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Mikura
“嗯…看起来和传闻中一样呢,这个遗迹。”
昏暗的地道中,一名年轻的女性正在打量着花岗岩地板上逐渐熄灭的魔物残骸,火焰照亮了她玫瑰般的红色长发,以及头顶那双绝非人类能拥有的一对粗大羊角,迷离的金色双瞳眨巴着,柔滑的脸庞没有如同往常一般露出充满魅惑的笑容,反因为显得有些忧郁。
女性只能用巨大来形容的硕乳空荡荡地暴露在空气中,坚挺的乳头和旁边硕大的粉红色乳晕被照的清清楚楚,整个上半身唯一的衣物便是那双紧紧贴合双臂的黑色乳胶手套。而下身的状况并不见得比上身好多少,仅有的衣物便是同样黑色的皮质内裤以及一双黑色的乳胶长筒高跟靴,这即使是妓女也会觉得害臊的服饰对红发女性来说不过仅是普通的常服罢了。
她的名字叫做莎娜,一名擅长使用火焰的魔女——或者说,一只正在被狩猎的雌畜更恰当。作为极为罕见的,魔物化的女性人类,想将其收入囊中的人可不在少数呢。
不过,莎娜可不想年纪轻轻就成为别人饲养的宠物甚至是食物,虽然那些异想天开的人总是会聪明反被聪明误,被他们以为毫无防备的美味雌穴彻底榨干,反过来成为加强魔女力量的饲料,接着在魔女的嘲弄式的微笑中被火焰魔法变成飞灰。不过,她并不是什么时候都有如此恶劣的兴致,这就是她为何会来到这座偏僻又缺乏超出高价值素材的遗迹的原因。
“如果这里的确没人会来的话,说不定可以改建成一座避难所?”
抱着这样的想法,她来到了这里,而事情也如她所想的那般顺利,生活在这里的生物只有最低级的史莱姆,一路上也丝毫没发现具备价值的药材或者金属,更别说是冒险者了,想必他们也不愿意就为了这点东西跑那么远吧。
“但如果需要住下来的话,果然还是需要很多家具啊…最近可以获取物资的地方也很远呢…”莎娜皱着眉头在地道的尽头转悠着,被乳胶手套包裹着的手在墙面上摸索着,突然间,一丝莫名的波动引起了她的警惕,“嗯?!”
本应该坚固的墙壁上突兀地荡起如同水面般的波纹,接着,一只散发着金属光芒的机械从中伸出并抓住莎娜的脖子并将她拖入墙内!
“该死的陷阱!”从短暂的窒息中恢复过来的魔女挣扎着从地板上爬起,想要动用魔力让那个令自己受罪的机关被火焰融化,但紧接着再一次袭来的窒息感中断了她的思路“咕哦哦哦!”
直到这个时候她才注意到刚刚被机械抓住的脖子上多了什么。一个厚重的银色金属项圈,刚才的痛苦正是因为它的极速收缩引发的——而让它这么做显然是因为魔女小姐试图动用魔力的缘故。
“为什么这里地方会有这种东西…”莎娜发出痛苦的呻吟,她转过头去,原本应该是来路的墙壁早已变回了原本的样子,如果无法使用魔力的话,以她的体能显然做不到徒手破坏墙壁的样子。
事已至此了吗…正当她这么想着的时候,一个冷漠的机械音从密室的角落中响起“已完成对目标的初步控制,现在开始检查。”
“什,什么东西?!放开我!”从天花板上落下的机械手将已经变得虚弱无力的红发魔女从地上扯起来,将她的四肢拉扯成“大”字形悬吊在半空中,莎娜试图挣扎着脱离这突如其来的拘束,但一切反抗换来的只有更恐怖和漫长的窒息体验,脖子上的金属项圈极速收紧,将本就纤细的脖颈勒小了一半。
“——”莎娜的嘴巴长的大大的,眼睛向上翻白,但却发不出哪怕半点声音,被悬挂在半空中的肥硕女体微微痉挛着,金黄色的尿液像小型喷泉一样喷出,沿着紧致的大腿从黑色高跟靴下蜿蜒而下。
“确认目标镇压完成,开始进一步检查。”
随着机械音的响起,来自项圈噩梦般的压迫也终于终于结束了。不过,现在的莎娜也没有任何反抗的想法就是了,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冰冷的机械手指揉捏玩弄着自己的乳头,或像市场上小贩的秤一样抬起自己傲人的双球,掰开嘴巴拉扯舌头,检查牙齿。阴户和肛门自然没有幸免,久经使用但依然紧致的肉穴被残忍地扩张着,堪比成人手臂般粗细的金属触须在阴道内搅动着,机械粗暴的检查甚至在她的小腹上顶起了一块凸起——对此,她的回应仅仅是几声代表顺从和忍耐羞辱的哼哼声,却不敢有丝毫的抗拒,眼睁睁地看着它们的工作,给自己带来一次又一次屈辱的高潮,时不时滴落淫水和尿液在花岗岩地板的缝隙形成了一个个水洼。
简直…就像是在对待奴隶家畜一样啊,这些机械…她想到。
“检查完毕,目标的乳房和后庭开发程度较低,且心理反抗程度仍然较高,启动临时雌畜改造方案。”
话音落下,一对机械手便立刻抓住莎娜的乳头,连带着把乳晕也拉扯开来“咕哦哦哦!”无视了她的惨叫声,从手掌中伸出的金属针直接了当地插入了她粉红色的乳尖,同时,链接着机械臂的透明管道也开始流淌着灰黑色的液体,并开始将其注入莎娜的一对巨乳内。
“不要啊…我才不是什么…雌畜…咕…奶子好痒…但是,没办法…明明不该这样的…”虽然嘴巴上这么说着,但药物已经开始让莎娜的意识产生了扭曲,胸口涌动的热流冲击着魔女小姐已经逐渐崩溃的精神。
噗呲噗呲,就在机械手和针头从乳房脱离的瞬间,一双巨乳便像坏掉的水龙头一般喷射出白花花的乳汁,“咕噢噢噢哦哦!”
“乳房改造完成,可正常分泌乳汁,目标抵抗意识有所削弱。”冰冷的机械音和女性的浪叫重叠在一起。
“唔…我才…不会屈服。”莎娜到底是怎么在一边浪叫,一边胡言乱语中说出这句话的呢?止不住的眼泪从她的眼角涌出,被情欲几乎完全占领的金色眸子仿佛还能看见一丝属于魔女的骄傲,但看看吧,那张又哭又笑的脸,距离一只真正的雌畜到底还有多少距离呢?
可能不会太久了吧,机械在短暂的沉默后发出了新的处刑宣告“开始进行肛门感度强化调教。”
从屁股上传来的冰冷触感引起了她的恐慌,因为她感觉这次即将发生的事情或许就要决定她身为魔女的人生到底会不会终结“快住手…求求你…”可惜身体被完全拘束,魔力被封除的现在,她所能做的只有对毫无自我意识的机械发出毫无意义的哀求。她能感受到那双冰冷的,属于机械的手掌握住自己两侧肥美的臀部,手指深深地陷入这对软肉之中,将它们缓慢地掰开,一股冷气掠过完全暴露在外、从未被人使用过得的粉嫩肛门,沿着被扩张的肠壁深入内部。如果这一幕被其他男性看到话,恐怕立刻就会扑上来用自己天生的长枪刺穿着散发着美妙味道的第二雌穴吧?
只是现在,她知道那个决定性的时刻恐怕就要来了。那个最糟糕的、相比之下被男人肆意玩弄都不算什么的结局。
噗呲。
金色的双眼睁的大大的,显现在红发魔女脸上的,是一副完全不可置信的表情。刺穿后庭的巨物远超她的想象,小腹上鼓起的部分就是它可怕破坏力最好的证明,那并不是她这只雌畜可以抵抗的存在。
“——!”
从女性柔软的双唇中吐出的,却是完全不属于人类的声音。
“屁、屁股进来了,啊啊啊!”
噗呲噗呲。机械的手臂有规律地运作着,将涂满了强化敏感药物的超大号巨物无情地插入女性缺乏开发的后庭,飞溅出的汁水声和莎娜完全崩坏的话语构成了奇妙的音乐。
“嗯咿、咿、这、这样子、咕啊啊啊、用屁股、用肛门…和机器交尾了哦哦哦!”
喷射的乳汁和淫水,还有在在后庭持续抽插的巨物,以及宣告完全败北,等同于无条件投降的,属于雌畜的浪叫声。属于红发魔女莎娜的人生就这样在一个无人所知的密室中结束了。
“哈、哈,这样的东西,完全赢不了啊…”
看着从自己肛门中拔出的巨物,曾经的魔女,现在的雌畜发出如此的感叹。
被扩张后的菊花张开着,久久无法闭合,透明的改造液和肠液滴落在淫水和乳汁混合的水洼里。从中传出的瘙痒和灼热感让莎娜迫不及待地想要玩弄自己的肛门,这个新生的第二性器,不过机械阻止了她,因为她现在仅仅只是一只雌畜,可没有擅自自慰的权利。
更何况,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肛门改造完成,现在开始对货物进行包装。”
机械手们将这具微微抽搐的淫乱肉体放在地板上,接着,黑色的液体从天花板上缓缓滴落,它们散发着乳胶特有的味道在女畜的身体上攀爬着,肆意地扩张着领土,将这具被开发完成的躯体包裹起来。女性的双臂以双手合十祈祷的姿势被拘束在背后,双腿则被并拢对折,以鸭子坐的姿势与多余的胶液构成了一个揽括了整个腰部以下部分的正方形台座。
而在内部,一颗颗成人拳头般大小的肛珠被挤压进刚刚被强制开发的后庭,除了继续保持对菊花的开发外,它们的另一个用途是收集莎娜肠道内的排泄物和水分,以让这只雌畜可以在接下来密封的时光中尽可能长久地坚持下来。同时,随着阴蒂被胶液包裹、拘束,阴道自然也不可避免地被填充的乳胶震动棒拓展开来,它一路贯通直到顶开子宫口才肯罢手。从震动棒上长出来的一只触手小巧地钻入尿道,吮吸着其中金黄色的尿液,并将它们导回震动棒内,与搜集起来的淫液、精液一起射入雌畜已经迫不及待的子宫。一切就像过去还是魔女的时候莎娜喜欢的那样,只不过这一次的主动权并不在她的手中罢了。
在控制了身体大部分的地方后,残余的胶液艰难地在莎娜已经变得如同母牛般的j杯巨乳上攀爬着,它们像一双温柔的大手般仔细地挤压这对随着身体颤抖的软肉,并将喷涌出的乳汁尽数收下,并以此为契机展开对内部的入侵。它们要做的可不仅仅是单纯地封装这对诱人的美肉,而是要确保可以为其未来的主人——如果真的存在的话——获得一只活生生的牛奶机,虽然从外面看来,胶液仅仅是让本就庞大的乳房又涨了一点并染成了黑色,谁也不知道里面未固化的胶液正在继续爱抚那对可口的软肉,在那对同成人小指粗细的乳头内如水泵般抽插着,只为让这对巨乳习惯它刚刚被赋予的全新职责。
接着,它们把目标放到了那张因为快乐而完全扭曲的脸上,“谢谢…唔咕…”这是她说出的最后一段话。涌入口腔的液体在形成类似口交棒和牙套的构造后便凝固了下来,她的嘴巴将在接下来很长的一段时间保持强制口交的状态,严丝合缝的乳胶层阻止了任何逃避的可能。但这某种程度上只是一种仁慈——让她在接下来的时候不至于继续发出丢人的声音,同时,镶嵌在口中的口交棒能定期射出足够维持她身体健康的营养液体,虽然它们的味道可能就像是散发着臭味的精液,但只要她还想活着,或者享受这场噩梦般的拘束,她唯一能活动的舌头就必须时刻不停地伺候着这根乳胶阴茎,以求能活的宝贵的粮食和上瘾的毒药。
但是,这一切都只是为了给最终的结局添加前奏。终于,黑色的胶液盖住了鼻腔,并开始向雌畜的呼吸系统发起进攻,它们涌入了肺和呼吸道,并填满了这些空腔,这个行为的目标是构建一个可控的氧气循环系统,同时也是一个可怕的窒息惩罚——假若莎娜忘记了自己身为雌畜的事实,怠慢了体内的的巨物们,那么短暂的窒息将提醒她这个事实——以比项圈更残酷的方式,她仍然被允许喘气和呼吸,但却不会得到任何新的空气,除非胶液认为她已经得到了足够且不至死的惩罚为止。紧接着鼻腔,乳胶盖住了她的眼睛,在即将覆盖那双漂亮的金色眸子前似乎还有意无意地让她看了这个世界最后一眼,但此时这双眼睛中有的只是属于雌畜无聊的情绪,于是就这样,它们涌进了眼眶,彻底关闭了这双心灵的窗户。
现在,她再也不可能发出任何声音了,也不可能看见或者听见任何东西,甚至表情也一样,因为她的脸已经被彻底的覆盖,连同方才发生的一切都被近乎永远地封印在厚重的乳胶之下,从外面看看起来就像等待雕刻的石像面部那样,只能勉强分出五官的轮廓罢了,红色的美丽长发现在已经被一根根地被乳胶包裹,固定,变成了这座乳胶塑像上新的装饰品。最后,胶液终于爬到了那双粗大的羊角上,最终它们也变成了乳胶的质地。
没有任何抵抗,一切就这么结束了,曾经的魔女,现在仅仅只是遗迹密室中一座哑黑色的女性半身像。完全固化的胶液和项圈无情地夺去了她任何逃脱的可能,同时让她能够无需外来的资源补充也能活下去——考虑到魔女几乎无尽的寿命,这到底是诅咒还是好事呢?
当然,她自己恐怕也不知道吧。来自后庭和下体乳胶巨物持续的侵犯,还有胶液对乳房的爱抚已经夺去了她为数不多的思考能力,或许以后的某天,她能有机会为自己的行为后悔,但是现在,她需要的只是沉浸其中。
现在的自己,到底是如何一副堕落的模样呢?这个自嘲式的想法很快就被射满口腔的精液大餐淹没在了自甘堕落的快感中,这只雌畜此时所想的,仅仅只是尽可能快速地舔舐口腔中满溢的精液,心甘情愿地为这根虚假的阴茎清理着马眼,只求能多索取一点麻痹自我的毒药…
“货物包装完成,期待您的下一次使用。”
机械无情的声音在密室内回荡着,一只机械手伸到乳胶塑像的面前,将一串古老的防伪标识条码雕刻在位于左侧乳房的地方,留下这奴隶的证明后便退回了黑暗天花板中,只留下这具沉默的哑黑色女性半身像静静地待在密室的中心,等待着下一个受害者,或者是将她从地狱中带走的人。
虽然,这可能需要很久,久到她最终忘记除了身为雌畜以外的一切,不过,可能这才是最好的结果吧。
后记
“老板,这个东西是什么啊。”
趴在柜台上打盹的杂货店老板朝声音的来源看去,说话的人是那位刚刚搬到附近的年轻法师,有着棕色的短发和对法师来说罕见的亲和力,圆框眼镜后的眼睛总是眯着,不过,对老板来说,最关键的在于他和其他法师一样有钱——并且总是对奇怪的东西有着别样的好奇心。
“你是说那个雕塑吗?”老板已经开始衰退的视力让他花了几秒钟才确认年轻法师指的是什么,不过好在他的记忆还是和以前一样精确,“一周前从某个新手冒险者那里搜来的,似乎是从哪个塌方的遗迹里面找到的…材质很独特,可能是古代人信仰的什么神的雕塑吧,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已经做的差不多了却唯独没有脸。”
“可能是因为不需要吧。”法师随口说道,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这具怪异的雕塑上,虽说是雕塑,但它的身材远比法师见过的任何女性都要好,无论是胸口那对肥美的软肉,还是恰到好处的腰肢与丰盈的大腿,并非人类所有但却恰到好处的双角,又或是近乎完美的小腹。以至于他甚至产生了一种眼前的事物并非是雕塑而是真正活着的女异族性这种不可思议的感觉。
“我要买下它。”他说道,此时年轻的法师并不知道自己此刻看似突兀的举动将在未来对自己带来多大的影响…或者说,惊喜?
第二章
如果说,在名为伊里安的小岛上最糟糕的地方是哪里,那么莫非地下城凯马利克所属,作为以古代遗迹为基础建立的地下城市,仿佛从刚诞生便沾染了末法时代的暮气。毒品、奴隶贸易、非法物资拍卖……
各种在大陆上被视为禁忌的事物却在这里随处可见,当然,这也自然地吸引了大量有着不能明说目的的客人。
凯恩就属于这些“有着不能明说目的的客人”中的一员,这个看起来年轻的过分的法师留着棕色的短发,身上披着简陋的亚麻布袍子,如果不是那双隐藏在眼镜下炯炯有神的黑色眸子,以及身上躁动的魔力,恐怕很难有人把他和附近的贫民区分开来。
“唔…还真是漫长啊。”他抬起头,看了眼头顶散发着黯淡光芒的路灯,不远处巷子里传来的男女交合声让他有些烦躁,虽然早已做好不对这座腐烂的城市有过多的期待的准备,但很显然凯马利克并不吝啬于展现自己最糟糕的一面……
唯一的问题是,眼下这“糟糕的一面”,至少有一半的问题在于凯恩自己。
嗒、嗒、嗒,胶质高跟靴和石板碰撞产生的声音从方才的巷子里面冒出来,与之相对的,男女间粗重的喘息和水声则不知在何时消失了。
“太慢了。”凯恩说道。
“那还真是~对不起啊,主人。”
从黑暗中走出的女性语气里丝毫没有任何歉意,路灯照亮了她几乎完全裸露的美妙肉体:玫瑰般的红色长发,决非人类所有的粗大羊角,一双金色的眸子充满了异样的魅惑,脸庞上的红晕和嘴角残余的透明液体仿佛预示着方才行事事的激烈。
脖颈上的银色项圈在灯光下闪闪发亮,而在其下方,一对硕大的乳房无拘无束地随着她的步伐左右晃动着,坚挺的乳头上还挂着一滴白色的乳汁。
至于女性身上唯一的衣物,便是那深深陷入在肥美翘臀间隙中的黑色胶质内裤,它因为不断涌出的淫水和精液变得湿透,不过很显然它的主人毫不在意,甚至对此颇为满意,当然,和被精液填满、现在正紧紧贴合自己那双丰盈大腿的黑色乳胶长筒靴相比,这倒是再平常不过的了。
“…你为什么总是要把自己弄成这种不知廉耻的样子呢?”凯恩捂住自己的脸,倒不是因为他因为面前淫靡的景象感到害羞——而是出于接下来收拾残局的麻烦感到头痛欲裂,“亲爱的莎娜小姐?”
“啊啊啊,真是劳驾您了呢…”被称为莎娜的红发女性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深入自己的前穴,从里面扣挖出一点白色的精液放在食指上塞入口中,似乎那是对她来说是什么美味佳肴一般,“不过这次雌畜有拿到钱哦!”
仿佛是为了炫耀,她还扭过身来露出自己的半边臀部,拍了拍被内裤勒在上面的几张大额赌博彩卷,脸上带着骄傲的表情。
事情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呢?有时候,凯恩的确会这么想。
毕竟…眼前这位自称叫做莎娜的女性,她的行为,还有她的身份就和她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方式都是如此的不可思议。
魔女——极其罕见的,由人类魔化诞生的魔物,因为在遗迹中触动莫名其妙的机关被封印成乳胶雕塑,在快感的地狱中度过了数百年后,于一个月前被自己从杂货店买回家,接着,又因为自己的实验而获得解放,甚至成为自己的奴隶……
这种东西即使对于那些热爱杜撰故事的酒馆诗人也不敢擅自使用的题材,居然真实的发生在自己身上,这到底是怎样的巧合呢?
虽然,她就像自己所说的一样——是一只雌畜,几乎无时无刻不在发情。像偷走凯恩待洗的内裤,一边舔舐上面的残余物一边自慰,又或是趁着自己不在家去袭击住在附近的大叔,甚至像刚才那样,闯入即使在这座城市中也算混乱的地带寻找流氓来玩弄自己这……
不对,明明是那些人被她榨干吧。
“哎呀,不用在意这些吧?主人?”莎娜走到凯恩面前,用自己那对豪乳夹住了年轻法师的头,她比凯恩高出一头的优势在这一刻展露无疑。
但下一秒,来自脖颈上项圈的压迫就让她痛苦地跪在了地上。
“我可受够了你啊,母猪。” 凯恩的声音没有丝毫感情,
“嘛,或许我应该把你送给那些奴隶贩子,让他们决定你接下来怎么样——但那样太便宜你了,我猜,你一定很希望在妓院或者其他更糟糕的地方待着吧,毕竟你脑子里面只有这些不是?可我不需要这些,我是一个魔法师,我需要研究,需要读书,但唯独不需要一只母猪,我需要的是一个能让我减轻负担的助手。”
他低下头,看着魔女的脸,并从她眼中的情绪里找到了一丝微不可查的愤怒,同样的迹象还出现在她微微咬紧的嘴唇上。这让他有些开心,但立刻就被一个月以来的怨念所压制,“听好了,接下来的日子里,除非你做的让我满意…不然你就再也别想着其他什么了,懂?”
对此,莎娜只是把头别了过去,用几声哼哼表达自己的不满。
“嘛,”凯恩摇摇头,打了个响指,“我猜你大概听不懂,所以咱们等会再说吧。”
一阵蓝色的光芒闪过,两人周遭的景色已经从贫民窟的肮脏道路变成了各种书架和排列整齐的实验用具环绕的密闭空间。
一台魔像从书籍堆积成的小山后面走出来,像抓待宰的鸡一样领着莎娜的脖子把她拽到半空中,
“唔咕…放开窝。”被项圈勒紧脖子的她只能吐出几段含糊不清词句,充满肉感的大腿因为窒息的痛苦在空中乱蹬着,却始终无法触及地面的实感,金色的尿液随着她的挣扎像洒水机一样打湿了地板,一时间,密室内充满了女性淫液和尿水混合出的淫荡气味。
“居然这样就失禁了…算了,反正你这只母猪应该很开心吧,明明被那样家伙玩弄的时候也是这幅表情…我可不会上当啊,不过你放心好了,以后这种事情不可能再发生了。”
凯恩从桌子上面拿起一只密封的试管,里面黑色的液体因为摇晃而躁动了起来,“还记得当初把你变成雕塑的东西吧?这个东西可是相当不得了呢…虽然没法直接命令它做什么,但通过那个完全服从我命令的项圈可就不一样啦。”
他掰开莎娜嘴巴,打开试管的封口,此时莎娜的表情已经变成了彻底的绝望,看起来那段持续数百年的可怕经历的确让她记忆深刻呢…希望,这可以给她想点记性吧,至少,让这只不知廉耻的母猪不会制造更多的麻烦也不错…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
扑通!魔女散发着情欲气息的肉体落在地上,同时来自项圈的压迫也终于停止了。不过莎娜可没有任何庆幸的感觉,只是一个劲趴在地上干呕着,但却什么也吐不出来,方才的液体已经深入她的体内,在肠胃中如同活物般翻滚着、搅动着,把母畜的体内当做领土肆意地增殖扩张着,原本平坦柔软的小腹在一分钟内迅速涨大了起来,从外观来看就像即将生产的孕妇那样。
在发现自己所做的只有徒劳后,她终于抬起头,用乞求的目光看向自己的主人。
“请、放过雌畜吧、真是~非常对不起,那些事情…唔哦哦哦!”随着连续不断的高潮,乳汁、尿液和淫液就像喷泉一样打湿了她的身体和地板,以至于飞溅到了凯恩的脚边。
莎娜忍受着腹中的痛苦在地上爬行着,直到一只手摸到了主人的靴子边,“请、饶恕我…不想继续被拘束起来成为雕塑了…”
“哦呀,这不是完全沉迷在这里了嘛,”凯恩一脚把那沾满淫水的手臂踢开,脸上露出不知道是愤怒还是高兴的微笑,“就这样去好好反省吧?”
“请不要、哦咕、这是什么?!”
想着继续向前爬行乞求宽恕的莎娜,突然发现自己涨大的腹部开始消减了…不,不对!它们正在迫切地顺着肠道涌向肛门!过于粗暴的动作在魔女光滑的小腹上形成了仿佛触手般的凸起,对此,她能做的就只有像坏掉的洒水机一样在疼痛和快感带来的高潮中泼洒着淫液和乳汁—— 噗呲。
代表一切结束的微弱声音过后,黑色的乳胶液争先恐后地从莎娜被扩张到成人拳头大小的肛门中喷射出来,构成一只只手腕粗细的触手在丰满的女体上缠绕起来,一点点吞食着这具让不知多少人垂涎欲滴的美肉。
它们占领了被淫水打湿的白虎下体,填平了肚脐,将肥美的臀部据为己有,又很快占领的双臂和大腿,接着连不禁断喷射着乳汁喷泉的双乳也被乳胶彻底堵死,连带着那喷泉也被强硬地堵住了,直到触及位于脖子上的银色项圈时,它们的扩张计划才终于告一段落。
“啊,现在看起来总是有点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候的样子了呢…那个时候我可不知道你有这么糟糕啊,嘿嘿。”端详着面前变成乳胶人偶的女性,凯恩脸上露出孩童得到新玩具般的笑容,他从魔像的手中接过一个钛金属制成的贞操带,将它装在已经因为连续高潮而动弹不得的魔女身上,“不过很可惜呢,这个玩意只是把你的肛门和雌穴变成乳胶飞机杯——这样可不行啊,所以特别定做了这个哦,它可是花了不少钱呢。”
“这是…什么…”莎娜发出虚弱的声音,她突然发现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的身上消失了,“好奇怪…为什么…高潮停止了?”
“是的哦,这个东西可以让你没法从身体的虐待获得那些糟糕的东西呢,你看。”凯恩的靴子踩在魔女被乳胶覆盖的巨乳上,用靴子尖锐的卡槽在乳头上来回摩擦着,可这次,女性并没有发出任何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也没有喷出乳汁。
“不可能…”突然陷入绝望中的莎娜伸出颤抖的,被乳胶覆盖的双手,缓慢地揉弄着巨乳,但无论怎么玩弄,以往敏感至极的肉体都没有向大脑传达一丝一毫的快感,“没有了…没有了…”
“嘛,你就自己反复测试吧,哦对了,如果你试图用嘴巴做什么,或者离开这间屋子,这个项圈都会启动,阻止你的行为…至于上厕所什么的,这件乳胶衣自己就能处理掉大部分,所以你可以尽情享受这段禁欲的时光。”凯恩打了个响指,蓝色的传送光芒在他的身边闪烁着,
“啊对了,记得把这里打扫干净哦——那台魔像会给你换上工作用的衣服和工具的,不必感谢我啦。”
就这样,对莎娜来说比被乳胶监狱囚禁数百年更加可怕的时光开始了。
“哈啊、哈啊…”
粗重的喘息声在寂静的工作室内回荡着。
发出声音的自然是莎娜,只不过情况较往日相比有所不同。她身上穿着的不再是往日那般近乎裸体毫无遮挡的装束。一身黑白相间的传统工作女仆装将她曼妙的身体尽数包裹,黑色的乳胶手套和足有15厘米的高跟长筒拘束靴紧紧贴合着她的四肢,并且就和脖颈上那代表限制的项圈一样无法取下,漆黑的胶质双手紧握着扫把,面带潮红地在实验结束后的残骸中清理着。
当然,这只是表面上的,从位于脖颈的厚重银色项圈往下看,那一抹若隐若现的黑色乳胶质地的肌肤才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它们完全包裹了这具美肉全身绝大部分地区,并且阻断了快感的传递,起到同样作用的还有锁住整个下体的贞操带,通往空虚且等待爱抚的前庭和后门的道路被它硬生生地阻断,而偷取凯恩内裤和离开房间的妄想也一样被房间内负责守卫和监视的魔像所制止。
这样的生活已经持续了多久呢?陷入混乱中的大脑根本无法确认这点,可能过去了一周?也可能是一个月或者更久。因为不被允许使用任何“多余的东西”也无法离开,她甚至连确认时间的方式都有些迷失了…或许,更有可能是几乎被积累起来的性欲淹没的她从未仔细思考这些问题吧?
黑色的乳胶大腿不知何时夹在一起摩擦着,由此发出的咯吱声侵袭着她的大脑,但是几乎满溢出来的欲望并没有得到半点的缓解,这些日子里积累的经验表示这类行为都是徒劳无功,只会起到反效果,但对已经有些崩坏的女性来说,这可能就是最后的一点安慰…或者毒药。 好想…被什么巨大的东西贯穿…想品尝精液的味道…
她就这样一边幻想着,一边跌跌撞撞地清理着。在准备跨过某堆书籍的时候,一块凸起的木板碰到了她的脚尖,于是理所当然地,已经近乎无法思考、完全依靠命令行动的莎娜小姐就这样失去了平衡——
“哎呀!”
发出吃痛声音的并非是已经快坏掉的魔女,而是她的主人。
被比自己更高的红发女仆压在身下,头部深深陷入巨乳中近乎窒息的凯恩怒吼道“你这家伙到底在干什么…万一把书柜弄倒怎么办?!”
但是,他的愤怒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复,黑暗中听到的只有女性粗重的喘息声,紧接着,心跳和人体的温暖顺着胶质的皮肤传达到青年法师的脸颊上。
“你有在听我说话吗?”这次,他的声音小多了。
大约十秒钟后,黑暗随着温暖和心跳一齐消失了,转而出现的,是红发女性无神的赤红面孔。
“…非常,抱歉,主人。”
莎娜用凯恩从未见过的淡漠语气如此说道,接着她就爬起身,跌跌撞撞地离开了,只有被遗忘的扫帚孤零零地落在地板上。
我可能对她做的太过分了?这个想法立刻被凯恩抛之脑后。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如果这个淫乱的家伙没有给自己带来这么多麻烦,自己可以有更多的机会去完成工作,也就用不着让她变成这个模样…
他捡起地上散落的书本,往工作台走去,临走前还看了一眼远处黑暗中若隐若现的红色长发。
她是活该的,凯恩。当他在书桌上翻开手抄本的时候又提醒了自己一遍。不知过了多久,当凯恩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所看到的只有被书稿堆满的工作台,正当中的一份文件上还残留未完全干涸的口水。
“啊啊,又在工作中睡着了么…”凯恩一边揉弄着眼睛,一边想从椅子上爬起来,但是却发现身体动弹不得,“嗯…?莎娜?”
他的眼睛睁的大大的,眼前的事物对他产生的冲击远胜于那个淫荡的魔女之前所做的任何一件。
原本被认为已经开始逐步接受反省的红发魔女,此刻就像发情的母猫一样四肢着地趴在工作台下面,看着自己勃起的阴茎发呆,时不时闭上已经没有焦距的眼睛把鼻尖凑近闻闻它散发出的味道,女性微微张开的嘴巴,任由口水顺着粉红的小舌滴落,同时摩擦着一对丰满的乳胶大腿,揉弄胸部,就好像她真的是一只发情中的猫咪一样。
“……你这家伙,完全没有在反省啊!”
但是,莎娜就仿佛没有听到一般,继续将脸贴向凯恩的阴茎,却又在即将接触的最后一刻停下,嘴里喃喃自语着“精液…美味的精液…想要…”
“已经失去意识了?”在莎娜眼前挥挥手,发现其并没有任何反应后,这一点得到了凯恩的确认。
明明…受害者是我才对吧?
他看着因为问到阴茎味道发出痴笑的莎娜,一种无名怒火突然涌上心头,“你这家伙是在小看我吗?!”
凯恩抓住女性头部那对粗大的羊角,强行把自己的阴茎塞进莎娜的嘴里抽插起来,一路深入到她的喉咙里,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咕唔唔唔!”
凯恩本想就这样停下来,但是,当他看到莎娜因为窒息而涨红的脸上露出的并非是痛苦,而是沉迷于情欲的迷离时,原本的那一点点犹豫也被放弃了。
“你这些天,一直都在想着这里射出来的东西吧?”他笑着说道,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魔女的角在他手中就想方向盘一般被随意使用着,“那就接好了哦——”
那个瞬间,凯恩看到了莎娜无神双眼中转瞬即逝的亮光。
充满腥臭味的金色液体灌满了莎娜的嘴巴,以至于多余的部分漏了出来,打湿了黑白相间的女仆装。凯恩松开了手中紧握的角,将阴茎抽出来“骗你的,我怎么可能如你所愿呢?”
但莎娜只是满意地咽下口中的尿水,伸出舌头在嘴角边舔舐着,接着又仿佛不够味一般,把脸凑到半空中的阴茎,继续用舌头清理龟头上残余的尿液。
“喂!你这家伙…唔啊!”
魔女的舌头灵活地在青年的阴茎上面游走着,时而挑逗从未开发过的马眼,时而挑起包皮轻抚着下方敏感的皮肤,将上面的污垢一一清理,仿佛美味一般咽入腹中。
但对她来说,这实在是太少了,于是她的舌头终于突入了薄弱的尿道——
噗呲噗呲,滚烫的精液射进了莎娜的嘴里和喉咙里,更多的则散落在地板上和她的身上,露出满意神色的脸庞上同样满是粘稠的白浊。
“明明…明明只是一只母猪,居然让我的一次…”
失魂落魄的凯恩趁魔女沉迷于美味的精液时,伸手摸向她脖颈上的银色项圈,包裹莎娜全身的黑色乳胶因此躁动起来,将她的双手拘束在背后,同时解除了胸口那对软肉和下体的束缚。
愤怒的法师掰开女性的双腿,将自己依然坚挺的分身插入身下魔女已经恭候多时的雌穴,疯狂地抽插着。
“你到底有没有搞清楚状况啊!你这只乳胶母猪飞机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可魔女依然是那副毫不在乎的样子,“就不能让我安心点吗!”
他从抓住莎娜已经化为握把的双角,倾尽全力地插入莎娜淫液泛滥的雌穴,“明明照我说的做就好了…为什么还要找那些人…做那些奇怪的事情…”
一滴眼泪落在魔女绯红的脸颊上,“凯恩…主人?”
“莎娜?”他确实听见了这微弱而茫然的声音,他的动作停了下来。
一双柔软的手臂从背后抱住了他,温柔地将他搂向胸口的一对巨乳中,熟悉的心跳,熟悉的味道,但带来的完全是另一种不同的感觉,就好像母亲一样,温柔,且让人安心。
“你的魔法和你一样不成熟呢…明明已经成年了,但这种时候反而像是孩子一样。”
等一下,我明明有把她的手拘束起来…他突然想到。
“…但是,还是得感谢您呢,如果不是主人富含魔力的精液,咱也不可能恢复清醒就是了。”魔女的一只手放在凯恩的头上,抚摸着棕色的短发,“说起来,真的很奇怪呢,以前每个看到咱的雄性都只是想着拥有咱的身体…把咱变成雌畜玩具或者料理材料什么的,但凯恩为什么没有这么做呢?”
我也不知道。被软肉包围的凯恩闭上眼睛。
的确,抛去淫荡的性格和行为来说,名为莎娜的女性的确是一只适合被做成传家宝雌畜的尤物——漫长的生命,拥有强大恢复能力的曼妙肉体,以及同样非常人能及的魔力,如果换做其他人来的话,恐怕第一时间就会冲上去把这次天赐的母猪中出到直不起腰吧?又或者想办法把她卖掉?更长远点,连哄带骗把她永远的锁在家里?
但自己似乎哪一样都不是。
“没关系哦…有咱在这里啦…”魔女的声音带着不可思议的,母亲般的感觉。他从环绕的软肉中抬起头,映入眼帘的红发女性脸上带着不可思议的母性,金色的双眼一扫往日的魅惑,流露出的只有看待自己孩子般的温柔,就好像往日那副淫荡的模样都只是一场虚无的梦,只不过醒来的时刻有些晚了。
“你可以一直…待在这里吗?”说完这句话,凯恩已经变成赤红的脸又埋进了那对硕大的巨乳中,双手紧抱着身下女性柔软的腰肢,努力地抽插起来。
“当然啦!毕竟您已经是咱的主人了嘛…咱只是一只雌畜,可不能决定主人的选择呢,不过啊…”她满意地看着在自己身上耸动着的大男孩,脸上露出阴谋得逞的微笑。
“您可要负起责任…把咱的嘴巴喂饱哦?”
…………
“唔啊…”睁开眼睛所看到的,是卧室的天花板,窗户依然开着,正午的阳光让整个房间都亮堂堂的。
“是…梦啊。”从床上爬起来的凯恩揉着眼睛想到,一股失落感浮现在他的心头,但随后便被羞耻感驱散,毕竟这一切实在是太过于疯狂了…和那只不知廉耻的母猪进行只有夫妻才能做的事,自己到底是发了什么疯呢?
就在他为自己的胡思乱想自责的时候,卧室的门被推开了,一位穿着女仆装的红发女性优雅地端着盘子走了进来,用轻柔的声音说道“主人,您的早餐快凉了哦。”
“…您哪位?”
虽然可以确认眼前行为得体的女性是莎娜没错,但那只母猪怎么可能这么的…正常?!
没有在意主人惊讶,似乎是莎娜的红发女仆已经走到了床头,将盘子放在床头,“您的记性真是不好呢,还是说…”她的眼睛眯起来,被黑色乳胶紧紧包住的左手摸向凯恩的床铺,用食指的指尖点在被子下某座凸起的小山峰上,“您希望雌畜为您进行晨勃处理吗?”
“唉?!这个、我…”
“那就开始了哦?”莎娜掀开凯恩下半身的被子,露出那根微微颤动的肉棒,她低下头,轻轻地朝正在不断溢出透明粘液的龟头亲吻了下去。
“毕竟,咱就是属于您和这根阴茎的嘛。”
在凯恩看不到的地方,魔女的脸上露出了安心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