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码头边的小木屋在明亮的月光下显得那么孤寂,浑身燥热得要冒出汗来,却不知为什么颤抖不止。我飞奔到木屋前,小心地推动着摇摇欲坠的木门,屋顶明晃晃的灯光闪得我一阵眩晕,当下不管那么许多,闪身进屋以逃避这淒冷的夜色。
适应了好一阵,才有时间环顾这小屋。
屋子同一般人家放置杂物的房间没有什么不同,但是还算乾净,两侧各有两排木架,正对门口一个硕大的镜子显示出这里的特殊用途。偶一抬头,灯光后闪烁的一个亮点让我知道这里是处在监视之下,「小心一点,加油干吧!」我告戒自己说.
木架上的物品整齐排列着。法国制造的化装品、梳子、火红色的约束衣、高腰手套、高根皮靴、大小两个闪烁着金属光泽的带着一红一绿显示灯的按摩棒、用细导线连在一起的乳头夹、黑色丝袜和同样黑色的吊袜带、一大捆绳索、铁链、手铐、脚镣、几把没有钥匙的锁头、包头塞口球、一件大红斗篷等静静躺在那里,几天的调教让我熟知它们的用途,令我的阴道一阵兴奋地痉挛。
稳定一下狂跳不止的心,想到后面即将出现的惊险,慢慢取下化妆盒,精心得为自己装扮起来。
当镜子里的我变得无比光彩夺目之后,已经用去了不少时间,顾不得满足一下自恋的心绪,就迫不及待的穿上约束衣,那约束衣的每条宽宽的带子上仅有一个扣眼,就想是专门为我设计一样,如果不用尽浑身的力量根本不能扣住,在我一鼓作气扣上所有的带子之后,又拉上盖住带子的拉锁并将拉锁的头用一把锁锁住,我才有时间抬头在约束衣的压制下急促并费力的喘气,并在一夜的时间里我只能这样呼吸。
约束衣的下口还没有锁住,我用一条毛巾仔细擦掉脚下的细沙,打开丝袜的包装,缓慢的穿上,并用吊袜带固定,并穿上高根皮靴。然后,我拿起按摩棒,就着汩汩的爱液分别插入阴道和肛门,将体积比较大的棒体边的小突起对准阴蒂,而将连在一起的一对夹子暂时放下,随后,我小心扣住约束衣下口,并用一把锁锁死!
下一步我取下绳索,对折后用基本的龟甲式将我的身体捆绑,以为调教的关系,松一点就不能达到在短时间内如此贫密的高潮,所以,我尽量用所有的力量捆绑我娇媚身躯的每一寸肌肉,使所有能感受到压抑的地方都不例外的处於绳索的无情地绑缚之中,长期银行中严密的工作和我高超的模仿能力使我认为我已经是一个不凡的自缚高手,因为镜子里的我被绳索束缚的影像已经淒美得令我自己不能自制!
以后的活动因为血液流通不畅而显得困难了不少,轻轻的将乳头夹夹上,我又拿起塞口球,将它塞进嘴里,在头后拉紧并同从头顶拉过来的带子在脑后一起锁住,因为太紧,我的嘴角马上流出了唾液,帽子的带子仔细地系好,并放下薄薄的帽纱。
再下面我用长铁链锁住项圈,而另一端垂下,我又取下脚镣,将25CM长的铁链两端的镣环分别铐住我优美的双踝,并紧到最后一扣,15CM长的膝镣也被我同样锁紧,并用锁头同项圈上的铁链锁住,这样,除了手铐以外的所有身体的束缚已经被我在超负荷的精神压力和向往与快感来临前的压抑中颤抖并完美的完成了。
取下长及脚踝的带帽斗篷,我将它披在身上,小心地系上每一根带子。要知道这恐怕是测试过程中的我在处於极度危险之中的唯一可以保护自己的一种防卫措施,因为在如此紧迫的束缚之中,也许一只老鼠就可以伤害我的身体而我却无法做出任何自我防卫的举动,哪怕是每个人最后的防卫本能——逃跑。
在确信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包裹在斗篷中,我定下神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残破的四壁中衬托出的明艳的红衣少女楚楚动人,略含疲惫的双眸带着一种複杂的表情,焦虑、恐惧、向往、快意,虽说肥大的斗篷遮盖了妙缦的躯体,但颤抖并被紧紧束缚的身体还是不听话的偶尔闪过,我仔细戴上手套,这是一副PVC材质的女式手套,长到手肘,强大的弹力使它紧箍在我修长洁白的手臂上,双手互相碰触而产生特有皮革的擦擦声另我的神经无比兴奋!
正在我在镜子中欣赏已经自我束缚得娇媚异常的小奴隶时,木屋顶上的黑暗处传来一个冷酷而熟悉的声音:「027号,今天的测试还是有些难度的,请你抓紧时间完成,加油干吧!」我吃了一惊,头顶一个指示灯光告诉我,我是一直在别人的监视之下的。
於是,我不舍地扶着墙壁,以极小的的步伐抑制着蠢蠢欲动的按摩棒和两条铁链对下肢的幅度限制,推开了被风吹得咯咯作响的木门.
带着海的气味的风暂时冷却了我的热情,远方黑洞洞闪烁着星星的夜空下,一艘被潮水推动得摇晃不止的小船在静静等待着我。
我抬头拼命咽了一口口水,双手向身后摸索被吊在锁链上的手铐. 但是,等我摸到了手铐的时候,心里不禁一阵冰冷——太高了,比我平常所被锁的高度大概要高了10公分!可是目前的情况已经让我不能再回头了,藤本这个傢伙是不会可怜我这个几十个奴隶中的一个的!尽量控制着泪水,我靠着木板壁,用右手托着左手,伸进了手铐中,再用力压紧,可是右手就比较麻烦了,我必须依靠自己的重重力来解决,右手的手肘看准角度,我用力量顶进环扣中,依靠着我几天以来被无情调教的承受能力和与生俱来的柔韧性,终於,我用已经转动不便的左手将环扣锁紧了!自虐的快感让我兴奋,阴道轻微地抽搐了几下,我极力控制着放松了一下手肘喘了口气,准备将重心落到脚上,但是我却忘记了手铐的压制,没有木板依託的手任意的放松带得我窒息,一阵眩晕,我便没有任何能力控制自己的心态了,这时下身的按摩棒突然震动了起来,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如同雌兽在性交时的长鸣,身体向后仰了过去——今晚第一次高潮来临了。
短暂的昏迷后,我被从斗篷缝隙中吹来的风吹醒了,浑身的汗水让这种冰冷更加剧了,强忍着高潮后的无力,我翻过身,在膝铐的控制中曲起腿,再依靠着木板缓缓得站了起来,而这一切对於经过束缚睡眠的我来讲比较容易。双腿颤抖着,听着浑身锁链的撞击和皮革间的摩擦,我小心地踏上了石板路。
眼前的路程显得那么漫长,虽说经过初步地加工,但是表面远谈不上平整,本来高跟鞋就已经使我不能很好地控制着平衡,再加上锁链控制着步伐不能超过15公分,於是坑凹的石板再次折磨着可怜的被缚少女,只能跌跌撞撞地挪动着,终於,小渔船已经在眼前了!
在潮水的沖刷下,小船摇晃得比较厉害,这是一艘普通的近海渔船,前甲板上胡乱堆放着一堆鱼网,看来很长时间没有用过的样子,班驳的铁皮船身外挂着几个防撞击用的卡车轮胎。驾驶舱中昏暗的灯光里晃动着一个人影,我朝着他的方向从喉咙中呼叫着他,不知道是我的声音被海浪声压制住了还是什么,他似乎已经看到了船边这个无助的姑娘,但是丝毫没有要出来帮忙的样子,依然手扶船舵,静静地站着。
我的头脑飞快地闪了一下,从几种方案中选择了一个,看准船头被海浪压下的瞬间,闭上眼睛,并起双腿,将重心放到躯干上跳上船去。一声巨响,我终於安全跳到了堆放的鱼网上,但还是被浮球硌到了后腰,我根本没有时间回味疼痛,由於我的重量使鱼网随着船头的抬起,我就象一块没有思想的木头,滑向驾驶舱!
而对於眼前的情况,我只能眼看着自己头破血流。
这时,一股力量终止了我的坠力,这力量又死命压着我的双臂,把我将甲板上扶了起来- 原来是那个男人。我被他推到了桅杆旁,抄起桅杆中一个环扣,穿过斗篷上的一个小孔,一只手从我身前的斗篷缝隙中伸进去,将那个环扣「喀」
一声扣在束衣的一个小环上,将锁我的脚镣也固定在桅杆底端,这样,我就不再随着浪晃动了。
随后,那个男人从脚下开始检查我身上所有的束缚,十分仔细地摸索着每一个锁扣,每一个绳结,在他看过塞口球的锁后,很满意地点了点头,整理了一下我的帽纱,又走进驾驶舱,熟练地启动,不一会儿,港湾就被远远抛到了后面,漫天星斗下,小渔船显得那么渺小,而桅杆上被锁链和绳索包裹着一个淒美的女孩正抬头仰望着它——那就是我。
已经浑身的疼痛使我不敢想像如何完成以后的任务,透过头纱,天上的星星若隐若现「河原君现在在干什么呢?是否还在想着我?不可能,他不会知道我在哪里的,那么我是否已经不会再见到河原君了呢?他要是知道我现在的处境一定会跑来救我的!」想到河原着急得一定会用头拼命撞击墙壁的,这是他一贯的样子。不由得,泪水已经让我不能看见任何东西了,我哭出了声。和着单调的马达声,我哭累了,昏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地,我听到马达声逐渐缓慢下来,睁开红肿的眼睛,看见一个大点的岛屿,岛的正中是一座小山,一片同日本完全不同的白色房屋沉睡在山脚. 等船完全停靠到了码头,那个男人走出来,将我同桅杆分开,拍了拍我的肩膀,无声地指着在驾驶舱外的一个铭牌,借助昏暗的灯光,那牌子上依稀是这个岛的地图,一个箭头从码头开始从眼前的那片房屋中穿过,直指山脚下,终止在一个粗重的点上,而那个点代表着什么,就不得而知了,当下也不容多想,自行走到船旁,先将上半身尽量稳定在跳板上,那个男人用力抓住跳板栓缆绳的柱子帮助船尽量靠着码头. 并用另一只手俯身身抓着我的脚镣,用力一提,随着脚踝一阵巨痛,我的身体已经在码头上了,接着,男人无声走开,栓好缆绳,又隐到驾驶舱中去了。
身体长时间的麻木已经使我在目前的束缚状态下了自我站立极其困难,并且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按摩棒,但是我知道,我还不能放弃,挣扎着,我站了起来,但是因为还不能适应坚实的地面,身体一晃,不由得一个趔趄,左脚向前一沖,尖尖的鞋跟正卡住木板的缝隙,而右脚沉重得不能移动,可怕的是这一次倾斜致使阴道紧紧压缩了一下,按摩棒发疯地震动起来,同时,乳头夹也以同样的频率发出微弱的电流,随后,我的身体颤抖着,向前沖去,好在我还控制着自己,左脚的鞋跟也摆脱了已经有些腐朽的木板,膝盖一软,我跪倒在跳板上佝偻着身体完成了这第二次高潮!
夜色中我回头看了一眼在一片停泊的渔船中自己的一条,幸好它还静静地停靠着,没有弃我而去,虽说知道男人在我完成任务回来前是不会离开的,但是这种担心却始终在我的脑海停留。我用鞋尖探索着木板间的缝隙,吃力地挪动着沉重的步履,纯粹长时间的机械运动后,我终於完成了这段艰难的旅程。
但是,星光下我也看到眼前等待我的将又是一个困难——这里没有路,将近100米的沙滩上遍佈着被海水沖刷上来的牡蛎壳和各种不知名的水生植物,渔民们修补的鱼网随意地摊开着挂在木架上。於是我只能拼命寻找着没有任何障碍的地方缓慢行走,因为我不知道散乱在沙滩上的物体是否会对我造成伤害。
高高的鞋跟致使我迈每一步都必须小心,就算这样在沙地上没有一个坚实的后跟也让我的两只脚历尽磨难,脚镣也不知道是否是磨坏了皮靴,让我感觉脚踝已经皮开肉绽般地疼痛。我暗自数数,并尽量保持每秒一个数字,这样会让我忘掉疼痛和眼前的困难,终於,我在数到两千次的时候,踏上了坚实的地面。
这地面同样是不平整的石板制成的,而小渔村最外面的房子也近在咫尺,后面的海浪声也逐渐消失,耳边的沉寂中似乎都能听见从敞开的窗子里传出鼾声!
我屏住呼吸,生怕自己沉重而飞快的心条会吵醒沉睡的渔民。掂着脚尖,我确定我已经可以安静地走完这段路的时候,锁链清脆的「叮噹」声划破了渔村的寂静!我惊呆了,这是我始料不及也是无论如何不能控制着,我不敢挪动,但是下肢因为过度的经籍和疲劳而颤抖带着脚镣和项圈上锁着的铁链更加响亮地抖动。
冷汗陡然而下,我知道最好的办法是硬着头皮向前走,在没有吵醒他们前我必须离开!
「哗哗、哗哗」,本来在潮水声中无足轻重的铁链声在这个沉睡中的小村中却象一个个炸雷,就算是任何一个村民听见或者无意中出来看见了这个样子的我,那绝对就是我的末日了!
终於,一间间房屋被我缓慢地抛到了脑后,按照路线我终於在不让任何人发现的情况下走上了没有人居住的土地,但是我还要小心,因为我离最近的屋子只有二、三十米的距离. 现在是寻找条件的时候了。
但是眼前对应地图的地方却是一小片树林,除了当中一棵最高的不知名的最高的树木外,没有一点没有什么特别的,我拼命咽了一口口水,滋润了一下早就乾渴的喉咙,操着碎步走了过去。
挣扎着沿着向上的斜坡,心中暗自咒?藤本等人的毒辣,使用这种阴狠的招数!抬眼间,那棵大树就已经在眼前了。但是,我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再仔细查探了,靠在树上无力地喘着粗气,口中呼呼地被塞口球抑制得呼吸不畅!忽然想到还有几次高潮没有达到,但是目前我的身体状况实在糟糕,疼痛已经让我连行走都成了问题. 更不要说什么高潮了。但是藤本阴沈沈的眼神让我想起来就颤抖不已,他的命令是不容违反的。想到这里,我含着眼泪拼命夹紧双腿,於是,下身和乳头便再次感受到了震颤,可是原本这些敏感的部位带给我的只有疼痛、无边的疼痛,丝毫不能带来一点高潮的迹象,心里着急却没有一点办法,越急就越不能达到,而越不能达到这疼痛也就更加严重,可怕的是这按摩棒和乳头夹却不能停止对我敏感部位的刺激,不由自主地便想分开双腿减轻痛楚,但是又被脚镣和膝铐控制得根本不能越过它所控制的范围,这一阵过度的用力便形成了恶性循环,在这样一个陌生的环境;没有人认识的小岛;没有任何人的帮助和爱护;黑暗中隐藏着莫名的危险;浑身的疼痛;而这一切的一切却只由一个被捆绑的结结实实地漂亮女孩子承担,可怕的是这个可怜的人居然就是我!心里再也承受不了这过度的压力,大声痛哭起来。
一时间,所有屈辱、委屈,好象全世界的痛苦都降临到了我的身上,身体摊软得没有力气再支撑了,靠着树倒到了地上。也许是长时间器械的折磨,也许是被虐待的痛楚让我的快意被唤醒,眼前一黑,又一次高潮终於带着无边的痛楚来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