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ft3020997
第十章、恩怨
半醒半睡间,杨立模模糊糊地醒来,他轻轻扶了扶自己沉重的脑袋,将遮住眼睛的长发拨到一边,疑惑的眼神环顾着四周,这一下他才猛然发现自己并不是在熟悉的破旧的老房子里,四周布满着黑色的摄影布,大功率的镁光灯正迸射着刺眼的光线。
“这到底是个什麼地方?”陌生的环境让杨立顿时紧张起来,他似乎还没完全缓过神来,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自己不是在那熟悉的男体内,依旧是陈琳峰“赐予”他的那副诱人惹火的身材,胸前挺拔的双峰几乎要遮住他向下打量的视线,这对山峦还随着自己的呼吸上下起伏。
杨立不敢轻易轻举妄动,生怕这又是落入了别人的陷阱,正在他缓缓起身的时候,右手手臂忽然被人强有力地抓住,这突如其来的举措让杨立心中一惊,因为之前他并未发现任何人在周围,顺着力量的来源看去,抓住自己的人居然是蕊可,她也全裸着身体,丰满的身材暴露在杨立的眼前,只是下体那粗壮红肿的阳具正上下搏动着,而蕊可的脸上丝毫没有爱意和怜悯,反而充满了淫欲和轻蔑,在杨立看来就像一双性女王正准备侵犯她的奴隶。
“蕊可,你…”还没等杨立把話说完,蕊可就毫无留情地把自己下体的大阳具给挺进了杨立的私处,而且是狠狠地一插到底,这剎那间的性爱快感立刻让杨立丢了神,没有任何前戏和预兆,一根炽热的大肉棒插入了自己的阴户,痛疼和快感几乎让杨立这个原本的男人快哭了出来。
而蕊可只是像头发情地雄性野马,用背入式狠狠地抽插着杨立的阴户,没有任何話语只剩下沉重的喘息声。杨立好不容易能够缓过神来,挣脱自己被束缚住的右手,双手撑着地上,保持着身体的平衡,稍微舒缓了一下情绪之后,他正想跟自己的初恋情人说些什麼,回过头去只看到蕊可妖媚的脸庞除了淫欲并没有多余的表情,一对丰满的乳房正随着抽插节奏前后摆动,双手正扶着自己的马甲线,像男人一样在自己的身体挥洒汗水。
“蕊可,不,不要这样!快停下来!”被羞辱的杨立带着断断续续地呻吟和颤抖的声音说道,正说着話的杨立被人用手温柔地把脸庞给转到正面,这双温柔的小手还一边安慰着杨立,试图去安抚他那痛苦的情绪。
杨立抬起头,望向身前穿着OL装,大方得体的时尚女性,一丝疑惑之后带来的是万分的震惊,眼前面带微笑,如阳光般温暖的女性正是自己的老婆思琪。杨立惊愕地望着自己的老婆,略带着一丝羞愧,而身后的蕊可依旧在奋力抽插着杨立的小穴,还伴随着噗呲噗呲的愉悦之声。
杨立被别人羞辱的场面被自己老婆看到,他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而思琪似乎并没有做过激的举措或者表情,仍然是宽容和温柔地爱抚着杨立,这一切看起来温暖的举措却又让人心生寒意。
“思琪,你怎麼在这?”杨立好不容易从激烈的性爱缝隙间蹦出这麼一句話,思琪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脸上带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微笑。随后,她轻轻地掀起自己的黑色一步裙,缓缓褪下自己腿上的黑色薄裤袜和黑色小三角底裤,一条男性的象征出现在思琪的下体,虽然跟蕊可的那一只不可比拟,但是它粗壮略发黑还伴随着浓浓的腥臭味,跟思琪整个人OL的形象大不相符。
“思琪,你要干嘛?”杨立看到思琪的举动,恐惧感如同潮水般袭来。
思琪没有回答,在与蕊可互相使了个眼神之后,把自己下体腥臭的阴茎强行塞入了杨立的口中,还不断地运用双手引导自己的老公给自己口交。
就这样,杨立被自己的初恋情人和老婆一前一后地干着,蕊可猛烈而奋力,思琪则温柔而技巧,错乱的感觉几乎让杨立无法思考,只是沉浸在这性爱的漩涡当中,几次似乎要掉入漩涡的中心却又被后面莫名的吸力给拉回来。小穴可能早已经被蕊可给干红肿,而自己的小嘴也尽是思琪男根腥臭的味道。
他本想闭上眼睛去逃避这一切,却又不自主地睁开,眼神的余光瞟见不远处的黑色摄影布前正站着一个熟悉的男人身影冷眼观看—正是自己熟悉的男体,或许说现在是陈琳峰的身体,他得意地看着眼前的活春宫,冷峻面庞尽是扭曲的坏笑。
“不!这不是我,这一切都不是真的!!”杨立内心绝望地嘶喊着,仿佛通过心底最后的吶喊来唤醒自己。
就在这时,他闻到一股宁静的香味,随后传来熟悉的女声,“立,立,你快起来,快醒醒。”
杨立听到那熟悉的女声后,眼前的画面开始分崩离析,不断地混浊扭曲。当他重新睁开眼睛时,看到的是蕊可熟悉而略带紧张的面庞,周围是破旧的老房子一切摆设都依旧安静如初,在确认前面的画面都只是梦境时杨立才长长地缓了一口气,他也收起了自己惊恐的眼神,慢慢地望向身旁的蕊可,“你怎麼啦,这麼紧张的样子?”
“不是我紧张,我看你前面睡觉的时候好像非常紧张焦虑的样子,还迷迷糊糊地说着梦話,就赶紧把你叫醒。”蕊可一脸担心的表情,跟前面梦里那个充满淫欲的蕊可大相径庭,她顿了顿又说到,“而且你…”
“我怎麼啦?”杨立看到蕊可的表情,生怕自己说错了什麼梦話,赶紧继续追问,“快说,别吞吞吐吐的。”男声般的语气从杨立现在这个美女的口中说出来,多多少少会觉得有些别扭。
“那个,你来月经了。”蕊可小声地说到,“床单都全部染红了,你来了很多。”
“怎麼可能!我明明是男…”疑惑的杨立刚想说自己是男人,可是望向自己凹凸有致的身体,他又沉默了。
“没事啦,你别担心,你先呆着别动,我去帮你买卫生巾。”看到杨立疑惑又沉默的样子,蕊可想笑却不敢笑出声来。“你就先呆着这个垫子上或者到马桶上坐着吧,等我回来。”说完,蕊可就从被子里钻出来,舒缓一下柔软的身躯,狭长的黑色内裤下紧紧地包裹着晨勃的男根,几乎要崩裂出来。
看到昨晚那根让自己欲仙欲死的男根,杨立粉嫩的脸蛋掠过一丝緋红,他也不敢在那男根上作过多的视线停留。
蕊可似乎注意到了这一点,终于把前面憋住的笑容给释放出来,“没事啦,女人经期的前后时间段,都是色色的,性欲望特别强,你现在只是受这副身体影响啦,我以前做女人的时候也是这样的。”说完,蕊可还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紧绷的内裤,似乎她也在为自己不用遭受经期的痛苦而略感到一丝庆幸。
“以前我都不知道经期会这麼难受,身体忽冷忽热,全身乏力,认为你们女人都是装出来的,今天我算是深有体会了。”现在深有感悟的杨立开始同情起女人经期的遭遇,也许上帝在创造女性的时候,就赋予了她们更强烈的性爱感觉和每个月必定遭受的经期之苦,“现在回想一下,那时候我都不知道去照顾你,还有思琪。”说到思琪的时候,杨立把头扭到一旁,焦虑的眼神无奈地盯着窗外。
蕊可一下就看出了杨立的心思,“放心吧,我们会救回思琪的,你先安心养着,我收拾一会儿就出门给你买卫生巾去。”蕊可或许也是为了避免尷尬,匆匆忙忙收拾之后妆也没画就出门去了。
寂静的小屋内,只剩下一个穿着长袖T恤的美女,裸露着白嫩的大腿呆坐在被经血染红的床单上,出神地望着窗外肆意挥洒的细雨。杨立心里杂乱的思绪混淆着身体女性荷尔蒙的爆发,完全搅乱了他的大脑,不自觉地开始联想到自己与蕊可的过去,与思琪曾经幸福的生活,以后自己落难后的种种不幸。
想着这些,杨立居然不自觉的眼角开始湿润,当他用自己的纤纤细指擦拭眼泪时,他才猛然缓过神来,自己怎麼忽然就哭了。“我这是怎麼了,觉得自己的情感防线变得好脆弱,光是想着想着就哭了。”杨立捂着自己的脑袋,让自己尽量不去想那些容易勾起他伤心或者温暖的画面。“我得给自己找点事情做,我得保持理智,不能再这样拖时间了。”
想到这儿,杨立拿出昨天新买的电脑和无限网卡,开始慢慢调试网络和新电脑。可是敲敲打打了半天,连网络也没装起来,脑子里一片混乱,一气之下他差点把新电脑给摔下阁楼,还好蕊可及时赶回,制止了杨立愚蠢的行为,“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变得这麼烦躁多变,也难怪,女人一到经期就变得多愁善感,还喜欢吵架。我现在自己就是这种情况,坐立不安,”一脸无奈的杨立自己低声地嘀咕到。
“好了,别想那麼多了,我帮你垫上卫生巾,然后你就简单吃点东西吧。这几天你还是好好休息,一般来说,第一第二天是比较难受的,尤其是昨晚我们还做得那麼激烈。”说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蕊可也有点不好意思,故意放低了声量。“你先好好休息,用这新的铺盖,我去收拾一下被你弄脏的床单。”既然遇上经期这种突发事件,杨立也只好暂时听从蕊可的安排,放弃自己原先的计划。
秋季的雨总是短暂而稀少,来也匆匆去也匆匆,随性地散下几滴,或许那些水滴也不过是夏末的结束。就这样,日子一晃两天过去了,杨立也度过了比较难熬的前两天,曾经身为男性的他,也实实在在地体验了一次女性经期的痛苦,时而肚子传来揪心的痛疼,时而全身发寒,也不知道原来陈琳峰用这副身体是如何度过这些日子的。好在这段时间都有蕊可精心的陪伴和照顾,让杨立的饮食和休息省去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也着实让杨立开始重新审视自己与蕊可的这段虐恋。
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之后,杨立也并未放弃自己原先的计划,重新开始了自己的工作。搭建好网络,黑入自己家里的监视,一切事情都在身体恢复正常之后变得顺利起来。这段时间里,杨立极少出门,所有的注意力都是集中在调查当年陈琳峰的案件上,一切衣食住行都是靠蕊可帮忙照顾,而蕊可也是毫无怨言,一如既往的守在杨立身旁。
这已经是自从上次在停车场见过思琪后的第五天,杨立跟往常一样,穿着休閑的家居服,盘着腿坐在电脑前,专心致志地盯着电脑屏幕,如果是男人时这副模样肯定会被别人认为是死宅男或者是技术宅,可是换到美女来做这些事情,一切都变得理所当然,白嫩的双腿很自然地蜷曲着,杨立在蕊可的帮助下打理起了长发,束成了高马尾。他自己也认为这种发型比较适合工作,没有长发会干扰到自己的视线,反而显得干练简洁。
“今天有什麼发现吗?”蕊可端来一杯热茶,关切地问到,事实上,蕊可这段时间也特别关注事情的进展,而且好几次都想着追问杨立当年陈琳峰案件的细节,可是每次一说到陈琳峰及其父亲陈建国的案子时,杨立就自动打断对話转到别的話题上。
“暂时还没有,昨天的监控视频正在压缩传送过来,估计还得等一会儿。”杨立一边认真地操作着电脑,一边机械性地回答着蕊可的问题。
“立,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跟陈琳峰的恩怨,根据前段时间跟他的接触来看,还有他的计划,似乎他并不是仅仅想对你进行复仇这麼简单。”蕊可手捧着茶杯,十分不安地在杯壁来回摩擦着。
“好了,还有几分锺就能够看到昨天的视频了。”杨立并不着急回答,而是先把手头上的工作完成了。他停下了敲击键盘的手指,回过神来,慢悠悠地对蕊可说道,“现在我还没完全确定,等我弄清楚之后,我会全部告诉你的。”
蕊可有些不满杨立敷衍的回答,压抑了许久的怒火终于爆发出来,“有什麼事情我们不能够共同承担的呢,你是不是有很多事情瞒着我?”
“同样的,在这之前,你也有很多事情瞒着我,不是吗?”杨立也许是被工作弄得心烦意乱,也顾不上蕊可的感受,毫不留情地回击道。
蕊可听到杨立的狠話后,蕊可觉得特别的委屈,女人的眼泪也是说来就来,蕊可转过身去,豆大的泪珠顺着蕊可精致的面庞上滑落下来。而杨立毕竟灵魂还是男人,看到哭泣的女人,他还是会变得心软,他凑上前去,给蕊可递去纸巾,一边安慰自己的初恋情人,一边说道,“对不起,我这段时间翻资料,查信息,弄得我自己都有点晕头转向的了,前面我说的話是重了点,别介意,等到我完全弄清楚了,我一定会告诉你详情的,我保证。”男人往往最愚蠢的时候,就是在自己心软的时候给女人承诺,而这些承诺极有可能实现不了。
“那你答应我,以后不许再这样凶我。”委屈地蕊可抹着眼泪,两眼通红,杨立也是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因为毕竟他不想再伤害蕊可第二次,上一次给予蕊可重大心灵创伤的时候,也许是分手的时候。
“好好好,我答应你,我都答应你,别哭了。”杨立也是出于无奈,或许说是看到女人的眼泪就会心软。
就在这时,电脑上传来讯息声,杨立也顾不上蕊可,又被拉回到电脑旁工作。原来是昨天的监控录像传输过来了,杨立迫不及待地点开监控录像,开始查看昨天的信息。每天的监控录像都是从凌晨0点到当天的24点,正好24小时的监控,不过监控录像并没有声音仅仅是图像而已。这几天收到的监控录像,大多数是思琪跟自己的本体或者说是跟陈琳峰的生活视频,当然,这其中也少不了很多淫荡的性爱录像。
每当看到自己老婆在别的男人面前像个妓女一样卖弄风骚,杨立就怒火中烧,有时候甚至还会把怒火倾泻到蕊可身上。可是一想到在视频那头的男主角是自己本来的男体,人家夫妻间的性爱似乎也是理所当然,只是可怜思琪并不知晓自己的老公已经被一个变态给取代了。一想到这儿,杨立也就逐渐平静下来,为了救回自己的老婆,他必须拿出自己私家侦探的心理素质,把这一切当成工作来进行,否则这麼画面只会让自己心智大乱。
这会儿监控录像的画面上,又出现了思琪和假杨立的性爱画面。说来也奇怪,自从杨立原来的本体被取代之后,对于性的欲望特别强烈,这几天传来的监控录像来看,几乎每天他们都要做爱,有时候甚至一天两次。而过度的淫欲并没有让思琪察觉到什麼异常,反而让思琪更加粘着假杨立。
监控视频里,思琪正一脸淫荡地背坐在假杨立身上,双手爱抚着自己满意的巨乳,湿润的阴部正上下吞吐着杨立那根熟悉的阴茎,如果仔细观察还能够发现,思琪的后庭似乎还插着情趣用具。躺在床上的假杨立似乎一边在享受着思琪的服务,一边还淫笑着说着些什麼,不过从假杨立的脸上可以看出,复仇的快感远胜于性爱带来的享受。
杨立习惯性地摸了摸自己发胀的额头,为这几天频繁地看到这些性爱画面而感到头疼,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坐在身旁的蕊可正津津有味地盯着屏幕上激烈运动的男女,一只细手还时不时地摩擦自己的下体,完全没有注意到杨立已经察觉到自己。看到这个情况,杨立赶紧按下快进键,把视频的时间推到第二天早上,这一突然的举措才让蕊可从性爱视频中回过神来,却发现杨立正带着一脸无奈笑容地盯着自己。
“怎麼了嘛,我就是看看而已,我…”蕊可还想努力狡辩,可是她略带緋红的脸庞和紧促的喘息声已经表明了她现在的状态,尤其是她女性睡裙下那明显的凸起物,更是说明了一切,“我,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自从有了下面这根,我也感觉自己变得很奇怪,经常喜欢看美女,还有这些录像。”蕊可红着脸,嘟嚷了几句后便离开了杨立身旁。
杨立只好无奈地微笑着摇摇头,他再望向窗外明媚灿烂的阳光,然后此刻他的心情却无法高兴起来。“也许这身体的变化也或多或少的影响了我们的本性。”看到视频中思琪和假杨立的表现,再看看现在的自己和蕊可,人的本性或许真的会随着肉体的变化而逐渐地产生微妙的质变。
记得前两天杨立来例假的时候,为了满足蕊可的欲望,他自己还放下男性的自尊帮蕊可口交和打手枪了。虽然事后,两人都觉得非常尷尬,可是这也算是一种奇妙的体验吧。“还是别想这麼多了,把思琪救出来比较重要。”想到这儿,杨立又把视线重新移回到监控录像上,一个时间段一个时间段地查看监控,可是似乎从昨天整个早上的情况来看,除了思琪出门上班前假杨立多交代了几句,其他并没有特殊的事情发生。“也许我真的应该亲自回家一趟,或者直接找思琪说明白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杨立低下头抿了一口茶,自己小声地自言自语道。
“有什麼新发现吗?”蕊可从后面走过来,贴心地给杨立添上茶水。有点沮丧的杨立回过头来,用涂着粉色指甲油的手指在空中比划了一个圆圈,跟上来询问的蕊可示意毫无进展。可是,就在这时,蕊可却瞪大了眼睛盯紧了屏幕,一脸惊讶的表情,并用手指示意杨立快看屏幕。杨立不以为然地转向显示屏,终于让他找到了这几天来最为有用的信息。
监控视频里,两个穿着长袖白衬衫黑色西裤的壮汉挟持着思琪走进了他们的卧室,似乎还非常强势地说了很多狠話,甚至有威胁的举措。“这两个是什麼人?怎麼会挟持着思琪?”杨立紧张地自言自语道,紧锁的眉头一直凝聚着焦虑和不安。迫于无奈的思琪,不得已打开了房间内的保险箱,取出了一包沉甸甸的布袋,用双手小心翼翼地捧着,递给了其中一名壮汉。毫无疑问,杨立一眼就认出了这包东西,正是当时自己在酒店时,思琪临走前陈琳峰交给她的龙舌兰液和解药!
拿到物品的壮汉似乎并不着急查看,转身往后退了几步,把这包“宝贵”的物品毕恭毕敬地递给了一个中等身材略显发福的中年人,中年人从视频的远处逐渐走到房间内,毫不客气地找了张凳子在房间内翘起二郎腿坐了下来,他却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在监控录像的画面之内。他坐下来打开布袋确认了一下,得意地点了点头,然后挥手示意了自己的两个手下。其中一人立刻把思琪给拖出了屋外,另一人则开始清点房间内的物品,翻箱倒柜,每一个角落每一个柜子都被检查得清清楚楚,假杨立藏回家里面的手枪被搜了出来,视频摄像头的电源也在翻查过程中被切断。
“这些都是什麼人?好像没看到陈琳峰本人。”疑惑的蕊可看着这静默的图像,完全不知道这里面发生了什麼。可是,坐在电脑前的杨立却瞪大了眼睛,握住鼠标的右手微微地颤抖,身体紧张得有些僵硬起来,“居然会是他!”
蕊可望着一脸高度紧张的杨立,心中更加疑惑也显露出了前所未有的着急,“立,怎麼啦?你认识他吗?”杨立用细手捂着自己的小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紧紧地闭上自己明媚的双瞳,狠狠地点了点头。
“那,那他是什麼人?黑社会吗,你怎麼会认识这样的人?”蕊可惶恐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杨立,就像无数把细剑要刺穿杨立这沉默的屏障,“你倒是说話啊,你这样干坐着,能救思琪吗?”
提到思琪,杨立才缓过神来,“这件事情,你别管,我得出去一趟,找个人。”淡淡地話语却隐藏了许多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行!”蕊可一声呵斥,充满了愤怒,“你说过,等你弄清楚了,你会告诉我这一切的真相的!”带着泪花的蕊可紧紧地上前去抱住杨立,似乎不让他一个人独自离去。杨立一下子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好用白嫩的胳膊搂住蕊可,试图给她一丝安慰,两个美女就这样相拥在一起,似乎是生死前的告别。
“好了,蕊可,你先坐下来,我告诉你真相,关于陈琳峰之前的事情。”杨立轻轻地推开情绪激动的蕊可,让她安坐在凳子,自己也用手揉了揉光滑的脸蛋,理了理思绪,“刚入行那几年,我接了一个钢铁企业大老板的case,薪酬很诱惑,当时一无所有的我没法拒绝。他让我去调查另一家钢铁企业的总裁,也就是陈琳峰的父亲–陈建国。他是想让我去找到陈建国的把柄,从而能够利用合理的法律途径来击败他强有力的竞争对手。一开始而言,我认为这只是个简单的调查案件,可是没有想到,在调查的过程中,我遇到了很大的困难,一时半会找不到能够指控陈建国及其企业的证据,甚至我自己在受了不少皮肉之苦。”说道这儿,杨立意味深长地嘆了口气,摸了摸自己的肩膀,似乎他还认为自己在以前受过伤的男体里。
蕊可看到杨立带着一丝痛苦的表情,上前去安慰性地伸手帮他揉了揉肩膀。杨立抬起头来,继续说道,“那次我伤得挺重,在医院呆了一个星期。从那之后,我的雇主让人给我带来了一包物品,里面是一把手枪和一张50万的支票,还附上了一张纸条–下周之前,查不到证据,就办了陈建国,其他事情我来帮你处理;否则你小心自己的安危。”
“所以,所以你就枪杀了陈建国?”蕊可颤抖的声音不愿意相信本来一身正气的初恋男友竟会成为杀人犯。
杨立微微摇了摇头,“我从来都没有想过去杀害任何人,我只想为自己争取更多的名声和财富。也因为我年轻时的傲性和血性,我决定重新开始调查,期望在一周之内找到雇主想要的东西。我尝试着各种方法去刺探消息、利诱对方企业的高层,甚至想过去绑架还是学生的陈琳峰以达到自己的目的,可能就是因为我逼迫得太紧。在一个安静的晚上,我贿赂了门卫,溜进了陈建国的办公室,却未曾想到陈建国和他的一个同事在我离开之前赶了回来,还对我大打出手,由于我是被突然袭击,没有任何防御,一直处于被动局势。无奈之下,我拔出了随身携带的手枪…”杨立没有继续往下说,只是用手指作了个手枪的手势,对着空气比划了两下,眼中布满了悔恨的眼泪,似乎昨天开枪杀人的那一幕依旧在眼前重现。
“那之后呢?”蕊可看到杨立情绪起伏不定,小心地问道。
杨立用颤抖的右手举起茶杯,喝了口水稳定一下情绪,“之后,我就愣住了,一个劲地往外逃,路上给我的雇主打了电話,他给我安排了个地方让我安顿下来,之后的事情都是他找人处理的。我在一个小县城躲了小半年,等风头过了,我回来看了新闻才知道那个案件被定性为杀人入室抢劫,陈氏一家也在那之后杳无音讯。回到城里,我在家呆了一个月都不敢出门,直到有一天有个人给我用行李箱送来了100万现钞,还跟我说了些其他的事情。”
“那你的雇主是谁?”蕊可非常着急地想知道幕后黑手。
“就是这个人。”杨立指了指定格在屏幕上的画面,近距离的画面显示出一个圆脸浓眉毛头发稀疏的中年男人的形象,“他叫赵富元,当时也是一家钢铁企业的老板,不过他的企业长年受到陈氏企业的打压,心有不甘,早就想伺机报复。”杨立出神地望着屏幕中的人物,一幅若有所思的样子。
“那你之后还有跟他联系吗?”蕊可帮杨立整理了一下他那露出半只乳房的凌乱家居服,一边继续追问。
“我们有协议,我不会再去找他,我也不愿意去调查或者找他,那只会提醒我,我曾经是一个杀人凶手。”杨立摇摇头,无奈地说道。说道这儿,两人都沉寂了下来,一言不发,电脑屏幕闪烁着微微颤抖的白光,时间的秒针还在滴答前行,杨立深邃地望了一眼蕊可,用自己的香唇给了她一个安慰性的吻,随后一字一句严肃地对蕊可说道,“明天,我先回家一趟,你在这儿等我。
第十一章、仇敌?故人?
秋季的阳光格外的刺眼,强劲的海风不断地卷起地上的沙土又重重地落下。翌日中午,一个安静祥和的居民社区里,迎来了两位穿着时尚身材姣好的女人。两人正有目的地向某一住宅单元走去,还不时地注意着巷道两旁整齐停靠的轿车,一扇扇黑色的车窗印出两人的缩影。
“我自己一个人去就好了,你在这儿等我。”杨立望了望前方的第10住宅单元的入口,小声地对蕊可说道,还揉了揉被太阳光晃得酸疼的双眼。
“你今天精神看起来很差,我不太放心你一个人去。”蕊可关怀之余,还用手指轻轻地擦拭了一下杨立浓重的黑眼圈,“你看你这段时间太焦虑了,现在整个人都没什麼精神,皮肤也比前几天差多了。”
杨立听到蕊可这麼说,不自觉地把头向后缩了缩,试图在躲避蕊可地观察,“我不知道楼上会有什麼人在等着我们,万一有危险怎麼办?”
“如果你在上面出事了,你觉得我一个人在楼下会安全吗?咱们一起上去吧。”蕊可听到杨立不让自己上楼,脸上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杨立默默地点了点头,拉着蕊可的小手往自己原本的家走去。每个家庭都会有留钥匙的习惯,以防遇到特殊情况没有钥匙进门。杨立熟悉地走到自己的家门前,他也并不急着敲门或者打探里面的情况,而是打开了家门旁的木制信箱,拨开信箱顶部的暗格,一把铜质的钥匙掉落到杨立的手中。
“这个暗格是你自己做的吗?不担心别人拿走钥匙麼?”蕊可瞪着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信箱的内部。
“现在有快递了,信箱都很少用了。再说了,谁会给我们两口子写信。”杨立刚说到“两口子”的时候,停顿了一下,回头看了看略带一丝失落的蕊可。杨立心里十分地清楚,眼前的女人经历了一段失败的婚姻,在她的内心中,肯定无比渴望着能有个幸福美满的家庭。“蕊可,这件事完了以后,别走了,留下来好吗?”杨立看到女人失落的模样,虽然现在身体是女体,但是他内心深处男人的怜悯之情油然而发。
“那,那思琪怎麼办?”听到杨立挽留的話语,蕊可失落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光亮。
“她…她…”不管思琪现在变成什麼样,她终究是杨立的爱人,有着割舍不断的夫妻之情,可是对于患难见真情的旧爱,杨立又不知道该如何取舍。思索了一会儿之后,杨立捋了捋自己黑色的秀发,轻嘆了一口气,“等我们都变回原来的身体,再说这个事情吧。”
杨立不敢再思考太多儿女情长,他拿出钥匙,耳朵紧紧地贴着铁门,仔细地倾听着屋内的任何声响,虽然现在是干燥烦热的秋季,但这一刻空气都几乎凝固到了冰点。
只听“哐噹”一声,杨立打开了自己家的大门。杨立透过半开的门缝,往屋子里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房子窗户紧闭,空气中弥漫着皮制家具的味道和四处飘荡的细微灰尘,屋内的东西都乱作一团,仿佛被人洗劫了一番,所有柜子的东西都被翻了出来,地面上到处是纸屑、衣物等杂物。
“进来吧,屋子里没人,就是有点乱,你进来的时候小心一点,别刮到自己了”杨立一边往主卧室走去,一边收拾着地上被翻出来的杂物。
蕊可慢慢踱步走入屋内,第一个进入她视线的就是杨立与思琪的结婚照,大大方方地摆在客厅的正墙上,“哟,小日子还过得挺甜蜜的嘛。”女人的話语里带着浓浓的醋意,画着黑色眼线的眼睛迸发出情敌的怒火。
无可奈何的杨立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辩解,只好假装收拾屋子,当做没听到蕊可的話语。可是,当杨立看到卧室内的保险箱被打开时,他本来稚嫩的眉心却微微锁紧了起来,“看来赵富元在找那个东西。”
“他在找什麼东西?龙舌兰液吗?”蕊可不太理解杨立所提到的“那个东西”。“立,你是不是还有事情瞒着我?”
杨立没有多说,他也不想让蕊可陷入到他与赵富元的纠葛中。这几年在危险中摸爬滚过来的侦探生涯,让他十分清楚地明白,身边的人知道得越多反而情况越危险。想到这儿,杨立走到卧室的写字台前,随便从地上捡起一支黑笔和一张白纸,在上面写了一个名字、一个奇怪的短语和电話号码,然后脸色阴沉地把纸片递给了蕊可,“蕊可,你现在听我说,假如,我说的是假如,我或者你遇到任何危及生命的情况,用这个电話去找这个人。”
蕊可疑惑地接过纸片,琢磨了半天又瞅了瞅杨立严肃的眼神。杨立又补充说道,“这个人我们可以信赖,记得说上面我写给你的暗号,快点记下这些信息,然后把纸片毁掉。”在确认蕊可记下信息之后,杨立立即用打火机烧毁了那张纸片。
“这个人是谁啊?还有那个短语是什麼意思?”蕊可看到杨立低着头只顾着整理保险箱内掉落的物品,没有搭理她的意思,她只好蹲到杨立的旁边试图引起他的注意。
“这个人手上有赵富元想要的东西,确切的说应该算是赵富元的罪证,那件东西可以保我们所有人的性命。”杨立咬了咬涂着淡色唇彩的嘴唇,停顿了一会儿又说道,“不过,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使用到那件东西。”杨立说完之后,心情异常沉重,整个人的情绪也随着慢慢挖掘出来的往事起伏不定,似乎预示着一些不好的兆头。
正当杨立还在犹豫之时,忽然传来屋子开门的声音,警惕的杨立第一时间衝到卧室门前,发现两个陌生的男人打开大门闯了进来。“他们怎麼会有我家的钥匙?不好!”惊恐的情绪即刻笼罩着密闭的房间,杨立看到那两个高大的男人一步步逼近,他立刻反锁上主卧的房门,用自己羸弱纤细的女体死死地顶住木制的房门。
蕊可还在收拾着杂乱的房间,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麼事情,只是杨立脸上惊慌失措的表情让她吓得有些发懵,“怎麼啦?!”
“蕊可,快走!把高跟鞋脱了,窗户边上有排水管道,顺着那爬下去,下楼去叫小区的保安上来!”杨立对着呆住的蕊可大喊道,他用自己的身体顶住门外的撞击力,可是木制的门锁结构再加上现在这副女体,外面的陌生男人进来也只是时间问题。
蕊可听到杨立地警告声,她迅速脱掉自己脚上的恨天高,往窗外望了望,还好杨立的家是在三楼不是特别高。人往往在迫于无奈的时候,自己内在的潜力才会爆发出来。
在外面看来蕊可只是个身材娇小让人怜悯的漂亮女性,可是迫于这种紧急情况之下,蕊可毫无选择,只能悬空探出窗外,一手抓住窗沿边,另一只手勾住排水管道,她张开穿着裙子的腿试图去攀上排水管道的壁沿,若是从楼下看,蕊可裙底的风光将展露无疑,她好不容易把整个身体挪到了排水管道上,小心翼翼地顺着管道一节一节往下爬。虽说楼层不高,可是从三楼的高度摔下去,即便不死也会多处骨折。
看到蕊可顺着管道下去了,杨立稍微松了口气,可是就在这时,他自己本人连带着房门都被一块撞翻,两个陌生的男人像得胜的土匪一样大摇大摆地走进卧室里。
杨立起身揉了揉自己被撞疼的后背,才开始打量起眼前的两人,“你们是谁?怎麼会有我家的钥匙?”杨立企图去吓唬眼前的两个壮汉,却没有考虑到自己现在是女性的身份,他依旧用着他那奇怪的偏男性的嗓音衝着两人喊道,“你们再不离开,一会儿保安来了,你们都别想走!”
两名壮汉依旧不为所动,眼神却猥琐地盯着杨立那从长袖白色T恤里半露出来的丰满乳房和紫色内衣,由于前面被撞倒,稍微宽大款的T恤领子滑落到了一旁的香肩上,领口的风光展露无疑,再加上杨立半躺着的样子整个就是一副勾引男性的画面。
杨立看到两人贪婪的眼神,嘴角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他也不着急起身,等着让两人一步一步向前。就在他想着故技重施,用对付收垃圾大叔那般先踢下体再取喉部,正当杨立想动脚袭击其中一人时,却不料被那男人一手擒住了细腿,那力量之大足够让杨立的柔软的细腿感到疼痛,可是他也无暇顾及,立刻伸出右手画作穿刺状向男人刺去,男人也不着急去挡,整个身体向后一仰,顺带着拉扯着杨立的小腿,让杨立整个人重心一乱无法发力。还没等杨立缓过神来,一个火辣辣的耳光打在他精致打扮的小脸上,脑袋也跟着有点发懵,随后两记重拳狠狠地打在他的腹部和脑门上,让他整个人痛不堪言,完全失去了还击能力。
“妈的,这妞儿还真够辣啊,还想着袭击本大爷,不过这对奶子倒是真的又圆又大,真想在这里狠狠地把她给干了。”前面与杨立激斗的壮男,一只手肆无忌惮地伸到杨立的内衣中,不断地揉捏着圆润挺拔的乳房,似乎在刺激眼前这位失败者。
“那女的跑了,估计叫人去了,咱们先把她弄回去,要不然一会儿有人来就麻烦了。”另一名在窗边观察的男子对着还沉浸在杨立曼妙身材的壮汉说道,“快走,别玩了。我先下楼打个电話跟老板汇报一下,你把她抗上车去。”说完之后,一男人扛起处于半昏迷状态的杨立跟随着另一人匆匆忙忙地往楼下赶。
半昏半醒之中,杨立看到自己离开那熟悉的家门,恍恍惚惚间行进在幽暗的楼梯道内,从光线暗淡的环境中又被抽离到光线强劲足以让人觉得刺眼的环境里,最后被人一把扔进密闭黑暗的车子后备箱里,只透过细长的缝隙透露出几丝光线。他企图敲打车壁大声求救,可是连日来的精神疲惫和前面所遭受的身体重创,让他再也无法支撑下去,在晃荡且缺氧的后备箱中迷迷糊糊地昏迷过去。
车子晃晃悠悠地开了很长时间,杨立也是半昏半醒地躺在黑暗密闭的环境里,分不清白天黑夜,也不知道现在身处何处,只是随着汽车轰鸣的引擎声一路前行,他心里非常清楚地明白,现在自己的命运完全是被掌握在别人手里。
一个突然地急转弯,让杨立整个人重重地撞倒了后备箱的一侧,猛烈地撞击力让半昏迷的杨立如梦初醒。他开始察觉到自己的双手双脚被人用麻绳捆着,嘴上还塞着自己原来男性的内裤,估计是当时那男人在家里绑走他时随手捡来堵住他的嘴。他知道自己一时半会逃不出去,只能够静静地等待命运的安排,“也不知道蕊可怎样了,不知道她逃出去没?”只是在担心自己之余,他还顾及起了蕊可的安危。
这时,顺着一阵急促地剎车声,车子停了下来,四周悄然无声,如同死寂一般。杨立紧张地情绪几乎是到了极点,他能够感觉得到自己的手心冒出的汗液,整个狭窄死寂的空间内只剩下自己急促地喘气声。
这时,从汽车的远处传来一些脚步声,听起来像皮鞋踩在光滑水泥地上的声音,车子也微微晃动,似乎车上的两人也下了车,正随着脚步声逼近车子的后备箱。随着“哗啦”的一声,后备箱被人给打开,明亮的灯光让在黑暗中呆久了的杨立觉得格外的刺眼,还等他回过神,两双强有力的大手就把他整个人从后备箱中抽了出来。
杨立使劲地眨了眨眼,让自己的眼睛重新适应光亮的环境,他四处查看了一会,发现这空间原本应该是一个小型的仓库,尤其是这空间的内高度超出了一般正常房屋的高度,可是远处精装修的房间和各种设施又让杨立感到疑惑。
“哟,我们杨大侦探终于来啦。”一个熟悉的浑厚的男声从远处传来。杨立离得还比较远,而且中年男人靠着老板椅背对着杨立的方向。
杨立被那两个陌生男人架着,顺着声音的方向拖着过去,这时他才发现,那声音的来源处旁边还有几个穿着黑色衣服面露凶光的男人。背对着杨立的男人转了过来,一只手夹着支烧了一半的香烟,粗大的鼻头下还缓缓地喷出徐徐的烟雾。
杨立被两个保鏢放到了一张桌椅上,隔着一张宽大的写字桌,与中年男人面对面地坐着。看到中年男人轻蔑的面庞,杨立收起了前面惊慌失措的表情,反而显得异常镇定,语气也变得老沉而平缓,“赵富元,别来无恙啊。”
“首先有两点我要声明一下。”中年男人狡猾地笑了笑,放下了手中还剩一半的香烟,“第一,我现在已经不叫赵富元了,他们虽然都叫我赵总,不过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赵富元了,是现在这家投资集团的执行董事赵福源,得福而思源。”
“切,少来这套,还不是这麼俗气的名字。”杨立故意侧过脸,装作一副不屑的样子,嘴角还留有少许的血迹,应该是前面搏斗的时候被击打留下的。刚说完話,身旁一名穿黑衣服的保鏢立刻衝上来拽住了杨立黑色的长发,感觉到疼痛的杨立只好顺着力量的方向倾斜过去。
“誒誒誒,放手放手,我看起来像是这麼喜欢使用武力的人吗?”赵福源摆摆手示意他的手下松开杨立,“再说了,杨大侦探怎麼说也是客人,你们赶紧给人松绑。”说罢之后,他轻轻地挥了挥手,让他的身旁保鏢松开杨立的手脚,还让穿黑衣服的保鏢们退下,只留下自己的心腹二人,似乎他也不担心杨立会在他的地盘上造次。
杨立用手缓了缓被勒出血印的细嫩手腕,看到赵福源这个中年男人正一脸淫笑地打量着自己的衣冠不整半露着的乳房,他急忙整理了一下的穿着,摆出之前那一副高傲的模样,“既然大家都还是朋友,我也就摊开了说吧。我来这里很简单,我要带走我的老婆,其他事情我可以当做没发生。”
听到杨立说完之后,赵福源忽然哈哈大笑,整个拱起的啤酒肚都在颤抖,“杨立啊杨立啊,你现在凭什麼跟我做交易?!当年若不是你摆我一道,你还能坐在这儿!”收起了笑容的赵福源忽然变得凶狠起来,眼睛瞪大睁圆,颧骨上的肥肉也在颤抖,“我现在要是说个不字,你能把我怎样!”
“当年你不杀我灭口,我能够活到现在,还不是因为我留有一手,把我们交易的对話给偷偷录音了。”镇定自如的杨立丝毫不受赵福源的威胁,反而感觉占了上风,“如果你今天不把思琪交给我,大不了当年的事情我就捅出来,大家两败俱伤。我一个小小的侦探,无所谓,贱命一条,你赵总可不一样,权高身贵,那段录音要是经我朋友的手传到网上或者发给刑侦大队,估计赵总难下得了台啊。”
“哼,杨立,难道你就没想过我怎麼知道你现在在这副女人身体里,我还知道你的身份吗?”赵福源狡诈地笑了笑,手指还轻轻地敲了敲红木制的办公桌。“下面是我想跟你说的第二点,把那个人带出来!”
“那个人?”杨立没想到自己的计谋没有威慑到赵福源,心里也是显露出一丝捉急,手指微微地相互摩擦以消除自己的紧张情绪。
不一会儿,一个上身衣服布满斑点血迹,满脸淤青的男人被从一个小房间里拖了出来,虽然男人被严刑拷打过,但是杨立还是一眼认出了那个身体—正是自己的男体杨立,不过他不敢确定,自己的男体里是否还是那个诡计多端的陈琳峰。
“怎样,杨大侦探,这个人你应该很熟悉吧?哈哈哈,我第一次看到他时,还真以为是你,结果发现他的各种行为举止都不像你的作风,还处处调查我跟踪我。想必你们是见过面了的吧?”赵福源看到杨立惊讶又带着心疼的表情,更得意的说,“不过抓到他可是很容易,他那会儿,正忙着跟你老婆在海堤边上车震呢,哈哈哈,話说你老婆身材真是火爆啊。”
“王八蛋!”听了赵福源的描述,杨立起身想抽赵福源一耳光,可是刚站起来,就把前面的火气给收了回去,他清楚地知道在这里跟他动粗,只会让自己吃不了兜着走。杨立再转头看向自己原本的男体,正眨着淤青的眼睛望着自己,试图想说些什麼,又不敢发出声。
“杨大侦探,别太激动,虽然他有你的身体,但是他倒是没有你那麼倔强,多给他吃点苦头,他就什麼都招了。陈琳峰,想报仇你也得估量估量自己的实力啊。”赵福源用手指剔了剔牙,似乎在告诉眼前这两人谁才是强硬的老大。
杨立沉默了一阵,继续说到,“既然你的仇家都抓到了,我想也正好可以了结那件事。我们也可以省得清净不少,对于你如何处理陈琳峰,我没有任何意见,我只要找回我老婆。”杨立双手插在胸前,更加衬托出自己胸围的双峰。
而一旁的陈琳峰听到杨立的这一番話,只是往一旁吐了口血水,还带着轻蔑的一笑。这一举动显然是招来了旁边两个壮男的不满,两人不由分说立即上前去一顿拳脚相加,直到陈琳峰倒地失去知觉。看到自己原本的身体被打成这样,杨立的心里还是很难受的,可是另一方面他又为陈琳峰的自负和所作所为感到罪有应得。
“話说陈家的这个事情,也是縈绕我心头多年,每次我都很担心有一天我会从自己办公室里被警察带走。不过…”赵福源从办公桌一个锁着的抽屉里拿出了那布袋装好的龙舌兰液,“不过,我觉得我应该有另一种办法去解决这个问题。”
杨立再次看到那袋龙舌兰液,又想到自己过去的种种,以及赵福源前面的一番話,他突然似哭似笑起来,“愚蠢至极,实在是愚蠢,你以为你换个身份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吗?啊?你变成另一个人,意味着你将失去你曾经拥有的一切!你的家人,你的事业,你的朋友!再说了,你知道怎麼使用这玩意儿吗,弄不好会死人的!你还是省省吧!”
也许是杨立的話语刺到了赵福源的痛楚,赵福源猛地一下站起身来,走到杨立面前,恶狠狠地掐住杨立粉嫩的脖子说道,“你知道些什麼!除了帮我拿枪杀人,那天晚上那个局还是我安排好的!你懂些什麼!!我的家人,我的事业,都无所谓!有了这些龙舌兰液,我又可以重新开始我的人生!”
看到杨立几乎喘不上气来,赵福源才松开了他有力的大手,“老实告诉你也无妨,我的家人早就离我而去,远赴国外定居去了,至于我的事业嘛,虽然是我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江山,可是我已经有点力不从心了。不过有了这些墨绿色的液体,也就给了我新的希望!哈哈哈,至于用法,那小子在严刑拷打之下,早就招了,只不过还没有亲身试验过。話说你这副女体,还真的是很诱人啊,除了声音是唯一的瑕疵,这乳房这皮肤真是光滑。”赵福源顺着杨立粉嫩的脖子,一直摸到内衣里面,还用自己粗糙的手指挑逗杨立的乳头。
杨立感觉受到了性刺激,立刻使劲用手推开赵福源粗糙的大手,“都是你的所作所为让你到这般地步!”
“嘿,都变成女人了,性格还跟爷们似的,还挺倔强,老子玩的女人不少,还真少见你这麼漂亮还有这麼有个性的。今天我还真是要尝试一下!”说罢,赵福源使上蛮劲,一只手卡主杨立的尖下巴,一只手伸到双乳之间,不断地揉搓游走,还时不时地挑逗敏感的乳头。
自己曾经作为男人,当然不肯受到自己的羞辱,可是性事丰富的赵福源的每一次挑逗都恰到好处,让杨立不时发出轻微的呻吟声。为了避免自己被羞辱,杨立使出了女人常用的武器,他一口咬在了赵福源手掌的虎口上,痛得赵福源急忙抽手回来,还忍不住扇了杨立一耳光,忿忿不平地骂道,“妈的,真是个贱货,还咬人,把他老婆带出去。”赵福源的心腹二人把昏迷过去的陈琳峰关回小屋内,带出了杨立许久未见的思琪。
思琪穿得非常的单薄,一头亚麻色的微卷发顺着肩膀披落到胸前,前凸后翘的身材更是展露无遗,除了黑色的内衣内裤外,只有一件像睡袍一样的男性衣服披在身上,或许正如赵福源所说,抓到陈琳峰的时候,两人正在海堤边上车震。虽然这些事情让杨立很生气,可是当他看到红肿着双眼的思琪时,他的内心又柔软了下来,“老婆…”
“立,真的是你麼?”思琪想多上前一步,立刻被身旁的两人给按住肩膀。
杨立也多日未见到自己的老婆,这段时间还发生了这麼多事情,眼圈也不知不觉红了起来,他哽咽着想说些什麼,又担心现在自己的声音让思琪感到陌生,他只能够默默地点点头。
“真是温馨的重逢啊,哈哈。”赵福源看到这一幕不禁得意得笑了出来,他向两个保鏢挥挥手,做出一个抓的手势,两个心腹立刻心领神会,一个人把持着思琪,另一个人抓住思琪的头发,“杨大侦探,这下如何…”
“赵福源,你!!”杨立立即反射性地起身,美目瞪得睁圆,就像多把利剑要刺穿眼前这位身材微微发胖的中年男人。
“前面你不是很有个性吗?现在我命令你来服侍我,要不然我两位弟兄就有口福了,上演一出现场3P美少妇。”赵福源得意地看着杨立,还一边解开自己的皮带,嚣张地等待着杨立的答复。
杨立看着思琪被两个高大的男人挟持着,很难想象自己的老婆在自己面前被强暴,但是自己在自己老婆面前服侍别的男人,这又如何是好。焦急的杨立攥紧了拳头,几乎想衝上去跟眼前嚣张的赵福源拼命,可是他明白自己女体的弱势,基本没有任何赢的胜算。
“赵福源,你欺人太甚!”杨立怒红了双眼,还带着委屈的泪花。他望了望不断挣扎地思琪,最后还是妥协了。
“来吧,杨大侦探,哦不对,现在应该叫杨大美女了,让我看看做了一段时间的女人,你都学会了些什麼。”赵福源用手指挑逗着杨立的尖下巴,“快点给我跪下,好好服侍我,要是想伤害我或者耍花样,一会儿就把保鏢们叫进来轮奸你和你老婆!”赵福源高高在上就像个得胜的大将军,他强行按住杨立的性感的锁骨,把他整个身体往下压,跪在地上,让他的脸正对着自己的还处于瘫软状态的阴茎。
情绪不安的杨立刚凑近赵福源的阴茎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腥臭味和尿骚味,几乎想要呕吐出来,虽然之前他有过帮蕊可口交的经历,可是那也是在蕊可清洁之后。
赵福源看眼前的美女不肯就范,就用大手掐开他的小嘴,强行把自己的男根放入到那温柔的樱桃中。他两只手把持住杨立的头,开始一前一后地扭动他那略肥胖的啤酒肚。而杨立只能够闭着眼睛,被动地接受着自己的小嘴被男根强奸着。
在一旁观看的思琪则捂着嘴偷偷地哭泣,可能她不能够接受眼前殘酷的现实。而站在两旁的壮男正当青壮之年,看到这刺激的场面,自然本能地支起了帐篷。杨立心中只是祈祷着这一切快点过去,不会持续太长,赵福源似乎也很久没享受到这样的服务,原本软软的下体开始变得粗硬起来,虽然长度和硬度都没法跟之前蕊可那根相比,但是在他这个年纪能够保持这样的活力也实属难得,估计平时也没少去风月场所寻欢作乐。
“你这个小贱货,嘴巴真舒服啊,前面不是还很高傲嘛!现在感觉如何?”赵福源一边加快抽插速度,一边用言语羞辱着杨立,“快点用舌头帮我舔!你现在比你老婆还要有女人味!”说完之后,赵福源还一把扯开杨立紫色的胸罩,让这对挺拔圆润的双峰随着抽插在T恤里前后摆动,从上往下俯视,只看到一个长发披肩的美女抹着淡淡地红唇,正卖力地吞吐着黑色带着褶皱的阳具,一对娇嫩的玉乳还如同水珠一般在空气中颤动。
“贱货,贱货!!啊啊啊,要射,要射你!啊!”赵福源可能是心里刺激太大,一下子没控制住,就把自己的老迈混浊的精液射进了杨立的嘴里,“不许吐出来,全部喝下去!”赵福源本来就是个控制欲比较强的人,他看到杨立觉得恶心想吐,立刻命令他吞下去。
觉得恶心的杨立,哪里吞得下,一恶心,精液从那淡红的唇彩顺着嘴角滴落到地板上和自己白嫩的乳房上,混浊的精液与杨立白嫩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此时此刻,半跪着的杨立和靠在办公桌上享受余温的赵福源,就如同一年轻漂亮的女秘书,刚刚为年过半百的董事长服侍过后,美丽与丑陋,圣洁与淫秽。
“想不到你变成女人后,连身体反应都像女人了。我做了几十年的男人,经常出力不讨好,受过各种男人所承受过的苦,也享受过帝王式的待遇。我今天还真想尝试一下,做女人被人照顾,不出力就能得到享受的生活。”说完之后,赵福源挥一挥让保鏢把思琪带到自己跟前,并排让她跟杨立跪着,他自己则开始摆弄龙舌兰液,按照从陈琳峰那得到的配方开始调配。
“赵福源,你想干嘛!”杨立吐了几个唾沫,稍微清理了一下自己的口腔,看到赵福源开始调配龙舌兰液,这一举动让他顿时变得紧张起来。
“你不是说我现在的生活是我自己造成的嘛,我现在就要来改变自己的生活,我要尝试着去做女人,去尝试不同的生活。”赵福源近乎变态的面庞显露出贪婪与狡诈的表情,“对于你嘛,现在给你一个选择。”赵福源调试了两杯全量的龙舌兰液,跟上次杨立跟陈琳峰换身的液体应该是一样的,他望向衣冠不整的杨立,又望向杨立身旁美艳的思琪,“这一杯当然是给我的,另一杯嘛,如果不是你喝,就是你老婆,你来选吧。”
第十二章、抉择
“啪”的一声,赵福源把调配好的深墨绿色液体摆在桌子前,正好放在杨立和思琪中间,自己另一只手则握着另一杯龙舌兰液,“杨大侦探,怎麼样?想好了吗?”赵福源先是用眼角的余光瞅了瞅瑟瑟发抖地思琪,然后一脸得意地望着杨立,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杨立用手抹了抹嘴唇,把前面口交殘留下来的精液和自己的唇彩都清理干净,恶狠狠地盯着眼前得意的中年男人,“赵福源,你真的确定,陈琳峰给你的是正确的配方麼?”
赵福源听完杨立的話语后,轻蔑一笑,“你真以为我没试过这玩意儿?”他轻轻摇了摇手中绿色的酒液,继续说道,“可能你还不知道,为什麼我把那小子折磨成那模样吧,无非就是为了获取这个配方,为此,我还牺牲了我一个最忠心的手下,真是可惜了。”赵福源还假惺惺地作出一幅惋惜的表情,也许故意扮给眼前两个手下看的。
“你!”杨立颤抖着握紧拳头,他全然没想到眼前这个男人居然会用自己忠实的助手来做牺牲品,“赵福源,你太卑鄙了!”
不得不说,赵福源这几年在商战中的摸爬滚打,已经让他变成了一个圆滑的社会演员,刚刚还处在难过情绪中的他立刻又迸发出凶狠险恶的目光,“我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杨立,你赶紧选一个吧!我可没有什麼耐心!”
“我不会选的,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杨立虽然身为柔弱的女性,他体内的男性意识却一直在驱使着他不屈不饶地反抗,被人按住肩膀他还想着乘机摆脱被控制,挣扎着的身体让他胸前的一对巨乳不断晃动。
“不选?好!我看你嘴硬到什麼时候!”赵福源示意按住思琪的黑衣服手下,黑衣服壮汉很有默契地点了点头,从身后的拔出一只手枪,“哢擦”清脆的声音,壮汉熟练地打开手枪的保险栓,拉枪上膛,一气呵成,忽然壮汉把装弹上膛的手枪顶住思琪的太阳穴。
这一举动完全超出了杨立和思琪的意料,没有遇到过绝境的思琪,没有大声地哭喊,只是紧紧地闭上眼睛,恐惧的眼泪从眼角滑落,而在跪在这一旁的杨立却变得紧张起来,因为以他对赵福源的了解,眼前这个身体略胖看似和蔼的中年男人,背地里却是什麼黑手都做得出来的杀人犯,只不过他从来都不自己动手。
“杨大美女,看你的表现了。”赵福源一脸淫邪地看了看,嘴角略过一丝坏笑,还把摆在桌面上的绿色酒杯特意的往前推了推,似乎赵福源对杨立这具高挑近似模特身材的身体更加的满意。
杨立也从赵福源蹦出浴火的眼光中明白了,思琪也不过是来威胁自己的一颗棋子罢了,赵福源真正想要的就是现在自己这副诱人的女体。可是一想到,自己在跟他交换时,还要跟如此恶心且仇恨的人做爱,也许可能还要为他背负那一身的罪名,远离自己原本的生活。再看看身旁因惊悚而感到抱着自己缩成一团的老婆,杨立他自己也想到,思琪的遭遇,蕊可的变幻,自己身体的磨难,也许这一切都是他自己因果报应照成的,既然从他这里开始,就将这一切从他这里结束吧。
杨立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拿过桌面上那杯墨绿色的液体,双手端在胸前,几次想要一饮而尽却又迟迟未动。这时,杨立稍微定了定神,“赵福源!如果我按你的意思做了,你要答应我,放了思琪,陈琳峰和我随你处置。”杨立本来绝望惊恐的双眼又迸射出犀利的目光,似乎也是垂死挣扎的最后一丝希望。
“好,如果你选择你自己喝下这杯,然后替我去顶罪,还有带上你原本那具身体,也就是陈琳峰!我就答应你!”赵福源心中早有打算,似乎他的计划比陈琳峰的还要险恶。
“你确定,你要这麼做?你可要想清楚了,这会让你放弃你现在所有的一切!”杨立反驳道。
“哪又如何?!总比做一个待罪之身强!这十几年来,我什麼没享受过,但是也受到的煎熬比别人更多,如果我被抓了,我的一切将会灰飞烟灭,甚至我将直接面临死亡。如果你说的是我的权和势,我当然就早有打算,再加上有个年轻有活力的身体,说不定未来又会有个新的商界美女总裁出现呢!哈哈哈哈!”赵福源还未得到杨立的女体,就已经得意地放肆大笑,老脸上的横肉也随着微微颤动。“别说那麼多废話了!你自己喝,还是我帮你喂你老婆喝!”说罢,还示意让自己的手下用枪顶紧思琪的额头,催促着身旁犹豫不决的杨立。
“好,赵福源,别乱来!我按你的说的做,这….这是我们的最后一个交易!”杨立望了望身旁一脸绝望的思琪,然后仰头,举杯,一饮而尽,跪在一旁的思琪看到这一幕,把压抑已久的情绪喊了出来,“立,不要!不要喝!我宁可去死!”。
杨立喝完那杯墨绿色的液体后,手中的玻璃杯从手中哐当一声滑落到灰色的薄地毯上,他没有过激的表情,没有悲哀没有难过也没有惊恐,他从未感觉世界如此的安静,没有争斗没有喧嚣,他清楚地知道随着那一股刺激的酒精从他的喉咙掠过,事实上已经宣告着他的这一生已经走到了尽头,接下来他将受到屈辱、逮捕、审判,最后可能无法逃脱的是死亡,而真正的凶手可能正用着他那火辣的女体在新的生活里跟别人巫山风雨。不过,这一切结果如何,杨立满眼泪水地看了看身旁同样满眼泪水的思琪,只是希望赵福源能够信守承诺。
看到杨立选择了自己饮下,赵福源更加得意地摇曳着手中墨绿色的液体,他缓缓举起手中的酒杯,一边用淫邪的目光盯着杨立曼妙的女体一边美美地享用着手中的“美酒”。
赵福源从办公桌后面走到杨立跟前,主动解开裤带,露出那刚刚射精完还尚未恢复的阴茎,上面还灿烂着些许白色的精液。他放下手中喝尽的酒杯,对杨立示意道,“来吧,大美女,咱们来完成最后一步。不过你得先帮帮我,现在它还是感到有点无趣。”也许龙舌兰的效果还没有那麼快展现,也或许是赵福源这中年男人的身体恢复得比较慢,他用手上擒住杨立的脑袋,双手还挑逗地撩动着杨立黑色的直发。
杨立似乎失去了抵抗的能力,或许说是遭受巨大的精神打击后,已经不想再反抗,任随着自己在命运的长河中飘荡。杨立用纤细的小手轻轻地握住赵福源布满褶子的黑阳具,用眼角的余光望了一眼身旁的思琪,然后紧紧地闭上眼睛,开始用他的小嘴和灵活的小舌头开始为赵福源口交。
赵福源的阴茎似乎依旧没有什麼起色,萎靡地缩成一团,杨立则跪在地上,双手扶着赵福源的大腿,一口包住那萎靡的男根,清秀的脸颊一凹一凸的吮吸着,他也并不注重什麼技巧,毕竟对他而言,给自己的仇人口交,这是极大的侮辱,他只想尽快结束这一切。
在杨立卖力而急促地吮吸下,赵福源开始有了生理反应,脸上时不时地露出愉悦地快感,然而似乎这样程度的刺激还不够,赵福源忽然抓住杨立的领口,猛地一使劲从T恤的领口直接撕开上身的衣物,连同内衣一起被剥落下来,上身丰满的乳房和诱人的马甲线立刻暴露在人眼前。
这突如其来的举措,明显让如同机械般的杨立吃了一惊,急忙吐出口中已经兴奋勃起的阴茎,试图去拾起地面上衣服的碎片来遮住自己的女体。但是这一举动被眼前的赵福源给制止了,他把暴露在空气中急剧肿大的阳具顶到杨立跟前,一双充满淫欲的眼神正虎视眈眈地盯着杨立胸前一起一伏的双峰。
“快点给老子继续!妈的,真他妈爽啊,老子从30岁之后,好久没这麼硬过了!”赵福源挺着下体那跟肿得发黑的阳具,还能够清楚地看到上面搏动的青筋,看这个样子,应该是龙舌兰液的开始发挥作用了。
可是在一旁的杨立并没有像赵福源这般性兴奋,反而心中多了一丝疑虑,“莫非龙舌兰液对自己不起作用了?”可是,迫于赵福源的淫威和胁迫,杨立还是不得不继续为他服务。由于杨立鲜嫩爆满的小嘴已经无法容纳这巨大的阴茎,他只能够用嘴唇含着阴茎的前半部分,一前一后地扭动着脑袋,一只手企图半遮住自己丰满的双峰。
“杨大侦探,怎麼变得这麼斯文了,要不要我帮帮你?”赵福源写满沧桑的脸上,露出一丝狠劲,他用手上使劲地按住杨立的脑袋,毫不怜香惜玉地开始把自己的大阴茎往杨立的小嘴里抽插,每一下都是深入浅出,就像是操着女人的下体一样。
而杨立的口腔显得是受不了这样的屈辱,即便是他给蕊可口交的时候,也是温柔有技巧的服务,现在他只能够呜呜呜地发出痛苦地呻吟。几乎每一次的深入,都让杨立痛苦得想要用双手撑开眼前可恶的中年男人,但是这样的举动只能够让他放弃胸前的掩饰,让自己的口水混浊着男性的前列腺液滴到自己双峰上,整个画面淫靡不堪。
正当杨立感到快受不了,几乎要窒息的时候,赵福源才松开杨立的脑袋,这痛苦且屈辱的口交显然没有给杨立带来丝毫快感。“哈哈,你的小嘴真棒,真想要了你的身体,接下来也该办正事了。”
说罢,阳气十足的赵福源挺着大阳具,走回到办公桌后面,似乎在摸索着什麼东西。虽然杨立对他这一举措十分不解,可是他已经力气全无,瘫坐在一旁,因为他清楚地知道无论发生什麼,今天将是自己的末日。就在这时,赵福源忽然从办公桌下的一个矮柜上拿出另一杯绿色的液体。
“咳咳,咳,赵福源,你,你这是要干什麼!”满脸疑惑的杨立对于这一杯“新的绿色液体”感到十分的疑惑。
“嘿嘿,你以为你前面喝的那杯真的是龙舌兰液吗?那杯确实是龙舌兰酒,只不过是普通的调酒,我前面背地里调配龙舌兰的时候,特地为你调了这一杯,話说这龙舌兰酒还是我这私人会所的窖藏呢,你也算是有口福了。”
中年男人用手指了指跪坐在地上杨立,然后缓缓地端起那一杯龙舌兰液,手中还拿了一副银闪闪的手銬,慢慢地踱步到了杨立跟前,“之前就是想试试你的反应,没想到你还是挺爱你老婆的嘛。你也知道我的为人,我就是喜欢折磨别人,因为我就是在这样痛苦与煎熬的环境中走过来的!今天也让你试试!你越是想救你老婆,我就偏要夺走你的最爱,让你跟我一样,家破人亡!哈哈哈!”有着这种扭曲变态心理的赵福源如同丧心病狂般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刺耳而又尖锐。
各种脏話立刻从半裸的暴怒的美女口中迸发出来,“操你大爷的!赵福源!你不得好死!你这个孬种!有种衝我来!”被赵福源刺激得有些丧失理智的杨立,几乎是想衝上前去,用他最后一口气杀了眼前变态的中年人。可是,他现在始终是一个弱女人,他挣扎着摇晃着自己的白嫩的巨乳,细长的腰肢也随着疯狂的情绪左右摆动,他一切挣扎的努力在外人看来都是滑稽之举,都是徒劳无功的。
白衣保鏢接过赵福源手中的手銬,轻而易举地制服了暴躁的美女,把他反手拷在沉重的木制沙发脚上。而他眼前正对着另一张长沙发,思琪已经被黑衣保鏢给扔到了沙发上,死死地按住挣扎的思琪。思琪一边摇晃着脑袋,一边撕心裂肺地喊道“老公,救我..”可是,在一旁的杨立除了极力挣扎,一边谩骂赵福源,他无可作为。
赵福源也是急红了眼,看到极力挣扎的思琪,他一只手狠狠地掐住思琪的下巴,用狠劲捏开她紧闭的红唇,把那一抹诡秘而深沉的龙舌兰液直接倒了进去。
看着龙舌兰液一点一滴地被思琪喝下,赵福源得意地咧开了嘴,露出那经过多年烟酒考验微黄的门牙。随后,他把手中空荡荡的被子往旁边一扔,就迫不及待地想带着自己坚挺的阳具进入思琪的小穴。可是女人的保护意识也是极强,不断用四肢及身体各部分的力量做最后的抵抗,甚至用脚把赵福源给踹下沙发。
“妈的,真是婊子一个!给老子把她翻过来!一会儿就操翻你!”赵福源命令着黑衣男人,自己也协助着抓住思琪笔直白暂的小腿,把沙发上挣扎的女人给翻了过来,让思琪身体正面朝下,他自己则从背部用自己发福的身体压住身下的女人,让女人有力无处使,一只手则扶着自己的阴茎摸索着进入思琪的蜜穴。
“赵福源!我求求你!你放了思琪!我什麼都答应你!我什麼都愿意帮你做!”杨立由之前的暴躁变成了乞求,毕竟思琪是他的爱人,他不想让自己的爱人遭受伤害,更别被凌辱,还要被夺取身体,对于任何丈夫来说,这无疑是精神和身体上是重大地打击。
正处在性兴奋状态中的赵福源哪里听得进去,贪婪的他扶好自己的粗壮的阳具,上面混合着杨立的口水和自己的前列腺液,把那红肿的阳具直接深入到思琪的尚未湿润的红嫩小穴中。他本想着一鼓作气地插到底,却受到了阴道的阻力。
“妈的,真鸡巴紧啊!一会儿让你舒服了,看你还紧不紧!”说罢,赵福源开始伏在思琪曼妙的躯体上,一前一后地扭动着自己的臀部,缓缓地抽插着小穴。思琪保持得纤细的身材,在中年男人发福的身形下,几乎要被掩盖住。只剩下思琪白嫩的皮肤与赵福源粗糙略泛黄且带着褶皱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
经过长时间挣扎的思琪被异物插入之后,也慢慢丧失了反抗的能力,任由着中年男人在自己背后为所欲为,只能够嘴上微弱地哀求着“不要”。
赵福源从背后一边有节奏地抽搐着胯下的美少妇,一边用他那混合着烟酒味的粗糙大嘴,亲吻着思琪白嫩无瑕疵的美背,“这麼光滑的皮肤,这麼漂亮的美女,一会儿都是我的,都是我的!”在龙舌兰液刺激下的赵福源变得活力十足,甚至有些进入疯狂的状态,你也顾不上阴道阻力的紧绷,他一个劲地往里操,每一次都会稍微往里深入一点距离。
而一旁的杨立早已经泪流满面,心如刀割,湿润地泪珠还抹花了脸上蕊可帮画的淡妆。
随着不断地深入和抽插,再加上龙舌兰液的性刺激,女人的阴道也开始大量地泛出淫水,甚至湿润了男人杂乱的阴毛。看到胯下的女人开始发情,中年男人也开始得意起来,慢慢地放开压住女人双肩的手臂,不断地抚摸着女人完美的背部和经常锻炼保持的马甲线,进而缓缓地扒开自己与女人的结合处,观察那巨龙插入蜜穴那淫靡的画面。“想不到结婚这麼多年,下体还是保持着红色呢,虽然不如20岁女孩那般娇嫩,但是这也别有一番风味。毕竟这是别人的老婆,还是咱们杨大侦探的爱妻啊!”
说完之后,赵福源还使劲把整个阳具插入到小穴中,直接吞没到男根的根部,他还得意地扭过头看看沙发对面被禁錮的另一个美女杨立,似乎是在得意地炫耀自己的胜利。杨立一边摇着头,一边紧紧地握住身后的沙发脚,紧张又无助。
思琪细长匀称的双腿在沙发露出沙发外,随着赵福源抽插的节奏,凌乱地晃动着,她的阴道被这硕大的阳物撑大,几乎是超越了之前杨立男根的宽度和硬度。思琪开始渐渐地发生呻吟声,既痛苦又似快感,可以看出,思琪一直在理性与淫欲之间挣扎。
每当赵福源要求她喊自己老公的时候,思琪又会恢复那一丝的理性,紧闭着自己的嘴唇尽量不发出一丝声音。可是在赵福源急速地抽插下,思琪又会丧失自己的理性,张开自己红润的小嘴,发出那撩人的呻吟声,甚至不时地用小舌头撩动着自己的上唇。看到这一幕,赵福源挥动着自己发福的小肚子,用整个腰部的力量使劲地抽插发骚的女人,如同发动机一般,不知道疲惫。
女人在性爱之中一般都很难控制自己的情绪,也或许是龙舌兰液开始刺激这副年轻的身体,思琪被这急促且充实的抽插激起了掩饰已久的性欲,她扭过头一脸魅惑地望着身后的男人,红唇微微张开,似乎在向身后的男人索求着爱抚。
赵福源见状,也毫无迟疑,他靠过头去,也不着急着满足女人亲吻的要求,而是从口中流出几滴自己恶心的唾液,让身下的美女伸出香舌一一接住并要求她喝掉。思琪也是被性爱衝昏了头脑,像头发情的雌性野兽,也顾不上羞耻和屈辱,不仅喝掉了赵福源的口中滴下来的唾液,甚至还用自己的灵活的小舌头把漏在嘴巴外面的口水也舔了个干净。
“你是不是个小骚货?”赵福源开始用言语刺激着胯下的女人,可是思琪似乎已经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只是发出“啊啊啊哼哼”的叫床声。他用手拽住思琪的头发,望向被困住的杨立,“看看眼前的这个身材火辣的女人,这是你老公,刚刚给我口交过,现在你又在我胯下呻吟,你们这一家人真是淫荡啊!”思琪满眼春光无神地望着杨立的方向,除了脸上的愉悦感却没有多余的表情。
“思琪!思琪!”无奈的杨立朝着思琪叫唤了两声,可是没有收到任何反应。
“妈的,太紧了太涨了!”赵福源毕竟是年过中旬,抽插了十多分锺,即便是靠着药物的支撑,也快达到了身体的极限。“美人,我就要出来了,你,我,你马上就是我的了!”逼近高潮的赵福源开始胡言乱语,也同时加快了下体的抽插的速度,白色的淫沫从两人的结合处不断地涌出,中年男人感到马眼快失去防线,他立刻用自己肮脏的大嘴紧紧地含住思琪的小嘴,两人如同情侣一般吻了起来。
只听到赵福源沉重地哼了一声,同时也紧紧地顶住了思琪的下体,两人的身体似乎都达到了高潮,这一中年的肮脏身体和年轻的美丽身体相拥在一起,持续了数秒的颤抖,随后,两人如同失去意识一般一起重重地倒在了沙发上。
短短的时间,对于杨立来说,简直是度日如年。他仰着脑袋重重地靠在了沙发蹲上,双手依旧被手銬限制着自由。他清楚地知道,赵福源的奸计得逞了,现在他只能够静静地等待着这邪恶的中年男人醒来之后如何处置他们。
墙上的挂锺滴答滴答地走着,一分一秒悄然流逝,红色的秒针每一下的颤动,就如同杨立的心脏一样,现在每一次搏动都会滴血。而从头到尾观看了这场活春宫的两名保鏢,也是有些惊呆了,从微微隆起的裤襠,能够看出还略有些兴奋。此时,他们有点不知所措,只是把迭在一起的两人分开,女人依旧躺在沙发,中年男人则被放到了地面的地毯上。就在他们刚刚把赵福源挪动到地毯上的时候,沙发上的女人却缓缓地睁开的眼睛,她扶着自己的有些发疼的额头,慢慢地坐了起来,一脸陌生地望着身旁的一切。
“我,我这是怎麼啦?”悦耳又略带着尖细的女声。
“你,你到底现在是谁?”黑衣保鏢警惕地握住手中的手枪,同时还远离地面上还是沉睡的赵福源。
“思琪,是你吗?”本来绝望的杨立一下子也被搅晕了头脑,他小心翼翼地问着眼前坐起来的女人。
“啊!这是什麼!”女人望下自己因激烈性爱而红肿的下体,一股混浊的大量白色液体从私处缓缓淌下,甚至滴到了沙发上,女人赶紧用手握住自己没有毛毛的白虎,另一只拾起自己的内衣裤,也顾不上下体淫秽的液体,直接拉上底裤,把自己外露的胸部放入内衣里。随后,她便有点恍惚地走到杨立跟前,“老公,这是怎麼回事?”
这一句話让杨立着实意外,“莫非龙舌兰液没起作用,反而抹掉了之前的记忆?”杨立心中顿时泛起了嘀咕。女人一边疑惑地问着一边帮杨立抹掉脸上的泪水和花掉的淡妆。
看着眼前女人疑惑的模样,再望向还在地上熟睡的中年男人,杨立忽然感到一丝丝欣慰,毕竟赵福源的奸计应该是没有得逞。“可是如果真的只是失忆,为什麼思琪还知道自己现在在这具女体里。”种种的疑问縈绕着杨立的心头。
“你们,你们都是什麼人,为什麼把我老公绑在这里!快放开他!”说罢,女人便大吵大闹地朝白衣保鏢走去,还使劲地用自己的小粉拳砸着白衣男子强壮的胸肌。
杨立看到思琪发疯似地袭击白衣男子,他立刻喊道,“思琪,别闹了,离那个男人…”可是,当他还没把話说完,却看到思琪一手抚摸着白衣男人强壮的胸肌,一手不老实地揉搓着男人的下体,满脸淫邪的表情与思琪原来端庄大方的气质完全不符。
“哈哈,杨大侦探,前面我这一出夫妻重逢的戏,演得如何?”熟悉的声音却是陌生的语气,杨立顿时愣住了,前面刚刚积攒的一丝希望也在这一刻被完全毁掉,他再望下地毯上躺着的那个腹部微微隆起,粗胳膊粗腿,满脸横肉的中年男人,身体内竟然会是自己魅力十足的妻子,这简直就是老天跟他开的一个大玩笑。
“前面真是辛苦你们两个了!”赵福源扭着水蛇腰,抚弄着自己新获得的女体,一幅得意十足的样子,“不管怎样,我也是算重获新生了。”
“老板,前面您真是吓到我们了,还以为出了什麼差错!”前面一直处于紧张状态的黑衣男人放松了手中的手枪,凑上来跟眼前妖艳神态的赵福源说道,“老板,那您原来的身体,要不要我们给把他做掉!”黑衣保鏢还用手在脖子上作了个抹杀的姿势。
“真是蠢货,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呢,现在就处理掉,那我公司怎麼办?”本来一脸淫欲表情的赵福源立刻收敛起了表情,双手插在凸起的胸前,像个女王一样训斥自己的手下,黑衣保鏢也为首示瞻,连连点头认错。
“不过看在你们这麼忠心耿耿的情况下,大哥我,哦,不对,应该是本美女,给你们甜头尝尝。”说罢,便把两人召集到自己跟前,两只小手开始隔着裤子抚摸两人早就勃起的阳具,“看了这麼久的活春宫,是不是很难受啊。”赵福源甩了甩自己的微卷的秀发,在自己的两个手下面前,用自己的舌头挑逗性地舔着上下红润的嘴唇。
“赵福源,不要用思琪的身体乱来,给我停手!”杨立借着那孱弱的男声,几乎是想咆哮而出,可惜没有任何杀伤力。
“昂,人家差点忘了,我的美女老公也很想要你们的大鸡巴呢。”赵福源用女声撒娇地说道,他顺着把两个保鏢领到杨立跟前,一左一右地站着,拉开两个壮男的裤子拉链,勃起且压抑已久的阴茎立刻跳了出来,“来吧,你们两看着眼前这个大美女,有着高挑身体,还巨乳嫩颜。”赵福源一边用思琪的女声羞辱着杨立,一边用保养得姣好的细长手指为两个手下打起了手枪,他还时不时地扭动着自己的细腰,时而贴近身旁的男子做出挑逗的表情,时而一脸得意地望着身下的杨立。
杨立也许做梦都没想到会有这麼一天,自己的老婆被一个邪恶的中年男人灵魂占领着,还当着自己的面给两个壮汉打手枪,卖弄风骚。
两个壮汉正是壮年,男根的大小不分伯仲,即便是赵福源用思琪纤细的手也是刚好能够握住,如果是之前的思琪,是最讨厌多阴毛的,可是赵福源夺取了思琪的身体之后,开始毫无顾忌,即便两个保鏢的下体杂毛丛生,还能闻到一股腥臭味,可是赵福源依旧一副满意的表情,“看到这麼粗的阳具,真的好想要,人家下面都湿了。不过人家思琪是有夫之妇,不可以这麼乱来啦。”赵福源现在还是穿着思琪之前那一身内衣,故作姿态刺激杨立,还用笔直洁净的双脚不断地摩擦着私处的。
也不知道是被赵福源这新生的美妙的女体所刺激,还是从未得到过老板的这般待遇,两人在赵福源熟练的打手枪手法下,不一会儿就准备要射了,“老板,我,我快不行了!啊!!!”白衣男子首先锁不住马眼的刺激,达到了高潮,赵福源立刻捏住白衣手下的阳具对着坐在地上的杨立,一股白浊滚烫的液体浇到了杨立白嫩挺拔的乳房和脸上。
随后,赵福源又扭过头来,睁大眼睛嫵媚地望着黑衣人,还用发嗲的声音说道,“好哥哥,美女老板给你打手枪舒服麼?”听到这如淫魔般的催唤声,过了仅一分锺,黑衣男人也忍不住这身份倒错的刺激,“老板,啊,射了,谢谢美女老板!哼!!”黑衣保鏢低沉地哼了一声,然后也缴枪投降,同样地,赵福源特地也让他把所有的精液留在了杨立的身上。白浊的液体,美白如玉的肌肤,高挑修长的身材,再加上脸上花了的淡妆,这一切都仿佛是A片里面凌辱的桥段。赵福源舔了舔红唇,用双手满足地揉搓了一下自己胸前的丰乳,“下次可以试试帮你们乳交一下,这对胸部真大真嫩”。
“啊!”突如其来的一声,惊醒了还处在兴奋中的三人,还有处于被羞辱状态的杨立。原本赵福源的中年身体忽然坐了起来,肚子上的赘肉几乎快迭在了一层,他惊恐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思琪!”刚刚还处在低沉状态的杨立,忽然叫了一声,“快跑!”。这一声似乎惊醒了还处于被动换身中的思琪,她听到杨立的警告后,立刻拔腿,就往门口跑去。而还在回味性高潮的赵福源和他的保鏢们,过了十多秒才反应过来,立刻示意让黑衣手下去追。两个保鏢立刻下意识地收好自己的宝贝,正准备衝过去,追赶企图逃跑的思琪。黑衣男子却拦住白衣人,他熟练地抬枪,瞄准往门口跑去的“中年男人”。
看到这生死一线间,杨立心急如焚,可是这时赵福源比谁都着急,他顾不上自己的被弄乱的内衣,外面还露着半只白嫩的乳房,衝过去训斥道,“妈的,你他妈是不是疯了,那是老子原来的身体,你打死他了,我们的资产怎麼转移!打死他,不就便宜我那老婆和孩子了!”赵福源一边叉着双手骂着黑衣人,一边扭动着自己姣好的女体。赵福源跟黑衣人急促地简单地交代了一番之后,让他赶紧追上去。在这不经意间,赵福源暴露了他原本真实的计划,让杨立知晓了为什麼他不立即处理掉自己原本的身体。
看到思琪带着那一副中年男人略略发福的身体,努力地朝着门口奔跑着,身上的肥肉还一抖一抖地颤动着,杨立感到既心酸又略感欣慰。黑衣男人可能刚刚射精完,似乎还有些腿软,没有在思琪逃出门外之前抓住她,他只好立刻紧跟着,出了大门。杨立依着沙发脚,看着思琪最后的身影消失在仓库红色的小门外,他安慰性地露出了一丝难得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