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伶开始的sm生活

作者: zxzu1

“你知道,什么是sm吗?”正坐在驾驶座开车的沈伶突然侧过身,盯住正闭目养神的江洪发问道。

这一突然的语言袭击让江洪一时没反应过来,他想了好一会儿,才尝试着说出自己的理解,“南朝那个娱乐公司?”

“噗……”一个专业的驾驶员向来是不会笑的,除非她真的忍不住。

“算了,就你这小白,快点把你出租屋里的所有想拿的轻便物体下来,以后你就给我搬到我家里去,姐姐家里总是空落落的,正好抓你个壮丁填点坑。”沈伶东转西转开到了那个江洪住的破烂小区,颦眉催道。

“行行行,等我10分钟,我把衣服啊被褥啊统统……”“这些都不要!”沈伶也不知自己是气着了还是笑到了,“你就把有纪念价值的东西拿下来就行了,就你这个月上班一直穿的那些破衣服我可警告你啊,不准带进我家门,你应该记得垃圾桶在哪的啊?”

看到沈伶似乎是动了真格,江洪也没什么好说,耸了耸肩便窜上楼了。
很快,沈伶便见到江洪又两手空空跑了下来。

“你带了什么东西?”沈伶一脸诧异的扫视着江洪,江洪把口袋一掏,一个充电器,一个交通卡,还有一个杂志社打卡用的工牌,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沈伶回程的车开的很快,充分诠释了归心似箭。停在车库,沈伶一把拽上江洪,“来,设定身份信息!”按着沈伶的婴儿教程,江洪一个一个的输入了自己的身份信息,“以后你出入就不用什么密码了,直接喊一声或者凑近点瞄一眼就行。”

没等江洪想明白,就已经被心急的沈伶拽上了电梯,来到了,他将来的家。

也许是今天发生的一切太多太乱,江洪被沈伶带到房间后便沉沉睡去,他身心俱疲。

等到江洪睡醒的时候,已经是晚饭前后了。

闻着饭香的江洪迷迷糊糊的起身,他推开房门,向着饭香晃去。

然而,到了厨房,江洪醒了。

不是因为看到了美味可口的饭菜,而是看到了美味可口的佳人。

此时的沈伶虽然只有背影,但她身上的穿着着实让人犯规。

脚底踩着一双“狠天高”,在左右脚踝处的带子各被一把类似铁盒子上那个小型密码锁给死死锁住,穿着浅黑色的丝袜,腰间盘着的黑色腰带连接着丝袜顶端的小扣,而背后的腰带一样被密码锁给锁住节点,下身则被一个部分内镶金属的黑色皮裤所包裹,同样在臀沟正上方的节点锁着密码锁,上半背则在胸部位置开始被紧身黑皮革包住,左右手肘到肩膀依次套有三个带着小环的皮革护圈,这六个小环正连着沈伶前身的各个现在看不到的地方,皮革的顶端是一个精致的粉色项圈,同样在背后挂着把密码锁。

别说了江洪醒了,江洪的兄弟都醒了,还差点就吐了。

顶住,顶住,顶!江洪默念着,却不料眼前的佳人正好装盘要端菜,一个转身,美好尽收眼里。

刚刚看不到的那六根锁链分别两两接在腰带的上环,胸下方的皮革环以及项圈的前置环,把沈伶完美的身段衬托得更加淋漓尽致,和催人泪下。

“这谁顶得住啊!awsl!”

吃饭期间,沈伶丝毫没觉得自己这幅装扮有多犯规,反而大胆地向虽然心有恶魔但实为纯情处男的江洪频频投食,这让江洪的兄弟头晕眼花,时不时就有当场呕吐的冲动,还是江洪给兄弟拍通了穴位,不然他兄弟可是要当场丢人了。

吃完饭,换了身正常白裙的沈伶和终于开导完毕的江洪坐在客厅里互相传情(瞪),直到沈伶忍不住了,一个枕头砸江洪身上,江洪哇哇惨叫,两人才开始聊天。

“喏,刚刚你看到的,就属于sm的一种咯~怎么样,好看吗?”沈伶故作轻松的讲着,但脸上还是留着些许红晕,可能是事后自己也在害羞刚刚的大胆行事。

“这,这就是,sm?”江洪说一段话吞吞吐吐了3遍,充分诠释了纯情处男对于这个拓展的词汇的不熟练与陌生。
“哎呀我不想跟你聊天了啊去死吧,你就不会夸夸我好看吗死直男臭直男滚啊!”沈伶感觉自己的脸红真是浪费了,气上心头的她这会真是用了点力,试图用枕头把这个榆木脑袋给打醒。

感觉愚子不可教的沈伶把自己珍藏的各种资料一股脑的发到木头脑袋的手机内存后,便气鼓鼓地回到自己闺房去了,只留下一个仿佛发现了新大陆的哥伦布在沙发上手舞足蹈。

兴奋看到深夜的江洪差点没睡着,要不是想着明天还有繁重的工作,他可能真通宵了也说不准。

虽然没有了熟悉的天气预报声,但是手机的闹钟从来不会迟到。穿好衣着的江洪在洗浴室推门而出,正好看到一个迷迷糊糊揉眼睛的沈伶。

没等沈伶开口,江洪急促开口,“你怎么才起床,你们前台招待不是都要提前半小时到的吗?”看着沈伶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后,江洪更急了,“那你还不快换衣服出发?马上就8点了快出发呀!”

说着,江洪自己等不及了,先跑到鞋柜换鞋去了。这时背后才幽幽传来一句话,“我跟杂志社说了,这一刊停刊,墨语杂志社正式改版,所以这两个星期都不用上班。”

“你说不改版就改版,你以为你是老板吗?”江洪头也不回,继续穿着自己的二手皮鞋。

“不然呢?”后面幽幽的传来第二句话。

“啪嗒。”江洪抬起来的脚无意识地砸在地板上,传来清脆的响声。

“所以,你不仅是作家沈默,还是墨语杂志社的幕后老板?”“安啦,本来就是我买下来的一个小杂志社,也是我一直在行内投稿宣传才做大的嘛~”穿着睡衣的沈伶伸了懒腰,回去补觉去了,只留下个落寞的江洪,在用鞋尖画圈圈。
正午,饭毕。

“所以这两周的假期怎么办?”江洪双目无神的看着眼前的沈伶,而对方则一脸无所谓地说着你看着办随意等等推脱的话。

“可是,我也真的没有这么长时间的空闲过啊,还是沈女士来安排吧,小生莫敢不从。”江洪拱手谦让,后者看前者这窝囊样也很无奈,只能拽着他进到私人珍藏室去了。

“喏,这个门,我专门定制的德国HORMANN军民两用安全门,算是正常人能买到的顶级防护门之一了,和小区楼下那个品牌类似,你也过来设置下。”沈伶一把拽过江洪,再一次重复了昨天的婴儿教程。

设置完后,沈伶满意的点了点头,便推开了门,只见里面瞬间亮了灯,似乎是随门开关的电源,而墙上地上或悬挂或摆放着各种sm工具,看得江洪目瞪口呆。

“喏,这块是绳艺区,这块是皮革区,这块……”沈伶拽着江洪一一参观自己的藏品,哪怕是只报名字都浪费了好几分钟。

“不行,我受不住,你哪搞的这么多东西……”江洪躲在角落瑟瑟发抖。

“嘛有些是买一送一有些是订制附赠,买那些绳艺书送了好多种绳子,那我也舍不得丢就一一摆进来,越摆越多就这样咯……”沈伶用着拿他们没办法的语气轻松说道。

“所跌死捏~”江洪不明觉厉点了点头,“好了快点想,今天,你想怎么办?”沈伶突然扑到江洪身上死死巴住,直到江洪示意她放开。

“为了不让你笑话,我觉得只能先给你戴上眼罩了。”江洪从皮革区找了找,挑了一个前面带扣环的眼罩,小心翼翼的遮住沈伶的眼睛,然后一点点收紧。

“好啦,看不见了,你gkd啊,嘻嘻~”沈伶摸了摸眼睛部位的眼罩,催促着江洪继续努力。

因为看不到,所以越期待,不是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大概花了几分钟,江洪挑绳子解绳结去了),沈伶坐在软软的沙发上,等待着江洪的审判。

“哒,哒~”突然,沈伶听到了江洪的脚步声,逐步逼近了,要开始了吗,沈伶感觉到曾经自缚所没有的体验,怎么形容呢?那种,未知所带来的恐惧在这时候居然给沈伶带来了点点欢愉,就像种子一样,随着脚步声逐渐成长,完蛋了沈伶,你真的完蛋了!

脚步声停在面前,沈伶试图抬头猜向江洪的位置。 “站起来,宝贝~”江洪故意压着嗓子突然袭击,沈伶心中一颤,但还是很快站了起来。

在粗糙的绳子压住后颈那瞬间,沈伶差点惊呼出声,她的心跳加速起来,还好她隐藏得好,状态也回复得快,并没有被认真思考的江洪看出来,否则怕是被他笑话了。

没等沈伶胡思乱想,江洪已经把绳子按沈伶的身材一一打结,然后将绳子绕过沈伶的下体,通过背部连回一开始的地方。

“是龟甲缚吗?”沈伶已经猜到了江洪想干嘛,这下心情总算是稍微舒缓了点,也是,江洪也就是个小菜鸟,一天时间能学会什么?

江洪可不知道沈伶在想什么,他将绳子一一穿过绳结与绳结之间,粗糙的绳子将穿着宽松睡衣的沈伶的优美身姿一一凸显出来,将最后一个绳结穿过后,江洪满意的点了点头,开始了下一步。

“来,手伸出来。”沈伶闻言,乖乖的双手平举伸向前方。江洪把她的手腕并在一起,用棉绳小心地系紧。

失去了视力的沈伶茫然的走向江洪想她去的地方——一根悬挂着的钢管下。

调节好钢管高度后,江洪把沈伶的手举起,把预留的绳子连上钢管上焊接的圆环,把沈伶的手固定成悬挂。

现在的沈伶必须举起手,这样她才能不踮脚的站在地板上。没等她庆幸,她穿的拖鞋被人脱了下来,冰凉的地面让她瞬间清醒。

这时的沈伶就庆幸不了了,她如果想后脚着地,那手臂和手腕就会被绷紧;如果她想让手舒服一些,那她就得用前脚板支撑整个身体。

“你都在哪学……唔呜~”似乎是猜到了沈伶想开口抱怨,一个粉色的镂空口球被趁机塞进嘴里,没等她吐出来,就被人扣紧锁扣。

如果这时候江洪能看到沈伶的双眼,那肯定会看到她哀怨的眼神。

江洪把口球上附带的革带一一扣上,一条穿过下巴紧紧卡住,两条则接上眼罩的两边,连通了整体。

这时候该有请“主角”了呢。

江洪从旁边的推车拿过一个他心仪的项圈,慢慢扣在佳人的玉颈上,一点点的勒紧。在确认在完美贴合后,江洪又收紧了一小格,便将眼罩上多出来的革带接上项圈的后环,用小锁扣住,江洪计划中的上半身束缚已经完成了。

这就是被人kb的感觉?不像自缚那样有着周密而无趣的计划,完全失控的心情和身体什么的,实在是,太棒了吧!

一片黑暗的世界,被一点一点控制起来的感觉,太美妙了,失去视力让她更能感受身上恰到好处的绳缚,若是可以,她想自我的意识就毁灭与此时此刻。

突然,沈伶感觉自己的私密地带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这让她无意识的挣扎了一下;可东西的主人并没有因此而怜香惜玉,它缓慢,却坚决的进入了沈伶早已湿润的前厅,是td吧?沈伶凭借着肌肉记忆在猜测。

沈伶应该是猜对了,同样的感觉很快被复制到了自己的胸前,尽管隔着一层睡衣,但沈伶确认了那就是td,而且被人小心的用胶带固定在上面,而连接的马达则被随意的塞在附近的绳子与身体的间隙。

“这次先就这样吧。”低沉的男低音在沈伶耳边悄悄响起,“我要去学习了更多的方式了,你的手缚锁了个定时锁,到了时间自然就会解开……”

尽管男性的声音让沈伶的耳朵很是受用,但沈伶的大脑却在解读了文字的含义后激动起来,并表现到了全身——她发出了嗯唔声,头也在不停地摆动,她试图让身旁的人知道她想被解放下来,没用,她听到了远离的脚步声,“啪嗒”,似乎是灯关了,“碰,咔”这肯定是门关了,挣扎的动作渐渐的停了下来。

看来,此时的她除了等待以外,再也没有其他的能控制的东西了。 “嗡嗡”尽管沈伶放弃了去感受世界,可它们却突然袭击了沈伶的世界。敏感的rujian无法缓解,沈伶只能强忍着手臂传来的痛楚,将大腿不停摩擦,试图让下体的刺激稍微缓解,可这不过是杯水车薪罢了。

不被外人知晓的密室里突兀的响起了女性的支吾呻吟声,并在之后的时间不时的响起,直到一段连续的音节后,才稍有停歇。但用不了多久,声音又会重新响起,周而复始。

等沈伶再反应过来,她已经躺在浴缸里了。 回想起刚刚发生的经历,沈伶就止不住的脸红,就连她什么时候昏迷过去都已经记不得了,只记得自己不停的呻吟着,高潮着,自己的睡裤应该都湿透了吧,沈伶将脸埋入水中,试图用温水来解释自己发红的脸。

吃饭时间,两人各有心事,却都不想第一个出声。“啪”江洪显然更投入自己的思绪中,不小心夹住了沈伶的筷子也没发现。看着对面的人捂着嘴偷笑,江洪翻了翻白眼。 有了这小插曲,两人的话匣子便自然而然打开了,开始聊起了各自的过去,刚出锅的饭菜硬是被聊冷了。 (饭后家务中……) “总算是忙完了!”两人躺在沙发上,累得都不想动

借着小熊抱枕和电视剧的双重掩护,江洪心虚的开口了:“你,感觉怎么样……?”

眼前的佳人正侧瘫沙发上,并没有马上回答江洪,过了一小会儿,才幽幽说道:“想听?”

“嗯,想听,真心想听。”江洪打桩机式的点头以表赞同。

“在你关门的时候,我想起了那天晚上,你被我妈妈赶出门以后,我躲在被子里哭……”好听的声音慢慢有了停顿,有了鼻音,“我好像又要失去你了,还好,这次是我家,你不会走了,对吧?”不知何时,沈伶已经蜷缩在沙发边角,不时传来小声咽气声。

“嗯,不会了,我的女王陛下。”江洪走到沈伶身边,手指卷着纸巾,小心的用纸巾边缘一点一点吸走沈伶脸上的泪痕,“女孩子不能随便哭哦,哭多了脸上会长皱纹的。”

突然,还在抽泣的沈伶攥住江洪的手,顺着后者惊愕的眼神便狠狠亲了上去,江洪开始心跳静止了几秒,但很快,他双手顺势挽住沈伶的腰和背,两人忘我的亲吻起来,在电视的见证下。

不知过了多久,沈伶率先投降,右手轻轻拍着江洪的脖颈示意他松开,却被江洪趁机长驱直入,狠狠一吮,把沈伶吻得双目有点翻白的迹象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了她,而后者先是呛了几声,缓过气后顺手抄起身边的抱枕便抓着江洪狠揍,而江洪也识趣的抱头坐着,直到沈伶发泄完毕。

江洪顺着手指的空隙偷偷看向沈伶,确认后者已经不生气后,江洪一点一点挪向沈伶,直到两人的身躯贴在一起。 “那我们这算什么关系?”看着抱枕又一次被高高举起,江洪吓得忙改口,“情侣情侣,我们是情侣。”在听到重重的一声“哼”后,抱枕才缓缓的放了下来。

过后二人稍微折腾一会儿,便各自回房间睡觉去,留下孤独的小熊抱枕独自待着沙发上。 一夜无梦。 现在的江洪不用照常上班,但是他的闹钟还在照常上班,“啪!”半梦半醒的江洪一巴掌拍在闹钟的开关上,迷糊的坐直了身躯,该起床了啊。

当沈伶偷偷地推开江洪的房间门打算吓他一跳时,才发现他已经坐在书桌前,正专心的品读着手上的书,手的另一边则堆着数本书籍。由于房门背对着书桌,所以沈伶看不清楚江洪在看什么。

好奇的沈伶蹑手蹑脚地靠近江洪,待她看清楚了,免不得俏脸一红,桌上摆得全是些白花花的肉体被各种奇怪的东西摆弄成各种奇怪的方式,配上江洪那认真的神情,更加让沈伶心跳不已。

“吃早餐了,我下了碗面条,你要是不喜欢吃面条的话家里还有点面包牛奶……”沈伶轻声细语的说着,不想吓到正认真钻研的江洪。

江洪侧身看向床头的闹钟后,便把手上的书籍合上,站起了身。沈伶见状,便转过身正要出门,却被江洪突然从后面袭击,使出了一个标准的公主抱,将沈伶抱到了餐桌才小心放下来。

“你干嘛!”沈伶这才反应过来,嗔怒道。“没什么,吃东西,嘿嘿~”江洪挠了挠脑袋,试图通过吃面逃避现实,结果便是被又羞又气的沈伶狠踩了几下脚趾,吓得他只敢盘坐在凳子上,老老实实的吃面条了。

面条量不算多,但足够填饱江洪的肚子。饱腹的他拍了拍肚子,舒服的伸了个懒腰。趁此良机,江洪偷瞄了瞄还在吃面的沈伶,结果被还有怨气的沈伶狠狠地瞪了一眼。

把餐具都清洗干净后,江洪擦了擦手,打算回房间接着刚刚的页码继续看书时,却发现厨房的门中间横了一只手,是沈伶背靠着门挡住了出路。

“还请女王殿下高抬贵手,小的要回房了~”江洪模拟古代太监样尖着嗓音说话,成功把沈伶给逗弯腰了,笑出声后的沈伶才发现这与她现在的定位不符,咳了咳嗓子又站直了。

“怎么了嘛沈伶同志,请问你有什么高见需要在厨房门口弘扬的?”江洪看着此事不能善了,只能半开玩笑的问道。

“书好看还是我好看?”冷不丁从沈伶嘴里蹦出一句话。“你好看你好看。”江洪顺势一夸,便试图掰开沈伶正拦着门的手,但沈伶根本没有放人的意思,“那你还不看我,看书干嘛?”“姑奶奶哎,你就直说吧小的是个直男听不懂……”江洪正推脱着,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女人啊,就像吃人的老虎,还好我才二十来岁,还顶得住.gif)

沈伶欲言又止,深吸了两口气后,便抬起头要开口,却发现江洪已经偷亲了上来。

不过这次两人没有亲太久,只是浅尝截止,因为他们还有要事在身。 趁着接吻,沈伶被江洪半推半就的带向了密室门口,“滴,咔……”门验证了信息后缓缓打开,而沈伶已经被江洪轻推了进来。 “可是我还没学会新的绳缚姿势呢……”江洪似乎在自言自语,一边在漫不经心地翻看着还留密室内的那些书籍。而沈伶则把密室的门带上后,轻声轻脚的坐在背对着江洪的真皮座椅上。

江洪瞅了好一会儿,无意间看到了推车底摆着的昨天用过的皮革眼罩,瞬间双目放光,转身看向了隔壁的区域。 因为昨天晚上沈伶答应过江洪不会偷看他在选择道具的动作,所以尽管她听到江洪在来回踱步,但她也不知道江洪今天又有什么怪点子,还好,距离揭秘的时间不是很长,至少在沈伶耐心没被完全消磨之前,江洪已经推着小推车走到她身后了。

江洪低下身,用侧脸轻轻的磨擦沈伶的耳廓,“准备好了吗?”没等沈伶回答,他的手托住沈伶的两腋,示意沈伶起身。

“放轻松……”看着背对自己的沈伶,江洪呢喃道,同时双手顺势握住香肩,一点点地滑到她的手腕后微微一缩,缓缓地把她的双手手腕向身后并拢。

左手小心的握着她的手腕,右手则悄悄地从推车的第一层拿出束具,一个浅黑色的皮革束手套,数条附带的革带和繁密的锁扣更彰显了它的精致。

江洪咽了咽口水,便尝试着把沈伶的双手伸进束手套里,在确认束套已经彻底拉不高后,江洪才细心的挨个系好附带的革带,有紧紧包住束手套的,也有用于过肩固定的,在江洪控制好它们的松紧度后,便一一锁上锁扣,密室同步响起了略有节奏的“咔嗒”声。

再次确认束手套已经处理完毕后,江洪又侧身从推车上拿起一个黑色的粗皮革项圈,可以说,它粗的有点像给暴力倾向精神病人用的护脖,若不是上面挂着数个亮银色的金属环来区分,它可能算是治疗用具。

“有点顶到下巴了,手也勒得好紧……”沈伶呢喃道。 同样扣好项圈的锁扣,这时的沈伶只能被迫挺胸抬头,将自己的“雄伟”展现出来。

江洪顺便将多余的革带连通束手套和项圈,这样沈伶的上半身就没有行动能力了。

“吸气,然后憋住哦,伶。” 趁着沈伶深吸气,江洪迅速的在其纤细的腰围裹上皮质束腰,系紧自带的收束绳后又勒紧革带加固,沈伶的腰身从27英寸被收紧到21英寸。

“嘶~有点,呼吸难受╯﹏╰”沈伶微微皱眉,扭了扭被紧紧束缚住的身体。

“来”江洪将银色的锁链连接上沈伶项圈的前环,将沈伶牵了起来,直到来到他的目的地——一个精致的三角木马,上面镶嵌着数个圆环用于牢牢固定使用者,而木马正上方则连接着升降机,方便将木马改变高度。

江洪走去一旁的升降机操作台按下降落,在铁链与机械的摩擦声中,木马被放至地面上,沈伶已经乖巧地跨坐上了木马。

江洪将束手套底的圆环与木马尾部的吊环紧紧链接,刚刚拽着项圈的锁链则是链接在了头顶的吊环上,这使得沈伶只能端坐木马上。

此时木马正缓缓升起,连带着沈伶的双脚慢慢的站直起来,直到沈伶只剩指尖能勉强着地才停在了半空。 江洪从推车上拿过最后两根带有枷锁的铁链,从木马地上的金属环出发,并分别禁锢住了沈伶双腿的大部分自由。“感觉如何?”不知何时,江洪已经走到了沈伶的身前,而闭目的后者缓缓睁开了眼。 “脖子勒得,嘶,有点紧了,嗯唔~还有,腿也拉得有点紧……以前没玩过这么,紧,有点难受……”

江洪凑近了沈伶的脸,微微一亲她正因为情欲而染红的侧脸,右手则顺着衣服的缝隙摸向正挺立的双ru,大拇指和食指轻轻的摩挲着她的左ru尖,这让沈伶嘴中不自觉地发出阵阵呻吟。

摩挲了约莫一分钟,看着眉目含春的沈伶,江洪将身边推车上的rujia拿在手上,一一夹住沈伶的两颗粉红,rujian传来的刺激让沈伶轻声痛呼。

“唔嗯?”趁着沈伶开口的时候,熟悉的口球被塞进嘴里,剥夺了她的话语权。 “最后一步了。”江洪走到沈伶身后,将她柔顺的长发缓缓收拢于手,帮她系紧头发的同时,还用了一开始看见的皮革眼罩遮住了她的双眼。

做完这一切,沈伶彻底失去了江洪的动向。

沈伶尽可能的减少动作,可她承受了全身重量的脚尖却强迫她不得不抬起双脚,将重量换由自己的下体来承受,尽管她知道这是饮鸩止渴。

“滴嗒!”很快,不可名状的复合液体顺着她的脚尖滴落在地,就像燃油一般,淋在了她正熊熊燃烧的欲火上。

高潮来得很快,去得也很快。

也就在这短暂的片刻,沈伶的脑海还能恢复些许清醒。可就在她掂着脚尖扭动腰部,试图让身后紧束着的双手得到一点舒缓时。

“啪!” 可能是马尾鞭的东西抽击在沈伶的前胸,随之而来的多处痛感刺激着沈伶的大脑,毫无先兆的鞭打让她根本无从防备。

当一声呻吟无意识的透过口球的小孔和唾液一同流出时,沈伶惊觉自己的身心正逐渐失控。

该怎么形容呢?背在身后的双手被紧紧的固定在一起;腰部和颈部的玩意让她时刻在窒息的边缘徘徊;失去视力和话语权的她只能无助的接受身体被玩物摧残的现实。

可就是在这样极度压抑和痛苦的时候,她越是清晰的感觉到了快乐。那是常人所不能理解的奇怪感受,却真真切切的在她的身体里积蓄着,流淌着,发泄着。

呜,不行了,我已经不行了。沈伶控制不住自己紧绷的身体,它正在缓缓的颤抖,并在一次又一次的鞭打中愈发崩坏。

请让我就这样崩坏吧!

沈伶脑海里只剩下这个念头。

“啪”鞭子不知第几次的抽在沈伶的大腿内侧,已经达到极限的沈伶在这一鞭之后彻底爆发了。

她又高潮了,而且是以这样羞耻的方式,在心爱之人的面前。她翻白的双眼和绷直的身体是明显的迹象;连续的无意识呻吟以及抽动的下体则是有力的辅证;她的唾液和爱液已经溢满而出,在地上肆意的滴落并蔓延成一片小水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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