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梦难耐30

作家:华落

青萌<30>

“你怎麽了?”手心抚摸著他的额,“没烧啊。”往下摸著他的脸,身,“好烫。”

“你怎麽了?不要吓我呀。”冰梨这才发现他的额上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水,呼吸急促,表情甚是扭曲痛苦。一股前所未有的慌乱袭住了她,让她泪流满面。

朦胧中,他似听到了她的。慌乱,她的手软软的,凉凉的贴过他的脸,好不舒服,让他从嘴角溢出深信,他想要更多,她的手弄得他心里头痒痒的,脸也越发地贴近她的手。

迷蒙间,他似乎看到了一个男子在为他落泪,让他心生不舍,满心地怜惜著,上天啊,真是活见鬼了,他竟对一个男子有感觉,自从遇见梨儿起,他就没有一天正常过了。

“我没事的。”他费力地撑开著双眼安抚著她。

“可是,你这是怎麽了?我好害怕。”他全身滚烫烫的啊,可是她却瞧不出,他这是得了什麽毛病,恐慌一丝一丝地缠住了她,点点泪珠不受控制般地滴落。

冰雪没有找到予漠,她决定去白府看看,幸好,她研制出的不是猛烈的春药,并不一定需要男女交合才能解决,她下的叫“迷迷糊糊”,顾名思义中药的人虽身体发热,欲火难耐,但意识是迷迷糊糊的,可以任她为所欲为,但是他只要在熊熊热力中昏睡过去,一觉醒来,就什麽事都没有了。

一颗泪珠划过她的脸颊滴落在他手背,似落在了他的心尖上,溅起一洼的疼痛。

心中有股尖锐的痛楚,使他觉得身上的不适也不再那麽的难以忍受了。

“不要再哭了,我没事了。”说著便低下了头,双手捧高她的下巴,一个吻落向了她的眼睑上,吮干了还垂挂在她睫毛上的泪珠,而冰梨早就已经呆住了,停止了落泪。他的吻渐渐下移,舌尖舔干了她脸上的泪水,最後覆在了她的双唇上,两唇相交接的瞬间,有一种麻麻的电流摄住了他们,彼此间发出满足的叹息,先是轻微的触碰,渐渐地两人相互厮磨著。

“嗯…”一声娇吟从冰梨的口中吐露,碾碎在他们相融的唇齿间。

予漠轻轻地含住她的一片唇,细细地逗弄著,而後他不再满足於现状,舌尖闯入她微微张著的口中,吸取著她甜美的津液,“啧啧…”地淫扉响声,不绝於耳。

如果此时街上的人往这巷子里一望,就会发现一个娇小的男子在一个高大魁梧的男子的怀里,他们口舌相互缠绵,这样的画面并不显淫乱,反而,很美,很

美…

蓦然地,予漠轻推开了她,他这是在做什麽,饥不择食吗?他顿感头疼万分,他什麽时候有这样的嗜好了,竟疼惜心痛起一个男人起来了。

他看到了她娇羞柔美的面容,赶忙用力地甩著头,试图驱赶掉心中对她的涟漪。

天哪,他竟然好这一口子。他不是一向正常的吗?他喜欢的是女子啊!想著,想著…他感到了困倦,闭上了双眼。

冰梨想著方才她竟意乱情迷地回应著他,不禁羞红了脸。抬眼瞧著他,所看到的却让她惊慌失措,只见他缓缓地倒下,她赶快地用自己的身躯撑著他。

“你不要昏倒啊,我带你去看大夫,”否则她小小的个儿带著他何时才能找到大夫呢?那样会不会太迟了。他都已经这个样子了,怎麽还能拖得了这麽的久的时间。怎麽办?

突然间,她想起来了,出府的时候她可是带了很多药,有明天要用的,好像还随手地带了一叶还未用的露心草,对了,就是它了,冷克热,喝了它,应该能稍微减缓些他身上的燥热。

她的一只手在腰间的小袋里的瓶瓶罐罐中摸索著,找到了,她真的有带。

她在叶囊上咬了一个小口子,把露心草放在他的嘴边,手里稍稍用尽挤压,把叶子里的汁水挤进他的口中。

予漠感到口内不断增多的冰凉液体,他如饥似渴地吞咽下去。

透心骨的凉意缓解了下腹的阵阵热力同时也赶走了他的困意。

看见他醒了过来,冰梨十分的欣喜,赶紧带他看大夫。

予漠全部心思在与身上重新升起的燥热相抵抗,只能任由著冰梨牵著他走。

无法阻止。

他想对她说,“她帮不了他,看大夫也是没有用的。”他蠕动著双唇,却无法吐露出一句完整的话,从口里吐出的都是呻吟,引来她担忧的目光,他只好闭紧了嘴,挤出一丝笑来表示自己没什麽大碍。

白府主院中,“予漠这些天来,整日的不著家,你知道他近来在干什麽呢?

刘管家。“白老夫人坐在竹椅上,问著在她面前的刘康,她最近总是心烦不已的,总感觉要发生什麽事的,偏偏又每天见不到予漠的人影,这让她的心慌慌的,是有什麽不好的兆头吗?

“老夫人,你忘了吗?将军不是在为公主找玉簪子吗?”刘康至从上次与老夫人交谈过後,已放下心来了,对於这几日予漠的外出并不放在心上。

“我认为绝对没有这麽的简单,予漠怎麽可能为这麽一件事如此的费心费力呢,总而言之,你最近还是多注意点他。”白老夫人就是放心不下,交待著刘康。

“听你这麽说,我倒是想起了一件事来。记得公主丢失玉簪子後的第一天,予漠一整天做事都心神不定的,莫名其妙就发愣,之後就整日地不见他了。”这时两人都面色严肃,心中都想著同一个问题,予漠是不是爱上了哪个姑娘家?

大街上,冰梨在一间药铺前面停住,拉著予漠进去,“大夫,你帮我看著,他到底怎麽了?”一进铺内,冰梨就在著急地嚷嚷著。

冰梨久不见动静,又叫唤了声,“大夫。”

而铺中的大夫看到刚刚进来的两个男子,一个器宇轩昂,一个儒雅俊俏。

他这个“来了。”他一个老头虽然有点儿的老眼昏花,但他好歹行医数十载,可谓是见多识广,但他的视线还是紧紧地胶粘在了非凡突出的他们身上,要不是这个小夥子的叫唤,他还舍不得把把双眼从他们的身上移开。

“大夫来,你看看他得了什麽病?”冰梨看著予漠潮红的脸,不免地有些忧心忡忡。

“没什麽大事的,他只不过食了春药而已。”大夫为予漠把完脉後,转而对冰梨说道。

“春药,这是什麽药,毒药吗?”冰梨可谓博览医书,却还没有见过这样的病症。她可不认为让他这麽的难受的表现,会是补药。

“这位公子,你不懂得药理,可以说得过去,但你好歹还是个男人啊,看样子也有十几岁了吧,怎麽连基本的春药都不知道,这怎麽行?”老大夫闻言,不禁直摇头,会以为春药是毒药,他大有长篇大论下去的意思,好好地教导著冰梨作为男人基本的知识,但看冰梨一脸的急色,也不再继续下去了。

且看这小夥子一脸的不知所云,算了,不再难为她了,“算了,算了,可能是你的这位兄弟把你保护得太好了。不过你也不小了,要懂得男女之别才是啊。

你就带著你这个兄弟去香芸楼,多花点银两,找个女人给他就可以了。“

“谢谢大夫。”他们出了药铺,冰梨看著左右两条路范愁,该走哪边呢?香芸楼是怎麽样的地方,能够救他呢,可是它又到底在哪里呢?她心里不免地茫茫然。

“大婶,我想问你一下,香芸楼在什麽地方?”冰梨随意地找了个路人问道。

“你,下流。”说著,这妇人就要甩向冰梨一巴掌,本来这妇人看到两个俊逸的男子,心情是很好的,可是,从她的嘴里吐出的话著实的让人不喜,登徒子一个,小小年纪的,就这麽不学好,她要好好地教训一下这个小夥子,哼,男人真不是个东西,都这麽的好色,如禽兽般。她家的那位昨儿个就夜不归宿,不知道又去找哪个相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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