这个。”依兰一拍大腿,指着柜子中的一个安静球说。“这个东西她不一定用过,可能还不会用,我们呢,在它旁边,放一个说明书,指明用法,她一定会尝试。”
“那怎么样?陪她玩吗?”梦鸽不满的说。
“我们可以在里面做点手脚,让她戴上拿钥匙也打不开,到时候,嘿嘿,这叫‘请君入瓮’……。”依兰发出一阵冷笑。
“够阴险的!看不出呀。”千柔打趣道。
“好主意,我们还可以做的隐秘些,不戴上安静球,不充气,钥匙能正常能用,一旦戴上,并充满气,气压就会推动一个小销子,卡死钥匙孔,钥匙就打不开了。”
“那我们呢?也打不开?”
“简单,我们只需要拿小镊子从外面把小销子夹出来就行了。”
“阴险,丽姐,你更阴险!服了。”几个姐妹一起对丽姐伸出了大拇哥。
“滚一边去,死样。”
第二天,丽姐决定亲自抓小偷,楼下大厅的模特里,换成了梦鸽。一切都和昨天相同,不同的是,丽姐的手中,放了一个小巧的手机,已经准备好,只要轻轻按动手指,就能给千柔几位拨出电话,接到电话后,她们就会尽快赶到,房门钥匙都已经准备好了。
千柔几人也没有去婚纱店,就在不远处的一家咖啡厅里等着。
当然,最大的不一样就是那个被做了手脚的银色安静球,压着一页打印的绚丽多彩的说明书,静静的放在衣柜里。
布下天罗地网,只等偷嘴的小贼。
小保姆,可别让我们失望啊。
上午8 点半左右,一阵钥匙转动的声音,小保姆推门进来,先楼上楼下的查看了一番。
一切照旧,没有丝毫可疑的地方。
小保姆分别来到模特跟前,和昨天一样,打开底座上的暗门,搬动到昨天的位置。
梦鸽一脸坏笑的看着眼前这个还带着稚气的小姑娘,此时的她像一个胆小的耗子在侦查偷嘴的路线。
看着她抚摸模特身上高档内衣时享受的表情,她暗道,好戏开场了。
只可惜保姆根本感觉不到近在咫尺的猎手。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小保姆的动作突然加快了。
她飞快的剥去自己的衣服,急忙的连扣子都来不及解,就那么香蕉蜕皮一般,从头顶上和脚下整个撸了下来。衣服还没落地,人已经冲进卫生间,水流的哗哗声持续了不到3 分钟,小姑娘又抱着浴巾冲进了主卧。
丽姐站在主卧阳台附近的模特里,半个身子躲在华丽的窗帘后面,惊讶的看着保姆熟练的动作。
看着她打开衣柜,一件一件衣服翻了出来,光着身子,在穿衣镜前比划着。
看着她拉开抽屉,拿出各式内衣、长筒袜、长筒手套,抚摸着,摩擦着。
看着她红着脸,把玩着震动或不带震动的玩具。
浴巾早就跌落的地上,镜子内外是两具明显发育不足的少女身体,和越来越大的喘息声。
安静球,安静球,这么好玩的游戏怎么能错过?快点呀,急死我了。丽姐已经有点着急。
终于,小保姆的眼光落在角落里那个散发银色光亮的安静球上。
她双手抱了出来,疑惑的把玩着,啪一声,她转动钥匙,球体分成两半,黑色乳胶的内胆露了出来,她抚摸着乳胶软软的表皮,还贴在脸上试了试。
很明显,她还不知道真正的用法,丽姐发现她把球体拿倒了,颈部开口朝上了。
“这是什么东西,怎么玩呀?”小保姆自言自语的道,如果能开口的话,丽姐很可能脱口而出的告诉她了。
“还真有说明书。”在丽姐着急的等待之后,小保姆终于发现了那页纸张。
她仔细的摊平在地毯上,一行一行的摸索着,还根据说明书找出了钥匙、充气球、鼻塞、口球。还不放心的试了几下。
正在丽姐以为她要正式使用的时候,小保姆忽然把安静球放在一边。
气的丽姐差点吐血。
小保姆随后的举动让丽姐明白,她不是不使用,而是要在使用前做一些准备活动。
小保姆仔细挑选了几件颜色绚丽,手感极好的内衣,一一穿在身上,长筒袜,束腰,短款小礼服,中间带铁链的皮脚镣,当然忘不了一件带着震动玩具的贞*操带,附带的还使用遥控器短暂的试了一下。
一切都使用完毕后,小保姆再度拿起安静球,一边对照说明书,一边试着使用。
小保姆确实很小心,使用前又把钥匙转动一下,看着半球接口处卡槽一下一下的伸缩,才彻底放心的进行下去。
连着气管的鼻塞插入了,可充气的口球放在口中,一对透明乳胶制造的耳塞塞进耳孔,两个半球对准,咔吧一声,严丝合缝的合在一起,随后是捏动充气球。
“一、二、三………”丽姐看着小保姆捏动充气球,知道小保姆在劫难逃了。
呼哧呼哧声中,一直数到18下,竟然比丽姐自己玩的时候还要多好几下,她知道,这个小保姆对自己还是挺狠的,此时的安静球内一定被气压胀的满满的,头部、脸部、尤其是口腔和舌头,绝对不会有丝毫的自由可言。
小保姆终于停止充气,摸索着拔去充气球,随后晃悠悠的站了起来,在房间内走来走去,体验着听觉、视觉完全隔绝的感觉,手中还紧紧抓着钥匙。
丽姐知道她很快就会明白自己的处境,当她想解放自己的时候,就会发现她亲手把自己放入一个何等的窘境。
信号已经发出,还有5 分钟,姐妹们就会来到这里,怎么对付这个无助的小丫头,这可得好好琢磨琢磨。
果然,小保姆一个不注意,双脚在大床角上一绊,忽的倾斜下来,突然的失重吓得她大叫一声,双手飞舞,可还是跌倒在地毯上。
绝对的寂静和视觉的完全隔绝,尤其是突然的跌倒,让小保姆感觉恐惧,她忙把钥匙插进钥匙孔,准备打开时发现,以前百试百灵的钥匙不管事了。
小保姆惊慌起来,丽姐从她身体的颤抖就能明白一切。
“晚了。”丽姐已经听到大门口传来的开门声,听到高跟鞋踏上楼梯的清脆声,和左左那小妮子超过100 分贝的喊叫声。
几个人闯了进来,指点着无头苍蝇一般不知所措的小保姆,一时竟然忘了,模特中还有自己的姐妹等待她们解放,可恨的是,丽姐嘴中同样发不出声音。
等到千柔想起丽姐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好几分钟,把丽姐和梦鸽从模特中掏出来后,几个姐妹就这么坐在大床上看着小保姆折腾。
安静球确实很安静,别墅里已经闹了半天了,小保姆到此时还不知道,有好几双眼睛注视着她好久了。
“让她安静下来吧。依兰,拿根绳子。”丽姐边说边伸手抓住保姆的胳膊。
突然的伸手,吓得小保姆剧烈的颤抖了一下,随后便是剧烈的爆发。双手挥舞着,双腿蹬踹着,身体旋转着,整个就是一个已经疯狂的母狼。
看不出,这个瘦弱的小姑娘,在未知恐惧的刺激下,竟然爆发这么大的力量,几个人都按不住。
一不小心,丽姐被保姆的手指重重的擦了一下,一道划痕出现在丽姐的玉臂上。
丽姐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左左,搬个凳子放在床上,把天花板上的‘月亮’拧下来,依兰,拿出绳子和滑轮,挂上去。”
“好呢。”左左利索的爬上床,登上椅子开始拧天花板上的‘月亮’,主卧室的天花板是呈现深邃的星空设计,点缀着几棵星星和一轮弯弯的月牙,灯光下,星月掩映,别有一番韵味,只是人们不知道,那颗‘月亮’下面,其实是一个隐蔽的挂钩,平时平躺在‘月亮’和天花板之间的薄缝里,拧下‘月亮’就会垂下,成为一个可以负重的挂钩。
挂钩垂下来,连起一个滑轮和绳子,丽姐拉过绳子,把末端的钩子挂在小保姆脚铐中间的铁链上,随后,梦鸽和千柔一起使劲,本来半坐着的小保姆在巨大拉力的作用下,呼的双腿腾空,向上不可阻挡的升去,惊慌的小保姆只来得及抓着一角床单,就头下脚上的在半空中晃悠起来。
只是执拗的小保姆还是没有放弃,仍挣扎着。
不知何时,丽姐已经翻出了震动器的遥控器,一气推到底,调成最大。
一阵嗡嗡声传出,小保姆颤抖着,扎拉着的双手无力的垂了下来。丽姐一挥手,依兰顺利的把她双手五花大绑了起来,重力的作用下,双手很容易吊得很高、很紧。
这一番运动,把几个养尊处优惯了的小姐累的够呛,捆完后,分别从酒柜中找出自己喜欢的饮料,坐在床上、沙发上、地毯上,东倒西歪的休息着。
空中只留下更加精疲力竭、身心交瘁的小保姆如同一条死鱼般的荡来荡去,此时的她还不知道遇到了什么人,是男是女,这才是她拼命挣扎的原因。
“下面咋么办,丽姐。”
“怎么办?好好问问,她想干什么,还有什么企图,有没有同伙。”
“那就问吧。”
“怎么问,你一打开安静球,我保管她的尖叫声能让半个城市都听见。”
“那怎么办?”
“我的别墅地下有个酒窖,在地下室的下面,厚木门,隔音很好,把她带到下面去。”
“好呢。”几人七手八脚的把小保姆从天花板卸下来,架起来就走。
可怜的小保姆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人,从丽姐的手碰到她手臂开始,她就活在极度的惊恐之中,此时看到丽姐,虽然偷用主人家的物品被抓现行,免不了责骂和惩罚,但丽姐毕竟是女人,小保姆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嘴巴一自由,便鼓动还不利索的舌头求饶。
“求您了,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说,你想干什么?有没有同伙?”
“没有,真的没有,我只是想穿漂亮衣服。”
“看样子,不给你点厉害,你是不说实话了。”
随后,几个故作凶神恶煞摸样的美女便开始了逼供,只是她们手段缺乏,又不敢见血,所以残酷的刑讯现场,变成了掐、拧、咯吱、挠痒痒等大杂烩的香艳场所。
甚至千柔还别出心裁的从城市边上买来一头小山羊,拴在爬在在地上、固定双腿双脚的保姆脚前,拿一个可乐瓶子,装上盐水,让盐水通过扎出的小孔滴滴答答的滴在保姆的脚心处。
小山羊喜欢舔食盐分,便一下又一下的舔起了小保姆的脚心。山羊舌头上有倒刺,脚心又是极度敏感的区域。
小保姆可遭了罪了,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极度的痒痒比疼痛更加让人难以忍受,而丽姐几人却丢下她上楼打麻将去了。
等她们几圈麻将完毕,小保姆已经晕厥,大小便都失禁了,双腿间湿了一片。
在醒来时,小保姆什么都说了。
可是这么单纯的小姑娘又有什么可交代的?
从这以后,丽姐的玩乐圈中,又多了一个比左左几个勤快许多的玩伴。
靓丽婚纱店开的更加有声有色起来,当然指的不是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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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荏苒,转眼几年过去了,梦鸽找到了男友,想正式开始正常的家庭生活,思虑再三,向丽姐辞行。
丽姐一笑,洒脱的说:“走吧,祝你幸福。还有你们几个,有合适的也赶紧考虑,别把自己变成老姑娘。”
“那你呢,我们可舍不得你。”
“有什么舍不得?结婚了就不是姐妹?常回来看看就是了。等你们都嫁人了,等我也玩累了,我就会把婚纱店盘出去。”
“那你怎么办?”
“我?那时我也老了,想安逸了,找个表哥那样的人嫁了得了,如果表哥愿意,就嫁给他了!”丽姐说话,有时就是一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态度。
“表哥表妹,那可是近亲。”
“近亲结婚有什么了不起?中国近亲结婚的多了。”
“可表哥不是说他的工作性质不适合结婚吗?”
“等我玩累的时候,他也老了,不适合出外勤了,他就打算这样单身一辈子?我才不信!”
丽姐忽然坐直身子,两眼闪闪发光,直盯在远处,仿佛她表哥就站在眼前。
“这辈子我缠上你了,看谁能耗过谁?我一个寡妇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