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martinbbs
我坐在马桶上,双脚放在「小马」的脸上,小马闭着眼睛,殷勤的伸着舌头按摩着我的脚底。方便完后,他擦干身子再次拖我到太妃椅边。可能因为活动后的缘故,他爬的快了很多。
我下了马,坐在太妃椅上,他乖巧的跪在地上,头点着地。我穿好高跟鞋,岔开腿,看着脚下的他。经过教育的他的确变得乖巧了很多,再也没有主动抬起头来。我用鞋尖轻轻踢了踢他的脑袋,示意他可以抬起头来。
他抬起头,头发有点凌乱,脸上带点倦容,但是还是满怀朝气。特别是面部肌肉细微的变化,好像在告诉我,他是一个了不起的男人。我知道这是他的魅力所在,但也是他让我自觉形愧的原因。这种岁月的积累,不是说改变就改变的,也不是我自我暗示就能提升的。所以要想征服这样一头优雅的怪兽,使他彻彻底底的成我我的私奴,首先就是心理上的征服,如果我在心理上都不能征服他,有着这种自见形愧的想法,又怎么能够心安理得的驾驭他呢。所以我不要看见这张脸,这张充满傲气的脸。我起身去床上拿起我的小包。里面有今天我为他准备的两件礼物。一个是头套,只能漏出眼睛、嘴巴和鼻孔。我把头套拿出来,在他面前晃了晃。他显得有些兴奋。看来他对这些道具很感兴趣。他很配合的把脑袋伸过来,我帮他把头套戴上,在后面把绳子系紧。我尽量用力的系,我想这样他的脸在头套里一定有些变形,这样他的那双眼睛就肯定没有那么摄人心魄了。而对于一个戴着头套的丑奴,我是很能放得开手调教的。戴完头套后,我看了看,果然一双俊眼已经给挤得变了形,我哈哈大笑,让他跪在地上,用高跟鞋踩在他的头上试试脚感,果然不错。好像踩在一颗软枕上一样,柔软而不伤脚。然后我让他从新跪直,慢慢的从皮包里拿出另外一个为他准备的礼物——男用的贞操带。
当他刚刚看到这个小玩意,我能感觉他眼中的不快和惧意。虽然那双眼睛已经被挤得变形。
「这个………」他满怀惧意的说「给我的?」
我假装一幅无所谓的样子,轻松的说「是啊………」
「呵呵…。」他讪讪的笑道「我是您的,我肯定不会的…。」
「你不是说要陪我玩我喜欢的吗?你不是说你是我的私人财产吗?那么我现在要把我的私人财产给锁起来,不行吗?」
「可以……当然可以」说着他跪了下去,用头顶着我的脚尖,我知道他已经放弃,他知道他不带已经是不可能了。贞操带一旦戴上,就等于我给他上了私人枷锁,从此他不可能到外面抠女,也不可能给别人调教,包括打手枪都变成奢望。他的控制不仅是生理上的,更是心理上的,钥匙只有我有,从而他不得不永远依赖于我,更加努力的为我服务。
我拽着他头罩上的把手把他拉直,帮他戴上。这个小玩意设计的真是巧妙,当男人不勃起的时候刚好可以塞进去,而想勃起却是万万不能的。锁头虽然小巧,但是钢制的结构,没有锁想打开却非伤及小弟弟不可。看着他的小弟弟被关进了这样一个可爱的牢笼,我仿佛看到了他的整个躯体和灵魂都被关了进去。
拔出钥匙,钥匙一共只有两把。我笑着把其中一把给了他,他双手接过,双眼充满了感激,他激动的连连磕头,声音很大以表达他的感谢之情。我一边看着他给我磕头,一边坏坏的笑……「多么可爱而幼稚的孩子啊」我心想。
「去,驮着我去洗手间」我命令道。
他可能觉得奇怪,怎么刚去完又去。但仍然老实的驮着我过去。
我下了马,命令他爬到马桶旁。
「把钥匙扔进去吧…。」我坏坏的笑,一边调皮的说。
他犹豫了,这么长时间以来,他第一次犹豫了。他举着手放在马桶上面,久久的好像在想什么。不时的还拧过头来看我,而我斜靠着墙,笑笑的看着他一言不发。
我让他想,这一关很重要,强扭的瓜不甜。我给他充分的时间。站在那里看着他。5分钟过去了,他终于松开了他的手,把钥匙丢到了马桶里。
「冲水吧…。」我轻松的说道。
随着哗啦啦的水声,冲走了他的希望,也冲走了他的傲气。
他耸拉着脑袋向我爬过来。我二话不说的骑到他的背上。
「走,带着你的主人溜达溜达吧,我的小马…。」我开心的笑了。
小马驮着我在屋里一圈圈的转,我拉开窗帘,让阳光射进屋里。小马在我的胯下哼哧哼哧的趴着,而我却感觉心情异常的轻松。我坐在他的身上,用手向后整理着我的头发,舒展着我的身体。阳光照在我的身上暖暖的,我感觉外面的人都在看我,虽然外面什么人也没有。但我感觉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惬意,这样轻松,这样充满自信。我的心重新走到了阳光下,像一个强者一样重新面对这个世界!
坐是不会坐累的,而且越坐越有兴趣。但爬却是会爬累的!他总是时不时的往下趴,好像再也坚持不住了似的。而每当这时我就狠狠拽起他头套上的扶手往上拉。
「蠢货,给我起来,老娘还没玩够呢」
他继续艰难的往前爬,终于再怎么拽也爬不起来了,哪怕脖子已经被我拽得快要变了形,嘴巴里发出哼哼的求饶声,身子仍然软绵绵的像臭袜子一般。
我下了马,站在他的头前。高跟鞋已经有了他脑袋的高度。他那双被挤得变了形的眼,通过头套上小小的洞,看着我被丝袜包裹着的光滑而诱人的脚背。
「起来」我厉声喝道。
他没反应。
「起来」我再次厉声喝道。
他仍然没有反应。
我飞起一脚,脚尖狠狠的戳在了他的脸上。要不是头套的保护,只怕他的脸皮都要被我踢飞一块了。
他像被电了的蛇,身子立刻扭曲呈一团,一手捂着眼睛,痛苦的在地上扭曲起来。看着他那丑陋的脸,我再也无法同情起他来,也不可能把他和那个风度翩翩的美男子联系起来。我一脚踏在他捂着脸的手上,让他的手和脸同时承受我脚底的撕磨。
「装可怜吗?在我面前装可怜吗?你知道你是什么吗?你不过是我脚底的尘土。」
「废物,对于尘土,难度你还指望我对你有一丝怜悯吗?」我一面大声的数落他,一面用力的将脚尖在他手和头上研磨。我能看到他手背的皮肤在我皮革的鞋底下扭曲的变了形。
「把手拿开」说着我又一脚踢在了他的手背上。「啪」的一声响过后,他艰难的把手拿开。
我随机一脚踩在了他的面颊上,并几乎把全身的力气都踩在了这只脚上。他痛苦的几次伸起手来想要碰我的脚,想把它拿开,但最终都好像招招手一样,在我的脚踝旁游移却始终没敢碰上来。
对着这样一张丑脸,我好像有一肚子怒火要发泄一样,好像是他惹怒了我一般。
「躺平」我对他大声喝道。但却没有把脚从他头上移开。他颤抖着躺平了身体,但头仍然偏向一侧。
「把头也给我躺平了!」
他试着把头扭过来,但我却脚上用力,不让他扭过来。他感到很困惑,不知道该怎样才好。
「听见没有,把头给我扭正了!」我再一次厉声喝道。
他大力的扭着头,我能感到脚底的力气,但仍然狠狠的踩住不让他扭头。我喜欢这样玩他,让他在矛盾的命令中挣扎。
他继续努力的扭着,我继续努力的踩着。他始终没有成功。
「废物,这点力气都没有,你怎么服侍我,还说要为我出生入死吗?」我数落他。
「废物」我大声的喝道,好像要把这声震撼到他的心里。
我抬起高跟鞋,随即再踩下,再抬起高跟鞋,随即再踩下……他的头在我的脚下就像一个弹跳的皮球,而每次落地时,我都特意给多一点力,随着一声声闷响,他的脸在我的鞋底下变形。不知道这一声声闷响在他都头里会是种什么声音,会不会把他的所学和所想都给震没了,从此脑袋里空空的什么都没有,只剩下我塞给他的各种「垃圾指令」。
他终于在一次次的地震声中摆正了他的头,仰面躺在地上,而我也有机会把高跟鞋的前脚底踩在他的鼻子上。因为带着头套,看不见他鼻子的模样,只感觉他的鼻子好像已经踩得和旁边的脸颊一般高度,甚至比旁边更低,可能是皮革坚硬的缘故吧。
我踩着他的鼻子,用高跟鞋的金属鞋跟对准他头套上方那两个丑陋的孔洞,透过那两个空洞,我能看见一双仿佛来自地狱的眼睛,布满了泪水,扭曲的露出了眼白,瞳孔里满是无比的惧意和最可怜的乞讨。
「要我把它从这插下去吗?」我坏笑的问他,头发倾斜下来,遮住了我半变的脸,然而露出的一那半却妩媚、妖艳而又邪恶。我一边说着,一边慢慢的把鞋跟放低,鞋跟下粘着的头发已经碰到了他的脸颊。
鞋跟慢慢的放下,离他的眼睛越来越近,他抖得越发厉害,而我却笑的越发邪恶。我的鞋跟已经很近了,我能看到他高耸和挥舞的手臂,是那么的彷徨,那么的无奈,好像一位母亲在看着自己的幼崽即将被野兽吞噬一般,彷徨、愤怒、徘徊、无奈……
我看到我的鞋跟已经穿过那个丑陋的孔洞继续向下延伸,我想现在他的眼睛一定只有一只能够看到我妖艳而妩媚的脸,而另一只只能看到我的鞋跟,那沾满了灰尘还粘了几根头发的鞋跟。我甚至已经能够感觉我的鞋跟已经贴到了他的眼皮,我能感觉鞋跟下那柔软的但却有实体感的感觉,那是一个人的眼球,和我的鞋跟只隔着一层薄薄的眼皮。柔软对抗着坚韧,我感觉他的呼吸声更加粗重了,而两只手也晃得更厉害了,更贴近我的高跟鞋,那两只手不停的变换着位置,好像在考虑怎样碰到我才不会冒犯我。
而我,并没有打算停下!
我继续的用我的脚下压着我的高跟鞋,我能感到鞋跟的阻力越来越大,甚至有种踩不进去的感觉。他的头开始扭曲,我用力的踩着他的鼻子阻止他头的移动,同时鞋跟继续的下降……
「留着它还有用吗,今天我就帮你费了它吧,省的你再看其他靓女」我调戏着他,同时继续的在他的眼球上施加压力。
我真的没打算停下,直到他做某项动作为止。而只要他做了哪个动作,随后他将面临他今生最痛苦的惩罚。
终于,他碰了我的脚踝,同时发出最谦卑的声音「饶命………饶命…。女王饶命……」
「啊,你竟敢碰我,你这个蠢货,我踢死你…。」随即抽出没入半腰的鞋跟,抬高脚,用鞋尖朝他的额头重重的踩下去。踩完两脚之后,我看他身子躺的尚算平稳,便直接左脚踩在了他的脸上,前鞋底踩在鼻子上,鞋跟踩在额头上,整个人腾空而起,然后右脚迈向了他的胸膛,他可能还没反应过来,刚想用手捧起我踩在他头上的鞋时,谁知我已经迈开我的左脚,想跨大步一样,一脚踩在了他的贞操带上,然后优雅的走下来………
一套动作是如此的连贯、精致而又优雅,在一个美丽的弧线中,他已经三处「中弹」,两只手都不知道该安慰那里,痛苦的在地上扭曲起来。「啊…。啊…。」他痛苦的呻吟着,我相信这一定是他有生以来最痛苦的一次呻吟。
我重新坐在太妃椅上,悠闲的翘着二郎腿,欣赏着这头受伤的野兽任意的在地上打滚着。好像一直猫在看着一只被咬伤的老鼠。「为什么没有一根烟呢?如果有一根烟,能让我变悠闲的欣赏这精彩的表演该是多美惬意的一件事啊」。我突然想。
他终于不扭曲了,面向我蜷着身静静的躺着,我能看见他透过眼洞望向我的眼神——「复杂!」
我是可以这样被看的吗?蠢猪,我有点生气,起来,用脚背对着他的面颊就是一脚。脚美丽吗?美丽!高跟鞋美丽吗?美丽!但此刻,你竟敢这样的冒犯它们,用你这卑微的眼球,必然受到美丽带来的惩罚!
「看什么看,起来!」我喊道。对于我的财产,竟敢用这样的眼神看自己的主人,这是我不允许的。无论我对你怎样,你都必须用充满尊敬和爱戴的目光看着我。无论我对你怎样,你都应该感谢我对你的这一切恩赐,感谢上天让你认识了我,成我我脚下的奴。
我扯着他的头套在地上拖了一下,因为太重,没拖太远,然后提溜起他的头,对他说「给我跪好了,以后这就是你每天的生活。」他勉强跪稳。我随即一脚踢向他的腹部。「让你趴好了!」
他浑身颤抖的爬在那里,我旋即迈开腿优雅的坐在他的背上。「驾………」我左手一提,小马便在我的胯下迈开了脚步。对于他,我觉得他已经是我胯下的牲口,不需要人的语言。我只需要对待牲口的语言对待他,用左手提着他的脑袋向左或向右就能指挥他的方向。
恐惧真是有力量的,就像一个人在狮子面前会跑的比平时更快,皮鞭下的「畜生」也会比平时爬的更加卖力。我感到我的臀下一起一伏,比平时更有力量和节奏。这种颠簸的快感一直穿透我的心肺,直达我的头顶。我惬意的在这韵律中挥洒我的秀发,这种酣畅淋漓的感觉甚至让我都想不起来我是谁了……。
是的,我想起来了!
我是女王!全天下每一个男人的女王!
他再也爬不动了,带着满身的伤痕和汗水在我的屁股下沉重的喘着粗气。他像一团泥,已经没有了思想和意志,任凭我的高跟鞋在他的头上和身上如雨点般落下,仍然没有任何反应。
我拿起我的包包,里面放着扎固着他灵魂的钥匙。
「仔细考虑清楚吧,想把钥匙拿走,你还有机会!」
说着,我头也不回的甩门出了宾馆。只留下带着戴着头套的他仍然爬在地毯上……喘气!
接下来的叁个星期,一直都没有他的电话。我感到不安。难道他真的放弃了?还是那天我真的太狠了。我承认,那天我的确是有点太狠了。那是我吗?那是哪个曾经天真无邪在饭店门口迎客的我吗?看着镜子里穿着皮草的富贵女人,我怎么也没办法把她和原来哪个衣着朴素,穿着劣质丝袜和高跟鞋的女服务员联系起来,更没办法把她和农村中哪个每天低头走路,回家还要喂猪,大气都不敢喘的丫头片子联系起来。我在镜子面前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脸,它是那么的光滑、那么的白皙,仿佛手放在上面就会滑下来一样。而这张脸本来不是应该在田间被强烈的日光晒得通红的吗?我又摸摸我的手,如此的纤细,柔嫩,仿佛握着轻轻的柳枝,随风摇曳。而这只手难度不是应该在车间或浴足店被磨得满是老茧才对吗?我有什么?什么都没有。在这样一个充满竞争,知识就是金钱的年代,我这样一个无德无能的小女子,竟然过着如此优越的生活,甚至连那双卑贱的脚都被无数的男人捧在手里,像圣物一般用嘴不停的吸允着,爱吻着……这好像是上帝给我开的一个玩笑。一个巨大的玩笑。然而我知道,这一切并不是玩笑,它是真实的。所以的这一切都是拜「女权主义」所赐。
但不管怎样,我为何会变得如此暴力,我调教过不少的奴隶,可是,像前几个星期那样如此残酷的对待一个「手无寸铁」的奴隶,我还是第一次。而且还是「他」!那个我最心仪的「奴隶」。我甚至有点恐慌起来,我的心底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我觉得他应该不会再来找我了——这样一个恶毒和变态的女人!我甚至开始讨厌起自己来,「阿霞啊,阿霞!你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变成这样?难度你真的变成一个有着天使脸孔的魔鬼了吗?你怎么会变得如此堕落和沉沦…。」
这种不安在我的心底越来越浓厚,让我感觉已经不能稳坐于椅子上,我搓着手,开始在屋内来回的徘徊起来。「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我反复的问自己。
「因为我的虚荣心?…………我要满足我自己的欲望?」
「因为他比你高傲?……因为你根本就配不上他?……」
「因为这样才能证明你的存在?……。因为这样才能不枉此生?……因为……。」
「还是因为「你不想失去他!」
「是!我不想失去他!」我突然感觉我好像把一颗珍珠丢在里泥里,又好像把一颗水晶打碎在了地上……
突然,电话铃响起,我不耐烦的拿起电话,今天无论是谁我都一概不见。
我看了一眼屏幕——「躺着看世界」。我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好像提到了嗓子眼。我强忍住自己的激动,转而又变得无比的落寞。「也许他是回来要回钥匙的」
「喂」我努力不让他听出任何异常。
「女王陛下,我能拜见您吗?」
女王陛下?他仍然用这样的词,我感觉到一阵欣喜,但又变为失望,也许,这只是随后的「吻别吧」!
「可以!」
我们约好了地点和时间。坐在梳妆台前,我拿着眉笔认真的化妆。我仔细的每一根眉毛。一根眉毛,一根眉毛的精雕细刻。我擦着我的眼影,让它看起来无比的妩媚动人,我描着我的红唇,让它如火般的诱惑动人,我精挑细选每一件衣物和搭配,穿起最昂贵的吊带蕾丝和金属高跟鞋。我盘起了我的头发,让自己看起来更像一位高贵的少妇……然而我的心情竟是如此的落寞…………我甚至感觉有泪水好像要夺眶而出。我强忍着,强忍着…………我知道这将是我和他最后的一次见面!
月有阴晴圆缺,人有聚散离合。他的身边总会有一位女子与她挽手而行,但我知道那不会是我……
风依旧吹拂着我的头发翩翩起舞,好像在我耳边低声的抚慰我。街上车水马龙,而我却好像什么也听不到,只听到脚底下踩碎的落叶发出清脆的响声。我是那片黄叶吗,还是这世间无数落叶中的一片。看着它们焦黄干枯的身躯,轻轻的飘落大地,随风一样逝去,终将被人遗忘,而我就是它们中的一员。无论我曾经多么风光,无论我扬起多少次皮鞭狠狠的抽在别人的身体上,他们终将遗忘我。无论他们怎样的膜拜我赞美我,忘情的亲吻我的脚趾,而在他们的心底,终将没有我的位置,我是被遗忘的女人,在我被生下来的那一刻起。
我裹紧我的皮草,低着头,向前慢慢的走…………
他应该等了很久,我敲了门,门开了。我还没有看清他的脸,他就已经跪了下去………用额头碰着我的鞋尖。
其实我已经准备好了,对于这最后的晚宴,我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人是应该认命的,不属于你的东西就不要动心去拿。想到这,我没有理他,甚至连跟他打招呼都没有就径直走到了房间里的太妃椅上坐了下来。我翘着二郎腿,点起一支烟。
在这段等待他的这段时间里,我已经学会了抽烟。是啊,烟才是不会离开我的,它在我的指缝中燃烧,燃烧了它满足了我。我知道抽烟对身体不好,可是我的身体难度不跟这烟一样,在无数的等待中慢慢的燃烧吗?
他关好门,静静的爬过来。爬在我的跨前,匍匐在哪里,一动不动。好像一只乖顺的小狗。我没有理他,让烟在我的手中慢慢的燃烧干净。然后把烟蒂随手扔在地毯上,用高跟鞋把它踩灭。
「把它吞了!」我平淡的说。
他没有抬起头,将脸平移式的移到烟蒂前,张嘴衔起烟蒂放到嘴巴里,嚼了两下,然后吞掉。
我俯下身,用手托着他的下巴抬起头。天哪,他的脸竟然还有点浮肿,眼角边还有一块青斑,头发凌乱不堪。
「刚从垃圾箱里捡回来的吗?」我调侃他,其实心里却有种隐隐的痛,三个星期了,居然这些旧伤还没有完全退去。
「是,主人不要我了,我就是垃圾桶里的一坨废纸。」
说的我好心疼。
「今天,你可以把钥匙拿回去了!」其实我已经做好了思想准备,与其让他自己伸手拿回去,不如我给他,那样我会心理好过一点,否则有种被遗弃的感觉。说着,我转头去包里摸他的钥匙。
「不要,不要。」他惊恐的后推两步,对着我猛磕起头来。那声音即便垫着厚厚的地毯仍然掷地有声。
「请主人不要抛弃奴儿,不要抛弃奴儿……如果奴儿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恳求主人拿起皮鞭狠狠的抽在奴儿的身体上……奴儿再也不敢偷懒了,奴儿的全部身体都是主人的…………哪怕主人要拿起刀子割奴儿的肉,奴儿也会咬牙挺住的……。」
「奴儿会好好的服侍主人,驮着主人去任何主人想去的地方,主人累了就坐在奴儿的背上,主人困了,奴儿就卖尽一切力气为主人舔脚,让主人睡到舒服,哪怕舌头不要也在所不惜。」
「只是……只是……恳请主人不要抛弃奴儿,不要抛弃奴儿………」他一边磕头一边说得真诚而语无伦次。
而我,坐在太妃椅上,早已听得泪流满面………。
一切又恢复了平静,寒冬已经过去,黄绿色的嫩叶亟不可待的从树枝中钻出,大口大口的呼吸这暖暖的春意。花儿展开自己的裙摆,骄傲的等待跪拜在她裙下的使者。而我的生活也似乎变得波澜不惊,唯独身边多了一个他。
他依然带着贞操带。虽然在我的身边欢声笑语,自由的呼吸,但灵魂仍旧被我禁箍在寒冷的地宫。我能看到在他貌似幸福的神情下,那一抹对欲望释放的渴望。他仍然帅气,但已经不想原来那样整齐,他仍然高傲,但我能看到他在我面前不由自主微微弯下的背。他像一个孩子,在我不在的时候就得意忘形,但在我的面前却唯唯诺诺。他渴望自由的生活,但又无法摆脱我对他的管教。我在他的身边像什么,女王?女友?又或者是继母?
他的灵魂被他体内的精虫控制着,而我则是控制他的精虫的圣母,精虫就像我给他服下的九阴神丹,无论他走到哪里,他都必须回到我的身边祈求解药。我手中小小的钥匙就是释放他精虫的圣器。当我握紧它,不让它出来的时候,精虫就在他的体内翻山倒海,对我惟命是从。如果我让它出来,我能明显感觉到他神智的变化,变得理智,变得聪慧,变得精神。重回他那么摄人心魄的高傲!所以我控制着他的节奏,就像控制着他的生命。我让他起,他就会登上云端,我让他落,他就变成我脚下的稀泥…。
我现在感觉他真的好像变成了我的私人财产。像什么?就好像《人工智能》中的robot。但我同时知道,他其实又不是robot,因为我能感觉到他的痛,能感觉到他的苦——那种渴求自由,但又被我牢牢束缚的苦。其实,并不是我束缚了他,而是他自己束缚了他自己,被那种与生俱来的奴役感所束缚。而我只是那个能够完美满足他束缚感的女人。但无论什么原因,他终归趴在了我的脚下,脖子上的链条紧紧的攥在了我的手中。他已经不在是他自己,他的身体已变成了我生活的工具,而他的灵魂也已变成他身体的傀儡政府。
我之所以感觉他已经变成了我的私人财产,还因为,他满足了我。其实,女人,包括女王并不是完美,也不可能方方面面那么优雅和高贵。当我脱下丝袜和高跟鞋,我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女孩。有着种种女孩的渴望和憧憬。包括性!是的,我也渴望被满足,但传统的教育使我无法放开我自己。我不想随随便便找一个男人做哪些事,更没办法在一个陌生人面前毫无保留的展露我的私处。但如果你手中拿着一个自慰器,那你就不会有那么多顾虑,不是吗?而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成我的智能化自慰器。
「过来」我手中叼着一根烟坐在靠椅上随意的说道。
他驮着脖子上的铁链闻声爬到我的跨前,双手呈上链条。我抓起链条,站起身,如圆规一般的站在他的面前,高跟鞋的鞋跟紧紧的钉在地毯上,扎出一个小小的凹陷。我脱下皮裙,脱下黑色的蕾丝内裤,倒三角形的黑色曲发正对他的面门。他双手摸地,仰面正对着我的私处,由于眼睛带着眼罩,他像吸允一朵花朵一样吸允着我下体的芳香。
我坐下来,岔开双腿。私处1080P的暴露在他的眼前。
「过来…。」
他爬过来把他的头埋在我的会阴里,只留下眼罩露在外面。我不喜欢他睁开眼睛,我知道我可以命令他闭上,但给他戴上眼罩更有一种机器的感觉。
我把高跟踩在他的肩膀上,这样可以省力和舒服很多。「开始吧…」我吸了一口烟。
「开始要慢慢的,只准舔大阴唇,等我出水了,再往里面舔,时不时的要刺激一下阴蒂,二十分钟后,再大力的伸长舌头往里面舔。如果出水了,就慢下来。舔干净!然后舔二十分钟肛门。双手要扶着我的大腿,并不停的按摩。」我发布着我的指令。
我的用词非常准确,就好像在自慰前安排一台机器的程序一般。而这一切都是声控的。
然后我左手拿着铁链,这是机器的又一微调器。右手继续的抽着我的烟。「机器」开始运作了,那么安静。我仰躺着,静静的享受这人工智能带来的高科技体验。
我能感觉大腿的两旁有两只柔软的皮套扶着了我的腿,轻轻的按摩,皮套分成5个指状物,一个和另外四个对持,四个又细又长的皮套脱住了我的大腿,使我的大腿更加的不用出力,完全的放松在上面,而那个短的指套则柔软而力度适中的压着我大腿内侧的一小块皮肤舒服的打着圈。这时,又有一个柔软的舌形物,轻轻的舔舐着我的大阴唇,非常的柔软,非常的轻柔,就像抚摸一个刚刚睡醒的宝宝。他的舌头时而上下,时而左右,时不时的还吸在口中用双唇互相研磨着,再慢慢的吐出来。在舌头的上方,还有一个三角形的橡皮擦,时不时的从上往下慢慢的梳理我下面的阴毛,就像轻抚着婴儿的头发。我继续吸着烟,半眯着眼睛,我能看到我吐出的烟圈在我的上空慢慢的变形,慢慢的变淡,最后散去。
而我的大阴唇也逐渐的变软,变嫩,晶莹的渗出水珠,好像变得透明。它像一颗干枯的绿叶,在晨雾中慢慢滋润,舒展身体,伸着懒腰,打起精神。
舌头继续在嫩叶上来回的摩挲着,好像在给它打蜡,让它变得光泽和生机勃勃,睁开了眼睛看是哪位王子惊醒了它的美梦。哦,原来是一个粉红色,胖嘟嘟的家伙。「你在干嘛?你这个肥头大耳的东西!本公主的皇宫是你这个下人能来的地方吗?」阴唇崛起了它小嘴嫃道………
「不,不,不…。不敢,不敢………小人只不过在给公主打扫庭院的落叶………」肥头大耳的家伙惊恐的说道,转而继续用那硕大的「橡皮擦」继续修剪起庭院外的杂草来。
阴唇高傲的关起它的大门,时不时的又打开一条缝隙,想看看那肥头大耳的东西是否认真的干活,有没有干什么不轨的勾当。
「可以了,你进来吧」好像看到了那肥嘟嘟的东西没什么歹意,阴唇有一次敞开了它的大门。「里面也需要打扫、打扫…。」
舌头耸拉着脑袋,提着它硕大的橡皮擦走进庭院。
「听着!如果打扫不干净,本公主把你的橡皮擦也给你割下来!」
「是是是!」没了橡皮擦,我以后还怎么干活啊。舌头心想着。赶紧打起十二分精神。
舌头伸长了脑袋打扫阴道的内壁。外面已经打扫的很干净了,而这里面竟然还是满是尘土。阴道的内壁皱皱着着的,很是干涩,还有一股轻轻的异味。「懒惰的公主」舌头不由自主的想到。
「发什么楞呢,快点,我这里要变成水晶宫」公主怒道。
舌头赶紧收回心神,认真的打扫起来。它把它的头部变尖,细细的按摩阴道的每一条皱壁,而阴道的内壁也好像跟它开玩笑一样,每当它轻轻的触碰它的身体,就赶紧缩得更紧一些。一下、两下………二十下、三十下………三百下、四百下………舌头已经累得只喘粗气………而阴道也被按摩的越发丰满、厚实,在墙壁上渗出颗颗舒服的液珠。液珠带着芳香,浸满整个大厅。
我继续躺在靠背上,享受着人工智能的快乐。
我能感觉我的下面已经完全的苏醒,而神奇的药粉也开始由头到脚撒落我的全身,我感觉我的乳房在膨胀,不自觉的用手捏撮着它,哼哼的发出呻吟声。我攥紧我手中的铁链,将他用力的向我的胯下拉,而他的头也被我拽得更紧密的贴在我的下体上,连呼吸都丝毫变得困难起来。
阴道开始慢慢的颤动,好像公主提起她的高跟鞋一脚一脚的踢在舌头的身上,催促着他快点干活。而舌头仿佛已经累得不行了。
这怎么可以?我的高潮才刚刚开始呢。我将两腿放平摊在他的背上,用胯部紧紧夹住他的头,同时更大力的拽进他的铁链,让它更紧的贴在我的胯间。
它努力了一些,但还不够。
我需要了,我不能等了,无论如何他要更加的深入,更加的大力。
我开始用高跟鞋的金属细跟在他的背部用力的抽扎起来,鞋跟在我魔幻的药粉的作用下,毫不客气的在他的背部踩出了一个小小的凹坑和一条条红纹。
他痛了,他痛苦的皱起眉头,我能看见大颗大颗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流进他的眼罩,刺激的他不停的眨眼,而眼罩也随着疼痛一上一下颤动着。
「在大力点,刺激阴蒂」我已经不能自已了,拽着他的头发拼命的往自己的胯间送。
舌头好像有从新上紧了弹簧,疯狂的朝我的前庭和内部攻击,露出了它本来的面目。而大橡皮擦则不停的敲击着我的阴蒂,我甚至能感到巨大的钟声在我的耳内回响。
太舒服了,太舒服了……在一阵疯狂的抖动后,大量的液体从我的体内喷发而出,浸满了大厅,也淹没了宫殿和那个肥嘟嘟的家伙。
我像是被吸干了的海绵,软躺着椅上,脑子里没有了任何的思想和概念,听任酥麻的感觉遍布全身,而铁链也不知不觉从我的手中滑落到了地上。然而我仍能感觉,他仍在认真的工作着,一丝不苟的打扫着我的排泄物和亲吻着我的后庭……
这就是我的生活,也是他的生活。唯一不同的是,我得到了释放而他没有………
二十分钟过后,我从新恢复意识。而他也如机器到点般停下。我穿好我的衣服,摘下他的眼罩。哦,那么凌厉不堪的头发,那么可怜兮兮的眼睛,好像一只乞怜的小狗再说「主人,赏我一块饼干吧。」
呵呵,我用一根指头抬起他的下巴。笑笑的看着他的眼睛。「你做的不错,不过今天不行,下次吧。」
我知道他很想要,想让我用脚帮他释放,但现在不行,我还有很多活等着他干,而那精虫一但释放,以我的经验,他又要得寸进尺,飞扬跋扈了。所以我要控制他,让他的生命按照我的节奏跳动。
时间一天又一天,这已经变成了一种很自然的东西,不仅是他需要,而我也需要。而频繁的开房已经让他这位小工程师捉襟见肘了。
「去你家吧。可以吗?」在一次开房前我问他。我知道如果我命令,他是不敢驳我的。但我知道,在别人面前,他是比任何一个男人更加正常的男人,他有体面的工作、朋友和家人。我不知道带他住在哪里,也不知道他是否住的集体宿舍,带我这样一位女子去会不会不方便。所以我仍给他一定的空间和尊重。我不想破坏他的这一切。
「好啊」他好像很高兴,丝毫没有犹豫的意思。
我和他来到他的住所。这是一座街边的楼房,看样子少说有二十年了。经过楼梯口的一道铁门,有锁但没有人,我们来到了他的房门前。这是一梯两户的房子。我惊讶在他的对门竟然摆了几双漂亮的高跟鞋,其中一双白色的,足有十二公分高。
「不错啊,艳福不浅啊!」我调侃他,斜着眼睛看他。
但他却一本正经的对我说「我从来不动。」
我小惊了一下,但转而变得镇定。是啊。我认识他怎么久,还从来没见他做任何出格的事,哪怕是想也没想过。
我低头走进他的房间,这是一件40~50平米的两室一厅。一间卧房,一间书房。客厅放着一张双人皮沙发,前面是一个茶几,对面是一个20多寸的电视机。茶几的右边有一张可折抵的方桌,旁边一张椅子,左边靠近沙发是一台自动饮水机。饮水机旁有一张陈旧的书台,上面放着一个电视机纸箱和一些杂物。虽然简陋,但却干净整齐。
「喝点水吧」,他说。我坐在沙发上,他去帮我倒水。递过来的时候,竟然一时不知该站着给我好还是跪着给我好。
「站着就好」我善意的一笑,接过杯子。他则仍然不知所措的傻站在那里。
一个工程师的房子,会是什么样呢?我有点好奇。
「不介意我参观一下你的房子吧」我笑笑说。他顿时轻松了很多。
「当然可以」
我起身把包包放在茶几上,随意的向睡房走去。「听说男孩子的睡房都跟狗窝一样,是这样吗」我一边走一边想,然而他的卧室和我想象的一样,简单却很整齐。我又向他的书房走去。这个房间更小,只有八九平方,一个书柜外加一个书桌,还有一个床头柜。但这件房子的风格却和他其它两件完全不同,铺天盖地的书,不仅是书柜里面,连书柜顶上都是,而桌子更不堪入目,除了桌子正中一个整齐的设计画板外,甚至连放一个烟盒的地方都没有,而且没一本书是放得整齐的,连桌子旁边的床头柜都好像背压得在向我乞怜一般。
「你这么疯狂啊,要把书给蛀了吧?」我笑笑的说。
他挺不好意识,讪讪的说道「没什么爱好…。就看点书」好像一个被批评了的大男孩。而此时,我则觉对身边的他又增添了几分敬意和爱慕。
我从新回到沙发上,他从客厅旁的书桌抽屉里拿出一套功夫茶具。「喝功夫茶吗?」他问我。
「好啊」我很乐意。而他又好像不知所措要站着还是跪着。
「今天,你是我的朋友,我们平起平坐好吗?」我笑着说。
他好像如释重负,大大咧咧的坐到了我的身边。
「他还怎放得开啊,给他点台阶,他就蹬鼻子上脸」我暗笑道。不过,我今天真的希望他是以朋友的身份和我喝茶,这样随意的坐在他的家里,我感觉很轻松也很快乐……。
而阿丽也似乎忙得不可开交,这一年来,她总是早出晚归,好像比打工一族还努力,还敬业。虽然我知道她已经转为收费女王。涉足女王这么久,我对这个早已看开了。但钱这个东西,多少才是个够啊,而且以她这样卖力的工作,我们早就可以搬出现在住的这个贫民窟了,可她为什么却一直坚持住在这里?我真搞不懂。而且有一点变化就是,她的身边已不再是我经常陪伴。在她的身边已经多了很多穿着华丽的富太和她携手而行………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和躺着看世界越来越多的在他的家里调教。一开始只是为了给他省钱,而后来,我发现我对这个小小的蜗居居然产生了好感,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的感觉。在这里,我觉得我更真实,更自然,也更放松。虽然这间房子不大,但却给了我一种久违的安全和温暖。我觉得我好像不再孤身一人,也没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我觉得在这里很安详,很倪静,感觉这一切都属于我,这张沙发,这个茶几,这张床………当然还有我的「它」。而躺着看世界好像也很喜欢这种感觉,好几次,我被他亲吻着脚睡着了,当醒来的时候,发现我已躺在床上,身上盖着柔软的薄被。而他则留下早餐,早早的去上班了。我端着咖啡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繁华的世界,我觉得我好幸福,有一种莫名的归属感。时间长了,他的书房便多了一张折叠床,而我也不知什么时候有了他房门的钥匙。这一切都不知道是怎么发生的,但又显得如此自然。我甚至怀疑,我是否已经开始「同居」,以这样一种奇特的方式。
而阿丽也似乎很少回到我们的小出租屋。我偶尔回去,竟感到满屋的潮气,裹着整个人很不舒服,好像有小爬虫在衣服里爬似的。以前充满欢声笑语和辛苦泪水的房间,如今竟然没有了生气。算下来,我来这个城市也已经快4年了。4年的时间里,竟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我们也竟然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我手摸着家具发现台面上有薄薄的灰尘。想起以前,我们刚搬进来时,这件房子虽然破旧,但却被我和阿丽打扫的一尘不染。看着墙上残旧的性感女郎的画报。我对阿丽说,「以后我们要过这样的生活」。而阿丽看着海报傻傻的笑我,说「我们一没学历二没技术,哪来的钱过那么好的生活」的话仍然萦绕在我的耳边,仿佛就是昨天一样。而如今,无论阿丽还是我,早已过上了这样的生活。多么的不可思意啊。
阿丽一如既往的「勤奋工作」。一天,电话突然想起。
「我的小美女,还好吗?」电话那头响起阿丽爽朗的笑声。
「嗯。」
「给个小靓仔伺候的不错吧,肥了吧。」
「才没呢,再肥也没你屁股大」我笑道。
「哈哈哈,肥是福气,有福之人才肥呢。不知多少男人就因为姐屁股大,做梦都想把他的头给姐当凳子坐呢。哈哈」
她还是那样爽朗,那么开心,没有一丝的拐弯抹角。
「妹,有个事想跟你商量?」
「啥事?」
「想跟你借15万。」
「15万,这么多?干嘛?」我有点惊讶。
「嘿嘿,我有个秘密的计划,如果你愿意可以加入。你到上岛咖啡去吧,我详细跟你聊。那静。」
「哦。」
在她面前,我永远都是小女孩。虽然15万对我来说不是小数。但她是我最好的姐妹,我相信她不会骗我。
我如约来到上岛咖啡,叫了一间包房。自助咖啡壶冒出柔柔的白烟。
阿丽随手从包里拿出一包烟,是根细细的雪茄。阿丽以前不抽烟,但现在看她抽烟的样子竟然如此熟练和优雅。她把她的卷发向后梳了梳,嫣然一副贵太的样子。
「我打算成立一个俱乐部,名字叫地狱之门」阿丽单刀直入。
「哦?」我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应答了。
「这些年来,我发现这个市场很大,简直是太大了。一方面想成为奴的男人很多,而另一方面想统治男人的女人也很多…。」阿丽,顿了顿吸口烟继续说。
「以前,我只知道想成为男奴的人很多,后来才知道还有很多女人也希望成为女王。这一部分女人五花八门,什么都有,从二奶、三奶,到高管老板,数量确实不少。但以前我们对这部分人知之甚少。主要是因为她们本身比较隐蔽。这些女人通常都有很高的收入,同时又有很体面的工作和社会地位,但她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寂寞。虽然她们对这方面需求很大,但限于她们的身份,她们并不愿趟这道浑水。而钱对于她们,是最不需要考虑的东西。只要安全,只要有意思,多多钱她们都愿意给。」阿丽说得有点兴奋,稍停了一下,吸了口烟。
「所以…。」我说。
「所以,我打算给她们和他们提供一个平台。」
「平台?」我觉得眼前的阿丽已经完全成了一个商人。竟然会用平台这样的词。
「是的,平台。所以我打算成立一个俱乐部,采用会员制与推荐制相结合的办法。奴隶必须是我在外面调教过一段时间,觉得安全可靠,奴性强的才吸收进来。我是这样打算的,每个奴隶入会时间为三个月,交2万按金。常驻会所,我们答应对他的身份保密,同时在对他不造成严重身体损害的前提下,三个月内,他完全沦为奴隶。任由玩乐,对女主的选择和项目不能提出任何异议。」
「严重身体伤害,可怎么界定呢?」我问。
「严重身体伤害就是指器质性损害,比如瞎眼,耳聋,骨折之类的。但皮外伤,隐蔽部位的伤痕是不在包含范围内的。」
「也就是说,可能伤痕累累,只是脸上,手上看不出来罢了,是吗?」我问。
「是这样。」
「那如果,他受不了提出异议呢?」
「他可以随时终止,但按金2万就不退了。」
「什么意思」
「就是说如果他能坚持三个月,我们不但退回他2万块钱按金,还另外给他3万块钱营养费,也就是说,如果他干满三个月,我们就返还他5万,但如果中途退出,就不退回按金。」
我听的有点意思。
「对于女王方面,我们采用会员推荐制,所有的女王必须是朋友推荐,同时必须是在外面先和朋友调教过2到3次,确实希望入会,才发展成为会员。才有可能知道和进入我们的会所,这主要是为了安全。否则,一概不吸纳,同时不能得知我们的会所的所在位置。每位女王入会费用为15万,时间为三个月。三个月内,可不限时不限次数来会所享乐。三个月后希望续期的,每三个月10万元。为了保证会所的安全和主奴的隐私,彼此之间不能询问隐私,不能拍照和录像。所有资料退会时全部销毁。」
「呵呵,那就是说,在会所里,哪怕是老婆调教老公,都有可能不知道喽。」我笑道。
「是这样子的。」阿丽诡秘的一笑。
「那及怎么保证认不出来呢?」
「根据自愿的方法选择戴或不戴面罩和面具。」
「15万的会费?」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能有人出怎么多?」
听到这,阿丽爽朗的笑了。「小妹妹,你见的世面太小了。」阿丽吸了口烟,慢慢说「开始我也觉得太多,但和这些富太接触了一段时间以后,才发现,15万只是很少的一个数字。这些女人,有钱的很,钱就跟水一样,一双高跟鞋就3、4万,做个SPA就2、3万。15万,对于她们来说就像草纸一样。何况玩的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呢。」
「一双高跟鞋就3、4万,做个SPA就2、3万」我的眼睛都瞪圆了,是啊,这个世界实在是太大了。有些事情根本就是我们不能想象的。
不过一想起来,老婆可能调教着老公,或者二奶、三奶调教着「老公」,又或者女职员调教着老板,又或者女儿调教着老爸,而彼此都不知道,该是件多么有趣的事情啊。我越听越兴奋,甚至有种跃跃欲试的感觉。
「那些女人真的那么有钱?那她们干嘛不自己找,现在网上那么多,随便发个帖子都一大堆贱奴过来应征?」
「这你就不知道了,人心是邪恶的,但表现出来的却是美丽的。就好像一名护士,表面纯洁美丽,而一旦脱下那护士服是个什么样子就很难说了。但人都希望在社会上给别人一个好印象。所以玩这件事如果有风险,可能伤害她的社会形象,那无论多好玩,她都可能不玩了。因为自己召来的奴,一来不了解,可能有危险,二来奴性可能不强,不能满足她的特殊嗜好,三来有可能给缠上,影响她的工作和家庭,所以她们一般都不会自己召奴来玩,一句话,手尾太长。而这些人有的是钱,如果钱能够摆平这些事,那她们何乐而不为呢?」
「好像不错!」我说。
「但现在资金是个问题,我们需要买一套房,同时进行装修。租的,太不安全。目前我这里有30万,何姐答应出资20万,还差15万才够首付和装修。」
「何姐?」我问。
「哦,我新认的姐姐,她也很喜欢这个。与其说是出资合股20万,不如说是给我们20万,就像我说的,她希望这个俱乐部能建立起来,但不要和她有关系,她根本就不在乎这20万,所以我想看看你有兴趣不。」
「嗯」
「好,哈哈,」阿丽笑的很开心。
「不过我也只是出资就好了。」我说
「啊?你不想合股吗?这个以后肯定赚大钱。」阿丽有点惊讶。
我低头没有说话。我知道以阿丽的魄力和现在的能力一定能把这个俱乐部办起来,但我还是有一点点自己的想法。也许是美丽的憧憬吧。
阿丽看我没有说话,知道我有自己的难言之隐,哈哈笑道「没事,没事,妹妹爱怎么样都行,那到时我赚了钱一定会换你的,加倍还,而且我们的会所永远向妹妹免费开放。哈哈哈。」阿丽是直肠子,和她交往怎么多年,我知道她不会怪我,况且我已经愿拿出15万帮她………
她其实早已看好房子的位置。那是城边的一个商业区,沿街的房子,地铁出口100米的地方。一、二楼都是铺面和商场,三楼以上才是住宅。商场后面的电梯直通楼上的住户,阿丽看上的是顶层,房子约180多平米,由于是顶层,附送相对的楼顶的天台。
我问她,为什么选这个地方,阿丽说,交通方便,地价不贵,又在商业街上,就算将来俱乐部来往各种人也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房子大,调教起来才有地方,附送的天台,可以改装成驯马场。看来,阿丽对此早有打算,现在我才明白为什么阿丽要起早贪黑拼命的干。所以,一个城市会改变一个人,而一个人又将改变一座城市。
资金到位了,俱乐部很快的建立了起来。我是一次都没到过现场,而阿丽却是时时监工。
三个月后的一天,阿丽热情的邀请我参观她的「地狱之门」俱乐部。电话里,我调侃她,要第一个把我带入地狱。而她笑着说,她带我去的是地狱旁边——人间天堂。
我们来到商场楼下,商场很大,我都有点分不清东南西北。阿丽带我绕道商场后面,一个电梯呈现眼前。由于楼房较新,两个装修工正把家具通过电梯往里面运,挤的我和阿丽只能站在角落里。由于人来人往,又可能两个装修工太累,竟然没偷看我俩,好像我俩不存在一样。
出了电梯。长长的走廊两旁罗列着十几户人家的门口,看来在这样一个环境下,想认识一个邻居都难。
门开了,阿丽故意弯腰做了个夸张的动作说「美丽的女王,请进」。
我走进去,却发现哪是来到了什么「地狱之门」,或来到了什么虐恋俱乐部,分明就是普通人家吗。普通的沙发,普通的茶几,普通的电视柜。我穿过大厅继续向里走,左手是间卫生间,右手是间麻将室,再往里走则是间卧室,有一张豪华的1。8m双人床。但双人床的床头和床尾都是铁花状的。床的一边是衣柜,另一边则是一张硕大的化妆镜,显得主人很豪华和大气。这张床,乍看起来好像很普通,但我知道那铁花的意义。那是方便上手铐用的。而按照风水,也不应该把如此大的一面镜子放于床旁,一定是为了享受时,自我观赏满足用的。可除此之外,我真看不出这里哪里还有什么虐恋的味道。只能说,家具比较考究,比较奢华罢了。
看着我满心疑惑,阿丽却笑而不语。她拉我坐在沙发上,这沙发是褐色小牛皮,坐上去甚是柔软。我脚踩在紫色的羊毛地毯上,感觉很舒服。正在我打算张开问得时候,阿丽从包包里拿出一把小钥匙,打开茶几下的木柜。这是我才突然发现,茶几下竟然有这么一个柜子。柜子打开了。
「出来吧。」阿丽自然的说道。
只见这时柜子里才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一个粗壮的男人从柜子里慢慢的爬了出来。
我的天哪,这样一个粗壮的男人竟然暗藏在这样一个狭小的柜子里,而且在我们到来之前的这几个小时里,不,或许是一、两天里就窝在这里。其奴役强度之高,真是一般奴隶所不能忍受的。这个男人带着头套,只露出眼孔。鼻子和嘴巴的孔洞都被拉链缝起来。脖子上粗粗的铁链足有我的小臂粗。
奴隶出来后,转身把柜门关上,把锁锁好,然后头点地的双手呈上钥匙。其熟练程度,似乎已被在这小柜里关了不只一次了。
阿丽一脚踢在奴隶的面颊上,「去,去给阿霞女王请安!」
奴隶想捂脸又不敢捂脸,赶紧绕过茶几爬来我的脚前。
「奴1号给阿霞女王请安,愿女王青春永驻,福寿天齐!」说着便咚咚咚的磕起头来。
「行了。」听她说女王青春永驻,福寿天齐的时候总感觉怪怪的,好像金庸里的什么千秋的弟子一般。
我还没等说话,那奴隶赶紧爬回去,重新跪倒阿丽脚下,给阿丽磕着头请安起来,其忠诚度可见一斑。
阿丽并不答话,见他磕得差不多了,便一脚踏在他的后脑,把头当做脚垫,算是让他停下来。
阿丽没有把脚放下了,很自然的放在上面,然后转头对我说,「这是进驻的第一个狗奴,还有几个准备要进来了。」
「可是………这里的装修会不会不够气氛?」
「呵呵,那你看,作为一个普通的家,他哪里有什么特别吗?」
「没有,太普通了,就差一点茶水。」
「哦,对」阿丽转而望向她的脚下,「去,去冲点茶水来。」
「那,一点异样都没有吗?」
「那张床,还有那个镜子吧,还有这个柜子。不过这个柜子也好隐蔽。」
「再仔细看看。」阿丽诡秘的笑道。
我站起身来,又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还把柜门都打开,想看看是否暗藏什么玄机,但总归没有任何发现。
「哈哈哈,连妹妹这么聪明的人都给蒙住了。看来我们的装修还是很到位的。难道,你没发现,这房子很小,而且少了一间房吗?」
啊,一语惊醒梦中人,我才发现,这套房,除了客厅比较大外,另外两间都较小,而且只是两室一厅。那是180多平米的房子啊?
阿丽优雅的站起身,拉起我的手,「妹妹,姐姐现在要带你走进地狱之门了,你可要有心理准备哦。」
说着,阿丽拉着我款款向入门的一道墙走去……。
我随着阿丽走到墙边,可哪有什么门呢。阿丽没有多说,伸手用力向墙上的一面瓷砖推去,墙上马上便露出了一条缝。原来,这房子的墙是拿大块大块的瓷砖覆盖的。瓷砖与瓷砖本身就有接缝,于是便掩盖了这种门缝。加之这道门本身也是用瓷砖覆盖,表面又没有扶手和门框,自然便和周围的墙面浑然一体。加之做工精细,如果不是用力这么一推真是没法发现墙上的这道暗门。在南方,由于反潮,用瓷砖铺墙的比比皆是,但能有巧妙的利用瓷砖的接缝而掩饰一道暗门的方法,我却还是第一次见到。与那些将暗门置于衣柜后或地板下的方法,这种「灯下黑」的巧妙装饰更显出了阿丽的细心与谨慎。没想到,这大大咧咧的黑妹,还有这份心思,倒是让我刮目相看。也许,在社会历练久了,社会本身也教会你很多东西。
进了门,便进入到一间小房,像是拿衣帽间改造而成。但这里什么也没有,除了两边墙上从地到顶内置的两排衣柜。左边是一道门,这道门不再做任何掩饰,做的异常华丽,白色的门板上想着漂亮的金边。但不同的是,在门的下方还有一个圆洞,上面又有一个小的门板。阿丽说,主人从门过,奴隶只配钻狗洞。当同样的两个人,经过这道门时,他们的身份和地位就发生巨大的变化了。一个步入的是奢靡的人间天堂,一个则是痛苦的地狱。阿丽含着笑说。「这边是道具间」。阿丽打开两边的柜子,里面从上至下摆满了各种精致的高跟鞋和刑具。从贞操带、口球、鼻钩、马鞍、狗链、带肛塞的假马尾,以及带口栓的两头用的假阳具,到各种长度、厚度的皮鞭可谓应有尽有。而那一双双漂亮而又威严的高跟鞋更是让人爱不释手。但奇怪的是,这里的高跟鞋每一双都在鞋帮上有细细的链子。链子也做的异常精致,有的是黑色的细链,有的是闪闪发光的金链,还有的上面好像镶嵌了很多钻石,即便在鞋柜昏暗的灯光下仍然闪闪发光。
看着我异常困惑的眼神。阿丽,随手拿起了一双红色的高跟鞋。这双高跟鞋足有12cm高,磨砂鳄鱼纹的皮面,高贵而又摄人心魄。细细的黑色高跟上镶满了钻石,而最特别的仍是它鞋帮后那一条条闪着金光的铁链。好像一种点缀,又像另有深意。阿丽用手托着拿近我的面前,一股淡淡的皮革味道随即转入我的鼻孔。「漂亮吗?」阿丽转头问我。「嗯」我点点头。「很漂亮。只是…。」
「呵呵,我知道你要问,没什么每一双鞋的后面都有这样的铁链是吗?」阿丽笑道。
「是啊」
「这是我的一个小小发明。这条链子可以打开。你看。」随即阿丽用手解开链子,链子顿时变得长了很多,而在链子的后方有一个带活扣的小钩。
「我打算每一个奴隶都戴上口球和鼻钩。鼻钩和普通的鼻钩有点不一样,普通的鼻钩只有两个钩。而我发明的鼻钩除了两个钩外,另外一个钩则做成了一个环状。这样鼻钩勾住鼻子,然后和后方的口球绷带绑在一起。然后和鼻钩相连的环则和这个高跟鞋的小钩相连。这样,在我们不想牵着狗链那么累的时候,只要把鼻钩和高跟鞋后的这个小环一连,就可以自由的行走了。而奴隶则要亦步亦趋的紧盯着你的脚踝,因为如果稍不留神,鼻子都可能被钩成几瓣了。呵呵,还不错吧。」阿丽得意的继续说道「而且,当你休息想把脚放在地上的时候,因为链子比较短,他也只能头点地的趴着,丝毫没有能力窥探你的尊容。他能仰望的只有我们的脚踝。哈哈」阿丽越说越得意。而我则暗暗的想,「就你那肥的跟猪蹄似的脚踝,有啥好仰望的…。」
阿丽轻轻的拉开里面的房门,好像接待她的第一位客人一样,躬身请我进入。阿丽打开开关,立刻,一副奢华、神秘的而放荡的房间布置映入我的眼帘。
门的右面是一件洗手间,外面半透明的磨砂玻璃隐隐约约的能看到里面,让人不禁产生无尽的联想。而里面则是大厅。大厅相当的大,在靠近洗手间的旁边好像一个舞台,而舞台的对面则放着一张硕大的茶几。茶几的旁边仅有一张太妃椅。不禁让人感到奇怪。
阿丽拉着我的手先来到洗手间。洗手间被分割成两半,中间有一道磨砂的彩色玻璃。上面印着一个高贵的古装女人在撒满玫瑰的浴缸中渗出一只脚,旁边一个太监模样的男人跪在浴缸前端着她的玉足卑微的躬着腰。女人显得娇贵而慵懒,而男人则显得无比忠诚和幸福。洗手间的里1/3被搁做浴室,外2/3则是厕所。但与普通厕所不同的是,这件浴室和厕所都被垫高了约30cm。
厕所的这边铺着棕黄的木地板,走在上面,高跟鞋会发出哒哒的声音,厕所靠近浴室的一边是一个蹲厕,厕盆上有个盖子,上面连着一条木把。厕盆一边及向门延伸的方向还有几个小小的把手,中间有个空洞。阿丽拉开与厕盆盖相连的绳子,发现这个厕盆也是定制的。厕盆明显比普通的厕盆长而且深一点。而近端还有个橡胶洞。阿丽神秘的看了我一眼,进而全部向侧方掀起木板,只见一个人形的凹槽暗藏于木板下。可以清楚的看到腿、身子、和胳膊的位置。而头的位置则和厕盆的橡胶圈相连。确切的说头的位置就在厕盆里。同时还能看到,无论在手、脚、身体的位置都有皮套和铁链与底部相连。而脖子的位置更是一个紧紧的铁环一动不动的安插在底部。阿丽说除了脖子的位置一动不能动外,其他的位置都能有些微动。
这样当奴隶难受的时候,我们就能听见奴隶挣扎时扭动身体而使铁链撞击地面的声音了。另外据阿丽说这个胶圈的密封性相当好。所以人放在里面,不会污染到身体里面的凹槽,相当的干净,那个小洞是可以把奴隶的小弟弟伸出来的,当奴隶不老实的时候,在上面狠狠的踩上两脚,一定会收到良好的效果。而头躺的后方,则是普通马桶的下水道。「我想,当你屙完屎后,用脚一踩这个冲水的装置时。里面的奴隶的表情一定相当的好玩。透过黄色的巴巴看着威严的你…。」说着阿丽一脚踩向冲水器,大量的水从四面八方射向中间,怒吼着想后面的洞洞涌去。「黄色的巴巴。」我暗想,「原来,她也知道她拉的不是什么黄金,而是臭不可闻的巴巴…。」
蹲厕的旁边,则是一个桶装状的的有机玻璃座椅。座椅的下方分为两层,下大上小,中间偏侧方有个粗孔将彼此相连。中间的隔层做成一个凹槽,好像可以放下一个头的位置。而上方则是一个像坐式马桶的盖子。盖子的前方及左右两侧各通过不长的粗铁链和下面的桶连成一体,相连的三把大锁闪着冷冷的寒光。盖子的两面都有皮革相衬,一面是普通的黑色皮革,另一面则是柔软的红色天鹅绒。在盖子的后方还有一条细细的管,类似一根氧管,只是深入鼻子的那一段显得特别的长。而座椅的两侧则是精致的面绒扶手。左边的扶手前方做成了一个烟缸的样子。而右手的前方则连着一个带键盘的平板电脑。阿丽说这是一个洁肛器,也可以用做下体按摩器。把奴隶团缩起来放在里面,脖子通过侧孔,头则放在上面的阁子好有个支撑。其实这个上面的阁子做的有点浅,所以当你坐下去的时候,盖子的全部力量都是压在奴隶的脸上的。
「那这根一定是氧管了。」我说。
「哈哈,是啊。妹妹真聪明。但是你知道吗这根氧管是拿特硬的塑料做成的,所以压不瘪,而这根氧管从后方走,这样你就可以舒舒服服的坐在上面,再也不用老是站起来给奴隶换气了,而氧管也不会丝毫隔痛你柔嫩的屁股了。」阿丽一边说一边笑。而我则一边听一边倒吸着凉气。
「那这根氧管的鼻塞干嘛要做的这么长。」我问。
「安全啊,这样塞在奴隶的鼻孔里才不会因为奴隶的增扎而脱出来啊。我试了,有点难受,但前面是软塑料做成,塞得比较实,不会引起奴隶打喷嚏。」
「原来你是第一个尝试的啊。」我暗想。
「可这个桶也太小了点吧,要把人变成个球才能塞进去啊。你干嘛不像那个厕所也搞几个固定的装置呢?」
「有点挣扎才有意识啊,奴隶在下面难受的一顶一顶的,顶着你的屁股就像骑马一样,不是很好玩么,而且你看,这个按摩器全是高强度有机材料做成的,里面的情况一览无余,刺激吧。」阿丽越说越是得意。而我也被她说得有点热血沸腾起来。
「我希望………以后能有一个女奴来为我服务。」我讪讪笑道。
「一个女奴?呵呵,会有很多很多女奴为你服务的。在你的屁股下,她们将垂死挣扎,为了你的欢愉而耗尽她们最后一丝精力。你!将成为她们生命的主宰者!」阿丽望着我的眼睛斩钉截铁的说。
我们走向浴室。浴室做的非常的精致,外墙用半透明玻璃做成,外面能隐隐约约看到里面沐浴的情况。这件浴室比较简单。没有浴缸,是站立喷洒式的。但浴室的地板竟是拿全透明的玻璃做成。在靠近花洒的地板上及浴室的另一头,各有一个小钩。阿丽解释说,小钩是为了固定鼻环的。这样当你想坐在奴隶身上沐浴时,只需把奴隶的鼻环和地面的鼻钩相连,奴隶就只能老老实实一动不动的跪爬在那里了,而如果你不想他坐在他身上,你也可以把他拴在旁边的鼻钩上。这样就算他们眼睛翻到头顶上,也只能看到你的膝盖以下。
「那这地面为什么要做成玻璃的呢?」我问。
「这是给奴隶的一点点奖励。如果你想奖励他,你就通过外面的门把他塞到里面,这样他就能在脚下仰视你沐浴的美姿,和隔着玻璃亲吻你的脚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