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缚4

第四章

雨雾在空中弥漫着,眼前的树木,湖水是被模模糊糊地抹上了一层绿色的薄雾;窗外的一切被蔼烟似的水气笼罩,象是一幅晕淡迷蒙的水彩画………

周岩站在窗前呆看着这柔美如梦的世界,却没有任何东西进入她的眼中。清凉的雨丝飘进敞开的窗户,轻打在周岩的脸上………她像刚从梦中清醒一样愣了一下,才渐渐抓回了自己的神智。

她不知道自己象这样出神已经多久了………

她本该去考虑如何摆平那个贪婪的商人的,却把整个下午浪费到走神上。周岩伸手抹去脸上的雨水,苦笑了一下。

从那天到现在已经一个多月了,事情仍是没有任何的改变,李东宁没有一点屈服的迹象。她在做爱过程中根本没有感觉,周岩看得出她眼里的厌恶,她打不倒这个强势的小人儿,无论是她的精神还是肉体,输的人是周岩自己。

周岩跌坐在沙发上,想着现在在她房间里的那个女人。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也许还睡着。

因为前些天她身上来了潮,可能之前要她又要得太厉害,她一直在发烧中,腹部也一直剧痛的冒着冷汗,所以自己一个星期都没有碰她。

昨天解禁后,自己在她身上尽情发泄后,还意犹未尽地用好几种器械折磨着她,直到天快要亮了,才心有不甘地放过她。她在极度的痛苦中陷入昏迷,自己却得到巨大的身心满足。

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真想一直抱着她,控制她的身体。

周岩闭上眼,慢慢地想着她漂亮的脸庞,光滑的皮肤,修长匀称的优美线条……和那双凛然无惧的眼睛。

那双眼睛黑得如两汪深潭,总是带着彻骨的寒意,倨傲而轻蔑地看着自己…

不…应该说那眼里根本就没有她周岩。

周岩从来没有被人如此的看低和忽略过,何况这个女人已被她压在身下侮辱了无数次。「她怎么还能如此的高傲?无论被我做了多少次!」她睁开眼,心浮气躁地瞪着窗口外的雨,不甘心地想到,「不过,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会让你的心里眼里全是我!」

周岩烦躁地站起来,靠着窗户,长长地叹了口气。

「别再叹气了,你一个下午的时间都花在叹气和走神上。」周扬边说边走进周岩的办公室。她皱着眉看着无精打采的妹妹:周岩简直就像是陷进这个输赢游戏里了,她太认真了。周扬很不满意这样的周岩,游戏玩玩可以,太认真就不好了。

「好了,反正你也没心思想公事,我们姐妹去喝两杯吧。」周扬把手搭在周岩肩上,就要把她拉走。

「嗯…我…」周岩有点犹豫,她很想现在就回到她的身边,把她抱在怀里……

「你这段时间一办完事就往她身边跑,太勤了点吧?瞧你这鬼迷心窍的样子,我看着就烦!怎么?陷进去了?她竟有这么大的魅力,把我这个什么都不在乎的妹妹迷得死死的?」周扬讥诮地说。

「别胡说!谁被迷得死死的?我就不信她能撑到什么时候!到时还不是得眼巴巴地等着我周岩的临幸!」周岩狠瞪了周扬一眼,恨声说道。

「哈,是吗?你准备给她封个什么称号呀?皇上。宁妃?李妃?别老是想她了,走!跟我喝杯酒去!」周扬二话不说,拉着周岩就走。

两人坐在吧台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喝着酒,几个精悍的保镖坐在她们周围的桌子边,低眉下锐利的眼睛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周遭的情况。

周岩一直在一杯杯地喝着闷酒。周扬看着她,心里感到不安。她觉得周岩可能真的有点陷进去了,只是心里还不承认。可那个李东宁是个怎么样的人,可不可靠,她们并没有一点把握。

她不满地推了推周岩说道:「喂,打起点精神来!别象个初恋小女孩似的玩痴情。做黑帮做到这份上,真是不做也罢,太丢人了!」

周岩闷头喝着不加冰的纯威士忌,也不理周扬。

「那女人有什么好的?把你迷成这样?你上次那个JENNY,,再上次那个MAY,不都是大美人?人家哭着喊着要跟你,你还不是玩玩就算了。怎么这次就栽了?」周扬不能理解。一贯很冷静洒脱地周旋于男女间的周岩,竟栽在一个也不过就是帅气迷人了点的女人身上,失魂丧魄的,甚至影响到工作。

「谁栽了?我说过我没有被她迷上!我只是在想如何治服那妞!」周岩醉熏熏地说。

「是你本事太差了吧?你干到她欲仙欲死,死心踏地的跟着你,不就好了?」

周扬看着那个还在嘴硬的人,不禁哀声叹气地想:这家伙是我妹妹吗?脑袋笨、身子也笨。她不禁要对死去多时的父母说谢谢,感谢你们把优秀的基因传给了我………

「我本事不差!不信你试试!」周岩不服气地说,作势要亲周扬。

周扬吓得嘴里的酒都差点喷出,赶忙推开她,「不用了,不用了!你厉害!

你厉害!「

「哼!你看着!我绝对会让她离不开我的,到时我再好好的整治她!」周岩瞪着已经迷糊的眼睛,逼近周扬的脸叫着。她的身子一个不稳,一头栽入周扬的怀里,嘴里犹自闷声叫着:「你等着!我周岩是不可能输的!到时她跪着求我,我都不理她。」

周扬拍着她的背,安慰地说:「我知道,我知道,你厉害!你不会输的。」

她暗中使劲,想把这个瘫在自己身上的笨蛋推开。别人都在看她们了!

「我绝不会放弃的!我一定会得到你的!我会让你爱上我的!」周岩拼命抱着周扬不放,抬起头对着她大叫。

嘈杂的酒吧一下全都静了下来。

周扬全身僵硬地扶着醉乎乎的周岩,慢慢转动眼珠,斜着眼看了看四周:所有的视线全聚集在她们身上,有些人面露恶心、有些人目瞪口呆、有些人好奇、有些人兴奋……她满脸通红地想解释几句,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更可恶的是,边上的保镖都是一付肚子都要笑破的样子。虽然他们每个人都在很辛苦地憋着脸上的肌肉,努力地想给周扬留点面子,可周扬仍觉得可恶透了。

她气急败坏地掏出钱扔在吧台上,急忙拖着那个造恶的元凶落荒而逃。

「你这个白痴,我操……」周扬气得想骂娘,一想两人同一娘,骂不下去,狠狠踢了周岩那个醉鬼一脚,自认倒霉的把她载回家。

临下车,周扬递给周岩一管软膏,说:「别这么没出息样,这个给你,这是特质的药。实在不行,给她涂点,保证让她爱上这个滋味!」她看着晕乎乎的周岩,不放心地加上一句:「这个药性很烈,你可别给她涂太多了,听到了吗?」

周岩不耐烦地说:「听到了,听到了!越老越像妈了,罗罗嗦嗦的。」她挥挥手,摇摇晃晃地走进大楼。

「没良心的家伙,我专门为她找来这东西,她竟嫌我罗嗦!」周扬恨恨地嘀咕着,驾车而去。

周岩步履不稳地进入房中,看到李东宁已趴在床上睡着了。薄薄的丝被只遮住了腰部,紧致的肌肤被月光晕上一层柔和的亮光;因熟睡而显得有些孩子气的脸,没有了白天的冷峻漠然;圆润的胸,修长的四肢、浑圆结实的臀部………

周岩呆呆地欣赏着眼前漂亮的女人,觉得身体里的欲火急速窜升,整个人立刻要被欲焰吞噬。她只想赶快抚摸这个身体,享受那蚀入心骨的快感,也只有在这个身体里她才能感到全身心的满足和销魂。

她两下脱掉自己的衣服,拼命克制住发颤的身体,一把拉开李东宁的双腿,把自己整个身体压了上去,和她厮摩着,因为酒精的作用,把已经有些颤抖的手指强行刺入那窄紧绷的体内,直撞入脆弱的顶端。

睡梦中的李东宁被一阵强烈的刺痛惊醒,迷糊中的她发出短促的惨叫,一下子全然清醒了过来。她抬起上身,想挣脱身上那个人刻意残忍的贯穿,可周岩强力的压制,让她无法动弹地任人侵犯。

身体被剧烈地摇晃着,狭小艳红的穴道被往复出入,穴口被最大限度地撑开,薄嫩的肌肉一张一合地紧贴着侵入者,强力的磨擦带给那灼热的刺激。

习惯是件很可怕的事。

再厌恶的事,做多了也就习惯了。李东宁是用自己的身体深刻地体会到这一点的。

开始做爱时的恶心反胃,如今已经不复存在。她的身体越来越习惯于周岩的爱抚,甚至逐渐沉迷于其中。好几次她都几乎要在周岩的爱抚亲吻下发出抑制不住的呻吟。她恐惧自己那变得敏感的身体。她不能想象自己会在另一个女人身下狂地扭动,发出淫荡地尖叫。

李东宁不能原谅这样的自己。她不能允许在自己的肉体被凌辱后,尊严也被剥夺践踏。

可情欲一步步在淹灭她的理智,快感如电般窜射至她的头顶,冲击她的四肢。

她在情欲的旋涡中浮沉,恐惧地感到那灭顶之灾即将接踵而至,最后只有死死的掐住自己的掌肉,直到快掐出血来,来克制那肉体上的快感。

周岩沉浸在她的天堂里,把牙齿落在身下的人精致的锁骨和颤抖的胸部上,没有看到李东宁因情欲而润湿的双眼,又充满着不甘和痛恨。快感早就侵透她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只知道疯狂攻占着身下的人。她每一个猛力的顶入,都带着无限渴望占有的味道,她拉高李东宁的腰部,让她的臀高高翘起,使自己能更深入。

整间屋子散发着欢爱的气味,空气一下变得炽闷迫人,让人透不过气来。

李东宁狠狠得咬住嘴唇,强迫自己从情欲中清醒过来,瞪大眼睛等着周岩,把全部得欲望发泄在自己瘦弱的身体里。她颓然倒下,把急促的喘息声掩入枕头中。

周岩的饥渴稍稍消减,一把翻过李东宁的身体,很不满意地瞪她,口齿不清地说:「怎么你还没有感觉?真够强硬的!不过,你斗不过我的,我很快就会看你在我怀里淫荡的样子!」

「做梦!」李东宁立刻反驳道。她冷冷地直视着周岩,清澈的眼里没有一点退缩的神情。

周岩觉得自已越来越被这双有魔力的眼睛蛊惑,它象个无底的深洞把自己慢慢吸进。

她慢慢俯下身,痴迷地看着李东宁的那双眼睛,手指如羽般轻柔地划过她的脸颊。这时,她什么话也不想说,只觉得,若这辈子都能这样看着这双眼睛,那会是件多么美好的事。

周岩突然的呆滞让李东宁很不解,她不知道周岩又在使什么花招。被如此温柔地注视,让她有种自己被深爱着的错觉,李东宁一时间也不禁失了神。

激荡的空气变得轻柔,沁凉的晚风吹去浮躁,月亮透过窗户洒下一片迷蒙的清光,照着室内忡怔的人,一种莫名的情愫在两人心底隐约转动……本是敌对的两人,此刻就像是热恋中的情人般痴痴看着对方………

李东宁倏忽间先憬悟过来,心里暗骂自己是不是疯了,竟看那个变态恶魔看到发呆。她的眼神一下转冷,嘲讽地说:「看够了吗?你可别跟我说你爱上我了。」

周岩被李东宁的话惊醒,对自己的行为也觉得不可理解今天真的是喝多了!

她一眼看到李东宁眼底的嘲笑,不觉心头火起。她一定要打掉这个人的傲气,叫她知道到底是谁在主宰一切!

周岩冷哼一声,迅速翻身下床,从散落地下的衣服里掏出那瓶药膏,强力压上李东宁。她看着因反抗不成而显得泄气的李东宁,满意地笑起来,俯下身吻住那淡色的唇。她激烈地吸吮着,直到两人都累得气喘吁吁才停止。

李东宁扭过头急促地喘着气,恍惚间没有在意周岩的动作,直到体内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让她一惊。

她感到自已刚被摧残过的地方,被猛然插入一个冰冷的东西,跟着一大堆膏体随之挤入她的体内。她大吃一惊,急忙挣扎着想摆脱掉体内的异物,紧张地叫道:「是什么?你给我身体里涂的是什么?」

「我姐送给我的药,它会让你爱上我的,呵呵……到时,你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会叫着要我的爱抚,特别是这里…」周岩抻手碰了碰李东宁仍是红热的湿处,「它会求着我一直进入,直到你因无数次的高潮而狂叫着晕过去。」

李东宁惊得脸都白了,她破口大骂:「你这个卑鄙、无耻、下流的王八蛋!变态……唔……」周岩用嘴堵上那激动的嘴唇,大力地吸吮了几下,站起来,晃悠着身子,用手点着李东宁的鼻子说:「别骂了,老是那么几个词,骂不腻呀?呵呵……不乖的宝贝要受到惩罚,我明天再来,你好好享受下这乐趣吧………」

说完,周岩在李东宁的怒骂声中扬长而去。

气极的李东宁狠狠地把枕头掷向周岩,眼睁睁地看着周岩把卧室的门锁上。

她不知所措地坐在床上,忐忑不安地等着体内的药物发作。

很快,一股温暖的感觉从身体的深处溢出来,迅速变热,很快就化为烈焰在燃烧;烈火中又象有无数的蚂蚁爬出,细细地啃咬着她的内部。李东宁的甬道被这种又痒又热的感觉充斥着,全身的血液里流动的都是炽热的情欲。

她拼命地磨擦着床单,想减缓一下这种非人的折磨,可一无用处。体内的热痒节节升高,外界的磨擦只能给她敏感无比的身体带来更大的刺激。

必须得有东西深入体内才有可能解脱这种难耐的麻痒,李东宁被这疯狂的情欲逼得走投无路,只能把自己的手指狠命的刺入体内,激烈地出入抽插着。甚至用指甲面狠命地刮着柔嫩的内壁,顾不得会不会伤了自己。

里面一定是被刮破了,可是那让人疯狂的酥痒,却更加强烈。她全身的血液都冲向下体,强烈得发痛的欲望占据她的全身,李东宁的神智被强力的媚药吞灭,她粗暴疯狂地搓擦着全身炽热的肌肤,却觉得无法减缓一丝的欲火。她倒在地上,全身压在粗糙的地毯面上拼命搓,直到破皮,也感不到任何的疼痛。体内的蚂蚁仍在吞食着她,疯狂的欲火焚烧着她,她快被这一切逼疯了。

李东宁死命着用头撞着玻璃窗,恨不得就此能晕过去,额头上涌出的鲜血流满了她的脸,显得狰狞吓人。

可不停冲击她身体的欲浪一波高过一波,完全控制了她逐渐昏乱的神智。

她气不成声地惨叫着,痛哼着,不停的掐着自己的身体,和一次又一次凶狠的把自己的手刺进了脆弱的身体,像是发泄,更加是一种惩罚,一种自己淫荡无耻的惩罚,直到鲜红的血液从那下体中滴落到了床上,最后虚脱地瘫倒在床上,全身剧烈地抽搐着……

周岩驾车到半路就完全清醒了。

她才想到:「我真是醉糊涂了!给她涂了药,应该在边上等着她求着我干她,等着看她淫乱的样子才对,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她又想到临下车时周扬的话,心里开始不安起来。刚才她好像挤了几乎一半的药膏至李东宁的内部,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想到这里,周岩急忙一打方向盘,调头飞速冲回住处。

一打开卧室的门,看到李东宁的惨状,周岩就禁不住发出一声惊呼。她快步上前,把早已痛苦得失神的李东宁抱在怀里。她的视线从李东宁破损不堪的下体转向那沾满血液的双手,她简直无法想像刚才李东宁是受了如何悲惨的折磨。

一直在痛苦得浑身发抖的李东宁,在身体一被抱住的时候,就拼命地往来人身上磨擦。哆哆嗦嗦的手一下控制不住地要往自己的身后插,一下又颤抖地摸向周岩胸口使劲的捏搓着,她紧紧抱住周岩,喉咙里发着不成声地惨叫。

周岩定了定神,看到李东宁没出什么大事,安下心来。她低下身亲吻着李东宁,果如她所愿,李东宁立刻反客为主,主动出击,用劲全身力量似地拥吻着周岩。她像是要把周岩的唾液吸干似地纠缠着周岩,舔遍周岩的口腔,啃咬着周岩躲避的舌。

周岩第一次感受到李东宁主动的吸吮她的舌,感受李东宁的手臂紧紧地箍住她。她兴奋得全身发热,感觉真的是比想像中还好。她的魂都快被李东宁吻走,整个人如坠云端般的陶醉。她的气粗了起来,浑身发着愉悦地战栗,手不自不觉中抚上了李东宁涨红的乳尖。

李东宁一下被过大的亢奋刺激,啊的一声尖叫,松开周岩的唇,全身向前最大限度地弓起,身体狂抖起来。

她的呼吸粗重紊乱,清澈的双眼被水气迷离,激情的红晕染上她苍白的脸颊。

她倒在床上,仰看着周岩,眼里露出不加掩饰的饥渴的光,引诱着周岩溶进她的身体里。

周岩完全被李东宁这从未展现出来的妖媚所迷惑……

就在她将要把手指捅进李东宁的身体里去满足饥渴的人儿时,她才忽然想到她涂药的目的。她强压下那过烈的情欲,嘶哑着嗓子说:「求我!我要你求我进入你的身体!」李东宁眼里满是意乱情迷,根本听不到周岩在说什么,只能张大着双腿颤抖着。

「求我干你!你求我,我才会满足你,否则你就这样一个晚上!快求我!」

周岩贴近李东宁,用因情欲而有些暗哑的嗓音说着,欣赏敏感至极的李东宁被她吐出的气息一扫,整个人失去控制地剧烈抖起来。

李东宁那被欲火快烧毁的头脑里,好不容易才对周岩的话反应过来。她先是不可置信地看着周岩,她看出周岩眼里的嘲弄。她垂下眼廉痛苦地看了眼自己高耸的身体,缓慢地扭过头去,眼里闪过一抹绝望的神情。

等周岩侧过身再抓住李东宁的视线时,她已从里面看不出什么感情了,一片的死寂。她吃惊地看着忽然放弃所有动作的李东宁,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明明难受得要发狂,激烈抽搐的身体明摆着一切,她怎么能控制住自己?把眼里的情欲、哀求全部压下?

李东宁抬起自己的身体,极力制住浑身的颤抖,死咬着唇,不肯泄出一点软弱的声息。她冷冷地看了眼目瞪口呆的周岩,把自己的身体抽出周岩的身下,艰难地爬向床边,滚了下去。

她趴在地上拼命地喘着气,刚才那简单的动作就快耗光了她所剩无几的体力。

她抬起头看着窗户反射出来的自已:窗口里的人一身的狼狈,全身赤裸。李东宁悲痛得无法自抑,忍不住要掉下泪来。她用尽力量,生生吞下泪水,转过头,痛恨、倔强的眼神直视着周岩。

她慢慢地抬起手,一挥,打掉床头那盏有着一个希腊力士神像底座的台灯。

瓷做的灯座砸在木地板上立刻破碎。李东宁一把抓起那破了的瓷像,毫不犹豫地就往自己的下面直插下去……

周岩完全被李东宁那骇人的气势所惊呆住,直到她拿起那个尖锐的灯座时,才知道她到底要做什么。她猛地扑向李东宁,不顾自己的手被划伤,狠力夺下那个可怕的凶器。看着那锐如刀锋的破瓷,周岩惊得全身都发软,惊愕的眼直看着李东宁……她是死也不会低头求人的!周岩的心里不知是喜是悲。

败给她了?

周岩苦笑了一下,把李东宁紧紧抱住,伸手撑开她的双腿,把两根手指直接顶入李东宁的体内…………

「啊…………」李东宁在周岩进入的那一瞬间,发出极度满足又极度痛苦的喊叫。

周岩在她身子里的疯狂律动打碎了李东宁所有的理智,李东宁只能任由自己的欲望肆意的发泄,迷乱中,她象蛇一般缠着周岩的身体,一只手环在周岩的脖子上拼命地把周岩按向自己的胸口,感受摄人的啃咬,几近昏迷地和周岩做爱,在每一个顶入下发出激情的嘶喊,全然沉入被进入磨擦的狂喜中。

她在周岩的抽插下淫荡地扭动着、呻吟着,过大的快感让她全身颤抖,发出更加销魂的喘息声。她那双总是不服输的眼睛,此时变因情欲而润泽迷人。

周岩深深被她的艳冶所迷惑,更加狂猛地蹂躏着她。她象是要撕裂李东宁似的凶狠刺入,旋转,每一次的冲击都蕴含了她所有的力量,她要撕毁身下的人,让她哀叫,流泪,因为她的激情而淫荡。

李东宁在如此抽插刺激下,迅速达到了性爱的巅峰。她声嘶力竭的狂叫着,其中有着巨大的欢愉,又带着悲怆和绝望。她因高潮而失神迷茫的表情性感诱人,强烈刺激着周岩,周岩也禁不住发出激情狂野的吼叫,把自己控制不住的所有强烈,都灌注到了李东宁的口中,与那抖擞着的舌纠缠着。

之后不停喘气的周岩没有放开李东宁,她就着自己还在李东宁体内的姿势,抱起瘫软无力的人,大步走向客厅,把李东宁放在沙发上。

李东宁因一次狂泄而清醒了一点,她睁着逐渐清澈的眼睛看着眼前的周岩。

她从周岩的眼里看到深深的情欲,也从她眼里看到自己裸露的身体,淫乱的表情,眼里的饥渴。

当周岩再次逼向她的时候,李东宁一把把周岩推倒在地上,压在周岩身上,激烈地夺去她的呼吸。她们像是困斗中的猛兽,互相撕咬着,纠缠着对方。光裸的四肢紧紧缠绕在一起,两人迅速合为一体。迸发的激情焚烧着她们,两人贪婪地一遍遍索取着对方的身体,疯了似地亲吻着对方的唇,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尽可能地把赤裸的身子覆盖着对方,不留一点的缝隙。

最终,疲累战胜了一切,李东宁实在支持不住地晕了过去。周岩也精疲力尽,虚软地抚摸着李东宁湿漉漉的身体,更紧地把失去意识的她抱入怀里。

好半天,缓了口气的周岩才慢慢把李东宁抱入浴室里,清洗两人狂热性爱后疲累不堪的身体。

当她把李东宁的伤口都处理好,抱上干净的床,满足的亲吻着李东宁的唇。

她微笑了起来,在昏迷的人的耳边低声说:「我永远也不会放过你了,我的宁!你认命吧!」随后,她也迅速被睡神夺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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