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调教的海岛4

我被拖进里面的其中一间木屋丢在地板上,面朝下趴着不能动,想着以后即将发生的事情绝望的嘶哑的哭叫。背后又传来藤本冷冰冰的声音:「就是美代子小姐的房间,既然小姐远来辛苦,今天就不必接受课程了,在这里好好休息一下,晚饭时会有人叫你的!」他们在后背不知干了什么,我本来在地上的身体又高高腾空而起,吊起我以后,两个男人恭恭敬敬的朝藤本鞠了一躬,就反身退出了,藤本抬头将我脚下的铁球的锁打开,又把脚镣锁住屋中木柱里穿出的一根铁链,使我被吊在半空中的身体不再转动,还将手中的一串钥匙抛了两下,冷笑一声,木屐踏踏的出门而去,木门也哗的被推上锁住了。

房间里安静下来,我也停止了徒劳的哭泣,睁开红肿的眼睛适应了一会屋中的昏暗,环顾了一下四周:这是一间二三十平方的屋子,陈设很简单,墙边靠门的一面摆着一个小小的梳粧台,上面放着木梳和一些化妆品,看样子是专为女孩子所居住,最里面分开立着两根粗大的木柱,上面都在一人高的地方穿着铁链,而我的双脚就锁在其中一根柱子上,角落里整齐的摆放着被褥,还有一个奇怪的大概有半人多高的木架,一条尖角向上的三角木头一头被钉在一根木柱上,另一头靠一根有马头形状的圆木支撑。另一个角落是一个被黑布覆盖的餐桌大小的东西。高高的房梁挂着关闭的电灯和几个滑轮,几条绳索从上面垂下,我被其中一条吊在距离地面一人高的地方,双腿被铁链固定也不能自然下垂,令我很痛苦,蹬动几下也没有什么用处,索性不再活动,免得被吊得更疼。不知不觉,沉沉睡了过去。

醒过来之后,四周一片漆黑,想必天已经黑了,身体没有一点感觉,跳蛋也停止了震动,头脑中一片空白。这时,脚步声传了过来,头顶上的电灯瞬间发出耀眼的光芒,刺得我睁不开眼,沉重的脚步声转到身后,哗哗声响过,我的腿重重垂了下来,带得身体因为全部体重全集中到身后的绳索上而很难过.

随着身体也被放下,腿支撑到地面,可又因为没有力量而跪了下来,趴到地上。一股大力从掖下把我架起,拖着我前行到另外一间木屋中,随后把我按到踏踏米上。

无力的抬起头,眼前的情景吓了我一跳:屋中围绕着几张矮饭桌坐着七、八个和我一样穿着高桶皮靴、脖子上套着项圈被捆绑着的美少女。她们不仅不显得悲伤,反而互相之间有说有笑!我们的桌子前面都摆着还算丰盛的饭菜,身后站着的几个粗壮男人这时也还和颜悦色的与各位女孩子们交谈。

忽然,其中一个谈的最起劲的短发大眼睛女孩子朝着我欠起身说:「这位是新来的吧。我叫浅草悦子。处次见面,请多多关照。」

我也鞠躬回答:「原来是浅草小姐,我是江歧美代子,请多多关照。」可脑中在回忆什么时候听说过这个名字。因为无法掌握平衡,又有些分神,差一点歪在地上,身后一个男人急忙扶住我,而这也引得屋里的人笑了起来。

浅草笑着说:「刚来的时候是这个样子了,不过等过些日子,会习惯的。在木岛上只要你听话,哥哥们是不会欺负你的,他们的目的是要把我们调教好,等熊本社长来欣赏我们嘛,我说得对吗长穀川君?」她头一回,朝着身后一个矮个子男人妖艳的抖动着被绳索挤压得高高挺立的乳房,同时口中肆无忌惮的淫叫了几声,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笑声过后,浅草旁边做着的梳着长发,显得很稳重的高个子女孩微笑着对她说:「悦子不怕难为情吗,当着新来的小姐这个样子。」随后她的目光转向我:「她总是这个样子,请美代子小姐不要在意,我们都是东京人,我是这里最年长的,也是来得最早,大家都叫我学姐——迟田熏,请多多指教 .」

其他人在她之后也做了自我介绍:发型很时髦,长着标致的瓜子脸的叫木村杏子;小巧玲珑的叫麻衣智津子;有一半英国血统、生在曼彻斯特长在东京的金发女孩的日本名字叫摩西晴子;端庄典雅、不苟言笑的叫宫本夏荷;这里年龄最小只有十九岁的工藤惠美;皮肤被晒的泛出健康的黑色,笑声最甜的叫水野名波。

在一一介绍之后,我也因为鞠躬必须用捆绑的紧紧的双臂苦苦支撑平衡而疼痛难忍,脱口问到:「请问我们每天什么时候才能被松开绳子呢?」

迟田熏摇了摇头:「虽说对我们很好,但是为了把大家培养出合格的被虐性格,我们每天除了在课程中有时会变换姿势和吃饭外,都要被被捆绑成这个样子,这是一天中最基本的姿势,这里的人都是紧缚高手,他们的紧缚术还不会让我们因为过份的血液不流通而损害我们的身体,所以既然来到这里,就请美代子尽快适应吧!哦,等一下藤本先生来了给我们训话以后,我们就会有大概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可以不被捆绑。请耐心等待。」

正在这时,门被拉开了,黑暗中走出藤本的身影,屋里顿时鸦雀无声,等他慢慢走到屋子正中,一起躬身行礼:「先生好。」我也只好弯下腰。

藤本只哼了一声:「前几天我不在,听说大家都很努力,尤其是宫本小姐进步最大,已经能够有中级被虐性格了,在这里表示感谢,还请宫本小姐多多努力。」

宫本尊敬的深深行礼:「先生过奖了,我会努力的。」

他话锋一转,凶狠的目光怒视着浅草悦子:「我还听说悦子小姐今天在逆缚教程中还在笑,根本就是开玩笑,一个月后如果还这个样子怎么能让社长满意,难道小姐不想回到东京了吗!」

刚才还笑容满面的浅草这时却吓得浑身颤抖,低着头耸动着还带着浅浅的鞭痕的肩膀朝着藤本拼命哭泣着鞠躬:「对不起,对不起,浅草再也不敢了,浅草不是个合格的奴隶,浅草会改正的!求先生惩罚!」大家也低着头不敢说话,宽敞的木屋里只回荡着浅草的哭声。

过了一会,藤本好象感觉浅草真的知错了,歎了一口气:「其实一直以来浅草小姐都十分努力,声音也比较自然,在课程中还很主动,能够很自觉的抢着接受一些过份一些的调教,从这一点上看,我们都还要向浅草学习呀。你们都是从大城市被我们请到岛上来,而且还都经过了一定时间的培养,唯一的目的就是让大家尽快拥有被虐心态,让熊本社长欣赏到大家成为社长奴隶之后的优美形象,所以大家在这不长的时间里一定要加倍努力,早日达到要求,拜託大家了!」说完,深深的向我们这些女孩子鞠了一躬。我们也还礼:「是!」

「我明天还要到本州去,这里的事情就拜託了,今天晚饭后,浅草就不必睡在房间里了!就这些,请大家用饭吧。」说完,大步走出了房间. 而浅草还在向着门口鞠躬:「谢谢先生!谢谢先生!……」

随后,我们被解开绳索吃饭,我因为几天来的折磨肚子里空空如也,所以这一餐吃得特别香甜,而大家也因为浅草的事而不再说话。

饭后,我们被获准美美的洗了一个热水澡,当然,是有男人们从旁监视的情况下。还没等我们完全舒展开因为一天的紧缚而麻木的手臂,男人们就拿来大捆的绳索,每个男人负责一个女孩子,结结实实的又把我们按原样捆绑起来,穿上皮靴,锁上脚镣和铁球,还给每个人都锁上了贞操带,其他人还比较习惯,只是捆绑浅草的是两个人,还都捆得十分用力,疼得她抽泣不止,还因为有了被虐性格而夹杂着令人热血沸腾的淫叫!

他们首先取来一个塞嘴球,狠命缩住浅草的嘴,还给她套上一个PVC面具,因为面具很小而且具有十分强的弹性,所以被勉强套住后被紧紧箍在浅草的头部,只露出鼻子和两个眼睛流出大滴的泪水,捆绑她身体的绳索比我们的粗一些,而且深深勒入雪白的肉体,泛出青紫的颜色;她的手被向上提到极限,并没有向我们一样平行放在身后,而是手指尖向上,手掌合十被绳索高吊在后背,还取来一种细细透明的绳子将每个手指都互相紧紧缠绕起来,让每个关节都不能有任何活动的可能;她的双脚脚趾也分别被用那种细绳缠绕而没穿我们都穿着的高桶皮靴,

也没有被锁上脚镣;一个纯钢打制的贞操带锁住她优美的腰肢;一个纯钢环被锁

在腰上,垂下的铁链连着一个比我们大一号的铁球;这时,她被推倒在地,双脚被并拢用麻绳缠绕了十圈之后再在脚踝中纵向缠绕,系紧;膝盖上下、大腿跟部也用绳索同样缠绕了好几次,再将她的大小腿一起用绳索缚得死死的,这时她连脚趾都不能活动了!然后,两个男人取出一个带有螺丝扣的按摩棒,很费力的掰开浅草的大腿,一扣一扣拧死,将一根钢制软管的螺丝扣也从贞操带的后口死死拧进肛门,然后,两个男人扛起被捆绑得象一块只会呜呜低声呻吟的石头的浅草,另一个男人捧着锁在她身上的铁球走向院子中最高的木架,将她放在石板地上后,男人们麻利的把架子上垂下的绳索系在浅草后背的绳子上,但并不吊起,而是取来一个小泵、电源、一桶牛奶等物品,将电源连上按摩棒和小泵,插入肛门的软管被深入牛奶,把泵的马力调整到最底,想让牛奶一滴滴慢慢流进肛门,然后接通电源,使小泵和按摩棒在岛上发电机的带动下能够持续不断的运动,才慢慢吊起浅草,借着院子里的灯光,看到浅草身上被缚得发亮的每一寸皮肤不住的痉挛,因为被堵住嘴而发出一声声几乎听不见的悲嘶,慢慢升上八九米高的木架顶端,也把我们吓得浑身颤抖,咬着唇不敢出声。

就在我们看着浅草的遭遇而发呆的时候,男人们便在催促我们回去了,於是,他们一个押着一个我们返回各自的房间,一连串哗啦哗啦的铁链曳地的声音响彻整个院子,把我锁住房间木柱的铁链上,从墙边引过电源,将它接上一个按摩棒插入我尚未完全复原的阴道,打开按摩棒的开关,还为我们盖上被子,然后关上电灯出门而去,任由按摩棒施展着它的淫威,想来其他的姐妹也在忍受这种折磨。

本来就疲惫不堪的我对这种刺激无可奈何,只好摇动着身体以缓解这挥之不去的感觉,心想不要变成受虐狂,可我不争气的高潮却还是到来了,正在我高潮之后,无比空虚的喘息着想:「难道那个东西也要折磨我一晚吗?」可按摩棒不知为什么突然停止了,这样我才有机会闭上疲惫的双眼,其他房间里发出忽低忽高的呻吟声也渐渐平静下来。几分钟过后,院子里除了浅草还在高高的架子上忍受着将要持续一晚的折磨之外,四周就死一样的沉寂了。

不知过了多久,蓦的,那该死的按摩棒再次突然沙沙的转了起来,睡梦中的我毫无防备的被这种快感惊醒,本能的挣扎想去拔掉它可是又忘了自己还被紧紧的反绑着双手,浑身肌肉突然的痉挛让我不由得大叫,头重重撞在木版的墙上,疼痛让我暂时清醒而停止了叫喊,静夜中前后左右隔壁房间中也隐隐传来呻吟声——原来我们的按摩棒都被人突然启动了!!就在我感觉快要丧失意识的时候,那该死的按摩棒终於缓缓停止了,我也在昏沉中再次睡去。然而,在刚刚睡熟之后,那按摩棒就象有了生命,总想与我作对一样再转了起来,隔壁房间也一样:原来它被人控制着。

不知多少次周而复始的转动- 停止之后,难熬的夜晚终於过去了,窗外的阳光撒在我满是汗水的柔嫩肌肤,被子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被我在挣扎中踢到墙角,

然而,在刚刚睡熟之后,那按摩棒就象有了生命,总想与我作对一样再转了起来,隔壁房间也一样:原来它被人控制着。

不知多少次周而复始的转动- 停止之后,难熬的夜晚终於过去了,窗外的阳光撒在我满是汗水的柔嫩肌肤,被子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被我在挣扎中踢到墙角,我翻了个身,浑身的骨骼因为长时间不能活动而咯咯作响,酸麻另我生死难忍。

正在这时,清脆的钟声响了起来,紧接着杂遝而沉重的脚步声响彻整个院子,然后就是一阵吱吱的木滑轮转动的声音「难道浅草刚刚被放下来吗?」刚想到这里,房门被哗啦一声拉开了,面无表情的男人手中举者一大串锁钥踱了进来,首先把手伸到我的下身处拔下按摩棒的电源,又生硬的转动着我的脖子,喀嚓一声将我锁着项圈的铁链解开,随后两手从我的身后穿过,把我从席上抬起来,无声的用手指了指门外,他的威严让我不能反抗的拖着沉重的铁球缓缓踱出房门,双腿因为一夜的折磨而一直不能放松,此刻迈动每一步都颤抖不止,很久,我才敢伸出一只脚走下台阶. 正在此时,身后的男人不耐烦的轻轻推了我一下,本来已经没有任何力量的腿再也支撑不了这轻轻的推力,悠悠的倒了下去,我只来得及在鼻中哼叫了一声,我的脸就没有任何阻力的撞在院子中的沙地上,身后传来几声低低的笑声,原来是各位姐妹们已经出了各自的房间.

「真是麻烦!」男人摇着头再次把我拉了起来。

我晃了晃长发中的黄沙,可是嘴里的沙子在塞口球的压制下无论如何也不能出来,只能任它去了。朝着绑缚在各自房门口的姐妹们苦笑了一下,大家也朝着我投来鼓励的目光,看着她们还算红润的面色,我也在心里暗暗发誓要撑过这一关.

「美代子小姐,从今天开始,你就是见习027号奴隶,」身后藤本的声音说道,猛的一回头,藤本右手拿着一把射钉枪,左手举着一块宽度和我的合金项圈一样的金黄色铭牌,上面赫然用罗马篆字刻着「T- 027」,把我带出房间的男人一扳我的脖子,随后,颈后一凉,感觉到铭牌和项圈的锁孔互相摩擦的声音,哥哥两声,铭牌被从射钉枪中射出的钢钉牢牢地固定在项圈上,并且死死地封住了锁眼。经过了这几天的历练,对这种自由剥夺的感觉已经有了一定承受能力,但是心中还是有一点点绝望的感觉.

「027号奴隶,去排队吧。」

抬头一看,大家已经在一辆沙滩车后面一排间隔大概两米站好,排在最后的工藤朝着我向她的身后一努嘴,我就淌着只有25CM长的脚镣跑道她的后面,低头一看,脚下一条大拇指粗细?亮的锁链从沙滩车穿过姐妹们的双腿间延伸到我的脚下,那锁链每隔两米就有一个可伸缩的铁钩. 於是,我也会意的两腿分开跨在锁链上。一个男人在头一个站着的迟田脚下不知干了什么,然后依次走过,不久,就走到我的脚下,将铁钩钩住我脚镣中间的环上,轻轻一按,钩子就和脚镣融合到一起——原来是一种专用的锁头.

这样,我们就被锁链锁在一起,突突的沙滩车启动了,沿着石板路,车子缓缓驶出院子,随着车子的开动,头一个迟田平稳的小步跑了起来,看那老练的样子一定受过很多的训练。我想,我是新手,如果没有跟上速度的话,后果可想而知。於是,我提前拖动沉重的双腿跑了起来以至於撞上了前面的工藤。就这样,

一行九个被锁在铁链上五花大绑的年轻裸体女孩子随着哗啦哗啦的声音跑出了那个屈辱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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