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辱的重逢1

连日来的调教,千鹤的精伸状态已经濒临崩溃边缘。

以往曾是意气风发的女强人,看着现在的千鹤实在想像不出来。

现在的她不过是承受着暴力,堕入绝望与自己肉欲中的可怜女人罢了。

我所做的这些事应该是正确的吧?

昨晚,疯狂凌辱过千鹤之后,在关上厚重大门的瞬间,我回过头看见的千鹤,全裸着坐在水泥地板上,让我的脑海中不自觉的浮出这个问题。

触动我心弦的并不是千鹤那无依可怜的模样,如此美丽的千鹤毕竟还不是我的囊中物。

所以我还是必须继续凌辱她。

为了让一直展翅翱翔的千鹤能停在我手中,就算必须折断她美丽的羽翼,我也在所不惜。

我绝不会让她再飞回那块自由的天空中。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只是,我所做的一切真的是正确的吗?

不,我所做的无谓是正确或错误,但隐藏在千鹤美丽肉体下的M 女潜质是确实存在的。

这是事实,所以我也不过是引导她发挥出来罢了。

所以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我坐在寝室的沙发上,迷惘的反覆考量着喝着烧喉的威士忌。

威士忌烧烈的感觉让我全身舒畅,血液就好像逆流似的在我体内流窜着。

玻璃杯和冰块撞击的声音围绕在我耳际。

香烟的蓝烟渺茫的缓缓向上蔓延。

今天要怎么玩弄千鹤呢?

我起身,在还没有碰到门把时,门却自己打开了。

「Bon ,打扰一下…」

原来是赤城啊,他慌张的看着我。

「怎么了?」

「那个女人-千鹤逃走了!」

千鹤逃走了?赤城的话是什么意思,我完全被搞糊涂了。

在调教室中,虚脱的躺在水泥地板上的千鹤,居然还有逃跑的力气,真是不可思议。

但千鹤的确是逃走了,莫非她虚脱绝望的样子是装出来的。

就算被凌辱、被玩弄,千鹤仍在等待着机会。她或许已经是打从心底憎恨着我吧。

「惠理出逃走了吗?」

「不,她还在,现在近藤正在看守她。」

我越来越愉快了,嘴角荡过一抹笑意,真让人高兴。

千鹤还是想反抗我,调教这么高傲的女人真教人感到愉悦。

「原来如此啊,她逃走了,她逃走了啊…哈哈哈哈…」

看着狂笑的我,赤城瞬间呆若木鸡。

「Bon ,现在不是哈哈大笑的时候了,如果那娘们跑去找警察,我们会很麻烦的!」

虽然在秘密结社里生活了大半辈子,但赤城做事还是很小心翼翼的。

但赤城所说的话还是有他的道理存在。

况且如果就这么让千鹤逃了,原本快乐的调教时间不就提前告终了吗。

「就算她逃了,在这种深山里,她是不可能光着脚走回去的,一定会拦车求助,你们就延着行车道找,她应该还在这附近。」

「真不愧是Bon ,果然是唸过大学的英才。」

我一直都很讨厌无谓的奉承,赤城像平常一样,抓着我的手轻轻拍了两下,就飞也似的出去找人了。

虽然已经练就百毒不侵,但只是被赤城碰了一下,我全身还是感到一阵恶寒。

虽然我身上也流着黑道的血,但我想那并代表和赤城的手掌有什么共鸣吧…

只是,现在也不再感慨了,我也和赤城一样堕入了极道世界,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总而言之,带回千鹤才是最重要的事。

不知不觉中,我手理的香烟只剩下烟灰,我将烟头捻熄在烟灰缸中,在赤城之后也下了楼。

***

在暗夜中降下一道光线,在街灯映照的道路上,却没有一辆车经过。

「她不可能跑远的,我出去找找看。」

我早就脱光了她身上所有的衣服,她裸着身体光着脚,是不可能跑远的。

我漫无目标的走在路上,千鹤极有可能躲在路旁的杂草中,等待车子路过。

看着赤城的车灯越行越远,我缓缓的走入森林中。

踩在湿烂的泥土上,周围清香的空气包围着我,沁入心中。

我大大的吸了一口气,想要藉此清清身体里的混沌,深夜的散步也别有一番风味。

我放弃了平凡的人生,换来的是金钱、女人和酒池肉林的生活。

但失去的东西却也不在少数,例如说…如此美丽的夜晚。

一边吸着清新的空气一边思考着,真的是好久没有过了。围绕在我身旁的,一直是浓得化不开的烟味,面对的始终都是冰冷空虚的调教室,与对手虚张声势的共存着。

回过头来想一想,我现在正在追踪从监禁中逃跑的奴隶,所以才会踏入森林里,欣赏如此美丽的夜色。

现在并不是可以安心欣赏夜色的好时机啊。

也许也是因为逃跑的女奴-千鹤,让我产生了奇妙伤感吧。

突然有踩到树枝细微声音刺入我的神经中,这种情况下,可没有多余的精力,让我悠哉悠哉的伤感了。

我屏神凝视着,就好像染上了深蓝色的油墨一般,穿过森林中的一道蓝光。

接下来,就是狩猎的时间了。

我拨开茂密的枝叶,轻缓的走向亮光的方向。

这是远离人烟的深山,也没有特地为观光景色而建的设施,鲜少有人知道这里曾建过旅游别墅。

将这个形同废墟的别墅当做调教奴隶的场所也有一段时间了,但居然有人会来到这里,这还是头一遭。

我边注视着,边思考着现今日本的动荡不安。

大家都勤勉的生活着,谁都以为自己能实现遥不可及的梦望,这是个人人都抱有希望的时代。

虽然如此,但为了某种意图而疯狂的,难道只有我一个人而已吗?

我这身与生俱来的极道之躯,却迷恋着一个高傲的女人,我无法抑止想得到她的强烈渴望。

即使我脚边跪着那么多屈服于我的女人,但这都不是我想要的,我只是顺从她们的希望罢了。

就算戴着美丽的饰物,喷洒一身浓烈的香水味,女人所渴求的,不过是一隻能好好疼爱她的肉棒,如此而已。

许久前的那一天,在办公室里和我擦身而过的千鹤的身影,忽然浮现在我脑海。

直到前天,她一直都是踩着高跟鞋,冷漠的鄙视着走过我身边。

从我的家世泄露开始,从知道我的秘密开始,千鹤就十分不屑似的逃离我身边。

就算现在回忆起来,我身体中的血液就好像产生逆流,全身被一股不快感所袭击。

从黑暗中传来一些不经意的声响,在树枝上栖息的鸟类惊吓的四处飞散。

在茂密的树丛里,我看到了千鹤雪白的美背,虽然她压低身体但却是遮头不遮尾的暴露。

在我面前,可见她并没有深思熟虑过,女人的智商毕竟只有这种程度。

「妳在这种地方做什么?」

在沉静的深夜,我冷不防的出声,千鹤惊讶的回过头。

突然一道车灯闪过,将千鹤躲在暗处身躯映照的一身光亮。

浑圆坚挺的乳房就好像成熟的果实一般,彷若是在经年累月中磨练而成的自然宝石,优美的描绘着腰身。

我看见的是一双充斥着痛恨的眼睛,它彷彿在控诉着我,告诉我她绝对不会屈服于我,眼里只有恨意。

车轮咿呀的停了下来,千鹤满怀希望的朝车子奔了过去,就好像生命中出现了一线曙光。

但在强光中轰立的巨大身影,却轻易的击碎了千鹤的希望。

从车子里走出来的巨大身影透露着凶恶的气息,是赤城。

为了寻找逃跑的奴隶,他开着车在路上来回搜寻着。

发现事态严重的千鹤,立刻转身想跑进林子里,真是个不愿放弃的笨女人,不过这也无所谓,反倒是让我多了点有趣的事可做。

「让我来吧。」

赤城将车停在路边,毫无任何疑问,好戏马上就要上演,但这次不用烦劳赤城。

踏着地上的枯枝,我立刻尾随在千鹤身后追进林子里。

光着脚在林中奔逃,忍着脚痛千鹤的速度也慢了下来,就好像故意等着我追来一样。

追着全裸的千鹤,让我产生彼此是恋人的错觉,就好像是场游戏一样。

奔逃的千鹤身体已经多处擦伤,就连数公尺外的我都能听见她急促的呼吸起伏。

再被捕获的话,只有更多无以计数的污辱摧残等着她罢了,而且已经惹怒我了,被抓回去的话,必须面对的是更多残酷的虐待,千鹤一定是这么想的吧。

千鹤转过头,表情充满了恐惧,但她仍继续奔逃着,眼看我马上就要追到她了。

虽然已经是垂手可得的距离,但猎捕的狮子一定会将猎物好好玩弄一番之后再吃下肚。

持续追逐着,我要让千鹤嚐到更多恐怖的滋味,她转过头,就快被追上了,嗯~非常棒的表情。

千鹤她非常希望快点落入我手中吧。

也很希望我能将浣肠液注入她高抬的屁股中吧。

一定很希望我能扳开她的双丘,对她说出淫秽不堪的羞辱言语吧。

希望能像个小孩子似的被我抱在怀中,然后像射出放射线一样的尿尿吧。

我从身后抓住千鹤的肩膀。

全被汗水濡湿了,虽然是惊骇而冰冷的身体,但她的心跳鼓动却是如此激烈的经过手心传递给我。

我加重力气按倒千鹤,就像折断了新生的树苗,我也折碎了千鹤的心。

千鹤就彷彿崩溃了一般,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居然丢下妹妹自己逃跑,妳真是太狡猾了,我想都没想过妳是这么薄情的女人啊。」

千鹤缓缓抬起头看着我,月光洒在她满是泪痕的脸上,似乎想说什么似的开了口,但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

又被皮製的锁链夺去自由的千鹤贴在水泥墙上,战战兢兢的看着我们。

就像被锁链绑住的小狗,只能用她唯一自由却不安的眼神看着。

现在的千鹤不安的蛰着眉头,比起刚才在森林里,她的情绪已经恢復了不少。

毕竟那场追逐赛全都在我的掌握之间,千鹤只是不分东西的在黑夜中乱跑,简直是困兽之斗。

「Bon ,让我来教教这个女人什么才叫恐怖吧!」

赤城边舔着嘴唇,边上下打量着千鹤,他抬起千鹤的下顎,淫秽的说着。

「别碰她!」

「…咦?」

赤城带着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我。

「我说,别碰这个女人!」

瞬间,沉重的静默在空气中流逝着,但马上就被赤城爽快的大笑声打破。

「你还是没变啊Bon ,从小时候开始,你就一直如此。」

赤城怀念的诉说着,虽然那张放荡的脸已经刻上了岁月的痕迹,他淡淡的看着我沉浸在回忆中。

「可是,这种纯朴的个性,在秘密结社里是无法生存的,我是为了你好才说…」一「谢谢你,我知道你很担心我,可是,我不会让其他人碰千鹤的,她是我的女人。」

赤城的脸瞬间失去了气势。

「…这…这种事没必要吧,我跟你是好兄弟不是吗?」

我将手探入上衣的内袋,赤城也站了起来,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我从宽大的内袋中摸出了一包香烟,打开烟盒,拿出一枝烟。

握在手上的黑光金属已经清楚的告诉他,这跟集团无关,赤城笑得比刚才更大声更爽快。

「啊哈哈哈哈…别开这种玩笑啊Bon ,啊哈哈哈哈…我可还没有想过自己的葬礼要怎么办呢,啊哈哈哈哈…」

赤城扯开喉咙大笑,但面对的,仍是我一贯的冷漠。

内袋沉甸甸的,若是赤城还是坚持己见的话,我真的会杀了他。

我含着烟,麻由美立刻走到我身边,用打火机替我点燃了香烟。

我吸了一大口,心情也瞬间落实了,连我自己也没有注意到,已经越来越兴奋了。

千鹤看着地上,双手被绑在头上,弯曲的膝盖被左右撑开固定在墙上,就像个大型行李似的被挂着。

因为经历了一段逃亡的冒险,千鹤微微浮动的乳房,多了许多条红色的伤痕。

乳房被麻绳捆住,在我手掌中的是柔软但却变形的双峰。但千鹤却毫无反应,还是看着地板。

觉得羞耻的模样,被恐怖胁迫的模样,在她身上已经看不到了,放弃希望的千鹤现在只是个美丽的娃娃罢了。

我要千鹤变成一个肉欲支配理智的奴隶,而不是一个没有心的玩偶,首先必须先软化她冰冻起来的心。

契机就在此刻降临,开门的声音扰乱了我的思绪,门慢慢的被打开,屋内所有的人都一齐看向声音的来源。

站在那里的是手被绑在身后全裸的惠理,她害羞的磨着自己的双腿内侧。

惠理像饱受威胁的小动物,眼光飞快的游移在房内,突的倒吸了一口气,她终于看到自己的姊姊,被挂在墙上的可怜姿态。

原本还期待着姊姊能来救助自己,没想到她跟自己一样,还被人捆绑在墙上。

惠理的心里,现在是什么感想呢?

「…姊姊。」

惠理自言自语般的,用颤抖、微弱的声音叫着。就好像是被惠理的声音扰乱一样,千鹤硬直无知觉的身体又重找回了心。

千鹤张开眼,痛苦的出了声。

「…惠理。」

姊妹在这种情况下的重逢,当事人是怎么样的心情呢,我不了解,只是默默的看着她们。

打破了胶着的时间,惠理倒向房内,虽然手被绑在身后难以行动,但她还是边哭着边爬向千鹤。

「惠理。」

自己完全无法动作,看着惠理爬向自己,千鹤的脸激动又痛心的扭曲着。

「哼,真像是连续剧一样啊,生离死别的姊妹再重逢是什么滋味啊,该不会等一下就要哭了吧。」

跟在惠理身后,近藤也进到屋里来,全身都是刺鼻的汗臭味,就连胸口也被汗湿了一整片。

高壮的近藤比一般人的运动消耗量大的多,只要稍微运动一下马上就会汗流挟背。

看着惠理的屁股,近藤双腿间的肉棒又闪起诡譎的光芒。

近藤无底的肉欲,在我和赤城去追捕千鹤的那段时间内,不断的侵犯惠理,但他似乎仍不满足,还想继续呢。

这么说起来,惠理被监禁在这里的五天内,究竟被我们侵犯了多少次啊。

惠理的肉体已经得到了解放的满足感,熟悉了性爱之后,更容易得到快感。

惠理爬到千鹤身边站了起来,这对可怜的姊妹紧紧相拥,无力的颤抖着。

我走近她们,交互看着千鹤与惠理的脸,果然是姊妹,长得真像。

两个人的鼻目一样挺立又有神,丰厚却柔软的嘴唇,并不是只有脸蛋相似,连乳房的形状都如出一彻,这么说起来,是不是连那里的感觉都…

我已经嚐过惠理的肉壶了,但却还没有碰过千鹤的,现在千鹤就在我眼前,真想现在就将自己挺立的肉棒插入千鹤的里面好好感受一下。

在公司盛传我是流氓的儿子的谣言,使得我和千鹤根本没什么交际的机会,在那段期间,我根本就无法接近千鹤。

我一直不愿变成像父亲和赤城一样,过着把女人当做食物似的生活。

但却还是照着父亲和赤城的期待,加入了他们的世界。虽然如此,我还是有一定的原则,只是,是和以前不同的原则。

曾经背对着我的千鹤,现在除了她的精神之外,已经全被我征服了。

我不发一语的看着互舔伤口似的拥抱的二人,不经意的看到惠理对我露出责难的眼神。

知道自己并不是一个人,惠理寻回一遗落的勇气,恢復了少女天真的傲慢。

她似乎是忘了自己和千鹤现在都是我的阶下囚。

不管妳们再怎么坚强,都不过如此而已。令人称羡的姐妹爱,正好可以被我拿来利用。

惠理的眼神里释放出骄傲的光芒,看来我必须好好教导她看清谁才是主人的事实。

「惠理啊,妳的姊姊真是太过份了,她为了自己,居然丢下妳一个人逃跑了。」

我嘆了口气摇摇头,惠理不信睁大了双眼,沉重悲苦,却是双无垢的眼眸。

「你骗人,不可能的!」

惠理不安的反驳。

「是不是骗人的,如果妳不信的话,可以问妳姊姊啊,她就在妳身边啊,妳就问问她『妳是不是丢下我自己逃跑了?』」惠理听完后,缓缓转向千鹤,千鹤默不作声的看着她。

「…姊姊?」

「妳看,她无法否认呢,妳已经被全世界遗弃了呢,现在妳只能乖乖当我们的玩具了。」

「…姊姊,黑田先生所说的是真的吗?」

惠理再一次质问了千鹤。

「惠理…对不起…可是,姊姊是去找人帮助我们的,姊姊绝对没有丢下妳一个人逃跑啊!」

「千鹤小姐,妳的理由还真是动听啊,可是现在惠理正在瞪妳呢!」

惠理的双手被绑在身后,从刚才就一直很顺从的她,已经大声哭喊求救了起来。

「不要…我不要这样…」

「不要这样,拜托你,不要对我妹妹使用暴力。」

这个水泥剥落的房间,似乎特别适合女人的悲鸣,我的体内充满了沸腾的热血。

一边享受着女人的嘶叫悲鸣,我用下顎暗示近藤。

近藤残酷的狞笑着,轻轻的抱起了惠理,淫秽的凝视着她双股间充血淫乱的媚肉。

「惠理…不要,拜托你,你对我怎样都无所谓,只要你放了我妹妹…」

「妳稍微安静一下嘛,这只是让她们享受快乐罢了,千鹤小姐也要好好看清楚惠理变成女人的瞬间喔。」

我什么都还没有说,麻由美已经跪在我面前,双手捧着毛巾做的堵嘴物。

「喔…麻由美还真是有心啊!」

受到我的赞美,麻由美得意的微笑着。

现在在我眼前哭得像个泪人儿似的千鹤,我马上就会让她露出跟麻由美一样的表情。

我幻想着千鹤跪在我面前,像是隻顺从的小狗,抬着头乖乖的看着我,嘴里咬着堵嘴物,颈项绑着金属的锁链。

千鹤哭喊着甩动着头,连唾液都滴在乳房上。

「唉啊,好脏啊,不过这也没办法,千鹤小姐可是能在众人面前垂粪的女奴隶呢!」

此时的近藤已经撑开惠理的双腿,将她固定在妇产科专用的分娩台上,双手也被绑在头上,惠理成大字形的被绑起来。

「不要…放开我…」

惠理激烈的甩着头,就像故意配合的似的,乳房也懊恼的颤动摇晃着,就好像掉在盘子内的布丁。

「我曾经答应过妳不伤害惠理,但是是千鹤小姐妳先破坏约定的,所以也不要怪我了!」

千鹤并不晓得惠理已经臣服在我脚下,成为我的肉奴了。

因为自己的脱逃换来惠理冷漠不谅解的眼神,罪恶感已在千鹤的心中萌芽而生。

趁着罪恶感侵蚀她的内心时,这是践踏千鹤最好的时机。

千鹤螯着眉头,担心的看着惠理,眼里却染上恐惧的色彩。

千鹤最后将视线放在不发一语全裸的近藤身上。

近藤暴露出全身筋肉,就连肉棒也像是有锻鍊过似的暴胀着。

那令人畏惧的力量让千鹤倒吸了一口气。

近藤站在惠理的面前,高举着他傲人的肉棒,惠理转过脸不愿面对,近藤用手轻易的扳回惠理的脸,让她面对自己。

「不要…放开我…」

是因为姊姊就在自己的面前看着吧,惠理奋力抵抗着眼前迫切的危机,不愿吞下近藤高耸的肉棒。但近藤完全没有给她反抗的空间,撑开惠理的嘴就将自己欲望的根源塞入她的口中。

「呜嗯…」

肉棒直接刺入喉咙深处,惠理呜咽的哭泣着,但似乎也不由自主愉悦的舔舐。

近藤捉着惠理的头发,让她无处可躲。

屈服在近藤的暴力之下,惠理已经放弃了抵抗,精神全放在口中硬挺的肉棒上。

闭上双眼的瞬间,眼泪也不自觉的滑落。

是因为痛苦吧、是因为悔恨吧、是因为对自己未来已经感到绝望了吧,再过不久,她就会忘了这些苦痛了。

看着惠理受苦的样子只会更加心痛罢了,千鹤索性转过身,不想看见这残忍的一幕。

也许是因为她已经了解自己无法再抱着希望,也许是发现早就面临绝望了。

我抓着千鹤的头发,让她面向惠理。

「请妳看仔细了,就是因为妳的逃跑,惠理还只是个高中生,就必须吞下这么大的肉棒。」

「唔唔唔…」

听不清楚千鹤到底是说了什么,反正光用想像就知道了。

不外乎是放过我、饶了我,尽是一些没营养的话。

如果她能说出一些更有趣的话,我可能还会把塞在口中的堵嘴物拿下来呢。

「千鹤小姐,妳也想要吸吮肉棒吗?」

千鹤呻吟的摇着头,因太过激烈,一不小心就将口水喷到我的裤管上。

「请妳不咬乱喷口水好吗?等惠理爽完了之后,我也会好好疼爱妳的。」

我帮千鹤擦掉嘴角残留的唾液,抹在她的乳房上。

「呜呜…」

那是一对丰满挺立的美丽乳房,有着不像是为人妻子的年轻张力,乳头因为我的抚弄,已经可爱的硬挺了起来。

「妳该不会是看到惠理而有感觉了吧?」

「呜呜呜…」

千鹤转过头不愿看我,但被我扯住的头发让她只能面对着我。

眼前是妹妹被巨大的肉棒所污辱,而自己被玩弄的乳头也情不自禁的露出舒服的反应。

「赤城,你也去好好疼爱惠理吧!」

站在一旁看着近藤享受的样子,赤城其实早就受不了了。

「嘿,我知道了,Bon !」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在场的每个人都错愕了一下,赤城慌忙的脱掉衣服,露出他丑陋的身体,带着满腹的赘肉,慢慢走向惠理。

嘴里塞满近藤的肉棒,惠理胀着双颊侧着脸看着渐渐朝她逼近的赤城,她呻吟着身体忍不住微微抖动。

比起被近藤满身蛮力侵犯的恐怖,赤城那种满身肥肉的欧吉桑的玩弄,已经不是恐惧所能形容的了。

赤城那双粗糙的双手在惠理柔软的肌肤上来回抚弄着。

惠理全身起了无法计数的鸡皮疙瘩。

眼泪已经夺眶而出,近藤的肉棒疯狂的在惠理嘴中抽动着,终于忍不住的流出唾液,像千鹤一样无力的流出溢满嘴里的唾液。

「呜咕咕…」

惠理稍微抬起了下顎,呻吟着。赤城肥短的手指头已经分开她的媚肉,突的刺入深处。

湿润的柔肉立即发出咕啾咕啾的媚声,而惠理也从鼻中呼出痛苦的呻吟。

虽然在姊姊面前奋力抵抗着,但身体却将真正的反应表露无遗。

连日来所养成的肉欲,让惠理的身体早在不知不觉中成了男人发泄用的道具。

口不能言的千鹤也忘了闭上双眼,惊讶的看着眼前无法停止的淫乱行为。

被分开固定的双股间,媚肉已微微的开了口。

接着,肉穴深处也流出了透明的蜜液。

我并没有嘲讽她,只是静候着让时间悄悄流逝。

因为我正等着让千鹤被肉欲之火所包围。

惠理口中的肉棒前后激烈的抽动着,近藤发出低沉愉悦的呻吟,惠理的身体已到达崩溃的硬直边缘。

近藤满足的吐了一大口气,从惠理嘴中抽出沾着白色黏稠液体的男根,轻轻的抖了几下。

「要全部喝下去哪,这隻母猪只要说一次就懂了…」

近藤用手指将流出来的精液全抹回惠理口中。

「来,喝下去!」

近藤抓着惠理的下顎,再度下达命令。

惠理带着水气的眼睛,悲伤的望着近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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